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三章:回家,吃飯
方漓徹駕車來到了於渡凌租住的麗昆小區,配備有較高的綠化覆蓋和兩層地下車庫的小區在當年定位相對高檔,所以並沒有出現老小區常見的停車位過分緊張問題。停好車以後在於渡凌的帶領下走到了家門口,站在了木門前。
看著於渡凌打開房間門走了進去,方漓徹止步在了門口。她暫住在這應該有幾年了也算是家里吧,所以我這算是去她家嗎?仔細想想這還是我第一次進女人的家里,在過去的時間里有親密關系的女人不是去開房就是往我家里帶,就算是同為海灣城本地人的李瑩瑩我也只是止步於她家門口。
於渡凌打開牆上的燈光開關,脫下涼鞋放進鞋櫃里後換上了一雙鴨子拖鞋,回頭看到方漓徹還站在門口:“死變態,在想什麼呢?”
方漓徹思索幾秒找了個合理的原因:“我在想啊……我進來要怎麼換鞋呢?”
才注意到這個問題,這家里從沒有男人來過所以拖鞋只有我的尺碼。於渡凌從鞋櫃里又拿出一雙新的鴨子拖鞋:“也沒別的拖鞋了,就先穿這個吧。”
小了點但是湊合能穿,方漓徹穿上同款的鴨子拖鞋走進了房子里左右看著。這不大的客廳收拾的還算是整齊干淨,略顯老氣的木質沙發放著軟墊,與灰色木地板應該都是原房主裝修的。客廳邊上堆放著一個已經打開的大箱子,仔細一看是各種自熱米飯、谷物飯、雞胸肉等控卡封裝食品。
看來要保持好的身材就得控制食欲啊!方漓徹心想著,看著於渡凌進了房間拿衣服,於是轉身輕輕坐在沙發上。這木沙發即使墊了軟墊還是感覺有點硬了。
於渡凌走進了房間,脫下粉色衛衣和白色紗裙,再把已經尿濕多次的白絲襪脫下。至此全身鏡中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內衣內褲,內褲早已濕成一片貼在身上透出茂密的森林。
就算什麼都做過了但是這也是第一次讓他來到我住的地方,也不知道他看到我這房間會怎麼評價?想到這里於渡凌對著鏡子比劃了個鬼臉,然後把內褲也脫了下來再換上一套北極熊的睡裙,穿上腳後跟印著鴨頭的黑色水手襪。
“死變態,看我這身好看嗎?”轉頭一看才發現方漓徹沒有跟進來。
難得,這麼好色的死變態居然沒有跟進來看我換衣服……我為什麼會想要他看我換衣服啊?於渡凌臉上微微一紅,從房間里探過頭去看到了正端坐在沙發上的方漓徹:“那椅子多硬啊坐在那干啥呢?里面的床軟和。”
得到了於渡凌的許可方漓徹這才快步走進了於渡凌的房間,沒想到映入眼簾的是大鵝或者鴨子主題的各種元素,桌子上擺著一個白鵝台燈,床單上印著各種白色的鵝,白色的被套上印著粉色的大桃子。只是為什麼這房間的擺設就好像我曾經來過一樣?
看著於渡凌白皙的小腿穿著一雙黑色的鴨頭襪子踩在白色鴨尾拖鞋里,方漓徹驚嘆著:“鴨尾拖鞋配鴨頭襪子,剛好組成了一整只鴨!”
於渡凌掀開被子,一只巨大的白色大鵝抱枕趴在床上幾乎占據了半個人的空間:“快看,還有一只大ne!”
這白白軟軟的大鵝抱枕看起來還真可愛。方漓徹坐在床上用手指戳了一下,然後指著床單說:“那這個是……更多的鴨子嗎?”
於渡凌打開櫃子門,櫃子里是整整齊齊碼著全新的紙尿褲,白色的紙尿褲上印著一個個小鴨子的圖案:“當然還有這個,不過今天就先不用了。”
方漓徹瞪大了眼睛:“哇!鴨子超級加倍!”
