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求仙紀

第1章 混沌初開下凡記

求仙紀 打個郊縣 51326 2023-11-19 17:07

  在世界混沌鴻蒙之時,世間的第一點靈光的蘇醒,將世界以一口氣化作了三座各自不同的世界,清澈高潔的氣息緩緩上升,最終成為了靈光最充裕,生靈最完美的仙靈上界,而汙濁的部分也逐漸下沉,並且不斷承接著遺留拋灑下來的淤積殘渣,最後成為了整個世界的基底,巫妖的下界。而整個世界的中央,成為了誕生著可能性的,靈長的人界。三個世界涇渭分明地被結界分割開,但世界也在巨大結界的位置有了些許重疊,在整個世界多年的旋轉磨合之下,最終變成了高下分明的一整個世界。

   在外面的傳說中,世界是這個樣子形成的。

   至於現在,那些在仙山之下到處肆虐的妖魔鬼怪所在的區域,被沿用的“下界”的稱呼,而那些高聳入雲,即使冒著被妖怪抓走吃掉的風險走到山腳下,卻也會被無情的結界給拒之門外的仙山,雖然被沿用了“上界”的稱呼,但人間界的平民百姓們,看待那些從上界降臨到人間的仙子們的時候,卻也已經不復傳說當中的那樣恭敬。

   故事從上界無數仙山中也是獨樹一幟的鼎盛仙門——玉觀樓開始說起。

   玉觀樓最強盛的五個派系,被稱作“五指仙峰”之中的冷玉焚心派的山腰處,“冷玉仙子”入室弟子的閨房之中,隨著清晨的日升,無數曼妙絕美的女子仙姑緩緩從床鋪上坐起來。

   躺在正中堂屋里,屬於大弟子位置的床上的,是一位溫婉清麗的大家閨秀,烏黑的長發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在身邊,那油亮順滑,如同綢緞一般的發量鋪開在床鋪上,將少女包裹著,遮掩住了那僅僅披著一襲雪白紗裙的玲瓏玉體,若隱若現,更增添了一分靈動神秘。少女勻稱如同雕像一般的身體如同真正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一般,在輕薄紗裙和如瀑長發的包裹之下起伏如山巒聳立,弧线流暢自然而不夸張,扭動之間就好像真正天上仙子下凡一般嬌俏可愛,惹人憐惜,渾身上下毫無一絲瑕疵,增一分嫌過,減一分嫌瘦,而少女的身份,卻也真真實實地配得上一句“仙子”——尤其是在看到她雙腿之間被撐起肆虐著的一大堆詭異猙獰的怪奇道具,以及自己被擴張填充得無比夸張猙獰的膣肉與隆起的肚皮的時候。

   尹雲謠是被自己菊穴當中激烈震動著的巨大肛塞給疼醒的,她斬殺了一頭凶猛的冰霜巨龍魔獸的幼體,將它的龍筋抽出來,配合門派的秘法打造成了這樣一個可以不斷汲取空氣之中靈氣的巨龍肛塞,這是她的成就和勛章,即使是她的師傅,整個仙門名列前茅,赫赫有名開宗立派的冷玉仙子,也對她的這一成就和法寶贊不絕口。然而雖然心理上也對自己取得的如此成就與有榮焉,但尹雲謠也不得不對這將她的肚皮頂得高高隆起,每天都仿佛要從里面被撐裂開來的錐心擴張劇痛而感到無比的煩惱。所謂的積聚靈氣、磨煉身體與心志並不是子虛烏有的妄言,但就算是尹雲謠這個入室弟子,也一直想搞清楚將這些靈寶制成飾品佩戴在身上,所能起到的效果為什麼會比將她們做成這種詭異痛苦的刑具要差上那麼多,只是一代代的傳統如此,尹雲謠在最開始的不適與困惑之後,慢慢的也就習慣認命了。

   而且對於尹雲謠來說,這些不停顫抖自虐的刑具,倒是有一點要比整日打坐修心的清修要強——尹雲謠幾乎不會因為煩躁或者郁悶而擾亂自己的道心。在她想要努力地衝擊更高層次的時候,或者在她心情不好想要發泄的時候,肉體上的痛苦配合著那些微妙的快感,往往都能讓她大汗淋漓,欲仙欲死,然後在悶絕的呻吟尖叫當中超過極限,抵達新的世界,某種程度上來說,也許清修反而不適合她。

   但這也並不是因為她就從骨子里熱愛這種修煉方式了,作為玉觀樓當中也是最有力的門派之一的冷玉焚心派里面,倒是頗有幾個體質特殊,被掌門稱贊為天生就該修仙,成為她們中間的一份子,並且以修煉自虐為樂的先天童子,仿佛越是被折磨便越是有勁一般,修為一陣陣地水漲船高。只是那每天夜晚從閨房里傳出來的淒厲叫聲,恐怕不光是她們自己,就連住在她們周圍的那些女修士們,也要被折騰得夜不能寐。只能說幸好尹雲謠雖然也是被師傅“冷玉仙子”摸著頭贊許了天資悟性之高與心志之堅定,但師徒二人也都很清楚“過猶不及”的道理,基本上每日的修煉也是剛好卡在尹雲謠能夠承受的極限的位置。更何況冷玉仙子在將她收入門下的時候也已經毫不留情地跟她直言說道:“你根骨已成,又先天有缺,在求仙路上還受了如此多創傷,雖然悟性很高,但是將來恐怕你的根基無法承受你過高的境界,未來成就多半超過不了你的妹妹,想要更進一步或者如你所夢想的那般接手仙門,非得受抽筋扒皮,脫胎換骨之苦,你若受得了,就做給我們看看吧。”

   尹雲謠自問在忍受艱難困苦這一方面不輸給任何人,但她卻也只能每天不甘地咬牙堅持著自己身上這已經抵達極限的靈寶調教擴張,因為她已經不像其他先天圓滿,被主動帶上山的好苗子,有著透支自己的潛力快速提升或者衝關的辦法,她不僅不能再做冒險的事情,甚至還要主動在挑戰那些更加巨大痛苦的靈寶的時候主動壓制自己的修為,以免根基不穩,一下子在高潮之下被衝成廢人。

   繁雜的思緒涌進剛剛醒來的尹雲謠的腦海中,攪動得她心煩意亂,一直到菊穴之中那根被沿著她的腸壁軌跡復刻,卻被雕刻成一條栩栩如生,有鱗有爪的巨龍形狀的肛塞靈寶再度發功,仿佛要活過來一般在自己的直腸當中開始游動著,同時在不斷脹大還舒張著鱗片,用那冰冷堅硬的龍鱗棱角開始刮擦尹雲謠的腸壁,將整個腸粘膜撐開到幾乎透過體表都能看到下面起伏的龍鱗在滾動的程度,終於才把尹雲謠的思緒從那紛繁的雜物當中拽了回來。

   “嗚……這個……果然還是太難以承受了嗎……嗯……嗯……嗯啊……”被攪動著的腸道讓尹雲謠忍不住顫抖著仰起頭來,小腹激烈地起伏著,胸前剛好一握的羊脂白玉的乳球也被因為急促呼吸而不停顫動,甩出淫亂的弧度。仿佛要鑽透直腸,從結腸往上一路貫穿自己身體的刺痛感不光沿著內髒,還像是纏住了自己的脊椎骨骼一樣順著尾椎一路向上,讓身體淹沒在劇痛與酥麻冰冷到無法自控的觸感當中。剛剛起床的身體被攪動著,讓尹雲謠忍不住翻起白眼,喉嚨里也發出喉結因為痛苦而上下滾動著的聲音,全身上下都因為被擴張和深入的鑽探,以及龍鱗在敏感脆弱的腸壁上刮擦的激烈刺激而忍不住繃緊痙攣著,一層細密的淋漓香汗也隨之涌出來,浮現在尹雲謠的體表。

   剛剛起床,連意識都還在朦朧狀態,突然就被這樣激烈地刺激,就算是已經苦修許久的尹雲謠也忍受不住,在強烈而直接的粗暴刺激之下猛地向前挺了挺身體,然後強忍著發出沉重痛苦的低聲呻吟,雙腿繃緊到筆直,從雙腿之間“噗噗”地噴射出了一道道金黃色的聖水。

   因為痛苦而壓制不住尿意,崩潰到失去控制的括約肌痙攣著縮成一個白嫩緊窄的肉圈,射出的尿液有力而濃厚,原本就忍耐了一夜沒有排泄的尹雲謠,在極度的痛苦之中卻又被強制失禁帶來了解脫和放松的極致混亂快感,仿佛自己高潮了一次般地不斷抽動著尿道,停不下來地不停失禁著。

   幸好大部分調教是晝夜不停地一直持續著的,就算是尹雲謠身上只是裹著薄紗一般的睡裙,但身上的乳罩與褻褲,還是時刻不停地塞進了她的乳頭、尿道、菊穴與性器當中,持續不斷地調教開發著她的身體,讓她始終保持著在被擴張折磨的淫虐狀態,功力自然也是晝夜不停地水漲船高。在整個門派當中,冷玉焚心派在這方面的嚴格也是出了名的,平時睡覺除了操控不慎容易涉及到生命危險的那些高端靈寶法器,正常的法器基本上除了更換和上藥的時間,基本都不允許離身,尹雲謠這邊自然也不例外。

   此時此刻,伴隨著尹雲謠的失禁,深入了尹雲謠尿道當中,直接撐開了她的整片尿道黏膜,甚至深入膀胱,還吹起了一個小球不停地擠壓撐開著對整個尿道都進行擴張調教的那一節“寶岳福祿杖”也隨著尹雲謠的失禁而活躍了起來,琥珀色澤與質地的尿道管之中,隱約可見那金黃色的汁液以不可阻擋之勢猛地噴出,灌注到節杖的底部,而節杖之中也徐徐一層一層地亮起金綠色的光芒,一股股氣息幽香的藥香靈氣逐漸從這靈寶法器的底部彌漫開來,而尹雲謠激射而出的尿液,也在觸及到節杖底部的時候一瞬間蒸發於無形之中。尹雲謠的失禁高潮像是要被菊穴當中不斷活動著的那根巨龍肛塞一口氣地全部榨干一般地,伴隨著巨龍的不斷扭動與剮蹭,被吹著氣一樣脹大的腸器也在不斷地擠壓著其他的器官部位,被深入到子宮當中的震動假陽具靈寶“太初離火柱”都因為被不斷擠壓而干癟下來的子宮與膣肉而被觸動著,在“嗡嗡”的轟鳴聲中同樣變得震顫得更加激烈起來,毫不相讓地與後庭菊穴當中的巨龍肛塞死死地隔著一層肉膜抵住,互相研磨較勁著,讓尹雲謠因為失禁而激烈收縮著的尿道也被擠壓著,被干得像是抹布一樣一口氣擰干了里面所剩無幾的尿液,整個膀胱也像是被尿道塞抽插侵犯一般擠壓得完全被塞入尿道的那一塊尿道塞小球而填滿,伴隨著靈寶的蘇醒震顫而不斷地被奸干刺激著。來自三條小穴當中被互相擠壓得死死得的刺激著尹雲謠的神經,整個下身像是在過電一般被互相擠壓研磨的觸感搞得一陣陣痙攣抖動,完全失去控制,讓尹雲謠只能無力地趴在床上,高高地仰起著頭,身體向前弓著緊貼在床板上,翻著白眼,無力地吐出向下控制不住地滴落著口水的舌頭撅起屁股,承受著仿佛要將整個下半身都直接融化粉碎掉的超絕快感與劇痛的刺激。

   “咕……咕啊……嘎……停……停下……”求生的本能讓尹雲謠想要停止身上這些調教刑具的動作,然而激烈的刺激已經讓尹雲謠動彈不得,全身僵硬抽搐之間連發出慘叫聲都做不到,只能維持著繃緊掙扎的身體,盡可能地壓制著被不斷剮蹭,互相研磨,仿佛自己的身體正在自行碾碎成肉泥的劇痛刺激,以及混雜在其中微妙,卻又麻痹著尹雲謠,將她好不容易升起的最後一絲反抗之力也完全瓦解的微妙快感。在床鋪上狼狽地向前勉強伸出著右手,想要呼救,想要夾緊膣肉來對抗強烈的刺激,想要就這樣昏過去失去意識,卻全部都做不到,身上的靈寶法器在一個接著一個地醒過來,已經被激活的法器也在變得動作越發地激烈,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尹雲謠只能在床上光溜溜地維持著一個艱難的狗爬一般的姿勢,卻連倒下都不敢,更不要說翻身或者取出靈寶之類的高難度動作了。

   艱難地維持著已經僵硬的動作,膣肉之中的陽物開始前後抽插的同時也開始放出一陣陣麻痹刺痛的電流,嬌嫩柔軟的穴肉幾乎被電得一陣紅腫,前後抽插著被刮出來又塞回體內去的肉花上都能夠清晰看到被電擊而形成的刺目紅點,尹雲謠無聲地艱難喘息著,尿道中的尿道塞也開始舒張著自己蜈蚣一般的百足,抓著敏感的尿道黏膜一陣陣地抽插著,被放尿,被刺激到忍不住因為悶絕高潮而溢出愛液與腸液,下身的法器卻因為自己排出的體液而變得像吸飽了水的海綿一樣變得越發脹大且沉重,堅定地對尹雲謠的體內無情地擴張著,一直到肉膜都被撐開得失去了血色還不停下。

   下身三穴被不斷地擴張調教,尹雲謠身上的其他位置卻也沒有閒著,露在外面,最為敏感的處女陰蒂也被套上了一顆細小的翡翠扳指,常年因為調教而充血的小肉豆早已變成了這副與雪白皮膚有了明顯色差的粉嫩,卻也並不顯得突兀難看,反而因為晶瑩水潤顯得更加誘人。被扳指鎖定的陰蒂部位也喪失了自我調控的能力,從尹雲謠第一次將陰蒂翻出包皮,因為刺激而充血勃起之後,這顆冰種的翡翠扳指就直接將她的陰蒂嚴絲縫合地套牢,固定成了這副充血勃起的敏感姿態。在最初的一段時間,尹雲謠就是被風吹一下,露在外面的陰蒂都會因為涼風的溫差而忍不住地激烈收縮顫抖一陣,要是和其他靈寶刑具一起發難,更是要讓尹雲謠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沉悶的哼聲,控制不住身體地軟軟倒下,又因為被調教擴張著的身體而像是觸電了一般猛地彈起來。更何況除了單純地拘禁尹雲謠的陰蒂,扳指本身還是嵌合的一套對戒,內環與外環之間緊密地嚴絲合縫的同時,雙方的構造卻完全不一樣——冰涼的觸感和散發出的治愈氣息保證了尹雲謠的嬌嫩陰蒂不會因為過於激烈的玩弄而壞死,冰涼的溫度總是能讓尹雲謠的陰蒂快速地消腫,細小的摩擦傷口也會快速愈合,但是內環不斷旋轉著的套戒,卻並不光滑,反而是精心設計一般地凹凸起伏,甚至在某些位置可以打磨得並不光滑,在不斷的旋轉之中不停地磨蹭切割著尹雲謠敏感嬌嫩的私處,以不規則的轉速極盡所能地刺激著尹雲謠的身體,數次將她折磨得欲仙欲死。

   和外層套戒完全的冰種翡翠不一樣,內層套戒的材質雖然也是翡翠,卻已經不再是石料當中的靈物,而是直接從上界特有的翡翠琉璃樹之中取下的,天生便帶有強烈靈氣的翡翠胚子,嵌套在尹雲謠時刻充血的陰蒂上不斷地折磨開發著嫩肉的同時,散發出的濃烈生命力順著時刻充血著的陰蒂上密布的經絡和血流不斷地涌向全身,滋潤著尹雲謠這副仙子完美卻脆弱的身體,盡可能地完善著她生命的本質,即使無數次被玩弄到酸痛麻癢,被割開細小的血口也總能很快就恢復過來,一直被啃噬調教著的陰蒂也因為生命力與靈氣的衝刷而始終保持著仿佛多年前新生時一般的敏感嬌嫩,在這麼多年的調教之中完全沒有要變得麻木的意思。

   戴在胸口上的一對乳罩靈寶,當年她的師傅冷玉仙子送給她的成人禮物,被叫做“雪頂蓮台”的一對榨乳器靈寶,如今隨著尹雲謠的蘇醒,也已經變得逐漸豐隆起來,將尹雲謠挺翹的一對小巧乳房給吸得飽滿堅挺著,一點一點地硬邦邦地浮起,玲瓏浮凸的樣子充滿彈性,雪白滑膩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柔軟瑩潤的光澤膚色絲毫不負“仙子”之名。只是如今那如同冰晶一般,反射著藍寶石一般光澤,仔細看卻又是完全透明的剔透琉璃罩之下,尹雲謠那一對嬌嫩的椒乳挺翹著,被吸乳罩頂端的機關牢牢鉗制住的乳頭,卻也在因為吸吮和頂端玉珠的不斷滾動摩擦刺激而被喚醒著,沉睡當中減緩速度的血液循環隨著蘇醒而再度變得活躍,進而在榨乳器和其他各種調教刑具的刺激之下迅速地變得敏感充血起來,腫脹挺立得像是一顆完美的紅提子,又像是一顆紅瑪瑙一般飽滿堅韌,光是看著就讓人血脈僨張,即使是尹雲謠自己,在面對上這樣的刺激的時候也忍不住掙扎糾結,在腫脹得快要爆開的乳頭折磨之下痛苦地發出低沉婉轉的哀鳴聲——如果她還有余力的話。

   真空的吸乳罩之下除了乳頭被重點照顧榨乳之外,一大片雪膩軟滑的乳肉也沒有被放過的道理,師傅送給尹雲謠的“雪頂蓮台”,有著清涼的觸感,冬暖夏涼,能夠自由地隨心控制尹雲謠雙乳的溫度,時刻讓尹雲謠保持最高的敏感度,有時是燙得尹雲謠麻木的乳肉一陣陣刺痛從而煥發出新的生機,有時是用仿佛冰敷一般的低溫迅速讓尹雲謠被玩弄得腫脹不堪,血流不止的乳房乳頭被迅速地治愈鎮痛,用來迎接下一輪的擴張抽插調教。“雪頂蓮台”也有著局部加壓的按摩能力,時常揉捏著尹雲謠的乳肉,有時輕柔地瘙癢到尹雲謠忍不住笑到喘不過氣來,麻酥酥得連雙腿都站不住,有時又沉重得想要要把乳肉整個捏爆壓成肉餅一般讓尹雲謠因為劇痛而慘叫連連,更多時候,尹雲謠能體驗到那按摩的力道不輕不重,像是為了催乳一般用恰到好處的力道精准地點在了乳肉上除了乳頭那寥寥無幾的敏感點,讓尹雲謠忍不住發出“嚶”的嬌哼聲,身體一陣陣抖動著忍不住想要挺胸,從未哺育過孩子的乳尖更是一陣陣酥軟潮濕,眼看著就被榨出了新鮮乳白的甜美奶水來。

