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七章:花與旅行(其二)
消磨了慵懶的中午,方漓徹和於渡凌離開了葉榆古城回到車里。
方漓徹打開後備箱從袋子里挑挑選選拿出一條黑色的毛巾遞給於渡凌:“這毛巾我看造型很有意思就買了,我叫它‘貓巾’。尿濕的地方可以用貓巾擦一擦。”
這名字就好像在哪里聽到過,為什麼會取這麼奇怪的名字呢?於渡凌把毛巾攤開,發現毛巾的上端印了一雙眼睛和幾根胡須,還真是像極了一只攤平的全黑色貓。
“這貓巾好奇怪…不過還算你會體貼,給你加一分。”
於渡凌拿著毛巾擦拭了大腿,剛才尿尿的時候雖然掀開了內褲但還是沾到了些許,還好蕾絲內褲本身比較透氣加上沒有完全尿濕也沒必要脫下來,最後把毛巾墊在坐墊上。
方漓徹把一杯溫的水果茶放在杯架上,眼睛盯著於渡凌的格裙,忍不住伸手掀開看了一眼半透明黑色蕾絲內褲下的黑森林。於渡凌伸手將方漓徹的手掌打開:“啊,死變態!”
方漓徹悻悻地抽手,拿著玫瑰酸奶紫米露猛喝一大口以後才依依不舍地也放在杯架上,杯壁上的冰霧漸漸向下沉:“還得多准備一杯路上喝,有儲備才能滿足你隨地尿尿的小癖好啊~”
他真是喜歡喝冰的飲料,即使現在的環海市溫度這麼冷也要點冰的,而且剛才和現在點的兩杯都是玫瑰花味。於渡凌說:“這麼喜歡喝玫瑰花味嗎?”
“今天在我想喝的清單里排在第二名吧。畢竟玫瑰花飲料在我們那很少見,既然來到這里就多喝點。”
“第一名是啥?”
“你欠我的生椰拿鐵。”
聽到這個回答於渡凌哭笑不得,他還是沒有忘記那杯生椰拿鐵。
方漓徹戴上墨鏡同時伸手打開了敞篷,下午的陽光斜斜地在臉上照出鋒利的陰影,墨鏡的邊緣也在反射著耀眼的光芒。於渡凌見此情形不禁心想這人應該又要開始裝逼了,果然方漓徹的下一句正是:“好的,接下來看我一腳地板油!”
“啊啊啊啊啊…”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發出了尖叫,但是方漓徹卻並沒有一腳地板油起步,而是輕輕踩下油門緩慢駛出了停車場。
方漓徹一計得逞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所以姐姐害怕的並不是地板油本身,而是這句話嗎?”
於渡凌氣得在旁邊錘著方漓徹的肩膀:“死變態,你壞!”
行駛在葉榆澤西线觀景道,被成群結隊五顏六色的敞篷版大眾甲殼蟲和北汽212包圍著。行駛途中的方漓徹總是忍不住轉頭看一看副駕駛座上的於渡凌。
雖然什麼都已經做過了,卻又仿佛第一次約會一樣的心動。還是因為葉榆澤周邊環境使然,空氣中似乎罩著一種天藍色的濾鏡彌漫著初戀的氣息。
難道是因為這次兼具了正式情侶和同好兩種關系嗎。她說話的感覺,她的動作和愛好,感覺是就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其實我們確認關系滿打滿算也才兩天而已,除了三年前那次一面之緣以外我們也並無交集,為何會感覺如此熟悉?
“死變態,所以我們要去哪?”
