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羞恥 自縛投降的女軍師

第1章 (一)自縛赴囚,屈辱搜身

自縛投降的女軍師 錦繡未央 6176 2023-11-19 18:10

  祝同好們新年快樂!祝新的一年里平平安安健康美滿~

  

   楔子

  

   明初,燕王朱棣以靖難之役榮登皇位。即位後,他便力排眾議,下詔將國都由應天遷往北平,盛世由此拉開帷幕。

   十余年後,明王朝國力愈加雄厚,漫長的遷都過程也接近尾聲。然而,數年來飽受徭役負擔的山東民眾苦不堪言,連年遭受旱災水災,生活瀕臨絕境。民女唐賽兒以白蓮教為旗號,組織女義軍揭竿而起,開倉濟貧、打擊惡霸,一時間轟動了神州大地。經歷數次艱難的突圍後,女義軍被盡數擊潰殆盡,唐賽兒本人下落不明,轟轟烈烈的起義風波最終歸於沉寂。

   我們的故事便從這里開始——

  

   (一)自縛赴囚,屈辱搜身

  

   永樂十八年春,萊州府掖縣。

   城南大街的百姓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呆呆地盯著兩名自縛而行的女子。兩道俏麗的身影比肩相鄰,左側嬌小玲瓏的女子穿著鵝黃色的襦裙,鵝卵石般的臉蛋溫婉而知性。錯落有致的繩子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打了結,又纏繞住她被反剪的雙臂。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又被高高吊起,令她不得不含羞待辱地挺起身子,飽滿盈潤的輪廓呼之欲出,又在誘惑般地躍起。蓮步輕挪間,腰肢如清風垂柳般擺動,婀娜的倩影之下滿是曼妙的少婦韻味。

   “誰家的小娘子,瞧瞧這身段!”

   “這小妮子好生漂亮!”看客們稱贊不絕,卻不知她竟是朝廷通緝的要犯、白蓮義軍的軍師秦子衿。

   “她身旁的小丫頭也不遑多讓,看那臉蛋,嫩的能捏出水來。”

   “是啊是啊,這身子又高又細,嘖嘖,定是哪個大家族里的閨女。”

   一旁的少女則較秦子衿高了不少,仍有二八年華的靈動嬌俏,亭亭玉立的倩影修長筆直,披著淡青外衫的嬌軀同樣被緊緊捆住,才露尖角的荷花不時調皮地上下翹動。她明媚動人的俏臉上帶著一絲嬌羞,一絲哀怨。晶瑩剔透的一雙柔荑雖被縛在身前,整個人也在繩子的束縛下略顯狼狽,端莊的眉宇間卻隱約可見些許驕矜之色。這位落落大方的俏佳人同樣是義軍的一員智囊,名為蘇韻溪。

   有詩雲,“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如月般晶瑩的一對玉人兒的皓腕上,“凝”的不是霜雪,而是一圈圈的繩花,看來別有一番風情。但此刻兩人都無心欣賞,倒是令圍觀的看客們心滿意足——

   “快看,她們身上怎麼有繩子?”有細心之人看到她們身上的綁繩,復而三三兩兩的討論起來。

   “光天化日之下女子被縛游街,到底犯了什麼事?”

   “我瞧這繩綁的也忒松了,怕不是官府手藝,更何況,往日游街的犯婦,哪個不是光著身子拖著大鐐?”

   “原來如此,那看來,昨日那封信多半是真的了。”有人驚呼道。

   “是白蓮的那封投降信?”人群中也有人反應過來。

   “什麼信?快說快說。”兩女聽到後悄然放慢了腳步,但已經看呆了的眾人都沒有留意。只見剛才那讀書人摸樣的年輕人壓低了聲音,周圍人更是屏息凝氣:“那信上說,前幾日被官府大敗的叛軍頭目唐賽兒自裁謝罪,並命軍師和智囊代表自己投降,只求饒恕剩余諸匪。約定出降的時間好像就是今日午時。”

   “白蓮軍真的完了啊... ”

   “那這兩位小妮子便是... ”人們若有所思的看向兩女,見她們神色如常,內心更為篤定了方才的說法,一時間人群更為熱鬧。

   秦子衿側過頭看向一旁的蘇韻溪,略帶得意地挑了挑眉。蘇韻溪見慣了她賢淑婉約的小婦人模樣,方才的俏皮風情難得一見,緊張的心情松快了些許。三人成虎,眾口鑠金。這些閒漢愚夫哪里知道,自己不過是被秦子衿算計,用來傳播“唐賽兒已死”謠言的工具罷了。

