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你是一個坐擁無數財產的貴族奴隸主,有一天你打開房門,卻發現自己最寵愛的兩個奴隸正背著你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她們穿你給的衣服、睡你給的床,叫得卻偏偏比和你做時要浪、要艷,身下那位的白色純棉內褲還掛在身上那位的腰上。你,能不生氣麼?
這事還要從幾周前的一個清晨說起。
櫥窗上的“特價”兩個大字,勾引著琬子的腳踏入了那家再熟悉不過的店鋪。
這是一家坐落在奴隸市場角落的、專門販賣癢奴的簡潔小店。撓癢雖然與最主流的傳統玩法多有衝突,可現如今也在貴族奴隸主之間頗有人氣,而癢奴,顧名思義就是在性奴的基礎上,為撓癢這一玩法所特化的分支。這家不起眼的小店,就是專為那些懶於自己親手調教癢奴的上流們提供成品的專賣店。
“琬子小姐,早呀,好久都不見你來了呢。”一個看起來就很有元氣的炸毛寶寶放下手中的笤帚,和琬子打著招呼小跑過來,“今天有什麼要求麼?”
“嘛,最近家里養了幾只有活力的呢。”琬子說著,將厚厚的外套脫下來交給了身後的女仆,“對了,我剛剛看到你的店里有特價品,能不能……”
這是琬子首次在奴隸市場主動提出想買特價商品的意願,雖是老主顧,可對於在某些方面仍可以說得上是孩子的琬子來說,還是有些太過難為情了。
“當然沒問題,請隨我來。”炸毛寶寶見琬子有些支支吾吾說不上來,換上一副職業式的微笑將她帶到了門店的深處,“就是這只了,喂,起來讓客人好好看看你!”
炸毛寶寶用力踢了踢籠子,將蜷縮在里面還在酣睡的小動物吵了起來。里面的小動物在狹小的空間里甩了甩頭,仰起臉爬到了籠子過道的那一面。
這是一只尚不滿十四歲、看樣子剛迎來初潮不久的奴隸,就算委身於行動受限的狹小牢籠之中,也顯得她身形頗為嬌小。一頭銀白色的長發披在身後,幾根翹起的毛發表達著小動物身上尚未消散的睡意,但她仍努力地睜開自己不住打架的上下眼皮,用還帶著些許晨起眼淚的雙眼仰視著琬子。
她很白。這是琬子對她的第一印象。可又與自己家里那幾只不爭氣的小家伙不一樣,不管喂什麼都是一副營養不良的蒼白。這個孩子的皮膚好像自出生就沒經歷過什麼大的折磨一樣,自然得益於先前調教她之人的悉心保養,可更多的還得是天生的無與倫比的嫩白,白得連琬子的心中都泛起了一絲嫉妒。琬子俯下身將自己的手伸進鐵籠內,小動物立刻溫順地湊過來,將自己的臉貼合在了她的手心之中,任由琬子的手指摩挲著她柔軟的下頜。
“要放出來看看麼?”炸毛寶寶出聲詢問道。
“啊,嗯,有勞。”琬子收回手,回味著還殘留在指尖的觸感。彈彈的細細的,又像杏仁豆腐一般綿柔。膚如凝脂,說的就是她吧。
在琬子發呆的一小會兒時間,炸毛寶寶已經牽著小家伙脖頸上的拴繩走了過來。似乎她站起來更顯得嬌小了,在店內暖色調的燈光之下也愈發讓人覺得白嫩,若將店里為奴隸准備的黑色連衣裙換成精致一點的服飾再稍加打扮,沒准就會讓人覺得是哪家小姐所愛惜著的人偶。
不過這並不是說套在小動物身上的、睡衣樣式的黑色連衣裙不合適,恰恰相反,在簡單的蕾絲花邊點綴之下,琬子甚至覺得她與一位尚在朦朧之中的貴族少女無二。而在那身簡單的連衣裙之下,自然是少女未著內衣的玲瓏胴體,等待著未來的主人去確認、去揭露自己身體上的秘密。
而在勉強能蓋住少女膝蓋的連衣裙之下,則是兩只白花花的小蹄子。24厘米…約有38碼的腳掌對於這個年紀的少女來說或許多少大了些,可長在她的身上卻挑不出一絲違和之處。被從籠中放出來的小動物似乎因失去了棲身之所而沒了安全感,兩只白白的腳丫緊緊並攏在一起,小腦袋也微微低著,盯著自己修長靈活的腳趾不敢與琬子對上視线。
“要去里間試用一下麼?這丫頭之前被一位小姐調教得相當敏感呢,尤其是兩只小蹄子。”
“不用了,你這里的貨質量一直都很高。”琬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是這家店時常惹得琬子光顧的地方了,每一只癢奴都是經過店家精心確認的上乘貨色,當自己沒有調教的動力、性欲卻又無處發泄之時,總能在此挑到心儀的性奴,“就這只吧。“
“不過話說回來……這只質量也肯定過得去吧,為什麼偏偏價格低得這麼離譜,都快趕上我們家那幾只了。”
“呀,這個琬子你放心便是。”炸毛寶寶撓了撓後腦勺上永遠翹著的那一撮毛,“我都確認過,這孩子沒什麼嚴重的疾病,身子上也沒什麼缺陷。雖然是前一家主人自行調教出來的,並不是出自正規調教機構,但質量上絕對有保證的。只是被賣家小姐叮囑過,說一定要賤價賣出去才是。”
“想是惹了上家主子不樂意吧。”她補充了一句。
像這種因得罪了前主人而被賤賣出去的奴隸,在如今並不算罕見。奴隸又不是人,她們唯一所能擁有的,也就只有自己待出售前的價格了吧。如果能已相當低賤的價格賣出去,想必對其也是極大的侮辱。“哦……那倒也是。”琬子內心的小雀躍有些按捺不住,能撿到如此中意的奴隸,也不枉費自己一大早就來市場散步了。
“嗯嗯嗯,讓我看看,她在前主人那里時的名字是……皓,如果琬子你喜歡的話……”炸毛寶寶翻著商品名簿說道。
“不喜歡,換掉。”琬子撇了撇嘴,“既然你的腳那麼白,那以後跟著我……不如就叫茭白吧?”
話一出口,別說一旁的炸毛寶寶,就連琬子自己內心都有點想笑。不知道何時起,自己也熱衷於給奴隸起怪名字了。
“琬子你,怎麼突然想買我家的特價商品了?”邊辦理著個中手續,炸毛寶寶漫不經心地問向琬子。
“唔,耳……耳濡目染?”琬子含糊地回答道。要說自己受了姐姐的影響,也對撿廉價垃圾產生了濃厚興趣,心高氣傲的琬子怎麼好意思。
“好吧……嗯,完事兒,這樣這個孩子以後就是琬子的癢奴了,牽回家好好寵愛也行玩壞了扔掉也行。”
“這我當然知道。”琬子臉上忍不住洋溢出高興的神情,迫不及待就要將自己的新寵帶回家去。
“欸,等等……”望著琬子將要走出店門的嬌小背影,炸毛寶寶突然出聲叫住了她。
“嗯?怎麼了?”
她們之間都當彼此是情投意合的朋友,沒有什麼不好談的。尤其是琬子,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得知了炸毛寶寶其實也是個相當怕癢癢的主兒,還數次起了要把她接回家玩弄一番的歹念。其實炸毛寶寶如若肯好好打理一下自己桀驁不馴的頭發,或許也會是個美少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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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嘴唇,糾結著要不要將那個事實告訴眼前的好友。在內心做過短暫的掙扎之後,她還是堅定地抬起了頭:“琬子,有件事……我必須要讓你知道!”
琬子停下腳步回過頭,視线透過側邊的發鬢投向了炸毛寶寶。
“你卡粉了!”
