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羞恥的體罰
那天的體罰來的毫無預兆,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那是個周六的下午,我正在院子里和鄰居的孩子磕piaji(我實在不知道這字怎麼寫),大體就是用帶圖案的圓形的硬紙片去磕對方地面上的圓紙片,這是相對於扇piaji的另一種玩法,磕翻了那張piaji就是你的了,反之在別人的回合你的piaji就有被拿走的危險了。。。。我的扇piaji水平很弱,但相比其他男孩手指纖長的我當時在磕piaji的時候力道角度掌控天賦不錯,piaji的質量也比院里面那小子好,自然磕得他們嗷嗷直叫。
正在這時候,媽媽居然來三姨家了,我起身向衝過去撒嬌,早被媽媽凶到了一邊。
“待會找你算賬!”
說著媽媽就噔噔噔地進了正房,原來我近乎兩周“把作業落家”的事已經被老師直接打電話報給我三姨了(老師知道現在我寄在她家),三姨可能當時還對在院里像當年打我哥一樣狠狠地揍我一頓這件事還表示顧慮,干脆把媽媽叫過來了,並且厚顏無恥、添油加醋地(我想象的)報告了我的劣跡,並慫恿媽媽狠狠地打我一頓光屁股。
“你真是膽子肥了!居然半個月都不寫作業!!!”
看到媽媽拿著屁板子出來了,我知道這下事情徹底敗露了,慌不迭想起身逃跑,奈何蹲久了腿有點麻,在驚慌失措中直接坐在地上,手里裝piaji的鐵盒咣當一聲也掉地上了,我的戰利品撒了一地——那些piaji被和我對戰以及看我打piaji的兔崽子給無恥瓜分了,我後來用了好久才又贏回來一鐵盒。
還沒等我想收拾一下我寶貴的piaji,媽媽就扭著我的小胳膊往哥哥屋里拖,在這過程中我掙扎的連拖鞋都踢掉了,但沒有用,連我哥我都掙不開,又怎能掙開我媽的毒手呢?
我哥當時不知道在屋里干什麼,對於我媽媽忽然把我拖進來這件事好像也沒有想到,一時間就這麼愣著看著我媽媽無情地把我的短褲和小褲衩直接扒了扔地上,然後把光著屁股的我按在床上。我雙手被媽媽反剪著抓住,小身子不停地想要翻過來,現在想想隨著我踢蹬腿和試圖翻滾掙扎,那幾個瓜分我piaji後爬窗戶看熱鬧的兔崽子都能看的到我那時隱時現的小雀雀吧。。。。唉真是羞恥,還不如乖乖趴著挨打了。
“啪!”
“嗚哇哇哇我再也不敢啦啊啊啊。”
屁板子狠狠地拍在我光裸的屁股蛋子上,一開始感覺好像是木板陷進了我柔軟的腚肉中,隨後便是挨打的地方迅速地發熱發燙,感覺好像開始腫起來了?沒等我多想,第二下板子又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小屁股上。
“早干嘛去了?為什麼不寫作業?說!啪!”
這次爆炸般的疼痛來自於大腿根和屁股交接的地方,我嗷地一聲疼的屁股彈了起來,無奈上半身被按住後縱然各種翻滾、打挺也無濟於事。表哥和鄰居的孩子們都看到了我在掙扎中被狠狠地痛打著光屁股蛋兒,畢竟雖然是在屋里打的,但門沒關、窗簾也沒拉上,和當眾被扒了褲衩打屁股也差不多。
“啪!幾天不打你,你要上天了你!還敢不敢了?”
“唔嗯嗚嗚。。。我以後要是長大、長大掙錢了,我、我一分錢都不給你嗚嗚嗚!”
“啪!瞎說什麼呢!作業都不寫,你想掙什麼錢!啪!啪!你以後就是個廢物、撿破爛的你還掙錢。。。啪!”
發現求饒沒用的我破罐子破摔硬氣了一下,立刻遭來了大人堪稱惡毒的報復,媽媽手里的屁板子瞬間加快了一個速率,木板子啪啪啪地照著我的小屁股和大腿根一頓痛打,直到把我重新打服、打乖。
“我錯了嗚哇哇,饒(yao)了我吧嗚嗚嗚。。。”
現在想來真是相當沒出息,只需五六板子一個小男孩的硬氣就無影無蹤了,爬窗戶的小孩們終於忍不住開始嗤笑了,還有人起哄道“哎媽呀看到小雞雞了!”什麼的——剛才似乎一直直勾勾看我的哥哥可能是才發覺到這些討厭的鄰居小孩,趕緊把他們趕走了。
而我這里,懲罰的第一部分已經到了尾聲,媽媽每打一板子,就惡狠狠地訓我一句,我的下屁股和一部分大腿應該早已經全部染紅,板子打在之前已經通紅的地方,滾燙的劇痛更加讓人難忍。
“還敢不敢逃作業了?!啪!”