   數天前,白蓮軍陷入重圍,統帥唐賽兒命令軍師秦子衿帶著十幾名年輕姐妹分兵前往萊州府,以便突圍後接應。臨別前唐賽兒約定,若三日後還無消息,秦子衿可自行決定一群人的去留。

   潛入掖縣後,秦子衿急令手下打探唐賽兒的下落。得知官府一邊宣稱唐賽兒已死,一邊加大力度搜捕後,秦子衿越發相信唐賽兒多半逃走,於是計上心頭,一封“投降信”隨即寫就。

   前一天,秦子衿便吩咐女義軍們將信廣撒到掖縣的大街小巷。這封模仿唐賽兒口味寫成的信,言辭極其恭謹,先說唐賽兒“罪不容誅,不堪受那凌遲剮刑,自刎以謝聖恩”。

   再以自己與蘇韻溪為代價,在信上准確的時間與地點投降赴囚,進一步增加書信的真實性。

   最後則是“惟願陛下英明,寬待剩余姐妹與無辜之人”的祈求。想必用不了多久,這封信就隨著官方的邸報傳遍四海,被俘的姐妹們或許能少吃些苦,唐賽兒也能隱姓埋名,聊此余生。

   知事已至此,絕無半點回天可能,用自己和韻溪的命,給賽兒姐和姐妹們換一條生路,也算是不負自己在軍中“算無遺策”的名頭了吧,秦子衿想。這怕也是在絕路之下,秦子衿所能想到最為體面的終棋了。

   “這兩個姑娘之後...唉。”時而有嘆息聲傳來,不消一會兒,大半個掖縣的百姓都慕名而來,紛紛想要一睹白蓮女匪的模樣。

   “她們這是自己綁上去的?”那位讀書人模樣的年輕人不解地問道,“奇也怪哉,難不成白蓮匪軍當真天賦異稟,能將自己雙臂反剪、脖頸緊捆?”聽到有人詫異於自己身上的綁繩,端莊的女軍師俏臉一熱,窘迫地低下頭去。系在上的繩圈傳來一陣勒疼,扎入肌膚的麻繩令她吃痛地挺起身子,胸前趴伏的兩只玉兔不甘寂寞地搖頭晃腦,街頭的潑皮們更是一陣心潮澎湃。

   想起今日一早,秦子衿又有些恍惚。醒來後,空蕩蕩的院子僅剩下自己與蘇韻溪,對方顯然也沒怎麼睡好,發紅的眸子與略顯腫脹的臉頰令自己心疼不已,而當看到韻溪身上的麻繩又止不住一陣心驚肉跳:”妹妹,你這是.... ”

   “姐姐早,按你昨日所教我試了一晚上,所謂‘五花大綁’差不多學會了。”蘇韻溪將繩子抖開,又圈起一個繩套,比了比自己纖細潔白的脖頸,“我們如此自縛,應當足夠有誠意了吧?”

   “當然。”秦子衿點頭,“那姐姐就先來了。”

   她挽起繩套,又比了比大小,隨後小心翼翼地套上了脖頸,用力打了個繩結。下一刻只覺呼吸變得緊促,連忙將脖子下方的繩子順著胳膊纏繞起來,最後主動將一雙玉臂反剪身後,示意蘇韻溪繼續。看著面前女子自縛上身的含羞模樣,蘇韻溪只覺一陣淒涼,略微抽緊了秦子衿雙臂上的繩子,捆綁起身後交叉著的雙手。秦子衿低吟一聲,不得不挺起豐腴飽滿的上半身,兩團柔軟的峰巒嬌羞不已地上下起伏。盡管是從容不迫的自縛投降,但終究是作為俘虜的捆綁,想起之後的種種羞辱,年輕的女軍師更是難以自制地並攏起曼妙的雙腿。

   繩子最後在秦子衿柔嫩的小手間打了個結,多出來的一段又連上了玉頸處的繩套,令她被緊緊捆住的雙手被高高吊起了些許,飽滿的上半身被迫向前弓了幾分,因為羞澀,她的雙頰悄然飛上了兩團紅雲。品嘗人生中第一次被五花大綁的滋味,過往從容不迫的女軍師試著掙扎了幾下,束縛嬌軀的繩索便帶來了不容分說的禁錮感。“這就是自縛投降…而深牢大獄也不遠了”,秦子衿內心苦澀,往日行軍生涯中的恐懼與忐忑在今日化成了殘酷的現實,和繩索一樣彰顯著失敗、屈辱與無助,延伸至黑暗的末路上。

   “韻兒,把我的那方印拿出來吧,就在……胸……胸前。”蘇韻溪依言在秦子衿胸口處摸索,不免觸及到她豐腴雙峰間的溝壑,彼此間又面紅耳赤了片刻,終是找到了袖珍般的白玉印,隨後又按秦子衿所說塞入了她反綁著的雙手里。

   接下來蘇韻溪也如秦子衿一樣,將繩子從脖頸處打結,復而繞著粉雕玉琢般的雙臂,但當用反剪的雙手自縛時屢屢碰壁,任憑纖細的手指使勁摸索也難以打上牢固的繩結。秦子衿見狀溫柔提醒道:“傻妹妹,你干脆把雙手捆在身前不就好了?”

