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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鞭上梁山(五)「鞭下長聞泣幽咽,梁山幾度照人還」(7)

鞭上梁山 milkyxuan016 4538 2023-11-19 17:46

  比成人的食指還粗的藤條“咻咻”落下,抽得那軟嫩幼小的臀瓣深陷變形,藤鞭從那深紅的小屁股上飛快彈起,迅速充血腫脹的鞭痕立刻又撞上了那寬大厚重的大木板子呼嘯而下的一記痛打。兩邊的刑官左右開弓幾無停歇,不斷重復著揮鞭、落板的動作,狠狠笞責痛打著男孩深紅瘀腫的小屁股。小男孩仰頭痛哭,哀嚎連連,然而面對知府賈大人的一再追問,卻依舊緘口不言。

  

   賈似德示意刑官停手,隨後問道:“本府再問你一次,與你行淫的男子究竟是誰?!”

   小魚兒只覺屁股腫痛欲裂,口中呻吟哭喊不絕,卻吐不出半個字來,只撥浪鼓似地搖著頭否認。小男孩怎會知道,其實他如此嘴硬不招,反倒是落入了賈似德所設圈套。

  

   “哼,冥頑不靈、不知悔改。此等頑劣幼童,定要重重責臀!”賈似德猛拍扶手,“再給我狠狠地打!”

  

   鞭笞板責再度如疾風驟雨般襲來,小男孩勾起雙腿,尖叫著扭動掙扎。兩瓣深紅的屁股蛋子逐漸泛起紫痧,被板子和藤條抽打得劇烈晃動、彈跳不止。這羞痛萬分的打屁股懲罰令小男孩不堪忍受,終於委屈地哭喊道:“哇啊——冤枉……我冤枉啊!嗷哇!不要,不要打屁股啦!嗚嗚嗚……”

  

   小魚兒這一喊冤,正中賈似德下懷,後者當即怒斥道:“不僅不思悔改,還敢在此口出反言,否認罪行!看來這兩日的笞臀懲戒尚不足以令童犯悔改,必須依教典從嚴從重處罰!”

  

   典史心領神會,來到台前宣讀道:“童犯領罪受罰期間嚴禁反言,違例者當處以頂格懲罰。”

  

   鄉民們不解其意,又是那名秀才自發向眾人解釋道:“犯了錯的小男孩在受罰打屁股的時候,是不允許喊自己冤枉的,否則就要依據小男孩的年紀和所犯的罪,在量刑范圍內對他處以最嚴厲的打屁股懲罰。”

  

   眼看仍有不少人臉上掛著困惑的表情,秀才接著說道:“要是每個犯了錯,被判教刑責臀的幼童,一到了要被打屁股的時候就喊冤,豈不有損官府威信,叫人以為淨是冤假錯案嗎?而若是那些頑劣的幼童一喊冤,官府就要重審,這衙門里的官老爺豈不是要累死了。所以才定下了這條規矩,若是有小男孩膽敢臨刑喊冤,便是藐視官府、目無法紀,定要對他狠狠地打屁股才行。”

  

   聽罷了秀才的解釋,鄉民們竟紛紛表示了贊同。他們似乎不懂這項惡法帶來的後果,也不在乎會有多少屈打成招的冤假錯案,有多少無辜的小男孩會遭受無比羞痛的笞臀刑責,反倒體恤起官老爺審案的辛苦來,紛紛稱贊此舉維護了官家威嚴。

  

   才下了“龍門”,小男孩又被帶至十字狀的刑床前。剛剛提上的囚褲再一次被刑官粗暴地扒下,褪至腳踝,露出了那兩瓣腫脹不堪、瘀紫遍布的小屁股。

  

   面對這般慘狀,觀刑的鄉民們並未表現得十分驚訝,反而視之理所當然。畢竟正是他們,在前一日對小男孩執行了嚴厲的鞭臀訓誡,又親眼看著他跪趴在小方凳上,顫顫巍巍地撅起布滿道道鞭痕的紅腫雙臀,繼續承受大板子的加罰責打。更何況在知府大人下令之前,小男孩早已在刑架上承受鞭笞板責足足兩個時辰,眼下小男孩沒有屁股開花,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刑官將小男孩拖上刑床,讓他面朝下趴著,雙腳與手臂分別用皮帶捆綁固定。之所以不是由刑官按住手腳,是不想阻擋了視线,好讓台下的鄉民清清楚楚地看到打屁股的過程。平趴的姿勢讓小屁股上的肉都堆聚在一起,如此便不易傷筋動骨。然而這絕非好事,知府大人既然下令用這種姿勢執行責打,就意味著接下來的打屁股懲罰,只會比先前落在小男孩屁股上的種種笞臀刑責更加嚴厲。

