英雄的追憶
英雄的追憶
——將其舍棄
這里是咲良田,位於日本的一個角落,這里超過半數的人都擁有特殊的能力,能力千差萬別,大半都沒什麼用,基本都違反了物理法則。能力者聚集在咲良田是有原因的,一旦離開了咲良田,誰都會忘記自己擁有異能。
咿…頭好疼啊,好像頭腦給挖去了一部分一樣。
雨宮麻衣剛剛蘇醒,頭上的陣痛就讓她快速清醒過來。伸手一摸,居然還纏著紗布,自己這是遭遇了什麼?印象里自己是在家里的床上安然入睡的啊。
睜開眼睛她才發現最大的問題:等等,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眼前的天花板無比陌生,吊燈搖曳著發出昏暗的光,周圍是斑駁的水泥牆,空氣中充滿了陳舊的氣息,過於寬廣的空間以及牆上的黑板告訴麻衣這里可能原本是一間教室。
“麻衣學姐,你終於醒啦!”坐在床邊的少女原本正哼著歌看書,看到麻衣醒過來激動不已“早上你從三樓摔下去了,我還以為你醒不來了呢,感覺怎麼樣?”
沉默片刻,麻衣擠出一句話“你是誰?”
“誒…不會真的摔得失憶了吧!”帶著眼鏡的文靜女孩發出了不符合她形象的驚呼。
麻衣掙扎的坐起,簡陋的床鋪嘎嘎作響,她仔細的盯著面前的女孩看,但是腦中仍然沒有任何印象,她確實不認識這個女孩。但是她身上的制服她倒是認得出是咲良田高中的“你叫我…學姐?你不是高中生嗎?我才國中啊。”
“啊啊啊,學姐你在說什麼啊,你不是已經高中二年級了嗎?”女孩拿過一個鏡子,雖然和原本一樣引人注目的白發可以看得出是自己沒錯,但昨天還是短發現在居然已經到達了背部,臉上更是成熟了不少,長長的睫毛與美目讓她的對未來的自己感到羨慕,胸部也有了驚人的發育,身上還穿著高中的制服。
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穿越了嗎!?
“唉…既然這樣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女孩無奈的搖搖頭:“我叫佐藤和香,和學姐你一起參與了對管理局的反抗,所以現在我們被關在了這里,對了,管理局你知道嗎?”
麻衣點了點頭,國中以前的記憶還是完整的,她知道自己是生活咲良田的人,而管理局就是負責管理這里普遍出現的特殊能力的組織。
“等等,未來的我居然反抗了管理局?為什麼?”和香的話每一個詞麻衣都聽得懂,但是加在一起麻衣就感到如此的不可思議,雖然談不上乖乖女她也不是什麼犯罪分子,怎麼會反抗管理局呢。
“因為,本該管理能力的管理局,現在居然在秘密策劃消除所有的能力。順帶一提,你還記得你的能力嗎?”
“我還沒有能力吧。”能力通常到一定年紀才會出現,麻衣可不記得自己擁有過能力。
“連這個都忘了嗎,傷腦筋啊。”和香一頭黑线“我的能力是‘儲存’其他人可以儲存任意信息到我身上,然後由我將它轉送給其他人。”
“真方便啊。”麻衣感嘆到。
“嘿嘿,剛剛好有個人讓我現在把一個信息傳給你。”沒有什麼復雜的儀式,和香僅僅是閉上了眼睛,麻衣腦中自動響起了一句話:
“現在你一定很困惑吧,但是很抱歉我暫時沒有什麼能告訴你的,活下去!”
正當雨宮麻衣為最段莫名其妙的信息迷惑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一個栗色長發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她身上穿著不同於學校制服的長裙說明她並不是學生“打擾了。雨宮麻衣,你已經醒了啊。”
她真漂亮。麻衣發自內心的想,過了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她在和自己說話“是…剛剛醒過來,但是有點小差錯就是了…”看起來這個女子應該認識自己,加上她的外表讓麻衣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警惕。
余光瞥見邊上的和香,麻衣卻發現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
“醒了就好,和我過來一下吧。”女人說完轉身離開了用來睡覺的教室。
麻衣正准備跟上,邊上的和香拉過她,蚊子般小聲的和她耳語到“她是這里的管理者櫻井綾,不要試圖反抗,不可能打得過她的。”
“啊,這樣啊。”聽完了這個奇怪的提醒,麻衣還是帶著疑惑出去了。很快她就會知道何為真正的恐怖。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間,屋外自然是陌生的走廊。天色已晚,剝落的牆壁和翹起的地磚宣告著這里的破敗,麻衣確信自己從未到過這個地方。
女人站在走廊的窗邊等著,頗有教導主任找學生談話的味道,實際上的年齡應該也差不多能當老師了。
見麻衣出來了,女人帶著體香轉過身“早上剛剛准備問你兩句話你就摔下樓了,你是故意摔下去的吧。”
麻衣聽了當然是一臉懵,剛剛和香和她的只言片語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摔下樓的,更不知道什麼她曾經找過自己。“不,老實說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摔下去,我…我是從過去來的。”緊張不免讓麻衣覺得自己看起來非常不自然。
“哈?你在說笑嗎?”女人原本不帶感情的臉上因為麻衣過於離譜的發言染上了慍怒。
“真,真的,話說回來,小姐能請你先自我介紹一下嗎,我好像也不記得你是誰了……”看著女子積攢的怒氣,麻衣的聲音越來越小。
“那,就讓你看看挑戰我是什麼下場吧。”如果說凶光這種東西真的存在,麻衣肯定已經看到它從綾的眼睛中發出然後射穿自己了吧。
雖然有和香的警告在前,恐懼還是驅使著麻衣轉身就跑,幾年後的自己的身體用還算快的速度穿過空無一人的走廊,遠離後面那個危險的女人。
回頭看了一眼,綾沒有跟上來,也許可以像電影里面的主角一樣逃出生天。
腳上的小皮鞋一步步踩著崩落的地磚發出清脆響聲,但很快麻衣發現腳踏實地的感覺消失了,不僅僅是地磚,整個走廊或者說建築物本身開始分崩離析,就這樣麻衣無能為力的漂浮在碎裂的虛空中。
綾轉眼已經出現在麻衣的身後:“需要我再介紹一次嗎,我的能力是‘領域’,在這周圍的范圍內我是無敵的。為什麼總是要無謂的挑戰我呢。”說到後面那句話,綾的表情中夾雜著悲涼與愧疚。說完綾一記手刀劈在麻衣頸部,打斷了她的驚叫聲。
昏迷時麻衣感到脖子被重擊了一下,醒來時還是因為脖子傳來的刺痛。
明明剛剛還毫無意識,瞬間變得清醒的體驗讓雨宮麻衣感到異樣,睜開眼睛,卻馬上看到一只纖細的手從背後繞過來,正在用針管往自己的脖子上注射不知名的黃色液體“噫噫噫咿…這、這是什麼東西?!快停下…”
雖然恐懼萬分的嚇得叫的出來,麻衣卻因為針管正插在自己脖子上不敢移動分毫,看著液體一點點被注入自己體內。
“大概是吐實劑,外加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藥物,可以讓你身體變得有趣的那種。”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吐、吐實劑!?這東西麻衣活了這麼久也就在電影中看到過,沒想到現在居然被用在了自己身上。回想起被帶出屋子以後綾說之前要找自己問話,莫非等會自己就要被嚴刑拷打了?想到這里麻衣的心就拔涼拔涼的。
液體全都帶著腫脹感進入了麻衣的體內,不由自主的麻衣覺得自己心跳加速渾身發麻,一直到綾把針頭拔出去以後麻衣才敢動彈,這是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拘束在一個刑架上了,雙手被張開銬著,雙腿則被兩個類似婦科檢查椅的支架向兩邊展開成一個門戶洞開的姿勢,就連腰部都被緊緊捆在椅背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身上的衣服倒還完整。
“看你好像很怕了,趕快招供就不用受苦了。”看著因為驚嚇略微顫抖的麻衣,綾逼問到。
“我、我都告訴你。你想知道什麼…”畢竟這是初中的女孩,麻衣馬上就想屈服於這可怕的場面了,但是她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不知道綾想要問什麼。
“哦?那不如先談談你的領導者吧,是誰帶領你們反抗管理局的?誰告訴了你們消除能力計劃?”轉過身綾一邊在邊上翻找著刑具,一邊又一次拋出了一個讓麻衣不知所謂的問題。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你說了我失憶了!”看到綾的動作,麻衣絕望的試圖解釋與掙扎,但是緊緊束縛著她的皮銬紋絲不動。
聽了她的回答,綾沉默的拿出一把剪刀,緩緩地靠近她。
“誒,誒誒、真的要用刑嗎,不要啊…”麻衣的掙扎僅僅只是為審訊室圖添加了鐵鏈撞擊的輕響。
不要啊!她要剪我什麼地方啊?不會剪掉我的手指吧…麻衣感到了強烈到讓她有點頭疼的恐懼,這就是吐實劑的作用嗎。
都不是,綾對准的是她的裙子,咔嚓幾下,百褶裙變成兩截,麻衣黑色的胖次漏了出來。
“不,不要啊。”麻衣從小到大還從沒有經歷過這樣屈辱的事情,看了一眼就閉上眼睛別過頭去。
“那就快點說,為什麼要故意從樓上摔下去?你在試圖隱瞞什麼?”綾強硬的擰過她的頭逼她看過來,下一個目標伸向了那黑色的三角褲。
麻衣試圖夾緊雙腿,“請…請不要再動了,求求你了!”然而無論是緊實的拘束大腿小腿的皮拷,還是正在一點點緩慢剪下去的綾,都無情的無視了麻衣的哀求。
剪刀完全剪下和內褲斷裂發出了微弱的聲響,麻衣只感到下身一涼,半個陰戶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屈辱讓她緊緊的閉上眼睛。
“給我睜開眼睛!你如果不睜開眼睛我就用烙鐵來烙你。”綾強硬的命令到,連麻衣不敢看的權利也沒收了。
想起好像確實邊上有一個紅熱的火盆,麻衣只能強行用理性壓下心中不敢看的念頭,顫抖的睜開雙眼,馬上就看見綾對著她壞笑一下,手起刀把內褲另外一邊也剪斷了,未經人事的陰部赤裸裸的一覽無余。
也是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後以後綾才想起來,白發的人確實體毛也會是白色的,就好像現在拷問架上的麻衣一樣,比起其他顏色白色的陰毛仿佛是白金制成的,襯托著淡粉色的肌膚讓這個用於交歡的私處全無肮髒的氣息,反倒是多了一點聖潔的味道。
“啊啊啊啊…不要看啊,別這樣…”就算綾同樣是女人也完全沒法降低麻衣第一次被這樣強迫漏出私處的恥辱,尤其是因為自己發色而異於常人的地方。盡管完全擰不過鐵鏈,麻衣白皙的大腿上凸起的肌肉曲线訴說著她有多想擋住這私處。仍然穿著小腿襪和小皮鞋的雙腳也在和拘束較勁,卻使得形象更加的色氣。
手一揮,一只手電筒憑空出現在綾的手里,她故意用電筒照著細細打量著麻衣的陰戶,雙腿被迫向兩側抬起的姿勢讓麻衣的陰戶沒有一點遮擋的展開在她的眼前,讓綾可以肆無忌憚的伸手扒開她的陰唇,陰唇緊致而嬌嫩都手感以及中間若隱若現的薄膜都讓綾確信接下來這女孩很好對付。
“快點招供吧,不然我准備動手了。”
“誒誒,動手是要…”麻衣原本通紅的臉色瞬間刷白,吐實劑的作用也讓她此時加倍的恐慌,好像心髒被人用力捏住了一樣喘不過氣,腦中血管突突跳動的聲音也帶著脹痛。
“就是你想的那種,或者可能比你能想到的還殘酷一點。”一邊說著,綾卷起水手服差點幫麻衣遮住下體的下擺,這麻衣最後的希望就這樣被輕而易舉的拋掉了。
“我招,你要我說什麼我全招!放過我吧…”麻衣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殘酷的場面,雙眼早已眼淚汪汪。“但是你說的那些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我說明白點。”見麻衣已經快要崩潰了,綾適時的直奔主題:“告訴我,是誰告訴你們管理局要消除能力的?”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求你相信我…嗚嗚嗚…”這是麻衣根本沒有頭緒的問題,她自己都奇怪為什麼未來的自己會知道這這個管理局的秘密計劃並且因此反抗管理局,什麼都說不上來的她絕望的哭了出來。
如果真的有一個嘴很硬的反抗者,現在受刑時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呢,麻衣腦子突然冒出這個念頭,而很遺憾綾也是這樣想的,在拷問中守住秘密的一個慣用手法就是裝成無辜者蒙混過關,而這個在被審問前故意摔下樓的女孩顯然知道什麼。
見麻衣仍然不肯招出什麼有意義的信息,綾准備開始動手了,輕輕捻住一小撮特別的白色陰毛,緩緩地加力拔出。
麻衣還在試圖求饒,但話語很快就被慘叫打斷“不要啊,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和撕膏藥時一樣,拔毛若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下去只會造成一瞬間的痛苦,但如果是緩緩的拔下,皮膚下的神經就會連續的照成疼痛,隨著時間的累積最後比快速拔毛時痛苦百倍,而麻衣現在可沒有選擇的權利。
白色的陰毛逐漸一根根達到的毛囊的極限被扯下,但這個這個過程並不是同時的,也就意味著拔陰毛的痛苦一次次連續的衝擊的麻衣的神經,更可怕的是這種痛苦來自於恥丘這種無比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疼啊…疼死我了…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停下…”麻衣已經疼的在刑架上搖頭晃腦的,甩動著她白色的長發,而下半身卻一動也不敢動。她的慘叫與哀求在綾的眼中只是無意義的噪聲罷了。
終於隨著陰戶上受力的感覺猛然消失,這一撮恥毛全部都被拔下了。劇痛暫時消失了,留下了來自那一片毛孔的陣痛,甚至有一點點血滲出。寶貴的喘息機會中麻衣完全癱軟在拷問架上,眉頭因為疼痛緊皺著。吐實劑讓她感到加倍的疼痛,而剛剛綾所說的“奇怪的藥物”真的讓麻衣變得奇怪起來,伴隨著刺痛竟然有一些癢癢的感覺傳入腦中
“怎麼樣,快點招供了就能脫離苦海了。”綾居高臨下的又一次問道,手上搓動著那一撮白毛讓它們一根根落在麻衣身上。
“真的不知道…求你放過我吧…我昨天的記憶還是去國中上課呢,真的不知道什麼反抗管理局…”顧不得此時的屈辱,麻衣只能不斷的祈求綾相信自己,她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綾沒有回答麻衣不斷重復的哀求,同一時間,麻衣和綾都看向了麻衣的恥丘,除了一些光禿禿的微微帶血的毛孔,那里還有更多剩下的陰毛,麻衣覺得以剛剛的量綾起碼還能拔五次,不,十次,絕望的情緒籠罩著這個女孩,到底怎麼做才能讓這個無情的女人相信自己遭遇的荒誕事實啊。
“如果就這樣輕信你的話,管理局何以治理整個咲良田?”綾總算開口回應了一句話,雖然完全沒有相信麻衣的意思卻讓麻衣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點交流的機會,而下一秒綾已經捻住了下一撮陰毛。
“別啊…嘶嘶啊啊啊……呃啊啊啊”這一次綾又變出來了一根小棍子,將陰毛胡亂繞在上面,然後開始慢慢轉了起來比起剛剛徒手拔毛時更加的均勻且緩慢,麻衣全身緊繃的在刑架上慘叫,不是為了掙扎,而是被連續不斷的疼痛衝破了理智,雙拳緊緊握住幾乎要摳出血,但這些行為都沒有讓她免受哪怕一點點酷刑的折磨。
幾分鍾後,當最後一根恥毛被連根拔起後,麻衣已經像是被從水中撈起來一樣香汗淋漓,看著自己原本稱得上漂亮的私處變出來還殘留著絲絲血跡的白虎狀態,麻衣在悲傷中有一種暗自的慶幸,這下終於陰毛全部拔完了,這殘暴的刑罰總該結束了吧,然而她想不到綾還有無數種可怕得多的酷刑等著她來享受。
輕輕湊上來,綾對著麻衣腫脹的恥丘吹了口氣,刺激得她幾乎在刑架上彈起來,無毛的陰部沒有任何東西的阻擋,加上藥物的作用讓麻衣經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只是這種快感在強迫的情況下反而是一種折磨。
綾用手指刮動著麻衣蜜穴兩側的敏感帶,對著正在不安扭動的她說到“是不是以為拔完了毛就結束了?你的身體還有那麼多地方可以折磨,不招供我怎麼會放過你呢?還是快點招了吧。”
“真的不知道啊…你問多少次我都不知道啊…哇嗚嗚…”麻衣心中充斥著絕望,想要證明自己知道什麼東西或許很容易,但要怎麼自己對這些情報真的一無所知可就太難了,但淚水可不會打動綾,她已經見過太多這種頑固分子了。
麻衣的解釋並沒有讓綾更加相信她,反而現在綾認認定了麻衣肯定是個為了守住什麼秘密嘴硬至極的家伙,“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得讓你體驗一下當大人的感覺才行了。”
還是國中生的麻衣聽不懂綾的意思,但現在不管綾說什麼做什麼都讓她恐懼到顫抖。
一根大拇指粗的鐵棒出現在綾手里,這根用魔法般能力創造出的鐵棒呈現出絕對標准的圓柱形,這也意味著它的邊緣棱角堪稱鋒利。
麻衣原本還在猜測根鐵棒會狠狠的砸向自己的什麼部位,直到看見綾將鐵棒直直的對准自己的陰道才幡然醒悟,甚至還沒有嘗試過自我充電的國中時的她還是第一次想到居然還能有這樣的折磨人的方式,就算沒有嘗試過但想想都知道這東西捅進去會有多疼,未知感帶來的焦慮讓她還沒開始就渾身冷汗直冒,身體極力的向後掙扎挪動試圖讓自己能遠離那根可怕的鐵棒。然而這只是徒勞罷了,和產科椅一樣的姿勢讓她的陰戶暴露在外沒有任何遮擋,加上皮帶的緊縛她的掙扎最多就向後退了幾厘米罷了。
一直細致的觀察麻衣的綾這個時候也發現了一些異樣,比起之前拷問的其他人,面前這個女孩的神情和言語確實有一種與年齡不相符的稚氣,一時間綾真的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失憶了,但是很快綾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這些反應若是存心練習過也可以演出來。看著不斷在刑架上扯動皮帶試圖逃脫的麻衣,綾將鐵棒按在她陰道口,下達了最後通牒:“給你最後的機會,再不說的話就把你破身了,到時候可就什麼都晚了。”
“別別別,千萬不要啊!”麻衣哭喊到,那冰冷的鐵棍碰到入口處已經是那樣的恐怖,對那方面不太了解的她也知道這鐵棒捅進去有多可怕。
“那就快招供!”
