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篇故事:被暗算的女保鏢
一架從美國飛來的航班緩緩降落在跑道上。
沒多久,白鳳婷拉著行李箱走出機場大門。身高一米八二的白鳳婷今年45歲,是一家上市集團公司“藍天集團”的董事長,別人私下里都戲稱她為“女帝”。她留著一頭酒紅色的長發,美麗的鵝蛋臉上化著商務妝,一雙丹鳳眼,堅挺的鼻梁上夾著一副墨鏡,耳朵上戴著一對鑽石吊墜。她穿著白色的襯衫,襯衫外套著灰色的西裝,下體穿著灰色的西裙和黑色的連褲襪,40碼的汗腳穿著黑色的尖頭高跟鞋。一對大奶子包裹在白色襯衫中晃動著,高翹的巨大屁股包裹在西裙中左右搖擺,結實的手臂拉著行李箱,粗壯的雙腿邁著大步伐,贅肉堆積的腰肢隨著腳步扭動著。
白鳳婷一出機場,就有一個站在豪車前面的高個子女人從她手中接過行李箱。
“白總,您回來了。”這個女人恭敬道,並打開了車門。
“是的,”白鳳婷點了點頭,坐進了車里。
高個子女人把行李放在了車後備箱里,隨後坐到駕駛座。
“小馮,去工地。”白鳳婷翹著二郎腿下令道。
“是。”小馮啟動汽車離開了機場。
小馮全名馮靜,今年38歲,當過特種兵,退役後進入藍天集團擔任保全人員,做過保安部經理,最後被董事長白鳳婷看中,當了她的私人保鏢兼司機。她身高一米八,手臂、大小腿肌肉發達,巨大的屁股也結結實實,胸部不算很大,腹部有結實的六塊腹肌,留著一頭齊耳的短發,長臉蛋,高鼻梁,一對劍眉英氣十足。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西服西褲,西褲里是一雙黑色連褲襪,40碼的腳上穿著黑色的軍用厚底皮靴,西褲腳管蓋在皮靴上。馮靜的兒子正在本市念小學,她的丈夫是一名樂器演奏家。
車子很快來到了建築工地。本地的房地產有一半是藍天集團吃下的,這里也是集團手里正在開發的項目。藍天集團由白鳳婷父親所創,在女兒白鳳婷手中成為了商業巨無霸。她老公是入贅白家的,所以她在念高中的大兒子和念小學的二兒子是跟她姓白的。
兩個女人從車上下來,工地領導馬上過來報告情況。有一伙外地的民工覺得工錢給少了,正在工地上鬧。
“我們給的錢少了?”白鳳婷眯著眼看向工地領導。
工地領導被白鳳婷的鳳眼盯上,頓時冷汗直冒,他急忙解釋:“不是這樣的,錢沒少,都是按合同辦事的。”
“那就好,這樣我們不理虧。”白鳳婷點頭道,“報警了嗎?”
“報了,但是警察也只是讓我們自己協調。這事從早上一直搞到現在快下班了,今天工地都沒開工。”領導在白鳳婷前面一邊帶路,一邊說道。
“敢來我家搗亂,真是活膩味了。”白鳳婷暗自冷笑。
三人來到工地現場。見到大概三十來個民工站在吊機前,另外有上百個民工圍著他們,兩幫人正在互相叫罵,有兩個民警在人群中勸架。
三十來個農民工就是搗亂的人,他們的帶頭大哥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而另外一百多民工是集團這方的。
白鳳婷本來還想用溫和的方式勸這些人不要搗亂,她可以稍微給他們一點補助。但中年人獅子大開口,不同意白鳳婷的建議。
“臭婊子,不要以為有幾個錢就了不起,惹到了爺爺們,爺爺們輪奸你全家,殺了你老公孩子,把你這個老母豬賣到妓院去!”中年男子口吐芬芳。
“你最好把嘴巴放干淨點。”馮靜怒斥道。
中年男子罵道:“臭婊子,我不光罵你們,還要打你們呢!”說罷,他一拳揮向馮靜。
馮靜一個箭步閃開,躬身一記手刀打在中年男子的脖子處,把他打倒在地。
“大哥!”又有三個大漢衝向馮靜。
她提起穿著軍靴的大腳蹬倒一個,又揮拳打斷一人的鼻梁骨,接著用回旋踢放倒了最後一人。馮靜的這套動作一氣呵成,干淨利落,把其余的人當場鎮住了。
馮靜拉了一下西裝,拍拍肩膀上的灰塵,對剩下的人鈎鈎手指,“你們一起上吧。”
對方還剩下三十人,他們互相對望,沒有人敢當出頭鳥。
那兩個警察見此情景,立馬隔在眾人中間,警告大家不准動手傷人。
中年男子捂著脖子爬了起來,他用沙啞的聲音對伙伴們說道:“大家別動手,讓我來。”
馮靜看到男子還能爬起來,有些詫異。
中年男子活動了一下脖子,拍拍胸脯說道:“嘿嘿嘿,硬氣功,耐打!我們再打過!”
