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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鞭上梁山(六)「何日澡雪洗冤獄,淫邪肆虐幾時休」(1)

鞭上梁山 milkyxuan016 4742 2023-11-19 17:46

  刑官解開夾棍,粗暴地抽出肛鈎,盧匡義猶如渾身過電一般抽搐、呻吟不已,雙腳一觸到地面,立時兩腿癱軟,跪倒在地。只見他臀面青紫斑駁,屁股蛋子瘀腫得如同發酵過的面團,而那兩瓣腫脹不堪的臀丘之間,還夾著一個花苞似的紅腫菊穴。刑虐的劇烈刺激下,淫液不由自主地,從無法合攏的肛口汩汩涌出,如同屈辱的眼淚滴滴落下。

  

   還不等盧匡義稍作喘息,刑官又再度將他從地上拖起,大力扒開了紫腫脹痛的肉臀,隨即將一支足有鵝蛋大小的肛塞,捅進了盧匡義嫩肉外翻的後穴。盧匡義仰頭痛嚎、雙股戰戰,穴眼被強行擴張侵入的滋味無比屈辱,他卻是無力反抗,只有聲聲慘叫宣泄著悲憤。

  

   接著兩名刑官合力架住盧匡義的手臂,抬起他雙腿,讓他跨坐在了一具三角木馬上。木馬的前後兩端各有繩索連接到房頂,與跨坐其上的受刑人正好呈一個“丫”字。

  

   龜頭上的步搖被暫時取下,可取而代之的竟是名為“美人琴”的刑具:兩只鱷吻夾緊緊咬住乳頭,鐵夾尾部的牛筋繩幾乎拉伸到了極限,另一端連接著一支筷子粗細的馬眼棒。盧匡義雙目圓睜,眼中既是驚恐更具羞恥,親眼看著那“美人琴”的“調音栓”鑽入自己的馬眼。

   馬眼棒表面刻有網狀的花紋,若是沒有尿水或精液的潤滑,便縱使受到牛筋繩的牽引也不易脫落抽出,反而讓盧匡義粗長壯碩的大肉棒直挺挺地聳立在身前,同時遭受掛在卵蛋上步搖的拉扯,與插入馬眼深處鐵棒的摩擦。

  

   “你就在這吊馬上,好好地向參與會審的諸位大人,證明自己的清白吧。”

  

   聽到刑官口中的“吊馬”,盧匡義這才猛然意識到這刑具的特別之處。只聽得滑輪滾動、繩索摩擦,三角木馬載著跨坐其上的受刑人一起被吊至半空,原來這具木馬之所以做得矮小正是為了減輕分量,才得以懸在空中,將任何一絲輕微的晃動都轉化為痛苦,施加在受刑者承受著全身重量的會陰處。

   盧匡義努力伸直了雙腿,卻僅有趾尖能稍稍觸碰到地面,遠遠不足以支撐身體,令臀溝所受的撕裂之苦減輕一絲一毫。這微妙的高度正是“吊馬”之刑陰險毒辣之處。

  

   “倘若你有足夠的自控力,能管得住自己的雞巴,想必也一定可以經受住震山蟲的刺激,而不高潮射精吧?”賈似德一個眼神示意,兩名刑官立刻揮動手中水牛皮帶,重重擊打在那青紫瘀腫的臀瓣上。

  

   盧匡義瞬間回想起那日在府衙門外,當眾受刑射精的屈辱,心中仍有余悸。可他也明白,此刻自己身為魚肉,早已失去了選擇,任何羞辱、折磨皆是避無可避。響亮的擊打聲在身後炸開,強烈的衝擊讓那兩瓣圓潤飽滿的桃臀抖如篩糠。這固然是因為刑官手勁奇大,更是因為被關入肛塞的震山蟲已然蘇醒,正猛烈撞擊著禁錮它的木匣內壁。

  

   盧匡義雖緊咬牙關,克制著不讓自己發出呻吟,然而身體的反應卻是掩藏不住的:忍不住扭動的屁股、頂端滲出淫液,不斷搏動脹大的雞巴,漸漸加快的粗重喘息,無不證明他已幾乎要被情欲俘獲,只差一步就要在這淫虐刑罰之下淪為欲望的俘虜。他勉力平息欲火,甚至放棄了雙腿的抵抗,任由木馬尖銳的棱角深深嵌入會陰、臀溝,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裂成兩半。盧匡義的視线落在小魚兒身上,那是支撐他意志的最後支柱,此刻哪怕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無辜的小魚兒扛下這殘酷的刑罰。

  

   小男孩眼眶泛紅,哭花的小臉上滿是悲傷自責的神情,令盧匡義不忍視之。他閉起眼睛,可沒過一會兒卻聽見小男孩的慘叫與哭聲。睜眼一瞧,刑官正將一截二指粗的山藥插入小男孩敏感嬌嫩的小肛門。

  

