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戀舊
昏暗的光线,男男女女們沉浸在酒精所帶來的歡樂之中。
“今晚這一輪酒由趙公子買單!”
伴隨著如霹靂的驚雷,隨之而來的是全場氣氛的如海嘯般的翻滾。
只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對酒精痴迷。
“稀客啊,像你這樣的人竟然會來這里。”
酒吧的小小角落里,年輕的女占卜師手中,那一張張代表命運的塔羅被她隨意的玩弄於股掌之中。
正如這世界,沒有人可以逃脫自己的命運。
“怎麼能不來看看呢?”年輕的男人接過侍者遞來的酒杯,“就算是再不喜歡這東西,也得來看看老姐你吧。”
“嘴巴倒是和以前一樣,”女人把弄著手中的牌,對於男人連頭都沒有抬起,“這次來燕州是有什麼事情吧?你可不會把你那個小嬌妻扔在冰都,專門來看我一趟。”
“嘿嘿,果然還是瞞不過你,”男人舉起酒杯,小酌一口,“再過一段時間會有一場發布會,需要我主持。”
女人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她的占卜。
“看來今晚上人還不少嘛?”
男人略顯無聊的探出腦袋,這里的位置要比房間中央稍高一些,故而能取得俯瞰全場的視角。
中央的沙發上,一個男人慵懶的躺著,身旁那兩個年輕的女孩爭相獻媚。男人享受的揚起右手,繞過女孩凹凸有致的正身,手掌順著女孩光滑的脊背一點點向下滑去,直到最後,手指的末端消失在女孩衣縫里。
“哇,我酸了,什麼時候我也能這樣左擁右抱。”
男人故作扭捏的模樣不免有些讓人無言以對,如果女人抬頭看他一眼的話,一定會對他說:一個大男人,感嘆什麼。可惜女人依舊沒有抬頭。
“左擁右抱怕是有些困難,”女人將一張牌輕輕從自己眼前推到男人身前,“只是一束桃花,還是有可能的。”
“哦哦!還是老姐關心我!”男人凌厲的一把抓過桌面上的紙牌,戀人的名字昭示了他的命運,“謝謝老姐!”
“謝我就不必了,”女人收起剩余的牌堆,放在桌子的一角,“這是你的命運,並非我的恩賜。”
“那有什麼區別嘛,嗚啊”男人將紙牌放在自己嘴唇上,發出一聲令人難堪的親吻聲,“我的小寶貝……”
“你就不能正經一些嗎?”
“當然能,”僅僅只是交流電轉換的一瞬間,男人臉上只剩下了嚴肅與冷峻,“我只是在你面前而已,畢竟你是我最親近的人之一,我總要有一個可以卸下這些冷酷面具的地方。”
波瀾不驚的語調,與剛才那頑皮的孩童全然不同。
此時的男人,仿若一個經歷過無數風雨的冒險家,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事物可以驚起他的注意。
“只要你能清楚就好,”女人站起身,“接下來有一個活動需要我主持,你就坐在這里吧。”
“好欸!”又是一個瞬間,男人似乎又恢復成了那時跟在老姐身後的孩子,“我就坐在這里給老姐加油!”
“你……”女人輕輕嘆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算了,你就在這里吧。”
“嗯嗯,等著老姐請客啦今天。”
“怕是今天我沒機會了,最後給你提個醒:花開,自有落花之時。”
女人扔下這樣一句話便消失在侍者穿梭的織线里。
“有請我們最可愛的夕落小姐!”
伴隨著樂隊主持人洪亮的聲音,全場的燈光與視线全部集中在那位美艷的年輕女人身上。
女人此刻已經換上晚禮服,淡藍色的織物在她身上如瀑布般緩緩流淌下來,半透明的織料將她雙腿之間不同於白皙皮膚的深色斑塊淺淺的洇染開來,當然,這需要你離得足夠近。不過就算不能發現那一點驚喜,胸前呈深“V”字形的衣領所裸露出來的玉乳也足夠讓男人興奮的了。
“老姐!加油!”
座位里,男人高喊了一句。幸好樂隊為烘托氣氛而奏響的聲音掩蓋住了他的呼喊,否則下一刻他就會被掃地出門。
“首先讓我歡迎各位的光臨,”伴隨著夕落甜美的聲音,全場爆發出陣陣呼聲,“今天晚上我們的主題的‘戀愛’。我這里有一個箱子,想參加活動的人都可以將自己的號碼投入箱子里,我會為你們隨機分配。當然這只是一次活動,今晚的故事將成為你們記憶里的一件插曲。沒有成功配對的寶貝們,可以免費獲得一次占卜機會哦。”
“哦哦哦哦!”
如山崩一般,所有人都瘋狂了起來。
幾乎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將手里的號碼牌塞入夕落手邊的箱子里,丁零當啷直到發展成為稀里嘩啦。
男人並沒有去參加,他相信他的號碼早就在那個箱子里了。
“看來大家都很熱情呢!”夕落搖晃著手里的箱子,里面的號碼牌嘩啦作響,“那麼現在,我們要開始抽簽啦!”
“抽簽!抽簽!哦!!!!”
聲嘶力竭的呼喊如迸發的熔岩烘熱了房間。
“那麼,第一對寶貝出來啦!”
隨著夕落緩緩說出那兩個號碼牌,數字所代表的男女幾乎是一瞬間就找到了對方。
“喲!看來早就已經發現對方了呢。那麼下一個!”
酒吧的氣氛隨之被推向高潮。
一對對男女成功的在夕落的手上配對成功,男人依靠在圍欄上玩味的看著一切。
他並沒有關注太多,疲乏的視細胞很快便將他的眼球從五彩斑斕的舞台拉回到黑暗的角落。
坐了下來,舉起酒杯,辛辣的酒精刺激著喉嚨。
既然是她發出的牌,等著就好了。
“那麼,會是誰呢?”
正當男人慵懶的幻想時,陌生而又熟悉的女聲從身後響起,猶如闊別家鄉多年的旅者回鄉時遇到的那些曾經熟悉的人們。
“你好,請問這里是16號桌子嗎?”
小雨後,微冷。
一絲涼意順著女人白皙的脖頸將幾焦耳的熱量從身體上帶走。
“唔……”
蛾眉輕蹙,便又將身上的風衣裹緊了幾分。
夕陽已經消失在重巒疊嶂之中,夜已經將原本蔚藍色的天空染成了暗紫色。
光明與黑暗交接的昏线緩緩劃過這座孤獨的城市。
“嗡……嗡……”
手機的震動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從衣兜里掏出那不大的黑色卡片,屏幕上正顯示著一個名字與一紅一綠兩個圓圈。
女人的蛾眉皺的更緊了幾分。
拇指用力的按在屏幕上,直到屏幕再一次變成黑色。
黑暗的玻璃上,映襯出女人沉魚的容貌與稀疏的星空。
流星,劃過。
星海閃爍,那顆星因她的容顏而沉入這無邊的銀河。
收起手機,似乎因那名字的消失,女人的表情因此而舒緩了些許。
街角的綠燈亮起。
跟隨著人群穿過街道。
她沒有目的地,只是跟隨著人群閒逛。
“嗡……嗡……”
手機再一次響起。
女人置氣一樣的拿出手機,但嗔怒的臉龐卻因為屏幕上另一個名字而平復下來。
拇指輕按,從00:00開始的計時出現在屏幕里。
“喂?嗯,我們分手了,是的,我在他手機里找到了那個女人,真的,”女人一邊說著,沿著街邊商店的櫥窗向著一個她完全不知道的目的地前進,“我完全沒有想到,我以為……”
兩滴晶瑩的淚珠,順著女人因寒冷而變得有些紅潤的臉頰潸然落下。
淚珠滴落在火紅色的風衣上,消失在絨毛之間。
唯一能證明它們存在過的,唯是風衣上那兩塊深色的水漬。
“我以為……我們可以……”
因為哭泣,女人的聲音已經變得嗚咽。
孤獨的城市,從不會在意孤獨的人。
行人來來往往,沒有一個人會因她的哭泣而停下腳步。
良久,情緒似乎終於平緩了下來。
“嗯,我會注意安全的,放心啦,我不會被人吃掉啦。嗯,拜拜。”
關閉手機,女人望著車水馬龍的街道。
霓虹燈取代了陽光,在夜色之中撕扯出一片光明。
呼……
黑色的跑車疾馳而過,帶來的寒風讓女人不自主的打起冷顫。
風衣,裹得更緊了。
“新鮮的大肉串嘞!誰吃了都說好!”
路邊的吆喝聲引來路人的注意,那方窄窄的小窗口前已經聚了好些人。
“大家都別急嘞,人人有份啊!”
一大把肉串在老板手中上下舞動,從上方調料盒的圓孔里灑落的或紅或黃的調味料均勻的粘在剛剛烤制好,還冒著熱氣的肉串上。
路人們接過肉串,迫不及待的吃起來。
滾燙的肉片搭配上辣椒粉,或許可以短暫的驅散這夜的寒冷。
少年精心的用紙巾將肉串根部包好,再交到少女手中。
“慢一點,好吃嗎?”
“好吃!”
少女銀白的牙齒輕咬著肉塊,黃色的油脂一瞬間從肉塊中滲出,為少女的紅唇染上鵝黃。
“好吃就慢一點。”
“你也吃。”
少女將肉串舉到少年面前,少年笑著將肉塊從簽子上撕扯下來。
“好吃吧。”
“好吃!”
不遠處的女人就這樣看著,鼻子莫名的一酸,可惜淚腺已經干涸。
在遙遠的過去,似乎也有這樣一位少年,將手中的香腸塞到她手里,然後憨憨的在一旁傻笑著。
只是,命運的作弄讓他們擦肩而過。
那句告白,就此壓在了那時少女的心間,直至少女長大成人。
女人繼續向前走動。
漫無目的。
街角的商店櫥窗里,赤裸的女郎正搔首弄姿。而她身後的烤架上,金黃色的女體正在火焰上緩緩旋轉著。
“美好生活,從選擇單分肉畜開始!”
商店的展示牌,是這樣的直白。
原本只是流行於上層社會的“母畜”與原本只是在小圈子流行的“女犬”近幾年在狂熱資本的推動下,竟有些漸漸普及開來的意味。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讓女人想起過去在課堂上聽過的一句話:“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肮髒的東西。”在足夠的利潤面前,販賣同類的罪惡是那麼的渺小。
再次轉過街角,不再是繁華的商業街,冷蕭的小巷子里,只有那家酒吧的招牌燈還在閃爍著各種顏色。
如果是平常時分,滴酒不沾的女人是絕不會對酒吧這種東西有絲毫的興趣。
但今天,當看到那招牌時,內心卻不安分了起來。
去看看吧。
放縱一把。
內心里,響起這樣的低語。
借酒澆愁。
一場宿醉或許在此時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可以暫時忘掉那些不愉快的過去。
右腳緩緩抬起,猶猶豫豫的落下。
每接近一分,內心的跳動便會劇烈一分。
未知,是最大的恐懼。無法掌控的命運,是所有迷茫與憤怒的來源。
如果有人搭訕,該怎麼辦?
如果被人盯上了,該怎麼辦?
……
一個個奇異的,足可以寫上幾十本小說的場景在女人腦海中如幻燈片一頁頁滑過。
就在這樣的躊躇中,女人來到了酒吧門口。
“您好,歡迎光臨。”
門口的侍者適時的打開那道世界的分隔线。外面,是寧靜的夜。里面,是喧鬧的晝。
女人猶豫了一下,但僅僅只是幾秒。
她後來都難以置信自己當時的勇氣,就這樣踏入了那道注定會改變她命運的界线。
“請問您是一個人嗎?還是……”
“我是一個人。”
“那麼請您將這個號牌收好。”
侍者說著,將兩個淡紫色的金屬小牌子交到女人手中。
在兩個金屬牌子上,淡黃色的顏料組成了“17”這個數字。
“這個是?”
“您是第一次來吧,這是今天活動用的,如果您參加活動,這兩個牌子一個到時候您交上去,另一個您留在手里就好,如果您不參加活動,離場的時候交給我們就可以。”
“謝謝。”
收好金屬牌,女人便准備繼續前進。
“女士,請容我提醒您:如果任何一個人為您點了一杯玫瑰酒,還請您不要輕易品嘗,在這里玫瑰酒是一種暗示,暗示您接受對方的邀請。”
“好的,我知道了。”
燈紅酒綠的世界里,相比於其他女性們那短到連光禿禿的陰唇都沒法遮住的短裙,女人裹得嚴實的風衣顯然是那個格格不入的異類。
所以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女人。
昏黃的光线,厚重的衣物又將女人身體的凹凸抹平,又有誰可以注意到這位“平庸”女人的容顏?
女人在人海中隨波逐流,只是單純的被人群擠來擠去。
但隨著音響中的聲音響起,女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
舞台上,打扮妖艷的女人正在講述著規則。
即時配對嗎?
還沒等女人搞清楚狀況,人群已經騷動起來。
“那麼現在,我們要開始抽簽啦!”
伴隨著那位妖艷女人的聲音,人群躁動起來。
如開閘的洪水一樣,無論男女都爭先恐後的涌向那個箱子。
女人不幸的就站在了洪流的必經之路上。
人群裹挾著女人一同前進,幸而今天出門穿了一雙平底鞋,才能不被那群“恨天高”們擠倒。
等到女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到了箱子旁。
無數只手從自己身後伸出,將那些金屬牌子扔進了箱子之中。
叮當作響的金屬牌在箱子里堆積開來。
或許是被這樣的熱情感染,抑或是覺得這樣找一個人來聊也不錯。
白皙的手掌慢慢向前伸出,緩緩打開。
代表著女人的金屬牌就這樣隱沒在同質的工業制品中。
開獎時刻,被上帝眷顧的人兒盡情歡呼。
“68號!31號!”
“這里!”
“兄弟!今天你請客吧!”
“美女!這里!”
喧鬧的人群,代表著又一次的失落。
“或許,自己沒有這樣的好運呢。”
女人有些沮喪。
根據之前的規則,剛剛就是最後一組,不過之前說是可以有一次免費的占卜,這樣也好。
“在最後,我還要抽出一個幸運兒!”聚光燈下,夕落的手臂伸入箱子里,攪動起來,“她有機會和一位我很中意的男士聊一聊哦,呃……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這是個男的……”
即便看不見箱子里的號牌,但夕落似乎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找的那一個。
伴隨著舞台上夕落的動作,現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那些沒有被選上的女人們一個個緊張兮兮的,目不轉睛的盯著夕落手中的盒子。
“選我……選我……”
既然能被夕落稱為“中意”的男士,一定很有價值。
“嗯……應該就是這個了,”夕落的手掌終於離開盒子,掌心攤開,音響中傳來了一個數字,“17號。”
並沒有預期中的回應。有些人失落的將手中的金屬牌仍在地上,怨恨自己的命運。有些人則在竊竊私語,不知道是否是在討論到底是哪位幸運兒?
誰是17號?
“誰是17號?”
見無人應答,夕落又喊了一句話。
直到這時候,女人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劇烈的心跳讓她感到有些缺氧,粗重的呼吸聲如剛剛跑完一次馬拉松。
晃晃悠悠的舉起手中的號碼牌,用如書頁翻動的聲音說道:“是我。”
那一刻,全場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
無論男女,所有人都在看著這個“幸運兒”。
每一個人的視线都有著不同的目的。
那些女人的視线很單純,只是上下的打量著女人的身材和臉蛋,在心底里默默的對比自己。
而男人們則很干脆,仿若女人是赤裸的一般,打量著這位“雌畜”是否會引起自己的興趣。
“你認識她嗎?”
“操……可惜了……”
“什麼時候來的美女!”
“可惜看不出身材咋樣。”
“我覺得不會太好。”
“看來我們的幸運兒產生了呢。”
從侍者那里得知那位“男士”在16號桌。
女人懷揣著忐忑的心情穿過眾生。
在這里,酒精,性愛混雜在一起。
當視线掃過那些陰暗的角落時,女人的嬌喘和那幾具扭曲在一起的肢體讓女人變得面紅耳赤。
她只是在一些信息中看過這些,但現場的狀態顯然比那些照片和視頻來的更加刺激。
一位男人從女人身邊走過,男人的手中牽著一條鏈子。值得注意的是男人手中鏈子的另一端正系在另一位女人脖子的項圈上,女人赤裸著身體,在地上爬行。
竟有那麼一瞬,女人有些羨慕那些“女犬”來,因為她們只需要服飾一個人,而不必為其他事情所憂慮。
“嘶……舒服……”
沙發上,男人愜意的仰躺著。他的褲子早已經褪到了腳邊,那根雄偉的男根此刻正在另一位女人的嘴巴里活動著。
女人能認出來,這就是剛剛配對的一對。
一陣溫熱自小腹間逐漸蔓延開來,瘙癢感在雙腿之間逐漸變得明顯。
女人的情欲,也在漸漸升起。
幾步之後,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一位短發男士背對自己,坐在沙發上。
“你好,請問這里是16號桌子嗎?”
不安的心在說出那句話之後達到了頂峰。
一切的答案,都在此刻揭曉。
他會是自己,喜歡的那類嗎?
男人緩緩轉過頭,無數種長相在女人的腦海中閃過。
無數種說辭在女人的喉嚨里預演。
可當答案揭曉的那一刻,當所有的可能性都坍縮為最後的現實時。
那顆隕石,終於在兩人思緒的海洋中,掀起無可比擬的驚濤。
“陽末銘!”
“姜雨洋!”
陽末銘承認,自己曾幻想過無數種相遇的可能,但從未想過會是這樣的相會。
塵封在心底里的記憶與情感,在那一刻如水庫泄洪一般噴涌而出。
這些年,他在朋友的只言片語中關注著那位曾經的友人。
只是遺憾,那從沒表白的愛。
“你好。”
“你好。”
尷尬的寒暄幾句,姜雨洋解開自己紅色的外衣,坐到了陽末銘的對面。
而陽末銘則叫來了侍者,低語了幾句。
姜雨洋沒有在意他們的對話,今晚發生的事情她需要一些時間來接受。
“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
“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
沒等兩人聊起來,一陣鈴聲打斷了兩人。
“抱歉,是我的手機。”
姜雨洋立刻翻開大衣,接通了電話。
“嗯,我在一家酒吧里,不是啦你猜我在這里遇見了誰?不對,也不對,是陽末銘。嗯,嗯,拜拜。”
從對方的語氣里,看來電話的另一端,也是陽末銘認識的人。
“李尋?”
如果是兩人都認識的人,而且會給她打電話,可能也就是她了。
“是。”姜雨洋收起手機,整理了一下她那標志性的長馬尾,“她還不信呢。”
“嗡……”
這次輪到陽末銘的手機響起來了。
不是電話,而是短信。
“李尋?”
“是。”
打開信息,上面是一條簡短的文字:雨洋她前兩天分手了,麻煩你安慰一下她。
“上面寫了什麼?”
“呃……”看著那條信息,陽末銘的小腦袋全速開動,試圖編出一個謊言,“她說……”
“給我看看!”
沒等陽末銘想出個所以然來,姜雨洋已經提前行動,一把將手機奪去。
“真是的,怎麼什麼都說。”
姜雨洋不滿的嘟噥幾句,隨即在手機上打下一行字,發了過去。
看著姜雨洋的動作,陽末銘並沒有生氣。
女人的動作,讓他想起了過去那時,她也曾這樣的用過自己的手機。
“抱歉!”
直到做完這一切,姜雨洋才意識到自己的魯莽。
“沒事,”陽末銘收回自己的手機,“這樣不是很好嗎?你還和那時候一樣。這樣也省得我去編了,最近怎麼了?”
“我分手了,”姜雨洋低下頭,不再去看陽末銘,“那個人背叛了我。”
一想起那人的面孔,姜雨洋便覺得惡心。自己明明付出了那麼多,卻連一個普通的結局都沒能達成。
“這樣啊,”陽末銘拿過侍者遞來的兩杯酒,將其中一杯放到姜雨洋面前,另一杯則自己小飲一口,“今天晚上我們就慶祝你分手快樂吧,恭喜你成功脫離渣男的懷抱。”
看著對面男人的憨憨而又蹩腳的發言,姜雨洋竟一時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該說他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沒什麼進步。
不過,今天的相遇,確實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時刻。
“怎麼了?”
陽末銘內心有些慌亂,看著姜雨洋一點沒有感動的樣子。
難道自己又說錯什麼話了?
“好啊,今晚就慶祝老友相見吧!”
姜雨洋舉起酒杯,陽末銘見狀也趕緊舉起,輕輕碰撞在一起。
叮的一聲。
只是酒杯到嘴唇邊,姜雨洋還是猶豫了。
“放心,這是特殊的果汁,我知道你不喝酒。”
聽聞,姜雨洋嘗試著喝了一口,甘甜的果汁順著喉嚨緩緩流淌下去。
冰冰涼涼的,是她喜歡的味道。
“不錯吧。”
“嗯。”
姜雨洋微笑著,甜美的味道下,她內心的甜蜜也在悄然發酵。
“我想要,喝點酒,但我不知道那種酒……”
“那就選果酒吧,相對沒有那麼濃烈。”
“謝謝。”
那一刻,一如當年。
最後離別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場景。
在那場宴會之後,便再未謀面。
老友再會,雖數年未見,但卻意外的聊的開心。
和過去那時一樣。
他總是一個可以放心的傾訴對象,姜雨洋將這些年來的事情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那些或糟心,或開心的故事,還有那個將她的心傷透了的男人。
陽末銘靜靜的聽著,聽著她的訴說。
不知怎麼的,兩人的話題一下子扯到了那時,說起了那時身邊的情侶。
“你以前就是這樣,總是在安慰我。”姜雨洋兩頰紅紅的,已經有些醉意,“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
陽末銘絲毫沒有意識到此刻對面女人的狀態。
此刻的女人趴在桌子上,白嫩的指尖沿著酒杯緩緩劃過,她的視线集中在那五光十色的酒液里。
並非她喜歡,只是這樣可以避開他的視线。
心跳再次明顯起來。
在心底壓抑多年的問題,再一次竄上嘴邊。
當年宴會之後,不,或許在那之前就應該問出的問題,卻直到現在才要說出。
“末銘,你……”女人猶豫著,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資格得到那個答案,“那個時候,你喜歡……誰?”
