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狂亂海的深處,坐落著一處隱秘的海域,這里終日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所包裹,只有被某種存在認可的人才可以穿過無形的屏障,抵達一片從外面無法窺見的小島。
這里便是魔女教的總部,被稱為神臨島的島嶼。
這片島嶼的造型十分奇怪,整個島嶼的形狀是一塊完整的圓形,仿佛是從一片完整的都城中切出來的一般,街道寬敞筆直,房屋繁華林立。
然而這些街道房屋並非魔女教徒所建造,早在他們到來之前,這些建築就已經在這里矗立不知多少歲月。
這島上處處散發著強大的氣息,至今仍然有許多地方是不能夠進入的死亡禁地,而魔女教獨有的力量也來自這片建築中的發現,那些如神器一般強大的武器,奇妙玄奧的裝備物品,就那樣隨意的丟在路邊的屋子里。
在這片土地的滋養下,魔女教千年來源源不絕的活躍在大陸上。
島嶼正中間是一座高聳的黑十字架,密密麻麻而繁復的符文刻畫在那十字架的周圍,即使符文沒有被激活,只是在天地靈氣的觸動下微微反應,都會將任何非凡力量死死壓制。
一塊人高的方碑矗立在前,上面記載著無人能夠識別的文字。
魔女教的初代教徒認為這就是他們所信仰的女神的神降之地。神明降臨此地,經由這些符文的壓制力量得以讓信仰她的人活著與她對話。
若非如此,世間哪里有“人”能承載這樣的壓制力量?
在漫長的歲月中,教徒們從神聖的碑文上研究出了兩個連在一起的名號——碧落天尊,災厄女皇,還有女神的“召喚儀式”:
在十字架范圍外向符文輸送大量的靈力,可以將符文的壓制效果極大的加強,目前還沒有找到任何一種力量可以突破這種壓制。
同時在十字架周圍性交,會有奇異的力量被抽送往十字架上,而性交的人仿佛永遠也不會疲憊,如果不被制止他們能一直交合到精盡人亡。
最後,魔女教徒們認為女神的降臨必然需要一副軀體,因為他們在十字架周圍找到了一套衣裝,或者說是一套性具。
不知名材料打造的碩大假陽具一前一後立在下面,顯然可以充塞任何一個欲求不滿的小穴和後庭。
還有一張透明的面具可以蓋住眼睛和耳朵,經過嘗試,戴上之後從里面看不到任何東西,但是從外面仍舊可以看清佩戴者的臉龐。
還有兩朵花朵一般的貼片,可以插入嵌合在挺立的胸乳上。
這些器具都被難以損傷的金色的細鏈相互連接著,拋開用途不談,實際上頗有一種雍容華貴的質感。
而對於魔女教徒來說,這顯然屬於她們的女神。
他們也已經讓許多不同的女人嘗試這戴上這套裝扮,有純潔的,淫亂的,強大的,或者只是凡人,前後何千年中有無數人被掛上去,成為嘗試的祭品,這也是魔女教徒不遺余力的采買女人的原因。
他們把采買來的女子掛到十字架上,按照“聖典”的方法進行儀式,然而所有的嘗試都失敗了,每一個祭品都在儀式開始後迅速發狂,最後身軀爆裂化作一團血霧。
沒有人知道她們經歷了什麼。
直到“聖種”被發現,經受了聖種改造的人不會因為儀式而化為血霧,但她們的精神仍舊無法承受儀式,最終的結局仍舊是死亡。
不過被聖種改造時間越久的人,堅持的時間也就越長。
現在,聖種居然找到了它的宿主,自發現以來第一次,它選擇了一具身軀並寄生其中。
“原來女神的載體需要女神認可才行……女神啊,我懺悔我的愚昧……”
魔女教大祭司看著十字架前穿戴上了“祭典衣裝”的陸玲瓏喃喃自語,插入體內的陽具和穿過乳頭的貼片遮擋著陸玲瓏身體的隱秘之處,金色的細鏈掛在她白皙細膩的身軀上,光華閃爍的透明面具下她的容貌顯得更加的超凡出塵。
陽光下,陸玲瓏修長而凹凸有致的身軀反射著耀眼的光芒,難以言喻的聖潔發散出來,讓大祭司相信,這就是他此生所等待的時刻。
接著他轉過頭來對著旁邊的侍從微微一點,祭典便開始了。
大量的男女被赤身裸體的驅趕到十字架上的廣場上,他們都已經服用了大量的春藥,肢體接觸間男女便迫不及待的擁抱在一起,霎時間場上嬌叫四起,淫水四濺。
而面具下的陸玲瓏依然神色如常,因為她什麼也看不到也聽不到。
自從體內被“聖種”植入並被帶到這座島上,她的性欲就不斷高漲,每日大量的時間都在沉浸在性欲與小穴被充塞的快感中,而魔女教的人對她十分客氣,或者說十分敬畏,可以說是陸玲瓏要什麼就給什麼,一段時間以後陸玲瓏幾乎什麼都不再關心了,只是有時候會想:
“當初應該把月姬一塊帶上……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啊……小穴又開始癢了……”
所以今天魔女教為陸玲瓏洗淨了身上的汙濁和殘留的精液,派人恭敬的請她出去,她便很順從的跟來了。
即使穿上那一套衣物她也沒有什麼抵抗,平日她掛在身上的性具比這更激烈的多。
隨著儀式開始,兩條緊扣著她手腕的鐵鏈被拉起,帶著她的身軀來到十字架的中央,白皙動人的身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真如同女神降臨凡塵。
這時十字架下交合的場地上一陣粉色的氣息如同被引導了一般向十字架的中心,向陸玲瓏匯聚而去,所有的教徒們屏息看著這一幕,從這里開始往後的每一刻祭品都可能死去,但他們至今沒有弄明白這是因為什麼。
在粉色霧氣接觸陸玲瓏的一刹那,難以言喻的刺激感便充塞了她的腦海,原來十字架下所有交合的體驗都經由霧氣傳導到她的腦海中,千百個小穴被抽插,後庭被灌滿的刺激感疊加在一起,每一個人眼中橫呈的肉體,和肆無忌憚的淫叫都印刻到她的腦海中,刹那間她的意識便無可抵抗的被壓制了。
此時她身上的器具也在莫名的動力催動下動了起來,身下的假陽具緩緩抽動,淫水便如同泄洪一般飛射而出,乳頭上的貼片也伸出觸須扎入玉乳之中,讓陸玲瓏感到有仿佛有無數觸手在撩動她的乳頭,同時蹂躪又吮吸。
過多的刺激突然涌現,過載了陸玲瓏的識海,奪走了她對身體的控制,於是她的玉琢般的面容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嘴角微微張開,眼角有淚水難以抑制的流出,一道紫色的紋路在陸玲瓏小腹上快速亮起,它體內的“聖種”,開始運作,汲取分泌出的淫水,讓陸玲瓏的軀體不會因為失調而崩壞。
但陸玲瓏的識海已經一團混亂,崩壞愈演愈烈,死亡似乎是不可避免的結局,這時她背後的十字架上,一道暗紅色的印記微光閃爍了一下,本來僵硬顫抖的陸玲瓏便突然平靜下來,仿佛睡著一般。
下面的魔女教徒相互看看彼此,他們仍舊能夠感受到陸玲瓏還活著,但屬於神的氣息並沒有出現。
大祭司仰望著十字架上的陸玲瓏,示意身後的眾人稍安勿躁,繼續安心等待。
“至少這個還沒死……”
大祭司小聲嘀咕著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話語。
……………………
“這是哪?我是誰?”
