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巴尼亞·伊利斯神殿
神殿的鍾聲已過九響,綿綿雨絲夾雜著些許寒意墜了下來。不過在靠近神殿百米范圍內,雨滴就被神殿不知名的魔法陣光幕阻擋在外。
兩名身著紅白色甲胄的士兵,正押送著一名全身被繩索緊縛的少女,在通往神殿的青石小路上緩緩前進著。
在少女及腰的黑發下,隱約可以看到一雙玉臂被紅色的繩索密密麻麻的纏繞著,如一節節蓮藕,於背後交叉高高吊起。手腕間的繩圈,連接著脖子上的一圈繩索,這讓她只能時刻保持著略微後仰的姿勢,並努力的抬高雙手以防止被自己的手臂牽扯到繩圈以至無法呼吸。
長時間的緊縛,已讓這原本白皙的玉臂微微泛紫。隱約可以聽到從蒙在少女口鼻外的白布下傳出的唔唔聲。白布中央略微鼓起,儼然是少女口中被塞滿了什麼東西。一道繩索從她頸間延伸出去,另一頭緊緊握在士兵的手中,牽引著她前行。
不過,詭異的是,雖然少女的雙眼被一條柔滑的黑絲巾蒙著,但是卻沒有遇到過一次被路上的石頭絆到、磕碰的情況,這讓押送她的士兵心中略有詫異。不過比起在艾爾巴尼亞還穿著這種暴露的裝束,那不算什麼特異之處。恩,如果說那一身輕薄的幾乎透明的紗衣只是算做暴露而不是裸體的話。
神殿門開了。陽光透過殿門與巨大的多格玻璃窗,將殿內照得明亮異常。少女在這宏偉的大殿門口抬了抬頭,卻沒有引起士兵的注意。
兩名士兵神情肅穆,似是又帶著一絲恐懼,放緩了腳步,似乎在這里弄出稍微大一點的響動都是對教皇的不敬。
是的,這里是艾爾巴尼亞,一個神權大於皇權的國家。神殿盡頭,一襲純白色絲裙,頭戴金色冠冕,緊閉雙目的正是這一任教皇——奧蒂莉婭。
寬大柔滑的裙擺,從腰部兩側垂下,向前環繞,將奧蒂莉婭的纖細雙腿環繞在內。極致繁復的金色花紋,遍布在她的裙擺上。戴著雪白絲鍛過肘手套的右手,緊握著一根兩米余長的金黃權杖。淡淡的魔法元素在她身周飄蕩著,淡藍色長發,自行懸浮在她身周。冠冕有些透明,不知是用何種材質作成,此時在陽光照耀下,大放光明,將她全身都籠罩在一片聖光之中。
隨著士兵跪倒在地,鎧甲交錯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她終於睜開了雙目。那是一雙清淺的,極其淡漠的藍色眼眸,卻散發著星點難以言述的光芒,似是隆冬夜幕飄零的燈火。
奧蒂莉婭上下打量了眼前之人,略微思忖片刻,冷漠的聲音從唇間緩緩而出:“毫無廉恥,鞭刑二十。”
那名少女此時也微抬著頭,做出了類似“觀察”的動作,卻沒有一絲畏懼的表情,這讓奧蒂莉婭有些疑惑,不過她沒想太多,又緩緩閉目,回歸冥想之中。
兩名士兵收到命令,沉默起身,推搡著少女,走到了一根殿柱前。
“唔唔!”少女嘗試著掙扎了幾下,卻被士兵粗魯的按住了。一名士兵解開她唇外的白布,從她口中掏出一大團浸濕的絲巾。
“你們干什麼?!”
士兵解開了少女身上的繩子,將她綁在了柱子上。繩子在她胸部上下緊密的纏了數道,隔著紗衣緊緊地勒著她的身軀,甚至足部都沒有忘記捆上幾圈。
“啪!”一聲清脆的鞭笞聲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少女那一聲慘叫。或許解開她的堵嘴物就是為了聽到受刑之人的慘叫聲?
