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象棋與無花果
“(抽泣)我沒錢了,真的,讓我走吧。。。我哥哥是值周生,你們動我就是動他。。。嗚嗚嗚我真沒錢了不騙你。。。”
我又被堵了,六年級的混混們總是以為我的零花錢很多,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花錢的速度是多麼地快。現在真是百口莫辯啊,我被揪著衣領拽來拽去,時而腦袋又被按在牆上。
“沒事,讓他哭,哭也沒有用,你明天帶不帶錢?嗯?X你X我問你XX話呢!”
就在危急時刻,我哥哥帶著一群四五年級的朋友過來了,我哥這邊人多,要打我那邊個高,兩群人推推搡搡,局勢劍拔弩張。不過哥哥怎麼可能打無准備之仗呢,這不,我三姨手下經常逃課的初二學生凱哥進場了!
凱哥的坐騎與我們的自行車不同,是一台滿是硬核轟鳴聲的。。。額,掉漆的乳白色女式摩托(就是那種踏板摩托)。在還沒有流行非主流的年代,凱哥浮夸的黃毛已經足夠被稱作狠人了。就像三國演義里赤兔馬上的關羽一般,凱哥的女式摩托車如劈浪般逼退一片人,隨後他跳下車徑直走向剛才揪著我領子的死胖子,人群如劈浪刷地退開一條路。凱哥走到那胖子跟前,用沒有展開的甩棍輕輕拍著他那張豬臉開始口吐芬芳:
“我就X你X了個XX了,你就是那個逼咧咧的?你敢搶我弟弟?X你XX的你個狗X子¥%%*&&(粗鄙之語,略)。。。。。”
凱哥一下又一下地扇著那胖子的肥臉或是腦袋,後者不敢反抗,被打得捂著頭漸漸蹲了下去,表哥那邊的人群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勝利般的哄笑,一場劍拔弩張的大戰就這麼完事了。我鄙夷地看了看蹲地上的胖子,昂著小腦袋回到了表哥身邊。
“給你能的,眼淚還掛著呢。”
表哥用手抹掉了我臉上還掛著的淚珠,對凱哥道謝,我也脆生生地感謝了了凱哥:
“謝謝凱哥!”
“他們要是再欺負你,就告訴我。”
說完凱哥戴回他那地攤墨鏡,很帥氣地騎著女士摩托車絕塵而去,表哥去取了自行車,他沒有立刻讓我上後座,而是在校門前的賣店那停住了。
“小白,扶著車,等我一下。”
從小賣店出來的表哥把包裝在塑料殼里的鎏銅火柴槍塞給了我——我們那時候的火柴槍就是指那種用塞著少量火藥的彈藥打出啪啪響聲的小手槍(本身不能射子彈),大部分火柴槍都是黑色塑料做的,而這種鎏銅的金屬槍大概等於不加屬性的火麒麟,這尊貴身份象征的武器在90年代末“只”需要不到十塊錢。
我興奮地想立刻拆開新玩具,但表哥讓我趕緊上車。我乖乖地把槍放進書包,跨上了自行車的後座,忽然我好像想到了什麼:哥哥現在同時是大隊長和值周生,但現在他只佩戴著三道杠。。
“哥~”
“嗯?”
“你的值周生袖標呢。。。”
“哦,等會。。”
都不用我多說,哥哥猜出了我的小心思,他將代表著可以在學校隨便抓人(我臆想的)的紅袖標別在了我的半袖胳膊上,捏了捏我的小臉,瀟灑地騎上了車。
“摟住,要下坡了。”
我抱著哥哥的腰,把臉貼在哥哥後背上,下坡的一路簡直風馳電掣,就像在飛一樣。快到家的時候我忽然想吃無花果了,無花果是當時的一種零食,應該陳皮之類做的果干類似的東西。
“哥,我想吃無花果。”
“小白啊。。。哥沒錢了,都買槍了,這次就用你的吧。”
“。。。。我也、我也花完了,零花錢。”
。。。。。。。。。。。。。。。。。。。。。。。。。。。。。。。。。。。。。。。
吃完了一袋無花果的我還想拿下一袋,但被哥哥制止了。的確,剩下的幾袋無花果是最後的存貨了,但我們還得有好幾天才能得到新的零花錢。表哥看著桌子上的無花果,忽然看著我微微一笑。
“呐,小白~”
“嗯。”
“我們玩象棋贏無花果吧,你贏了的話我給你一袋無花果,我讓你一個車。”
表哥攏了攏手里的無花果,勾引的讓盤腿坐床上的我不斷地把身子微微向前探。
“那。。要是我輸了,會怎麼樣?”