這意念只在陸玲瓏識海中盤桓了一瞬,世界驟然黑暗了。
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只看到好幾張塗脂抹粉的美艷臉龐。
臉上帶著好奇,當中領頭的一個開口,用一種習慣的慵懶魅惑的語調說話,起初她根本沒聽懂這些沒聽過的話,但忽然話語的意思浮現在腦海中,她又全然理解了。
“小姑娘,你幾歲了,爹娘呢?”
“十二了……沒見過爹娘……”
她聽到自己清脆稚嫩的聲音說著,於是那些面容立刻帶著各式各樣的表情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多水靈的孩子,就這麼丟在街上……”
“唉,這年頭也不少見……”
“名字呢,名字叫什麼?”
“問的什麼話,這孩子怎麼會有名……”
“趙仙伶……我叫趙仙伶……”
脆生生的聲音冒了出來,讓四周一下子靜了下來,眾人都直勾勾的看著趙仙伶,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這讓趙仙伶感到有些不安,她努力蜷起身子往床角縮了縮,裹緊了身上並不很厚的被子,同時小聲的嘀咕補充到。
“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
最後,仍然是首先說話的那名女子微微一笑,像是撫慰一只剛剛領進家門的小貓一般揉了揉趙仙伶的腦袋。
“真是個好名字,我的名字叫顏童以後顏姐姐就叫你伶兒吧。”
憐春樓是一家小鎮的酒樓,養著些許賣藝不賣身的藝伎,趙仙伶被憐春樓的姑娘們從街上撿了回去,便如此住在這里。
這里下著經年不化的大雪,天地總是茫茫,酒樓外面的時間仿佛完全沒有變化,而酒樓內的姑娘們都對可愛安靜的趙仙伶喜歡的緊,風雪分說的古箏,夢中南方的唱曲和西邊柔媚的舞蹈全都傾囊相授,那細弱的身子被填補起來,柔弱的身段漸漸長開了,扶柳般的細腰跨在枝條般舞動的長腿上,靈動的躍起旋轉,驟然一停,身段舒展間,清細的唱曲婉轉流出,讓來“考教”一下的姑娘們看迷了眼。
趙仙伶如同一塊光華初露的玉胚,青澀文靜中流露出驚艷的美來。
“唉,要是伶兒把這身姿樣貌分我一半,我豈不是早就被哪位公子贖走了。”
“呸,伶兒你少聽她胡說,那些男人有什麼好,一個個裝個正經樣,實際上只是想把你騙到床上去,要我說,妹妹這樣好的就該和姐姐永遠待在一塊……”
“你休想搶我家伶兒!”
“啊,癢,別撓那里,啊!”
姑娘們撲騰到一起,玩鬧著在地上打滾,精美的衣裳解脫開,玉腿橫陳,香肩披露,一副美艷春景,要化去人間所有的霜雪。
趙仙伶一旁抱著自己的箏,有些無奈的看著姐姐們歡笑,嘴角不自覺的勾勒起一絲弧度來。
而天地間忽然白光一閃,緊接著轟隆一聲雷鳴,讓屋子都有些震動,地上歡鬧的姑娘一驚,頓時停了下來,都覺得有些滲人的心悸,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般,她們相互看了看,絕了玩樂的心思,各自整理整理衣衫,去找自己的客人了。
而趙仙伶望向窗外,遠方一片黑雲低垂,其中白光隱現,仿佛有什麼在召喚著自己,她擺了擺腦袋,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酒館的老板是個老婦人,平日對手底下的姑娘們都很好,碰上蠻橫不講理的客人,即使生意不要也要護住姑娘們周全。
可今日她卻突然把大家召集起來,臉色有些沉重的說到:
“最近鎮子里外都很不太平,也很熱鬧,我們店里也許會來很多人,很多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往日那些潑皮無賴打出去也就打出去了,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可是將要來的那些人……”
說著,她抬眼看了看下面面露疑惑的姑娘們,嘆了一口氣。
“總之,最近姑娘們都提起心來,相互照看一下,別惹麻煩,一些虧吃了也就吃了,無論如何性命最重要……”
聽到如此嚴重的警告,大家面上都有些發憷,但日子該過還是得過,不過平日里談論的從花花草草變成了其他一些很遙遠的事情。
“聽說是鎮子八百多里外的荒山里面出了一把劍!大路上那些有名的宗門散修都來爭搶,四周的幾個皇朝人馬也都來了,百里外的鎮子已經住滿了帝國的軍隊……”
“什麼劍啊,勞動那些神仙一般的人來爭搶?”
“好像叫什麼碧…碧落劍!我聽鎮子上的說書先生講的!”
“聽一耳朵就好,在外面少說!”
“我嘴巴嚴實著呢!”
休息室里趙仙伶聽著面前兩個姑娘鶯鶯燕燕的聲音,心里卻在想別的事情。
她小時候的事情當真都忘記了,只記得自己的名字是趙仙伶,但方才聽見這碧落劍總有些熟悉的感覺。
但就在她走神之際,門外傳來顏姐姐呼喊她的聲音,她急忙應了一聲提起衣裙朝外跑去,白綢紅緞的身姿如同一團跳動的花火一般越過門廊。
而突然間旁邊一間廂房中傳出極大的聲音:
“媽的,爺已經七天沒碰過女人了,今天說什麼也得找個泄泄火。”
“你少惹事情,耽誤了門主的任務,你我都得脫一層皮!”
“嗨,師兄,這窮鄉僻壤的哪有什麼麻煩,再說了,我修的功法本來就需要女人,我這也是為了任務著想。”
說著廂房的門被猛的打開,一名膀大腰圓的人從中走出來,玄色的衣袍撐在他肥大的身軀上,腰間懸著一枚骷髏形狀的黑玉。
而低頭趕路的趙仙伶躲閃不及,一頭撞了上去,一聲驚呼中,被彈開摔倒在地上。
“啊,客官對不起……”
“你他娘的沒長眼睛啊!”
那人轉頭看向地上的趙仙伶,正對上她有些害怕的抬起的面孔,青澀中已經透露出五分秀美的驚艷容顏一入眼就再離不開,呆愣看了一會他突然淫邪一笑。
“說對不起就行?你得賠我!”
趙仙伶下了一跳,在地上往後挪了兩步
“我……我什麼也沒有啊……”
“沒有?”他步步緊逼而上,在趙仙伶畏懼的目光中伸出手去“我看你有的還不少呢,只要你今晚上和我……”
這時聲呼喊從走廊的盡頭傳來。
“伶兒!”
原來是顏童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她三步並兩步擋到壯漢和趙仙伶之間,用溫婉但毫不退讓的姿態詢問發生了什麼。
壯漢見好事被阻止,本就煩躁的心中更感到窩火,怒極反笑之下,他猙獰著臉對顏童說道:
“你們的人衝撞了我還不願意賠償!”
“賠!大人,您今日的酒水全部免費,就當是小店給您的賠禮了……”
“你們那些難喝的玩意也好意思要錢?明說了,我要那個小妞陪我一晚上,要不我抬抬手就把你們這破店給拆了!”
