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乞丐胯下呻吟的絲襪女俠
在小乞丐胯下呻吟的絲襪女俠
江城外,十里坡有一座荒廢寺廟,喚作平安寺,廟中住著一位小乞丐。他十三四歲的年紀,身材比同齡人瘦小,黝黑的皮膚,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附近的居民都稱呼他為小豆子,平日里都會施舍些剩飯剩菜給他果腹。有時候他也會用陷阱抓些野味進城販賣,或者幫當地的農夫干活,賺些短工錢。
今夜,小豆子弄了一籃子野菜,打算在破廟里煮一鍋爛燉當晚餐。他還沒升起火,就聽見廟外傳來了說話聲。
他本著躲一躲天下太平的處事原則,即刻吹滅蠟燭,提著菜籃藏到了佛像後面。木頭雕成的佛像背後有一條地道,可以通往廟外,想必是當年住這里的和尚挖的。
“奶奶地!總算甩了那些家伙了,再跑下去馬都要跑死了。”一個黃袍僧人提著戒刀走入殿內。此人身後還跟著兩個灰袍僧人,一人拿走方便鏟,另一人背著長棍。
長棍僧人道:“大哥說得對,幸虧老四把他們引開了,只是可惜了老四的性命。”
三人在殿中點起蠟燭,剛剛坐地,就聽見殿外響起女子的聲音:“河西五賊快來受死!”
方便鏟僧人急取兵器,起身焦躁道:“這?怎麼追來了?”
另外兩人也各持兵刃站在一處,神色緊張地望著黑漆漆的院子。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小豆子從佛像後面偷偷觀望殿中的情況。
一位中年婦人躍入殿里,她大約四十多歲,盤著發髻,身著深藍色短打布衣,下穿闊口的藍色布褲,腳上是一雙黑色布鞋,褲腿下露出穿著黑色絲襪的腳背,手里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利劍。
小豆子借著殿內昏暗的燭光定睛看去,只見女子一對劍眉,目若朗星,端地英氣逼人。雖然上了年紀,但姿色甚佳,可謂徐娘半老,尤有韻味。
女子冷冷道:“河西五賊你們原來躲在這里。”
“糟了,是紅霞劍練紅梅。”方便鏟僧人對戒刀僧道。
長棍僧人卻小聲提醒道:“好像只有她一個人。”
戒刀僧聞言點點頭,抱拳道:“原來是紅霞劍主練女俠,不知尊夫綠幽劍主曾雄曾大俠有沒有大駕光臨?”
練紅梅冷笑道:“只有我一人,足夠殺了你們了。”
戒刀僧怒道:“好大的口氣,你紅霞劍聞名江湖,但我們河西五毒也不是易與之輩。”
“河西五毒?我看你們只能自稱河西三毒了,”練紅梅不屑道,“你們的五弟蛤蟆王五就是被我刺死的,壁虎李四不日就會被我夫君鏟除。”
“原來五弟是你殺的!”長棍僧人蠍子李三怒目道。
戒刀僧蜈蚣劉一喝道:“兄弟們一起上,把這個婊子給宰了!”
蠍子李三與毒蛇陳二從兩側包抄,蜈蚣劉一揮舞戒刀在正面對敵。
“來得好!”練紅梅大喝一聲,施展出紅霞劍法,寶劍在燭光下熠熠生輝,猶如靈蛇狂舞。
小豆子哪里遇到過這陣仗,他見到三個和尚圍攻一個婦人,也不覺得害怕,反而玩心大起,看得津津有味。
三僧兵器沉重,占了不少便宜。練紅梅武藝高強,但也不敢碰他們的兵刃,只得騰挪閃躲,用靈、巧、快的招式應對。
練紅梅見殿內空間狹小,不易施展,便對著毒蛇陳二虛刺一劍。陳二急躲,漏了個空檔。練紅梅趁機從空檔處竄到院中。
陳二提鏟就追,剛踏出殿門,只聽見“噗嗤”一聲,他咽喉中了一鏢。原來練紅梅趁著院中昏暗,反手甩出一鏢,先斃敵一人。
“老二!”蜈蚣劉一見同伴身死,登時又驚又怒。
剩余二人與練紅梅在院子中展開激戰。院中空間大,又只需對付兩人,練紅梅是勝券在握,她揮舞寶劍,愈戰愈勇。
沒多時,蠍子張三被劍鋒劃過喉頭,倒地抽搐幾下就追隨二哥去了。
劉一見兩位兄弟身死,不由地冷汗直冒,他們兄弟都是江湖上頂尖的高手,橫行天下十余載,從來沒有吃過虧。何曾想今日在那麼短的時間就被練紅梅連殺兩人,這婦人的武藝竟然如此之高?
他想走為上,但被練紅梅的劍逼住了,一時間進退不得,只能打起精神與對方廝殺。
又過了數招,劉一胸口中了一劍,他心知今番必死,干脆發狠用右手抓住了劍刃,左手朝練紅梅胸口拍出一掌。
練紅梅見狀倒不躲不避,也揮掌擊去。兩只肉掌相接,互相較量起內功。
“五毒迷魂掌!”練紅梅感受到對方內力不強,但掌力中蘊含著十分陰鷙猛烈的毒性。
劉一功力不濟,眼瞅著要油盡燈枯敗下陣來,正咬著牙齒苦苦死撐。
練紅梅眉頭微蹙,若是尋常毒掌,她倒是可以運用深厚的內功把毒反逼回對方體內。但是這五毒迷魂掌是五毒門的獨門絕技,不屬於尋常毒功,而是一種把迷藥注入掌力內的奇門武功。修煉這門武功的人會吸食大量的特制迷藥練功,施展時把體內的藥力用內功順著手掌送出,即可接觸發功,亦可隔空放毒。掌力中的迷藥是五毒門的不傳秘藥,雖然只會讓人昏迷,但有一種奇效,那便是不能用內功排出。
所以哪怕練紅梅內功深厚,也不能把迷藥倒逼回劉一體內,只能用自身的內力去抵抗體內的藥物。
好在劉一的這門五毒迷魂掌還沒練成,他來不及把體內的迷藥大量地輸送到練紅梅掌上,便口吐鮮血向後倒下去了,眼見沒了進氣。
“好陰毒的功夫,差點陰溝里翻船。”練紅梅用劍撐在地面,感到頭暈目眩,腳下虛浮。
她剛才把內力通過丹田運轉到掌上,體內內息運轉,加劇了迷藥在身體里的擴散。現在雖然收了掌力,可以運功抵御迷藥,但是她早已迷糊了,哪里還想得起調運內功的事,她原地晃了幾下,便也倒在了地上,呼呼昏睡過去。
小豆子見到四人通通倒地,以為他們都死了,於是大著膽子從佛像後面走出,打算搜刮點財物開溜。他從陳二身上摸出了一個錢袋,用手掂了掂,感覺分量不輕,這回算是發財了。
他又來到練紅梅身側,伸手去掏她的財物,忽然他發覺對方還有氣息,並沒有死去。小豆子方才見識過此女的凶狠,被嚇得不敢動彈,生怕把對方驚醒,哪里還有膽子去摸她的物品啊?
小豆子本想轉身跑路,但他借著月光瞧見練紅梅的俏麗模樣,刹那間一個大膽的想法從他的心中冒出。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女人的身子呢,只在別人丟棄的春宮圖本中看過畫中的裸體女子,如今這女子昏迷不醒,是不是可以趁機一窺芳澤?
“女俠?”他大著膽子用腳踢了踢練紅梅的胳膊。
練紅梅緊閉雙眼,沒有絲毫動靜。
小豆子見狀,膽子大了些,他蹲下身子用手拍拍女俠的臉頰,又往她的胸口戳了戳。
“暈得如此徹底?”他心中暗喜,色膽愈發大起來了。
練紅梅穿著黑色布鞋,鞋面繡著紅色梅花圖案。小豆子取下她左腳的鞋子,一只套著黑色透明絲質襪子的玉足展露在他眼前。
“這是絲襪!”小豆子握著絲襪腳,忍不住嗅了嗅。
這種絲質襪子一般被人稱作“絲桃情”或者“絲襪”,是前朝時期從西域傳入中土的。它的優點極多,薄如蟬翼,透似細紗,滑順柔軟,美觀實用,此外還十分便宜。用來織這種襪子的絲不是蠶絲,而是一種人造絲线,因此她的價格很是低廉親民,一經商人推廣便迅速風靡全國。如今老幼女子只要家有余錢都會購置幾雙絲襪穿戴。
一股濃郁的腳臭味鑽入小豆子的鼻孔,他吐舌頭道:“好重的味道,這阿姨是個大汗腳。”
練紅梅趕了一天的路,絲襪腳在布鞋里悶了良久,剛才又經歷了一場大戰,腳上出了不少臭汗。
小豆子捏著絲襪腳細細把玩,練紅梅穿的是黑色超薄短絲襪。雪白寬大的肉腳十分柔軟,修長的腳趾的指甲剪得短短的,腳背上凸著數根青筋,腳後跟很厚實,前掌處有幾個常年練武留下的老繭。絲襪襪尖與腳後跟都是加固的,此處的顏色比襪身要深一些。絲襪腳底與腳尖都被腳汗洇濕了,正散發著淡淡的白色熱氣。把褲腿推上去後,能看到白膩的小腿與被絲襪包裹的腳踝,襪口處深色的彈邊緊緊壓著腳踝上部。
少年的手指頑皮地劃過絲襪腳底,五根腳趾本能地蜷曲起來,“哈哈,好玩。”。小豆子想起剛才練紅梅打斗時那令人眼花繚亂的步伐,如今這雙武功高強的臭腳落入自己掌中,任憑玩弄,便感到異常興奮。
脫下另一只布鞋,把兩只絲襪腳壓在臉上,小豆子貪婪地嗅著腳上的氣味,“好臭,但是好喜歡這味道啊,難道練武女人的腳都是這麼臭的嗎?”