“其實沒想好……姐姐怎麼看?要麼我就這樣沿途走著。”
這人真是想一處是一出。於渡凌哭笑不得,不過剛才在喝茶時還是想好了合適的去處,在車機地圖上操作著做出定位,花海。
於渡凌說到:“這邊的花海聽說很出名,可以說是打卡和婚紗拍照聖地。”
方漓徹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幾秒,然後突然唱起了《花海》:“花海我知道!是那首‘不讓你離開,回憶花不開,欠你的寵愛,我在等待重來’……不許笑,嚴肅點。”
果然隔行如隔山,在學校里面美術和聲樂都屬於藝術生但是方漓徹的歌聲就跟藝術關系並不大了,如果非要說的話這種藝術對21世紀的人類來說還是為時尚早。於渡凌被這走調的歌聲笑的前仰後合差點把手中的水果茶給噴出來。
葉榆澤西线將近五十公里但是整條路每一處都是風景,透藍的天空遠端半隱在白雲中的山脈,難得能將海景和山景融為一體的地方。旅游淡季這條路依然是有不少車輛正在同行,路邊還是能看到停放的車輛。
時間尚早,方漓徹也不急著去目的地,沿途欣賞著風景。就這樣駕車行駛了約二十分鍾,終於找到一處安靜的路段靠邊停車。
兩人下車走到一條觀景步道上。狹長的走道沿著葉榆澤的岸邊高出兩三米鋪設,幾名武裝到牙齒的自行車騎手迎著微風駛過。
下午的陽光斜斜地照在木制的欄杆上,方漓徹倚靠著欄杆抽著煙,轉頭一看於渡凌正雙手扒著欄杆眺望著遠方的風景,兩個腮幫子咕嚕咕嚕地鼓著像是很用力的樣子。
方漓徹斜過腦袋伸手戳了戳於渡凌的腮幫子:“你在干什麼?”
“嚼吧嚼吧泡泡糖。”
於渡凌漲得小臉通紅,然後從口中吹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粉色泡泡,泡泡越吹越大幾乎就要蓋住了整張臉。
“戳破!”
如此巨大的泡泡糖看得方漓徹頓時玩心四起,這東西一戳就爆了吧?手指伸進泡泡糖的表面,泡泡糖卻以難以置信的韌性將方漓徹的手指包圍,直到幾乎戳進整個手掌以後終於炸裂開來,“啪”地一聲糊在於渡凌的臉上。
“哈哈哈哈哈哈。”方漓徹撕扯著手上的泡泡糖,看著正在狼狽地撕開滿臉泡泡糖的於渡凌笑得前仰後合。
於渡凌沮喪地說:“我喜歡把三個泡泡糖放在一起嚼吧著玩兒,每次泡泡糖炸開都會粘得滿臉膠。但下一次還是不長記性。”
於渡凌一邊說著一邊走沿著台階來到了葉榆澤的岸邊,真正靠近岸邊才發現第一天來時看到的“沙灘”其實並不是沙子。
仔細想想葉榆澤其實是濕地公園確實不像是海灣城那樣真正有沿海沙灘,濕地公園這名字,不如就讓它更濕一點吧。好像正好有一絲尿意上涌,以前總是害怕漏尿而穿著紙尿褲,現在身邊只有這個比我還想要我到處尿尿的死變態,為什麼還要那樣拘束呢?
環顧了周圍四下無人,於渡凌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走下來的方漓徹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一邊慢慢走著一邊放松心情,雙手掀開裙子露出透過內褲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白花花的屁股……
尿水順著於渡凌的腳步漸漸流下,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條歪歪扭扭的小溪流。方漓徹欣賞著眼前的春光已經無心再看風景,因為也喝了不少奶茶此時只覺得尿意漸漸明顯、被於渡凌挑逗得身體也起了反應。不禁想要調侃兩句:“姐姐,你又尿濕一條內褲了。”
方漓徹的聲音不大,很快就隱藏在了風聲當中。
於渡凌眨了眨眼,穿過荒草叢生的濕地,走到了一處破舊的木屋中。說是木屋其實只有三面半的牆仍在佇立,靠近葉榆澤的那一面牆面早已損壞坍塌,如此地方反而成為了天然的放尿地點。
“你不是就喜歡這樣隨地尿尿嗎,還好你那四次元內褲口袋准備的內褲夠多。”
天然的半包圍環境比起完全空曠的觀景道有著截然不同的安全感,於渡凌掀起裙子讓半透明的黑色內褲和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冷風徐徐吹過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一股尿水衝出內褲發出了尖銳的聲響滴在地上。
方漓徹湊近來說:“讓我摸摸看嗎?”