“大人,我們店不賣身的……”
那壯漢聞言,怒哼一聲翻過手腕來,四周無形的力量匯聚而起,門扉無風而動,整棟閣樓都在這力量之下顫抖晃動,拆樓對他來說並不只是一句無謂的威脅。
“不賣身?真是婊子立牌坊,一群給男人取樂的賤人,無非是賣的不夠貴。”
顏童回身看了看這些年張開了些許,但仍舊顯得青澀的趙仙伶,銀牙咬了咬,跪了下去。
“大人,對不起啊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賤婢吧。您看她只是個小孩,根本不會伺候人的,您讓我來,我來給您賠罪行嗎?”
說話間顏童的雙手輕輕扯住那壯漢的衣角,衣衫在閣樓的抖動中自然的滑落一些,露出白皙的肩膀,兩只豐滿的玉乳撐住了剩下的衣服,但深邃的溝壑遠比趙仙伶現在青澀的凹凸引人注目。
顏童明白眼前的人就是老板說的惹不起的人,與其讓趙仙伶那丫頭去受折辱,不如讓自己去,雖然自己也未經人事,但好歹接人待物更多一些……
心里盤桓著各樣的想法,但在雖然不及趙仙伶仙姿玉貌,但依舊可以算得上美艷動人的臉上已經嫻熟的露出了可憐楚楚的表情,讓人想要摟在心里呵護,
那修士低頭看了看顏童魅惑迷人的模樣,又看了看不遠處呆滯的趙仙伶心中有了斷決,在一聲驚呼中他俯身抄起顏童的腰肢,獰笑著看了一眼趙仙伶。
“小東西,算你運氣好。大爺我不喜歡小的。”
說罷他便將顏童丟進了廂房內,也不管房門依舊開著便扯著她的頭發命令到:
“先試試你的口活。”
說著他便撇開衣襟,手講褲子向下一撐,一根軟塌著的碩大黑紅的肉棒便露了出來,他順勢往前一頂蹭到顏童塗脂抹粉的臉上,濃重惡臭的氣息讓顏童眉頭直皺。
“怎麼,好像你很不情願啊,要不讓那邊的來……”
顏童聞聲再也顧不得許多,深咽下一口唾沫,生澀的張開嘴努力的將那碩大得不太正常的肉棒送入口穴中。
雖然顏童之前從未做過這樣的侍奉,但總是有些聽說來的技巧。
她按照那些聽說的方法,將舌頭平展開墊在口穴的下部,柔軟的撐起肉棒,並送往口穴的深處。
隨著肉棒不斷被吞入,前段已經頂到了咽喉的深處,更往前一些似乎就要無法呼吸了,然而那修士的肉棒依舊有一節露在外面。
“也許這樣也可以……”
顏童想著,准備擺動腦袋進行下一步,而這是那修士卻用手摁住了她的頭,伸胯一頂,將所有的肉棒都塞入顏童的美艷口穴中。
隨著一聲喉部被頂開蠕動的咕咽聲,顏童的紅唇吻上了那肉棒的根部。
還不等她感懷自己的初吻用在了什麼地方。
顏童便驚恐的發現,修士沒有拔出肉棒的打算,他的肉棒就這樣卡在口穴深處慢慢變大,甚至撐得脖子都粗大起來。
強烈的窒息感頓時充塞了顏童的腦海。
“要死……我……要死了……”
絕望的想法涌了上來,就在她的視野逐漸變得黑暗的時候,那名修士終於向後拔出了他的肉棒,將呼吸的自由還給了顏童。
她頓時如同溺水逃生一般猛的呼吸一口,而不等她喘更多氣,一個猛的頂跨肉棒又重新插入她口穴深處。
修士刻意的讓顏童保留著最後一口氣的窒息感,在這樣的緊張中人的本性會完全的暴露出來,而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在抽插的同時,修士隨手揪住顏童的衣裙一扯,雪白曼妙的身軀便暴露出來,接著他便將手探向細小毛發之下的小穴,隨意摸了幾下再抬起手來,只見晶瑩透亮的淫液牽絲而起掛滿手掌。
“哈,騷貨一個,還不賣藝賣身呢!師兄,你來試試那一邊吧,幫我探探路,看看潤不潤啊,哈哈哈哈……”
說話間屋子里的另一名修士站起身來,那名修士渾身黝黑,身上帶著深淺不一的傷痕,先前只是坐著飲酒,仿佛對旁邊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看起來是不錯的苗子啊,弄得我也心癢了……你可別死了。”
他走上前摸了摸顏童圓潤光滑的臀部,同時另一手解下了自己腰間的褲帶,頓時一根小臂粗細的詭異陽具出現在胯間,那上面青筋涌起,正一陣一陣的鼓動,同時整根肉棒也快速充漲起來,形如一根又長又粗的漆黑的彎曲棍棒。
顏童在窒息中用余光瞥見了自己身後的情形,驚懼的表情浮現在她眉宇之間。
她向後抬起手想要推開那恐怖的肉棒,而這只是給那肉棒的所有著提供了一個把手。
他一只手抓住顏童的玉臂將她的身子側來過來,另一只手在她蓄滿眼淚的哀求目光中探向了她的小穴。
“哼,她還真沒騙你,還是個雛呢。”
“哈哈,真的假的,這個便宜就讓給大哥占了。”
抽插著口穴的修士稍稍驚訝了一瞬,便滿不在乎的說下去,像是隨手讓出了一件物品。
而身後的黝黑修士對顏童竭力呵護的貞潔也沒有絲毫憐惜,手指向前一探隨著一陣殷紅流出,顏童找個良人托付完整自己的夢永遠的破碎了。
新的淚水沿著原先淚水留下的印記流出,衝毀了她臉上精心勾勒的妝容,再也看不出原先的樣子。
“很好,很不錯。”
摸索著顏童的小穴,那名修士莫名其妙的評論起來,但是他動作並沒有停止,他將深探的手拔出,寬闊的手兩指各自摁住陰唇的一邊,並向兩邊張開,讓小穴的入口清晰的暴露出來,接著他便將自己的肉棒頂了上去,一寸一寸的刺入小穴的深處。
此時顏童已經不能再發出一點聲音了,她的眼睛翻到了天上,眼里只剩下眼白。
踮起腳尖的小腿顫抖著,已經支撐不住,但身體依舊下意識的堅持著,因為放松便意味著會讓那肉棒完全插入。
“要……死……了”
顏童腦海中再一次浮現出這個信號,如同身體的應急一般,淫水如同放閘了一樣從小穴中涌出,像是對肉棒表示歡迎,而身體依然在做著最後的抵抗,努力的將小穴夾緊。
而這抵抗只是讓插入的修士感到更爽而已。
隨著肉棒插入一半,顏童的小腹已經異樣的凸起,肉棒的輪廓在細嫩的小腹上清晰可見。
而在體內,肉棒已經頂到了子宮的深處並占滿其中,不能再進半分,否則自己剛到手的肉棒套子就真的要死了。
找到了顏童身體的極限,身後的修士也開始擺動身體,抽動起自己的肉棒,巨大的衝擊讓顏童如同一件玩具一般在半空搖擺,同時口穴中的抽插也沒有停止,兩名修士仿佛較勁一般,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
“呼”
兩聲呼喝同時傳出,同時顏童的身體如遭雷擊一般變的僵硬筆直,片刻後,白濁的精液便從她的鼻孔里,從小穴與肉棒之間的縫隙處涌流而出。