換好衣服後於渡凌走進了廚房一邊整理廚具一邊說著:“死變態,今晚吃點啥?只要是有配方的菜我都能做哦。”
說到了吃方漓徹感覺更加飢腸轆轆,拿起手機邊搜索著菜譜邊說到:“白切雞,我最喜歡吃雞了。”
“這…咱沒有雞。”
“也對,那就清補涼吧!海灣城清補涼需要椰子水,芋圓、西瓜、花生碎、綠豆……”
“可是咱這也沒椰子啊。”
說得有道理,這里遠離南部海岸怎麼買得到椰子?方漓徹仔細想了一會,在記憶中這里算是北方那麼應該會更喜歡吃面食,於是說到:“那就烤冷面吧,加雞柳加烤腸加培根超級豪華plus版!我用外賣叫點食材。”
“可是沒設備,這個得用平鍋。”於渡凌說了什麼都會做卻忘記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平日里為了控卡吃的最多的反而是那些自熱米飯。
方漓徹也想到客廳里那一大箱子:“要不咱開個旁邊的自熱米飯吧,我看到有個包裝是有超級大鮑魚的,一看就非常好吃。”
於渡凌想到那個杏鮑菇鮑魚燜飯的成品就想笑,把大鵝抱枕拿起來扔進方漓徹懷里:“那鮑魚大概就跟指甲蓋那麼大,就是個嬰兒鮑魚!這樣吧,我去做個紅燒肉再炒個青菜,你在外面等會,餓了就抱一抱大ne但是別把它吃了~”
方漓徹抱著大鵝抱枕坐在床尾,探著頭看著不遠處廚房里於渡凌忙里忙外的身影。想著還是要幫上點忙,於是放下大鵝抱枕起身走進了廚房:“雖然我不太會做飯,但我可以看看幫什麼忙?”
“你就把米洗干淨,加一指節水,電飯煲選擇快速模式就好。”
方漓徹照著於渡凌所說的將飯煮上。看著於渡凌系著圍裙正在工作台前煎著五花肉,輕輕後從身後摟住於渡凌的腰間貼著於渡凌耳畔說:“想不到姐姐廚藝這麼好,真是賢能淑德啊!這我就知道娶對了。”
“先醃,煎一下,炒糖色,就這事兒~不過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呢!你在想我的被子吧!”
“為什麼是想被子?”
“你在想Peach(桃子)!”
“啊喂!”
方漓徹轉變角度伸手戳了一下於渡凌的腰間,於渡凌顫抖了一下差點把手里的鍋鏟給弄掉!指尖在腰部滑過帶來的酥麻感,小腹內那些在路上喝下的水似乎漸漸轉化為尿液,於渡凌腦子里冒出一個搗蛋的想法,停下動作漸漸放松身體。
於渡凌忽而停止了鍋鏟的動作,微微撅起屁股頂在方漓徹的兩腿之間蹭著,一股清澈的水流從蜜穴之中流淌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磚上的聲音宛若天籟。
尿水濺起的那一瞬間,方漓徹感到貼在於渡凌後背的胸口心跳聲很重,忍不住在於渡凌耳垂邊上報以柔軟的親吻。
“死變態,你還是去陽台拿拖把來處理一下吧。”
方漓徹去陽台拿來了拖把對尿濕的廚房進行清理,然後把從小區門口小賣部順手買的兩罐銳澳雞尾酒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於渡凌繼續在廚房忙碌著很快就用藍色陶瓷盤子盛出一盤紅燒肉和一盤炒青菜,隨後再煎了兩個雞蛋放進白色瓷盤中,一個溏心蛋一個全熟:“湊活對付兩口吧,我比較愛吃溏心蛋,上次看你點的煎蛋是全熟的就給你煎熟了。”
方漓徹逐漸發現,這種像是加班回家有人做飯的日常生活在這些年的獨居生活中是從未有過的體驗,那種奇妙的感覺已經漸漸超出戀愛中熱情與性的范疇,但也沒再多想迫不及待地從鴨子筷子架拿起筷子夾起紅燒肉,端著手中的飯碗扒拉著。
於渡凌臉上泛著溫暖的笑意用筷子戳開溏心蛋吃下,與狼吞虎咽的方漓徹對比起來就有些慢條斯理。於渡凌笑著說到:“看你那麼猴急的樣子,是不是吃完以後還要趕去拯救世界啊?”
