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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變態扶她姐妹輪流侵犯而悲慘凋零的高傲小正太

大車碾小孩宇宙 居氏鼬鯊 18481 2023-11-19 19:53

  臨近年關,濱江城郊的別墅區一片蕭索,江畔的劉家大宅里卻是燈火闌珊。大宅庭院里,干冷的空氣中,一棵光禿禿的山桃樹的一根枝條上,盛開著一朵紅色的山桃花。它似乎是算錯了時間,在這隆冬臘月的冷風中獨自高傲地開著。

   劉家人剛吃過晚飯,暖乎乎的空氣中還飄著燉肉的香味,天花板上精美的吊燈散發出柔和的黃色暖光,已經放寒假回家的劉娜正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看著電視。小啞巴坐在主人肉乎乎彈性十足的強壯大腿上,藍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小手捏著一小塊紙杯蛋糕,砸吧砸吧地小口細嚼著。

   主人晚飯前剛從健身房回來,運動短褲都還沒脫,渾身散發著讓小啞巴很安心的熱乎乎的汗味兒。

   劉娜身邊坐著一個和她眉宇間非常相似的女人,和她有說有笑。她比劉娜還要高大壯碩兩分,差不多有兩米二,二百四十斤左右。她身上的刑警制服和厚厚的黑色警靴還沒脫掉,黑色秀發在腦後簡單地扎成一個馬尾,美麗大氣的五官比劉娜還多幾分俊朗和英氣,常年戶外工作鍛造出的小麥色肌膚光滑鮮亮,渾身鼓鼓囊囊豐碩健美的肌肉和一對肉山一樣龐大的F罩杯堅挺爆乳仿佛要撕裂制服彈跳出來。她就是現年26歲的濱江市刑警大隊隊長,劉娜的胞姐,劉英。

   “小妹,姐姐晚上做的紅燒肉好吃嗎?”劉英笑意盈盈地問劉娜。這個當過特種兵的女人膽大心細,上得戰場下得廚房,是個熱情的烹飪愛好者。自從姐妹倆的父親去世後,她有空就會給全家操持一桌美食。只可惜她們的媽媽劉廣花的房地產生意太忙,這不,又出差了,沒能嘗到女兒的手藝。

   “嗯嗯,太香了!”劉娜回答道。

   “小家伙,我給你做的紙杯蛋糕,美味吧~”劉英伸手輕輕捏了捏小啞巴的臉蛋。

   “唔嗯嗯~”小啞巴眨眨大藍眼睛,滿含笑意地向劉英點了點頭。

   這溫馨的“一家三口”嬉笑打鬧著,客廳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沒人在意劉英圓潤有力的蜜桃肥臀,把一個全身被剝的只剩一條白色內褲的小男孩像坐墊一樣坐在屁股底下。他嬌小極了,還不到一米三,比小啞巴還要矮上兩厘米,兩條纖細的藕臂被銀白色的超小號手銬拷住,還沒有劉英胳膊粗的小腿被繩子牢牢捆住。他一頭細膩光滑的紅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了,貼在鬢角上;櫻桃小口里塞著劉英前幾天脫下來還沒洗過的的被腳汗浸透的棉襪,糖果粉色的薄薄嘴唇被咸濕的臭腳汗刺的癢癢的,稚嫩柔美的五官氣憤的擠作一團,刀削白玉般的小鼻子一抽一抽,一雙噙滿淚花的大眼睛里是兩顆頂級紅瑪瑙般美麗的紅色瞳孔,憤怒地盯著劉英,被堵住的嘴巴不斷發出尖利的嗚嗚聲。

   劉英卻也不搭理他,只是真把他當成自己屁股底下的沙發墊一樣,扭了扭巨大的蜜桃肥臀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把全部體重瓷瓷實實地壓在這個不到一米三的小男孩身上。

   “你給我好好地反思反思,自己今天干什麼了!”她扇了被坐在自己屁股底下不堪重負地哀號著的絕美正太一巴掌,帶著兩分嗔怒兩分戲謔罵道。

   他的名字叫趙可可,今年八歲,父母車禍雙亡,和弟弟住在濱江市福利院。劉英去過幾次那個地方,對這個孩子頗有點印象。他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像藏著星星,紅頭發紅眼珠在一群孩子里更是像一顆萌萌的小火苗。劉英見到他第一眼,就已經在盤算著怎麼把他收入自己囊中。況且母親劉廣花經常旁敲側擊地提醒她,她已經二十六歲了,身邊該有個男孩子了。

   趙可可生的嬌美可愛,卻很是憤世嫉俗,眼里常含兩點怒火。經常在福利院的男孩子們中間宣講一些主張男性權利,仇恨女性的言論,頗有一票信眾。據說他媽媽生前酗酒又家暴,常常把他爸爸打得半死不活,警察又從中和稀泥,所以他一直對警察有種深深的仇恨。

   這天上午劉英在給市福利院做安全知識講座時,她又看到趙可可就坐在觀眾席里,小小的身子微微顫抖,大眼睛左顧右盼,一只小手揣在褲兜里,似乎在隱藏著什麼。劉英講到一半,忽然一個小小的用裝糖果的玻璃瓶改裝成的燃燒瓶“嘭”的一聲砸碎在小小的講台上,火苗“騰”的一下燃燒起來,台下的趙可可站起來高喊:“打倒女性專權的走狗劉英!”還有一幫男孩子也站起來喊著同樣的話。