啪啪啪啪……鞭笞之聲不斷響起。
少女身上淡黃色的輕薄紗衣,在繩索與皮鞭的蹂躪下,有些地方已經開始褶皺,卻並沒有如預想般破碎。
“啊!啊!啊……”
少女的慘叫聲隨著揮鞭頻率的改變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響亮。
突然一聲似是刻意忍耐了很久的笑聲,從少女口中傳出,打斷了士兵的動作。
“噗……哈哈哈,等我醞釀一下感情,力氣有點小,你們繼續,繼續。”
此時這兩名士兵才注意到,少女那白皙的皮膚上,別說血痕,連道白印子都沒有留下。二人面面相覷,回頭以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閉目冥想中的奧蒂莉婭。
“教……教皇陛下……”
“嗯?”奧蒂莉婭再次睜開雙目,眉頭微蹙,冷漠的目光投向少女。
在她看到少女皮膚甚至於衣物都完好無所後,感覺有些煩躁。
“廢物,沒吃飯嗎?”
兩名士兵驚恐萬分,同時跪倒在地,不敢出聲。
“既然肉體很強,那就用你們男性特有的工具來開導她。讓她明白,在神的光輝庇佑下的艾爾巴尼亞,過於放蕩的穿著會有何種下場。”
“就在這里嗎?”士兵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互相望了對方一眼。
“是的,我相信,相比於身體的純淨,神更希望看到迷途的人的心靈變得純粹。”奧蒂莉婭的眼中浮現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狂熱,“讓神的光輝引導世人!”
“等等……你們信仰的是什麼神啊喂……嗚!”
一名士兵將那團沾滿涎液的絲巾重新塞回少女口中。將她的吐槽全部壓制回了口中。少女不斷搖晃著頭部,並不斷用舌頭發力,想將口中絲巾頂出,可惜那條過於寬厚的絲巾,塞滿了她的口腔,壓制著她的香舌,讓她難以將之吐出。
拿著鞭子的那名士兵皺了皺眉,雖然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但是依然不是很認同這一做法。他同往常一樣看了另一名士兵一眼,眼神示意讓他來。後者給他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嘩啦……”士兵的下半身鎧甲與衣物褪下,碩大的陽具此刻終於脫離了束縛,高高挺立著,頂部早已分泌出絲絲液體。
“呼……”他喘著粗氣,雙手重重的捏在了少女的胸部,在這兩團香軟上留下了深深的手印。
“剛才一路上都快忍不住了,這下可以玩個爽了。”他心中暗道。
“唔唔!!唔……”本就低沉的唔唔聲,在被那名士兵長期握劍留下厚厚的繭子的手捂住嘴巴後,顯得更加低沉。
在聽到這誘人的呻吟後,士兵胯下的巨物更加堅挺了。他撥開紗衣前擺,將陽具隔著內褲,頂在了少女的花蕊處。
突然,他的余光瞥到了少女的右腿上的肌肉突然緊繃。他頓時全身汗毛聳立,身為一名戰士的直覺,讓他急速後撤。
很可惜,他的速度還是不夠快。不,是那名少女的速度太快了!綁在少女腿部的那道繩索瞬間崩斷。士兵眼前一花,那根並不粗壯,甚至只能說纖細的腿瞬間屈起,那只嫩滑的膝蓋,帶著與身型不符的無匹霸道,重重轟在了士兵的大腿中段。
咔嚓!轟!
腿斷,人飛,牆裂。
士兵整個人嵌在對面的牆壁上,腿部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歪在一旁,生死不知。
持鞭的士兵手抖的厲害,慶幸著剛才上前的不是自己,嘗試著抽出腰間長劍。巨大的恐懼感,讓他一邊後退,一邊以顫抖的聲音高喊著:“來……來人!保……保護教皇!”
噠噠噠……
長靴踩在石磚上的聲音清脆響起,數十名身著輕鎧的侍衛魚貫而入,扇形護在了奧蒂莉婭身前。從他們沉著的步伐和身上更為華麗的甲胄來看,比之前的士兵要精銳許多。
少女微微用力,將松垮地留在上身的繩子扯下,掏出了口中的絲巾。過於深入的堵嘴,讓她在取出時一陣干嘔。
“嘔……呸!呸!”