馮靜正要再次動手,白鳳婷笑著攔在二人中間,說道:“我看你也是條好漢,你要不要和我打個賭,要是你贏了,我就按你提的要求給錢,要是你輸了,你只能拿合同上的錢。”
中年男子楞了一下,道:“什麼賭?”
“你和我手下比比拳腳,看誰厲害。”白鳳婷搖動著被西裙包裹的大屁股說道。
中年男子哈哈笑道:“我不賭,我又不傻,除非你和我打,如果你能打贏我,我就罷手,要是你輸了,你就吃我的大雞巴!”
他後面的弟兄們也都哄堂大笑。
馮靜怒道:“你混蛋!”
白鳳婷攔住了馮靜,冷笑道:“好,我答應你。”
“什麼?”中年男子愣住了。
白鳳婷把墨鏡遞給馮靜,說道:“我說我答應,別讓我把話重復兩遍,我討厭沒效率的事。”
中年男子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伙伴,又對著白鳳婷聳肩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兩個警察不敢管白鳳婷,早就遠遠地躲在旁邊。
“來吧。”白鳳婷招手道。
中年男子沒有答話,他直接撲向白鳳婷。其實中年男子覺得白鳳婷可能真有兩把刷子,所以他一點也不敢大意,一開始就使出全力一擊。
白鳳婷不慌不忙往旁邊一閃,右手往男子肩膀上一抓,抓下一片衣服的碎片。
“啊!”男子收住步伐,按著流血的肩膀道:“虎抓手!”
白鳳婷把手上的布片吹落,兩條粗壯的黑絲襪美腿扎出馬步,兩只白皙有力的手擺出蛇拳動作,冷漠道:“白家象形拳。”
男子意識到碰到硬茬子了,但此時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啊啊啊啊!”他再次撲向白鳳婷,打算利用男性的力量優勢,來個一力降十會。
白鳳婷動作一變,手掌變為豹型,往男子胸口一擊。
此一擊電光火石,男子雖有硬氣功護體,也被這一下快手打得胸口發悶,喘不過氣來。
白鳳婷的手勢又變,這回是鶴嘴直擊男子的太陽穴,把男子打得頭暈目弦。
她乘勝追擊,提起黑絲襪粗腿,用膝蓋撞在男子的下巴上,把他徹底擊暈。
男子雙腿一軟就要倒下,白鳳婷沒有放下絲襪大腿,她趁機用腿窩夾住了男子的脖子,不讓他倒下去。
高大的白鳳婷單腳獨立,另一只腳夾著昏迷男子的脖子。她雙手抱在胸口,看著鬧事的眾人,威風凜凜道:“我贏了,還有誰不服嗎?”
鬧事者本來就沒道理,現在又沒有領頭的,輸了打賭,還被白鳳婷的氣勢牢牢鎮著,這下他們徹底蔫了。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工地經理了。警察那邊白鳳婷也和熟人打好招呼,塞了好處,如果這些人還敢鬧事,直接抓進局子里去吧。
解決完事情,馮靜開車載著白鳳婷去商場買了禮物。後天是白鳳婷二兒子小光的生日,之前工作太忙了,一直忘了買禮物。白鳳婷的大兒子在美國念書,沒在國內。老公也在美國管分公司。
這次的生日宴會按照慣例,會邀請小光的同學們參加,小朋友們一起快快樂樂地吃蛋糕,玩游戲。馮靜的兒子貝貝也被邀請了,雖然他不是小光的同學,但兩個小孩經常一起玩,關系非常好。生日會結束後,貝貝還會留宿在小光家。
馮靜把車子開到了白鳳婷家住的別墅小區,突然一個小學生從車前竄過。
馮靜眼疾手快,一個急刹把車停住了。她把頭伸出窗外呵斥道:“怎麼過馬路的?危險不知道嗎?”
小學生看了看馮靜,罵道:“臭腳老婊子,會不會開車啊?”
“你說什麼?”馮靜生氣道,“小朋友你嘴巴干淨點,你爸媽怎麼教你的?”
小學生走過來往車子輪胎上踢了一腳,氣呼呼道:“就是臭腳老婊子,臭腳母豬!而且是兩只臭腳母豬!”