   當時會場便大亂起來,孩子們的哭叫聲亂做一團。可當特種兵時在中東做過幾年維和任務的女刑警劉英怎麼會被一個小小的燃燒瓶亂了陣腳,她一面維持秩序,一面頂住熱浪用滅火器把火撲滅,之後便馬上捉住了幾個從後門溜走的小罪犯。

   在這個世界,無論年齡多大,襲警都是重罪。而這個世界的許多國家都規定,犯法的男性罪犯可以由主管案件的警察帶走,任由處置。刑警隊長的工作非常繁重,劉英已經忙的幾個月沒沾過葷腥了,她在審訊室看趙可可長那白皙清秀,像只奶凶奶凶的小貓的樣子,下面已經淫水滔天,只覺淫從心頭起,色向膽邊生,二話不說就把他“打包”回家,准備和妹妹一起調教調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把他變成劉家專屬的正太性玩具。

   有新“玩具”可玩,劉娜自然高興的不得了,也好讓小啞巴休息休息;而至於小啞巴,只要主人有好吃好喝給他,他才不在乎一個陌生的同齡人受到怎樣的侵犯。畢竟,這個世界的男孩子誰能不受女人的支配呢?

   可憐了被坐在劉英油膩肥臀底下的趙可可,還像只炸毛的小貓一樣嗚嗚地叫著,完全不知道身為男性平權斗士的自己在今晚過後就要被狠狠地調教成除了射精什麼也不知道的肉奴小奶狗了。

   電視正播著野生動物紀錄片,屏幕里非洲大草原上一頭牛羚的屍體旁,一只雌性斑鬣狗正瘋狂撕咬一只衝在它前面進食的雄性。

   “小子,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麼?”劉英把趙可可嘴里的襪子揪出來,薅住他的頭發,抬起屁股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讓他站在自己面前,問道。

   “呸,呸,我錯在哪里?我有什麼錯?你們女人就是世界的癌細胞,地球的腫瘤,像母豬一樣只知道吃和做,我們恨不得把你們全弄死!”趙可可紅寶石一樣的大眼睛像兩團火死死盯著劉英的臉,從浸透腳汗的女警棉襪里解放出來的櫻唇粉舌惡狠狠地咒罵著,“哼,要殺要剮,隨便你,我不怕!”

   “哈哈哈哈,小東西,你說話也太不客氣了,我要想殺你,你還會活到現在麼?”劉英控制不住,笑了。以前在部隊里手下的女兵要敢和她這麼說話,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但她面對著這個明眸皓齒,只有一米二多的紅發小正太,就是發不起火來。

   旁邊劉娜懷里的小啞巴聽了也忍不住無聲淺笑,趙可可看見了,扭頭向他大罵道:“你…你還好意思笑!你這個驢!精器!男倀!乳奴!拜逼癌晚期!人形自慰棒!就是因為到處都是你這樣的人,我們男性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去死吧你!”

   小啞巴嫩臉一怔,一滴滴淚花就從藍色大眼睛里滾出來,嚶嚶地哭起來;劉娜臉色一變,站起來掄圓了一個巴掌就把趙可可抽的轉了半圈失去平衡跪在了地上,又向他軟軟的小腹補上重重的一腳,趙可可直接捂著肚子癱軟成了地上的一小團肉。

   “小逼崽子,我的寶貝兒是你能罵的?看姐姐我一會兒不玩死你!”劉娜一面痛斥著趙可可,一面安慰著小啞巴:“寶貝乖,不哭,你先去主人房間等著我,主人和你劉英姐教訓完這個壞小孩,就去給你讀睡前故事哦。”

   一通好勸,才把小啞巴請回劉娜的房間。

   “小妹,別跟小男孩一般見識嘛。把他打壞了我們今晚玩什麼?”劉英勸說著妹妹,向她詭秘一笑,“走,去老地方。”說完便抓住趙可可手腕上的手銬,像拎起一條砧板上的小白魚一樣輕松地把他提了起來,他不斷地扭動掙扎著,可嬌弱的男孩子怎麼能抗衡兩個強壯的成年女人呢?在他不斷的尖聲咒罵中,劉英和劉娜一起走過一道長長的樓梯,來到了劉家大宅隱秘的地下室里。

  

  

   趙可可的臉頰上還有一個被劉娜打出來的紅彤彤的巴掌印,小巧玲瓏的鼻子里止不住的流出血來,肚子上也有好大的一塊淤青。他忍著痛掃視了一圈這昏暗的地下室,便從心底里感到恐懼:四壁都是厚厚的隔音牆,從外面絕不會聽到這里面透出的一點聲音;昏暗的燈光下,地下室的一角有一張席夢思墊子和一床髒的看不出顏色的棉被,墊子和被子上斑斑點點的到處都是汙白色的精斑和風干的白帶,以及像是噴濺上去的點點血跡;大門旁邊的一張鐵皮桌子上擺滿了拉珠、飛機杯、按摩棒等等各種性愛玩具,甚至還有鋥亮嚇人的皮鞭。這顯然是兩姐妹和她們的母親常常來侵犯玩弄小男孩的地方。

