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公,我要出門了哦~”已經走到了家門的玄關處,正在將為自己專門准備的虐足高跟鞋往自己剛剛裹上透肉的超薄黑絲的柔嫩腳掌上套過去的藤原靜香,柔若無骨的腳掌刻意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不安分地蜷曲扭動著,腳趾也像是泥鰍一樣滑溜,讓藤原靜香自己也忍不住地在半空中欣賞一下自己的黑絲美足——將藤原靜香飽滿性感的渾圓大腿修飾得無比挺拔性感,豐腴的大腿肉,纖瘦的小腿肚和珠圓玉潤的十顆飽滿腳趾也像是抹上了一層細膩的巧克力醬一般令人充滿一探究竟,上下其手的欲望的黑絲,是她專門為了貼合丈夫的喜好而挑選的高檔貨,本就白皙細嫩的雙腳在高檔絲滑的超薄黑絲的襯托之下更顯性感修長,誘人到自己的丈夫都每每趴在自己雙腿上怎麼都不肯動彈。
帶著黑絲嫩足的香氣鑽進了薄底的細高跟涼鞋當中去。而在纖細柔軟的腳掌塞進綴滿了亮片的淡金色尖頭高跟涼鞋當中去的同時,藤原靜香也一瞬間弓起了藥,身體猛地蜷縮起來,痛苦地繃緊顫抖著。被痛苦席卷覆蓋的臉蛋因為漆黑發絲的略微遮掩看不太真切,但緊閉著的雙眼內部,一對同樣秀麗的圓潤碩大的漆黑瞳仁早已經因為強烈的痛苦與腳心的刺激而無法控制地向上翻起,一陣陣地在眼皮底下激烈地收縮搖動著,挺拔精致的鼻梁也用力到皺起來,鼻尖處已經開始略微泛白,臉頰也因為表情的用力而有些變形。
探入鞋中的腳尖,像是在被啃噬著一般劇痛無比,不斷用力透過黑絲從皮膚擠壓到骨骼的劇痛像是在不停地一遍遍碾過藤原靜香腳尖上的神經,痛到極致甚至已經直接開始讓藤原靜香感覺到壞死一般的麻木的觸覺,在挺過了最初的短暫幾秒鍾之後,直接讓藤原靜香大汗淋漓,剛剛套在身上的一身標准的教師職業套裝,在腳尖剛剛伸進高跟鞋的短短幾秒鍾之後也已經露出了一層層明顯的水痕暈染,胸口被藤原靜香自己那就好像隨時可能會炸開一般渾圓巨大,飽滿挺實的滾圓乳肉撐得高高隆起的白襯衫,在汗水的浸透之下幾乎是一瞬間就已經冒出了騰騰的熱氣,帶著若有若無的少婦體香,原本就緊緊貼著自己緊實滾圓的隆起翹臀的狹窄筒裙被顫抖而繃緊得更加貼身,下身也跟著一起遭殃地被汗液浸染得即使隔著超薄絲襪,也能用目光觸摸到那筆直修長的小腿與飽滿圓潤的大腿上逐漸泛起的紅潤光澤,以及一層誘人的油光,足以讓人愛不釋手地不斷抱著撫摸。
本就半透明的胸口布料,一下子被汗水情頭得連襯衫下被胸罩襯托得白里透紅的飽滿肉球,以及下方已經牢牢地扣住了自己的一對同樣被調教得敏感膨大,勤勤懇懇地不斷賣力爆發出電流,持續地越發深入刺激著藤原靜香的雙乳,從敏感的乳頭不斷深入到內部的乳腺,一直到飽滿而軟化白膩,如同軟玉一般的乳肉,都在電流的刺激之下被不斷地調教著,變得越發敏感的同時也在如同二次發育一般貪婪地汲取著藤原靜香體內的養分,讓本就夸張的一對飽滿巨乳變得更加蕩漾,也為之後生育和奉獻的大量奶水做著准備的一對乳球,也全部纖毫畢現地展現在空氣中,原本應該是正式的服裝的黑白教師職業裝,在短暫的汗水暈染之下,一瞬間就透出了仿佛半遮半掩,欲拒還迎的情趣套裝的意味。
從新婚之前的G罩杯,如今已經被電擊刺激腫大大到H罩杯可能都打不住的巨大乳肉上,此時正貼著的是兩塊高強度的電擊貼片。將乳頭死死壓住拘禁,同時不間斷地不停釋放出高壓高頻還高強度的電流,雖然在模擬著人體高潮時一般激烈的頻率,但超強的電流與電壓帶來的灼痛與對身體的傷害卻仍然足以為藤原靜香帶來仿佛被一刀一刀將乳肉以細胞為單位慢慢切碎的鑽心劇痛。
比起那些給學生們使用的電擊玩具一陣一陣間歇性,有節奏或者沒有節奏的所謂“脈衝刺激”,藤原靜香胸口上的這對為她不斷帶來甚至足以淹沒高潮的快感,乃至於足以讓藤原靜香神經錯亂的電擊貼片,是幾乎從戴上開始就要一秒鍾都不間斷地承受著令人痛到休克的強烈刺激的“成人款”。而已經被電擊到夸張地膨脹了一個罩杯不止的一對巨乳,如今滿滿當當地幾乎將藤原靜香的白襯衫撐爆的原因,除了因為被塞進了胸衣當中,為了能夠持續電擊藤原靜香而准備的無數電池,還因為在持久而強烈的不斷電擊之下,渴求著營養的乳肉早已經將身體其他部分多余的脂肪等營養幾乎吸收殆盡,讓藤原靜香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變得越發曲线動人,弧度也越發夸張,正好滿足了藤原靜香想猛吃不胖的夢想。
被不斷電擊著的乳肉,從最頂端的乳頭開始,在受到電擊而強制充血挺立之後就被設計好的電極貼片的凹陷處完全吸納,隨後下方的扣環也隨之收緊,向上托起後死死地卡住了藤原靜香那帶著一小片粉嫩乳暈的乳肉,讓她胸脯上最敏感的兩片區域無法逃脫,只能在痛苦與煎熬之中掙扎著,在乳頭持續不斷的電擊之下迎來強制的悶絕苦痛高潮。挺立著的乳頭一抖一抖地想要磨蹭貼片,然而電極貼片卻好像連這一點磨蹭的快感都吝嗇一般的,特意設計得比藤原靜香勃起到極限的通紅乳頭略微大上那麼一號,堅硬的質地又讓藤原靜香即使刻意去擠壓也無法真正讓乳頭蹭到任何東西,只能憋悶地讓已經充血得仿佛要滴出奶水的玉乳在空中痛苦地抖動著,帶著藤原靜香停不下來地在劇痛之中用乳頭悶絕高潮。
敏感的乳頭被真正意義上雷擊一般強大的電流和超高電壓猛地貫穿,沒有預熱階段的電擊一下子就開到最大程度,對於藤原靜香來說觸感無異於有一只巨大的野獸,張開它充滿獠牙的血盆大口,將自己的乳頭連同著小半個乳肉一口咬下去,然後在口中不斷持續地撕咬咀嚼著,而這持續被撕咬咀嚼的陣痛,卻還是會隨著神經不斷地傳回到藤原靜香的腦海當中。
隨著乳肉的曲线向後,才是貼住了下方細小殷紅,同樣漂亮光滑的整片乳暈,隨後讓電流從乳頭開始,向著藤原靜香的整對碩大玉乳放電刺激。但乳孔在體感之中被一點一點地焚燒碾壓成灰燼的全程,那種無法言說的觸感在不斷摧毀折磨著藤原靜香的意識的同時,卻也因為高頻的電流與腦海之中“高潮”的生物電信號微妙地對上,而讓藤原靜香的乳頭挺立得越發興奮殷紅,甚至讓她在因為痛苦而緊繃得連乳肉根部都開始看出青色血管的同時,也不得不忍受著乳頭高潮奇怪卻強烈的快感。痛苦與快感無法互相中和,卻同樣在藤原靜香脆弱而艱難的大腦與神經當中翻江倒海,讓藤原靜香忍不住從柔潤纖薄的紅唇之間擠出低沉短促的哀鳴:“嗯……嗯啊……哈啊……”
劇痛比千萬根針扎更加刺痛,藤原靜香的額頭上也因為電擊而冒出了許多的冷汗,被電得酸麻無力的雙臂在半空中不斷地顫抖著,讓藤原靜香握著高跟鞋的手掌也止不住地不斷顫抖,與腳趾尖磕碰著發出“咔咔”的聲音。不斷顫抖著,發出灼熱而充滿情欲的低沉喘息的藤原靜香,豆大的汗珠已經從額頭開始不斷往外涌出,順著臉頰流下滴落,柔軟的腳掌卻像是肌肉記憶一般,靈活地在那同樣張開著血盆大口,啃噬著藤原靜香秀氣的腳丫的高跟涼鞋之間不斷地穿行著。雙腳同樣因為劇痛而溢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浸透了本就半透明的黑絲,讓人能夠更加清晰地看到藤原靜香的玉足腳趾表面,和自己的手指甲一樣精心塗抹著,點綴滿亮片的玻璃色指甲油。
