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物外傳】暴食尊
暴食尊——阿萊克希絲
東方昆吾之地,疆土廣袤無比,此間王朝梁丘國土只占了一部分,更大的土地則在關外。東南鄰九方長海怒濤難馭,極北端墨嶺寒渠常人禁足,西南處伶垣幽谷怪瘴密林,不僅生態環境惡劣,其中更是有妖鬼一族盤踞,都是凡人無法接觸的領域。
但是,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誘人,常言道機遇與危機並存,這種高危的灰色地帶反倒催生了不少以此謀生刀口舔血的亡命徒。諸如捕獵異人獸族販賣到名門望族作樂,或是采集天材地寶給修道中人洗髓,對於關外聚集的亡命徒們來說,這些地方不是喪命谷,而是藏寶窟。
關外西南,有一票小有名氣的的匪幫,諢名齒痕幫,這號人就駐扎在伶垣幽谷附近,一周定期三次狩獵,專門捕獲那些接近人類且警惕性不高的獸人族。其中以狸人或犬人為主,這些種族力量高於普通人,面對敵人通常不會選擇直接逃跑而是悍勇對敵,心智純潔的獸人族哪里知道,這正是合了人口販子的心意,齒痕幫為了應對這種情況,麾下聚集有多名下階修士,可以輕松壓制這些年幼的獸人一族。好巧不巧的是,正好近幾年的貴族老爺們就好狸人這一口,齒痕幫的生意也是如日中天,越做越大,甚至吸引了不少中階修士入伙,大有壟斷之勢。
馬丘文是一支狩獵小隊的隊長,此時正帶隊潛入密林,追蹤剛剛跑丟的狸人族少女。今天正好是這個月最後一趟活計,這趟干完就能把這個月捕來的獸人們裝車,聯絡黑商隊送進城里,下個月的餉食又有著落了。
他是最早在幫里打拼的下階修士,雖然修為才剛剛達到下一,但是經驗豐富,對幽谷內部地形熟悉,所以幫主沒像換掉其他人一樣把馬丘文換成中階修士,而是繼續任用他,他對幫主心懷感激,而且人也爭氣,每次業績都不輸給其他那些隊伍。
“馬隊,方向應該沒錯,火疤的狗鼻子一直往那邊指,估計不遠了,瞧,反應這麼大,嘿,我都……有點拽不住。”說話的是小隊的偵查員小乙,他和血獵犬火疤是一對搭檔,平常形影不離,人狗搭配的追蹤能力更是數一數二。
“好。看好火疤。老韓,准備好雷凌符,一邊手心里貼一張,保持警惕,看到就發射。”一臉大胡子的黑面壯漢老韓擔任突擊手,主要職責就是攻擊和傷害目標,雖然才是下二階修士,但是對於道具符刻的掌握極為嫻熟。
馬丘文有點謙卑地指示隊伍最後面的白衣高個。“修爺,勞煩您給我們開個輕步決和隱形決。”
修爺點點頭,臉上有點不好意思,從袖子里抽出道符夾住,指尖一晃開始作法。“馬隊,沒必要這樣,我雖然修為比你高但你還是我們的隊長。”修爺是剛剛晉升的中三階修士,修的是遁術與生機,在隊伍里負責輔助和治療,作為中階修士卻毫不跋扈,待人謙和有理禮,是真心願意聽大哥馬隊的指揮,反倒是馬丘文自己過不去修為這個坎。
“好,大家就位,前面有光,保持警惕。”馬丘文半蹲著前進,撥開了面前密林的枝葉,一大束熒光傾瀉過來,四人被晃的一時間睜不開眼。
四人離開黑漆漆的林地進入光亮的地帶,這里是一片開闊的草地,周圍有熒光植物和螢火蟲廢物,在黑色的幽谷中提供了明亮是光线,綠地正中間是一潭被岩石圈住的水池,池水上還在冒著氤氳的霧氣,這是一處溫泉。
馬丘文的視力逐漸從強光中恢復,眼前的景象令他大吃一驚。並不是因為在凶險的幽谷密林中存在溫泉淨土,而是這片溫泉中,正有一名女子悠閒地泡在池水中!