   劉英一把把趙可可扔到了那張床墊上,那沾滿女人汗水和白帶的床墊和被子散發出腥臭的氣味,粗糙的凝固精斑和白帶粘液刮蹭著他白嫩的肌膚,讓他感到又惡心又恐懼,他扭來扭去,想要從床墊上逃脫,可是手腳都被束縛住,掙扎出一身香汗也沒能移動分毫,只是讓自己纖細幼嫩的正太身體更誘人了。

   “哎呀呀,汗都濕透了,我才不要穿衣服了~”“就是說呀~”劉英和劉娜貪婪地盯住趙可可的身子,舔舔嘴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制服,運動服,背心,胸衣,內褲,兩具高大壯碩的淫熟女體蒸汽氤氳地展現在趙可可眼前。姐妹倆超過兩米的身高和超過二百斤的體重在不到一米三,將將四十斤重的幼齒紅發正太趙可可面前極具恐怖的壓迫感,仿佛兩頭不斷散發出淫靡氣味的性愛怪獸在虎視眈眈地盯著弱小無助的獵物。她們齊肩的秀發都被又黏又臭的汗水打濕沾在皮膚上,豐美柔軟如凝脂般的厚厚的熟女脂肪下是多年鍛煉出的極其瓷實厚重的肌肉,兩對F杯爆乳像巨大的蜜瓜一樣輕輕晃動,已經隱隱有黃白色的乳汁分泌出來。孜然味的腋臭、腥腥的陰部氣味和裹在運動鞋及警靴里超過兩周的棉襪腳散發出的濃厚腳汗味合流成潮熱的蒸汽,填滿了密不通風的性愛地窖,熏的趙可可頭昏腦脹。

   陰部粗黑濃密的陰毛中間,各挺出兩杆青筋盤虬的粗大扶她肉棒,肉棒下肥碩腫脹的陰唇里不斷有騷臭的淫水汩汩流出,滴在地上變成銀汪汪的兩片水。劉英的扶她肉棒甚至比妹妹的還要壯觀,足有22公分長,4.5厘米粗,末端還有一個極其嚇人的,鴨蛋大的紫黑色傘形龜頭,不斷滴出清亮的前列腺液。

   “喂,你不是要打倒我這個女性專權的走狗麼?現在我就站在這呢,你打呀,哈哈哈哈。”劉英用打開趙可可腕部的手銬,解開他腳腕上的繩子,把他從床墊上又拎起來,搖搖晃晃地站在自己跟前。趙可可顯然是不清楚形勢,握住旺仔小饅頭一樣柔軟奶香味的小拳頭,用盡全力打在劉英的肚子上,duang的一下,仿佛是打在一堵彈性十足的牆壁上,對方甚至都沒感覺到疼痛,而自己的奶香味小拳頭卻被這個女人厚厚的肚腩肉和極其發達的腹肌震的酸痛無比,連拳都握不住了。

   “噗哈哈哈哈哈,你給我撓癢癢呢?”劉英放肆地大笑起來,突然用鐵鉗般的左手掐住趙可可纖細的小脖子,一把把他死死地按在床墊上,右手握拳,一拳一拳打在他光滑平坦像塊嫩豆腐的小肚子上,她是個十足的施虐狂,邊打邊淫邪地嘴角上揚,每在那小軟肚子上錘一拳,粗大的紫紅色扶她陰莖就猛烈地跳動一下。

   趙可可被打的兩眼翻白,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劉英非常熟悉人體結構,小心控制著力道,打得都是痛感最強又傷害最低的部位,並不會真正把他打得怎麼樣。

   “記住了,這才叫力量。”劉英停下了瘋狂施虐的拳頭,拍了拍趙可可痛作一團的臉,“我很喜歡小孩子,但是如果一個孩子連燒死我的心都有,那他也不要指望我會怎樣溫柔地對待他。”

   這個美艷的小正太,方才還高傲地天不怕地不怕,現在卻像一條死魚一樣癱軟在性愛地窖里肮髒的床墊上,眼神絕望又空洞,玉口櫻唇里發出輕輕的痛苦呻吟,大滴大滴眼淚像斷线的珠子掉下來。

   性欲高漲的姐妹倆也爬上了床墊,兩個扶她熟女側臥在趙可可身體兩邊,像三明治一樣把這塊到嘴的嫩肉緊緊夾在中間。兩人各騰出一只手抓著他的小胳膊不讓他活動,強迫他嗅聞姐妹倆腋下的汗臭氣味;各伸出一條比他的軀干粗壯的多的強壯大腿死死壓住他鮮嫩的小身體,另外兩只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挑逗著紅小豆一樣細小的沒發育的乳頭,強硬地伸進純白色的小內褲里大力地擠壓揉搓著只有十厘米左右的正太肉棒。兩個人的嘴也不閒著,野獸一樣肥厚粗長的舌頭貪婪地舔舐著他涼涼的臉頰肉。

   “小東西,天天義憤填膺地說我們女人怎麼怎麼樣,今天我倆就讓你嘗嘗女人的滋味。”劉英紅艷的豐唇貼在趙可可圓圓的小耳朵上,悄悄地說著,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孔,向耳道里輕輕吹著氣。劉娜也一口一口用靈活肥厚的嘴唇用力地吮吸親吻著趙可可細膩的皮膚,享受著那白嫩肌膚散發出的淡淡的檸檬草沐浴露的香味。從沒嘗過女性刺激的小正太趙可可哪里受的了這些,包莖小肉棒出於原始本能,很快就一點一點挺立起來了。

   “不要…警察阿姨…不要強奸我…我錯了…嗚嗚嗚…”趙可可還沒有完全地從剛剛的暴打里緩過來,他粗重的喘著氣,啜泣著求饒,兩只細白的嫩藕一樣的小手徒勞地輕輕扒拉著劉英和劉娜正擼動著他細小肉棒的兩只大手。

   “操,你叫我什麼?我才26歲!我有那麼老嗎!叫我姐姐!不然繼續揍你!”劉英嗔怒道。她打開自己手機里一個加密文件,播放出一段視頻,“你給我看看,這是什麼?”