臨到嘴邊,還是將“我”替換為了“誰”。
或許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又或許是因為什麼別的,總之,她退縮了。
“我啊,”男人輕輕移開女人面前的酒杯,“喜歡你啊。”
那一刻,他的言語轟的一聲將她的思緒炸碎。
原來,是這樣嗎?
“不過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呢?你喜歡誰?”
男人看似毫不在意,但卻沒有人能理解此刻他的心情。
物是人非,此情可待成追憶。
“我……我也喜歡你。”
不再隱瞞,也沒必要隱瞞。
當這句告白終於說出口時,身上的重擔終於消失。
這次輪到男人沉默了。
酒吧熱鬧的環境,卻無法遮蓋住這一角的冰冷。
如果,當年是這樣的告白,現在還會是這樣的相遇嗎?
“請給我一杯玫瑰酒。”
嘈雜的背景音里,唯獨這句話被女人聽的清晰。
為什麼?不放縱一把呢?
躺在愛著自己的男人懷中,這樣的願望有什麼羞恥的嗎?
這不應該正是自己所追求的嗎?
“可以……”這個決定,將在未來深深的決定她的命運,“可以為我點一杯玫瑰酒嗎?”
“你知道……?”
男人驚訝的看著眼前已經有些微醺的女人,在回憶里,她是不會這樣做的。
“怎麼?”在酒精的作用下,干癟的勇氣被鼓足,“就不想體會一下,你喜歡的女人的身體?”
模仿著那些小說,戲劇里的模樣,女人將自己的衣領拉低。
“哈哈。”聽見姜雨洋的回應,看見她生疏的動作,陽末銘忍不住的嗤笑,“你這樣的動作一看就是新手,不過,我喜歡。”
男人伸手向侍者示意,很快那杯紅紫色的酒杯便出現在兩人面前。
姜雨洋幾乎沒有什麼猶豫,抓起來一飲而盡。
原本預料中的濃烈之感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玫瑰的花香。
只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這樣的花香更能引出性欲。
“為什麼?不是酒?”
喝完,姜雨洋將空空如也的酒杯扔到一旁,問出了她的問題。
“因為這只是一個信號,”男人趁機坐到她身邊,“自然也要考慮不喜歡酒精的人啊。”
陽末銘的手臂自然的環過姜雨洋的身體,微微用力,將她攬入懷中。
淡淡的花香混合著酒精的味道鑽入鼻孔之中,血氣幾乎在一瞬間便翻涌上來。
“想不到你們還挺在意我們的。”
“那當然。”
一改剛才的正人君子,此刻的陽末銘就像是老流氓一樣貼上了姜雨洋的身體,嘴唇在臉頰,脖子上游走著。
“哈哈,癢,”姜雨洋輕輕向外推開了陽末銘的身體,直到他的嘴唇離開,“我還想再喝一點呢。”
未及女人碰到酒杯,男人已經拿過酒杯,一飲而盡。
“你……唔……咕……”
雙唇輕觸,也在那一瞬間,溫熱的酒液從男人的嘴巴里如開閘的洪水一般奔騰著涌入女人嘴巴里。
“咚……咕咚……”
隨著酒精一起到來的,自然是男人那不爛之物。
借著酒精的掩護,強韌的肌肉長驅直入,攪動著女人的嘴巴。
“唔……”
姜雨洋徹底放棄了抵抗,綿軟的身子徹底癱倒在陽末銘的懷中。
啵。
“呼……”
“喜歡嗎?”
“只要是你,就喜歡。”
姜雨洋雙頰潮紅,感情的烈火燃遍全身。
她不再去想那些以後的事情,只想追求今夜的盡興。
“您好,這是夕落小姐特地為您准備的。”
這邊,侍者也遞上來了兩杯雞尾酒。
“還想要再喝一些嗎?”
陽末銘不太確定現在姜雨洋的狀態,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這位沾酒就醉的女孩從沒有這樣豪飲過。
“當然要喝!”
姜雨洋舉起酒杯,在和陽末銘手中的酒杯輕輕碰撞發出“叮”的一聲之後,透明的玻璃輕抵嘴唇,毫不客氣的全喝了下去。
或許是有些著急,一些溢出的酒液從她嘴角滑落,滴落在她的身體上。
“哈……呼……”
一飲而盡,這還是姜雨洋這麼多年來第一次。
“還想繼續嗎?”
“嗯。”
完全沒有考慮結果,女人這樣放縱著自己。
玫瑰酒已經喝了,今天晚上反正會有人管理自己,索性大醉一場,體驗一回從未有過的宿醉。
“咕咚、咕咚。”
一杯接一杯的烈酒麻醉了她的神經,在酒精的海洋中,她似乎終於尋得了一絲慰藉。
即便,只是今夜。
視线漸漸變得模糊,意識也變得有些不受束縛。
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只是單純的覺得開心。
心底的那句話,已經傳達的心意,這一切都值得慶祝。
“再給我……一杯……”
“沒問題。”
陽末銘完全沒有去制止女人的行為,而是一次性讓侍者用酒杯鋪滿整張桌子。
兩人對飲。
在喧鬧的塵世中,這里反而只是安靜的一角。
今天晚上,她的一切要求,他都會盡可能的去滿足。
[newpage]
在不知道多少杯之後,只能看見空空如也的高腳杯鋪滿了整張桌子時,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脫了下來。
光潔的玉體明晃晃的暴露在酒吧昏暗的光线中,只是她的位置,幾乎沒人會注意到這位絕世美人。
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懊惱於自己一開始的眼拙,沒能將“維納斯”收入懷中。
但姜雨洋已經不在乎了,只要可以取悅他,即便是斬首台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趴上去。她會用自己的生命,為他描繪出最完美的畫作。
男人欣賞著懷中的尤物,每一寸的肌膚都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吸引他的探索。
視线從脖頸處掃去,那兩顆渾圓的乳房如布丁般搖晃著。
更下面的地方,那兩條渾圓的長腿之間,被黑色的密林所遮擋的溪谷,是他從那時便開始幻想的理想鄉。
今天,終於可以一睹真容。
“唔……”
男人的嘴唇貼上玉乳,舌尖玩弄著那兩顆敏感的葡萄,挑逗著女人的身體。
欲火漸漸變得熱烈。
“唔……慢一點……啊!”
不僅僅是舌尖,另一個奶子上,男人粗糙的手掌正揉捻著那欲滴的葡萄。
手指上的紋路每經過女人那最敏感的位置上時,所帶給的刺激比全速衝過減震帶的顛簸還要來的劇烈。
“唔……”
酒精,昏暗的燈光與燥熱的空氣,這一切都讓女人感到昏厥。
難以置信,如夢似幻。
今夜的經歷,她從未想象過,在這樣的環境中被人侵犯。
“怎麼樣?我的身體?”
等到男人抬起頭的時候,女人故作嬌羞的用手掌遮蓋住自己身上那最隱秘的三點,這副模樣反而讓男人更加難以控制自己。
“你真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身體。”
挑逗般的用食指輕輕挑起姜雨洋的下巴,嘴巴毫不客氣的貼了上去。
“唔……”
再一次被奪走嘴唇。
而他的手掌,則順著女性柔軟的小腹一點點向下探索。
窸窸窣窣的穿過恥毛,終於來到了那桃花源。
姜雨洋的興致早已被提起,那里此刻已經是一片澤國。
手指靈巧的擠入縫隙,借助泛濫的淫水,輕松的探到了那嬌嫩肉芽所在的泉水。
輕輕壓上去,向著一個方向揉捻起來。
“唔……”
一瞬間,刺激的電流將被入侵的感覺傳達到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溫熱的液體在那蜜道里愈加明顯。
即便是下意識的夾緊下身,但那些滑膩的粘液還是在不斷的順著身體下身的空洞向下流淌。
“唔……呼……”
欲火在身體上燃燒著,似要將她徹底焚化。
“末銘……你的手指……好厲害……”
在手指的挑動下,姜雨洋徹底被征服,所有的欲望,都跟隨著他的手指,從她身體的最深處被釋放出來。
陽末銘滿意的看著懷中戀人的表現,此刻她已經沉淪在欲望的海洋之中,無力的身體如布偶一樣倒在懷中,雙眼迷離的微微張開。
“唔……”
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獵人宰割。
唇印在她的嘴唇,臉頰,玉乳……總之每一個他能親吻的地方親吻上去。
“啊……末銘!啊!!!!”
伴隨著姜雨洋毫不掩飾的淫叫,她的身體也迅速顫抖起來。
時機到了。
手指猛然發力,原本就已經在懸崖邊的肉體怎能接受得了如此的刺激?
“啊!!!!”
姜雨洋下意識的鑽入陽末銘的懷抱中,依靠著他的肩膀,當那陣最劇烈的高潮來臨的時候,她的淫叫也一浪高過一浪。
“臥槽!是誰!?”
雖然在這個酒吧里,特別是現在這樣的深夜,女人的浪叫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其實就在姜雨洋浪叫的同時,還有至少兩個女人正在房間正中央的舞台上岔開雙腿,在男人的肉棒下浪叫著。
但姜雨洋的叫聲掩蓋了一切,那尖銳的聲調與響亮的響度讓所有人都停下來,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而他們很快便鎖定了聲音的來源——16桌。
此刻姜雨洋已經安靜了下來,劇烈的高潮讓她有些脫力,癱軟的倚靠在陽末銘的身體上。
“她可真幸運,”一位塗著濃妝的女人對身邊另一位女子說道,“我沒記錯那位公子和夕老板有點關系,和這樣的男人扯上關系真是走了大運了。”
“就她剛才那叫聲,那位公子的技術相當了得,就算是爽死都算她賺到了。”
“便宜那家伙了!那妞真是個極品!”
“你也不想想,那妞是最後抽的,只能說沒這福氣。”
“抱歉,我們好像有些過於激烈了,”陽末銘從座位上站起,懷中還抱著尚未清醒過來的姜雨洋,這樣的動作所有人都能看見姜雨洋那已經被淫水沾染的一塌糊塗的翹臀,“為了補償大家,這輪酒就我請了吧!夕落姐!!”
“哦哦哦哦!”
足以掀翻房蓋的聲響瞬間淹沒了一切。
在搞定這一切之後,陽末銘重新坐下。
“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此刻的姜雨洋羞紅了臉,低著頭,刻意的避開陽末銘的視线。
剛剛的放縱,讓所有人都聽見了她叫床的聲音。
“哪有,再說了,這樣不好嗎?”
輕輕捏住姜雨洋精巧的下頜,將她的臉頰轉過來,對著自己。
“唔……”
輕點一吻。
“你不也是很舒服嗎?”
“是……是很舒服了。”
姜雨洋不再去辯解,反正現在木已成舟,只能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現在,我想嘗一嘗你的味道呢。”
陽末銘邪魅的一笑。只是沒等到姜雨洋讀懂這份笑意,她已經被強有力的手掌按在了酒桌之上。
劈里啪啦!
隨著女人身體的“上桌”,那些最邊緣的酒杯自然被擠出酒桌。破碎的玻璃渣如水晶般鋪灑在地面,在光线下熠熠生輝。
“末銘!”
沒及姜雨洋驚呼,她的呼吸再一次短暫的停止。
“啾……”
唇舌纏繞著,快感再一次被提起。
粗糙的布料摩擦著姜雨洋細嫩的肌膚,那些服飾的褶皺甚至讓她覺得有些微痛。
“想要……了嗎?”
故作挑逗的姿態,在酒桌上扭動著那具誘人的身體,雙腿自覺的打開來,將那道正隨著呼吸而一松一緊有節奏運動的鮑魚正對著食客,等待著客人品嘗。
“當然,”男人幾下脫去自己的衣服,那根早已飢渴難耐的巨物終於露出來他猙獰的面目,“從見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已經想要操你了。”
粗魯的言語挑逗著姜雨洋的身體,讓她的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汁來。
大張開的雙腿,為陽物的進入預留出完美的通道。
“現在,願望達到了吧,啊!”
一雙柔荑貼在陽末銘的臉頰兩側,她溫柔的眼眸里倒映出身上人的模樣。或許今天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這一刻的前奏。甚至從她出生開始,這具身體便是為那根陽物打造的伴侶。而現在,她們終於可以結合在一起。
此刻他身下的那根硬物已經頂在了她身體的入口處,而從她泉眼中汩汩留出的泉水也已經將那根巨物打濕。只待他一聲令下,那根粗壯無比的怪物便會刺穿她柔軟的身體。
只是,她的身體……
“抱歉……我已經不是……唔……”
男人的吻打斷了女人的話語,而就在這一瞬開始,那根粗壯的生殖器前端慢慢的將那兩片濡濕的陰唇擠開,粗糙的,干燥的表面每前進一毫,都在摩擦著她嬌嫩的私肉,為她帶來混合著劇痛的快樂。
“好好享受這一刻,好嗎?”
陽末銘輕輕的耳語卸下了姜雨洋身上所有的防備。
他不介意這樣的自己,那麼自己還矜持什麼呢?
性,欲火在一瞬間如失去控制的火焰般在姜雨洋內心中燃燒開來。
要用盡所有,只為了取悅今晚的人。
“唔……好大……”
女人的眉毛糾在了一起,委屈的樣子竟讓陽末銘內心產生了一絲不忍。
“痛?”
“不是,”姜雨洋深呼吸一口氣,“只是沒想到,你的好大,下面感覺,都被你撐開了。”
這倒不是姜雨洋說謊,那根巨物的尺寸確實是有些超出了她的認知,僅僅只是被塞進去,那根巨物就已經讓她的甬道有些被撕裂的痛感。
“那我……”
“插我……”藕臂環過男人的脖頸,將男人的耳朵壓倒女人嘴邊,“我想讓你狠狠的插我。”
忍著內心的羞恥,將那些最肮髒的語句與請求說給他聽。
欲望的挑逗,讓欲火燃燒的更加猛烈。
“啊!”
伴隨著脈搏跳動的節奏,那根巨物的體積竟又膨脹了一圈。
“好啊,”陽末銘的嘴角如鬼魅般向上彎翹,“我就滿足你。”
男人的熊腰猛然發力,將最後一截肉棒全數插入女人身體深處。
“啊!唔……”
強烈的快感從被撞擊的花蕊破碎開來,快感,刺痛同時隨著神經傳導到女人的大腦里。那一陣的眩暈讓女人變得難以分辨自己。
“怎麼樣?”
手指輕輕撥開她臉龐上零散的發絲,他並沒有繼續進攻,他更喜歡慢慢的玩弄獵物。
直到幾秒之後,姜雨洋似乎才從剛才的衝擊之中清醒過來:“當然……是……很爽啊……唔……”
輕柔的向外一點點抽出那根巨物,空虛感迅速填補上因巨物退出而留下的位置。
“唔……”
女人平躺在酒桌上,微涼的酒桌與身體里那根火熱的肉棒所造成的溫差刺激著她的神經。閉上眼睛,除去視覺,用自己的觸覺感知著那根肉棒的移動。
緩緩的,在即將完全退出的那一刻,肉棒如預料中的一樣慢慢的向前進。
“啊……啊……進來了……”
絲毫不做掩飾的呻吟,那一聲聲淫靡從女人的朱唇里飛出。和其他那些女人的淫叫混合在一起,構成了一首煽動欲望的搖滾樂。
由於淫汁的潤滑,這一次的進入明顯比上一次順利了很多。蹦起的血管不再似上次那樣的藤條,圓潤的被陰唇擠壓著,探入那溫濕的蜜穴。
進進出出之間,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對方的體溫,對方身體的每一次脈搏,真真切切的感受著。
靈魂交合的快樂自結合處在身體里擴散開來。
每一次的進入,都是一次極致的歡愉。
男人的雙臂支撐著身體,看著身下的女人陶醉的樣子。
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可以讓自己最喜歡人快樂,自己便也是快樂的。
“啾!”
“唔……”
耳垂上的刺痛感進一步刺激著女人的身體,在刺痛的催化下,被侵犯的快感更加強烈。
“好深……好舒服……”
姜雨洋雙眼迷離,頭頂上的光线在眼前緩緩攤開,隨著身體的晃動一起搖擺起來。她開始難以分辨自己,快感的海洋淹沒了她的身體,陶醉在其中。
雙腿盤在對方的腰間,伴隨著對方的動作,女人也稍加用力,試圖讓那個巨物更加深的侵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深深淺淺,巨龍伴隨著房間內音樂的節奏享受著女人的身體。
“啾……”
俯身,輕輕銜住女人胸前那點櫻桃,換來女人的一聲嬌喘。
“啊!”
感受著下身被擠壓的快感,溫熱的肉穴里,難以自拔。而身下女人的喘息聲讓他更加興奮。
“唔……”肉棒再一次深深插入,貫穿了身體,“我的身體……你滿意嗎?”
“當然滿意,”男人難抑心中的興奮,粗重的呼吸吹出的火熱氣浪拍打在女人的身體上,“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好緊實。”
每一次肉棒的抽插,那張蜜嘴緊緊的吸啯住肉棒的最前端,那些細密的褶皺全方位的輕撫過肉棒的每一個角落,刺激著那根巨物,如果不是男人強忍住內心的欲望,只怕是幾下就會交待在這里。
最開始是不想過於激烈,但現在看完全是自己低估了這銷魂洞。只要速度再快那麼一點點,生命的洪流便會毫無保留的噴灑進女人的身體里。
“那……這樣呢?”
女人頑皮的深呼吸一口氣,調動下體的肌肉,將那根侵犯的肉棒狠狠的擠壓了一番。
“別……別!”
強烈的快感衝擊讓那道本已搖搖欲墜的關卡更加危險。
只差那麼一點,那根“金槍”就要成就一次他的最速傳說了。
“哈哈……”女人嘲諷樣的輕笑幾聲,“沒想到你這麼脆弱。”
被這樣的嘲諷,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何在?
深吸一口氣,猛地抽出陽具,不給對方任何的喘息之機,以最強大的力量向著深處狠狠的捅去。
“啊!!!!末銘……啊……不要……唔……要壞了……”
比之前還要強烈幾百倍的刺激感幾乎瞬間突破了姜雨洋的承受力,雙眼向上翻起,只剩下了眼白,強烈的快感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判斷力。僅僅只是幾下便已經讓她不得不求饒起來。
“怎麼?這樣就不行了?”
陽末銘反倒嘲諷起來,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
“求求你……輕一點……下面要被你玩壞了……”
聽到姜雨洋的求饒,陽末銘並沒有放下節奏,反而是更加劇烈的活動起來。下身那徹底被拉開的弓弦已經不得不發。
“末銘!……我……我要不……不……啊!”
姜雨洋也被這最猛烈的幾下抽插推上了最巔峰,全身的感官在此刻似乎變得更加敏感,全身蜷縮著,雙腿之間夾得更緊,快感的電流流過大腦,以至於短暫的喪失了所有的判斷力,身體只是下意識的配合對方,接受對方的侵犯,接受對方傳遞過來的那滾燙的濁液。
“唔……不行了……啊!”
伴隨著腹間一陣熱流快速的流動,下意識的將肉棒插入最深處,隨之便是一陣奇異的酥麻感傳遍全身,而女人驟然緊縮的通道又將這一感覺推向極致。這種感覺讓他甚至有了一種功德圓滿的錯覺,輕微的刺痛在幾秒之內刺激著那根巨龍,將生命的種子盡情的播撒進那片應許之地。
“啊!!!!!!”
最後的爆發結束之後,便是一陣沉寂。
酒吧里吵鬧的聲響,此起彼伏的淫叫聲淹沒了兩人所有的聲音。
疲乏的身體重重的摔落在沙發上,激烈的性愛消耗的體力還需要一定時間才能恢復。
在陽末銘的視线中,只有姜雨洋那大開的雙腿,以及雙腿之間,那道正向外流淌著白色泡沫濁液的狹縫。
而對於姜雨洋而言,酒精的刺激在交合之下讓她昏昏欲睡,在強撐一段時間之後,終於合上了雙眼。
當意識再一次清醒的時候,已經離開了酒吧吵鬧的環境,車內的安靜反倒讓適應了酒吧聲音的耳朵有一絲那麼不適。
“我是在……那里?”
渾渾噩噩中,姜雨洋摸索著自己的身體。
還好,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酒精的後作用此刻讓她感到頭疼欲裂,仿若置身於真空之中,身體的壓力想要把自己的腦袋擠的炸裂開。
雖然丟失了部分的記憶,但之前的那一段還算清楚,那麼,他人呢?
“你醒了?”
熟悉的聲音從前排副駕駛上傳來,隨之便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從前排座椅的之間擠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里,但如果是和他在一起,便是令人安心的。
“嗯……”被酒精攪成糨糊的腦袋已經沒辦法思考什麼復雜的事情,“末銘,我們現在?”
