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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開學,她開始忙了起來,需要出門。
她走之後,任航打算把轉學資料什麼的都傳過去,但是沒電腦。他打電話給海惜,“數據线什麼的都在書房,你自己看著弄,密碼是你生日”
他暗喜著,主臥有一台筆記本,他傳輸文件的時候,不知道傳去哪個文件夾了,他肆意地尋找著,意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命名為“sex”的文件夾。
“真該死啊我打開它干嘛…”里面存儲著幾個她和一個男人做的視頻,盡管她像個機器人一樣,衣服什麼的也沒脫,甚至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和,跟她做的那個男人睡了…
“這關系真亂啊…”感嘆的同時,不打擾小傲嬌生氣。“呵,怪不得這麼熟練呢。”
直到海惜回來。
“任航,怎麼樣?傳好了嗎?”她將鑰匙掛在胡蘿卜掛鈎上。
她沒聽見聲響,走進書房,可謂滿地狼藉。
小白兔半遮半掩著,任航攤在椅子上,手里還攥著幾張紙。
“海惜…這怎麼回事啊…”“我的研究資料”她面色平靜地說。
“這是誰,我可以知道嗎…”“就一男同”她指著屏幕里的被她擴張的男人,然後又指向另外一個“他們兩個是情侶,跟我在校園社區遇到了,他們說希望教育可以包容這個群體,就願意成為志願者了,至於這第一個視頻,純屬是這個1在旁邊指導的”
任航好像有些失望,感覺白白浪費了一次發泄的機會,但是他不甘心地流眼淚:“你把這個換掉!”“別無理取鬧了任航,資料找不到更好的替代品的時候就是不要更改”她揉了揉他的頭發。
“那…我給你拍…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你把它刪掉…刪掉可以嗎?我會盡力配合你的。”他真誠的淚水滑落在兩頰,她捧著她的臉,拇指輕拭。
“好了,這就刪,乖乖啊,不許哭的,我可不欺負人”海惜寵溺地笑了笑,將這個視頻在他面前永久刪除。這樣也好,她有機會再看看這頂級屁股了。
“那說好了,做什麼都可以哦?”海惜強調了下。
“嗯…”他聽話地點點頭。
午後,陽光正好,陽光穿透玻璃窗,打在床上。
“任航,收拾下床”她轉頭忙著找相機耳麥和各種設備“留兩個枕頭和那個白色的被子。”
“現在就要拍嗎…我還沒准備好…”“沒事的,你左手邊的抽屜有口罩,順便給我拿一個。”她架好設備,將麥克風夾在他的T恤上。
“你不用忍著,放輕松點”她安撫著他。
她將gropro對焦於他的身軀,隨著錄像的開始,他將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在鏡頭前俏皮地搖了搖,然後挨了海惜一巴掌才消停。
他將臀瓣掰開,隨著攝像頭地往下,粉嫩的後穴呈現在鏡頭。
他翻過身,在海惜手上擠了些潤滑,乖巧地雙腿分開,身下墊著枕頭,她從下往上游離在後庭。修剪過的指甲,指尖緩慢進入,穿著白色中筒絲襪修長的雙腿,明顯在鏡頭里顫抖了幾下。
“乖,抱好”海惜專注地擴張著。
…她好溫柔,她的手指在我後穴里面攪動著,好舒服,不知道我包裹著她,她會不會覺得舒服呢…
在她溫柔的指揮下,二十分鍾後,他身軀微微顫抖著,“啊~啊哈~可以…我還可以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就可以…可以出來了…啊~”
他淫蕩的聲音,成為她抽動將麻木的手指的動力。
“啊!啊哈…出來了…”他雙手擺在床上,累的大口喘氣。
錄影結束,依舊是任航一個人在浴室里清理,海惜忙著把素材剪輯。
任航在浴室里咒罵著:“哼…真是個負心漢…每次都這樣,眼里就只有工作工作工作…”
任航用毛巾擦拭著潤濕的頭發,下半身圍著個浴巾就出來了。
“任航,你今天晚上晚飯自己解決下吧,冰箱里還是食材,大不了湊合著吃,我這幾天可能比較忙,你先睡吧,我去沙發睡”她面無表情地盯著視頻,音響偶爾還會傳來他較弱的求饒。
他的臉霎紅,假裝平靜地走開。
又是個孤單的晚上,他躺在空蕩蕩的床上,疲憊侵蝕他的思想,空虛與其交織著。
突然想起,似乎有個快遞在小區門口沒拿,大晚上的閒著也是閒著,順便去買兩瓶海惜喜歡的汽水也很不錯。
他剛打算出門,看了眼電子表,11:27,可是海惜不在客廳,暖色黃昏落地燈早已熄滅,“可能是她有事又出去了吧…”他向門外走去,在胡蘿卜掛鈎處拿了備用鑰匙,准備出門。
剛拿完快遞回家,汽水放進了冰箱,就接到了海惜的電話。
“喂?您好,這個是海惜的電話,她在同學聚會喝多了,你可以來接一下嗎?”聽見電話的另外一頭傳來男人的聲音,他賭氣地說:“哦,為什麼打給我”
男人有些不解:“這個好像是手機卡主卡吧,就兩個人,剛給她媽媽打電話,她媽媽說在出差回不來啊?”