接著在顏童的一陣抽搐中兩名修士同時拔出了他們的肉棒。
看著跪趴在自己腰胯間,看上去已經不省人事的顏童,又看了看自己依舊堅挺的肉棒。
“嘖,我還沒爽夠呢。”
說著,他轉頭看去,廂房的門依舊敞開著,而趙仙伶像是著了什麼魔一般呆呆的站在門外,看著屋里淫亂的情景。
“看來你也想試試……”
胖修士話頭剛起,卻感到胯間有些動靜,低頭一看,顏童已經醒了過來,正用顫抖的手扶正他的肉棒,竭力的送入自己的嘴中,同時微聲呢喃著什麼。
“我……我可以……我來就好……”
胖修士看著這一幕,眉頭微微一皺,嘴邊卻樂出了聲。
“真是稀奇事,平日大爺我一次都得用兩個肉套子,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套子能裝爺幾次。”
說罷他抬手一揮,將顏童仰摔在地上,同時門扉無風自動緊緊的封閉起來,趙仙伶隔著門扉只聽到胖修士饒有興致的聲音說道:
“來把師兄,你前我後,我非肏爛這個婊子不可。”
這時趙仙伶像是突然活了過來一般向門扉衝去,可是無論她如何用力的敲擊都無法將門打開,甚至不能在門上形成一點點響動。
盡管如此她依舊用力的推著門扉,好像有什麼推開的希望一般。
一個時辰後,趙仙伶疲憊的摔倒在地,難過和悔恨仿佛剛剛涌出來一般,她蜷縮在門邊著痛哭起來。
又過了一個時辰,門扉終於自己打開,兩名修士神情滿足的從中走出,隨意扔下兩塊遠遠多於酒錢的銀子便揚長而去。
這時等候在外的酒館姑娘和老板婆婆才走進去看到顏童的模樣。
她的身上布滿了淤青的傷痕,遍布在各個地方,好像哪里都被擊打過來測試哪里的效果更好,胸前原本高挺粉嫩的玉乳不知受了怎樣的摧殘,變的如同兩只漏了的水袋,高高凸起的乳頭上穿刺的圓孔還在滲出鮮血。
而下身的小穴和後庭都已經大張開難以合上,白濁從中滾滾涌出。太多太緊的抽插讓最外面的穴道外翻出來,變成殷紅的凸起。
光潔修長的大腿上被刻畫了一道道的傷痕,遍布各處,是二人為了記錄自己射出的次數。
而經受了這一起的顏童仍舊鼓動著胸腔呼吸著,顫抖著睜開的眼眸中流露著活下去的渴望。
經此一事後店主婆婆決定暫時關閉酒館,靠積蓄挨過一陣子,等到風頭過去,再重新營業。
一段時間之後顏童也回到了酒館,店主婆婆不知如何找來一個修士出手為她治愈了身上的傷痕,雖然她仍舊每日溫婉的笑著和姑娘們打招呼,但卻從來不提起當天的事情,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大家都能發現她更多時間都把自己關在自己的房間里,不願意離開。
趙仙伶時常帶著擔心和愧疚在顏童的門前徘徊,卻只是不時聽到屋子里傳出壓抑的喘息呻吟。
“也許是顏姐姐在難過的哭泣吧。”
趙仙伶這樣想著。
關閉的酒館里仍舊住著不少的姑娘,需要輪流定期出去采買一些生活必需品,這一天輪到了顏童,突然她有些抱歉的對趙仙伶說自己今天身體有些不適,希望能夠替她出去采買。
趙仙伶不疑有他,提著籃子離開了酒館。
記著店主婆婆的囑托,她沒有耽擱時間,只是盡快的買到自己需要的東西然後回到酒館。
不過今日風雪甚重,趙仙伶緊趕慢趕終於在日頭落下之前走回了酒館前的街道上。
隨即她發現自酒館關門後變得冷清的街道今天又一次熱鬧起來,來來往往的人擁堵著前路,似乎在圍觀著什麼東西。
趙仙伶本想繞路卻發現被堵住的就是返回的必經之路,她只能硬著頭皮擠上前去穿過層層疊疊的人群,終於一抹亮光出現在眼前,趙仙伶抬頭一看便呆愣在原地,手中的提籃脫落,當中的蔬菜瓜果滾出,但趙仙伶已經完全顧不上這些了。
因為前方一棟房屋正在熊熊燃燒,斷裂的屋脊坍塌,連帶著整棟屋子都如同散架的積木一般垮塌下來,已經看不出半分是她生活了數年的酒館。
她瞪著雙眼難以置信的向前走去,這時兩名青段白袍的人從熊熊燃燒的房屋中走出來,煙灰烈火似乎完全不能靠近他們,他們像沒事人一樣在屋外交談起來。
“天命神盤明明算出來碧落劍與此地大有關聯,為何我們什麼也找不到?”
“找不到便找不到吧,命門這種東西本就瞬息萬變。”
說著一人回頭看了一眼已成廢墟的酒館。
“反正我們已經焚毀此處,就算是我們找不到,別人也別想找到了……”
說罷二人腳下一蹬衝天而去,瞬息之間不知到去到什麼地方了。
雖然二人交談不過數息之間,但是絲毫沒有避諱旁邊的凡人,趙仙伶站在幾步外聽得清清楚楚。
“就是這些人燒了酒館……”
“為什麼呢?”
“顏姐姐……店主婆婆……還有大家……為什麼呢……”
呆看了漸漸熄滅的酒館一陣,趙仙伶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她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這樣游蕩在小鎮的街頭,鎮上的居民見到都帶著異樣的目光看著,在她背後指指點點:
“誒,你看啊,那不是憐春樓的小姑娘嗎,聽說就剩她一個了……”
“好像是什麼命辰宗的人干的,聽說是東邊數一數二的大宗門,誰敢管這事,媽的,還名門正派呢……”
“你小點聲,不要命啦!”
“也不知道那小姑娘要怎麼活,只能到窯子里去了吧,真是擔心啊……”
“你擔心個屁,你嘴都快笑裂了。”
“你清高,到時候你別去!”
“嘿,憐春樓的姑娘一個賽一個的水靈,能看不能摸的,誰沒有念想啊……”
“要我說,要是早開成窯子就不會出這檔事啦!”
“哈哈哈,高見!”
趙仙伶聽著這些惡意的揣測背負著那些蠢蠢欲動的目光,心里唯一的念頭漸漸的清晰起來,像是有什麼指引一般,她在小鎮的巷子里穿行起來,尋找著什麼地方。
終於她在一間小屋前停下,殘破的門簾讓路過的其他人確信此處沒有人居住,但趙仙伶徘徊看了幾刻便下定決心去敲響了房門。
屋門當真被叩開了,開門的人趙仙伶並不陌生,正是前些日子將顏童肏成重傷的肥胖修士,他有些驚愕的看著屋外的趙仙伶。
“你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我……我能記住你們的……氣息,差不多……在鎮子里就可以感應到……”
這時另一名黝黑的壯碩修士也出現在門後,他饒有興致的看著趙仙伶。
“這個地方還能出這等有天賦的人,我們真是看走眼了啊……”
“那你找過來要做什麼?”