馳名江湖,令惡徒聞風喪膽的紅霞劍主練紅梅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那雙踢死過無數匪類的絲襪美肉腳竟然被一個沒有絲毫武功的小乞丐肆意玩弄,這場面說給任何江湖人士聽,只怕那人永遠不會相信的。
小豆子一會含著絲襪腳趾吮吸著,一會又用舌頭舔著絲襪腳底的老繭與厚實的腳後跟。靈巧的舌頭滑過足弓、足背、腳踝等部位,舔遍了女劍客的整只絲襪臭腳。
“太爽了,這雙臭絲襪腳太妙了,女俠阿姨的黑絲襪腳臭死人啊。”小豆子樂呵呵地放下絲襪腳,伸手取下練紅梅斜跨的百寶囊,抽出了她的褲腰帶,然後把她上衣的紐扣一顆顆解開,見到了女俠的紅肚兜。
大紅色肚兜下面是肥碩雙乳,肚兜中央用彩线繡了各色花朵,肚兜兩側則露出雪嫩的乳肉。腋窩下的腋毛很濃密,還散發著濕熱的汗臭。
小豆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僵硬地除下肚兜,兩只透著青筋的大奶映入眼簾。有大拇指粗細的烏黑奶頭聳立在大黑乳暈中間,松弛的奶肉攤在胸前,早已沒有了年輕時候的堅挺。小肚子上皮膚拉聳層疊,這肚皮明顯是生育過孩子的。
“唔……”小豆子把頭埋進了雙乳中,不斷親吻、舔舐、輕咬乳肉與奶頭。在他的刺激下,兩個大黑奶頭逐漸硬了。
他一路親吻,脖子、下巴、臉頰、鼻梁,最後親住了練紅梅的嘴巴。小乞丐的舌頭分開女俠的貝齒,兩根舌頭纏綿滾在一起,“好臭,阿姨你腳臭、腋臭,還口臭,你的臭嘴有味道啊。”
兩人交換著口水,小豆子的小手在大奶子上使勁揉搓。練紅梅緊閉雙眼,眉頭逐漸緊鎖,身體出現了發情的反應,嘴里“嗯嗯”地呻吟著。
小豆子先是被練紅梅的呻吟聲嚇著了,不過他馬上就意識到對方並沒有清醒的跡象。少年一邊親吻女子,一邊褪下了她的褲子。
練紅梅的襠部裹著一條白色的兜襠布,兜襠布左右兩側與上部露出了黑壓壓的恥毛。兜襠布中央略有些發黃,透著一股尿騷味。
“原來女人下面穿這種東西啊。”小豆子大開眼界。他平日里只穿一條破長褲,褲子里就是光溜溜的屁股蛋。
毛手毛腳地解開兜襠布,濃密的恥毛從小腹延伸到肛部,毛下藏著一個濕漉漉的肉洞,兩側烏黑的陰唇外翻。
“咕嚕……”小豆子咽了口口水,雞巴硬邦邦的,小腹處升起一股燥熱的欲火。他用嘴舔向練紅梅的陰戶,舌頭伸進了騷臭的肉穴中,在穴內亂掃猛挑。
“嗯嗯……”練紅梅不安地扭動身軀,屄中涓涓淫水細細流,兩個奶頭高高豎起,英氣劍眉皺成八字,成熟美艷的臉蛋紅通通的,嘴巴微張哼唧。
小豆子見過春宮圖中擺布女人的手段,他如法施展出來,沒想到竟如此靈驗。他精神大振,吮吸著練紅梅的淫水,用舌頭挑逗著她的陰蒂。
昏迷中的女俠練紅梅被少年舔得嬌聲連連,穴中淫水不斷,兩只絲襪臭腳緊繃,身上臭汗大冒。她的腋下、雙腳、襠部散發出濃郁的騷臭氣味,分泌著吸引雄性的雌性信息素。
沒一會,練紅梅身體猛地繃緊,一股陰精噴射在小豆子臉上。他被突如其來的水勢驚到了,抹了一把臉上的騷水,樂呵呵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還沒長毛的雞巴又白又嫩,血紅色的龜頭正冒著精前液。這根年輕的雞巴迫不及待地想進入成熟雌性的性器官內進行交配。
小豆子把龜頭對准了還在冒淫水的黑陰戶,慢慢把它送入了熟女的體內。
“啊!好舒服啊!”小豆子感到對方陰戶內的肉壁正在擠壓自己的陰莖,“好暖,好緊,好刺激!”
他學著春宮圖中的動作,開始來回抽插練紅梅的肉穴。白色的嫩雞巴在黑色的陰戶內馳騁著,龜頭刮擦著陰道壁。小豆子兩只小手捏住了練紅梅的奶子,用力揉搓著肥乳與奶頭。
“嗯……哦……”練紅梅眉頭緊鎖,臉上露出痛苦與愉悅相結合的怪異表情,短黑絲臭腳的腳尖緊繃,身體本能地聳動下體配合陽具的抽插。
雞巴在肉屄內進進進出出,發出滑膩的“咕嘰,咕嘰……”聲,白色沫子從雞巴與肉穴結合的縫隙中滲了出來。
小豆子第一次知道食髓知味的滋味,沒肏多久就精關失守,身子一陣哆嗦,濃濁的陽精灌入了陰道內。
練紅梅的陰戶吞下了所有的精液,小腹還在不斷起伏,似乎在所求更多的抽插與精液。
短暫歇了少時,小豆子的雞巴再次硬了起來,他抱起兩只絲襪臭腳,把雞巴夾在腳丫中間摩擦。練紅梅這雙威力十足的武學利器成為了小乞丐的雞巴玩具,穿著薄薄黑色絲襪的白皙玉足散發著陣陣腳臭,不斷擠壓著瘦弱少年的陽具。
絲襪的絲滑質感與腳底溫軟的觸感刺激著小豆子的神經,他一邊賣力地拿著絲襪腳擠壓按摩雞巴,一邊大聲哼哼:“臭腳丫!練紅梅女俠的絲襪臭腳!紅霞劍主的黑色短絲襪臭腳在幫我足交!肏你的腳底心!大雞巴肏臭腳功夫阿姨的絲襪腳底啊!”
“噗嗤!”滾燙的精液射在了絲襪腳底,黑色的絲襪上布滿了乳白色的精液。短絲襪被雞巴肏得皺起,襪口褪到了腳踝以下,襪尖像一條黑絲布垂在練紅梅的腳尖處,隨著腳丫的晃動而左右飄蕩。
“啊,把襪子都肏下來了。”小豆子放下絲襪腳,癱坐在地,回味著射精的快感。
練紅梅四仰八叉地躺在少年面前,滴著精液的陰戶正對著他的臉,兩只絲襪脫出一半的臭腳上沾滿腥臭的精液,她全身大汗淋漓,腋下、襠部、腳尖、額頭等部位正在冒著熱氣,雪白成熟的肉體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淫糜。
片刻後,小豆子體內的欲望漸漸平復,他望著眼前的女人,內心感到了一絲後怕。要是肏屄時候,她醒了怎麼辦?這個凶女人肯定會一掌打爛自己腦袋的。
小豆子越想越覺得膽顫,於是決定走為上。他穿好衣服,急匆匆地把四人的值錢物品收拾成一個包裹,然後背著包裹從寺院大門出去了。
寺院門口拴著四匹馬,三匹棕色的,一匹白色的。其中白色的這匹馬甚是神駿高大,一看就是匹好馬。
“白馬的馬鞍紅艷艷的,只有女人才喜歡這種樣式吧,這白馬多半是練紅梅的。”他走過去想看看白馬身上有沒有什麼值錢的事物。
白馬搖搖腦袋,扭頭就是一口,差點咬到了小豆子的衣服。
小豆子退後幾步,氣呼呼道:“好哇,你這畜生敢欺負我!連你的主人都被我肏得欲仙欲死,你還敢在我面前猖狂?”