一聽到這唯一解脫的方法麻衣又心急如焚“真的忘記了…我連我是怎麼反抗管理局,怎麼被抓進來都忘記了,我真的是從過去來的啊。”
“真沒意思。”對於麻衣一再的解釋,綾感到厭煩,拋下憐憫之心,鐵棒在麻衣的尖叫中用力的捅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啊……啊啊啊”雖然一點點心理准備,但痛苦還是完全超越了麻衣的想象,未曾被任何東西踏入過的禁區里緊致而嬌嫩,圓柱形鐵棒用銳利的邊緣強行撐開一條通道,那種劃過遍布神經的陰道的痛苦超過了麻衣這輩子對於疼的認知,疼痛衝淡了她的理智讓她瘋狂蹬著雙腿,全身緊繃著反弓身體,眼睛也再不像剛剛因為羞恥而緊閉,而是瞪大著溢出淚水。
“說不說。”綾象征性的問道,如她預料的麻衣已經沉浸在疼痛中甚至沒聽見她說話。
用刑講究讓受刑的犯人最大程度的“享受”痛苦,所以和拔陰毛時一樣綾把鐵棒插進去的速度非常緩慢,麻衣以為已經過了一世紀的時間實際上鐵棒才剛剛在她的陰道里行進一兩厘米罷了。
掙扎很快耗盡了麻衣的體力,讓她只能無助的躺在刑架上,但輕微的扭動與慘叫聲沒有一刻停下。綾判斷著鐵棒大概的位置,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接下來會比剛剛還痛,真的不打算說嗎?”
短暫的停歇中麻衣聽到了綾說了什麼,但是她真的沒有東西可以招出來,只能絕望的搖頭。
綾輕輕嘆了口氣,繼續把鐵棒往里面緩緩捅去,很快手上的阻力略微變大了,已經精疲力盡的麻衣突然好像回光返照一樣再一次激烈的顫抖,頭高高昂起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響亮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吧…啊啊啊啊啊疼死了……啊啊啊啊啊”剛剛還能看見的那層處女膜,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了。鐵棍完整的形狀被陰道緊緊包裹,那層薄膜對於前進的鐵棍只是螳臂擋車,被圓形的邊緣輕而易舉的整個削下,殷紅的血從鐵棒的邊緣滲出。麻衣只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將自己從下面劈成兩半,靈魂深處的潛意識都已經被痛占據。如果是肉棒捅破處女膜時的那點痛苦能夠讓一個女孩洗禮成女人,這根無比規則的鐵棒強行撕裂的痛苦簡直讓她後悔成為一個女人。
鐵棒沒因為麻衣的慘狀而停下,這時比起之前撕裂處女膜時的疼痛稍遜一些,加上麻衣已經沒有力氣了,幾乎撼動刑架的撲騰停了下來,但還是肉眼可見她白皙的肌膚因為酷刑的折磨渾身顫抖,還有香汗凝結成的水珠。
疼痛逐漸減弱的時候,麻衣的苦難還遠遠沒有結束,剛剛一直沒有起什麼作用的媚藥開始生效,雖然麻衣只有國中時的記憶,但剛剛聽綾說到“讓她變得奇怪的藥物”馬上就想到了媚藥這淫穢的東西,而現在奇怪的感覺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樣,鐵棒沒有停下劃過陰道的進程,麻衣卻感覺在劇痛下出現了和疼痛一樣強烈的酥麻感,如果她在舒適的情況下自我發電可以將這種感覺稱之為快感,但現在在刑架上面對著敵人折磨造成的這種感覺,她只覺得難受極了,就好像自己變成了一朵被人捏住花心的小花一樣,從沒有體驗過性交的她甚至都不清楚這是哪來的奇怪感覺。
麻衣的聲音逐漸從響亮的慘叫變為嬌喘,頭高高昂起不停的搖晃著,身體爆發出不知從哪來的力量,在拘束的極限下把她自己纖細的身軀高高抬起。不一會兒,叫聲停了下來,麻衣的身體陡然癱軟下來,頭一歪昏了過去。
昏迷是麻衣僅有的休息機會,但是馬上綾就創造出一盆冷水倒在她頭上,麻衣醒來時下體還插著那鐵棒,雖然綾已經不再繼續推動它了,它還是被毫無愛液的干澀陰道緊緊夾著,仍然給麻衣帶來陣陣刺痛。
“怎麼樣,意義非凡第一次的體驗不錯吧,還想不想來第二次?”
“不,不要啊,”麻衣趕緊搖頭,聽了綾的話她雖然感到一陣心痛,自己作為處女的唯一的象征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被鐵棒毀滅了,這種心理的折磨下她已經再也無法忍受酷刑了。
“說吧,到底是誰告訴你們有關管理局的計劃的?”綾又一次問出這個問題,連她自己都有些不耐煩了。
麻衣的腦子拼命思考,她已經知道再怎樣解釋自己失憶了面前這個女人也不會相信的,現在只求能通過什麼方法混過去了。“是,是管理局的一份文件流出來了,我們的同學以外看到了。”這已經是麻衣想出來的最靠譜的謊言了。
“哼,你當我傻嗎?”綾臉色一變,原本還有些憐惜的表情嚴肅了起來,“消除能力的計劃在管理局內部都還是秘密計劃,怎麼可能有實體的文件?”
“真,真的,在垃圾桶撿到的……”為了圓應該謊言就需要無數謊言,可惜涉世未深的麻衣越說越離譜。
“笨蛋嗎,管理局的垃圾怎麼會在外面的垃圾桶被你們撿到?”綾又一次輕易拆穿了麻衣。“你居然還敢騙我,看來你還是不太清楚現在的情況呢。”
麻衣突然崩潰的大哭起來“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綾只是拋下一句話:“演技不錯啊,嘴也和演技一樣硬呢。”
麻衣渾身的拘束突然被解開,但正准備逃脫的麻她卻發現自己還是動不了,綾隔空將她舉起,鐵棒粗暴的直接自己帶著“啵”的一聲粗暴的抽出飛走,不知哪來的繩子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吊起,身下的拷問架在一秒鍾內幻化為了一個三角木馬,這可不是用於情趣游戲的玩具而是貨真價實的刑具,上方沒有防止受傷的柔軟橡膠而是包裹上了粗糙且鋒利的鐵皮,鐵皮上面居然還有一些恰到好處的鏽跡,想必在掙扎時會讓上面的人磨的更加痛苦吧,兩側也打磨的非常光滑以加速犯人的滑落,
即便以前麻衣從沒見過這種刑具,看到下面木馬尖銳的頂端,麻衣還是很快就猜到這東西是如何使用的,她哭著夾緊雙腿扭動想要躲開,但是很快綾無情的將她的雙腿的控制住了,好像有無形的分腿架一樣讓她雙腿往兩側岔開動彈不得。
綾慢慢降低了麻衣的高度,故意將她舉在離下面刃口還有不到一厘米的地方,麻衣幾乎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下面鋼鐵傳來的冰涼。
“啊啊啊,不要啊,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還沒有感到痛苦,但每下降一些麻衣就更加恐懼一分,到了最後綾停下的位置已經變為了絕望的尖叫。
綾看到她仍然沒有任何招供的意思,眼中帶著一點愧疚將她扔了下去。
無形的力量全部消失了,換來的卻不是自由。短暫的下落後,一聲悶響鐵皮的棱角嵌入了麻衣股間,女孩身上最嬌弱的部位吸收了她全身落下的能量,這個過程太過疼痛以至於一瞬間麻衣都沒什麼感覺了,隨後神經姍姍來遲的傳來了劇痛,疼得她身上的肌肉無意識的瘋狂痙攣著。
“放我下去,求你了……啊啊啊”除了手還被反綁著,麻衣的身軀可以自由活動,她試圖用白皙的雙腿夾著木馬兩側撐起自己,但大腿根本夾不住光溜溜的木馬兩側,反而是在掙扎中自己讓剛剛被破處的陰戶在粗糙的鐵皮上磨的血肉模糊。
綾只是靜靜的在一邊看著她到達忍耐的極限,如果是剛剛還勉強稱得上調教,現在就是完全的嚴刑拷打了。不過對待這個並不算罪大惡極的女孩她也不想用上太過慘絕人寰的刑罰,所以只是讓麻衣自己坐上木馬上反省,如果需要她大可以在她腿上掛上鐵球一類的重物,甚至把木馬上的鐵皮燒紅。
第一次坐木馬的麻衣完全不清楚怎麼應對木馬,越是疼痛她越是難以忍受的扭動身軀,無謂的掙扎讓她白白承受了幾倍的痛苦,陰戶磨破的皮膚流出鮮血,沿著她曲线優美的雙腿塗的木馬兩邊到處都是,和她雪白的胴體對比形成極具衝擊力的畫面。
“想好了嗎,再不招供我就走了留你一個人再想想。”綾威脅到,她也有些疲倦了。
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受刑?千萬不要啊!麻衣想想這場面就覺得非常恐怖,“不要啊,求你了……”
“那就快點招供,已經受了這麼久的拷打出賣了你的同伴他們也不會怪你的。”綾還在勸導到,她哪知道這個女孩真的失憶了。
出賣朋友嗎,要不隨便招個名字出來?還在木馬上不斷扭動尋找平衡的麻衣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但即使在這種劇痛一刻不停的情況下她也還是馬上否決了這個想法,要是把其他人害進來他們也會被這樣拷打的,絕對不能出賣他們。
麻衣因為疼痛而皺起眉頭的臉上,腦中激烈斗爭的神色在綾看來一清二楚,她更加懷疑麻衣知道什麼。現在看來多說無益,就讓她在騎木馬上多感受感受吧。想到這里綾轉身離開了。
“別走啊……啊啊……”後面傳來麻衣的哀求與慘叫,但綾並不想理會,地牢大門關上前,綾聽見里面麻衣最後絕望的哭喊“媽媽救我啊!誰來救我啊!”
媽媽?她不會,真的只要國中的記憶吧…帶著疑問綾還是狠狠心離開了。
隨著地牢大門關上的巨響,屋內真的只剩下麻衣一人了,比起隨時有一個審訊者逼問,這種一個人承受無盡折磨的情況顯然更加恐懼。昏暗的地牢里面安靜到可以聽見火把燃燒的輕微聲響,對還在木馬上受刑的麻衣世界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她無助的受刑。她哀嚎,她慘叫,她祈求,她呼救,但是沒有任何人會回應她,唯一和她有接觸的,只有身下騎著鋒利木馬。
過了不知多久,麻衣在疼痛的煎熬下終於沒力氣了,下方木馬的尖銳的頂端是真的在物理上將她鋸開,而讓她的陰戶在這固定的鋸子上前後挪動的正是她自己,身心的煎熬下她只能無助的騎在木馬上仰天痛苦的呼吸,嘴里還是無意義的念叨著沒有人能聽見的話。“好疼啊……求你放了我吧……啊啊……疼死了”在全身移動的部位僅有胸口兩個伴著呼吸起伏的精致乳房的情況下,麻衣反而覺得痛苦稍微好了一點,這是因為她終於不再掙扎了。
但畢竟是將全身重量壓在陰戶上,木馬頂端深深割裂侵入肌膚的疼痛一刻也沒有停下,加上之前被鐵棒奪取第一次時麻衣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現在對於她來說能穩定的坐好盡量減少疼痛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為了能夠保持平衡,麻衣的全身緊繃著不敢放松,除了讓她下身更加痛苦以外僅存的體能也在飛速消耗,不一會各處肌肉就開始酸疼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讓她再一次被刀片般的木馬頂部切割下身,加劇的疼痛立刻讓她失去了耐力,雙腿又開始下意識的為了夾住木馬不停亂蹬,更加讓自己陷入了惡性循環中。
此後麻衣又一次在疼痛中精疲力盡的停下掙扎,然後隨著時間流逝恢復一些體力後再一次開始掙扎,整個過程就是一個絕望的自我折磨的循環。剛剛綾還在時不時逼問的時候,最起碼每一次麻衣向她求饒時心中還有一絲希望,而現在就是非常純粹的忍受無盡的折磨,如果麻衣真的知道情報她早就招供了,但是真的不知道情報的她只能不斷忍受各種折磨,她甚至想不到自己有任何機會離開這里。
一次次循環,從精疲力盡到恢復些體力,然後再自己把自己折磨到精疲力盡,在不知道多長點持續時間中麻衣完全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十分明顯的,她的體力正在被逼向極限,終於,當下體的肉丘被鐵片割到深可見骨的程度時,刮過骨膜的劇痛與先前根本不是一個量級,麻衣在木馬上繃緊的身體癱軟下來,失去了意識。
頭痛欲裂的深紅色世界里,有人拍了拍麻衣的臉。
“雨宮麻衣,你有沒有參與反抗管理局?”一個陌生的成熟女聲問道。
麻衣氣若游絲的回答:“沒有…真的沒有。”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騎在木馬上,牢牢的嵌入身體內的刃口倒是讓她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牢固的待在木馬上。眼睛沉重到睜不開,身體也沒有力氣再動了。至少在麻衣的自我感覺上,她覺得現在的自己配得上奄奄一息這個詞了。
“你失憶了嗎。”
“真的失憶了,我只有國中的記憶…”
“怎麼會,我的能力顯示她說的是都實話。”陌生女人的語氣驚訝而慌亂。
“果然嗎。”是綾的聲音。“那麼,拷問就沒有必要繼續了吧。”
“嗯,辛苦了。”陌生女人伴著高跟鞋的腳步聲離去了,末了,她還加上一句:“雖然目前她確實不知道情報,但是因為她確實有嫌疑所以還得繼續關在你這里。”
“我知道了。”綾的語氣明顯松了口氣,下一刻,她溫柔的將麻衣從木馬上緩緩抱起。
她的身體真暖和啊。
即使把麻衣放回地上解開束縛,麻衣傷痕累累的身體還是無力的軟在地上。綾發動能力輕輕撫摸,麻衣身上的傷處與疼痛奇跡般消失了,身體放松下來的一瞬間,已經被折磨了不知多久的麻衣再一次昏了過去。
昏過去以前,麻衣似乎聽見了綾非常小聲的一句“對不起。
陌生的天花板。
這一次醒來已經是早上,陽光讓麻衣注意到頭頂原來有那麼多蜘蛛網,看來真的是廢棄很久的地方了。
“學姐,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又是那個文靜的少女陪在自己身邊,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雖然已麻衣的主觀視角看才剛剛見她第二次,總覺得她非常可靠。
“嗯…早上好。”麻衣坐身來,發現昨天的拷問居然真的沒在身上留下一點傷痛,馬上麻衣想起,在被子里面檢查一下自己的下身,被深深割裂的下身如今嬌嫩如初,連白色的恥毛也完好如初,不用看也知道那處女的標志也回來了。麻衣甚至感覺比起昨天剛剛醒來時精神了許多。不過綾在恢復她的身體時並沒有恢復頭上摔下樓時的傷,還真是完璧歸趙。
“昨天對不起,我沒能幫到學姐…”看來和香對昨天默默看著麻衣被抓過去十分愧疚。
“不,沒事,那種可怕的戰斗力你也救不了我。”想起綾那瞬間撕裂走廊的力量,麻衣就心有余悸,若是用在人的身上就是真正意義上秒殺吧。
“既然學姐是從過去來的,要不要帶學姐去見一下其他同學,也好讓你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和香怯生生的提到。
“誒,我們還能自由行動的嗎?”
“嗯,只要不離開學校,綾都不會管我們。”和香回答。麻衣驚嘆居然還有這種管理者嗎。
兩人離開被她們用作臥室的教室。走到外面走廊還是和昨天一樣破敗,但奇怪的昨天晚上被綾用能力強拆的地方幾天居然完好如初了,不過想想既然綾能治療麻衣身上的刑傷,修好這個想必也不在話下,真是強的離譜的能力。
麻衣第一次往樓下看去,下面是操場,外側跑道的劃线已經褪的看不見了,中間的足球場也是雜草叢生。果然這里是一所廢棄的學校。
邊上鏽跡斑斑的遮陽棚在強烈的陽光下遮蔽著下面的看台,一道栗色的人影坐在那里。
是櫻井綾!僅僅是隔了一百多米看到她麻衣依然心有余悸。“她、她怎麼在這里?”
“那個綾好像很喜歡看書呢,只要沒有特殊情況基本都在那里。”說到那個魔鬼般的人,和香的表情也有點復雜。
看到這個女人也有在這里安安靜靜看書的一面,麻衣又想到昨天最後聽見的綾的道歉。
“忘了說了,這里是咲良田以前的高中,回來當咲良田出現能力後這里因為過於接近能力的邊界就被廢棄了,現在管理局專門將我們這些不聽話的能力者控制在這個地方。”和香一邊介紹著一邊帶著麻衣下樓。
麻衣突然想到:“對了,綾說她的能力是在領域內全能,那她的領域范圍是什麼?”
“具體的不知道哦,但是肯定覆蓋整個廢棄學校的。”和香無奈的說。也就是說在這里綾就與神明無異。
想了一會和香問到“那個,學姐現在對於能力是什麼看法呢。”
“能力嗎。”雖然現在已經忘記了自己擁有能力,但是身為咲良田的居民麻衣還是了解這個僅僅只在這里出現的奇跡的,她也不止一次見到身邊的人用各種神奇的力量突破物理法則化腐朽為神奇。“雖然我還沒有能力,但是我喜歡能力,我不希望能力被消除。”
“太好了,看來學姐的立場還是沒變的。”和香高興的笑了出來。
沒有能力的咲良田,就如同這廢棄的學校一樣死氣沉沉吧。
兩人聊著就到了一間熱鬧的教室,里面聚集了一群高中生模樣的人,看來這就是那群不聽話的反抗者了,不過很遺憾麻衣都不認識。
“你們這是在干嘛呀?”看著屋內的眾人,麻衣問道。
“我們每天反正沒什麼事,就自發的聚集在這里,有的時候會分享情報商量如何逃出這個地方。”和香回答。
“居然還可以明目張膽的商量這個嗎?”