尖頭的紅底高跟涼鞋用淡金色的皮革鞋帶包住了藤原靜香終於伸進去的半只腳掌,高高踮起的腳跟讓人能夠若隱若現之間,透過鞋跟後的位置目睹藤原靜香美足柔嫩的腳面與腳心,在黑絲包裹之下,再由正好將藤原靜香老師的身高補足到一米七的鞋跟和間層的皮帶設計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來,讓藤原靜香被黑絲包裹著的美足更顯得滑膩性感,朦朧與耀眼的誘人氣質融合在一雙被虐得不斷繃緊痙攣,卻仍然秀麗的雙腳上。
然而這雙高跟涼鞋的整體設計,除了將藤原靜香的一雙腳掌給強行撐開拉直以外,還相當隱秘卻結實地深深扎進了藤原靜香的腳背與腳掌之中,硬質的皮帶貼著纖長細膩的美足掌骨的骨縫,死死地卡住,將血肉硬生生地向下擠進藤原靜香的骨縫當中,每一次雙腳上任何一個關節的彎曲與伸直,都會讓藤原靜香感覺到好像骨髓被用力握緊彎折,又或者強行掰直一般的劇痛。雙腳在活動之間也仿佛千斤重一樣,每一次抬腿都不得不將腳掌繃得筆直,直直地抬起又落下,而纖細的鞋跟和幾乎只在地面上能靠上幾厘米的腳面,也讓藤原靜香每一次蠕動著腳掌,試圖將高跟鞋套上自己的足肉,都能感覺到腳心與腳後跟被撞擊磕碰的一下穿刺的鑽心劇痛。
終於穿上了左腳的鞋之後,大汗淋漓的藤原靜香終於支撐不住地將左腳重重落地,“噠”的一聲,腳後跟上密布的神經與藤原靜香那尖銳又纖細的高跟鞋底部毫無緩衝地撞擊了一下,讓藤原靜香一瞬間眼前發黑,險些直接栽倒在地。
雙手扶牆靠在牆邊上喘息了好幾分鍾,全身上下軟得像是一灘泥巴一樣的藤原靜香,身體卻好像是里面插著一根電動的馬達一般,時不時地就要劇烈地痙攣一下,而明顯仍然沒有休息好的身體,也被藤原靜香強撐著再度挺直起來,甚至做出了一個高難度的,穿著高跟鞋單腿深蹲的動作,讓她將地上的另一支淡金色高跟鞋給拿了起來。
事實上,藤原靜香的身體當中確實被類似於“第二根脊椎”一樣的東西塞滿著——在藤原靜香的下身當中,為丈夫准備的蜜穴自然是真空狀態,蜜穴之中沒有多余的雜物,只有因為各種調教而痛苦著,卻也因此而被刺激痛苦而強制充血,被喚醒著不得不用更敏感的性器承受更強烈的痛苦的身體帶來的潮濕黏膩。但完全包圍了藤原靜香的下身的貞操褲,雖然鎖住了藤原靜香的蜜穴,同時卻也鎖住了藤原靜香的陰蒂,和乳頭一樣被吸入了貞操褲特制的凹陷當中的陰蒂,在被玩弄得勃起的狀態下同樣被強行掐住了根部,被封入了真空的槽當中,雖然因為身體的應激而持續充血勃起著,卻只能在不斷地本能繃緊肌肉,挺身拖拽著陰蒂的根部或者試圖磨蹭肉套與貞操褲時獲得被強行拽住陰蒂的刺痛,而無法得到一絲快感,而隨著藤原靜香每一次改變身體的重心,又或者活動一下腰部與雙腿,雙腿活動與摩擦之間,陰蒂又不得不持續地被拉扯著,與貞操褲之間互相拖拽的劇痛。
而在藤原靜香的菊穴當中,一根漆黑粗壯,如今完全以自己的丈夫的尺寸為基准的巨大假陽具也早已經滿滿地抵住了藤原靜香的整個腸道內壁,巨大的橡膠制品如果以藤原靜香的身體外側來比劃的話,恐怕能從肚臍眼一路頂到乳肉下沿,在沒入藤原靜香的體內的時候,不得不讓人懷疑她的腸壁會不會直接被這巨根給抹平——這也是這根東西被稱作“已婚婦女的第二根脊椎”的原因之一。
不過也幸虧藤原靜香是那種身材相對高挑的御姐型少女,一米六三的身高雖然仍然難以應付這根巨大到比自己前臂還要粗長一些的巨大陽物,但水准线之上的身高對上丈夫還算是標准的陽物尺寸,總算比其他還要更嬌小的女性同胞稍有余裕。不光長度,粗壯程度也足以和藤原靜香的手臂甚至整個軀干相匹配的巨大倒模陽具,也同樣將藤原靜香飽滿緊實的括約肌撐開到一絲褶皺都不剩下的完整光滑肉環,頂穿了藤原靜香的腸彎,讓她在今天早上,被丈夫充滿愛意地親手將這根他本人的陽具倒模推入藤原靜香的體內的時候,忍不住地翻起白眼,渾身掙扎顫抖著雙手雙腳也繃緊挺直到極限地在半空中胡亂扭動抽搐了許久,鼻腔里也忍不住發出了母豬一樣的哼叫,意識更是飄飛出去不知道多遠地在床上被捅失禁了好幾次。
但最終,這根巨物還是沒入了藤原靜香的菊穴當中,完整地將她的直腸和一段結腸都捋得筆直,甚至因為貞操褲的固定和方向的調整,藤原靜香胯下的那根巨物還向前,不偏不倚地頂到了自己的肚臍眼上,比起懷孕,更像是塞了什麼東西一樣地向前鼓脹凸起了拳頭大小的一團。
頂著這樣一根巨大的東西行動,每一次活動軀干,哪怕只是像剛才一樣盡可能避免活動軀干的深蹲,藤原靜香那肥厚飽滿的瓷實肉臀在筒裙包裹之下也會像是肉套飛機杯一般自發地像是坐電梯一樣任由自己的腸肉套弄著假陽具進行一次上下滑動,那根深入藤原靜香菊穴當中的肉棒也就隨之用力向前一頂,就好像是已經心滿意足,卻還意猶未盡的丈夫的最後一陣磨蹭,用那根巨物頂撞著藤原靜香的菊穴一般深入而沉重。
但話雖如此,每一次撞擊,巨大的假陽具也還是會再一次拉扯著藤原靜香的脆弱敏感的腸壁,同時頂撞著那早已經高高隆起到變形的肚皮一同蠕動著。被凸起的假陽具高高頂起的部位,像是被重拳打在肚皮上好幾次一樣通紅腫脹著,腸壁之間也因為被貫穿的刺激而激烈收縮,不斷蠕動之間磨蹭著單純巨大而帶來強烈痛苦的假陽具,讓藤原靜香好幾次在本能地收縮蠕動著菊穴的時候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腸壁會不會像氣球一樣“噗”的一下破碎,然後從被撐得巨大的菊穴當中流出來,抽痛之間菊穴又忍不住更加繃緊,好幾次讓藤原靜香臉色發白,眼冒金星,整幅內髒也好像被不斷攪動著一樣不停地抽痛著,蠕動顫抖得攪在一起,變成一團不斷抽搐蠕動的肉團。
就在體內塞著這樣一根仿佛將人刺穿一般的,巨大又沉重的物件,讓藤原靜香的體內也充滿著充實感與被高強度捶打撕裂著內髒的劇痛的同時,已經痛到神志不清,視线模糊,白嫩的臉蛋和玲瓏浮凸,專門為了展現女性在性方面魅力的身體也在顫抖之中已經弓起到極限。但全身的重量一前一後地在幾厘米的位置上交換,巨大的壓力讓藤原靜香哪怕再怎麼輕巧地控制重心,也會在腳後跟承受著全身重量,不可避免地全部壓在那幾厘米的纖細寫跟上時,在刺痛的同時感覺到眼前一黑,劇痛順著神經讓她也痛到好像電流順著乳肉連同她的雙腿也一同擊穿一般,疼得她再次仰頭發出淒厲的慘叫:“呃啊!……”。
劇痛讓藤原靜香的雙眼一陣閃爍,黑白交錯之間,身體仿佛融化了一般,有一瞬間居然已經失去了對痛苦的感官。而在又一次短暫的休息之後,劇烈顫抖著的藤原靜香的手,還是摸索著將另一只高跟鞋,套上了自己另一只細嫩玉足的腳尖。這一次,她沒有敢多做停留,完全是憑借著肌肉記憶和憋足了一口氣的蠻力,將自己的右腳也在不斷的啃噬當中,塞進了高跟鞋中,承受著又一次持久而強烈的啃噬。
