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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雙管齊下

女俠斗得過淫賊嗎 一個路人 12393 2024-03-04 20:40

  方白羽剛射了陳紅玉滿嘴滿臉濃精,窗外一聲怒喝,卻是二師兄邵若節。

  原來前一夜那梁溪放倒了方白羽之後,不知施展了什麼手段,竟然讓武功高過方白羽不少的邵若節也昏睡了大半夜,在紅玉身上盡情發泄了獸欲之後卻又將依舊不省人事的邵若節擄了去,而直到中午邵若節才在城外的一座破廟中悠悠轉醒,那梁溪卻又早已不知去向了。

  頭昏腦漲的邵二俠緩了許久,終於記起這邊客棧中還有兩人,飛奔趕回來卻正聽見室中“嗚嗚嗯嗯”的淫浪呻吟,指甲蓋微微點破一點窗戶紙,便見到方白羽挺著巨棒在衡山火鳳的嘴里正抽插到噴射,邵若節性子方正剛烈,本就因為蘇若雲之事對方白羽心存芥蒂,再加上他哪里知道陳紅玉已經對方白羽種下情根又趕上淫癮爆發,此刻以為必然是淫賊方白羽對紅玉小姐用了強,便連自己被弄昏擄走也都算在了這小淫賊的頭上,更是怒不可遏,當下回自己房中取了佩劍,便在客棧的過道中喝罵起來。

  他這一聲怒吼,可著實把室內兩人唬得不輕,陳紅玉此刻淫癮已經被壓制下去,雖然主動為方白羽含屌嘬精,卻是神智正常,自然知道此刻情景被人撞見是多麼不堪。

  方白羽則是一瞬間同時想到了半年前的自己和段若琳,想到了昨晚的梁溪,甚至還想到了蘇若雲,但念頭如電光般閃過之後,他心中已有計較。

  右手輕撫兩下陳紅玉腦後的秀發以示安慰,隨後手臂順著那光潔滑嫩的肩頭滑下到腋間將還跪在地上的女將軍緩緩攙了起來。

  陳紅玉臉上驚魂未定,似在街邊攤子偷取燒餅被捉住的小乞兒一般,半張著口卻不知該如何說話,卻感覺身子一轉,已經被方白羽摟在懷里,男人的手臂緊緊地箍住了胸口,耳邊一熱,男子低低的聲音道:“別說話,聽我安排。”

  方白羽朗聲道:“邵師兄,這大屁股小妞滋味相當不錯,要不要進來一起樂呵樂呵?”隨即感到懷中陳紅玉詫異的掙扎,便用空著的左手捂住了她的嘴。

  “料想邵師兄行事光明磊落,必然不屑做這等淫邪之事,可小弟做慣了淫賊,見到陳小姐這等尤物便管不住自己了,當真見笑見笑。”

  陳紅玉的腦子何等靈光,瞬間便已經明白方白羽是不惜自汙背上淫賊的罪行,來遮掩自己淫癮大發主動投懷送抱的事實,自然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名節聲譽,待要出言為其辯解,卻被一只大手緊緊捂住櫻唇,只能發出無奈的嗚嗚聲。

  那外邊的邵若節聽得方白羽坦誠地自認淫賊,情知他必定以陳紅玉為人質來求脫身,也不敢太輕敵貿然進房,一邊叫罵著無恥,一邊橫劍擋住了門口。

  “吱扭”一聲,笑吟吟的方白羽一手摟著赤裸的陳紅玉推門而出,見到滿臉白濁精液的女將軍豐盈肥碩的一對雙峰在男人手臂的環繞下被擠出了驚人的乳溝,而那圓潤的臀胯也是不著片縷,還閃著水光的陰戶腦子里寫滿了非禮勿視的邵若節本能地向後退了兩步,方白羽便大咧咧地挾持著陳紅玉走出了門口。

  方白羽腳步尚自未停,邵若節是何等人物,一驚之下已然平復,便看出方白羽這兩手一只用來捂著紅玉的嘴,另一只隨著手臂摟住女將軍身體攬在肋下,並沒有拿任何利器也沒有扣住人質的要穴。

  心念一動當下抬劍向紅玉身後的方白羽肩頭刺去。

  衡山火鳳身材甚高,方白羽摟著她的姿勢又故意多幾分猥瑣,是以幾乎整個身體都掩在陳紅玉的身後,但邵若節一出手便是極為凌厲的華山絕學,那劍鋒似游蛇一般出其不意,陳紅玉眼看一道精光從自己身側閃過,腦子里閃過的竟然是要不要用自己身體去替身後的方白羽擋這一劍。

  但局勢瞬息萬變,又哪里有她思索的空暇?

  突然一股大力從方白羽手臂傳來,同時感到嘴上也是一松,自己的身體竟被方白羽一拉一推旋轉著撞向了面前的邵若節。

  這一下大出邵若節預料,哪有剛一照面就把人質推給自己的道理,他馬上想到這方小淫賊定然是不敢負隅頑抗,准備借此機會逃走,當下將手中劍橫蕩出去封他去路,另一臂展開去接跌撞過來的陳紅玉。

  陳紅玉此刻全身赤裸的身子在方白羽這蘊了內勁的一旋之下,劃出了極為精彩的曲线,那一對又白又大的梨乳幾乎是躍動著頂向了邵若節,這讓本來已經伸開手臂的邵若節又滯了半刻。

  而更出乎他意料的,此刻方白羽並沒有按預想的向一側躍起逃開,卻是揉身直進,雙拳向自己面門拍來!

