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克上的的俾斯麥和胡德是如何翻車的?
以下克上的的俾斯麥和胡德是如何翻車的?
早上九點,來到辦公室的我推開門,看到的是收拾得干干淨淨的辦公室。走到辦公桌旁,上面放著一張紙條:
“指揮官,今天的文件與預算我已經處理完了,我要回去籌備鐵血今晚的宴會,希望指揮官能來參加(。・ω・。)ノ♡”署名“鐵血宰相俾斯麥”,哦對了,今天的秘書艦是俾斯麥呢。那個金發美人,明明閉月羞花,卻一直在說:“我比起其他人來說沒有絲毫的女子力,也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指揮官還是不要對我動心為妙。”可是聽齊柏林說,原先她在宰相大人的辦公室里看到過我的照片和一本日記本,里面精准無誤得標記著輪到她做秘書艦的時間,還有當天的工作計劃,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一樣,她會提前一個多小時來到辦公室,自己一個人把當天的事務處理的完美無瑕,然後把辦公室打掃得干干淨淨。這家伙……說不清楚她是喜歡我,還是因為不想看到我早早把工作全都做完了。嘛,畢竟是鐵血的宴會,老婆和大帝麻麻都在,那我怎麼能不去呢?
精心挑選了一套黑色的燕尾服去,把約克城送我的藍玫瑰胸針戴在胸前,戴上一頂白色禮帽,照了照鏡子,不禁得意地自吹自擂:“什麼嘛Ikaisa,這麼帥的小伙子是怎麼在這個滿是女生的港區生存下來的?”
(旁白:指揮官此時並不知道,一個小時後就會有一場威脅到他生存的事情發生,更不知道,他很快又不得不得新設計兩枚誓約之戒)
宴會上的氣氛很是熱鬧,鐵血的艦娘們悉數列席,我忙著和一位位艦娘打招呼跳舞,根本顧不上吃東西喝酒。俾斯麥穿著黑色的晚禮服,金色長發披肩,站在遠離聚光燈的角落盯著宴會上跳舞的各位艦娘們傻傻地出神。我輕輕推開正在和我跳舞的歐根親王:“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小熊,你要去哪兒啊?”歐根循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臉上失望的表情變成了挑逗的微笑:“啊啦,加油哦我的小熊,宰相大人可不是那麼好駕馭的哦~不過她看樣子確實是在等你呢。”看著我一臉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歐根微笑著點了點頭,走到一旁的酒桌上喝酒去了。
走到俾斯麥跟前,她還在望著宴會上有說有笑的艦娘們出神。我微笑著迎上去:“親手籌辦了宴會的宰相大人,為什麼卻在宴會上站在這個角落里喝悶酒呢?”俾斯麥轉過頭來,金色的長發在聚光燈下一閃一閃,美麗的藍色眸子一眨一眨,我好像在里面看到了小心心:“呐,指揮官~”納尼?!我猛地後退,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清晰的疼痛感告訴我這並不是在做夢。“指揮官,為什麼總是要躲著我呢?來和我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吧~”What the fuck?這特麼什麼情況?!我搖了搖俾斯麥的肩膀:“喂,波斯貓?不,俾斯麥?你清醒一點啊喂!”俾斯麥甚至反手勾上了我的脖子,眼看就要把我撲倒在地。說時遲,那時快,我一用力把她推開,劈手奪過她手中的酒杯。放到鼻子前一聞:這根本不是威士忌或者啤酒之類的,是北聯的伏特加!而且里面還夾雜著一絲別的味道,光聞著就快要讓人頭暈目眩。俾斯麥從身後抱住了我:“指揮官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嗝~人家都這麼主動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吧,一起和我做舒服的事情吧~”我用力掙脫了俾斯麥的懷抱,迅速跑到舞台的高處四處觀望,如果俾斯麥喝的酒出了問題,那麼,宴會上的酒都是同一種……一絲涼意迅速爬上了我的脊梁,俾斯麥這個樣子還不算太可怕,要是羅恩、歐根喝了酒也變成這個樣子,我今晚怕不是要交代在這個宴會廳里面了……下一秒,跑上舞台的決定讓我的腸子都悔青了,“指揮官~”齊刷刷的聲音像是奪魂咒一般讓我雙腿發軟,但是要是癱倒在這兒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離這里最近的側門也有十多米遠,下面到處都是艦娘,應該大部分人都喝了酒,我自己一個人哪里是這麼多人的對手?搬救兵,搬救兵!從剛才起大帝就一直在忙著與其他艦娘碰杯致意,看來是靠不住她了。吾妻麼?重櫻宿舍離這里太遠了,等她趕過來我估計就已經失去意識了。怎麼辦怎麼辦?好像已經有幾個艦娘在舞台下面准備上來了!對了!只有她能救我了!