被摳住的骨縫上,從那雙高跟涼鞋的鞋底向上彎折著,死死地將鞋底和那非人折磨的鞋跟穩穩扣在藤原靜香的腳掌上,連一絲滑動放松的可能性都不願意留給藤原靜香。而深深扣進骨縫當中的皮帶,自然而然地也勒緊了藤原靜香的皮肉,讓她始終承受著不得不被壓在綁帶下面,被不斷碾壓磨蹭,卻又因為黑絲的些微包裹與保護而始終無法真正變成傷口,如同被車輪反復倒車碾過一般的強烈陣痛。更糟糕的是在鞋底下,還有著一塊如同跳蛋一般的震動馬達,正在不斷搖晃著整雙高跟鞋,讓死死摳住藤原靜香的腳面的高跟鞋,在拉扯之間給予藤原靜香的雙腳更加激烈痛苦的刺激,也讓藤原靜香的每一步變得越發不穩定,腳趾蜷曲著摳緊鞋底,不得不隆起腳背承受著被壓住的腳面更加用力地碾壓刺激,才能勉強穩定住雙腳的鞋跟,勉強邁動步子。但隆起的腳背又不得不承受著與上方的碾壓更加親密接觸,被碾壓著血肉的痛楚,於是在勉強地“逃課”一小會兒之後,因為疼痛而無法再維持動作的藤原靜香又會因為身體的本能而重新放下雙腳,再度讓柔嫩的腳心承受著非人的疼痛與麻癢並行的激烈折磨,等到略作休息之後再度繃緊隆起,周而復始。
負責搬動著藤原靜香那雙玉足的雙腿,在高跟鞋卡住骨縫,碾壓腳面持續不斷的刺痛和菊穴被撐開,隨著臀肉轉動而不斷翻攪著菊穴的上下夾擊之下,在短短的穿鞋的過程當中已經繃緊到極限,如今長時間的緊繃與不斷從上下傳來的陣痛早已經讓藤原靜香的雙腿疲勞到極限,酸痛感也從骨頭與肌肉的最深處彌漫出來,充斥在藤原靜香雙腿的每一絲縫隙當中,血管里流淌著的好像已經不再是血液,而是一根根細小的針頭一般刺痛。一雙原本應該緊實飽滿,充滿彈性的性感媚肉大長腿,如今卻早已經沉甸甸得像兩坨石塊一般堅硬,過度緊張的肌肉“嘎吱嘎吱”地微微顫抖著,其緊繃的程度讓藤原靜香哪怕只是一個稍微挪動雙腳的動作,也沉重得像是雙腿灌了鉛一般,甚至連因為痛苦和刺激而顫抖的幅度都已經感覺不到,彎曲雙腿也像是掰彎鋼管一般艱難。
但總歸是完成了這出門之間的最後一步,藤原靜香向前勉強地略微彎腰喘息了一陣,伸出手指,利落地將已經被自己的汗水打濕的劉海撩到一邊,轉過身對著自己的丈夫露出歉意的一笑:“非常抱歉,親愛的,讓你久等了。”
站在藤原靜香身後等候多時的,就是藤原靜香親愛的丈夫,幾乎完全不遜色於藤原靜香的美貌,呈現在比藤原靜香還要嬌小一些的身體上——一頭柔順到仿佛閃著光的銀藍色長發正好貼在後背上,玳瑁色的瞳孔在燈光照耀之下如同黃金一般閃耀而令人驚嘆,白淨的臉蛋甚至顯得像是藤原靜香的學生一般鮮嫩可愛,纖細的手臂和雙腿也讓對方比起身上至少有著幾處飽滿的藤原靜香相比,顯得更加的柔韌纖細,充其量來說,因為對方與藤原靜香不太一樣的生活狀態,這個全身上下甚至仍然赤裸著,只有一個巨大的,囚禁了自己那勃起時能夠讓自己大腦缺血到感到眩暈的巨大肉棒的鐵球之外,再也看不出任何一絲布料的嬌小偽娘,有任何能夠征服藤原靜香這種御姐的資本。
但在這個講究美貌的社會,自己的丈夫如此俊美可愛已經足夠征服藤原靜香,以及此時和她一樣已經起床,正在准備著出門工作的一大票各種雌性肉畜。再加上丈夫雙腿之間那即使在貞操鎖的囚禁之下仍然規模巨大的陽物,以及那幾乎能夠和鐵球的大小相提並論,並且每一次寵幸她們時都裝得滿滿得的巨大精囊,幾乎足以讓藤原靜香將丈夫當做日常生活中炫耀的談資。
剛剛起床的丈夫睡顏還有些惺忪,銀藍色的頭發草草地在腦後扎了一個馬尾,比起藤原靜香精心盤成一團的發髻顯得潦草又稚嫩。但藤原靜香仍然不敢有任何的逾越,只能恭敬地半跪下來,低著頭將自己壓到比丈夫更低的位置,然後等待著丈夫的發落。
“嗯,你去吧,記得看好自己和學生們,有空的話我會去你們學校看看的。”丈夫的語氣隨意而慵懶,甚至還溫柔地在藤原靜香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但藤原靜香卻如同接到了最高指令一般,猛地再度挺直了身體,對丈夫大聲回答道:“是的,我和我的學生們,今天一天都會以最好的狀態等待著親愛的來享用!”
銀藍色頭發的偽娘揮了揮手,打著哈欠向房間內走去,看起來打算再睡一個回籠覺,而目送著丈夫回到房間內的藤原靜香,這才終於最後收拾了一下自己因為穿鞋而已經再度掙扎得起了些褶皺的黑白教師套裝,大步邁出門去。
送走了自己的妻子,嬌小可愛的偽娘揉搓了一下自己仍然惺忪的睡眼,慢慢騰騰地挪回了臥室當中——和自己那些身為雌性的妻子不一樣,身為雄性的他只要保護好自己的陰囊與肉莖,將自己寶貴濃稠的子孫汁盡可能地積蓄起來就行了,除了吊在自己的肉棒上,毫無死角地將自己的男根緊緊鎖住的鐵鍋貞操鎖之外,無論是在家還是出門,偽娘的身上不需要額外佩戴任何多余的東西,也不像自己的幾個雌性妻子一樣,必須全身上下戴滿了開發調教的道具出去工作,就算是在家軟綿綿地當尼特也不會有任何人指責他,如果他要工作的話,就算全憑興趣效果也會比自己的那些妻子們效果要好很多。
送走了自己最勤快的妻子,名為伏見白瀨的偽娘仰頭打了一個巨大的哈欠,隨後便邁著蹣跚的步子准備鑽回自己的被窩當中,去睡上一個美美的回籠覺。然而剛剛鑽進了還殘留有余溫的被窩當中,舒服地打著呼嚕的伏見白瀨,半夢半醒的意識甚至還沒能來得及再度陷入睡眠,就感覺到了兩團重物“撲通”、“撲通”地前後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後兩雙微涼的手也不由分說地鑽進了伏見白瀨的睡衣內部,開始順著他如凝固的牛奶一般白皙滑膩的肌膚放肆地游動起來,軟綿綿的被窩卷外面,伏見白瀨還能隱約聽到痴女發出的“斯哈斯哈”的詭異聲音。
不打算為自己的其他妻子打擾自己的美夢,盤算著頂多讓那兩個女人隨便摸一摸解解饞就算是熬過去了,但隨著游移在自己肌膚表面的藕臂動作越發激烈,睡衣的紐扣也被熟練地解開,寬松的條紋睡褲被扒下,伏見白瀨幾乎在自己都來不及反應的瞬間就被直接拖出了被窩,像是一條被拖上冰面的海豹一般,軟綿綿傻乎乎,迷瞪著一雙迷茫的雙眼,用還帶著模糊與重影的視线看著將自己從被窩拖到榻榻米上,一臉痴女媚態,不斷發出粗重的喘息聲,口水都忍不住要從嘴角流下來,雙手還一秒都不停地在伏見白瀨的胸口、臀肉、腰背與大腿間不斷游動撫摸著的兩位妻子,內心當中忍不住突突跳了一下。
幾乎本能的,伏見白瀨手腳並用地想要後退,卻被自己的妻子握住纖細圓潤的腳踝一下子又拖回到面前,感覺到今天在劫難逃的伏見白瀨表情顯得有些繃緊,但還是色厲內荏地開口勸阻道:“我……我們前幾天可是已經做過一整晚了……水月,還有……桃司……”