“反正那個櫻井綾傳來不管這些事情。”兩人走到窗邊,綾果然還在看台上看書。“順帶一提,這里的管理者其實只有她一人哦,但是唯獨這一人仿佛是不可逾越的嘆息之牆。”
原來這里只有她一人嗎,如此松懈的安保條件下居然還能允許他們隨意活動,看來綾對於她的能力真的是有絕對的自信。麻衣又一次想起昨天那撕裂建築還能復原的力量。
正午12點一到,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喇叭發出嘶啞的鈴聲,告訴他們已經到了開飯的時間,所有人的伙食都由管理局的人每天送到門口,看來管理局的人還有點人性。
麻衣跟著人們來到門口,這才發現矮矮的圍牆間,居然連校門口的大門都是敞開的,管理局的黑色SUV將成堆的盒飯放下就走了。看著校門外唾手可得的自由,麻衣不禁躍躍欲試。
和香拉住她的肩膀“學姐不要去,以前你曾經試過走出去你忘了嗎。”
“忘了,後來呢?”麻衣沒想到幾年後的自己原來和現在一樣莽。
“你回來以後說了一句話:‘嘗試直接出門會讓你們感到真正的恐懼’,然後幾天都沒能走出陰影。”和香的話讓麻衣想起了昨天在地牢里的遭遇,看來那時候自己應該有過類似的經歷吧。
眾人排隊拿到自己的盒飯,綾不知什麼時候也過來了,夾著書安靜的排在隊尾,大家看到她仿佛看見了災星,都如摩西開海一樣往兩邊分出一條通道,綾也就不客氣直接向前走去,唯獨正在最前面的麻衣沒看到她,拿完午餐一回頭,卻撞見綾剛好在自己身後。
在鼻子到鼻子不超過30厘米的距離下,兩人尷尬的對視,麻衣不知所措的看著她,最後盯著她堪稱完美的臉出了神,片刻之後居然是綾先紅著臉錯開了目光,她自顧自的整理長裙在麻衣身邊蹲下拿了自己的飯,頭也不回的走了。
擦肩而過的一刻,麻衣似乎看見了她羞澀的表情。這真的是昨天那個手握魔鬼能力的拷問者嗎。
後面的幾天,麻衣逐漸適應了這未來的生活,和香其實是她的室友,她們兩人在這之前就住在那間教室里,其他人也都各自在其他教室住下了,除了略顯無聊外生活意外的還過得去,管理局甚至還給他們准備了書本。不知是誰發現了器材室的籃球,空閒時間還可以看到男生們在搖搖欲墜的籃球架下活動身體。
綾堪稱這里的一個地標,如和香所說幾乎任何時候往看台望去,都會看到她坐在那里看書,既是告訴他們她不會管他們的自由活動,也是向他們宣示時刻鎮守在此的威嚴。也有人嘗試過在晚上逃出去,但無一被綾直接抓了回來,看來所謂的領域內全能是真正的無死角的無敵。
反抗者當中,麻衣猜測自己只是比較邊緣的一個小角色,不過她慶幸自己沒什麼用,不然自己現在的狀態肯定要出亂子。至於是誰提供給他們管理局消除能力的證據,事實上沒有人清楚,證據會莫名其妙的被發送給所有人。
一天回到臥室,和香突然想起來“對了,既然學姐現在已經大概了解情況了,那麼我就可以將那個人留的第二條信息給你了。”
“誒,原來那個人不只留了一個信息嗎。”麻衣很快回憶起剛剛穿越過來時就有人發信息給她。
“嗯。”和香小聲的回答,然後閉上眼睛發動了能力。
又是從心底自動產生的聲音:
“可能之前你已經受到了拷問吧,很抱歉讓你受苦了,作為補償接下來我會告訴你你的能力:你的能力是‘追憶’,在瀕死狀態下你可以用任意時刻的記憶覆蓋自己的記憶,要珍惜你的能力哦。”
“聽到了嗎”和香睜開眼睛問道,麻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比起上一次意義不明的信息,這一次那個神秘人物不僅僅提前知道了自己已經被拷問了,甚至說出了自己現在都還不知道的未來才擁有的能力。
“和香,可以稍微問一下,是誰告訴托你給我的信息嗎?”
“抱歉,那個人托付我一定不能告訴你哦,但是我保證是可以信得過的人。”和香無奈的搖搖頭。“順便一提,其實通過我傳輸的內容我也是完全不知道哦。”
“這樣啊。”和香拒絕了麻衣也不好追問,不過她還是告訴了和香信息的內容。
麻衣想到,將過去的記憶覆蓋現在…那不就是我現在的狀態嗎?這樣就說得通了,那天早上自己摔下樓將自己帶進了瀕死狀態,隨後自己選擇了用國中時的記憶覆蓋當前,就導致了現在這幅模樣。
真是沒用的能力啊!麻衣自己都抓狂的想到。比起和香方便的“儲存”以及綾那毀天滅地的“領域”,自己這個能力居然也就只是能讓自己失憶罷了,而就為了實現這樣無用的效果還得進入瀕死狀態才行,要你何用啊。
突然,麻衣腦中靈光一現,若是使用現在的記憶覆蓋現在的記憶,有沒有可能找回正常的、屬於高中麻衣的記憶呢。
說干就干,這一次麻衣沒有選擇從樓上摔下去,這種方法風險還是太大,她想到可以通過放血的方法,割腕以後失血過多就會達到瀕死狀態,而和香的任務就是在適當的時間去找到綾讓她叫救護車。
提前准備好躺在醫務室的床上,麻衣用一塊撿來的碎瓷磚准備開始了。
“真的,要做到這個程度嗎…”想到接下來的恐怖場景,和香臉色發白的問道。
“現在這個時間點的我肯定知道些什麼,所以即使如此困難我一定要試圖將記憶找回來。”麻衣毅然決然的回答“差不多准備開始了,和香你先出去吧,等會估計會字面意思上的非常血腥哦。”
和香點點頭,離開醫務室關上了門。
不就是條命嗎,未來的那家伙也是願意路上性命,我有怕什麼呢。
那麼,出發了!麻衣利索的劃開了自己的手腕。
墮入無法回頭的黑暗中,麻衣最後的一刻在心中默念:請用現在的記憶覆蓋現在吧!
麻衣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
怎麼回事,放血的時候明明是中午,這一次我昏迷了這麼久嗎。
對了記憶怎麼樣了!回憶一下,麻衣沮喪的發現自己的記憶還是和替換前一樣的,看來這一次計劃失敗了,“今天”的記憶對應著前幾天將過去覆蓋後的今天的記憶,而不是未被替換的真正的高中時自己的記憶。
頭頂昏暗的燈光告訴麻衣她還在這間廢棄學校的簡易醫務室里。不對,我沒有按計劃被送去醫院嗎?
“學姐,你醒了。”床邊和香坐在凳子上陪著。
“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把我送進醫院?”麻衣一邊撐起虛弱的身體一邊問道。
“我找到綾准備叫救護車的時候,才知道這個地方根本沒有電話…”和香一說麻衣才想起來這個疏忽“你差點就沒命了,最後,是綾把她的血輸給你的。”
麻衣感到難以置信,和香回頭示意,原來此時綾正躺在邊上的病床上。
“為了給你輸血,我第一次看到她這麼虛弱的樣子呢。她真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綾嗎”和香感嘆到。
“不要說沒有意義的話。”邊上的綾睜開了眼睛,轉頭平靜的看向麻衣。
面對這個救了自己的敵人,麻衣不知道說什麼好,面對她的目光心中復雜的感情讓她甚至不敢挪開視线。
“今天以後,你不允許離開我的視线范圍,聽見了嗎。”綾不容置疑的對麻衣說到“我說的是24小時,准備搬到我房間去吧。”
——將其背負
“起床了。”
不帶任何表情的祈使句將麻衣在早上六點半早早的叫醒。
“再…再睡一覺嘛…”經過昨天與和香不舍的分別,此時麻衣已經躺在了綾的宿舍中的另一張床上。
“不行,我要出門了,而你不允許離開我的視线。”一邊穿著胸罩,綾一邊說到。“快點,除非你想再來一次…”
話音未落,迷迷糊糊的麻衣想起來了那天的經歷以及面前是一個怎樣的魔頭,馬上清醒了過來“是!我馬上起來!”然後麻利的爬起來穿上了衣服。
“要是大家都從一開始就這樣服從,我也不需要使用暴力了吧。”綾小聲的感嘆到。
綾住在一間過去的職員室里,比起其他人待的教室略顯狹小,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洗漱完綾卻沒有拿上書,而是拿起了角落的水壺以及鏟子,拉著睡眼朦朧的麻衣出了門。
沒有去往常看書時坐著的看台,綾踩著橡膠翻起的跑道走到了操場的一角,原本膝蓋高的雜草在這里被拔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小塊整齊劃一的田地,中間種著各種各樣的花。已經待了一個星期的麻衣這才知道原來這里還有這樣一片地方。
“站在這里就行了,想坐地上也隨便你。”綾頭也不回的命令到,自己踩進田地中開始澆水。麻衣在後面蹲著好奇的看著她,都帶自己來了居然不要求自己幫忙,看來這家伙是真的只是為了看著自己啊。
昨天剛剛獻血的綾稍顯無力,步伐顫顫巍巍的,在田壟間一腳踩空踉蹌了一下,所幸邊上看著的麻衣眼疾手快,馬上上去扶著。
“小心點,不要踩壞我的花!”盡管差點一頭栽進土里,綾最關心的還是她的花,兩人緊張的往腳下一看,非常不巧麻衣已經將一朵花踩成了二維狀態。
見到這個場景,麻衣的臉色比綾還難看,她後背發涼的想到:完了,接下她不會又要折磨我了吧。
看到麻衣發白的臉,綾意識到自己有些“恩將仇報”,氣也馬上消了,趕忙面紅耳赤的補上了一句“謝謝。”然後慌張的別過臉繼續干活。
看著虛弱的綾還在單獨干活,麻衣看不下去了拿起小鏟子“作為補償我也來幫忙吧,你現在這麼虛弱也是因為我吧。”
綾楞了一下但沒有回頭,麻衣就當她默認了。
“這里不行啊,種的太密了。”
“地方也不夠大,再拔掉一些邊上的雜草擴張一些吧。”
麻衣熱火朝天的干著活,仿佛忘記了幾天前曾經被面前這個人拷問,也忘記了自己昨天因為失血過多差點死了。
干完比起真正的農活還是輕松不少的工作,兩人羸弱的女孩已經氣喘吁吁,綾帶著麻衣坐回蔭蔽下的看台上,麻衣累的直接仰躺下來。
“呐,為什麼不使用能力來干這個事?”躺下的麻衣抬頭看向坐在一旁的綾。如果用上“領域”那摧枯拉朽的能力一秒鍾就能把整個操場全部變成田地了吧,不過麻衣猜測這樣就太無聊了。
“沒有必要的時候,我不想使用能力。”當講到能力時,綾的語氣明顯變了。
“能力真是很方便的東西啊,就好像人突然長出來第三條手臂一樣。”回憶起其他人使用能力時創造的奇跡,麻衣感嘆到。
“但是人類不應該擁有能力,這不是人類應該掌握的力量。”綾斬釘截鐵的說“就好像小孩不應該拿著手槍,不然遲早有一天會走火傷到自己。”
意外的,聽到綾的話麻衣竟然沒有反駁,而是若有所思的望著天空。
休息了一會,飢腸轆轆的兩人去門口拿上早飯,排隊的人們驚奇的發現魔頭身邊竟然多了麻衣這個小跟班,灼熱的目光讓麻衣只能低頭看著地面。這下大家都知道麻衣成了綾的“小弟”了。
兩人回到宿舍,啃著管理局送來的面包,麻衣問道:“管理局明明將我們秘密監禁在這里了,為什麼還要費力為我們提供伙食呢,干脆餓死我們算了。”
稍微思考了一下,正在拆著面包的包裝袋的綾回答道:“你們都在管理局的絕對掌控之中,沒有必要殺害你們。”
“管理局還真是自信啊。”聯想到居然允許“犯人”隨便在學校內交流活動,麻衣感嘆到。
“我也不怕告訴你,管理局知道了你們的計劃的時間,比你們開始策劃的時間還要早。”綾漫不經心的說到。
“什、什麼意思?”雖然自己並沒有參加過反抗活動的記憶,但這奇怪意義的一句話還是吸引了麻衣的注意。
綾看著麻衣的眼睛,嚴肅的說:“管理局擁有被稱為魔女的‘未來視’能力者,你們的計劃被管理局知道並不是因為泄密,而是管理局早就知道了你們將要造反的未來。”
麻衣瞪大了雙眼,沒想到居然還有如此強大的能力,預知未來在她看來可不亞於綾的能力,難怪管理局能夠這樣高效而驕傲的制服他們。
“但是只要是能力,就並非完全可靠。”看著麻衣對能力膜拜的神情,綾補充到:“知道為什麼你會被拷問嗎?”
嘴里塞著面包的麻衣搖搖頭。
“幾天前,是魔女親自下令讓我問你情報,她應該是看見了你的未來”綾看著她說到,不忘觀測麻衣的面部表情。麻衣並沒有什麼出乎意料的反應,也許這個失憶了的女孩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吧。
“安心吧,比起魔女的能力,我更加相信我拷問出的信息。”綾拍拍麻衣,沉思的麻衣反應過來嚇得一激靈。
原來她們都是這樣怕我的啊,雖然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這也是不可避免的,綾還是感到難受。
吃完早飯,綾帶著麻衣拿上書,和每天一樣回到看台上看書。
手上也拿著一本綾的書,麻衣問道“為什麼每天都在看台這里看書呢?宿舍里面不是也很舒服嗎。”
“只要待在這個整個學校都能看見的地方,大家就都會因為看見我而乖乖呆著了吧,這樣就再也不用使用暴力了。”綾站在台階上環顧四周,果然這里是一個整個學校都能看見的位置。
“好了,不要打擾我了,和我一起看書吧。”
有了綾的命令,麻衣自然是在邊上大氣都不敢出,拿的那本渡邊淳一的《紫陽花日記》倒也不算無聊。遮陽棚擋住了烈日,冷熱空氣的對流反而讓這里涼風習習,加上足夠的采光,麻衣終於知道為什麼綾可以在這里坐一整天了,這里果然是一個看書的好地方。
沉浸在小說中不知道多久,當麻衣久坐後起來活動一下時,回頭一看綾已經靠在後面的階梯上睡著了,長長的睫毛下眼皮輕輕合上,手上仍然保持將書扶在修長大腿上的姿勢,果然昨天為自己輸血還是讓她現在羸弱不堪,加上剛剛的勞作她可能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睡著的。
現在是個偷襲的好機會!
麻衣的腦中突然浮現出這個念頭,只要去拿上一塊石頭或者瓷磚,不,現在她毫無防備的狀態下只要手上這本厚實的小說砸在太陽穴就可以造成足夠的傷害了吧。
麻衣緊張的盯著她盤算,一陣風吹過,將她的栗色長發吹起,就是這樣熟睡她也沒有醒來,確實是絕佳的機會。然而看到她的睡顏後,麻衣心中動手的衝動逐漸消散了,想起她先前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管理局不是絕對都無理取鬧,自己不能就這樣殺了她。
想了一下,麻衣還是沒下手,但是她抓住這個機會跑回了活動室,必須和同伴們解釋清楚,可不能讓他們覺得自己跟著敵人跑了。
快到午飯時間,麻衣總算和同伴們說明清楚了實情,回到看台上,卻遠遠的看到綾已經醒來,麻衣頓時嚇得不敢靠近。
“你回來了。”綾平靜的和她打招呼,仿佛迎接麻衣回家一般。
“呃、嗯。”強忍著事情敗露的害怕,麻衣輕輕走回綾的邊上。
“看你的表情,應該還記得我說過你不允許離開我的視线吧。”綾頭都沒有抬起來,視线還在書上。
“嗯…對不起…”麻衣的道歉非常無力,但是她想不出其他能做的。
“嘛,這次就算了。”綾捋一捋裙子站起身“走吧,去吃飯吧。”
“誒,這麼早嗎?”
“你不是不希望被其他人看見我們在一起嗎。”綾居高臨下的看著還緊張坐著的麻衣“既然我們要一起行動,我也會遷就一下你。”
兩人早早來到校門口,拿飯的人都還沒有來,黑西裝的管理局成員正在把盒飯依次搬下車。
“稍微等一下。”綾丟下這句話上去幫忙,管理局的成員也不忘微笑著說一聲謝謝。
除了綾這還是麻衣近距離接觸管理局的人,給她的感覺確實不像之前所設想的殘暴獨裁者。麻衣也上去一起幫忙。
最後如綾所說最後沒有讓其他人看見麻衣和她一起,兩人拿著飯盒回到了宿舍。
吃完飯,綾還是忍不住問道:“剛給你去哪里了?”
見瞞不住她,麻衣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去找那些同學們了,我不想他們以為我背叛了他們。”
“這樣啊,我知道了。”用作餐桌了的辦公桌上,綾歪歪頭用手撐著“果然你還是和他們很親近啊。”
“不,不是的。”麻衣連忙否認。
“不過也難怪,你失憶了以後第一眼見到的就是他們吧。”綾的表情稍顯落寞,“對了,你是真的失憶了吧。”
“真的!我真的不記得國中二年級以後的事情了!”說到這里,原本和做了錯事的小孩一樣正襟危坐的麻衣喊了出來,和她那天受盡酷刑以後說的反應一樣。
“知道了。”見她的反應,綾站起身,正式的鞠了一躬“非常抱歉之前冤枉你對你用刑。我在此對你道歉。”
“誒誒誒誒?我…我知道了。”麻衣滿臉通紅的接受了,現在愧疚的人變成她了,知道自己的能力以後她已經大概可以確定自己應該是故意刪去自己記憶的,而綾卻真的以為她是一個無辜的人。
綾起身,在後面的櫃子里翻找著什麼。“知道為什麼我為什麼反感能力的存在嗎?”
“因為能力很危險?”麻衣猜測到。
“這是原因之一。”綾找到了想要的,遞給麻衣一張照片。
照片經過過塑處理,一看就是精心保存的。拍攝的內容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尖塔,塔高到麻衣難以想象的水平以至於地上的汽車與人們看起來像垃圾一樣。
綾沒有解釋照片,而是先問到“麻衣同學,你離開過咲良田嗎?”
“沒有,大部分人都沒出去過吧。”麻衣理所應當的回答。
咲良田的居民確實可以通過電車離開這個小鎮,但出去以後就會失去和能力相關的記憶,這會照成比較大的記憶混亂,所以大部分人沒有出去過。
“這是東京天空樹,日本最高的建築物。”綾介紹到,語氣中透露著無限的向往。
“誒…這、這居然是現實中真實存在的?”麻衣震驚的張大嘴。
綾感嘆到“咲良田的人在這狹小的地方度過余生,和你們被關在這里有什麼區別?所以我希望把咲良田變成沒有能力的普通小鎮,這才是對咲良田最好的做法。”
第一次,麻衣對能力的存在有些動搖。
往後的一段時間,麻衣漸漸完全融入了和綾的生活,綾看起來嚴格其實也只是個比麻衣大不了幾歲的散漫的年輕女孩罷了,平時和其他人沉默寡言,但現在麻衣時刻待在身邊時就打開了話匣,兩人漸漸變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對於綾來說,她的生活和關在這里的人們沒有什麼區別,尤其是其他人還可以聊天聚會,綾在這里的時間總是孤身一人,所以麻衣在身邊的日子是她感到最快樂的時光。
不符合年齡的可愛孩子,不知為何綾的心里浮現出這個詞,果然和她說的一樣真的失憶了。想起之前對她嚴刑逼供綾的心里一陣愧疚,看來得想想要如何補償這個被冤枉的可憐女孩,很快綾有了想法。
一天中午吃飯時,綾突然說到“之前你踩壞了我一朵花,現在你必須要去采一朵補償我。”
“明,明白了。”見她又突然提到之前的事,麻衣馬上誠惶誠恐的答應了。
吃完飯,綾帶著麻衣離開宿舍,頭也不回的走在前面,長裙下的中根鞋在地上踩出悅耳的聲響。“跟著我,帶你采花的地方。”
麻衣想都沒想趕快跟上,心里還在不安會不會受到其他的報復。直到綾走出教學樓,輕輕松松的一腳跨出了校門。
“誒…我能跟著去嗎?”麻衣在這毫無防備的地方不知所措,她想起來和香說過自己試圖出去時的慘痛經歷。
“通常情況是不行的啦,但是這個屏障的創造者允許你出去就行。”原來綾對於麻衣的補償就是給她去外面走一走的機會。
“但是…”麻衣還是猶豫著,手緊張的抓著水手服的衣領。
“囉嗦。”見她還是猶豫不前,綾回去拉著她的手帶著她走了出去,碰到的瞬間兩人都感到心中暖流流過。
麻衣已經跨越了校門的分界线,卻什麼也沒發生,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校門外,驚喜溢於言表,看到她的表情綾也微笑了一下,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恢復了往日嚴肅的神情。
操場上的花其實都是綾從外面的山上采回來的,這幾乎是綾作為管理者唯一離開學校的時間,這一次帶上了麻衣以後,綾感到莫名的心情舒暢,戰戰兢兢的麻衣也逐漸放松下來。不管是對於僅有幾天記憶的麻衣還是長期鎮守在這里的綾,兩人都在山上度過了這段時間最輕松的時光。
回到校門口已是傍晚,管理局的車旁穿著黑西裝的一男一女明顯在等他們。
“呦,好久不見啊綾。”男人遠遠的向綾打招呼。
“浦地,每一次看見你就肯定沒好事。”綾略帶厭煩的說,但嘴上說著明顯對於工作還是很嚴肅的。
浦地正宗,管理局消除能力計劃的始作俑者,包括將反抗者控制在這個廢棄學校也是他計劃的,而櫻井綾是一個和他志同道合的合作者。
浦地也看到了她身邊拎著花籃的麻衣“還專門把魔女預測的特殊人員隨身帶著嗎。”
綾對遵循著預言行動嗤之以鼻,反駁到:“不是,是這家伙精神不太正常我才帶著的。”
麻衣想想自己的自殘行為這個說法也沒錯,看著眼前幾個可以決定自己生殺大權的人她也不敢說話。
“上次的事情我聽說了,回去再一次和魔女確認過是她沒錯,所以還是不能排除她的嫌疑。”浦地盯著麻衣的雙眼說到:“
“就沒有可能是魔女的預知能力出了問題嗎。”綾還是一貫的不相信能力,擋在麻衣面前。
“我認為不可能。”浦地斬釘截鐵的說“如果她有問題的同時卻什麼都不知道,那肯定是用某些能力刪去了記憶。”
浦地的猜測和麻衣一模一樣,麻衣只覺得背後傳來陣陣涼意,而她臉色的變化自然沒有躲過浦地的眼睛。
“雨宮同學,看來你好像想到些什麼了?”