我好像感覺到了表哥的套路,小心地問了一句。
“額。。。我就輕輕彈你兩下小雞雞,或者撥弄你的小雞子10下,別害怕呀,我們不一定誰贏呢,當然你不想玩也可以。。。”
表哥自己說著說著好像都不太有自信了,我大概能知道表哥的目的,從心里自然是想拒絕的,剛想低頭直接拒絕掉表哥的提議繼續擺弄手里的火柴槍,但看著這把耗費掉表哥所有積蓄的昂貴玩具,又看了看自己胳膊上沒卸下來的紅袖章,涌上一股愧疚感和感激的我低著頭想了一會。
“那。。好吧,你輕點彈,我是說我輸了的話。。。”
木棋盤擺在雙人床的一端,表哥坐在床尾的椅子上,我則盤腿在床上。本以為有了一個車的優勢,我有希望贏了表哥,但不知道是我水平太爛還是表哥過去苦練象棋有了成果,幾下子我就被將死了。
“我輸了。。”
我的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表哥把棋盤一撤,招呼我到他身邊來。
“過來,到我前邊跪好了。”
我有點害怕地慢慢蹭了過去,剛在床上跪直,表哥就騰地一下將松緊帶短褲連同褲衩扒了下來。
“啊,你干嘛啊?”
“不是說好了嘛,你輸了就要接受懲罰。”
看了看胳膊上的紅袖章,我委屈巴巴地點了點頭,表哥沒有草草地彈我的小雞雞,現在想來他做這件事非常有儀式感:左手的拇指和中指輕輕套住我的小蛋囊,食指抵住雀雀根部,將小嫩芽頂起來。隨後表哥又用右手擼弄幾下我的小嫩芽,將右手食指扣在拇指下邊,舉起來放到嘴邊“哈”了一口氣。。。。。
“嗚嗯嗯。。。”
看到表哥這一大串動作我害怕地不自覺得想後退,奈何小蛋囊被哥哥的左手捏著呢後退不得,剛尋思著要不要捂一下小雞雞第一下已經彈出——相比這嚇人的動作,其實表哥應該真的是“輕輕”彈的,但畢竟是脆弱的小雞雞,我還是疼的條件反射捂住了雀雀。
“把手拿開,待會捂著的話不算數啊。”
表哥的左手拉了一下我的小蛋囊,我紅著臉將小手背了過去,接著又是一下!我的小雞雞已經出現了一抹粉色,就在我一屁股坐回去,盯著自己的襠部看的時候,表哥這邊則幾下擺好了棋盤。
“別盯著看了,來下一局。”
我趕忙提上了褲子,表哥則開玩笑說反正等會還得再脫,我氣鼓鼓地盤腿坐回到棋盤前,心想著這次一定要。。。。。不多會我又輸了,然後下一局也是。。。
“過來跪好,我要扒你褲子了。”
這已經是第四局落敗了,但我的小雞雞已經被彈的粉突突的了,表哥又扒了我的短褲,我這次捂著襠部堅決不讓哥哥彈我了。
“再彈就腫啦!”
“那改撥弄小雞子兒怎麼樣?不疼。”
“嗯。。。。唔嗯,好吧。”
當時作為小孩子的心理很難以如今成人的邏輯來判斷,面對表哥的毫無道理的勸誘,我居然就這麼軟弱地答應了下來。表哥輕輕地拉開我的小手,然後繼續充滿儀式感地對我進行著褻玩:他的左手先捏住我那被彈得粉突突的小嫩芽,還彎了兩下,隨後將我的嫩芽捏著提起來,右手食指輕輕地從下面點著我的軟嫩小滑蛋。
“開始了啊,十下。”
我以為這次的撥弄蛋囊就跟那天晚上(詳見第二章)的那次撩撥差不多,但後來才發現今天的玩弄明顯力度和恥度更大:和晚上睡覺時安靜、隱蔽的把玩不同,表哥用食指從下而上,用比那晚更大的幅度撥弄了一下我的小滑蛋——雖然稱不上疼,但會明顯感覺小雀蛋被顛了起來又微微落墜的不安感,當然還有那不變的脈衝電流般的羞恥體驗。撩撥完一側的小滑蛋後,表哥又開始撥弄另一側的蛋囊。。。。。一輪比彈小雀雀長很多的懲罰結束後,雖然不像被彈小雞雞那樣要受皮肉之苦,但無論是我的小臉還是小蛋囊都感覺熱乎乎的,我甚至沒眼看小蛋囊是不是也被表哥弄的粉突突的了就急忙提上了褲子。
“這次我再讓你一個馬。”
就這樣我終於贏了第五局——看來再讓一個馬後我還是能贏的嘛!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我太嫩了,因為之後我又脆敗了兩局。
“過來過來,小白你又被扒光屁股了。”
我沒說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忽然我察覺到了什麼,趕忙對哥哥說道:
“哥哥,這次彈我兩下小雞雞吧!”
