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鞭上梁山(六)「何日澡雪洗冤獄,淫邪肆虐幾時休」(3)
衙役們一擁而上,將盧匡義雙手反綁,合力抬至刑具前。盧匡義眼見那木驢背上的假陽具油潤亮澤,形制有些彎曲,又略顯細長,倒不像是木頭雕成的。“這……這是鹿茸?!”聽到盧匡義認出了刑具,刑官得意一笑:“不錯,此物正是以初生的鹿茸,浸泡清油之後晾干制成,其柔韌絕非一截死木可以相比。坊間稱之為角先生,不知有多少淫娃騷穴都鍾愛此物,今兒個真是便宜你了。”
盧匡義聽得心驚,胯下陽物卻不知不覺地抬了頭,流出晶瑩的汁液來。酷刑當前,恐懼也能激發性欲,刑官最是了解這一點,才能發明各種淫刑。
經過灌腸,衙役們架起盧匡義雙腿,將那濕漉漉的菊穴對准了角先生,手上稍一卸力,穴口便包裹住了鹿角的頂端。那鹿茸本就在油膏中浸潤已久,表面凝固著油脂,無需任何多余的潤滑,狹窄緊致的穴口就順利地吞沒了陽根。
盧匡義呻吟不斷,大口喘息,腦海一片空白,唯有後穴內嫩肉被搔刮的細碎快感,匯聚成電流,竄上脊背,衝擊著天靈蓋,叫人難以抗拒。他很快便意識到其中緣由:幼鹿的鹿角之所以被稱為鹿茸,正是因其表面覆蓋著一層絨毛。凝固於表面的油脂融化後,絨毛便顯露出來,不斷深入的同時,無數細絨就如同靈敏的觸須,刺激著穴內的每一處敏感點。
“還沒開始呢,雞巴就已經濕成這副樣子了?不愧是在軍營里待過的人啊,身子早就被徹底調教成越受虐就越興奮的體質了吧。”刑官的指尖劃過盧匡義硬挺的莖身,在馬眼處來回打轉,沾了滿滿的淫液抹在他乳頭上。
刑官的羞辱言語讓盧匡義忍不住回想起了當年的屈辱,那也是他毅然決定離開的緣由。直到如今他才明白,這世道之下,上位者的傾軋無處不在,又豈是逃離了軍營就能一生無虞的。自己秉持正念,清白做人,卻反而成了刑官口中最淫蕩下賤之流,想到這里,盧匡義不由得感到一陣悲涼。
衙役撤了手,讓盧匡義一坐到底,鹿角貫穿了溫熱的肉穴,在熱力的催發下,融化的油脂釋放出勾動情欲的藥物,頓時令盧匡義兩腿間的陽物脹大得愈發傲人,每一次搏動都流出許多淫液。
正當盧匡義集中精神,抵御著快感的攻勢,身後的衙役卻忽然猛地推了一把木驢!輪盤轉動帶動木驢內部的機關,其背部的鹿角竟開始上下進出,抽插攪弄起來。榨精酷刑這才正要開始。
盧匡義極力夾緊了後穴,卻絲毫無法抵抗鹿角的猛烈攻勢,倒像是吮吸著陽物不肯松開一般。那淫具順暢地進出猛肏,將後穴里流出的淫液與油膏打成白沫,更添了一分淫靡景象。身前的大雞巴早已蓄勢待發,雖然幾乎沒被碰過,卻已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源源不斷地流出淫液騷水。
刑官眼看他已到忍耐的極限,掄起了手中的藤條,手腕一抖猛然發力,一記鞭打結結實實地落在脹大挺立的莖身上。盧匡義嘶吼一聲,白濁噴涌而出,灑得小腹上一片狼藉,胸前也濺了不少。不等他稍作喘息,衙役又一前一後地推動起木驢來,剛剛射出過精液的雞巴轉眼間又充血脹起,只見那粗壯的肉棒上赫然隆起了一道鮮紅的鞭痕。