白馬搖頭晃尾,嘴里“呼哧,呼哧”地噴著熱氣,似乎在嘲笑小豆子。
他倒也不惱了,後退幾步遠遠地看著白馬出神,幻想著練紅梅騎在馬上的英姿,又回想起剛才享用的曼妙身體,其滋味真是回味無窮啊。
“唉!不知下次肏女人屄是什麼時候了。”自己一介乞丐,向來為生計發愁,只怕這輩子再也沒機會親近女人了。小豆子想到此節,一時間悲從心來,感慨老天爺不公。
忽然一個念頭再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這麼做太冒險了吧……”他背著行囊在寺門前來回踱步,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
“媽的!小心寸步難行,大膽天下去得!我小豆子人活一世,已經是最下賤的乞丐了,那還有什麼怕的?大不了一死,早死早投胎,來世做個大財主。”
他一個念頭上來,跺了跺腳,咬著牙反身回到了寺院里。
練紅梅仍舊赤條條地躺在院內,大奶子胸脯隨著呼吸上下浮動,濕爛的肉穴中正滴著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
小豆子撿起紅霞劍,對著練紅梅的腳踝比劃了幾下,自言自語道:“傷了臭腳怪可惜的,是不是換別的方法比較好?”
他環顧四周瞧見了一塊大石頭,便放下紅霞劍,跑去把石頭搬了過來。石頭有小半個西瓜大小,有棱有角,是以前寺院中假山景觀的碎片。
小豆子把石頭高高舉起,心一橫,對准了練紅梅左腿膝蓋砸下。
“啪嗒!”石頭砸中左膝後落到了地上。練紅梅的左膝蓋骨被砸得凹了一塊。
“呃……”昏迷中的練紅梅牙關“咔咔”咬緊,額頭直冒冷汗,身體不住地顫抖著,想來剛才那一下是極疼的。
原本做好逃跑准備的小豆子見對方沒有醒過來,便寬下心來,再次舉起石頭砸向練紅梅的左膝。
砸了三下之後,練紅梅左膝蓋骨徹底碎了。小豆子又用同樣的方法砸碎了她右膝、左手肘、右手肘。
“呃呃呃……”練紅梅喉嚨里發出了低沉的悲鳴聲。她眉頭倒吊,因為劇痛而扭動的身體布滿細汗,受傷的四肢不斷抽搐,金黃色的尿液從尿道中噴出。
雖然練紅梅四肢的關節盡毀,但小豆子仍舊顧忌她的武功,他又用紅霞劍挑斷了練紅梅雙手的手筋。
鮮紅的鮮血流淌到地面,紅霞劍主竟然被自己的佩劍挑斷手筋。這雙把紅霞劍握了幾十年的手,曾經刺死過無數武林敗類的手,再也握不住劍了。
小豆子回到殿內,找出一些他采摘的止血草藥給練紅梅的手腕敷上,原本這些草藥是他打算拿到江城藥鋪去換錢的。敷完藥,他用劍把陳二的僧袍割成布條,把布條當做繃帶纏繞在練紅梅的手腕與手腳關節處。
他把練紅梅搬到殿後的僧房中的桌子上,用她的兜襠布綁住了她的眼睛,又用多余的布條把她下垂的四肢綁在桌子四個腳上。
收拾完練紅梅,他回到院中,扒下劉一等人的衣物放回屋中,在院子中挖了個坑,把三具屍體草草掩埋了。
埋好屍體,時間已經三更,瘦小的小豆子也累得夠嗆。他強打精神,來到寺門口,把三匹棕色馬匹背上的物品都卸了下來。練紅梅的白馬不讓小豆子靠近,他便暫時沒動白馬身上的東西。
棕色馬匹背著的棉被、換洗衣物、備用兵刃等事物都被小豆子找地方收好了。忙完這些,他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綁練紅梅的房間,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過去。
天亮之後,小豆子醒來看到練紅梅還是沒有醒。他拿了昨天收集的錢財,先出門采買去了。
練紅梅體內的迷藥漸漸散去,她愈發感到手肘、膝蓋、手腕疼得厲害,便下意識地運轉內功抵御疼痛。忽然,她身體往上一顫,終於驚醒過來。
“我的胳膊……好痛……我的膝蓋!”她發覺被綁住了四肢,想運功掙開繩子,但各處關節疼得鑽心,四肢還不聽使喚,就連手掌也無力握緊了。
練紅梅闖蕩江湖幾十年,遇到風雨無數,但從來沒遇到這種狀況,好像自己的手腳都被折斷了似的。她雙眼被蒙住,無法查看手腳的狀態,暫時對自己的處境摸不著頭腦。
她用力掙扎,扭動身體大喊道:“有沒有人?放開我!”她只記得與蜈蚣劉一比拼了掌力,然後自己中了五毒迷魂掌就暈了。究竟是誰把自己綁在這里的?
掙扎了一會,練紅梅突然意識到自己四肢的關節已經被人打斷了,手筋也被挑斷。
“啊!”是誰干的?!她呆了半晌,隨即仰天慘叫起來。
“不!不可能!我練紅梅不可能殘廢的!”她搖著腦袋否認著現實,拼命想活動四肢關節,“一定只是皮肉傷,我的關節不可能廢了!我的武功啊!”
“哇!”她喉嚨一甜,嘴里噴出一口怒氣攻心的心頭血,又暈死過去了。
小豆子買了東西回來,他把買來的馬飼料與巴豆混在一起,喂給四匹馬吃。馬兒們餓了一宿,很快吃光了混了巴豆的飼料。等馬兒吃完,他牽著三匹棕色馬回到院內,把韁繩綁在了柱子上。
他回到僧房。正巧練紅梅悠悠轉醒,在桌子上呻吟。
“練女俠醒了?”小豆子脫下褲子,大剌剌地走在桌子前,“睡得香嗎?”
“你是誰?快放開我!”練紅梅厲聲道。
小豆子自我介紹道“你可以叫我小豆子,是一個乞丐。你的四肢關節與手筋都是我廢的。”
“為什麼!”練紅梅絕望地嘶吼道,“為什麼害我?”
“因為我想把你調教成絲襪臭腳母豬,所以必須廢了你的功夫,讓你沒有反抗的能力。”小豆子把的雞巴頂住了絲襪腳底,“要怪就怪你的絲襪臭腳太騷太臭了,還有你的武功實在太厲害,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廢掉你的一身功夫。”
練紅梅劇烈掙扎起來,怒吼道:“你這畜生!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我的武功啊!還我武功!我要殺了你這畜生啊!”
“嘿嘿,你現在手足具廢,吃飯都成了問題,你憑什麼殺我?難道是用這女俠老黑屄夾斷我的雞巴?”小豆子用龜頭肏著一只絲襪臭腳,用手摸著另一只絲襪腳。
練紅梅感到雙腳被玩弄,驚叫道:“住手啊!別碰我的腳啊!”
“我就是要肏爛練女俠你的短絲襪臭腳,狠狠肏你的功夫臭腳底。”小豆子的手指塞入大腳趾與二腳趾之間縫隙,隔著黑絲襪摩擦著腳趾縫,“就要肏你的絲襪腳!肏紅霞劍主練紅梅的功夫絲襪大臭腳!”
“不!你殺了我吧!”練紅梅羞憤難當,與其被人凌辱,不如死了倒是干脆,“你有種就殺了我。”
“我可不舍得殺你,我還要你當我的媳婦,給我生娃呢。”小豆子笑嘻嘻道。
“你休想!士可殺不可辱!雄哥,紅梅先走一步了!”練紅梅下定決心,一下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哎呀!你怎麼真的就咬舌自盡了?”小豆子見狀大驚失色,哪里料到此女竟然如此烈性,說自殺就馬上自殺了。
鮮血灌滿了練紅梅的嘴巴,她向來自負,如今幾十年苦練的武功盡失,成為廢人,還要被小乞丐羞辱,她的自尊心與貞操觀不允許她再苟活於世。
小豆子急忙解開綁著練紅梅手腳的帶子,讓她翻身趴在桌子上,免得血塊堵住她的氣管。然後重新用帶子把練紅梅的手腳綁在桌上四個腳上。接著他立刻跑到大殿拿了一個老舊的小煤爐回來,點上火,把撥火鉗燒熱。
練紅梅一動不動地趴在桌子上,嘴中滿是鮮血,靜靜等待著生命的終結。她腦子中回憶起幼年習武時被師父打罵的場景,又想起與丈夫相知相識,最後喜結連理的畫面,還想到了自己的三個孩子的可愛面容。
小豆子用手捏住了練紅梅的下巴,把火鉗伸入她嘴里夾住了斷舌。
“滋!”,“啊啊啊!”練紅梅口中冒出一陣白煙,隨後飄出焦味,兜襠布下的美目徹底翻白,嘴里的劇痛令這位堅強的女俠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啊啊啊啊啊!”