   趙可可費力地抬起頭,只看一眼就完全怔住了:錄像中一間髒兮兮的臥室里,自己六歲的弟弟被剝的一絲不掛,用粗麻繩五花大綁扔在地上,嘴里塞著一條看不出顏色的髒內褲,嬌嫩的肛門里插著一根有香蕉那麼粗的黑色電動假陽具,細小的小陰莖上綁著兩個以最大功率振動的跳蛋,四五個像劉英一樣高大強壯的女人淫笑著把他像足球一樣用腳踢來踢去地玩弄著。

   “你弟弟,現在在我過去的幾個戰友手里,只要你乖乖聽我倆的話,做我們的性奴肉便器,我保你弟弟安全;如果你繼續反抗的話,我就讓她們把你弟弟賣到迪拜的奴隸黑市去。懂了麼?”劉英的話在趙可可的耳邊仿佛惡魔的低語,她知道,這只凶猛的小野貓最後一道防线已經被擊潰了。

   “如果不想心愛的弟弟被中東扶她女人的大肉棒和大肉穴狠狠開苞,玩膩了以後被做成人肉燒烤,就乖乖聽我們的話吧~”劉娜也在另一邊幫腔,粗壯的大腿輕輕摩擦著趙可可的小身體。他眼含清淚,點了點頭,自己已經是兩個扶她淫魔砧板上的肉了。

   “小東西,你等著,姐姐給你點好東西吃~”劉英說著起身從地下室門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一板粉紅色的藥片,回到床上拿出一粒,捏在手里放在趙可可的櫻唇邊滾動摩擦著。這其實是劉娜買下小啞巴時人造子宮工廠商家贈送的媚藥,其制作過程和配方均保密,對人體無毒副作用,但是未開苞的小男孩吃了以後,大腦會在第一發射精後產生器質性變化,完全屈從於給他開苞的女人。

   “來,聽話,把它吃了~”

   “這…這是什麼…”趙可可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唇邊被打的吐出來的血,細若游絲的聲音配上那清麗如天使般的小臉上絕望的表情,更勾起姐妹倆巨大的蹂躪欲望。

   “小男孩吃了這個藥之後,身體敏感度會提升三倍,還能連續射精,”劉英說著,舔了一口趙可可的臉蛋,和劉娜相視詭秘一笑,“最重要的是,它還能對你的大腦作用,讓你死心塌地的愛上第一次和你做愛的人哦~如果想再見到你弟弟的話,就給我乖乖把它吃了!”

   趙可可別無選擇,紅寶石般的大眼睛眨了眨,幾滴淚水劃過臉頰,張嘴把劉英手里的藥片吞了下去。那東西見效很快,這個纖細嬌小的孩子很快便覺得全身燥熱,臉色潮紅,十厘米長的包莖正太雞雞似乎更腫脹了,像過電一樣又癢又痛,全身的皮膚變的極其敏感,腰窩和乳頭甚至輕輕一碰就會傳來鑽心的快感。緊緊把他夾在中間的兩個淫蕩肥熟的成年扶她女人自然能注意到這些,兩只大手在那還沒有她們大腿粗的小細腰上使壞的掐著,還使勁地擰他的小乳頭,趙可可被玩弄的連連發出尖細甜美又絕望的喘息聲。

  

   “腦袋給我過來,姐姐教你打kiss~”劉娜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把趙可可秀氣的小腦袋扳向朝著她的方向,捏著他小小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劉英那紅艷又濕潤的豐滿嘴唇就霸道地把趙可可薄薄的糖果色蜜唇和櫻桃小口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靈活有力,粗大肥厚的長舌頭硬生生擠進了狹窄的口腔里,蠻橫地攪動著小孩子蜜汁般的唾液,纏卷玩弄著趙可可細小粉紅的舌頭。她晚飯時喝了不少酒,帶著酒精臭氣的粘稠唾液涌進趙可可的小嘴巴里,令他想起了小時候酗酒的母親暴力的樣子,感到萬分恐懼。他的小舌頭無力地想要推開劉英肥壯黏膩的粗大舌頭,卻是徒勞無功。劉英這個淫邪的熟女感受到正太小舌頭的推力,知道他很厭惡和自己接吻又無法拒絕,一陣變態的征服快感便涌上心頭,嘴巴和舌頭吻的更用力了,滋溜滋溜的口水聲響徹在昏暗的性愛地牢里。

   與此同時,劉娜也沒有閒著,她的頭枕著趙可可單薄的小胸膛,用力的嘬著他細小紅潤的乳頭。靈活的舌尖噗嚕噗嚕地擠壓,調教著不諳女人的小小乳頭,間或用牙齒輕輕地咬上一咬。從未和自己母親之外的女人單獨相處過的八歲正太哪里受的了這樣的淫靡刺激,被吻住的小嘴發出激烈的嗚嗚聲,無法換氣憋的頭腦缺氧,乳頭又被又捏又舔又咬,變的紅腫不堪,加上媚藥帶來的高度敏感,和初吻被奪走的極大羞恥,讓他淚流滿面,天使般的臉蛋哭的紅紅的。

