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夢方醒,環環相扣(黑膚白發的高大女俠被內功反噬敗北)
生靈塗炭的溪河城此刻放眼望去盡是斷壁殘垣,黑夜下碎石瓦礫中唯一高出地平线的建築就是此地城隍。城隍內部,四角點著幾盞忽明忽暗的白紙燈,堂中間城隍塑像不見蹤影,只余下一盤皺縮著的瓜果左右側點著兩根半截的紅蠟。
正中間地磚上仰面朝天躺著一個個子高大手腳修長的褐皮女人,一頭雪亮的白發壓在身下,雙目微合呼吸平穩,胸前一對挺翹飽滿的巨乳緩慢起伏,似乎只是在這大殿中安然沉睡。女子白發微卷柔順發亮,毫不忌諱地在身下披散著,反倒襯映出一身褐色美肉的性感狂野。
但是這副畫面有兩個怪異的點,其一,白發女子一絲不掛,赤條條的躺著,這種情況下能在一地城隍中安睡,很難不令人生疑;第二點,她的周圍圍了一圈人,不分高矮胖瘦或老或少,眾人都一言不發地注視著她,卻又都保持著一定距離。
其中一個矮胖的癩子離得最近,就蹲在褐膚女子地胸側,雙眼就沒離開過這一對尺寸驚人的豪乳。癩子一邊扣牙縫一邊咋舌,抬頭望了一眼對面站著的白衣修士,咧嘴一口大黃牙:”鏡子,你這手太絕了,四象級的戰斗力讓你一人拿住了,當時我要是攀煉你們神機道就好了。“
被稱作鏡子的修士本名荀七鏡,他聽罷一開折扇,淡淡回道:”神機道詭妙非常,需得奇遇點化,荀某本就是鏡靈修成人身,占盡天機妙法小成,不足掛齒。黃兄控肉化形本領也是一絕。“
黃癩子一挑眉,嘬起了牙花子:”這小詞......嘖嘖,鏡子,你這鏡中月輪能困她幾時啊,不會一會起來把咱們全殺了吧。“
”多虧廖島老先生和二位西域使徒舍身護法,荀某耗費百年修為得幻術得以施展,輕微外力不會讓她驚醒,縱使她貴為當朝白虎尊,墮入夢中也與那尋常女子別無二致。但此術只勝在能跨修為拖人入夢和無限延長夢境兩處,其余地方只是一場普通的夢境,所以醒夢之法皆可破術。“
交談至此方才明了,原來這赤裸美姬正是此間王朝麾下最強戰力,四象尊者之一,身負絕學,肉身修道的白虎姬——堯紫刹。她本是奉命來溪河城殲滅散布災禍的幕後之人,卻落入了亂朝之人庇門八客設下的圈套。庇門八客集結同道,設計以長克短,用奇技幻術避開了她的拳腳功夫。白虎姬周身罡氣護體,邪教使徒的酸腐瘴毒只能化開身上衣物,這潑辣狂野的白虎姬竟絲毫不在乎自己一絲不掛的狀態,攻勢不減反增,最後還是八客中人血魔廖島燃命祭出法相抵擋堯紫刹疾風驟雨的攻擊,保證了荀七鏡成功施法。雖然犧牲了幾人,但也成功用最小的損失把不可一世的最強武姬拖入了鏡花水月當中。
毒手忤岐捋著小胡子,眯起眼睛:”不知四象級別的戰力會落入怎樣一場幻夢。“荀七鏡張口答道:”每個人的夢境是根據他們的內心和平日見聞構成的,其中門道我也難以窺見,我只知道這個術會為了達到令人永遠沉淪的目的,會放大中術者的弱點。“
一個身著布衣短衾的小孩突然伸手指向堯紫刹的身體:“你們看,她的皮膚好像有些發紅。”這個十幾歲的小童似乎有話沒說完,隨即就被一聲威嚴的咳聲打斷:“海兒,此處何時有你插嘴的余地了。”被稱作海兒的少年嚇得一縮肩膀,立刻乖乖閉嘴,回到了一位雙目緊閉的白須老者身邊。白須老者略一拱手,賠禮道:“羚某家教不嚴,讓各位通道見笑了。”
“呷。”黃癩子一拍自己的禿腦殼,擺了擺手:“道長不打緊,不打緊。小孩子嘛,我老黃要是小時候能見著這樣的極品美人,還是當朝四象,平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婊子現在剝光了,母豬似的擺在我面前,我就是天大的能耐也把持不住啊,是吧幾位,哈哈哈哈哈哈。”
屍鬼道人羚千尺略一點頭,順坡下驢:“海兒,快謝過前輩。你先把莫清池莫銜焚姐妹的人偶封進壇子中溫養,再去後面給幾位前輩煎點茶水去。”
海兒點了點頭,走到城隍廟的入口處的兩具蘿莉肉身的邊上,一手一個抱起走向在牆邊擺放著的封屍法壇。這兩名蘿莉正是溪河城原本的鎮守武人,人稱莫家水火腿的莫清池莫銜焚,二人容貌相似,都是清麗干爽的齊耳黑色短發,面容稚嫩可人,姐姐莫銜焚一身紅色旗袍,胯部開叉,不耽誤一雙秀腿施展腿法,其下光潔的玉腿在前襟下若隱若現,一只腿光腿裸足,另一只腿則是穿著長及大腿根的紅繡踩腳長筒襪,腳背上裝飾著一朵紅玉髓質地的牡丹,十根腳趾嬌嫩白潤,指甲上點著紅色的閃亮甲油,而妹妹莫清池著裝一致,只是換成了青花瓷一般的藍白色搭配。縱使姐妹二人心靈相通武功不凡,但仍是難以對抗如此多的旁門高手,幾柱香後便雙雙敗下陣來,在不甘中被羚老道制成了人偶,作為抵御白虎姬的手牌。
此時兩具人偶經過惡斗,身上衣衫殘破不堪,兩對椒乳從旗袍的裂口中露出,粉嫩的乳頭仍然挺立著。海兒紅著臉,用雙臂摟著兩截纖細柔嫩的柳腰,兩個臂彎一邊各夾著一個和自己只比自己矮一點點的兩具身體。四只小腿拖拉在地上,玉琢般緊致光滑的小腿肚弧线呈梨形,捏起來極為彈韌,一眼就能看出是種付位中的良好握把;因為獨門腿法的緣故,朝上的四只蓮足沒粘上一絲灰塵,兩對白嫩的幼小腳掌腳心一如生前般紅潤,糖球般可愛的四排腳趾豆卻是珍珠似精巧,若是能捧住這天賜淫靡的一雙嫩腳,一口含住,用舌頭敲擊琴鍵般逐一舔過,不知能美死多少男人。
海兒拖著莫家姐妹的肉傀儡走到壇子邊,拖過來把他的力氣已經用了大半,放進壇中的動作也只能逐一進行。海兒托起莫銜焚一雙藕臂,先把上半身探入壇中,倒掛著的俏麗黑色短發如今雜亂地遮住少女原本高傲的精致面貌,一截香舌滑出口腔搭在嘴角,小年糕一樣軟糯的美乳抵在壇邊,壓成了一對柔嫩的乳餅。找到支點後,海兒便雙手托起她那與纖細嬌小身材完全不符的淫媚肉臀,這大圓屁股上的軟肉像是能吃人一般,海兒托舉著的手指幾乎全部陷進媚肉當中,這絕美的手感自然是不必多言。屍鬼道人的小徒弟擦了擦汗,雙手發力,莫家長女的彈軟翹臀幾乎是跳出了海兒的雙手,大頭朝下,整個人“咕咚”一聲掉進了法壇當中。