這名女子有著一頭干稻草似的金黃齊肩短發,肌膚潔白,此時正背對著狩獵小隊的四人,雙臂搭在溫泉邊沿,把半截美背和一雙藕臂展露在他們面前。
馬丘文上前一步率先開口,“姑娘,我等乃是附近村戶中人,前來追獵野獸途徑此地,若有叨擾實在抱歉。還得煩請您透露一二剛剛那野獸的蹤跡。”
金發女子略一沉吟,慢悠悠的開口,“也不知您幾位抓捕的究竟是四蹄著地的野獸呀,還是兩只腳著地的人呀?”
此言一出馬丘文覺得蹊蹺很大,這女子講話半遮半掩陰陽怪氣,一定知道些什麼,但是對她深淺不知又不敢輕易翻臉發作,只能互相裝傻。
“誒呦,姑娘,那兩只腳走路的,也是野獸啊!難不成雞鴨鵝,還都是人類了不成?”馬丘文一邊賠笑,一邊暗示手下進入備戰狀態。
溫泉中的女子突然仰頭大笑,一頭干草似的頭發一陣搖顫。“哈哈哈。兩足行走的是野獸,開靈智的是野獸,能說人言的也是野獸,那你們人類又和野獸有什麼區別?”說著,這女子竟然從溫泉中直接站起身子。溫泉水不深,只能沒過女子的小腿,她轉過身來面對著四人,水滴從潔白的胴體上滑落,女子絕美的身姿被四人一覽無余。
她從水池中抽出蓮足邁向草地,沒有一點遮掩身體的意思,似乎就是為了讓這四個男人的目光狠狠注視著自己的身體去。
泉水從微弓的白皙腳背上滑落,順著趾縫滴在地上。肉感豐腴的大腿與小腿構成的曲线相當柔和,任誰看了都會想上去捏掐一把,大腿根部直接就是她饅頭般飽滿的圓潤恥丘。在蜜裂和小腹之間,一小撮她發色一般金黃的陰毛被水打濕,服帖地歸攏成一束,想雨水洗滌過後被陽光照耀的麥田一般閃亮。寬臀細腰,甚至能從胯下看到一點她緊致的兩瓣臀肉,小腹柔軟光滑。再之上就是一對挺翹的豐乳,看起來至少有D,乳球碩大而不下垂,下乳和胸骨之間的縫隙更是引人遐想。銅錢大小的乳暈罩在玉峰頂端,像是山峰頂上的一圈雪线,溫熱的泉水加快了血液循環,讓粉嫩的乳頭完全充血高高挺立。分明突出的鎖骨,平直的肩线,同樣修長白皙的脖頸,連接著的便是女子清秀迷人的容貌和一雙令人炫目的細長金色眼瞳。
這具赤裸的火熱嬌軀一舉一動都能魅惑眾生,美人丹唇輕啟,似笑非笑:“那就請你們四位,看看我,是不是野獸?”
馬丘文雖然把美人出浴的艷麗景色一覽無余,男人誰不好色,尤其是面對這種裸露嬌軀的角色美女,他很難沒有生理反應,可是他卻根本沒有膽子敢上前造次。他越想越後怕,如此險地,有一處溫泉已經夠蹊蹺了,還有一個毫不顧忌自己赤身裸體的美女,這不是見了吃人陽氣的女鬼就是碰見了惹不起的化形大能。
他剛剛准備下令撤退,大不了這單不干了,空著手總比丟了命來的好。可是小乙才十八出頭,小小孩子年輕氣盛不知深淺,就正好一股辣血衝腦,搭錯了不知哪條神經,竟對著女子開口罵道:“蕩婦!光著身子給誰看呢!我看你就是個披著人皮的野獸!呆在這種地方不是妖就是鬼!識相的別擋路,不然把你也給抓走,送到有錢人家里給大胖老爺洗溫泉!”
馬丘文暗叫不好,閉起眼睛等著女子發作。誰知金發女子一改媚態,繼續開口說到:“人類憑什麼決定我們的命運,異人們在幽谷中顛沛流離,四處流浪,生來就是被你們抓去當玩物的?”
“你說對了!這些貓人狗人,鹿人鳥人,生來就是奴隸!就是我們賺錢的工具!”