  邵若節頭腦中的方白羽應該功夫在自己之下一兩個檔次,但此刻這迎面而來的拳風之迅猛讓他也不敢小覷,當下回轉劍鋒去招架,一瞬間,陳紅玉的赤裸身體已經撞進了他的臂彎。

  方白羽雙手卻繼續攻向邵若節的身體,借著邵若節被陳紅玉造成的身體一滯,堪堪避開了橫擺過來的劍鋒,就在距離對方一尺遠之際,突然變拳為掌向外一撩,兩蓬藥粉罩向了邵若節!

  原來方白羽自打從深谷中脫困而出,一直隨身帶著自己煉制的數種藥粉,尤其兩袖中隨手可以觸及之處,各自安置了一小包相當強效的藥粉,這藥粉能在呼吸間抑制敵方內息血脈的順暢通行,可以讓人瞬間頭暈目眩。

  雖然達不到市井平話藝人口中能令人立即昏迷的拍花藥那般神效,也足以在對方猝不及防時造成相當的成果。

  邵若節果然中招,雖然迅速閉氣後躍,畢竟距離太近,已經吸入了不少藥粉,他立刻想起這方白羽當年可是跟隨過鹿長生的,這藥粉必然是大凶之物,心中大為慌亂,一邊後退手中青鋒連挽數個劍花以防方白羽進擊。

  “咣當”一下,後背已經撞在客棧走廊的牆上。

  陳紅玉雖然背朝方白羽,但此間狹小,也吸入了一些藥粉,但她可來不及想這股異味代表什麼,她滿腦子便是替方白羽分辨,“邵師兄,不是那樣……”這一開口,還飄在空中的藥粉又多進了些,頭便如被人按著浸入了油中一般,再加上本來躺了大半天雙腿還不靈便,邵若節又圖自保放棄了對她的攙扶,一句話沒說完就已經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方白羽雖然與人動手的經驗極少,但在頭腦中這套手段已經不知道推演了多少次,雖然面前的陳紅玉赤裸的身子跪伏在地,顯得一輪滿月般的潔白屁股極為誘人,也無暇多看一眼,左腿一蹬地整個人已經飛向邵若節!

  邵若節退無可退,想舞劍格擋,卻發覺這手臂似被墜了幾十斤鉛塊一樣無法抬起,在意識到自己中了毒的同時,肩頭已經被飛在空中的方白羽右腿踢中,整個身子便如草人一般轟然倒地。

  陳紅玉癱倒在地上,卻是盡力側過頭來,見方白羽已經,占得上風,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

  方白羽已經俯身過來,將左臂插向她的膝彎,右臂在後背一起用力,將赤裸的女將軍抱在了懷里,幾乎小跑著回到了陳紅玉的房中。

  匆忙地往床上一放,也不及和神情逐漸迷茫的衡山火鳳說什麼,便又跑出去拉住倒地的邵若節一只腳踝,奮力將他拖回到方白羽的房間里,邵若節本就頭暈目眩,又被方白羽重重一擊,此刻已經暈死了過去。

  方白羽卻是相當謹慎,用邵若節的腰帶將他兩手緊緊捆在身後,又從包裹中取了條自己的衣帶把兩腳也捆住,才將並無知覺的師兄抱起放在了自己床上。

  又回到紅玉的房間,見床上赤裸的女將軍還努力睜大著眼睛望向自己,卻似有話張不開口一般痴痴的,顯然是藥效發作,她臉上的精液已經漸漸干涸,肥嫩的雙乳上鮮紅的蓓蕾卻依舊挺立,本來的英氣勃發看起來自有幾分楚楚可憐。

  方白羽此刻安置了邵若節,雖然還沒怎麼想好以後該如何去解釋,總是心頭一松,於是俯身下去,當著紅玉驚異而欣喜的目光,在赤裸佳人的額上輕輕地吻了下去。

  紅玉但見他英俊而灑逸的臉從頭頂壓下來,腦中天旋地轉再也抑制不住,終於閉上眼暈厥過去,只有一對豐盈的白兔還隨著呼吸起伏不止。

  方白羽這一吻本是發自心底的暢快所致,初次與人動手便一招放倒了武功不弱的師兄,欣喜得可能抱著一棵樹也會親上一口,但親了之後抬起頭之時,才看到紅玉已經不省人事,再看這具白嫩豐滿凹凸有致的赤裸身體,尤其那兩腿交疊微曲著,更顯得一輪滿月樣的隆臀肥美誘人,便不由得淫心又起,一雙手便向紅玉腰間伸去。

  觸手可及之處溫涼適中,滑嫩的肌膚配合完美的腰胯曲线,讓方白羽兩手不費吹灰之力便卡住了最美的峽灣,紅玉的身體只是稍稍扭動了一下便再無轉醒的跡象,方白羽的雙手再無拘礙,在女將軍豐潤的臀肉上肆意地抓捏起來……

