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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物哀 TrissP2k 6806 2023-11-17 18:10

  祁明月沒了看書的心情。

   好吧,她承認,她跑出來也不是為了看書,她就是衝著陸飛虎來的。他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她狂喜,可鼻子一酸就想要哭出來,這既丟人又矯情,於是她勾著陸飛虎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不知道別人什麼樣子,但她隱隱覺得自己對氣味的敏感度是偏高的。她第一次嗅到陸飛虎的氣味是在高中,那時她青春期與父母的衝突激烈到頂峰時離家出走。第二天傍晚下起了雨,她躲在附近公園的造景谷倉里,一天一夜沒吃東西,衣服濕透、緊緊地扒在皮膚上冒著寒氣,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初夏凍得瑟瑟發抖。

   急雨噼里啪啦地打在谷倉外,她失神地看著半人高的洞口漆黑一片,不時亮起,接著是隆隆的滾雷聲。公園里的大片綠地顯然是歡欣的,泥土遇到雨滴才會散發出清香,連帶著她也淪陷於其中。隨雨而來的是詭異的平靜,她早已不憤怒,甚而聞到泥土味中都帶著自由的呼喊,只是渾身無力地盤算如何生存時,意識在一絲一縷地抽離。

   有第二個人在谷倉里。

   她是嗅到的。

   半不清醒之中,她嗅到了濃烈的汗臭味和煙草味,混合著些什麼她描述不清的味道,緊接著落入一團溫暖。

   雖是熟悉的聲音,她聽不清。掙扎著睜開眼,是陸飛虎的那張臉,就算模糊著她也能認出來。她暈過去之前的幾分鍾,是用一天一夜澆築起的銅牆鐵壁崩潰而發出的痛哭。

   如果不是陸飛虎去接,她沒那麼快回來。

   此後每一次與他見面,祁明月的鼻子覺醒了一般,總能先其他感官一步向大腦確認“是陸飛虎在”的訊息。他不是每次都抽煙,洗發水也常換,有時喝得一身酒味,有時甚至帶著女式香水味,變來變去之中總有那個雨夜里她聞到的描述不清的味道混合其中,她每一次都能辨認出來。見得多了,聞得多了,她就知道那是陸飛虎的味道。

   她有多喜歡陸飛虎的味道,有可能和喜歡他本人一樣多。

   她喜歡和他接吻,喜歡他的味道直接灌到自己口鼻里,順著氣管和喉管送進去、蔓延到全身的感覺。那樣每一顆細胞都能被安撫得好好的,因為她的大腦知道“是陸飛虎在”。

   陸飛虎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旁人的視线,托著她的後腦吻她。唇瓣貼合,呼吸交融,她甜美的氣息在努力向他傾訴她小小身體里積蓄的巨大愛意,他能夠感覺得到。忽而他嘗到她嘴角有丁點咸味,心底的愛憐頓時翻涌上來,壓在她腦後的大手微微用力,加深了這個吻。

   他可不願這朵小嬌花委屈啊,不然又為什麼要答應她呢?

   陸飛虎用舌頭輕柔地舔舐她的雙唇,又探入她的口中,沒有遇到絲毫阻攔。她的小舌頭迎上來和他交纏,他便由著她、寵著她,再回應她、鼓勵她,就像他對她本人也是如此。

   祁明月呼吸漸漸急促,她也感覺到他渾身僵硬、雙腿中間硬了起來,抵著她不敢亂動。她覺得有些好笑,用舌尖輕輕推阻他的舌頭,他就退了出去。

   “飛虎~”她仰著頭注視著他的雙眼,陸飛虎嗯了一下,她接著說:“我真的好愛你呀。”

   “我知道,小家伙。”他淺淺地吻在她唇上,“我也愛你。”

   祁明月覺得幸福在自己體內堆滿了,縮回來在他懷里藏著,讓他抱著自己,是不是也讓他抱了滿懷的幸福呢?