“媽的兔崽子別說了!不要命了你!”馬丘文回身大聲罵道,連忙轉向面前女子:“仙女,實在不好意思,這這這小孩不懂事,我們馬上就走。”
女人金黃色的目光掃過幾人,突然開口:“領頭的想活命,小孩在虛張聲勢,大胡子和高個子……很想上我吧?”女子突然媚眼如絲,直直的頂著修爺。
“老韓!動手!”修爺臉色突然大變,對老韓施加了提高符咒效果的術。老韓感到力量進入體內後也沒多思考,雙手雷符同時發射,也不知道是老韓故意的還是單純的巧合,雷符把對面美人的雙乳當成了靶子,兩道白雷箭矢毫不留情,筆直刺入她顯眼的乳頭。
兩道雷擊進入體內,在女子的奇經八脈中游走,連頭發都因為雷擊而炸開來,這奇怪的女人竟兩眼一翻,搖搖晃晃又栽進了身後的溫泉里。
修爺表情恢復了之前的平靜,語氣也慢了下來:“抱歉,馬隊休要聽她胡說八道。剛剛道心紊亂,不過好在這妖女只是虛張聲勢,現已伏誅,事不宜遲,我們找找那個狸人的线索吧。”
老韓卻伸手打斷了幾人,舔了一下嘴唇說道:“這個女人就晾在這?她耗了我兩張符!”
馬丘文推了一把胡子猛漢,怨聲道:“殺了都殺了,還能怎麼辦,這個也不是業績 交不了差。”
“對啊。她不是業績,不交差,她不就是咱們的了嗎?天天給老爺們抓異人姑娘玩兒,咱們憑什麼不能玩玩?”老韓一邊說,一邊走近被雷擊打中的女人。“而且也沒什麼,我聽別的隊都說了,捕獵過程中失手打死的貨都是玩玩扔掉的,不然也是浪費。機會難得,還能給小乙開個苞。”
馬丘文大罵:“死人開苞晦氣不晦氣!趕緊走吧!早點回去也行!”
修爺突然插入調停:“馬隊,這次我可要支持老韓了。這女人裝神弄鬼還口出狂言誣陷我等,死有余辜,說不定就是此間食人的魔道,那狸人來到此地說不定就被她給吃了。我們也算是為民除害,干脆就拿她的身體給大伙放松放松,也是我們應得的。”修爺上前兩步來的馬丘文面前,手搭上隊長的肩膀,俯身耳語:“我覺得沒什麼問題,我可以用中階修士的身份擔保。”
話已至此,馬丘文不敢阻攔,剛剛這女人的話觸碰了隊伍里這兩個高手的逆鱗,如果非要組織就會引起不必要的內斗,雖然隱約感到危險,但是老隊長只能硬著頭皮默許兩人的行為,把小乙拉到一旁。
馬丘文眼神閃躲,對老韓和修爺說:“我們兩個先去找找那個狸人的蹤跡,過會回來。”
黑白兩人一人抓起女人的一條腿,正從溫泉往外拽她的身體,白衣修爺眨了眨眼,拉下眼皮子打量了一下無所適從的老隊長,指尖起決心中施法:“也好。不過不能拋下我們先返回,給你們手上加的法印消失前一定要回來。”
二人用腳趾頭想想這法印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只能先行離去,順著目標離開的方向開始追蹤。
礙事的家伙已經走了,修爺和老韓長舒了一口氣。他們把金發美人從水里拖出來,白皙的身子在溫熱的泉水滋潤下透出緋紅的色彩,金發沾了水,成綹拍在臉頰上,遮住了半張面貌,猶抱琵笆的眉眼唇鼻更是盡顯媚態。她還掛著水珠的皮膚和出水芙蓉如出一轍,膏脂白玉般順滑剔透,吹彈可破。金色的眼瞳此時微闔,粉唇半張,香舌暗含,一副引人褻玩的絕魅模樣,看得二人血脈僨張。
“老韓,你先來我先來?多虧你反應快,搶在她有反應前出了手,這個貨應該算你的。”修爺這個時候又擺起了謙謙君子的禮讓態度,捧了一下自己的同伙。
“還是您來,是您一嗓子提醒我了,而且沒有術法的加成不一定能一擊斃命。這個貨應該您先來。”老韓知道這個白衣白臉的是個偽君子,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做事不地道,但是作為中階修士也是有巴結的必要的。現在二人一起背了條性命,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關系自然今非昔比,日後若是修爺高升,老韓就能拿這個做把柄討些好處。和老韓粗獷的外貌不同,他的眼光更加長遠,永遠是自己的利益至上。
修爺點了點頭,解開了衣服俯下身子,老韓也很識趣地退到一邊。