……
在茭白之前,琬子的宅邸里已經飼養著兩只性奴了,一只是低賤的便宜貨,另一只也是低賤的便宜貨。但這兩只雖同為廉價品,卻又有些許不同。先來的一只綠頭發的叫韮菜,腦袋笨笨呆呆的,不知怎麼很是得琬子的喜愛;而另一只紅毛的叫唐辛子,人如其名性格火爆的很,於是隔三岔五就會被琬子收拾得很慘很慘。
正如現在,唐辛子的四肢分別被綁在豎在庭院的四根鋼柱上,被迫分開雙手雙腳,半趴不趴地像狗一樣,羞辱地為宅邸里的眾人賣弄著自己淫蕩下賤的私處。而在少女因姿勢限制而被迫拱起的兩顆屁股蛋後方,則跪坐著一身洋裝的韮菜。雖是一身便宜貨,但與一旁被全裸拘束起來的少女卻已經是雲泥之別。
韮菜的雙手中此刻正捏著兩根柔軟的白色羽毛,分別搔弄唐辛子毫無防備的腳心和蜜裂。其動作多是機械性地重復,且時不時還會心軟一般地卡頓一小會,可見施虐者的手法足可以說得上是生疏。可即便是如此,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受刑的少女也還是被逗弄得滿面通紅、呼吸急促,小嘴雖閉得緊巴巴的,可時常仍有因腳底的搔癢而憋不住的笑聲從貝齒之間漏出。
“辛子……你、你還好麼……?”韮菜膽怯地向唐辛子出聲詢問道,手上的動作卻依然沒有停。
來回騷過少女蜜裂的羽毛動作單調且無味,好像如此來回羞辱唐辛子私處的動作單純只是為了撓癢,而不是更往性愛方面深一步的調情——若是春鸞伊始的時候倒還說得過去,可韮菜已經單純地搔癢唐辛子的陰唇近一個小時了!只可憐被如此無情挑逗的唐辛子,只得忍耐著被迫逗弄出的半分性欲,自己晃動著小細腰、用那掛著幾絲粘稠愛液和小便的花腔情不自禁地去磨蹭那似有似無的輕柔羽毛。
倒是一遍遍搔著腳底板的那片羽毛看上去更有成效,綿軟的羽毛不厭其煩地掃著紋在唐辛子腳心正中間的癢紋。那是一朵白色的小辣椒花,名字雖叫癢紋可並沒有什麼實際作用——不過是讓低廉的腳丫增添一典典情趣罷了。被羽毛愛撫著的小腳丫如同一只受了驚的小獸般顫抖地有些可愛,那是一種近乎無情的溫柔,始終讓少女的腳心窩的嫩肉保持著最敏感的狀態,不至於被其他像刷子一類的物品撓到麻木。
“呃……呃哈哈……你、你覺得我還還好麼……!”唐辛子忍耐著腳底和私處的雙重挑逗,兩三顆淚珠從閉緊的眼角擠了出來,被少女臉上冒出的熱氣蒸成了兩道短短的淚痕。她用顫抖著的聲音沒好氣地反駁著韮菜,可隨著一股酸酸的暖流從小腹部緩緩流動到了會陰上方,唐辛子又不得不改口對韮菜乞求到,“腳、腳心……!腳心再快一點……!要、要出來了!”
“哦、好,好!”韮菜慌忙地加快了幾分搔弄唐辛子腳心的頻率。
“哈哈哈……誒呀別用、哈哈……別用羽毛啦!”幾聲不情願的笑聲伴隨著抱怨從唐辛子的嘴中流了出來,“別撓、別撓我的小穴了,兩只腳心都哈哈哈哈……都撓,用手哈哈哈哈哈哈——”
韮菜手忙腳亂地照做之後沒過數秒,澄黃的尿液就從唐辛子濕漉漉的尿道之中撒了出來,再也不忍耐笑聲的唐辛子身體用力左右掙扎顫抖著,不停改變著尿液噴濺出來的軌跡,潑了後面的韮菜一身。
“嗚……這下又要被主人罰了……”韮菜看著唐辛子尿了自己一身的尿液,淚汪汪地抱怨了起來。
這是之前琬子安排給韮菜的新工作——將唐辛子撓到失禁,每天一次。琬子對韮菜雖然寵愛有加,可對唐辛子卻嚴格的很,就譬如在排泄上,倘若當天沒有被綁到寢室供琬子親自發泄性欲,那每天例行的撓癢就是唐辛子唯一能小便的機會。長此以往,如果沒了旁人在一旁用盡渾身解數為唐辛子催尿,單憑她一個人就算想尿出來也是難。好在韮菜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好說話的很,這就是為什麼會出現唐辛子要求韮菜把自己撓得更狠一點的理由了,至少不會像那些女仆一樣借機把自己好好褻玩一番。
“今兒個心情好,懲罰什麼的就免了。”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二人背後的琬子饒有趣味地盯著跪坐在地上的韮菜,單腳用小皮鞋尖勾起了她的下巴,“還是說韮菜想被主人罰?”
“不不不、不是,韮菜、韮——”韮菜胡亂地左右擺著兩只小手否認道。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的唐辛子意外地有著受虐狂的天分呢。”沒理會韮菜,琬子將眼光轉向了一旁喘著粗氣的唐辛子,戲謔地笑了笑,“像什麼‘用力撓~’啊、‘另一只腳也一起~’這樣不害臊的話,換我我可說不出來。”
“要、要你管,還不是因為……因為你啊!”唐辛子艱難地別過頭來反駁道。自從做了琬子的癢奴到如今,小女孩的棱角還是沒被琬子的百般調教磨平呢,或許這也是為什麼琬子一直留著她一條命的緣由吧。
“我是你的主人當然要管。倒是你身為一介奴隸,竟敢跟自己的主人頂嘴,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琬子扮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朝韮菜使了個眼色。
“嗯?”小癢奴呆呼呼地歪了歪腦袋,她有點搞不懂為什麼主人這個時候會看向她。
“拿點道具來呀!鞭子尺子什麼的!”琬子跳著腳吼道。
“嗚哇哇哇哦哦,是、是!”韮菜手忙腳亂地從一旁擺滿情趣道具的小箱子中抽出一把戒尺,雙手遞給琬子。
被韮菜整得滿頭黑线的琬子也不想再多說些什麼,揚起手中的戒尺,帶著一陣凌厲的風聲抽向唐辛子對著自己高高撅起的兩顆屁股蛋。
“嗚、啊——!”屁股肉上火辣辣的疼讓唐辛子不由自主地慘叫了出來,眼淚也順著方才的淚痕奪眶而出。戒尺抽打在嬌嫩臀肉上的“啪啪”聲接二連三的想起,頃刻間女孩子白皙的屁股上就多了好幾道數不清的鮮紅印記,仍掛在雙腿中間的個中液體也滑落、飛濺開來。
“收拾干淨!”琬子看了一眼唐辛子顫抖著開始發腫的屁股,將戒尺丟向了一旁的韮菜,頭也不回地走向了宅邸的主屋。笨蛋笨蛋笨蛋!她在內心里罵了好多遍不成器的綠發小女孩,明明自己特地要在新來的奴隸面前耍耍威風,偏偏就讓韮菜這個不成器的小家伙給自己丟了臉。
而韮菜現在才注意到,跟在主人背後的隨從之中多了一個陌生的面孔。那是一個留著白色長發的小女孩,嬌嫩欲滴的皮膚吸引著韮菜羨慕地多看了幾眼。而就在那道白色的身影經過韮菜身邊時,她轉過頭,對坐在地上的那個品相不怎麼好的小女孩露出了一個難以察覺的微笑。
……
深夜時分,琬子宅邸的某個房間已被女仆們收拾得極為妥當。比尋常房室略暖一點的溫度、空氣中彌漫著的甜膩香氣、以及昏暗的桃紅色燈光,無一不在無形之中挑逗著少女被理性壓制住的性欲。而在房間中央的大床一邊,從軟刺手套、電動牙刷一類撓癢的道具,到潤滑油、跳蛋以及各個尺寸的假陽具,整齊地陳列在附近的桌子上,觸手可及。
就好像為了一場香艷的審訊而特地布置出來的拷問室一樣呢,沐浴過後的琬子漫不經心地擦著頭發上的水珠心想道。而就在這間拷問室最顯眼的大床上,琬子今晚的主菜就靜靜地被束縛在餐盤之上。