   肯定是的。

   她捂著嘴笑,陸飛虎低頭與她耳鬢廝磨,問:“笑什麼?”

   “我覺得……這個姿勢好像也挺不錯的。”

   他壞笑著頂了頂她,在她耳邊小聲說:“那你下次好好試試,小壞蛋。”

   祁明月不干了,據理力爭道:“怎麼是我壞呀!我什麼都沒做,明明是你壞。”

   “我壞嗎?”

   “你壞。”

   “我哪壞了?”

   “你……!”

   他耍起賴來好像比著她還厲害不少,祁明月噘嘴,准備和他較量較量。

   陸飛虎親親她臉頰,柔聲哄她:“乖~”

   那好吧,還是她大度,原諒他好了。

  

   書是徹底看不進去了,兩人膩歪了好一會兒,直到陸飛虎覺出肚子里空來。抬手一看,果然快到飯點了。祁明月也知道他不抗餓,扒著他的胳膊看到時間就說要走。陸飛虎應允,拿起茶幾上的兩本書、牽著她上了一樓,這才發現窗外陰雲密布。

   幸好祁明月提前看了天氣預報,帶了一把傘。

   買完書出來,兩人站在門口的屋檐下,她撐開了傘。

   傘很好看,內里有大片的太陽花紋樣,是一把很精致的女士傘。

   不過……

   她琢磨出不太對勁,轉頭看了看陸飛虎,又轉回來看了看傘——它也就將將能罩住一個陸飛虎吧,再加上她好像難堪重任。

   陸飛虎無奈:“該換個雙人傘了。”

   這話說得在理,她喜歡聽。

   他將傘接過來,讓她在原地等著他去旁邊的便利店買個大一點的來。

   他走後,祁明月忽然有些失落。她沒料到傘會這麼小,本來還想和他同撐一把傘浪漫浪漫的,這下好了,一會兒倆人一人一個也不打架,沒什麼不好的,就是不像小情侶。

   她才不願意呢……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男人,她也想別人一眼能看出來他是自己男朋友,是她祁明月的。還沒怎麼著呢,她這占有欲現出真面目來了,要怪就怪陸飛虎對她太好,放在半個月前她也不敢想啊。

   雨好像下得更大了,打在屋檐上噼啪作響,她勤勤懇懇地生起悶氣來。三四分鍾後,高大的人影在雨中現出來,陸飛虎撐著一把大傘走近她,在她身邊停下。

   “走吧。”

   他手一伸,把她從屋檐下攬到自己懷里,又向她那邊歪了歪傘。

   祁明月頓時覺得他跟個太陽似的把她心里那點陰雨全趕走了,高興得不知道怎麼辦好,就踮起腳在他臉上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個大的。

   “啵!”

   陸飛虎根本不知道這幾分鍾的功夫她的心情已經轉過八百道彎兒了,不明所以,問:“怎麼了?”

   “沒事!”祁明月大眼睛亮晶晶的,“我可喜歡你了~”

   他失笑,撐著傘摟著她,慢慢地往停車的地方走。

   祁明月被他身上的味道籠罩,那味道和雨中泥土清香混在一起,令她思緒回到谷倉。長這麼大,他一直都是那個唯一能讓她心安的人,現在她這麼多年秘而不宣的愛忽然求得了好的結果,像是一場醒不來的美夢似的。雨能夠連通天地,此刻也勾連了時光,她想起那個蜷縮在谷倉角落里狼狽的自己,落在他懷中的時候一定想不到有這麼一天,她不必陷入困惑、不必身處危險、不必失敗落魄,也能得到他的擁抱。

   路上行人很少,堅持到初夏的殘花飄零一地,雨滴打在傘上的聲音越來越響,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舒心,是她的愛終於掙脫了枷鎖、送到了他的手上。

   “明月,走快些,下得太大了。”