“我想……請你們幫我殺人……”
“是命辰宗的人吧,嘿那些名門正派……那我又為什麼要幫你?”
“我願意給你們當牛做馬為奴為仆……”
“我現在可以把你抓起來為所欲為,豈不是更方便。”
說著胖修士明顯意動起來,到嘴的鴨子不可能讓跑掉。
“我……我是歸元體……雖然我不知道歸元體意味著什麼,但我知道它對修行很有用……如果你們不幫我,我就死在這里……”
說著她從懷中掏出一柄小刀,半分刺入自己的脖子,鮮血冉冉留下,若是再進半分破裂筋脈便要一命嗚呼。
“什麼狗屁歸元體,爺根本沒聽過,你愛死不死,死了我正好趁熱再來兩發。”
胖修士輕蔑一笑,認定面前的小丫頭胡話都不會編就想出來騙人。
聽聞此言趙仙伶絕望的一笑,手上便要用力,如果自己什麼也做不到,留在這世上不過白白受苦罷了,不如早些去陪姐妹們。
但一道勁風襲來,打在她手腕上,小刀脫手掉落,沒有刺入。原來是旁邊的黝黑健修士出手。
“你當真是歸元體?”
“你們應該知道怎麼驗證……我不太知道……”
“哼,是很好驗證。”
說著他掏出一枚浸潤著多彩霞光的石頭,扔到趙仙伶面前。
“放到丹田處屏息,把里面的能量都匯入丹田。我先說好,這個東西叫源礦,里面包含了許多種類天地能量的精粹,越存粹的源礦包含的能量越單一,純度越高,而我們修士通常只能吸收其中的一種來輔助修煉。而這一塊是最下等的源礦,它包含了太多斑駁的能量,如果提純代價太大,如果直接吸取則會導致能量衝突爆體而亡。”
說著他盯著趙仙伶眼神中有些許火熱。
“而歸元體可以直接吸取所有斑駁的能量在體內煉為精純的靈氣,所有的源礦對他們來說都和最上等沒有區別……”
他說話間趙仙伶已經接過源礦置於丹田,雖然沒有任何人指導過她如何修煉,但她將源石拿到手上之後就是知道應該怎樣操作。
隨著趙仙伶身上靈光暈起源石的霞光也消散殆盡,變成了一塊灰色的普通石頭,再無半分神異。
“好!很好!”看到這一幕健壯修士一改往日平淡的神情,興奮的呼喝起來。
“師兄,這歸元體也就能吸收能量而已……”胖修士還是有些不明就里。
“閉嘴!吸收能量只是歸元體的神異之一,相傳歸元體,還有與之相對的玄心體的身上藏著成仙之路,當世永遠各自只有一位……”
黝黑修士一邊壓低聲音對胖修士如此說道,一邊左右張望了幾下,同時一把將趙仙伶拉扯進院子里,並緊緊鎖上房門。
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的趙仙伶有些害怕的看著突然興奮起來的兩人,她剛才並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交談,只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已經被他們確定了。
不過她打定主意,如果不能報仇,寧願死也不願意落在他們手中。
“我們為你殺了命辰宗那兩人,你便是我們的東西了,你是否明白自己提出的交易?”
黝黑的修士吞下一口口水,強作鎮定對趙仙伶說道,同時他在心里盤算著,就算趙仙伶這時候突然反過來說,要自己也聽她號令自己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趙仙伶顯然並沒有看出這些,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麼樣的價值,聽到自己的目的能夠達成便同意了。
見此黝黑修士強壓下心中的狂喜,面無表情的對趙仙伶說道:
“那我們要在身上刻下契約之令,確保你以後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
趙仙伶能想到這契約不會是什麼平等的東西,但她的腦海中不知為何閃過顏童的音容,閃過酒店里姑娘們的歡笑,刹那間她感到什麼都無所謂了。
“看到他們的屍體,我便同你們契約……”
“好!師弟,你帶她到城外山巔等我,我去去就來。”
說罷他壯碩的身形便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
而那胖修士上下打量了幾番趙仙伶,伸手將她摟在懷里,目光聚在她那盈盈可握的胸乳,白皙勻稱的長腿和精致動人的面容上一一掃過,讓趙仙伶心中一陣惡寒。
而胖修士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淫笑一聲說道:
“以後日子長著呢。”
然後便攜著趙仙伶衝天而去,不消片刻便到達了鎮子外的山巔,這里四圍空無一人。
這時趙仙伶突然感到鎮子里中一陣靈力的波動,接著一陣火光衝天而起,還有黑氣彌撒蓋天,又是一陣後,一道黑光從中飛掠而出,直奔此處山巔而來,黑光落地,正是那黝黑修士,他隨手甩出兩物,正是命辰宗二人的人頭。
“那些老家伙快來了,我們走,到隱秘據點去,然後你就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隨後三人再次衝天而起一頭扎入鎮子外蒼茫無邊的山脈之中,他們走後片刻一道道強橫的身影閃現在鎮子上空,強大的神識掃過周圍千里,驚起鳥獸四散。
“誰!誰敢殺我命辰宗弟子!”
然而這聲怒喝注定得不到回答。
三人並沒有走遠,實際上據點就坐落在鎮子的下方,那間小屋就是一個出口,只是從那里逃離未免太過顯眼。
一間石屋內,趙仙伶看著地上兩只人頭,知道他們已經死的不能再死,隨即便轉身跪在二人面前:
“奴家以後任憑二位處置。”
“哼,廢話少說,放開身心我們要種下奴……咳……契約了,師弟,你來。”
“脫了衣服。”
趙仙伶順從的做了,身上的衣袍如流水般滑落在地,露出她曼妙而青澀的身姿,假以時日那蓄勢待發的胸乳和凹凸有致的身姿必然變得更加絕美動人。
趙仙伶隱約感到一絲害羞,於是她閉上了眼睛。
胖修士走上前去輕輕的摸了摸她緊致的小腹,接著向上掃過粉嫩的乳頭,待趙仙伶面頰變的通紅,才嗤笑一聲將手點在她的額頭上,隨著掏出一張卷軸拿在手中,趙仙伶聽到聲音在她腦海中轟鳴。
那聲音讓她向著力量的主人臣服:
“侍奉他,侍奉他為主。”
“我願意。”
“獻出自己的一切。放開自己的一切。”
“我願意。”
“渴求他,渴求他的肉棒和精液。”
“我……我願意……”
隨著趙仙伶層層放開自己的識海,烙印從眉心進入並擴散到周身各處,她感到被完全窺視,不再有一絲一毫的“自己”,最後烙印從小腹上浮現出來,變成了三道形狀妖異的花紋。
“嗯?你簽的什麼烙印?我說的只有兩種而已吧”
看著小腹上浮出的三道花紋,黝黑修士皺眉問道。
“你應該很清楚那是什麼啊,性奴紋嘛。”胖修士嘿嘿一笑道
他的師兄只是讓他種下控制行為的奴役契約和控制靈力流轉的傀儡契約,而他擅自加上了一條控制性欲的性奴契約。
一般這三個契約疊在一起是邪修用來將修士做成爐鼎便器的。
“我們就是邪修啊師兄,要有點職業精神!”胖修士毫不避諱的說著
“這個雞巴當腦子的廢物。”黝黑修士在心中想到“要不是這家伙是長老的兒子,我何必將契約的控制權給他,還要替他承擔契約……”
但印記已經種下去了,基本不可能再解開,也就只能如此了。
契約簽訂完成的趙仙伶依舊赤身裸體的站在那里,她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同,但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恐怕很難再過上一個“人”的生活了,
“為了顏姐姐她們報仇,我受一輩子苦又如何呢?”
