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尋回師弟,焦急灼灼的莫貫鴻跟在西屍老魔的身後緊追不舍,奈何老魔根基深厚,腿腳穩健,夾帶倆人毫不費力,只有幾個呼吸便不見蹤影。
莫貫鴻無助的環顧四周,停下步子,暗自懊惱,耳畔陰風陣陣,加重了他內心煩躁。
「師弟......」
月光下遠處的一抹光澤一閃而過,莫貫鴻連忙上前查看,地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些磷粉,發出波光粼粼的閃光。
原來在被西屍擒捉後,林冬佯裝暈了過去,實則暗中留下线索供莫貫鴻發現,這磷粉一路灑來,隱隱指向一個方向。
「天無絕人之路,順著這些磷粉找尋,定能找到西屍的老窩,救回師弟。」莫貫鴻心道,同時也在猶豫是否要回去向師父稟告,但一想到西屍邪功詭異,此時真是分秒必爭,若是晚去,師弟指不定會遭受何種折磨,拖延不得,只得留下紙條供師父知曉當下情形。
風過葉落,林間婆娑,一襲白衣倩影眨眼間出現在莫貫鴻視野間,幾乎是下意識的本能反應,莫貫鴻側身躲開,身後道劍隨即出鞘。
「你是何人,怎麼在此?有何企圖!」甫經歷一場大戰的莫貫鴻神經敏感,這突如其來的女子讓他大吃一驚。
「少年切莫衝動,停下你的劍。」白衣少女輕紗半掩,看不清全貌,腳法輕盈,只用了幾個呼吸便躲開莫貫鴻的攻擊,前凸後翹的妙曼身材在空中偏偏起舞,道道白色的殘影展現不凡根基。
「你......」經過少女的提醒,莫貫鴻也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收起劍,合手作揖,道歉說了聲「這位姑娘是在下失禮,還望你不要生氣。」
「無妨。」白衣女子並未深究,靈動的眼睛上下打量著莫貫鴻,問道「不知你可見一老頭模樣的人經過,其人長相丑陋,四肢短小,我急欲尋他,望小兄弟不吝告知。」
聽到白衣女子此話,莫貫鴻急忙說道「據姑娘所描述,莫非是西屍這個老魔頭。」
白衣女子眼中神采一閃而過,道「正是,小兄弟可否告知?」
見佳人如此急急神態,莫貫鴻突然不說話了,余光移至他處,似在細細思量著什麼。
「我乃青雲門弟子,有要事在身,需捉拿這老魔頭。」說吧,白衣女子拿出腰間令牌供莫貫鴻觀閱。
莫貫鴻將溫潤白玉握在手心,既不如尋常玉器般冰冷,反而有種余熱體感舒服。再觀這若雲白玉中央赫然刻著三個秀氣楷體「尹如煙」,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青雲門之人,久仰大名,尹姑娘實不相瞞,方才在下沉默,正是怕姑娘與那魔人同屬一道,故出此下策。」緊接著便將師父與西屍大戰以及師弟被捉之事向白衣女子訴說。
「原來如此,看來你我目的一致了。」尹如煙環顧四周說道「只可惜那魔人速度驚人的快,我們怕是尋不得兩人了。」
「我看未必。」莫貫鴻眼冒精光,將她帶至一處,地上正是林冬所留的磷粉,尹如煙睫毛微動言語中稍帶動容「尋著這道线索定能找到他們。」
「正是如此。」
「對了,尚未請教小兄弟大名。」尹如煙問道。
「在下趕屍道派,莫貫鴻。」
「觀你這身道冠,我早該猜到的,額,莫小兄弟可否將我的身份令牌還我?」尹如煙索要玉佩,非是她小氣,青雲門正式弟子通常有一種身份令牌,材質為游雲青玉,像尹如煙這等核心弟子,門派便會再發一塊材質為若雲白玉的令牌,此玉更為罕見難得,這也是尹如煙希望莫貫鴻將玉佩還她的原因。
「哦哦,差點忘了。」
兩人即刻動身,跟著磷粉一路追尋,不知不覺間天竟黑了下來。
地上的磷粉十分多變,時而左轉,時而右移,若不是有這磷粉相助,兩人早已繞暈過去,莫貫鴻不由暗罵道「常人說這狡兔三窟,沒想到這魔頭也不差多少,看似年老,心思卻似狡狐般縝密。」