“在去你家的路上,李尋後來給我發了你家的位置。”
“哦。”
冷淡的一聲回應,隨後將視线轉向窗外。
天空已經不再那麼陰暗,黎明將至。
難以集中注意力的雙眼看著窗外那有規律劃過車窗的林木,思緒反而又有些煩悶。
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分別又將在兩人之間上演。那道鴻溝消失之後,取而代之的是那條更加高聳的,由時間所構築成的“柏林牆”。那時的分別,或許便已經注定了未來命運的不同。
擦肩而過,或許是兩人命運的基酒。
即便再五光十色,也無法改變那味道。
也罷,回到原來的軌跡,就將今夜的經歷當作一次奇遇吧。
女人這樣想著。
似乎是看穿了對方的心思,陽末銘思索了一下。
這樣的分別,對他何嘗不是一種煎熬?
“那……”試探性的,張開嘴巴,“要不要去我那里住幾天?”
那句話如同老中醫的靈丹妙藥,只需白駒過隙的一瞬,便讓姜雨洋的眼睛中再次閃出活力。
“這樣……不會打擾你嗎?”
欲迎還拒的姿態倒是將她內心的矛盾點露出來。
“不會啦,現在就我一個人。那麼就這樣決定了。”
陽末銘難掩內心的興奮,坐回到副駕駛位上,與司機溝通起來。
窗外那些斑斕的花朵取代了之前單調的林木,而初升的朝陽則在遠方的地平线上露出一抹金色的扇緣。
車子很快抵達了目的地,位於郊區的一棟別墅。
“這是你的房子?”
“不是,”一邊攙扶著還站不穩的姜雨洋,一邊拿出鑰匙打開大門,“是別人的,我只是暫時住在這里。”
“這樣哦。”
酒精的作用還尚未散去,姜雨洋迷迷糊糊的跟隨著陽末銘走進房間。
左轉右轉,不知道幾轉終於進入臥室。
早已經脫力的姜雨洋一頭栽倒在大床上,就連衣物都是陽末銘幫忙脫去的。
“這麼快就睡著了啊。”
看著身下已經安穩睡去的尤物,陽末銘只得搖搖腦袋。
將那已經成一攤的肉體拽上床,蓋好床單,他也就這樣睡去。
當姜雨洋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只是因為那厚重的窗簾,她暫時還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唔……末銘。”
揉捏惺忪的睡眼,視线之中對方的身體漸漸清晰。
“醒了?我的小寶貝。”
陽末銘放下手中那一沓厚厚的打印資料,轉過身體,手掌輕撫過女人柔順的黑色發絲,寵溺的看著懷中的戀人。
“嗯。”
點點頭,宿醉的疼痛雖然已經減輕了不少,但顯然並沒有完全消退。
“要吃飯嗎?還是想在休息一會?”
“可以,陪我一會嗎?”
剛剛蘇醒的頭腦還有些暈,而在這個完全陌生的床上,只有陽末銘是她唯一一個熟悉,可以信任的人。
“當然。”
陽末銘躺下來,側著身體,那雙手掌極其自然的攀上了姜雨洋的雙峰,把玩起來。
“你很喜歡她們呢。”
胸前被玩弄的櫻桃漸漸有了些許堅硬之感,性欲竟被挑逗些許。
“那是當然,男人喜歡奶子有什麼錯呢?”
陽末銘大義凜然的說道,不僅用手,揉了一會還將嘴巴貼上去吮吸起來。
“唔……”
熟悉的感覺再一次上升,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絲不舍再一次從思緒的角落里飛出。
就算是這樣的溫馨,又能持續多久呢。
舌尖舔舐過胸前最敏感的尖端,姜雨洋的身子也隨著動作一起向上挺起。
“好敏感啊。”
陽末銘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兩只手掌揉捏著那兩塊大面團,柔軟的乳肉從指間被擠出,微痛。
只是這一切,更加加深了女人內心的愧疚與不舍。
愛欲,經過性愛的催化,變得如此的迫切。
她不想離開,不想離開這個溫暖的臂彎。
為此,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頭腦中,昨天那櫥窗閃過,那具被烤制成金黃色的誘人女體。酒吧里那條被人牽在手中的女犬再一次出現在腦海中。
而她的思緒,仿佛也被牽上了一條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就掌握在眼前男人的手中。
如果他喜歡,就作一條女犬吧。
不需要考慮這些復雜的世界,只是簡單的遵從主人的命令。
只要可以和他在一起,也會是美好的生活。
“那個……”
姜雨洋扭捏的模樣引起了陽末銘的注意,
“怎麼了?”
“我想知道,你喜歡女犬嗎?”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不再把玩那雙玉乳,而是仰躺在姜雨洋身旁,帶著玩笑的語氣,“怎麼?你要當我的小女犬?”
與剛才的扭捏完全相反,這次毫不猶豫,幾乎是立刻的,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我願意。”
看著眼前的小可愛,那三個字所代表的語義在他的頭腦中炸裂開來。強烈的衝擊不亞於魔鬼辣椒下肚之後舌尖的烈焰狂飆。
直到幾秒鍾之後,腦袋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你說什麼?你要當我的……女犬?”
“嗯。”
不再猶豫,不再迷茫。
這是她選擇的路,她要走下去。
“呼……”陽末銘深呼吸一口氣,確認自己心情平穩,“你知道,女犬是沒有權力的,成為女犬之後我想怎樣對待你都可以,甚至宰殺。”
“我知道,”姜雨洋將自己的身子貼上了對方的身體,耳朵緊貼上對方的胸膛,靜靜的聽著心跳的聲音。她原以為自己會很激動,但此刻的自己卻很平靜,很坦然的接受這一切,“但這樣我就可以一直陪著你了。我愛你,想要成為你的物品。芳顏易逝,在最美麗的時刻接受愛人的宰殺,我覺得也是很幸運的事情。”
聽著姜雨洋的回答,陽末銘知道,他無權阻止愛人的選擇。唯有接受。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我當然接受,”輕輕的,在她甜美的嘴唇上落下一吻,“你會是一條很完美的女犬呢。”
“那麼,主人……”姜雨洋微笑著,從現在開始,她的世界里將只剩下唯一的,需要服侍的主人,“女犬的小騷逼昨夜服侍的舒服嗎?”
“舒服呢。”
啪!
“啊!”
大手掌揭開被子,狠狠的拍打著女犬那肥嫩的翹臀,引得白色的臀浪一波一波的翻滾著。
令陽末銘有些詫異的是,他沒想到姜雨洋會這麼快進入狀態,那媚樣如果不是腹中空空,他一定將她按在床上狠狠發泄一番。
“下來吧,我們吃點東西,”手掌揉捏著女犬胸前的那顆蜜桃,“吃完了,再用你這頭女犬泄泄火。”
“女犬隨時為主人准備著。”
其實餐點早就已經准備好了,只是兩人一直沒起。等到現在已經不太新鮮了。
“抱歉,先生,是我們的失誤。”
“您言重了,這樣已經很好了,我倆起來的太晚了。”
為首的管家是一位很精致的女士,年紀看起來要比兩人稍大一些,有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風韻。
正常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只是那管家脖子上的項圈讓姜雨洋有些介意。
或許說是醋意會更合適一些。
“她也是你的女犬嗎?”
“不是啦,”陽末銘自是清楚自家小女犬的秉性,“這屋子里除了你我之外,都是這房子主人的資產,我只是借住而已。”
“只是這樣嗎?”
醋意還是沒有完全散去。
“你的小腦瓜喲,”輕輕的用手指敲了敲姜雨洋那胡思亂想的腦瓜,“都說了是別人的資產。這位管家,可不是拿來給我泄欲的,她身上都有貞操帶的。”
“看來我給陽先生和這位小姐帶來一些麻煩了呢。”管家很恭敬的回應,另一邊的手指卻做出准備脫衣的動作,“如果小姐還是感到困惑,我可以證明陽先生說的話。”
“不用不用……”
姜雨洋連忙揮手表示拒絕,還不至於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這種事情。
“沒想到你還整理的挺快的嘛。”
看著眼前那一整摞規規矩矩的文件,陽末銘不禁如此贊嘆。
“還好吧,”姜雨洋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工作,繼續收拾那已經一塌糊塗的辦公桌,“不過你這里也太亂了吧。”
那張辦公桌已經很難用“糟糕”來形容,散亂的紙張胡亂的堆疊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大型垃圾場和碎紙機。
“其實里面大多數都是沒用的垃圾,”將那一摞文件捧起,放到牆角的角落里,“很多都是設計的廢案,我也就隨意的堆在那里了。”
“對了,我還沒有問你來這里的原因呢?看起來你並不是一直住在這里。”
“我確實是前幾天才來到這里的,最近這邊有一些活動,需要我來……監督?”
陽末銘自己也說不出自己那種身份到底算是什麼。
“什麼活動啊。”
姜雨洋從地上拾起一張紙,那上面潦草的筆跡勾勒出一個抽象的舞台,以及舞台上那更加抽象的人體。
“一個發布會,關於我們公司產品的一個小型發布會,”陽末銘轉身,將一張說明書遞到姜雨洋眼前,“你看,就是這個了。”
姜雨洋放下手中的文件,細細的閱讀起來。
產品和肉畜產業相關,似乎是一種血液替換技術,可以便於肉畜的各種烹飪活動。當然其中的技術細節她是完全看不懂的。
“除了這個發布會,你還有別的任務吧。”
“當然,除了發布會本身,前期的一些宣傳還需要處理,明天開始我就得去准備那些東西了。哦,對了,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誒?”姜雨洋略顯受寵若驚,“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那邊應該會很有意思的。”
就在大掃除即將結束的時候,移開最後一堆打印紙,那張照片得以重見天日。
“這是誰?”
那張照片是一張單人照。銀色長發的年輕女性穿著清涼的夏裝倚靠在欄杆上,從容貌上很明顯能認出來是若沙人。
“被你找到了啊,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
“我沒有跟你說過嗎?”
姜雨洋漠然的搖搖頭,雖然她能預料到是這種結果,但這種消息真的被證實的時候,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愣愣的看著照片上的女人,精致的面孔,修長而又勻稱的四肢,僅僅在容貌上並不輸於姜雨洋,甚至略勝一籌。
“她是我在若沙認識的,叫索菲亞。”陽末銘走到姜雨洋身後,溫柔的將姜雨洋攬入自己懷中,“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後來有一天她突然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她父親是昨日若沙的董事長,那時候昨日若沙經營困難,他父親甚至想把她們姐妹賣給西蘭法的一個什麼自來水公司以換取資金。”
“那後來呢?”
“後來她撒謊跟他父親說她懷孕了,給他爸氣的夠嗆。”
一想到那時候自己去見岳父時他那一臉不爽的表情就想笑。
“為什麼啊?他女兒和你有關系,明明可以向你們求助啊,聯姻就可以。”
“那是你不知道他父親,是一個十足的種族主義者,他向來不待見帝國的人,更何況是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和帝國人廝混。有了身孕,無論是真是假都不可能把她再賣出去了。”
“現在竟然還有這種人,再後來呢?是怎麼解決的?”
“那還能怎麼辦,自家女兒有了身孕,自然要拿來當籌碼談判,”陽末銘拽著姜雨洋坐在椅子上,打開電腦,手指活動幾下,幾個新聞頁面隨即出現在屏幕上,“一通談判,再加上兩國政府的干預,達成了一個協議。包括我們姬香在內的幾個大型集團和若沙政府出資,讓昨日若沙擺脫了了危險,代價嘛自然也是允許這幾個大型集團在若沙開展業務。也是借著昨日若沙這麼個傳媒,最近集團在若沙的業務才會開展的這麼順利。”
“所以,你撿了個老婆?其他的姐妹呢?”
“自由著呢,”說著,陽末銘點開一張照片,那是索菲亞和她的其余三個姐姐,“若沙政府非常不希望昨日若沙和蘭西法扯上關系,這邊的注資足夠了,那事也就告吹了。”
“那她現在在那里?”
“在冰都,一個是那邊的氣候她很喜歡,另一個是她留在那邊幫我處理業務,最近集團准備在那邊有一個大型投資,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陽光明媚。
雖然起的略早,但美味的早餐讓人活力充沛。
一路驅車,來到了一座超大建築物前。
“這里是?”
看著眼前那座正正方方的建築物,丑陋的管道布滿表面,已經不能用“丑”來形容這個東西了,簡直就是猙獰怪物臉上爆滿了青筋。
“這里是拍攝基地,”走下車,陽末銘用手指著那座建築物,“今天就在這里面待著了。對了,這個你得戴上。”
一邊說著,陽末銘從後備箱里掏出一個袋子,又從那黑色塑料袋里掏出來一個黑色的皮質項圈。
輕輕的環過姜雨洋柔嫩的脖頸,那黑色的項圈就這樣簡單的束縛在她脖子上。
好奇的用手指撫摸著那項圈,柔滑的皮革質感有些微涼,稍微活動一下,那兩片金屬片便會輕輕作響。
她很清楚,這是女犬項圈,用來標記她的所有權。
“記住,今天除非我說話,否則千萬不要摘下這個項圈,”陽末銘突然嚴肅起來,似乎這個項圈非常重要,“現場會有很多肉畜,女犬,這個項圈是用來表明你的身份。”
“嗯。”
姜雨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不過不能摘下這件事情她倒是記住了。
跟在陽末銘身後,走進那建築物。
最開始是一個接待室,在和前台說過幾句話之後,兩人便得以繼續前進。
穿過前台,後面是一條長長的,迂回的走廊。大大小小的房門分布在走廊兩側,和那些寫字樓很像。
只是靜靜的跟在陽末銘身後,幽深的走廊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竟讓人產生些許恐懼。
“陽老板,你終於到了!”
走進其中一間房門,剛進去,一個熱情的年輕男子便迎了上來。頭戴帽子,手里那著一卷打印紙,讓身後的姜雨洋不免猜測這位應該是類似於導演的人物。
“利導,現在進度如何了?”
“到現在為止進度上符合預期,宣傳片的准備已經完成,正在進行拍攝。”那位被稱為“利導”的人眉飛色舞的介紹著,直到他看見陽末銘身後的姜雨洋,“這位是新來的演員嗎?”
“她啊,”陽末銘一把拉過姜雨洋,“是我最近的‘新歡’,帶她來看看。”
利導瞟了姜雨洋一眼,似乎是看見了姜雨洋脖子上的銘牌,便不再關注。
等到這位利導和陽末銘說完,兩人已經來到了所謂的“拍攝場地”。
“啊!”
在那幾台攝影機最前方,那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激烈“奮戰”中。
采取側身位的情況下,女人的兩條腿呈90度垂直分開,透過攝像機的位置,能很清晰的看到兩人交合的位置。
最令姜雨洋稱奇的是那女人的腹部竟然是完全透明的!
在女人肚臍下方一點的位置安裝了一條黑色的金屬環,而在女人兩條腿的膝蓋向上一點的位置上也分別安裝了兩條小一點的金屬環,這樣肚臍下方的金屬環與腿部金屬環之間的區域就變得完全是透明的了。
當然,那種透明並不是像玻璃那般通透,在透明的皮膚下,還依稀能分辨出那些內髒。而骨骼則完全被保留了下來。如果要用來比喻,或許可以說是漂浮在海中的透明水母那樣。
或許是為了更加體現女人的透明度,男人的腹部除了那根插入女人身體的陽具,全部被用純白色的顏料覆蓋,就連陰毛都除掉了。
在少女透明的膀胱里,能看見搖晃著的些許尿液。而在那尿液後,便是男人那根猙獰的陽具。
“啊!!”
女人忘我的淫叫著,那根黝黑的陽具與女人透明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堅硬的陽具在完全透明的身體里如活塞般前後晃動著,擠開那些層層堆疊的腔壁,帶給旁人別樣的衝擊感。
那條蜜縫,緩緩的變得濡濕起來。
“怎麼樣?興奮了嗎?”
“唔……”
嬌嗔的瞪視一眼身後人,這樣的姿態反倒像是一種邀請。
可惜現在陽末銘無暇享受,他一擺手,便從那一堆攝影師中走出來一個人:“陽總,怎麼樣?”
“我覺得速度應該再慢些,整的這麼快,我們又不是壯陽藥,更加關注那部分透明的軀體。”
“好的。”
那人恭恭敬敬的將陽末銘的意見記了下來,並很快根據那些意見指揮那一群攝像師進行調整。
“啊!!!”
伴隨著男人最後一輪衝刺,那些白色的粘液從陽具最頂端迸射出來,透明的軀體里那些精液的流動一清二楚。
“ok!各位辛苦了,一會繼續下一場。”
伴隨著導演的一聲命令,所有人都松懈了下來。
攝像師們收起攝像機,早已在一旁等待的幾個工作人員迫不及待的拿來毛巾開始收拾起那對男女流淌下來的汙物。
“來這邊看看吧。”
跟著陽末銘的腳步,姜雨洋亦步亦趨的穿過一扇門。
走進房間,和上一個房間的攝影棚不一樣,這次的房間則像是藝術家們的畫室。
那些人忙活的也確實是藝術家的工作,只是那畫架上不再是方方正正的純白畫布,而是一位位鮮活的妙齡少女。
少女們的四肢被整齊的切去,藝術家們根據她們的身材,在少女白皙的皮膚上或描繪出姹紫嫣紅的花圃,或描繪出草長鶯飛的原野。
“這是什麼?”
“他們叫這個東西是‘花俑’,當然再具體一些的我也不清楚了。”
姜雨洋看著那些畫架上的少女們。少女們全部閉著眼睛,安靜的仰躺在畫家上,任憑那些彩色的油墨逐漸覆蓋住她們吹彈可破的肌膚。
“她們,是死了嗎?”
“並不是,你見過會自己活動的花架嗎?”陽末銘搖搖頭,“她們在被放上畫架之前都已經被麻醉了,這樣才不會產生什麼意外。”
“這樣嗎。”
“陽總。”
和上一個房間一樣,沒一會這個房間的負責人也過來和陽末銘就工作事情聊了起來。
姜雨洋並不關心,只是默默的站在一名藝術家身後。
筆刷小心翼翼而又十分精准的落在那名少女的小腹上,金色的顏料隨著筆刷緩緩的移動在少女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金色的痕跡,筆刷運轉,還沒等姜雨洋看清楚發生了什麼,那一朵向日葵已經在少女的小腹間初具模樣。
綠色的筆刷將少女裸露在外的陰戶變成向日葵深綠的莖稈。
藝術的光輝之下,驅散了一切情愛。
變態,或許也是藝術的一種。
“要不要試試?”
“誒?”
沉浸於藝術之中的姜雨洋完全沒有注意到陽末銘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怎麼了?不想試試嗎?”陽末銘那雙大手從身後侵入到姜雨洋輕薄的衣物之間,那雙手掌從下向上輕輕環住她的腰肢,“讓我也在你身上創作一番吧。”
“呼……”熱烈的情感讓姜雨洋難以拒絕,“好……好啊。”
“過來吧。”
被陽末銘拉著,來到一處無人使用的畫架前。
“就是這里嗎?”
“當然。好了,把衣服脫下來吧。”
陽末銘猴急的沒等姜雨洋動手,自己就先把她大衣的扣子解開。三下五除二,除去世俗的包裹,自然雕刻的身體回歸自然。
陽末銘牽起姜雨洋的右手,引導著她跨過畫架,緩緩坐在那短短的木制擋板上,“向後仰,放松一些。”
姜雨洋略有忐忑的向後放松身體,木制的花架並沒有金屬那樣冰冷的溫度,反倒是帶著一絲溫柔。
陽末銘在畫架前坐下來,拿起畫筆,還真有那麼一絲文藝風范。
“你還學過畫畫嗎?”
直到這時,姜雨洋才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在她的記憶中,現在即將使用她這張極品“畫布”的畫家,在那時候的美術課上可從來都沒及過格!
“嘿嘿,”亦如當年做錯事那般的憨憨一笑,“沒學過。”
姜雨洋一時語塞。
罷了,都已經躺上來了,就讓他隨便畫畫吧。
“我要動筆了,你可別亂動。”
“只怕是你自己畫的還不如我亂動的好看。”
“別這樣說我嘛,就算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你已經跑了多少回了,不也沒及過格。呀!”
冰涼的顏料輕觸到姜雨洋身體的那一瞬間,讓她下意識的顫動了一下。但很快,她便控制住了身體的活動。
筆刷緩緩的在如雪的肌膚上滑過,將淡紫色的顏料點綴在那片雪原上。
輕柔的刷毛滑過肌膚,略有一絲瘙癢。
陽末銘專注的盯著那些或紫色或綠色的线條,用他那不多的藝術細胞思考著接下來的活動,下一筆又將在何處落下?
思索良久,提筆。
柔軟的毛刷輕輕壓在“畫布”上然後提起,留下斑駁的斑點。
依樣畫葫蘆的在綠色线條的前端這樣畫出一串。
“薰衣草?”
即便還沒有畫完,但姜雨洋已經猜到了那圖案所代表的花。
“嗯。”
專注的神情完全沒有因對話而分散,他緊盯著那朵紫色的小花,思考著。
姜雨洋則完全放松了身體,閉上眼睛。
感受著筆刷在身體上游走的感覺,想象著那幅畫作完成時的樣子。
“唔……”
臉龐上肌肉輕動,睜開眼眸,黑色的瞳孔瞪視目前無禮的男人。
因為此刻那根畫筆的毛刷正在輕輕的愛撫著她最敏感的部位。
“好像,有些濕潤了呢。”
陽末銘一本正經的用筆刷蘸取一些淫汁,攪進那些顏料里。然後用這些混合著淫汁的顏料緩緩的將天藍色塗上她的陰蒂。
“放心,這些顏料都是安全的。”
陽末銘十分認真的,小心翼翼的粉刷著。而在姜雨洋這邊,微涼的顏料與那細軟的毛刷構成一套難以自拔的組合,刺激著她的身體。
呼吸加速,皮膚潮紅,淫汁的分泌進一步增多。
時光,這樣悄悄溜走。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聲音重新響起:“完成了。來看看吧!”