安靜的站在一旁,她這樣想著。
這時胖修士已經像是在圍觀物品一般湊了上來,一雙胖手撫摸在趙仙伶周身各處,扒開她的小穴看了看那張粉紅的薄膜,最後在趙仙伶驚惶委屈的神色中抓住她的胸乳揉捏著。
“很好很好,再長大一些吧,長大一些我才喜歡……”
黝黑修士似乎對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很有興趣,他吩咐道:
“你教會她幾種基礎的功法,把那些下品源石都拿出來讓她吸收。我出去探查一下任務的消息,看看這碧落劍有何變化。”
說完他便轉頭離開了密室,只留下趙仙伶畏畏縮縮的靠在胖修士懷中。
而胖修士一手捏著她的嫩乳一邊隨意的答應著。
待黝黑修士離開,室內只剩下他們二人。
胖修士淫笑一聲看著懷中的趙仙伶,雖然打定主意等這小屁孩長大一些再肏她,因為元陰泄露之時與爐鼎交合的人會得到極大的好處,而好處的大小取決於爐鼎的實力,所以再飢渴他也得等到那時候再說。
但還有其他的玩法不需要用到小穴,等到那個時候趙仙伶肯定已經被調教成一只乖巧的性奴了,這不比什麼傀儡要好用的多,胖修士淫邪的想著。
這麼想著他直截了當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自己的陽具。
“你還記得你那個什麼……顏姐姐……她當時是怎麼做的吧。”
“你……”趙仙伶想到胖修士肯定會做這樣的事情,但這就提到顏童讓她心中方才消散一些的傷痛又聚集起來。
“嘿,幫她報仇的人可是我,你就當替她來感謝一下我吧。”
然而趙仙伶還是木木的站著,看著胖修士的眼神中包含的憤懣。
胖修士輕蔑的笑了一聲。
“這可不是看著主人的眼神。”
隨即他運動靈力激活契約,讓趙仙伶小腹上最後一道紋路亮起。
她只突然感到身體一陣燥熱,全身各個地方忽然變的敏感起來,本來粉嫩的乳頭如同吹氣一般殷紅著凸起。
一陣難以抑制的尿意涌上小腹。
“我想……我想尿……啊啊啊!”
在趙仙伶的嬌叫中,清亮的淫水從小穴中飛射而出濺射在地,讓她腳底發軟一下跪倒在地上。一種發自內心的欲望讓她向用手扣弄自己的小穴。
“一下,一下就好,肯定很舒服……”這樣的欲望在頭腦中源源不斷的產生,她的手也無意識的向下體探去。
“我命令你,從現在開始禁止自慰。”隨著胖修士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趙仙伶小腹上的第一道紋路也亮起,她的手便立刻停了下來,所有想要觸碰身體密處的想法都被阻斷,同時身體依舊在不斷催促她解決升騰的欲求。
身體與精神的衝突帶來極大的折磨,讓趙仙伶不住的呻吟起來。
“啊嗯嗯啊啊噫噫噫噫啊!”
片刻之後又一陣淫水飛射而出,趙仙伶已經向一條發情的狗一般趴在地上,渴求著不管什麼東西能夠填滿自己的小穴。
“怎麼樣,這只是十六倍性欲而已,我給你刻下的性奴紋最高可以開到一百二十八倍,要不要嘗試一下啊?”
“噫噫嗚……”
趙仙伶已經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她的臉上憋的涕泗橫流,只是拼命搖頭哀求著。
胖修士隨即滿意的點了點頭關掉了性欲的控制,不過將禁止自慰的律令留了下來。
“來幫我口吧,口不好我就把你關在這里高潮三個時辰!……嗯?你應該怎麼說?”
“……是的……主人,伶奴……明白了……”
趙仙伶從一灘淫水中爬起來,像一只貓一樣爬向胖修士並攀上他的胯部,生澀的舔弄著那哄臭的肉棒。
“嗯,好。現在我說功法的基本要訣,你一邊舔一邊做,我能感應到……”
經由第二道契約靈力控制的感知,胖修士驚異的發現趙仙伶即使是一邊舔著肉棒還一邊能夠將功法一次運行完成。
“真是個天才,哈哈哈,這種天才放在別的地方估計早就是那些騎在我頭上的人物了……”
胖修士這樣想著,心中更加興奮,摁住趙仙伶的臉頰將肉棒狠狠的插入口穴深處,喘息的嗚咽聲和肉棒撞擊口穴深處的響動回蕩在靜謐的屋子里。
接下來數個月里,趙仙伶便被他們關在這處隱秘據點中,要麼不分晝夜的吸收源石提升實力,要麼作為胖修士的口穴或者菊穴便器,還要負責照顧他的起居。
如果做事出了什麼差錯,胖修士便會獰笑著將她丟入牢房高潮兩個時辰,漸漸的她有些習慣了高潮的感覺,甚至渴望著能夠高潮。
有時候胖修士也會和黝黑修士一同離開,去執行那個和碧落劍有關的任務。
這時胖修士便會特地的下達禁止律令,不讓她接近據點的最下面一層,趙仙伶並沒有脫離控制的辦法,於是她只能照做。
這天修士二人又同時離開了據點,而趙仙伶則在修士的律令下用淫水給據點拖地,在不斷的輕微高潮中,趙仙伶後退著將順著顫抖雙腿流下的淫水在地上抹開,一寸不漏的鋪到各個地方。
如果被胖修士發現自己有哪里沒有清理到,又是一次漫長的激烈高潮懲罰。
“啊啊啊!……呼呼,拖……拖干淨……誒?”
一陣高潮後,當趙仙伶開始抹開淫水時她突然發現自己升騰的性欲消失了。
原先胖修士告訴她現在二倍性欲,實際上開了四倍,平時說已經關掉的時候開的才是兩倍,這讓趙仙伶有些相信自己真的是一個“欲望很強的婊子”。
而如今性欲確確實實的消失了,她像是從溺水中浮了出來,再一次找到了自由呼吸的感覺。
趙仙伶有些疑惑的站起身來,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那三道印記仍然在,這印記已經化作了靈力脈絡的一部分,永遠不會消失,但她明顯能夠感覺到上面在沒有絲毫靈力流轉。
而趙仙伶並不知道三道的契約的詳細情況,修士二人也隱瞞了三道花紋的作用,只是說“能夠控制她的一切”。
而靈力停止流轉正是契約人已經死亡的信號。
趙仙伶現在只是在考慮,自己不會高潮了,如何能夠完成胖修士的任務。
她甚至覺得這是胖修士故意的,目的就是在他回來以後有理由懲罰自己。
想著不間斷劇烈高潮時身體和精神的痛苦,她的手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小穴。
“誒,摸到了……”
在之前胖修士下達律令,不允許以任何方式自慰,或者觸碰自己的小穴。這讓趙仙伶已經很久沒有摸過自己的小穴了。
在疑惑間,她感到據點內靈力一陣劇烈的波動,而波動的地點正是據點的最下面一層。她立刻做出判斷,有人從不正常的途徑傳送進入了據點!