「到了。」尹如煙看向某處停了下來,映入眼前的赫然是一座高大的山峰。
莫貫鴻不解道「奇峰峻嶺,危及百尺,魔人會選擇這塊地方?」
尹如煙不等莫貫鴻內心疑問,縱身一躍跳至山峰,莫貫鴻急忙跟上,直達近處他這才發現,這座山峰的基底竟有一小洞,只能容納兩人進入,見尹如煙鑽入小洞,莫貫鴻也跟了上去。
初入極狹,隨後眼前豁然開朗,整座山峰宛若掏空一般,峰內成谷,溪水緩緩而流,清澈見底而無物,風吹拂而過,與岩峰相撞發出沙沙的幽聲。而陽光難以照射至谷底,一切都顯得陰森,彌漫著詭異的氛圍。
尹如煙在一塊巨石後停留,慕然,似乎是被什麼東西震驚住,瞳孔一縮,玉手捂住嘴巴,莫貫鴻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同樣也被眼前驚人一幕嚇得差點失聲。
一口寬大且黑粗的缽缸首先吸引住目光,一位青春可人的妙齡少女整個人脖頸以下都淹沒在缽缸里,只有腦袋露在外頭,秀發散亂的垂下,此刻的她並不好受,眉目緊縮,痛苦至極,蒼白的臉色使她略顯病態,缽缸中翻涌的黑色粘液侵蝕她的肉軀。
緊接著一個矮小露著圓滾滾肚皮的小老頭從大缸後面的洞窟中走出,嘴咧著一口大黃牙,得意洋洋的看著缸里的少女,手上提著的一名少年慢悠悠的靠近。
奇怪的大缸,還有這詭異的符咒,莫非就是師父所說,馭屍門的煉屍之術?莫貫鴻心道,看到師弟被西屍拿捏在手,頓時心頭一顫。
西屍將其五花大綁,隨手把林冬仍在一旁不在理會,接著深呼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符籙,咬破手指,在上寫畫著什麼。
「去!」符籙乘著西屍這口氣輕輕飄來,緩緩落在少女的額頭上貼合,以血為引,邪籙上紅光閃耀,陰冷邪力自上而下,灌注蘇瑾周身,使她不禁打起寒顫,天靈首先感受到一股寒流,隨後引至全身。
「還沒完呢,就讓你這小女娃好好嘗嘗我馭屍門的煉屍密術,給我起!」西屍揚手一拍缽缸,整個缽缸受力開始飛速旋轉,帶動缸內少女,黑色的粘液因為離心作用,灑落一些在地。
只見西屍將流血的手指在缽缸上筆畫,若是莫貫鴻沒有認錯的話,他所寫的正是馭屍門一派的符籙邪咒。
隨著邪咒寫完,詭異紅光一閃而過,缽缸內的黑色粘液開始劇烈沸騰,灼灼不斷升高的液體溫度讓少女不由發出慘叫。
「啊啊!!好熱,好冷,嗚嗚,娘親......娘親救我......嗚嗚。」蘇瑾姣好的容顏變的扭曲,黑色液體的侵入搭配額頭所貼的邪籙,她的肉軀在西屍有意操弄下,開始慢慢發生變化。
「嘿!」雙腿下蹲,西屍整個人身子弓起,宛如一只丑陋的大蛤蟆,騰空飛起,飛至蘇瑾上空,下落時右手摁住蘇瑾天靈蓋,幽幽邪力開始灌注蘇瑾體內,嘴角揚起淫笑。
「啊啊!!痛!饒了我吧,不要.....」少女的哀嚎絲毫沒有換來西屍的憐憫,反而左手飛速施展的法訣,嘴里還振振有詞,不用想必是馭屍門的詭異密咒。
少年血氣方剛,見不得少女如此受辱,莫貫鴻當即拔出道劍准備截殺了老賊,然而尹如煙卻橫手擋住他。
「尹姑娘,你這是作甚!莫要阻我救人。」莫貫鴻低聲說道。
「此刻是西屍與蘇瑾小姐真氣交融之時,不可貿然打斷,否則蘇瑾小姐定有危險!我的任務便是保證蘇小姐的性命無憂,不可亂來。」
「可是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西屍將她祭煉成艷屍?到那時一切都完了,何談救她。」莫貫鴻說道。
尹如煙終究比他年長幾歲,見識更多,性格也更加穩重,側身到莫貫鴻耳邊細聲說道「你可知這是何處?」
「當然知道,西屍此獠的老巢。」
「那你可知這山體上大大小小的洞窟是何物?」