“不敢了嗚嗚嗚。。”
“這是第幾次了?啪!”
“第、第一次。。”
“啪!啪!第幾次?老實說!”
“嗚哇哇哇,第、第三次、不、第四次了。。。。”
“啪!下次再犯,我把你拖門外街上扒了打你!聽到沒!”
“聽、聽到了嗚嗚嗚。。。”
“等會到走廊里,跪著把作業都補上!不寫完不許起來!”
我收拾了一下作業本,又想彎腰把地上的褲衩撿起來穿上,但媽媽立刻把褲衩搶走了。
“你還有臉穿褲衩!光屁股去寫!”
回想起來三姨本身也是默認甚至可能支持讓我光屁股跪著補作業的。此刻小小的我羞恥而無助,連我無比依賴的表哥此時也不能幫助我了:他默默地摟住了我的小肩膀,溫柔卻帶著幾分強制地把光屁股的我帶出了門,來到了靠近大門的前屋那里——兩間前屋之間是一個寬闊的帶屋頂的過道,表哥給我在牆邊擺了兩張小凳子,這是我補作業的桌子,又在旁邊弄了個破破爛爛的墊子,讓我光屁股跪在墊子上補作業,他自己則拿了本作文選之類的東西,又搬了一張小凳子,居高臨下地坐著看我補作業。
當時我的形象應該是這樣的:透過洞開的大門,就能看到一個穿著小背心、光腳丫、下半身一絲不掛、裸著通紅屁股蛋兒的白皙小男孩眼淚巴巴地跪著,對著牆寫著作業,真是一場90年代的羞恥play。我小聲求哥哥把大門關上,哥哥則一臉為難地回答道:
“我媽的學生馬上就要來了,關上等會還等開門。”
正說著,一個過來補課的初中生姐姐過來了,看到我抹淚光屁股補作業的樣子疑惑地摸著我的頭溫柔地問了問情況,我羞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小臉發燙地別過去。
“不寫作業被打屁股了,補作業呢,別管他了。”
我哥哥幫我簡潔地做了回答,我在補課班的哥哥姐姐中相當受寵,這也導致這十多個過來補課的中學生每來一個,都要關切地(或者故意地)問我為什麼要光屁股跪這兒。
“不寫作業被打屁股了,補作業呢,別管他了。”
表哥一直進行著模式化回答,我臉頰發燙,有點怪哥哥說出來,但一想好像也沒什麼更好的回答了,更覺得悲傷委屈,眼淚噠噠地落在練習本上。還有幾個中學男生甚至趁機揩了我的油,我非常不滿。
“摸我就得幫我寫作業!”
大家哄笑著離開了氣鼓鼓的我,我委屈地又不想寫了,哥哥看著我,悠悠地說了句異常真實的忠告:
“趕緊寫吧,你拖越久,看到你光屁股的人越多。”
我恍然大悟,或者說接受了現實,趕緊奮筆疾書了起來:不得不說現在想來,我被打光屁股也是蠻活該的,作業一點也不多,即使我落了接近兩周的份依然覺得完全能在晚飯前補上,變成那天那個樣子完全是因為我作死不想寫作業而已。
身後那間補課用的小屋里響起了讀英語的聲音,整齊的讀書聲暫時讓我安定下來,我擦了擦眼淚,奮筆疾書了起來。
“小白光屁股啦,下面都全光著的,小雞雞都露著。”
“他不寫作業被打屁股啦!不寫完不讓穿褲衩!”