“沒、沒有,我真的失憶了。”麻衣忙解釋,越是這樣越是滿臉通紅。
“介紹一下,邊上這位是索引小姐,她的能力是探查謊言。”浦地指了指邊上那個陌生的女人。“索引,拜托了。”
“那麼我再問你一次,雨宮同學你知道失憶了嗎?”女人一開口,麻衣才發現正是那一天自己受刑時來問話的那個女聲。
“真的。麻衣簡短的回答,心里松了口氣,她確信這是真話。
索引向浦地點點頭示意這是真話,浦地沉思了一會,開口問道:“那麼,你知道自己的能力嗎?”
麻衣心中緊張的炸彈爆炸了,前兩天她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能力,而且只要說出來誰都能猜到她是自己刪除了自己的記憶,但說謊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
滿臉漲紅不知所措的麻衣心中還在思索如何蒙混過關,邊上三個缺早已將她的異樣看在眼里,浦地對綾聳聳肩:“看來雨宮同學還有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還要再辛苦你了,綾。”
“我知道了。”綾心情復雜的看著麻衣,明明她已經開始相信麻衣了,現在卻讓她不得不再一次懷疑她。
“等、等一下”麻衣還想再解釋什麼,綾已經黑著臉拉她進了校門。
看著帶著情緒的綾,索引擔憂的問浦地:“櫻井綾真的可以信任嗎。”
“這個咲良田里,如此堅定反對能力的人,除了我也只有她了吧。”浦地正宗難得的嚴肅起來“走吧,她絕對是可以信任的人。”
綾拉著麻衣的手,路上一路無言的快步走著,回到了寢室綾才關上門看向她。“說吧,還瞞著我些什麼?”
“我、我不是存心騙你的。”越是說著,麻衣的目光不斷斜視躲避,一看就在盤算些什麼。
“那告訴我,你的能力是什麼?為什麼瞞著我?”綾步步緊逼,平時不露聲色的臉帶著憤怒幾乎貼到麻衣臉上。“還是說你喜歡受刑?”
聽到受刑,麻衣又一次想起那一天降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回憶,意志在刑罰的面前是那樣的渺小,沒有辦法,麻衣只能開口:“是那天被你拷問後一個神秘人告訴我的,那個神秘人通過…”
當和香的名字幾乎從嘴里吐出時麻衣馬上反應過來這樣子會將和香也卷進來,趕忙停下。
“繼續說啊,他通過什麼方法告訴你的?”綾緊緊抓住麻衣纖細的手臂。
麻衣好像宕機了一樣愣在原地,心中激烈的掙扎著,和香對她那麼好,她不能把她出賣了,況且這也是為了那個神秘人的計劃,最後她還是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出賣別人。”
聽了她的話,綾反倒松開了抓著她的手,有些頹然的後退兩步“麻衣,能夠有人可以信任的感覺,真的很好,可是為什麼你…”說到後面,她竟帶著點哭腔,好像犯錯的人是她一樣。
滴答,滴答,滴答。
在無邊的黑暗與痛苦里無數次聽見這清脆的聲音後,在雨宮麻衣看來這聲音充滿了神經質。
滴答,滴答,滴答。
伴隨著著常人甚至不會引起注意的水聲,一滴一滴水以固定的頻率落在麻衣的頭頂,寒冷的水珠撞擊在天靈蓋上崩裂成更小的水珠。
滴答,滴答,滴答。
她無法睡去,無法昏迷,甚至無法分散注意力,究竟滴了多少滴水,究竟已經過了多久啊,在這無盡的寒冷折磨里。
滴答,滴答,滴答。
若是水滴停下來一分鍾,不,哪怕五秒鍾,麻衣應該都可以馬上昏下去,以此逃過現在的酷刑了,可惜水滴永遠在超過生理極限的領域拉扯著她的靈魂。
意識模糊與清醒的交界處,她久違的想略微挪動一下身子,卻忘記了什麼,剛剛移動一點,下體就疼的她“嘶”的一聲叫了出來。
此時的雨宮麻衣正以赤身裸體的小鳥坐的姿勢坐在地上,雪白的雙腿為了取暖緊緊的夾在一起,雙手反綁在身後讓胸口苹果大小的誘人酥胸更加的突出,以她的身段若是有男人看到這可人的姿勢一定會血脈賁張。
身下坐著的,是一塊巨大的冰塊,長時間接觸帶來的凍傷讓她的下半身好像被無數鋼針扎入。從旁人角度看起來她並沒有受到什麼拘束,甚至輕易就可以起身站起,這是因為其他人不知道那冰塊上還有一根歹毒的、長度恰到好處深深插進她陰道的冰柱。
“嘶哈…呃呃……”僅僅只是恍惚間忘記這一事實後挪動的一下,陰道內就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嚇得她馬上保持姿勢一動也不敢動了。疼痛讓她久違了清醒了一點,也更加能夠享受現在所處狀態帶來的痛苦。除了一刻不停滴下來的水滴,渾身上下由內而外的冷帶來刺骨的陣痛,尤其是密布神經的陰戶讓她自己都懷疑是不是已經凍裂了。
已經在這里多久了呢,永遠的黑暗中麻衣根本無法分清究竟是幾個小時還是幾天。不過照理說正常情況下這麼長時間身下的冰塊肯定會開始融化,而現在這冰卻和剛剛放上來一樣毫無變化,看來也是被綾的能力加強過的。
越是不清醒,頭頂的水滴就越是明顯,一下下輕柔的冷意好像直擊麻衣的靈魂,每一下都激得她輕微的顫抖,到了最後,每一滴水都如同直擊靈魂的子彈一樣強力。
滴答,滴答,滴答。
停下,快停下。
滴答,滴答,滴答。
受不了了,求你停下吧。
滴答,滴答,滴答。
不要。
滴答,滴答,滴答。
“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我全招了,快…快停下”這一次,麻衣終於喊出了從被固定到這里以後不知道多久一來一直忍著的話,從嘴里真正的喊出來。
正對著她的大門被打開,刺眼的光芒穿過黑暗照的麻衣想別過頭去卻又牽扯到傷處。
綾走了過來,輕柔的兩只手托住了麻衣涕泗橫流的臉蛋,溫柔說:“麻衣都變成這個樣子了啊,真的准備招供了嗎。”
被敵人捏著臉卻不敢掙脫真是羞恥極了,但麻衣真的不想離開這溫暖的手,她沉默的看著這個嚴刑拷打自己的人。
“好了,告訴我吧,是誰告訴了你你的能力?”
問題從綾口中說出來激的麻衣清醒了不少,即便是意志已然屈服她也知道一旦說出來就會給和香帶來什麼後果,在真正出賣朋友的前一刻她再一次猶豫了。
見她一直沉默,林抓著麻衣纖細的腰肢,向後推了一下。
“啊啊啊啊……停下,我說!”永遠不會融化的冰柱的拉扯下,身體深處的痛苦馬上擊潰了麻衣僅存的意志。
對不起了和香,我真的忍不住了。
“那個神秘人是通過和香的能力來告訴我信息的,至於那個神秘人是誰我不知道。”精神與肉體都到了極限的麻衣用最後的力氣說了出來,隨後一行清淚慢慢落下。
“你的能力是什麼?”
“在瀕死時覆蓋…自己的記憶”身上冷到打擺子的麻衣完全不敢隱瞞的說出了實情。
綾想了想,這樣一切都能說通了,麻衣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然後那天自己跳樓刪除了,也那怪魔女親自要求自己拷問她。那麼剩下的,就是從和香嘴里問出神秘人是誰了。
“能不能…求你放過和香…”麻衣哀求到,她悲傷到想要自殺,只因為自己受不住酷刑,就把無辜的和香給帶到了這種境地,現在想想要是能把和香受的痛苦轉移到自己身上也好啊。
“不可能。”綾直截了當的和她說,對於此時憤恨的綾,她甚至覺得是和香才害的麻衣變得不清不白。“我會證明你的清白的。”
麻衣再一次醒來時,與上一次一樣身上的傷已經全部被恢復了。眼前還是昏暗的地牢,定睛一看,火把的昏暗光照下一副和上次不同的刑架上拘束著一個帶著眼鏡的少女,身體無力的靠在上面像是睡著了,正是佐藤和香。
“和香!”麻衣激動的想站起來解開她,卻發現自己也被牢牢捆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小腿也被綁在椅子腿上。
被麻衣的喊聲驚醒,和香緩緩睜開的眼睛,很快他也發現了現在自己身處的可怕境地,驚恐的一邊掙扎一邊說:“學姐,這里是哪里?為什麼我們會被綁在這里?”
“那就要問問你自己了。”綾從麻衣身後走來,抱著雙手說到“佐藤和香,我記得你剛剛被抓進來的時候還是非常配合我們的,沒有用刑就乖乖聽話了,希望你現在也能像當初一樣。”
“我…你要我說什麼?我知道的東西在進來的時候都和你們說過了。”和香還在試圖將身體從皮帶中掙脫出來,以她瘦弱的體格如果綁的不嚴實還真有可能掙脫,可惜綾將皮帶都深深勒進她的皮膚。
“不要裝傻了,是誰讓你給麻衣傳話的?”綾毫不客氣的直接逼問。
和香因為事情敗露而震驚的睜大雙眼,她不解的看向面前同樣被牢牢拘束著的麻衣。
麻衣甚至不敢正視她的目光,羞愧使眼淚一下子就噴涌而出“對不起,和香,她的折磨實在太殘忍了,我…”說著麻衣感覺自己的臉龐好像要燒起來一樣,都是自己忍耐能力太差了,如果自己再堅強一點就好了。
“連麻衣都忍受不了刑罰,你也還是快點如實的告訴我吧,只要說了馬上放你回去。”綾借機說到。
想到現在的處境,和香臉色蒼白,她在接受那個神秘人的計劃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入這般境地。片刻以後,超乎在場另外兩人的想象,這個文靜的女孩用她柔軟的嗓音堅定的說“不行,唯獨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想要一會這個嬌弱又可靠的學妹將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麻衣的心中比自己將要受刑還要害怕,她越發的後悔將她招出來,她甚至想勸和香趕緊招供算了,但這是和香的選擇她這個丟人的屈服者又有什麼臉面去干涉呢。
“為什麼你們都這樣的頑固呢。”想到又要折磨別人,綾憤恨又無奈的握緊了拳頭。
和香卻已經閉上了眼睛,顫抖著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以看出來她肯定也很害怕將要到來的拷打,哪個女孩不怕痛的呢,但為了心中的什麼東西,她還是希望熬住接下來的痛苦。
看著與和香形象形成巨大反差的視死如歸的樣子,准備對她用刑的綾心中的憐憫讓她比和香還緊張,她甚至開始覺得自己像是扼殺異見者的暴君,但事實就是她們隱瞞的計劃會動搖管理局的統治,會破壞咲良田的幸福,綾別無選擇。
為了咲良田自由的明天!綾堅定了自己的意志,做好了毫不留情的用刑的准備。
出於對和香堅強意志的尊敬,這一次綾並沒有脫下和香的衣物,她仍然穿著平時那套咲良田高中的水手服,光是恐慌就讓這個女孩羸弱的身軀被汗水打濕。
刑架與上一次的有所不同,和香身後是一個十字架,雙臂被水平的拘束在上面,身下坐著一條長凳,竹竿一樣纖細的雙腿被放在上面,腳上仍然穿著小腿襪和制服鞋,不知道做什麼用的堅固繩子將她的膝蓋緊緊的捆在凳面上。
很快她就知道為什麼要捆住她的膝蓋了,綾走上前去,用力抓著和香的腳踝向上抬去,然後拿出一塊不知道哪里來的磚塊趁機放在和香的腳跟下。
和香平日里運動的不多,柔韌性必然不是很好。腳下的磚塊讓她雙腿前段抬起,後面的膝蓋處卻被牢牢綁在凳子上,這就讓她的膝蓋關節呈現出一種奇異的反向彎折,好像有人要將她的腿生生掰斷一樣。
“嗚嗚,好疼…啊啊啊啊…”和香還是沒忍住叫了出來,這還僅僅只是威力最小的一塊磚就讓她痛不欲生,膝蓋關節處還有下方的韌帶,都無時無刻往她的大腦發出悲鳴,透過小皮鞋可以看出小巧雙腳的腳趾前後蠕動試圖減輕痛苦,然而這都是無濟於事的。
看著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在這里遭受這樣的折磨,綾的心中真心的感到愧疚“快、快點招了吧,說了我馬上放了你。”就連她的問話都開始底氣不足了。
“啊啊啊…不行…不能告訴你…啊啊”和香一邊因為疼痛而嬌喘,一邊卻仍然堅持拒絕回答。
綾原本以為簡單折磨一下她就可以搞定的,但現在看來這個女孩的堅強超乎她的預料。沒辦法她再一次抬起來和香的腳踝,就連在腳跟下的空隙中塞入磚塊也困難了不少,這一次要掰動她的雙腿需要的力氣比剛剛大得多,可以想象她受到的痛苦也強了許多。
“啊啊啊啊啊啊…疼死啦…啊啊啊啊啊”如她所料,這一次和香馬上就迸發出比剛剛響亮得多的慘叫,平時發出輕柔嗓音的聲帶居然可以發出這種淒慘的聲音讓屋里所有人都驚訝。難以忍受的劇痛讓她開始不顧一切的掙扎,但嬌軀在全身各處皮帶拘束下顯得那樣的羸弱,她竭盡全力的扭動甚至沒能讓身體發生多少移動。
“我的腿…疼啊…啊啊啊啊”掙扎反而加劇了腿疼,唯有靜下來默默忍受疼痛才是減輕痛苦的方法,好在和香很快沒了力氣,只能靠在身後的用呻吟來宣泄。但即使是這樣也只是將疼痛從100減到90罷了,超乎尋常的疼痛仍然無時無刻的折磨著她。
綾看著她,心中百感交集,她想若是自己受到這樣的拷問,也許很快就會受不了招供了吧,究竟是什麼讓這個女孩這樣能忍。
在此停頓了幾分鍾,屋里除了和香斷斷續續的慘叫安靜的驚人,但這氛圍中卻潛藏著和香體內無止境的的疼痛,對她來說這好像永遠沒有盡頭。
很快盡頭來了,但卻通向了更壞的方向。綾又一次抬起了她的腳踝,這一次綾用盡全力才勉強把和香的腳跟再抬高一塊磚的高度,然後頂著摩擦力強行把磚頭塞到小皮鞋的下方。整個過程中膝蓋的筋骨已經快到極限的和香剛剛被抓住雙腿時就大聲嚎叫起來,每挪動一分她都感到雙腿被人撕裂一樣,清秀的面容因為劇痛扭曲到讓人認不出來。
“嗚嗚啊啊啊啊啊…我的腿…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和香的參加比起剛剛已經稱得上聲嘶力竭,沙啞的嗓音讓人由衷的同情這個悲慘的女孩,一個本該在學校里和朋友們打趣玩耍的女子高中生現在卻在這里被遭受如此殘酷的折磨。捆住雙膝的麻繩已經勒進她白皙的皮膚中,掙扎時的摩擦讓那里血肉模糊,其他的地方都被皮帶綁到幾乎動彈不得倒是稍微好一些,但同樣勒出來血紅的印子。
刑罰並沒有因為長時間的持續而得到一點點的減輕,一直到後面和香已經叫不出聲響了,徒勞的癱軟下去痛苦的喘氣,眼淚肆意流淌在圓圓的臉蛋上。雙腳原本可以向前伸直減輕一些痛苦,但制服鞋的鞋跟讓她在做這個動作時反而會再一次抬高雙腿,最後只能無助的把精致的雙腳如同展覽品一樣安安靜靜放在磚塊上。
如同回光返照一樣,和香最後突然爆發出了一身尖叫,渾身劇烈的顫抖著,然後頭低了下去。
綾看著昏過去的和香不由得感到驚訝,這個女孩的堅硬可不僅僅是嘴上說說而已,能抗下老虎凳的刑罰直到疼得昏迷那是要多麼強大的意志力啊,可以看到因為疼痛而出的香汗已經打濕了她的水手服,鬢發也沾濕了貼在臉頰,讓她看起來有一種奇異的誘惑感。
一盆冰水潑到和香身上,寒冷的刺激加上嗆進口鼻的水很快讓她哆嗦著清醒過來。
綾一塊塊的把她腳下的磚拿了下去,她可不希望完全弄斷和香的雙腿。但即使是這個放下反曲膝蓋的過程中和香已經傷痕累累的膝蓋依然因為活動而疼痛不已,讓她小聲的呻吟著。
“快點招了吧,我也不想折磨你的。”明明是肺腑之言,一次次逼問時綾卻有一種對自己虛偽的嫌棄。
和香還在喘息著,聽了這話想起了剛剛可怖的經歷顯然有一些動搖,她知道後面還要無數酷刑等著她。但片刻以後她居然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綾嘆了口氣,沒辦法只能繼續嘗試用拷問從她嘴里挖出情報了。
“求你了…求你不要在打她了…你折磨我好不好…”聽見後面傳來的小聲啜泣中的喊聲,綾才想起來麻衣還在後面。麻衣眼睜睜看到可愛的學妹現在被拷打成這個樣子,尤其是想到是因為自己不夠堅定的緣故,她心里就感到比受刑還難受,一直在後面也沒有放棄掙扎,直到將雙手綁在椅背後的手銬已經磨出了血她也沒有停下。但堅固的椅子始終沒能讓她如願。
“拷問你有什麼用?你如果知道情報就趕快替她招了。”綾只是冷冷的回應她,和昨天那個溫柔的大姐姐判若兩人。
麻衣感到深深的無助,若是她知道情報可以結束和香的痛苦她肯定早就說了,但現在她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綾本來還期待麻衣能勸勸頑固的和香,現在看來只能繼續撬開她的嘴了。解開綁住腳踝的繩子,綾輕松的取下來和香腳上的小皮鞋,然後開始脫她的小腿襪,和香大概猜到了將要發生什麼還試圖收緊腿阻止她,但是很快觸到膝蓋的痛楚讓她只能任人宰割。
棉襪被剛剛疼痛導致的香汗略微沾濕,綾將它從白皙的小腿上拉下,逐漸展現出秀麗的腿部线條,以及最後的略帶抗拒意味的筋骨可見的玉足,這一富有挑逗意味的過程即使審訊室里的三人都是女人也不由得讓人心跳加速。
剛剛的折磨讓和香身上香汗淋漓,一直捂在小皮鞋里面的雙腳自然也是有點濕漉漉的,這種濕潤的感覺反而讓她玉足顯得更加細嫩圓潤。文靜的少女從雙腳就可以看出來她的羸弱,年輕女孩特有的白嫩腳背卻沒有什麼肉感,由筋骨撐出形狀的腳背意外的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性感,腳趾如同春筍般細嫩,消瘦的腳心皮膚下連血管都清晰可見。
“不要…不要看……。”從剛剛鞋子被扒掉開始,佐藤和香就感到一種羞恥,雖然她沒有什麼關於足的特殊癖好,但總是覺得女孩子的腳漏在別人面前是一件讓人害羞的事情,當襪子也被扯下漏出藏在其中的裸足時,更是不顧膝蓋的疼痛雙腳交叉試圖遮掩什麼,卻不知道這動作讓她的美足更加色氣。