「不知,望姑娘賜教。」莫貫鴻搖了搖頭,趕屍馭屍雖然百年為一家,但分家時間過長,交流也十分稀少,西屍很多手段都是莫貫鴻通過自家功法推算出來的,至於西屍的底細他真不知曉。
「我曾在青雲門藏書閣的古書上記載,歷代西屍喜好藏身屍窟,厭惡白日陽光,屍窟中以玩弄艷屍為樂,為了方便打理,便讓收服來的艷屍藏身山中洞窟之中,若我猜的沒錯,當前我們所見山體上洞窟定是藏滿了他的艷屍。」尹如煙甚為忌憚的看向山上數量不少的洞窟。
照她這麼一說,莫貫鴻抬頭望去,果真如此!山體上的洞窟非是渾然天成,大小錯落有致,井然有序,窟前還有木牌標記,想必是人工挖掘的結果。
「那如何是好,萬一與西屍老魔火拼,他將這些艷屍一一喚醒,我等必要隕落至此。」莫貫鴻說道。
「所以再等等吧,相信西屍祭煉艷屍並非毫無代價,等他露出破綻之時,便是取他命之刻!」尹如煙聲音雖是不大,但透露的那股堅決且肯定的語氣讓莫貫鴻為之一震,看著尹如煙宛若天仙的側容,雖有白紗遮面,但近距離觀來,隱隱約約依稀可見尹如煙全貌,他殊不知尹如煙已經在他的心中已是落下今生難忘的烙印了,或許這就是傳聞中的一眼定終生吧。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了,西屍從缽缸上下來,打坐緩氣,方才給蘇瑾打通經脈,改造肉軀著實花費了不少氣力,回元之余目光一瞥身旁在地上蠕動,想要逃離的林冬,似乎想到什麼,手掌對准林冬,一股強悍吸力將林冬吸在手里。
「小子,還想逃呢?」
林冬猛地咬住西屍的手,痛的老魔哇哇大叫,他也沒想到林冬會突然偷襲。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老子跪下!」西屍站起身將林冬重重摔在地上,所幸林冬年紀不大,體重尚輕,摔在地上也只是小疼。
在西屍的強逼之下,林冬被他活生生擺成跪拜的姿勢,一旁的莫貫鴻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現在就活剮了西屍。
「莫小兄弟,別激動,忍......」
「嗯......」
西屍望了望缽缸里的蘇瑾,此時的蘇瑾已經半昏迷,失去了意識,嘴唇發白,臉色卻是異常紅潤,好像在泡溫石浴。西屍用手測量少女額頭溫度,喃喃道「尚未到最高溫度,還需等待會。」
「正好調教調教這小子,嘿嘿......」西屍走到林冬身前,揪起林冬的頭發,戲謔說道「馭屍門,莫老道的弟子,嘖嘖。」
林冬一臉怒顏的盯著西屍,啐了他一口口水,怒道「老怪物,你休要囂張,我師傅定會為我報仇,你的好日子過不了多久了!」
稚嫩的臉上出現如此表情,西屍不喜反怒,臉皮嬉笑的說了句「你說莫淵明,哈哈哈,他光是降伏住我那具艷屍就得花不少功夫,何況救你?」
「雖說這牛鼻子老道吃了福運,竟到了御氣體外,天音入喉的境界,雖說是最容易的音喉釋氣,但也非是老夫小覷了。說到這還得多謝謝你小子,若不是你,我豈能逃脫!」
「你!」林冬知道西屍說了對,但他也只能無言憤怒。
西屍居高臨下的看著林冬,眼睛微咪,懶洋洋的說道「據說莫淵明有兩徒,各修行趕屍派獨門之招,不知你修的是何呢?」
話音剛落,西屍高舉林冬弱小的身體,枯樹般的鷹爪抓住林冬的手腕,猛然一壓,只聽骨頭清脆的碎裂聲,震撼在場眾人,西屍竟活生生的將林冬的手腕扭斷。
「尹如煙,不要阻止我,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弟被玩弄至殘,讓我過去。」莫貫鴻已是氣難遏止,手上道劍發出共鳴,語氣也愈加不善。
白衣女子擋在莫貫鴻身前,說什麼也不肯讓他過去,「你若是現在出去,你師弟非但救不了,反而受你連累,必死無疑,再等等吧!」
「師弟,是為兄無能啊!!」
......
