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襪,依次脫掉,然後把她的校服褲褪到了腿彎。
“誒……我昨天穿的就是這雙襪子,不會……”這樣顯得自己好不講衛生,陳墨有點尷尬。
“不臭。”梁越笙笑了,女孩白嫩的腳宛如粉雕玉琢一般,此時乖乖的並著,一動不敢動,看上去可愛又誘人,真想好好拍一頓。
“每個工具最多打五十下,只有一次猜的機會,想好了再說。”他囑咐道。
“嗯,開始吧。”趴在他的膝頭,那種被訓誡和管教的滋味再次漫上心頭,一改剛開始的抗拒反感,陳墨開始暗暗期待起來這次拍拍來,甚至突然下定決心,要拿一個好名次。
被剝奪了視覺,觸感也隨之被放大,她全神貫注地等待第一個工具拍下來,然後就感到——
啪!
啊,這個太熟悉了,陳墨差點笑出來。
她堅定地對外面的監督員說;“是小紅。”
梁越笙也會心一笑,以她最熟悉也最熟悉的工具開始,能讓陳墨放下緊張,建立信心。
又拿小紅打了幾下表示獎勵,梁越笙換了第二個工具。陳墨頓覺一陣刺骨的冰涼,渾身一哆嗦。
好像是讓她好好體會一下形狀,阿生每打完一下都把工具在她屁股上貼一會兒,隨著一道接一道的紅印烙上去,陳墨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不如第一個篤定——
“嗯,是鋼尺?”
“猜對了。”梁越笙愛憐的揉揉她腦袋,陳墨也甜甜的笑了,“你笑起來多好看,要多笑。”
“切……”被夸了反而渾身不自在,陳墨努努嘴,殊不知這跟撒嬌一樣的表情更可愛了。
“下一個,來——”
好尖銳的疼痛!她第一反應是藤條或者熱熔膠,但到底是哪個呢?
嗖——啪!嗖——啪!
這個真痛,陳墨想趕緊猜出來,結束這段擊打,但是又怕猜錯了,不甘心。
梁越笙知道這個疼,因此打的很慢,防止她受不住,陳墨張合著腳趾,強忍疼痛,還是體會不出究竟是哪一種工具,最後硬著頭皮瞎蒙道——
“藤條!”
“是樹脂棍哦。”
外面傳來遺憾的聲音,陳墨瞬間垂了頭,一股前功盡棄地沮喪感涌上來。
屁股上一條條已全是棱子,梁越笙安慰她:“這就喪氣了?一個游戲罷啦,再說了你才錯了一個。”邊說邊給她揉打腫的地方。
“嗯,沒關系,我們還有機會。”陳墨咬咬牙,集中注意力。剛剛的樹脂棍打的她有點破防,還好阿生的順毛很到位,讓飽受摧殘的屁股恢復了不少。
倒是認真起來了。梁越笙笑笑。看著繃緊小屁股,自覺撅高的女孩,心里一陣愛憐。
“放松,不然容易打傷。”
“好……”她深呼吸了幾下,重新擺好姿勢,下一個寬大的工具隨之打了上來。
兩人都不說話,讓她靜靜感受思索。梁越笙一左一右勻速揮著拍,他相信女孩能猜對。
很輕,面積還很大,這個感覺是……
隨著整個屁股蛋重新被加熱到微紅,剛剛樹脂棍抽出的鼓鼓痕跡都快要消失不見,陳墨確定了她的答案。
“木拍,薄的那種木拍。”她抬頭,發覺屁股上一陣撕裂的痛,便趕忙停了動作,乖乖趴好。
“答對啦!”門外的監督人員,“最後一個工具了,提示一下,這不是一個常規工具哦!”
不是常規工具?那范圍可就大了,木鏟,拖鞋,乒乓球拍都能拿來做打人的工具。只聽阿生在身後鼓勵道:“別緊張,你仔細體會一下,應該能猜到。”
啪!
他揮舞工具打下,陳墨緊皺眉頭。這個清脆的聲音,是塑料尺?
啪,啪!
梁越笙一邊一下的拍,盡量避開先前打太多的區域,否則沒有熱身,容易打破防。
不對,不是塑料尺!比塑料尺寬厚,但是感覺又很輕……這個是……
二十下,三十下,馬上就要到時間了,她一著急,腿一蹬,正踹到身後阿生的腰。
“哎喲——”
“對,對不起!”
記憶再次穿梭,仿佛一道閃電劃破腦海,陳墨突然想起了四年前在酒店里的經歷——
“哥哥,陪我出去玩!別看電視了!”十三歲的女孩揪著那個看不清臉龐的人,生拉硬拽。
“乖,等我看完這一集。”
“你都看了一小時了!”小孩等不及,軟軟的腳丫子直接踹到了那人腰上,男人笑嗔一聲,把她拉過來摁在膝蓋,順手抄起手旁的家伙就打下來——
“再淘氣把你扔到大街上!”
“扔到大街上我也會回家!”
“那先給你腿打折?”
啪啪!