“哦?”
姜雨洋睜開惺忪的睡眼,剛剛竟然會睡過去。
小心翼翼的在陽末銘的幫助下站起,因為長時間的彎曲雙腿已經有些麻,最開始走的幾步甚至險些摔倒。
“來看看自己。”
長鏡如實的將女人曼妙的身姿投射進兩人的視網膜中。
在平坦的雪原上,幾株薰衣草隨風搖曳。
只是簡單的畫出綠色的莖稈與斑點樣的花朵。簡單了些,但也算得上是勉強可堪入目。
“怎麼樣?我畫的?”
“好難看……”女人纖細的手指拂過小腹,早已干燥的顏料並不會因她的手指而混成一團,“不過我很喜歡。”
“我以為你馬上擦下去呢。”
男人從後環抱住女人,左手遮蓋住女人紅色的乳暈,而右手則攀上女人雙腿間黑色的叢林。
“要不要,現在就把我四肢拆了,放在你家當裝飾品?”
“唔……”男人親吻著女人的脖頸,一路向上爬上耳垂,“等以後,就把你塑化,做我的玩具。”
“好啊,哈哈,好癢……”
視察還在繼續。
如果不是因為時間緊張,陽末銘剛剛一定會把姜雨洋按在鏡子上狠狠的辦了。
但奈何今天的日程安排的實在是有些緊張。
因為午飯時間到了。
“飯呢?”
“你看見今天的午飯了嗎?”
“早就應該送到的啊?”
幾十號人在餐廳里議論紛紛,飢腸轆轆的肚子讓所有人都看向今天突然來訪的女人。
從被畫上薰衣草開始陽末銘就讓姜雨洋一直光著身子。最開始的時候姜雨洋還有些扭捏,但後來漸漸適應了這種狀態,更何況這里本身就有不少裸女,所以也就放下了包袱。
可現在對於那些視线姜雨洋顯然不知所措,她下意識的用雙手遮蓋住自己的三點,試著尋找什麼可以依靠的東西。
但偏偏這時候那家伙竟然不在!
他說要去准備一些東西,就將姜雨洋扔在這里自己一個人走了。
那些人的眼光越加灼熱,像是貪婪的野獸,看著瘦弱的女人。
在他們眼中,姜雨洋或許就是今天的美食。
“你說,今天是不是就吃她啊!”
“那可太幸運了,這妞一看就是S級。”
如果不是姜雨洋脖子上那條項圈,恐怕現在這群惡狼就能把她生吞活剝了。
她更害怕了。
雙腿向後慢慢的退出幾步,隨時准備奪門而出。
“抱歉各位,”就在姜雨洋將要逃跑的時候,陽末銘終於回來了,“路上堵了會兒車,現在才到。”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男人推著一輛小推車緩緩走來。
車上是一個巨大的餐蓋。
就算是傻子也能想到里面會是什麼。
“陽總!”
“抱歉了各位,”陽末銘將手推車交給早已在一旁等候的工作人員,自己站在眾人面前,“為了犒勞大家多日來的辛苦,特地為大家准備了一次肉宴,只是沒想到路上耽誤了些時間。那麼我也就不多廢話了,開餐!”
隨著銀色蓋子緩緩揭開,奇異的肉香隨之彌散開來。
“嗯……真香啊!”
餐盤里,毫不意外的是兩只已經被烤制成金黃色的肉畜。兩只肉畜一上一下呈“69”式交疊在一起。金黃色的皮膚上點綴著一片片淡黃色的菠蘿片,各色切開的水果整齊的碼放在肉畜四周。
果香,肉香混合在一起讓人食指大動。
“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兩位廚師先將兩只肉畜分開,切斷四肢,再細細的肉畜切成肉片。當然不止是肉畜肉,其余的各色高級餐點也已經擺開來。
“給我這個。”
“請給我腿肉,謝謝。”
工作人員排成兩隊,領取肉片。
烤熟的肉片塗抹上一些醬汁,塞進嘴里,噴香的油脂便會再口中滿溢出來。沒有任何人可以抵擋這樣的美味。
每一位都對烤肉贊不絕口。
“來嘗嘗吧,特地為你切了一塊乳肉和陰排。”
姜雨洋接過陽末銘端來的餐盤,看著盤子里那不算太多的肉片,輕輕叉起一片,送進嘴里。
“嗯——”果然和傳說中一樣的美味,濃重的油脂香氣在口中緩慢的氤氳開,香氣從嘴巴里一路直衝腦袋,“真好吃。”
“那當然,這可是A級肉畜,花了我不少錢呢。”這邊陽末銘也拿起餐盤,細細的咀嚼起來,“等以後哪天有機會再請你吃頓大的,今天人太多,分不到多少。”
“這就夠了。”
在美味面前姜雨洋也難以保持自己的優雅,毫無吃相的享受起來。
沒有人會責備她,因為幾乎所有人都在這樣的狼吞虎咽。
不多時,那輛手推車上就只剩下了兩句森森白骨。
“好!好!再慢一點!”
下午所視察的地點就沒有上午那樣的刺激了。
在房間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玻璃櫃,足有兩米多高。將一個成年人放進去沒有任何問題。
而玻璃櫃最中心,也確實站立著一位窈窕的女人。
此刻玻璃櫃最下層已經有一層凝固的透明物質,女人就站在其上。在女人面前的玻璃櫃外,一位藝術家正指揮著女人擺出他想要的姿勢。
“這是在?制作水晶雕像嗎?”
“真聰明,看來我不用去解釋了。”
姜雨洋走上前,看著玻璃櫃里即將死去的女人,心底里不免產生一絲憐憫。
“好可惜,這麼美麗的人。”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不可惜。”陽末銘走上前來,站在姜雨洋身旁,“你能想象出來嗎?她其實是自願站在那里的。”
“自願?”
姜雨洋的聲調因為不敢相信而升高了幾分。
“其實她就是那位藝術家的妻子,”陽末銘用眼神示意姜雨洋看向那邊正忙碌的藝術家,“他們夫妻倆是整場發布會的藝術指導哦,她們對於這次活動的報酬除了正常的酬勞之外,額外的要求是要用我們的設備將妻子制成水晶雕像。”
“為什麼?”
“根據妻子的說法,她認為女人總會有衰老的那一刻,所以為什麼不將最美好的時刻定格下來呢?更何況也可以讓深愛的人完成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這樣嗎?”
姜雨洋陷入沉思之中。
她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美女。透明的樹脂開始一點點淹沒那位妻子美麗的身體,從腳踝開始,一路向上。
采用特殊的多點施工技術,加上又是特制的樹脂以及無塵車間。在凝固後的樹脂里找不到任何一個灰塵和氣泡,這是最完美的棺材。
樹脂已經淹沒了女人的腰部,繼續向上。由於樹脂的重量女人顯得有些痛苦,但能看出她還在盡量的維持自己。
藝術家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計算機,樹脂已經來到了脖子。在最後時刻,那位妻子微笑著向丈夫告別,直到幾個機械觸手插進女人臉上的孔洞之中。
粘稠的樹脂瞬間填滿了女人內部的空洞,以防止產生氣泡。同時也將女人最美麗的笑容定格在那個時刻。
最後一個房間同樣是一個攝影棚。
一位妖嬈的女郎正躺在一塊和床一樣大的面包上,只有在雙乳和雙腿之間才被用三片菜葉子遮住,紅的黃的各式醬料塗滿身體。
“再往右邊一點。誒呀,過了,往左!”
一位攝影師正忙著給女郎拍照,不過從她現在的表現看來十分的不滿意。
“現在進行的如何了?悠黛?”
“你過來了啊,”被稱作悠黛的攝影師放下相機,一臉憂愁的看向陽末銘,“雖然拍了一些,但總感覺不盡如人意。”
“哦,為什麼?”
就在這邊兩人說話的空擋,那邊模特被工作人員扶起走到一旁休息。
“怎麼說呢?總感覺欠缺了一些,現在的模特……你知道的吧……雖然漂亮是漂亮,但有些過於表現自己,完全沒有那種想讓人撲上去,一口吃掉的感覺。”
“食欲?”
“對對,看起來就像是高高在上的明星,而不是什麼食品。”
陽末銘突然抬起手,指向姜雨洋:“那,你看看這邊這位如何?”
姜雨洋受寵若驚的看著陽末銘:“我?”
“嗯……”悠黛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點點頭,“容貌是足夠了,看起來感覺也像是鄰家女孩那樣,說不定可以,先試試吧。”
就在姜雨洋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的時候,這倆人已經把事情敲定了下來。
隨後便是被不知道從哪兒出來的化妝師抓進化妝間一通塗抹,甚至把姜雨洋下身濃密的陰毛也統統剃掉,變得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般光滑。
“真漂亮!”
當姜雨洋走出化妝間的時候,站在一旁的陽末銘由衷的贊美道。
“雨洋小姐,請到這邊來。”
姜雨洋並沒有回應那位色狼的贊美,徑直的從他身邊穿過,按照悠黛的要求躺在那片大面包上。
“好!雙腿分開一些,對,”悠黛拿著相機不斷地尋找合適的角度,另一邊也指揮工作人員擺弄姜雨洋的身體,“把菜葉和裝飾品准備好,非常好!雨洋小姐請微笑一下,對!就是那種很幸福的感覺!”
陽末銘看著忙碌的幾個人,現在姜雨洋身上已經塗滿了五顏六色的醬汁,而悠黛正咔咔的按下快門。
“看來這次還挺順利呢。”
陽末銘自然的和身旁的燈光師聊起來。
“我們忙了這幾天,還是第一次看見悠老師這麼投入。不得不說還是陽總眼光好,要是沒有您帶來的模特我們這次的場景說不定又得拍一天了。”
這邊第一場拍攝很快結束,幾個工作人員和化妝師立刻上前扶起因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導致四肢麻木的姜雨洋,將她扶到一旁的淋浴間衝洗身上的那些汙物。
悠黛坐回到椅子上,將照片傳到筆記本里,仔細的端詳起來。
“怎麼樣?”
陽末銘走到她身後,照片里姜雨洋躺在面包上,身上塗滿各色醬汁。看起來表現的不錯,是一只希望被主人享用的肉畜,那種期待與奉獻的感覺讓人食欲大開。
“非常完美!”悠黛難抑內心的欣喜,“難得的模特,我還想……”
“沒問題,”沒等悠黛說出口,陽末銘點頭應允,“今天晚上你就用她多拍幾張吧。”
“謝謝陽總。”悠黛關上筆記本,那邊姜雨洋也已經衝洗好了,幾個工作人員正圍著她用毛巾擦去身上的清水,“高楓!擦干淨了直接畫下一場的妝!”
下一場的妝,姜雨洋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畫法。
趴在桌子上,撅起屁股,化妝師小心翼翼的在姜雨洋的蜜穴和屁穴上塗滿胭脂粉。
很羞恥,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樣對待。雖然周邊並沒有任何一個人來特意觀察她,可能是因為他們已經看夠了吧,畢竟幾天以來都是在拍各種裸女。
“怎麼樣?”
陽末銘拿來一瓶水,遞給姜雨洋。因為姜雨洋的姿勢還貼心的插進去了一根吸管。
“嗞……”姜雨洋狠吸了一大口水,“還算不錯,我還挺享受的。”
“你享受就好,今天就辛苦你當模特了。”
畫好屁妝,拍攝再次開始。
這次姜雨洋坐在桌子邊,彎曲雙腿,展現她那瓣豐滿圓潤的翹臀。
“道具!”
“我來吧。”
陽末銘說著從一旁的工作人員手中拿過一根香蕉和一根香腸就走了過來。見此情景姜雨洋心里“咯噔”一下。
不會是要插入吧!
“等等,你要干什麼?”
“當然是插進去啊!”
陽末銘完全沒有在意姜雨洋,拿起香蕉就朝著姜雨洋的逼穴里懟進去。
“嗚……”
好在香蕉只是道具,沒有那麼軟。加上剛剛因為羞恥而讓她分泌出不少淫水,所以香蕉很順利的就塞了進去。
就在陽末銘准備塞香腸的時候,姜雨洋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菊門。
“我……我那里還沒有被……”
“沒關系,現在就可以開發啦。”
“呀!”
陽末銘直接拿開姜雨洋捂著屁眼的手,那根塗滿了潤滑劑的香腸旋轉著鑽進姜雨洋柔滑的腸子里。
“嗚……”
幸好香腸不是特別粗,但那種被強行插入的感覺還是讓她有些疼。
“放松一些,別這麼緊張啦。”
雖然陽末銘是這麼說,可姜雨洋還是沒辦法放松。
畢竟腸子里突然被塞進來這麼一個東西,沒有人可以放松下來吧。
直到悠黛走過來。
“雨洋小姐。”
站在姜雨洋面前,悠黛低下頭,毫不客氣的品嘗女人美味的紅唇。
靈巧的舌尖闖入毫無防備的溫室之中,調弄起那條慵懶的紅蛇,纏繞著,相互摩擦在一起。
面色紅潤,呼吸急促。
“嗚……”
悠黛的手指也爬上姜雨洋高挺的雙峰。不得不說還是女人了解女人,僅僅只是幾下就已經讓姜雨洋春心蕩漾,身體躁動起來,身下的屁眼自然也放松下來。
這就給了身下陽末銘一個機會。
“嗚!”
極其粗暴的向著姜雨洋身體猛推一下,那根香腸就這樣鑲嵌在了她粉嫩的屁穴之中。
“唔!”
姜雨洋回頭嗔怒的看著身下這個讓她有氣又不敢發的男人。
“好啦,悠黛該你了。”
陽末銘全然沒有在意姜雨洋的視线,自顧自的走了。
“雨洋小姐。”臨了之前,悠黛最後在姜雨洋唇上落下最後一吻,“我們該開始啦。”
姜雨洋突然覺得有些恍惚。
這種轉換著實是有些超出了她的想象。幾天前她還在家里看著那堆土豆白菜發愁,僅僅是40多個小時之後,現在已經坐在高檔餐廳里,准備享受肉女宴了。
“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呃……”看著花花綠綠的菜單,挑花了眼也沒看出什麼名堂,“還是你來點吧,我……不太懂。”
“那就…………”
陽末銘和侍者說了一大堆,姜雨洋一句話都沒記住。這當然也不是她真的沒聽懂,只是沒有在意他們說了什麼。
好奇的環顧四周,可能是因為他們來的有些晚,除了他們之外就只有右前方那一桌客人了。
那一桌看起來像是一個家庭。
一位身材窈窕的中年媽媽,一位略有些油膩的爸爸,一位風華正茂的少年以及一位正值妙齡的少女。
能看出幾人聊的很開心。
但很快一位侍者走到那幾人旁,耳語了幾句之後,那位媽媽便站起開始脫去身上衣服。
半老徐娘,風韻猶存。
不需要多長時間,那位母親不著片縷。在和丈夫、兒子、女兒親吻告別之後,便跟著那位侍者離開了。
“看來今天是那個兒子的成人宴啊。”
已經點單完畢的陽末銘也注意到了那桌客人,將身子扭過180度如此評論道。
“這里也允許,自己帶……肉嗎?”
“當然,”陽末銘轉回身體,打開手機掃了幾眼,“像這種餐廳大多會允許自己攜帶食材,餐廳只收取一定的加工費。因為很多時候會來這種餐廳吃飯的都是有了想吃的人,純正的肉畜一是是有些貴,二是很多人更喜歡騙一些不懂世事的小姑娘來當免費食材。。”
“那麼,”姜雨洋伸出雙手,用嫵媚的眼神勾引著對面的男人,“你打算什麼時候處理掉我這頭免費食材呢?”
“等到我玩膩你的時候。”
陽末銘抓住姜雨洋的雙手,眼神之中滿是肉欲。
“兩位客人,打擾一下。”
原本兩人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但侍者的話不得不讓兩人把手分開。
承裝有火紅木炭的鐵盆隨後被放在桌子上,灼熱的氣浪讓姜雨洋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
“坐那邊去。”
陽末銘指著座位里側,那里會離火盆遠一些。
“兩位,”侍者脫去上衣,露出那對波濤霸氣的雙峰,“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陽末銘點頭示意:“當然可以。”
侍者首先用餐刀在雙乳上各自劃出一個十字,隨後拿起油罐,用刷子為自己的豪乳上刷上一層金光閃閃的食用油。隨後便在姜雨洋驚訝的目光中趴在那擱置著鐵架子的火盆上。
“嗞啦……”
雪白的肌膚在接觸到熾熱的鋼鐵瞬間,立刻響了起來。
“嘶……”
雖然經受過嚴格的訓練,但侍者還是不由得皺起眉頭。
高溫炙烤著那對雪乳,悠悠肉香從火盆里慢慢傳出。
“兩位……”侍者盡可能在維持她顫抖的聲音,“還請稍等一下。”
“兩位,”這邊正烤著,另一位侍女將兩杯盛有白色奶汁的杯子放在兩人面前,“鮮榨乳汁。”
“嘗嘗吧,這可是現擠出來的。”
姜雨洋小心的端起杯子,首先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沒有什麼奇怪的氣味,只有單純的奶香。
“滋溜……”
謹慎的小酌一口,濃郁的奶汁從唇齒間流過,舌尖如弄潮兒樣徜徉在白色的激流中。
十分美味可口。
“怎麼樣,不難喝吧。”
“嗯……一般般吧,”姜雨洋放下杯子,故作出不滿意的樣子,“肯定沒有我的好喝。”
“當然,這個世界怎麼會有比你的奶還好喝的東西呢。”
“兩位,烤腿肉。”
又一道大菜上桌。
腿肉外表已經被烤成金黃色,而在被切開的縫隙中還能看見內里那些還略顯粉紅的嫩肉,從切口上飄起縷縷白色熱氣,其上插著兩把小刀,幾滴同樣金黃的油滴掛在已經烤的有些微焦而又卷曲的皮膚上。
外焦里嫩,色香味俱全,讓人食指大動。
陽末銘拿起餐刀,豪氣的割下一大塊腿肉放進姜雨洋的盤子中。
“來嘗嘗吧,這次可是隨便你吃哦。”
姜雨洋拿起刀叉,已經迫不及待了:“看起來就好吃。”
“那當然,這里的廚師可要比中午的那會兒好多了。”
陽末銘也為自己割下一大塊來。
“嗚!好吃!”
肉塊剛咬下去,飽含在其中的肉汁於嘴中四濺開來,松軟的肉條只需嘴巴一抿便會散開來。
“那你也嘗嘗這個。”
陽末銘說著又切下幾塊酥脆的表皮,直接遞到姜雨洋嘴邊。
“喀嗞”
酥脆的表皮咬起來像是薯片那樣,完全沒有任何油膩的感覺,所以即便多吃幾口也不會感到惡心。
“我還要再來一口。”
“給你,”陽末銘這次幾乎將全部肉皮切下,“這些都是你的,剩下的肉皮也全給你。”
這邊兩人正大快朵頤,那邊炭烤嫩乳也已經完成了。
侍者拿出餐刀,沿著乳根平行下刀。
因為內部已經徹底熟透,所以其實是沒有什麼知覺了的,只是彎著腰的姿勢很難用上力。
緩慢的,終於將兩顆肥乳切下。
“兩位……請慢用……”
還沒等侍者說完這句話,她的身子就要向後栽去。幸而身後還有另一位侍者及時扶住了她。
“抱歉影響兩位用餐了,炭烤雙乳已經可以享用了。請容我將她送到後廚去。”
待侍者走後,陽末銘端起那兩只烤好的玉乳,一人一個。
幽幽奶香從盤中的乳肉里逸出,透過已經烤的卷邊的十字切口,里面鵝黃色的組織挑逗著食客的味蕾。
“嘗嘗,保證比之前的還要好吃。”
“我嘗嘗,”姜雨洋夾起玉乳的一端,稍稍用嘴吹涼,張開櫻桃小嘴咬下去,“嗯……”
相比於腿肉,奶肉的脂肪要更多一些,也更松軟。里面不再是一絲一絲的肌肉,而是凝膠狀的乳腺組織。吃的時候很像是布丁果凍的口感。濃郁的奶香混合肉質的油脂香氣,讓人欲罷不能。
“慢點吃,容易燙到。”
“呀!”
陽末銘話音未落,姜雨洋一個激靈差點跳起來。
“喝口奶!喝口奶!”