馮靜回頭對白鳳婷說道:“白總,在這小子太猖狂了,我下去替他父母教訓教訓他。”
白鳳婷翹著二郎腿,坐在後座閉目養神,沒有說話。
馮靜開門下車,一把抓住了正打算逃跑的小學生,並把他拖進車里,讓他趴在自己粗壯的大腿上。
“你要干什麼?臭腳母豬,你想干嘛?”小學生拼命掙扎。
“讓你再罵人!讓你罵我母豬!替你爸媽教訓你。”馮靜脫下了小學生的褲子,用手打他的屁股。
“哎吆!屁股好痛!臭腳母豬你快住手!”小學生大喊道。
馮靜繼續打屁股,厲聲問道:“道不道歉?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片刻之後,小學生受不了了,他哭著認錯道:“阿姨我錯了,我不該在路上亂竄,不該罵人,不該踢你的車。”
馮靜看小孩子認錯了,便也不為難他,又教育了幾句就放他離開了。反正白家勢力大,她也不怕小孩的父母找來。
小明摸著火辣辣的屁股,望著遠去的汽車,滿心怨毒道:“兩個臭腳母豬給我等著,我遲早要讓你們變成我的絲襪臭腳母豬!”
他摸著屁股一瘸一拐地回到了阿剛家的別墅。
阿剛看到了小明走路的樣子,問道:“小明你怎麼了?”
“嗐!是這麼一回事。”小明嘆了口氣,把剛才的是說了一遍。
“哦?誰讓你的嘴巴那麼賤,活該了吧?”阿剛笑道。
小明搖頭不語。
阿剛又問道:“你知道那兩個母豬婊子是誰嗎?住在哪里?說不定我能替你報仇呢。”
小明說道:“她們好像住在XX號別墅,你認識她們嗎?”
阿剛搖頭道:“我雖然不知道她們是誰,但我認識住在那里的小光,他在貴族學校念書,聽說後天是他的生日宴會。”
“哦?再詳細說說。”小明來了興趣。
兩天後,星期日。班里的家長們一早把孩子們送到了小光家,晚上再去把孩子接回來。在小光家里有好幾個傭人,這些熊孩子不怕沒人照顧。
從早上開始,小光就和小伙伴們一起瘋玩瘋吃,快樂地不得了。
白鳳婷有很多工作要處理,沒什麼時間陪兒子,幾乎整天都要待在書房里。
馮靜沒什麼事可做,除了定時巡視一下整個屋子,其余的時間都在看書。
雖然白鳳婷和阿剛家在同一個小區,但白鳳婷家的別墅面積是阿剛家的四倍不止,是小區里最豪華的一幢屋子。
小明、阿剛、小丁三人混進了小孩子中一起玩樂,這些小孩本來還對這幾個陌生的玩伴有點疑惑,但很快就玩在一起了。只不過每次馮靜在附近時,小明總是會躲起來。馮靜的兒子貝貝和小光關系最好,總是待在一起玩。
白天很快過去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傭人們在大廳里把自助餐都准備好了,孩子們興高采烈地等著吃晚飯,期待著飯後的蛋糕。
整個宴會,白鳳婷都不會露面,她從來不參加自己兒子的生日會。因為以前每次她參加兒子生日會,她的氣場會令在場的孩子變得拘束,導致宴會的氣氛十分緊張。後來她就不參加宴會了,兒子也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每次都和小伙伴玩得很盡興。
馮靜是保鏢,自然也不會參加什麼生日會,她只會在暗中默默地守護這些孩子。
晚上七點,馮靜離開熱鬧的大廳,在屋子里巡視了一遍,回到了專門留給自己休息的房間。
她打開電燈,坐到了單人沙發上,忽然她感覺沙發一塌,整個人往下一落。
“哦哦!”她精干美麗的臉蛋朝天扭曲,英氣的劍眉也擠成了八字型,嘴巴嘟起變成了O型,雙眼瞬間翻起了白眼,“我的屁股啊!噢噢噢噢!”