我迅速掏出手機撥通電話,一個優雅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
“這里是可畏,指揮官,有什麼事情嘛?”
我大聲呼救:“可畏救我!”
“哎呦我的耳朵,指揮官你吼那麼大聲干什麼?”
“鐵血這里的宴會出了點事,你要是再不出手我就要被鐵血艦娘們榨成人干了!”
“真拿你沒辦法~”
電話里傳來艦裝展開的聲響:“The World!”一道衝擊波傳來,宴會大廳里所有的艦娘都動彈不得,羅恩的機械爪離我只有半米的距離了……
“指揮官,你只有九秒的時間哦~快點跑吧~”
我來不及道謝,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撒腿就跑,只恨父母沒給我多生一雙腿。
另一邊,皇家的茶會上,眾艦娘察覺到了可畏發動了能力。伊麗莎白女王嘟著嘴抱怨道:“可畏親?為什麼忽然要使用技能呢?”可畏離席提裙行禮,回答:“回女王陛下的話,鐵血宴會那邊出了點兒事,看樣子那幫不正常的家伙喝醉了酒對指揮官圖謀不軌。剛才指揮官的電話就是拜托我發動能力救他的。”“什麼?!”伊麗莎白坐不住了,轉頭吩咐道:“厭戰,快帶上女仆隊去救夫……啊不,指揮官”。一旁的胡德主動請纓:“這等小事何必勞煩厭戰大人,女王陛下,讓在下去吧。”“你能打得過俾斯麥嘛,胡德?”伊麗莎白一臉懷疑地看著胡德。“請陛下放心,上次交手雖然失敗,可是這次她喝得酩酊大醉,在下一定可以順利地救出指揮官。”
(旁白:然而,胡德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很快,她就會知道即使俾斯麥喝醉了,她也打不過俾斯麥)
(讓我們把鏡頭拉回鐵血這邊)
可畏的能力為我爭取了九秒,成功跑出了宴會廳,但是我知道她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必須找個地方躲起來。從宴會廳一路飛奔,跑到了鐵血的宿舍樓,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躲在這兒應該沒問題吧。本來想躲在大帝的房間,奈何一路飛奔讓我的體力消耗殆盡,已經沒有力氣爬樓梯上五樓了……一樓第一個房間,就這里吧!我用指揮官身份卡刷卡進入……
房間里面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一張紅木辦公桌坐北朝南,上面凌亂地擺著厚厚的日記本與數不清的文件,還有兩張照片,窗戶跟前兒插著一杆十字海軍旗。從旗子來看應該是俾斯麥或者提爾比茨的房間。走近一看,桌子上的照片,是我和俾斯麥的合照,好像是慶功宴那天晚上我和各陣營旗艦的拍照留念。看來這里是俾斯麥的房間了,我放下合照,扭頭一看:咦?這不是胡德的照片嗎?海邊的皇家淑女,優雅動人而又婀娜多姿,為啥俾斯麥的辦公桌上會擺胡德的照片?我一臉黑人問號地盯著照片出神,忽然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俾斯麥回來了?!我慌忙鑽進辦公桌下,大氣都不敢出。
“噔噔噔”,高跟鞋的聲音,果然是她!不知道那股該死的酒勁兒過去了沒有,也不敢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真是的,桌子上怎麼這麼亂啊,成天忙著工作,都不知道好好收拾一下。”胡德?她為什麼會有俾斯麥房間的鑰匙?還有這語氣是怎麼回事?怎麼聽起來像極了結婚後貝法抱怨我的樣子?“噔噔噔”,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不時會有“嘩嘩”的翻動紙張的聲音傳來。糟了!她一定會朝這邊來的,要是被發現我可解釋不清了!怎麼辦怎麼辦?