“呼!這算是給你止血了,老婊子可真狠啊。”小豆子扔下鐵鉗,捏著練紅梅的下顎查看舌頭的情況。
練紅梅被火鉗燙得暈了過去,一灘金色的騷臭水跡在桌面漫延開來,褶皺的屁眼中也鑽出了一條粗長的黑屎,癱軟的四肢像羊癲瘋般抽搐不斷。
小豆子拍拍練紅梅正在拉屎的大白屁股,搖頭苦笑:“大小便失禁了,真是賤貨,自找苦吃。”
時間到了傍晚,僧房桌子上的銅鍋中煮著素菜火鍋,僧床上少年正在猛攻白熟美婦的騷穴。
練紅梅仰天躺在床上,殘廢的四肢無力地垂在身側,腳上發臭的黑色短絲襪濕漉漉的,襪底多了幾道脫絲。兩只肥奶布滿了紅色的手指印與齒痕,皮膚拉聳的肚子上滿是汗水。她雙眼被兜襠布緊緊包著,披頭散發,沒有舌頭的嘴巴朝天大張,不斷發出痛苦的悲鳴。
小豆子壓在女人身上,雞巴在濕透的陰戶中賣力耕耘,兩只小手不斷愛撫著她的奶子與肚皮。僧床上的草席被兩人的體液洇濕了一大片,散發著騷臭異味。
“喝喝!”小豆子喘著氣,規律地抽插著騷穴,雞巴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不少陰道內的分泌物。練紅梅的成熟生殖器毫無抵抗地任由比自己年輕三十多歲的雞巴強奸,只被丈夫使用過的四十五歲陰戶正在被十四歲的少年盡情享用。她的年老子宮因為交媾的快感不斷收縮擴張,卵巢中剩余不多的卵子正蠢蠢欲動,期待著與雄性精液的相遇。
“呃呃……”無舌的練紅梅心如死灰,晃著腦袋不斷抽泣。她現在只能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來形容,失去反抗能力的她苦苦忍受被強奸的折磨。她一生貞潔賢德、行俠仗義,好勝心極強,對自己的江湖聲望與武功修為常常志得意滿,不免在行事為人方面有些恃才傲物,會輕視沒有武功的普通人。
但如今,這位名滿江湖的女俠客被毫無武功的乞丐廢了四肢,空有一身驚世駭俗的深厚內力,卻半分也運用不了,只能像一個最普通熟女大媽這樣哭嚎挨肏。
僧房里彌漫著濃郁的腳臭味、汗味、屎尿臭味、淫水味,“啪啪”的撞擊聲不斷在屋內回響。
終於,小豆子身體緊繃,把體內的精液盡數射入女俠的屄內。這已經是他今天的第三次射精了,精液變得有些透明,量也沒前兩次多,但仍慢慢地灌滿了成熟的肉穴。
發射完畢的小豆子直起身子,坐在床上發呆,腦子里一片空白。
練紅梅喘著氣,扭了扭大屁股,用力把屄里的精液擠出了一點,但她根本沒能力把體內的大量精液全部排出。
兩人靜靜地對坐著,都在緩慢恢復體力。突然,練紅梅用腰力直起身子,把內勁運轉到肩頭,用鐵山靠的技巧撞向小豆子。
小豆子猝不及防,被撞到床外,一屁墩摔在地上,屁股沒幾兩肉的他疼得直吸涼氣。
如果練紅梅四肢完好,站立的姿態下施展此技,能瞬間擊殺小豆子。可惜她四肢已廢,又是坐著出招,此外昨晚到現在水米未進,再加上被肏得體力耗盡,雙眼還是被蒙著,掌握不好撞擊的距離與方向。在多種因素的干擾下,她的這擊偷襲連平日里威力的十分之一都沒有達到。
“竟敢撞我?”小豆子摸著屁股起身,忌憚地看向練紅梅,生怕她起身撲向自己。他萬萬沒想到對方還能有反抗之力。
練紅梅這一擊耗盡了原本不多的氣力,過度用力又牽扯到身上的數處傷口,她只感到四肢關節、手腕、舌根疼痛難忍,便再也堅持不住坐姿直挺挺地倒下了。
“原來是強弩之末,”小豆子見練紅梅倒下,心中的驚疑散去,跳上床鋪,用腳踢向她的陰部,惡狠狠道:“臭腳婊子放肆!竟敢打老公,讓你嘗嘗我的家法。”
陰部傳來鑽心刺骨的疼痛,練紅梅的廢手捂住襠部,整個人疼得在僧床上直打滾,不能說話的嘴里不斷慘叫。
小豆子追踢著練紅梅,嘴里嚷嚷道:“踢死你,讓你以下犯上!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自己老公了!你還以為自己是那個武藝高強的女俠?你現在是個廢人,是連我都打不過的臭腳中年婦女!”
沒一會,他累了,爬下床坐在桌子邊吃著火鍋,眼睛盯著在床上蠕動哀嚎的練紅梅,心里慢慢盤算著晚上怎麼收拾這個不知好歹的臭腳女俠。
之後兩天,小豆子除了去城里采購生活用品,就是在廟里奸淫練紅梅的成熟肉體。他空閒時會給四匹馬喂巴豆飼料,馬兒們拉得脫了水,一天比一天虛弱了。通過這幾天的喂食,讓小豆子與練紅梅的白馬混熟了,他終於把白馬背上的行囊拿了下來,並把白馬牽到院子里與其余馬匹拴在一起。
練紅梅的行囊里裝了不少換洗衣褲,幾件肚兜,幾條襠部發黃的兜襠布與兩雙繡花布鞋,還有幾雙短絲襪。灰色短絲襪、肉色短絲襪、棕色短絲襪、黑色短絲襪,除了黑色的只有一雙,其余短絲襪都是兩雙。加上練紅梅來時穿的黑色短絲襪,她這次出門一共帶了十雙各色短絲襪。
行囊里有一些書信紙張,小豆子不識字,只是把它們收了起來。此外還有幾件首飾與化妝用品,一本畫了小人舞劍的圖畫,還有一塊做工精致的銅牌。
上次在練紅梅身上取下的百寶囊里,小豆子曾找到過幾瓶藥丸,十幾把飛鏢,一把匕首,火石、火折子,飛爪、鋼索。他把兩次收集的物品整理在一處存放。
劉一等人的物品也不少,不光有銀子、衣物、火石、匕首之類的東西,還有好十幾個小瓶子與一本舊書。他們帶著不少銀票,碎銀子與銅板也比練紅梅帶的多很多。
這日晌午,小豆子穿著新買的二手衣服,正在江州城里采辦兩人的吃食。他搜刮了練紅梅與劉一等人的財務,一下子咸魚翻身,能過上富裕一點的生活了。
一行馬隊從他身邊疾馳而過,帶起一陣塵土。馬隊中最前面的是一位雄壯的綠衣漢子,四十多歲的年紀,長臉闊嘴,獅鼻長須,神態甚是威嚴。綠衣漢子身後跟著兩個青年與一位少女,青年大約二十多歲,相貌與漢子十分相似,應該是父子三人。少女比小豆子大幾歲,容貌與練紅梅有幾分相同,也是一位美人胚子。這群人各個都帶著兵器,明顯是一伙江湖豪客。
“這是誰啊?官府不是不允許在城里跑馬嗎?”路邊賣布的大叔對賣菜的小哥說道。
賣菜小哥笑道:“你不認得也正常,他們昨天才來城里。帶頭的是綠幽劍主曾雄曾大俠,跟著他的人是他的子女與門人。他們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受官府的邀請,正在追捕作惡多端的河西五匪。城內不得跑馬這種小事對他們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哦!他就是曾雄?聽說他是個行俠仗義的大俠,他們怎麼來江城了?難道河西五匪流竄到這里作案了?”賣布大叔說道。
賣菜小哥搖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不過在城門口確實貼了他們的通緝令。”
綠幽劍主曾雄?小豆子之前偷聽劉一與練紅梅對話,記得此人是練紅梅這臭腳母豬的老公。
小豆子笑著向賣菜小哥問道:“這位大哥,我沒聽過曾大俠的事跡,你能給我說說嘛,我買你幾個白菜。”
“你不知道曾大俠的故事?好吧,我就來和你說說他的事。”賣菜小哥撩起袖子開始說起曾雄的事。
曾雄今年四十七歲,是青松派弟子,人贈綽號“綠幽劍主”。妻子紅霞劍主練紅梅比丈夫小兩歲,是曾雄的師妹。他們育有二子一女,大兒子閃電劍曾達,二子雷霆劍曾華,兩人是雙胞胎,年紀二十有二,都已成家,也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小女兒蓮花劍曾芳,年方十七,暫時沒什麼名聲,據說劍法高強,本領不在兩位哥哥之下。
曾雄與妻子練紅梅恩愛有加,一同攜手闖蕩江湖,死於二人劍下的惡徒匪類極多,其中不少是江湖上威名赫赫的大匪首。他們夫妻二人的功夫奇高,江湖上罕逢敵手。他們任何一人都是拔了尖的高手,兩人聯手施展雙劍合並,更是天下一絕。