早在一個鍾頭以前,茭白就結束了身體的清潔,被女仆們帶領到了這個房間,兩個塞著柔軟填充物的手銬將少女的胳膊延展開來呈“丫“字固定在了床頭,而雙腳之上卻並沒有施加多余的束縛。她纖細的身上仍穿著癢奴專賣店中帶來的黑色吊帶睡裙,這是琬子特別吩咐的,白發的女孩子一定要穿黑衣服才能體現出她應有的清純來。除此之外,少女的纖纖玉足之上還特別地被套上了一雙尼龍制的黑色絲襪,同樣是來自主人的吩咐,少女無垢的皮膚和尼龍絲相結合的味道總能讓人欲罷不能,不是麼。
琬子走到床腳,垂下手搭在包覆在絲襪內的尤物之上,用指尖輕輕舔舐著茭白腳背上的曲线。“嗯~”似是對手指在腳背上爬搔的酥麻起了反應,從茭白的口中漏出一簇輕若游絲的呻吟,被愛撫著的腳丫也起了相應的反應,可愛地顫抖了幾下,卻並沒有過多的搖晃。
琬子含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吮吸起來,這是她幼時就有的習慣,標志著少女內心的情欲逐漸將理性吞噬。指尖在线條姣好的腳背上滑行,不經意間就爬搔到了腳踝襪口的位置。輕輕一勾一挑,緊貼著茭白左腳腳掌的短絲就這麼簡單地落入了琬子的手中。
隨手丟在地毯上,琬子輕輕握住了茭白失去保護的鮮嫩腳掌。除去些微殘存的沐浴露氣味之外,就只剩下與少女腳部的香汗充分交合後的尼龍絲襪的味道了,與琬子想象中不差分毫。而沉浸在絲襪中近一個鍾頭的預熱,已讓茭白的腳丫變得愈發柔軟溫濕,想必敏感程度也比平時更令人向往吧。
或許是作為癢奴的天生修養,茭白五根青蔥般的腳趾一直是微微向後勾起的。這也正合琬子的意,轉動手腕,將指尖對准腳心略微向上一點的部位,那里正因前腳掌微微向前蹦起而形成了一個小窩,作為折磨少女腳丫最開始的部位正合適。勾起食指,琬子在那柔軟Q彈的感觸上輕輕摳挖了幾下。
“呀、哈哈——”不出所料,茭白“開心”地笑出了聲,坐實了這個奴隸小女孩怕癢的事實。只是與尋常敏感的少女不同,她們基本都會因為腳丫下突如其來的刺激而本能地將腳趾蜷縮起來保護腳心、同時整條腿也朝著自己的方向收回才對。可茭白卻恰恰與之相反,五顆腳趾非但沒有收起反而向後蹦的更緊,纖細無力的腿部也如同被一道無形的枷鎖鉗制住了一樣,雖狠狠地抖動了一下,可自始至終小腳丫都停留在琬子的指尖之上。
“你不害怕被撓癢癢?”琬子被茭白這個奇妙的反應挑起了興趣,她走到茭白的面前,捧起一把少女的白色長發把玩著問道。
“回主人,茭白、茭白害怕癢癢。呵呵、呵呵哈哈~”琬子惡作劇般用茭白的發梢掃著茭白的脖頸和臉蛋,可茭白依然努力睜開眼睛,將小腦袋偏向琬子繼續說著,“但被主人撓癢癢是茭白、哈哈哈哈~茭白作為癢奴的義、呵呵~該做的事情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請主人、請主人繼續撓茭白腳心的癢癢吧哈哈呵呵哈哈……”就算被搔地睜不開眼睛,茭白還是堅持著認真地說完了這段話。
“看來你的上一家調教地相當不錯啊。”琬子微笑著放下了茭白的發梢,“真想讓你把這些話也教給我家那兩個不成器的丫頭呢。”
“不過既然你那麼想被撓的話……”琬子回身從桌子上挑了一盒透明的凝膠,“那前戲什麼的也就都免了吧。”
打開那個扁扁盒子的蓋子,琬子挖了一大把透明的膠狀物在手中,“這是蘆薈膠哦,不僅能當潤滑劑來用還可以保養皮膚呢。”她自顧自地解說著,將那一大坨蘆薈膠一把拍到了茭白赤裸著的那只腳上。一直處於溫暖空氣之中的嫩腳突然接觸到了一大坨稀稀軟軟的冰涼凝膠,使得茭白也不自覺地蜷了蜷腳趾,心中也對這只腳丫之後未知的處境而多了幾分忌憚,可依然努力地向琬子的方向伸著,等待著琬子接下來對自己的腳底處刑。
為了不讓那一大坨蘆薈膠從腳上滑下來,琬子上前雙手捧住了茭白的腳丫,同時借著蘆薈膠的潤滑在其上揉搓、擼動了起來。38碼的腳丫並不大,不如說是女孩子最標志的腳碼,但對於還是幼女體型的琬子來說,還是無法單手就能應付得了。在茭白輕柔的嬌笑聲下,琬子認真地將蘆薈膠塗抹在了玉足的每一個角落,連柔嫩的腳趾縫都沒有落下。完事後,琬子滿意地掐起茭白的腳腕滿意地觀賞起來,整只小蹄子如同換上了一只琉璃般透明的水襪,反射著房間內桃色的燈光,煞是可愛。
琬子淘氣地將手上剩余的蘆薈膠胡亂抹在了茭白的臉上,趁這段時間蘆薈膠內的精華也被腳上的皮膚吸收,只剩下一只沾滿細滑粘液的濕漉漉的腳掌。不需要什麼刷子這些小玩意兒,這只腳丫對茭白來說本身就是一件量身定做的刑具。
既然說好了沒有前戲,琬子也不必再循規蹈矩手下留情。雙手各豎起一根食指,一開始就往整只腳最為柔嫩敏感的腳心伸去。時而像舞者的足尖般在滑嫩的腳底不規則地律動,時而又如螳螂一樣勾起最前方的關節刨挖、發掘腳心窩里每一處傳達癢意的神經。反正即便沒有足枷茭白也不會將腳丫收回去,倒也免了費勁摁住腳腕的功夫——就算茭白實在承受不住要從琬子的魔爪之中脫逃出來,大不了也只是給主人多制造了幾個懲罰羞辱的機會罷了。
“哈哈哈哈哈哈——腳心、主人哈哈哈哈哈哈——茭白的腳心好、好癢哈哈哈——”悅耳的笑聲從茭白的嘴角淌了出來,讓琬子再次認識到了茭白是一個多麼優秀的癢奴。不像唐辛子笑起來那麼瘋狂,時不時還摻雜上幾句難聽的辱罵;也不像韮菜那沒撓幾下就能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咳嗽連連,生怕下一秒就把小動物撓沒了命。茭白的笑聲雖然聲音不大,但確乎是被撓癢絞盡了胸脯之中的空氣所發出的;每個單音都被一口香艷的喘息所包覆,暗含的色氣又勾引著琬子用更殘酷的手段折磨這只腳丫。
真正能讓施虐者也感到賞心悅耳的笑聲就如同一杯精釀的玉液,與工業酒精直衝腦門的廉價感截然相反,綿軟醇厚不上頭,不會吵得施虐者狠心給塞上口球,但又能從中完整地品鑒到被撓癢之人的難過、絕望,乃至一絲性方面的快感。
“怎麼,才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麼?”琬子壞笑起來,“還早呢,可不單單是腳心兒哦,接下來是拇指球——咕嚕咕嚕——”
琬子左手單手握住了茭白的側腳掌,大拇指按在拇指球上咕嚕咕嚕地打起了轉,同時右手也握住了另一側的腳掌,這下茭白就算有心從撓癢地獄中抽出腳丫也做不到了。茭白的腳掌握在手里軟軟的肉肉的,雙手稍微一用力就能在腳底板擠出許多道可愛的皺褶來。琬子用左手的指甲刮劃著拇指球周邊的嫩肉,同時用右手的拇指順著堆出的數道皺褶一道一道的從上向下摳挖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那、那里哈哈哈哈哈——”感受到琬子的雙手握緊了自己的腳掌,茭白左腿晃動掙扎的幅度也隨著撓癢強度的提高而變大了起來,不住地蜷起膝蓋又伸直,拍打著身下的床墊。
“然後逐漸向上……這次是腳趾縫哦~咯吱咯吱——”琬子的左手逐漸爬搔到了茭白藏滿嫩肉的腳趾縫之中,張開手掌和茭白的左腳“十指相扣”,指尖和癢癢肉的摩擦將尚且留在腳趾縫中的蘆薈膠擠壓出了“咕啾咕啾”的聲音。