羚道人的肉傀儡還有一個獨門特點,那就是肉體的敏感度隨著制成傀儡會大幅提高,身體還會略帶有催情效果。這個特點原本是一個應該被改進掉的缺點,但是在幾次面對高階女修士的時候總能夠成功干擾到對手,把那些原本盛氣凌人一身正氣的女俠變得香汗淋漓面紅耳赤,變成雙腿都站不穩的雌畜。而肉傀儡因為被人操縱則完全不受催情的影響,戰斗的時候一邊揮拳肉搏一邊淫水狂噴,反倒是對手先道心不穩,陷入敗局。為了便於散播淫水,羚道人的肉傀儡都是只著外套,不穿內衣,不過在剛剛的戰斗中,也許是四象位格太高的緣故,白虎姬在已經被淫液潑了一臉的情況下,還能絲毫不受影響地舔舔嘴唇繼續迎戰,讓羚道人沒占到一點便宜。
肉傀儡莫銜焚此時頭歪在壇底,頸背接地,半張臉泡在壇底地粘稠藥液中,無神的雙眼望向天空。一雙玉腿毫無廉恥地朝天大張開叉,當然,區區一具肉傀儡也不必在意這個。秀麗的足尖伸直頂在壇口,掉落的衝擊傳到莫銜焚的色肉淫臀上,顫顫巍巍抖出一陣淫靡的雪白肉浪,臀瓣中的粉嫩肉唇極為色氣的貪戀空氣般張開穴口翕張著,向內看去甚至能觀察到近穴口處的層層褶皺。在這一磕的作用下,莫銜焚的陰蒂緩緩挺立,慢慢泄出了一小注淫水,打濕了自己烏黑的陰毛。小海兒臉一紅,立馬扯來紅布蓋住壇子,用石磚封好,而另一邊妹妹莫清池那邊也是如法炮制,小海完成這個活計後便一路小跑到廟後煎茶去了。
回到大堂,海兒說的其實沒錯,白虎姬性感的褐色皮膚下確實開始透出淡淡的紅色,而且諸如黃癩子這種老淫棍一眼就能看出這並不是一般的紅色,而是淫姬痴女發情時顯現的潮紅。可是沒人知道白虎姬的弱點是肉欲,更不敢想象堂堂四象會在一場情色大夢中被自己幻想出來的對手奸淫到半死不活神志不清,這種反常的景致反而讓這群老江湖更加謹慎,他們反倒更願意相信武藝超群的白虎姬是在運功提氣,在場幾人全部進入備戰狀態,生怕這是堯紫刹解除幻術的前兆。
眾人的警戒保持了一會,直到白虎姬的整個嬌軀被自己的香汗打濕,飽滿的大腿,緊實的小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皆是水洗一般散發著淫靡的光澤。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白虎姬褐色的身體一陣輕顫,胸前那對山丘般飽滿挺拔的巨乳竟隨著自己乳頭的勃起開始分泌出幾絲香甜的乳汁!就像是白色的岩漿從褐色火山中噴發一般,白虎姬的整個胸膛很快被自己噴射的白斑沾染的一塌糊塗,黑白相間的美乳此刻如甜點一般引人口舌大動,再搭配上其本人在夢中毫無自覺的平靜表情,讓在場的所有男人都血脈噴張。
只聽得“噗噝”一聲,堯紫刹纖長肉感的腳底板一蜷,褶皺層層疊在一起,十根修長的褐色足趾想抓緊什麼事物般蜷縮成一團,竟是身下飽滿的無毛恥丘間密縫一顫,一股粘滑甜膩的淫汁飛濺而出,在青石地面上點濕了一道幾尺遠的淫靡水漬。
在場的每一個人看到此景都陷入了沉默,在場的不管是哪一位,最低都是堂堂沏雲境的高手,直逼天災境的存在,居然被一個在夢中被當作肉便器大肏猛干赤裸淫娃鎮得不敢出手,就算這淫女是當朝四象這說出去面子也掛不住。
最早解除防備的是惡肉魔君黃癩子,或者說,是這個老色魔苟命求生的意志最先被想奸淫堂堂白虎姬的意志給比了下去。黃癩子歪頭啐了一口:“媽的,坐在王朝高位上那麼久,不還是個岔開雙腿高抬屁股等著男人干的淫亂黑蠻子。估計是剛剛戰斗中忤岐吹的催淫氣和老道長人肉傀儡的淫汁起效果了,這婊子現在肯定在夢里挨操呢,他奶奶的,咱們就在這干看著?”
荀七鏡提醒道:“老黃,你忘了咱們為啥不趁著她入夢合理給她殺了嗎?還不是因為剩下的咱們幾個,沒一個能破的了她自動觸發的護體罡氣,要是廖島老爺子還在,早就打坐半時辰凝一把血魔大刃給她頭切下來了。”
的確,白虎姬仗著這一副刀槍不入的純罡體勢冠絕天下,近年來鎮壓大小天災剿滅惡徒黨派之事不下百來件,次次都是渾身浴血卻站著走回玉京城復命,最不濟的一次還是一人力戰三名天災也只是折斷雙臂,拖著一條傷腿從戰場中走出。她這罡氣護體是自動觸發,會察覺惡意殺意來判斷即將到來的攻擊,以體內真氣和外界之氣化作刀槍不入的白霧氣鎧,如今隨著她在戰斗中的不斷錘煉,天災境之下的手段已經破不了氣鎧分毫,所以庇門八客的老大掠世才湊齊這麼一班以幻術咒術毒術為主截殺小隊來擒殺白虎,規避了她至強的肉體能力。
荀七鏡雙臂抱胸:“而且動作太大她也會醒,在下百年修為施法不是給你招嫖的。”
一直沉默的忤岐突然發言:“我其實一直以來,對白虎姬護體罡氣的觸發機制抱有一絲的疑問,她是否如傳言所說毫無破綻。”
黃癩子大老粗一個,現在被白虎姬這具美人媚肉弄得下體高漲,給他的破布褲子頂得老高,一聽有機會破除罡氣趕緊追問:“誒呦,聖手,都知道您愛研究,這時候您就別賣關子,你瞧老黃我硬的跟什麼似的,要是有把握您就行行好,要是有把握破了她的護體之法,我直接化肉魔像去肏她,保准能肏的她倆大奶子一顫一顫的,讓這淫娃美得直不起腰來,連反抗的手段都使不出來。”
毒手忤岐倒是不慌不忙:“我需要先道歉,剛剛在和白虎姬的戰斗中我並未全力出手,並不是有意加害各位同道,而是在尋找破體之法。只有這樣我的攻擊才能不包含殺意,而是好奇或者說探求之心,但是我的劣化針和淫毒都沒能得手,這證明她偵測的不是我們的殺意,而是她自己認定的殺意,我們與之交手,使出的一切手段都是於她有害的,所以毒氣淫汁不能入體分毫。”
忤岐繼續邊講解邊踱步,背著手走到還在夢境中的白虎姬身邊蹲下:“但是自從墮入夢境,進入她體內的催情成分居然開始起作用了,這說明什麼?”