姜雨洋趕忙拿起杯子,一大口甘甜的奶汁灌進去才好了一些。
“呼……”
“我都說了你慢點了,”陽末銘叉起一塊土豆泥,“來嘗嘗吧,他家土豆泥也不錯。”
“啊……嗚……”
綿軟且稍有些微涼的土豆泥確實能讓被燙的有些痛的舌頭稍稍舒服一些。
就在兩人正陶醉在美味中的時候,兩個侍者扛著一個超大的燒烤架從一個角落進入姜雨洋的視角里。
穿刺杆上的女人已經沒有了腦袋,全身已經由之前的雪白變成深紅,一滴一滴的燒烤醬料從她身上滴落,原本凹凸有致的身體因為燒烤而有些萎縮,變得健美起來。
侍者們將烤肉放在那家人的桌子前,抽去女人身體里的穿刺杆。
“你看,他們的烤肉上桌了。”
“嗚,一定會很好吃。”雖然隔得有些遠,但陽末銘這邊也聞到了那烤肉的香氣,“下次有機會找幾個朋友我們也烤一次。”
“好啊。”
姜雨洋用舌尖輕舔叉子上的肉末,這個味道她還想再嘗試幾次。
“啊……啊……”
房間中,女人淫蕩的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
女人成熟的身體橫亘在一望無際的雪原上,赤紅的繩子纏繞過羊脂的手腕,將修長的手臂向兩側一左一右的拉開。
雙腿被男人雙手托住膝蓋而分開,讓男人的硬物得以穿過緊閉的肉唇,直擊她最脆弱的部位。
沒有了恥毛的阻擋,每一次的抽插都變得更加深入。
男人拿起一旁的皮鞭,沒有任何猶豫的朝著女人高高隆起的雪山揮下。
“啊……哦……呀!”
幾十道紅色的鞭痕將兩顆奶子變得像是壽桃一樣紅彤彤。
黑色的眼罩阻擋了姜雨洋的視线,讓她完全不知道陽末銘在做什麼。也正因為如此讓她的身體也變得異常的敏感。僅僅只是一鞭就差點把她打出絕頂。
“啊……嗚……嗚……”
姜雨洋左右扭動身體,床單上蠕動的菜青蟲直引得天上“鞭鷹”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抓痕。
“啊!”
雖然看不見,但女人主動向上挺起身體,迎合長鞭在白皙的玉體上留下一道道鞭痕。
“我的小女犬真是淫蕩呢……”陽末銘用皮鞭輕輕的滑過姜雨洋嬌艷欲滴的臉頰,“也真是可愛呢。”
“末銘……打我……啊!”這次的力度要比前幾次重了很多,而且直接打在了女人敏感的乳尖上,也讓女人的浪叫來的更加激烈,“哦!”
強烈的痛感與被凌辱時扭曲的快感讓女人如痴如醉,犯賤的身體渴望更多的快樂。
“叫主人!”
“主人……哦……主人……請狠狠的懲罰……女犬……啊……”
姜雨洋的身體扭動的更加劇烈了一些,她身體里的那根肉棒即便不活動,也可以體驗到陰道里粉嫩肉壁摩擦的快感。
“很有女犬的自覺嘛,”陽末銘揮動著皮鞭,在姜雨洋身體更多的地方留下他的印記,“你知道嗎?在市場上你這樣的女犬可是能賣出好幾百萬的價格呢。”
“主人……我是主人的女犬……啊……不會離開主人……”
“那就好好服侍我哦,否則明天就把你塞進粉碎機里,”趴下身體,在女人的耳邊私語,“把你變成飼料,拿你這身賤肉去喂路邊的野狗。”
“嗚……主人……啊……”
沒等姜雨洋回答,身下的肉棒猛地一插,直讓她背過氣去。
“女犬的小穴也很緊呢,”陽末銘放慢下速度,慢慢的前進,力求可以插入到最深的位置,然後旋轉屁股,“嗯……真是享受呢……”
“嗚……主人……主人的好……粗……嗚……”
高漲的情欲讓姜雨洋的意識變得模糊。身下那根將她蜜穴撐開的肉棒每一次的移動都會像刷子一樣剮蹭著她最柔軟的肉壁。
雙腿酥軟,陣陣眩暈的電流竄過身體,讓所有的感覺變得更加敏感。
“嗚……女犬……被主人玩弄……”
“喜歡主人的……大屌嗎?”
“喜歡……啊……主人好深!”
不求速度,只追求力量。這樣可以避免過度刺激龜頭,延長享受女犬身體的時間,同時對身下女人的刺激也會更強烈一些。
那根硬物每一次的插入都像是要將姜雨洋徹底貫穿一樣,從陰道口,直頂到子宮頸,甚至讓她的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哦……啊……”
當陽末銘更換為小頻快速的抽插時,更是讓姜雨洋如痴如醉。
完全不同於之前那樣大開大合。小頻快速雖然單次沒有之前那樣過激,但不斷累積起來的欲望,在她的身體里積蓄成一股洶涌奔騰的洪流,將她置於漩渦中迷失方向。
身體里的快感始終在即將爆發的及格线下跳躍,但沒有一次越過那條线。
只差那麼一點,就可以高潮了!
渴望著,堤壩崩潰時一瀉千里的舒暢!
“主人……請狠狠的插……女犬……”
姜雨洋祈求她的主人,允許將她從這地獄中解脫。
“想高潮了吧,”陽末銘一眼就看穿了姜雨洋現在的狀態,但他明顯不想現在就結束,“可我就不讓你高潮。”
不僅不加快速度,反而進一步慢下來。
那種被強行按住的快感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姜雨洋身體里亂躥,說不出的難受感讓她無法控制自己。
“主人……求求主人賜給女犬……啊……”
姜雨洋拼盡全力扭動身體,夾緊雙腿,深呼吸一口氣試圖縮緊那條通道。貪婪的肉穴吮吸著那根陽具,感受著那根陽具在身體中微弱的由血液循環所引起的顫抖,關注著全身每一個可能被刺激的信號。
只差那麼一點,只要再給她一點點感受……
可那根鐵棍就在那里冷眼旁觀。任憑姜雨洋如何哀求,就是紋絲不動。
“主人……”
帶著一絲哭腔的哀求終於讓陽末銘活動起來,馬上就要冷卻的性欲再一次被機械的活塞運動所點燃。
“啊……謝謝……主人……插女犬的……騷穴……”
姜雨洋陷於癲狂,此刻她腦海之中只有那根肉棒,只要能讓那根肉棒滿意,就算是油鍋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啊……啊……主人的肉棒……好舒服……”
“那就讓你,在舒服一些!”
啪!
皮鞭再一次狠狠的抽打在女人身體上。
原本就已高漲的情欲終於因這一鞭而抵達最高點。
“啊……嗚……”
姜雨洋的四肢緊繃,雙眼向上翻出白眼,蜜穴也在一刹那間收縮到極限。
緊接著便是幾秒的抖動:“嗚嗚嗚……”
陡然增多的淫水與劇烈收縮的甬道自然也讓陽末銘再也堅持不住。
他終於在狠狠的抽插幾下之後,將全部的陽精播灑進女人身體深處。
“啊!”
“哦……”
在肉棒最後一次抖動將最後一粒精子送入姜雨洋生命的原初地時,陽末銘也徹底脫力了。
酸軟的雙腿支撐不住身體,只得趴在姜雨洋的身上。
劇烈的運動讓他有些感到缺氧,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雨洋……你感覺如何?”
沒有任何回應。
“雨洋?”
揭開女人臉上的眼罩,才發現在剛剛激烈的性愛之中姜雨洋竟然已經昏死過去。
雙眸微閉,紅潤的臉頰上還殘留著高潮之後的微笑。
如果不是還有規律的呼吸,陽末銘甚至擔心自己會不會真的把這頭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極品女犬給玩死了。
“操,有點過了。”
陽末銘心里暗罵一句,只得自己解開女人手上的束縛,拉來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可就當陽末銘正要睡覺的時候,手機卻煞風景的響了起來。
“誰啊!”帶著一絲惱火打開手機,可上面的文字直接讓他泄氣,麻利的從床上起來,走到走廊的窗戶旁,笑呵呵的對著屏幕,“老婆大人晚上好啊。”
“晚上好啊,親愛的。”
屏幕上最開始,是一張碩大的嘴巴,高清的攝像頭甚至可以看見嘴巴里面的小舌頭。
只不過陽末銘已經完全免疫了,自家的這位總是會在這種時候搞一些小動作。
“真無趣,”屏幕里嘴巴迅速變小,看來她已經放棄了,“下次我應該換一種了。”
屏幕上是銀發若沙美人天仙的容貌。額頭前流下的長長發絲遮去她的右眼,只留下左眼的不對稱形象並沒有破壞她的美麗,並在本就落雁的容顏上增添了一絲頑皮的小惡魔氣息。藍色的眼眸依舊是那樣的深沉,如北境的貝加爾湖,映出那片深邃的銀河。
此刻她已經換上了寬松的睡衣,躺在床上:“我聽人說你新收了一條女犬是嗎?”
“老婆的消息真是靈通啊。最近新收了一條,以後可以讓她一起服侍老婆。”
“好啊,下次我也可以嘗試著變成男人那樣呢,”視頻那一端的女性看起來略有些興奮,“試試你們男人的進攻,呼呼!”
索菲亞學著以前床上陽末銘的動作,向前挺起腰部,似乎那里就真的有一根陽具一樣。
“好啦,下次讓你試試啦。對了,你那邊怎麼樣了?順利嗎?”
“你說公司嗎?哼哼,你要是再不回來就要破產了哦。”
陽末銘完全無視了女人故作的表演:“嘛,順利就好。”
“無聊,下次看來我真的要好好想個惡作劇了。”
在發布會正式召開前的這幾個月里,姜雨洋都處在一種如夢似幻的狀態中。
早上起來與陽末銘吃頓早餐,之後便要驅車前往各個不知名的地點查看准備進度,有時也會讓姜雨洋充當模特拍一些宣傳照片,並且陽末銘也在現場拍了不少姜雨洋的照片和視頻。偶爾也要去一些肉畜場挑選發布會上准備使用的肉畜,在排演的時候也見過用那項技術被置換掉血液的肉畜,吃起來和普通的肉畜幾乎沒什麼區別。
回來之後自然是要大戰一番。
只要在家里,姜雨洋都要帶著項圈,上面會掛著一條金質的鏈條。作為女犬自然是不能正常走路的,在度過了最開始適應的階段之後現在姜雨洋爬行的速度已經和正常步行的速度接近了。
偶爾菊門里還會被陽末銘塞進一個尾巴,這時她便會用力的搖晃自己的屁股,引得陽末銘熱血下積,然後狠狠的操弄她一番。
而今天,正是發布會召開的日子。
“緊張嗎?”
餐桌上,姜雨洋看著陽末銘心神不寧的樣子有些擔心。
“有點。”陽末銘抽出紙巾擦擦手心的汗珠,“畢竟是一場大型發布會呢,怎麼可能不緊張?”
“沒問題的,都排演這麼多次了。”
“嗯,但願沒問題。”
陽末銘在內心畫上十字祈禱今天千萬別出什麼簍子。
“抱歉打擾二位。”正享用餐點間,管家和幾個仆人推過來一個大箱子,“今天送來了一個箱子,說是必須由您親自拆封。”
“哦?”
陽末銘放下筷子,好奇的走到箱子旁。
那箱子很大,四四方方的。褐色瓦楞紙箱體上只貼著一個紙條:親愛的老公,這是給你的驚喜,記得親自打開它哦。——索菲亞。
“是誰?”
“索菲亞,”陽末銘撕下字條,准備拆開箱子,“不知道她這次又要搞什麼。”
“嗯……”
看著那麼大的箱子,姜雨洋也猜不出里面會是什麼驚喜。
正當陽末銘拿出剪子,准備拆開箱子的時候……
嘭!
箱子上方突然爆炸開,緊隨而來的便是隨爆炸飛出的漫天彩帶和各種彩色的碎紙片。
“老公!”
近乎於爆炸的同一時刻,銀發女人也從箱子里蹦出來,跳進陽末銘懷中。雪白的肌膚上只是用彩帶隨意的纏繞了幾下,在四肢處又打上了幾個蝴蝶結,而腰間還系著一個十分喜慶的大紅花,活脫脫一個大號的禮品娃娃。
看著突然出現的女人,在場的人都震驚了。
任誰也沒有想到索菲亞居然會藏在箱子里。
“哈哈,這次足夠驚喜了吧。”
看著周邊人一臉的茫然,索菲亞自顧自的跨出箱子,將落在身上的碎紙拍落。
“是夠驚喜的,差點把我嚇出心髒病。”
陽末銘深呼吸幾口氣,剛剛那場爆炸讓他的心髒確實有些難受。
他還以為自己是不是遭遇了什麼恐怖襲擊了。
“哼哼~”女人對於陽末銘的評價頗為得意,在她看來這次惡作劇很有意義,“這位就是姜雨洋小姐嗎?你好,我叫索菲亞。”
索菲亞看向姜雨洋的方向,走上前去禮貌的伸出右手。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索菲亞小姐。”
姜雨洋自然也伸手回禮。不過由於索菲亞的裝扮實在是太清新脫俗,目光不自然的順著對方的脖頸向下看去。
一條黃色的絲帶系在女人白皙圓潤的頸子上,穿過性感十足的鎖骨。在胸前是一對足有E以上的大小的傲然雙峰。
“你怎麼過來了?”
“怎麼,不允許我過來嗎?”
索菲亞的反問直接讓陽末銘啞口,確實他從來沒有說過她不能過來。
“今天你是來參加發布會的?”
“當然是啊,畢竟是老公你第一次主持這種發布會,有我這個傳媒業的人在場肯定會專業一些。好幾個月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你。”陽末銘站到索菲亞面前,右手自然的貼上索菲亞身下光潔的陰阜,將手指扣進女人肥美的淫縫,“幾個月沒見面,這里都這麼濕了。”
“咳咳,”一旁的管家終於阻止了這場鬧劇,“陽總,發布會的時間快要到了。”
“欸……”索菲亞失落的搖搖頭,“真是掃興呢,我親愛的老公早上吃不到我的鮑魚了呢。”
“沒關系,”陽末銘挑起索菲亞的下頜,看著她湛藍的瞳孔,“今天晚上我們有的是時間。”
來到發布會現場。
時間還早,客人們還都沒有進場,所以現場還只有一些工作人員在做最後的一些准備。
索菲亞已經換上了一襲白色長裙,典雅而莊重。
姜雨洋則是一身紫色短裙,看起來頗有幾分神秘之感。
因為是正式活動,所以姜雨洋的脖子上並沒有被系上項圈。
幾人直接來到後台。在這里五位舞女正在做最後的准備工作,和那天姜雨洋看見的女人一樣,她們身體的中間部分也是完全透明的,隨著她們身體的舞動能清晰的看見里面被擠壓的內髒。
其他的一些演員同樣也在做最後的准備。
穿過吵鬧的人群,三人走進辦公室。
剛進屋,尚未來得及關門的時候悠黛突然闖了進來:“陽總,大事不好了!”
“怎麼了?”
看著悠黛慌張的狀態,陽末銘內心一沉,恐怕是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這位藝術家絕不會如此表現得如此狼狽。
“林霜今天早上出事了!”
“到底怎麼了?!”
聽到林霜這個名字陽末銘預感到大事不妙,因為今天最重要的血液置換演示用的肉畜就是這個林霜。
說是肉畜但其實林霜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演員,長相雖然稱不上絕代佳人但也可以算是國色天香了,只是雖演出過幾部熱門的劇卻一直沒有大火起來。也因此才會被陽末銘看上,怎麼說也是一位有些人氣的明星,用高價簽下她,明天的頭版新聞就可以鋪天蓋地的宣傳出來,解剖演示時候的視頻也能再賣一大筆錢。
畢竟又有誰會拒絕一位明星被開膛破肚的獵奇呢?
“是這樣,”悠黛交給陽末銘一沓文件,“雖然昨天林霜已經被運到現場了,但因為是和一大批肉畜一起運到的,肉畜管理員忘記把她單獨放進休息室,就這麼一個晚上的功夫就感冒了。”
“他媽的!”陽末銘氣不打一處來,破口大罵,“怎麼他媽的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我搞事!”
現在陽末銘恨不得把那根肉畜管理員千刀萬剮!
“現在怎麼辦?陽總?”
“草了,”罵歸罵,但辦法還是要想的,“馬上去找,從那批肉畜里給我挑一個最好看的出來,同時給畜場那邊打電話,馬上給我送一只‘S’級肉畜過來,實在不行就把備用的幾個節目堆上去,把血液置換的演示時間放到最後。”
不過這些都只能算是補救,效果肯定要大打折扣。
回家免不了又要挨老爹一頓臭罵,剛剛承擔集團的重擔就捅出如此一個簍子!
看著陽末銘焦頭爛額的樣子,索菲亞和姜雨洋也著急,思索著解決方法。
怎樣的方法才能完美的解決這個問題呢?
“老公,”索菲亞深吸一口氣,向前走了一步,“我來當演示肉畜。”
“什麼?!”
如果說今天早上的惡作劇差點讓心髒驟停,現在索菲亞這句話那就是讓陽末銘大腦宕機。
“我說讓我來當演示用的肉畜。”
索菲亞一邊說著,一邊將身上的白色長裙脫去。當白色織物滑落,露出的是足以傾國的肉體。
“這怎麼能行?”
“怎麼?你覺得我的身體不夠格嗎?”
“當然不是,只是……”
“只要你能記住我就好……我記得我們第一天的那個晚上,你就說要把我的奶子切下來吃掉,肚子剖開看看我里面到底是什麼樣的心腸。現在可以實現你的願望了。”
索菲亞拉起陽末銘的右手,放在她的胸口,將她的心跳,她的決心傳達給他。她很清楚這次的發布會對於他的意義,這是他在集團第一次獨立負責一個重要項目。如果發布會圓滿結束,就將為他贏得在集團中絕對的話語權,將沒有任何人對於他的掌權提出質疑。
而這,是值得索菲亞為此獻出自己的。
“索菲亞……”
看著身前的裸女,陽末銘仍在猶豫。
在若沙的經歷是他不算太長人生中的低谷。為了磨練他的能力老爹把他一個人扔到人生地不熟的若沙學習。記憶中的圖書館,午後陽光下,在一排排靠窗的座椅中,金黃色的余暉將紗巾披在純白色的少女身上,寧靜、祥和。只是那一瞬,不經意的一瞥,卻再難忘記。
在若沙時的委屈,一切的不順利。回國之後最開始艱難的工作,因不熟練的業務而造成的無盡麻煩都是索菲亞陪在身旁,默默支撐他前進。
那些時光中的記憶,是難以割舍的情懷。
故劍,情深。
“老公,後面就拜托你了,記得把我做的好吃一點。”
索菲亞輕輕在陽末銘嘴邊落下最後的一吻。
如此的別離,讓姜雨洋內心一陣悸動,她想起那天在街角櫥窗里看見的燒烤架。
她的腦海中,看見自己正被一根銀色的鋼釺貫穿,歡快的火焰將雪白的皮膚烘烤至金黃。
作為女犬,這或許就是最好的歸宿。
“肉畜處理間在哪?我自己過去就好。”
就在索菲亞准備離去時,姜雨洋伸手拉住了她。
“雨洋小姐?”
索菲亞看著姜雨洋的動作,充滿疑惑。
“今天的備用肉畜其實是我,末銘你就別和索菲亞小姐開玩笑了。”
索菲亞錯愕:“誒?”
“索菲亞小姐,”姜雨洋拿起地上的衣物,交給索菲亞,“末銘之前已經預料到會發生意外,所以提前安排我做備用肉畜。剛剛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畢竟你今天早上的惡作劇他也想還回來。對吧末銘?”
姜雨洋笑著看向陽末銘,而後者只是陰沉著臉,十分不明顯的點點頭。
想要今天的發布會完美落幕,這是唯一的正確選擇。
他很清楚那批肉畜的姿色,因為都是拿來分解做成招待會的菜品,所以更加注重品質而非容貌。而想從肉畜場那邊現運來肉畜,且不說現在正值交通高峰時期,就算是正常一套交接程序下來加上路上時間也需要五個小時以上,而現在還有二十分鍾發布會就要開始。就算將原計劃的表演全部塞進去也不過能撐三到四個小時,況且置換血液之後也需要展示時間。
“老公,這是真的嗎?”
“雨洋,你都說了這還怎麼玩啊!”陽末銘故作責備,勉強裝出疲憊的笑臉,“怎麼樣,這回是我贏了吧。”
陽末銘的表情是騙不過索菲亞的。對於眼前這個男人撒謊的表現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撒……唔……”
沒等索菲亞說完,陽末銘的熱吻就堵住了她的嘴。
“我是不會允許你離開我的,永遠不會。”陽末銘拿過索菲亞手中的衣物,悉心的將衣物一件件為索菲亞穿上,“所以你就安心的看著你老公我今天的表現吧。”
“以後,不許這樣騙我。”
索菲亞終究沒有戳穿這個謊言,或許這樣對所有人都好。
“嗯嗯,以後不騙老婆。”為索菲亞穿好衣服,陽末銘鄭重的走到姜雨洋面前,此刻姜雨洋身上已然一絲不掛,“抱歉,今天的事。”
“沒關系的,”姜雨洋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這是身為女犬的歸宿,“後面就麻煩你處理我了。祝你發布會順利,還有記得把我做的好吃一點,卵巢要留給索菲亞,這個最精華的部位對女孩子來說一定會很滋補。”
“嗯,一定會的。”
肉畜處理間位於整座建築物最深處,從裝修上看和普通的浴室沒什麼區別。
因為其他肉畜早已經清洗完畢,所以現在處理間內只有悠黛一個人在等待他們。
“悠黛?你怎麼在這?老錢呢?”