“腳趾縫…哈哈哈哈哈……茭白、茭白更哈哈哈哈哈哈更癢了啊哈哈哈——”茭白的上半身也亂扭了起來,雙手將束縛著自己手腕的手銬震得“嗆啷嗆啷”直響,纖細的胴體也向上弓了起來,將自己的小腹頂得好高好高。可即便如此,茭白仍然遵循著癢奴的本能,竭盡所能張大了自己左腳的五顆腳趾,用自己最怕癢的弱點迎接著主人的指尖。
“最後是腳趾……什麼的當然是謊話,攻其不備——腳心集中攻擊!”從腳背的方向扳住茭白的前腳掌,琬子惡作劇般地張開右手五根指頭,集中向茭白柔弱的腳掌掌心一股腦撓了過去。
“嗚、嗚哈哈哈哈——腳心、腳心集中哈哈哈哈哈哈——”看來這次奇襲是目前為止茭白所嘗到的最癢的一次了,原本還能忠誠地說出被撓時的感受,但現在除了笑聲也只能機械地重復琬子惡劣的淫語了。
在被撓的同時,茭白空閒著的右腿也在竭力地亂動、企圖分擔哪怕一分左腳的苦刑,蜷起小腿碰撞、摩擦著左腿,尚且包裹在黑絲短襪里的右腳也是張開又合攏,時不時還會用力地摳挖身下的床墊,要不是腳趾甲修剪得當,怕是那只薄薄的尼龍絲襪難逃襪尖被摳破的厄運。
而小姑娘的雙腿在吃癢摩擦的時候,自然擠到了雙腿中間真空的蜜裂。藏在黑色連衣裙下糟糕的地方經過長時間的挑撥刺激,已經變得水光粼粼,甚至嬌嫩的大腿內側都沾上了一點銀色的水漬。只不過這可不單單是雙腿摩擦的後果,恐怕這孩子,也已經被調教成一撓癢就會發情的小淫狗了吧,琬子盯著茭白的胯下想道。
既然這樣的話……琬子踢掉掛在腳上的拖鞋,跪坐在了床上。一把拽過茭白的絲襪右腳,雙手拇指按住兩只腳丫的腳背,迫使一黑一白兩只小兔子“低頭”面對腳心窩正下方的指尖,雙手各四根剩余的指頭便一哄而上對著癢癢肉又是一頓亂撓。
“哈哈哈啊哈……主人哈哈哈哈……茭白、茭白已經……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嗯嗯嗯嗯~!”茭白誠實地張開小嘴,搖著頭含糊不清地向琬子報告起了自己將要高潮的淫穢事實。只是還未等話說出口,失禁而出的尿液和花蜜就在纖細腰肢的擺動下射了出來。
琬子爬到茭白身前,為她解開了雙手的束縛,展開一旁疊好的被子,琬子在身體因高潮而顫抖著的茭白身邊躺了下來,將被子蓋在了二人的身上。今晚琬子相當滿意,而陪在其身邊一起度過高潮脫力後的溫存,是茭白應得的賞賜。
自己許是太久沒品嘗過上等癢奴的味道了,琬子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這些日子忙於調教韮菜和唐辛子這兩個廉價品,就連之前玩過的無數高價癢奴是什麼味道都忘得一干二淨。那些琬子親手調教出的女仆倒是和茭白不相上下,可畢竟是用慣了的姑娘們,萬一哪天下手重了、玩死了,琬子准得心疼半天。
畢竟,就算同為家具,那些女仆就好比琬子愛用的昂貴家電;而韮菜和唐辛子即便再是寵愛也無非是地攤上隨手撿的小玩具,死了壞了固然心疼,但總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代替。
將礙事的浴袍脫下仍在一旁,赤身裸體的琬子緊緊抱住了旁邊的茭白。二人身高相當,琬子赤裸的雙腳很容易就夠到了茭白的兩只小蹄子。茭白左腳塗滿的蘆薈膠已被皮膚盡數吸收,如今光滑的程度更比從前;仍穿著黑色短絲的右腳因為出了些汗多少有些濕漉漉的,可雙腳摩挲在絲襪表面的感覺也仍然是舒服的細膩。至於身下——二人躺著的是琬子特別訂制的床墊,無論尿多少在上面都能吸的一干二淨,現被窩里已經是干爽如初。
甚至有些時候,琬子懶得起夜就干脆尿在被窩里了,即便第二天等待著自己的是在女仆們面前的尷尬。
嗅著茭白脖頸間淡雅的香氣,琬子將小手伸向了早已燥熱難耐的下體。少女的蜜裂早已經是淫水泛濫,如若現在仍然站著,保不准琬子的愛液會不會滴到自己的腳後跟上。既然精神上的性欲已經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那身體的性欲多少湊合一下也無妨。高底懷里的小家伙日後都是自己的奴隸,想要她來侍寢也不必急在這一時半會兒。
“——主人。”就在琬子的手指即將碰觸到飢渴的性器時,卻被茭白接住了手腕。未等琬子做出什麼反應,茭白已經輕握著琬子的右手手腕、起身將主人坐在了自己的胯下。
“你、”“咔嚓——”伴隨著床頭手銬清脆的響聲,琬子的一只手腕已經像方才的茭白一樣,被手銬吊了起來。
“你打算搞什麼名堂?”琬子有點吃驚,卻並沒有慌亂。她冷冷地對峙著騎在自己身上的茭白,甚至茭白雙腿之間沒擦干淨的部分愛液都塗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自己的左手仍是自由的,而且就算雙手雙腳皆被束縛,對這張床上的機關再熟悉不過的琬子也有辦法掙脫。
“主人,接下來就交給茭白吧。”茭白垂下眼瞼,反手褪下了穿在自己右腳上的短絲。含進自己的小嘴中,將上面附著著的汗液與自己的唾液充分攪合。不顧主人一臉的疑惑,俯下身吻在琬子柔軟的唇上,靈巧的舌頭將口中的黑絲合著唾液一同推送到了琬子的口中。
起身,與白紙若曦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的小紅舌頭依然吐在茭白的唇外,與琬子的唇齒拉出了一道銀色的唾液线。伸出食指,將琬子口邊還未完全含進去的絲襪沾著二人的口水溫柔地摁了進去,茭白朝主人比了個“噓”的姿勢。
“因為幫主人處理性欲,也是身為癢奴的義務所在呢。”她淺淺地對著琬子笑了笑。
茭白雙手捧起另一只胳膊,輕輕地鎖進了手銬里。琬子沒有反抗,在她的內心深處也期待著這個剛購入的奴隸能給自己什麼別樣的驚喜。畢竟,被自己剛玩完的奴隸鎖起來、騎在身下,嘴里塞著剛從她腳上脫下來的絲襪,而且對方還是個至少小了自己四歲的小女孩。
誰能不性奮呢。
琬子的內心的悸動自然被茭白看在眼里。微微調整一下坐姿,撩起自己垂落在琬子胴體的白發,茭白俯下身,濕軟的小舌頭輕靈地一撥,將琬子胸脯上挺立著的粉紅小櫻桃的其中一顆含入嘴中。
“嗚嗯~!”好像乳頭突然觸電了一般,琬子發出了一聲可愛的悲鳴。說是小孩子的體型,可琬子到底還是已經年滿十八、身體發育已經成熟的女性。就算兩捧小乳鴿依然未達到與年齡相符的大小,但乳房的敏感程度也不是韮菜這些十三四歲的幼女能有所比擬的。
更何況,茭白在口中侍奉琬子的小櫻桃也是十分的賣力。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掃在乳首周圍畫著圈圈,像是刻意讓琬子焦躁一樣,等乳暈全部淋上了自己的唾液,再像小貓玩线球一般輕巧地活動幾下逐漸充血變硬的小櫻桃。時不時還會給予琬子的乳房幾下嬰兒般的吮吸,卻絕不過度用力,一切都似一場做過火的前戲,不斷在高潮的邊緣挑逗著琬子的性欲。
而另一邊,茭白甚至用指尖直接從琬子濕噠噠的雙腿之間挖取了少許愛液,還大膽地在琬子的小陰唇蹭了幾下。將黏糊糊的愛液塗抹在另一邊同樣充血勃起的乳頭,茭白像是玩弄旋鈕一樣,兩指捏住乳頭揉動了起來。