“那你快點給我發定位吧!”任航安耐不住內心的興奮,將快遞放在一邊,拿著車鑰匙就出去了。
“海惜這麼有錢啊,這車挺帥啊。”任航馳騁在午夜中,月光和節奏感,以及他急促的心跳。
打電話的男人和一個女人正扶著海惜早已站在門口,“你好,剛才打電話的是我,海惜就拜托您照顧了”“好”
任航剛准備把她攬走,她就撲倒他身上了,他踉蹌著後退幾步。
“那你們也回吧”他扶穩了摟著他腰的海惜,把她抱上車。
“惜惜啊惜惜,你這是喝了多少啊…”他眉頭緊皺著。
剛回進家門,海惜從後面抱住他,順勢將他壓在鞋櫃上:“我是來搶劫的!別動,手舉起來!”
任航可沒見過這大場面啊?這小東西喝醉了還玩這種角色扮演?
他乖乖地舉起雙手,一副投降的模樣。
她醉酒時紅暈浮上臉龐,雙眸如淨澈泉水,又不失嫵媚,令人不得不流連在這眼前。
“那你要劫什麼?”“劫色!”說罷,她把手伸進了內褲里,挑逗似的掐了一把。
“啊~“他控制不住地喘息著,“啊~惜惜…求你…不要在這里…”
“哪那麼多廢話,哥這是在強奸你,懂不?”海惜將他頭微微側過來,指尖向上挑起,撩逗一番。
腰窩被按下,手指放入他口中,裹滿了晶瑩的黏液,“乖,褲子脫了,把屁股掰開哦,不然,有你好受的~”她的手指被吮吸著。
他情願做所有事情,享受著,沉浸在。
小白兔乖巧地探出頭來,向上著。
指尖從唇齒間脫離,藕斷絲連著。
就這樣艱難地向內探索,“啊!嗚嗚嗚…惜惜…不可以的,太澀了,不可以進去的,會壞掉的,我…我還不夠濕,求你了惜惜…好疼…”
“別動!”海惜生氣地往他臀部打了下,他顫抖著雙腿,無力還手,任由支配。
干澀的後穴,唾液侵入著。
…她侵略著我,而我貪婪地吞噬著她的全部,伴隨著疼痛,主動臣服於她,仿佛是我畢生的使命…
“小乖~兔子寶寶吐口水了哦?別這麼羞澀啦,耳朵怎麼這麼紅呀?”他的耳垂被舔舐著,身子不住的顫抖,跪在了鞋櫃前。
“好累啊惜惜…屁屁和腰都好酸,站不起來了…”任航無助地坐在地上,紅腫的後穴使他被迫用雙手撐著,就這樣對著她,失去了所有的尊嚴,渴求她可以可憐他一點,哪怕一點…
“惜惜…”海惜剛想走開,卻被抱住了腿“惜惜…你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感覺嗎…”話未斷,啜泣聲回蕩耳邊“惜惜…你坐在火爐旁感受不到溫暖嗎…我只配當你的工具嗎…你真的不願意回頭看我一眼嗎…”
在酒精的麻醉里,人群可以肆無忌憚地逃避現實,追尋屬於自己的精神世界,可能這就是它專屬的魅力吧。
海惜甩開了他,留下一句:“早點睡吧”
像是刻意回避,似醉非醉。
海惜將金賽的研究報告蓋在臉上躺在沙發上,任航提了提褲子,失望地回到房間,躲在床一側的小角落里,眼圈泛紅,手緊緊攥住浸濕的手帕,攥著三年前的手帕。
“明明我很努力了,可你為什麼不願意正面看我…”他啜泣著,用微弱的聲音向窗外那輪明月訴說著,又渴望她可以聽得見他卑微的哭喊。
凌晨三點,海惜徹底清醒著,她盡力回憶著今晚發生的,腦海里不斷重復著“你不願意看我一眼嗎…”“我只配當你的工具嗎…”
也許是宿醉,有也許是老毛病,她的心髒劇烈疼痛,迫使她向自己捶擊了幾下,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用棉繩綁住自己,她意識到,他還在房間里,她控制自己的聲響。一番掙扎過後,平靜了下來。
她看了看冰箱,隨手拿了瓶汽水,在陽台肆意狂飲,“敬我將要消逝的23歲,我虛度光陰的23歲!”盡管從喉結滑過,她只用手背擦拭了下,她眺望著滿城人煙,高樓聳立,頓時有迷失鋼鐵森林之意,“呵,這萬家燈火,無一盞為我而留”
她撇向房間窗簾縫隙中他的身軀,“我和你之間隔著一個青春啊,”她靠著陽台的扶手,飲下一口汽水,一副要勵志成大事的模樣,“抱歉啊阿航,怪我滿目功名,忘卻人情冷暖。”
“咚”塑料汽水瓶被投進垃圾桶,她又畏畏縮縮地打開房門,在抽屜里,翻找他的戶口本。
“得嘞,這不22歲還多過倆月了麼”她才意識到聲響有些大,下意識捂住嘴巴。又悄悄偷走了戶口本,仔細琢磨這小臉蛋。
“唉,這小臉蛋到學校之後肯定有很多小姑娘喜歡…”她琢磨來琢磨去,“嘖,先下手為強…”
她舔了舔嫩唇,“這樣拐走會不會不太好啊…煩死了…拐賣純情少男,那又怎樣他主動被拐對吧?”