胡德穿著黑絲的美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可我絲毫沒有心情欣賞,額頭上的豆大的汗珠不停往外冒。好在胡德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收拾桌面,看上去沒有注意到桌子下面。“噔噔噔”,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遠,看來我馬上就安全了。太好了!我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
關門的聲音!Niiiice~趕緊抓住機會逃出生天!剛從辦公桌底下算出來的我又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無語的我只能鑽到窗簾後面,幸好宰相大人房間的窗簾是落地式的T_T,不然鐵定被發現。
這節奏感極差高跟鞋,應該是醉酒之後的俾斯麥。“為啥喝這麼多酒啊,真是的~”怎麼是胡德在抱怨俾斯麥?我明明只聽到了一雙鞋的聲音啊?只聽一聲“嘭”,好像是什麼重物被扔到床上的聲音,接著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等一下,輕一點啊~”還是胡德抱怨的聲音,只是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奇特語氣。她倆在干嘛?隱藏在窗簾背後的我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嗯~哼~哈啊,哈啊~”
“滋”~~
她們到底在干嘛?實在忍不住好奇心的我把窗簾挑開了一個小縫隙,透過縫隙看去:
兩個金發美人脫得只剩下了內衣,俾斯麥在上,胡德在下,二人面紅耳赤,“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俾斯麥還不停在胡德身上“上下其手”我驚訝地瞪大雙眼,之後的事情更讓我驚訝:
“胡德……”
“俾斯麥……”
她倆在接吻!而且從神情來看,應該是雙方自願的,簡直像熱戀中的戀人一樣!對了,之前逸仙就告訴過我,港區的好多艦娘之間都有著一種親密而微妙的關系,像歐根與威爾士、提爾比茨與勝利、女灶神與企業、翔鶴和瑞鶴,甚至是貝法和企業,之前我一直沒有在意,沒想到是這種關系啊!而且為啥俾斯麥和胡德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大戰的時候尚未接受心智魔方的胡德被俾斯麥擊沉過,按理來說現在的她們應該保留著當時的記憶才對……不行,看來人類的思維是有極限的,用人類的思維已經無法理解艦娘們的內心所想了!
“哈~哈~俾斯麥,屋子里有點悶,把窗戶打開吧。”
!躲在窗簾後面的我直接出了一身冷汗,被發現了,我就要被防空炮打成篩子了!怎麼辦?對了,這里是一樓,跳窗,跳窗!
(旁白:但是,指揮官低估了俾斯麥的31節航速,俾斯麥拉開窗簾,看到了正在開窗准備逃走的指揮官,現場的空氣如同凝固了一般)
“你好啊,俾斯麥~”我帶著僵硬的笑容打招呼。胡德從床上站起,一臉“核”善地微笑著:“指揮官,終於找到你了呢~”俾斯麥走到胡德跟前,竊竊私語了幾句,胡德立馬轉怒為喜:“指揮官,女王陛下派我來這里救你,你現在可以走了哦~”我顧不得多思考拔腿就跑,可腦後挨了俾斯麥重重一手刀,暈倒在地
………………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塞住了嘴巴,還被捆住了手腳。胡德和俾斯麥已經穿好了衣服,但是從她倆的光腿和這個觸感來看,應該是用絲襪把我綁了個結結實實,可是塞在我嘴里的是什麼?“俾斯麥,你快看,指揮官醒了!”胡德看上去很高興。
“唔~唔!(不是說放我走嗎?!為啥搞這麼一出?!)”
“你說什麼?我們聽不太明白呢~不過嘛,我們想和指揮官做一些有趣的事情,不知指揮官是否會同意呢?”