   尹雲謠的吸乳罩不光是折磨乳頭和乳肉用的,尹雲謠的泌乳也不是小概率事件,而是每天,甚至每分每秒都停不下來的持續的修行,吸乳罩當中沒有一絲一毫的乳汁,甚至連一絲奶味都沒有溢出來的原因,是因為吸乳罩的頂部除了緊緊吸住了尹雲謠乳頭的蓓蕾之外,還會分泌出一道道堅韌纖細的銀絲,順著尹雲謠的乳頭表面扎根下去,從乳腺用來分泌的孔洞位置一點點地深入乳房內部,直到將乳腺內的每一根管道都完全占領,同時也在不斷生長之中擴張著尹雲謠的乳腺通道,讓每天溢出的乳汁更多順暢,乳量也一天比一天多,那在“雪頂蓮台”上生長出來的大補之物“萬玉蓮”才能越發快速地成熟。賜給她這件寶物的師傅“冷玉仙子”將這靈寶贈與給她的時候曾經說過,等到尹雲謠雙十年華的時候,自己的胸前就會被開發成兩個成熟光滑,充滿彈性的乳頭穴,這對“萬玉蓮”也就即將瓜熟蒂落,等到那個時候借助這個寶物,多少就能夠彌補尹雲謠的先天有缺,對她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甚至冷玉仙子還親自現身說法,解開了自己的衣帶,給尹雲謠展示了自己胸前的那對更加猙獰可怖,內部布滿了倒刺與獠牙,深深地扎進穴肉中,從腫脹的乳肉里直接汲取營養的榨乳器,稱自己這是降服了一頭上古魔胎而制成的法寶,自己如今每天忍受著的何止萬箭穿心之苦,但一旦這魔胎吸夠了她的血肉而成熟出世,便會無可動搖地將她認作自己的生母,百依百順,戰力又獨步天下,鎮山法寶也將指日可待。尹雲謠手里這對“雪頂蓮台”,更是她年輕時也曾用過的固本培元的寶物,如今交給尹雲謠,自然是對尹雲謠寄予了極高的期望,也是在盡力彌補著她本身的缺憾。

   如今吸吮著尹雲謠那因為醒來而再度充血的乳頭,越發濃郁香醇的乳汁也隨之涌入了這吸乳器頂端,那兩個雪白的花骨朵里。吸吮著尹雲謠的乳汁精氣而茁壯成長著的雪蓮正在微微顫動著,尹雲謠的雙乳卻不得不忍受著錐心蝕骨的劇痛,甚至清晰地感受著那雪蓮的根系在自己的乳房內部扎入攀附得越來越深,而自己的雙乳也早已經痛到麻木,只能從那仿佛嬰孩吸吮自己乳頭一般的榨取之中聊以獲得些許的熨慰與解脫感。

   上下都在被刺痛榨取折磨著,尹雲謠忍不住繃緊的肚皮也一陣陣地顫抖起來,從肚臍的位置傳來的一陣陣絞痛如今在全身上下都因為刺激和劇痛而繃緊的情況下,肚臍當中那開始活躍的根系早已成為了注入大海的一條支流,對於尹雲謠的身體來說甚至只能稱得上是麻木,甚至陣痛反而能刺激著的她的腰腹拼命地用力繃直,盡可能地為了阻止痛苦而挺直著身體,讓柔軟的腰肢因為不斷地用力而變得越發堅韌有彈性,柔媚的线條也更具力量。

   只是肚臍部位被種下扎根到氣海丹田的這顆金丹,帶來的疼痛卻已經遠遠超過了其他刑具對於皮肉的刺激,而直接深深地扎根到了尹雲謠的內髒當中。氣海丹田被整個金丹復雜的根系包裹著不斷扎入侵犯,小腹部位的髒器也被堅硬銳利的根系毫不留情地刺穿,細密的根須在內髒的表面結成皮膜,然後不斷汲取著血肉,無論是雜質還是靈氣都不放過。每一次吮吸,對於尹雲謠來說都好像是有一只大手在翻弄著自己的內髒一樣疼痛難忍,腹部也翻江倒海,以至於像是要被掏空了一般在一陣陣的抽痛之中感覺到體內好像已經碎成一地肉渣,正在被不斷盤桓生長著的根須攪打成一團肉湯一樣,以比疼痛更加難以形容和忍受的空虛讓尹雲謠感到一陣陣眩暈,反胃的嘔吐感更是累積到全身冰涼,直冒虛汗的程度。

   金丹會隨著尹雲謠的靈力和境界的提升而逐漸被吸收,通過根須一點一點地擠進尹雲謠的體內,一直到完全深入她的丹田之中,成為一顆新的屬於她自己的金丹,因此在金丹不斷被熔煉的過程當中,尹雲謠只能忍耐著這持續不斷的,仿佛要將融化的金屬順著自己的血管逐漸往身體里注入的劇痛灼燒的過程,身體在空虛與被碾碎的沉重當中不斷搖擺徘徊,一直到她成為真正的金丹。而且為了彌補自己先天的缺憾,尹雲謠選擇的這顆金丹,比一般人的還要凝實堅韌數倍,灌注在自己血脈當中的灼痛無數次都要讓尹雲謠將手指甲深深刺入掌心當中,疼得產生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燒穿,自己已經死去的錯覺。灼燒穿刺的劇痛從肚臍滲入小腹,又蔓延到五髒六腑,一直到尹雲謠感覺到全身都被掏空,像是被無數刀劍直接切碎成肉泥一般疼痛到眼前一陣陣發黑。

   一番早起時幾乎永遠無法逃過的折磨,死死地把尹雲謠按在了床上將近半個時辰,一直到尹雲謠剛剛因為睡眠而積攢的些許體力再度被壓榨一空,全身都因為透支和緊繃而變得殷紅與慘白交錯分布,四肢僵硬到連手指都難以屈伸,身體更是像蒸桑拿一般不斷地往外冒出著大量滾燙的熱蒸汽,溢出的汗水將身上單薄的睡裙都完全浸透到半透明,甚至潺潺地流淌到身下形成了一整層汗水積聚而成的小水窪,在錦段與彈簧之中一擠一個小水坑的時候,已經神情恍惚,雙目無神,全身上下都不再有一絲力氣,本體的意識更是魂飛九天之外的尹雲謠的身體,才終於轟然倒下,砸進了由自己的汗水積累成的潮濕床鋪當中,本能地痙攣抽動了兩下之後,才突然回過神來,像是一條即將干死的魚一般一邊激烈地掙扎挺身,一邊快速地換氣深呼吸著。

   喘息持續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期間尹雲謠身上的榨乳器、尿道塞、震動棒和肛塞一類的東西仍然在勤勤懇懇地運作著,甚至開動的幅度比剛剛醒來時還要強了許多,但尹雲謠還是盡量地平穩住了自己的呼吸,在恢復了一陣體力之後,緩緩地用右手撐著自己的身體起身,勉強地坐了起來:“呼……呼……呼……今天的早功……也算是完成了吧……”

   已經被凌虐到麻木的三處下體,隨著呼吸的節奏而逐漸適應了的榨乳器,以及度過了最刺激的時間點,已經因為之前太久的折磨凌辱而已經可以勉強承受並且恢復體力的身體狀態,讓尹雲謠確信自己又活過了一個早晨,這種強度的早功對於冷玉焚心派來說也已經算得上是值得稱道的成績,而且在這樣的早功之後,也應該有著侍女趕緊進門來,服侍仙子沐浴更衣,換上新的正裝,以及配套的調教擴張刑具,才能體面地開始新的一天。但是對於尹雲謠來說,這樣的水平還遠遠不夠,也因此,她遣散了原本應該來服侍她的侍女,堅持每天自己沐浴更衣,更換刑具,保持獨立清醒的狀態,以此來不斷挑戰自己的極限。

   伸手解下自己身上已經完全濕透,僅僅是輕輕披掛在自己身上的睡裙,赤腳跳下了床鋪,柔嫩的腳掌與地面接觸時的擠壓就已經讓尹雲謠忍不住微微皺眉,但她還是忍住了自己險些因為連鎖反應而失去平衡的身體,將自己的睡裙掛在了一邊的衣櫃上,然後從容自然地走向了自己的梳妝台——那里有著自己的足具和口具。對於不需要用脂粉來修飾自己神仙容顏的尹雲謠來說,梳妝台存在的意義,自然只能是更換自己的刑具了。

   款款坐下,下體當中的三根堅硬而不柔韌的棒狀物即使在面對柔軟的坐墊的時候還是令尹雲謠忍不住雙腿哆嗦了一下,原本應該已經被完全擠壓干淨的膀胱當中再度溢出了一股汁水, 被節杖在半空中直接蒸發,尹雲謠的雙眼也忍不住再度上翻了一多半,臉頰上的表情更是忍不住抽動了起來,完全無法控制。

   又花了幾分鍾來平復呼吸,尹雲謠才勉強用虛弱無力的雙手拿起了自己面前的口具——這根被雕刻成男人胯下陽具的東西是由一根被抽出來的墨玉髓為主體煉成的,漆黑的色澤之中蘊含著的是熾烈的陽剛之力,對於女修們來說,為了調和自己的身體達到接近完美的地步,對陽剛之力的進補是必要的,而為了不沾染上俗世凡人的那些汙濁,這樣用來助人修行的口具也就成為了時下仙山上的主流。墨玉之中蘊含著的熾烈陽剛之力也不會隨意外泄,非要女修們費勁地用力吮吸著,用口舌像是侍奉真正男人的東西一樣舔吻著,去刺激,去吞咽,去用自己粘滑緊致的喉管和食道吞咽,用口腔榨取才能榨出一絲陽精來,對於修為弱小的女修士而言,在日常艱難的凌虐當中能夠抽空吸取出的那一絲陽剛之力,基本上也就剛好符合這個女修士的境界水平,若是有天賦異稟者,當然也合該她進步神速。若是有人過量吸吮著陽氣以至於陰陽失調甚至爆體而亡的,基本上也只能當做是走火入魔,無論有沒有天賦,心性卻是不過關,最終只能遺憾地告別仙門了。

   尹雲謠對別人用的口具是什麼品質,又是什麼款式沒有什麼興趣,她自己的口具一直都是師傅冷玉仙子賜給她的那一根,到了該更換的時候,師傅也會直接給她送上新的口具,基本上沒有她自己挑揀的必要,不像其他仙門的女修士,一個口具也要整得五花八門,上面綴著翡翠的,包覆著一層金箔的,被改造得更加軟化以免堵塞喉嚨太過難以呼吸的……對於尹雲謠來說,自己已經習慣了這種標准的口具,八寸長短,兩寸的方圓,玉髓那堅硬卻有著足夠柔韌讓她可以將整個口具塞進喉管,卻不會因為堅硬而被撐得低不下頭的質地,再加上平和熾熱的純正陽剛之力,會隨著尹雲謠的吞咽和呼吸調整動作而自主順滑地在口腔與喉管之中滑動抽插,釋放陽剛之氣時恰到好處的顫抖與鼓脹撐開喉管的調教擴張,一切都是應該有的功能,一點也不多,一點也不少。對於尹雲謠來說,傳統的就意味著通用,也就意味著不會出差錯,這樣剛剛好。

   一手捧著這根墨玉口具的莖部底端,另一邊手捧著底部的底盤,尹雲謠微微仰起頭,張開嘴,將舌頭微微吐出嘴唇之外,貼著墨玉口具的頂端,順著那栩栩如生的陽具脊部將整根粗壯的巨物緩緩滑進了口腔當中,兩寸方圓的口具在粗細上幾乎相當於她的手腕,那八寸的長度也讓她光是塞進去三分之一就感覺到整個口腔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幸好墨玉本身被打磨得相當光滑,雖然已經感覺到整個口腔被塞滿,但也沒感覺到強烈的不適或者硌牙的感覺,只是因為尹雲謠之前在清晨早功時就已經大量排水,如今的口中津液所剩無幾,口具滑動之間顯得有些干澀。不過這對於尹雲謠來說也是老問題了,稍微地適應了一段時間之後,尹雲謠支撐著口具底部的雙手緩緩向下加力,口中也開始主動地進行向下吞咽的動作,一陣陣沉悶的“嗚嗚”吞咽聲中,尹雲謠那艱難推進著的雙手在度過了某一個關口之後突然“噗”地一下順滑了下去,一口氣將大半根陽具全部送進了尹雲謠的口腔當中,尹雲謠的身體也再一次因為痛苦而劇烈地顫抖起來,雙眼一陣陣翻白的同時眼瞼也在拼命地震顫著,尹雲謠好不容易平復下呼吸的身體更是突然開始了拼命的激烈起伏,整個腹部都像是海浪一般上下滾動著,雙腿之間更是忍不住夾緊,然後被下體三根法寶一下子震得再度不住抽搐,雙腿發麻,穩穩地握住口具的雙手也忍不住顫抖起來,握著口具在自己的喉管里一陣亂捅,深喉的抽插差點把自己又給直接捅得干嘔出來。尹雲謠被反胃和喉管受到刺激的本能收縮一陣陣惡心得眼淚都溢出了眼眶,從眼角溢出了兩行清淚,卻最終還是沒能停下手里的動作,堅定地將最後一小截口具的部分塞進了口腔當中,將自己的喉管完全填滿,纖細雪白如同天鵝一般的柔韌脖頸一下子被撐得鼓起了一個明顯的大隆起,喉管之中也發出了痛苦的“嗚嗯”的聲音,喉嚨一陣陣地抽痛著想要擠出侵入口腔中的異物,無論多少次都無法習慣,即使有著尹雲謠的雙手用力撐著,那喉管上隆起的肉丘也止不住地一點一點前後滑動著。

   但最終,尹雲謠還是堅持著,用堅韌的意志力將自己的口具用力地全部按進了自己的喉管當中。溢出來的反酸胃液和拼命收縮卻因為墨玉的材質而痙攣著無法收緊到正常大小的喉管肌肉攪和在一起,發出黏膩的液體在喉嚨中滾動的“咕嚕咕嚕”的聲音,喉結也跟著陽物的上下滑動而一陣陣滑動著,胃酸在敏感脆弱的食道壁當中涌過的灼燒感比辣椒和粘液更加令尹雲謠無所適從地難受。從喉管向上溢出,順著口具的縫隙繼續滲入口腔,被咸腥酸澀的胃液惡心到忍不住不停地打寒顫,又因為控制不住自己被口具撐開到極限,以至於無法合攏的口腔縫隙,從自己的嘴角溢出來,帶著淡淡的黃綠色從自己的嘴角流淌而下,配合著微微掙扎的神情和因為反胃而不斷干嘔著翻白眼,眼皮也震顫著的表情,顯得無比痛苦。

   “咕嚕……咕嚕……”艱難而痛苦的吞咽又持續了一會兒,為了讓自己的喉管容納下這巨大的口具,就算是尹雲謠也被折騰得不輕,好不容易蒸發的汗水又再一次從頭頂冒了出來,但在持久的吞咽讓自己的喉管和口具磨合成型之後,尹雲謠最終還是成功地用自己精致小巧的嘴和喉管將口具容納並且固定在了口中,隨後伸手捏了一個法訣,將好不容易塞進嘴里的口具完全固定住,試探著張著嘴說話,卻只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嘴里也“咕嚕咕嚕”地發出了口腔黏膜在唾液與胃液的潤滑之下一點一點蠕動的響聲,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

   仙人之間倒是不必非得開口交流,互相之間無論是傳音還是讀心的法門,想要交流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因此口具也就不構成了她們交流的阻礙,成為了必修的調教擴張道具之一。在安頓好了自己的口具之後,尹雲謠的視线忍不住瞟向了下方另一個巨大的挑戰——她的足具。

   尹雲謠的足具,平時展開著放在地上,就好像是一片薄薄的冰晶一般通透明亮,乍一看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東西來,但這一片冰冰涼涼的薄片,卻是尹雲謠一直的夢魘。

   這冰晶是個活物,它是一條樹海龍,一條被尹雲謠扒了筋的樹海龍。活著的樹海龍是單純的生物,沒有靈性也沒有復雜的器官,只是單純地巡游在仙山的邊緣,將所有的雜質全部吃掉,再分解成單純的靈氣,即使在仙界也是清道夫一般的存在。但尹雲謠腳下的這一塊,即使是在樹海龍當中也是修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異類,吸足了靈氣之後成長到了龐然大物的程度,對雜質的淨化能力也從單純的吃垃圾排出靈氣到了幾乎能將吃出虛空的程度,最終被仙門的一位長老出手拿下,最終拔掉了筋,又被固化了狀態,成為了只剩下淨化的本能,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著,不斷淨化自己所能接觸到的一切的活體刑具。

   但這也是為了提升尹雲謠的根骨,淨化她體內的雜質,更何況仙門當中的足具不知有多少,其中比樹海龍更加難以忍受的可怕刑具都數不勝數,區區樹海龍,對於尹雲謠來說只不過是必須要邁過的一道坎而已。

   話雖如此,但將雙腳伸出到半空中,緩緩地向下落向地面上那纖薄得幾乎看不出來厚度的晶瑩剔透肉質足具的時候,尹雲謠的雙腿還是止不住地在顫抖。

   終於,柔嫩的前腳掌第一個貼上了樹海龍的內層,緊接著是珠圓玉潤的腳趾,但還沒等尹雲謠將整個腳掌放下去,那一片薄薄的肉膜便好像活過來一般猛地蜷曲起來,“啪”的一下就貼上了尹雲謠的腳心,死死地沿著腳掌上的溝壑與足弓的曲线擠壓粘合著,一副要拼命往里鑽的架勢,而尹雲謠的小臉也在樹海龍蘇醒過來的一瞬間變得煞白,蝕骨鑽心的劇痛從腳掌上的每一寸肌膚傳來,震顫著、收縮著、擠壓著、搔癢著、鑽入深處……整張樹海龍所有的動作全部都是為了包裹住尹雲謠的雙腳,然後鑽進她的身體深處,順著她的皮膜肌肉一直到經脈骨骼地流淌著,蠶食掉里面所有的雜質。而這個鑽入的過程,卻需要尹雲謠全程承受下來,雙腳纖細如凝脂一般的細嫩光潔,雪白無暇,尹雲謠作為仙子的毛孔自然不可能粗大,更何況即使是粗大的毛孔也經不住樹海龍如此粗暴的鑽入,最終的結果就是尹雲謠承受著相比於一般人的雙腳還要激烈數倍的刺激,感受著猛地包裹住自己雙腳的樹海龍迅猛地在自己的腳掌與腳背上蠕動著,像是在舔舐一般讓雙腳又麻又癢,但那不斷鑽入的劇痛不由得讓尹雲謠想起那些人所說的“用山羊舌頭舔舐死刑犯腳板”的酷刑來,在劇痛之中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敏感的足縫和指甲蓋下的嫩肉被一點一點地柔韌細密的肉絲侵入深處,最開始還是仿佛無數只手一起搔癢般激烈的麻癢感,但隨著肉絲找准了位置鑽進去,就會一瞬間感覺到針刺般的痛苦,並且是持續不斷地感覺到仿佛針頭在往里旋轉著扎進去一般持久的對血肉切割的痛苦,這樣的麻癢和痛苦甚至還要蔓延到尹雲謠的每一寸皮膚和每一個毛孔,比起那些滾輪針灸之類的還要嚴苛無數倍。而一根肉絲想要鑽進體內,需要的時間至少以小時計,尹雲謠自然不可能就這麼坐著,而是要帶著這張樹海龍,走出門去,完成今日的開山下凡大典。

   “嗚……咯……起……起來……起來了……”雙腿顫顫巍巍,抖動到明明因為劇痛而拼命繃緊的小腿肚都肉眼可見地晃蕩起來,雙腳和全身的虛汗如同噴泉一般止不住地往外滲出著,忍不住一陣陣緊閉雙眼,臉上的表情也一陣陣抽動著的尹雲謠扶著梳妝台緩緩起立。因為過度用力,尹雲謠的手腳和臉頰邊緣甚至都隱約浮現出青色的血管,但最終尹雲謠還是蹣跚地向前邁出了一步——