趙仙伶的修為進展速度遠超修士二人所預料,雖然在積累上還差一點,但在靈力控制上趙仙伶已經遠遠超過他們,可謂是世上一等一的修行天才。
“要不要去看看呢?”
雖然關於不能前往最下面一層的律令已經停止了,但是服從的烙印已經刻入了趙仙伶的心中。
在一陣糾結後,趙仙伶決定去看一眼,因為那股進入據點的氣息對她產生了極大的吸引力,仿佛是為她而來的一般。
順著長長的甬道通往地底,給人一種陷入了無盡循環的錯覺,不過前方終於透出一縷微光。
一陣拍擊著流水的節奏聲伴著人聲從前面傳出來。
“媽的,好懸沒有傳送過來,雖然師兄被干掉了,但是這碧落劍最後還是落到老子手里了,哈哈哈哈哈,夾緊一點,再肏你一次我得趕緊跑了,啊還得帶上上面那個小婊子。”
趙仙伶聞聲頓時害怕的停下腳步,這正是胖修士的聲音。但緊接著另一個聲音傳了出來,順從中帶著讓趙仙伶熟悉的溫婉和嫵媚。
“啊……主人的肉棒,肏我的賤穴肏的好爽……啊……主人您走的時候不帶上童奴一起嗎……沒有主人的肉棒……啊啊啊……童奴怎麼辦啊”
“沒辦法,我得帶上你的好妹妹伶兒啊。”
“伶兒?伶兒是誰……啊……不管了……主人童奴要……要去了!啊啊啊噫嗚……”
趙仙伶臉上閃過難以置信的神情,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邁開向光亮處走去。
走過最後一個轉角,她看見里面是一個方正的房間,正中的長椅軟墊上正坐著一個肥大的身影,一把流轉著金光的劍擺在一邊,在那身影面前,一道靚麗迷人的身姿正跨坐在一根巨大的肉棒上,噴涌而出的精液源源不斷的衝入她的子宮又逆流而出,將她送上沒有盡頭的高潮盛宴。
她的身體乖順的躺在胖修士胸前,用嬌艷欲滴的紅唇親吻他那丑惡的面部,任由他雙手抱著自己修長圓潤的雙腿,像使用肉棒套一樣在自己的小穴中抽插,注入白濁的精液。
那赫然是趙仙伶舍棄一切為之報仇的顏童。
不僅是顏童,趙仙伶掃過室內,看到房間內還有許多的人。
有些被猩紅的觸手纏繞,小穴中正插入數根陽具狀的異構體,小腹如同懷孕一般高高鼓起。
有些被鐵鎖以趴著的方式跪伏著所在地上,同一只發情的魔獸犬關在一起,深深插入她體內的魔獸陽具在小腹上凸顯出來,死死卡住,噴涌的精液正在把子宮不斷撐大。
而更多的只是汙濁滿身的被鎖在牆邊,白濁的精液從她們的小穴中流出匯聚在源源不斷的淫水中四溢。
這些本都是憐春樓里的姑娘。
“顏姐姐……”
不知不覺間趙仙伶已經走到了顏童和胖修士幾步之外,而他們雖然都面朝趙仙伶卻只顧自己在縱情做愛。
顏童沒有回答她,她的身心意志終究只是凡人的范疇,早就在這段調教的時間中絕望的破碎淪陷,變成只知道做愛的動物。
在趙仙伶外出采買那天,胖修士便再次上門擄走了憐春樓里所有的他看中的女子,雖然沒有找到趙仙伶,但他也沒有強求便離開了。
之後命辰宗的人才趕到那里,探查之後將一切付之一炬。
雖說命辰宗的人死得也不冤,但罪魁禍首始終是胖修士,他所修的邪功需要不斷的和女人交合。趙仙伶自己找上門可謂是意外之喜。
本來胖修士打算在調教的最後階段,摧毀趙仙伶自我意志讓她徹底淪為性奴的時候再讓她知道真相,不過對於憐春樓的其他凡人,尤其是顏童來說,摧毀他們就簡單的多,自從胖修士告訴她趙仙伶主動找上門簽訂了永遠無法接觸的性奴契約之後,顏童就徹底淪陷在絕望之中,帶著他肏夠了我也許會放過伶兒的祈願,任由胖修士擺布。
“啊,賤奴,你怎麼下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能下來嗎!”
胖修士終於發現已經走到近前的趙仙伶,下意識就呼喝道。
如果是之前,趙仙伶立刻就要跪下來磕頭賠罪,但是現在她只是呆呆的站著,就像她呆呆地看著顏姐姐被胖修士奪走貞潔,就像她呆呆的看著憐春樓在熊熊烈火中垮塌
“為什麼呢……”
趙仙伶低聲呢喃道,房間內的靈力微微顫動,一旁抽插著小穴的魔獸犬停下了動作,惶恐的往趙仙伶的方向看了看,發出一聲低吼,謹慎的拔出了自己通紅勃起的肉棒,在那姑娘身上留下一個張開無法閉合,外溢著魔獸精液的小穴。
“到底為什麼呢……”
靈力的顫動愈發激烈,最終演變成狂暴的洪流,以趙仙伶為中心,如颶風般旋轉匯聚,在地下據點之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靈力旋渦。
“是你!”
