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生物鍾讓她在六點半准時醒來,正迷迷糊糊的找罩杯套上,才反應過來今天不用上學。
啊,太好了,可以睡懶覺啦……
這麼想著,陳墨轉身夾住被子,又睡了。
一直到上午九點,女孩才慵懶的起來,洗漱好去敲敲阿生的門,發現他不在。問了問媽媽,媽媽說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阿生不在,又是周六,陳墨漫無目的的晃了一圈,回到了臥室。
想起自己這周的更新還欠著呢,她便拿起筆勾勒了幾下,完成那副未竟的畫稿。只差最後的上色,所以沒一會兒陳墨便全部完成,接著上傳到了B站。
“金”的評論也准時到達。
“這周變懶了呀,沉默太太。”
“沒有啦,是因為生活中忙起來了,抱歉啦~”
“啊,沉默太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
陳墨臉頃刻紅暈一片,在床上坐直了身子。
“你別胡說哦!”
“常言道日有所思,手有所畫,你看看你這周畫的什麼呀?”
是一男一女,男生從背後抱著少女,女孩的臉上滿是嬌羞。
“沒,不是,就是突然靈感來了……就……”
“哈哈哈,祝你幸福。”
“金”發了個魔鬼笑,便下线了。
哎,又下线了嘛……陳墨有點遺憾,本來她還想問問,“金”的理想型是怎樣的,然後再向他了解點戀愛的學問。
自己曾經瘋狂的喜歡一個人,但最後——
陳墨你想什麼呢?腦子有病了是不是!
少女嚶嚀一聲,抓了抓頭發,砰的合上了平板,兩只腳拍了拍床。
冬天就該啥都不干,停止胡思亂想,睡覺!
說是睡覺,過了幾分鍾她還是重新起來,這次打開了那副畫。
陳墨再次試著回憶夢境,描摹出那個人的模樣。
不過不出所料,還是失敗了,畫板上仍留著一個男人的臉廓。
算了,休息吧!她這樣想,接著發現自己前所未有的無聊起來。一閒下來,那種頹喪感和落寞感再次涌上了心頭,心如死灰一樣,手腳都不想動彈了。
她在渴盼一個人來,渴盼與人面對面交談,渴盼與他說心里話。
最終,一切的一切渴盼都轉換為一個影子,仔細看這個影子,陳墨竟分不清這是四年前的那個人,還是現在的阿生了。
忍不住就發了條信息過去。
“你什麼時候回來?”
然而對方沒有回。
最討厭不回消息了……陳墨心中一煩,倒頭就睡,這一下渾渾噩噩便到了下午六點鍾,被媽媽逼著吃了飯,陳墨開始胡思亂想。
阿生不會出事了吧?不會去跟別人實踐了吧?不會面試失利跳樓自殺了吧,不會——
正在她想怎麼去給阿生處理後事時,房門被敲響了。
陳墨頃刻恢復了正常的狀態。好像自己從未期待過這一聲敲門。
“請進。”
梁越笙在門口出現,穿著正裝,風塵仆仆的樣子。
“切!”陳墨瞟了他一眼,“這麼晚才回來,你面試了多少公司呀?”
嘴上埋怨著,卻主動去幫他拿衣服了,不知為何腦海突然浮現出了父母曾經的樣子。
陳墨擺頭,趕去這些回憶。
“就一個,但是我見到了他們老總,和他相談甚歡。”
“強,”她懶懶地癱在了床上,“阿生真厲害,直接就和老總見面了。”一天沒跟人聊天,她現在好想說話,和阿生好好說會兒話。
“不厲害。我見了面才知道,那人是我的學長。人家自己開了公司,這才叫厲害呢。”
“呦呵,不是靠學長的關系才進去的?”
“胡扯,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梁越笙拍她屁股一巴掌,陳墨骨碌走,羞澀地笑了笑,“重點是,我成功拿到了一個項目。”
“一個項目?直接就給你項目啦?”
“先別激動,是試做,做好了才能被錄用。”梁越笙也在床邊坐下。
“而且,這個項目需要你我一起才能完成。”
“啊?你,你不要扯上我。”陳墨皺眉,“做項目,豈不是要周六周日都沒法休息!”
“是啊,你媽媽那會兒跟我說,你周末就全天縮在屋子里不出來,頹廢的像條狗。那可不行,作為你的管教主我有義務糾正你。”
“你說誰狗?我踹死你——”
然後屁股挨了重重一掌。
真是個好媽媽。陳墨欲哭無淚。
“如果我不接受呢?”
“我需要你的美工。如果你不接受,就只好找其他人嘍,”梁越笙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學長說,有不少女畫師等著和我合作呢——”
“誒誒,我做我做。”陳墨趕緊說道,“那個,你現在就給我題材吧,我想先構思一下——”
陳墨,你在干什麼危險的事情啊!