那狠辣的一鞭仿佛用利刃劃開了一道口子,盧匡義痛苦哀嚎,下半身仿佛被抽走了力氣。然而後穴里的淫具卻趁虛而入,不斷衝頂著肉穴的深處,粗大的根部也強硬地擠入肛門,粗暴地撞擊在性腺上,鹿角表面的絨毛更是時時刻刻搔弄著內壁的嫩肉。強烈的快感襲來,占據了盧匡義的心神,耳邊掠過“咻咻”鞭聲,卻幾乎感覺不到疼痛,只等稍稍回了神,才覺得身前一片滾燙灼痛,原是雙乳已被藤條抽得布滿鞭痕,俱是紅熱腫痛,如火鏈纏身。
刑官手中的藤條瞄准了盧匡義身下的卵蛋一連揮落數鞭,引得他失聲慘叫。跨坐在木驢上的姿勢令他無從躲閃,只得任由狠辣的“打種”酷刑在雞巴和卵蛋上肆虐。這“打種”原本是民間一種私刑,專治罪犯奸淫之人,“打”的時機因此也頗為講究,總要在受刑人“將發未發”之際。
木驢的作用正是如此,隨著衙役的前後推動,鹿角快速進出菊穴,猛烈肏干著盧匡義緊致溫熱的肉洞,發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聲,盧匡義身下的大肉棒雖連遭鞭打,卻也難以抵御後穴傳來的快感,很快又達到了勃發的邊緣。
刑官眼看時機已到,甩動手中藤條,又是“嗖——啪”一聲。雞巴被打中的瞬間,滾燙粘稠的白漿如山火爆發,迸射四濺,隨著肉棒的抖動噴射得到處都是。
肏干了許久,濕軟的肉穴也松弛了許多,夾著鹿角的同時,刑官還能輕易地塞入兩根手指。“是時候用這個了。”刑官從一只布袋里取出一顆大如龍眼的銅制圓球,放入一盆熱水中加熱。“此物喚作緬鈴。緬地有能工巧匠,可打制銅箔,制成此物。只需加熱片刻……”說著,刑官從水中撈出了那枚緬鈴,“便可震動不止。”
盧匡義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奇異的圓球,惴惴不安地猜想刑官會將此物用在哪里。哪知刑官一股腦地將布袋中的圓球全數倒入水中,竟有十數之多!正當他分神之際,刑官已將手中的緬鈴塞入到盧匡義的後穴中。
熱力與振動同時作用在性腺上,盧匡義眼看著自己已經射過兩發的大雞巴再度硬挺起來,龜頭的頂端再度被馬眼中流出的淫液濕潤。緬鈴隨著鹿角的衝刺抽插而游走,好似活物一般,衝擊著每一處敏感的部位。接著又是第二顆、第三顆,刑官直到塞入第四顆才停手,將狹窄的甬道擠占得滿滿當當。
刑官照著膨大粗壯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揮鞭猛抽,疼得坐在木驢上的男人無法自制地渾身打顫,汗如雨下。“疼就別扛著了,射出來吧。”刑官手執藤條,輕點了幾下濕漉紅潤的龜頭,接著揚手一鞭,徑直打在龜頭上。盧匡義痛嚎一聲,肉棒立時受痛疲軟,可馬眼卻仍不斷向外冒出淫液。
“不信你還能忍得住。”刑官又從水里撈出一枚緬鈴置於掌心,接著一把握住了男人的龜頭,將粗壯傲人的肉棒向上提起,狠力鞭打。緬鈴緊貼著龜頭劇烈震動,酥麻的快感瞬間竄上頭頂,陽具不由自主地變得粗硬,有力地搏動著向外吐出淫水。