   “噗——”僅僅是第一步,尹雲謠就忍不住顫抖著單膝跪倒在地,完全僵硬到吃不住力氣的雙腿,光是讓尹雲謠不倒下去就已經竭盡全力,更何況受到外力的刺激,被擠壓的樹海龍肉絲要更加深入地扎進尹雲謠的皮肉當中,也會忍不住地在外界環境刺激之下更加激烈地蠕動,猛地爆發的第二波刺激險些直接擊倒了尹雲謠,即使早有准備,尹雲謠也借助著雙手撐地,拼命地緩和了好一陣子,才勉強再度站起身來。

   每天一張的樹海龍肉,大概要到當天的午時才能消化得差不多,然而今日卯時,開山下凡大典便要開始,樹海龍說到底也只是足具刑具之一,尹雲謠沒有任何能夠逃避甚至遲到的理由,在樹海龍逐漸侵入她的體內,不斷地淫虐她的雙腳,從極端的麻癢到極端的刺痛之間不斷反復橫跳的這段時間里,尹雲謠必須去參加整個開山下凡大典。

   “走……走……走……不能停……不能停……”雙眼的瞳孔都在不斷震顫著,已經被折磨得大汗淋漓,嘴唇干焦,雙目失神的尹雲謠攥緊拳頭,勉強地從地面上站起來,調整著呼吸的節奏,讓身體以一個無比僵硬,只是勉強著在協同運作的方式邁出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步子,然後才蹣跚地,一步一蹭地向著房間外走去,凡是被尹雲謠經過的地方,一道熱氣騰騰的清晰水痕,也緩緩地在地面上逐漸成形。

   尹雲謠作為冷玉仙子的入室大弟子,就算是獨居的房屋自然也別具一格地有著優待,推開門走進小院,已經逐漸開始在適應自己完全啟動的各個調教刑具,身體也逐漸支起來,平復到了正常狀態的尹雲謠,終於從一陣陣黑白閃爍的視线當中回過神來,轉頭看見了自己同樣剛剛起床,正挺直著身子和自己一樣接受著從頭到腳的一身刑具不斷刺激玩弄著的另一位剛剛起床的女修士,艱難地向她微微點了頭,算是打過招呼。

   那少女與她有著八九分相似,單論相貌,毫無疑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但兩人之間卻絕不會有人認錯,這一完全是由兩人的氣質決定。相比起尹雲謠那完全是人間界所有人想象當中的仙子那副圓潤飽滿的出塵氣質,這位少女的氣質卻要銳利耀眼許多,仿佛刺破雲層的一絲晨光,光是站著就熠熠生輝,讓人忍不住側目而難以直視。少女的行走坐臥與表情並不咄咄逼人,但那一股自然而然的銳利,卻完全融入了她的舉手投足之中,並且給她披上了一層仿佛天生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屏障。少女對於自己的氣質,以及因此引來的諸多側目也無甚在意,雙眼只是死死地盯著對面那仿佛自己在照鏡子一般的姐姐尹雲謠——說是照鏡子,反而有些不准確了,即使是親姐妹尹歸霜和尹雲謠的差別也不光是體現在氣質上。

   尹歸霜的如畫眉目相比起姐姐來說要更加清冷,眉毛細長,鳳目也狹長,隱約流轉之間才能看見其透出的凌冽劍光,比起姐姐稍高的身材也顯得更加豐滿一些,似乎是因為當年姐姐幫她求醫問藥而導致自己先天有缺,自己的身體雖然經歷了折磨,底子卻還是完好牢固的,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也要更細,清瘦之間更顯嫵媚,也更加張揚,符合自己出鞘利劍一般的氣質。

   尹雲謠看著自己的妹妹尹歸霜,眼中的笑意完全沒有遮掩住的樣子,仿佛要化作一注蜜汁流淌出來一般。尹歸霜她從小體弱多病,也正是為了照顧自己相依為命的妹妹,幫她求醫問藥,尹雲謠才在上山之前落下了這一身傷病,後來也是為了拯救自己的妹妹,尹雲謠才來求取仙門,卻因為自己的資質過於隱晦而一直被拒之門外,一直到她們如今的師傅冷玉仙子發現了她,才終於將她收入門下,誰曾想在治療妹妹尹歸霜的過程當中,冷玉仙子卻愕然發現尹歸霜的天賦和資質尤在尹雲謠這個姐姐之上,一時不知該說是喜還是憂。

   不過也正因為尹歸霜的天賦還要在她之上,尹雲謠最終才拜托自己的師傅冷玉仙子救下了尹歸霜的性命,尹歸霜也是知恩圖報的女子,面對著救了自己的命,又將自己送入仙門的姐姐,可以稱得上是百依百順,再加上後來聽師傅說自己的姐姐為了救自己留下了先天有缺的毛病,一直心懷愧疚,如今更是對姐姐唯命是從,幾乎到了完全不假思索地相信姐姐的地步了,再加上自己清冷又不善於言辭的性格,最終完全變成了跟在姐姐身後的小跟班,卻不知道為什麼被傳出了自己是冷玉焚心派第一冰山美人的無聊傳言,更離譜的是大家同為女子,卻又偏偏有不少人毫不掩飾地對尹歸霜表示了愛意,師尊居然也不因此阻攔。

   幸好這些胡亂的事情都有姐姐尹雲謠幫她擋著,尹歸霜也坦然地一直保持著自己作為尹雲謠的小跟班的身份,無論外界如何評價都不動搖。

   今天的尹歸霜也一樣要前往開山下凡大典,和姐姐比鄰而居的她裹著一身飄逸的白紗仙裙,全身上下也同樣被各種調教刑具完全塞滿,而且聽著那轟鳴的雷聲和尹歸霜身上那不斷散發出的,比尹雲謠還要強上一大截的濃郁靈氣,恐怕尹歸霜今天帶著的靈寶也要比尹雲謠效果強上許多。

   兩人都是剛剛起床,不僅身體虛弱,腦袋也被靈寶刑具搞得嗡嗡響,五感之中一片混沌,光是站立著就已經竭盡全力,只是憑借著內心的感應互相轉頭,看了對方一眼,內心之中已經浮現出了對方的心意。

   “早安,姐姐大人。”

   “早安,歸霜。”

   尹雲謠模模糊糊地認著尹歸霜身上的那些靈寶刑具,從頭到腳地看著,和她一樣,尹歸霜的身上也是完完整整的一整套刑具,甚至比她好像還要多那麼一兩件。

   尹歸霜腳底的是一雙踏雲靴,與其說是靴子,不如說就是兩朵雲,那雙比起尹雲謠來說更加纖細蒼白的雙腳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起伏的骨骼紋路,那雙繃得筆直,脈絡分明的骨感美足正在雲霧繚繞之中若隱若現,隱約可見的是蒼白的雙腳當中那些許的血色,但那也並非是因為尹歸霜先天無損神完氣足,而是單純的因為尹歸霜的雙腳正在經受和尹雲謠一樣的刺激和折磨——踏雲靴之中的雲霧,並不光是用來裝飾的用來好看的東西,而是貨真價實的魔具,比起有實質的樹海龍的皮肉,尹歸霜的踏雲靴能夠更加細致深入地鑽進體內,不光是從毛孔,甚至可以直接強行擠進尹歸霜的身體當中,直接破開她的皮肉一點一點地包裹鑽探著,整個雙腳都在被不停地吸吮套弄著,同時被鑽入深處不停地刺激著整個皮肉筋脈,纖細的氣霧貼著粘膜在尹歸霜的腳底當中涌動著,即使繃緊了雙腳,感覺也好像是從指縫當中直接滑過的牛奶一般滑膩而無法掌控。無法抵抗卻還在拼盡全力地繃緊的雙腳讓尹歸霜腳底的脹痛比起尹雲謠來說還要更甚,更何況尹雲謠的雙腳在樹海龍的洗練之下正在不斷變得更加堅韌,用來彌補她先天的缺憾,而尹歸霜這邊,先天無損的身體讓她直接度過了煉體的部分,這不斷鑽進她雙腳之中的雲霧直接化作了靈氣被她身體里的每一寸吸收著,即使是已經吸飽了靈氣的身體,也被無孔不入的氣霧強行地鑽入著,進行擴張與鍛造,吸收著靈氣不斷衝擊著更高的境界,尹歸霜的雙腳自然不會因為被洗練而變得麻木和堅韌,只能不斷地承受著這仿佛一絲一絲地攪碎著她的雙腳血肉,卻又無法真正意義上的破壞她的身體,讓她因為失去某個部分而停止疼痛的無盡凌遲酷刑。雙腳的皮肉筋膜都在被攪碎的同時,腳上無論是腳趾還是腳掌,無論是關節軟骨還是整個支撐著雙腳的骨骼,在皮肉都被滲透過的雲霧之下都無法做出任何的防御,面對著雲霧的侵襲只能痛苦地和血肉一樣被刺入,攪動,然後強行地吸收。

   踏雲靴已經跟在了尹歸霜身邊很多年了,這樣激烈地補充靈氣的鍛體方式對於尹歸霜來說也早已經成為了需要習慣的日常。如果有仙子可以在內視的情況下看到尹歸霜的骨骼,想必也要驚訝於尹歸霜這一副已經如同美玉一般晶瑩剔透,反射著瑩潤光澤的冰肌玉骨。踏雲靴強行灌注進身體里的靈力不僅在不斷提升著尹歸霜的修為,也在折磨著她的同時不斷地提升著她的根骨,讓她得以更進一步,只是尹雲謠一直承受不住的脫胎換骨之痛,尹歸霜卻是一早就開始承受,想要更進一步地幫上自己姐姐的忙,能夠反過來保護尹雲謠的信念在不停地支撐著她,讓她即使雙腿仿佛一直踩在絞肉機里被碾碎成泥,也能夠始終承受著這非人的劇痛,繼續進行著修煉,甚至任由踏雲靴一點一點地將她雙腳的軟骨都數次蠶食殆盡,骨骼也數次被靈氣重新洗練,尹歸霜也能堅持下來。

   即使如此,雙腳上那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得不規則的漲紅和正在其他正在變得慘白的部分,以及尹歸霜那幾乎要和踏雲靴一樣濃厚的雙腳上蒸騰而起的蒸汽都已經宣告了她的身體狀態並不如她的意志那般堅定,站在尹雲謠對面的尹歸霜,如今的雙腳同樣讓她只能僵硬地踢出筆直正步,然後再僵硬地落下,雙腳繃緊到僵硬的肌肉更是隨時都好像要過勞而斷裂一般疼痛。雖然和姐姐傳音時聲音平穩而熱切,但尹歸霜此時眼前的視角,也是和尹雲謠一樣半黑半白,不斷閃動之間讓自己的意識都模糊到九霄雲外,想要緩和下來的動作只能讓雙腳針扎一般的痛苦更甚,讓尹歸霜全身都好像脫水一般地顫抖激痛著。

   雙腳往上的部分,是尹歸霜的大腿內側,和尹雲謠質地柔軟的褻褲不一樣,尹歸霜的下身是完全的一整塊臻冰凝結雕刻而成的腰帶封印,永遠不會融化的特性加上堅硬的質地讓尹歸霜在穿上這道封印之後連並攏雙腿都做不到,柔軟的大腿內側更是要和下體一樣時刻忍受著極度的低溫折磨和無法並攏雙腿的不斷摩擦。冰冷的封印並沒有特意雕刻成尖銳而棱角分明的質地,但是尹歸霜的身體在低溫的壓制之下卻會因此而顯得僵硬,柔嫩敏感的內側皮肉不斷地剮蹭磨蹭著內里堅硬寒冷的部分,每一次的摩擦都不亞於用鈍刀子割肉一般的痛楚,而臻冰的低溫卻又控制在了尹歸霜的仙體難以忍受,卻又可以不會出現嚴重傷害,甚至無法讓她被凍麻的精妙范圍,好像完全就是為了讓尹歸霜最大程度地遭受折磨一樣的疼痛難忍。凍傷的皮膚腫脹而通紅,幾乎潰爛出猙獰的凍瘡。但就連這凍瘡腫脹起來,也被臻冰的超低溫給壓服,雖然刺痛,但是卻無法讓傷口繼續擴大。過於持久而強烈的凍傷刺激,已經讓尹歸霜的皮膚體感出現了錯亂,明明是被凍爛的皮肉卻反饋給了尹歸霜被燙傷一般的灼熱與黏膩,甚至讓尹歸霜時不時產生了有滾燙的液體順著自己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的錯覺。在冰鎮與不斷撞擊著傷口的鈍痛之中,尹歸霜的身體止不住地一陣陣顫抖著,如果拔下她的口具,恐怕也能看到她的嘴唇在低溫和陣痛之下已經青紫得失去了顏色,同樣合不攏地一陣陣打顫。然而臻冰的封印並不是全部,在封印之下,尹歸霜的三處肉穴也和尹雲謠一樣扎扎實實地被各種各樣的靈寶法器給完全填滿,而且每一根的規格與痛苦都不在尹雲謠之下。

   柔軟細嫩的私處被封印緊緊吸著,明明是硬質的材料卻讓軟嫩如同果凍一般的恥丘被迫緊緊地貼在了表面上,隨著尹歸霜的一舉一動牽扯著她的腰胯進行著各種各樣不斷地摩擦,在冰面上被鈍器擠壓刮擦著的觸感即使是號稱寒暑不侵的仙子玉體也不得不一陣陣夾緊雙腿,才能勉強抑制住被刺激得忍不住漏尿的激寒,卻又正中了封印的下懷,將已經被凍傷腫脹的大腿內側主動地往堅實的封印棱角上撞過去,讓尹歸霜忍不住再度仰頭拼命翻白眼,瞳仁之中的顫抖即使閉上眼睛也能清晰地從眼皮的抽動之下看到。

   尹歸霜的尿道塞也要比尹雲謠的更加嚴苛,翡翠一般的蒼翠竹節被一口氣全部刺入了尹歸霜的尿道當中,沒有被處理過的竹節在筆直的尿道當中成為了尿道拉珠一般的一個個凸起,對於尹歸霜來說帶來了完全不同於尿道被擴張撐開本身的激烈刺激,粗糙的摩擦感對上軟嫩敏感的尿道粘膜,就算是尹歸霜也忍不住感覺到下身一陣陣火燒般的疼痛。而除了尿道之外,在尿道底部的膀胱位置,插入尹歸霜膀胱之中的翡翠之竹的根系早已經超越了尹雲謠下體當中那僅僅是用來卡住膀胱與尿道位置固定的小球,而變成了充塞了整個膀胱,盤根錯節幾乎要將尹歸霜的膀胱都撐滿到要擴張的地步——事實上也正是如此,這根竹節在不斷的生長之中早已在潛移默化地擴張著尹歸霜的尿道與膀胱,如今這完全是腫脹起來,無法滲出一滴尿液,甚至連些許潤滑都要被根系無情地吸收,然後變成光滑但干澀的根系結成凹凸不平的一大團根須,隨著尹歸霜的動作不斷無情地撞擊剮蹭著尹歸霜那同樣已經失去保護的整個膀胱。已經失去尿液滋潤的尿道和膀胱早已經紅腫不堪,每天都在往外滲出絲絲的鮮血,卻也無法阻止這棵竹節的吮吸榨取,還要隨著竹節的生長而被無情地撐開著下體,痛苦地掙扎著。

   這棵同樣是由師傅冷玉仙子賜予她們的翡翠玉竹本身不是什麼寶物,但是培育著它,用它吸收著尹歸霜體內的漿汁培育而成的精華玉露收集起來,釀成所謂的“永生之酒”,這種仙品因為屬於量身定制的寶物,因此基本只能由尹歸霜自己培育,但因為尹雲謠和自己血濃於水的姐妹親情,如果是尹雲謠來服用,也能起到一定的效果,也正因為如此,尹歸霜才如此拼命,不顧師傅冷玉仙子的痛苦選擇了這個尿道塞刑具,不僅要完成師傅對自己的指標,甚至還想著要給自己的姐姐也釀成一份,用來彌補姐姐身體上的缺憾。

   長久地佩戴著這棵翡翠玉竹已經讓尹歸霜都有些忘記蹲下和排尿是什麼感覺了,即使女性的尿道長度要遠遠比異性更短,但這種連尿道和膀胱都被擴張著死死堵住,即使坐下都能夠隱約從小腹位置上摸到自己被撐起得硬邦邦的膀胱根系的觸感,已經不是尹歸霜想要蹲下就能夠做到的事情,何況死死堵住她的下身骨盆的,除了尿道當中的那日復一日變得更加巨大貪婪的根系之外,還有著其他兩穴的致命攻擊。

   插入了尹歸霜膣肉當中的是一團難以辨別其本質的混沌,與其說是調教刑具,不如說更像是直接把一個活生生的胎兒塞進了尹歸霜的身體里,讓她如同孕育一般地不停孵化哺育著這一團目前為止仍然沒能確立形狀,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封印的穢物。汙穢到一般人根本難以直視的物質原本對於任何的女修士來說都是致命的毒物,然而對於體質特殊的尹歸霜來說,卻反而是救命一般的法寶。體內同時存在著一陰一陽兩道先天之氣的尹歸霜,正是因為難以協調,將尹歸霜的身體當做戰場不斷地自相殘殺,才導致年幼的尹歸霜一病不起,讓尹雲謠求醫問藥了一路,才終於在他們玉觀樓找到了辦法,被同樣體內掌管著兩股氣息的冷玉焚心派掌門收下,如今賜給了這一團混沌,用來隔絕協調尹歸霜體內的陰陽二氣,同時學習凝氣固元之術,讓尹歸霜想辦法調理體內兩股氣息,最終能夠化為己用。在將這一混沌母胎賜給尹歸霜時,那掌門人曾說過:“如果你能將自己的陰陽二氣統一,並且將這混沌母胎煉化,那麼將來的你恐怕能在體內重塑一個世界,必將成為天底下最頂尖的那一批真祖級人物。”

   真不真祖的,尹歸霜倒是不太在乎,她真正在乎的,無非是自己的姐姐能不能幸福下去。成為上界頂尖的仙子,就能夠讓自己和姐姐幸福地生活下去,對於尹歸霜來說,刻苦殘忍的折磨如此地忍耐下去也就是為了這麼朴實的願望罷了。

   母胎倒不會像真正的胎兒在尹歸霜的肚子里動來動去,讓她疼痛欲裂——至少不總會。只是大多數情況下,光是頂著這個微微隆起的孕肚對於尹歸霜來說就已經是一項挑戰了,更何況對於這個混沌母胎來說,它需要長時間地與外界進行靈氣的交換,因此尹歸霜的膣肉幾乎完全地沒有收縮的空隙,自從尹歸霜的身體里被植入了這一團混沌之後,就只剩下了將它孕育一直到孵化出來,或者被混沌母胎折磨致死這兩種可能了,想要將它取出,除非是真正的天仙手段,否則絕無機會。尹歸霜對此雖然也早有覺悟,但時常挺著這麼大一個肚子,還得不斷忍受著混沌母胎為了呼吸而撐開自己從未被人使用過的膣肉和細嫩堅韌,遠不如膣肉有彈性的子宮口,忍受著不斷被撕裂和冷風灌注進蜜穴和子宮當中的痛苦,還在因為母胎的成長和貪婪而越發被擴張著尺寸的時候,尹歸霜身體所遭受的痛苦卻不會因為她的覺悟而減緩分毫。更何況與其他人被實物填充著撐開的蜜穴不一樣,尹歸霜的蜜穴和子宮頸完全是被混沌母胎操控著自發地分開,無處依靠也無處借力,就好像是自發地繃緊肌肉而露出蜜穴的里面和子宮來一樣,早已經因為肌肉的勞損而酸痛到雙腿發軟,無以復加的疼痛和疲勞甚至讓尹歸霜時常恍惚到仿佛自己的下身被挖去了一塊一般空虛幻痛,又猛地一個寒顫醒過來。