荀七鏡恍然大悟,捶了一下手心:”她因為陷入了淫亂主導的夢境中,她不把這類行為判定為傷害了?“
毒手忤岐點了點頭:”正是。此時她在這種夢境中,一切淫事照單全收,渴求我們的滋潤還來不及,更不用說判定為傷害了。“同時伸出一只手攀附上白虎姬的一只巨乳開始揉搓,在感受了一波這水球般極致彈軟淫糯的豪乳手感後,抬起手舔盡了手上沾著的白虎乳汁。”這一定可以成為極好的藥材。“
”聖手,請您往後稍稍嘞。現在她還是塊燙手山芋,等爺爺把她腦子肏壞了你們再玩也不遲。“黃癩子臉上的笑已經根本憋不住了,還要裝成一幅大義凜然決心赴死的橫樣屬實引人發笑。這個矮胖的淫棍一邊走向堯紫刹的雙腿一邊運轉魔功,皮膚由黑轉為深紫,身形上鼓起大塊大塊的肉瘤,整個人膨脹了一圈,本來就矮胖丑陋的軀體更加抽象,前胸和背部還抽出些許肉質的觸手,滴滴答答地淌著粘稠的液體。
正當黃癩子准備一個猛撲到紫刹身上大干特干的時候,荀七鏡干咳一聲,提醒道:”老黃,別太用力,你那好虐人的習慣,別把它弄醒了。“二人多年共事,荀七鏡知道黃癩子有殘暴虐待奸淫少女的陋習,生怕過了尺度把白虎姬弄醒,在場的各位都沒有好果子吃,收錢辦事總不能在這種細枝末節上丟了性命。
”知道了知道了,我多注意,輕柔的很。“黃癩子表面點頭,實際上那還聽得進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他只想享受這具國度內最強大的健美肉體,在她的體內狠狠射上一注,為自己生下一窩小白虎,稱霸整個梁丘國。
黃癩子現在的狀態就像一坨紫色的爛泥,他用淌著粘液的手把白虎姬的一對挺翹的乳球在手心里,搓捏揉捻肆意把玩,縱情享受著手指間傳來的軟膩快感。一身飢餓的肉質觸須隨著他龐大身軀的靠近而藤蔓般攀附上白虎的軀體,輕柔的沿著她那性感的身體曲线蜿蜒蛇行,不多時便把催情助火的粘液塗滿了白虎姬的全身,一身油光水滑的媚肉更顯得淫蕩嬌媚。觸手束向白虎姬的頸窩,小腹,腿彎,腳踝,黃癩子則通過這些由自身延申出的肉塊接受著白虎姬身上骨肉相稱,豐滿結實的美妙觸感,自己不禁發出了一聲暢快的長吟。
只能勉強辨識出人形的肉瘤怪物挺垮上前,從肉褶之間彈出一條極為粗壯猙獰的肉棒。這雄壯卻丑陋的肉棒正是黃癩子用自身魔功凝聚肉體形成的,作為人孽途的功法修行者,獲取力量成道的方式就是作惡,黃癩子修惡業二十載至今,不知多少無辜女子成了他發泄獸欲攫取力量的工具,而他就是用這魔功凝練的肉棒將她們凌虐奸淫致死為自己賺取給養。而且越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正道女俠,越能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感和力量,正道之人歸屬於人孽途對應的權律道,兩股道途此消彼長,也就是說正道力量越弱,惡道力量越強,而此刻如果能汲取到奸殺朝廷最高走卒四象的惡業,他黃癩子的肉欲魔身能再上一個階梯也不是件難事。
惟恐驚醒這尊美煞星,黃癩子操控觸手牽住白虎姬跟腱分明的腳踝,輕柔地分開她的修長雙腿,把早已濕潤的隱秘地帶暴露在眾人眼前。黃癩子陽具高挺,瞄准白虎姬的淫媚肉穴正准備長驅直入——
異變陡生。
“前輩們,茶水來——哎哎哎——”剛剛去後方煎茶的小跟班海兒此時端著茶水一路小跑又來到了人群中,卻不是是被黃癩子這丑陋的面貌嚇到腿軟了還是被地上的碎磚絆倒,好巧不巧,正好在他走到白虎姬附近的時候一個失衡,整個人向白虎姬方向倒去,一壺滾燙的茶水就這麼直直地潑在了夢中人的臉上。
“嘩啦——”全場鴉雀無聲,只能聽到水滴從白虎姬的發梢鬢角處滴進地面水窪中的脆響。
下一刻,白虎姬美目圓睜,龐大且豪烈的氣在周身高速運轉,她渾身緊繃一聲爆喝,霸氣透體發勁,盡數震斷了纏住身體的觸手。
堯紫刹掙開觸手後空中翻身落地,黑曜石一般閃動著光澤的一雙修長褐熟美腿彼此交疊,兩只厚軟柔嫩的腳掌點地而立。她面色潮紅,呼吸略帶急促,緊張地抬起一只秀美的手臂想遮住自己一對山丘般高隆地乳球卻是徒勞,只能堪堪遮住乳首乳暈的姿態反而反而更能激起人們躁動不安的獸心。白虎姬另一只胳膊振臂一呼,褐膚美人俏麗的面容又是慍色又是羞赧,一幅玉齒咬的嘎吱嘎吱直響:“你們!竟然讓我如此受辱!此刻就讓你們嘗嘗......戲弄當朝四象的代價!”本來強硬的語氣因為中途易轍的改口而變得氣勢全無,堂堂白虎姬竟然不願把奸淫,調戲等詞脫口而出,卻換成了不痛不癢的“戲弄”二字,不由得唏噓一向豪烈率直的白虎姬竟也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此等巨大反差讓人看了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不過這邊可沒工夫去管什麼青春少女遣詞造句的深意,這邊可是大浪滔天生死攸關的場子。黃癩子一邊忍受著觸手斷裂的蟄痛一邊再生出觸手纏向白虎姬,本來都快插進去的魔修急得破口大罵:“我操你個小兔崽子!這邊完事兒了再他媽收拾你!都別看熱鬧了快來幫老子!”眾人見勢不妙也紛紛施展起本門絕學想再次鎮壓白虎姬。然而之前以一對多還略顯余裕的白虎姬卻面色潮紅,面對起黃癩子一人的觸手攻勢竟然有些力不從心。
不用說白虎姬此時潮紅的臉色,呈現出了一幅黑種透紅的媚態,更要緊的是她的速度和力量大不如前,之前面對白虎姬的閃轉騰挪還束手無策的觸手們,這次至少能觸摸到她發熱的身體了。但是還有一個反常的環節,忤岐腦子在此刻轉的飛快。
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她的護體罡氣失效了!把手段全使出來!”