“咕……咕嘿嘿……親愛的,不管之後你怎麼處罰我們都可以……但是今天……今天我們已經再也忍耐不了了……來玩吧……來玩吧親愛的……來玩吧來玩吧!……”抓著伏見白瀨的腳踝,塗著大紅色指甲油,臉上頂著有些散亂的公主切,全身也像是抹了粉的雪糕一般雪白光滑的水月,安產型少婦的豐滿嬌軀連同著聲音都在顫抖,只是那幾乎滴落在地板上的口水和直勾勾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的力量,讓伏見白瀨這個一家之主都忍不住變得有些弱氣下來,不得不避其鋒芒,“但是……但是交配期已經過了……不可以射精的……在這種時候,絕對不可以……嗚哇!……等一下!你們又來!……”
幾乎在伏見白瀨無力地辯駁的同時,另一位看起來更加年輕許多,甚至看起來和剛剛出門的藤原靜香的學生差不多年輕而充滿活力的桃司,雙馬尾在空中甩動得“啪啪”響的同時,身體已經大逆不道地用雙腿從後面緊緊纏住了伏見白瀨同樣纖細的腰肢,然後向後一倒,拉著伏見白瀨一起躺平的同時,雙手已經開始不老實地在伏見白瀨的一對板上釘釘的平坦粉嫩乳肉上撫摸起來。指縫一邊夾著伏見白瀨那粉嫩挺翹著的僅剩乳頭凸起不斷激烈地揉搓玩弄,完全不顧伏見白瀨痛得臉蛋都忍不住微微扭曲皺縮起來的姿態,一邊從背後舔舐著伏見白瀨的耳廓與耳洞,讓伏見白瀨敏感的耳道中充滿了黏膩溫熱的潮濕涌動,與酥麻到仿佛直通大腦與心髒的撩撥瘙癢,同時發出不遜色於水月的痴迷耳語:“沒有關系的喲……親愛的……我們都已經很熟練了……絕對……絕對會讓你舒服到上天也不射出來的……我們保證……嗚……咕啾!……”
輕輕舔舐啃咬著耳廓與耳洞已經無法滿足桃司那熊熊燃燒的欲望,她的舌頭忍不住向著伏見白瀨的耳道更深處攪動起來,同時賣力地吮吸著,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被吮吸著耳洞的伏見白瀨,比起自己的妻子們也沒能更加強壯的身體隨著強烈而陌生的耳道瘙癢刺激,感覺到從頭頂到胸口一瞬間的強烈酥麻,掙扎的力氣瞬間消失,雙眼更是不爭氣地微微翻白,鼻腔之間的呼吸更是紊亂得比起兩位妻子顫抖得還要厲害。而趁著制服了自己的丈夫的短暫空隙,水月也迅速地解開了伏見白瀨胯下那個巨大的鍋蓋貞操鎖,將伏見白瀨那即使綿軟成一條肉蟲,仍然規模驚人的巨大陽物給解放了出來,同時自己也找出了自己平時插在菊穴當中的那根巨大的,規模不輸給伏見白瀨自己的陽物的黑粗硬假陽具,急不可耐,連潤滑都不做地向著伏見白瀨那還在因為大腦的興奮而微微顫抖收縮著的菊穴口頂了上去。
被刺激著耳道的伏見白瀨發出了孱弱可愛的哀鳴聲,然而卻連稍微抬一下手的力量都沒有,只能被桃司向下扣住的雙手緊緊壓住,繼續更加激烈地侵犯著耳道,享受著伏見白瀨那委屈,痛苦與快感混合在一起的迷離水潤的眼神,被刺激到忍不住眯起來的雙眼下,是已經逐漸升起的,肉眼可見的兩團紅霞,伏見白瀨口中的喘息也越發綿軟甜膩:“啊……不行……才不要……要壞掉了……求你們……停一下……耳朵……耳朵和腦袋都麻了……乳頭也……嗚嗯……”
舔舐著耳朵的觸感就好像是半個腦袋的神經都被桃司含在嘴里,用舌尖不斷地攪合玩弄著一般激烈而持久,酥麻的電流甚至向下擴散到伏見白瀨的胸腔,讓他感覺到被桃司用指縫不斷前後滑動著摩擦的乳頭比以往更快的速度通紅腫脹到極限,然後被夾在指縫中捏住碾壓,釋放出仿佛被無數根針扎的尖銳刺痛。而以往被刺激乳頭時還能完整感覺到的痛楚,如今下方的胸腔肌肉卻好像已經被掏空了一般,只能感覺到微微的酸麻,再深入下去之後卻直接消失。在玩弄著伏見白瀨的乳頭而耳孔的同時,桃司的雙腳也從緊緊箍住了他的纖細腰肢的狀態緩緩下移,開始用白嫩柔軟的靈活素足輕輕勾住了伏見白瀨的軟下來仍然超過二十厘米的碩大陽具,開始用雙腳的足弓夾住伏見白瀨的肉棒兩側,開始慢慢地前後滑動著雙腳,足交刺激起來。
負責攻克伏見白瀨的後庭的水月,似乎是早已經輕車熟路,即使沒有了潤滑液的幫助,丈夫也出於一個微妙的仰面躺著的狀態,水月仍然精准地將那子彈一般形狀的巨大假陽具的尖端,趁著伏見白瀨被桃司玩弄得痙攣震顫著的嬌軀放松的一瞬間,順著微微張開一個小孔的嬌嫩雛菊的孔洞,一下子將最頂端的假陽具塞入了伏見白瀨的菊穴當中,讓他本能地發出了“啊”的一聲短促低沉的呻吟。
“這個很大,老公你要忍一下哦……”充滿愛意的話語甜膩得仿佛要流淌出蜂蜜來,然而水月手上的動作卻無比殘暴——為了阻止伏見白瀨本能的夾腿動作,身為高段位舞者的水月直接雙腳抵住了伏見白瀨的雙腳腳踝,足弓與腳趾死死摳住了伏見白瀨不讓他逃脫,隨後“咔嚓”一下,迅速而有力地將伏見白瀨的雙腿與自己一起撐開到了劈橫叉的極限狀態,夫妻之間的性器隔著彼此的雙腿肌肉,之間所剩余的空間甚至不夠塞下水月手中那根巨大假陽具的底座。而伏見白瀨那嬌弱的身體,阻燃不可能反抗妻子水月作為舞者那线條柔媚,皮膚下卻肌肉分明的飽滿緊實的雙腿,只能在劇痛的痙攣之間強制維持著劈叉的姿勢,一邊在臉上痛苦繃緊到變形地嘶叫著,一邊忍受著因為劈叉而更加分開的臀大肌與腿部肌肉,讓水月順勢將稍微被更加解除了防御,孔洞稍微擴大了一圈的伏見白瀨白嫩雛菊當中再送了幾厘米。伏見白瀨那健康而飽滿的菊穴周圍理所當然是白嫩而光滑的一大片,晶瑩軟彈的臀瓣反射著日光燈的光澤,充滿彈性的水潤手感甚至讓人感覺像是在撫摸著溫熱的牛奶果凍,而這菊穴自然也是繁復的一層又一層緊致又充滿彈性的肉褶,哪怕是早已無比熟悉自己丈夫身體的水月,在將巨物推進伏見白瀨的菊穴的過程當中,也無比地艱難與小心。
“咕……咕啊……呼嗚……”被開發著後庭的同時,伏見白瀨敏感的乳頭與耳廓也仍然在持續地被玩弄著,下身的肉棒也隨著桃司的熟稔而靈活的足交玩弄已經略微充血到半勃起的狀態,雙眼早已經迷離到失神地渙散,失去了神光的雙眼在瞳孔中微微顫動的同時,不斷本能開合著的小口當中已經開始從嘴角緩緩溢出黏膩的唾液。而桃司也沒有再繼續刺激著自己的丈夫,而是趁著伏見白瀨的大棒興奮到危險的狀態之前,足尖一勾,利落地挑起了一雙細膩而充滿彈性的油亮天鵝絨黑絲褲襪,捋出一條腿來,保持著繼續壓制伏見白瀨的身位的同時,迅速用絲襪捆扎住了伏見白瀨的肉棒根部,以及一對碩大飽滿的白玉精囊,那靈敏而熟練的捆扎技術,以及最後甚至留有一個蝴蝶結的余力,甚至讓伏見白瀨如今看起來簡直像是一只包裝精美的禮物一般秀色可餐。而完成了簡易的“射精保險措施”之後,水月與桃司兩對媚眼默契地對視,手上的動作也隨之變得越發激烈起來。