   強吻持續了大概有一分多鍾,劉英啵的一聲有些意猶未盡地放開了趙可可的小嘴巴,一道黏糊糊的白色絲线連在兩人的唇間。劉娜立刻湊了上來,叫著:“姐姐,我也要親!快給我親親!”趙可可還沒從缺氧中緩過來,小嘴巴又被強硬地掰開了。劉娜攢了一口黏黏的唾沫,呸的一下吐進了趙可可嘴里,握起拳頭逼他咽了下去,接著那不知強吻過幾個小朋友的豐厚肉唇便也狠狠壓了下來,劉娜不像劉英那樣急切地把舌頭伸進他嘴里,而是用自己的大嘴唇吻壓在趙可可的小嘴唇上,慢慢地用舌頭舔舐挑弄著他緊閉的唇縫,一點一點地撬開他顫抖的櫻唇,舌頭伸進去後,接吻的動作才逐漸狂暴起來,滋滋咋咋的,像要把他的小胸膛抽干一樣。一縷縷唾液從他倆嘴唇的結合部流出來,趙可可絕望了,珍貴的初吻就這樣被兩個把自己囚禁在黑暗地下室中的變態女色魔奪走,真是人間慘劇。可他不知道,真正恐怖的事情還沒有發生呢。

   與此同時,劉英那一雙俊美的大眼睛正淫猥地盯著他,一點一點退後,雙手一點一點褪下趙可可的最後一道防线———那條已經被包莖肉棒流出的忍耐汁打濕的白色小內褲。隨著小內褲被慢慢褪下,完全勃起的,小小的正太包莖雞雞不情願地,一下子彈跳了出來。

   “哎呀呀,可可的小雞雞,已經著急成這樣了呀,看來可可雖然嘴硬,但是身體上是個很誠實的好孩子呢!姐姐這就用可可最喜歡的一個冬天沒有洗過的腳腳來讓可可射出來,好不好啊?哈哈哈哈哈~”劉英戲謔地用淫蕩的語言刺激著趙可可絕望的內心。

   她起身坐了起來,兩只肌肉發達粗壯有力的胳膊牢牢抓住趙可可的兩條小腿,用穿著厚白棉襪的大腳摩挲著他憋的紅彤彤的小肉棒。劉英的一雙熟女大臭腳足有四十五碼,腳掌長而寬闊肥厚,腳趾粗長有力;她是個實打實的大汗腳,即使在冬天也會像滋滋冒油一樣地出腳汗;穿在腳上的厚白棉襪在厚重的警用黑皮靴里悶捂了三個多星期,已經沒幾處是白色的了。腳掌和腳趾部分更是已經被腳汗和腳上的死皮、汙泥浸透的汙黑油亮濕漉漉的,一擰能擰出幾滴汗水來。這雙大腳自打剛才從警靴里解放出來,便一直散發著濃重的腳汗臭味,宛如實質的腳臭隨著一股股白色蒸汽擴散到整個屋子里。

   趙可可眼睜睜地看著劉英用這雙汙穢無比的大腳那烏黑鋥亮的前掌輕輕夾住自己每天認真清洗,只有肥皂氣味的小肉棒,上下擼動著,白嫩的莖體幾乎被那黏膩灼熱的腳汗垢染灰了。她的十個大腳趾極其靈活有力,十趾一張,撐開了厚厚的惡臭白棉襪,再一合,直接牢牢地扣住了趙可可正太肉棒的莖體和小粉龜頭,臭味濃郁的腳垢和黏黏的腳汗和莖體更充分的貼合和接觸,小小的馬眼被肮髒的大腳趾輕輕搓動侮辱,整個陰莖被蟄刺的火辣辣的,又痛又癢。

   “可可呀,別光顧著用我姐姐的腳爽,也嘗嘗妹妹的,看看是誰的更美味啊?”劉娜也坐了起來,把趙可可的兩只細白的小胳膊揪住,壓在碩大有力的肥臀底下,用兩只被不透氣的運動鞋和厚厚的黑色棉襪悶制了半個寒假的44碼大臭腳死死捂住了他的小臉。劉娜的腳自不必說,那是一雙無情的流汗機器,潮濕灼熱的黑棉襪足底已經像包漿一樣積累了一層每天在健身房鍛煉養出來的,黃白色的汗鹼,散發出讓一個小孩子難以招架的刺鼻又色情的氣味。她用力地用腳揉搓著趙可可的小臉,把腳汗都塗抹在他每天用香皂認真洗淨的小臉蛋上。

   “小賤人,給我用力聞!讓我聽到你的呼吸聲!”劉娜用腳掌狠狠抽了趙可可一耳光,大聲呵斥道。腳下的小東西自然不敢怠慢,忍著惡臭,用蔥玉般白皙高挺的小鼻子使勁深呼吸,嘶哈嘶哈的聲音都能被姐妹倆聽到。熱乎乎的腳汗臭味被他源源不斷地吸到肺里,痛苦極了,止不住的咳嗽。劉娜還不滿意,用腳趾撬開他的小嘴,直接用臭腳侵犯起了他的小嘴和喉嚨,狠狠地抽插,又咸又苦的腳汗在趙可可的舌尖上蕩漾開,流進喉嚨里,實在難受。