小豆子聽了賣菜小哥的這番介紹,才知道原來天天被自己肏屄的練紅梅竟然是那麼大的來頭。不過她武藝再高,本領再大,那也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她只是一個穿著短絲襪天天被肏,只會哭叫翻滾的臭腳大媽罷了。
買夠了這幾天要吃的菜,小豆子背著裝菜的竹簍回到寺院。他先去看了看馬匹,發現三匹棕色馬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都虛弱地躺在地上。白馬比它們強些,還能站立得住,但是從搖晃的四肢能看出來,它也虛得厲害。
小豆子見它們失去了抵抗能力,便燒了鍋熱水,回房取出紅霞劍,把一匹棕色馬趕起身,牽到後院殺了,然後剝皮處理馬肉。他時常設陷阱捕捉野味,對於扒皮抽筋的勾當倒是嫻熟。但繞是他手腳利索,也一直弄到傍晚才全都處理好。
“明天去城里賣肉,剩下的自己吃了。”小豆子笑著把院子收拾干淨。
他又給剩下的馬匹喂了些草料,自己吃了兩個買來的饅頭,然後慢悠悠地來到了僧房。
僧房中,練紅梅像烏龜般光溜溜地被繩子吊在屋頂下,秀發覆面,四肢晃悠悠垂著。吊著她的麻繩緊緊勒住雙乳,把這對肥奶子擠得更大了些,咯吱窩下面的腋毛外露。雪白厚實的大屁股朝著屋內,圍著肛毛的松垮垮屁眼正一張一合,褶皺周圍沾了不少屎渣。烏黑的肉屄流著淫水,茂盛雜亂的陰毛黏成一片。兩只穿著灰色短絲襪的臭腳在空中晃蕩,深色加固襪尖濕了,冒著一縷淡淡的熱氣。空洞的嘴巴微張,表情呆滯,嘴角流涎,鼻涕延伸到嘴唇,眼角淌著淚水。地面有一片騷尿與一大坨糞便,不遠處扔著她的肚兜與其余短絲襪。
“好臭!”小豆子捏著鼻子走進屋內。
練紅梅見到小豆子回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茫然的雙眼露出恐懼的神色。兩只臭腳的絲襪腳趾下意識地蜷曲,濕潤的陰道也抽搐起來。
少年走到熟女背後,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掌,練紅梅控制不住地轉了幾圈,“練武女人的屁股就是結實,打起來脆響。”
“呃……”練紅梅低著頭呻吟,肮髒的屁眼忍不住蠕動幾下。
“屁眼子又癢了?”小豆子把手指戳進了練紅梅的肛門里,“我就說過嘛,給你的屁眼開苞後,你就會喜歡上這個滋味的。”
“啊啊!”練紅梅痛苦地搖著頭,肥臀左右扭動著,腸液順著手指流了出來。
手指在屁眼里前推後勾,練紅梅隨著手指晃動著,像是在蕩秋千一樣,絲襪臭腳在空中亂甩,額頭的汗滴流淌滴落。
“你的內功到不了腸子吧?”小豆子笑著扣弄直腸,“賤貨一個,還女俠呢,被摳屁眼就爽得翻白眼了。”
練紅梅運功抵御肛門傳來的快感,但屁眼處沒有專門的穴道與筋脈可以輸送內力,只得徒勞地把功力集中在屁股蛋上。
小豆子見練紅梅的屁股由白變紅,又冒起幾縷白色的熱氣,知道對方正在用屁股發功抵御屁眼里的刺激。他壞笑著把另一根手指塞進了練紅梅的肚臍中。
“啊啊啊!”練紅梅的肚臍被插,臍下丹田運轉的內力登時渙散殆盡。丹田是練武之人存氣儲精之所在,任何內功心法都必須從丹田開始運轉因此丹田是習武之人周身最重要的穴道之一。肚臍位於丹田上側三寸的位置,與丹田的氣海緊密相連,肚臍收到太大的刺激會導致丹田里的內息暫時走岔消散。
在屁眼與肚臍眼的雙重刺激下,練紅梅運不得神功,肚臍與屁眼里產生的怪異快感一陣高過一陣。她雙眼逐漸翻白,肉穴也不爭氣地分泌出大量的愛液。她像最平凡普通的村婦那般蹬著絲襪臭腳,搖擺著被頭發蓋住的腦袋,嘴里不斷喘息呻吟,金黃色的騷尿從穴中噴射而出。
小豆子笑道:“肏穿你的屁眼!摳爛你的肚臍!讓你再運功!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施展內功?捅爛臭腳女俠的肚臍眼,戳穿絲襪大媽的臭屁眼!”
“嗯嗯額……”練紅梅白目吟叫,括約肌一松,粗長的臭屎鑽到了肛門口。
小豆子急忙收回手指,罵道:“你奶奶地,拉屎也不打聲招呼,差點拉到我手上。”
絲襪臭腳在空中緊緊繃住,美麗的熟女臉蛋表情扭曲,只聽到“噗噗”兩聲屁響,小孩手腕粗細的屎條落到了地面上。練紅梅內功修為再高,也是肉體凡胎,少不得進食五谷雜糧,免不了拉屎撒尿。這幾件俗事是世界上任何女人都避免不了的,哪怕她是皇後公主,還是神尼道尊,或者是武林宗師,她們與村姑愚婦一樣,都會拉屎,而且是又黑又長的最普通的惡臭糞便。
僧房內原本就很糟糕的味道變得更加令人難以忍受了,而這都是江湖女豪俠紅霞劍主練紅梅女俠的功勞。
時間又過了幾日,小豆子陸續把剩下的馬匹都殺了賣肉,包括那只神駿的白馬。他還抽空買下了隔壁山頭的一間偏僻的屋子,然後把從練紅梅他們那里弄來的各類物品藏在了屋子里。那些銀錢還是放在寺院中,方便自己隨時取用。
這幾日,小豆子不斷奸淫著練紅梅的身子,沉浸於成熟女性的肉體中。練紅梅這些日子沒有洗澡,身上的臭味與日俱增,尤其是她的那雙絲襪腳,味道濃郁令人作嘔。但小豆子就是喜歡這個味道,他認為行俠仗義的女俠有一雙巨臭的絲襪腳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這會令他性欲高漲。
有時小豆子會帶著練紅梅一起去附近的村子乞討。他在練紅梅白淨的身體與臉部塗上煤灰,讓她的容貌形象大變。把四肢殘廢的她綁在一輛小推車上,然後蓋上被子,只露出一個腦袋與穿著短絲襪的臭腳。
練紅梅沒了舌頭,見人只會哭著喊叫。小豆子就向村民們解釋這個女人是他的媽媽,天生沒舌頭,腦子有問題,手腳又得病癱了。村民們見他們母子可憐,經常拿剩飯剩菜接濟二人。平日里小豆子很少來村子,一般都是去江州城乞討的,因此村里人對他的底細並不清楚。再加上二人身上臭味重,大家不太願意靠近他們,所以練紅梅的求救根本沒人發現。
村中乞討時,只要附近沒人,小豆子就會肏弄練紅梅一頓。有時,他會在村民身邊,趁著人們不注意,偷偷玩弄練紅梅的絲襪臭腳。
或者當著大家的面,暗地里把她的屎尿摳出來,讓這位自尊心極強的女俠在村民們面前大小便失禁。每當他這樣玩弄練紅梅時,不明真相的村民們都會捏著鼻子,用嫌棄的目光看著哭泣慘叫的殘廢女人,露出厭惡的表情談論眼前這個惡臭的外地女子。
一日,小豆子如同往常這般推著練紅梅在牛家村乞討,迎面走來三個人。他認得他們是練紅梅的兒女,閃電劍曾達、雷霆劍曾華,以及蓮花劍曾芳。
“嗚嗚嗚啊啊啊!”練紅梅見到親人,激動得淚流滿面,拼命叫喊掙扎。
小豆子心中大驚:“糟糕,這臭腳母豬叫得這麼大聲,別被她子女看出端倪來。”他急忙用捂住了練紅梅的嘴巴,並連人帶車拖進了路邊的草堆。
“臭腳母豬別叫喚了!”小豆子低聲呵斥,勒緊了她的脖子。
“呃呃……”練紅梅無法呼吸,叫喊聲瞬間弱了下去,兩只穿著褐色短絲襪的肉腳筆直繃緊,雙眼上吊翻白。
青年與少女邊聊邊走,逐漸走向小豆子藏身處。
“大哥,你說娘親去了哪里?我們把江城附近找遍了,都沒有她的蹤跡。”年輕美貌的曾芳身後背著一把劍。
曾達的劍是握在手中,“壁虎李四死前交代了,其余三毒就是向江城逃竄的。如果沒有意外狀況的話,他們應該就躲在這片區域。”
“大哥,你說他們會不會逃到其他地方去了,娘親也追去了?”曾華假設道。他的劍也是背在背後的。
“如果娘親離開這里,她一定會派人通知我們的,但到現在都沒人聯系我們。”曾達搖頭道。
曾華又道:“你說娘親會不會出意外了?”