  半個多時辰之後,躺在陳紅玉身邊心滿意足的方白羽兩手終於放開了女將軍那肥嫩圓潤的屁股,倒不是男人吃飽了嫌肉膩,而是那前後兩個肉穴都再次灌滿了陽精,只要稍稍一揉玩臀肉,便會有白濁之物從其中汩汩流出。

  方白羽退而求其次,促狹的手指在衡山火鳳粉紅嬌艷的胸尖上一彈一撥,將那奶頭刺激得鼓脹挺立,“還在裝沒醒過來嗎?”卻是他在最後這次噴射精液之時發覺身下的玉人已經轉醒,只不知是因為姑娘自己羞澀還是害怕男人尷尬而故意忍住了本該暢快的呻吟。

  此時被方白羽叫破,紅玉臉上的羞紅混著被送到高潮的余韻,倒似秋日里的晚霞一般艷麗,羞澀地慢慢睜開雙目,卻又馬上頑皮地眨了兩下眼,“哥哥,你好壞……”從最初的方師兄到方哥哥,此時卻是連姓也省了。

  說話間稍微一活動蘇醒後僵了一會子的身體,卻發覺下體玉蛤和後臀谷道內都噗噗地流了精液出來,不自覺地“呀”了一聲,饒是已經被無數男人凌虐了許多時日,此際在心上人面前依然羞得再說不出話來。

  方白羽見紅玉此刻模樣,也不再繼續挑逗她的乳尖,引項過去在她唇上輕輕一吻便放開,自然是滾燙非常。

  紅玉嚶嚀一聲,雙手將方白羽上身緊緊抱住,赤裸的雙峰自然是貼在男人的胸口被重重地擠壓著,但微微的脹痛絲毫不影響女將軍的十指緊鎖再不分開,良久,才稍稍松了胳膊上的力氣,半慍半調皮地說道:“哥哥,你這次趁我昏迷做的好事,又該怎麼和邵師兄解釋……”

  方白羽雙手也抱住紅玉的身子,猶豫了一下道:“這番確實是在下不能自控,還請紅玉小姐恕罪……”還沒說完,紅玉滾燙的雙唇已經堵住了他的嘴,也顧不得他那略顯凌亂的胡須刺面,不久前才舔過男人龜頭的香舌笨拙地探了過來……

  又過了一頓飯的工夫,依然面色潮紅的方陳二人終於穿戴整齊,一起去向隔壁的邵若節解釋整件事情的經過。

  但一進方白羽的房間,卻發現床上地上一片凌亂,本來被捆住手腳的邵若節卻已經不知用什麼弄斷了手上的捆綁逃走了。

  “應該是邵師兄內息尚未盡復,是以未曾與我著面便走了。”方白羽搖頭惋惜,卻也並不因此誤會被加深而惴惴不安,反正紅玉這個活生生的證人就在身旁,即便是陳老虎和師父親臨,自己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哥哥,你看這斷掉的腰帶,看起來是用內力強行繃斷的,邵師兄應該是已經恢復了內力,但是忌憚你這淫賊的手段才不想跟你糾纏的。”說道淫賊的手段,紅玉粉面又是一陣滾燙,心里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若是別的男子,此時可能會調笑一句,“妹妹你怕不怕我的淫賊手段?”但方白羽卻不是這樣的妙人,只是贊同的點點頭,“邵師兄內力當真了得,這腰帶要是捆住我,斷然是掙不開的。”說完了心中暗暗卻道:“只怕是師姐蘇若雲,也做不到被捆住雙手能自己掙脫罷。”

  “哥哥,接下來你要帶我去哪?還是要送我回岳州嗎?”紅玉說完咬著唇,兩手卻不知該何處安放。

  “我師父曾囑咐過,如果有機會能為你施以藥石來清除體內的淫毒,便當盡力而為。紅玉,你此時的身體狀況,若是貿然回到岳州,不免,不免折損了老將軍的顏面……”

  “哥哥,紅玉一切聽你安排,我爹那邊倒不用顧忌,當日我在長江之上被那無數韓人羞辱,他要是在意這些,哪還有半分顏面了。兵家之事,生死尚且無懼,只要哥哥你……你不嫌棄,紅玉只當被狗子咬了罷……何況能遇上哥哥……”

  方白羽聽女將軍言語中既有對過往的坦然、又滿是對自己的嘉許和愛戀,他雖然出獄這一年來也結識了數個不同的女子,又哪里有人如此對他推心置腹,自是頗為感動,一把將紅玉攬在懷中,四片滾燙的唇和兩條笨拙的舌又糾纏起來。