   與此同時,姐姐劉英也在用比妹妹的腳臭還濃烈的白棉襪大腳變著花樣侵犯著趙可可的童貞正太肉棒。她的兩根手指在胯下濃密陰毛中肥大的陰唇里插弄,從沾滿黃色汙漬的陰道口里挖出黏黏的黃白色的白帶塗在趙可可的小龜頭上,然後用左腳的大拇指和食指撐開肮髒的白棉襪牢牢夾住他的小肉棒,再用熱乎乎黏糊糊的右腳腳掌快速地對粉色的小龜頭進行摩擦蹂躪。趙可可的小龜頭被白帶和腳汗刺的奇癢無比,又被厚實有力的熟女大腳狠狠地搓動,臉埋在劉娜的黑色棉襪大腳下每一口呼吸都吸進滿滿的熱熱咸咸的汗味,他不由得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嗚嗚慘叫。

   搓了一小會兒,劉英又把腳掌並攏,形成一個厚實,潮濕,溫暖又臭烘烘的肉洞,一下子把被折磨的紅腫不堪的正太包莖小陰莖緊緊夾在腳掌中間,用力地上下搓動,同時用腳掌的肉小心感受著趙可可陰莖的跳動,每當他覺得飄飄欲仙,刺癢難忍的陰莖一跳一跳,就要高潮地射出來的時候,她便一下子把腳拿開,用足尖在他的大腿根部來回摩擦,就是不碰小小的卵蛋和正太肉棒;而小肉棒被晾了一會兒就要軟下去時,她就又用腳夾住它搓動幾下,快搓射了時就又放開;這樣鏖戰了十幾個回合,加上媚藥的作用,趙可可只覺得百爪撓心,處男小肉棒紅腫邦硬到了極點,又不知何時能射出來,便羞澀萬分地開口求道:

   “好姐姐,我想…嗯…我想…”他邊說著邊漲紅了臉,像個做錯事又不敢承認的小孩。

   “嗯?小可可?你想怎麼樣啊?告訴姐姐啊~”劉英媚眼如絲地看著趙可可無法射精憋紅了的小臉,明知故問道。

   “我想…我想…射出來…”他的臉更紅了。

   “那你可要好好求我哦~像剛才在客廳那樣對姐姐說話是不行的哦~”劉英繼續用足見輕輕觸碰摩擦著他的大腿根,就是不碰他的小肉棒,“給我大聲說出來:姐姐求求你,用你香噴噴的美腳讓我的處男早泄小金針菇射出來吧~”

   “嗯…好姐姐…求求你…用你的…香噴噴的…美腳…讓我的…處男…早泄…小金針菇…射出來吧…”趙可可一字一頓地像擠牙膏一樣把這些羞恥的話從兩片糖果色的櫻唇里擠出來,臉蛋紅成了猴屁股一樣。

   “哈哈哈哈,好小子,姐姐這就滿足你~”劉英心中歡喜,又將一個本來高傲嬌蠻的小男孩,馴化成了求著自己讓他射精的低賤小奶狗,她的兩只熟女大臭腳這就狠狠地夾住了硬到極點的小肉棒,厚實有力的腳掌嚴絲合縫地把它囚禁在那臭烘烘的牢籠里,極速地上下擼動,濕黏的腳汗垢都被塗了上去。兩只大腳肆意地壓,擠,踩,跺,約一分鍾之後,趙可可就像一只小賤狗一樣,瘋狂地嘶哈嘶哈地呼吸著劉娜黑色棉襪大腳的汗臭,一邊拼命扭動著小蠻腰,細而硬挺的肉棒一股,一股,把稀稀的像椰汁一樣乳白色的處男精液一滴不漏地噴射在劉娜汙黑濕臭的白棉襪足底。

  

   “小可可,現在可沒有時間讓你休息哦~姐姐我馬上就要用美麗,的大肉穴和大肉棒來侵犯你了哦~”

   趙可可這個處男小正太,還沉浸在臭腳足交和足底射精的快感中無法自拔,小蠻腰一抖一抖,不知道真正的性交侵犯馬上就要到來了。只見劉英扯出警靴上的鞋帶,牢牢地在他剛剛射完精,還在勃起狀態不斷抖動著的包莖小肉棒上系緊,勒的更紅更紫,然後便從髒兮兮的床墊上站起來,向前兩步,一下子重重地坐在了趙可可的身上,她二百四十多斤的巨大體重一瞬間差點把嬌小無比的趙可可壓的吐出膽汁來。

   劉英扭動著緊致高挺油膩肥碩的巨臀,毫不留情地碾壓著胯下這個柔軟的小生命,粗黑堅硬的濃密陰毛中,兩片肥厚的黏糊糊的像新鮮鮑魚一樣蠕動抽搐的大陰唇像一只貪婪的淫蚌,來回摩擦凌辱著被鞋帶綁住的,紅腫難耐的小肉棒。腥臭白帶和濕乎乎的恥垢將小肉棒充分潤濕,她扭動調整了兩下陰部的位置,用滾燙濕潤的陰道口抵住了趙可可的包莖龜頭,慢慢地把龜頭部分吞進了緊致的陰道里,趙可可的處男肉棒第一次感受到被破處時陰道壁上的肉質觸手和肉質褶皺的調教,包莖被一點一點強行褪開,巨大強烈的快感中夾雜著刺癢和疼痛,不由地發出了陣陣浪叫嬌喘。