曾芳連忙道:“呸呸!烏鴉嘴!娘親武藝蓋世,怎麼會出意外?那三毒哪怕一起上也不會是娘親的對手。”
曾達亦斥責道:“小妹說得不錯,老二你別瞎猜了,我看娘親是被什麼重要事耽擱了,估計很快她就會來和我們會面了。”
三人走過草堆附近時,閃電劍曾達功力深厚,聽到了草堆中微弱的聲音,喝道:“是誰?出來!”
糟了,還是被他們發現了!
小豆子硬著頭皮道:“我是這里的村民,正在出恭呢,你們別靠近,味道臭得很。”
練紅梅快被勒得斷氣了,喉嚨里發不出任何聲音,翻白的雙目眼巴巴地望著草堆外的子女。她缺氧的大腦迫切地想著:我在這里!孩子們快來救娘啊!快點發現我!救救媽媽!
“出恭?不去茅房,卻在這里?”曾華好奇道。
小豆子道:“肚子疼得厲害,憋不到茅房了,就地解決。不信?你們聞聞味道。”
他拔出塞在練紅梅肛門里的肚兜,又往她的大肚皮上用力擠壓。
憋了兩天臭屎的練紅梅身子猛烈顫抖,腸子里的存屎“噗嗤”一下全從屁眼里噴了出來。
曾芳聞到空氣中的屎臭味,捂著鼻子催促道:“真的好臭,我們快走吧。”
“確實臭,你吃什麼了?這屎比豬糞還臭。”曾華笑道。
小豆子冷笑不已,心中暗想:這臭屎就是生你養你的臭腳母豬娘拉的。
曾達他們受不了臭味,很快就離開了。
練紅梅絕望地望向孩子們離去的背影,淚流滿面。窒息帶來的性快感令她小便失禁,曾經睿智的腦袋處於停擺狀態,想不出任何能把孩子們引回來的辦法。
“練女俠你可聽到了,你兒子說你的屎比豬糞還要臭呢,真是知母莫若子啊。”小豆子松開了練紅梅的脖子,掀開被子下擺,把雞巴肏進了剛失禁的肉屄中。
“嗯嗯嗯……”練紅梅一邊哭泣,一邊扭動腰肢進行野合交配。徹底翻白的雙眼,崩潰皺眉的母豬表情,汗液浸濕的惡臭絲襪白嫩腳,沾滿尿液的陰戶與還沒合攏的屁眼,無不在訴說著這個女人內心的不甘與身體的歡愉。
光陰荏苒,不知不覺中練紅梅已經落入小豆子手中一個多月了。
這天,從早上開始就刮起了大風,烏雲密布的天空落下了暴雨。
下午時分,小豆子獨自一人在寺廟殿中休憩。忽然,他聽見院子中有人在交談。他急忙起身躲到了佛像後面。
一起走進殿中的有十幾人,各個都帶著兵刃,曾雄與三個兒女也在其間。他們脫下蓑衣,點起堆篝火,圍著火焰烤干身上的衣物。
“曾大哥,你說三毒能跑到哪去呢?會不會已經離開江城地面了?”一位中年大漢烤衣服時問道。
曾雄搖搖頭道:“不好說,找了那麼多天,連個鬼影子都沒發現,多半是不在這附近了。那天分頭行動,內子選了來江城,我想三毒多半難逃她的追蹤。”
其余眾人紛紛點頭,內有好拍馬屁者已經在夸獎練紅梅的武藝與江湖經驗老到了。
這時,曾芳拿著一只黑色的繡花布鞋跑過來,對曾雄道:“爹爹你看,這只鞋子。”
小豆子子探頭看去,那只鞋子正是練紅梅的,不知曾芳這妮子從哪里找到的。
“這是?”曾雄接過布鞋,嗅到了鞋腔內熟悉的腳臭味,“這是紅梅的鞋子,我認得這味……這花紋,是她的鞋子。”
曾芳說道:“我是在院子里找到的,掉在牆邊。”
“難道練女俠就在這間破廟里,我們干脆搜一下這里。”有人建議道。
不好!要是讓他們搜寺的話,肯定會發現練紅梅的。小豆子身後就是通往寺外的暗道,他想脫身的話並不難。但是他這些日子嘗到了女人的滋味與有錢人的生活,要是讓他放下這些逃命離開,這可比殺了他還難受。
小豆子短暫思考了幾秒,下定決心從佛像後蹦出,高聲道:“各位大俠,不必勞神尋找練女俠了,她已經在一個月前離開了。”
眾人詫異佛像後還躲了一個小乞丐,又聽見他說起練紅梅的事,不免愈發好奇起來。
“小兄弟你見過我內子?”曾雄發問道。
小豆子大搖大擺地走到大伙中間,說道:“不錯,那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
“那天我在這破寺廟里過夜,闖進來三個凶神惡煞的和尚,他們抓住了我。後來練女俠就來了,她把那三個和尚打跑了。她告訴我,她就是俠名遠播的紅霞劍主練紅梅。”
小豆子一面說著,一面觀察大家的反應,見沒人露出懷疑的表情,便繼續瞎編下去。
“練女俠施舍給了我一點錢,讓我可以買吃的。她當天夜里就離開了,說是要去追那三個和尚。我估計院子里的鞋子是練女俠打斗時掉了的吧,那晚天色很暗,她又急著追蹤三人,所以沒有好好尋找這只鞋子。她走後,我也離開這里找了別處安生。昨天天氣陰沉,我尋思這間破廟倒是個避風躲雨的好去處,於是昨晚來到這里,打算在此處盤桓幾日。”
曾雄見小豆子說得誠懇,還知道三毒是和尚裝扮,心中便信了大半,又問道:“小兄弟,那你知道我內人往哪里追去了嗎?”
小豆子搖搖頭:“不知道,練女俠先離開寺院的,我沒出寺門送行,不知道她往哪里去了。”
二兒子曾華過來說道:“小乞丐你不會撒謊騙我們吧?”
小豆子故作生氣道:“我騙你做啥?有什麼好處?我聽見你們在討論練女俠的下落,就好心給你們說了。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要懷疑我?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們了,好心當做驢肝肺!”
曾華見小豆子理直氣壯的模樣,不由地也信了。
其余人也都沒看出什麼破綻,他們根本想不到小乞丐為什麼要騙他們。在他們的潛意識中,練紅梅的武藝橫行天下,又有豐富的江湖經驗,肯定不會出什麼意外的。哪怕退一萬步說,練紅梅遇險了,那對方一定是武藝絕頂的大高手,而眼前這個步伐虛軟,沒有半點武學功底的小乞丐,絕不可能傷害到練紅梅半分毫毛。
“小兄弟你別見怪,犬子性子急躁,說話衝撞了你,你別往心里去。”曾雄抱拳道歉,“還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
小豆子佩服曾雄禮數到位,對自己這種小乞丐也是客客氣氣的,難怪可以成為眾多豪傑的領頭大哥,這可不是光憑武藝就能做到的。他急忙抱拳回了一禮,“不見怪,不見怪。曾大俠真是折煞小人了。小人沒有名字,大伙見我身材矮小,就都喚我做‘小豆子’。”
眾人見小豆子再也說不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便又各自去干各自的事了,或保養兵器,或烤火吃干糧,或聊天侃山。
小豆子在殿中陪了一會,借口去後面睡覺就開溜到了僧房。練紅梅不在僧房,但這里有不少他玩弄女子的證據,他急忙把這些證據清理了一番,絲襪、肚兜之類的東西打成包裹帶到了寺院中的旱廁里。
他推開一扇廁門,只見練紅梅被五花大綁躺在旱廁坑內。
她赤裸著身子,身上髒臭難聞,原本雪白的肌膚都粘滿了灰塵與穢物,成了灰黑色。黑色長發亂糟糟地粘成一團,面有菜色,消瘦不少,干掉的精液像面膜般糊滿了整張臉。翻白的雙眼不斷抖動眼皮,鼻子被一個小鐵鈎鈎成了豬鼻子,鐵鈎頂部拴著細线系在纏繞在她脖子處麻繩上。
練紅梅像狗一樣趴在坑內,殘廢的四肢在身後被駟馬攢足綁在一起,如同一只待宰殺的母豬。兩只肥奶被壓在身下,手臂腋窩處的腋毛似乎愈加茂盛了,胯下更是黑毛叢生,恥毛從小腹一直蔓延到屁眼處。悶濕騷臭的黑屄里塞著一根大茄子,無法合攏的黑洞洞屁眼正在蠕動,能看到外翻的肛肉上還有不少屎渣。兩只穿了褐色短絲襪的臭腳丫朝天蜷曲腳趾,絲襪腳底油膩濕熱,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惡臭。兩只大拇腳指從襪尖的破洞處鑽出,被繩子並排綁在一起。
入鞘的紅霞劍就擺在練紅梅面前,時刻提醒著女子她自己的身份——女俠紅霞劍主練紅梅。此外這柄劍還提醒她,她再也不能握劍殺敵了,她的武藝被廢,如今是個連吃飯洗澡都做不到的殘廢臭腳大媽。過去仗劍天涯,輕騎快馬的生活不可能再回來了,她只能翻著白眼流著眼淚回憶一下曾經的美好歲月。
練紅梅聽見開門聲,抬起白痴母豬臉,鼻腔里發出了豬叫聲,“齁齁!咕哩!咕哩!齁齁喔噢喔!齁齁”,這是無舌的她唯一被允許發出的叫聲。她知道只要自己活得像母豬一樣,對方就會讓自己吃得稍微飽點,也能少受些折磨。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習以為常,練紅梅明白自己是沒有反抗余地的,形勢強弱倒轉,她練紅梅不再是武藝高強的女俠,而是一只被小乞丐養著的母豬,是只能翻滾蠕動,武功盡失的絲襪臭腳老母豬。
小豆子用腳踩住練紅梅的大屁股,她發出幾聲雌吼,脫肛的直腸內噴出一些糞水。
他笑道:“ 練母豬你真是天生的母豬,被踩屁股就會噴臭屎。你當了幾十年女俠,可真是入錯行了,直到遇到我,你才做回真正的自我,一只穿著短絲襪的臭腳吃屎母豬。”
“咕哩!齁齁喔噢齁齁……”練紅梅扭動一身的騷肉,張大的無舌臭嘴里吐出些混著精液的泔水殘渣。
“我帶來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與一個壞消息,”小豆子用腳尖玩弄著她的肛肉,“好消息是你以前的老公,綠帽劍主曾雄與你生的狗崽子們都在前面大殿里。”
練紅梅聽到這話,白眼流涎的白痴表情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小豆子一下子把腳塞進了練紅梅的肛門里,“媽的!臭腳母豬還幻想著被救出去?別做夢了!”