此時強裝鎮定的白虎姬暗道不好,心中叫苦不迭。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平日里引以為傲的護體罡氣怎麼這時候成了啞炮,竟然發揮不出來一點功效,本來想裝成無事發生的樣子讓其余人忌憚不敢出手時逐個擊破,但也不知道全是那場大夢的原因還是在夢中他們突破護體做了什麼手腳,自己和中了淫毒情藥似的渾身發熱下體發癢,眼前也迷茫了起來,勢大力沉的雙臂提不起勁,凌厲犀利的雙腿也脫力的站不穩當,她越打越覺得自己的呼吸又響又沉,竟在和黃癩子的交手中被拖了這麼久,好死不死的賊人里還有一個學究,一眼看破了自己此時的異樣。
但白虎姬的高傲不允許她止步於此,既然無法防守那便轉守為攻。她心一橫,氣沉丹田點燃命火,血液急速流動甚至身體的汗液都轉化成了蒸汽,一瞬間爆發出的力量甚至壓制住了黃癩子,在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擺拳之下,韌性極強的肉欲魔身的回復居然漸漸跟不上受到的傷害了。
正當爆發的白虎姬不斷壓制黃癩子,把這坨巨大的扭曲肉塊打的節節敗退之時,羚道人充滿屍毒的雙掌直奔她的背後心窩而來。白虎感知到身後的殺意,空中一個回旋擺腿,滿頭白色秀發旋風般流轉,纖長的腳掌結實地踢中道人的身體,直接把他踢到嵌入牆上昏死過去。但就是這一個回身的空當,忤岐的毒針閃爍銀光,筆直的刺入白虎姬身後的幾個穴位,白虎姬吃痛一個踉蹌正欲追擊,卻發現這幾根銀針精確的封住了自己丹田的供氣,只能咬咬牙先用剩余的氣先解決最近的黃癩子。白虎姬單足腳掌點地為軸,雙臂彎曲護胸,頭肩頸背一线旋動腰胯,匯集全身力量往身側一個點內旋轉,另一只修長的玉腿長鞭般擂動空氣“撲啦啦”一陣炸響,鞭腿踢出,鐵打般的腳背狠狠的抽在了肉塊的身上。
然而期望中踢中肉體的腳感並沒有反饋而來,白虎姬眼前一晃,自己原來是踢碎了一面鏡子,這正是荀七鏡的拿手好戲“花鏡反”,而真正的黃癩子正躲在鏡面幻術之後得以喘息。
白虎姬剛想繼續追擊,自己左肋下卻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感,她低頭望去卻赫然發現自己肋下出現了一個橢圓形的長條凹陷,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就被這股強大的力量遠遠地向後擊飛,四腳朝天地砸進了還擺著燭火香爐和供果的祭案。
荀七鏡啪的一聲抖開折扇,半張臉藏在扇子之下冷哼:“被自己的攻擊打中的滋味不好受吧,沒了護體罡氣連自己的一腳都扛不住的廢人還敢位居四象,我等修煉幾十幾百年都攀不到如此高位,著實使人妒忌。”
白虎姬本想出聲反駁卻只能發出幾個不成句子的悶哼。她此時仰面朝天躺在祭台的碎片中,多虧了自己那一腳,身後本來只是封住穴位的銀針已經完全沒入皮肉,背部的每一次蜷縮舒張都會帶來攪動的疼痛;還有木案的尖銳碎片似乎已經扎透了左肩,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發出的蜷縮手指的指令有被良好的執行;岔開的雙腿也已無力合攏,只能恥辱的任由他們視奸自己大開的玉門;雪亮柔順的長發已經凌亂不堪的貼在額頭,不甘的淚水就在眼眶中打轉翻滾,就算到了這種地步,這名驕傲的戰士就算咬破嘴唇也不願意讓眼淚掉下來。
黃癩子收縮體型,恢復成人樣走近被重創的白虎姬,抬起蒲扇似的大腳狠狠跺在了白虎姬柔嫩虛弱的下腹。受創的白虎姬吃痛猛然仰頭怒視著面前的丑陋男修,但馬上又沉了下去。她艱難抬起還能動的那只手臂輕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遮擋住了自己的臉頰。
黃癩子操縱觸手再度纏繞上面前戰敗美姬的頸窩腿根等敏感位置,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觸手上傳來的糯團糍粑一樣的柔嫩觸感,更能感受到白虎姬那溫熱嬌軀傳來的不甘的的顫動。
丑陋的紫色肉質觸手發揮了拘束手銬的作用,在白虎姬的手腕腳腕縮緊分別扣在一起,讓她整個人以扯成一個長條的屈辱姿態被吊了起來。“喲?哭啦?嘿哥幾個你們瞧啊,她剛剛多神氣啊,怎麼哭啦?沒事沒事,疼一會就好啦......來,讓,抬起頭讓大爺瞧瞧堂堂王朝第一武姬梨花帶雨的嬌俏模樣......”黃癩子一臉淫笑,伸手去撩開白虎姬遮住面龐的長發,卻發現她的臉頰兩側各有三道手指抹出來的血痕,就像是山野里真正猛虎的面紋一般,而面紋之上,是一雙在陰影中仍然炯炯有神閃動著火光的血紅雙眼。
在眾人眼中明明已經被臘肉般屈辱地掛起,落入萬劫不復之境的堯紫刹竟然身上又爆發出了一陣更為強大的氣場,她一聲自嘲的輕笑,薄潤的紅唇輕啟:“竟然搞得這麼狼狽,事已至此就顧不得副作用,只能用這張底牌了。”
話語間白虎姬雙頰的面紋由紅轉黑且末梢沿著下顎與脖頸向下延申,最後穿過鎖骨,六道黑印紋身般在一對豪乳的上半部分停下,中間的黑紋離乳暈只隔兩指寬窄處停下,兩側的黑紋平行銅錢般的乳暈再度延申,玉龍含珠般把葡萄似的挺翹乳頭和乳暈銜住,這點情趣的紋路讓她原本就惹火的一身淫體媚肉更顯色情;原本健美的黑褐色皮膚此刻仿佛過了漂水似的開始褪色,直到全身肌膚變作秀發一般的無暇純白;而那一頭白發竟違逆引力法則倒豎而起,如同一團蒼白的火焰浮空燃燒。
一陣白光爆閃過後,黃癩子的腦袋骨碌骨碌地滾到了眾人腳下,剩下的幾人再看過去,白虎姬此時的狀態和之前完全不同,肉欲魔修剛剛還把這個女人踩在腳下肆意玩弄,而此刻這個恐怖的女人竟再度站了起來還能彈指間將一個准天災級別的修士秒殺,她究竟用了什麼手段?