不行…再這樣玩弄乳頭的話…自己會瘋掉的…!雙乳傳來的兩種完全不同的快感,帶給琬子的卻是同樣的結果,她的眼神逐漸迷離,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欲望越來越亢奮。琬子轉動舌頭,想把口中茭白的絲襪推出去,卻被及時發現的茭白一個深吻,琬子欲從嘴中吐出的嬌艷之息就盡數被茭白所吸入腹里,兩條小香舌在數次糾纏之下,那只浸滿了液體的短襪又被送回了琬子的口中。
看似深情纏綿的動作,可琬子的下半身卻已經趨於瘋狂。尤其體驗在兩只好動的小腳丫上,十顆腳趾不斷張開、並攏,再張開、再並攏,使勁兒摳挖扯拽著腳底下的床單,以此來表達自己無處發泄的性欲。
主人,您什麼都不用做,放松身體,將一切都交給茭白就好。白色的眼睫毛下,茭白的眼神如此對琬子訴說著。
唇分,這次茭白沒有再去理會那兩顆沾著不同液體而晶瑩剔透的小櫻桃。並攏五指指尖,茭白將兩只手抵在了琬子可愛的肋骨之上。
“嗚…嗯、嗚嗯嗯~!”琬子似乎知道了茭白接下來的動作,只是她已與小腹中的欲火纏斗已久,無力再去掙扎應付。
“嗯哼哼~嗯~!”茭白比作花骨朵的兩只手,如同伸展花瓣一般將五指綻放開來,掃在了琬子毫無防備的肋骨處。待琬子不適地扭起柳腰之時,又緩緩地收回五指,順著指尖來時的路滑了回去。
越是喜愛撓別人癢癢的人,當自己被撓的時候就會越性奮。不單是肋骨,脖頸、恥骨,稍微調整一下姿勢就是大腿內側、膝蓋窩……每當茭白雙手的五指花開到什麼地方,琬子就會只覺一陣酥麻,帶著些許癢意將自己的骨頭抽走,酥得再也用不上力。
只是像腋窩、腳心這種,能把任何女孩制得服服帖帖的癢穴,茭白都只是在其周邊恰到好處地停下。那里是琬子絕對的性感點,在如今身體上下都充滿情欲的情況下完全說得上是琬子的第二、第三處小穴。不去觸碰,而是蜻蜓點水般地親吻、送出一簇香艷的吐息,就能讓琬子發出陣陣嗚咽。
是時候了麼……茭白看了一眼琬子過度發情的蜜裂,如今已是花香四溢,承受不住自身重量的愛液拉成絲线不成器地滴落下來,粉嫩的小陰核也充血勃起著,乞求茭白能給予她哪怕一點愛撫。
輕輕躺倒在琬子的耳邊,用自己被氣息所包裹住的獨特聲线,茭白對琬子耳語到:“主人,要去了哦~”同時豎起食指,在琬子近乎腫脹的陰蒂處輕輕揉捻,剩余的手指無需插入花腔,只是在陰道口處擠蹭。
“嗯嗯~嗯嗯嗯——!!”噴涌而出的潮吹液玷汙了茭白的手掌。高潮持續了半分多鍾,在這期間茭白都緊緊地抱著自己無法自由行動的主人。當高潮結束之時,琬子已經被強烈的快感衝擊到昏睡了過去。
琬子真的太久沒體驗到如此激烈的高潮了。
而茭白則解開了琬子雙手的束縛,用嘴銜出被琬子吐出一半的絲襪吐到地毯上,為主人安頓起了高潮後的一片狼藉。
……
琬子就寢時一直都要人陪著的。在本家時是和姐姐萍,分家後是各位女仆,自從有了韮菜就一直抱著她睡,而現在每次侍寢,十有八九都會是茭白。
短短的一個月內,琬子的宅邸里就呈現出了從來都未有過的奇妙光景:琬子自然是一家之主;進來都和琬子同床共枕、時不時還會幫女仆們打理宅邸的茭白是宅邸里的夫人;而一直都被琬子寵著、捧著的韮菜是小女兒;至於唐辛子……就當是睡在庭院里、身份比宅子里的所有人都低下的看門小狗吧。
雖然時不時會過來玩的萍看了只得苦笑,可從前暴戾的琬子自從養了這幾只廉價的奴隸後,也逐漸溫柔了起來,就由著她去了。
要是琬子的宅邸一直都這麼和平,該多好。
可,當你對一個廉價淘來的殘次品抱有越高的期望時,她的殘缺之處、她的本性暴露之時,就會越失望,不是麼?
“韮菜~”茭白的黑色短絲快步踩在地板上,發出了“咚咚咚”的可愛響聲。自從她第一次侍奉琬子以來,身上穿著的一直都是蕾絲邊的黑色連衣裙加黑色短絲。並不是琬子摳門不給茭白買新衣服,只是帶她去服裝商場逛了又逛,卻始終找不到與之般配——或者說琬子覺得與之般配的服飾,干脆就用上幾塊好的布料重新為茭白做了幾身差不多的黑裙子。
至於腳底,除了客人和琬子本人,身為奴隸的她們就不要想在室內穿鞋了——就連女仆們都一樣。
“嗯~?”迷迷糊糊在走廊上飄來飄去的韮菜回過頭,對茭白的各種不滿就要寫在小臉蛋上。
韮菜不喜歡茭白。並不是因為茭白這段時間霸占了主人,韮菜這麼小的孩子也不會有這種爭寵的心思。況且茭白在各方面上也對自己多有照顧,比如教自己識字什麼的——韮菜只會寫自己的名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韮菜討厭茭白的原因更為單純、也更符合她們的年齡段——茭白把自己睡覺的地方搶走了!
自從韮菜來到了琬子的宅邸里,就一直睡在琬子的房間里。可自從來了茭白之後,時常相伴在琬子枕側的人便不再是她。可小癢奴又沒有自己的房間,諸多客房倒都是空著,可那也不是憑自己奴隸的身份就敢去住的,無奈之下只得擠進了唐辛子的被窩。而唐辛子的睡相又是出奇的差,搶被子每晚都有;把韮菜蹬下床隔天一次;甚至有天晚上恨不得把自己整支腳掌都懟進韮菜的嘴里。長此以往,睡眠質量直线下降的小姑娘臉上就多了倆深深的大黑眼圈,好不容易紅潤了一點的臉上又難看了許多。而造成這一切的,可不就是眼前和自己一般年紀的茭白麼?
“韮菜,主人找你有事哦?”相反,除了琬子,茭白對韮菜的態度卻是比誰都要好。她走過來,自然地拉起了韮菜垂在身旁的小手。小家伙的手掌里濕漉漉的有些熱氣,茭白捏著韮菜的小爪子用拇指輕輕地撓了兩下掌心,手心吃癢蜷縮的韮菜下了一跳,趕緊將手抽了出來。
果然可愛得很……怪不得主人這麼寵這個小家伙了呢,茭白掛在臉上的微笑之下心里不知道在策劃著些什麼。“先去前面的房間吧,主人一會兒就到。”
“哦,那快走吧……”韮菜按著茭白的指示快步走進了一間客房。如果肯好好觀察一下,不難發現對方白皙的臉蛋比平時要紅一些,呼吸也略顯急促,可韮菜卻絲毫沒有懷疑——此時她的心里只有琬子。
“茭白,主人說接下來……嗯~!”進了房間的韮菜問道。可還沒等她說完,緊跟在韮菜身後的茭白就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韮菜。比韮菜高上小半個頭的她還算比較容易地將手臂纏繞上了韮菜的胸前,用中指摩挲起了她因瘦小而十分顯眼的鎖骨上窩。
“這個時候就不要還想著主人了。多看看茭白姐姐,好麼?”沒有緣由地,茭白在韭菜面前一直自稱姐姐。不過也沒人因此而感到奇怪,因為發育、會做的事情乃至氣質上,無論怎麼看都是茭白比較成熟,甚至比有些和琬子同樣年紀的女仆都要穩重。可按實際年齡來算的話,茭白還比韮菜小了幾個月。不過沒人會在意就是了。
“茭白——別、別這樣,主人會不高興的——”韮菜鎖著脖子,奮力從茭白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但又被茭白借勢鉗住了兩只胳膊,強迫韮菜正對著她——論力氣,還是茭白比較強一些。
“嗯嗯——!”