   陸飛虎摟她更緊了,加快了腳步,她倒是無憂無慮的像個孩子,一蹦一跳地追他的速度,他有些無奈,又有點欣慰——他想護著的就是她這個靈動樣子。

   到了他的吉普旁,雨已下得磅礴。他顧不過來,只能先手忙腳亂地把祁明月塞進後座,自己再緊跟著鑽進車里,身上還是淋濕了不少。

   祁明月倒是被他護得很好,干干爽爽的。

   “雷陣雨,一會兒小了再走吧。”

   陸飛虎說著,把上身的T恤脫了下來,展開晾在前座的靠背上。回頭一看,某個小家伙眼睛都直了。

   這,這是她不付錢能免費看的嗎?

   祁明月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眼神黏在他身上扯不下來,緊盯著他彎腰越過椅背在後備箱里翻來翻去。他這個姿勢像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背上的肌肉寬厚而健美,腰卻窄了下去,线條下隱藏著什麼恐怖的力量一般,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他翻出來一件球衣剛要穿上,就看到她兩只眼睛跟會說話似的寫滿了不情願。

   陸飛虎干脆倚在車門上,拉她到自己懷里趴著。她小臉爆紅,但立刻環上他的腰不撒手了,臉也在他胸前蹭來蹭去。

   他呵呵的笑聲從胸腔蕩漾出來,祁明月抬頭看他,他一臉寵溺地望著她,很少見他笑得這麼開心的樣子。

   他捏她臉蛋,笑話她:“小色狼。”

   “我不管,”她小嘴一撇,又貼到他身上去,一副不講理的語氣宣告道:“我的。”

   “好,你的。把你口水擦擦。”

   “嗚~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帥的男人啊嗚嗚嗚~”

   陸飛虎哈哈大笑,大手揉她的小腦袋,任她像個小貓似的在自己懷里來回亂蹭,受用極了。

   她撒嬌似的鼓秋了幾下,鼓足了勇氣伸手去摸他身上的肌肉,他半躺半靠,根本沒泄力氣,腹肌塊塊分明地鼓出來,性感得要命。指尖終於觸到他皮膚上,她輕輕戳了戳,男人的腰腹立馬收縮、連帶著肌肉微顫。

   一只大手突然過來攥住她的手不讓繼續,他低沉的嗓音像是壓抑著什麼似的,說:“癢,別鬧。”

   祁明月一直都想對他上下其手找不到機會,這會兒色膽包天,哪肯輕易罷休呢。

   況且她知道他根本不是癢。

   她埋首在他胸前親他,壞心眼地伸出舌頭。陸飛虎只覺得胸口一涼,緊接著濡濕的觸感一路向下到腹直肌,下身邪火騰起。

   祁明月不緊不慢地順著他肌肉的溝壑繪出他腹肌的形狀,一塊、兩塊……到第三塊時,他壓制不住的喘息聲響起,隨著她繼續的動作越來越大,腹部也因急促的呼吸上下抖動得越來越劇烈了。舔過第六塊,她停下來看他,陸飛虎雙目半閉半睜,瞳孔漆黑不見底,看上去好像在漫不經心地享受,但雙眸死死地鎖在她身上,泄露出危險的信號。

   她湊上去親他的唇,被他按住後腦勺直接反攻、舌頭侵入進來肆虐一片,猛烈的攻勢讓她無暇去回應什麼,干脆放棄,舌頭隨著和他的攪在一起,發出嘖嘖的口水聲。

   “小壞蛋。”陸飛虎放開她的唇,卻沒放開她腦後的手,兩人的額頭碰在一起,對視著平復各自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她半晌才調整好,笑得滿意又曖昧:“嘻嘻,不要那麼小氣嘛~再說了……”她手本扶在他胸前,指腹抵住他的皮膚緩緩地摸了下去,碰到褲子上沿,又接著說:“我能幫你呀。”說著拉下他的褲子,將已漲了許久的肉棒釋放出來,用手握住。

   陸飛虎眯著眼睛倒吸一口氣,忙用手上的球衣蓋住下身,另一只手摟緊她上身、在她耳邊喘著粗氣:“你是真不怕別人看見。”

   她這才意識到車里也不是那麼的安全,吐了吐小舌頭向他道歉:“我忘了,對不起嘛!不過這樣子你是不是超刺激哦,喜歡嘛?”