  翌日,方陳二人將山城真樹拉車的傷馬便宜抵了店錢,既沒有北上臨江乘船也沒再置備馬匹,兩人便順了紅玉的心意,手牽著手信步往城南走去。

  紅玉心中,便是每一步都踏出無數絢爛的花,每一眼望向四周都有無窮的青蔥和錦繡,路邊林中的鳥鳴更是有如天籟了。

  方白羽卻開始在腦中思慮起該如何為她清除體內的淫毒來,昨夜子時那淫癮再次發作,已經在白天里傾盡所有的方白羽幾乎用盡了渾身解數才將紅玉的體溫降下來,是以早晨到底多打坐了一個時辰才敢上路,依舊是止不住的腰膝酸軟,走了沒十幾里路眼看著日頭漸漸升高,午時又在眼前,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琢磨著是不是該先就近找個僻靜的小村鎮安頓下來,試著寫兩個方子再說。

  此刻灑在陳紅玉臉上的陽光卻是蕭崢早已久違了的,自從被莊智淵擒到這地下淫窟之後,女捕快目光所及之處便皆是灼灼的燭火映出的淫靡黃色,日子久了,便是蘇若雲那樣天仙般的完美面孔,也在這燭光中蒙上了一層異樣的朦朧。

  蘇若雲也能感覺到蕭崢投向自己的目光漸漸有異,確實自己在被那淫賊玩弄的時候表現得頗有些不夠矜持,那女捕快雖然也被莊智淵揪著過分鼓脹的大奶子抽插得一次次幾乎昏死,但論說呻吟聲中的婉轉和嬌媚,自己被淫賊玩弄時的表情一定更像個半推半就的淫娃吧。

  又不能把一切推給華山派的本門功法,自己已經不再敢試圖將男人抽插的勁力轉化為自己的內功,那心湖爆涌的刺激帶來的失神落魄不是此刻的自己可以承受的。

  也許是自己天生就體質敏感吧,如今只要莊智淵那雙魔手輕輕拂過自己胸尖、纖腰、玉足、臀瓣的肌膚,便足以讓自己整個身體如蟲噬般不住痙攣,甚至有幾次那惡魔竟只憑著對乳房的揉捏便讓自己下身花徑中閘門大開,也不知是尿還是什麼的流了許多出來……也難怪那女捕快的眼光中逐漸現出比憐憫更多的怒其不爭。

  莊智淵此刻正伏在一張巨大的桌案上忙碌著,全不顧另一間囚室中不著寸縷被緊緊捆吊在空中的蕭崢和被攤成大字固定在床上的蘇若雲有多麼誘人。

  千機公子手頭正拼裝著一套類似胸甲的事物,這等沒有復雜機括的小玩意只要他頭腦中閃出一個圖樣,便用不上三兩日實物即可成型。

  此時,莊智淵忽地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便拿起那手中的事物往自己身上套去,原來大功已經告成,卻不是一件胸甲,而是套在腰腹之上的一件束腰,與眾不同的是正面當中卻突出了一條半尺多長的漆黑棍子,正是一個雞蛋粗細的角先生。

  淫賊興衝衝地來到關押二女的房間,一進門一邊脫著褲子一邊高聲地呼喝道:“蘇女俠、蕭捕快,快看我為你們准備了什麼!”原來這淫賊自從老崔頭精盡人亡之後,只一個人變著法玩弄兩位被擒住的女俠,雖然每每肏得蘇若雲嬌喘不住、蕭崢叫罵不休,也試過一邊肏弄這位,一邊用手去抓捏另一位的奶子屁股,

  卻總覺得不能同時讓這倆絕代女俠同時敞開蜜穴被自己抽插到高潮浪叫是個小小的遺憾,所以便花了兩天的時間造了這可以套在自己腰間的家什。

  蕭崢被吊了大半個白天,此時被強行拉扯秀發而後仰的脖頸已經血行不暢,頭暈目眩之際忽然見這淫賊挺著一黑一白上下兩條雞巴朝自己走來,饒是她一直堅貞不屈,也嚇得連連扭動不止,但整個身體懸空,更有一條右腿被彎折與手臂綁在一處,當真是完全無法使力,只有一對出挑的巨乳搖曳不停,待到莊智淵走到離自己只有七八尺遠,才看出這淫賊是戴上了一個角先生,心神稍定,艱難地扭轉著脖子啐了一口。

  蘇若雲也瞧見了這淫賊腰上的黑棒,她立刻意識到這淫賊定是要同時奸淫兩人,羞赧之色頓時浮上面頰。

  盡管每次被莊智淵玩弄身體都讓華山女俠在高潮迭起間欲仙欲死,但那不過是身體的敏感程度使然,作為女俠的蘇若雲骨子里對這些勾當自然還是排斥憎惡的。

  莊智淵站在兩女中間左右瞧瞧看看,遲疑了兩個呼吸,說道:“兩位女俠,今天給你們來一個雨露均沾平分秋色,先輪到哪條雞巴的都別著急,咱們下一輪就換位置……”

  蘇若雲盯著淫賊腰上的漆黑家什,只見那貨足有六七寸長,只比莊智淵的粉白肉棒稍短一絲,卻更粗壯了一圈,尤其頂端一個碩大的圓球依稀泛光竟是看不出什麼材質,但絕對不是木頭。