“快放……放手啊!”男人艱難忍受著疼痛與快感的前後夾擊,然而身體的本能反應終究更勝一籌,盧匡義連聲哀嚎,白濁一股接著一股地射出,落在小腹、大腿各處。男人大口喘著粗氣,這一次雞巴並沒有立刻癱軟下來,一股尿意漸漸上涌,止住了頹勢。
男人不知道榨精之刑結束的標准是什麼,但刑官的舉動顯然是還要繼續刑罰。兩只鱷吻夾咬住了乳頭,乳夾的末端掛著緬鈴,強烈的震動帶動了鐵夾撕扯著乳頭。鞭打緊隨而至,藤條掃過乳尖,加劇了撕扯的痛苦,鞭身劃過男人健碩飽滿的胸肌,鮮紅的鞭痕如同纏身的紅繩一般交織重疊。
緬鈴碰撞著鐵夾,中空的結構使其發出清脆的鈴響,然而在受刑人的哀嚎映襯下卻顯得格外尖銳刺耳。刑官故技重施,握住雞巴上下擼動,掌心的緬鈴隨之滾動,震得那肉棒上的道道鞭痕都仿佛要裂開。此時盧匡義胯下已是精水橫流,後穴更是被肏干得嫩肉外翻,穴眼腫脹,這似乎已是他的極限了。
與此同時,羅謙已帶人開始了行動。一眾人馬接著山道迂回擺脫了前來搜山的兵士,潛伏在了城西郊外的山坡上。不過一里開外的地方便是那依山而建的堅固寺。
刑官的幾番刺激下,盧匡義又被擼射兩回,精水都變得稀薄不少。粗壯肥大的肉屌像吃了敗仗的將軍似的沒了精神,傷痕累累地耷拉在腿上。就連兩邊的衙役都覺得無法繼續了,可經驗老到的刑官卻取來了一方絹布,浸濕之後蓋在了男子的龜頭上。
“你們一人握住他的粗屌,另一個來回拉扯絹布。”刑官胸有成竹,“照我說的做。”
“這是……做什麼?!”剛剛連射精元,此刻龜頭正是最敏感的狀態,驟然被絹布摩擦,酥麻刺癢的滋味仿佛有一萬只螞蟻爬過。盧匡義慘叫不止,全身抽搐,徒勞地掙扎著,五官都扭作一團。一股強烈的尿意洶涌而來,可此時雞巴上難以抗拒的快感卻讓肉棒充血脹大,關閉了尿路,兩股力量相互碰撞糾纏,卻都得不到釋放,榨精酷刑終於到了最慘烈的時刻。
“讓我出來吧……讓我出來!呃啊——”盧匡義怎麼也想不到,射精的快感竟也會被扭曲成這般磨人的痛苦,他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便是無論付上何種代價,也要擺脫此等折磨,釋放積壓已久的欲望。
刑官在等的正是這快感與痛苦達到頂峰的一刻,他撈起一顆震動不止的銅球,照著那憋成紫紅色的龜頭用力按了下去,刹那間男子發出聲嘶力竭的吼叫,尿水噴射而出,濺了一地。潮吹持續良久,分不清是尿液還是精水,從仿佛壞掉的馬眼里汩汩而出,流淌不止。盧匡義失神地癱坐在木驢上,兩眼空洞無神仿佛被抽走了三魂七魄,任由衙役如何繼續刺激後穴和乳頭都別無反應。原本堅挺傲人的大雞巴也終於徹底直不起來了。
下了木驢,男子已無力站直身體,只能任由衙役擺弄,潑水、鞭笞、澡雪,粗暴地套上囚服,再拖上刑場。看到盧匡義這副模樣,賈似德雖明知搜山無果、賊寇在逃,卻也毫不擔心,他相信即使那伙賊人敢來,盧匡義也沒有力氣反抗突圍了,有他這累贅在,其他人也必無脫逃可能。
“報——大人,不好了。”
賈似德不滿地斜了一眼:“何事如此慌張?”
“大人……堅固寺的佛塔,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