不等韮菜再次掙脫,她低下頭強行將嘴唇貼上了韮菜。茭白用自己靈活的小舌頭鑿開了韮菜緊閉的雙唇、鑽進了她熱乎乎的口腔內。兩條香舌接觸,但這次卻是茭白單方面地纏繞上了韮菜的舌尖。
這是韮菜生來頭一次進行如此成熟的深吻。舌頭上曖昧的觸感和內心的恐懼讓她忘了反抗,更加讓茭白在韮菜的嘴中肆意妄為。舌根、上顎、臼齒,但凡是能品嘗的地方都被茭白的舌頭掃蕩了個遍,恨不得將韮菜小嘴中的津液都盡數占為己有。
“嗚~嗚嗯——”首次見識到茭白舌技的韮菜被吻得暈頭轉向,本來就不怎麼靈光的腦袋現在更是一團漿糊,腳下一軟,被茭白順勢壓倒在了客房中的大床上。
“噗哈——!!”
“怎麼樣,明明表面上這麼反抗,可內褲已經濕掉了吧。”好不容易結束了與韮菜的深吻,可茭白絲毫沒有放過身下臉頰已經潮紅的小女孩,她以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態持續著對韮菜的進攻。翻起裙子,摸索著找到了少女藏在白色布料下的秘密花園,那里已經多了一道深色的水漬。茭白得意地用手輕輕往里戳了戳,使得韮菜受到了莫大的驚嚇一般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單是一個吻就讓韮菜濕成這樣了呢。”
“茭、茭白,不要這樣……別再繼續下去了……”被全面壓制住的韮菜眼角已經濕潤了許多,她喘著粗氣淚眼汪汪地乞求著茭白。
“不哭,韮菜不哭。”茭白為韮菜輕拭掉了眼角的眼淚,另一只手卻從三角內褲的一側溜進了韮菜的陰部入口,用指尖沾著流出的愛液塗抹在了蜜裂的周圍。“韮菜不怕,姐姐能讓韮菜變得舒服起來哦,比和主人做的時候還要舒服。”
“說、說這樣的話,主人……嗯~主人會生氣的……”韮菜將臉別到一旁,雙腿卻因為被茭白欺負著下體而逐漸變得酸軟無力,她閉上眼睛反駁著茭白,妄圖通過言語讓她停下手上淫穢的動作。
“韮菜放心好了,主人這個時間還在休息哦。”二人的上衣因為身體上的摩擦變得凌亂了許多,茭白俯下身舔舐著韮菜的鎖骨,留下一道水光燦燦的唾液,在從主人口中搶走的獵物身上炫耀著自己的主權。
茭白的確為了這一場不倫的淫行籌劃了許久。這麼多天來她一直都在暗記著琬子的生活規律,自然是為了更好的服侍主人,可更多的還是為了方便自己行事。更何況連續幾日都是茭白在侍奉琬子入夜,只要她晚上在床上動點真格,就能讓琬子第二天直不起腰來。
“小韮菜,不要再想著主人了,至少現在好好看著姐姐,好麼?”茭白趴在韮菜的耳邊囁嚅道,同時在韮菜的下半身也更加放肆了起來。手指嫻熟地撥弄著韮菜的陰核,時而逆著黏糊糊的愛液將手指滑入陰道半截,時而又用指尖在尿道口鑽來鑽去。更是在韮菜快要受不住的時候搔弄幾下大腿內側,在保證韮菜被挑撥起來的性欲不會降溫的同時又讓她束手無策。一連串的動作下來,僅幾分鍾內就讓韮菜迎來了數次小高潮。
“姐姐不會像主人那樣對待韮菜的。瞧,現在和姐姐做,比和主人做的時候舒服多了,不是麼?”不僅是對下體的愛撫,茭白也試圖在語言上令韮菜對自己更加順從,不斷為她吹著耳邊風。
但茭白說的都是事實。就算琬子再怎麼寵愛韮菜,也從來都沒有給過韮菜一次像樣的濕吻,對韮菜下體的愛撫,也從來都不是為了讓韮菜舒服起來,而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病態的欲望——因此每次都伴隨著極為強烈的撓癢。像這樣只是單純地從性愛的出發點手淫,這還是韮菜的第一次。
見韮菜的身子被自己玩弄得逐漸軟了下來、不再反抗,茭白也愈發變得大膽了起來。她跳上床,以⑥⑨的姿勢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了韮菜的身上——左右自己也不重,掰開韮菜的雙腿將腦袋湊了過去。韮菜的雙腿之間已經滿是雌性的味道,除此之外……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韭花醬的怪異香氣?
“韮菜乖,姐姐現在就讓韮菜舒服起來哦?”茭白幫韮菜脫下了已經髒掉的白色內褲,輕輕往身後一撇,她低下頭舔起了韮菜的蜜裂。
“嗯~不、咿~!”當茭白軟乎乎的小舌頭接觸到陰蒂的一刻,舒服到渾身酥軟的韮菜忽然繃緊了身體。早就聽說過這孩子敏感,可沒想到居然超出自己預料這麼多呢……自打最初的深吻而濕潤的那一刻,茭白的心里就一直有著這個想法,如今又被韮菜舔陰後的反應而放大了好多。
淫蕩的水聲自茭白的口中響起,她無比認真地舔食著韮菜小穴內的每一滴愛液,甚至像個渴奶的嬰兒一般將舌頭伸進韮菜的花腔內用力吮吸。無上的快感衝擊著韮菜體內的每一處神經,她不由自主地將雙腳纏絡在了茭白的背上,然後在快感的支配下用力夾緊。
伴隨茭白舌尖的來回掃過陰蒂的動作,一股類似尿意的熱流自小腹部直衝胯下。韮菜知道,這是自己將要高潮、從尿尿的地方噴出好多愛液的感覺,只是這感覺至今為止從未有一次如現在這般強烈。韮菜用雙腿狠狠夾住了茭白的脖子,腳趾也不由得在小白襪內緊緊蜷縮了起來。
可就在韮菜將要高潮的一瞬間,門閂的聲音響起,一道韮菜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倒映在了她驚愕的瞳孔之中。
“主人、對不——咿咿咿嗚嗚嗯嗯——!!”
韮菜高潮了,在琬子冰冷的注視下。
想象一下,你是一個坐擁無數財產的貴族奴隸主,有一天你打開房門,卻發現自己最寵愛的兩個奴隸正背著你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她們穿你給的衣服、睡你給的床,叫得卻偏偏比和你做時要浪、要艷,身下那位的白色純棉內褲還掛在身上那位的腰上。你,能不生氣麼?
我想,此時的琬子一定會比任何人都生氣吧。
隨琬子一同前來的眾女仆站在門口,無不是冷汗掛在煞白的臉上。琬子獨自踏了進來,幽幽地走到了床前。她將嘴邊還沾著愛液的茭白推下了韮菜的身體,都沒正眼看她一次。她的目光一直都在韮菜身上,伸出手揪住韮菜的耳朵,將她提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高潮,或許是因為恐懼,又或許兩者都有,韮菜瘦小的身軀前所未有地大幅度哆嗦著,嘴里的寒顫任誰都能清楚的聽到。她死死地盯著琬子,眼淚從許久忘記閉合的眼中淌了出來。
琬子的眼紅紅的。
“主主主主人……我——”
“啪!”
琬子的巴掌掄到了韮菜的臉上。這是她第一次打韮菜。
“啪!”
第二次打韮菜。汗水和唾液飛濺了出去。
“啪!”