  兩根杆棒上下相距半尺左右,冰雪聰明的華山女俠立刻便在腦中浮現出了這淫賊同時奸淫兩女能使用的姿勢,俏臉一紅便默不作聲。

  果然如蘇若雲的猜測,莊智淵把捆住華山女俠兩腳的繩索稍稍放長,讓女俠的雙腿可以在膝部彎曲,在她屁股下塞了個枕頭將裸露的蜜穴墊高些許。

  隨後便去將女捕快從天棚上解放下來,雖然身體落地,但四肢依舊被緊緊捆著的女捕快不住咒罵,卻完全不能抗拒莊智淵的擺布。

  很快便被男人將左腿彎折和左臂手腕綁在了一起,隨後原本被反折到身後的右腿右臂也被如法炮制,這一來冷面飛鷹赤裸的平坦小腹和黝黑陰毛下的兩片肉唇也一覽無余地展現在淫賊面前。

  蕭崢也想明白了這莊智淵要如何同時淫辱自己和蘇若雲,不由自主地一邊掙扎著一邊看向那根即將插入自己身體的角先生,因為距離較之蘇若雲更近,女捕快清晰地看見了那漆黑棒身和滾圓的棒頭竟是不知什麼烏金材料所制!

  且那棒頭雖然看起來滾圓一體,卻尚有十幾點更小的圓形紋理,便似數雙鬼眼一般陰森可怖。

  莊智淵見蕭崢神色有異,哈哈大笑道:“蕭捕快這般堅貞不屈的英武女俠也會害怕麼?這烏金雞巴不敢說後無來者,但至少是前無古人,由您這樣一位武藝高強又的女俠嫩屄來給它開光,也對得起本公子在這玩意上花費的心血了!”說著兩手分別托起女捕快的後背和臀丘大腿,將門戶大開的冷面飛鷹摞放在了床上的蘇若雲身上!

  果然不出蘇若雲所料,這莊智淵便是要將兩女疊在一起,再同時用那肉棒和鐵屌分插蘇蕭二人!

  他一邊跪在蘇若雲身前,一邊挪動著不斷扭動身體的蕭崢,兩位女俠赤裸的白嫩身體交疊在一起,當真是各個肌膚似雪,在頗有些暗黃的燭光映照下泛著誘人的晶輝。

  那兩團濃黑茂密的恥毛相距大約半尺,其下雖然飽受淫賊肏弄卻依舊粉嫩的肉唇各自隨著被分開綁住的雙腿而洞開著,尤其底下的蘇若雲,因為蕭崢的豐臀正壓在她的小腹,因受力更使那蜜穴張開得幾近渾圓,便如嗷嗷待哺的雛鳥等待母親將肥美的肉蟲塞進口中一般。

  莊智淵知道自己的手法不夠高明,因此蕭崢和蘇若雲都沒有被封閉穴道,只是捆綁她們的繩索中都混有極為堅固的膠絲,端的是難以掙脫。

  所以蘇若雲被扯開緊緊捆在床頭的雙臂完全無法掙扎,而又被蕭崢的身體壓制了腰腹和上身,被淫賊雙臂穿過膝彎固定住了大腿,華山女俠已經完全無法動彈,只能任憑淫賊粉白的一條淫棍在穴門口躍躍欲試。

  但仰面躺在蘇若雲滑嫩的身子之上的女捕快卻不甘就此受辱,赤裸的背脊借著華山女俠堅挺雙峰的彈性一次次試圖將身體坐起。

  淫賊的手臂雖長,但從蘇若雲兩條光潔細膩的大腿外側穿出,再向上便只能摟住女捕快的大腿再回手按住,卻夠不到她掙扎不斷的身子。

  這一來便苦了蘇若雲,被百十來斤壓住無骨的腰腹不說,一對白兔更是被三番四次擠壓得變形,但將心比心,若是將女捕快換做她自己,又如何能安靜地躺下任憑那烏金鐵屌插入身體呢?

  可還不待華山女俠想出任何可以幫助蕭崢掙扎的法子,莊智淵哈哈一笑,“大奶子捕快,你以為這樣扭來扭去就能逃得開麼?”說話間虎軀一振,那早就堅挺勃發抵在蘇若雲蜜穴口的肉棒已經有一多半挺進了粉嫩的膛道,蘇若雲的兩片陰唇早張開得沒有半分抵抗之能,此刻唯有一聲悶哼,“呃……”火熱的男人雄器卻沒再順勢完全插入,即便這樣,那堅硬若骨的龜頭也頂到了女俠蜜道中的敏感之處,讓她渾身上下每個關節都緊張地繃直了起來。

  “你看我們的蘇女俠,只消插這麼半下,便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莊智淵這些日子得以將他心心念念許久的蘇若雲擄為禁臠肆意奸淫玩弄,自然早找到她身體的每一個小小要害,此時話語中滿滿的自豪,“可本公子就喜歡看你蕭捕快堅貞不屈的樣子,你要是像蘇女俠這樣一動不動,卻少了許多樂子呢!”