林冬被這劇痛痛的昏死過去,躺在地上沒了動靜,西屍蹲下查探林冬的脈搏,竟發現他之骨頭經脈都在緩緩恢復原狀,而且速度是越來越快。
「世間還有如此奇特之事,哈哈哈,我改變注意了,不把你送給南屍了,就讓你做我的守窟弟子,方便我好好一觀你這罕見體質。」
恢復能力強竟成了林冬的此時最不願的要的能力,他寧可去死也不要成為西屍老魔的活體實驗,當即就要咬舌,卻被西屍點了穴,無法自盡。
「嘿嘿,你師傅莫淵明就沒傳授點趕屍道法?怎會空有一身雄厚內力,卻無法施展啊?哈哈哈!」
西屍點破林冬從小至今便深藏心底的舊事,觸動心弦,不再吭聲。
「哼,無趣。」見林冬不再言語,西屍覺得沒有意思,恰巧蘇瑾那邊傳來動靜,嬌軀在缸中掙扎,嘴里不時傳來悶哼聲。
「差不多了。」西屍再度測量蘇瑾溫度,灼熱浪氣讓他的手掌心都覺得不適,笑道「艷屍瑾奴,事已至此,還不速速歸來!開!」
內力流轉氣海百骸,獨走陰脈,經手足之太陰,闕陰,少陰等,十二經脈之陰脈,貫連兩肢,軀干,半邊髒腑,運轉功力向缽缸一拍,所使竟是隔空打牛之招,蘇瑾受巨力衝擊,從缽缸里飛出,懸於空中。
少女整個嫩軀一絲不掛,沒有衣物遮蔽,白花花的嫩肉一覽無余,胸前一處翹嫩的碩果雖是不大,但有無窮潛力有待開發。小腹平坦毫無贅肉,或許是出生江南世家的緣故,肌膚不光貌如白雪,更有江南女子才有的水靈。
老魔一把接過蘇瑾,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少女的雙乳,猶如爺爺與孫女,看起來荒唐又淫亂,西屍盯著蘇瑾的臉左看右看,赤裸裸的眼神嚇壞了剛恢復神智的蘇瑾。
「你你你......」她被西屍要吃人的眼神嚇得手足無措,忘了掙扎。
「像,實在太像了!」西屍感概道,蘇瑾的臉龐小巧且精致,柳葉眉在白淨的臉上,其下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無辜的眼神讓人忍不住要好好蹂虐一番,櫻桃小嘴甚是可愛,不假時日,定能成為一等一的大美女,只是可惜今日她即將成為西屍老魔的胯下艷奴,身下屍仆了。
「你和你的母親真像,嘖嘖,想當年老夫真是差點就得手了,蘇家主母啊!!一想到她的高傲身份,老夫恨不得現在就飛到江南去,肏上一肏!」西屍用手調戲著蘇瑾的小臉,不顧她的反抗,另一手直取下體,食指圍繞花穴邊緣左三圈,右三圈的劃弄。
「若不是你那死鬼老爹拼死反抗,否則哪有什麼蘇家主母,只有我的屍窟艷奴!」提到蘇瑾死去的父親,她當場哇的哭出聲來,身體也在西屍的玩弄下,私穴處變得濕潤,老魔的手指上泛起陣陣水漬之光。
「原來是你殺了爹爹,嗚嗚嗚......」
西屍將手指塞入口中,享受處子的芳香氣味,滿足的微笑起來,他似乎對蘇瑾的愛液上癮了,讓她整個人趴在西屍雙腿之間,雙乳夾著老魔肉棒緩緩移動,屁股翹起,洞穴大開,十分方便西屍將手指深入花穴。