桃司扭過了頭,開始舔舐伏見白瀨的另一側耳廓,並且一上來就是最激烈地將舌尖捅進最深處不斷攪動,吸吮的力道與持續時間也前所未有,不斷地發出“滋滋”的響亮聲音,仿佛被侵犯奸淫著已經變成性器的耳孔的伏見白瀨,最表層的酥癢感覺比起地獄一般的腳心撓癢還要激烈許多,讓伏見白瀨好幾次忍不住要從桃司的束縛中彈起,卻又被桃司整個人的重量狠狠壓回地面,而在皮肉與神經被不斷吮吸刺激著的瘙癢之下,第二層的肌肉部分卻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散發著空虛的難受,就好像是力量順著桃司的吮吸被源源不斷地吸走一般的虛弱感,讓伏見白瀨的感官變得逐漸遲鈍,甚至在桃司開始吮吸伏見白瀨的左耳之後,伏見白瀨都要懷疑自己的心髒停止了跳動,喘不上氣來的窒息感越發強烈,心跳的觸感與聲音也切實地消失,只有左乳頭那被指縫不斷碾壓時如同針扎又如同灼燒一般火熱持久的刺痛,以及之後被桃司用指尖不斷毫不留情地掐到紅腫出汁,如同被野獸撕咬下來之後在口中用犬齒不斷割裂的痛楚燃燒得越發強烈,卻也無法穿過那被吸走了力量與感官,好像靈魂都要順著耳道被桃司吸出體外的強烈空虛感形成的第二層。
然而在下方,被緊緊勒住的伏見白瀨的肉棒遭受的痛苦絲毫不亞於伏見白瀨的乳頭與耳孔,半勃起的肉棒已經露出了飽滿圓潤的龜頭,下方的液丸與棒身也因為充血而已經微微顫動著被喚醒。然而桃司卻並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繼續對伏見白瀨的肉棒進行滑膩的裸足足交榨取刺激,而是用雙腳的腳趾夾住了纏繞在伏見白瀨肉棒上的絲襪的另一條腿,繃直之後配上了水月默契地澆灌上來的潤滑液,隨後用被抻得纖薄軟彈,浸透了潤滑液而滑膩無比的包芯天鵝絨黑絲褲襪蓋在了伏見白瀨的龜頭頂端,再向下微微一壓,完美地蓋住了伏見白瀨肉棒頂端從尿道口到龜頭肉棱的每一處敏感點,在伏見白瀨感覺到微涼的觸感而心生不妙,忍不住發出“嗚嗚”的哀鳴掙扎的同時,像是拉鋸一般迅速地左右滑動起來。
“嗚!嗚嗯嗯嗯……嗚啊啊……咕啊……哦哦哦……嗯嗯嗯嗯嗯!……”伏見白瀨的雙腿之間猛地爆發出一股差點連水月都抵擋不住的強大力量,繃緊的同時肌肉像是要塌陷一般用力收縮痙攣到每一絲肌肉紋理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程度,而伏見白瀨也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而持久的高亢呻吟,雙腿在被撐開的半空中不住地亂抖著。而桃司卻隨之眉開眼笑,越發激烈地左右滑動著雙腿對伏見白瀨的龜頭進行強烈刺激的同時,上半身對乳頭與耳孔的玩弄也越發激烈。
被摩擦著的龜頭,即使在絲襪的束縛之下也感覺到變得越發灼熱,血液上涌的同時觸感明明已經感覺到麻痹和刺痛,但在潤滑液的保護之下,通紅腫脹的敏感龜頭卻不得不承受著那強烈的被摩擦的快感電流。過於強烈的快感刺激足以麻痹整根肉莖,讓伏見白瀨感覺到整個龜頭像是在被真正的電擊,被無數只手和毛刷抓著不斷瘙癢還無法逃脫,被刺激到幾乎要融化在快感之中一樣滾燙到灼痛,酥麻到好像被真正電擊到一點一點地化為灰燼。被摩擦著的尿道口甚至讓伏見白瀨能感覺到下方的尿道在不斷地抽搐痙攣著,拼命地像是雌性的蜜穴膣肉一般在收縮跳動,因為過度的變形和壓榨而拉扯出拉傷的刺痛,想要射出點什麼的同時卻又因為過於強烈到變成痛苦的快感而不知道是射出精液還是漏尿失禁,甚至連溢出的前列腺液也像是果凍一般濃稠,透明得顫顫巍巍的同時卻又被桃司的絲襪毫不留情地用作新的潤滑劑繼續摩擦刺激著伏見白瀨的龜頭,讓他哀鳴得更加尖銳,身體也像是被撈上岸的魚一般用力地上下挺動著,卻無法逃脫自己兩位妻子的玩弄。
眼見桃司在自己丈夫的上半身取得了如此優秀的戰果,水月自然不可能就此罷休,面對著丈夫的菊穴,已經將巨大假陽具的前半部分盡數塞入了伏見白瀨的菊穴腸壁,將伏見白瀨那健康緊致的括約肌撐開到如同半透明的一圈水潤肉膜的水月,開始緩緩轉動著假陽具的底牌,像是擰螺絲一般緩緩推進著假陽具的進度的同時,還在輔助著子彈頭不斷地調整著角度,以便能夠更加順利地以合適的角度切入丈夫的腸彎,完成“將丈夫的腸子捅成直的”這一偉大壯舉。而伏見白瀨的肚皮,也在這種擠壓之下毫無爭議地微微隆起了一個平緩卻占地面積巨大的弧度,幾乎是從肉棒下的菊穴開始,一直到伏見白瀨的肚臍位置,一個平緩的大坡將伏見白瀨的纖細嬌軀撐起得像是個不倒翁一般底盤穩重。而被強行拓開的菊穴,也帶給了伏見白瀨撕裂一般持續的火辣辣的刺痛,並且隨著菊穴口的每一次本能的收縮,那刺痛還會有節奏地順著菊穴口像是掃描一樣一圈一圈地向上灼燒過伏見白瀨的全身,一直衝過伏見白瀨的頭頂,讓他痛到頭皮發麻。而菊穴被強行撐開充實的感覺,說實話除了干澀的腸道被摩擦時的刺痛,那股與胸口的空虛完全相反,讓伏見白瀨始終感到羞澀得無法適應的充實感,與忍不住地本能想要排泄的憋悶,本就讓伏見白瀨之前好幾次難受得好像胸口都要炸開,如今與被玩弄著耳道而麻痹得空虛的胸口觸感一對衝,不僅沒有抵消,反而還混淆起來,讓伏見白瀨感覺到頭暈目眩,反胃感也像是暈車一樣不斷地向上涌動著。
已經完全撐滿了伏見白瀨的直腸,擠開了伏見白瀨的乙狀結腸,開始向著更深的腸壁推動的水月,眼看著巨大子彈頭假陽具最粗的部分已經侵入了丈夫的菊穴當中,向內推動的力道隨即變得更加賣力起來,而被巨大的弧度經過了直腸,被死死地頂住了那嬌小卻敏感的前列腺的伏見白瀨,從腸壁深處爆發出來的電流幾乎完全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隨著水月的一波用力,與上方桃司仍然沒有停歇的龜頭責刺激,一瞬間讓伏見白瀨雙眼瞳孔地震,劇烈收縮的同時猛地向上一口氣翻到最深處,被緊緊綁住的肉棒也“噗”得一下,明明沒有完全勃起的瞬間,卻好像完全勃起了一樣噴射出一股筆直的水流。滾燙清澈的液體帶著淡淡的腥臊氣味,伴隨著終於被侵犯到完全失神,精神錯亂地翻起舌頭,雙眼雪白的伏見白瀨被頂到前列腺而壓制得強制失禁,死死捆扎出了每個節點的絲襪在劇烈的震顫之中仍然阻止了伏見白瀨的勃起與射精,卻無法阻止在超高的水壓之下,如同噴泉一般噴涌出來,漏尿失禁的伏見白瀨的雞雞噴泉。
感受到了丈夫激烈的快感,再加上巨大陽具的抽插也已經進入了末端,水月隨即調整了一下身位,用自己的下體緊緊貼住了巨大假陽具的底牌,開始像是跳蹦床一般雙腿以劈叉的狀態一起一落,推動著丈夫的身體一開一合的同時,也將那根假陽具像是變成了自己的東西一般,隨著自己動腰的節奏開始抽插著伏見白瀨已經被摩擦的通紅的菊穴。已經干澀的腸壁當中開始涌出了不知道是鮮血還是腸液的物質,但一頓一頓地被持續插入伏見白瀨菊穴當中的假陽具,仍然有節奏地侵犯著伏見白瀨的前列腺與菊穴,讓他下身被摩擦的火辣劇痛與被擴張,頂到內髒的強烈反胃感一陣陣地直頂到大腦的同時,還在用隆起的弧度精准而強力地按壓著伏見白瀨的前列腺。隨著水月的每一次震動雙腿,伏見白瀨那可愛的漏尿噴泉高高噴出,都要讓兩位浪女興奮到拍手叫好。“噗嗤噗嗤”地射了不知道多少發之後,本應該被噴射出的濃精,已經讓伏見白瀨的肉棒根部充血到暗紅色,青筋也大塊大塊地浮現在原本應該白嫩雪潤的卵蛋上,一塊一塊的青紫如同地圖一般遍布在被強制寸止的肉棒底部,快要爆掉的精囊上,以及被水月強力腰振撞擊到的肚皮上方。平緩的大坡如今已經變成了觸目驚心的,比懷胎十月更加夸張的隆起,並且還有一個恐怕剛剛好能頂到伏見白瀨完全勃起的肉棒的頂端的突出部位,被伏見白瀨的肚皮包裹著,正在伏見白瀨的上腹部微微顫動著,每一次搖晃都要讓伏見白瀨倒吸冷氣,發出“嘶嘶”的抽痛聲,哪怕是已經昏迷痙攣的現在也不能例外。