“嗯……”
於渡凌的回答還未說完就感覺嘴巴被薄薄的雙唇占領,溫軟的舌頭帶著淡淡的煙草和玫瑰花的味道在口腔中攻城略地。閉上雙眼感受這突如其來的吻,卻感受到一雙手正在笨拙地想要解開裙子,在一通搗鼓以後裙子被解開扔到了一旁。
這人又耍什麼花招?不等於渡凌多想,下身的小豆豆便是感覺到了指間的觸摸開始鼓脹起來,一股酥麻感漸漸傳遍全身,另一只手掌探入衣服當中解開了內衣在胸前的小櫻桃上來回摩擦著。
等等,我們其實還在外面啊…僅存的理智讓於渡凌想要拒絕,卻感到一陣溫熱的水流澆在秘密花園上。他又尿在我身上!一陣念頭尚未來得及完全冒出來,那侵略性的吻仿佛突然又加深了幾分,下面不安分的手隔著內褲輕輕捏著小豆豆。羞恥感和身體刺激的快感使得愛液忍不住地涌出……
待到一個好久好久的吻結束,痛快地在於渡凌身上放尿完成以後的方漓徹終於放開了手。於渡凌看著方漓徹這個剛剛做了壞事的家伙此時就像個孩子一樣嬌羞地臉紅了起來,打趣說到:“尿了我一身,你怎麼自己還不好意思了?”
方漓徹睜著眼睛抬起頭看著於渡凌像是辯解般說著:“是啊…反正你也尿濕了。那不如就……”
見到方漓徹的眼神一瞬間便從害羞換到了使壞,於渡凌心想不妙!果然下一秒方漓徹“噓噓噓”吹起了口哨,原本大量飲進水果茶此時正泛起陣陣尿意正讓釋放的念頭變得急不可耐,剛才被尿了一身的余溫仍在又聽到這催尿的口哨聲,於渡凌幾乎是一邊蹲下一邊就讓尿水涌了出來!
本能地用雙手像捂住水口,可是尿水從指縫中凶猛溢出!見到失禁的勢頭已經不可避免,於渡凌心里一橫放開了雙手,輕薄的蕾絲內褲完全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水壓只是稍微改變了水流形狀,使得尿水成扇形噴出。僅僅稍微加壓清澈的尿水便完全無視內褲的遮擋變成一條幾乎直线激射出去,就連原本曖昧不清的“噓噓”聲也變得尖銳。
極快的流速並沒有持續多久就減弱了,然後慢慢順著花蕊流下,滲出輕薄的蕾絲內褲滴在地面上。方漓徹瞪大了雙眼看了看尿水的痕跡又看了看於渡凌,她臉頰紅紅的表情似乎也很滿足甚至忍不住嬌喘了一聲,雙腿之間的水漬飛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長度,詫異地說:“這都快三米了吧?”
於渡凌站起身來白了方漓徹一眼:“你還說,快去拿紙給我!在我裙子的口袋里!”
裙子扔在了半截木板上竟是沒有弄髒。方漓徹從格裙口袋里抽出衛生紙,蹲下身幫於渡凌脫下了小內褲用衛生紙輕輕擦著大腿,手不老實地隔著衛生紙在亂草叢生的毛毛中摸著,露出一種惡作劇得逞又帶著春心蕩漾的微笑。
“姐姐,你教我這招太好用了。話說如果只有一點點尿存量的時候吹口哨你也會失禁嗎?”
“你還說!?死變態,大色胚!”
於渡凌氣得蹦起手指在方漓徹頭上彈了個腦瓜崩!然後穿起裙子就往回走。方漓徹拿起東西跟在後面:“別生氣嘛,我們在這里做愛吧,這是天時人和地利。”
“做愛…就不!為了懲罰你戲弄我,你就自己硬著吧。”
“別啊!Oh,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