「嘿嘿,小女娃,這才沒多時水就這麼多了?相貌明明這般可愛,沒想到啊,若讓你再長長,豈不是個性欲不滿的貨?」聽著西屍的言語調戲,蘇瑾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留了下來,同時她也明顯感受到胸前被一硬邦邦的棍物抵著,難受至極。
西屍讓蘇瑾站起,隨後蹲下,指著肉棒對她說道「來舔它!」老魔陰莖粗大,其上血管青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馬眼處的如花的皺紋,以及藏於包皮下的汙垢都讓蘇瑾只覺胃里翻涌想吐。
「快給老夫舔,快舔!」西屍一把抓住蘇瑾的腦袋,威脅著說道「若你還不舔,你那未婚夫可就要白白死在這了!」
蘇瑾還不知文子安已被莫淵明一行人救下,所以對西屍說的還是相信,望著那根丑陋的陽物,她還是張不開嘴,但微動的粉嫩嘴唇已經出賣了她。
「只要你舔,我就讓你未婚夫少受點折磨。」
蘇瑾睫毛微動,似在遲疑,剛張開嘴巴,腦袋就被西屍暴力拉拽過去,強行把肉棒塞入少女檀口,享受著溫熱柔軟的刹那,西屍頓時閉上眼,長長舒了一口氣,奇妙的感覺胯下陽具好似在在溫泉水中浸泡,粗大的肉棒時而出時而進,蘇瑾痛苦的打著西屍的大腿,希望他能慢點抽插。
只是可惜,西屍的動作反而更加暴虐,肉棒死死抵著蘇瑾柔軟的喉嚨口,如果不是怕蘇瑾暈過去,他必須得給她做個深喉。
蘇瑾雖然與文子安有了婚約,但也只有牽牽手這等接觸,都未同床,她的一切都要西屍奪走,想到這蘇瑾不免覺得悲涼,開始慢慢放棄,任由西屍的肉棒在自己嘴里橫衝直撞。
「啪啪啪!!」連續的打擊讓西屍暢快不已,不由自主的的把蘇瑾的小嘴當作小穴抽插,弄得蘇瑾直翻白眼,差點昏死過去。
西屍見狀連忙抽出,讓胯下少女有了喘氣之機。
「差點忘了你不是屍奴之身,不過放心待會就是了!」
「你要做什麼!」西屍野獸般的占有目光讓蘇瑾心里發毛,恐懼感油然而生,不禁向後退,誰知剛一轉身就被西屍抓住玉臂,掙脫不得。
西屍再次破肉出血,將血濺撒到蘇瑾身上,蘇瑾頓感渾身酸痛好似被毒打一番,關節骨頭難以支撐,跪倒在地上。
看著老魔一步一步的接近,蘇瑾拿起地上的磚頭砸向他,老魔功力雄厚,一身內力雖有損耗,但也不是幾塊石頭可以傷到的。
「還想跑,中了我西屍密咒,從未有人可以跑出這屍窟,小娃娃還是乖乖做我的屍奴吧,哈哈哈!!」
岔開少女白嫩修長的玉腿,讓她呈以狗爬的形式四肢在地上,西屍一把抱住蘇瑾,同時以她白花花的嬌軀為畫卷,以自身血液為墨,手為毛毫,一筆一捺,再度施展邪異的馭屍門密咒。甚至在內力加持下,刻印少女背上的咒文開始升起裊裊白煙,發出滋滋響來。
「啊啊!!痛,這是什麼妖法!」
不光是蘇瑾震驚,林冬以及莫貫鴻、尹如煙三人更是如此,看著一個妙齡少女身上寫滿了這種詭異邪紋,這可讓她如何見人啊!