“唔!唔~唔~唔!(就這個樣子,鬼才會同意呐!快點把我放開!小心我關你們禁閉!)”我一邊不情願地搖頭,一邊努力掙扎試圖從床上滾下去。
“看來不用一點手段是不行的了。”俾斯麥背著手走到我跟前,我瞪著驚恐的眼睛,不知道等待著我的是什麼……
“指揮官,這個游戲,是叫FGO對吧?”俾斯麥微笑著拿著我的手機,打開了FGO。
“唔?(你想干什麼?)”
“嗯,讓我來看看,哦豁,指揮官你有好多金色卡片呢~如果我把這些金色卡片全部分解掉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呢?”
我瞪大雙眼,劇烈掙扎,被捆地嚴嚴實實的手腳四處撲騰,整個床都在跟著晃悠:
“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別!別分解我的卡,衝我來,有什麼衝我來!求你了!那些卡都是我好不容易才抽出來的,廢了不知道多少勁兒才升到滿級的!不要!不要!)”
“呐,只要你乖乖服從我們兩個,我保證你的這些金卡平安無事,怎麼樣?”俾斯麥趴在我耳邊低語,帶著酒香的吐息打在我的耳朵上,溫熱而又瘙癢,但是卻像是惡魔在把我拉進地獄中的硫磺火湖一般痛苦而絕望。
“唔~唔~(好吧,好吧,嗚嗚ಥ_ಥ)”我只能點點頭。
(與此同時,鐵血宿舍樓外)
“貝法,你確定是這里嗎?”企業握緊了復合弓,如臨大敵地問道。
“只有俾斯麥不在宴會廳里面,胡德也不知去向,她倆應該會把指揮官藏在這里面的一個房間內。加斯科涅,來掃描一下指揮官的位置。”
“遵命貝法大人,啟動熱感應掃描。掃描完成,分析結果中………結果分析完成,機體將自動沿最近路线前往目標位置”
企業靠在俾斯麥的房門上,示意南達科他:“用盾牌把門砸開!”貝法摘下誓約之戒:“哪里用得著這麼麻煩?”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誓約之戒變成了一張ID卡,貝法拿起ID卡在門鎖上“滴”地一刷,門鎖應聲而開:
“憲兵隊!馬上束手就擒!把指揮官放開!”
“唔!唔!(太好了!不愧是老婆和企業,果然能救我出去!)”
“嘁,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正在解我腰帶的俾斯麥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臉不滿地盯著貝法和企業。
“這是港區最高身份權限卡,只要是這港區里有門的地方,包括金庫和軍火庫,用這張卡都能打開。別妄想把它從我這里偷走哦~我本人的生物特征已經牢牢烙刻在這張卡上,除了我沒人能用這張卡。”
這下全場焦點一下子從我身上轉移到了貝法的戒指。“貝法小姐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不應該在指揮官身上嗎?”胡德帶著標准的皇家式淑女的微笑問道。“哦,胡德小姐是覺得覺得主人的第一位妻子的地位配不上這個嗎?”貝法笑著回應,還專門強調了一下“第一位妻子”,這下修羅場的氣氛在整個臥室里蔓延開來……
“唔~唔唔唔!(喂!我還在這兒呐!還愣著干嘛?快救我出去!)”
“等等,女仆長小姐。我有一個提議,看到指揮官手腳上的繩結了嗎?你要是能把它解開,就可以帶走指揮官,不然就別壞我的好事。”俾斯麥指著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好啊,一言為定!”貝法信心滿滿地答應了。看著貝法走到我跟前,拿走了塞在我嘴里的東西,我的眼睛里閃著希望與感恩的光芒。貝法可是皇家女仆長,能難得倒她的繩結恐怕這世上還不存在,這下我得救了!
然而,半小時之後,滿頭大汗的貝法向我道歉:“對不起,主人,我……我實在解不開這個結( •̥́ ˍ •̀ू )嚶嚶嚶~”“沒事,你盡力了,既然約定是這麼約定的,那你就回去吧。”“等等!”企業拿著刀走了過來“只要解開這個結就可以了吧?”“不行呦,企業小姐,按照約定只有貝法小姐解開這個結才算數呢~”胡德在一旁慢慢悠悠地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好言安撫她倆,貝法似乎還要說些什麼,俾斯麥又開口了:
“怎麼了?女仆長小姐,是不服輸嗎?”