   但對於尹歸霜來說,最終她還是只能選擇承受,而且為了配合她煉化混沌母胎的修煉,不讓尹歸霜因為過於孱弱的修為而反被混沌母胎吞噬,冷玉焚心派還賜給了尹歸霜配套的一樣法寶——那塞入尹歸霜的菊穴當中,被稱作《山海萬卷圖》的卷軸當中,封印著的是如同《山海經》一般的瑰麗奇幻,然而與後世人所記錄的文字不同,整卷《山海萬卷圖》當中封印著的,是貨真價實的無數個形形色色的小世界,在尹歸霜的修為不足以供養混沌母胎的如今,那不可直視的汙穢主要汲取靈氣與物質的對象,其實並不是尹歸霜,而是深深埋進尹歸霜體內的這一卷法寶,而每當混沌母胎進食的時候,畫卷就會在尹歸霜的體內展開,形成一卷完完整整的小世界,然後被混沌母胎吞噬殆盡。而尹歸霜能做的,也只有配合著《山海萬卷圖》,任由畫卷在自己的內展開,將腸壁撐得像是抻面一樣被擴張到一個夸張的寬度,讓尹歸霜都忍不住向前倒下,撅起屁股像是自己要被活生生撕成兩半一般疼得想要滿地打滾。爾後那一整個小世界就化作仿佛拉珠一般的巨物,從尹歸霜的菊穴當中排出,被那混沌母胎吸入,化作自己的養料,《山海萬卷圖》也隨之閉合。即使單純以長度和大小論,尹歸霜菊穴當中那卷軸也足有她自己的手臂長短,粗細不算均勻,直徑也有接近自己手腕大小。平日里光是塞著這樣的東西想要行動就已經是極為困難,行走坐臥多有不便,然而這卻還只是基礎款,在尹歸霜修為日漸水漲船高的如今,混沌母胎的胃口卻也隨之變大,不光自己的膣肉被一天一天地撕裂擴張著,尹歸霜菊穴當中的《山海萬卷圖》也被迫地越來越頻繁地一天天打開數次,讓尹歸霜痛不欲生,無數次當眾悶絕高潮或者直接翻著白眼暈厥倒下,整個玉觀樓只知道尹歸霜天賦卓絕又堅韌刻苦,卻從未想過她體內每天都在忍受著千刀萬剮之痛。

   被夾雜在竹節與母胎之間的陰蒂,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的,尹歸霜遭受的刺激並沒有自己的姐姐尹雲謠那麼有針對性——尹歸霜的陰蒂比起開發刺激的調教,更像是單純的因為封印的存在而成為了像是貞操鎖一般的物件,相比起不斷被調教刺激,混雜著悶痛與愉悅快感的尹雲謠的陰蒂戒指調教,尹歸霜的陰蒂反而更像是封印本身的一個附件。冰冷的寒氣鎖定了尹歸霜的陰蒂,像是所謂的貞操鎖一般死死地扣住了尹歸霜身上最為敏感,快感最為強烈的部位,每一次封印被衝擊,混沌母胎在尹歸霜的子宮當中衝撞擴張著的痛苦就會和被衝拽著不斷激烈顫動,從而不得不拉扯到被固定住的陰蒂,讓尹歸霜的陰蒂跟著在封印之中一陣顫抖,拖拽之間只有純粹的撕裂劇痛,以及因為被粗暴地擠壓陰蒂而暴漲的尿道失禁的羞恥痛感,即使知道自己的尿道早已經被塞滿而不會真的失禁,但身體的反應卻還是無比的誠實。每一次混沌母胎的胎動,對於尹歸霜來說都是一次酷刑,那敏感脆弱的小肉豆蔻被拉扯著,粗暴地在半空中被凍結得僵硬紅腫,然後摩擦得溢出清澈的汁水,在持續不斷的摩擦與鈍痛之中挺立繃緊著身體,無法緩解更無法倒下。

   為了不讓尹歸霜的生命遭受到太多的壓榨和痛苦,尹歸霜的肚臍上這才有了更加柔和的刑具調教,有著混沌母胎的尹歸霜也不需要像是姐姐尹雲謠一樣植入一顆金丹,只需要專心煉化混沌母胎,煉成自己的小世界,因而在尹歸霜的肚臍位置,一團不斷地摳挖著尹歸霜的肚臍,像是在打樁一般的泥團,牢牢地糊住了尹歸霜的肚臍眼。這樣一團富含生命力的泥土,如今每天都在重復著一個簡單粗暴,卻十分有效的動作——不斷地摳挖著尹歸霜的肚臍眼,讓尹歸霜敏感的肚臍因為被攪動摳挖而繃緊、高潮、失神、最終崩潰,一直到脆弱的臍帶和肚臍眼完全被攪碎,碾成能夠融入泥丸的一團血水,最終讓整個肚臍被挖穿,然後又被泥丸糊住,因為那旺盛的生命力而開始重生,將泥丸一點一點地從肚臍當中擠出來,新生成一層全新的肚臍肉膜,然後再度重復之前被摳挖到悶絕高潮,再崩潰,被挖穿的全過程,直通氣海和子宮的肚臍被這樣一次又一次地挖穿,生命力也隨之一波又一波地灌注進尹歸霜的身體當中,也就因此早就了她那副強韌的身體,和足以供養混沌母胎以及承受這副即使更高層次的女修士也難以忍受的殘忍修行折磨的生命力。在無數次的摳挖打磨之中,尹歸霜的肚臍早已經被磨滅了所有的棱角褶皺,但旋轉著摳挖尹歸霜的泥丸的一次次進攻,尹歸霜的肚臍還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攻破著。

   對於尹歸霜來說,這樣的狀態已經足以稱得上是習以為常,甚至如今的她已經能夠面不改色地承受著那團泥丸擊穿自己的肚臍,然後旋轉著研磨自己傷口時的刺痛,甚至比起刺痛,那麻痹的觸感還要更加強烈一些。反而是剛剛恢復之後,新生的敏感肚臍嫩肉會在泥丸的激烈旋轉突擊之下,讓尹歸霜忍不住皺眉,發出沉悶的哼聲。

   肚臍往上,吸乳器是必不可少的,和尹雲謠的不太一樣,尹歸霜體內已經種植了太多的靈植,如果再繼續下去恐怕反而會有損尹歸霜本身的修為,因此尹歸霜的吸乳器,基本上只是由機關構成,在不斷地研磨榨取著尹歸霜的乳汁,刺激著她的乳頭的同時,不斷地按壓刺激著尹歸霜的大坨乳肉,只不過因為是道具的原因,尹歸霜的乳腺和乳肉也就失去了被根系不斷吸取開發的擴張能力,取而代之的只剩下了尹歸霜自己的道具,也就是機關內自帶的無數金針和擴張玉簡。

   強而有力地直接對准著乳穴插入其中,玉簡直接暴力地撐開尹歸霜的乳腺,不斷按壓擠鑽著想要深入其中,不斷擴大乳孔,一直到它成為真正的乳穴為止,白膩軟彈,比自己的姐姐還要大上一號的仙子玉乳也被無數根金針扎穿了所有的穴位,死死地固定著,往里面不斷注入著靈氣,帶著一絲絲蒼白的電光,一陣陣的酥麻刺痛像是直接被電擊貫穿了身體,將尖刀捅進心髒一般讓尹歸霜雙眼翻白,渾身戰栗,身體也一陣冷一陣熱地無比難受,乃至於奇癢無比,但是在心髒被靈氣電擊的情況下,不要說有生命危險,就算是尹歸霜真的因為其他原因而直接猝死了,這強力的電擊也能直接把尹歸霜救活過來,至於榨取出的乳汁,自然是如同尹雲謠的尿道塞一般,在半空中便已經蒸發,化為靈氣回到了尹歸霜的體內。

   再往上,尹歸霜的口具倒是平平無奇,這一點上冷玉仙子稱得上是一視同仁,基本上口具作為最基本,也是用法最單一的調教刑具之一,雖然能夠做的文章很多,但起到的效果基本上都是一樣的,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基本上對於女修士們來說就是圖一樂,而十分黏著姐姐的尹歸霜,自然是要用和姐姐一樣的。只不過因為體內先天就有著陰陽二氣,所以尹歸霜自己的口具之中蘊含著的並不是陽剛之力,而是更加純粹的靈氣與生命力,本著不空閒也不浪費的原則,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過出眾惹眼,尹歸霜的吸乳器和口具自然也不會閒著或者放過。而且對於尹歸霜來說,實際上以她這種陰陽對立的殘暴體質,自然也需要極度殘暴的調教方式才能壓制住自己身體里那還在蠢蠢欲動地想要交戰的兩股力量,與其讓它們互相內耗將尹歸霜自己的生命力耗盡,用調教道具更加殘暴地壓榨自己,至少還能提高修為,因此在這種無數日夜的殘忍擴張開發之下,尹歸霜都一路忍耐了下來,更是一直到現在都遙遙領先著同輩的女修士們,幾乎一騎絕塵地強大。

   此時姐妹相見,尹歸霜的心中自然是一片欣喜若狂,不需要任何特殊的日子或者行動,對於尹歸霜來說,光是待在自己的姐姐身邊就已經是莫大的幸福,因此在互相點頭問過早安之後,尹歸霜就已經開始迅速地調整自己的呼吸與狀態,開始試圖一點一點地壓制住自己全身上下還在不斷涌動的快感與刺激感,想要趕緊恢復行動能力,趕到姐姐身邊。

   尹雲謠那邊也是差不多的狀態,只不過除了和自己的妹妹會和之外,尹雲謠還得擔心她們能不能趕得上卯時的開山下凡大典,如果不能的話,恐怕被掌門責罰事小,影響之後的修煉和下山事情才更加嚴重。

   “呼……呼唔……咕啊……”兩姐妹都忍不住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和身體狀態,竭盡全力地想要盡快適應身體被調教的劇痛與異常,過往的經驗也在幫助著她們,在陽光底下站了一炷香,兩人腳下集聚的汗水也已經讓全身上下都好像融化了一樣匯聚成明顯的水潭之後,尹雲謠和尹歸霜終於邁出了第一步。

   沒有被套上調教刑具的雙手緊緊地十指相扣在一起,兩人的面頰都被巨大的口具嚴嚴實實地堵住,不僅難以看清對方的臉,甚至就連做出表情,也要因為塞滿口具的口腔而無比艱難。但早已經習慣了修仙之苦的兩姐妹也不再需要這些外物,互相之間心靈相通的她們看著對方仍然略顯蒼白的臉色,還像是很久之前的小女孩兒一樣,晃晃悠悠地甩著手,開始不緊不慢地向開山下凡大典即將舉行的大殿走去。

   清晨的玉觀樓已經蘇醒了過來,侍女們忙得腳不沾地,仙子們倒是大多悠然自得,只是她們哪怕想要稍微風風火火一些,恐怕她們身上的那些調教刑具也不會答應——和尹雲謠尹歸霜姐妹一樣,對於整個玉觀樓,或者說整個上界來說,這種滲透進生活中每一個細節的自我淫虐調教和擴張都是自然而然的,也因此,其他的仙子們身上,也基本上都和兩姐妹一樣,被塞滿了各種調教刑具,無論是虐足的靴子還是對下身三穴的抽插擴張,又或者是對雙乳的榨取刺激和口穴的鍛煉,一切能夠擴張或者作為性器的部分全部都被填滿著,甚至有些修為高深或者天賦異稟的仙子,能夠將雙耳鼻孔和雙眼也開發出新的招式,佩戴上新的法器,也有人在腋下腰間放置了新的靈寶,一般這種程度的仙子,都已經是非同凡響的強者,甚至是一位足以開宗立派的大師。

   但與強大的實力相對應的,往往是刑具的刺激強度與凌虐力度的強化,包括擴張和調教的程度也隨著境界的升高而越發升高,最後導致往往越是強大的仙子,在靈寶刑具的折磨之下要遭受的苦難就越發的多,如同尹歸霜尹雲謠這種弟子輩的仙子暫且還有休眠時間,日常生活也勉強可以自理,若是那些更弱一些的女弟子,更是在適應了那副難以忍受的極度凌虐之後,往往發現自己的手腳行動卻沒有大礙,行走坐臥之間雖然無比苦悶,卻也幾乎不影響正常的功能。

   但到了師傅輩的這些仙子手里,擴張調教之類的折磨刑具就已經完全不光是帶來痛苦那麼簡單了,行走坐臥之間的仙子們幾乎反而都是極度脆弱的存在,日常生活如果沒有人服侍,是真的連床都下不了,能趴在床上一陣一陣地悶絕高潮,出汗翻白眼失禁一直到侍女來解放她們,服侍她們下床行走,梳妝打扮,更換刑具和法器之類的事情,更是完全要依靠這些不需要修行的普通侍女的服侍。然而即使如此,在上界,或者說在整個世界,這些法力強大,德高望重的仙子們的地位和權威仍然是尊崇而且不可撼動的,她們在修仙一道上的成就與實力,也配得上她們所經歷的這許多磨難。

   如今走在玉觀樓的路上,尹雲謠和尹歸霜眼中的仙女們莫不是如此——德高望重的仙子騰雲駕霧,身上刑具震顫的嗡鳴聲即使是在下面的她們也能夠有所耳聞,慘白如紙的臉色和寸步不離,不得不一直攙扶著仙子的侍女從頭頂呼嘯而過,強烈的震感和靈氣的波動甚至能讓被滑過的區域升起七彩的霞光,不光是被擴張凌虐到已經裂開,正在不停滴血到尹雲謠懷疑自己的頭都能塞進去的三處碩大肉洞,還是看似裸足實際上早已經被釘入骨髓的虐足淫亂高跟足具,還有那已經被吸到向前遠遠地突出,腫脹不堪地正在連著血與乳汁一同噴出的吸乳器,又或者是早已經不需要卻仍然時時佩戴,將整個下巴都撐開到脫臼變形,連呼吸都無法控制,功能更是早已從單純的吸取陽氣變得五花八門的巨大口具,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不處在靈寶刑具的淫虐調教之中,而且除了這些原本就必須佩戴刑具的部位,幾乎沒有哪位仙子不給自己再增加一些玩具的,眼花繚亂的擴張調教道具從頭到腳沉甸甸地掛滿了一身,光是戴著這些如此的巨大重物就已經讓仙子們的日常無比不便,更何況它們全心全力地以刺激開發著仙子的身體為目的,在無數淫虐之下,法力高強的仙子真祖們,自然也就成為了連生活都難以自理,只能靠法力來處理一切的淫具肉球。

   不過剛剛入門的小仙女們臉上的痛苦倒是還要更甚一些,天上呼嘯而過的仙子因為道行高深,對身體與表情的管理早已經到位,而且身體也對承受無比殘忍的非人淫虐早已做好了准備,反而是這些剛入門的女弟子,一個個的戴著簡單粗暴的刑具,表情看起來卻痛苦不堪。如今走在路上一個個還踉踉蹌蹌的,有些馬馬虎虎的小女孩兒還會不小心丟了什麼物件,又或者偷奸耍滑地將包裹在胸帶里的吸乳器,或者足具里的小機關給動點手腳,著急忙慌地想要去參加開山下凡大典的迷迷糊糊的小仙女還在急忙地衝出房門,一邊呼喚著騰雲駕霧,一邊還在慌亂地揮著手想要把口具塞進自己的嘴里,卻因為太過緊張而導致動作失常不准,不僅沒能塞進巨大的口具,反而還將自己的喉嚨給捅得一陣干嘔,在半空中難受得一陣陣抽搐……

   如此種種,看得尹歸霜直皺眉頭,忍不住地搖頭嘆息:“如此愚昧馬虎,如何能夠成事!”

   “修仙一途本就道阻且長,違背天性人倫,她們凡心未去,如此掙扎也是常理,妹妹以後教導她們以天道為根基,存天理,滅人欲,如此感悟仙法,她們自會懂得這些磨難的寶貴之處。”尹雲謠輕聲調笑道。教導弟子這件事,倒是一直由姐姐尹雲謠來做,畢竟以尹歸霜這個清冷的性子,也就是跟在尹雲謠身邊時才稍微活潑一些,會多上兩句嘴,要是離了尹雲謠,怕是剛才尹歸霜根本不會看一眼這紛紛擾擾如同群鳥出林一般的亂象,更不要說感嘆什麼了。

   只是尹雲謠畢竟還是想著妹妹的好,希望她多少能夠開朗一些,因此對於尹歸霜的抱怨,她不僅沒有勸阻反而還相當有興致地搭話。

   只是身體內部傳來的痛楚一陣接著一陣,即使是有心想要用閒聊來轉移注意力,稍微延緩一下自己身體的刺激的尹雲謠和尹歸霜,在面對全身上下那完全在碾壓著身體承受能力的極限,隨時可能一個腿軟就倒在地上的強烈刺激的時候,閒聊能夠起到的作用也相當有限,兩人的身體隨著步子一陣陣地微微顫動著,身體也一下下地忍不住隨著小腹的一陣陣抽搐前後搖擺出細微的幅度,略微蒼白的臉蛋上冷汗一直止不住地流下來,但最終也還是互相扶持著,沒有真的在前往會場的路上摔倒或者失去意識。

   玉觀樓作為上界無數仙山之中也是一等一的名門大派,開會的地方甚至壓根就不是什麼恢弘的大殿,而是從無數仙山之中切下了一個小世界來,專門用來處理各種公務瑣事,平日里這座小世界與世隔絕,只有在每十年一輪回的開山下凡大典,才會為了解開上界與人間界的封印而開啟,將已經修滿九年的一個個女修士們吸入其中,再送到下方的人間界,去接受為期整整一年的歷練,不僅日行一善磨煉控制力和心性,還要將自己積攢了一整個輪回的靈氣在人間釋放出來,在過濾後重新收歸體內,如此稱之為“一循環”。對於尹雲謠和尹歸霜著兩個原本就是人間界出身,並沒有與凡事隔離太久的女修士來說,一次下凡的循環倒也算不上什麼太大的麻煩,更像是普通的儀式。

   更何況她們也已經不是第一次參加開山下凡大典了,深刻地知道相比起在山下“日行一善”的歷練和調理循環自己的靈氣法力這些問題,最大的困難反而是山下那些凡人背地里的惡意與不理解。

   和上界的仙子們早已習慣的自我淫虐不一樣,山下的凡人們對於仙子們的“修行”報以嫌棄、驚恐甚至是鄙夷的態度,因為在山下,這些擴張自己性器,自我折磨甚至主動自己淫虐自殘的行為,在下界基本上是屬於淫亂的夫妻淫戲,而且就算是夫妻之間,也大多數不會玩到仙子這種激烈的程度,大多數情況下只有那些無比令人嫌惡的變態嗜好的淫蟲,才會抓住女子不要命地這樣折磨著對方,而那被捕獲的女子也自然是被折磨得夜夜哀嚎,那慘不忍睹的樣子足以讓人打從心底里感到畏懼,對於施以如此暴行的惡徒更是無比唾棄。

   然而在世人眼中無比殘忍下流的淫戲,卻被這些上界所謂的“仙子”堂而皇之地帶在身邊隨處可見,以至於還要主動加碼,每天被折磨得淒厲尖叫還舍不得放下那些淫具,甚至還毫不遮掩在衣物之下,毫無羞恥地要將那所謂的“口具”、“足具”乃至於吸乳器和自己下流的被塞滿擴張得猙獰恐怖的性器都毫無廉恥地暴露在空氣當中而絲毫不加以遮掩,種種行為對於人間界的倫理觀根本是顛覆性的衝擊。不知道有多少人將上界下凡的仙女當做意淫的對象,背地里將仙女們稱作最下賤淫亂的母狗,甚至時時地做著能夠撿到天上仙女回家做自己的雞巴套子的痴心妄想,而對於愚昧低俗的凡人來說,甚至連這些齷齪的欲望的遮掩都難以完成,以至於仙子們每次下凡,最大的心理壓力反而成為了這些凡人的視线。