「茲薩......」西屍默念密咒,同時鉗制住蘇瑾的小蠻腰,沒有前奏沒有提示,在眾目睽睽之下,毫無征兆的插入蘇瑾的嫩穴之中。
「啊!!!」處子破瓜之痛,讓蘇瑾不由抓住泥土握緊成拳,瘋狂的甩著頭發,口中淒慘的哀嚎,痛苦的撕裂,一時間全部爆發出來。
「嘿嘿,忍一會啊!」西屍賊眉鼠眼的看著蘇瑾嬌嫩的後背,用力一拍,「啪!」同時運功,將內力通過陽具輸送至蘇瑾陰戶之內,陣陣陰風少許減輕了她第一次的疼痛,但仍是皺著眉頭,想要掙脫西屍的控制。
突然,蘇瑾後背的邪異密咒消失不見,像是沉入海底,藏於她的體內,背上肌膚一如以往的光滑誘人。但隨之而來的是蘇瑾感到體內一股熱浪生來,首當其衝的便是腹部的暖流,緊接著到肺,到咽喉。
西屍仍是一如老牛般辛勤的在處女地上播種,肉棒上混合的液體帶著斑斑血跡,彰顯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絕對主權。
肉棒時而沒入,時而脫離,絲毫沒有技巧,只有瘋狂的抽干,嫩穴穴壁被蠻力衝撞而開始紅腫,少女渾身顫抖不已,她難以接受自己的第一次竟被一個丑陋的老魔物奪去,眼神空洞的望著地,身後的老頭還在不斷的享用妙齡少女的每一寸肌膚。
堂堂的蘇家千金大小姐竟被馭屍門座下西屍凌辱玩弄,貞潔被他撕裂個粉碎。
只見他一把抓住蘇瑾的乳房,伸出修長的舌頭,舔吸著蘇瑾的紫葡萄,但她仍處於處女破碎的痛苦之中無法自拔,在西屍的多方調弄下,竟沒有一絲欲火升起,整個花穴開始收縮,似乎要把丑陋的棍棒排擠出去。
「媽的!這小妮子就是不如那些少婦好玩,肏的老子都累了!」西屍嘴上雖是這麼說,但胯下腰間的衝刺動作卻是愈發快速。肉棒宛如巨龍再臨,毫不忌諱的衝擊粉嫩的花穴。
隨著陰氣輸送給蘇瑾的越多,西屍還要奮力與之交合,他的臉色也愈發的不好看了。
一旁的莫貫鴻、尹如煙敏銳的察覺到這個變化,內心激動不已。
「果然如古書所說,西屍老魔屍煉他人的代價便是這!」尹如煙說道。
「陽氣!」莫貫鴻肯定了尹如煙的想法,再結合自家趕屍一脈的學說,興奮說道「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衍萬物,人也不例外,也有陰陽兩分之說,陽氣又為生氣,陰氣又為死氣。」
「如此看來這老魔的屍煉之法是損己害人了。」尹如煙說道。
「不光如此,若我看的沒錯的話,西屍是以自身陽氣,通過馭屍門功法轉為陰氣,以死氣害人,你看他的臉色如此蒼白,想必是陽氣損耗過多的緣故。」莫貫鴻指了指正在猛干蘇瑾的西屍說道。
莫貫鴻和尹如煙皆非尋常武林弟子,自是眼力超群,林冬就沒看出,他只知道西屍老魔似乎有些不同了。
「可是為何蘇小姐整個人開始紅彤彤的,好像得了熱病。」尹如煙問道。
莫貫鴻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不知,可惜不能得到西屍功法,若是得到,我定能半個月內破解,讓他們不再禍亂武林!不過,老魔高潮之刻,便是他陽氣最衰,要他命之時!」
「啪啪啪!!」
西屍這一路來,自繼承上任西屍之位後,便大肆收羅武林中有名的美婦,美女等,貪婪無度,加上長期驅使屍奴因此大耗了自身元氣,只有五十多歲的人卻好像七八十歲,內外衰敗,習武之人向來長壽,這句話在他身上就不適用咯。
盡管如此,西屍還是奮不顧身的肏干蘇瑾,他眼中的神光近乎瘋狂,無外乎他,蘇家傳聞藏有一長生草,得者服下可增加壽命,這也是西屍冒著被江南四大家族聯名狙殺的風險也要拿下蘇瑾的原因。