俾斯麥走到貝法身邊咬著耳朵說道:“只要你不要壞我的事,我就把這個結教給你,至於怎麼用,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主人,我們回去了ಥ_ಥ”
“沒關系,我不會有事的。”
看著貝法和企業帶著憲兵隊離開了宿舍樓,俾斯麥和胡德慢悠悠地向我走過來。“要殺要剮隨便,我可不會……唔!”“太吵了,請指揮官安靜。”俾斯麥拿著一團黑色蕾絲布料塞住了我的嘴巴。胡德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了一支注射器,里面裝著不知名的液體:“這是皇家特制高強度媚藥,就拜托指揮官先來試一下效果咯~”“唔!唔!(不要!而且話說哪怕我現在不試將來也要用在我身上吧!)”俾斯麥按住我的手腳,胡德把媚藥從我胳膊的靜脈注射了進去,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液體在我體內流動,短暫的冰涼之後就是三昧真火一般地燥熱。我難受地在床上扭動著,不斷發出“唔”“唔”的聲音。“看來藥效很強大呢~”視覺和聽覺正在慢慢模糊,我眼前看到的是兩個人影,只能依稀分辨出哪個是俾斯麥哪個是胡德,但是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她們在脫我的上衣,在解我的腰帶,在摸我的身體……看來這是抑制視覺與聽覺,但是無限放大觸覺神經的藥物……而且觸覺經過放大,她們手上的溫度與觸感傳來,刺激著渾身的神經末梢散發出瘙癢的感覺,我不禁更加難受地扭動身體,但是手腳都被拴在了床上,動彈不得。“這結實的身體,真是會讓所有女性都失去抵抗力,不過今晚上就屬於我們兩個了~”“啊啦,這聲音聽起來像是女孩子一樣~”“真讓人感到興奮呢~”惡魔的低語,模糊而又無比清晰,我最後絕望地放棄了掙扎,選擇任她們擺布……
俾斯麥脫下了我身上最後的布料,身體給我的感覺已經非常清楚地告訴我我的身體遵循著本能在行動。“指揮官不是喜歡叫我‘波斯貓’嘛?來讓我看看你的這根逗貓棒到底合不合格吧。”“等等,先消個毒,不然不衛生哦~”胡德不知道拿著什麼噴霧在我的逗貓棒上噴了幾下,然後拿著絲質手帕輕輕擦拭著。涼涼的,身體與絲綢摩擦著,酥麻的感覺讓我更加興奮,血液在不停地往下半身涌,本就被激活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俾斯麥把我的逗貓棒放入口中,溫暖與濕潤的感覺傳遍全身,俾斯麥的舌頭每次劃過,都會讓酥痛的感覺刺激我渾身的神經末梢。不僅如此,這家伙還在吮吸!一股股吸力似乎要把逗貓棒連同我的整個身體吸入她體內,陣陣快感讓我的腦袋直發昏,幾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一旁的胡德也沒閒著,伸出舌頭舔舐著我的彈藥庫,雙管齊下,我很快便承受不住了……
“!”俾斯麥的身子先是猛地一顫,隨後“咕嘟”“咕嘟”地照單全收。我還沒能從這種令人頭暈目眩的快感中緩過神來,胡德的抱怨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真是的,我也想要啊~”“撇開你給他注射了媚藥不談,即使是正常情況下的指揮官,身體也完全可以承受這種程度的事情,對吧,指揮官?”“唔~唔~~(不……不要……)”胡德摘下絲質手套:“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這感覺和俾斯麥完全不一樣,比起俾斯麥,胡德多了一分溫柔與優雅,不僅用舌頭劃拉著,而且還會用光滑的口腔粘膜刺激,還時不時輕輕咬一口。疼痛,酥麻的感覺交替傳來,我在這樣的衝擊下仰過頭去,胡德見狀加大了動作,一下下地含到最深處,逗貓棒前端碰到軟齶的感覺讓我不由得顫抖。“太狡猾了,一個人獨占指揮官。”俾斯麥一邊抗議,一邊搶在右邊,伸出舌頭一起舔舐著……“唔…唔…”我扭動著身子,試圖從這兩面夾擊之中突圍,但是絲毫沒有用處,反而是更把身體送到了她們身邊。“唔~唔~”急促的呼吸之下我又開火了,“呀~”伴隨著兩聲驚呼,我看到她倆臉上掛著我的體液,白色的液體與金色的頭發對比強烈。二人伸出手指把臉上掛著的液體放入嘴巴里品嘗,然後相視一笑:“這麼濃郁的味道~”“真是讓人欲罷不能,不愧是指揮官啊~”“好羨慕貝法那家伙,經常能吃到這樣的美餐呢~”“好了,開胃菜結束,接下來我們要享用正餐了哦,指揮官~”俾斯麥拿出了皮鞭……