“和香同學應該知道腳是非常敏感的部位吧,如果我對你的腳用刑你也趁不住的。”
“你休想…變態。”和香小聲的罵到,馬上她自己也開始害怕會激怒這個拷問者。
綾沒有因為她的罵聲而憤怒,也沒有對她的足感到變態的興奮,她只是想問出情報罷了。
當明晃晃的鐵刷突然出現時,原本准備閉上眼睛默默忍受痛苦的和香完全變了臉色,瞪大眼鏡下眼睛的她顯然已經知道這東西會怎麼用了,兩只腳不知所措的想擋住自己細膩到幾乎透明的腳心,但這是不可能的。
綾一只手抓住她左腳的腳趾,有能力加持的她力大無窮讓和香完全沒有掙扎的可能,然後在和香驚叫以前刷子已經貼上去開始刷動。
鐵刷上面是一根根極細的鐵絲,韌性和塑料刷毛差不多的情況下硬度卻高了不少,如果是塑料的刷子用來刷腳心雖然痛苦還能看作一種無害的調情游戲,但用上這種鐵刷就是赤裸裸的嚴刑拷打,鐵絲不會是輕柔的刮過,而是像一把把微小的刀一樣劃過她光滑的腳心,在用力恰到好處的情況下每一次都淺淺劃破一層。
“啊…這是什麼感覺…啊啊啊啊…好難受…”很快當癢意帶著痛感傳到和香的大腦時,她的嬌軀不安的扭動起來,臉上也帶著似笑非笑的痛苦表情。疼痛可能還是以前她說經歷過的東西,但這種刺癢的感覺可能以前她都未曾嘗試過,於是完全無法抵抗的奇異感覺在腦中逐漸積累炸開,最後同樣指向讓人一刻也不想再忍受的難受。
“啊啊啊…停下…快停下…啊啊”稚嫩的腳心在鐵刷一下下的刷動下被拉扯得左右搖擺,一根根鐵絲肆虐國的地方遠看變得有一點發紅,近看才能看見原來是一條條微小的傷口滲出的血痕,綾也知道這一點有意的控制著刷動的頻率與力度,在完全廢掉這塊敏感的皮膚前盡可能的給這個嘴硬的女孩帶來更久的痛苦。
屋內除了和香的慘叫,還要皮帶拉扯時金屬扣的清脆聲響。如果不是渾身被牢牢拘束刷子不斷刷過帶來的刺癢感早就讓和香彈起來滿地打滾了,但現在纖弱的她只能毫無威脅的拉扯這一根根皮帶,頭瘋狂的靠在身後的十字架上扭動。比起剛剛稍微掙扎就會帶來劇痛的老虎凳,現在終於可以放肆的掙扎了,但是馬上和香就發現了掙扎完全不能減少絲毫的痛苦。
“啊啊啊…我的腳…啊啊啊啊啊”到了後面原本占主導的癢意已經完全回到了刺痛,和香的叫聲也變回了千篇一律的慘叫,鐵絲緩慢的把整個繃直的腳心都密密麻麻的劃傷,然後再逐漸深入,對於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平時身上劃出一道口子都會感覺疼半天,現在敏感的腳心被刷層這樣有多痛可想而知。
終於綾停下了身上的動作,空留和香痛苦的喘息,她知道這只腳已經不能再刷了,完全毀了後面就不能繼續用刑。綾故意用手輕輕在傷痕累累的腳心上摸過,就這樣簡單的動作都疼得和香倒吸一口氣。綾又慢慢摸過她另一只完好無損的玉足,腳心輕易產生的癢意讓和香條件反射的笑出聲,很快她明白了這意味著一個殘酷的事實:相同的痛苦她還要再承受一次。
但就是這樣這個女孩完全沒有一點要招的意思。
慘叫聲再一次持續的籠罩刑房,直到連右腳的腳心也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嬌嫩。和香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腳底,但是她可以猜到現在雙腳的腳心是怎麼一個可怕的模樣。因為疼痛無意識噴涌而出的淚水流滿了清秀的臉,連眼鏡上都沾上了不少。
和香並沒有哭出聲,反而是來自綾身後的大哭打破了僵局。麻衣身上的皮帶已經深深陷入皮膚中卻還是沒能掙脫出來,一直眼睜睜的看著學妹被大刑伺候讓她再也忍不住了,她知道這都是自己的錯導致的,她實在看不下去了。
嗚咽中麻衣哭著喊到:“和香…求你快招了吧…不要再忍了…”和香和綾聽了都震驚了,麻衣繼續哭著說著“都是我的錯…招供帶來的後果也好…同伴的憤怒也好,全部都我來承擔…求你不要在忍受了!求你了…”
和香明白麻衣的意思,同樣經受了酷刑的她也理解麻衣為何會屈服,真的在難忍了,但是虛弱的她還是苦笑的對麻衣搖搖頭“學姐…我真的很喜歡能力…即使我的能力不是很強我也很喜歡可以被人依賴的感覺…”
猛然間,麻衣理解了為什麼和香能夠忍受這樣的拷打了,是這樣對能力的喜愛讓她不惜一切代價要守住這個秘密。
“給我清醒點吧,人類不需要能力這種多余的東西串起人與人的羈絆。”隨著綾冷靜的話語,她手上突然出現的鞭子帶著長嘯向和香的腳心抽了過去。
當和香看見可怕的長鞭帶著聲響以及血霧抽到自己遍布血痕的腳底時,一時間她居然沒有感受到疼痛,正當她還在想是不是自己腳底的神經被破壞到麻木時,強烈的痛感讓她痙攣著仰頭叫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本就血跡斑斑的腳心被直接打出了一道深入的傷痕,馬上就血涌如注,在身上僅次於陰戶的敏感腳底挨上這樣一下沒疼昏過去真是奇跡。
再看那鞭子,足足有一米多長,上面帶著蛇皮般的鱗片,這樣的鞭子又長又重必然威力巨大,但相應的很難掌握其抽打的方向,也是動用了能力綾才能將它精准的打在和香小巧的腳底。
僅僅只是一鞭就讓和香哀嚎不止,隨意的等上幾秒鍾,綾毫無憐憫的打出下一擊,再一次留下可怕的傷痕。之後綾不間斷的隔幾秒鍾抽打一下,如果不是和香的雙腿被牢固的綁在凳子上可能都被打飛了。
當綾不得不停下來的時候,和香已經幾乎昏了過去,叫都叫不出來的她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癱倒著喘息,能力的加持下沒有一鞭不是打在和香腳下的脆弱位置,原本誘人而緊致的足弓現在血肉模糊,鮮血在老虎凳上流淌著。
綾知道這家伙不會輕易招供也就懶得問話了,直接一耳光將和香扇的清醒一些,然後手上抓起一把鹽,用極其緩慢的速度往她腳上撒去。
“這是…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和香明白她在干什麼時已經晚了,腳心被打爛的雙腳根本無力躲閃,眼看著一粒粒鹽落下恐怖的傷口上,然後是同樣可怕的劇痛。
響亮的慘叫後,緊繃身子抽搐著的和香再一次被折磨到了生理的極限,一下子軟了下去,審訊室內重歸寂靜。
冷水很快將她再次潑醒,一醒來就看到綾准備再一次把鹽抹上去,剛剛痛徹心扉的回憶馬上擊垮了和香僅存的意志,她瞪大眼睛語無倫次的叫喊:“啊啊啊…別…別來啊…我說…不要再來了!”
綾長嘆一口氣,看著她腳上深可見骨的傷口心里也是有些愧疚與心疼,但現在終於可以停止折磨了。“說吧,是誰策劃這個計劃的。”
和香絕望的看向屋頂,她一想到那些刑罰甚至害怕到忍不住發抖,真的已經熬不住了,但是那計劃…那可是可以拯救咲良田能力的計劃。
“看來你還准備在來一下?”綾的逼問打斷了她的思維,現在光是聽見她的聲音和香都害怕不已。
“求你不要在用刑了,我現在就說…”和香閉上眼睛,她決定抓住最後的機會“麻衣學姐,我還能相信你嗎?”
“誒!?我…”還給綁著的麻衣原本還因為和香招供而替她松了口氣,突然聽見這個,心里糾結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找死啊你。”看到和香還准備搞一下奇怪的小動作,綾憤怒的把一把鹽糊在她腳上。
“啊啊啊啊啊啊!學姐!”和香又一次疼到幾乎昏厥,但她仍然不忘詢問麻衣的意思。
“請…”看著她最後的掙扎,麻衣沉思片刻,喊了出來:“請相信我!”
在巨大的痛苦下,聽了這話和香的蒼白的臉色居然有了一點微笑,隨後麻衣感到腦子涌進了巨量的信息,略微在掃視一下就發現這居然是她自己的記憶!
在麻衣的思維穿行其中時,和香再也堅持不住了,和剛剛的堅強反差極大的迫不及待的痛哭著招供:“我說,我說,那個神秘人,就是麻衣…”
綾皺了皺眉,顯然不太願意相信這個答案,對麻衣的信任讓她懷疑和香是不是只是想要將麻衣卷進來罷了。但剛想回頭幫著麻衣說話,卻已看見她那接受到信息後沉溺其中的呆滯表情,這無疑告訴綾她絕不是無辜的。
麻衣此刻根本無瑕顧及記憶以外的事情,她飛速的瀏覽著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記憶,試圖在其中找到拯救和香,拯救咲良田能力的方法,如果是重要到讓自己不惜一切代價刪除的東西一定可以做得到!然而涌入的記憶竟然遠遠不止幾年,最後一段對著鏡子的自言自語告訴了她一切。
“過去的自己,你好,我是20年後的你,也是那個策劃一切的神秘人。
你肯定會迷惑為什麼這段未來的記憶會出現在過去,你的能力存在bug,既然可以用其他時間的記憶覆蓋當前,那麼為何這個記憶不能說未來的記憶?
借由這個低配的“未來視”過去的我已經進行過多次的觀察,最終發現了能夠拯救咲良田能力的方法,故意刪除記憶後通過和香的能力與你接觸也是為了守住這個秘密,請務必在3月17日找到一位名為淺井惠的國中生,拜托了!”
想起未來自己的努力,想起和香面對拷問的堅持,想想大家對能力的喜愛,第一次,麻衣感到意志如此的堅定,但很快捏住她臉的綾將她拉回了現實。
雙手捧著她的臉,綾顫抖的說:“看來你,真的收到了什麼信息啊。”一開始這是為了證明她的清白才這樣拷問和香,最後卻演變成了這樣一個綾不願意看到的局面,第一次這個胸有成竹的掌握無窮力量的人顯現出了她的脆弱。
麻衣看著她急切的樣子,作為她的朋友以及她的敵人,說出任何東西都不行,最後只能低著頭說:“對不起,之前我別無選擇的隱瞞了你一些事情…”
“為什麼…”抓著麻衣的雙肩,綾無力的蹲在她身前,豆大的淚珠落在麻衣的裙子上和腿上。明明兩人的感情是這樣好,明明她那麼信任麻衣,為什麼這唯一的朋友最後卻是通過某些方法欺騙自己的人。
“綾,果然我還是喜歡能力的。”麻衣想了想,堅定的和綾說到。
“如果我挫敗了你的計劃,你還是我的朋友嗎。”綾強行收起哭腔,抹了抹淚眼看著麻衣問道這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朋友…嗎?這個簡單的詞語再一次打動了麻衣,被五花大綁著的她苦笑著點點頭“嗯,即使立場不同,你當然還是我的朋友。”
綾紅著眼,同樣堅定的說“謝謝,那麼我也會永遠當你是朋友的,順帶消除咲良田的能力。”
——將其銘記
和香小心翼翼的確認前後沒人,才穿過空無一人的走廊,麻衣和綾住的職員室離她越來越近,這片地方對於學校里面關押著的人來說是能繞著走絕不路過的禁區。
越是靠近那里,和香的心里就如同被大手捏住一樣緊張,尤其是當一個月前那場拷問的記憶不斷自動浮現時,即使那天綾同樣用能力將她的傷痕修復的完好無缺。
那個叫櫻井綾的惡魔要是現在還和之前一樣坐在看台看書,和香就敢大搖大擺的過來了,可是那一天以後,她再也沒有和之前一樣雷打不動的出現在看台了,甚至有人懷疑她是不是離開了,不過仍然有效的屏障打消了這個懷疑。
但即使這樣,和香仍然鋌而走險的接近這里,因為麻衣在那天以後也同樣再也沒有出現過,心中對她的擔憂始終揮之不去,為了確定她的安危,和香才實在忍不住准備偷偷到這邊看看是什麼情況。
靠近職員室的地方被綾打掃的非常干淨,牆面雖然老舊但是清潔,就連地上的碎磚都被完全清理干淨了,幸好如此不然和香踩上去的聲音肯定會引起注意。
用盡全部勇氣終於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職員室的門口,看著眼前這不知道有沒有上鎖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的房間,和香前所未有的想要打退堂鼓,各種酷刑的痛苦再一次浮現。
為了學姐!和香想到這個,想到為什麼而來額,毅然抓住了冰冷的門把手,緩緩扭動。
屋內與外面一樣井井有條,唯二充滿違和感的就是穿好長裙與高跟鞋卻頹然躺在床上的綾,以及完全用白布鋪著的另外一張床。看起來麻衣並不在這里。
綾看到和香來了,不動聲色的問“有什麼事嗎”
“不,我…那個,學姐她…”明明是准備如同做賊一樣偷摸的確認情況的,沒想到綾就在屋內,心虛的和香在綾開口的一瞬間心都差點跳出來,驚慌下還是無意識的說出了麻衣。
“麻衣啊。”講到她,綾原本看著和香的目光再一次渙散的指向天花板,兩人陷入尷尬的沉默。
“麻衣…學姐她,去哪里了?請你告訴我,求你了!”鼓起勇氣,和香雙手合十乞求到。
“你很想知道她去哪了對嗎?”綾重新看向和香。
“嗯,請告訴我。”綾的一言一行在和香看在都是那樣有壓迫感,但為了麻衣,最後她還是開了口,即使接下來等著她的可能又是一場嚴刑拷打。
“好吧。”綾從床上起身,和香這才發現這個能鎮住這麼多叛亂分子的管理者現在是這樣憔悴,和原本自信滿滿的樣子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綾走到和香身邊,隨手翻出一根黑色的布條給她“蒙上眼睛。”
“誒?”突如其來的命令莫名其妙,但是和香還是沒敢違抗乖乖的把眼睛蒙的嚴嚴實實。
和香被綾拉著在黑暗中前行,她能感到自己已經走出了那間職員室,不過方向感不太好的她不久就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哪了。
很快和香猜到了綾蒙住自己眼睛的目的,許多人都被帶去過那間審訊室中,但從來沒有人知道那里在學校的什麼位置,現在自己八成正在被帶往那里,或者是其他不可告人的關押麻衣的地方。
腳下變為了向下的樓梯,看來那里應該是在地下深處,周圍的空氣也逐漸變得潮濕而悶熱,加上緊張的心情,不一會和香的臉上就沾滿了汗珠。
走到某個地方,綾停下了腳步,和香以為是到了還等著綾解開臉上的黑布,但在寂靜中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這一刻。看來還是躲不過了嗎,她想到。
緊迫的空氣中安靜到讓人耳鳴,和香自己的心跳聲越發顯眼,但除此以外,和香意外的聽見另一個心跳聲同樣在加快。
“那,那個…”第一次,和香聽見綾用這樣羞澀的語氣講話,和平日的頤氣指使相比讓和香懷疑說話的是不是她。
又緊張的考慮了片刻,綾終於繼續說了下去:“那個,能不能勸麻衣,放棄她的計劃?”說到後面綾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到了乞求的語氣。
從陡然改變的形象,到離譜的要求,事態的發展讓和香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同樣因為慌張而顫抖的身體冷靜下來。
如果拒絕,大概又會被用各種折磨來強迫就犯吧。但是想到學姐,和香又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
“對不起,我不能這樣做。”和香咬緊牙關,等著忍受即將發難的疼痛。
空氣再一次沉默了一會,綾長嘆一聲:“這樣啊,真是敗給你們了呢。”然後繼續拉著她向前走去。
隨著接近某個地方,遠處的叫聲開始逐漸變得響亮,聲嘶力竭的聲音讓和香分辨不出是誰的聲音,甚至沒法知道是為了什麼而叫。
叫聲近在眼前時綾停下了腳步,終於扯下來和香的眼罩,果然來到了上一次的審訊室里,眼前聲音的來源馬上吸引了和香的視线。
一張非常簡易卻堅固的床上,麻衣正以x型仰面朝天躺著,雙手雙腳都被皮拷和鐵鏈鎖在床的四角,寬大牢固的皮拷和麻衣纖細的手腕腳踝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力,身上僅有白色內衣以及三角褲遮擋私處,姣好的身體讓還沒有完全發育的和香不由得感到羨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麻衣已經快要失神的眼睛按理說應該已經看到了兩人的到來,但她和之前一樣還是不斷的尖叫著掙扎,叫聲中還夾雜著掙扎中鐵鏈嘩啦嘩啦的輕響。和香馬上就發現了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麻衣的兩腿之間,三角褲被一根長條的東西撐開著,里面顯然有東西在來回竄動,那恐怖的東西上甚至還延伸出皮帶,繞過少女誘人的凸起盆骨緊緊綁在纖腰上,讓麻衣不論如何都沒法將它甩出去。
就這樣,在下身一刻不停的抽插下,麻衣也一刻不停的掙扎,也許她已經知道自己沒有機會逃脫只是單純發泄而已。她時而拼命夾緊雙腿,時而因為強烈的刺激高高的拱起腰背,時而不斷搖頭晃腦甩著一頭白發,時而用力在空無一物的床上猛地磨蹭身體。床上白色的床單被她弄得不僅褶皺而且有些潮濕,空氣中彌漫著專屬於雌性的淫靡氣味。
和香悲傷的捂住自己的嘴強迫自己不要哭出來,邪惡的東西還在不停抽插,完全濕透的白色三角褲證明它工作的時間肯定不短,和香甚至無法想象在這樣長時間的折磨下麻衣感到的究竟是無法抑制的快感還是撕裂的疼痛。
看到和香蒼白的表情,綾把機器停了下來,麻衣終於短時間可以休息一下無力的躺著,她的慘叫停下來後屋里馬上陷入了安靜。
“我知道你想問她在這受了多久的刑了,對嗎?”綾看著和香問道“三個小時,這是我上一次用能力恢復她身體後持續到現在的時間。”