陽末銘環顧四周也沒有找到負責清洗肉畜的老錢。
“姜雨洋小姐就由我來處理吧,”悠黛穿上圍裙,帶好手套,“姜雨洋小姐這樣完美的藝術品,實在是不放心交給老錢那樣的粗人。”
由悠黛來處理姜雨洋陽末銘自然是很放心,可發布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悠黛作為導演的缺失讓他不免有些擔心:“你不在,前台那邊真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悠黛將清洗工具一字排開,帶著滿滿的自信說,“我那幾個徒弟要是連這種已經排演了好幾遍的發布會都弄不明白,我這個不合格的師父還留著干嘛,直接宰了賠你。”
“得了,把你宰了藝術協會那邊不得殺了我啊。就把你那幾個小徒弟宰了好了。”
“都不用失誤,陽總看上誰直接跟我說就好,保准您滿意。”
“好了,不耽誤時間了。”陽末銘看向姜雨洋,揮手示意,“躺上去吧,接下來就聽悠黛的安排就好。”
“嗯。”
“啾。”
姜雨洋最後和陽末銘親吻告別,走向了她最終的命運。
水霧漸起,雖不遠,但卻霧氣朦朧難辨。
“先躺下,把屁股露出來。”
在悠黛的指揮下,姜雨洋躺在床上,雙腿“M”字分開,兩棵白色樺樹後那條隱秘的小溪正流水潺潺。
悠黛拿過水管,在尖端前和姜雨洋的屁眼上塗滿潤滑油,隨後將出水的尖端抵在屁眼上。或許是上一次姜雨洋那時的反應還心有余悸,悠黛的動作有些慢。
“沒關系,我的屁股已經被使用了好幾次了,沒那時那麼緊了。”
聽見姜雨洋的話,悠黛便用了些力氣,輕松的突破括約肌的阻礙,將那根水管頭完全插進姜雨洋的身體里。
“我要開始放水了。”
“嗯……唔……”
悠黛擰動水閥,混合著清洗液的水流緩緩進入姜雨洋的身體里。
起先那些清洗液只是涼涼的,從肛門那里逆流進入肚子,舒爽的感覺有些像是薄荷。水流一點點撐起原本塌下的腸道,隨著水流的增加,被撐開的感覺從肛門慢慢的向上傳遞。
悠黛右手放在姜雨洋的肚皮上,左手小心翼翼的握住閥門控制水流,確保水量既可以徹底的清洗姜雨洋體內的汙物,也不會讓姜雨洋承受太多的痛苦。
之所以不用老錢一方面是因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處理姜雨洋這樣的美肉對於追求完美與藝術的悠黛而言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另一點則是因為肉畜的肉質會與肉畜被宰殺前的心情有很大關系。姜雨洋畢竟不是被精心培養出的食用肉畜,以老錢那焚琴煮鶴的作風難免在處理過程中讓姜雨洋感到不快。這要是影響了最後的肉質可就得不償失了。
“嗚……”
隨著進入身體里的水越來越多,姜雨洋原本輕松的表情也愈加沉重起來。
她感覺到已經被水流灌滿的肥腸,那些被徹底撐大的腸子們在體內擠來擠去,隨著水流相互碰撞。肚皮肉眼可見的鼓起,像是懷胎的孕婦那樣圓滾滾的,陣陣腹痛在她的小腹間越來越明顯。
“再忍一下,水量還不夠。”
“好……啊……”
輕聲的呻吟,卻在她視线之外,刺激了另一個人。
看著床上的姜雨洋,即將被宰殺的肉畜,陽末銘的內心依舊沒有平復。或許是命運注定了她們之間的不可能,他親手將她送上宰殺的處理台。
“老公。”
身旁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傳來,待陽末銘看過去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索菲亞婀娜的身姿。
女人蹲下身體,解開陽末銘的腰帶,脫下內褲。那根碩大無比的猙獰巨物讓索菲亞略有些吃驚。
“好像……老公的又大了一些呢……”
索菲亞用臉頰輕蹭紫黑色的頭部,張開嘴巴緩緩的將那條玉龍吞入嘴中。
她這次很少見的將全部男根吞入口中,最前端的頭部也因此被她壓入自己的喉嚨之中。
“呃……”
粗糙的表面刺激著索菲亞的喉嚨,讓她陣陣干嘔。
但也因此,插入之後的感覺更加美妙。本就緊窄的喉嚨因為嘔吐的痙攣而變得更緊了一分。
“咕唧……嗚……”
索菲亞晃動腦袋,讓硬物在嘴中運動起來,舌尖舔舐著粗糙的樹皮,直引得陽末銘陣陣低吼。
為了更舒服一些,陽末銘尋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哦……老婆……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
就在陽末銘享受著索菲亞服務時,那邊姜雨洋的肚皮已經被撐到了極限。
“嗚……”
悠黛擰緊閥門,抽出水管:“先忍一下,我把肛塞塞進去。”
“嗯……”
姜雨洋勉強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字,陣陣的腹痛讓她難以忍受,強烈的便意衝擊肛門,只需要她一個疏忽,那股肮髒的水流便會衝破防守,奔流而出。
待到那個金屬的肛塞被塞進屁股里,姜雨洋才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不必擔心肛門的安危。
“稍微等一會,大約五分鍾之後就可以排泄了。”
“嗯……好……”
姜雨洋其實根本沒聽懂悠黛的話,只是機械的答應下來。
悠黛雙手放在姜雨洋的肚皮上,緩慢的沿著一個時針方向旋轉起來。這樣做主要是為了讓清洗劑可以更加徹底的清洗腸道,當然也可以稍微減輕一下肉畜的痛苦。
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不僅僅是清水的壓力,溶解在水中的灌腸藥劑對腸道的刺激同樣讓姜雨洋痛疼難忍。
一層細密的汗珠沁出額頭,隨著身體的曲线其中幾顆匯聚在一起,變成豆大的水珠滑落下去。
“呀!”
約五分鍾之後,悠黛拔出姜雨洋身體里的肛塞,隨著阻力的消失,洶涌的洪流在巨大的腹腔壓力下奔涌而出。
“啊!!”
黃褐色的水流如高壓水槍噴出好幾米遠,惡臭的氣味隨之彌漫開來。
悠黛立刻拿起水管衝洗地面的汙物,隨即啟動通風系統強換風將室內的空氣過濾一遍。
“啊!”
當從姜雨洋身體里噴出的水流終於開始變小一些的時候,陽末銘的龍王才剛開始降雨。
精門里,熔岩滾動,順著中空的腔體在肌肉的壓力下向外噴射,雙手抓住索菲亞的腦袋,拼盡全力的往下壓,感受著女人喉管的刺激,腥熱的精液在索菲亞的喉嚨里噴射出來。
“咳咳……”
深喉的位置讓索菲亞根本無法控制精液的流向,食管,氣管里精液橫流,隨著急促的氣流從鼻子里噴出。
“咳咳……”
當精流終於變小時,陽末銘全身都放松下來。
欲望在身體里消失了,滿足感與成就感占據了身體。
“咳……咳……”
粘稠的精液讓索菲亞不停的咳嗽,讓她不得不先去一旁清洗一下嘴巴上和臉上粘的精液。
陽末銘看著台子上姜雨洋赤裸的身體,曾被性欲壓制的難言的悲傷涌上心頭。
和那些曾經在這個台子上接受處理的肉畜一樣,任人擺弄的肉體,最後的歸宿都是那些精美的瓷盤。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台子上的人是他曾經愛過的人。
稍稍轉動腦袋,在不遠的水龍頭旁,索菲亞正用雙手掬起一捧清水清洗身上的斑點。
銀色長發及至她的腰間,因為剛剛的運動而流出的汗水加上水龍頭上濺起的一些水花,讓發絲的一部分粘膩在她如棉的身上。
這是他現在愛的人,他不能允許自己背叛她。
“呼……”
劇痛終於消失,姜雨洋慵懶的躺在處理台上,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溫潤的水流洗刷會陰,將那些粘在屁股上的汙物全部洗去。
當然,這安寧也只有片刻。
“嗚……還要再來嗎?”
好不容易才癟下去的肚皮又一次慢慢的鼓起。
“當然,至少要洗三遍,排出來的是清水才可以。你也不想在台子上被人剖開的時候肚子里流出來的全是髒東西吧。”
“呃……”
一想到自己在台子上屎尿橫流姜雨洋還是默默的閉上嘴,讓那些冰涼的流水進入身體。
很快她的肚子便開始鼓起,只是這次的刺激性小了很多,所以除了有些漲之外並沒有特別的疼。
“老公,”清洗完畢的索菲亞來到陽末銘身旁,在陽末銘手臂的指引下坐到他的懷中,“一會發布會最後的演示肉畜環節你上台吧。”
“嗯,”陽末銘看著台子上正在放第二遍灌腸水的姜雨洋,“我也想,陪她到最後。”
第三遍灌腸已經結束。
姜雨洋只覺得自己渾身酸軟,所有的力氣都隨著那些水流出身體。
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也不再是肮髒的汙物,而是清澈的山泉。
嘩啦!
一大盆熱水直接拍在女人雪白的軀體,激起的浪花變作涓涓細流從她的身體上滑落,順著台子兩側滴落。
悠黛拿起從天花板上垂下的拘束帶,一左一右系在姜雨洋的腳踝上,讓姜雨洋的兩條美腿左右岔開,露出肥美的陰戶。
“呀!”
要剃毛了。
首先從兩條肉腿開始。先將軟化劑泡沫塗抹在姜雨洋身上,隨後悠黛拿起尖刀。沿著光滑的肌膚仔仔細細的將那層細密的絨毛去掉。
對於姜雨洋而言這可要比灌腸舒服多了。
銳利的刀尖輕柔的滑過肌膚,感覺像是在SPA那樣輕松,不輕不重的力量壓在身上,神經舒緩下來,放松的以至於忘了自己肉畜的身份,讓她竟一時有些倦意。
想來時間還有很多,姜雨洋也就放任自己閉上眼睛,一切的感覺都慢慢遠離了她。
她就這樣,安靜的睡著了。
悠黛很希望姜雨洋能夠睡去,畢竟一會兒當明晃晃的刀刃開始在她視线里轉來轉去時所引發的緊張可是會讓肉質下降的。
眼見姜雨洋安穩的睡顏,陽末銘內心的那片海也平緩了些許。
雙手微動,右手沿著索菲亞光滑的脊背上下滑動,左手則攀上她胸前掛著的那對木瓜。如果說他最喜歡的部位,當屬索菲亞那對高聳入雲的山巔。
陽末銘想起那次索菲亞的女體盛宴來,她把奶油塗滿那對乳房,讓陽末銘去舔……
“啾……”
嘴唇將粉紅色的小櫻桃核吸入口中,用舌尖抵在尖端上,慢慢的轉著圈,感受著柔軟的乳肉與牙齒之間充滿彈性的碰撞。
“嗚……”
索菲亞閉上眼睛,輕聲的呻吟來。
剛剛冷卻下來的身體因愛人的玩弄再一次開始變得燥熱,瘙癢感在肌膚上變得明顯,每一次身體之間的摩擦,都讓她的臉上因此而陣陣潮紅。
身下的蜜壺里盈滿的汁水讓她不得不夾緊雙腿,努力的用身下的肌肉關閉那條蠕動的通道。可這一切的努力也僅僅只是讓溢出的蜜液少了幾滴。
因為她能感覺到,一陣溫熱,從蜜穴口四周蔓延開來。
“嗚啊!”
“呀!”
陽末銘一口咬在棉花糖樣的玉乳上,尖銳的痛感卻讓索菲亞的身體變得更加燥熱。
“呼……親愛的……”
睜開雙眸,首先看見的是胸前貪婪吮吸奶水的巨嬰。隨後在視线稍遠一些的地方,則是那具任人擺布的玉體。
悠黛已經處理好雙腿以及陰阜上的毛發,藝術家的技術自然要比屠夫高了很多。雪白的陰阜看起來和索菲亞這種天生的白虎一摸一樣,完全沒有殘留任何黑色的可能會影響美觀的發根。
肥厚的兩片大陰唇一左一右的將那條縫隙完全閉合起來,內斂的肉縫在享用時所提供的緊實度要比那些開發的高出很多。
也難怪陽末銘會如此不舍。
“啊!”
當索菲亞正專心致志的看著姜雨洋時,身下的男人突然抱起,強大的壓迫力將這具美肉壓在不遠處的另一張處理台上。
“索菲亞……”
陽末銘身下那根肉棒此刻正昂首挺立,猙獰的怪物期待著蹂躪他的獵物。
索菲亞視线的余光撇過那根陽物,欣喜與恐懼讓她渾身顫抖,嫵媚的晃動身體,挑逗著身上那具火熱的肉體。
“親愛的……”索菲亞像只小母狗一樣爬上台子,仰躺過來分開雙腿,將她光滑的陰丘置於男人火力范圍之內,“盡情的……使用我吧……”
陽末銘早已難耐,挺起那根肉棒,對准索菲亞的蜜穴,毫無前戲便懟了進去。
“啊……”
幸而索菲亞剛剛泌出的淫汁足夠多,即便是這般粗魯的進入,除了最開始干燥造成的撕裂痛之外,在機械運動中潤滑液慢慢的被抹勻,痛感也隨之消退,以痛為雷管的欲望炸藥終於被點燃。一根足以讓她欲死欲仙的寶棍,近四個月沒有得到性愛滿足的蜜穴瘋狂的扭絞在這跟及時棍上,每一疊肉褶吸盤吸貼在巨物上,感受著上面每一納米的起伏,當移動的時候,便將那些微弱的起伏變化放大數倍,讓索菲亞陶醉在其中,怡然自樂。
“嗚……老公……好久沒有這樣……插老婆了……”
“怎麼樣?老公的東西用起來……舒服吧……”
陽末銘雙手抓住索菲亞的腳踝,向兩邊用力分開,這樣他就可以更加清楚的看見那根在索菲亞白嫩的花園中游走的黑色巨蟒。
“舒服……哦……老公……要不行了……”
索菲亞雙手捏住那坨大白面團,死命的揉搓起來。
奶尖晃動著,在空氣中畫出圓圈。
白色的乳肉從同樣白皙的手指之間被像面團一樣擠出來,在視覺上又讓陽末銘身下的肉棒粗壯了一分。
“嗚……меня заебал уже……меня заебал уже……”
索菲亞已經被玩弄的徹底喪失了思考能力,下身那根在她身體里活動的肉棒讓她難以自己,此刻腦子里出現的畫面都是自己被人玩弄的樣子,屈服在那根陽具下。
“小母狗……被操的都不會說話了是吧……с`ука!с`ука!”
陽末銘看著身下已經被自己弄得翻起白眼,口水外流,甚至都開始不說帝國話的小嬌妻內心就更想要蹂躪她,羞辱她!
“Я тебя выебу!Я тебя выебу!”
對於任何一個人而言,終究還是母語更加熟悉。
只是簡單的幾個單詞,便明顯感受到身下雌畜興奮的顫抖與更加淫蕩的囈語。
“嗚……啊……啊……”
雖然帝國的語言索菲亞也很了解,但要是論刺激程度自然還是若沙話更能刺激她的身體。
身上男人言語上的羞辱讓索菲亞羞愧難當,卻也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淫水如山洪一樣涌出。
“заеб`атый……заеб`атый……呼……嗚……”
索菲亞的聲音已經開始變得微弱起來,那根玉龍瘋狂的進出讓她已經有些脫力,只是隨著身體的運動,胡亂的發出一些難以分辨的呢喃。
“這就不行了?騷貨?”
這種時候陽末銘也沒有太多的精力與細想那些髒話,身下支起的連接起如金剛石樣堅硬,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讓他癲狂,高頻率的活動也讓他的體力下降。
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絲毫沒有要射精的意識,無論怎樣瘋狂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муж……муж……”
索菲亞的意識已經徹底混亂了,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與大腦。
下意識的張開雙腿,任自己的潛意識控制身體,迎合身下那根鐵杵,將自己一浪一浪的送出。
如缺氧的魚兒樣翻起肚皮,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上那些裊裊的水汽,變化出無法理解的圖案。
高潮,即將到來。
“啊!!!!”
毫無征兆的,女人身體開始顫抖起來,緊隨而來的便是甬道的驟然縮緊以及一股股滾燙的洪流劈頭蓋臉的澆在她身體里的烏龜腦袋上。
“嗚…………”
如果是平時,陽末銘也一定會繳械投降,但今天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樣子!
“嗚……嗚……”高潮過後索菲亞全身癱軟,意識松懈,嘴邊不斷的低語,“еб`ать……еб`ать……”
她完全不知道身上的男人還要多久才會放過她,她也不去思考。
麻木的回應著男人的動作,讓那根肉棒插入的更深。
陽末銘俯下身親吻身下已經有些倦怠的愛人:“啊……索菲亞……你好……厲害……啾……”
“老公……你才是……我都已經……嗚……啊……”
深深的連接狀態讓索菲亞難以呼吸,也讓陽末銘越加狂暴。
從索菲亞身上抬起身體時,悠黛這邊的處理也已經結束,悠黛抱起這具美人體將其放到手推車上。
姜雨洋已經悠悠轉醒,轉動腦袋看向這邊,隨著手推車的移動她的身體也微微搖晃起來。
清洗結束,這預示著姜雨洋離死亡又進了一步。
悠黛為她擦干身體,隨後將一張墨綠色的醫療布覆蓋在她身上。
按照時間,再過二十分鍾左右姜雨洋就要上台,作為演示品被使用掉。
在被墨綠色的醫療布全部覆蓋的最後一刻,她向著正在索菲亞癱軟身體上發泄獸欲的陽末銘微笑,嘴唇輕動。
“我愛你。”
那一刻,感情的堤壩終於因奔騰的洪水而決堤。
覆蓋著墨綠色醫療布的小推車被緩緩推出,車輪留下的車轍印中,陽末銘內心也隨之被碾成齏粉。
如果,那天晚上她沒有出現在自己面前,就不會被他送上演示台,就不會作為一頭肉畜結束一生。
可這世界沒有如果,被清理好身體的肉畜,最後的結局注定是在這場宴會上,成為最美味的食物。
當那道大門關閉的時刻,也是他們的絕別。
這是命運。
花開,自有落花之時
“啊!!”
內心的愧疚與身下肉棒高昂的性欲混合在一起,終於如狂濤奔流而出。
“啊!!!!!!!”
毫不在意,完全不顧身下索菲亞的感受,將肉棒最深的插入進去,在索菲亞的子宮頸上,將滾燙的陽精盡數噴射進她最嬌弱的溫室中。
“啊…………嗚…………”
過於激烈的動作直接讓索菲亞失去意識,四肢無力的垂下,將一切洪流容納進她的身體中。滾滾精液排山倒海衝進子宮里,灌溉著這片干涸數月的大地。
兩顆圓潤的寶珠也在此時從遠處的管道里滑落出來,沐浴在這片精液的海洋中。
舞台上,歌舞表演進入尾聲。
作為中間的轉場,當那群赤條條的女郎退下去的時候,悠黛在炫目的燈光中閃亮登場。
此刻的悠黛已經換上了一身干練的白色西服,英姿颯爽。
“辛苦各位小姐姐為我們帶來的精彩歌舞表演,不過接下來的內容會更加有趣哦,”配合她的動作,她身後的屏幕從原來五彩斑斕的花叢切換成各式美味肉宴,“秀色。之所以我們叫秀色而不是直接稱之為廚藝、料理。鄙人認為這其中不僅僅是食材的差別,更重要一點在於宰殺與烹飪的過程。如果單單只是切塊食用,是明顯不足以稱之為秀色的。只有在此基礎上,看著肉畜走上處理台,在台子上被分割,被料理,或者干脆架在烤架上被慢慢燒熟,在滿足食欲之外增添上一層性欲,才能稱之為秀色。”
悠黛一邊說著,一邊走下舞台,拿起桌子上的一片乳肉塞進嘴中咀嚼起來:“可我們也知道,宰殺肉畜之前是需要放血的,這樣才能避免血腥味。但如此一來烹飪就很麻煩,需要專門的地方來處理血水,死亡肉畜也多少失去了些情調。為了避免這個問題,姬香集團與帝國醫學院、帝國醫科大學合作,歷經幾年秘密研發,終於為大家帶來這一問題的完美解決方案,讓我們終於可以目睹肉畜死亡之後的動人表演,大家請看——消血素!”
悠黛手指舞台方向,舞台上工作人員和她的動作一起,揭開覆蓋在機器上的紅布,一台與透析機類似的消血器終於第一次在世界面前展現它的真容。
“有請我們的演示肉畜登場!”
悠黛話音未落,舞台一側的帷幕徐徐拉開,身穿白色大褂的工作人員推著一輛小推車緩緩上場。
小推車上覆蓋著一張墨綠色的醫療布,將肉畜身體的秘密隱藏於其下。
推車上,姜雨洋略微有些緊張。即便她曾在排練的時候看過無數遍,也見證了數只肉畜的凋零。
在後台的時候,她回想起自己那天走入酒吧的時刻。
那時她是幸福的,帶著對未來的期許,成為女犬,只為一個人而存在。
她已經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命運,從她決定成為女犬的那一刻,她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
只是沒想到一切會來的這麼快,這麼急。
沒能在他身旁,留下更多的溫存。
如果能回到那時,即便知道自己會被送上處理台,即便知道自己會以肉畜的身份結束生命,她依舊甘願跨入酒吧,甘願將自己獻給他。
或許,這就是她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意義。
嘩啦!