此刻的白虎姬確實和之前大不相同,體型或者外貌上並沒有產生了什麼太多變化,讓眾人真正感到震悚的是她姿態的改變。此刻,變得和能量體一樣純白的白虎姬堯紫刹的下乳肋下,大腿外側,小臂外側均出現了和面紋一樣的黑色條紋,這些條紋勾勒著她火辣的身材更加凹凸有健美修長,雙手雙腳的指甲同時延長,尖銳得如同二十把微小的匕首。她並沒有和之前一樣雙足站立,而是弓背俯身四肢著地,只用手掌的指節和腳掌接觸地面,一雙玉腿因為腳跟不沾地的緣故更顯修長,把蜜桃似的兩瓣厚肉肥臀高高撅起,美背上的肌理分明,脊线清晰誘人。白虎姬此時如同一只真正的凶猛的白虎,四肢交替圍著這幫邪道修士繞圈踱步,那對血紅的雙眼正在用一種捕食者玩弄獵物的玩味眼光審視著這幫剛剛志得意滿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的惡徒。
下一刻,白虎姬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尖利的虎牙,四肢蹬地爆發出的驚人力量把地面都震出蛛網般四處延伸的裂痕。一道白光拔地而起,精確地略過了每一個站著的敵人的頭顱,眨眼間白光停下連一秒鍾都沒有,余下的兩位神通廣大的惡徒竟然連一絲反抗都做不到。白光熄滅,白虎姬落地站穩身形直起身子,沾著鮮血的左右手各拎了一個瞠目結舌的腦袋,可憐幾位魔修大君若干年修為,今日全折在此處。
白虎姬雙足站立,松開雙手,兩個不甘的腦袋砰然落地砸出兩聲悶響。而她卻也一陣脫力,手肘撐地跪伏著喘著粗氣。
“嗯......啊哈,啊哈......難道是因為之前受傷又中了淫毒的原因?哦哦啊啊啊,這次,哈啊,這招的反噬來的居然會這麼快......嗯哈......”這反噬,正是白虎姬堯紫刹的最後一張底牌——凶白偃刹的副作用,這門絕學能賦予使用者半氣化的姿態與傳說中的神獸白虎般的身體素質,但同時也會給使用者帶來野獸般難以消解的狂野性欲,之前繼承絕學的都是男性白虎尊,這個副作用影響並不大,但是作為女性,堯紫刹深知再戰場上性欲的爆發就相當與把主動權交給敵手,及其容易將自己置身於險境當中,所以從來沒使用過這門絕學,僅憑肉身和龐大的氣拼殺至今。如今此等險情又是身中淫毒的情況下第一次受到潮水般的性欲反噬,直接讓她雙腿發軟跪倒在地,口中不停地哼唧著雌獸媚浪的嬌嚶。
上一秒瞬殺兩人威風至極的白虎姬下一秒竟變得像一只發情的小野貓一樣滿地打滾,她身上的黑色紋路沒有消失,但能量體構成的純白肌膚的顏色已經褪了大半回歸了黑褐色的油亮皮膚,白色能量籠著的部分僅僅留在小臂的小腿上,就如同白虎姬為了提升情趣穿上了能和自己麥色皮膚形成反差相襯的白色絲襪與絲織手套。
沉浸在自己高漲的欲望中的小野貓此刻感覺自己仿佛被烈火炙烤,麥色肌膚之下透出了紅潤粉嫩的光澤,燥熱難耐而發顫的細嫩身體緊貼著冰涼粗糙的青石地面搖晃摩擦,小腹貼近地面感受著絲絲冰涼的觸感,瓷瓶口般窄細的腰段狂風拂柳般縱情扭動,動作比倚紅樓的妓女還要放蕩。胸前一對沉重的乳球被重力墜著,水袋般不知廉恥的左右晃蕩著,兩枚高漲如葡萄粒的乳尖醒目地立著,不知疼痛地摩擦著石料地面。慌不擇路的白虎姬妄圖用這種方式緩解高漲燥熱和瘙癢,一同操作反倒欲火更加高漲,讓一身淋漓的野貓香汗灑濕了地面。
變成小野貓的猛虎身子褪下強韌變得極為柔軟,白虎姬翻了個身仰面朝上,打開雙腿彎曲膝蓋,兩只柔嫩的腳掌對在一起,兩條長腿掰成了一個菱形,把其中早已奇癢難耐的肉穴給暴露了出來。白虎姬向後繃直玉頸腦袋撐地,兩瓣性感的薄唇開開合合,時不時發出快美的浪蕩雌叫,她一手托住自己的一只豪乳放肆地揉捏搓玩,這塊柔軟的黑面團極盡形變,紫黑色的乳頭也蜂子般淘氣地上下翻飛舞動,一會畫十字一會畫八字,就像用乳尖跳了一支淫蕩的艷舞。另一只手伸向下體,白色的雙指開始揉搓著饅頭般鼓起的褐色蛤口,不多時便乘著泌出來的花漿把手指送入自己的騷穴中開始扣挖自己體內濕潤花徑之中緊密敏感的軟肉。她的身體也伴隨著自己的手淫而一縮一縮的顫抖著,感受著愛撫自己的快樂。
“當啷。”一聲瓦片破碎的脆響從城隍左側的一根柱子後面傳來,白虎姬手上動作一滯,抬頭循聲看去,竟是一個身著粗布衣裳的少年,這少年正是一壺水把白虎姬喚醒,躲在柱子後面逃過一劫的玄羚道人之徒海兒。海兒此時羞紅滿臉,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但是胯下的肉棒卻相當城市,把他那麻紡的褲子頂起老高。
白虎姬雙目微合,身子暫時強忍住欲火猛然從地面上彈起,一個猛竄撲到瑟瑟發抖的海兒面前,香舌出口舔了一圈嘴唇,原本嗜血鮮紅的雙目此時看起來反而變成了透著一股狐媚勁兒的迷離騷粉,白虎姬曖昧地眯起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坐在地的海兒和他褲子里高高昂首的肉棒,撥開被汗液粘在前額的發絲,手扶胸口調勻粉喘,她媚然一笑,那剛毅堅定的喉嚨竟然主動發出了淫靡軟糯的聲音:“小弟弟~姐姐來幫幫你呀~”
“別......”沒空等海兒回話,完全掌控著主導權的白虎姬大臂一揮扭轉手腕發力,尖刀似的指甲“刺啦”一聲豎劈,這下套頭衫改刀改成了開襟衫,把海兒本就破爛的衣衫徹底變成了掛在身上的幾片破麻布塊。
失去了衣物的束縛,海兒的巨大肉棒雄獅昂首般猛然從身下彈起,白虎姬正好把臉頰湊近海兒,正用迷離的雙眼打量著對面少年的臉時,這又硬又粗的家伙什猛抽在白虎姬秀美火辣的臉蛋上。”嗯啊!“白虎姬一聲嬌呼,剛剛力戰惡徒面不改色的女英傑此刻竟被一名毫無實力的少年僅憑他那氣息強烈的肉棒打的雙目迷離眼冒金星,也正是如此,她才能更直觀的發現海兒竟有如此雄厚的本錢。
白虎姬身高腿長,個子比還是少年的海兒高上不少,再加上她原本就高強的身體素質,她將海兒撲到壓在他身上換句話說就是鐵打的體位,翻不了身。
未經人事的青澀少年還在抗拒面前的淫娃蕩婦的放浪行徑,就算面前是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美人主動獻身,海兒也不願被人壓在身下”不......不要......“
白虎姬面色緋紅,雙腳落在平行海兒腰胯的地面上。她分腿蹲跨在海兒身上,只用單只藕臂便扣住了少年的雙腕,把海兒交疊的雙手壓在頭部上方的地面定住,另一只素白的玉手則扶住他身下的肉棒讓它朝天直立。此刻完全被情欲驅動的小野貓岔開雙腿腳掌點地站立,騎跨在海兒身上搖動著她那豐滿的褐肌肥臀,用腿間密縫花唇廝磨海兒還在高漲的熾熱男根,胸前那對豐滿的褐色巨乳也同樣兔兒般跳抖著,起起伏伏的直叫人眼花。目光翻越這一對山峰似垂下的滑嫩奶球,海兒從雙峰的縫隙中看到了白虎姬腹肌隱現的性感小腹微弓,再之下就是那一雙健美大腿腿根處的無毛隱秘之地,肉唇中的花徑早已春水泛濫,滴滴泌出的露珠早已沾濕密縫完成潤濕。