   “你們要對他做什麼?!”眼看小魚兒又要受刑,盧匡義怒火攻心,一時氣息大亂,險些精關失守,搏動的雞巴從馬眼里甩出一线銀絲落在木馬上。

  

   “老實一點!”刑官掄圓了手臂運足力氣抽打著那一對渾圓挺翹的紅屁股,擊打力度之大甚至讓吊馬晃動了起來。盧匡義吃痛呻吟,無助地扭動著身體,胯下的銅錠撞擊著馬身,卵蛋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痛苦,晃動的雞巴也同時拉扯著“琴弦”,無情撕咬著胸前那兩粒充血紅腫的乳頭。

  

   皮帶鞭打不停,四指寬的腫痕在臀瓣上交錯層疊,疼痛透過腫脹脆弱的皮肉深達腠理,每一下都讓盧匡義真切地感受著屁股快被打爛的滋味。“呃啊……你們,你們想怎麼對我用刑都可以,但是小魚兒是清白的……”

  

   “是不是清白可不是由你說了算。”在賈似德的指示下,刑官並起雙指用力一捅,去皮的山藥棍完完整整地沒入了男孩的小嫩穴,表面的黏液帶來劇烈的刺癢,對於小男孩敏感幼嫩的肛門小穴,這樣的刺激更是無法忍受。“即使你可以控制住自己的雞巴,這個小娃兒又是否能管得住自己的小穴呢?”

  

   小男孩尖叫哭鬧不止,手舞足蹈,然而一切的掙扎在刑官的壓制下不過是白費力氣,後者輕而易舉地擒住了他,一把將雙腳向上提起,令他通紅刺癢的小肛門暴露在竹尺與藤條的雙重責罰之下。小男孩手腳被縛,以小兒換尿布的羞恥姿勢仰面躺在刑台上,刑官卻似乎尤嫌不足,上手大力分開了腫脹不堪的兩瓣小屁股,讓小男孩最羞於示人的臀溝完完整整地露了出來。

  

   竹尺責打屁股溝兩側的嫩肉,粗藤變換著角度抽落,卻無一不是正中因刺癢難忍而翕合不止的小肛門。

   “不要……快住手!”盧匡義激動地發出嘶吼。賈似德很快打斷了他:“你自己都已是泥菩薩過江了,還有心思去管別人?”他冷笑一聲,又招來了兩名刑官,“看來是本府怠慢了……上刑!”

  

   那二人分別手執一條九尾散鞭與一支細藤,盧匡義瞪大了雙眼:“這……這是?!”牛皮鞭發出裂風之聲,橫貫了男子健碩挺拔的雙乳。盧匡義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前胸傲然挺立無處可躲,更何況還有一杆藤條不時地抽落在脊背上,似乎正以此時刻提醒著他受刑的姿勢。

  

   盧匡義疼得渾身冒汗,越來越難以控制身體本能的顫抖與掙扎,在經受巨大痛苦的同時,奇異的快感竟也竄遍全身。皮鞭在胸脯上劃出縱橫交錯的腫痕,而那兩粒乳頭卻充血得更為飽滿堅挺。男子喘息粗重,汗如雨下,低頭卻見淫水正源源不斷地從馬眼涌出,莖身甚至卵蛋都濕滑黏膩一片狼藉。

  

   未等他有時間消化痛楚,眼前倏然閃過一道鞭影,痛打在飽滿粗壯的大肉棒上。“哇啊——”盧匡義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全身痛苦地抽搐著。遭到鞭責的雞巴受痛回縮,卻牽動“琴弦”加劇了對乳頭的撕扯。藤條繼續凌厲地鞭打,接連抽落在肉棒和卵蛋各處,這正是懲處奸淫幼童的惡徒所用的“打種”之刑。

  

   肛門深處,震山蟲的撞擊引發肛塞的劇烈震顫,持續不斷地刺激著敏感的性腺。人在遭受劇痛時,對於快感的反應也會放大數倍,變得極為強烈,正因如此,盧匡義受痛萎靡的雞巴轉眼又充血脹大,青筋搏動,儼然已蓄勢待發。

  

   屁股、雞巴、卵蛋還有雙乳,明明身體各處都經受著酷刑,卻仍不足以熄滅肛門深處燃起的欲火。肛塞的震動直接刺激著性腺,那是任何一根大雞巴的衝撞抽插都無法比擬的頻率與強度。刑官自然不會輕易讓盧匡義得到釋放,眼看那根堅挺粗壯的肉棒滲出越來越多的淫水,各處的鞭打力度與頻率都翻了一倍。

  

   搖晃的吊馬與銅錠“乒乒乓乓”地碰撞在一起,藤鞭凌厲的抽打已經將受過皮帶的腫脹臀瓣徹徹底底地犁了一遍,田壟溝壑一般的鞭痕鱗次櫛比地在屁股蛋子上綻開,九尾鞭也抽得那兩塊飽滿的胸脯上遍布紫紅的瘀痕。然而這都還比不上“打種”的痛苦,盧匡義的雞巴上鞭痕交錯,鮮紅的腫线交織成痛苦的密網,嚴厲懲治著他不曾犯下的淫行,至於脆弱的卵蛋更是經不起藤條的無情鞭打,變得腫脹發紫。