“啊啊啊啊!齁齁喔噢齁齁!”練紅梅疼得發出待宰母豬般的悲慘雌鳴,小腹上的贅肉與豬腿肉抖了起來,金黃色的尿液從松弛的尿道中噴出。
“還有一個壞消息呢,”小豆子的腳在熟女的屁眼中攪動著,“他們信了我的謊話,以為你早就離開這里了。你就死心吧,乖乖當一輩子臭腳母豬吧,反正你武功都廢了,身子也被我玩爛了,難道還能回去繼續當女俠?你回去的話只會淪為大家的笑柄,成為你家人的負擔與恥辱!”
“啵嗤”小豆子拔出小腳,順帶把練紅梅的肛肉又帶出來了,腸液混著糞便流滿了整個屁股。“你現在是我的媳婦,是我的!沒人能救你,你這臭腳廢物也逃不走!記住練紅梅你是我小豆子的絲襪臭腳母豬老婆!”
他說完這些,把手里的包裹扔在練紅梅身上,就離開旱廁,鎖門出去了。
小豆子冒雨前往了隔壁山頭的小屋子,找到了練紅梅攜帶的銅牌。他特意花錢找見識廣博之人看過這塊銅牌,得知這塊牌子是青松派的信物,叫做“梅花令”,每名弟子都有一塊。掌門的是金牌,嫡傳弟子是銅牌,掛名弟子與外門弟子是木牌。這塊梅花令不光表明了門人的身份,還可以當做傳遞信息的信物。
“嘿嘿嘿,人生能有幾次改變命運的機會?這次我可得博一下。”小豆子收好梅花令,急匆匆地又趕回了寺院。
曾雄等人仍舊在大殿中,只是不再像剛才這般熱鬧,不少人躺著睡覺或盤腿坐著閉目養神。
“曾大俠,我有事想和你私下說。”小豆子走到曾雄身邊低聲道。
曾雄抬眼看看小乞丐,起身跟著他到了殿側偏房。
小豆子拿出梅花令,說道:“這是練女俠給我的。”
曾雄接過銅牌,看過牌子上的刻印,點頭道:“這確實是她的,她把令牌給你,是有什麼事想讓你告訴我嗎?”
小豆子接著道:“練女俠見我孤苦無依,人又忠厚老實,舉薦我來您家當個幫工,好討口吃食。”
“哦?我妻子推薦你當幫工?這倒是可以,只是我家的幫工不包食宿。吃飯你可以出份飯錢,到時與家里的伙計、傭人一起搭伙吃飯。住宿你得自己想辦法。至於工錢的話,與別的幫工一樣,每個月一兩銀子。”曾雄見了梅花令,得知小豆子是練紅梅推薦的,不疑有他,便爽快答應下來,順便把家里雇人的規矩大致說了下。
不包食宿,每月一兩銀子,這待遇相對於幫工來說,倒是非常不錯。如果是以前的小豆子,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他一定樂得找不到北了。但如今他頗有身家,並不在乎這點微薄的薪水。不過進入武林望族曾家做工,卻是大有身份的好差事,哪怕只是一個打雜的臨時幫工。
小豆子接著道:“曾大俠,我干活不怕苦,不怕累,您說的工錢我也很滿意。只是我有一個請求,想學讀書認字,若在您家做工,能讓您家的賬房先生教教我嗎?”
“讀書認字?你倒是稀奇,想當教書先生不成?”曾雄打趣道。他自己在武林中營生,雖然能斷文識字,但不喜讀書,只好舞刀弄槍,生平結交的江湖豪傑也往往都是文盲,他認為普通人不識字倒是正常之事。家中的傭人幫工只會提出漲工錢的要求,從來沒聽說過想識字的,所以他對眼前這個小乞丐提出的要求倒是有些詫異。
小豆子解釋道:“我也想學門手藝,將來可以給別人當賬房先生,或者替人念信、寫家書。”
曾雄點頭道:“你小子倒有上進心,我答應你便是。”
小豆子見他同意了,急忙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朗聲道:“多謝曾老爺賞口飯吃,小人一定用心做工,絕不偷懶,好好報答老爺與夫人的大恩大德。”
曾雄扶起小豆子,表示不必行如此大禮。
小豆子又說道,他家里還有一間宅子與一個生病癱瘓的老娘,等他把宅子賣了,就帶著老娘投奔曾雄。
傍晚,雨小了些,曾雄等人冒雨趕回了江州城。小豆子獨自留在廢廟,著手收拾起自己的行囊。
不久之後,曾雄一伙好漢在江城與附近州縣仍舊尋不到練紅梅與剩余三毒的蹤跡。曾雄在無奈之下只得遣散眾人,自己領著子女與弟子回到了老家梅城。
三年之後,梅城外十里地有一處小院子。院中建著三間簡陋的土坯茅草房,左邊這間是豬圈與茅房,右首這間是偏房,主屋位於中間。主屋中亮著油燈,里屋的炕上擺著桌子,小豆子坐在桌子前拿著一本書看得入神。
讀了一會,他把書收入懷中,下炕離開主屋,提著油燈來到了豬圈。豬圈里養了兩只母豬,臭氣熏天。他撥開豬圈里的稻草,地面上露出一扇鎖著的暗門。
掏出鑰匙打開鎖,拎著暗門上的鐵環用力把門拉開,黑洞洞的地下室里涌出一股令人捂鼻的臭味。小豆子從簡易的泥制台階走下去,油燈照亮了整個房間。
這里比上面的豬圈大了三倍還不止,應該是以前的戶主用來藏白菜的地窖。牆邊坐著一個披頭散發的裸體女人,她的四肢關節殘疾,雙手軟綿綿地垂在身側,腋下漏出一叢長長的腋毛。脖子上戴著鐵箍圈,拇指粗細的鐵鏈鎖在箍圈上,鐵鏈另一端深深釘在土牆中。原本白皙的皮膚布滿泥垢,已經許久沒有洗過澡了。兩只木瓜奶拉聳在胸前,乳暈大得嚇人,烏黑的乳頭足足有雙指粗細,插著筷子的乳孔中正滴落著白色奶水。圓滾滾的小肚子上布滿了妊娠紋,看情形再過一個月便可臨盆了。陰毛沾滿了腥臭的分泌物與尿液,黑色大陰唇外翻,軟糯的陰道口正吞吐著白沫,高高豎起的陰蒂上穿了銀耳環。肛毛圍繞的屁眼黑洞洞的,流淌著腸液,經年累月的肛交已經徹底破壞了括約肌的彈力,腸子里一旦有屎便會控制不住地從肛門里噴出來。兩只肉腳上穿著黑色的短絲襪,襪子上全是干透的精斑,腳底、腳踝、腳背等部位的絲襪都有不同程度的脫絲,深色的襪尖冒著白色的惡臭熱氣。
女人腳邊放著盛水的木碗與半個饅頭,對面牆上掛著紅霞劍。她只要抬頭就能望見曾經的愛劍。
“臭腳母豬練武時間到了。”小豆子把油燈放在桌子上,笑嘻嘻地靠近女人身旁。
女人不斷發抖,似乎非常畏懼眼前這個少年,但她那烏黑的屄口滲出了更多的淫水。
小豆子撩開當著女人面容的頭發。女人露出了消瘦憔悴的騷熟面容,鼻子上戴著鼻鈎,微微張開的嘴里竟然沒有舌頭與牙齒,暗淡無光的雙眼顯露出她內心的苦悶、恐懼、絕望、哀求。
雖然女子的容貌憔悴不少,但還是能辨認出她就是當年叱咤武林的女俠客練紅梅。
小豆子摸出兩顆丹藥喂練紅梅吞下,然後把雞巴插入了她的嘴里抽插。
這三年,小豆子在曾雄家做幫工,跟著賬房先生學識字。經歷一番努力後,他已經能看懂當年練紅梅與五毒攜帶的那些書信了。五毒那本舊書是五毒門的煉藥秘籍《丹典》,里面記載了各類丹藥的煉制方法。書里甚至還記載了毒藥、解藥、春藥、迷藥等多種藥物的煉制法門。小豆子憑借這本秘籍弄清了五毒身上那些瓶瓶罐罐里裝了什麼藥。