海兒緊閉雙眼,還在忍受下體不斷傳來的高漲情緒,卻感覺面前那色情淫靡的灼熱吐息更加靠近,兩團軟糯彈韌的巨大觸感落在自己胸膛之上,兩粒挺拔的豆子擠壓在兩具緊貼的肉體之間,硌得海兒渾身瘙癢,火熱難當。海兒趕緊睜開雙眼,只見白虎姬艷美的容顏湊上前來,性感的薄唇貼上了海兒的嘴唇,一條丁香柔舌撬開少年的唇齒,強盜般探進他的口腔中肆意舔舐搜刮,忘情的吮吸著少年口中的氣息,與少年的舌頭蟒蛇般彼此交纏,進行了一場激烈的熱吻,一對互相封閉的口腔中時不時露出幾聲快樂放縱的嬌吟。
擁吻過後,白虎姬頭顱揚起,就如同在沙漠中飽受飢渴折磨的行人得到了一汪淨水一般,發出了無比暢快的呻吟。她臉頰潮紅雙目迷離,香舌出口舔舐著自己的嘴唇,好似還在回味剛剛的柔嫩觸感。白虎姬拔直身子,一頭秀發在半空中揚出弧线,無意間甩過海兒胸膛惹的他瘙癢難耐,白虎姬語調高揚,語氣中充滿了快樂與渴求:”嗯哈......紫刹如今身中淫毒再遇反噬,現在一身比野獸更旺盛的欲望只有與男子交合才能化解,還望弟弟不要抗拒,最好射在里面,才能助我盡快恢復。“
白虎姬再度伸手扶起海兒雄壯的肉莖對准身下已經泛濫的桃園肉穴,抬起自己沉重滾圓的豐臀,把龜頭頂在自己飢渴的蜜裂處,花瓣微張,緩緩蹲坐,如同大海吞沒遇難的船只一般逐寸逐寸地把身下少年的肉棒沒入自己淫靡幽深的花穴當中。
”嗯......哈啊!“白虎姬坐直身子緩緩下降,喉嚨不禁發出快美的呻吟,相比於現在,自己剛剛在地上自己一個人撒潑打滾的狀態只能算是隔靴搔癢,而現在讓海兒的肉棒深深送入自己身體里才叫直達病灶。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狹窄潮濕的花徑正在被身下少年那粗壯的肉棒一寸一寸的向內開墾,嬌嫩的肉壁被緩緩擠壓開拓,碩大滾燙的龜頭仍然在探入更深處的隱秘洞穴。
被女上位騎在身下的海兒也覺得自己的寶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面前的這位女武將身長穴深,身上肌肉健美緊繃,就算白虎姬現在性欲高漲,身下蜜液泛濫讓膣道的潤滑極為充分,自己挺進的過程仍然是十分艱難。常年習武的白虎姬體內的甬道緊致非常,更是生有層層疊疊的緊密褶皺,海兒每一次看到身上這位絕色美女的小腹隨著呼吸繃緊放松之時,自己放入白虎姬體內的分身也同樣能感受到來自她體內肉壺的緊密壓迫,這種極為強韌的包裹比二人剛剛擁吻時的口舌交融還要更盛,這種彈軟濕熱的美穴服侍讓少年海兒也難以自持,同白虎姬一同發出了暢快的聲音。
白虎姬緩緩落下一坐到底,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下的花徑極為膨大,好似腰椎胯骨也因為這雄壯肉根的沒入而被擠壓松動,雖然還差一段頂到花心,卻仍是給白虎姬體內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充實。白虎姬享受著快感和脹痛,扶住肉棒的那只手得以解放,指尖沾了一點蜜液塗在唇口享受起交合的味道。既然已經探明了尺寸極限,白虎姬也准備開始主動。她保持蹲姿,縮短雙腳間距,抬起腳跟僅以前腳掌著地,十根修長分明的腳趾柳條般彎曲鈎住地面,把她那充滿了豐腴肉感的褐肌雌臀墊在腳跟上,上身挺直,雙腿八字外掰,一對被白色能量覆蓋的素手擱在黑褐色的光潔膝蓋上,玉頸高揚,女王般居高臨下地望著身下被強行榨取的騎士。
白虎姬吟吟嬌笑一陣,雙腿開始發力,一上一下的抬放自己那弧线完美的渾圓肉臀套弄著海兒的肉棒。每一次的起落中,白虎姬清晰的感受到海兒灼熱肉棒上的菇冠來來回回地刮擦著自己體內地層層褶皺,這如同指甲滑過梳齒般震動的快感,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因為出生在武學世家,就被同街伙伴喊作母象或是母水牛,連娘留下的簪子木梳都被人奪去掰折扔到井里,就算如今已經出落成一個高挑美麗的大姑娘也難以逃脫兒時帶來的陰影,她只能決心投身武藝,加入一場又一場的戰斗。她又怎麼會知道,當朝四象美艷各有千秋,哪個不是單身漢每日意淫的對象?艷肉褐妃白虎姬的名號早已經在坊間悄悄流傳,又有多少青樓頭牌打出白發褐膚的頭牌來招攬客人。
情到深處,白虎姬動作加快。她那肥美的能一把掐出水來的熟肉肥臀更快速的起起落落,兩枚彈軟的臀瓣在每一次上下間就如同一只翩然飛舞的蝴蝶的兩翼般抖動,而當她砸落在海兒胯骨上時,她劇烈動作反彈而來的衝擊更是在她的油亮肥臀上激起層層淫靡色情的肉浪。震動的快感又順著皮膚和肌肉傳向大腦,給白虎姬帶來了一浪又一浪的快樂。她此時好似一位駕馭著凶悍野馬的女騎士,騎在上方縱情地顛簸搖擺,可惜身下”馬兒“的馬鞍是插進這位女騎士體內的,這下無論如何甩動也無法甩脫,白虎姬那一頭及腰長發動感地漩渦似飛舞,如同毛筆潑墨一般把淫靡的香汗撒到各處,遠處看她已經完全成了一只被性欲支配的真正野獸。
”哦!嗯!“白虎姬淫媚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大腦逐漸融化在如此的快樂中,思緒仿佛升到了極樂雲端。她甚至感覺到體內海兒的肉莖還在膨脹增長,甚至生長出了微小的觸須刮擦撫摸著自己體內的層層肉褶,舔舐著自己的花宮深處。
不愧是習武多年,以如此蹲姿發力多時速度卻仍然不見衰減,她的每一次下落反過來說都是海兒巨大男根的一次抽插,他那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能推擠白虎姬腔道內那極富彈性的敏感軟肉。
在白虎姬不知疲倦的急促套弄之下,身下的海兒終究也是忍受不住,隨著少年興奮的呼叫和熱烈的喘息,他送入白虎艷姬體內的灼熱肉棒開始猛烈的抽搐,噴發出了無數低賤凡夫毫無內力的稠密濃精,把自己的子孫毫無阻攔地灌入當朝第一絕世武姬的高貴內宮。
”你!啊......怎,哦哦哦哦哦哦~~~“
在無數滾燙濃精衝刷內宮的快感下,白虎姬終於也是支撐不住,緊隨其後地攀上了高潮。她動作一滯,一手抱胸托住一只褐色豐乳開始揉捏,另一只手五指岔開撫上海兒胸膛,前傾昂首伸展背部;表情更顯香艷熱情,秀眉上挑,一雙美艷的紅眸圓睜,瞳仁上翻,薄唇無意間圈成一個下流的圓形,一截丁香小舌掛在唇外耷拉著。隨著白虎姬發出一聲嘹亮暢快的嬌虎啼鳴,她的豐滿身軀劇烈顫抖著,蜜液和濃精混合在一起,緊貼著穴口的狹小縫隙汩汩地向外流淌,白色的星點灑在褐色的淫靡肉臀之上顯得極為色情。
”哈~哈~哈~辛苦......你了~“
白虎姬高潮過後渾身酥軟,尤其是剛剛出力最多地腰部此刻已經是癱軟如水,她只能雙手向後撐地維持身體直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前傲人的軟糯也隨之起伏。
短暫的休息之後白虎姬察覺自己已差不多恢復正常,腦袋也逐漸清晰,便伸出玉手輕撫身下少年稚嫩的臉頰:”抱歉少年,事發緊急,讓你和在下這樣沒有女人味的家伙做一定很難受吧,等在下返回皇都後會想辦法補償你的。“說完便俯下身子對著海兒的額頭輕吻了一口,雙足發力准備起身,卻察覺到了一個極為驚愕的事實——自己的內力竟然失去了大半!