和香剛想松口氣,綾又補充到:“而在之前的一個月,她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這樣的三個小時,受刑是沒有停止的。”
和香瞪大眼睛,居然從那一天到現在,拷問就從來沒有停下來過嗎,無法想象學姐受了多少的折磨,而且更加悲慘的是有了綾隨意恢復她身體的能力刑罰幾乎是沒有限制的,再血腥的酷刑都可以隨意無限次使用。
雖然折磨已經停下,神志不清的麻衣卻沒有意識到邊上的兩人,渙散的雙眼無神的上翻著,綾走到她身邊輕輕拍拍她的臉,繼續說著“但是,我被她打敗了,至少暫時。”
綾手上幻化出一瓶透露著詭異氣息的黃色藥劑,慢慢把藥劑抽到針管中“在這里整整一個月幾乎沒日沒夜的折磨里,她什麼都沒有招供,甚至我現在連她的計劃究竟是什麼都不知道。”慢慢將藥水推入麻衣的動脈後,麻衣輕聲哀嚎著,“和香…你怎麼在這里!?”被打了疑似興奮劑的麻衣從超常的速度清醒過來,卻看見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在眼前了。
當著她的面,綾看向和香“現在我的目的可以告訴你了,要不然她招供,要不然你來告訴我她的能力。”
和香害怕的後退一步,但她很快想到面對綾的戰力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離,和砧板上的魚肉無異。
“不要折磨她了,有價值的信息她什麼都不知道!”麻衣焦急的在床上掙扎著,牢她固的鐵鏈卻讓她甚至沒法坐起來,最後只是拖著襠部的機器躺著磨蹭罷了。但是她沒有放棄,她再也不想因為自己讓和香再受一次拷問了。
思考片刻,和香咽了一下口水,下定決心說:“行吧,請你先暫時放過學姐來拷問我吧。”
“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為什麼要逼我用暴力!”和香出乎意料的回答激起了綾的憤怒,她實在想不通這個已經嘗試過那些酷刑的女孩居然願意為了拖時間再來一下。
“和香你瘋了嗎!受刑什麼的,我來就行了啊!”麻衣更加拼命地掙扎,這下綾肯定不會放過和香了。
和香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剛剛的話說出口以後坦然的站著等著綾過來,不過從並攏的小腳上輕微的顫抖還是可以看出她的恐懼。
“綾,你拷問我就行了,不要動她!”麻衣還在無謂的嘗試,但全身上下也就頭能自由活動的她只能看著綾一步步靠近和香。
和香身後出現一根柱子,地上的一截繩子馬上飛起將和香緊緊綁在上面。
又要開始了嗎…為了學姐這一次一定要守住她的秘密。和香想到“學姐,這一次是不會再屈服於她了。”
綾意味深長的看看麻衣,然後收手蓄力,看來又會是充滿力量的一鞭,看到她的動作和香緊閉雙眼等待著將要來襲的痛苦,不由自主的輕聲尖叫。
“不要打她,我說,我說!”還被四仰八叉綁在床上的麻衣實在看不下去了,最後只能選擇暫時放棄,如實的吐露出了自己的計劃。但唯獨當最後將要講到未來的自己托自己找到叫淺井惠時,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說出來。
所幸綾聽了其他的以後已經滿意了“居然是可以看見未來的能力嗎”,她馬上知道麻衣的能力潛藏的危險。
她回頭時,麻衣才發現她手上根本就是空的
“我其實根本不打算再拷問她了,現在我的敵人只有你,我會從你嘴里挖出一切,讓你知道人類的意志在能力面前是多渺小。”綾說著,和香身上都拘束也被解除了,她頭也不回的對和香說:“你可以走了”
總算是保住了和香,麻衣放松了下來,但是接下來絕不會輕松,綾已經大體上知道了自己的計劃,這個對他們威脅巨大的計劃綾只會全力去破壞,拷問恐怕也會更加殘酷。
腦子正想著,身體卻開始變得燥熱,果然綾剛剛打進去的藥物不僅能讓麻衣快速清醒還帶著些不懷好意的奇怪功能,麻衣本能的想夾緊被鐵鏈拉向兩側的雙腿,鐵鏈不但讓她夾不緊還發出聲響讓滿屋的人都注意到她羞恥的舉動,綾看到這會心一笑。
當下身一傳來動靜時,原本放松下來的麻衣馬上感到大事不妙,果然還在陰戶中插著的機器又開始了活動,里面造型淫穢的柱狀物又開始了對麻衣陰道的衝擊,和之前綾用棍子強行捅進去時情況完全不同,一方面這一次機器的假陽具可不像之前的棍子強行撐進麻衣體內,畢竟是以快感為主的折磨它的尺寸恰到好處,上面也已經沾滿了麻衣自己之前分泌出來的愛液,來去順滑無比。另一方面雖然麻衣的全身上下先前被綾完全恢復,當然也包括處女膜,但已經經歷過一次的麻衣在心理上卻不再是處女了,一次次調教式的拷問讓她被開發出來一些奇怪的狀態。
和香一直猜測著的麻衣的感覺,實際上是一種千篇一律的低劣的快感,要說短時間接受這種程度的調教也不會玩出什麼問題,但是對於長時間被拷問的麻衣而言則是苦不堪言,身體被打了春藥,四肢被長期拘束成羞恥且難受的姿勢,下身的活塞運動還一刻不停的重復榨出快感與性液,對於現在的麻衣而已絕不比那些酷刑好受到哪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欲火在主觀不希望的情況下對於這具身體主人的摧殘是毀滅性的,麻衣現在完全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想不斷通過吼叫來發泄,被一直綁在床上的她現在最缺的就是發泄,麻衣不停吼叫,用後腦毫無意義的撞擊著軟綿綿的床鋪,哪怕是讓自己在地上滾幾圈,甚至讓綾抽她兩鞭她也願意,可就是這樣簡單的願望都無法實現,這也是綾這種煎熬審訊的狠毒之處。
對麻衣的重視程度提高了,綾也提高了這一次機器運行的頻率,機器單調的快感無法提高質量,那就粗暴的提高數量,將近兩倍的快感不斷在麻衣腦中堆疊,上一個還未消散接下來的就接踵而至,很快麻衣就達到了比之前更加強烈的高潮,雙腳高高抬起起拱起的陰戶,被機器撐到近乎極限的窄小白內褲肉眼可見的濕了不少,愛液在掙扎中被從縫隙間甩得到處都是。
一波高潮後,體力明顯下降的麻衣面色潮紅的軟下來大口喘氣,但機器可不會放過她,繼續用打樁般的高頻衝擊著她,剛剛停下來的一會腦子殘余的高潮時的興奮還能將快感衝淡一些,片刻以後源源不斷的快感又開始驅動著麻衣在床上爽到翻滾磨蹭。
綾干脆用剪刀取下來麻衣的內褲,此時的沉浸於快感中的麻衣都沒有意識到這件事也沒有阻止,拿下內褲後機器仍然靠腰部緊束的皮帶牢牢固定著,麻衣胯部巨大的動作也沒法將它甩下,就像怎麼也拿不下來的螞蝗一樣。
剛剛拿下來沒多久麻衣又一次達到了頂峰,這時才體現出這套機器的巧妙之處,不斷活動的假陽具其實是中空的,這樣分泌的大量愛液才能順利的從中排出而不至於因為尺寸太與麻衣嚴絲合縫而被塞住,絕頂的麻衣再次因為興奮而反弓起身子,機器尾端排出愛液幾乎噴出的,在空中拉出淫蕩的絲线。
麻衣的身體再一次無力的跌落,正如她從高潮的狀態落下。機器毫無憐憫的繼續推動她前往下一個循環,體力只要一恢復就反復被無法阻擋的快感壓榨到極點,在疲憊中燃盡自己達到高潮然後在進到下一個循環。
下一次麻衣再次將到達到絕頂時,綾輕笑一下,機器應聲停下,已經緊繃起身子准備迎接下一次高潮的麻衣驚訝而慌張的低頭瞪大眼睛看著已經停擺的機器,即便是強制高潮潛意識里的獸性也讓她不由自主的無比期待,而現在期待所轉化成的失望殘酷的包裹著她的全身,讓她難受的好像靈魂都被抽空來一樣。
“啊啊啊…不要停下啊,啊啊”麻衣呈現出和言語一樣無比淫蕩的姿勢,白皙而纖細的雙腿盡力想要夾緊,哪怕靠自己夾腿獲得一絲絲快感她也願意,但鐵鏈和固定在腳踝的皮拷自然不會讓她實現,無論怎樣努力雙腿間都有無法逾越的空隙。
實在沒有辦法自我發電後,麻衣有試圖靠自己泄掉那浴火,少女凹凸有致的身軀在床上有限的束縛中像發情的母狗一樣扭動,陰戶夾著還插在里面的機器四處探去像是在找願意交歡的男人,誘人的身體完全展現給了所有人。
“不要再折磨她了,求你了!”邊上帶著哭腔的喊聲打斷了正在欣賞麻衣淫蕩姿態的綾,轉頭她才想起來原來和香一直旁邊沒有出去的,此時和香已經哭著抱著綾的腿哀求著。
“那你知道什麼,都快替她說出來吧。”綾不忘套出更多情報。
“其他東西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用我的能力傳遞信息具體內容我是不會知道的。”和香哭著說。
看著她的樣子綾覺得可以相信她的話,看來剩下的情報還是只有麻衣知道。想到這里,綾心生一計。
“呐,要我幫你一把嗎,麻衣?”
“啊啊啊……快…快…”麻衣還在淫蕩的扭著身體,快被玩壞的她都不能完整的說話了。
“去吧。”綾把和香推過去,和香一下沒反應過來被推倒在麻衣的床上。
“誒?”和香與麻衣同時驚叫出來,原本已經因為持續的高潮面色潮紅的麻衣還是肉眼可見讓她幾乎想當場自殺的羞澀,至於僅僅做過那種事情一兩次的和香也是左右兩難。
麻衣剛剛對和香搖搖頭表示拒絕,身體的反應卻衝破了她的理智,手上有因為難忍的性欲開始扭動,看著她咬緊牙關想忍住的痛苦樣子,和香還是看不下去了。
“學姐,還是…還是我來幫你吧。”麻衣的臉已經是病態的漲紅著,最後她還是輸給了欲望別開目光表示同意。
和香坐著麻衣的床上,小心的拆下機器的固定將它取下,帶出絲絲滑液,就是這一下都讓麻衣小聲的哼出來,然後一石激起千層浪的又開始進一步的索取快感。
和香不忍再看到麻衣因為被欲望所折磨,輕輕將食指和中指並著緩緩插入麻衣已經大開的陰道中,雖然遭受了機器的強暴麻衣作為少女的體質讓她很快回復到了緊致,愛液的潤滑讓和香一下下輕柔的動作格外容易。
比起剛剛機械粗暴的抽插,少女溫柔又稍顯生疏的動作對麻衣而言就像按摩一樣舒適,又在強度上稍顯不足,於是她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陪著上下聳動自己的陰戶,過於淫靡的動作看得和香都面紅耳赤。
一下下抽插弄得和香的手上也沾滿了濃稠的愛液,她還是抵著厭惡繼續做下去,同時為了盡可能給麻衣帶來更多快感還有意按著平時的經驗順著腔內的褶皺尋找敏感點,激得麻衣動作比剛剛還劇烈,嘴上也不斷嬌喘著。
“讓學妹幫我自慰什麼的,也太羞恥了,殺了我吧,但是真舒服啊。”
“今天的結局,居然是幫學姐自慰嗎,不過為了能讓學姐好受一點…這就學姐的陰道嗎,精致的令人羨慕呢。”
綾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拍下來就可以作精品av的畫面,從那兩人散發出的羞恥感告訴綾她的目的達到了,這種戲弄的玩法很快就能擊潰麻衣的意志。
“不要出聲。”腦子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正做著見不得人事情的和香險些嚇得彈起來,聲音再一次響起“千萬不要出聲,呃呃啊,不要有反應,哼呃呃呃”
聽著中間夾雜的呻吟,和香已經猜到來源肯定是麻衣,但是還在面前嬌喘著的她是怎麼直接在自己腦子說話的?
“這其實是你、你的能力啊,呃呃,我將這些信息以你為收件人發送出去。”現實中的麻衣嘴上沒有一點變化,通過這種方式巧妙的瞞過綾實現了單向的交流。“同樣的,你也可以…發信息給我…嗚嗚嗚”
“真的嗎,聽得到嗎學姐?”和香驚喜的通過能力問道,還在她手上放蕩享受著的麻衣盡力擠出欣慰的笑。“不過,這樣做真的不會被發現嗎?”
“你的能力傳遞的信息,包括我們心里的信息,即使綾可以領域內全能貌似都是不能被獲取的。不然她就沒必要費力氣去拷問我了。”
“原來是這樣嗎”
“聽著…我的能力不僅僅可以看過去,還能看未來。唔呃呃呃…啊啊啊啊…所以,我早就預料到你會來這里的。”聽著極其驚人的信息和香瞪大了眼睛,但手上的動作不敢停下生怕引起綾的注意,讓麻衣的意識幾乎被快感卷走“呃呃、在這一個月的拷問里我一次次差點被弄死,借此我又使用了很多次能力,嗚嗚嗚呃。”
眼前的學姐,也僅僅只是比自己大一歲的女高中生而已啊,居然能在嚴刑拷打下冷靜的做這麼多事,就為了保住大家所熱愛的能力,想到這里和香的眼睛有些發酸,接下來她知道自己可以百分百都相信她了。
“觀測未來後,我已經知道了要怎麼拯救咲良田的能力了,首要目標…唔呃呃呃…就是要讓我逃出去見一個人。”
“逃出去…要怎麼做?”
“不知道,綾可是最強能力者啊,但是現在我對她…咦咦…對她的能力有一點懷疑。”麻衣故意裝作羞澀的樣子看都不看和香,綾怎麼也想不到兩人此時正在對話“和香,要和你確認一件事,綾那家伙,是不是從來沒有在很多人看見的情況下使用過能力?”
“嗯?”和香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真的耶,回憶一下她使用能力時身邊基本上只有一兩個看到。”
“這樣啊,嗚嗚嗚,我…我明白了…啊啊啊啊啊啊”嘴上的浪叫麻衣可以靠意志抵抗,但是心里橫衝直撞的快感只能任由它恣意妄為,和香一次次摩擦刮動下,麻衣第一次在和香的手上達到了高潮,就連腦中正在對話的意識都被衝散了,甚至快感順著鏈接的信息流一並傳到了和香腦中。
“咿呀”隨著麻衣顫抖的陷入又一次高潮,突如其來的快感也讓和香猝不及防的驚叫出聲,雙腿下意識的夾緊,讓她害羞的張望著。綾看著面前這個奇異的場面,心中還在想著是不是和香有些特殊的癖好。
“好了,你可以走了。”見目的已經實現的差不多了,綾對和香命令到。
“學姐,怎麼辦?”
“快走吧,我們根本沒法和她正面對抗。”剛剛達到有史以來最舒服都一次絕頂,還在喘息著的麻衣戀戀不舍的看著和香,既是肉體上的也是精神上的“你離開的路上,我們繼續相互發送信息吧,以此來測試你能力的范圍。”
和香緩緩拔出手指站起來,綾馬上就把黑色的眼罩給她帶上,推著她往外走去。
“1,2,3…”
兩人同時開始倒數起來,和香聽著,一步步走出審訊室,現在的她感覺腳下比來時踏實了不少。
和香在黑暗中沿著階梯向上走去,一路上信息的清晰度沒有一點下降,直到數到251時,傳輸戛然而止。
剛剛停下來,綾就揭下來和香臉上的眼罩,透過還未適應的強烈光芒,和香看見自己已經回到了那間職員室。
“你可以走了,放心吧我不會殺了麻衣的。”綾下了逐客令。
和香趕緊逃了出去,快步跑遠了才敢停下來大口的喘氣,心中全是劫後余生的慶幸。
很快和香開始思考剛剛麻衣最後和她測試能力的意義,剛剛一回到職員室鏈接就斷開了,說明很可能並不是她的能力范圍的問題,也許職員室相對於剛剛的地牢有一道可以阻隔能力的屏障,和香就暫且記著這個神秘的現象。
接下來,和香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同伴們,平日里就自由散漫的學校里倒是不用擔心被綾制止,根據麻衣的分析也不用擔心綾可以知道這件事。
大家紛紛猜測綾的能力有什麼限制,有人覺得綾的“領域”能力可以憑空開拓空間,所以那間審訊室也是憑空創造出來的和現實不聯通。還有人覺得綾的領域實際上是以她為中心的領域,和她超過某個距離則會失效;甚至還有人覺得她的能力受到觀測者數量的限制,面對多人時將會衰減。
但是討論到最後,大伙不約而同的唉聲嘆氣,即使推測出綾的能力有這些限制,也無法改變她的能力幾乎是咲良田最強的事實,即便他們一起上也不可能撐的過一波攻擊。
所以,最後還是只能依賴麻衣新的情報了嗎。
說到這里,和香突然想到,能夠在管理局行動前就發覺管理局消除能力計劃的,很可能也是麻衣。
原來我們從頭到尾都是被學姐帶著行動,學姐她背負的也太多了,這就是“英雄”嗎。
得到了這樣一點新的信息,大家都振奮不已,每天的空余時間都在討論如何用這些能力上的漏洞戰勝綾逃出去,即使結果總是沒有把握,但是起初的幾天大家還是興致勃勃的。
過了一個星期,大家的興致還是消磨殆盡了,這種螳臂擋車的斗爭沒有討論的意義。有幾個勇士甚至實踐了一下“觀測者數量限制”的理論,五個人一擁而上仍然被綾僅一擊就擊潰了。
和香知道這樣下去不行,最後決定能不能逃出去還得靠麻衣獲得新的情報,下定決心,她決定再去找一次麻衣。
又是如同上次一樣緊張的走向職員室,這一次和香知道不需要偷偷摸摸了,因為也瞞不住綾。
輕輕敲一下職員室的門,綾冷冷的說“進來”果然她在里面。
和香正准備拉開們,里面又傳來了讓她震驚的聲音“別進來!”居然是麻衣的聲音,她已經被放出來了嗎?
“進來”綾命令到。
權衡一下,礙於綾的權威,和香還是打開了門。
屋內,綾還是坐在她的床邊,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麻衣也在,她蜷縮著身子躺在綾的床上,頭向著牆壁一動不動,看起來狀態非常不好。
“學姐,你…”雖然和香為麻衣被放出來而暗自高興,但看她的狀態顯然出了什麼事。
聽到和香的聲音,麻衣的肩頭開始抖動,啜泣聲慢慢傳來,綾嘆了口氣走出房間,離開前拍了拍和香的肩膀,出去前又補充了一句“麻衣,想的話你可以離開這里。”
綾關上門以後,麻衣才爬起來,崩潰的抱著和香大哭。
“學姐,到底出什麼事了。”和香一邊也抱著麻衣安撫著她,一邊勸著“沒事的,有我們的能力在,沒有什麼困難過不去的。”
“和香…我…我還是沒能堅持下來…”麻衣哭著說,和香從未見過她這麼傷心的樣子“我把最後的希望說出去了,沒機會了…”
怎麼會!?