   “好耶,小可可干干淨淨的處男小肉棒,剛剛被臭汗腳凌辱射精以後,馬上又要被一個月沒有清潔過的恥垢滿滿的大肉穴開苞吃掉了,哈哈哈哈哈~”劉英感受到那硬硬的年幼性器被不情不願地一點一點強行推進自己體內,征服欲滿滿地淫笑起來,用肮髒的言語羞辱胯下被強行開苞的小正太。

   “啊啊…不要…雞雞變的奇怪了…啊啊…”趙可可語無倫次地發出浪叫,小腦袋被劉娜的雙手托起來,無可奈何地看著自己本來潔淨的小肉棒被吞進那個沾滿女人尿液和用來流出經血的器官,小小的腰肢因為恐懼而輕輕擺動著,徒勞地想要逃脫熟女的大肉淫穴的吞噬,可是只能引起龜頭在肉穴內的晃動。劉英享受地感受著想要逃跑的包莖龜頭在自己陰道口的摩擦,麻麻酥酥的,很舒服。

   “過來,小舌頭伸出來!小嘴巴給我好好舔舔姐姐的大陰唇和肉穴,把肉穴清理干淨一會兒才好干你,哈哈哈哈~”劉娜命令著趙可可,向前爬了一下,跪起來,膝蓋支在趙可可小腦袋的左右兩邊,肥熟流水的肉穴就在他的頭頂上方一兩厘米的地方。長滿濃密陰毛的陰阜飽滿鼓脹就像一個大肉包子,沾滿黃白色黏液的,紫黑色的大小陰唇中間,不斷流出淫水的陰道口一張一縮,炙熱的白色煙氣不斷從女陰中冒出。趙可可不敢怠慢,忍著臭味,伸出質地如新鮮櫻花花瓣一樣的小舌頭,一口一口舔舐著這個髒乎乎的大肉穴,黏黏的淫水不斷經由他的小舌頭滴進喉嚨里。

   “認真一點!舌頭給我伸進里面,把髒東西都舔下來咽到肚子里!舔不干淨一會兒打死你!”劉娜伸手狠狠地擰了一把趙可可已經被玩弄的紅腫的乳頭,威脅道。趙可可害怕再次被暴打,只好用舌頭伸進劉娜的陰道口里舔弄,里面又熱又黏又咸又臭,他本能地輕輕嘔吐了一下,這可惹怒了劉娜,她一屁股嚴嚴實實地坐在了趙可可的小臉上,並用粗壯無比的雙腿牢牢壓住了他兩只細小的胳膊,罵道:“操,小賤人,讓你舔姐姐的逼是給你臉了,還敢吐,看我不用屁股把你悶死!”

   身高兩米一的劉娜寒假里飲食不加節制,也長到了二百三十斤,她用全部體重顏面騎乘,死死坐住趙可可的小臉,那八歲正太的小腦袋直接消失在了龐大油膩又堅挺有力的肥臀下,在外部只能看到幾縷漂亮的紅頭發。又大又肥還汩汩流水的臭髒淫穴零距離緊貼在趙可可的小臉上,碩大的肥臀扭動著,用敏感的陰道口尋找著趙可可高挺的小鼻梁,尋到了便直接一扭腰,把他可愛的小鼻子吞進陰道里,洶涌的淫水和恥垢涌進趙可可的鼻子和嘴巴,劉娜巨大的體重和兩瓣肥厚的屁股又壓的他完全無法呼吸,如同身出地獄。

   與此同時,就在妹妹劉娜放肆地進行顏面騎乘羞辱時,姐姐劉英也不滿足於小小包莖龜頭的摩擦,用陰道口對准龜頭,用力地坐了下去,包莖肉棒被完完全全地吞入了緊窄的陰道里,陰道中遍布肉褶皺,肉顆粒和肉觸手的四壁在滋滋冒出的淫水中從四面八方緊緊擠壓著小肉棒,靈活的顆粒和觸手生生擠進包莖里,把嚴實的包皮瞬間撕開褪下,讓小男孩的肉棒被迫失去了貞節。

   劉英和劉娜在完成破處和開始顏面騎乘後,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而是立刻開始了凶猛的運動。劉英用雙手按住他的嬌小身體,粗壯而腹肌發達的腰腹狠狠地動著,用自己的身體一次次砸著趙可可的小胯,淫濕緊致的布滿肉顆粒的陰道瘋狂地摩擦擼動著剛剛破處的正太肉棒。劉娜則瘋狂地擺動著腰,用大肉穴零距離快速摩擦著他的臉。她們的性器與趙可可的小臉和小腹啪啪撞擊,發出噗滋噗滋的黏液撞擊聲,熟女臭汗和愛液混合成黏糊糊的東西,在她們和他的皮膚之間拉出一條條細絲。

   兩姐妹加起來一共有四百多斤的龐大身體此刻牢牢地壓在將將四十斤的趙可可身上,此起彼伏的用肥臀進行著蹂躪,他極其嬌小又纖細的一米三不到的身體幾乎隱沒消失在她倆肥碩的大腿和屁股下,仿佛只是一個小小的毛絨玩具或者小軟墊,真是慘絕人寰。