  說著放開蕭崢的雙腿,卻將她的身體又向下拉動了少許,改為兩手攥住女捕快被縛在身側的一雙手腕,同時身子慢慢伏下去,既保證胯下的淫槍不滑出蘇若雲漸生泥濘的蜜道,又用上身去壓制女捕快的身體。

  如此一來,雙臂受制的蕭崢掙扎空間越來越小,眼瞧著淫賊的臉與自己越來越近,急得又叫又罵,“滾開,死淫賊不得……”但畢竟是江南世家的小姐出身,也沒有什麼更難聽的話能罵得出來。

  一句“不得好死”還沒說全,蕭崢突感小腹陰阜一陣冰涼,卻是那根烏金假屌已經頂在了肚臍下方兩三寸的肌膚之上。

  前所未有的觸感讓女捕快瞬間渾身一緊,雪白細嫩的肌膚上布滿了細小的凸起,身子的掙扎自然也是一滯,那莊智淵不斷下壓過來的身子甚是長大,脖子一伸,竟是將女捕快左乳的一點嫣紅銜在了嘴里!

  淫賊的大半張臉順勢埋在了女捕快那豐盈肥碩而又極富彈性的乳肉之中,渾身上下最敏感的乳頭被敵人用力一嘬,女捕快只覺得酸麻從一點頃刻之間擴及全身,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掙扎的能力以及空間,只有鼻子里發出的“唔嗯”聲還能表達一點點全無效力的抗議。

  “咪啊,咪啊”淫賊見蕭崢也已經無法反抗掙扎,又連嘬了兩口那已經挺立起來的蓓蕾,“蕭捕快的奶頭還是如此香甜,你請我吃你的奶子,本公子就請你下邊的小嘴嘗嘗這根新鮮貨吧!”說著定住恥骨,保持著肉棒還頂在蘇若雲的膛道中,腹肌一卷一舒向前推送,那腰間的烏金鐵屌便向蕭崢的下身挺了過去。

  此時兩女的身體已經平行交疊著被男人壓在身下,兩叢濃黑的恥毛相距不足四寸,而一黑一白兩條淫槍上下大約差了半尺遠,這一挺便沒能直破女捕快花徑,而是頂在了兩片肉唇上方,正擊中了那誘人的粉嫩蚌珠,直叫蕭崢“咿呀”一聲清亮的嬌啼……

  淫賊為了方便腹部動作使力方便,便松開蕭崢一只手腕,將系在腰間的帶子向下拉了拉,見女捕快又在晃動掙扎,而自己龜頭處又傳來華山女俠肉壁的一陣陣銷魂的緊箍,索性也不管那蕭崢,屁股連連抽動,在蘇若雲的蜜穴里大力地戳了數下,直插得蘇若雲發出了“呃呃”的呻吟才又將龜頭頂住了她花徑中最敏感的位置。

  “看看我們蘇女俠哼哼得多舒服,還掙扎什麼?”說著身體再度前壓,那只松開的手卻扶住了鐵屌,對准女捕快的兩片肉唇之間送了過去。

  蕭崢還待掙扎,那淫賊話音剛落便又叼住了她右邊的乳尖,男人的門牙在那柔軟的肉珠上來回剮蹭了兩下,便如兩記重拳砸在頭頂,蕭崢繃緊的身體再次完全停滯,下體一涼,隨即而來便是難耐的脹痛,那頂著巨大圓頭的鐵屌已經強行插入了因緊張而極度收縮的膛道!

  蕭崢從被鐵羅漢擒住遭到方白羽破身以來,要數在江州被彭春柳等人所擒並被押到落霞島那段時間所經歷的淫辱強奸最為頻繁,那一大群彌勒宗黨羽中要數南嶺神龍蔡慶揚的陽具最為粗碩,但此刻這根烏金假屌的形狀不僅足足有蔡矮子的兩倍長度,在粗細上也絕不遜色,更有所有男人陽物都絕對無法企及的堅硬。

  這一插入,便將女捕快層巒疊嶂的小穴內壁撐得平整緊繃,那冰冷無情的觸感更是讓蕭崢在疼痛之外感受到相當的厭惡和羞憤。

  這一來,就連全身最敏感的乳頭還被敵人玩弄帶來的快感也似乎被下體傳來的極度不適衝淡了許多。

  看不見人上人情況的蘇若雲只聽得莊智淵放聲大笑,原來他已經起身放開蕭崢的乳頭,“能同時被一個人肏弄,兩位女俠也算不虛此行了吧!從此以後你們也算是武林中的一段佳話了!”隨後,體內那根肉棒頂端龜頭不再抵著那讓自己渾身酸軟的所在,而是緩緩地抽送起來,身上的女捕快身體緊繃得如一條弓弦,

  就連那形狀完美的玉臀也凝成了兩個堅硬的肉球壓在自己的兩側胯骨上來回前後摩擦,想來是被那莊智淵抽插帶動了身體罷。

  只是形勢不容蘇若雲多想片刻,淫賊迅速地習慣了腰胯同時行動,一黑一白兩條淫槍在女俠們的蜜穴里抽插地越來越自如,因為同插兩女俠帶來無與倫比的興奮使得那肉棒灼熱如火,每一下都使華山女俠淫液已經泛濫的蜜道激起水花,而那根產自北地的烏金打造而成的假陽具,則憑借人世罕見的粗豪威勢將女捕快的膛道撐得幾乎撕裂,全憑蕭崢苦修十幾年積攢的身體素質才能抵抗男人毫不憐惜的殘酷抽插。