   當然,生命危險是完全不可能有的,有道是仙凡有別,即使是完全失去了法力的仙女,光是塞入在體內的法器的威力就足以杜絕所有凡人的一切妄想,普通人光是觸碰到法器就會被里面的靈氣直接衝擊到魂飛魄散,想要觸摸仙子或者在遠處擊殺更是因為仙子們那遍布全身的法器防御而變得完全不可能。甚至就算是仙子本人動了凡心,在拔掉法器放棄抵抗之後,也會因為失去靈氣維持身體而一瞬間化為紅顏枯骨,一地灰燼,非得讓人將法器帶回到仙門當中去才能得以重生。

   尹雲謠尹和歸霜自己就是從人間界升格來到的上界玉觀樓,因此對於凡人之間如何看待她們這些所謂“仙子”早有心理准備,饒是如此,她們第一次開山下凡時也被暗處的各種冷眼給逼視得渾身不舒服,尹雲謠更是苦悶到險些忍不住哭出來。如今第二次下山歷練,有了經驗和又一個九年的山中清修,如今的尹雲謠無論是心態還是法力都早已經和十年前的自己不可同日而語,尹歸霜更是一心完全撲在自己的姐姐身上,打從上山之後開始,就再也沒有將那些凡人放在眼里過,想必在姐妹兩人留在凡間的最後一點緣分全部斷盡之後,她們的內心也將徹底不為所動,從此天人兩隔。

   事實上在上一次尹雲謠被那些凡人氣得忍不住垂淚的時候,尹歸霜就險些直接將那些背後嚼舌根的懦弱小人給殺個痛快,但最終還是受限於上界仙門不得隨意傷害凡人的規矩,最終只是殺了一群妖獸泄憤。第二天清晨,堆滿了姐妹兩人下榻的客棧門口,血流成河的妖獸屍體和那堆積如山的肉塊幾乎嚇破了整個鎮子所有人的膽,原本就仰仗著仙子的力量斬妖除魔,保護小鎮安寧的鎮民們一個個都被那濃烈到衝天而起的血腥氣熏得忍不住嘔吐,雙腿也瑟瑟發抖,終於回想起了仙人的尊嚴不容冒犯,在那之後讓姐妹兩個得到了幾天安生日子。

   說到底,如果不是力量層次上的碾壓,如今的上界還是不是上界都很難說了。

   “不要多想,今年的我們只要做些簡單的歷練就好,對於我們來說,了卻凡塵之後,接下來的生活就可以平靜下來了。”輕輕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妹妹尹歸霜抱起的臂彎上,尹雲謠的語氣溫柔而充滿期待,耗盡如今對她來說已經只是黃粱一夢的百年,了卻凡塵俗世之後,和自己的妹妹安穩地生活在上界,最好再往上搏個開宗立派的大宗師之位,對於尹雲謠來說就已經是終極目標了,如今穩穩當當地走在向夢想靠近的路上,對於尹歸霜來說這樣的生活簡直完美。

   尹歸霜的視线一直死死地黏在姐姐的身上,她能夠清晰地看到尹雲謠那透明的冰晶吸乳器上那巨大的花骨朵,正在因為吸取著尹雲謠乳腺當中的甜美汁水而不斷地顫動著,鮮紅腫脹的乳頭不僅將乳汁送進這一對蓮花的根系當中,連自己的鮮血也毫不吝嗇地任由著雪蓮的根系吸收著。那已經充血到壞死固化,恐怕在拔掉雪蓮之後也將如此永遠腫脹下去,留下一對巨大的空落落的擴張淫亂乳穴的雙乳,如今仍然帶著些許凹凸不平的褶皺,被根系磨蹭著的過程當中緩緩滲出著一絲鮮血,讓尹雲謠忍不住皺眉露出痛苦的表情,時不時又因為持久而強力的吸吮讓尹雲謠發出痛苦低沉的悶哼聲,陷入比起快感,被壓著胸口一般的窒息痛苦要更加強烈得多的悶絕高潮。尹歸霜無比地想要多長一對乳房,替自己的姐姐承受這榨乳之苦,但最終她也只能認命,僵硬地挺著自己同樣因為痛苦而不斷微微顫抖著的身體,伸手同樣安慰似的拍了拍尹雲謠的手背,盡可能溫柔地說道:“我沒事的,姐姐,這一次歸霜絕對不會再衝動了,只是簡單的一場旅行而已。”

   “只是一場旅行而已……”

   對於那些已經開山下凡數次,甚至可能是最後一次的仙子們來說,這確實已經只是一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甚至顯得已經有些枯燥的旅行,但是對於尹歸霜和尹雲謠這種仍然沒有完全斬斷凡塵,甚至一些剛剛升上上界,還是第一次下凡回到凡世的年輕女修士來說,光是開山的這個儀式,就足以讓她們無比惴惴不安,原本就被凌虐折磨得緊張不已的身體更是拼命地在緊張之下變得敏感,有些攥緊得手掌心都被汗水完全浸濕的年輕女修士,干脆因為過於敏感而無法忍受自己的擴張調教刑具的刺激直接失去意識,當場暈倒,渾身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劇烈地胡亂顫抖著被緊急抬了下去。而這些失去意識的年輕女修士,則會因為心志的不堅定而被判定為這段時間的苦修沒有到家,將會被拔掉如今的刑具,從最基礎的簡單粗暴款的刑具開始從頭練起,等於說之前整整九年的折磨凌虐與苦修全都化為無用功。

   眼見著零零散散地又抬下去幾個女修士,尹雲謠忍不住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她的身體與心理同樣仍然免不了有一絲緊張,她身上的刑具更是也已經超過了同輩的平均水平,但是她還是穩住了自己的心態,堅定地站在了這里。腳底下的樹海龍還在不斷地碾壓著尹雲謠腳底細嫩的血肉,雙腳發麻卻也無法掩蓋尹雲謠如同從被無數支利箭刺穿腳底不斷攪動的痛苦,雙腳到小腿,乃至於大腿根的位置在樹海龍的肆虐之下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溫度的感覺,一陣陣地冷到僵硬而關節發痛,一會兒又因為灼熱而感覺到雙腿漲得快要爆開,完全是尹雲謠依靠著體修時學來的功夫,不斷調整著自己的重心,將全部的力量壓在筆直的一條线上,仿佛用骨頭支撐著自己站立一般,才沒有讓自己也跟著倒下去。在這種時候,反而要感謝在自己的尿道當中開始緩緩脹大的尿道塞節杖,如今熱乎乎地脹痛著自己的整個膀胱的尿道塞,不僅吸干了自己身上的尿液,讓自己身體里排空了多余的水分,甚至還撐起了尹雲謠的雙腿之間,讓她有了能夠依靠的,穩住下半身重心的角度。

   只是盡管如此,下身被不斷撞擊擴張,仿佛要撕裂一般的劇痛還是不斷侵襲著尹雲謠的腦海,冷汗不斷流淌著的同時,尹雲謠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也不得不將頭抬起來,讓視线對上了高高地懸浮在空中,主持著這一次開山下凡大典的仙子,也就是她們的師傅——冷玉仙子。

   高懸於空中的冷玉仙子腳下是一尊隱約閃耀著金光的蓮台,全身上下幾乎一絲不掛,赤裸著完美的胴體,在各種枝蔓纏繞之中,光潔瑩潤的嬌軀散發著健康的色澤,並不如同尹雲謠和尹歸霜那般雪白,卻是有著更加厚重威儀的視覺效果,隱約之間甚至讓尹雲謠要脫口而出那位摶土造人的偉大至尊的名字。只是冷玉仙子的威儀固然強盛,那端莊平和的面相卻還是早已經脫離了少女的階段。如果以人間界的年齡來劃分,冷玉仙子的面相恐怕已有接近三十的年歲,臉上雖然沒有皺紋等凡俗猙獰之物,卻也已經不見少女的靈氣,一雙杏核妙目如今古井不波,其中一只卻已經凝結成萬里冰河,湛藍刺骨到光是對視就足以讓人窒息,另一只眼卻燃燒著熊熊烈火,赤紅席卷之間光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人自行燃燒化為灰燼。漆黑的長發在腦後盤成一個精致的雲鬢,雍容大方,下方纖細修長如同白天鵝一般的脖頸矜持而高貴。勻稱到剛好足以一手掌握的水滴狀玉乳因為仙家體質與長年累月的調教道具的刺激而保持著飽滿挺翹,充滿彈性的狀態,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上面掛著幾滴汗珠增添了些許油亮誘人的光澤。纖細平坦的腹部與腰間擠壓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微微張開的雙腿之間,象征著功力的肉洞張開著,卻絲毫不損傷其筆直端莊的站姿的氣勢。修長飽滿的玉腿甚至能夠一前一後地分立著,站出如同人間界嬪妃一般漂亮的姿勢,一雙纖美的玉足驕傲地高高踮起著,能夠讓人清楚地看到她那被緊緊纏繞得千瘡百孔的雙腳足肉。

   而肉眼可見的,各種各樣的擴張調教刑具也掛滿了她的身體,彰顯著她作為整個上界都是最頂尖的女修士的實力。原本用以給人盤坐的蓮台,如今白里透紅的雪白蓮藕早已經化作了一整塊的鮮紅,正是被牢牢釘在蓮台上站得筆直的冷玉仙子,用自己的靈氣與鮮血日積月累,一點一點地將它染成了這底端冰藍,頂端赤紅如同燃燒一般的瑰麗景象。雙腳早已經與蓮台伸出的荊棘與根系融為一體,腳上被穿刺出肉眼可見的幾個巨大肉洞的冷玉仙人,靜靜地漂浮在所有女修士的面前,硬是頂著主動撕裂血肉的痛苦,在蓮台上向前邁出了兩步,那緊緊纏繞著雙腳的荊棘朴實笨拙,完全沒有想象當中的柔韌與靈巧,仿佛就好像是普通的荊棘一般,隨著冷玉仙子雙腳的邁出而摩擦著蓮台,發出刺耳的“嘩啦”的聲音,然後扭轉著角度讓冷玉仙子的雙腳上因為荊棘的刺入扭動而裂開幾個猙獰的血口。雖然在冷玉仙子高強的修為之下,腳上裂開的穴口幾乎是轉瞬即逝地便完成了復原,但冷玉仙子的身體還是因為這劇痛而忍不住地明顯顫抖了一陣,身體也忍不住地前傾下去,彎著腰劇烈地喘息了一陣。

   那不知來路,主動散發著金光的紅藍雙色蓮台,似乎是因為得到了冷玉仙子充滿靈氣的血肉的滋養,在冷玉仙子邁出兩步之後,上面散發出的光芒一瞬間變得更加強盛起來,甚至一下子刺眼到讓下方一眾翹首以盼,眼神之中也無比崇拜的女修士們都躲閃不及,一下子被閃了個恍惚,也正因為如此,冷玉仙子邁出那兩步之後虛弱而痛苦的模樣,幾乎沒有被人看見。

   但在稍微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之後,冷玉仙子又恢復了那副從容而端莊的游刃有余的態勢,目光開始一個個地掃過下方稚嫩、青澀、又或者已經帶上了一絲應有的仙氣的女修士們形形色色的臉龐,在心中略作思索之後緩緩地吐氣道:“九年已過,能夠堅持到如今的這一步,在場的諸位作為追求以身合天道的女修士們,無疑都是合格的,而如今,第十年的歷練再度開啟,諸位仙子應當不畏苦寒,奮勇向前,為自己褪去凡心,成為真正的仙子而做出最後的蛻變。”

   “這是對你們十年一度的考驗,希望諸位能夠交上一份令自己滿意,也不會令上界蒙羞的答卷——”

   冷玉仙人的演講逐漸變得慷慨激昂,雖然並不是自己的本意,對於她們這些修士來說,開口說話也早已經變得沒有必要,但冷玉仙人那高深莫測的道行還是能夠讓她最大限度地調動這些仍然還帶著些許凡人氣息的無知少女們的情緒。聲如洪鍾的意念精神力幾乎像是雷聲一般震撼著場下所有的女修士們的心靈,幾乎讓她們產生了眩暈感和自己的耳朵要聾掉的錯覺,唯有少數幾個道行同樣遠超同輩的少女能夠抬起頭來,直視著仍然在念話的冷玉仙人,思索著她的情感當中有幾分真假,而她身上那些越發猙獰的法器,又有幾分威力。

   “呼……師傅的功力又精進了……”尹雲謠和尹歸霜姐妹,就是能夠直視冷玉仙子的幾位佼佼者之一,深知自己這位師傅遺世獨立的清冷性子的她們,自然也知道冷玉仙子這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完全沒有一絲真心,完全就是一場虛偽的表演,直接將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家師傅身上又更換出來的新法器身上。

   有些過於高深莫測的部位和法器,就算是冷玉仙子自己捧到尹雲謠和尹歸霜面前講解,她們恐怕也理解不了,但是一些基本的法器,兩姐妹還是能分辨一二的。從冷玉仙子的口具開始,這位仙界也是一等一的怪人就已經和別的修士完全不同,別具一格地放棄了通俗的假陽具形狀和吸取陽剛之力的功能,換成了詭異的一根蓮藕口枷——如果說那是口具的話,上下分層的設計和中空的內部作為口具來說未免有些失格了,但為了滿足擴張和侵犯調教口腔的深喉功能,這副口枷也不光是撐開了冷玉仙子的上下顎,而是同樣旋轉著深入了冷玉仙子的喉管當中,強行地撐開了冷玉仙子的食道與喉嚨,讓人能夠清楚地看到她整個纖細雪白的脖頸被不規則地撐開起一個又一個粗壯的弧度,並且沒有隨著冷玉仙人的喉管蠕動節奏而上下移動著,而是像一根真正的陽物一般,按照自己的節奏強勢地在冷玉仙子的喉管中不斷攪動拔插著,上下不斷地侵犯著喉管與口腔。被口枷死死壓住的舌尖軟肉倒是被解放了出來,懸掛在喉嚨當中的扁桃體也因為口枷的特殊性而自由地懸掛著,只是隨著口枷的不斷侵犯抽插,冷玉仙子的口腔還是被不斷地侵犯著,讓粘膜一陣陣地因為刺激而本能地忍不住收縮。甚至因為口枷的空心特性,冷玉仙子還不能像是徒弟們一樣任由口水和胃液毫無節制地從自己的嘴角與口中溢出來,必須自己主動地去壓制其中的痛苦,而那明明屬於冷玉仙子的法器,卻好像完全不受冷玉仙子的控制一般,光是用力地抽插一陣,就足以讓冷玉仙子伸直脖頸,仰著頭像是被雷電集中一般抽搐著渾身無力地倒下,更不要說那被上下分開的口枷還能滑動著在同一時間分別刺激不同的部位,看起來與其說是冷玉仙子的法器,不如說就是一個正在主動侵犯著冷玉仙子的活物,而冷玉仙子卻供養著它並不反抗一般。

   尹雲謠的內心多少有些猜測——恐怕自己這位師傅現在全身上下,大半的性器全部都被她轉去供養了腳底下的這座蓮台,而這座蓮台也不像是其他靈寶法器一樣只是個單純的器具,也不像是樹海龍那樣死而不僵的活物,而是仍然保持著旺盛生命力,和生前一般無二的的精怪。雖然不知道師傅到底是作何打算,但是很顯然,此時此刻的冷玉仙子還是對這一套蓮花精怪壓制得死死的,以至於能夠隨意地改造調教對方的身體構造,來構成這一堆擴張的刑具幫助自己修行,只不過反過來說,也可以視作是冷玉仙子正在放任自己被妖魔侵犯調教,一個不慎,恐怕就要陰溝里翻船。尹雲謠雖然是冷玉仙子的嫡傳,和冷玉仙人一樣通百家之所長,對於如何駕馭妖魔也有一定的研究,但一般剛剛入門的小女孩,萬萬不可能學著冷玉仙子這樣走鋼絲的修煉方法。

   理解了冷玉仙子的調教刑具的構成之後,尹雲謠對師傅身上的刑具認識就清晰多了。除了口具之外,盤桓在冷玉仙子那輕若無物的薄紗之下的那些荊棘,恐怕也不是單純地纏繞著她的身體,多半是冷玉仙子的身體也正在不斷地被侵犯著插進身體的薄弱點當中,被那些尖刺毫不留情地吮吸著靈氣與鮮血,而從那荊棘上開的花結的果子,對於冷玉仙子來說更是無可避免地變成了對身體殘虐更進一步的各種五花八門的刑具。

   盤桓著的荊棘甚至纏繞在了冷玉仙子的脖頸上,卻並不是勒得令人窒息,荊棘也只是深入了頸動脈之間,輕輕刺破一個血口,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冷玉仙子的靈氣,那被吸得飽脹起來的根莖日夜長大,甚至結出一個鮮紅的果實,被荊棘纏繞著如同心髒一般一陣陣搏動,甚至連頻率都和冷玉仙子的心跳一般無二。冷玉仙人修長如玉的脖頸倒是也沒有留下猙獰恐怖的傷痕,非要說的話,那脖頸上被荊棘一點一點刮擦出來的小塊小塊的紅腫皮膚,相比起傷痕來說,反倒是更像人間界那些張揚的情侶們之間惡趣味的游戲,被稱之為“吻痕”的存在,只是在幾處血管的密集處,還是讓荊棘毫不留情地將針頭扎入其中,然後在一陣陣的顫抖之下被吮吸出大量的鮮血。過量的失血已經靈氣被毫不留情地一波一波榨取,就算是以冷玉仙子的境界,也忍不住隨之一陣陣地因為身體的寒冷與虛弱而忍不住一陣陣地有節奏地激顫。

   順著脖頸往下,兩團巨大的花苞死死地罩住了冷玉仙人那大如臉盤的巨大飽滿的玉乳,明明是蓮台上生長出來的荊棘,綻放出的花朵卻如同薔薇一般顯眼華麗,只不過想到這既然是蓮台上生長出來的荊棘,還結出了一顆苹果,尹雲謠在鑒賞至於,也就只能搖頭感慨這妖精學了個四不像罷了。

   那鮮紅巨大的花苞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冷玉仙子胸前豐盈水潤的白膩肉球,不像尹歸霜和尹雲謠這樣,要麼半遮不漏,要麼就通透得一目了然,而是嚴嚴實實得幾乎讓人看不見里面的景象,以至於就算是尹雲謠也不得不只通過籠罩在冷玉仙子胸口上的花骨朵的走向來觀察猜測這一對花苞刑具當中究竟是什麼樣的場景,這保有著靈智的蓮花妖又要怎樣和自己的師尊斗智斗勇。只不過對於乳肉的凌虐折磨,無非也就是那麼幾種玩法——吸吮榨乳,擠壓揉捏,不然就是穿刺催乳,或者深入其中地進行對乳腺和乳穴的擴張調教,倒不是懷疑這蓮花妖精的想象力,而是很顯然作為整個兒都被冷玉仙子拿來煉制成了淫虐法器的蓮花妖,如果沒有冷玉仙人的允許,多半它也還是什麼都做不了,甚至即使如今一副已經完全捕獲了冷玉仙子,任由自己淫虐的場面,尹雲謠也毫不懷疑,只要自家師傅一個念頭,這一整台蓮花妖都要瞬間化為飛灰。