「啪啪啪!!」圓鼓鼓的小腹與潔白無瑕的翹臀緊密貼合,漸漸的破瓜撐漲的痛楚也轉化為快感,襲擊蘇瑾脆弱的神經。
「唔唔唔,不......」蘇瑾捂住嘴巴,不像在老怪面前出丑,散亂的頭發在空中搖晃,痛苦的神情漸漸轉化。
西屍也同時感到蘇瑾體溫驟升,尤其是花穴,陰戶里,熱騰騰的氣浪竟然吞沒肉棒,他咬牙心一狠,咬破舌尖,吐在肉棒之上,作以加持,頓時陰風大作,陰氣與蘇瑾體內熱氣做抗爭,打得難解難分。
「啊啊!!」蘇瑾難以壓抑體內的快感,先前西屍在她身上所畫下的密咒起了作用,強烈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涌來,桃花源溪水地,歡迎著毒龍棍的進入,在里面大鬧天宮,一方面是體熱難耐,一方面是密咒增強快感,蘇瑾仰起頭,頭發飛揚,雙腿夾住西屍的腰部,抱住西屍短小的身材,顯得十分滑稽。
「不行,我要......去了!」隨著一聲高昂,快樂又痛苦的極端叫聲,在喉嚨里噴涌而出,少女陰戶大開,強大的快感讓少女失了神,癱坐老漢身上,蓬頭垢面,呆滯的看向前方。
西屍抱著蘇瑾,緩緩吐出一口氣,「幸虧這小女娃先泄了身,否則陽氣不足,我自身還要搭進去了。」
陰氣自肉棒馬眼,宛若毒蛇噴吐,將這最後一股微弱陰氣送入,蘇瑾嬌軀體溫開始迅速下降,終是敵不過西屍邪功,敗下陣來。
蘇瑾整個人變得異常冰冷,雖然還有意識,但感覺十分奇怪,不覺寒冷,也毫無熱感,舌尖、鼻下皆無感,甚至連疼痛也沒了,好似身體感知與意識做了切割。
「不行,呼呼,老夫也要去了!」一股熱流噴射進蘇瑾體內,並在腹中久久不消失,這是蘇瑾唯一的感受,想要說話,然而喉嚨似乎有萬斤重物壓著,只能一字一句緩慢說著。
西屍望著渾身蒼白的蘇瑾,淫笑道「瑾奴,你和顏奴一樣了,哈哈!咳咳......」陽氣損失過度,西屍也感到一陣眩暈,眼前景色模糊。
「還差最後一步。」西屍將手向後背摸去,似乎在找尋著什麼,同時也是一臉的痛苦神色。在場眾人只有林冬看清楚西屍的後背到底是什麼恐怖,密密麻麻的膿狀小疙瘩,開始慢慢變大,最後足足有一顆眼珠大小,背上長滿的東西像極了眼睛,只見西屍悶哼一聲,用手將膿球挖出,黃白色的膿水順著腳踝流出一地。
「嘿嘿,給我吃下去......」西屍一搖一晃走到她身邊,將膿球放到蘇瑾嘴上,要強行喂進肚里,膿球上收縮膨脹,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膿球里。
風簌簌吹過,屍窟山內的小溪仍在流淌,然而時間刹那間,一道白影,一道淡影從西屍兩側殺出,兩人正是伺機而動的尹如煙、莫貫鴻,各執玉劍、木劍殺向西屍。
「你們是?」西屍腦子還有些渾沌,但長久的江湖經驗讓他腦中響起生死警鍾,危險!生死之危!
再看清提劍兩人容貌,怒喝道「嗯?兩小兒真欺我西屍年老無力?」
他不顧燃燒精血,內力竟是一時復原,自內而外,經脈沸騰不止,一股巨大氣浪,把在場四人同時震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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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