思來想去把戶口本放懷里抱著睡著了。
第二天,任航躡手躡腳又帶著隔夜氣去學校報道。學校還未開學,軍訓期間,偶爾會有人群。
果不其然,小學妹們在牆角偷著樂呵,有幾位被慫恿去要聯系方式。
他似乎意識到自己很受歡迎,辦完手續還和小學妹們交流交流“學習心得”,反正本著自己家里那位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尋找新選擇又何妨!
手機鈴聲響起,他小聲罵了句“誰啊打擾老子撩妹。”
這下完了。
“任航…你,挺厲害的,我先不打擾你了…”熟悉的聲音震動著鼓膜,他連忙捂著麥克風,不好意思地和學妹們說了句“下次再聊”然後悄悄的走到角落里。
“別啊…我開玩笑的…惜惜…那個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任航低著頭。
“身份證在你手上吧?”“嗯…在啊”“出來,我在校門”說完,海惜就把電話掛了,搞得神神秘秘的,不禁令人亂想。
剛想上車,就被命令去後排坐。“你干嘛,副駕駛都不讓我坐!”他既委屈又生氣,但也只好乖乖照做。
後排的座位上有一件白色的襯衫,像是新買的。
“這個襯衫是誰的,擋著我座位了”他賭氣地說。
“趕緊換,你剛才想坐副駕駛?怎麼想被人看到?你有暴露癖啊?”海惜打趣著,單手扶著方向盤。
他換好過後,意外發現海惜也穿著同款,“喲?海大小姐還跟我穿情侶裝啊,我配嗎?”他抱著手,撇向車內的後視鏡。
海惜看了一眼,繼續專心開車。
到民政局附近的停車場,任航才發覺奇怪起來:“海惜,來這里干嘛?”
“任航,”海惜停好了車,在中央手扶箱里數著硬幣,“這九塊錢就當是我請你了,我知道這樣有點冒昧,但我必須對你負責。”話音剛落,捧著硬幣的手遞到了他的面前。
又是大場面,任航愣住了,顫抖著把雙手攤開,借住九枚硬幣。
這九枚硬幣重如磐石,它決定著未來的方向,但只是占卜,而真正決定這路該怎麼走,只能靠自己。
“決定權在你手上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氣氛焦灼,“如果你覺得英年早婚會被人笑話抑或覺得自己大好青春,還沒揮霍,沒去泡吧撩妹的,我都能理解…”
話被打斷,“海惜,別說了…走吧”
“想好了?不後悔?”海惜的目光像是利劍,尖銳似荊棘。
“好了…你別給我施壓了,我不後悔”
15min later
“那,你就是我老婆了…”海惜低頭看著這紅本本,“可以隨時離婚的哦任航”
“走開啦,哪有新婚第一天就咒著離婚的!嘿嘿,那你願意我叫你老公嘛惜惜姐姐~”任航像個三歲的小屁孩得到心儀已久的小汽車,蹦蹦跳跳的。
“上車”“你得叫我啊”“任航,上車”“我們不都是夫妻了嘛…”
海惜明白了什麼,來到副駕駛旁開了車門,“我的老婆大人,可以上車了嘛?”
“好啦好啦,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坐一下吧”
上了車,“可以發朋友圈嗎老公?”“昂,可以啊”
他主動與她十指相扣,趁海惜還沒反應過來,親上她的臉頰,按下了快門。
“呵呵任航,拍個照都占我便宜。”“你占我便宜還少麼老公~再說都結婚了還害羞什麼”任航傲嬌地哼了聲,寫著朋友圈文案。
“哦,這樣啊…”海惜扶著他的腦袋,使他轉過來,撬開他的唇齒,他淹沒在情意的親吻里,被貪婪地攫取著所有氣息,被用力地尋覓每一個角落。
時間停滯,僅存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