不知道沙發里的什麼東西捅進了她的屁眼里,屁眼里傳來的劇痛幾乎令她暈厥。
又聽見“咔嚓”一聲,她感覺有什麼東西抱住了自己的屁股和襠部。她雙手手往下一推沙發,想讓自己站起來,但是緊緊鎖住她屁股的東西讓她不能離開沙發。
身材高大的女保鏢就這樣坐在塌陷的沙發里動彈不得,兩只穿著西褲和軍靴的大腳掛在沙發外,離地搖晃著,雙手徒勞地拍打著沙發。
“救命!救命啊!”屁眼的劇痛令無助的馮靜呼救起來,“救命”這個詞是她人生第一次喊叫出來。
“哈哈哈,臭腳母豬馮靜阿姨,你中了我的陷阱。你的大屁股和臭陰部已經被機關抱住鎖死了,看你還怎麼凶?”小明從床下爬了出來,“我勸你還是別叫了,每間屋子的隔音效果都很好,房間外是聽不見你的呼救聲的。”
馮靜認出了眼前這個男孩就是那天被自己打屁股的小學生,忍著疼痛問道:“你究竟是誰?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我想讓馮阿姨做我的絲襪臭腳母豬。”他從口袋里拿出遙控器,奸笑著按下了按鈕。
馮靜屁眼里插著的機關開始轉動。
“不!住手啊!讓它停下來!哦哦哦!”馮靜再次翻起白眼,英氣十足的面容再次露出八字眉母豬顏,眼淚、口水、鼻涕一齊涌出,“哦哦哦!肛門要壞了!哦哦哦!求求你快停下!”
她有力的雙手緊緊抓著沙發,把沙發皮都扯掉了。
小明趁著馮靜處於失神狀態,他繞到沙發後,用一雙肉色的長筒襪套在了馮靜的腦袋上。本來已經五官扭曲的臉,被絲襪壓成了更加扭曲的母豬臉。
“這是什麼?!”馮靜本能地去扯頭上的絲襪。
“咔嚓!”她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舉起的雙手被小明用手銬銬住了。
“什麼?”母豬顏馮靜大吃一驚,雙手正要掙扎。
“咔咔咔咔!”又是機關啟動的聲音 ,手銬上連著一根鐵鏈,鐵鏈被藏在沙發背後的電機慢慢收緊。
馮靜的雙手被拉到了頭頂,再也收不回來了。她黑色西裝的腋下部位被汗水洇濕了,正散發著陣陣酸臭味。
“啊啊啊!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這個小畜生!”馮靜對於現在的處境害怕極了,她想拼命掙扎,但屁眼里傳來的痛楚令她有心無力。
“臭婊子還嘴硬!馬上讓你求饒。”小明走到馮靜面前,脫掉了她的軍靴。
兩只穿著黑色絲襪的40碼汗腳出現在他面前,兩只絲襪腳都濕漉漉的,還冒著臭烘烘的熱氣,在她的左腳腳踝處有一個戰狼紋身,這是她當兵時留下的,當時她的代號就是“獨狼”。
西褲里伸出來的兩個絲襪臭腳無力地搖晃著,這雙女保鏢引以為豪的奪命利器現在竟然毫無用武之地,只能當做小明的玩物。
“哦哦哦!屁眼要爛了!我要死了啊!”馮靜搖著腦袋痛苦地大喊大叫。
“放心,你不會死的,我調整過破肛棒的高度,你不會死的,也不會留下後遺症的,你大可以放心。”小明摸著馮靜的絲襪大臭腳。
馮靜沒有把小明的話聽進去,仍舊大喊著:“快停下啊!不然我殺了你!快停啊!”她西褲的襠部此時早已濕透,尿液混雜著汗水,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騷臭味。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阿剛閃進門內,迅速關上的房門。
小明把馮靜的軍靴遞給阿剛,對著他點了點頭,阿剛又離開了房間。
“臭腳馮母豬,現在來試試這個。”小明翻倒沙發,讓沙發壓在馮靜的身上。
馮靜臉貼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屁股高高撅起頂著沙發,兩只絲襪腳也無力地被壓在沙發下面。
小明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用遙控器關掉了馮靜屁眼里旋轉的破肛棒。
正當馮靜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小明指著不遠處說道:“臭腳女保鏢馮靜母豬爬過去。”
馮靜沒有理睬小明的命令。
他按下了遙控開關,破肛棒再次啟動,“臭腳絲襪母豬你到底爬不爬?”
“哦哦哦!住手啊!”臉上套著絲襪的馮靜翻著白眼,兩只黑絲襪腳抽搐著,“我爬!我爬!快關了它!”
小明關掉了破肛棒,笑道:“快爬!一邊爬一邊學豬叫。”
馮靜彎著身子,用屁股頂著沙發和小明,用銬住的雙臂和穿著西褲絲襪的結實大腿往前爬去。
“齁齁!哦哦齁齁!”她學著豬叫聲,忍著屁眼里的疼痛,流著屈辱的眼淚,慢慢往前爬,“咕哩!咕哩!齁齁!”
此時此刻, 別墅的大廳里歡聲笑語不斷,大家快樂地唱著歌,吃著美味的食物。他們誰也想不到在別墅的某件房間里,貝貝的媽媽馮靜,這位高大強壯、武藝高強的女保鏢竟然背著一個小學生在房間里學豬叫、學烏龜爬。
生日晚會還沒有到高潮時刻,今晚的好戲才剛剛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