表哥一愣,的確,明明上一局我還被彈的捂著小雞雞在床上哼哼著光屁股打滾,這個要求確實顯得突兀。哥哥看了眼沒有拉窗簾的窗戶,駁回了我的請求。
“不行,這次得撥弄你的小雞子。”
哥哥忽然不再和我商量了,咬定了一定要撥弄我的小雀蛋,我委屈地抽泣了一下,軟弱地答應了。
“唔嗯。。”
除了接受表哥羞恥的玩弄,我現在不得不緊張地不時看向窗戶——萬一被到院子里完的亮亮看到了,他肯定會笑話我,比如:
“小白光屁股讓他哥玩他小雞雞!撥弄小雞子!真不害臊!”
一想到他那討厭的聲音,我就加倍地緊張,正在望著窗外的時候,小雀蛋又傳來一陣莫名的悸動羞恥——表哥又稍微加大了點力道撥弄了一下我的蛋囊。
“張望什麼呢?接受懲罰還不認真,再東張西望我就多撥弄幾下。”
“不要!對不起。。。”
我不敢再扭頭了,但依然止不住地轉著眼珠用余光往窗外瞟,由於注意力的分散,而且表哥又喜歡先用手指在我的小雀蛋下面劃著圈玩弄一番後再撥弄,對於更加突如其來的撥弄,我更加沒有抵抗力了。
“唔唔嗯。。。”
“今天你怎麼回事啊?小白。”
“哥哥,你能。。你能快點。。。撥弄麼?”
我羞得支支吾吾,腦門上沁出了汗珠——這算怎麼回事,好像我很喜歡哥哥把玩我的小雞雞一樣!
“為啥啊?”
“因為。。因為。。。不為啥!你快點啊!”
“好吧,看招!”
哥哥就像用食指顛勺一樣快速地把最後四下撥雀蛋完成了,我羞恥地捂著雀雀輕輕喘著氣,趕緊把褲子給提上了。
第八局,我又輸了,我慢慢地把棋盤推開,一蹭一蹭地往後逃。
“我不玩了,這把不算,我不和你玩啦。”
“別耍賴啊小白,這都說好的,不許耍賴啊趕緊過來扒。。。”
“嗚哇哇哇!”
一向對表哥百依百順的我忽然爆發了,嚎啕大哭的我把表哥嚇了一跳,就在他一邊說著“好了好了不算不算”什麼的想安撫我的時候,大門開啟的聲音傳到了屋里,三姨回來了。
三姨進屋的時候我還在哭,自然要問是怎麼回事,我抽泣了幾下,看了看面容有些異常的表哥,想了會低下頭說道:
“他。。。他不給我無花果。”
三姨啪地一下狠狠拍了下哥哥的腦袋,嚇得我下意識探過身想幫表哥求情,不過好在也就這麼一下。
“你怎麼當哥哥的!連無花果都搶!趕緊都給他!”
表哥趕緊把所有的無花果塞給我,我抹了抹眼淚,數出一半多一點留給自己,把剩下的幾袋無花果給了表哥,還得到了三姨的一陣夸獎。
三姨走後,表哥趕緊摟住我開始哄我,我掙脫了表哥不理他,拿了本機器貓爬到雙人床靠牆的一角自己看漫畫了,在隨後的半個多小時里我想著我再也不搭理表哥、和他玩這些游戲了。
不過我卻看不進漫畫,滿腦袋開始回放今天表哥幫我對付混混、買火柴槍的畫面。。。。我有點後悔了,但表哥卻坐在書桌前默默開始學習了,剛才我發脾氣是不是讓他也對我生氣了?我想問一句,但又有點害怕得到肯定的回答,而且感覺也沒面子。過了一會,哥哥起身去了廚房,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兩盒酸奶。
“來,小白,喝酸奶。”
“嗯。。。那個,哥——。”
“啊?”
“謝謝你今天給我買槍。。。”
“咱倆之間還用謝?那不都是應該的嘛。”
“剛才我跟你急眼(發脾氣)了,你沒生氣。。。吧?”
“噗,我哪能生氣,你現在消氣沒?”
“嗯。。不生氣了。”
就這樣,我難得地對表哥的一次發脾氣就這樣消解,在表哥做完的他的事情後,我開始纏著表哥陪我玩了,直到快睡覺。
“小白,把褲衩脫了,拿盆出去洗屁股。”
兩三個小時前還發誓不搭理哥哥的我,就這樣乖乖地脫光了屁股,跟屁蟲一樣拿著盆跟著表哥出了正房,小燈下的水龍頭旁,租戶的阿姨大叔們今晚也在納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