終於將巨大假陽具送入了丈夫體內,還狠狠地操弄了他一番,已經心滿意足的水月,滿足地長嘆了一聲。而另一邊還在堅韌不拔地磨蹭著伏見白瀨的龜頭肉壁,榨取著更多高潮漏尿的汁水,將已經搓得通紅腫脹得好像紅燈一般在閃爍,讓人擔心要搓破皮的桃司,仍然不滿足地繼續玩弄著伏見白瀨的上身,捧著丈夫已經崩壞的臉蛋親吻了一陣之後,又俯下身去吮吸著丈夫的乳首,等到在刺激下終於完成了最後的跳動,揮灑出混雜著些許前列腺液的淡淡清澈尿液的肉棒垂落下來時,桃司才雙腿再度一纏,將那把丈夫玩弄到崩潰的龜頭責刑具在龜頭上與肉莖根部一樣完美利落地包好,打上了漂亮的蝴蝶結,隨後爬到一邊去,找出了一根新的玩具:“嗚呼呼……老公的尿道……老公可愛的肉棒……”
“還要玩嗎?桃司……再玩下去親愛會壞掉的……”水月有些擔憂地試圖勸阻桃司,但她的視线,卻也不可避免地被桃司手中那根同樣由塑膠制成,一顆更比一顆大,最大的一顆已經接近桃司自己的拳頭大小,形狀也各異一看就無比刺激的寶塔狀尿道塞完全吸引。桃司更是直接地將尿道棒抵在了伏見白瀨那還被絲襪包裹著,在強烈刺激之下仍然止不住地一張一合的尿道口,試圖直接將尿道塞插入其中奸干自己的丈夫。面對水月的勸阻,桃司更是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哪有那麼快啦,那可是親愛的誒,明明每次我們都被玩到快要死了最後第二天醒來還不是跟沒事人一樣,他也不會有事啦!”
“可是……”水月的勸阻力度越發的微弱,而內心當中的欲望也隨之高漲,眼看著桃司努力地磨蹭著丈夫肉棒的動作,水月試圖勸阻的手掌最終放下,轉而變成了期待的眼神。
終於將自己潛在對手的水月化解於無形,桃司的動作緊接著變得更加放肆起來,寶塔狀的尿道棒頂端仍然是和塞入丈夫體內的假陽具一般,設計成了方便插入的子彈形狀,而即使是最細小的這一顆尿道珠,直徑也已經超過了一厘米,如果毫無潤滑地插入伏見白瀨的尿道當中的話,毫無疑問會比起插入菊穴還要艱難無數倍,而且摩擦刺痛甚至受傷更是避免不了的。但是在如今已經被桃司玩弄到越過高潮射精,或者說強制寸止著無法射精高潮出來的伏見白瀨,而直接失禁潮吹地噴出了壯觀的尿液噴泉的伏見白瀨來說,早已興奮到通紅腫脹,甚至激烈地漏尿到微微外翻的尿道口,與膨脹著像是心髒一般,還在止不住地微微搏動著,像是心跳一般因為被卡住的射精快感而充血到極限的龜頭肉冠,都像是在引誘著她更加激烈地玩弄著她親愛的可愛的偽娘丈夫,不停地將他玩弄到像是一朵嬌花一般熱烈地盛放。一想到被玩弄得完全崩潰,菊穴與尿道不受控制地在自己的掌心中開合著,乳頭高高挺起著溢出並非乳汁卻為了高潮而強制溢出的汁水,全身上下隨著自己玩弄的節奏而痙攣抽搐地釋放著高潮快感的伏見白瀨,桃司就感覺到大腦已經興奮得好像腦漿都要沸騰起來了一樣,一邊開始用尿道塞輕輕蹭著伏見白瀨那還在被絲襪緊實貼合地包裹了一圈的龜頭肉冠,找尋著合適的插入角度,另一邊喘著粗氣地雙眼放光的痴女眼神也完全不加掩飾地暴露出來,流著口水發出控制不住的痴笑:“嘿嘿……嘿嘿嘿……我的……我親愛的伏見君……我要進來咯……”
仍然在緩緩溢出的尿液在被液體浸滿之後變得無比細膩的黑絲包裹下,緩緩從尿道口形成了一個晶瑩的,略帶茶色的小球,隨即被桃司毫不客氣地塗抹在了尿道棒的頂部。終於放松了對伏見白瀨的耳道侵蝕的桃司,一邊戀戀不舍,意猶未盡地揉搓著伏見白瀨那仍然被掐得已經開始微微泛起青紫的腫脹挺立乳頭,一邊用單手扶住了伏見白瀨那仿佛被某種填充物強行堵塞得硬邦邦的肉棒根部,本應該精細操作的尿道塞,此時卻因為桃司對於乳頭的戀戀不舍而被她叼在了嘴里,用腦袋蹭著半軟地耷拉著的肉棒頂端,不斷地挑逗著伏見白瀨刺痛著的尿道口。
在一旁看得興奮的水月,一邊仍然意猶未盡地挺動著下體,不斷地繼續品味著奸干丈夫菊穴,擴張著丈夫那嬌嫩的小雛菊的成就感,一邊繼續帶領著丈夫那比自己還有短小一截的雙腿繼續向著完全貼合的劈叉角度用力,發出韌帶與肌肉關節被強行拉開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的聲音。碩大的子彈頭假陽具已經沒入了伏見白瀨那淒慘可憐的腸肉與菊穴當中超過四分之三,剩下的十厘米左右的長度,對於水月的小手來說當做玩弄伏見白瀨的把柄倒是正合適,然而欣賞著丈夫在自己的挺腰動作之下,被動地做出一陣陣像是被挑起一般柔弱而可愛的反應,肚皮也被頂起肉眼可見的巨大隆起和變形,被撐得變成慘白的半透明薄膜的括約肌以及幾乎內陷到能看見里邊同樣因為過度撐開而顯出些許缺血的蒼白的腸壁,難得體會到了丈夫的成就感與征服感的水月,即使使用的並不是自己的任何生理性的器官,仍然興奮到頭皮發麻,逐漸露出的痴態也越發逼近前方的桃司。
上下振動著腰肢,踩住丈夫的腳踝繼續擴張著伏見白瀨的菊穴的水月,盯著將伏見白瀨的肉棒綁成一副精美的禮物模樣的那一雙絲襪,突然起了一些類似攀比般的心思,從衣櫃中尋找了片刻,隨即掏出了三雙款式各異,但每一雙都透著晶瑩性感的高檔絲襪,分別給自己和丈夫套上,又丟到了桃司的面前:“親愛的可喜歡絲襪了……每天都喜歡看我們穿,摸起來也沒個完的,這個肯定管用。”
“是啊是啊……就連綁他的肉棒都用的絲襪呢,我還記得上一次親愛的把絲襪頂進我們的菊穴里拼命地射精,本來彈性很好的絲襪都被裝得滿滿的,最後都完全變形到裂開了呢……還是第一次見他射那麼多……”桃司也應和著水月的動作,抽空將水月找出的這雙天鵝絨超薄連褲黑絲襪套在了腿上,隨後調整了姿勢,讓伏見白瀨的腦袋仰面枕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用雙腿輕輕夾住伏見白瀨的脖頸,同時雙腳也順利地搭在了伏見白瀨的陽物上,開始用一雙黑絲玉足揉搓伏見白瀨的兩顆被寸止憋得更加碩大了一圈的液丸,輕聲嬌笑著繼續挑逗因為無法射精而堵塞著輸精管,抽痛得對刺激更加敏感的陰囊表皮,手中的尿道塞也終於刺入了最頂端的尖頭。