不過少女卻沒有解開蒙在眼部的黑色絲巾。她歪著頭,似乎是掃視一周,這讓現在的場景愈發詭異。
“一、二、三……二十四。教皇陛下的護衛有點少了吧。教皇陛下尊名叫什麼來著?讓我想想,哦對,奧蒂莉婭。”
奧蒂莉婭終於再次睜開雙眼,不過眼神依舊平淡。
“嗯?怎麼回事,這點小事情都沒做好。拿下她!否則……”權杖重重的敲打在地面,發出一聲悠長的聲音,在廣闊的神殿中回響。
眾侍衛聽到聲響,同時涌上前去,將少女團團圍住。
少女右臂抬起,虛空一握。一柄略微帶著弧度,似劍非劍的黑色斬刀從門外徑直飛入,穩穩落在掌心。
她面對著數把同時砍來的長劍,輕輕扶了扶蒙在眼前的絲巾:“我……看到你們了。”
身形一扭,右腿往前一邁,將身體一側,右手中的斬刀自下而上,以一個常人難以做到的姿勢,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架開了所有長劍。
吼!咔嚓!碎裂之聲與一聲嘹亮的龍吟聲同時響起,周遭侍衛仿佛看到了早已不存在於世間的巨龍在眼前怒吼!同時心神一震!斬刀正前方那名倒霉蛋,鎧甲全碎,倒飛而出。
“龍破!那是亞諾曼第一神將的武器,它為什麼在你手上!”奧蒂莉婭終於維持不住平靜的心態,出口問道。
所有侍衛都暫時被那聲龍吼震懾住,一時挪不動腳步,只是肝膽俱裂的盯著中心那名“人形暴龍”。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出來走動了……看來外面已經沒人記得我了。”
“這就是我的武器。吾名紅葉。”
奧蒂莉婭思索著,但是仍然沒有頭緒。
“說的不夠清楚嗎?是沒好好學習歷史嗎?建議回去好好復習一下。”
“吾是靈印體系的創立者,亞諾曼歷代神將皆是吾的弟子,格雷·羅瑞爾曾是吾的同行者。吾名紅葉,如今世人稱我為……先知。過去的稱號……算了,怕是你們也沒聽過。”少女手中斬刀斜指地面,那明亮如鏡的黝黑刀身,在陽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斕的黑色光芒。
“龍刀聖……”奧蒂莉婭喃喃自語道。
只存在於歷史書中的名字此刻真正的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奧蒂莉婭的眼中露出了難以抑制的恐懼。相比與其他普通人,歷代教皇都知道一些深藏於歷史中的隱秘。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眼前這位還是大陸最後一位屠龍者,如此強橫的肉體,也只有這位曾沐浴龍血的“龍刀聖”才可能擁有。她那裹在白絲手套中的手指,攥緊了權杖,厲聲高喝:“你、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她看向紅葉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嫉妒、茫然等復雜的情感。恐懼源自於紅葉強大的實力;嫉妒源於身為女人對永保青春的渴望;茫然則源於對突然發生的難以置信的事件的不知所措。
“活得太久未必是件快樂的事。”紅葉看到了她眼神中的那一絲嫉妒與羨慕,自嘲的笑了笑,“我來只是想和你做筆交易,可惜偉大的教皇陛下威風有些大。”
奧蒂莉婭冷靜了下來。她如今所處的位置,注定了她與亞諾曼的人是天然敵對的關系。這……是信仰之爭。
轟的一聲,權杖再次重重轟擊在地面。一道淡金色的波紋四散而出。隨著奧蒂莉婭口中,憑借手中權杖簡化後的咒文吟唱而出,無數光點,從侍衛腳下緩緩升起。鎮靜、防御、迅捷、力量,種種強化術在極短時間內被加持在身上。眾人感覺心神寧靜,身體一輕,身上的鎧甲與手中的劍也不再是累贅。
“無論她是誰,也只是個異教徒而已,歷史就應當湮沒在塵埃之中!殺了她!”