當醫療布被揭開的刹那,強烈的燈光一時之間讓姜雨洋有些難以適應。她不得不眯起眼睛,在狹窄的視线之中她勉強辨認出舞台下圍坐的幾桌客人,以及後方那幾台攝像機。
秀色產業當前仍然處於半地下狀態,所以邀請到場的客人不多,更多的人是通過互聯網來觀看這場發布會。
此刻姜雨洋秀色可餐的誘人身體正通過電纜以近乎光速傳播在互聯網上,數萬人在這一刻有幸目睹推車上肉畜小姐的優美畜體。
誰也沒有想到,這場發布會上有關這位美肉的前後錄像以及後來的處刑視頻,竟會成為那一代秀色人的集體回憶。
“我們首先來采訪肉畜小姐,”悠黛蹲在姜雨洋身旁,將話筒遞到姜雨洋嘴邊,“請問肉畜小姐,你現在感受如何?”
“感受很好,就是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
“看來我們肉畜小姐的心情很不錯呢。那麼今天你有什麼想和大家說的呢?”
“今天嗎?就是希望我的肉能讓大家吃的開心。”
“我們的小肉畜非常為大家著想呢,”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示意悠黛准備開始,“那我們這就開始吧,肉畜小姐。”
醫生拉過姜雨洋的右手,按照輸液的標准過程塗好消毒液,泛著冰冷銀光的針尖刺破白皙的手腕,鮮紅的血液涌入透明的輸液管中。
“呃……”
與靜脈注射一樣的微痛,柳眉微蹙。
也就在這時,在姜雨洋視线的最遠方,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
陽末銘和索菲亞已經換了一身新衣物,或許是因為剛剛性交實在是過於刺激,索菲亞被陽末銘抱著走進來,坐在最後面的一張單獨桌子上。
索菲亞揮手示意,似乎是怕她沒有發現他們。
而陽末銘則只是沉默的看著,溫柔的視线如春風拂過,姜雨洋緊張的心情也得以舒緩下來。
姜雨洋微微點頭,用視线示意。
至少,會有他見證自己的終結。
“我的表演,你滿意嗎?”
現場依舊吵鬧,只是姜雨洋不再去關注這些凡夫俗子。
隨著機器的啟動,在一端代表著生命的鮮紅血液緩緩被抽離出身體,死亡凝結而成的純淨無色液體在另一端進入身體,填補生命留下的缺損。
從現在開始,就算不被宰殺,六個小時之後姜雨洋也會死於窒息。
被注入消血素的肉畜,死亡的沙漏便從這一刻開始計時。
細沙灑落入最下方的玻璃罐中,永遠也不會回到它們原處之地。
待處理好姜雨洋,醫生向後一步,將空間留給悠黛。
悠黛再次蹲下身體,將話筒遞到姜雨洋面前:“請問肉畜小姐,被注入消血素是怎樣的感受呢?”
“只是有一些微涼,”姜雨洋嘴角翹起甜甜的弧度,輕松的神情是最好的證明,“除此之外,我剛剛想到了一個小建議。”
“哦?什麼建議呢?”
“是不是可以在這里面混一些香料進去?比如草莓啊,西瓜什麼的,這樣我們的肉吃起來也會更好吃吧。”
“哈哈,肉畜小姐的想法還真是新奇呢,不過這條建議我記下來了,結束之後我就去和開發部的人聊聊。”
鮮血在的流失,破損的衣物即便是再靈巧,再高明的裁縫也不能坐到天衣無縫的縫補。消血素終究是一種替代品,其只能承擔一部分的血液功能,隨著身體里消血素越來越多,血氧水平的下降終究還是會引起負面作用。
美麗肉體被疲憊,乏力所侵蝕,姜雨洋頭腦里的倦意愈加明顯,她又想睡覺了。
更准確的說是一種無力感,四肢的感覺開始變得遲鈍,甚至開始覺得那些四肢就仿佛從沒存在過的一樣。
這是藥效開始起作用的標志,肉畜的痛覺與觸覺會變得不再那麼敏感,因此才能在接下來的宰殺過程中保持愉悅的身心,提供最完美的肉品。
悠黛並沒有問太多的問題,因為她也知道需要讓姜雨洋留一些力氣參與接下來的活動。
“我們肉畜小姐全身血液替換還需要一段時間,”悠黛站到台前,暫且不去管被放置在舞台一角,靈魂漸漸消散在純色液體中的肉畜,“在這個空擋,我還要向大家介紹另一項足以劃時代的技術!出來吧!展示模特!”
伴隨著一陣炫目的燈光旋轉,一位腹間完全透明的女模特從地板下緩緩升上來。
透明的皮膚,透明的內髒。晶瑩剔透如海中浮游的水母,唯有那根白色的脊椎骨還能證明這是一名人類。
“我想大家已經看過我們的宣傳片了,”悠黛身後,展示出那天姜雨洋第一次去攝影棚時拍攝的宣傳照,“這項技術相對比較復雜,但觀賞性更強,誰可以拒絕這樣的‘裸女’呢?!”
“嘩啦!”
隨著悠黛大手一揮,整個房間左右兩側的簾幕全部拉開,十幾位與舞台上模特同樣透明身體的女郎緩緩向客人們走來。
搔首弄姿的模特們勾引著大廳里早已躁動不安的虎狼。
“這項技術我覺得我自己說肯定不如各位體驗,”大廳燈光亮起,曖昧的暖黃色將荒淫的氣氛推至最高點,“來吧各位,將你們的欲望傾瀉出來吧!”
悠黛拿出發令槍,繽紛的彩帶伴著清脆的槍聲紛紛揚揚的落下。
簡直就像是種豬的交配場,槍響過後,那些肥頭大耳的老板們一個個漲紅了臉使出吃奶的勁挪動他們的小象腿,撲向他們各自盯上的獵物。
與這里相比商紂王的酒池肉林就是清純的代名詞,索多瑪的罪惡與這里相比就更加不值一提。
“啊……主人……好癢……”
“哦…………”
“呀……那里不要……啊……!”
房間內,除了台子上正被換血的姜雨洋,作為主持人的悠黛以及陽末銘身旁的索菲亞沒有被人按倒之外。所有的女郎,連同剛剛升上來的展示女郎都被那些老板們或按在地板上,或按在桌子上,以各種各樣的,你能想到的,你想不到的姿勢將他們短小而丑陋的性器插入女郎們曼妙的身體中,享受著性愛時大腦所給予他們的極樂。
“啊……”
“啪!騷貨!”
老板們一邊騎著女郎縱情馳騁,看著女郎身體里自己那根“偉物”,一邊用手掌狠狠的拍在女郎的屁股上。
“我是騷貨……請主人……干死我這個騷貨……”
女郎的迎合讓那老板更加來勁,抽的更狠了一些。
鮮紅的掌印如質檢合格的戳子印在女郎們的翹臀上。
“親愛的,要不要也……”
看著眼前這一地扭動著的雪白肉體,索菲亞雙手攀上陽末銘的雙肩,她眼中寧靜的藍色湖面泛起連連春水。
“得得得得,”陽末銘避之不及的躲開索菲亞的雙手,仿佛是妖精的勾魂法寶似的,“怎麼總是在明知道我不行的時候發騷。”
“嘿嘿……就是喜歡看你這副再起不能的樣子。”
看著索菲亞騷浪的柔情似水,這麼多年這位“公主”的秉性他還是略知一二的。
其實反擊也很簡單。
只見陽末銘突然雙手抄過索菲亞的小蠻腰,將索菲亞摔上桌子,三兩下脫去她白色的絲襪,露出那瓣光潔的可人小屁股。
“呀呀呀呀!”
莫名的恐懼瞬間淹沒了索菲亞,他該不會來真的吧!
剛剛的性愛不僅僅讓陽末銘存貨一空,也讓索菲亞流盡了體內最後一滴淫水。
“сука блядь!”
“啪!”
“啊!”
粗大的手掌狠狠的打在索菲亞白嫩的桃臀,下一秒一個紅色的手印就浮現了出來。
“怎麼,剛剛不是還發騷呢嗎?這就不行了?我看看啊,”陽末銘伸出中指,沿著索菲亞快要旱的冒煙的田地走了一趟,“都這麼干了,還要插啊!”
“嗚……”
被揭穿謊言的索菲亞一下子蔫了,默不做聲,完全是躺平任君操的狀態。
“今天心情好,饒過你。”
陽末銘深知自己是真的沒有心氣來享用可口的奶油布丁了,只得用雙手悻悻的抓住索菲亞白色內褲的兩邊,給她穿回去。
“嘿嘿,”跳下桌子的索菲亞一陣慶幸,幸好今天陽末銘是真的沒有余力了,否則她肯定下不來這桌子,“這次算是平手。”
悠黛走下舞台,隨即走到一位正奮力耕耘著的“老牛”身旁:“趙總,我能采訪一下你嗎?”
“能說什麼啊,當然是爽啊!你說是吧!賤母狗!”
趙總也不忘狠狠的操弄幾下身下的女郎,直將女郎弄得浪叫連連。
“啊……對……賤母狗就是讓……啊……主人爽的……”
女人下賤的搖動屁股,剔透的肌膚下,那根黝黑的肉棒看得真切。
“看來我們的趙總很滿意呢,我們繼續采訪下一位。”悠黛轉身對攝像頭說完,帶著攝像師繼續尋找下一位體驗者,“下一位就是這位吧,謝總你感覺如何?”
和那些野蠻人不一樣,身為一位女性的謝總顯得優雅一些。
此刻她正坐在一位女郎的臉上,饒有興致的用皮鞭鞭打女郎透明的下陰。
而女郎,在窒息的邊緣用她靈巧的舌頭挑逗起謝總韻味十足的陰部。
“感覺非常不錯,”謝總臉色潮紅,看來女郎的技術確實讓這位久經商場與床場的女強人感到滿意,“你們的這個產品以後應該出一批針對我們女性的用品,我們也是有需求的。”
即便被身下的“產品”刺激的淫水橫流,但謝總在鏡頭面前依然應對自如。
“哦哦,好的好的,看來我今天又收獲到了一條重要的建議呢。”
在經歷約半個小時激戰之後,飽餐一頓的野獸們穿上人皮,人模狗樣的晃晃身體,將那些已經被精液灌滿的“產品”們橫七豎八的扔在地上。
一個瘦高個老板走過,瞎子一樣一腳踩在可憐“產品”的肚皮上,只聽見“撲哧”一聲,從產品兩腿間射出一股腥臊的精流,足足噴出兩米多遠。
“真是舒服啊。”
老板們愜意的坐在椅子上,如果不是室內明令禁煙,只怕現在屋子里的空氣已經被他們的煙霧熏成藍色的了。
“看來各位老板對於我們的產品很滿意呢。”悠黛站回舞台上,聚光燈重新聚焦“接下來會更刺激哦!”
悠黛輕輕打個響指,整個房間左右兩側的牆壁緩緩落下,隱藏在隔間里的各式處刑具讓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
“接下來就是處刑時間嘍!規則很簡單,刑具隨意使用,但每個人只能處決一頭肉畜,處決結束的肉畜就會被運到後台料理成為今天的晚宴。當然各位老板如果有喜歡的料理方式記得寫在肉畜肚皮上哦。”
不得不說,悠黛這一手真的很厲害。
現場剛剛冷卻下來的氣氛瞬間再次被推高!
老板們拽起地面上已經脫力的女郎,爭先恐後的跑向自己中意的刑具。
只見趙總火急火燎的將產品按倒在斷頭台上,還沒等女郎說些什麼,在女郎驚恐而瞪大的雙眼中,銀色的利刃砸中她美麗的身體,在一次猛烈的抽搐後,那位可憐的美女已經身首異處。
一些會玩的老板們則將他們的產品吊上絞架,開始打賭誰的肉畜可以堅持的更久一些。
“呃……”
被吊在半空中的女郎無力的踢蹬美腿,跳出一段最優美的,用生命完成的舞步。白色的濁液被失禁後流出的微黃色尿液衝下身體。
這場死亡比賽很快就分出了勝負,兩位女郎中的一位身體不再掙扎,只是微微的抽搐,張開嘴巴,透明的口水流過下頜。
勝利者並沒有為自己贏得多少時間,在重力作用下,粗糙的麻繩深深的陷入她雪白的脖頸中,直到她不再晃動身體,走向永恒的安寧。
“看來是我贏了。”
當那兩位女郎分出勝負的時候勝者如此嘲諷道。
“廢物!”
敗者雖有不甘,但也只能認輸。
“啊!!!!”
相比於躺在電鋸床上的女郎,被斷頭,被絞死至少還算痛快一些。
淒慘的產品身下,鋒利的電鋸一點點的從陰部將她切碎,血肉混合在一起飛濺而出,即便是使用消血素減輕了痛覺但也足夠讓肉畜恐懼的了。
“哈哈,真好聽,你越是叫我就越開心。”
正控制電鋸前進的謝總對於肉畜的尖叫顯得十分滿意,她使用最慢的速度,一點點的切開肉畜的身體,讓肉畜在最大的痛苦中失去意識。
“啊!!!!!”
掙扎的身體被四肢上的拘束器牢牢的固定在鋸床上,抖動的身體徒勞的掙扎只是讓旁人笑得更燦爛了些。
“呃……”
當電鋸穿過女郎透明的腹部時,駭人的恐懼將女郎吞沒,撕碎了她的意識。
“切,沒意思。”
看見那頭脆弱的產品失去意識,謝總直接將電鋸速度推到最快。失去了興趣的玩具留著也沒什麼用。
鋒利的電鋸在十幾秒之內就從胸骨一路向上,將女郎柔媚的身體切成兩扇。
當所有的產品全部被處決之後,幾十位灰衣工作人員爭分奪秒的清理現場。殘肢被運上手推車,將破碎的髒器清理干淨,地面用水快速衝洗干淨。
只是五六分鍾的時間,現場已經恢復如初。
老板們滿意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因為接下來才是發布會的重頭戲。
在舞台的那一角里,姜雨洋已經被醫生喚醒。
現在從她身體里抽出來的已經不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和注入端一樣,是完全無色透明的液體。
由於血液的消失,她的身體也不再是原本的白里透紅,而是更接近於純白色。
現在的姜雨洋感覺和平常沒什麼兩樣。根據以往的實驗數據,這種狀態會至少維持四個小時以上才可能會開始變得困倦,所以完全不用擔心姜雨洋無法完成表演。
“看來我們的肉畜小姐已經醒了呢,請問肉畜小姐現在你感覺身體如何?”
“完全沒問題,”姜雨洋晃晃腦袋,睜開惺忪的睡眼,“除了感覺有些遲鈍。”
“哦,那看來我們的肉畜小姐狀態非常不錯,現在馬上讓我們進入本場發布會最後一個環節吧!有請我們的陽總上台為大家做最後的宰殺!”
燈光轉動,精准的照亮了最後排的陽末銘。
此刻那些客人們才發現原來陽末銘也在。
“大家晚上好。”
陽末銘和索菲亞站起,兩人手挽手穿過客人,走上舞台。
索菲亞徑直走向姜雨洋的位置,在醫生拔下姜雨洋身上的針頭之後攙扶著姜雨洋慢慢從床上站起。
而陽末銘則站在悠黛旁,拿過話筒:“感謝各位參加這次發布會,接下來發布會就由我和悠黛來為大家主持了。”
“那麼陽總,我們現在要先展示什麼呢?”
“之前悠黛導演已經和大家說過秀色的含義,既然是要增添性欲,那麼被替換上消血素之後肉畜生命力就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內容,畢竟如果替換完消血素的肉畜和被放血之後的肉沒什麼區別,那我們這個替換還有什麼意義呢?”
“那麼陽總打算怎麼向我們展示肉畜的生命力呢?”
“說到性,在我腦海中首先想到的都是酒吧,還有浪漫的舞會。所以在這里請允許由我的妻子索菲亞和肉畜小姐共舞一曲。”
“音樂!響起!”
燈光驟然熄滅。
漆黑的空間中,所有人屏住呼吸,期待著消血素的首秀。
“索菲亞小姐,我……我不會跳舞啊……”
姜雨洋明明記得在排練中此處應該是做一些簡單的伸展運動,完全不記得這里會需要跳舞!
好在她兒時曾接受過舞蹈和聲樂訓練,基本的舞步還是略懂幾分。
“沒關系,”索菲亞的聲音聽起來完全沒有在擔心的樣子,“雨洋小姐隨著我的動作活動就好,只是很簡單的交際舞。”
隱於黑暗中的人兒相互接近,來到屬於她們的天堂。
隨著杜鵑圓舞曲響起,一道白光照亮了舞台中心的天使們。
索菲亞身著白色公主裙,藍綠色的長披風接在身後,銀色猶如瀑布的長發從頭頂傾瀉而下,黃色的發飾在她腦後控制住那些零散的發絲。端莊而典雅的服侍讓索菲亞猶如從童話故事中走出的那些美麗公主。她右手環過赤裸的姜雨洋腰肢,左手握住姜雨洋的手掌,固定在半空中。
不著片縷的姜雨洋與華貴的索菲亞形成鮮明的對比,成功的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閉上眼睛,”在舞蹈即將開始前,索菲亞在姜雨洋耳畔輕語,“跟著自己的感覺。”
“嗯。”
姜雨洋乖巧的閉上眼睛,將一切交給所謂的感覺,交給索菲亞。
隨著音樂聲音逐漸明朗,索菲亞的身體先是輕輕的一震,隨後在舞曲聲中帶著姜雨洋緩慢的旋轉起來。
悠揚的樂曲聲中,兩位美麗的少女躍出質朴但又和諧的舞步。索菲亞小心謹慎的引導姜雨洋的身體,在合適的時候通過牽扯姜雨洋的手臂,來讓她的腳步做出相應的動作。
通過樂曲中的節奏,讓本就了解音樂的姜雨洋也能跟上她的舞步。
自然的引導,完全看不出任何的違和。因為這是遵從音樂的舞步,不加任何刻意的,畫蛇添足的炫技,最純粹的美才是最能打動人心的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優美的舞蹈在短短的幾十秒時間里便征服了在場的觀眾們。
“陽總厲害啊,竟然能想到這個,我想現在網上一定都瘋了。”
在後台,悠黛和陽末銘看著舞台上陶醉於音樂中的兩人,不禁隨著節拍搖動身體,贊嘆陽末銘的決定。
“哦,為什麼?”
陽末銘挑挑眉頭,倒是想聽聽悠黛能發出什麼高見。
“你想啊,藝術代表什麼,高雅,純潔。人們一談起藝術那可都是陽春白雪。特別是你這種傳統舞蹈和傳統聲樂,悠揚的樂曲這麼一響,誒,感覺就來了。特別是你看啊索菲亞的妝扮雖然很端莊,但卻將身體幾乎完全包裹住,這樣人們自然而然的便會將視线集中在姜雨洋身上。裸體與藝術的結合,將氣氛完全烘托上去了啊。現在觀眾眼中姜雨洋哪是什麼肉畜啊,那是明星,是一位端莊的富家大小姐,是一位藝術家,是純潔的代名詞。”悠黛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的講起來,“我們說男人最愛什麼?反差,是前一秒還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下一秒卻變成最低賤的性奴。這東西最能令男人癲狂,所謂男人最喜歡勸妓從良,逼良為娼。等到一會兒你上台把姜雨洋宰殺之後,就算是只有五分的肉味那幫子食客也能給你吹出十分去,癩蛤蟆吃天鵝肉啊。”
“你講完了?”
陽末銘這句不咸不淡的評價一下子打斷了原本還想繼續長篇大論的悠黛:“你聽了這麼多,就這個評價?”
“這本來也不是我的想法啊。”
陽末銘聳聳肩,表示自己根本沒想這麼多。
“那是誰?我記得這可是你下達的命令,臨時替換掉原本的舒展運動的。”
“當然是她啊!”陽末銘晃晃腦袋示意悠黛看向舞台上正隨樂曲旋轉的白色少女,“你覺得我這樣一個對藝術一竅不通的大老粗能想出這玩意來?”
陽末銘這句話一下子把悠黛弄沉默了。
原來自己那一段話一直在對牛彈琴。
“差點以為你這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悠黛收起自己討論的欲望,看向舞台,“該說不愧是昨日若沙的公主呢。傳媒業大亨之女,想法真的獨到……你小子也太幸運了。”
當舞曲終於結束的時候,幾十位來賓站起來鼓掌的聲音硬是給抬到了幾百人的氣勢。
兩位少女鞠躬向台下示意。
“真是十分優雅的舞蹈呢,你說是吧悠黛。”
全場燈光亮起,陽末銘和悠黛也從幕後走上前來。
“確實是呢。辛苦索菲亞小姐和肉畜小姐了,那麼現在請索菲亞小姐到後台休息吧。”
“啾。好好表現,親愛的。”
索菲亞在最後臨走之前也不忘和陽末銘親熱一下。
“你倆夠了啊,這糧已經夠多的了。”
在悠黛的吐槽中,索菲亞飛一般的退場,站在帷幕後看著自家老公的表現。
與索菲亞退場時間相同,但方向完全相反的兩位工作人員將最後的處理台推了上來。和那個台子一起被搬上來的,還有一整套廚具與灶台。
與其他處理台不一樣的地方在於這個台子本身台面是由玻璃制成。其下的攝像頭將會全程拍攝下姜雨洋接受處理時身下情況。桌面之上立著一根半人高的黑色長棍,這些長棍在合適時機會彈出固定架,這些架子將會直接穿透姜雨洋的肌膚,固定住姜雨洋的脊椎。
“好了,那麼現在我們就該處理我們的肉畜小姐了吧。”
“那是當然。”
陽末銘牽起姜雨洋的右手,紳士的握住她右手的指尖,帶領她走到處理台前。
他終究還是要將她,親手送往另一個世界。
“末銘,接下來要好好努力。”
走上台前,分別時,最後那句可以單獨說給他的話。
“嗯,謝謝你,雨洋。”
兩人的耳語,沒有讓任何人聽見。
纖纖玉足踏上透明的冰面,如雪的身體緩緩飄落在冰面上。
陽末銘調整好機器的角度,讓姜雨洋的身體向後微仰,以避免開膛之後內髒從身體里滑落而讓場面變得難堪。
“這張展示台我想大家應該很熟悉了,就是上一次姬香集團發布的……”
在悠黛的講解聲中,姜雨洋感覺到了身下的活動。首先是冰冷的金屬器械觸碰身體的感覺,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那些尖銳的金屬物件便穿透了她的肌膚,從後方卡住她的脊椎。
由於消血素的作用,對於姜雨洋而言整個過程近乎無痛,只是感到骨頭被人控制住,不再能隨意活動身體。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像是背後被施上了膠水一樣。
雙腿穿過台子上預留的拘束帶,一左一右被固定在身體兩邊。
手臂並沒有受到限制,只是自然的垂下去。
略顯昏黃的燈光照亮白嫩的身軀,讓失去血色的肉體不再那樣慘白。
陽末銘在一旁醫生的幫助下換上手術服,戴好手套站在處理台旁。
雙眼的視线搭上女人光滑的雙肩。
雖然這樣處理肉畜在他人生中已有數回,但此刻處理台上的那具待宰的肉畜,還是讓他的心為之一顫。
“末銘,再見!”