   “但…和姐姐不一樣了。”

   “自然是不一樣的。”秦子衿淒然一笑,“在朝廷眼里,我們犯的是謀逆重罪,如今自縛出降,求得就是一個‘只誅首惡、脅從不問’。但我是軍師,作為首犯必定難逃一死,而你多半能活下來。”

   “所以,韻兒自可以舒服些。”

   也罷,就這樣吧。少女說服自己,一邊將繩子繞著皓腕捆了數圈,再將繩頭繞過雙手中間打了結,最後用手指向上勾緊繩結,直至繩圈收緊至她嘗試將手腕向外掙了掙,卻使繩結變得更加牢固,麻繩進而緊緊嵌入肌膚——蘇雲溪明白自己再也無法解開束縛了,與此同時,心底最後一絲幻想也煙消雲散。

   完成自縛的兩女相視一笑,她們明白退路已經不復存在。既然如此,為什麼不主動邁入敵人的龍潭虎穴,給予自己最後的體面呢?

   “也不知是凌遲還是斬首,會不會留她們一命?”

   “管他哪種判法,這種夠掉腦袋的罪名,怕都逃不脫要露出那光腚游街喲,哈哈。”

   走到縣衙門口,飽嘗圍觀的兩女早已羞的俏臉緋紅。此刻正是午時,她們毫不猶豫地屈膝而跪,以示降服。初春的微風拂過身子,秦子衿慵懶地翹首挺胸,貪戀著失去自由前的寶貴溫暖。不久之後,自己也會和今天一樣跪在刑場之上,迎接冰冷的屠刀吧…

   正當秦子衿胡思亂想之際,皂吏們已然走到自己面前,站在他們中間的則是名師爺模樣的年輕人,與兩女對視片刻後開口問道:“何事?”

   “小女子秦子衿,她叫蘇韻溪,我們一同代表白蓮軍前來投降。”見他不為所動,秦子衿輕嘆了一口氣,忸怩說道:“小女子身上有…叛軍的中帳軍師官印,就在手中攥著。”皂吏走到秦子衿身後,她順從地張開手心,將浸染自己香汗的官印由出去。

   “好。”師爺端詳了一會兒官印,臉色微變,“將她們帶入院子候著。”皂吏們當下將兩女押到縣衙的露天院子後按跪下去,隨後離去。

   雖然兩人在軍中日常也操練些武藝,但終不過是蒲柳之姿,烈日之下,不過一刻鍾時間,她們就忍受不住跪姿的酸痛,不自覺扭動起了身子。但自縛於身的綁繩更是如毒蛇般噬咬著她們柔嫩的軀體,方才的知性典雅很快變成了楚楚可憐的嬌柔,不時發出嬌柔的悶哼與低吟。

   得知兩名自稱白蓮匪軍的女子投降後,於知縣連忙命人快馬加鞭去請駐扎在城外的萊州守備,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將一眼便認出這官印是白蓮義軍所制。縣衙的幕僚們比對再三,均篤定秦子衿就是通緝畫像上的白蓮女匪首,據說唐賽兒頗為倚重這位深謀遠慮的軍師,大多參考她的謀略意見,在旁人眼中是個蘭質蕙心、運籌帷幄的奇女子。而另一位蘇韻溪同樣是白蓮軍中赫赫有名的智囊,據說起事前是濟南府的官家大小姐。義軍中把二人與唐王李世民的左膀右臂房玄齡杜如晦相比,號稱“秦謀蘇斷”。

   “沒想到今日竟折在我的手里,這可是一件潑天的功勞啊”,於知縣按捺不住心頭的狂喜,下令將兩名女叛賊更衣搜身,過堂審訊,聲音竟因興奮微微有些顫抖。

   此時跪著的兩女已經精疲力竭,聽到縣令狂放的聲調後先是一陣惡心,旋即如蒙大赦——終於可以起身了。在皂吏們的押解下踉踉蹌蹌地趿拉著繡鞋。牢門打開,昏暗陰森的環境霎時令秦子衿望而卻步,潮濕發霉的味道更讓蘇韻溪娥眉緊蹙。等候多時的禁婆們連忙走上前來,將她們帶入最外側的牢房內。

   “王婆子,這兩人可是白蓮匪賊,切不可疏忽大意。”

   “手腳麻利些,別誤了大人上堂。”