“唔~唔~(不要,放……放開我~)”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音在臥室里回蕩,觸覺被放大,疼痛無比清晰,但是很快就變成了詭異的快感,我眼角帶著淚花,翻著白眼掙扎著,但是我越掙扎,皮鞭來得就更是猛烈。
“唔~唔~(好痛,但是為什麼有一點點舒服,嗚嗚嗚)”
“開始享受了嗎?指揮官?”俾斯麥收起皮鞭,胡德一邊往我身上的紅印上吹氣,一邊微笑著詢問。“唔~唔~”“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不過,現在的你應該已經沒有意志反抗了吧~”俾斯麥拿走了塞在我嘴里的內褲,我本想開口拒絕,但不知為什麼卻感到了一股空虛感:
“請,請繼續~”
“會痛的哦~”胡德咬著我的耳朵呢喃著。“請,請繼續……”我的腦子一定是被這藥影響到了,為什麼我會說出這樣的話?
“啪”!“啪”!“啪”!
這下我身上的紅印變成了紅血絲,但是快感已經完全蓋過了疼痛,我甚至在這抽打之下不自覺的發出了呻吟。俾斯麥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酥麻的感覺帶著疼痛火辣辣地傳過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但是身體傳來的感覺告訴我自己甚至比剛才更加興奮。
“指揮官真是變態呢~難道你在骨子里是個抖M嗎?”俾斯麥挑逗地問道。
“不,不是的~都怪你們給我下的那個藥……”
“哪里有什麼‘皇家特制媚藥’,我只是給指揮官注射了生理鹽水而已哦~”
“!你們!”我瞪大了雙眼,盯著這兩個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惡魔。俾斯麥撫摸著我的臉:“啊啦,終於肯承認了嘛?自己是抖M這個事實?”說著,俾斯麥撩起裙子:“我已經忍耐了好久了,指揮官,把它給我吧~”說著便咬著嘴唇,坐在了我身上。這感覺,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俾斯麥在用她下面的“貓爪子”握緊了我的逗貓棒,不同於俾斯麥平日里的冰山美人的氣質,她的體內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有巨大的吸力,似乎要把我整個人吸入其中,又麻又癢的感覺……光是身體的一部分在她體內就已經讓我感到快要繳械投降。俾斯麥高高地昂著腦袋,看來她也在這一下得到了恍惚般的快感,但是她並不滿足於就這樣就結束,開始了上上下下的動作,要從我這里索取更多。“真不愧是指揮官,這健壯的肌肉,光是摸起來就要讓人失去理智了呢~”俾斯麥撐著我的腹肌,上下前後地扭動著柔軟的腰肢,排水口內壁緊緊地夾著我的逗貓棒,柔軟與緊致的感覺,偶爾還會有擦到顆粒與褶皺的酥痛。“嗯~哼~,哈啊,哈啊~”俾斯麥開始呻吟起來,我身上的疼痛與下體傳來的快感也在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扭動身體,更加刺激了俾斯麥的排水口內。看著俾斯麥在我身上像上了發條一樣上下抽動著,我也不禁發出了聲響。“噓~不許吵哦~指揮官~”一旁的胡德解開衣服,用胸部堵住了我的嘴。“唔?”我先是一愣,隨後跟隨本能,像嬰兒一樣吮吸著,“嗯~指揮官的舌頭好嫩~”胡德也是一陣顫抖,被這快感衝撞著理智。
“哈啊,哈啊,我的身體,好熱……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我可以感覺到俾斯麥的排水口猛地收縮,在這樣的攻勢下我也徹底放棄了抵抗:“唔~唔~嗯………”火力全開的我足足在俾斯麥身體里輸出了一分鍾還多,白色的精液順著俾斯麥的大腿根流在我身上。“嗯~哼~啊~”胡德夾緊雙腿,看樣子也高潮了。俾斯麥顫顫巍巍地從我身上起來,兩腿中間還滴著精液,重重地躺在我身邊,還在喘著粗氣。胡德見狀起身,用胸部夾著我的逗貓棒:“哼哼,指揮官還可以作戰嗎~”
胡德的胸部帶著剛才殘留在我的逗貓棒上的俾斯麥的潤滑液摩擦,柔軟的觸感瞬間讓我的狀態重新拉滿。“哼哼,真不愧是指揮官呢~”胡德解開大衣,露出了曼妙的身材。“指揮官,我漂亮嗎?”