那些藥丸中有一種叫做“淫醉丹”的春藥,婦人服用後會性欲大漲,控制不住地想和雄性交配。長期服用還會令人體變得敏感邪淫,最顯著的特征是腋毛、陰毛、肛毛增多,奶頭、乳暈變大變黑,陰蒂變粗長,陰道與屁眼變得極為敏感,腦子總是昏沉沉的,整日都在發情,想得都是男歡女愛的風流韻事。
另外還有一味丹藥叫做“酥骨丸”,專門用來對付武林高手的。習武之人吃了之後,在十二個時辰內會內功全失,手腳酥軟,使不出半分力氣。長期服用會對服用者的內功修為與手腳肌肉造成不可逆的損害,輕則武功退步,重則內功全失。
小豆子讓練紅梅服用兩種藥物已有兩年了。現在她身體的性欲異常旺盛,也變得更加淫糜丑陋了。她的內功奇高,吃了兩年酥骨丸,雖然還不至於內功全廢,但功力也大不如前,如今的內功只有三年前的兩層了,再吃一段時間,只怕她苦練了一輩子的內功就要化作烏有了。到了那時,哪怕練紅梅手腳恢復如初,但沒了內力加持,武功基本就屬於三流人物了,說不定連那些沒學過功夫的村民農夫都打不過。
“臭腳母豬好好練深喉功,待會再練爛屄功與旱道功,最後練臭腳功。”小豆子按著練紅梅的腦袋,享受著對方的口交。為了不被咬傷,他特意拔光了練紅梅的牙齒。他還把各類交配動作稱為練武,口交是“深喉功”,肏屄是“爛屄功”,肛交是“旱道功”,絲襪足交是“臭腳功”,此外還有“失禁功”、“憋氣功”、“露出功”、“磕頭功”等多種下流功法。
可憐一代女俠練紅梅練了一輩子上乘武功,如今竟然讓小豆子如此羞辱,把每天做的這種下流事當做練武功,這也許是對學武之人最大的侮辱了。
練紅梅帶著的那本畫著小人舞劍的書,正是武林絕學《紅霞劍法》的秘籍。只可惜,小豆子沒有相匹配的青松派內功心法,光學劍招並沒有什麼大用。而且他天賦低下,又沒有名師指點,再加上年紀大了,身子骨都硬了,現在開始學武已經太遲,練一輩子也不會有太大的成就了。小豆子雖然練了這本劍法,卻有很多精妙的招式施展不出來,只能用來唬人,沒法和真正學過武藝的人過招。
肏了一會練紅梅的臭嘴,他把對方推倒在地,把雞巴肏進了練紅梅的陰戶中。
練紅梅像狗一樣趴著,聳動屁股配合小豆子的衝刺。她翻著白眼,嘴角流著口水,嘴里哼哼唧唧“齁齁哦!咕哩……咕哩……齁齁齁……”,懷孕的肚子搖晃著,下垂的奶子滴著雪白的乳汁。
這是小豆子的第二個孩子了。練紅梅第一胎生的是兒子,小豆子覺得無暇照顧孩子,便把他賣給人牙子了,半點父子情誼都不念。
肏了沒多久,練紅梅抽搐著泄了身,常年服藥導致她身體的敏感度急劇上升,現在小豆子隨便肏一會,便能讓她達到高潮。
小豆子拔出雞巴,又把它捅進了練紅梅的屁眼中,使勁肏著這個再也合不攏的糞穴。
“臭腳老婆,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小豆子邊肏邊拍打著練紅梅的大屁股,“今天是你寶貝女兒出嫁的日子。這小妮子和你一樣,水靈著呢,她嫁給嶺南莫家堡的少堡主了,這可真是郎才女貌啊。好一門門當戶對,強強聯手的好姻緣。”
被肏得發出豬叫的練紅梅想起女兒的模樣,翻白的雙眼不住冒出了淚水。
小豆子又說:“再過幾個月,你二兒媳婦應該也要生二胎了吧。婆婆與兒媳婦先後生產,真是可喜可賀。”
練紅梅記起兩個兒子與兒媳的樣子,哭著達到了高潮,奶頭中噴出了不少奶水,腸壁快速蠕動著,嘴里嚎叫著“齁齁!喔噢喔齁齁!”
小豆子拔出雞巴,隨即肛肉外翻的屁眼中鑽出了一坨臭屎。他把練紅梅翻過身子,讓穿著黑色短絲襪的臭腳用腳底夾住雞巴套弄。
穿著短絲襪的臭腳曾經踢死不知多少高手,現如今只能作為一種性器服務於少年的雞巴。腳底常年練武產生的老繭漸漸消失,腳丫子比以前胖了不少,唯一不變的是依舊腳汗旺盛,臭氣逼人。
“臭腳功得多練練,你愛穿短絲襪,愛穿短絲襪的臭腳女俠怎麼能荒廢腳上功夫呢?踢技與輕功是練不了了,但是絲襪足交的功夫可不能撂下。”小豆子摸著絲襪腳背,雞巴在絲襪腳的擠壓下越來越硬。
忽然,小豆子掏出一只黑色的繡花布鞋,放在鼻子前使勁嗅著,“練母豬你還認得這只鞋子嗎?”
練紅梅的翻白眼睛看向鞋子,也不知道白目的她究竟能不能看到,“齁齁……咕哩咕哩……齁齁哦!”
“這只鞋子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腳上穿的,那天晚上你好威風,一個人殺了三毒。你的臭腳就是穿著黑色短絲襪與這只鞋子,在院子里施展紅霞劍法,我記得當時你的步伐令人炫目,真是好功夫啊。”
“齁齁……齁齁……”練紅梅眼角淌下淚水,似乎也回憶起那夜的情景,看不見瞳孔的白眼中透露出無盡的悔恨與懷念。
“你可知另一只鞋子我給誰了?就是你丈夫綠幽劍主曾雄!”布鞋內的腳臭味早已消散,但小豆子依然陶醉地聞著鞋腔里的味道,“我在你家做工時,有時會偷看到他獨自一人躲在房間里,偷偷地拿著那只鞋子聞味道,還哭著說‘紅梅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哈哈哈!”
練紅梅想到自己丈夫,便閉上了眼睛,默默流著淚水。
“想前夫了嗎?哈哈,可惜你們沒機會再見面了。”一股精液從小豆子的雞巴里射出,噴在練紅梅的大肚子與臭腳上,“你是我的!我早就說過了,紅霞劍練紅梅是我小豆子的絲襪臭腳媳婦!是我的母豬功夫阿姨!是一頭被廢了武功的絲襪臭腳女俠雌豚!”
臭氣彌漫的地下室里油燈昏暗,牆角陰影中傳來少年男子的辱罵聲與年長女子的豬叫哀嚎聲,還有不斷的交配肏屄聲。牆上的入鞘寶劍依舊耀人眼目,只是早已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這篇小說的靈感來源於《女俠的小腳》與《黑店》,絲襪、熟女、女俠、乞丐、下克上等元素交織在一起,順帶著混雜少許綠母、綠夫的情節。文中的武功更偏向於傳統評書中的功夫,而不是金庸那種內力至上的設定。紅霞劍主、百寶囊、飛鏢、飛爪之類的設定與練紅梅的裝扮都是往傳統老式評書中的俠客靠近的。武力值設定是向《十三妹》系列黃文靠近的,沒有玄之又玄的神功出現,練紅梅這種朴素的打法就是江湖上最高的戰力水平了。
原本考慮過再增加幾個別的熟女俠客,但沒有精力再塑造其他的女性角色,而且短篇小說的篇幅也容不下,干脆就不寫了,著重描寫練紅梅的悲慘遭遇。因為筆者喜歡絲襪熟女的緣故,故此找了個背景設定把絲襪也寫入了文中。普通的古風武俠黃文中絲襪情節不多,基本都是光腳、靴子之類的,少數有絲襪情節的武俠黃文往往把絲襪當做添加劑,而不是主要元素。筆者干脆自己動手寫了一篇絲襪熟女臭腳女俠文,用來自娛自樂,也希望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