租戶家的孩子亮亮,比我大一歲,就是之前被我磕走不少piaji的孩子之一,好似一輛計劃生育宣傳車,走街串巷地宣傳我被罰光屁股補作業的事跡,還拉來了好幾個看熱鬧的鄰家孩子。他們吵吵鬧鬧地笑話著光著紅屁股蛋子和小雞雞的我,我氣得又哭了,我哥哥一開始沒有趕他們走,在我求助般地看了幾次表哥之後,他終於起身轟走了這幾個熊孩子,把大門也虛掩上了。坐回到板凳上的表哥將胳膊支在膝蓋上托著腮,似乎總在面帶點笑意地看著我。
“哥,你看我干嘛。”
“沒,我看書呢。”
“低頭,別看我啦。”
“你趕緊寫吧,等會你三姨的學生就放學了。”
接近一下午我終於補上了欠缺,寫完作業後我還等繼續跪著等表哥把作業交給屋里的媽媽。。。。等到表哥告訴我可以起來的時候,我扶著半麻的膝蓋顫顫悠悠地站了起來,恰好趕上補課班的哥哥姐姐們下課從小屋里出來——我連忙害羞地捂著小雞雞想快點回屋。
“撲通”一聲,腳軟的我直接摔倒了,走廊的地這幾天沒有掃,我的屁股、大腿、和小雞雞沾滿了灰,一種大壩崩潰般的委屈如洪水襲來,我一邊撐著地一邊沒出息地哭嚎起來。
“趕緊給他洗洗,不洗干淨別讓他進屋啊!”
表哥把我扶起來,拉著哭哭啼啼的我來到了院子中央的水龍頭邊上,接上了塑料管給我衝洗起來。我當時跪著寫了一下午作業,又摔了一跤,已經累得迷迷糊糊的了,冷水衝刷下我一個激靈,終於沒憋住一泡已經憋了好久的尿,一股淡黃的暖流有力地呲了出去,幸好沒尿到表哥身上。
表哥明顯是在憋著笑,繞到了我身後,扒開了我的腚瓣,捏住水管口的一半,用水流呲我那沾了點灰的屁股溝,在冰涼的水槍刺激下,我更是止不住這泡尿了。亮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了院子里,他鄙夷地看著我,小聲嘟囔道:
“切,還呲尿,真不害臊。”
我咬著嘴唇低著頭,無法反駁亮亮,默默地淌著眼淚。表哥等我尿完了便讓我轉了過來,用水管對著我的小雞雞進行了一番搓洗。在院子中央所有住戶的目光下洗完屁股和小雞雞的泥灰後,我終於可以進屋了。
在媽媽和三姨面前光屁股做口頭檢討也是羞恥至極的事情,尤其還得回答各種問題做各種保證,回答慢了就會被扭住胳膊轉過身再挨上好幾下屁板子。。。。一番折騰後我總算是勉強被原諒了,然而:
“說好的補完作業就讓我穿褲衩嗚嗚嗚。。。”
“我什麼時候說了?!現在知道害臊了,早干嘛去了?!今天不許穿,就光著!好好把這事記住了!看你以後還敢不寫作業!”
又光著屁股被一頓臭罵後,媽媽總算離開了,但奈何還有我三姨貫徹我今天的光屁股政策,要回褲衩是不可能的。我躲進表哥屋里偷偷抹眼淚,哥哥也不多說話,從衣櫃里翻出了一件背心。
“小白,穿這個吧。”
這是哥哥的大背心,雖然我和他只差三歲,但發育快慢的差距讓他的背心衣襟可以很好地遮住我的屁股和小雞雞,這下我總算好受些了,但依然不敢出門,畢竟下面還是光屁股的。
哥哥晚上拒絕了同學的邀請,一直陪著我,小聲地安慰我幾句,當然也不忘叮囑我以後一定要完成作業——這次媽媽臨走的時候重申了三姨他們打我的權力,哥哥也被訓了幾句,被叮囑以後一定得嚴格檢查我的作業情況甚至平時的小測驗成績。面對權限繼續膨脹的哥哥我漸漸萌發了一種又愛又畏的感情:我當然喜歡照顧我、給我抓蜻蜓買零食的哥哥,但對拿著屁板子的哥哥卻著實產生了畏懼。
晚上哥哥在屋里洗完屁股後便叫我出去洗屁股,我穿著表哥的大背心拿著盆到院子的水池接水的時候發現,可能是那天太熱了,租戶的那幾個大叔阿姨還在水龍頭旁邊乘涼呢。
“趕緊洗啊,快點。”
在表哥的催促下,我慢慢拉起了衣襟,蹲了下去,水龍頭旁的小燈照射下,我通紅的屁股蛋子和對比鮮明的沒被打倒地方的白皙皮膚都被他們看了光。
“這不是小白公子麼,怎麼光屁股出來了?不羞麼?”