眾人強忍著恐懼,再次揮劍而上。
“你們也想……起舞嗎?”沉重的龍破,在紅葉手中輕若無物。面對砍來的刀劍,不退反進,強橫的欺身上前,硬格開來。
刀身的重量,加上紅葉本身非人的巨力,將數柄長劍擊飛。
嬌小的身型在眾多魁梧的侍衛之間穿行。輕盈與霸道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竟然能在少女的身軀上完美糅合在一起。每一招看似靈動的招式,都能給侍衛帶來難以承受的傷害,沒有人能接下一招後還完好的站著。
鋒利的刀刃,帶著狂暴的力量。切豆腐般砍斷身前之長劍,隨即斬開鎧甲,劃開皮膚,割斷筋肉,敲碎骨頭,再從另一側切出。噴涌而出的血液,濺滿了周圍人的鎧甲與面部……恐懼,在不斷蔓延。
“艹,這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啊!”話音未落,刀光閃過,剛剛喊出這絕望話語的侍衛,竟然看到了自己的無頭身軀在飛轉著。直到意志漸漸模糊,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並非身體在旋轉,而是頭顱……隨即,意識消失……
……
紅葉看著周圍躺倒一片的侍衛,殘肢斷臂混雜著血液,在神殿中橫七豎八的亂堆著。偶爾能聽到重傷未死的傷者發出的慘叫聲。之前那名持鞭的士兵早嚇破了膽,趁著眾人沒有發現,藏在屍體堆里,閉著眼睛,壓低了呼吸,心里不停地祈禱著,祈禱著不要被發現。
“你應該很清楚,這些人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紅葉抽刀一甩,將沾染在刀身上的鮮血全部甩離刀身。
奧蒂莉婭對著遍地的屍體面露厭惡之情:“沒用的渣滓,真是浪費神殿的資源。”
奧蒂莉婭權杖再次重重敲在地面,吟唱聲再次響起。權杖頂端,光芒大盛。以奧蒂莉婭為圓心,異象突顯。翠綠的草地鋪滿奧蒂莉婭周遭地面,無數百合花瞬間盛開。奧蒂莉婭再踏前一步,草地瞬間遍及整座神殿!神殿的牆壁上,突然亮起無數復雜的紋路,神殿外刮起狂暴的魔力亂流,盡數向神殿涌入,經過陣法的匯聚,最終全部流向了奧蒂莉婭體內。
“魔法陣,看陣勢應該有點意思,希望能讓我來點興致。”紅葉滿不在乎的等著對方蓄勢完成,並沒有像正常對戰魔法師那樣先行打斷。
奧蒂莉婭眼中露出一絲怒意:“輕視神的榮光,必將受到神罰!”耀眼的光柱,瞬間從神殿頂端砸下,將奧蒂莉婭身軀盡數籠罩。光柱砸在地面,飛濺起點點光輝,那是龐大的魔力匯聚,實體化後產生的現象。
“白之默示錄!”無數光柱,帶著毀天滅地的灼熱,環繞著無數躍動的雷蛇,從四面八方轟向紅葉!
“……出手就是王炸,你是來拆自己房子的?”
紅葉左臂亮起一圈亮白色圓環,一只白色的眼睛,突然睜開,似是在俯瞰世間。亮白色的氣場,瞬間籠罩神殿。
紅葉此時的意識早已飛升到了空中,以局外人的視角看著場間的一切。那道道光柱的路徑與空隙,以及會造成的後果,瞬間全部清晰地落入紅葉的腦海之中。紅葉憑借強橫的身體素質,做出種種詭異的姿勢,從各種細小的夾縫中將襲來的光柱全部躲過。
……
“你怎麼可能快過光……?”奧蒂莉婭雙手顫抖,眼中滿是驚恐與迷茫,甚至忘記了進行下一輪的吟唱。
紅葉皺了皺眉,雖然躲過去了本體,但是過高的溫度,但還是給身體留下了些許傷痕,絲絲白氣從她的身體表面不斷散發著,悠悠飄散在空氣中。
“這麼多年過去了,還算是有點長進。”紅葉眼中滿是懷念,“其實,我這次來是希望和你做筆交易。”
“你是想讓我們不插手你們與希斯特里亞的戰爭嗎?絕無可能!”奧蒂莉婭捂著胸部,用強硬的語氣說著,但是顫抖的腿部難掩心中的恐懼。她紅唇微動,以極快的速度繼續吟唱起來。
噗!那是刀柄擊打在奧蒂莉婭腹部的聲音。
奧蒂莉婭猛然跪倒在地,權杖與冠冕滾落在一側,地上的異象消失了,絲裙雜亂的鋪在地面上,她嘴巴大張,眼神充滿驚恐,嘴巴里發出極細小的嗬嗬之聲,似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省點力吧,在這個距離,魔法師還不如一條狗。和你想的正好相反,我來只是讓你們盡快與他們聯姻、結盟。希望你們這次要好好出力,不要像歷史上那幾次一樣,嘴上叫得歡,實際動都不動一下。”紅葉眉毛一揚,雙眼放光,“對了,我聽說你們的那位李爾皇子似乎長得不錯?聯姻就讓他來吧,這樣成功率或許大一些。”
奧蒂莉婭下意識的向後挪動著,想離紅葉保持一些距離,那淡藍色眼眸中透出一絲不可置信。紅葉的要求,與亞諾曼的利益不符,畢竟是以一敵二,或者說她就那麼有自信能夠在這次戰爭中勝利?而且,這麼關心聯姻的人選是什麼意思?