“嗯……”我僵硬地回答著。胡德打開雙腿,坐在我的腰上,雖然也是溫暖和緊致的基調,但是和俾斯麥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能感覺到似乎整個人都在被溫柔地包裹著,排水口內壁分泌的潤滑液讓逗貓棒在其中的運動每一次都伴隨著令人目眩的快感,而且比起俾斯麥在我身上不停地上上下下,胡德似乎更喜歡走走停停,然後坐在我身上左右扭動腰肢,像是要用我的逗貓棒攪拌一下自己似的。稍後她再動起來的時候,我直接明白了原因,我的逗貓棒一下子便頂到了胡德體內最深處,前端碰到核心區的感覺讓我和胡德都享受著這令人失神的快樂,一旁的俾斯麥不樂意了,拿起皮鞭在我身上抽了兩下:“不要光顧著她呀,我還在這兒呢。”說著學著胡德剛才的樣子把胸部塞到了我嘴里。我的腦子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迷迷糊糊地吮吸著俾斯麥的胸部,下體傳來的快感正在把我變成一只動物。“嗯~好有感覺~哈,哈,指揮官,再這樣下去我…我就要對你的舌頭上癮了~”俾斯麥晃悠著金發哼哼唧唧地呻吟著。“啊~啊~我也要去了~”胡德開始加快腰上的動作,我感覺到身體一陣發熱,再次火力全開,胡德在這樣的攻擊之下直接趴在了我身上,舌頭伸在外面舔著我的脖子,敏感點被刺激的我在快感的夾擊下在胡德身體里又傾斜了將近一分鍾。看著我的表情,俾斯麥帶著玩味的笑容,把胡德從我身上搬起,伸出舌頭輕輕舔著我的脖子,還時不時用牙咬一下。我哪里受的了敏感點被這樣攻擊,很快下體便再次充血高漲。“胡德,你看,指揮官只要這里被進攻,就會變得如此狼狽呢~”俾斯麥一邊在我的脖子上輕輕啃咬,一邊召喚胡德來一起玩弄我的身體。二人一左一右,我能感覺到脖子上全都是她們黏糊糊滑溜溜的唾液,身體在不停發熱,我扭動手腳掙扎著,可是越掙扎她們就越步步緊逼……
“刺拉~”
捆住我手腳的絲襪似乎無法承受我劇烈的掙扎,斷成了兩節。俾斯麥一邊驚呼,一邊試圖按住我的雙手,結果被我一把抓住兩只手反鎖在她背後。控制住了俾斯麥,之前還趴在我身上的胡德見狀想用體重壓住我,但是絲毫沒有作用,我輕輕松松就從二人的控制范圍中掙脫出來,把俾斯麥壓在胡德身上,我把指節按得“嘎嘎”作響:“自由的感覺真美妙啊~二位剛才玩我玩得很High是不是?嗯?”說著我直接把俾斯麥死死地按住,她身下的胡德也動彈不得。“竟敢這麼戲弄你們的指揮官,看我不收拾你們!啊啦,你們剛剛消耗了那麼多的體力,我可還精力充沛呢~”看著被我按住柳腰的俾斯麥,我把逗貓棒伸到她的排水口前:“既然是你出的壞主意,那就先由你來受罰吧!”說著直接把逗貓棒插進她身體里,之前就已經高潮過的俾斯麥身體變得柔軟而敏感,這一下俾斯麥直接叫出了聲。“哈啊~哈啊~指揮官,我下次不敢了,饒了我吧~”“哈?是誰還威脅要把我的金卡全部分解來著?