我立刻感覺臉蛋發燙,雖然今天一天下來我的臉已經發熱好多回了,但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知道什麼害臊,今天還呲尿了呢。”
亮亮站在一邊忽然嘲笑了一句,立刻被他爹來了一耳光,亮亮應該是已經習慣了,挨了一耳光並沒有像我一樣嗚哇哭,只是含著淚咬了咬嘴唇退到了一邊。
“怕他在屋里濺一堆水,干脆出來洗吧,倒水也方便。”
哥哥一邊監督我洗屁股,一邊和阿姨叔叔們攀談了起來。
“你看看人家坐車的小孩,真白啊,小雞雞都是嫩白嫩白的。”
“怎麼,你還眼饞人家了?”
所謂的坐車是指我在自家小區住的時候,那輛每天早上來接爸爸、順便還能送我一路的帶有司機叔叔的桑塔納。當時我還不知道這句話是句雙關,只是聽到白嫩白嫩的小雞雞什麼的就更覺得害羞,趕緊想起身回去。
“這才洗了幾下啊,肯定沒洗干淨,做哥哥的你趕緊幫他一下。”
“小白你好好洗,不好好洗我拿屁板子了。”
“屁板子”這三字又引發了一陣輕輕的哄笑,當然我是又羞又怕,只得乖乖地蹲下來繼續洗羞羞——表哥的大背心的衣襟我總是攏不住,直往盆里滑,但兩手一起抓著的話又怎麼洗屁股呢?
“我來幫你,你把抓住衣襟別弄濕了。”
哥哥一只手扶著我的後背防止我仰著跌倒,一邊用手指沾著水搓洗著我的腚溝、屁眼和小雞雞。我倒也沒有抗拒,就這麼羞紅著臉讓哥哥給我清洗這些敏感之處。
租戶們自然對哥哥一陣夸——這是當然的,我的哥哥才不是亮亮這種討厭的家伙能比的。亮亮估計是從剛才的耳光里緩過來了,慢慢地來到我們身邊,小聲地(畢竟怕再挨耳光)問我哥哥:
“你弟弟這白嫩的小雞子,你肯定沒少玩吧。”
哥哥沒搭理他,畢竟他們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就像我(當時自認為)跟亮亮也不在一個層次上,和他磕piaji只是我在這里也沒什麼玩伴罷了!不過亮亮那沒意思的挑釁正好擊中了我的軟肋,我趕緊低下頭,期待著哥哥趕緊洗完。
哥哥氣定神閒,不慌不忙地給我洗完了身體,禮貌地和租戶們打了招呼後帶我回了屋子。閉燈後趴在床上的我回想起今天的各種委屈和羞恥,不由得又眼淚打轉了,哥哥輕輕地摸了摸我的小屁股,我有點吃痛地輕輕哼了一聲。
“還疼嗎,小白?”
“不怎麼疼了。。。”
“來角色扮演嗎?”
這是表哥准備摸我的固定套路:我們最多的是扮演“勢均力敵”的對抗者,或者讓我扮演反派。。。。。總之最後都會變成我被制服住,任由哥哥把玩我的小雞雞。今天我對哥哥還是非常感激的,而且他又有了更多可以控制我的權限,我自然不得不從。
“你就扮演偷東西的兒子吧,被抓到的話,撥弄一下就像被打了一下屁股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角色設定已經開始不考慮我反推的情況了,一番毫不激烈的折騰後,趴著的我被反剪住小手按住,表哥用右手故意慢慢地掀開了遮擋住我屁股蛋的背心衣襟,我感覺到屁股一涼。
“分開點腿,要不然我就戳你的小屁眼了。”
噫,真髒,但好像是出於不想讓哥哥弄髒手的奇妙心態,我乖巧地打開了腿。哥哥滿意地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將手直接從後面伸到我的小蛋囊上,用手指撩撥起來。
這是一種同普通的被摸小雞雞不同的感覺,表哥先前沾了水,有些冰涼的手指每撩撥我的小雀蛋一下,一股比之前體驗到的更強大的酥癢和悸動便一股腦襲來。表哥應該是用食指和中指不停地對著我的兩枚小彈丸依次撥弄著,那種介於疼與癢之間的復雜感覺讓我不停地輕哼著。
“唔嗯。。。哥哥別再彈了。。。”
“這才不是彈呢,哪天讓你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彈。。。。老實點別動,小崽子你還敢偷東西,這下怎麼樣。”
“唔嗯。。。”
就這樣在陣陣羞恥的悸動中,我自作自受的、羞恥的一天迎來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