金發女子仰面躺在地上,修爺直接跨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地望著身下已經無法反抗的妖女,冷哼一聲,甩動手臂,“啪”一聲脆響,一個巴掌狠狠抽在女人臉上,把美麗的臉龐打得歪向一邊,嘴唇嘟起,小小的香舌也吐了出來掛在嘴邊。
“對,你這個蕩婦。你還真說對了。我確實想上你。幸好你說出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我還要忍多久。”
修爺附上雙手,從乳根攬起這對潔白細嫩的乳肉握在手中把玩。兩塊柔嫩的面團粘著水漬,分不清是池水還是掐出來的香汗。白衣修士托住乳根晃動雙手,激起層層激昂洶涌的白膩乳浪,被電擊刺激的勃起的粉嫩乳頭也隨之搖晃,像風浪中的小舟般東倒西歪,在空氣中塗鴉著識別不出的文字。這對糯團一樣饞人的乳肉讓修爺口舌生津,一個猛子扎進乳浪里啃咬吮吸,濃濃的奶香一股腦涌進了修爺的口鼻,讓他大感清新誘人。他用嘴唇含住乳暈後用門牙輕輕嚙咬那口感彈牙的小紅豆,或用舌頭刮擦起女子敏感的乳暈處。
上面享用差不多了,修爺松開豪乳,任它自己彈動。雙手下滑至水蛇腰杆處掐了一把,竟是一樣的柔軟,滑到髖胯處又向身後游走,再揉捏了一把豐滿軟嫩的臀肉後捧起了女子的大腿根,期間還感受了一把臀瓣和腿根處肉褶的美妙手感。
偽君子雙臂一提,輕松地抬起女子的大腿,讓她下身的神秘地帶門戶大開,他把一雙豐腴的肉腿抗到肩上。修爺個子高的很,高挑的金發美人在他的懷里也只不過是只小小的金絲雀。女子腿彎夠不到修爺的肩頭,只能伸直腿貼著高個修士的胸膛,肉感十足的小腿肚堪堪觸到他的肩胛,一雙光潔的腳踝隨著兩人的擺動而刮擦著他的耳根,一對蓮足就繃在臉側,修爺時不時就可以含住女子的腳趾,吮吸一番水洗後的香甜蓮瓣。
隊長和小乙去追捕貨物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說懲罰懲罰她是一種情況,被正好撞見奸淫又是另一種情況了。修爺眼里,比快感和憤怒更重要是他那三分薄面和自己清心雅士的名聲,於是他准備速戰速決,盡快收拾好這邊。
他的肉莖也算是粗長,微微對准陰毛組成的金色箭頭指向的蜜裂口。腰杆一挺,肉槍猛送,刺進了女子下體緊致軟嫩的腔室中。
“嗯啊♥......哈……你……”
女人突然出聲,給本以為在奸淫屍體的修爺嚇了一跳,可是肉棒已經放進去豈有拔出來的道理?修爺不僅沒有停手,反倒更用力地抽插起來,肉棒下面掛著的精囊像個鍾擺搖晃著,隨著聳動有節奏地撞擊女人微微抬起的飽滿圓臀,砸出一汪一汪的雪膩肉浪。兩條肉感十足的媚腿也打著拍子搖搖晃晃,下體傳來的快感讓女子勾起玉足,伸手想攬住男人的脖頸。
“呼啊啊啊啊啊啊♥……大個子,你果然……”金發女人眯起一雙金瞳,雙頰泛起紅潤的光澤。她實在做不到直起身子勾住男人身體,只好輕握粉拳,嬌媚地錘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再一次躺下,胸前的白兔又是一陣洶涌。
女人雙眼迷離,配合著修爺的插入搖動著身子,偏過頭去媚眼如絲地望著神色莊嚴的修爺。“哈……嗯啊♥……我叫……阿萊……”
本來以為按這女人的古怪性子,醒來一定會大吵大鬧,修爺還思考了一陣怎麼再殺掉這個女人。結果沒想到她不僅不鬧還十分享受,活脫脫一個欠肏的婊子,竟然還把名字告訴了自己,這讓修爺大受鼓舞,把手探進阿萊背後,一下把她嬌小的身子摁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著胸前美妙的觸感和頸邊香唇檀口呼出的媚風。
阿萊柔韌性極佳,這種上下半身完全折疊的姿態竟然毫不吃力,僅僅驚呼了一聲,隨機又投入了愉快的性愛中。
金發美姬環住修士的脖子,仰頭伸出香舌在修爺的下顎线上舔了一道,一頭干草似的金毛在頸部小貓兒般來回磨蹭,每一個動作都將身前男子的欲望極盡放大。她偏過腦袋,嬌滴滴地說道:“嗯啊啊啊♥……你還有別的……唔哦哦哦♥……別的花樣嗎?”