這麼快就服軟了嗎?”我一邊開始腰上的動作,一邊摸著俾斯麥的翹臀問道:“被後入的感覺怎麼樣啊?宰相大人?聽說你的航速是31節呢~所以你的身體應該可以承受得住更強烈的衝擊吧~”我調整好呼吸,開始了劇烈地前後抽動,俾斯麥的排水口內壁在這樣的動作下不停地被撐開,上面的褶皺與顆粒給我的感覺和她在我身上動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蟻爬般的酥麻感讓我欲罷不能:“沒想到宰相大人的身體這麼適合被後入呢~”我一邊壞笑著抽插,一邊在俾斯麥的翹臀上不輕不重地“啪”“啪”拍打著,觀賞著雪白的臀肉在我的衝擊下泛起層層浪花。而且由於之前已經開火過好幾次,身體已經有所適應,所以持續作戰的能力變得更強了。“啊啊~嗯~哈~哈~,慢點~慢點~不行了~”俾斯麥已經語無倫次,哼哼唧唧地呻吟著。“什麼?我聽不太明白你的話呢~快點?好啊!”我抓緊俾斯麥的柳腰,像是上了發條一樣不停地抽插著,俾斯麥連腰都直不起來,直接癱在了胡德身上。胡德看著這一切不禁把手伸向自己的雙腿之間,我見狀停下腰上的動作,拔出逗貓棒插進胡德的身體里。“呀?!”胡德被這突然襲擊嚇了一跳,“胡德阿姨也想要嗎?”我繼續腰上的動作,嘴上還不忘調笑幾句。“不要……叫我……阿姨~”胡德一邊呻吟著,一邊抗議著我的舉炮炮行為。胡德柔軟的排水口內壁緊緊地夾在我的逗貓棒上,每一次地抽插都伴隨著似乎是渾身都被排水口內壁柔軟地包裹著的快感,我不由得快速地突擊著,不時頂到她體內最深處。“嗯~嗯~嗯~啊啊啊啊啊~”胡德在我的進攻之下干脆放開嗓門浪叫著,這樣的聲音讓我更加興奮,俾斯麥還趴在她身上呢喃著,還沒有從我的進攻中緩過神來。我繼續在胡德體內進攻著,同時還不忘把幾根手指伸進俾斯麥的排水口里挑逗她,手指被柔軟溫暖的排水口內壁包裹著,我時不時勾勾手,俾斯麥就隨我的動作顫抖身體。“差不多要去了,你倆誰要啊?”“我~我要~”俾斯麥上氣不接下氣地搶答。“太~太狡猾了,怎麼能只給你一個人呢~”胡德吐著舌頭,翻著白眼抗議。“哼哼,反正量也夠,干脆雨露均沾得了!來了!”開火限制解除!(埃塞克斯:???)我的逗貓棒在胡德體內傾瀉著,過了一陣後我拔出來,又在俾斯麥體內開火了將近三十秒。
我把俾斯麥從胡德身上搬開,讓她倆一左一右躺在我身邊,向上動動把逗貓棒伸到她倆嘴邊:“幫我打掃干淨哦~拜托了~”兩個金發美人兩腿之間滴著我的精液,像野獸一般在我下腹處用口舌服侍著她們的指揮官。我也在這樣的劇烈運動之下用光了體力,很快三個人就都睡著了。
(旁白:據說這一晚,鐵血宿舍樓的一樓彌漫著濃厚的腥味。在這之後,俾斯麥和胡德體會到了雖然指揮官平時和顏悅色,但千萬不要挑戰指揮官的底线,否則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