   “放心,放心。”

   為首的禁婆連連應承,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目送皂吏們轉身離去。她回頭看向兩女,如臨大敵般地打量著她們:“兩位姑娘,老身便是這大牢內管事的。依規矩,你們叫我王媽媽就好。”隨後她掃過兩女身上的衣物,繼續說道:“但凡進了這女牢,無論罪行高低都要去衣搜身,切勿怪罪媽媽們。”

   \"是。\"兩女心頭一酸,低聲答道。禁婆們解開她們身上的綁繩,饒是羞恥,秦子衿仍是將襦裙的腰帶一點點松開,蘇韻溪見狀也緩緩解開外衫的扣子。褪去外衣後,兩女身上僅著一件長至大腿根的雪白底衣,片刻後也脫了下來,雪白的胴體上僅有貼身的肚兜與褻褲遮羞。從後看去,兩道優美的秀背曲线曼妙地呈現出來,松松垮垮的褻褲甚至還露出了一小段嫩白豐腴的臀肉。

   兩女仔細地將褪去的衣物疊好,整整齊齊地放在一旁。隨後羞澀地絞著雙手,似是不願再脫。王婆子使了個眼色,身旁幾個禁婆一擁而上,一人將她們雙臂反擰,用力制住嬌嫩的皓腕,另一人則剝掉她們身上剩余的衣物。秦子衿與蘇韻溪本就身嬌體弱,又跪了許久,無力掙扎了幾下後便任憑婆子們解開肚兜與褻褲的系帶,腳上的繡鞋羅襪也被毫不留情的扒掉,終是被剝的一絲不掛。

   身後的婆子用另一只手按住兩女肩膀,用力一扭,令她們在吃疼下連忙挪起小腳丫側過身,恰巧變成了臉朝著臉的姿勢。兩女視线相交,瞬間被柔膩凝脂的雪白與微微挺翹的峰巒弄得愣了片刻,直至意識到彼此赤身露體的丟人模樣,慌忙別過頭去,又都忍不住回憶剛剛眼中的旖旎場景。

   婆子們將兩女頭上的發簪取下,細細摸索後又取來兩條粗布繩挽了個馬尾。二女身前的酥軟彈嫩被滿是繭子的粗糙手掌掠過,被剝去鞋襪的嬌嫩玉足也被翻來覆去的把弄。這些均是女子嬌嫩之處,又因敏感而泛起格外的痛癢恥意,兩女羞憤欲絕,臉上卻露出了不可名狀的酡紅。

   “兩位姑娘且擔待了。”

   “媽媽,小女子未曾婚嫁,仍是....仍是...”

   “媽媽,我也...”

   “無妨。”王婆子白了一眼,從一旁的托盤取來銅鏡,“你二人且寬心,老身自是明白。”

   兩女含羞欲死、俏臉滾燙,恨不得鑽入地縫。背後傳來禁婆用力的按壓,她們不得不將身子向前傾去,彼此間的距離更是到了頭頂頭的程度,感受著對方吐氣如蘭的溫熱呼吸,更是平添了幾分尷尬嬌羞。

   沉悶的空氣流淌起女子清香的汗味,隱約間還夾雜著少許暗香。搜身的禁婆最後解氣般的拍了拍豐滿的臀兒,雪白的臀丘上落下了淺紅的巴掌印。隨即扶正她們的身子,說道:“女犯身上無暗器夾帶。”

   “且穿上吧。”兩女接過婆子手中的罪衣。罪衣罪褲是粗糙麻布制成的長衣長褲,嬌嫩的手心稍一摩挲便傳來格外粗糲的觸感。許是被不少女犯穿過,乍一看去,素白的底色上還浮著一層被汗漬浸染的淡黃。兩女抵觸不已地皺緊眉,盡管還赤著身子,她們她們依舊難為情地雙臂環胸,不願貼身穿上它們。最後還是秦子衿開口乞求道:“王媽媽,求求您,讓我們穿上小衣吧。”

   “也罷。”王婆子暗想,按牢內的規矩處子本就無需剝光驗身,兩名女犯雖是謀逆重罪,倒也不必做絕,便允了她們穿回肚兜褻褲。

   等她們穿戴好後,嬌嫩的肌膚便傳來一陣陣粗糙的磨礪感,即使習慣了柔軟綢緞的身子上又疼又癢,現如今也只配用粗糙的罪衣罪褲遮羞。蘇韻溪覺得身上如螞蟻攀爬般難受,卻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禁婆將自己與秦子衿的衣物揉成一團,無論它們流往何處,都輪不到如今身為女囚的自己了。

  

   未完待續,下一章標題預告:當堂砸鐐,深牢犯婦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879506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879506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