滑膩的天鵝絨與腈綸布料本就足夠絲滑,如今被伏見白瀨潮吹的尿液和前列腺液不斷塗抹著,更是滑不留手,想要隔著絲襪將尿道塞擠進伏見白瀨的尿道當中,就算是桃司今天也費了一番功夫。但總歸萬事開頭難,在將尖頭擠進伏見白瀨的尿道口之中的瞬間,完全沒有打算緩衝,也不管異物塞入時伏見白瀨的尿道口與下方的尿道黏膜那激烈的抽搐與努力的擠壓掙扎,將仿佛要突破絲襪鎖精環的束縛再度充血梆硬起來的肉棒挺動完全無視,頂著尿道口內不斷向外擠壓的推力,桃司的尿道塞帶著已經完全濕透潤滑的黑絲,像是將寶劍插入敵人體內一般,一口氣擠進了伏見白瀨的尿道內超過三分之一的長度。幾乎是肉眼可見的,伏見白瀨那本就雄偉的肉棒再度脹大了一圈,因為勒緊而不太變化,原本如同白玉一般,只有頂端充血泛紅的肉棒,幾乎在短短幾秒鍾之內就變成了整根肉棒都痛苦地痙攣著的漲紅。
劇烈的刺痛完全不輸給真的被人一刀將尿道劈開,再活生生撕成兩半,然而比起直接被撕開的一瞬間刺痛,撕裂感充斥著的肉棒與尿道黏膜實際上卻仍然完好地存在著,向伏見白瀨的大腦持續輸送著肉棒被強行撐開的激烈灼痛與撕裂痛,在劇痛刺激之下不斷蠕動著想要推出異物的尿道黏膜卻摩擦著絲襪與尿道塞的火辣辣的痛楚也在毫不遜色地涌入伏見白瀨的腦海當中。在被桃司一下子將尿道塞插入肉棒的瞬間,本應意識崩潰僵硬躺平的伏見白瀨猛地彈起,在上身挺起一個微微的角度,翻白的雙眼一瞬間又回到正中,雙眼瞳孔在震顫之中也不斷收縮著,一直收縮到仿佛針尖一般的大小,而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低沉呼喊:“啊……嗚啊……咕……咕嗚……”
眼看著丈夫痛到直接坐起,桃司自然也要適當地愛撫一下對方,單手輕輕撫摸著伏見白瀨的胸口,手指帶著溫情地在嬌嫩的肌膚上滑動,帶來些許瘙癢愛撫的同時,桃司又故技重施地張口含住了伏見白瀨的左耳,再一次開始了溫柔得仿佛要將伏見白瀨舔到融化的耳道舔舐與吮吸,裹著細膩的超薄黑絲的雙腳更是放過了被自己的足弓輕輕來回拍打著保持抽痛敏感的睾丸,向上靈活地攀住了伏見白瀨粗壯的肉棒,上下左右地不斷揉搓撫慰起來,帶來一陣陣沙沙的摩擦快感。微弱的酥麻電流因為已經塞入尿道的巨大凶器的停歇而開始緩緩喚醒肉棒外部的快感,內壁被撐得幾乎爆裂,光是存在著生理活動都能讓伏見白瀨痛得好像肉棒里流淌著刀片的痛楚,卻被身體其他部位不斷傳來的,直接針對著生物最原始衝動的快感強行壓制住,身體硬挺起來的伏見白瀨,下身的痛楚雖然還沒有消散,身體卻已經隨著快感而逐漸不受控制,被桃司舔舐著耳道,撫慰著緩緩再度躺平了回去:“嗚……啾……哈姆……咕嚕咕嚕咕嚕……滋滋……”
還在興致勃勃地玩弄著丈夫的菊穴,同時用自己裹上練舞時穿著的厚實白絲褲襪,正在用同樣細膩絲滑的雙腳對丈夫套上了黑白雙色的超薄蕾絲吊帶襪的幼嫩雙足的腳心不斷逗弄瘙癢的水月,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丟給了姐妹一個嗔怪的眼神:“我說啊,別真的把親愛的玩壞了哦,剛才他彈起來的那一下都嚇死我了,你倒是溫柔一點啊……”
“下一次玩親愛的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當然要趁這個機會玩個過癮啦,誒,我說,我們一會兒一邊折騰他,一邊給親愛的爽一下,讓他養成這種被玩弄到痛不欲生的時候,還會有快感的條件反射怎麼樣,這樣親愛的就會變成一個可愛的抖M肉畜雄性了,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家里都可以變成玩具,嗚呼呼……想一想我都感覺幸福得快要去了誒……”罪魁禍首的桃司不以為意,手指像是彈鋼琴一般在伏見白瀨的兩顆腫脹乳首上輕輕撥動著,尖銳的指甲帶來的微微刺痛讓伏見白瀨的蓓蕾繼續保持著充血挺立的姿態,雙腳也繼續為伏見白瀨進行著精准而美妙的,整根肉棍的全方位黑絲足交,手中攪動尿道塞的手卻也跟著開始緩緩轉動起來。
伴隨著尿道當中異物再度開始了動作,伏見白瀨的身體再度開始隨著桃司轉動手腕的節奏緩緩抽動起來,口中也再度發出沉重的痛呼聲:“嗚……呼啊……嗯……”然而因為肉棒表面被心愛的絲襪摩擦著的快感,與肉棒內部同樣裹著滑膩柔潤的布料的摩擦與撐滿刺痛逐漸混為一談,伏見白瀨的身體忍不住在迷亂之中開始左右地微微扭動起來,像是在被搔癢一般,劇痛之中卻混雜著撩人心弦,始終無法無視的一絲快感,讓伏見白瀨在痛苦與享受的疊加態之中生出了微弱的,想要逃離的想法。
事實上,要說有沒有搔癢,其實還真的有——水月那比起雙手也毫不遜色的靈活雙腳,腳趾早已經抵住了伏見白瀨最最敏感柔嫩的足弓中心,光滑細嫩的白皙軟肉被水月用裹著白絲的腳趾不斷勾動搔癢摩擦著,自己的吊帶絲襪也提供了又一層沙沙的摩擦觸感,簡直像是多長了一層皮般敏感的身體,即使只是簡單的腳趾對腳心的搔癢,在指甲與指肚軟肉的交錯刺激,兩層不同材質不同織度的細膩絲襪的摩擦快感的多重豐富刺激包裹之下,帶給伏見白瀨的快感刺激絲毫不遜色於被撐開著還在不斷摩擦的肛門括約肌。玩弄著伏見白瀨可愛的腳心,欣賞著自己的丈夫在瘙癢下不斷扭動的,被強行撐開的纖細腰肢,滾圓的肚皮在皮下緩緩滑動的視覺衝擊,以及纖細扭動著的腰肢帶動著巨大的下半身不斷掙扎,像是垂死的蜜蜂一般搖晃卻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快感,讓水月更加賣力地開始活動雙腳,上下振動著腰肢,同時還在搜羅各種新玩具。
“呼呼呼……看來老公已經習慣這個大小了呢……那就讓你再品嘗更多一點吧……”故技重施的桃司,像是擰動螺絲刀一樣緩緩轉動著,讓尿道棒越發深入地擠進伏見白瀨的尿道更深處,同時也手腳並用地繼續刺激挑逗著伏見白瀨的上半身與肉棒外圍,保持著伏見白瀨的肉棒在充血興奮的狀態下無比敏感。而伏見白瀨,在劇痛之下汗水早已經爬滿了額頭,雙眼不斷地皺眉又放松的同時,喘息聲也越發沉重起來。刺入伏見白瀨尿道當中的尿道塞形狀也從最初的圓滑變得越來越尖銳,子彈型的開頭之後是橢圓,然後是滾圓的球體,再然後就變成了帶著线條的餅狀,到後面更是帶上了棱角。如今正在被桃司緩緩推進伏見白瀨的肉莖內部的那顆尿道塞,長著一個端正的正八面體形狀,如今正有棱有角地強行擠入伏見白瀨正痛苦地不斷痙攣收縮著,像是金魚一般賣力地往外吐出著透明粘滑,不知道是前列腺液還是其他什麼液體的潤滑汁水的尿道口當中。受到剮蹭刺激,被重點針對刮擦著的尿道黏膜為了保護自己而溢出的粘液大部分都被絲襪繼續吸收著,讓滑膩的摩擦感與尿道塞的充實感越發向快感靠近著推動著伏見白瀨的意識再一次崩潰,如今已經沒入尿道口當中大半的那顆正八面體尿道塞,已經將伏見白瀨嬌嫩柔弱的尿道口都撐成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正方形入口,在正八面體緩緩沒入伏見白瀨的尿道之後,他下一個要迎接的,更是變成了星星狀的激烈刺激。