正當白虎姬沉浸在驚愕中的時候,長期以來一直在被動境地的海兒竟冷哼一聲:”反應過來了嗎你這母豬?你多年的修為已經隨著你的高潮一起泄出來了。“
白虎姬心中暗道失算,本來挑了一個看起來最沒威脅的小孩用來消解絕學的負面作用,沒想到還是翻了車。她只能表面穩做鎮定,依然保持對身下少年,不,現在他只是個應該和那些惡徒歸咎一類的混蛋,在這個家伙面前保持鎮靜,尋找破局的辦法。
”呵~真會說大話,你的肉欲道練的還不到家啊,在下可是還有七分余力呢。“
”好啊,那我再來幾次不就能把你榨干了嘛!“海兒亂發之下的漆黑雙眼顯露凶光,趁著雙手失去壓制的功夫趕緊攀附上身前美姬的一對褐色爆乳開始揉捏把玩。
之前對面前少年的好感和歉意已經全然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被獻身於敵人的羞恥與被愚弄的憤怒,白虎姬怒從心頭起,雙手和小臂上的白色能量火焰一般燃燒,大臂肌群收緊,力量爆發——兩發迅猛無比的勾拳呈雙風貫耳之勢朝著海兒左右兩側太陽穴呼嘯而去!怒火驅動的白虎姬出手便是殺招,意圖直取面前卑鄙淫賊的低賤性命!
”噗嘔嘔嘔......?這是......嘔嘔嘔,什麼東西嘔嘔嘔......“
就在這兩發致命的拳擊即將轟散海兒腦袋的關鍵時刻,白虎姬原本平坦無暇,甚至隱隱能看到腹肌的柔嫩小腹突然急速膨脹,竟然變得圓滾腫脹無比,圓滾滾的模樣就如同懷胎十月的孕肚一般,肚子里的液體把腹部撐到極限了之後急於尋找另一個出口,於是全體逆流而上突破賁門,從白虎姬那張溫潤柔軟的小嘴中噴涌而出。這一下腹部的脹痛與喉嚨處的反胃感直接擊垮了白虎姬構築的反擊,雙手火焰熄滅,又變回了一層薄薄的乳白色能量,失去力量的兩枚粉拳之是輕飄飄的擱在了海兒的臉上。
海兒表情冷靜如常,就好像剛剛白虎姬的全力揮拳絲毫威脅不到這少年的生命一般,他擺手打掉白虎姬無力的雙臂,繼續一邊揉搓雙乳一邊解釋道:”屍鬼道人可以御鬼你不會不知道吧?果然只是一只肌肉發達的母豬啊。你現在被溺死鬼附身了,吐出來的只是汙水而已。“
白虎姬深知這次難以翻身,雙眼中充滿了恐懼:”可是嘔嘔嘔......那老道不是已經......“
”假死罷了,他並不會完全死亡。這是我的絕學——十指並生,那老道是我的一尊身之一,我隨時可以讓渡或借走他的生命。“
白虎姬此時更為驚慌:”十指並生皆是我,十人十世十尊魔?你是禍亂朝綱的庇門八客之首!“
那”少年海兒“微微一笑:”不錯。在下掠世。你可以認栽了吧
?把力量都交給我,我不會對你太殘忍的。“掠世隨即勾動了一下手指,身後的老道又捻了個決,一個脖子上套著繩結的死屍靈體從老道身上飄出,化作一道青煙鑽進了白虎姬的口鼻。白虎姬突然覺得喉頭一緊,好似被一捆麻繩緊緊地勒住了喉嚨一般難以呼吸,極度慌張之下只能伸手抓撓自己的修長玉頸,但把脖頸抓滿了紅印也無濟於事。”這是吊死鬼,感覺到窒息了嗎?“
白虎姬剛繃緊頸部肌肉想緩解絞首的痛苦,下一秒喉管就被從胃袋中噴涌而出的汙水衝垮,頸部肌肉的防线霎時間功虧一簣。”噗齁噢噢噢噢!不......不可以嘔嘔嘔嘔!下......下面怎麼還在哦哦哦?不行!“更讓堯紫刹感到雪上加霜的是隨著掠世那肉棒在下體的持續撞擊,自己的力量還在流失。此間王朝的第一武姬四象白虎,怎麼能就此認輸,白虎姬此時銀牙緊咬,只要先停止力量的流失就還有翻盤的機會,自己體內的氣他吸不走,只要脫離他再運轉護體罡氣就能再度利於不敗之地,到時候一定要狠狠地折磨這個欺騙自己地無恥混蛋,讓他永世不能超生!
白虎姬拼一口氣,忍耐住了自己身上兩鬼施加的詛咒,雙手摁在掠世胸口,兩條大腿發力,撅起圓潤結實的黑膚美臀向上抬起,想把掠世的肉棒從體內抽離出去,而在這個過程中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肉棒上的觸手並不是幻覺!是真的在體內有無數細小觸須在擺動瘙癢,甚至在白虎姬的肉穴脫離的過程中會鈎住甬道內緊密的肉褶,白虎姬只好上面忍受著詛咒窒息和溺水的痛苦,下面忍受著肉棒帶來的蟄刺和刮擦的快感。
白虎姬越往外拔心越虛,開始質問自己一開始坐進來的時候有這麼久嗎?如今大腿和小腿都快彎到直角九十度了還沒能完全拔出去,急得白虎姬雙腿直打顫,就好像在尖刀上扎馬步,生怕自己退一泄勁再一屁股坐回去,那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與之相比,掠世則是一副無比輕松愜意的樣子,他雙手折疊墊在腦後當枕頭,一臉玩味地看著褐色俏臉憋得通紅的白虎姬在自己的巨根上扎馬步,邊笑邊說:”怎麼,現在主動動起來了嗎?堂堂四象白虎在我的巨根面前也不過是一頭發情的母畜罷了!不過你要是做的好做的起勁,我還可以幫你解除二鬼的附身,咱們倆再干柴烈火的舒服一回!“
另一邊白虎姬的努力見到了成效,她已經感覺到菇冠已經抵達了自己的蛤口,再一使勁就能把他的該死的肉棒給拔出去了,可正要拔出去之時體內又傳來了一陣空虛之感,如此粗壯宏偉的肉棒......和自己的深邃緊穴的適配度如此之高,如果就這麼拔出去是否有點太可惜了......白虎姬在心里猛扇了自己幾個嘴巴,竟然差點就墮落在肉欲道的影響之下了!她下定決心,雙手撐在膝蓋上,開胯蹲立,擺出了一副相撲選手的准備姿態,准備縮腰提臀,徹底把這根吸收自己力量的穢物給拔出去!