   肉棒又硬又燙,她用五指握住,慢慢地上下滑動。陸飛虎隨著她手上的動作喘息,濕熱的氣息都打在她耳朵上:“喜歡,我的小壞蛋,我都快忘了你勾引了我大半年……小手真嫩啊……”

   唔是,她還在這里和他做過呢,就在這個後座上。

   “飛虎~”她甜膩膩地喊他名字,用手心罩住龜頭輕緩地揉捏。陸飛虎本想答她話,可因被她揉得分外舒服,摻上了帶著欲望的鼻音,低吟出聲。

   祁明月轉頭去啄他嘴唇,輕點一下又離開,一下一下地撩撥他,夸贊道:“好大喔~”

   他笑,說話間嘴唇和她的廝磨在一起:“喜歡嗎?”

   “當然喜歡啦。”

   “有多喜歡?嗯?”

   祁明月含著他下唇細細地吸吮,片刻後放開,喃喃著重復他說過的話:“有多喜歡啊……”

   “嗯,有多喜歡?”

   她凝視著他的雙眼,手的動作也停下,思考著什麼似的。忽的嫣然一笑,身子矮了下去。

   陸飛虎瞳孔微縮,看著她拿開球衣,眯著眼睛、小臉帶著魅惑的表情靠近他的下身,心里不由得升騰起無盡的期待與渴望,像熾熱的火舌在跳動一般將他架起來反復炙烤。

   祁明月仰著頭與他對視,漂亮的眼睛含著愛意的漣漪,雙唇微張,臉頰挨在他的肉棒上蹭了蹭,笑得嫵媚:“有這麼喜歡呢~”

   看著她投誠而臣服的舉動,陸飛虎的理智要燒斷了一樣,大手撫弄她另一側的面頰,低聲念她的名字:“明月……”像是賜給她的獎賞、又像是對她的鼓勵。

   他不自覺地向下睥睨著她,高傲得像個支配她的神明。虔誠的順從是一個信徒與生俱來的能力,她伸出舌頭,舌面貼在他的肉棒底部,一寸一寸,帶著濡濕的痕跡慢慢向上舔舐,到達龜頭的下沿處舌尖向上勾起,完成了一次服侍。

   “嗯——明月……真乖,看著我……看著我,繼續。”

   祁明月聽話地望著他的眼睛,換到另一個角度,歪著頭仔仔細細地舔他的肉棒。她的動作卑微而淫靡,表情卻純真又無辜,陸飛虎真是喜歡極了,不停地用手撫摸她的小臉,緊盯著她,不放過任何一個動作,這是他對她表演的助興和贊揚。

   她沒放過任何一小片皮膚,將肉棒完全舔過一遍,張開小嘴,嘴唇虛浮在他龜頭表面,輕輕地蹭,就是不含進去。陸飛虎讓她挑逗得受不住,知道她非要等他自己張嘴說出來才肯罷休,笑罵道:“小壞蛋,不乖了是不是?”