心里一個小人叫道。
但是,一想到阿生和另一個女生頭挨著頭商量美工的細節,她就渾身不舒服。
這個美工,她是非做不可了。
“哈哈,確定了?”
“確定了!”
“真確定了?那樣周末可就不能癱在家里頹廢了。”
“……”陳墨這才看透這個男人的真正目的,這家伙又在挖坑了,引著她跳。他就是不想讓自己閒下來,不想讓自己有時間陷入emo。
意外的,掉入這個陷阱她很感動,陳墨不由自主地甜甜一笑。
“確定了,快點哄睡拍拍吧。”她頭一歪,靠在阿生肩頭撒起了嬌。
好久沒撒過嬌了,有點生疏,有點……
“哎喲!”屁股上一記狠揍,陳墨痛叫出聲,“你個大混蛋——”
“哈哈哈,我給你把小紅拿來。”
手欠……她笑瞪著男人的背影,乖乖的趴好了。
“再給我講講你四年前那個渣男主的故事吧。”
把她攬上膝頭,脫掉只比內褲長一點點的居家短褲,先隔著胖次打了一巴掌。
“怎麼了?你這麼在乎他?”
“我看是你太在意他。”
陳墨沉默,他說的對。畢竟是青澀時肆無忌憚的初戀,傷疤和當時的甜蜜一樣刻骨銘心。
“那你不吃醋?”
“我吃個錘子的醋。”梁越笙差點笑出聲。
“切,不是管教主都想自己的小貝忠心一點嘛……”
“你說的那是情侶主,四年前的他又不能跑過來揍你,你只挨我的揍,這就夠了。”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
“你不記得他的名字了?”
大手輕輕揮下,兩瓣肉團在酥痛中清醒過來,逐漸放松,變軟,准備享受愛的責打。
“就沒記得過,他一直讓我叫哥哥。”
“啊,那模樣呢?沒印象了?總有照片吧?你們都情侶了。”
“刪光了,模樣……”
陳墨讓他打著,自己去打開平板,第一次將那幅畫展示給了別人看。
“看看就好了……畫的很丑……”
“哇。”
梁越笙瞪大了眼睛。
“這個小丫頭,畫的——真好看。”
忍了忍,那句一模一樣終究沒說出口。
“哎!你打哪里!”
這一下打在了大腿上,痛的她嗷嗚一聲。
“不好意思,手滑。”梁越笙趕緊收回神來。
畫的太像了,就像回到了那天似的。膝頭的女孩哭鬧,手中的小紅帶著兩人的體溫,還有懲戒的涼與管教的暖。
“反正,當時我病了一場,好了後就記不起他的臉了。”
小紅一下一下親吻著粉紅的屁股,胖次已被褪下來,梁越笙看到了小紅上刻著的五個字:墨墨的家法,微微一笑,繼續加熱,他知道這個程度遠不能讓陳墨滿足。
“你這小孩,是不是有點戀痛?”
已經打成大紅了,小丫頭還拿臉蹭著他的膝蓋,讓他打慢點,多打點。
“沒有!我是,喜歡被哥哥打啦……”
“看來以後懲罰你需要打更狠才行。”
“哼!”
那天,十三歲的小陳墨被打出了生理反應,羞的她去衛生間躲了半個小時。
“呼,嗯……”痛感麻醉了其他神經,她大腦一片空白,仿佛只有身邊的男人和身後揮打的小紅存在,陳墨繃直了腳背,扭了扭身子,打了這麼多次,她也不在乎什麼生理反應了,反正怎麼舒服怎麼來。
“陳墨。”梁越笙開始了又一輪上色,這次力氣和頻率都比方才大了幾分,仿佛有逼她說真話的意味。
“嗯?”這幾下痛進了女孩的心坎,真舒服,陳墨呻吟一聲,伸伸腿兒,覺得渾身都放松下來。
“如果你再碰見了那個男人,會怎麼樣?”
“唔……”越來越強烈的痛感讓她無法撒謊,下意識就把真心話說了出來,“狠狠踹他一腳,然後再也不見。”
“為什麼呢?心心念念,只為了踹一腳?”\t梁越笙心口一痛,小紅漸漸的打輕。
“那你要問問他四年前為什麼不辭而別了。”陳墨閉上眼睛道,“在我這里,欺騙只有一次機會,是絕對不可原諒的。”
“很公平。”
梁越笙點頭,右手輕輕撫摸左臂一個地方,那里有一道很長的疤痕。
“不早了墨墨,睡覺吧。”
“嗯哼,晚安,明天記得把項目書給我。”
“好。”
泛紅的屁股有點燙,陳墨舒服的蜷進被窩,拉住他的手沉入夢鄉。屋子太暗,她沒有看到阿生眼眶的那抹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