第三次,小姑娘的嘴角見了血。
“啪!”“啪!”“啪!”“啪!”……
然後是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直到小女孩的嘴角血流不止,兩邊臉頰紅腫得像桃子,被抽得昏死過去。琬子松開被揪得失去血色的耳朵,任由沒了意識的韮菜重重摔在床上。這次,琬子將目光轉向了茭白——任憑她往日再怎麼游刃有余,如今也被琬子嚇到了說不出話來。股間一熱,被內褲攔住的尿液在胯下擴散開來。
“p……咳咳……”琬子的嗓子內黏糊糊的,她使勁咳了幾聲。
“便宜貨終究是便宜貨。”
想必,這就是前家主人將茭白賤賣出去的緣由了吧。明明殺了就是,還非要放出來報復社會。
琬子扯著茭白的白發將她拖下了床。“帶到地牢去。”看呆了的女仆這才反應過來,戰戰兢兢地進來兩個將茭白脫了下去,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斷斷續續的尿液。
“誰都別動她。”琬子頭也不回地帶上了門,將被抽暈的韮菜獨自留在了房間內,在眾女仆的跟隨下去了地牢。
“阿嚏——!!”琬子重重地打了個噴嚏——她依然穿著那身小白兔睡衣。
……
地牢內,茭白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被牢牢禁錮在了刑床上,動彈不得。這是一個類似分娩的姿勢,茭白整個人都因為刑床的角度而向後仰去,手腕舉過頭頂被鐵鏈綁得嚴嚴實實,將上半身的弱點通通舒展在了女仆們的面前;雙腿大大的分開,膝蓋則略有彎曲,好讓小腿水平於地面,如此一來,茭白下半身所有柔弱的地方也都只能任人宰割了。十根腳趾分別被刑床上自帶的鐵環鉗制了起來,將茭白腳趾縫內平日不怎麼示人的嫩肉暴露在空氣眾。在如此的情況下,就連稍微活動一下身軀也是奢望,唯一還能稍作動彈的頭部下面也被墊了一個軟軟的枕頭,不至於讓她待會兒難受得一頭撞死。
茭白自然被扒了個精光,雙眼也被蒙住剝奪了視力,嘴上戴的不是琬子平時喜愛的口球,而是一個開口器、或者說是口枷,方便往茭白的嘴里灌什麼東西——譬如方才灌進去的口服提神藥,保證茭白能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享受完自己的處刑。
眾女仆避開後到的琬子,她緩步走到了茭白的面前,一把扯掉了茭白臉上的眼罩。
“啊、啊——”看到了琬子的茭白似乎是想說些什麼,或許是求饒,或許是辯解,可這些都被留在了口枷的另一側,過濾出來的只有帶著顫聲的“啊啊啊”。
琬子緊鎖著眉頭,嘴唇動了動,但也始終沒有說出什麼話來。重新蒙上眼罩,琬子將幾片獸用的春藥扔進了茭白的嘴里,看著它們混合著茭白的唾液融化、流淌進她的腹中。“動手吧。”略顯沮喪的命令響起,眾女仆一哄而上。
數杯高級的精油淋在了茭白的身上。從咯吱窩,到小穴,再到腳趾縫,為了讓精油浸濕到茭白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抑或是就連塗油的時間都想讓茭白感受到痛苦,抹油的女仆們都換上了平日里不多見的橡膠手套——上面全是一簇簇的細小軟刺。單是讓其撫摸到腰肢,在平日里就是一場極為殘酷的折磨,可這對茭白來說卻只是地獄的開始。
保證茭白的兩只腳丫都反射著油光後,負責腳底的兩個女仆——一人一只——摘掉了橡膠手套,從身邊的鐵盤中各自挑選了幾根大小不一的挖耳勺一樣的小東西,朝茭白的腳底招呼了過去。
這幾根看似平凡的挖耳勺,實際上卻是被精心設計過的、專門用來對付少女腳丫的刑具。具體原理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可卻能最大限度地刺激女孩腳心的神經,讓她們瘋了似的大笑不止。就算感到癢癢蜷起腳趾,這些小東西也能毫不費力地撥開腳心的褶皺,受癢面積的加大只會讓被施以撓癢酷刑之人更為難受,又更何況茭白的整支前腳掌都被迫往後掰著,順著腳底的紋路一道道走下來,刹時就能讓茭白的腦子里只剩下癢。
“啊啊——啊啊啊——!”挖耳勺折磨腳底似乎對茭白頗有成效,只是全身都被禁錮起來的現在,也只能通過叫聲來判斷小姑娘的痛苦程度了。茭白被塗滿了精油的小蹄子滑溜溜的,尤其是腳趾、拇指球和腳跟這些地方還顯得紅潤,與她白淨的皮膚對比一下,更能讓人掀起折磨她的欲望。其中一個女仆像是厭倦了腳心,甚至還將挖耳勺伸進了大開的腳趾縫,過了一會兒就連趾甲和腳趾的縫隙都沒有放過。
且不提茭白最為敏感的腳心,單是上半身的折磨也足以讓她在平時笑得滿臉痴像。負責雙腋的女仆依然戴著那雙橡膠手套,用手指上無數的軟刺將茭白的咯吱窩內刷到通紅。那位腰間的女仆倒是將其摘了下來,單靠自己靈活的十指呵著茭白側腹和肋骨的癢——只是這樣似乎還是不夠狠,於是她又隨手挑了個極小的刷子,將它戳進茭白可愛的肚臍眼中轉動了起來。
柔軟刷毛的刷動自然不會像用手指摳挖一樣催促茭白產生尿意,可如同爬蟲般的搔癢又是另外一種折磨。撓著咯吱窩的女仆見了這一幕也發覺自己還不夠過火,不服輸一般彎下腰像個小孩子一般在茭白的耳邊重復著“咯嘰咯嘰~”,像是要將癢這個字烙進茭白的內心。
而兩個女仆小小的惡性競爭則苦了茭白。不但敏感的耳邊被吹著風,想逃也逃不掉,整個胴體傳來的癢感也讓她生不如死。纖細的腰肢像觸了電般小幅度顫抖著,被撓癢逼迫著的呼吸讓茭白的腹部有些抽搐,每一次想笑出聲時都會如針扎一樣生疼。可女仆們可不在意這些——疼?多撓撓就好了。
這就是撓癢癢,平日里小孩子的游戲一旦做過頭就會變成世間最溫柔的酷刑。想要哭卻逼著你笑,想要掙扎又偏偏不准你動彈。幾個鍾頭下來不愁你瘋不掉。
可最讓茭白瘋狂的甚至還不是這些殘酷的撓癢,而是自己的私處。高強度的撓癢癢早就催生了茭白的尿意,但在少女粉嫩粉嫩的尿道口,卻是被一片小小的銀色貼紙牢牢封住。這是琬子平日里不怎麼會用的尿道貼,只在極少數拷問囚犯之時才會用上——因為配合上撓癢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本來就因笑意而積攢起來的尿液,如果是時候失禁噴出來也不失是一種小小的釋放。可
琬子卻偏偏不讓茭白尿出來,她就是要看到茭白被不斷龐大的尿意折磨的景象。若沒有撓癢,或許下腹部使勁用力未嘗不能讓尿液噴涌而出,可一旦全身上下撓了起來,身體就會強迫自己將所有的力氣都花在掙扎上,哪還有余力去使給下腹部。如此一來,諸位女仆的呵癢是在皮膚之外撓癢,而不斷衝擊著小腹部的尿意則是從身體內部撓癢,兩者結合起來足足能讓茭白慘叫了。
最殘酷的還不是如此。記得琬子最開始丟進茭白嘴里的那幾顆獸用媚藥麼,被小姑娘的身體吸收之後轉眼就讓她滿面潮紅,性欲瘋了似的從將理性衝擊得一點兒不勝。這方面女仆們倒沒有為難茭白,花腔里調到最大功率的跳蛋足足給塞了四個,想不高潮也輪不到自己做主。但偏偏狠就狠在如此,平均數分鍾就會來一次的高潮催促著尿意不斷壯大,而又無從發泄的尿液只得從小腹部給予茭白一次又一次酸酸的撞擊。