同樣是為了刺激伏見白瀨而特意定制的款式,自然有著貫穿丈夫那粗壯巨大的肉莖的尺寸,正在試圖緩緩插入尿道當中的精細活的桃司,逐漸因為讓肉棒強制勃起而占據了伏見白瀨掙扎動作的空間而引起了水月的不滿。丈夫妖嬈的扭腰與在瘙癢刺激之下被憋悶得哭哭啼啼,無法呼吸的可憐痛苦的模樣無法品味,讓水月不得不開始開發新的花樣。那根即使水月珍惜無比地控制著仍然不可逆轉地被一點一點頂進伏見白瀨的腸壁,已經足以讓尖頭抵住伏見白瀨的胃部戳刺的假陽具周圍,稀薄而透明的汁水也已經像是求生一般緩緩溢出,仍然保持著讓伏見白瀨雙腿大開的水月嘗試了一下,發現自己完全可以對折地夠到丈夫的菊穴之後,便迅速扭轉了身體,開始用手指甚至舌頭對已經不堪重負的一圈括約肌嫩肉不斷挑逗起來。在有所准備的情況之下,伏見白瀨猛地繃緊跳動的雙腿肌肉沒能撼動妻子的一雙玉腿,反而因為激烈的挺動,而讓水月險些以為自己要被丈夫用雙腿的力道直接舉起來了一般,被刺激著的菊穴口也再度艱難地蠕動起來,空轉著向內收縮,向外又翻起淡淡的粉色肉花,像是努力地要吞下這根巨棒一般。對於丈夫的表現無比滿意的水月,立即加大了力度,不斷地繞著丈夫的菊穴口用舌頭賣力地舔舐,用雙手以精妙的指法對菊穴口,敏感的陰囊底部甚至大腿內側都不斷玩弄刺激起來,感受著丈夫再一次煥發出活力的掙扎扭動,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在略作玩弄之後,感受到丈夫的雙腿已經繃緊僵硬到如同石塊一般結實,菊穴口與痛苦的陰囊也開始抽搐,甚至半透明的肉圈內部開始溢出紅點與血絲,明白再玩下去真的要傷身體的水月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給予了丈夫的菊穴稍微的喘息時間,另一邊則開始准備起了電擊貼片,一片片地擠進了丈夫的菊穴內壁,陰囊中縫,大腿內側甚至滑進伏見白瀨絲襪內部的柔嫩腳心,還順便用竹簽夾住了丈夫雙腳的十根腳趾,強制他保持在了張開的狀態。在完成了一系列的准備工作,被吞入伏見白瀨體內的那根碩大假陽具也已經只剩下末端的一小截之後,水月的視线正好對上了心有靈犀,同樣已經將最後,也是最大的一個尿道塞塞入伏見白瀨的尿道當中,正准備開始最激烈的玩弄的桃司,兩人心照不宣地活動著手腳,確定了玩具都已經進入了最佳狀態之後,默默地同時倒數著三二一。
而還不知道大難臨頭的伏見白瀨,如今仍然緊閉著雙眼,嬌嫩纖細的身體因為疼痛更顯得蒼白的同時還掛著一層細密的豆大汗珠,只有肉棒與菊穴處因為被擴張而泛起著不健康的紅色,鮮紅的肉冠充血,不斷溢出著味道與成分不明的粘稠汁液,下方不健康的腫脹暗紅色更是已經蔓延到巨大肉莖的一半位置,仍然被絲襪死死禁錮著的肉棒根部與睾丸因為充血脹大而被勒得更加突出,肚皮碩大的隆起也好像身懷六甲一般夸張,肚皮上的凸起更是如同撞角一般幾乎貼上了被尿道塞逼著強行停止的伏見白瀨的肉棒,那肉棒早已經脹大了好幾圈,並且形狀也肉眼可見地扭曲起來,各處棱角被堅韌的皮肉與被扭曲到充血通紅的腫脹鼓包包裹著,頂部活像一顆被染了色的巨大火龍果。而伏見白瀨的菊穴當中,即使在水月停止了刺激之後,菊穴當中的血點與不斷抽動著的痙攣也沒能消失,溢出的汁水雖然稀薄卻綿綿不絕,繃緊到僵硬的大腿與被玩弄得已經抽搐的足弓更是已經酸痛不已,甚至連自主的放松都難以完成。全身上下早已經瀕臨極限的伏見白瀨,卻連聽見妻子們倒數的余力都沒有,在桃司與水月的默數歸零的瞬間,電極貼片被啟動,菊穴當中碩大的假陽具再度向上頂起,插入肉棒最深處,甚至刺入膀胱讓伏見白瀨不受控地要再度失禁的尿道塞也開始了振動,對於伏見白瀨的身體來說如同山崩海嘯一般的快感瞬間爆發,伏見白瀨腦海中最後殘存的意識,只有仿佛下半身在一瞬間爆炸一般激烈的刺激,而更刺激的是,那爆炸卻並不真的毀滅他的身體,而是讓他沉浸在著爆炸的強烈刺激當中,持續不知道多長時間。
震動著的尿道塞擠開膀胱的肉壁擠進了肉壺的最深處,在開動的瞬間便發出了“嗡嗡”的激烈震顫聲,同時已經完全探入膀胱內的子彈頭也順勢張開,一下子反向勾住了伏見白瀨膀胱的內壁防止脫落,甚至還想著潮濕而柔軟的膀胱內壁放出激烈的電流。強烈的嗡鳴震顫帶動著本就已經將伏見白瀨的尿道開拓成各種奇形怪狀,光是被棱角頂著就刺激無比激烈的尿道塞在伏見白瀨敏感脆弱的尿道內部猛地震顫起來,極高的頻率一瞬間就讓伏見白瀨意識與肉體同時崩潰,尿道拼命地收縮的同時下方的膀胱與液丸也不要命地膨脹起來,拼命地想要噴出液體,卻只能被尿道塞與絲襪死死鎖住,堵在管道當中脹痛得更加灼熱刺激,只有前列腺液溢出的尿道又被裹纏在尿道塞上的一層絲襪過濾大半,最終狂猛的噴泉只能從伏見白瀨的肉棒頂端可憐地溢出幾滴碩大滾燙的水滴。而因為絲襪包裹而保護了脆弱的尿道黏膜,同時還賦予了尿道更多一層豐富摩擦感的刺激,桃司仍然握著尿道塞不斷攪動著的雙手也越發放肆起來,肉棒被桃司握在手中像是車上的變速杆一般不斷搖動,每一次都是折斷或者撕裂一般的劇痛,讓伏見白瀨開始重復鯉魚打挺,又痛到抽搐著倒下的動作循環數次。
而被頂到的,隱藏在尿道底部的前列腺,也被會意的水月前後夾擊,在菊穴當中同樣用力頂起到最高,不斷地攪動著腸壁,感受著丈夫的腹肌與盆底在充實的劇痛與刺激下不斷痙攣,還因為前列腺被超規格地兩面包夾的快感刺激而陷入毀滅性地持續快感高潮,在掙扎之中再現扭曲的表現,讓水月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滋潤一般臉頰緋紅,扭動的腰胯越發用力,白絲雙腿也同樣緊貼上了丈夫的黑絲吊帶襪雙腿不斷磨蹭著,感受著因為前列腺高潮而不斷想要射出精液而不得,在自己的胯下變得越發滾燙腫脹的睾丸的顫動,發出接近高潮一般的喘息。
對伏見白瀨的腸壁與其他部位的電擊刺激幾乎完全沒派上用場,似乎是因為其他部位帶來的刺激過於強烈,單純的電擊明明已經電到伏見白瀨的雙腿之間閃出刺目慘白的電弧從菊穴連同到腳趾,伏見白瀨的抽搐卻和電擊之前沒什麼兩樣,非要說的話,這份強烈的,完全不計後果的高壓電擊,唯一的貢獻就是維持住了伏見白瀨的意識,讓他在不斷的玩弄之下為兩位嬌妻繼續表演著被玩弄到絕頂崩潰的絕望高潮,卻一絲都無法發泄出來的絕美場景。
在痛苦的全身心開發性愛表演之中打滾了不知道多久,如桃司所預料的,無法無視的快感混在了讓伏見白瀨痛不欲生的痛苦當中,卻來不及浸透伏見白瀨的腦海,就隨著過載而短路的電極“啪”地一聲爆裂,而消散崩潰。“咚”地一聲倒在地上,已經連翻白眼與痙攣之類的余力都已經失去,挺動著的肉棒也已經僵硬壞死到和腿肉已經程度的伏見白瀨,在面面相覷的嬌妻的美腿夾攻之間,像是海綿一般,被緩緩擠出了最後的汁水與生命力,徹底失去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