面對這樣的挑釁攻勢,之前定下的速戰速決的打算被完全摧毀,修爺現在腦子里剩下的只有使出渾身解數,徹底征服懷里的絕世魅姬,讓她永遠成為自己的附屬物,以後可以天天享用這塊美肉。
他身為遁術修士,直接的手段不多,但是花樣豐富有趣的小把戲可層出不窮,點水成冰,土遁縮地,物態轉換,這些手藝在中階修士的手中可謂是爐火純青,修爺馬上就想到了能讓阿萊爽的浪叫的小驚喜。
修爺改換支點,用扣住阿萊雙乳的方式把她的身體提在半空,稍微品味了一下指縫間溢出的細膩乳肉便立刻默發施法,把一對肉手變成了冰冷粗糙的石雕。阿萊嬌柔豐滿的雙乳仍被石手握著,根本無法掙脫,但是雙乳傳來的極寒之感讓她努力地向後仰身,拼命想掙脫這令人不適的冰寒。阿萊大幅度地扭動自己的腰身,卻還是無法從石手中脫離,上身極寒的痛苦和下身滾燙的快樂一齊奔涌而來,奪取了她的所有感官。
“啊啊啊啊嗷嗷♥!不行!太冰了!我……我的奶子已經沒知覺了,快……快松開!哦嗯嗯嗯嗯嗯嗯♥……下面……慢一點啊……”阿萊在快感中幾乎迷失,一對挺翹飽滿的豐乳在她自己的行為下拉扯形變,因冰冷而麻木的皮膚卻絲毫不會反饋給她任何疼痛,原本皮球般圓潤的巨乳被 扯成了兩個長長的圓錐,挺立的紅豆乳頭也反復拉伸下被石手粗糙的材質磨破,乳肉尖端滲出了滴滴殷紅的血花。阿萊幾乎脫力,陷入了短暫的沉寂,乳房在石手的抓力和地面的引力雙重作用下拉成長條,她仰面朝天,渾身香汗淋漓,雙眼翻白,半條丁香小舌掛在嘴邊,擱淺的魚一般艱難地喘息:“嗬啊啊啊♥……乳根……要斷了……要斷了……下面……好漲……哦咦咦噫噫噫噫♥!”
阿萊因想脫離冰冷石手而扭動身姿的動作,對自己的情況毫無幫助,反倒是讓修爺極為受用,在她激烈的搖擺中她的花徑更加緊致,層層褶皺的套弄更加劇烈。一股滾燙的陽精灌進阿萊緊致嬌嫩的腟道,讓她驚淫媚叫,“呼噢噢噢噢噢嗯嗯啊啊啊啊♥!”
貼在男人身上的雙腿猛然繃直,足弓張開,十枚珍珠似的秀美足趾顆顆分明地立著。白金相間的瑧首從仰躺猛然變作低垂,粉紅小舌吐出大半,舌頭兩翼向上微卷,一絲粘稠的涎水就順著這肉質管道緩緩淌下,滴在兩胸之間的平坦地帶,流進了肚皮疊起的褶皺中。
阿萊高潮的陰精淅瀝瀝地灑滿了修爺的龜頭,白衣修士一陣舒爽,把石手變回了肉手松開,阿萊無力的嬌軀砰一聲砸在地上,乳肉一陣搖晃,兩個奶子隨意攤開,雙腿也落到了地上。
此刻阿萊嬌弱地躺在修士身下,媚眼如絲,氣若幽蘭,臉頰和櫻唇一般紅潤,沒了行動的體能卻還有開口的力氣:“哈♥……哈♥……修郎,你可真棒♥……”
修爺回味著阿萊帶給他的快美感受,正准備起身,卻被阿萊交叉雙腿鎖住腰部,冰涼的腳踝骨抵在腰眼處,身下嬌媚女子雙手托胸揉搓,皓齒一咬下唇,發出一陣嚶嚀:“別走……別走……我是妖怪……我不是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阿萊一邊說,眼角一邊泛起了一圈晶瑩剔透的浪花。“阿萊身體很色……修郎可以帶回去玩……不要扔下唔。”
修爺拇指按上阿萊柔軟水潤的唇瓣,做出噤聲的手勢:“我不會扔下你的,我會帶你回去的,我是中階修士,你就跟著我,我可以保護你,也讓你過上好日子,也不會被賣掉,我們…我們馬上就走!”面前眼淚汪汪的絕美女子實在難以讓人辜負,她的出身已經不重要了,在修爺心里已經和這個萍水相逢,不打不相識的美貌姑娘私定終身。他沒撥開阿萊纏在他身上的肉感玉腿,而是直接轉頭看向身後的老韓,脫口而出:“別等了!這個歸我了!咱們准備走……什麼?”