  

   “盧匡義,你應該很清楚,忤逆本府會招致何種懲罰。”賈似德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他已看出盧匡義堅持不下去了。“就算你能繼續熬刑,可這小娃兒又能熬到什麼時候呢?”男人側過身來讓盧匡義看個清楚:小男孩的屁股溝已是深紅一片、腫痕遍布。男孩雖然已將山藥棍排出體外,可表皮的黏液早已在山藥棍插入的那一刻,隨之侵入了小嫩穴的深處,令幼嫩敏感的小肛門瘙癢難耐。

  

   兩邊的刑官都照著那翕合不止,仿佛求歡一般的小肛門重重地施以責打,小男孩哭求聲不斷,戒尺與藤條輪番痛打著紅腫的穴口,卻始終無法減輕小肛門內蟲蟻爬行一般的癢。

  

   施刑的場面令盧匡義情緒失控,終究欲潮潰堤、精關失守,濃稠的白濁噴涌而出,甚至將馬眼棒都頂出了一大截。“呃啊——”伴隨著屈辱萬分的呻吟,盧匡義渾身打顫,精液連射了十幾股,胸前、肚臍、甚至臉上都掛了濃漿,刑室的地板更是被噴射出的精液弄濕了一片。

  

   盧匡義知道,熬刑終究失敗了,這便意味著哪怕繼續對行淫之事矢口否認,也不可能改變被定罪的結果。然而他不忍再看小魚兒受苦,便決心要將罪責全都攬在自己身上。“是我……對他用強,侵犯了他……小魚兒是無辜的。”

  

   就在刑官要給盧匡義畫押的時候,小魚兒卻突然聲音顫抖著說道:“不是這樣的……盧叔叔沒有侵犯過我……”

   “小娃兒,知府大人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推翻證供乃是大罪嗎?!”潘豹直言道,“你就不怕知府大人,給你這小屁股再加一頓打嗎?”

  

   “就算你們打我屁股,我也不會讓你們再陷害盧叔叔!”小魚兒說話的同時,已經感覺到潘豹的手掌重壓在自己的腰上,迫使他將小屁股撅得更高,貼上屁股蛋子的刑具也從纖薄的竹尺換成了懲戒淫罪的養恥木板。

  

   “小娃兒,你寧可自己挨屁股板子,也要包庇這個害你犯下淫罪的男人,是不是?”小男孩的沉默便是他的回答,賈似德對此自然是毫不心慈手軟,“給我打!”

  

   刑室里再度響起成串的“噼啪”聲,厚重的大板子來勢洶洶,抽得那可憐的小屁股東躲西藏,腫痛至極的臀瓣在嚴厲的責打下不斷加深著顏色。小男孩發出淒慘的哭嚎,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刑台上,繼續著那場嚴酷的打屁股懲罰。

   “不要再打他屁股了!盧某願意畫押……”

  

   賈似德示意停手,冷笑道:“盧匡義,別以為本府看不出你耍的什麼把戲。你越是想保護這小娃兒,就越是證明你對他有私情。”男人來到桌案前,重寫了一份判書,唱道:“犯人盧匡義,童犯武虞,合奸行淫、審訊中拒不認罪、意圖互相包庇,依教化風俗令,悖逆禮教、罪犯淫邪,當施以重笞懲戒,不可姑息。”

  

   刑官在盧匡義的雞巴上抹好朱砂,摁到判書上印出龜頭和莖身的形狀,旁邊則拓印著男孩的小肛門,以示二人畫押認罪。

   “盧匡義,你好歹曾是本府的手下,要是滿身汙穢,明日上了刑台只怕不夠體面。”說話間,刑官已拎來了兩只大桶。“就讓刑官給你洗刷干淨。”

  

   男子剛下了木馬,除了一身刑具,本是體力不支昏昏沉沉,一見那桶里雪白的鹽花,頓時驚醒過來:這分明是“澡雪之刑”。刑官將他雙臂吊起,雙腿拉開,從水桶里抽出成捆的荊條開始抽打他脊背、屁股和胸脯,雞巴和卵蛋更是被重點關照。

  

   水珠散落一地,纖細堅韌的荊條泡水之後更具威力,抽在飽受刑責的皮肉上猶如尖刀利刃,撕開一道道細小的破皮裂傷。緊接著,刑官便從一旁的鹽桶抓起一大把白花花的粗鹽抹在犯人身上。鹽粒遇水融化,滲進傷口,猶如以雪洗身,意境奇絕。然而對於受刑的盧匡義而言,自然是沒有此等雅興欣賞,只覺受盡焚身之痛,便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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