趙仙伶的雙眼猛然張開,看向一旁的光華流轉的劍,那當然就是碧落劍。
同樣的金色光華也如同實體一般在趙仙伶瞳孔中流轉,並順著臉龐滴落,在半路就化為純淨的靈氣消散。
她的淚水都已經遠勝天地靈液濃稠,不能留存世間。
刹那間碧落劍衝天而起,像是想要逃竄一般要擊破上方離去,但趙仙伶一把抓住了它,千萬金光凝聚的鎖鏈將趙仙伶與碧落劍相連,在她決絕的目光中將碧落劍收納入體內。
隨著碧落劍消失,能量洶涌的擴散出去,將據點里的一切包括據點本身全部化為灰燼,在地上留下一個千米寬的半球深坑。
於是碧落天尊誕生了。
後來趙仙伶帶著碧落劍蕩平了整個北方的邪修,在腥風血雨之中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帝國,她又被稱為災厄女皇。
然而不過二十年後,再一次閉關中趙仙伶體內的碧落劍暴動,將其重傷,四境王公不知如何得到消息,竟然同時內外勾連妖門邪宗,起兵叛亂,趙仙伶一人之力構建的帝國刹那破滅。
趙仙伶也被四境王公連同十余名門主宗主協力擒獲。
他們在帝國的首都中舉行了盛大的淫祭,趙仙伶被赤身裸體的禁錮在一個拷架上,游行穿過都城中央的帝國大道,所有人都可以去使用她的身體。
不過兩公里長的道路,整整走了一個星期。汙濁的精液布滿了這條輝煌的白金石道路。
趙仙伶小腹上契約烙印也被人發現,天下無雙的帝國女皇本來是肉便器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大陸。
淫墮女皇,取代了趙仙伶本來的名號,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下酒話題。
一座十字架在皇城的中央豎起,上面刻滿了靈力壓制符文,讓這個環境成為全然的無靈力領域,這是為了針對趙仙伶無靈不納的歸元體。
隨後在十字架周圍刻下陣法,在這片法陣里所有的性快感都會成倍疊加並傳送到十字架所束縛之人身上。
接著他們制作了一件“足以匹配淫墮女皇”的淫具,穿戴後就相當於與一道外接的性奴契約,所有人都可以控制她的快感。
一個記載了趙仙伶的來歷和被擊敗過程,並添油加醋的詳細描寫年幼時成為性奴那段時間的“歷史碑文”被立在十字架下,當然其中包含碧落劍的部分已經被隱去。
終於在盛大的淫祭中趙仙伶被掛上了十字架,構成了這座紀念碑的最後一部分。
趙仙伶在這個專屬於她刑具上展覽了許久,每個月那些叛逆者都會組織一次歡淫祭典,在十字架下的陣法中組織千萬人亂交讓十字架上的趙仙伶陷入持續的高潮,人們興奮的沐浴在淫墮女皇噴灑而出的淫水中歡慶。
沒有人知道自己在歡慶什麼。
然後這個世界似乎突然間就崩塌了,站在一起的反叛者們突然開始攻擊彼此,殘忍的屠殺像是吃飯喝水一般發生在世間的各個角落。
修士也不能抵御的疫病莫名其妙的在世間傳播。
似乎在轉瞬之間整個世界便走向完全的毀滅。
而趙仙伶仍舊被掛在那高聳的十字架上,世上僅存的人們已經忘記了那具赤裸的美妙軀體到底是誰。
終於最後一日來臨了,大地翻涌著破碎下沉,無盡的大海上波濤涌起,新的大陸從海底升起,就連時間也變得混沌,現在與過去全然相連,被禁錮在十字架之上的趙仙伶睜開眼,看到一片虛空中泛起金光,十歲左右大小的自己忽然從虛空中浮現出來,安靜的睡在一棵躲過了滅世劫難的菩提古樹下。
她又看到無數不曾經歷過的場景,她看到自己領兵出征,手持碧落劍一騎當千。
看到自己碌碌一生,在田間地頭勞作,與農夫共度平淡的一生。
看到天地纖雲涌來,霞光自東升起,無數強者向自己朝拜,齊聲贊和:“恭祝宗主半步登仙,萬古不朽!”
接著一切都慢慢消散了,像是凝實的煙氣消散在風中。伴著一聲嘆息趙仙伶留下了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句話。
“原來如此。”
隨著陣法也隨之破毀在世界的最後時刻她又得以控制靈力,她將自己的身軀燃燒殆盡萃取其中的力量,反向控制四周的符文,一道強橫的屏障升起,滅將世的災變都阻隔在外,最後身軀潰散化作一灘血跡印在十字架之上。
一切便歸於虛無的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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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聲音在虛無的黑暗中響起。
“我是……趙……不……我是……陸玲瓏……逆羽帝國……三公主……”
“我在哪里……”
“你在我死去的地方。你也要快死了。”
“你是誰……”
“你不是看到我的一部分記憶了嗎,我是趙仙伶。”
“不對……我記得……趙仙伶是……”
“我是另一個紀元的趙仙伶。”
“……紀元?……”
“紀元更替的傳承也斷了嗎,看來心神宗的計劃基本上失敗了啊。”
“……”
“那你知道成仙嗎。”
“……”
“你不想說就不說吧,你看了我的記憶,我也能看到你的,陸玲瓏。”
“時間不多了,我簡單的告訴你吧。成仙,是一種意識的重塑與升華,將自身化為現實的倒影,不存在了,但無處不在。同時反作用與世間萬物。最初人人都可以成仙,是因為現實的背面還很空,每個人的存在都可以有自己的映射。很久之前倒影已經被擠占完畢,割裂融合為唯一的兩種。歸元與混沌。他們勢均力敵的擠占了所有的倒影空間。”
“只有走到歸元或者混沌的盡頭才可以融入倒影,也就是成仙。”
“倒影海十分龐大悠久,所謂千年劫難不過是浪花起伏,暫時的進退失衡。”
“ ……千年劫難是什麼……”
“這個紀元里是不是快要開始戰爭了。”
“……其實已經開始了……局部的整合已經完成……下一步就是……”
“全面的對外戰爭,這就是混沌潮涌的特征,現實的一切都將向墮落偏移。”
“……那歸元潮涌就是和平嗎……”
“不,歸元和混沌的極端潮涌都會傾向於抹除所有靈魂的存在,因為有靈魂的生物本身就是混沌和歸元起伏的產物。歸元潮涌,是另一種難以描述的秩序災難。”
“……對了……心神宗……我記得心神宗……”
“心神宗早在萬年前就發現倒影海的真相,他們甚至強大到可以構建小輪回來驗證。最後他們計劃立下找到兩個特殊的人選,立於混沌環境之中的歸元體,立於歸元環境之中的混沌體,同時登仙,定住倒影海的潮汐流轉,讓世間平衡,不再有滅世災難。”
“而萬年前心神宗宗主便是歸元體,她將自身一半靈魂熔煉入倒影海,成為半步登仙,以此換取永恒之軀超脫輪回,等待混沌體的出現。”
“趙仙伶就是心神宗宗主,或者說,最初的趙仙伶是。”
“這個計劃成功了一半,趙仙伶軀體確實可以超脫輪回,但記憶仍會在輪回中重置。心神宗不得不鍛造碧落劍,作為綁定靈魂的道標和解除靈魂封印的鑰匙,當碧落劍找到趙仙伶後,就會指引她投入當世混沌的最深處建立秩序。等待混沌體也半步登仙。”
“所以一開始,我從天地之間直接輪回降臨,卻只記得自己叫趙仙伶。”
“然而,歸元體半步登仙引起倒影海海的動蕩,心神宗不得不自我解散以消弭歸元面的潮涌,從此消失在歷史之中。”
“……這個計劃哪里出了問題……”
“碧落劍出了問題。”
“它在無數次輪回中早已經被混沌侵蝕,不再指引趙仙伶建立秩序,只希望整個世界毀滅在混沌潮涌之下。於是它盡力的將趙仙伶引領向腐化混沌,將一切黑暗荒淫加在趙仙伶頭上,希望她徹底崩壞臣服。”
“雖然歸元體對混沌的抵抗性很強,但轉世的靈魂實際上還是在不斷消耗,最初的輪回里趙仙伶只憑神識余波就可以讓碧落劍臣服,到我這一輪回,它已經與我分庭抗禮,並最終設計將我擊敗。”
“……我認識的另一個趙仙伶……被稱為碧落劍奴……”
“看來碧落劍已經完全主宰與歸元體的契約聯系了。”
“……但是……這個紀元出現了玄心體……”
“我看到了,這也是你能看到我記憶的原因,這是我們拯救這個世界最後的機會,或者說拯救這個世界上我們愛著,和愛過的人。”
“……我能做什麼……”
“放開身心把身體交給我,歸元體和玄心體成仙都只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
“……如果我拒絕……是不是我們都會死在這里……”
“對,我只是殘留的靈魂意志,不能再輪回了。”
“……我答應你……請你……救救月姬……”
“好,這一次,我會救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