   倒是隱約能透過佛光和冷玉仙子那玉質一般的瑩潤皮膚看見花骨朵中那金黃色花蕊微微地翕動著,至於究竟是穿刺還是直接深入乳腺中進行擴張榨取,尹雲謠就不得而知了。她只知道在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師傅的時候,那時的冷玉仙子胸前套著的,還只是一對鮮紅流血,甚至正在不斷熊熊燃燒著的燭火刑具,流淌著的燭淚和灼燒著的血痕一同混雜著滴落在地面上,那地上便會頃刻之間生長出一朵大紅的牡丹或者芍藥來。冷玉仙子當時胸前的肉球也沒有如今這麼夸張,雖然說仍然要比尋常女子的規模大上不少,光澤與形狀也更加完美,但萬萬沒有到現在這樣幾乎比頭還要大的程度,尹雲謠完全可以打包票,這意味著師傅不光是在被擴張著乳穴,就連整個巨大的乳肉,也早已經被完全滲透,正在為了被榨取而不斷地繼續被撐開擴大著,就好像是被攤開的面皮一般。

   “嘶……”身旁傳來的一陣忍不住倒吸涼氣的聲音讓尹雲謠一瞬間收回了心神,她關切地轉頭,正好看到自己的妹妹尹歸霜皺著眉頭,一臉痛苦地用手輕輕捂住自己的小腹,心里曉得一定又是那混沌母胎在作怪了。這一生下來就幾乎有毀天滅地之能的嬰兒,在仍然是個胚胎的時候卻並不顯得與尋常的嬰兒有什麼不同,該鬧還是鬧,該皮也還是皮,甚至因為沒有臍帶供養著它,反而讓它更加精神亢奮,鬧騰起來毫無疲倦之意。也可憐尹歸霜在人間界都沒有經歷過生育之痛,如今小腹子宮當中那已經快要比她乳球還要大的一個混沌母胎卻還在狂亂地打著轉動來動去,比尹雲謠這直接將子宮頂到變形,卻至少還有節奏地在運動著的假陽具擴張調教更加危險許多,猝不及防之下也更加難以忍受。

   尹雲謠關切的攙扶讓尹歸霜最終穩住了身形,沒有被肚子里的混沌母胎一頭直接撞得栽倒下去,要是倒下之後再加上身上其它刑具的連鎖反應,恐怕尹歸霜在今年也少不了被抬回去從頭來過的悲慘命運。因此即使已經疼到連呼吸都難以為繼,滿臉冷汗的尹歸霜還是用盡最後的力氣按住了姐姐的手:“姐,我沒事……它現在還不餓……”

   要是這種時候混沌母胎想要吃點什麼,尹歸霜還真沒有把握自己不會失去意識,幸好早上起床做早功的時候,那個貪吃的小混蛋已經被尹歸霜耐心地等到了又一次進食,如今雖然又鬧騰起來,但應該不會讓尹歸霜再次被《山海萬卷圖》直接掀翻,再加上小世界擴陰的組合拳直接打倒抬出去。

   大概不會……

   確認了妹妹沒有大礙之後,尹雲謠也算是勉強松了一口氣,手倒是沒有收回來,就那麼一直借給妹妹靠著,也算是分擔自己那已經麻木到仿佛已經融化,只能感覺到一陣陣刺痛如同小魚在自己體內攪動的劇痛下身,讓自己的注意力又重回到還在半空中演講的冷玉仙子的身上:“……你們應當同心同德……”

   冷玉仙子的腋下原本應當是有調教刑具在的,尹雲謠記得很清楚,從她第一眼見到自己的師傅的那天起,冷玉仙子的腋下就已經有著刑具在調教淫虐了,然而如今以尹雲謠的目力,冷玉仙子的腋下除了被幾根荊棘纏繞著路過之外,卻好像什麼都沒有一般。苦苦觀察了一陣無果之後,尹雲謠又眯起眼睛向內定睛看去,終於發現了一絲端倪——在冷玉仙子光潔滑膩的飽滿腋肉縫隙之中的荊棘,並不完全是纏繞路過,而是從那深陷的肉縫當中,有著不少的纖細青澀的枝丫正在抽條。稍微想象一下,能夠容納如此巨大的蓮花妖的種子與根系的肉穴該有多麼深刻,尹雲謠都感到不寒而栗,這樣的巨物哪怕是讓尹雲謠用自己的子宮來養育,恐怕都要讓她痛苦得夜不能寐,心力交瘁到生不如死,而冷玉仙子卻能夠用淺淺的腋下肉窩將其養育成長,尹雲謠幾乎是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難以想象這漏出的一絲絲青色之下,自己師傅的腋下究竟已經被開發調教成為了一團什麼樣的地下世界,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高呼師傅深不可測。

   師傅的肚臍部位,倒是也有一團大紅牡丹艷麗地盛放著,和之前一樣,因為碩大而鮮艷的花朵,尹雲謠無法看出師傅的法寶究竟是什麼來路,但根據她自己的經驗來推斷,對於肚臍的玩法也不過就是那些,甚至要讓尹雲謠去想象,也無非就是被根系攪動著整個肚臍,被刺穿了深入內髒當中不斷地侵蝕糾纏而已,再不然就是解開臍帶,順著直接侵入師傅的血脈筋膜當中去,要說痛苦與擴張,總不可能將已經被剪斷打結的臍帶擴張開來,要真是如此,尹雲謠都無法想象被反向刺穿的臍帶的根源到底是什麼,和直接被刺穿的肚臍能有什麼區別。

   深知自己的水平遠遠不足以理解師傅的尹歸霜長嘆一聲,想要把姐姐拉回到現實當中來,冷玉仙子的演講已經接近尾聲,周圍的女修士們又被林林總總地抬下去了十好幾個,有些人甚至不僅自己像是被打翻上岸的魚一般激烈拼命地掙扎跳動著,連法器都控制不住地在身上爆開來。尹歸霜親眼見著一個女修士胸前那對玲瓏心琉璃盞在激動地顫抖之下被硬生生地震碎出蛛網狀的大片裂痕,最終在那女修士的靈氣暴走之下最終轟然爆開,連同著爆碎的琉璃碎片和被剛剛開發而難以自控的乳穴當中,在悶絕高潮之下止不住地噴涌而出的淫亂奶水四處揮灑著,將自己身前的一大片女修士全部都淋了個通透,甚至就連倒在地上之後,也還在一邊“嗚嗚嗚”地呻吟掙扎著,一邊用終於得到解放的乳頭拼命地射出高潮的淫水,雙眼像是母豬一樣翻白,臉蛋也紅潤起來,看著簡直像是道心被破,墮入凡塵,完全無可救藥地連被抬走的待遇都沒了,怕是不日就要被拖下去剝去仙籍,送給人間的一些有特殊愛好的達官顯貴,當做玩物。除了噴乳的那位最是淒慘之外,還有大堆像是用力過猛地夾斷了自己的尿道塞而倒下的,那尖銳的法器甚至直接刺破了皮肉粘膜,直愣愣地突出還飄著靈氣的半截露在女修士的雙腿之間;耐不住擴張而忍不住噴射出靈寶,一瞬間失去了靈氣要被直接拖回去重修的;靈氣暴走而直接走火入魔,當場被化為灰燼等著師傅領回去復活的……原本還能湊足百人有余的隊伍,如今種種亂象之下卻已經顯得稀稀拉拉,恐怕再站上一炷香的時間,能夠剩下的女修士就不足大會剛剛召開時的一半了。

   尹歸霜和自己的姐姐一樣,也不會硬抗法寶的折磨與凌虐,會有各種辦法在不必要的時候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對於尹雲謠看得如此入神地轉移著注意力,對於尹歸霜來說多少還是有些新鮮,在又一次呼喚了自己的姐姐無果之後,尹歸霜也好奇地順著姐姐尹雲謠的神念再度向上看去,發現尹雲謠的視线已經到了師傅的下半身,再仔細一看,尹歸霜自己也忍不住地看入了神。

   冷玉仙子的胯下,非要說的話其實看不出有什麼無比玄妙,又或者極具震撼力的調教刑具,荊棘與根須的刺入吸吮與其說是殘忍,不如說已經有些順理成章,只是那些深入尿道菊穴等肉膜當中的荊棘,卻已經像是完全換了一個物種似的,明明底下還是普通荊棘的形狀性質,但在觸及到冷玉仙子的肉體的時候,卻直接變成了明明看起來是透著五彩斑斕的光,本身透明的柔軟荊棘,自己的腦海當中卻在不斷地發出著“那里什麼都沒有”的信號,讓感官與理性仿佛在自相矛盾一般,光是看一眼就讓兩姐妹惡心到頭暈目眩,仔細看卻又仿佛直視了大道至理,意識都要淪陷其中而無法脫開的詭異狀態當中。

   所謂不可名狀,或者說受詛咒的知識,大概就是尹雲謠和尹歸霜目前所看到的東西,非要說的話,就是遠遠地超過了她們可以理解的知識的層面,卻還是讓她們接受到的東西。最終讓尹歸霜和尹雲謠的意識也像是被入侵汙染了一般,完全沉溺於其中無法自拔,甚至隱約之間,尹歸霜和尹雲謠都產生了自己的大腦正在被一大堆透明而沒有形狀的無形觸手,黏糊糊冷冰冰地順著大腦內的溝槽不斷地蠕動徘徊著,讓尹雲謠和尹歸霜忍不住顫栗,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屬於自己刑具的擴張擠壓,在身體失神的瞬間也趁虛而入,開始更加放肆地擴張起來,在失神狀態下的兩姐妹因為感官的混亂而暫時沒有發覺,只有身體的本能在因為不堪重負而溢出更多的液體試圖潤滑而緩解劇烈的痛苦,只是一旦尹歸霜和尹雲謠回過神來,這等前所未有的擴張劇痛,恐怕一瞬間將她們全部擊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幸好她們的師傅,冷玉仙子此時就堂堂正正地站在她們的頭頂上,面對著兩個意識已經出現異常的徒弟,冷玉仙子毫不客氣地“哼”了一聲,一下子就將兩姐妹從入神的意識侵犯狀態之中猛地被震暈過去,意識也逐漸回魂到自己的體內,懵懵懂懂之間,卻也已經有了劫後余生的慶幸與後怕。再然後,才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在失去了意識的主動配合壓制之下,一下子火力全開,將擴張與穿刺的劇痛變得又強大了數倍的刑具完全征服,全身上下幾乎連其他感官都完全喪失混亂,整個意識因為強烈刺激而險些直接被衝散的混沌體驗。眼前早已經是漆黑一片,在這漆黑一片當中,卻又時不時地冒出一陣陣因為劇痛和收縮痙攣而痛出的光來;呼吸急促而紊亂,明明無比地渴望著靈氣,身體急促的換氣卻像是等不及一樣將剛剛吸入還沒來得及消化的氣息直接混著又一次呼吸噴了出去,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的肺泡,讓本來就全身上下仿佛針扎一般痛徹心扉,感官都麻木的身體更加敏感,痛苦也更加強烈。明明沒有在冥想內視,身體卻在皮膜和筋肉被一點點的撐開的痛苦之下主動地將自己的淒慘姿態在尹雲謠的腦內勾勒出來,讓原本還混沌著勉強可以逃避的尹雲謠身體顫動著,險些控制不住嘔吐的欲望。即使如此,勉強控制住身體的她還是從全身上下冒出一陣陣細密的豆大汗珠,痛苦的雙眼即使在緊閉之下還是翻白到看不見瞳孔的極限,喉嚨深處也抑制不住地發出了淒慘的“嗚嗚”的沉悶尖叫聲。

   另一邊的尹歸霜雖然修為更加高深,受到的衝擊與影響沒有姐姐尹雲謠那麼大,卻也險些被劇痛直接擊倒,身體像是被大鳳刮過一般激烈地前後顫動了一陣之後,同樣雙眼發黑,全身痛得好像被切碎成肉泥攤在火上烤一樣的尹歸霜卻還是憑借著強絕的意志力,穩穩地站在了會場上,只是用力過度的雙手狠狠刺進了掌心的肉里,殷紅的鮮血順著尹歸霜的指縫一點一點地滴落流淌在地上。

   菊穴之中的《山海萬卷圖》倒是老實得很,在沒有混沌母胎主動呼喚它的情況下,山海萬卷圖就只是個形狀詭異的大號肛塞而已,但是隨著禁忌的知識進入了尹歸霜的腦海當中,那混沌母胎卻完全被激活興奮了起來,在尹歸霜的子宮當中不斷地跳動掙扎著,甚至向上不斷頂撞著子宮的內壁,像是要逆流而上,直接去吃下尹歸霜的腦子一般凶狠起來,幸好冰封的封印和尿道當中的根系一前一後地阻擋住了它的去路,兩邊死死地頂撞了好一陣子,混沌母胎耗盡了力氣,才不得不重新陷入了沉睡安分下來。只是在這期間造成的劇烈刺激和動蕩,還是讓尹歸霜吃足了苦頭,光是站著暈倒過去,就已經是尹歸霜的極限了,而尹歸霜的身體在數次站立著昏厥過去又醒來的折磨之間,也沒有想到,最終幫自己穩定住身形的,反而是肚臍之中不斷旋轉著的泥丸。

   旺盛的生命力緩緩恢復著尹歸霜那蒼白的身體,比起還能夠猛出一場汗的姐姐尹雲謠,尹歸霜的身體才像是鎖死了的鐵石一般,不要說出汗,完全繃緊的身體骨骼和肌肉已經在擴張和收緊的力量作用之下互相地開始碾壓,身體仿佛鐵打的一般密不透風,仿佛血流都要停止了一樣從血管往外溢出著刺痛,更不要說讓尹歸霜流出汗來。因此對於尹歸霜的身體的控制,一直到整個混沌母胎完全陷入沉睡之後,尹歸霜才打了兩個寒顫,像是死過了一次般的不停地翻著白眼,然後才回過神來,和自己的姐姐一樣,遏制不住地悶聲尖叫著,拼命喘息著的聲音也讓站在尹歸霜旁邊的幾個同樣也苦苦忍耐著全身上下停不下來的開發調教的女修士更加面紅耳赤,焦躁不安,身體也隨之扭動起來,感覺隨時都可能和之前被抬出去的女修士一樣抽搐著倒在地上。

   冷玉仙子的演講也終於到了最後的關頭,下方因為觸須的透明而被撐開得清晰可見的穴肉蠕動著,擴張到極限的皮膜上被毫不留情地刺穿著,幾個已經紅腫的血點在足以塞入手臂,甚至可能是腦袋的巨大菊穴腸道內部不斷蠕動,溢出的腸液和已經泛白變形的括約肌被撐開到幾乎完全看不見褶皺,直腸深處的乙狀結腸也早已經被荊棘扭轉撐開,變成只要在冷玉仙子的身下就能肉眼可見的深淵。同樣被透明荊棘撐開刺穿的蜜穴子宮,也已經是肉眼可見的幽深,內部粉嫩晶瑩的鼓脹肉球和蜿蜒褶皺都被粗壯的巨物撐開到強行撫平,如同果凍一般閃爍著光澤的肉壁因為疼痛而一陣陣地本能收縮著,卻又因為被填滿的肉洞而只能痛苦地掙扎,肉穴深處本不應該張開的子宮口露出雪白堅韌的肉膣,內部神聖的殿堂一覽無余,被完全擴張的子宮已經比懷孕時還要夸張,在觸須的支撐之下恐怕能直接將一個成熟的胎兒順暢地塞進其中,事實上冷玉仙子也確實曾經做過這種事情,代替一個難產的婦人將她的孩子過度到自己的體內養大,在仙山之中直接將她生出,而那女嬰,後來也成為了冷玉焚心派的掌教之一,冷玉仙子的左右手。

   冷玉仙子的尿道之中被荊棘綻放出的花朵完全填滿著,早已經完全掌控了身體的境界,對於冷玉仙子來說即使再也不排泄也沒有什麼影響,只是因為這蓮台的渴求,再加上一直以來的習慣,冷玉仙子也不想分出寶貴的精力來額外限制自己的排泄,於是也就習慣成自然地繼續在無數荊棘的穿刺貫通與緊縛凌虐之下,一邊被玩弄到各種失禁噴水,一邊維持著這副端莊正派的站姿繼續活動著,甚至將悶絕高潮的絕頂劇痛都壓抑在了那始終古井不波的面容之下。

   而對於整個開山下凡大典而言,最重要的寶物,卻被封印在了冷玉仙子的陰蒂部位,和尹歸霜體內的《山海萬卷圖》一樣,蘊含著一個世界力量,被冷玉仙子隨身攜帶,用來衝關和隨時補充靈氣,作為納戒卻早已經超脫了納戒的界限的一顆漆黑如墨的渾圓指環,被冷玉仙人墜在了自己的雙腿陰蒂之上,而且並不是如同尹雲謠和尹歸霜一樣套在陰蒂的表面,而是直接刺穿了最敏感的陰蒂嫩肉,直接地將膨脹起來的充血陰蒂完全扎穿,穿過陰蒂之後墜在那嬌嫩的一小塊肉豆蔻上的沉重世界。拉扯著陰蒂的劇痛對於冷玉仙子這種級別的強者而言早已經習以為常,這也是她全身上下僅有的幾個不被蓮台掌控侵蝕的部位之一,不過即使如此,那蓮台也清楚一整個小世界對它的滋補與危險,非常滑溜地綻放出了一朵新的花苞死死地貼住了冷玉仙子的陰蒂,在吸吮之間不斷地榨取著小世界的本源與靈氣,但是卻偏偏不像之前一樣粗暴地吞噬與咬下這片嫩肉,而是細細地用花苞上綿密的鋸齒一點一點地撕咬刺激著冷玉仙子的陰蒂,讓冷玉仙子自己負擔著整個小世界的重量與鎮壓的同時,繼續汲取著兩邊的靈氣,無論是被刺激著陰蒂,在無防護與滋潤之下只能被動地完全承受著被凌遲凌虐陰蒂的冷玉仙子,還是那被用來負責主持開山下凡大典的小世界靈寶納戒,都被包在了蓮台的花骨朵中被肆意地褻玩著。而隨著演講的終於落幕,冷玉仙子也毫不客氣地發出了一聲冷哼:

   “封印已開,天時,地利,人和皆聚於此,以此宣告,開山下凡大典正式開始!”強烈的靈氣以冷玉仙子的陰蒂為中心,一瞬間擴散開來,閃爍的光芒化作如海的靈氣瞬間籠罩了整個小世界,修為弱小的女修士們被靈氣衝刷著,震顫之中一瞬間甚至產生了整個世界被撕裂開,裂成燃燒與凍結的冰火陰陽兩塊,紅藍的雙色氣旋在整個世界當中旋轉著,女修士們的意識也像是被卷進了漩渦當中一樣,在不斷的旋轉之中逐漸變得昏沉模糊,最終完全昏迷。尹雲謠和尹歸霜兩姐妹早已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在冷玉仙子抬手的瞬間便緊緊地將雙手十指相扣,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在開山解除封印的瞬間,兩姐妹的意識和上一次一樣,瞬間陷入了一片昏沉當中,只是那雙始終連在一起的手,即使在昏迷的狀態之下也不曾松開。

   昏迷並不是真實的,而是類似於和尹雲謠尹歸霜之前窺視冷玉仙子體內的那些玄妙時產生的出神錯覺,而當尹歸霜和尹雲謠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們兩個早已經穩穩地站在了仙山之外,身旁的靈氣變得稀薄的同時,凡俗的煙火氣也已經洶涌地撲面而來,在仙山之中居住已久,在各種調教之下早已經被淨化了許多的尹歸霜和尹雲謠,如今面對著人間的煙火氣如同黑夜之中的明燈一般引人注目,所幸這些煙火氣對於兩人來說並不會造成什麼實際的麻煩,也無法跨過自己身上那仍然在辛勤地工作著的一大堆刑具。

   “歸霜,跟上我。”回到了人間,尹歸霜變得比在仙山之上更加沉默了,尹雲謠也知道自己妹妹怕生的性子,再加上凡人那些聒噪的目光,尹雲謠也不強求,只是輕輕地拉著尹歸霜的小手,開始向著一個有路的方向走去。

   實際上對於姐妹兩個來說,騰雲駕霧雖然不能說是信手拈來,但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用來趕路還是毫無問題的,只是受限於這一次出門要經過周密的路线計劃,還背負著師門的任務,負責帶路的尹雲謠才不得不放棄了更加便捷的方式,選擇徒步前進。而對於尹歸霜來說,她下凡之後所有的任務,就只有聽姐姐的話,跟著姐姐走罷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才是尹雲謠和尹歸霜第一次真正的下凡任務,上一次的游歷人間,因為冷玉仙子對兩人出身的不放心,再加上她們本身的塵緣未能斷盡,尹雲謠和尹歸霜上一次的下凡任務是沒有任何要求的,而這一次,尹雲謠和尹歸霜卻是帶上了正兒八經的主线任務,要下凡來將一個靈寶帶走。只不過在這期間,她們姐妹兩人也還是要斬妖除魔,幫助人間肅清來自下界的威脅。

   只不過主线任務總歸還是要做的,尹雲謠展開了手中的地圖,將它送到了妹妹的面前:“歸霜,我們奉師命要去漸離山拜見萬鈴派掌門人,並從她手里取一只清風鈴,如果走最捷徑的話恐怕只消一兩個月就可以功成身退,但下凡的任務是要待夠滿滿一年,再加上我們作為仙子下凡,也背負著斬妖除魔的任務,因此我覺得我們這段時間應該盡可能地多繞遠路,走這些遠離塵世的荒僻地方,斬妖除魔的同時,還可以避開你討厭的那些凡人的耳目,只需要設計在一段時間之內,去人間界的某個城市進行點卯,與當地仙主會面即可,你覺得如何?”