“你TM是瘋子嗎?聯姻選誰和你有什麼關系!就算你能殺了我,我也不可能聽你的!”
“你們的戰爭對我來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我已經見過了太多……如果你不願意答應的話……”
紅葉走到屍體堆旁邊,對著一具“屍體”踢了兩腳:“別裝死了,我知道你還活著。”
那名裝死的士兵再也忍不住恐懼,翻身起來,帶著滿身血汙撲倒在紅葉面前,抖成了篩子:“求求您,我不該對傳說有動手的想法,都是教皇逼的,求您繞過我啊!”
紅葉俯下身,用充滿誘惑的語氣說道:\"你看你們那位莊重又美麗的教皇陛下,身材是不是很棒?她每天對你們頤指氣使,你就沒有想過,找個機會,將她按在身下,狠狠地干她娘的一炮??”
“我只是一名卑微的普通士兵,而教皇陛下高高在上,是我唯一的信仰,我怎麼敢有這種想法。”士兵的頭埋得更低了。
“哦我懂了……不敢有,不是不會有。這麼說你還是想有這種想法的?你看,她現在就在那里,多麼的無助,看她那白皙的雙腿,嬌嫩的臉蛋,你就不想品嘗一下?我可以保證她在我眼皮下放不出任何一個魔法。你要是還不放心,可以先把她綁起來,嘴巴也堵上,然後盡情地享用這位,你在夜里,在自己床上,日日想念萬分的教皇陛下。”
紅葉眨了眨眼。
士兵的心事被說破,臉漲得通紅,不過因為恐懼,還是沒有抬頭。
“我知道,你是怕死。不過,你不會以為,你聽到了我和她說的話,見到了她的狼狽相,她還會讓你活著吧?不會吧不會吧。在教皇面前裝死,失職這一罪名也不算小吧……反正都要死了,死前還不了卻一下自己的小小心願?而且我記得,你的家人也早已不在了,那麼你還有什麼可怕的呢?”紅葉伸出手,輕輕的在士兵左肩拍了兩下。
士兵哆嗦了一下,額頭全是冷汗。他猛然抬頭,雙目中噴射出野獸般的欲火。
“住手!我是你們至高無上的教皇!你怎麼敢……唔唔!”士兵凶狠地撲了上去,一把捂住了奧蒂莉婭的嘴巴。士兵感受著身下的柔軟軀體與溫度,再也按捺不住,脫下甲胄與衣褲,露出了早已雄起的巨龍。他粗暴地從奧蒂莉婭的裙擺上扯下一大條,狠狠的塞入了那張剛脫離束縛想要大喊的小嘴中。
奧蒂莉婭的雙臂慌亂地不斷揮打拍擊著士兵的手臂,可惜失去了施法能力的魔法師,無論她是什麼地位,在這種情況下也只是一名柔弱的女子。士兵雙手一籠,將奧蒂莉婭的雙臂交叉握住,用那根鞭子隨意的捆了,將她整個人推倒在地。
他一把扯碎奧蒂莉婭那條雪白的絲綢內褲,絲毫不理會身下的奧蒂莉婭的蜜穴是否經過滋潤,粗暴地插入其中,臉上瞬間露出滿足的表情。
“媽的……媽的……”士兵口中不斷罵罵咧咧著,開始了艱難的抽插。
“唔唔唔!”絲毫沒有經過潤滑的蜜穴,此刻被人強硬插入,劇烈的疼痛讓奧蒂莉婭皺緊了眉頭,淚花不住地翻涌著。身處教皇之位的她,此刻被自己平日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渺小士兵按在身下,瘋狂發泄著,這讓她感覺到異常的屈辱。她瘋狂的扭動著身體,雙眸盡顯怒意。
吾是至高無上的教皇!神之下第一人!你這卑微的下人怎麼敢!How dare u!