  

   囚衣被高高撩起,即將受罰的小屁股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眾人視线之下,盡管那單薄的囚衣並不能為那嬌嫩脆弱的腫脹臀瓣提供一絲一毫的保護,這掀起衣擺露出裸臀的動作卻和當眾褪褲的程序一樣重要、不可省略。這不僅僅是因為執行笞臀訓誡時,幼童必須光屁股受罰,更是為了增加羞恥感,以此提醒小男孩他要接受的懲罰正是打屁股。

  

   隨後刑官端來一盆涼水,澆在了小男孩正覺滾燙刺痛的兩瓣紅臀上,令他又驚又羞地尖叫起來。屁股蛋子上灼痛的滋味稍有緩解,可緊接著,兩柄寬大厚實的蜆木板子就接連落下了責打。只聽“啪!啪!”兩聲脆響,激起一陣水霧的同時,更帶起臀面上一片紫紅斑駁的板痕。沉重的擊打將那圓潤柔軟的小屁股驟然拍扁,仿佛要將這嚴厲的教訓,深深地烙印在那兩瓣幼嫩的臀肉里。

  

   小男孩痛哭嚎啕,刑官卻不會因此手下留情。每一下板子都高高舉起扛在肩頭,接著前手向下發力,後手推出,借由刑板下落的力道,狠厲而精准地痛打著那暗紅發紫、瘀腫不堪的小屁股。可憐那兩瓣嬌小幼嫩的屁股蛋子,在又寬又厚的大木板子下顯得格外脆弱無助,如同兩個注滿水的皮囊,在兩邊刑官的交替責打下,痛苦地彈跳晃動不止。

  

   典史站到小男孩身前,居高臨下地訓斥道:“這做錯了事,說錯了話,可不就得受懲罰打屁股嗎?這可是真理啊!”典史訓話的同時,刑官可沒有閒著,大板子兜風而下,不停地狠揍在澆了水的光屁股上,抽得啪啪作響,小男孩的尖叫哭喊更是連連破音。“光講道理、照本宣科,怕你聽不懂也記不住,所以要給你長長記性。這大板子一下一下地打屁股,就是在給你長記性呢。”

  

   鄉民們數了足足五十下,只見又有兩名刑官站到了刑床兩側。他們先在小男孩的身下塞了一層軟墊,接著手執養恥藤,加入了這嚴厲無情的笞臀懲罰。四人輪番施刑,“噼啪噼啪”的打屁股聲此起彼伏、幾無停歇,四樣刑具如密集的雨點般,落在小男孩腫脹高聳的兩瓣臀丘上。

  

   雖然刑具未嘗更換,小男孩的哭鬧卻愈發激烈,這固然是與行刑人數增加有關,由兩人變為四人,責打屁股的頻率陡然加快了不少,令受罰的小男孩不得片刻喘息,而另一個原因則是刑官施刑的力度加重了數倍。原來刑官在執行打屁股懲罰時,有三種發力方式,分別為“腕力”、“臂力”和“腰力”。小男孩被綁於刑架上時,兩旁的刑官所使的便是“腕力”,上臂夾緊貼在身側,僅以小臂揮動笞臀刑具,依靠手腕內扣的動作,驟然發力施以責打。

  

   而此刻小男孩平趴在刑床上,刑官用上了“臂力”。以肩為軸,上臂發力揮動刑板、藤棍,刑官運足了力氣,不折不扣地嚴厲責打著小男孩紫腫的屁股蛋子。男孩那僅有成人巴掌大的小屁股苦苦承受著暴雨一般密集而猛烈的鞭笞板責,伴隨著一片藤、板擊打赤裸皮肉的噼啪聲與小男孩淒慘的哭嚎,那兩瓣飽受笞責鞭打的嫩屁股腫脹得越發厲害,痛苦地顫抖晃動著。暗紅瘀腫的臀瓣被板子一次次拍扁,堪堪恢復原狀又立刻被藤棍抽得深陷下去,鞭痕隆起、刑板揮落,如此周而復始地對小男孩施以慘痛羞恥的打屁股懲罰。

  

   刑板與藤棍各執行了五十下責打,刑官交接換手讓小男孩得以稍事休息。隨後,又一層軟墊塞在了小男孩身下,讓他布滿鞭痕板花的小屁股翹得更高了些。饒是台下鄉民不通刑律,也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用意:這小屁股越墊越高,臀腿逐漸伸展,可以施刑責打的地方就更多了。尤其是這藤棍,原本盡數抽在臀峰上,這小屁股一撅起來,便可以照著那臀腿交界處的嫩肉狠狠鞭打。

  

   聽罷了探子的描述,盧匡義怔怔地倒在椅子上,說道:“此刑名為紅日高升, 其手段正如它的名字一樣,便是要讓觀刑之人看著,受罰的小男孩將他被責打得通紅發紫的小屁股越撅越高,承受愈發嚴厲無情的笞臀責罰。”

  

   “這狗官果真狠毒,”羅謙憤然長嘆,“為了引虎出山,竟連無辜幼童也不放過,想盡了羞恥的手段對他狠狠地打屁股!”