那時的分別,他曾以為會是永遠。
因此這次相遇才會讓他感到如此的幸運,篤定這是命運的眷顧。
可此時,一切都將湮滅在永恒而無情的時間長河之中。
只是這一次,她永遠也不會出現了。
“肉畜小姐,馬上就要被剖開肚子了,你現在有什麼想說的呢?”
“呃……”悠黛的采訪有些出乎意料,讓姜雨洋一時語塞,但機靈的小腦袋還是想出一些托辭,“就是希望這次發布會順利,然後我的味道大家吃的開心。”
“看來我們的肉畜小姐狀態還是很放松呢,那麼我們也不多廢話了,就先來看看我們可愛肉畜小姐的肚子因為消血素而變成什麼樣了吧。”
悠黛收起話筒,向後退了兩步,將一切都交給執刀的劊子手。
“那麼現在,我將首先為大家展示消血素最重要的一個功能——去除髒器異味。”
陽末銘手執手術刀,猶豫卻也果斷的將尖端刺入姜雨洋兩側肋骨最下方的中間連接點那里。
姜雨洋安靜的看著鋼刀刺入身體,沒有任何痛苦,只是感到一絲微冷。她開始期待自己身體里,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呲!”
伴隨著一陣尖銳的氣體泄出聲,陽末銘緩緩向下用力。鋒利的刀刃毫不費力的切開溫潤的女體,雪白的肌膚自然的向兩側敞開,其下黃色的脂肪,紅色的肌肉與暗紅色的內髒在觀眾面前揭開它們神秘的樣子。
如預料中一樣,沒有任何異味,沒有任何一丁點可以引起人類不悅的氣體。
“大家現在可以看到,我已經將肉畜的身體剖開,”手術刀一路從肋骨到恥丘徹底將姜雨洋身體里的秘密揭露出來,“但現場沒有任何血腥味。這就是消血素第一個作用,去除髒器異味,確保在宰殺過程中觀賞者的愉悅以及降低宰殺現場對於通風設施的要求。”
姜雨洋稍稍轉動眼睛,在視线下方的邊緣中,暗紅色的內髒有規律的蠕動著。
身體里的秘密,已經蕩然無存。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很像是那些醫學院里的解剖志願者,在眾人面前被切開身體,然後細細的鑒賞一番。
現在,一定有很多人正在屏幕面前對著她品頭論足。
只是這樣一想,姜雨洋下身便是躁動。
身下攝像頭的影像里,溫熱的黏液自淫靡的性器中緩緩流出。
“請問肉畜小姐,現在你感覺如何?”
“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很奇妙,可以看見自己身體里的樣子。”
“沒有任何的痛感嗎?”
“沒有。”
和之前彩排時一樣,悠黛依次問出這些問題,姜雨洋自然也給出最完美的回答。
“接下來我將要拆分肉畜的身體,大家可以注意斷面處的變化。”
陽末銘再次拿起手術刀,首先沿著姜雨洋右腿根部與屁股的連接處下刀。鋒利的刀刃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那條圓潤的大腿切了下來。
陽末銘提起那條修長的美腿,將斷面展示給觀眾:“大家可以看到斷面留下來的這種白色粘液就是消血素,也可以看見這里幾乎沒有流出任何血液。消血素的作用也在於此,另外一點作用便是可以更加容易被清洗掉。”
一邊說著一邊用一塊干淨的白布蘸取桌子上從姜雨洋身體里流出的消血素,放到一旁等待干燥後演示。
另外一條大腿和兩只手臂也如法炮制被拆分下來。
被拆分下來的四肢整齊的擺放在姜雨洋的面前,她依舊微笑的著看向觀眾。
姜雨洋的表現非常完美,在被拆分的過程中沒有任何一絲不悅的表情出現在她標致的臉蛋上,全程的微笑讓所有觀眾都認可消血素對於肉畜痛覺的遮蔽作用是如此的完美。
被切分下來的四肢立刻被送到一旁的料理區,由姬香集團培養出的幾位最頂級的秀色廚師來料理這最頂級的肉品。
只見一位大廚唰唰幾下,電光火石的功夫就已經將姜雨洋那條大腿上的肌肉全部去除,紅色與白色交織著紋理的肉片加上料酒和其他一些佐料放入盤子中進行醃漬。
悠黛來到這位正忙活的廚師面前,采訪起來:“請問這位廚師,現在您在計劃今天為各位嘉賓提供什麼菜品呢?”
“我現在正在做的是由‘乳香燒烤姬’簡化而來的乳香烤肉。”
“陽爺當年的一道‘乳香燒烤姬’可是直接奠定了現在姬香集團的地位啊。那麼你這乳香烤肉的名頭又是什麼呢?”
“‘乳香燒烤姬’需要由最頂級的女體整體烤制而成,因此可謂極其難得。我們在其基礎上為了更加適合大眾化的口味,便創造出了這乳香烤肉。”
“原來如此,看來一會可要好好嘗嘗了。”
走馬觀花的來到下一位廚師位。
這邊兩只嫩足只是簡單的拔去指甲去除繭子之後直接丟盡翻滾著乳白色高湯的瓦罐中燜制。
“看來是很傳統的悶燉美人足呢。”
最後這位則選擇將整只美腿直接架上烤架燒烤起來。在繚繞的果木香氣中,熊熊燃燒的火焰歡快的在美肉下跳動,用它們的熾烈將那具生腥的肉腿轉化為令人垂涎三尺的佳肴。
房間里不多時便盈滿了烤肉的香氣。
姜雨洋靈巧的小鼻子自然不可能放過這一絲的沁人心脾。
“是很香的肉呢。”
“是呢,一會你可要多吃幾口……千萬別浪費。”
因為失去四肢,同時肚子也被剖開,就算是注入了消血素此刻姜雨洋的體力也所剩不多。意識變得愈加沉重,眼皮像是被千斤頂重壓著一樣不住的向下滑落,只剩下堅強的意志力還在苦苦支撐著她的意識。
這場落幕表演,她不能失敗。
“那是當然,”陽末銘站在處理台前,卻並沒有看向孤零零的,已經殘缺不全的姜雨洋,他怕自己在這個舞台上因無法控制的情緒而崩潰,“我一定……會多吃的。”
“不過美味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享用,現在讓我們的視线轉會到舞台上,來看看我們的肉畜小姐現在狀態如何?”
“請問肉畜小姐,失去四肢是一個怎樣的感受呢?可以和觀眾們以及里面可能的未來的小肉畜分享一下你作為前輩的經驗呢?”
“我?”姜雨洋有些不知所措,沉重的思緒讓她已經開始記不清上台前看過的那些台詞,只能任由嘴巴說著那些勉強拼湊出的文字, “就是空蕩蕩的,應該還在那里,但現在卻已經沒有了。如果是作為前輩,我希望每一位小肉畜,都能遇見值得她奉獻自己的人呢。”
最後一句時,姜雨洋轉動早已僵硬的脖頸,在視线的盡頭,她終於看見他偉岸的身影。
他沒有回頭看她,亦如多年前的那次分別。
她還記得那天,雛菊花盛開。
聽到姜雨洋的話,陽末銘默默的閉上眼睛,鼻子里的酸痛感讓眼球轉動時那些液珠溢出眼瞼。
趁無人注意,忙側身用手掌擦去淚滴。
他究竟是否值得,她獻出自己呢?
處理仍將繼續。
悠黛向後站一步,到目前為止距離姜雨洋注入消血素已經過了約三個小時。
實驗中一般從這個時間開始肉畜的意識就會開始變得模糊,少部分人會出現短暫的昏厥。
“現在,我們將分解肉畜的內髒,展示消血素對於內髒的作用。”
陽末銘兩只手伸進姜雨洋那堆花花綠綠的髒器中,首先將那一大坨腸子拽了出來。
“對於腸道,消血素可以有效淨化未消化食物殘渣的氣味,”陽末銘拿出手術刀,將那截腸子割成數段,“而且取出之後的清理也會變得更加容易。”
將柔軟的小腸翻過來,可以看見里面還殘留的些許汙物。隨後放到一旁的清水中只是輕輕的涮動兩下那些汙物便全部脫落下來。
一件一件的取出,姜雨洋的身體也越來越輕盈。
她兩只眼皮,不斷接近。
“似乎,快要到極限了呢。”
視线開始變得模糊,思考趨於停止。一切的感覺,觸覺,聽覺開始消失。奇妙的光環出現在視野的最外側,眼前的景象變得扭曲,光怪陸離。
“消血素最後一個重點功能在於可以讓肉畜在失去全部內髒的情況下依然保持一定的活力。”
最後的演示中,陽末銘將全部的髒器,包括那顆仍在頑強跳動的肌肉球從姜雨洋殘破的軀體中取出。
“現在,我們能看見肉畜身體里已經沒有髒器了,但我們會發現肉畜現在依舊還能保證一定的生命力。”
“肉畜小姐!能聽到我說話嗎?能聽到就眨眨眼睛。”
攝像機拉近視野,用高清的鏡頭記錄下這頭美麗肉畜最後的時刻。
面對悠黛的提問,失去肺部而無法發聲的姜雨洋睜開她沉重的眼眸,用最後的氣力,緩慢的眨動眼皮,轉動眼球。
她仍然活著!
“歷經近兩個小時的殘忍解剖,沒有任何的止血,失去全部內髒,我們的肉畜小姐依然還活著!”
簡直就是奇跡!
台下觀眾立刻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無論是誰都知道此項技術未來的應用將直接推動秀色產業甚至乃至於醫學的發展!
醫學界將永遠記住今天處理台上肉畜小姐的名字。
只是所有的贊譽,對於姜雨洋而言都已經失去了意義。
寒冷,侵噬身體,漆黑的陰影從四周圍繞上來,奪去了所有的感覺。
聽覺,視覺,觸覺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意識,或許應該稱為靈魂的存在已經脫離於她的肉身,輕盈的感覺像是失去重力而向上飄起。
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將要去向何方?
可當她看見站在那支離破碎軀體旁的男人的時候,她似乎想起了一些故事。
是一位少女與少年的愛情故事。
她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從天而降的天使早已將她擁入懷中。
在那道光芒之下,少女永遠的消失了。
“已經徹底失去意識了,現在可以判定為死亡。”
在處理台上,醫生在經過仔細的檢查之後,終於對又堅持了近一個小時的軀體下達了最終的判決。
掌聲,再一次如海嘯般淹沒了所有。
“那麼現在,所有的演示項目全部結束。本次發布會到此圓滿結束。”
金色的雨紛紛揚揚的飄落,所有人都在慶賀著這次成功。
消血素的成功發布,將進一步奠定姬香集團在秀色產業的領頭羊地位,這片藍海市場才剛剛起步,就將永遠的籠罩在姬香的光芒之下。
“恭喜陽總!”
觀眾們依次上台與陽末銘握手,慶祝屬於他的成功。
只有一個人能夠看出,他內心的失落。
“老公……”當一切終於結束的時候,索菲亞上前抱住失魂落魄的陽末銘,“辛苦你了。”
“索菲亞……”陽末銘雙手環過索菲亞,雙臂的纏繞一度讓索菲亞難以呼吸,“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不哭,我不會離開你的。”
發布會結束之後,是奢華的宴會時間。
一道道美食讓人眼花繚亂。
那些被處死的女郎現在又以各種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形態歸來。
“謝總,你們接下來怎麼計劃……”
“悠老師真厲害啊,看來以後想請您出山幫忙可要頗費些周章了……”
宴會上,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暢所欲言。
每一個人都對今晚上的發布會以及口中的美食贊不絕口。
在宴會的最中心,眾人期待已久的肉畜小姐終於以全新的姿態回到金色的大廳。
香煎肉排,糖醋排骨,生切乳肉片……
一道道玉盤珍饈迷亂了眾人的心智。
“請大家按照抽簽結果開始領取我們的肉畜小姐!”
由於肉量實在是不多,因此最後這只肉畜只能以抽簽方式決定每個人到底可以吃到哪一部分。
“請給我肉排!”
抽到肉排的這位幸運胖子挺著他堪比懷胎六月的肚子擠過人群。那位主持人拿過手牌,確認無誤後將那盤芳香四溢的肉排遞到胖子手里。
在他人羨慕的眼光中,胖子叉起肉塊送進嘴中。
飽含油脂的肉排所蘊含的香氣讓人陶醉,筋道的肉塊更加讓人流連忘返,難以釋懷。
一旁因為抽到的菜肴還沒有出餐的瘦子馬上湊過去:“馬總?味道如何?”
“嗚嗚……”
胖子根本沒空搭理這位瘦猴,只是連連豎起大拇指,從他滿是油光的大嘴里擠出幾個清濁難辨的音節。
“看來味道是真的不錯,”悠黛看著那位馬總狼吞虎咽的吃相,“能讓吃慣了山珍海味的馬總都如此著迷。”
“看的我也想嘗嘗了,”和悠黛站在一起的趙總看向那邊的廚師,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牌,“看來我的也好了呢,悠導要不要一起嘗嘗?”
“我就不打擾趙總享受美味的時間了,祝您用餐愉快。”
“您客氣了,祝我們下次合作愉快。”
趙總在最後和悠黛告別,轉身走向主持人方向。
他的手牌最終從主持人那里換得一盤肥腸。
“好吃!”
在前台的客人們大快朵頤時,後台的一個小房間里,燭光晚餐也即將開始。
“夫人。”
侍者端來一個白色的瓷盤放在索菲亞面前,瓷盤中盛放著兩個圓圓的小球。
“這可是她刻意交待要留給你的,快嘗嘗吧。”
在索菲亞的安慰下,陽末銘的心情已經好了不少。
他現在正用餐刀將面前肉排切開,用叉子優雅的將一小塊肉送進口中。
緩慢的用牙齒咀嚼,讓肉汁中的香氣緩慢氤氳在口腔之中,舌尖上的味蕾忠誠的將愉悅送給大腦。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味,感受肉塊中的美味。
“味道如何?”
“非常美味,”陽末銘在咀嚼很久之後才依依不舍的將肉渣咽下,“可惜有點少。”
一想到姜雨洋本就不多的美肉還要拿出一大部分去招待外面的人陽末銘就有些小委屈:明明是自己的小肉畜,卻還要被別人吃掉好一部分。
“因為稀有,才會更加珍惜呢。”
索菲亞用叉子貫穿卵巢,用牙齒輕輕嚙開柔韌的外皮。“啵”的一聲,卵巢里那些未成熟的卵子傾瀉而下,盈溢在口齒之間。
“卵巢味道如何?”
“嗚……”索菲亞一臉幸福點點頭,“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一個。”
“香煎陰排。”
侍者又將一道大菜送上桌子。
一條布滿褶皺的肉排被煎至金黃,一點黑色的魚子醬顆粒點綴在其上,二者的香氣混合,油脂的肥膩因魚子的氣味而變得清爽起來。
“哇,這可是大菜!”
陽末銘拿起餐刀,將陰排分成兩個部分,他和索菲亞一人一半。
“嗚!”
極富彈性的陰排在被牙齒所切斷時向上彈起的輕微觸感出乎意料,讓人欲罷不能。而在陰排肉里所蘊含的香氣從嘴巴到食管,讓每一個感受到香氣的細胞無不為之狂熱起來。
曾經的那些佳肴美饌在這塊陰排面前,就是粗茶淡飯!
食欲大開!
為了不浪費美味的肉排,陽末銘拿起餐刀,切下一大塊腿肉,放進嘴中以代替陰排肉。
和陰排肉相比,腿肉密實的質感以及條理分明的肌肉所帶來的完全不同的感官從另一個角度彌補了缺失的遺憾。
肉汁在口中四溢,甚至都不敢呼吸!
唯恐那些珍惜的香氣會因自己的呼吸而從身體中溜走,直到因缺氧所帶來的窒息感讓大腦暈眩才不得不稍稍的呼出一點點廢氣,然後吸進更多的氧氣。
“老公!慢一點,別噎著。”
看著陽末銘那副大氣不敢喘的樣子索菲亞都被他逗得花枝亂顫。
雖說如此,但索菲亞也只是表現的相對優雅一些。
細細的在口中將陰排反復咀嚼,直到所有的味道全部被從肉排中榨出才依依不舍的吞下。
“真的好吃,”陽末銘看著桌子上,環顧四周,一個疑問從他腦海中蹦出,“酒呢?”
好肉配好酒,可酒呢?
侍者剛想回答,就被索菲亞揮手制止了。
“你們先下去吧。”
“是夫人。”
看著那幾個侍者緩緩退出房間,此刻陽末銘滿腦子都是問號。
雙眼盯著桌子對面的小嬌妻,猜測著她可能的行為。
索菲亞緩緩起身,褪去白色的長裙,脫下那條白色的小內褲,露出她光滑的陰阜。
唯有一條淡黃色的類似於創可貼的東西封堵在她那條肉縫之上。
“你要?干嘛?”
看著索菲亞的行為,陽末銘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是為夫君准備酒液啊。”
索菲亞的笑容,讓陽末銘更加心里沒底。
只見索菲亞走到陽末銘身旁,緩緩爬上餐桌。蹲下來,將一個杯子放在身下。
“親愛的,人家的酒都在……這里面了……”
陽末銘會心一笑。
輕輕撕去索菲亞股間的大號創可貼,女人白嫩的陰唇上早已掛滿晶瑩的酒滴。
手持杯子,抵在索菲亞“酒泉”泉眼中。
“呀啊!”
隨著女人輕微的喘息聲,一股清冽的酒汁從幾滴迅速變成一條磅礴的水线,幾秒便將那杯子完全灌滿。
“呼……”
緊繃了許久的肌肉終於得以松弛,索菲亞長舒了一口氣。
她擔憂泄露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雙腿分開坐在桌子上,看著愛人滿意的品嘗自己准備許久的“淫酒”。
咕嚕,咕嚕!
清冽的酒液因在索菲亞蜜壺中的停留而混合了大量的淫液,使得原本的酒香之中也融入了索菲亞獨有的淫香,那種滋味,枯燥的語言完全無能為力,只有親自品嘗過才能明白其中的奧妙。
“好酒!好酒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喝了索菲亞淫酒的陽末銘不醉就怪哩!
只是那一杯,就已經讓陽末銘滿臉通紅,頭昏腦脹。
抓起一塊烤肉,就撲向索菲亞大開的陰門。
“嗚!”
粗糙的肉塊摩擦過索菲亞敏感的私處,強烈的快感讓她甚至有些想要高潮。
而這片肉片在索菲亞純正淫汁的催化下也因此而更加美味。
“索菲亞……你也嘗嘗……”
陽末銘俯下身子,貼在索菲亞波濤洶涌的身體上。將嘴唇對准索菲亞的柳葉親吻下去,也將口中尚未來得及咀嚼的烤肉送入身下人的口中。
“嗚……”
共同咀嚼著,分享著這一刻的美味。
而在索菲亞的身下,那根神仙棒也已經頂在了她的洞口上,正緩緩被壓入她的身體。
“唔……”
快感在愛人身體里擴散開來,粗大的肉棒所帶來的摩擦感讓索菲亞陶醉。
“老公……被你玩弄……好幸福……”
“是嗎?和你做愛,我也很幸福……”
“啾……”
熱烈的欲火在酒桌上熊熊燃燒,最強烈的愛戀讓人瘋狂。
“啊……啊……”
女人在性欲下胡亂發出的淫叫是這個世界最好的春藥,因為這只會讓她身體里的硬物更加堅挺。
“呼……”
再次銜起一塊肉片,低下頭,送入愛人口中。
“好吃……啊……”
在緩慢運動的間隙,女人也胡亂抓起一塊肉片,將其中的油脂塗抹在她雪白的身上,像是蜂蜜樣引來男人貪婪的舌在她身上游走。
兩位少女的味道,就這樣融合在一起。
“啾……哈……”
親吻女人的乳尖,不時的輕咬下去,引得身下人嬌喘連連。
“啊……呀……”
餐桌上,肉片漸漸減少。
而戀人們甜蜜的愛意卻越來越多,越來越濃。
“索菲亞,我愛你。”
“我也愛你,末銘。”
當雄性的愛意填滿雌性身體的時候,在他們不遠處,一顆美麗少女的頭顱正看著他們。
她在微笑,因為她會祝福他們:
此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