   “哪有嘛~人家不乖嗎?飛虎不舒服嗎?”她說話間嘴唇來回輕掃龜頭頂端,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嘶——”陸飛虎改用手扣住她後腦勺,但沒用力,只是表情沉了下去,眼神也變得危險,看得她心下一顫。

   他不帶感情地命令道:“含進去,快點。”

   龜頭終於進入她的小嘴,口腔內壁和舌頭溫暖又濕潤,將他包裹住。陸飛虎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從口中逸出,閉上雙眼享受了許久,快感不斷疊起。

   他的肉棒很干淨,沒有別的味道,祁明月含到嘴里只覺得像在吃一個硬了些的果凍,用舌尖深深淺淺地頂他的龜頭,不出意料地聽到他的呻吟更多了。像是得了夸獎,她沒來由地覺得驕傲,想讓他更舒服些。便上下擺動頭,讓他的肉棒在她的嘴中進出,一次比一次吃得更深。

   他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逼近她的喉嚨,最終頂了上去。陸飛虎的低吟聲連成了片,幾次想射出來都忍住了,扣著她的手指用了力氣,也只是抵在頭皮上,她的頭還是自由的。

   祁明月並沒有停下,她讓他的肉棒繼續向更深處探索,試圖完全吃下他。但是她失敗了,他的龜頭戳在她喉嚨深處,引得她干嘔,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明月,明月,別,你含著就行,不用那麼深。”陸飛虎趕忙托著她的下巴讓肉棒退了出來,拇指愛憐地揉搓她的臉蛋,“乖,寶貝,含著就很舒服,別那麼深。”

   “好~”她休息片刻,甜甜地笑了笑,又將他含進去。

   “寶貝,快一點,動作不用那麼大,快一點。”陸飛虎雖然這麼說著,但實在忍不住挺動下身在她嘴中進出,怕她不舒服,干脆用手托著她的小腦袋保持好距離。

   她小心不讓牙齒碰到他,被他的動作征服得徹底,無盡的欲望占領了她的大腦,只給她留下了唯一一個讓他爽的指令,其他的還能想起什麼呢?

   哦,還有,她祁明月被陸飛虎完全地占有了。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到了臨界點,低吼道:“寶貝,我要射了,乖寶貝,我這就……”他手用力,想讓她的嘴脫離出去。

   祁明月突然抱住他的臀,臉向他下身埋下去。陸飛虎始料不及,大半肉棒都被她吃進去,龜頭狠狠地撞在她柔軟的喉嚨上。

   “啊——明月!起來……明月,我忍不住…起來!我真的要射了……”

   他此時甚至拗不過她,被她的舉動激發出最原始的獸欲,在她嘴中毫無保留地射了出來。

   她顯然是被嗆到,背部抖動著,但仍固執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動。陸飛虎顧不上她,待到射完精才尋回了一點力氣,立即將她提了起來。

   “明月,吐出來,吐出來,你隨便吐哪。”他一只手去順著她的背輕輕拍打,一只手攤開、手心向上送到她嘴邊,“吐我手上,行不行?寶貝?”

   她捂著嘴,胸膛劇烈地起伏幾下,不斷地干嘔。陸飛虎也不知道怎麼能讓她好受一些,正心焦著,就看到她淚眼婆娑地勾起嘴角,接著張大了嘴叫他看——她把他的精液全吞下去了。

   “明月……”他愣了一下,心里五味雜陳的情緒涌上來,將她緊緊地揉進懷里。

   說不感動是假的,他的小家伙怎麼就……總是做這種事呢?

   他低頭吻她,她嘴里全是他又腥又咸的味道,連他自己都受不了,面部一陣扭曲。

   祁明月看他的樣子哧哧地笑。

   他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去後備箱翻出水來給她漱口,等她漱完自己也忍不住漱了兩下,這才緩過來。

   她將自己整個兒貼在他身上,陸飛虎雙手用力抱著她,像要把她嵌進自己身體里似的。

   “寶貝,干嘛這樣呀,難不難受,小傻瓜。”他在她耳邊悄聲道。

   祁明月在他懷里趴著,甚至覺得兩個人的心都貼在一起,愜意極了。

   “我愛你呀,我想讓我完全屬於你,飛虎。”

   陸飛虎心都要化了,親了親她額頭,說:“你就是我的,小寶貝,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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