“啊啊好痛好痛,你個惡魔拿什麼打的我!——”
長方形的紅印依舊鮮艷,陳墨脫口而出:“遙控器!應該是遙控器!”
“恭喜你!五對四!”
“哇!太好了!”女孩開心地揮拳,想利落翻身下來,卻倒吸涼氣僵在原地。
“嗚——好痛!”\t
“笨蛋,急什麼,我給你揉揉,再把眼罩解了。”
“好……”
陳墨臉微紅,任憑阿生將自己抱到膝頭,一點一點揉屁股,那股酸痛讓她舒服的直哼哼。
也許,找一個主,還不錯?
她心一橫,頭一歪,靠進阿生懷中,暫時拋卻了所有雜念。
只要不那麼上頭,不那麼動情,就沒事吧……
梁越笙注意到了女孩的變化,嘴角微微上揚。
他將女孩抱的更緊了。
兩個環節結束,她整好衣服,和梁越笙在外面的餐桌旁找地方坐下,准備聽比賽結果,聽說前三名還有頒獎典禮。
“我答題答的真不行。”陳墨略帶歉意的說道。
“沒關系,我們才認識兩天,會加分的。”梁越笙倒是很自信。
“他們連這個都考慮進去了嘛?”陳墨驚訝。
“對的,”梁越笙道,“第二個項目也會綜合考慮打的數目、正確率和用時。”
“弄的還挺正經。”她笑了,身邊的大灰狼也跟著笑。
頒獎開始了,第三名,是一對大學生主貝,陳墨心揪了揪,有點失望,第二名則是一對結了婚的主貝,陳墨失望的同時還有點驚訝。
“他們三十多歲了吧!”
“是啊。”梁越笙道。
“天哪,”陳墨自言自語道,“真的有,和自己主結婚了的?”
唉,好事都在別人家。
她有點不甘,有點落寞。
大灰狼看烏鴉撅起了嘴兒,一笑,沒說話。
第一名揭曉了,是那個穿粉色裙子戴兔兔面具的女生!陳墨心髒猛地一跳,看到她像個孩子一樣樂開了花,拉著她哥哥,一路小跑上了台。
“這一對主貝在第一輪的答卷中達到了99%的正確率!在第二輪中也達到了100%的正確率!最默契最幸福的主貝非你們莫屬!”
台下發出一陣艷羨的掌聲,粉裙女孩樂開了花,接過獎狀,衝觀眾行了個禮。
“那,伊然小姐,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嘛?”
陳墨這才知道那粉裙女孩的圈名叫伊然。
“好呀,請講。”
“你和你的主什麼時候認識的呢?”
“啊,是三年前啦,當時我在讀高三,現在我已經讀大三了!”
“什麼?!”陳墨一口果汁差點噴出來。
“哈哈,猜錯了吧,笨蛋。”梁越笙給她遞紙巾,“人家比你還大呢,還用得著你去當老師?”
“你們彼此看來是非常了解,才能在第一輪比賽中打出99分的好成績,請問你們保持關系穩固的訣竅是什麼呢?”
“嗯……”女孩想了想,仰頭看自己戴著獅子假面的哥哥,把話筒遞給他,“你先說吧!”
“咳,多揍哭幾次就都知道了。”
“哈哈哈,真是無情的訣竅,那伊然小姐呢?”
粉衣女孩頭頂好像都在冒蒸汽,但臉上的假面和身旁的男人給了她勇氣,在台下的笑聲中,她聲音微顫但堅定地說道。
“因為我愛他!他也愛我!我和哥哥已經訂婚啦,我們大學畢業了就結婚!”
“喔喔喔——”
全場再次被點燃,大家都喜歡童話有個美好的結局,而陳墨怔怔地看著那幸福的女孩,心中五味雜陳,思緒繁亂。
“想到了你的過去,對吧?”
阿生不知何時貼著她的耳朵,發問道。
被眼前幸福美滿的情景震驚,她緩緩點了點頭。
“你還在恨那個男人。”梁越笙嘆了口氣,喝口杯中的咖啡,很苦,苦的發酸。
“是啊……”陳墨篤定自己是喝醉了,雖然宴會並不提供酒水,“我在那個女孩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百分百的信賴,百分百的投入,百分百的真心。
“有沒有這種可能,其實那個男人,也在找你?”
梁越笙問。
“沒可能……”陳墨搖頭,聲音略帶淒涼,身旁的人越喧囂,她的聲音便越落寞,“沒有可能了。”
“那這也不該成為你現在恐懼交往的理由,”阿生道,“哈哈,我懂你,我們慢慢來——誒——等等,墨墨,你聽!”他精神一振。
“怎麼了?”
“上面念道我們的名字了!快來!”
“啊——什麼?”
陳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梁越笙拉上去的,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話,好像主持人的所有提問,梁越笙都替她擋了下來。
她只恍惚聽到了獎項的名字——“最具潛力主貝獎”,她還聽到了梁越笙在答那張寫滿了關於她的喜好的答卷時,拿到了98分的好成績,受到了主持人的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