  但蕭崢畢竟不是初經人事,這半年多的時日里有數次落入敵手被監禁凌辱,不僅胸部乳尖被調教得輕輕一碰便幾乎無法自持,下體的蜜穴也變得相當敏感,就算不及蘇若雲,也只消得被抽插數下,便會主動地滲出淫水。

  對於此刻,這倒不是壞事,若非那烏金假屌打磨得光潔水滑,怕是女捕快的嬌嫩肉壁早就被蹂躪得撕裂流血。

  饒是如此,蕭崢所感受的痛楚依舊遠遠超過快感,那向來冷峻清麗的秀面,已經因為羞憤和疼痛而少了數分的俏美,但黛眉緊蹙銀牙咬碎的女捕快卻英氣不減,反倒更惹得莊智淵心癢難耐。

  這人便是奇怪,莊智淵自從當年遠遠見了蘇若雲一面,便在心中把她當作仙子一般的終極獵物,覺得如果能有機會制住這武功傑出的華山掌門之女,便是自己淫賊生涯最值得的頭等成就。

  但機緣湊巧,同時擒住了這夢寐以求的雲中仙女和曾經落入自己手中但被鐵羅漢方白羽攪了好事的峨眉女捕快,卻發覺兩人實在稱得上各擅勝場,盡管容貌不及蘇女俠精妍秀致,更加早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但這大奶子的女捕快身上卻有一種不畏風霜的清凜之氣,讓男人更容易產生想把她徹底征服的欲望。

  便說這回雙管齊下兩穴同插,拿蕭崢的蜜穴來作為這烏金假屌的第一炮目標,雖然也因為上一次淫賊玩弄玩兩名女俠就把蘇若雲捆在床上,此時恰好拿來墊底享受真槍實彈比較方便,也證明此刻兩女在淫賊的心目中並沒有分什麼高低尊卑。

  此時淫賊沒法完全瞧見蘇若雲的表情,但聽她那“呃呃啊啊”的呻吟聲依舊如往日清亮嬌媚,便把目光投射到近水樓台的女捕快身上。

  見蕭崢眉山緊鎖星眸內掩,表情無疑是在強忍痛苦,自然知道是這鐵棒的厲害。

  當下腰臀發力,稍稍改變了一點抽插的幅度,這一來讓肉棒插得更深些,幾乎每一下都要把蘇若雲嫩穴貫穿一樣,而同時屁股死命得向前抵,腰間鐵棒卻因此變成了斜斜向上的方向,入得確實淺了些,但那巨大的圓頭卻把女捕快平坦秀美的小腹頂得隆出拳頭大小的一個凸起。

  “啊!啊……”蕭崢終於耐不住疼痛,發出了兩聲哀鳴,這烏金鐵棒比當初被彌勒宗的賊寇擒住時,蔡慶揚那短小而粗壯的肉棒堅硬得太多,又長得太多,甚至可以說這麼多次被擒住強奸,蕭崢的膛道深處都從未遭遇過這種強度的擴張,忍不住叫出聲音那一刻她甚至產生了錯覺,那淫賊似乎把手臂伸入了自己的體內,正在打算把自己撕成兩半。

  “哈哈,英武不屈的女捕快被鐵雞巴肏哭了!”莊智淵見蕭崢臉上一粒粒晶瑩的水珠滾滾而下,也不管到底是淚還是汗水,總之有可以羞辱這個女捕快的機會他總會覺得有趣,“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心里都歡喜瘋了,以前從來沒這麼爽過吧!”

  “呃……”冷面飛鷹哪還有力氣去和淫賊做這些口舌之爭,一聲低低切切的呻吟後,那淫賊卻又換了衝擊的角度,這一下鐵棒齊根沒入女捕快飽受凌辱的肉穴,圍在男人腰間的皮革狠狠地砸在蕭崢的股溝內側,“啊呀!”女捕快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淒麗叫喊,卻換來男人更猛烈的新一輪抽插。

  “呃……呃……淫賊……啊!”蘇若雲斷斷續續地呻吟著,“你如果……一定要……要這樣,就……啊……”

  淫賊雖然看不到華山女俠的臉,卻也聽出她竟然不是完全因為快感而呻吟,而是在和自己講話。

  莊智淵是何等聰明的人物,這些沒完全說出口的零碎字詞當真讓他吃驚不小。

  顯然是蘇若雲聽身上蕭崢叫得淒慘,而意圖代替她承受這根鐵棒的意思。

  驚得自然不是女俠這俠骨仁心,而是自己一直以為蘇若雲體質超出常人的敏感,只要被插上幾下便淫水橫飛幾近失神,原來並不是完全的真相,果然這武林第一美女還是有料啊!

  但是這些念頭不過是在頭腦中閃現了幾下,此刻兩女被捆得結結實實疊成一對肉娃娃,即便再堅韌不屈,再英風俠氣又如何,還不是乖乖被肏的命運?