而此時負責茭白下體的女仆,行徑才真正讓人發指。她正在將一串沾滿了山藥汁的肛珠努力地一點點塞進茭白未曾開發過的幼嫩菊穴。平日里皮膚上沾到一點山藥汁,就能讓人搔癢不堪,——女仆自己當然是有戴了一雙手術用的手套——更何況是像現在這樣大坨大坨地往身體里抹,還是少女比皮膚都嬌嫩數倍的直腸內壁。好不容易將那長長一串肛珠盡數塞了進去後,那女仆還不想浪費一般將盆里剩下的一點山藥汁認真、仔細地抹在了茭白紅腫跳動的陰蒂上。
“啊啊——嗚嗷、嗚啊啊啊——”
聽著從茭白嗓子眼里傳來的恐怖悲鳴,琬子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過火。實際上,她想趁這個機會試驗一下一邊給人撓癢癢一邊施加水刑——就是在臉上蓋一塊厚厚的濕布,再往上倒水,現在綁住茭白的刑台的角度再合適不過。
但……一個不小心,把茭白玩死了怎麼辦。琬子在心里糾結了一會兒,只得作罷。畢竟沒有比琬子更加溫柔的奴隸主了。
一名女仆端著兩個玻璃罐走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將其擺在了地牢里的桌子上。那是茭白今天的飼料。其中一瓶是混合了各種營養劑的苦瓜水——琬子要讓茭白的進食也成為折磨。而另一個玻璃罐則空空如也,這是准備接住茭白尿液的容器,抑或有些女仆尿急了方便在里面也未嘗不可——到底是要往茭白嘴里灌的東西。
這場地獄般的酷刑持續了足足三個小時,這還沒有算上最開始扒衣服、束縛、抹油的時間。好生讓小姑娘解決了尿意,女仆們打來一桶溫水粗暴地將她黏在身上的汗水愛液一流擦了個干淨。重新將她綁在一張刑床上——這次只是一張普通的床,女仆們將兩只濕漉漉的黑色短絲套在了茭白的小蹄子上。
這是方才從茭白腳上扒下來的絲襪,在茭白受刑的數個小時內被女仆們浸泡在了藥液之內,已經吸得飽飽的了。說到這種藥液,不僅能保護皮膚,還能小幅度地提高皮膚的敏感度,雖然不知道對茭白這種已是極度怕癢的孩子有沒有效果。只是這藥水有一個極為明顯的副作用,就是被沾到的地方都會變得極度熱絡且躁狂——簡單來說就是,塗在腳丫上會讓其十分好動,而且渴望能有誰來愛撫一下,可在這段時間里認真撓一撓還是會癢。因而在藥妝界完全不受歡迎,倒是在癢刑逼供的時候會經常用到。
明明施暴的是眾女仆、受折磨的是茭白,可此時的琬子卻像是比誰都要累,她垂頭喪氣地走出了地牢。而仍被留在地牢里的茭白,則自此過上了地獄般的撓癢生活。當琬子完全消了氣,將她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走出地牢的琬子本想就這麼回自己的寢室好好休息一下,來回走著糾結了幾步,還是轉頭去了反方向——那個關著韮菜的房間。
韮菜趴在昏暗的房間里,她其實早就醒了,只是不敢有任何動作。天色暗了也不敢下床去開燈,下面冷了也不敢伸手去拾內褲,生怕自己做了什麼多余的動作,下一秒就會惹琬子生氣。所以就算醒來也只是單單趴在床上,拼命壓抑著身上的抖動掉眼淚,甚至都不敢哭出聲來,活像一只生怕被主人舍棄的小狗。
韮菜被琬子打腫的臉已經消了好些,是唐辛子趁著琬子把注意力都放在地牢的時候,偷偷溜進來給韮菜上的藥。而那些沒被領到地牢的女仆們看見了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韮菜在閒時也會主動幫女仆們一些忙,雖然笨手笨腳的她總是能把事情搞的一團糟,可沒人會因此而記怪這個小家伙,倒不如說正因為如此才讓往日里氣氛冰冷的琬子宅邸有了些溫情和活力。
比起優秀到沒人會認為她只有14歲的茭白,韮菜一直在眾女仆之間很是受歡迎,至少不會給她們一種工作都被搶走了的失落感。她們雖然是奴隸、不是人,可到底還是有著自己的情緒和感情。因此雖然不敢忤逆主人琬子——或許韮菜不出今夜就會被殘忍地弄壞,可她們依然在以自己的方式出一分力。
甚至女仆長私底下做了准備,真要出什麼問題,大不了一通電話給萍打過去求助——畢竟只有萍能勸住琬子了。
咔嚓一聲,是房門打開的聲音。琬子將走廊的一线燈光自門口帶進了昏暗的屋子內。韮菜顫巍巍地抬起了頭,哭紅了的眼淚汪汪地望著琬子。
琬子沒說什麼,快步走到床前,拽著韮菜瘦小的手腕將她牽出了房間,不由分說地向浴池的方向走了過去。
琬子的手在韮菜的手腕上掐出了淤青,但韮菜依然一聲不吭地跟在了琬子的後面。進了更衣室,韮菜強忍住眼淚,任由主人將她身上的衣物盡數扒了下來。
“嘩啦——”韮菜被琬子冷不丁推下了浴池。努力地在浴池中站了起來,本就凌亂的綠色短發黏在頭皮上,在此時更顯狼狽,活像一條落水狗。隨後琬子也下到了水中,從韮菜的背後逐漸接近過來。
在此之前,韮菜已經做足了心理准備,再被琬子狠狠地揍一頓,又或者直接抓住自己的頭發把自己往水底下按。可當琬子真正接觸到韮菜的時候,卻顯得那麼無力。
她只是捏著一塊海綿在擦拭韮菜的身體罷了。從臉、到胸、再到腿,雖然吸飽了水的海綿擦在敏感的地方還是癢癢的,可比起懲罰性的撓癢卻差了太多,甚至都比不上二人平日的打鬧。
琬子無言地拿著海綿搓在了韮菜的身上。這具身體在琬子的精心調養下,終於有了幾分這個年紀的少女應有的樣子,可卻依舊顯得那麼瘦弱,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走。她一遍又一遍認真地清洗、擦拭著韮菜,仿佛是在給自己的寵物狗子刷著毛。
琬子沒有吃晚餐,韮菜自然也跟著餓了肚子。結束完了洗浴,琬子牽著韮菜回到了自己的寢室,一路上她始終耷拉著頭,似乎自己才是那個悲慘的奴隸少女。
琬子像往常一樣和韮菜睡進了一個被窩,像往常一樣將韮菜抱得緊緊的。她似乎已經很累了,將自己埋在軟綿綿的被子里倒頭就睡了過去。可韮菜睡不著,她算是昏了一整個下午,現在精神的很。雖然在此之後琬子再沒對自己動過怒,沒有懲罰,甚至連呵斥、質問都沒有,可那份怖人的寂靜卻讓韮菜始終放心不下。這份憂心讓韮菜相依著主人清醒到了半夜。
直到後半夜,韮菜懷里的琬子全身忽地不自然地顫抖了起來,又緊了好幾分的擁抱讓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睡意的韮菜緊張了起來。
“……韮菜。”琬子迷迷糊糊地小聲叫著韮菜的名字,聲音不知怎得有些沙啞。
“韮菜,撓撓我。”她吃力地爬到到韮菜的身邊耳語道。
“欸?”韮菜有些摸不著頭腦。
“撓撓我……”琬子依舊是迷迷糊糊的,她重復了一遍。
韮菜雖然奇怪,卻依然遵從了琬子的命令。她將手伸進琬子的睡衣里,輕柔地揉捏起了琬子的側腰。
吃癢的琬子緩緩地將身子蜷縮了起來,沒有躲避,身子有些顫抖,她反而將韮菜抱得更緊了。
主人是做噩夢了麼?韮菜心里想著,奮力地騰出一只小手想摸摸主人的腦袋,卻發覺了琬子額頭的滾燙。
“主人,你、你發燒了?”韮菜手忙腳亂地想從床上下去,“我、我這就去找女仆長!”
“別走,韮菜,別走……”琬子囁嚅道,伸出手像小孩子一樣抓住了韮菜的睡衣。
“韮菜,對不起……”幾滴眼淚從琬子的眼角滑落,她蜷縮在韮菜的懷里,哭得比身旁的少女更像小孩子。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