方漓徹看著於渡凌說:“哦,這個啊。因為我以前在孤兒院過集體生活,晚飯時間就那麼多,但吃快點可以多吃一碗飯。不過話說來…今天撩了我這麼久,我還真有點急不可耐呢!”
“多吃點,看這情況一會還得麻煩你收拾呢!死變態。”
於渡凌笑著說著這些,動著手里的筷子又送了一塊肉到方漓徹碗里。窗外這月黑風高夜仿佛預示著這一天還真是差點什麼。方漓徹心照不宣地吃著,想想剛才在廚房拖地做保潔,一會睡前恐怕還要麻煩收拾一下房間了……
把宵夜當晚飯吃過以後兩個人在廚房里收拾著,於渡凌將碗筷放在泡了洗潔精的水池里擦洗以後方漓徹打開水龍頭衝洗干淨,分工明確得像一對老夫老妻。
方漓徹一邊將洗干淨的碗碼在晾碗架上一邊思索著說:“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戀愛前幾天不應該正是干柴烈火時間嗎?但我們卻像是結婚十幾年一樣在這分工洗碗。”
於渡凌把最後的碗交給方漓徹衝洗,臉上露出皎潔的微笑:“我倒是覺得有一個更加不對的,你從下午到現在就沒尿尿過吧?”
“那是我腎好!哪像你就喜歡尿一地,要不是有我收拾你要怎麼辦哦。”
“你要收拾嗎?那我可又要尿一地。”
於渡凌說著閉上雙眼微微抬起頭,小水口一股尿水再度噴出一股清澈的尿水順著白皙的雙腿流下,在廚房燈光中明亮清澈,進屋剛換的鴨鴨襪子也不可避免又被尿濕。
“啊……”不等於渡凌繼續放肆,方漓徹眼疾手快俯下身來直接把於渡凌橫著攔腰抱起!但這樣的結果並不能改變尿水的流向只是沾濕了這身北極熊睡裙的裙擺。一路走到房間的方漓徹將於渡凌扔在床上,以後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褲子和衣服都脫下。
被扔到床上的於渡凌看著方漓徹脫得只剩下一條粉色大葉子印花內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是啥造型啊?大葉子褲衩是你們海灣城特產嗎?”
“這依然是猛男粉,一般穿粉色男人都是大塊頭戰斗力很強的……”
方漓徹愣著半秒很快想到了辯解方法,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於渡凌摟著腰也拉到床上。尚未反應過來於渡凌已經一個翻身占據了上位姿態跪坐著壓住方漓徹的雙腿,燈光下睫毛撲閃著眼波游轉似是溫柔中有一絲侵略,伸手就把方漓徹“象征著戰斗力很強”的粉色內褲給扒了下來。
到此,方漓徹就完全變成了全身赤裸的狀態躺平在於渡凌身下。這姿勢也太羞恥了,而且……我一路上盡量控制減少喝水,但畢竟從下午到現在也是尿意急迫,尤其是剛才還喝了一罐銳澳微醺。不能在這種時候失控啊,第一次去她家就尿在她床上可就太失禮了!
事已至此方漓徹只得低聲求饒:“姐姐我不再嘴硬了…我想要尿尿!你該不會想要我尿在你的床上吧?床墊可不好洗呢。”
“其實我無所謂,因為經常會控制不住所以我就鋪了隔尿墊,櫃子里還有三套洗干淨的被褥可以換。所以呢……”
於渡凌壞笑著俯下身來在方漓徹唇邊報以蜻蜓點水般輕輕的吻,隨後順著下巴,胸口,肚臍慢慢往下直達已經脹起硬直的下體,後低垂下眼眸伸出伸頭舔抵著陰莖尖端後含了下去。
連唯一的借口都不能用了!意識到這件事再加上被含住命根子,方漓徹只感覺一陣窒息的急迫感在腦海里反復被提及忍不住呻吟出聲,眼下也無他法只好再次在呻吟中服軟求饒:“哈嘶…我真的快憋不住了……真的要尿了……”
於渡凌稍稍停下口中的動作,抬起雙眼展現出無比勾人的媚態:“你不是就喜歡出其不意尿我身上嗎?這次我允許了。”
得到了肯定答復後的方漓徹再也無法忍受,一股尿水失控緩緩地從鈴口涌出像一個沒什麼力量的泉眼向外冒著,正是毫無阻攔地涌入於渡凌的口腔。於渡凌“咕咚”一聲吞了進去以後坐立起來,右手食指指尖在方漓徹的乳頭上揉動,左手依然握著正在噴涌的炙熱肉棒仿佛享受著那種指哪打哪的感覺!嘴角帶著壞笑說到:“死變態,現在你看起來更像是變態了。”
這視角、這房間怎麼那麼熟悉,但是她這樣對我:“你這樣…握著我的…騎在我身上……我們到底誰才是變態啊!”