啪!啪!
一巴掌扇在了奧蒂莉婭的臉上,一巴掌則打在了她的臀部,在奧蒂莉婭的白皙皮膚上,留下了兩個大大的紅色掌印,將她眼中的怒意與傲慢打得蕩然無存。
“唔唔唔!”奧蒂莉婭被打懵了,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名原本唯唯諾諾、低聲下氣的士兵。
“媽的……勞資早就想上你了。我每天晚上都幻想著,能把我們的教皇陛下按在床上猛干。現在看看,被男人侵犯後的教皇陛下,不也就是個女人而已?哦不,這才插了幾下就出了這麼多水?看來教皇陛下骨子里也是個騷貨啊,是不是很久沒被男人滋潤過了?你TM是不是早就想被人像這樣干了??”
士兵感受著身下的蜜穴越來越軟滑,不斷有蜜汁從中滲出,忍不住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嘴上也開始了不斷的汙言穢語,發泄著平日的不滿。那兩團飽滿的雪白色溫軟,在奧蒂莉婭的身體帶動下,前後搖擺著。士兵嫌它們白的晃眼,一把按在了已經微微變硬的小豆子上,狠狠的揉捏著。
“唔唔唔!!”
多年的禁欲,讓奧蒂莉婭心中本就有一團被強行按下的欲火。而此時的情形,正與她夢中所見類似。只是……那伏在她身上的,不是英俊的王子,而是一名普通的士兵。這讓她既感到異常恥辱。片片淚珠,不斷從眼角滑落,滴落在地面。
那點最後的矜持最終還是在奔涌而來的快感下崩潰了,只剩下了低沉柔媚的嬌吟。士兵覺得姿勢不是很舒服,干脆抗起了奧蒂莉婭的兩條美腿,在他的大力抽插下,奧蒂莉婭下意識的彎曲著纖細的雙腿,緊緊盤住了士兵的腰部,漸漸有了迎合的趨勢,甚至連手腕部的捆綁有些松動了都沒有察覺。
……
紅葉在一旁“欣賞”了半天,才緩緩走到了奧蒂莉婭身邊,掃了一眼正在她身上奮力耕耘地士兵,又將視线挪回到了奧蒂莉婭,對兩人的運動毫不在意,以平靜的語氣問道:“感覺怎麼樣?我想和你做的交易,你現在可以考慮了嗎?”
奧蒂莉婭眼中噙滿淚水,但依舊搖了搖頭。
“唉,何必呢。你不答應的話,我就只好每個月來拜訪您一次了。”
奧蒂莉婭睜大了眼睛,隨即絕望的閉上,然後瘋狂地點頭。
“早這樣多好。”紅葉滿意地點了點頭,“本來也沒損害你們的利益,非死要面子。”
紅葉起身,再次輕輕拍了拍士兵的肩膀,用鼓勵的語氣說道:“加油,不用謝。”
士兵有些摸不著頭腦。媽的,要不是你,我能落到這個境地?不用謝你個錘子!不過加油什麼呢?我怕是一會就要死了。哦,我懂了,加油使勁干教皇陛下?
……
啪!啪!啪!