  

   盧匡義一言不發地坐著,外表看似平靜,內心實則悲憤交加。他無法克制自己的想象,腦海中不斷描繪著小魚兒當眾受刑的畫面,殘忍地提醒著他,就在此時此刻,小魚兒仍在城東的刑場上,在數百人的圍觀之下,被四名刑官用那寬大厚重的刑板和粗長凌厲的藤棍,輪流狠揍著光屁股。

  

   依照探子的描述和他回程的時間來推算,小魚兒的身下大概已有了八九層軟墊,令他那兩瓣飽受責罰、笞痕累累的小屁股高高地撅在所有人眼前。此時距離晨昏鼓響起仍有一個多時辰,意味著此等羞痛難當的笞臀刑責仍遠未結束,刑官只會一輪又一輪地繼續對小男孩執行打屁股懲罰。

  

   盧匡義簡直回想不起,那兩團原本如羊脂一般瑩白柔軟的幼嫩臀瓣是什麼樣子了。他一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的便是小男孩在刑場上被刑官、被鄉民狠狠打屁股的景象。遭受輪番痛打的小屁股,在他的眼前由白變紅,繼而雙臀深紅發紫,猙獰交錯的道道鞭痕腫脹隆起,臀面布滿了紫紅斑駁的瘀痕。他簡直不敢想象,若是再不將小魚兒救出,賈似德又會想出怎樣羞恥慘痛的刑罰,對小男孩更為嚴厲地打屁股。

  

   盧匡義聽到羅謙正一聲聲呼喚著他的名字,他猛然睜開眼睛,站起身來,金剛怒目猶如八部轉世,

   連羅謙都被他嚇了一跳。可就在眾人以為,盧匡義又要衝動行事之時,羅謙卻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堅定與決絕,這一刻,羅謙選擇完完全全地信任他。

  

   “匡義,不管你想到了什麼對策,我們都會全力支持你。”

   盧匡義沉吟片刻,胸有成竹地說道:“他們想引虎出山,那就給他們來一個群虎下山!”

  

   當天深夜,羅謙來到盧匡義房中。

   “匡義,行事在即,我有些事,想來若是告訴了你,定能叫你稍稍安心一些。”

  

   同一時間,一名衙役提著食盒,走入大牢深處。“二位大哥值夜辛苦了,小弟准備了一些宵夜,不知能否通融一下,讓小弟……”

  

   那牢頭猥瑣一笑,接話道:“你小子,上回還沒玩兒夠啊?”那人打開食盒,見到了溫熱噴香的酒菜,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起身打開了牢門,又囑咐道:“這回只能給你兩刻鍾的時間。你可悠著點,那小娃兒被打得屁股開花了,可經不起折騰。”說罷便提著食盒出去了。“完事兒了就喊一聲,咱哥倆就在門口候著。”

  

   那人進了牢房,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小男孩的囚褲,粗麻的布料摩擦著腫痛萬分的可憐臀瓣,讓睡夢中的小男孩忍不住皺緊眉頭,呻吟不斷。燭火映照下,只見那無辜受責的小屁股青紫紅腫、笞痕累累,板花與鞭痕層層疊疊、縱橫交錯。瘀腫不堪的屁股蛋子比原來腫脹了一倍不止,不堪重責的臀峰更是鱗次櫛比地布滿了破皮裂傷,這是實實在在的“杠上開花”。

  

   那名衙役從懷中取出一瓶藥膏,用竹片挑了,仔細地抹在傷處。

   小男孩雖在夢中,卻好似知道有人在給自己上藥,堅強地咬牙忍痛,沒有發出叫喊。上藥完畢之後,反倒低聲啜泣起來,夢囈著倔強的回答:“盧叔叔……沒有……”

  

   那人全程目睹了小男孩領受笞責的表現,不由得為之動容:“縱使被刑官那樣毫不留情地,當眾扒光了褲子打屁股,依然不肯出賣他人換取自保……這份重情重義的豪氣,果真是刻在骨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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