   “全憑姐姐吩咐。”尹歸霜對於姐姐的安排自然沒有任何不滿,輕輕地俯身拜了一拜,隨後便松開了尹雲謠的手,搖搖晃晃地開始調整著自己的身體——剛才那一瞬間的放松,對於尹歸霜來說仍然是巨大的負擔,更何況身體受到了人間煙火氣的影響和靈氣的逐漸稀薄,幾乎所有的調教道具為了維持自己體內充足的靈氣,都開始加快了運轉的功率和速度,拼命地開始榨取著空氣之中的靈氣,表現出來的結果,自然就成了這些靈寶的活動頻率和激烈程度猛地又上了一個台階,剛才猝不及防之下的尹歸霜,甚至險些直接被高潮擊倒,挺著身子倒在這一片泥濘的地面上。

   而尹雲謠那邊,因為靈寶的類型不同,受到的影響倒是沒有尹歸霜那麼大,更何況她的身體與調教道具的強度,要比尹歸霜的調教稍微差上那麼一些,而且尹雲謠身體當中的那些調教道具,更多的是直接吸取尹雲謠自己身體里的養分,如今雖然胸前和尿道當中那些根系和榨取的道具之間因為蠕動和活躍變得更加刺痛麻癢,但是相對於早已經將尹雲謠的身體弄得如同凌遲一般停不下來地酸痛僵硬的機關整體來說,反而只是稍微讓她有些更加困難而已。

   全身上下除了混沌母胎因為煙火氣而稍微緩和了一些之外,幾乎所有的調教道具都變得更加狂暴激烈的尹歸霜,忍不住地讓喘息聲變得更加粗重起來,痛苦而無力的身體顫抖著,不得不靠在了前面正看著地圖的姐姐尹雲謠身上。尹雲謠自己也只是勉強支撐著,被尹歸霜這樣在肩膀上一靠,身體也像是觸電了一般猛地激靈了一下,費了全身的力氣才壓制住自己想要拔腿逃開的欲望,然後撐住了自己妹妹的體重,開始將仔細的路线規劃出來:“歸霜,你看,這條线路遠離人煙,結界混亂,邪崇頻出,正是我們發光發熱,斬妖除魔的好去處,而我們順著這條路盤桓下去,走完的時間也差不多正好是半年時間,正好趕得上回程。期間還能夠經過好幾個關塞城市和人群聚落,想要補給休息也有足夠的機會,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吧。”

   “但是姐姐,萬靈派的清風鈴,這一爐只出十二只,我們畫半年時間在路上的話,會不會姍姍來遲了?”倒不是尹歸霜要跟姐姐頂嘴,只是那號稱能消除雜念,提高耐性,幫助仙子們修行的清風鈴早已經是各個門派炙手可熱的寶物,就算是玉觀樓這一等一的老牌仙門,想要去凡間求取清風鈴,也得老老實實排隊搖號。更何況作為孤僻而出世的仙門,萬靈派能夠孤僻到把仙門駐扎在人間界,已經足以證明他們那誰的面子都不給的高傲與孤僻了,而作為僅有的幾個能夠在人間界站穩腳跟的仙家門派之一,就算是真的不賣給他們這些上界的仙門面子,玉觀樓之類的宗門也不可能真的就殺下來為了幾個鈴鐺來跟萬靈派叫板了,只能順著萬靈派這個狠心到能把自己真的扎根在人間界的仙門的意思來。

   不過尹歸霜顯然不知道,尹雲謠這次出門,是得了師傅的親口喻令的:“這一點你倒是不用擔心,師傅和萬靈派的掌門之間交往甚密,兩人的私交足以讓她為了師傅留下一個清風鈴給我們,到時候只需誠心上門,然後報上‘清風鈴一響,萬苦不歸心’的口訣,便能拜見掌門,求取清風鈴。”

   只是連尹雲謠自己也不知道,她被托付的東西還不只是是清風鈴,她那至今還未能被解決的先天缺憾,還被她的師傅冷玉仙子托付給了萬靈派的掌門仙人,兩人對於研究尹雲謠那神奇的體質都表現出了莫大的興趣,接下來在前面等待著尹雲謠的,就不再是仙門那些有著各種各樣神奇目的的修煉,而是萬靈派的凡間凌虐玩法了。

   總之,尹雲謠費了一番口舌,算是打消了自己妹妹的疑慮,對於尹歸霜來說,倒是很欣喜於自己的妹妹難得主動提出了一些有建設性的想法,只是對於尹歸霜來說,她只是單純地覺得下界對於她們姐妹兩人來說有著太過巨大的惡意,並不想真的在人間游蕩滿整整一年,想要快點取回清風鈴之後就在封印門口守著,與世無爭地度過這又一次的下山之旅。

   只是計劃已定,尹歸霜也對於姐姐的想法沒有什麼意見,就這麼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尹雲謠設定的第一站,就是前方一日路程的一座邊塞城市——羌玉鎮,根據尹雲謠上一次下凡收集到的情報,在這座邊塞城市之中,也駐扎著幾個從人間界的修仙門派當中學到手段的女修仙者,不僅能夠當做人間在面對妖魔時的常駐戰力,甚至也負擔起了幫助仙子們在人間解決各種疑難問題,同時溝通上界和人間界的功能,某種程度上來說,比一些弱小又沒有天賦的女弟子日子過的還要滋潤些。而尹雲謠和尹歸霜這一行,自然是要先去羌玉鎮先簽到點卯,算是正式開始自己為期一年的下凡之旅。

   兩姐妹互相扶持著,步履略顯蹣跚虛弱,舉手投足之間卻還是充盈著菁純的靈氣,就這樣保持著一個詭異的姿勢前後地緩緩移動著,虛弱卻不疲憊地漸漸消失在這片荒野之中。

   而就在姐妹倆的氣息幾乎完全消散之後,一位身材妖艷的少女才緩緩從陰影當中現身,視线也直愣愣地盯著姐妹兩個離開的方向,眼神當中的深刻與復雜令人不寒而栗。

   “尹雲謠……尹歸霜……沒有錯,就是她們,冷玉仙子坐下的雙生弟子……”少女纖薄紅潤的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語氣和眼神當中沒有憤恨與惱怒,卻帶著化不開的執著,“如果我打敗了她們,是不是也就意味著,我師父打敗了你呢,冷玉仙子……”

   身形妖媚靈動的少女終於完全從陰影踏入了陽光之下,身上不斷爬動抽插著的刑具證明了她同樣也是一位修仙之人,只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靈氣與波動,相比於尹雲謠和尹歸霜這種醇和精純的仙家靈氣,更加增添了一分仿佛戰場上殺敵無數的殺伐果決的氣息,仿佛是經歷過無數場血戰的老兵一般,光是感受其氣息,都能夠理解她的強大。

   少女名叫高盈月,曾經也是和尹歸霜尹雲謠一樣,是上界的仙家,甚至是和尹歸霜尹雲謠一樣出自玉觀樓的仙門當中。她的師傅,那位與冷玉仙子一時齊名的夢寒仙子,當年和尹雲謠的師傅冷玉仙子也是被稱為“玉觀樓雙璧”的一對絕代天驕,然而冷玉仙子卻有意無意地在當年的修行當中處處壓了夢寒仙子一頭,在連續數次從冷玉仙子那邊吃癟之後,氣不過的夢寒仙子一怒之下自立門戶,從玉觀樓之中獨立而出,帶著弟子們來到了人間界,成立了一個新的宗門,也就是如今高盈月所在的這里,而高盈月,也正是當年追隨著夢寒仙子從上界鼎盛的玉觀樓直接遷徙到貧乏愚昧的人間界來的弟子之一。

   和充滿靈氣,靈寶也調教得完美無缺的上界相比,人間界毫無疑問是一片窮鄉僻壤,無論是修煉要用到的靈寶還是靈氣都無比的艱難,那些混雜著人間煙火氣的稀薄靈氣,再加上人間由仙子們自己打造的粗糙的靈寶道具,不僅效果要更差一些,對身體的開發摧殘也更加粗暴疼痛,一下子從最鼎盛的上界仙門當中墜落,變成了在人間界摸爬滾打的俗人,對於高盈月她們來說不光是痛苦,更可怕的是屈辱與嫉妒,即使是如今她們的師傅夢寒仙子已經在人間界站穩腳跟,隱隱約約也要有著成為最頂級人間仙門的氣勢,但是之前所遭受的一切,以及讓她們淪落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禍首,還是讓她們被狠狠地記恨在了心里。也因為背負著要向天上的仙子們復仇的目的,這些人間界的仙子以高盈月為首,幾乎一個個的都抱著拼命的態度不斷地開發淫虐著自己,哪怕是會留下病根,對身體的摧殘傷害超過了身體能夠恢復的極限,只要能夠快速而強大的獲得力量,這些仙子們都會咬著牙承受下來,甚至還會更加喪心病狂地加量,完全就好像是把自己當做熊熊燃燒的柴薪一樣毫不顧忌未來地開發著自己,也因此,高盈月這一派幾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乃至是復仇的仙子們各個身上的氣息都要更加凶厲許多,相比於那些仙氣飄飄的嬌媚仙子,高盈月她們的氣質要更加火辣凶狠,即使是以劍仙為目標的尹歸霜,在氣質上也遠遠沒有高盈月鋒銳,如果說尹歸霜是出鞘的利劍,那麼高盈月就是早已經飽飲鮮血的戰刀。

   只是高盈月那凌厲的氣質,在大多數時候往往還是被她隱藏在自己那副絕美妖艷的皮囊之下,和那些仙氣飄飄,不食人間煙火,仿佛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上界仙子不一樣,高盈月梳著利落的馬尾,長度只勉強超過肩膀,高挑的身材完全當得上一句“人間尤物”,火辣性感,前凸後翹的豐腴完全沒有一絲要遮掩的意思,而且不光是那對呼之欲出的水滴狀碩大玉乳,還有那細腰豐臀的火爆身材,高盈月的臉蛋上也是一副極盡風情的長眉入鬢,一雙媚人的桃花眼在眨動之間眼波流轉,一顰一笑都能勾動男人的心魄,而那豐腴的嬌軀,不足一握的纖腰擺動之間,更是讓人忍不住直流鼻血。完全是迎合著凡俗之間對女性審美的身材面貌,因為過於完美,反而也沒有人懷疑高盈月是普通的風塵女子,再加上凡人對於仙子們淫邪形象的刻板印象,高盈月這種完全媚俗到凡間根本無法出現的異類,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還是被歸類到了仙子的一員當中去。高盈月清楚自己的身體優勢,也不介意利用它,在人間界縱橫游歷的這些年來,高盈月除了因為修行而不能讓那些男人的真的吃上豆腐占各種便宜,平時讓他們稍微有些肢體接觸,飽一下眼福之類的事情,也還真是沒少干,只是骨子里,高盈月還是更相信自己的門派和刀劍,而她也是夢寒仙子手下修煉最刻苦,如今道行最高深的女修士之一。

   高盈月的強大,是哪怕橫向與同年齡的上界仙門,享受著各種高盈月早已失去的資源堆砌的女修士們相比,也毫不遜色的強大,這一點從她身上那些猙獰凌厲的刑具身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原本應該塞在高盈月口中的口具,如今因為活動而被她掛在腰間——相比於持續十二時辰沒有變化沒有止境的清修,夢寒仙子為了解放弟子們的戰斗力還是想辦法放松了戒律,讓高盈月她們能夠自由支配自己身上的擴張刑具。只是高盈月是其中尤其狠的一人,即使是在日常生活和戰斗之中,高盈月也幾乎從來不會取下自己的法器,和仙門當中幾乎日日清修,除了承受靈寶道具的調教開發之外什麼事情都不用做的嬌嫩仙子一樣,始終保持著被靈寶侵犯的狀態,如果不是在蹲守的過程當中發現了尹雲謠和尹歸霜這對姐妹作為目標,過於驚訝的話,高盈月身上的口具也沒有取下來的道理。

   但發現了目標之後,一切就不一樣了。

   “好吧,就從你們開始……清風鈴要,你們我也要……”趁著姐妹兩個的氣息還沒有消散,高盈月深吸了一口氣,將掛在腰間的那巨大口具重新粗暴地塞進自己的口中,然後俯身,讓那飽滿挺翹的臀部在空中劃出誘人的弧线,那絲綢的淡紫色貼身短袍的裙擺高高飄起,一下子露出了高盈月身下那同樣被滿滿當當地塞滿擴張著的三根粗長巨物,隨後在空中化作一道流光魅影,“我全都要。”

   高盈月身上的法寶,倒不全都是在人間界緊急趕工出來的產品,當年她也是親歷了和夢寒仙子一起從玉觀樓中搬出的過程,因此還是有那麼一些家底值得稱道的,如今死死堵塞住她喉管當中的這根巨大口具,就是其中之一——在人間界根本無法找到如此巨大的暖玉來雕琢口具,更不要說能夠雕琢出這種能夠源源不斷地恢復體力,提供靈力,完全由靈氣凝聚而成的暖玉靈器,也正是這根幾乎要有高盈月自己手腕粗細,小臂長短的巨大口具,在其中不斷地侵犯抽插,將靈氣一陣陣地注入高盈月的口中,高盈月才能夠跟上上界仙門當中那些仙女的修煉進度。只不過為了最大程度地發揮吸收這根暖玉口具的效果,高盈月不得不持續地保持著主動吮吸舔舐的口交姿態,練就了一身熟練的口技,下巴和腮幫子也因為過量地蠕動著喉管而一陣陣地感到酸痛麻痹,甚至在刺痛之下逐漸變得麻木,一直到自己的下巴都因為激烈的口交而脫臼了都感覺不出來。而想要為這口具口交,難度也遠遠超過尹雲謠她們所使用的正常口具,甚至也超過了一些修為高深的仙子的道具的難度——暖玉會因為柔軟的質地而逐漸地改變形狀,口具上那些不規則的凸起與碩大的,用來卡住口具,不至於被高盈月直接整個吞下去的巨大陰囊狀肉樁,只是在過於激動的時候,高盈月那如果鼓足干勁,恐怕能一口氣直接把一個男人榨干到連蛋都吸出來的極品口技,還是會讓高盈月一不小心將那軟滑如同果凍一般的口具一下子吸入喉嚨深處,將自己的嘴巴都塞滿得鼓鼓的,整個喉管也被不斷聳動濡濕著的巨物一下子填滿撐開,連呼吸都為之一窒,非得賣力地吞咽鼓動著喉管食道的粘膜擠壓著好一陣子,才能將那柔韌的陽物給推出來。更糟糕的是這暖玉因為靈氣過於充沛,好像也因此有了些許活力一般的,在吞咽口交的同時還有了一絲自主的生理反應,甚至還會將靈氣自行鎖住,讓高盈月使出更多的本事來才肯噴出靈氣,有時被高盈月不小心吞下了深處,還要賣力地抽插一陣,爽得整個口具自己都在一陣陣激顫,棒狀的頂端才一陣陣鼓動著,噴出大堆濃厚的醇香靈氣,甚至偶爾因為要戰斗,高盈月主動將整個口具吞入喉管的時候,那口具還要反過來趁機侵犯一陣高盈月,好幾次都氣得高盈月面紅耳赤,忍不住想要將它直接摔在地上揚長而去,最終卻還是因為它聚集靈氣的過硬本事而最終作罷,久而久之也逐漸習慣了,反而還練就了一身媚骨,勾引男人的功夫好到光是拋個媚眼都能讓下流的廢物尿在褲子里的地步。

   那口具之下,掛在高盈月雙乳處,不斷地流轉著彩虹一般的光華的法器靈寶,死死地箍住了高盈月一對挺翹殷紅的粉嫩乳頭,連通了身後一條又一條的漆黑扎帶,最終編織成仿佛捆綁一般下流的裝束,從高盈月的乳頭向後,在後背與脖頸的位置交叉,又纏繞著腰間和小腹勾勒出淫靡的形狀,再在大腿根部與私密的三角地帶固定住,向下貼著股縫直通小腿與腳踝,幾乎將全身上下都包裹了起來。這件衣服,也算是高盈月自己發明的看家寶物,同為劍修的高盈月,相比於始終與同門光明正大地切磋的尹歸霜而言,更看重的是勝利本身,因此即使是許多刺客的法門,她也會毫不羞恥地拿來照用不誤。這套包裹著全身的膠條拘束下流裝束,從釘穿乳頭的那一圈鋼釘開始向下,粗暴而血淋淋地扎穿了高盈月的乳腺,堅實的枝丫扎進了高盈月乳房的深處,在擴張之中像是打鑽一般粗暴地攪動著高盈月的乳肉,形成更加血腥的乳穴,並且將媚藥催乳劑之類的藥物直接地注射進高盈月的乳肉當中,直接刺激乳腺吸收著靈氣,分泌出乳汁與血水,而為了維持自己的身體狀態正常,高盈月還得額外服用各種丹藥,用來加速乳肉的自愈,保證身體靈氣的充沛,以此維持和這個粗暴凶狠,卻極其有效的榨乳夜行衣的靈氣開支——當拘束衣在高盈月的意念下展開之後,這漆黑的麻繩就會變成包裹住高盈月全身上下的一層膠衣,將全身上下密不透風地包裹起來,同時靈寶也會讓光照在高盈月的身上失效,讓高盈月直接從空氣中消失,甚至能夠偏折光线讓高盈月的身體影像如同海市蜃樓一般出現在本體之外的地方,用這種方法,高盈月奇襲解決了不少棘手的敵人。