絕望的士兵更賣力的蹂躪著身下眼神有些迷離的奧蒂莉婭,兩人的肉體不斷撞擊著。奧蒂莉婭口中的低沉嬌吟,在空曠的神殿中不斷回響,顯得異常淫靡靡。二人都沉浸其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始作俑者早已離開了神殿。
“嗚嗚嗚!”
士兵右手輕輕在奧蒂莉婭蜜穴外的小紅豆上輕輕一捏,頓時那原本就緊致的小徑開始了瘋狂收縮,似乎要將他的巨龍徹底吸入體內。
“哼!”一聲悶哼,士兵挺直了腰胯,將肉棒全部沒入奧蒂莉婭體內。從她的小腹部依稀可以看到微微的隆起。猙獰的肉棒不斷微微顫動著,一股股粘稠的白濁液體全部噴涌直入奧蒂莉婭的花芯之中。
“唔唔唔!!!”奧蒂莉婭感受到體內被滿滿注入,發出了低沉的啜泣之聲。原本迷離的雙眸,再次涌出了片片淚花,淚光中夾雜著莫名詭異的神情。
……
士兵緩緩起身,滿足的坐在一旁,深吸了口氣,才緩緩起身將綁在奧蒂莉婭手腕上的鞭子解開,然後用滿不在乎的眼神看向了那一地狼藉。
“我爽也爽了,不過也不能真把教皇陛下怎麼樣。火刑?還是凌遲?……隨便你了,臭婊子。”
奧蒂莉婭聽到那三個明顯侮辱性的字眼,嬌軀明顯一顫,蜜穴竟是再次有了反應。
她掏出嘴里那團破破爛爛的被打濕的絲絹,扶著地面緩緩起身,收拾了一下凌亂的長發,才以漠然的語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都要死了,還要什麼名字?我也沒有親人還在世了,無牽無掛,你直接把我化成灰應該會省很多力氣。這樣你今天的丑態就沒人看的到了。”
奧蒂莉婭沉默了許久,終於再次吟唱了起來。
……
士兵睜開了眼睛,預想中的死亡並沒有到來,他聽出了對方吟唱的只是清潔術的咒語。
奧蒂莉婭整了整凌亂的衣物,掃了一眼被撕破的絲裙。
“很好,那你以後都不需要名字了。”
奧蒂莉婭頓了頓,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你去看看地上那些……沒死的都補一劍,然後堆一起。你不用回去了,往後……你只需要聽命於我……”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士兵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
“因為你不用死了……我也不會攔你,如果你自己想死的話。”
士兵瞬間呆立當場。他看了一眼與他一起來的那名士兵,此刻還生死不知的嵌在牆里。那一刻的一念之差,竟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
“你可以活著,但只能永遠做我黑暗中的影子。你將不戴寶冠,不爭榮寵,盡忠職守,生死於斯,永遠守護於此。今夜如此,夜夜皆然。作為回報,你將擁有……我的身軀。”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有些……特長。”
奧蒂莉婭向前邁了一步,窗格中投下的陽光恰巧將她的臉部斜著分為兩部分,光暗分明。
原來……加油,不用謝,是這個意思?不過這不是找影子,只是找了個工具人吧……
士兵呆呆的看著神殿中,那在毀滅的光束中化為塵埃的屍體與甲胄,感覺到了極度的不真實。
……
神殿外的山坡上,紅葉回頭看了一眼神殿,輕笑出聲。她低頭看了一眼手中那本神縛之書,書頁正打開著,上面有一段早已成形的小字:
艾爾巴尼亞不知何時從何處遺跡發現了這個世界曾經存在過的偉大的、高貴的、美麗的縛神,並驚嘆於“祂”的容貌與偉力。他們開始研究“縛”之道,開始欣賞於女性被縛的美感。終於,在時代的推動下,一位女性教皇做出了英明的決定,改信仰於偉大的縛神,並致力於將神的光輝播撒於天下。
……
“還未重臨於世,就將這個世界搞成了這樣。那要是真的回來了,又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紅葉看著那一段並非是她所寫,而是書頁上自行生成的文字,嘆了一口氣。她合上書頁,看了一眼天空,隨即將視线轉向了南方。
那條緊緊覆蓋在雙眸的黑色絲巾隨風飄蕩著,如煙如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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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