”唉?怎......“
白虎姬正准備發力,突然覺得作為支撐點的兩腳腳跟處傳來了巨大的衝擊力,白虎姬的雙腳被這左右兩邊傳來的掃堂腿抽離地面,此刻在半空中白虎姬完全騰空,雙腿前伸四肢朝天,把身下暴露的一覽無余,一頭白發也在空中高高舞起。白虎姬一時間感到天旋地轉,但作為白虎尊的她還沒想到要放棄,畢竟在戰斗中,速度這一項一直是她最擅長的領域,她屏氣運功施展絕學,白絲般裹住腳掌與小腿的能量層再度爆發出蒼白的烈火,在這招的加持下,白虎姬要想做到一瞬間在半空中調整體態,讓雙足重新返回地面作為支點可謂是小事一樁!甚至還可以借力發力,靠著雙腳的猛蹬直接把肉棒從體內拔出去!或者干脆直接一腳踢死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混蛋!
”砰!“
白虎姬理想中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在雙足燃起蒼白烈火的一瞬間,堯紫刹的雙肩上就落下了一紅一藍的兩只柔嫩的小腳,隨著肩上柔軟觸感的陡然發力,白虎姬還在發愣的雙眼面前的景象飛速下沉,她的反擊計劃此時被原此地鎮守武人的活屍嬌軀徹底粉碎,高高在上的白虎姬就這麼雙腿大開著,以極度屈辱的方式一屁股又坐回了掠世的粗長巨根。
白虎姬的感覺一向很准。掠世之前躲起來的時候悄悄服下了黃癩子屍體上的肉片,同為人孽途的修行者,掠世的這尊身繼承了一部分黃癩子操縱自身肉體的能力,堯紫刹想把肉棒從體內拔出去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這頭只知道使蠻力的雌媚母豬的腦子也就這點出息了,他干脆順坡下驢,你不是向上拔嗎?好,我也再向上長,看你怎麼拔出去,同時勾動左手無名指操縱屍鬼道人的那尊身,悄悄喚醒法壇中已經修養完畢的莫家姐妹的肉傀儡再做一手保險。
”唔呃~怎、怎麼回齁噢噢噢噢哦哦哦~我怎麼會輸在這里噢噢噢噢!!!!“
這下白虎姬坐進去的是在肉欲魔像的作用下增長增粗過的肉棒,再加上自身的體重與莫家姐妹推波助瀾的兩腳,可以說不可一世的白虎姬這次徹徹底底的被仇人的大雞巴捅了個對穿。這一發攻城錘一般的猛烈衝擊讓炮彈般火熱碩大的龜頭直接轟穿了白虎姬還未曾有人能觸及過的柔嫩花心,直接更進一步,撞進了美姬承載精液孕育生命的柔軟子宮。這股強大的衝擊甚至穿過了子宮,也對腸道與胃袋造成了重擊,而白虎姬的胃袋中早就已經是滿滿的汙水,這一發鐵炮讓她險些連靈魂都嘔出來了。
“??!噗齁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啊!啊!!啊!!!”
白虎姬引頸高聲媚叫,雙眼失神幾乎翻到腦後,完全翻白的杏眼眼眶里只能看到一小段月牙似的血紅色虹膜,原本秀美的臉孔完全扭曲成了長條,櫻桃小嘴擺出了一個屈辱淫靡的O形;粉嫩的肉舌幾乎完全脫垂在外不住地抽動,只怕是要連舌根也嘔出來;一雙黑曜石般緊密晶瑩的手臂此刻僵屍一般平齊前伸,那對“白絲手套”包裹著的十根樹枝般骨節分明的蔥蘢玉指觸電般抽動,時而繃直時而緊縮;身體軀干觸電般的劇烈顫抖也帶動著白虎姬胸前的那對巨大,這兩塊奶香四溢的黑面饅頭急劇震顫,抖動劇烈到連邊緣都變得模糊,兩粒本來就碩大挺拔的堅硬乳頭更是活躍,上下翻舞著幾乎連成了一道紫黑色的直线,兩團肥碩乳袋中的虎奶也難以束縛,隨著白虎姬的絕頂高潮而灑水器般肆意噴發,把奶香味灑到了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一雙玉腿呈八字掰開繃直,健美緊實的皮膚下的肌肉群和脂肪團劇烈震顫,甩出了一陣陣嬌媚淫靡的肉浪,被“白絲能量”包裹著的十根橄欖枝似的修長腳趾也緊繃分岔,隨著繃緊的足弓腳背向前極盡延伸著;而白虎姬的桃園蜜洞更是泛濫的一塌糊塗,大把大把的陰精噴瀉而出,徹底把力量交了個一干二淨。
掠世起身抽出這給了白虎姬最後一擊的絕世肉棒,冷漠的盯著地上癱軟著的,剛剛還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高傲女子。此刻的白虎姬已然被高潮的至極快感擊穿大腦,原本食物鏈頂端的冷艷白虎現在卻如同丑陋的癩蛤蟆一樣,赤身裸體仰面朝天,四肢嬰兒般屈辱地蜷縮成一團,被活活肏到外翻的紅腫陰唇毫無廉恥地當眾噴灑著蜜汁,秀美的臉早就和自尊一起徹底被肉棒擊碎,扭曲成了一張墮落雌畜的淫媚表情。
當朝四象中的武學至尊白虎姬,就這樣滑稽的因為自己的絕學而輸給了一介小童,在溪河城的城隍之中褻瀆且屈辱地徹底敗北。
掠世直起身子,感受了一下體內白虎姬的功力,似乎有一頭殘暴的密林猛獸正在體內呼號。他帶著滿意的笑容運起十指並生的絕學功法,將這股豪烈到難以消受的驚人力量傳遞給另一邊的幾尊法身,喃喃念到:“這下玄武那邊的回收應該也能順利進行了。”
另一邊,關外山陰洞府。
被老大掠世留下看家的七妹白文悶得直發毛,羽族少女本是好奇心最旺盛活力最充足的,反倒真如同小鳥一般關在籠子里頭,白文越想越氣,鼓起臉頰撅起了嘴。赤著一雙光潔秀美的小腳踩在會議廳的石桌上,邊念邊跺腳:“氣死我了,明明家里什麼事都不需要我去照應,大哥就是不想帶我出去!還編出瞎話來騙本姑娘,等他回來本姑娘一定好好罵他一頓.....唉,那可是大哥呀,人家怎麼能罵他呢!大哥和三姐對人家最好了......”
白文還沉浸在甜蜜的幻想之中時,老六埡留的魂龕一陣顫動,只留下一口氣的埡留從里面滾了出來。
”七妹!不好了!我們被朱雀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