   但是這身膠衣顯然也不可能是白白得來的能力,深深扎根在乳房當中的銀環穿刺只是汲取靈氣與血肉的一個方面,當這套法寶的能力真正展開的時候,高盈月的身體不僅要承受著如同普通膠衣一般緊密悶熱的包裹感,更糟糕的是隨著光线的偏折,對於高盈月的身體仿佛貫穿與從外到內全方位炙烤的劇痛,那仿佛行走在火場,甚至好像被燒紅的鐵簽子刺穿了身體各處,從雙腳往上到性器、柔軟敏感的腰間、腋下、承受著榨取的乳肉、甚至是脖頸與腦顱都要忍受著炙烤與穿刺,而且從頭蒙到腳的膠衣還遏制住了高盈月與外界的交流方式,無論是呼吸之間攝入靈氣,還是排出雜質的舒壓都被死死地限制住,讓高盈月平時根本無法將這個法寶滿開,就算是真的要滿開,往往也只能持續短暫的幾分鍾,即使是在後來下了苦功夫艱苦卓絕地訓練之後,高盈月也才堪堪將這讓自己無數次體會千刀萬剮的酷刑的持續時間提高到一炷香左右。

   不過在那之後,高盈月也開發出了這個法寶的另一個能力——那偏折的力量不光能作用於光线,在不計損毀為代價的情況下,高盈月甚至能真正地做到“人間蒸發”,讓自己虛化,變成看不見摸不著的幽靈,只是相對應的,不光是持續的時間會和無氧運動一樣縮短數十倍,幾乎只能用來躲避一些關鍵的追殺,肉體需要承受的痛苦更是反撲得無比強烈,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讓高盈月無數次懷疑自己完全是被悶在膠衣當中被焚燒成灰燼一次又一次,被遮掩住了其他感官從而讓身體的觸感更加敏銳更是加劇了這種灼熱的撕裂劇痛,那個狀態之下的每一秒,高盈月都能感覺到身體在生死线上瘋狂地跳動著,發出警報的身體拼命地高潮排卵,想要留下最後的子嗣,壓榨著高盈月在危難狀態下本就所剩不多的體力,如果不用絕大的意志力壓制住,在虛化之後的高盈月直接痛死在原地或者被刀鋒的劇痛弄得完全失去力量與行動力反而才正常,這個狀態也就變成了自殺狀態沒有了任何意義。

   哪怕是現在,高盈月也沒有展開她身上的這件法寶,而是保持著正常狀態向前直追向尹雲謠和尹歸霜姐妹,那紫色緊身短裙下包裹著的其他法寶反而是一件一件地漸次亮起,為高盈月的奔跑增添力量。

   高盈月腳上的那一雙仿佛人間界衙門巡捕一般形制,卻像是塑料布一樣透著半透明的雲霧一般的質感的短靴,名叫“踏虛”,是和口中的暖玉口具一樣從上界的靈寶庫存當中拿回來的東西,不僅能夠讓高盈月一日千里,閃轉騰挪如同雲霧一般令人難以捉摸,同時還兼具了騰雲駕霧的能力,可以讓高盈月的身體輕若無物,省去了自己費心操控浮空的麻煩與危險——畢竟雖然度過了最初的調教的熟練女修士一般都不會在騰雲駕霧這種簡單的事情上翻車,但當諸位仙子們為了衝關而激進的地選擇了更加殘忍淫虐,超過了自己合理承受的極限的刑具的時候,那段最痛苦的時間反而在日常生活中的翻車率又有回升,雖然對於現在的高盈月來說還不到要擔心這件事的份上,但能省心一些,總是好的。

   只是和其他法寶一樣,雲霧靴“踏虛”不是白吃的晚餐,那些所謂的“雲霧”,其實是一頭神獸巨龍的鬃毛,雪白的雲霧狀絨毛被制成了這樣一團輕若無物,有形卻無質的短靴,踩在腳底下的同時自然也要承受著它主人的怒火與反噬——那巨龍的意志將不斷震懾著高盈月的心靈,隨時准備從高盈月的體內重生。而高盈月的身體也必須時刻警惕著龍血的入侵,即使只是毛發,在整個世界包括上界在內僅有幾頭的巨龍的位格壓制之下,高盈月在一個不慎之中還是要被毛發中寄宿著的龍血鑽進體內,完全改造身體,然後讓一頭幼龍從高盈月的體內破殼而出。只是膽大妄為的高盈月,如今卻已經讓那巨龍的鬃毛順著腳心的嫩肉和汗腺,將無數的細絲鑽進了自己的體內,幾乎已經在自己的身體當中將一層筋肉皮膜與骨骼織成了一張大網,將高盈月的身體侵蝕得宛如提线木偶一般,被無孔不入的鬃毛完全侵蝕,龍血也已經在身體當中流淌著,不斷啃噬腐化著自己的身體。而高盈月,卻忍耐著著每一次舉手投足,都要和從腳底出發,與身體內部全部的一張大網對抗,忍受著堅韌銳利的鬃毛對著自己纖細脆弱的身體內部進行不斷地切割摩擦,自己作為被入侵的始發站的雙腳,也已經被洞穿得千瘡百孔,在鬃毛的蠕動與活躍之下完全被縫合在了“踏虛”之上,除了破壞永遠都無法脫下來,只能永不停息地忍受著骨骼皮肉被切割的痛苦,感受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不適感與刺痛,從自己的腳心與腳背的汗腺當中刺入,又從足肉的另一頭汗腺毛孔當中鑽出,環套成一圈又一圈,像是織毛衣一樣在高盈月的腳面上拉扯出細密的又一層網,乍一眼看過去,仿佛只是普通的毛絨靴子一般的雙腳,實際上卻早已經被刺穿織羅到連屈伸腳趾的時候不小心,都能被鬃毛劃拉出血淋淋的傷口,每天還要無止境地忍受著鬃毛在腳底與身體里鑽來鑽去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麻癢與刺痛感,切膚之痛讓高盈月每個夜晚都忍不住蜷縮顫抖。

   再往上的菊穴與子宮當中,高盈月那家底窘迫的慘狀就免不了暴露出來了——不要說和尹歸霜尹雲謠這對天之驕子的姐妹相比,就算是和上界仙門剛剛入門,或者入世第一次的小仙女相比,高盈月的擴張道具都顯得有些捉襟見肘。沒有什麼混沌母胎,沒有什麼冰霜巨龍,高盈月的菊穴當中,塞著的就是一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這頭被高盈月親手砍殺的狐狸已經有了四條毛茸茸的大尾,在人間界即使是作為妖獸,也已經算得上是實力強勁,當時也廢了高盈月不少的功夫,然而最終卻還是被高盈月扒皮抽筋,連著整根的骨頭把這條寄宿著那狐狸性命的最後一條真尾給拔了下來,做成了如今這個肛塞擴張法寶。那狐狸的性命也因此進入了高盈月的身體當中,如今成為了高盈月的一條假命,能夠讓她在受到一次致命傷的時候放棄這條尾巴去替她死一次。只是和腳下的“踏虛”一樣,高盈月的恥骨也不得不接上了這條狐狸尾巴,每天同樣要忍受著這尖銳的獸骨和自己的骨骼直接碰撞磨合的鑽心劇痛,而自己的菊穴也每天都要被堅韌粗糙的骨頭劃拉得鮮血淋漓,無數次被刺穿撞擊,又被這尾巴當中殘留著的狐狸的妖力侵蝕,與那“踏虛”的龍尾一樣染上它的獸性。受到龍血刺激,又或者隨著高盈月與假尾巴肛塞之間融合的逐漸深入,那毛茸茸卻粗大的狐狸尾巴也不得不逐漸深入高盈月的身體內部,即使再怎麼擠壓,那遠遠超過人類骨骼的粗壯程度也還是開拓撐開了高盈月的菊穴,刮擦著她的直腸與結腸,並且時不時地在體內因為應激而張開蓬松著,讓高盈月陷入被突然撐開菊穴的重擊當中,一下子忍不住栽倒。

   高盈月倒是想了一個討巧的辦法——在她身上的獸靈不止“踏虛”和這條自制肛塞,塞在高盈月子宮當中的那根粗壯牛角,以及被她植入自己肚臍當中的那顆妖物的金丹都蘊含著一部分妖物的獸血與靈魂,而高盈月,十分大膽地以自己的身體作為戰場,讓這些獸靈之間互相征伐攻擊,雖然自己的丹田與身體內部時常被搞得一團糟,但卻最終讓它們取得了微妙的平衡,最終讓汲取了無數妖物力量的高盈月最終沒有被任何一方掌控,身上卻留下了各種強大的獸化特征。單論身體的強度,高盈月甚至遠遠超過同樣是劍修,並且在上界仙門的滋養之下長大的尹歸霜,然而她身上調教的強度,卻遠遠不能和尹歸霜一樣死死地壓在自己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上,導致目前的高盈月雖然身體痛苦,卻還是能像是剛入門的小女修士一樣自由行動,只是相應的,修煉的進度也沒有尹歸霜和尹雲謠那樣穩定快速,根基相對虛浮了許多。

   那根被高盈月狠心塞進自己子宮當中的牛角倒是有些機緣巧合,那是高盈月與自己的師傅夢寒仙子在一段時間之前共同討伐的一頭名為“土伯”的半神半妖的強大牛頭人怪獸的時候,被對方直接狠心地一口氣頂穿了腹腔子宮,隨後又在戰斗之中和師傅夢寒仙子一起斬下了對方的腦袋,卻沒能來得及將牛角從自己體內拔出而留下的。因為土伯強大的實力,以及高盈月那早已經被師傅夢寒仙子指點過的討巧辦法,高盈月便直接開膛破肚,用自己的子宮和膣肉包裹住了這根死而不僵,至今仍然灼熱堅硬的牛角,在將她煉化並被夢寒仙子簡單改造之後,便逐漸成為了自己蜜穴當中的擴張調教刑具。

   土伯的能力倒也簡單,搬山填海,控制重力,自身也力大無窮,如果不砍頭幾乎無法殺死的頑強生命力,一切的一切對於女修士來說都好像用得上,卻又好像差了些意思。但高盈月還是別無選擇地收下了它,當年頂穿了她的身體,讓她的子宮飽受摧殘得幾乎皺縮成一團,險些廢掉的那根巨大牛角,如今也變成了每分每秒都在頂撞著她的子宮,讓她無數次回憶起那個險死還生的瞬間的身心噩夢。土伯的角巨大到以高盈月高挑的身材都必須雙手合握才能圈住的程度,巨大的體格更是至今都無法完全塞進高盈月的子宮膣肉當中,哪怕已經被打磨了尖角,不再那麼容易一下就頂穿高盈月的肚皮,但是那夸張的體積仍然讓高盈月哪怕只是將牛角容納進去,就已經止不住地使肚皮高高隆起,並且擠壓出一個明顯的月牙形狀,令人忍不住揪心隨時可能被撐破的劇痛。而除了直接塞入之外,帶著被斬殺的怨恨的土伯之角自然在成為了法寶之後也沒有放棄對高盈月子宮的繼續撞擊,沉重的蠻力每一下都頂得高盈月忍不住想要嘔吐,仿佛從下體當中有人一拳又一拳地重擊著自己的整個內髒,手腳無力的同時,痛到麻木的內髒當中也已經讓高盈月有了仿佛已經化作一灘血水的無力錯覺,那土伯操控重力的本事也保留了下來,好不容易讓高盈月那已經被頂成牛角套子一般的完全變形子宮終於勉強適應了力道,得以喘息的瞬間,牛角之中就會爆發出渾濁的土黃色光芒,一下子變得仿佛猶如千斤重,一下子把高盈月壓得跪倒在地上,掙扎抽搐之中肚皮上的月牙形狀越發明顯,肚皮被撐開得蒼白,死死地貼在地上,一直到在地面上烙印下一個深深的刻痕,蒼白到失去血色的肚皮也重新被摩擦得紅腫。

   高盈月已經好幾次都有自己被土伯直接一角頂穿的錯覺了,甚至時常因此從噩夢中醒來,但這沾染著血氣的寶物最終還是被她留在了身體里。而在高盈月蜜穴前方,早已經紅得滴血的細嫩陰蒂,如今卻仿佛已經結晶化了一般,被包裹在一顆寶石藍的硬殼當中,無數根銀針從各個方向戳刺向高盈月,將她的陰蒂無情地刺穿,向內部不斷注射著高強度的丹液。身體被無數獸靈無情地啃噬著,光是定時定量地吞服丹藥也已經無法完全緩解高盈月身上所有的傷痛,而為了盡可能地延緩自己身體的損耗,也為了最高效率地吸收藥力,節約出更多的時間來修煉,高盈月能做的也就只剩下直接將藥物注入自己的體內,然後在消化著藥物的同時繼續壓榨著自己的身體一直到極限。而死死鉗制扎穿了她陰蒂的這個專用納戒,里面近乎無窮無盡的藥液也以永不停歇的效率持續從高盈月經絡最密布,血流最豐富的部位注入著,讓高盈月持續地被各種各樣的藥物衝刷著身體,體會著從火熱到冰涼,從酸澀到苦悶,從極度敏感到麻木得邁不開腿的各種各樣極限的藥物體驗。

   被藥物調教,被獸靈們各種強化的身體,在堅韌之中卻也不可避免地偏離了人類的道路,高盈月的尿道當中充塞著的一顆顆金珠拉成的尿道塞,來源也成了一名名妖修或者女修士們被高盈月活活剜出來的金丹,在自己窄小的尿道之中不斷滑動著的同時,各種各樣的法力靈氣在高盈月緊窄的粘膜當中碰撞著,爆發出的靈氣波動不斷鼓蕩衝刷著高盈月的尿道黏膜,像是吹氣一樣衝進高盈月的膀胱當中,像是吹氣球一樣衝擊著高盈月的內壁,每一次碰撞都好像是以一次直刺膀胱內的重擊,脆弱的膀胱在無數次衝撞之下早已經布滿血絲,腫脹不堪,沒有被填滿的膀胱之中也沒有尹歸霜和尹雲謠那樣吸納尿液的道具,粗暴地將金丹鏈接在一起,不顧及損傷身體地吸取著靈氣的同時,高盈月千瘡百孔的身體也成為了如今即使正常排尿也要忍受絕頂劇痛,比起凡人來說還要不堪的痛苦狀態。無數顆大小和形狀不一而足的金丹在膀胱與尿道當中進進出出的刮擦,和金丹碰撞之間爆發出的氣流,甚至時不時的就能讓高盈月的體內像是被點炸了一般,發出“嘩啦嘩啦”的稀碎的聲音,混合著鮮血與膿腫的尿液也終於支撐不住地從高盈月的雙腿之中漏出來,被高盈月不得已地施展法術一次次地清理掉。

   高盈月的肚臍也腫脹著,卻不是因為那和尹歸霜有異曲同工之妙,效果卻不得不差上一些的補充生命力的療愈戒指壓在下方的妖物金丹,而是因為子宮當中那仍然停不下來,不斷地還在報復性地左衝右突,一次次地將高盈月的肚皮都險些頂穿的土伯牛角。即便如此,高盈月那肚皮上的療愈戒指也還是堅韌地發揮著自己的作用,不斷地生長出療愈的仙草,深深地摳挖開鑿著高盈月的肚臍下方,深入高盈月的血脈當中去試圖平復高盈月被撞擊得充血紅腫,或者淤青潰爛的皮下血肉,高盈月施加在療愈戒指上的封印也讓她的肚皮始終保持一片冰涼,這才沒有讓自己的腹部腫脹得太過嚴重,讓身體維持著這一副仿佛修修補補的破船一樣的狀態,以最大限度地提升實力和保存戰斗力為第一目標地行動著。那妖物的金丹也隨著肚臍被一次次開挖,不停地將自己的妖力與血脈注入高盈月的體內,頑強地想要侵蝕著高盈月,讓她也不得不始終忍受著啃噬的痛苦,卻又因為釋放出寒氣幫助高盈月封印土伯牛角,壓制著腹部的傷勢,反而延緩了自己侵蝕高盈月身體的速度。相比於不斷從內部撞擊撐破著子宮,讓高盈月疼得眼前發黑的土伯牛角,療愈戒指摳挖肚臍,深入撐開血管的動作,和妖物金丹對高盈月身體的啃噬,簡直就好像是瘙癢和輕微的刺痛在親吻著高盈月的肚臍一般,甚至讓高盈月感覺到莫名的受虐快感。

   為了方便雙手的活動,高盈月的腋下沒能攀附上巨大的調教道具,只是為了追趕上上界女修士們的進度,高盈月還是忍不住地嘗試了一對初級的腋下調教刑具——那帶電的栗子球深深地扎根與高盈月光滑軟嫩的腋下媚肉當中,無毛的肉縫之中探出的幾顆小巧毛絨的可愛植物之下,卻是龐大到足以和高盈月體內的巨龍鬃毛爭搶地盤的巨大根系,每一次揮手,甚至每一次彎腰,牽動腰背部的動作都足以讓高盈月產生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掏空的劇痛錯覺,而腋下表面細密堅韌的毛刷卻又讓高盈月無數次忍耐不住自己的笑意,在“噗噗”的驚聲尖笑當中打亂了自己的呼吸,陷入悶絕窒息的痛苦當中,在一陣陣的抽搐當中一直到自己的肺部被重錘著將空氣完全擠出,從頭開始調整才能緩和過來。而在吸收靈氣時總是忍不住地在表面爆發出來的電氣更是讓高盈月被折騰得苦不堪言,放下手臂的瞬間就會被電到麻痹,抬起手時的刺痛以及遍布腋下的大片血點也證明了高盈月的身體早已經不堪重負,但是為了強化自己的調教程度,讓自己能夠追上上界仙子們的修煉進度,高盈月早已拋棄了太多,也不得不越級嘗試自己本不應該開發的部位。

   火力全開的高盈月,相比於在小道上漫步的尹雲謠和尹歸霜姐妹,速度快了要不知道多少,幾乎只是轉瞬之間就追上了兩姐妹的背影。面對著時時刻刻依偎在一起,仿佛連體嬰兒一般的兩人,高盈月憤憤不平地哼了一聲:“要不是留著你們的性命去取清風鈴,這種在溫室里長大,毫無警戒心的修士我簡直想殺多少就能殺多少……”

   “現在就先試試你們的斤兩好了……”妖媚的聲音自空氣中散去,高盈月胸前那深深釘入乳房之中的銀環逐漸展開,隱藏在紫色短裙裝下的拘束衣逐漸展開成膠衣,帶著高盈月的身體消失在空氣當中。

   熟悉的灼燒感和穿刺之痛重新回到了高盈月的身體當中,同時還承受著無數刑具凌虐的高盈月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悄無聲息地收斂了腳步,借著“踏虛”無聲無息地靠近了兩姐妹的後心,手中同樣無形的魔劍滑出落入掌心,在高盈月催動著靈力的全力一擊之下,猛地刺向了同樣背後背著長劍的尹歸霜的後頸。

   “叮——”預想當中被一件刺穿頭顱的場景並沒有發生,甚至一直以身體強度為驕傲的高盈月都感覺到一陣無力的劇痛伴隨著酥麻從自己握劍的虎口蔓延到幾乎整個上半身,險些直接將她從無形的狀態之中打飛出來。借著“踏虛”在地上滑行著退後了許久,在付出了雙腳上再度拉出幾個猙獰血口,讓高盈月痛得眼眶之中都蓄滿淚水,口中的口具也險些被咬斷的代價之後,高盈月終於拉開到了安全的距離,然而緊隨而來的,卻是那因為保護姐姐而傷得比高盈月還要更加嚴重的尹歸霜,紅著眼睛仿佛不要命一般地當頭一劍,刺向高盈月原本所在的位置,帶著殺意的劍光幾乎一瞬間將空間都攪碎,即使已經避開正面的鋒芒,高盈月也感覺仿佛自己的臉上似乎在滲出鮮血一般微微刺痛。

   這種會拼命的人,就是高盈月最討厭的那種人。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