只言片語中,和香已經猜到了結局,最後麻衣還是沒能受住酷刑招供了嗎,連這麼堅強的學姐也…
時間回到和香離開後,麻衣這邊,她同樣發現在251秒以後和香的傳輸就斷開了,兩百多秒足夠和香走出去非常遠了,基本上可以肯定斷開並不是因為和香能力范圍的限制,而是她穿過了某個界限,那個界限究竟是什麼,麻衣已經大概猜到了。
現在,只期待下一次見到同伴們,如果有了他們的力量,一定可以逃出去完成計劃的。
再一次見到和香,會不會又是讓她來幫自己…想到這里麻衣的臉刷到一下紅遍了,剛剛自己在和她對話時完全沒有注意自己的形象,應該…特別淫蕩吧,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不過,剛剛真舒服啊。
“給你稍稍休息一下,就這樣興奮啊。”綾回到審訊室內,看見麻衣還躺在床上卻嘴角上揚,不由得有些不快。
麻衣則是非常震驚,從剛剛與和香的信號斷開到現在綾回來,大概只過了二十秒,也就是說一段走出去要兩百多秒的路綾居然不到二十秒就回來了,這就是她的實力嗎。
“剛剛學妹的動作讓你爽翻了吧。”綾故意嘲笑道,進一步擊潰麻衣心中的防线。
“去,去死!”麻衣罵道,反正已經被綾用了各種能用的刑罰,也不怕她再怎麼報復了。
“看來麻衣是一個來者不拒的女孩啊,讓我也試試如何?”綾坐到了剛剛和香坐過的麻衣雙腿之間的位置。剛剛看著和香幫麻衣解決問題的同時,她的心里居然一點被人奪愛的感覺,此時就准備找補回來。
“你別,唔呃呃呃”麻衣還想躲開,但是剛剛已經高潮多次的身體哪有力氣,身體最嬌嫩的部位被綾毫無困難的插入了兩根手指。
“發育的不錯嘛,里面這麼多水啊。”綾極盡粗鄙之語羞辱著她,不僅這樣還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把麻衣身上僅存的胸罩也取了下來,這樣她身上除了手腕和腳踝上固定的拷子可就真的一絲不掛了。
“變態…你嗚嗚…停下…還給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綾以脫衣服的方式羞辱了,但是麻衣還是羞憤交加,還想拉回被固定在兩邊的雙手遮擋一下,原本就面積不大的白色胸罩被取下後,兩顆酥胸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了綾面前,即使因為平躺的姿勢稍微有些塌陷,但可以看出那恰到好處的豐滿以及細嫩。
綾輕輕用指甲挨個刮動兩個乳房,逗得麻衣渾身顫抖,很快就看到它們硬了起來“你倒是稍微抵抗一下啊,這麼快就滿足了嗎。”麻衣心里也在一樣罵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為什麼這麼快就屈服於挑逗了呢。
綾可不是和香那種沒有經驗的小姑娘,手指很快在陰道內摸索出來了規律,具體來說就是經過一個地方時麻衣的抖動就會加劇,面前還在閉著眼睛抵抗著的麻衣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已經被摸透了。既然已經發現了敏感點綾故意收了一點勁,然後突然猛烈的襲擊哪里。
“嗚嗚啊啊啊啊啊,這啊啊啊,這是什麼啊啊啊啊”強烈的刺激讓麻衣猛地睜開了眼睛,纖腰如水蛇般扭曲著,撞擊著床板,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全身上下都被那一點點神經緊緊拿捏,不一會兒快感的浪潮將她推向頂峰。
果不其然,麻衣最擔心的情況發生了,綾和剛剛用機器的時候一樣,在麻衣即將高潮前的一瞬間戛然而止,大腦中的空虛感讓麻衣覺得身上像是犯了毒癮有無數螞蟻在爬。
“別停下…啊啊…繼續啊…”就差那麼一點點了,麻衣努力的蠕動胯部,嘗試自己在綾的手指上獲得快感,綾則故意放松手指,嚷手指跟著麻衣移動,最後的結果就是麻衣什麼也沒得到。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現在放蕩的動作?”綾故意提醒到,麻衣別過漲紅的臉恨不得鑽到地縫里,動作也小了很多,但是不久就看到她因為忍耐身上不住的顫抖。
等等麻衣身上幾乎沒有了反應,綾又開始下一輪發電,以她的手法每一次都可以很快的將麻衣推向高潮,然後精確的在那之前停下,幾次過後麻衣的渴求已經用嘶吼來發泄了,身上憋出的香汗匯成一個個水珠,為了抑制自己淫蕩的動作將嘴唇咬出了血。
“啊啊啊啊…給我…啊啊啊讓我…讓我去一次…”搖晃著白色的長發,麻衣已經顧不得尊嚴,不住的哀求綾。
“那就快點把剩下的情報告訴我吧。”看著被牢牢掌控在手里的麻衣,綾心中有一點邪惡的滿足感,不過正事還是得辦。
“情報…”神志不清的麻衣還要仔細回憶才想的明白她說的是情報是什麼,想到是自己的計劃馬上搖搖頭,她知道這是他們最後的希望,絕對不能被管理局知道。剛剛搖頭肉體的欲望馬上又一次衝擊了她,靈魂深處都在喊著“想要,想要,想要…”
“快點說吧。”綾可不介意和麻衣這樣僵持著,對麻衣來說度日如年的等待對她而言就只有幾分鍾罷了,還能欣賞麻衣搔首弄姿的場面。
“不行…不行…呃呃呃…”麻衣潔白的裸足在床上胡亂的蹬著,手指緊緊抓著床單,用頑強的意志竭力的與愈發旺盛的性欲抵抗著,她知道這一陣陣的性欲遲早會消散,這也是支撐她忍下去的信念,但她一開始可沒想到這個過程居然如初漫長,臉上淚流滿面,緊繃的身上顫抖的和篩糠一樣,這就是強行抵抗本能的後果。
過了幾分鍾,欲火終於退散了下去,艱難的斗爭麻衣已經軟成一灘肉泥了,但這漫漫長路遠遠沒到盡頭,綾完全不給她休息的機會,再一次開始挑逗她。
“不要再來了…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不要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吧…讓我去一次吧…啊啊啊”剛剛開始時麻衣總是拒絕,但到綾真的停下來時,她又乞求她不要停下,尊嚴在這個過程中磨損的一干二淨。
每一次寸止,都指數式的提升麻衣對高潮的渴望,每一次麻衣都感到忍耐性欲帶來的空虛比前一次痛苦的多,也漫長的多。再加上綾的手法可遠超無聊的機械以及青澀的和香,進一步激發了麻衣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殺了我,殺了我”到了後面麻衣已經不斷用頭撞背後都床板,柔軟的床墊讓她沒有受到一點傷害。現在的麻衣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是被欲火燃盡的灰燼了,全身上下都被掏空,可就是這樣自己可憐的大腦仍然正在被源源不斷的送入性欲的信號。
要不還在招了吧,招供了就結束了。
不行啊,這是咲良田最後的希望了。
唔唔唔,想要…
對不起了…和香…
“我說…快…快給我!”麻衣咬牙切齒的喊出來,白皙的臉色嘴角帶著一絲咬出來的血,看起來格外可人。
“你先說!”綾小小的撥弄一下,給麻衣一點點快感的同時又控制她還是沒達到高潮的那個極點,將她往欲望的深淵又推進了一些。
反正也只是我自己的計劃,自己背叛自己,也沒什麼吧。
“3月17日…未來的我,讓我去找一個叫淺井惠的人…快啊…”麻衣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
看她痛苦至極的樣子,綾知道應該這就是最終的答案了,如她的承諾她用最溫柔的方式送麻衣到了她期待以久的絕頂。
下體傳來與剛剛不同的奇異感覺,溫熱的東西貼上來騷弄她的陰蒂,麻衣可顧不得到底是什麼東西了,接著這臨門一腳終於到了頂點“唔啊啊啊啊…草死我吧…啊啊啊啊啊”麻衣留著淚水,達到了最強烈的一次高潮,既然已經放棄了一切,就全身心享受吧。玉足的腳趾大大的張開著,粉拳也緊緊捏著,腰部拱起噴出比以往多得多的愛液,這一次等了太久的高潮足足持續了十幾秒鍾。
高潮結束了,綾才慢慢從麻衣下身抬起頭向她爬去,麻衣驚異的看著她。“誒誒誒誒!?剛剛是你用嘴…”綾沒有讓麻衣說完,一口吻了上去把口中的愛液一並送到麻衣的嘴里。
羞辱的喝下來著自己的液體,麻衣在綾的懷中與她狂吻著,手腳仍然被x型拘束著但是沒有關系了,身上一絲不掛也沒有關系了,高潮的快感完全消散僅僅剩下兩人都情愛也沒有關系了。看起來極樂的場景中,麻衣的淚水奔涌而出,什麼都結束了,未來的自己規劃多年的計劃,就這樣因為自己的軟弱而付之一炬。
“因為招供了,綾也放我自由了,但是我甚至不敢走出這里。”麻衣仍然哭著。
“沒事的,沒事的”和香說著自己都不相信都話勸慰麻衣,心里一片灰暗,如果連麻衣觀測未來後精心制定的計劃都失敗了,那他們還有什麼方法反抗管理局呢。
“我怎麼臉面對你們啊”麻衣哀傷的說,尤其是面前的學妹,為了自己的計劃幫了自己這麼多,還同樣遭受了拷問,最後計劃卻因為自己這個策劃者而失敗了。
“沒關系的,到3月17日還有一個月呢。”和香溫柔的撫摸著麻衣的背,“只要能夠逃出去,總是有希望的。”
真的,還有希望嗎?麻衣望著天花板,眼淚因為仰頭而不再落下。
撐著走廊的欄杆看著樓下,綾腦中混亂不堪。
終究是自己贏了,麻衣還是輸給了她自己,也輸給了使用能力的綾。但是明明是勝利者,看著麻衣現在消沉的樣子,綾和她一樣難過,畢竟這是她唯一的朋友。
尤其是離開了審訊室後,幾天幾夜麻衣都縮著身子躺在床上,如果不是綾以其他人來威脅連飯都不肯吃。
從屋里走出來,也是為了給和香與麻衣應該空間,她也知道這些人有不少針對自己的計劃,但她毫無顧忌,她只希望麻衣可以通過他們走出來,哪怕最後對自己不利,哪怕這以後麻衣沒有什麼理由留在自己身邊了。
過了一會,身後傳來腳步聲,看來她們已經走了,綾也懶得回頭生怕嚇到她們。
等腳步走遠,綾才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職員室,屋內肯定已是人去樓空,這下自己又成為了孤家寡人。算了,過去的時間都是這麼過來的。
綾剛剛推開門,麻衣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歡迎回來。”
“你,你為什麼沒走?”綾拍拍心口。
麻衣已經坐了起來,第一次看到最強能力者居然也有被嚇到的一天,不由得破涕為笑“為什麼我要走呢?”
“我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吧。”綾緩緩走進,麻衣的身體因為這幾天兒消瘦了些許,但現在透露處的精神好像復活了一樣,有那麼一瞬間她懷疑麻衣是不是有什麼偷襲自己的陰謀。
“但是,我們是朋友,對吧。”麻衣也站起來,向綾靠近。
“即使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你也願意當我是朋友嗎。”綾的目光有些躲閃。
“當然,就是經歷了這些,我才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啊。”麻衣大膽的貼近綾“能讓厭惡能力,厭惡暴力的你對我做出這種事情的,只有對咲良田的愛吧。”
聽了麻衣的話,綾正視著麻衣,兩人的鼻子幾乎碰在一起“既然你的計劃已經失敗了,既然你也喜歡咲良田,就和我一起往消除能力的方向努力吧。”
“不”麻衣直接抱了上去“櫻井綾,我還會堅持保留能力的立場,即使我已經失敗了,為了咲良田,我還會堅持下去。”
白色與綠色的長發交織,綾也抱著麻衣說“我知道了,那就讓我們都堅持立場到最後一刻吧。”
兩人在這一刻,幾乎達到了百分百的理解,而理解終究不意味著認同。
後面的幾天,生活又回到了日常,麻衣照樣天天和綾一起看書,一起吃飯,一起睡覺,甚至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時不時她也會去見同伴們,綾也從來不會加以阻攔,畢竟之前是為了防止她自殺才限制她行動的。
時間一天天接近3月17日,綾也曾經想過為何會是這一天,這個日子毫無特點。而那個叫淺井惠的中學生她也和管理局的人報告過了,據說原本就是一個外來的孩子,擁有比較危險的記憶能力,早就處在管理局的監視之中了。
麻衣和綾已經睡在一張床上了,每天晚上入睡前,看著身邊麻衣的睡顏,想到距離那個日子又近了一天,綾就感到一陣莫名地心慌,她不斷勸慰自己,擁有那個能力是絕對不會輸的。
3月17日。
“早安。”綾已睜開眼睛,就看到麻衣已經醒了,側躺著看著自己。
“早。”綾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回答到,看來今天應該也不那麼復雜。
“今天,我想去一個地方玩一下。”麻衣小心翼翼的說。
“如果是學校里面可以,外面就不可能了,我放水也是對你的不尊重。”綾一本正經的回答這個玩笑似的要求。
“其實是…”麻衣有些難以啟齒,綾的余光瞟到麻衣,卻發現她的臉紅彤彤的。莫非是什麼奇怪的地方。
“我,我想去一次你那個審訊室。”麻衣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誒!?”綾怎麼也想不到她想去那里,和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結合顯得非常怪異。
“其實,上一次被你拷問以後,好像覺醒來什麼不得了的愛好呢。”麻衣扭扭捏捏的解釋著,就算是對已經非常親密的綾這種東西也難以直接說出來。
“嗯,行。”綾思考了一下,最後同意了她的要求,要說哪里最適合安全度過這一天,
審訊室再安全不過了,而且就算麻衣准備好了在外面鬧事她也能瞬間趕回來。
“真的嗎,綾最好了。”麻衣的眼中放出了光,好像一個得到玩具的孩子,對於可愛的她綾完全沒有抵抗力。
“為了快點到達,就把身下這塊床單變成飛毯吧。”綾也來了興致,神秘兮兮的說,只見她張開被子蒙住兩人,身下馬上傳來起飛的加速感。僅僅幾秒鍾後再掀起被子,兩人已經在地牢中了。
這就是“領域”嗎,簡直就是魔法。
兩人在鋪在地上的床單上站起,麻衣還是第一次以自由身參觀這間折磨了她不知道多少次的牢房,仔細來看除了比較昏暗以外非常整潔,石質的牆壁與地板一塵不染,刑具與拘束架擺的整整齊齊,很有綾的風格。
“這些還不是全部哦”綾跟在後面介紹著“擺出來的只是比較有衝擊力的,其他的我隨時可以憑空變出來。”
麻衣在邊上擺滿刑具的架子上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個手搖裝置上面有紅黑兩根鱷魚夾電线,她故意問:“這是?”
“這是電刑的裝置,因為玩起來的場面比較…惡心,所以沒對你們用過。”綾想想犯人被電擊到屎尿以及愛液一同失禁的場面,每一次就懶得用這個殘酷的刑具,但是要論造成痛苦的能力,那確實是一等一的好。
看看面前亭亭玉立的麻衣,綾突然開始想象她受電刑時候的場景,想到這個女孩失禁掙扎的場景她居然沒有一點惡心,也許確實可以玩一下。
“要不…試試?”綾試探性的問到。
“嗯。”麻衣興奮的微笑著回答。
綾在一邊幻化出一張椅子,摟著麻衣的纖腰將她玩鬧一樣推倒在一張椅子上,然後把依次把她的手臂,腰肢,腳踝都綁在椅子上,生怕麻衣後悔,然後才回去拿上電刑用的發電機在麻衣面前組裝。
看著還在變了個人似的認真組裝刑具的綾,麻衣深吸一口氣,到現在為止,情況都在自己設定的計劃內,包括自己將要受到的電刑,但接下來,已經開始的計劃就要邁向自己無法掌控的部分了,制服口袋里的一封信,會是關鍵。
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和香,大家,以及另一個我。
“怎麼了,害怕了?”綾拖著兩根電线走來,看著麻衣在椅子上緊張的有點發抖。
“有點…”麻衣看著她擠出笑容,現在應該將要被拷打的身份是最好的掩護,誰也看不出來她是因為另外的計劃才這麼緊張的。
綾拿著電夾,突然想到:“對了,你打算玩什麼地方?要不接在腳上?”
“不,我想接在…乳頭上…”說出這羞恥的詞語,麻衣低著頭都不敢看人。
綾怎麼也想不到,麻衣是因為知道這樣電流會經過心髒比較危險才這樣選擇的。
綾順從了她,撩起了麻衣的水手服,解開身後的扣子後胸罩應聲滑落,然後將電线的夾子夾在麻衣的雙乳上。
麻衣呻吟了一下“唔,好疼。”為了在開始電刑後夾子不要被甩下去,夾子設計的特別鋒利且緊實。
“沒事吧。”現在也不是用刑,要是麻衣不願意了綾就會馬上停下來。
“沒事,我能堅持。”麻衣皺著眉頭堅持到。
其他准備就緒,綾走到手搖發電機旁,准備開始,麻衣心里祈禱她不要發現自己的目的。
所幸綾沒有發現,抓著搖臂開始搖動。
在綾的領域中搖臂其實只是象征性的裝飾,發電的強弱完全由綾心里的意念控制,一開始綾先讓電壓較小的輸出。
“額嗚嗚…呃呃…”麻衣輕聲哼著,不大的電流在她的雙乳帶來一陣陣酥麻感,像是有螞蟻順著乳頭爬入,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覺讓她一時間有點新鮮。
“怎麼樣,忍不了可以告訴我。”綾關切的說。
“沒關系的,可以再快些。”麻衣知道這種調情的玩法可達不到她的目的。
綾聽了,馬上興致勃勃加大了電流,電得麻衣馬上驚叫出聲。
“咦啊啊…呃呃…啊啊啊…”有針在扎我的乳頭!這是麻衣的第一想法,加大後的電流可不想之前一樣有趣,不僅如此麻衣還感到胸口伴隨著灼燒感,漸漸傳遞得整個胸腹部都有痛感。
看到她變得更加痛苦,綾又有些遲疑,麻衣趕忙說“繼續,不要停。”
綾換了種玩法,在電流強度不變的情況下,把電流變成了低頻的交流電,麻衣驚異的感受著電擊感周期性的一下強一下弱,讓她的嬌軀不由自主的收縮又放松像是某種奇特的表演。但是在綾的角度看來,現在在椅子上袒胸露乳一下下抖動的麻衣格外可愛誘人。
電擊持續著,麻衣的叫聲也一直斷斷續續,直到後面她感覺乳頭幾乎要燒起來了大聲的叫喊了出來,綾趕緊停了下來。
麻衣低著頭猛烈的喘氣,繃緊的身體因為剛剛持續的電擊現在停下來還在一下下收縮,等她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滿頭大汗了,身上也已被汗水打濕。
“很痛苦吧,要不就這樣了。”綾還是非常擔憂麻衣的情況。
真的好疼啊,麻衣心里想,如果有得選擇她可能會退縮了,但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她必須對自己狠心:“不,我覺得還可以再強一些。”
“真的嗎,在加大會有危險的哦。”就算綾對麻衣電流下掙扎的樣子非常期待,也害怕她生命受到威脅。
“沒事的,不是還有你的能力可以治療我嗎?”