眼前的情景讓修爺大吃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在身後一直沉默不語一言不發的老韓沒有在乖乖等著,而是也在身下奮勇地肏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姑娘。而讓修爺感到恐怖的是,老韓身下的,正被那個黑漢子掐著脖子猛干的女子,竟然也是金發金瞳,和阿萊長的一模一樣!
修爺猛然間清醒,難以置信地又看向自己身下的女人,阿萊此時鳳目半眯,一线金瞳盯著修爺看,只笑不出聲。進入賢者時間的男人這才發現,女人的媚眼中竟暗含著深不見底的邪氣。
白衣修士收回放在身下女人乳房上揉捏的手,顫抖著問起一個詭異的事實:“阿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阿萊的眼睛直接眯成了兩道弧,交叉的雙腿力道又增了幾分,伸出玉手反握住修爺的手腕,把雙手摁在自己挺翹的雙峰上,笑得更加明媚:“誒呀!被你發現了!”
金發女子腰間發力,上身猛然彈起,一頭金發麥浪般翻涌,一雙手臂環抱嚇呆的白衣修士,曲线分明的下巴輕輕擱在男人的肩頭,修爺視线外的阿萊表情變得冰冷戲謔,她在男人耳邊低聲耳語:“那我就只能把你吃掉了。”
霎時間阿萊的齊肩金發延長瘋長,變成了一種黏糊糊的金色膠狀物質,仔細看去上面還有許多細小的眼睛。這種奇異物質貼著二人的身體流動,很快將二人完全包裹吞噬,這種神秘的物質似乎有獨立的生命,在不停蠕動著。阿萊從中伸出素腿,玉足輕點地面,精致光潔的胴體從這攤生物中抽身而出,低頭看了一眼被包裹的團塊嬌哼一聲:“就算是修煉十幾年,不,幾十年的修士,也絕對無法駕馭這份……從上古延續千年至今的無盡食欲……”
阿萊突然感到背部一陣劇痛,整個人被一股劇烈的衝擊拍在蠕動的團塊上,竟是老韓平伸雙手,對阿萊的後背釋放了斬破符。
老韓一手抽符,一手發射,不間斷地用傷害性符紙把阿萊壓制得動彈不得,哀嚎連連。
“媽的,幸好老子喜歡干死的,提前把你這個分身掐死了,不然也得跟這偽君子一個下場,呸,活該。”這鐵黑的漢子居然喜歡奸屍,在剛剛老韓身下的阿萊分身早就沒了氣息,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這個總該是真身了吧。”
隨著最後一張劍符用完,阿萊也叫不出一點聲音了,她的身體抱著團塊緩緩滑落,鴨子坐在地上傷痕累累的後背和嬌嫩的菊穴就這麼展示給老韓。
“很遺憾。這是真身,但也不是。”一雙玉足從天而降,輕柔地落在老韓敦實的肩膀上。老韓抬頭向上看,這不正是剛剛插過的屍體小穴嗎?他只感到肩上美人蹲下身子,一雙玉手摟住口鼻,兩只小腿夾住腦袋,下一秒,就是一坨肉乎乎的粘液把自己包圍,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阿萊跳下肉團,邁步回到溫泉中,似乎在說給肉團中的兩人,又似乎在自言自語:“十萬浮游,千人分身,每一個都是本體。”金發美人緩緩坐進泉水中,眼神望向前方,回憶萬古。
上古時代,山川林立,樹木豐茂,萬類霜天競自由,各種恐怖強大的生物交替統治著這個世界,有著殘虐尖牙的凶惡魚類,能輕易咬碎岩石的兩足猛獸,或是偌大無朋,一腳便地動山搖的巨型生物,都是一方世界的霸主,力量,是遠古時期的話語權。
一只小小的浮游生物能做什麼呢?出生便是成群結隊地隨著水流飄蕩,被大生物連著水體咽進口中,再被更大的生物整個吃掉,再被水域的領主當做開胃點心,這就是浮游簡單的一生。
王權不易,禍秧傾野。這些恐怖的霸主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死因,竟然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星體碎片,霎時間昏天黑地,無處不成焦炭。