於渡凌趁人之危以略帶脅迫地問到:“那你還敢不敢嘴硬了?”
“不敢了……”
方漓徹聲音軟軟地回答著,可是轉念一想已經弄得一團糟了為什麼不再弄遭一點?逐漸恢復的理智也讓欲望變得可以駕馭,一咬牙直接使勁讓尿水忽地射出!幾乎是脫離重力限制般在空中劃出一條水线朝著於渡凌胸前的北極熊噴射出去,這只可憐的北極熊就這樣被澆了一身:“我裝的,現在又敢了,下次還嘴硬!”
於渡凌見狀調整一下位置把肉棒插入兩腿中間的粉嫩花園內,身體顫抖著狠狠夾緊強行找回主動權。被炙熱的肉棒插入內壁帶來快感宛如觸電般從蜜穴直衝大腦,這一刻比任何烈酒都要上頭!
方漓徹雙手抓住於渡凌的腰間猛地向下拉動結合身體向前送去,一聲尖利叫床聲回蕩在房間內。再向上拉起於渡凌的身體使得於渡凌的姿勢不得不從跪坐換成蹲坐為下面騰出些許空間,方漓徹也毫不客氣地將早已硬挺的肉棒由下至上狠狠地插入蜜穴的最深處!
一股脹痛感使得於渡凌雙腿發軟不得不把雙手身在身後抓住床單免得摔倒,方漓徹更是變本加厲說出一串粗鄙之語:“親愛的,你是想要看我尿尿還是想要我操你啊…或者你剛才也沒尿完吧?這樣在我身上操尿出來是不是更開心?”
“啊!呼呼…死變態,那就把我…操到噴尿啊!我好喜歡…你再用力一點……”
此時所有禮義廉恥都已經從兩個人腦海中去除了。方漓徹由下至上發力從被動化主動,將雙腿大開的於渡凌以一種羞恥的姿態毫無保留地一次次頂進蜜穴最深處。半開的窗戶刮進微風,於渡凌散亂的長發在上下運動和風中飄著,紅透的臉頰與身體在性愛中發熱到像是低燒。當姿態幾乎固定以後方漓徹抽出一只手從腰間向上抓在柔軟的乳房上揉捏,食指和拇指反復挑逗著那些可能的敏感點!
“好舒服……你…就要我跟你一樣變態是嗎?啊啊!”
“不對,你比我還變態。死變態只是我的外號,但是是你的本性!你也喜歡尿我身上吧,那我得好好享受你的變態才行。”
方漓徹咬牙切齒地說著,右手又向下探去對著豆豆挑逗起來,愛液如潮水般流過指尖滴落在抽插的肉棒當中。抽插的速率猛地加快使得耳畔呻吟的聲音再也不連續而變得愈發淫蕩和凌亂,直到方漓徹感覺牙齦咬的酸痛手臂青筋暴起,眼前的於渡凌眼角閃爍著淚花,再用力,眼前恍惚進入光與風聲交錯印象派畫作,直到光消失了風也消失了……
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盡數交代在蜜穴最深處。
於渡凌近乎癱軟趴在方漓徹身上,挑染藍色的發梢掃過方漓徹的鼻尖,剩下的尿水也從尿道口化作涓涓細流澆灌在汗濕淋漓的小腹上。
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