確實,綾剛剛才想起來這回事,那麼接下來就毫無顧忌了。
見綾還是答應了,麻衣松了口氣,同時有開始對將要到來的酷刑害怕的瑟瑟發抖。
休息片刻後,綾又一次開啟了發電機。
“啊啊啊啊啊啊啊…”巨大的交流電瞬間貫穿了麻衣的雙乳,讓她整個人在拘束下以極快的頻率收縮放松,渾身上下緊繃在椅子上跳動,震得堅固的木質椅子都發出嘎吱的聲響。
燒起來了!乳頭,全身,全燒起來了!
好疼啊,疼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麻衣昂首甩動著腦袋,手緊緊握拳,腳趾和腳掌也用力蜷縮在一起,口中的慘叫一刻也沒停下來。
拘束麻衣身體的皮帶都是最堅固的材料,即便如此還是顯現出疲態,因為痛苦至極的麻衣已經爆發出來不應該屬於她的極限力量,綾不得不再用能力加強它們。
看著麻衣痛苦掙扎的樣子,綾也感到一陣興奮,同時有擔憂不已,最後想想她還有能力可以治療麻衣就繼續了。
可惜忘了把麻衣的裙子脫了,現在就看不到麻衣愛液失禁的刺激場面了,綾有點後悔。
幾十秒鍾後,麻衣終於被電擊到休克了。
終於來了,等待已久的瀕死,麻衣的內心在歡呼,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來吧,八歲的我!
“麻衣,麻衣!”綾焦急著呼喊著昏迷的麻衣,趕緊將她從拘束椅上解下來,同時發動能力恢復了她快被電焦了的乳頭。
果然還是玩得太過火了吧,綾深深的自責著,同時她也感到麻衣的瘋狂,居然在這種情況還喊著要她加大電流,最後把她玩成了這個樣子。
麻衣被恢復後很快醒了過來,扶著額頭坐了起來。
“你怎麼樣了?”綾關切的問到,不過她知道在自己都能力下肯定完全恢復了。
麻衣盯著她,說出了一句綾始料未及的話“你是誰?”
“失憶了?”綾怎麼也想不到是這個發展,反問到“你是誰?”
“我叫雨宮麻衣,今年八歲。”麻衣好奇的環視四周,目光中的神色確實可以看出和之前截然不同“為什麼我會在這里?”
綾頭都大了,她很快猜到這肯定是麻衣故意的,但是麻衣具體的計劃她可一無所知,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麻衣正在這間審訊室里,學校中最安全的地方,絕對不可能出的去。
麻衣好奇的看著自己長大後的身體,順手在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紙,湊在昏暗的火光閱讀,綾馬上跟上去看。
麻衣,只要按我說的就能逃出去。
——佐藤和香
“嘁…”綾頓時怒火中燒,沒想到那個看起來純潔的女孩和香才是幕後主使嗎,看來今天一定要把她抓過來好好審問。
十幾秒後,和香就被扔進了審訊室,捂著自己撞到地上的屁股喊疼。
綾氣憤的抓著她的衣領,指著麻衣說“為什麼要蠱惑她?”
和香看著目光天真的麻衣,面露喜色,她知道麻衣的計劃成功了,於是不管邊上的綾,發送了麻衣提前准備的信息給現在的麻衣。
涌入的信息讓身後的麻衣有點頭疼,然後馬上她明白了一切,瘋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什麼都明白了,櫻井綾,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綾看著麻衣突如其來的變化,馬上知道是和香做的,惱火的將她推倒在地:“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麻衣衝過來護在和香面前“我才是幕後的主使,那張紙只是為了騙你帶她進來罷了。”
“你這家伙,又在玩什麼把戲。”即使隱隱約約預料到麻衣肯定會在這一天搞事,綾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展開。“算了,就算你大費周章,讓你們兩人進到這里,又刪除了自己一部分的記憶,就妄想在我的領域內戰勝我了嗎?”
“當然不可能,除非…”麻衣一字一句的說到,來自幼兒心智的目光帶著獨特的堅定與中二,在黑暗的環境中閃閃發光,“綾,你的能力,並不是\u0027領域\u0027吧。”
綾的臉色在燈火下不易察覺的變了一下,連後面的和香都為這個結論感到震驚。
“哦?領域內全能的力量,還需要我再展示一下嗎?”為了證明,綾伸手一拳,僅一擊就隔空將麻衣身後的牆壁擊得粉碎。
“造夢。”麻衣說出來兩個字,原本自信滿滿的綾馬上臉色刷白。
“什麼時候發現的?”綾震驚的問,語氣里透出前所未有的慌張。
“在你抽血救我卻沒法恢復自己時,在你只敢在少數人面前展現能力時,在你這間審訊室可以阻隔和香的能力時。”麻衣穿著小皮鞋的玉足輕輕踢了一飛一塊散落在地的碎石,石塊間的撞擊看起來非常別扭“你所能展現能力的地方,絕不是現實。”
“那…那又怎麼樣。”綾已經是氣急敗壞的表情了,但她還是覺得自己未到絕路“確實這里是我所創造出的夢境,但是你們可以試試,沒有我的同意是絕對出不去,我當然可以維持這個夢境直到今天結束。”
“你當然不會放我們出去”麻衣雙手插著口袋,放肆的和綾說:“但是有些人你不得不讓他們進來,還沒進你的夢境中的同學們,個個摩拳擦掌准備出去了哦。”
綾臉色大變,行動遲緩了許多,麻衣知道這是因為她在同時操控現實中的身體。僅僅過了一會,她就說“你們已經沒有招數了,就算是外面的全部人,都塞進夢境里也都不是問題。”
“確實,現在就只剩下坐以待斃了”麻衣輕描淡寫的看著地面,“等待暴斃的,應該是你才對,櫻井綾。”
三人都看向地板,細小的石塊正在一個個失真變成透明,麻衣指指綾的腦袋“作為這片虛擬世界的cpu,你的大腦真的能堅持一整天嗎?我賭它不行。”
“嘁…”綾第一次感到如此棘手,如麻衣所料要支撐容納這麼多人的夢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以綾的能力如果只是麻衣一人她還可以將她長時間關押再夢境中,但是加上了這里的其他幾十人人腦的算力就捉襟見肘了,長時間這樣運作甚至還會用腦過度。
“綾,不要再頑抗了,放我們出去吧。”麻衣鋒芒畢露的敲打著綾的意志。
“不可能的,為了咲良田,我會堅持到最後。”綾已經顯現出了頹勢,因為頭疼下意識的捂住了額頭,“你們要找那個叫淺井惠的人吧,告訴你他也是早就被管理局關注的危險人物,出去了也不會成功的。”
現在輪到麻衣自信滿滿了“這可是未來的我通過無數次觀測未來而規劃出來的,不管是逃出去也好,刪除自己的記憶也好,主要來自未來的規劃我都會百分百的執行。”
“你這樣的家伙,和機器人偶有什麼區別。”綾悲戚的看著完全不認識的這個麻衣。“遺忘了山川,遺忘了河流,遺忘了你珍視的一切,你還剩下什麼!”
“奪還一切的機會。”麻衣不假思索的回答“現在的我,百分百的堅信我們會成功,百分百的遵循既定的軌道,沒有人能戰勝我!”
麻衣並不是又高又壯的體型,但在綾看來,現在的麻衣渾身透露出不可戰勝的強壯。
“輸了。”綾低頭頹然的坐下,僅僅這樣幾分鍾模擬幾十人都夢境已經讓她頭痛欲裂。
“那麼,快點放我們出去吧。”麻衣趾高氣昂的說。
綾抬起頭,疲憊中再一次透出了如同往日的驕傲“不,就算這樣,作為管理局立場的代表,我會堅持拖住你們直到最後一刻。”
面對必敗的局面,竟然還能這樣的堅持,這樣的人,有何嘗不是英雄,就連心智稚氣未脫的麻衣,也感到此時的綾光芒四射。
綾無力的低著頭,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在地上,但麻衣知道看起來頹唐的她此時正在用盡全力,超負荷運作應該會給他她的大腦帶來超常的痛苦,就是這樣她居然還是堅持自己的職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遠比麻衣預料的時間長,原本胸有成竹的麻衣也開始焦急起來,她甚至有些懷疑綾是不是可能真的依靠忍耐控制他們一整天。
終於在半個小時後,綾還是無力的倒下了,周圍的夢境中的地牢開始逐漸破滅。
麻衣下意識的還是扶住了倒下的綾,綾用最後的力氣和麻衣說“我果然還是敗了,但是如同對你承諾的,我已盡全力抵抗你們的計劃。”
麻衣溫柔的對這個可敬的對手說:“那麼我也將信守承諾,全力保護能力的存在,破壞管理局的計劃。”
逐漸崩塌的夢境中,後面的和香問道:“學姐,現在該怎麼辦?”
“按照計劃你告訴同學們都不要出去,不然人太多會引發管理局注意的,我會去找到淺井惠,贏得我們的未來。”麻衣堅定的說。
夢境破滅的一瞬間,麻衣在職員室醒來,身邊是已經昏迷不醒的綾,果然從頭到尾她們就根本沒離開過這張床,也根本沒有什麼地牢,那只是綾造出的夢境。
看著奄奄一息的綾,麻衣毫不猶豫的狠心拋下她,向外面衝出去。她是一個可敬的對手,但是現在的麻衣絕對不會為了她而放棄計劃。
已是正午,麻衣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衝下樓,同樣從夢境中脫出的同伴們聽從她的計劃都沒有出去,大家圍在教學樓的走廊上,目送著麻衣衝出學校,一齊揮舞手臂喊著鼓勵她的話。
“麻衣同學,一定要成功啊!”
“奪回能力的未來!”
“全部靠你了,真正的英雄!”
絕對,絕對會贏的!麻衣內心想到,她毫無阻礙的衝出校門,引起一陣歡呼。
去找淺井惠的路线也是和香傳給她數據的一部分,如果是國中生今天肯定會在咲良田唯一的國中,路线她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校門外的農田旁有一台自行車,這是之前麻衣跟著綾出門時看見的,現在也能一並用上,騎上自行車麻衣用盡全力向城市衝去。
時間剛剛好,當麻衣氣喘吁吁的到達學校時,恰好是中午放學時間,學生們散漫的在學校游蕩,麻衣飛快的乘著保安不注意擠了進去,高中的水手服也讓她稍微沒那麼可疑。
“淺井惠!淺井惠!”麻衣高聲喊著,她甚至不知道這個人長什麼樣子,但是她堅信只要是未來自己計劃的,就絕對可以成功。
“淺井惠!”沒有人回頭,沒有人搭理她,只有幾個女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這個混進來的高中生。
“啊,對不起。”在人流中穿行,麻衣不小心撞到一個綠色短發的女生,她纖弱的好像野貓一樣險些被撞倒。
“沒、沒事”女生的回答甚至沒有被焦急的她聽見。
“淺井惠!淺井惠!”麻衣還在不斷尋找著,終於幾個保安圍了上來,一個穿西服的管理局成員指揮他們將麻衣架到了一邊。
“放開我!淺井惠!你在哪!?”入侵者在眾目睽睽下被拖走,嘴上還在呼喊著,但是自始至終沒有人回答她。
“別喊了,我們早就知道了你的計劃,淺井惠今天根本沒有來。”為首的管理局成員浦地說。
“什麼!?”麻衣感到天崩地裂,確實如果他在一定會回應自己的,那只能是自己的行動失敗了。
失敗了。
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
與此同時,還在學校的和香按照先前和麻衣計劃好的,將剩余的完整記憶在這個預定時間發送給了她。
被控制在牆邊的麻衣突然涌入了海量的記憶,終於她知道了完整的實情,豆大的眼淚滴了下來。
原來,那個敵人,是自己這麼親密的朋友。
原來,她也是這樣熱愛咲良田。
原來,未來的自己選擇八歲時的記憶,不僅僅是為了兒童特有的堅定,更是為了刪掉與綾有關的記憶生怕下不了手,生怕自己不忍心丟下奄奄一息的綾。
“快送我回去,綾有危險!快啊!”麻衣掙扎這,向浦地正宗大喊。
幾天後,咲良田火車站。
麻衣拖著行李箱,失魂落魄的走向月台。
和香也幫著拿著一個挎包,加上麻衣手里的就是麻衣的全部行李了,一直被關在那間學校的她也沒有什麼行李。
“真的要走了嗎,學姐。”和香滿是不舍,還試圖挽留麻衣。
“對不起不得不和你告別了,但是有的記憶,我無論如何都不想忘記。”麻衣無奈的說,她也是那樣舍不得咲良田。
麻衣的計劃毫無疑問失敗了,她沒有找到可以拯救能力的英雄淺井惠,自然沒有任何改變管理局壓倒性優勢的可能。不過學校里的大家都沒有怪罪麻衣,光是能夠擊敗看起來天下無敵的綾已經足夠振奮人心了。
管理局知道再也沒法靠綾將他們限制在廢棄學校內了,最後決定使用能力將他們有關叛亂部分的記憶全部刪除,除此以外,就只有離開咲良田。
現在他們才知道,如果不是綾執意成為那個鎮守者,管理局早就將他們的記憶刪除了,畢竟這樣穩妥的多。
和綾的珍貴回憶,麻衣怎樣也不想失去,所以她寧可離開咲良田,離開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離開親愛的朋友們,離開她無比熱愛的能力。
“列車將要發車。”車站的廣播提示音響起,看來分別的時候終將到來,麻衣最後與和香擁抱,自己淚眼婆娑還勸著嚎啕大哭的和香“好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在接下來僅剩都時間里面要珍惜自己的能力啊。”
走近車門前,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剛好從車里走出,是浦地正宗,他也是來送別什麼人的吧。
應該是這輩子最後一次見到麻衣了,他竟對麻衣頷首致意,然後快步從麻衣身邊離開了。
等一下,他送的人不會是…
麻衣心跳加速,拖著行李走進車廂,恍惚間的一眼只看見座位上的一抹栗色。
“你為什麼,在這里?”
“你為什麼,在這里?”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到。
“我,已經沒有在咲良田待著的必要了,我敗給了你。”綾低著頭解釋。
“原來,失敗對你的影響那麼大啊。”麻衣有些愧疚,自己為了一開始就不可能結果的計劃這樣傷害了她。
“不,不是因為失敗,而是因為你。”綾正視著麻衣說到:“你讓我知道,能力確實是如同手槍一樣危險的東西,但是人類不再是孩童,人類已經成長到可以掌控它,征服它的地步了。”
“這樣啊。”麻衣很欣慰綾的轉變,緊靠著綾坐下來。
列車緩緩啟動,意味著他們在咲良田的記憶時日無多,當列車完全開出咲良田邊界時有關能力的記憶都會被修改填充。
“出去以後,你准備去哪?”綾問到身邊的麻衣。
麻衣順勢靠在綾的肩頭“我猜,你准備去看東京天空樹。”
“這樣啊,那麼我會多買一張票的。”綾心領神會。
列車漸漸加速,邊界近在眼前。
“綾,我們也是因為能力而相會的,你說出去了會不會忘記對方啊。”麻衣突然有點擔心。
綾抓住麻衣的小手“只要我們手拉著手,怎麼也不會忘吧。”
就算忘記了也沒有關系,就讓這十指相扣、心意相通的兩人,在新的世界,創造新的回憶吧。
end
3月17日。
相麻堇今天起床後就覺得頭有點暈乎乎的,尤其是在和人對話時,總覺得好像對方講話都會重復一遍。
上了一上午的課,這個現象更加明顯了,相麻第一時間懷疑自己可能是獲得了某些奇怪的能力,趁著中午休息,她決定找學校里兼任管理局成員的老師問問。
走出教學樓,就聽見遠處一個女孩不停的大聲喊著“淺井惠!淺井惠!”
不認識,相麻接著走向職員室。
聲音越來越接近,當麻衣轉過頭想看看是誰時,穿著高中制服的那個女生已經撞到了她身上。
“對不起!”白發的女生看起來心急如焚,所以才在人群中不停的奔跑著搜尋。
“沒、沒事…”相麻小聲的道歉可能還沒被那個女生聽見,她就已經起身跑遠了。
又是那種奇異的感覺,相麻堇好像看見了兩次她的動作,但這一次不僅僅是現在的,就連她接下來要往左邊跑去,然後被保安控制住,都看得一清二楚。
再眨眨眼,她真的向左側跑去,然後真的來了幾個保安按住了她。
未來視!
相麻瞬間明白了自己的能力。
順帶著,她下意識的接著觀測這個白發女生的未來,她知道了這個高喊的大姐姐是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才來到這里,她看見了反抗者被管理局處理,她看見管理局居然試圖控制未來視的能力用於管理,甚至還有刪除所有能力的計劃。
不行,從今往後,絕對不能讓自己的能力被管理局知道!
相麻堇轉身,頭也不回的遠離了職員室。
回去的路上,相麻堇想到:剛剛那個試圖反抗管理局的大姐姐一直喊的淺井惠,好像也是學校里面的一個學生,或許也是反抗管理局的人呢,有時間去了解一下吧。
20年後,能力已被刪除的世界线。
“這就是我,全部的計劃了。”長篇大論以後,麻衣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
餐桌對面,綾饒有興致都聽著“居然真的存在僅僅對話就能預知未來都能力者嗎,比起你這也太強大了吧。”
“所以相麻堇才是計劃的核心啊,只要保住了她,將來就有無限的翻盤可能。其他的行為都是為了欺騙管理局而已。”麻衣伸了一個懶腰,又有些不滿都說:“我的能力也不差嘛,要不是我的能力我們也沒法在能力被刪除這麼多年後恢復記憶嘛。”
綾笑著感嘆道:“也是,真有你的能在被玩到昏迷時重新覺醒能力,能力真是奇妙的東西啊。”
“也要多虧了你的協助,不是在你造出的夢里,我可沒法這麼快速的觀測如此大量的次數。”麻衣看著對面的老友“過去的你,可是堅決反對能力都存在哦,為什麼現在你願意幫我?”
這個問題綾拖著下巴想了好一會“嘛…應該是對你的信任吧,這麼久和你的生活讓我相信,像你這樣的的人絕對可以掌控能力。”
“原來如此”麻衣不由得有點沾沾自喜,尤其這個表揚是綾說出來的“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按照這個計劃,過去的你可能會遭受很大的傷害哦,尤其是精神上的,你覺得過去的你可以堅持下來嗎?”
綾想了想“過去的你也好不到哪去吧?你怎麼辦。”
“過去的我,肯定和現在的我一樣愚蠢而自信吧,我敢肯定她會相信未來的我,絕對的言聽計從。”
“那,我肯定和你是一樣的。”綾莞爾一笑“不然,我們不會一起這麼多年。”
“好吧,那計劃就敲定了,現在我要去屋子里單獨和過去的我說悄悄話嘍。”麻衣關上了臥室的房門,屬於兩人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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