一粒碎片,及其微小,微小到它僅僅是一顆巨大星體上被大氣磨損而撣落的塵灰,但在這團浮游眼里,這是一顆巨大的,有著星辰般閃耀光澤的寶石,萬千星體的銀河就是它的紋路,廣袤無垠的暗域就是它的底色,它引誘這團浮游觸碰自身,而浮游回應了它的呼喚,這創世紀般的接觸,賦予了浮游靈智,也賦予了它一個名字——阿萊克希絲。
它獲得了靈智,於是便開始思考,自己究竟是為何而生,漫長的思考也沒能得出結果,於是阿萊克希絲決定從其他生命身上尋找答案,它能讀取被吞食生物的記憶,感觸,思維,它有一個偉大的決定——吞吃一切。
它開始進食,和萬物一齊進化,它變成魚,變成提克塔利克,變成鳥兒,變成鼠,它逐漸變成她,融入了人類的生活。她化身萬物,憐憫萬物,唯獨不能理解人的惡,她被原始人類強迫作為生產子嗣的工具,也曾作為冰河災難中的食量被人類分食。她意識到自己只能模仿人類,卻不能真正理解人類的每種思維。
好想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好想變成人……好想吃掉他們……上古時代的阿萊克希絲擦了擦無意流出來的口水,用美貌女性的身體走進了人群……
溫泉中的阿萊閉著眼睛享受著水溫,和自己猜的一樣,這兩個人就是十惡不赦的匪徒,腦海里的記憶清清楚楚,看見自己的赤身裸體早就想強上,這倒是死有余辜。一會另外兩人回來是不是直接吃掉?還是說……考驗一下?
馬丘文和小乙火急火燎地趕了回來,本來還在追尋蹤跡,突然發現手上的印記居然消失了,嚇得二人趕緊原路返回看看修爺干了什麼,可是眼前的景象讓他們二人大吃一驚。
老韓和修爺仰面朝天躺著,瞳孔渙散,衣服鮮血淋漓傷口無數,另一邊金發女子跪在池邊,高高撅起圓潤光潔的屁股把粉嫩的菊穴和蜜縫對著二人,上半身則似乎被人摁著腦袋淹沒在池水中,一頭金發水草般漂浮。
小乙咽了口唾沫,拉了拉馬隊的袖子:“隊長,這……什麼情況。”
馬丘文一時間也說不清楚個所以然,只能不懂裝懂,撓撓腦袋,瞎掰了一段:“可能是這個女人之前在裝死,等我們走了之後覺得一打二勝算很大,就突然發難,重創了修爺,但是二階修士也不是吃素的,拼命治療並且給老韓輔助,拼殺掉這個妖女,落得個兩敗俱傷同歸於盡。”
小乙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那咱們怎麼辦,這三具屍體,而且這還是個大美女的絕美屍身,就這麼擺著是不是……”二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便伸手摸向女人的死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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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這樣就差不多了。”
“嗯。希望這樣可以寬慰他們的在天之靈,大家都不容易,走一遭,別落得個曝屍荒野,屍首難尋。”
一大一小二人隨著面前的三個土堆拜了一拜,便牽著火疤離開了密林。等待二人徹底走遠之後,阿萊才從樹上跳下,櫻唇一撇,“既然如此就放你們一馬,反正今天也吃飽了。”阿萊打了個響指,頭發再度生長,金色稻草似的亂發形成了一件蓑衣,遮掩住小腿往上裸露的身體和面孔,她走近一團雜草,掀開草葉,露出里面藏著的受傷狸人少女,阿萊把少女扛在肩上,走入了密林。
“先把你送回群落,我再去找找晚飯。”
阿萊就是如此,即使她在百萬年的生命中屢次被人類傷害,她還是願意吃光世界上的惡,留下所有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