  淫賊腰腹的運動慣性依舊,特意又發力送臀,將那肉棒往這起高調的蘇若雲嫩屄里猛插,把她沒說完的言語徹底壓制回去。

  “想不到蘇女俠被本公子調教得如此貪淫,你這麼急著嘗嘗這鐵雞巴的滋味?”淫賊雖然腰臀耕耘得甚忙,但調笑起來算得上氣定神閒,全不似二女嬌喘哀鳴連話都說不出來的狀態。

  “既然你們落到本公子手里,事情便不由得你們說了算,我想怎——麼——插!我——就——怎——麼——插!”這說話間每一個字便發力撞向兩女嬌嫩的身體,直插得蘇若雲“啊……啊……”嬌呼不停,而上邊被鐵棒在穴中肆虐的蕭崢則是一聲不響,卻是疼得暈死了過去。

  莊智淵見蕭崢緊繃的表情突然變得茫然,也是有些擔心,但低頭看了看女捕快黝黑陰毛下的兩片粉唇依舊,並沒有鮮血流出,知道她只是不堪疼痛暈厥過去,並沒有性命之憂,便寬下心來,又淫笑著說道:“難怪蘇女俠這麼想用下邊的小嘴嘬這鐵雞巴,蕭捕快都爽得像一條死魚了!”

  此時蕭崢已經暈死過去,自然再不必壓制她的手腕,淫賊松開兩手,左上右下,分別抓住了蕭崢猶自在抽插帶動之下不住顫抖的滾圓右乳,和蘇若雲那雖然被三個人分量壓在最下卻依舊彈性可人的左半邊屁股,大力的抓捏起來。

  “蘇女俠,你的屁股居然和蕭捕快的奶子一樣軟嫩,凡是這樣的女子,都是天生淫媚的身子,怪不得這麼急著被不同的雞巴肏!”才抓捏了幾下,冷面飛鷹最敏感的胸部受到刺激,便悠悠醒來,見那莊智淵正一臉淫笑地盯著自己,卻是無力掙扎,只得把臉側過不去和男人對視。

  “看來這家什太粗了些,把我們蕭捕快肏得失魂落魄了。”一邊說著一邊放緩了腰間的抽送,只是還把肉棒頂在蘇若雲的膛道深處,右手也從女俠屁股下抽回抓在可以蕭崢的左邊乳房上。

  “那本公子給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如意金箍棒!”

  兩手一起用力抓著兩只飽滿鼓脹的乳峰向前一推,順勢向後收腹,將那烏黑油亮的鐵棒從女捕快的膛道中抽了出來。

  蕭崢霎時間覺得下體一松,似有一股溫潤的清風旋即鑽進了體內,不由自主地長出了一口氣,接著胸前要害也被放開,一雙星眸朝那淫賊看去,卻被依舊挺立如山的兩個肉球擋住了大半視线,只能看到那淫賊一邊緩慢地將肉棒在身下蘇若雲的體內抽插,一邊在擺弄著那根假屌。

  女捕快當然知道這暫且的輕松不過是新一輪凌辱的前奏,想要做些反抗卻被束縛住了四肢,只能眼看著那淫賊握住那烏金假屌又擰又拉,“咔吧咔吧”幾聲,那家什居然改變了形狀,變得細長了些,只是一個巨大的圓頭顯得更加突兀。

  “哈哈,看傻了吧!本公子為你們二位女自是頗為感動得意之處,又是哈哈大笑,連胯下肉棒的抽插都停住了。原來這烏金假屌並不是一根實心鐵棒,而是內有復雜機括的數十根小鐵條拼接勾連而成,一扭一拉之際,便完成了由超粗而長到超長而粗的變化,這等奇技淫巧,怕是世上也只有莊智淵一人能辦到而已。

  此時他見這蕭崢不堪摧殘以至暈死,雖然口中一直說著羞辱她的言語,但千機公子從來都不是辣手摧花的凶人,也舍不得真讓這大奶子尤物就真有什麼三長兩短,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所以將這鐵棒變細,卻又不肯就此讓女捕快太過輕松,一按鐵棒根部的機括,那鐵球一般的頭部竟是又突出了十數個豆粒大小的半球疙瘩,上面還沾粘著少許剛才從女捕快蜜穴中帶出的體液,蕭崢這個角度看過去,那烏黑油亮的冠頭如同一只癩蛤蟆般讓人心生厭惡。

  “蕭捕快,本公子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你得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爽了就叫兩聲沒什麼丟人的,你看蘇女俠上趕著要嘗嘗這鐵雞巴呢!”說著,下身的肉棒又開始緩緩地抽插起蘇若雲的蜜穴來,同時,一手扶著已經調整完畢的假屌上下搖動,讓那猙獰如流星錘般的巨大頭冠拍打在蕭崢平坦白皙的小腹上砰砰作響。

  女捕快再次驚恐地扭動身體試圖後退,赤裸的玉背將蘇若雲飽滿的雙峰擠壓得不斷變形,卻被男人左手鉗住了右臂一絲一毫也退不得,“嘗嘗本公子的如意棒吧!”那遍布突起的鐵球已經頂到了尚未能完全恢復禁閉的兩片陰唇之間,“一會爽的時候別咬牙切齒……”

  隨著男人的揶揄和女捕快痛苦的叫喊聲,足有七八寸長的鐵棒完全捅進了蕭崢的蜜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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