   劉娜的兩瓣臭汗淋漓的肉感巨臀嚴絲合縫的包裹住趙可可的小臉蛋,不讓一絲空氣進入他的體內,他快要窒息了,本能地想用兩只小細胳膊推開正無恥騎乘著自己的龐大肥臀,可它們被牢牢壓在劉娜的大腿下,不能動彈絲毫。與劉娜那兩條如白色巨蟒般壯實的大腿相比,趙可可的小胳膊就像兩條嬌嫩的小肉蟲般無力;與此同時,劉英大胯的運動也越來越快,淫水充足的濕滑陰道像一只長滿觸手的巨怪緊緊吸住趙可可的小肉棒,飛速地上下活塞運動,陰莖已經紅腫堅硬到最大程度,非常想射出來,然而卻被鞋帶綁得緊緊地,死活也射不出來,媚藥帶來的超高敏感度配上限制射精的阻塞,已經巨大的體重和氣味壓迫,讓趙可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忽然,劉娜在趙可可臉上摩擦肉穴的頻率突然加快,噗滋噗滋的聲音更大了,終於狠狠地磨了幾十下後,隨著劉娜一聲低吼,大張的陰道口噴出一股濃濁的白水,全部噴在了趙可可鮮嫩的肌膚上。高潮過後,劉娜把屁股抬了起來,趙可可忙深吸一口氣,讓新鮮空氣涌入干癟的雙肺,仿佛獲得了新生。

   “小可可,肉棒難受嗎?想射出來嗎?”劉英問道。她腰上的動作不知不覺放緩了。

   “難…難受…想…想射出來…”趙可可邊大口喘氣邊語無倫次地回答。

   “那你開動腦筋想一想,該怎麼做呀~”劉英淫笑著循循善誘。

   “嗯…嗯…求求好姐姐…用沾滿淫水…和汙垢的熟女大肉穴…讓我…射出來…”趙可可哭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成求女人讓自己射精的小賤狗。

   “真乖,這才是姐姐的好狗狗!今天是我們的安全期,姐姐馬上滿足你的願望,嘻嘻~”劉英說罷,解開綁住他的小肉棒的鞋帶,肥臀一沉,使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幅度用陰道對趙可可的陰莖進行套弄,每次都是大肉穴幾乎完全吐出小肉棒,又狠狠坐下去,在十幾次這樣猛烈的抽插後,紅腫的小肉棒終於噗滋噗滋地把幾股開苞的精液射進了劉英臭烘烘的肉穴深處。

   劉英的腰又動了幾下,把最後一滴精液給擠出來,才戀戀不舍地起身放開趙可可的下半身,來到他的腦袋後面坐下;這時劉娜迅速地起來,不由分說地重重坐在了趙可可的身上,用手擼動了幾下剛剛射完精的小肉棒,霸道地塞進了自己的陰道里快速地套弄起來。與此同時,劉英伸出兩只45碼白棉襪大臭腳,噗的一下踩在趙可可失神的小臉上。

   此時那神秘媚藥的最後一個功能已經開始出現,他對劉氏姐妹已經由恐懼厭惡轉變成無腦崇拜和渴求,他變成了一只渴求著極樂的小獸,一邊費力地動著一手可握的小蠻腰,用小肉棒一下下鼓搗著劉娜顆粒感十足又濕滑無比的頂級肉穴;一邊用纖細的胳膊抱住劉英的兩只潮熱肮髒的大臭腳,清麗甜美的小臉蛋忘我地在汙黑淫臭的白棉襪腳底磨蹭,大口地呼吸著被廉價人造革厚警靴悶出的濃烈腳汗臭氣。

   不一會兒,他便也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進了劉娜的肉穴里,絕頂的快感如高壓電般燒毀了他的大腦。自己在之前的生命里為什麼要主張男女平等?可真是個十足十的傻瓜!男孩子這樣低劣下賤的生物,就該被高貴的女人完全支配,做她們的射精奴隸!

  

   “小可可,還沒有結束哦~姐姐們的大雞巴,還漲硬的難受呢~”

   劉英揪起因為連續射精而翻白眼的趙可可,把他翻了個身,讓那纖細的小身體腹面朝下,露出嬌嫩的小菊穴。趙可可是個講衛生的好孩子,還沒被任何異物開發過的肛門極其細嫩嬌美,每一條褶皺都潔淨無比,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緊致的就像一個剛剛萌出的青澀花苞,十分能喚起邪惡扶她熟女的蹂躪欲。

   劉娜從門邊的桌子上拿來一個粉紅色拇指粗細的凸點震動棒,坐回床上,插進自己的肉穴里攪動了幾下,讓震動棒的表面被自己的淫水和趙可可剛射進來的精液充分潤濕,隨即便用它懟在趙可可因期待巨大扶她肉棒的插入而不停收縮著的嫩粉色菊穴上摩擦了幾下,一股腦插了進去。“噫———”他因肛門突然被異物侵入而發出一聲尖利的淫叫。

   “小賤人,你的濕滑後穴想不想被我們超級粗壯的大肉棒狠狠插入?想就快說!”趙可可的肛門中塞著調到最大功率的震動棒,艱難地用雙手和膝蓋把身體支撐在肮髒的床墊上,費力地抬起頭,看著兩個扶她熟女壯碩的肉山般的身體。她們用膝蓋跪在他面前,肥熟有力腹肌發達的肚腩下各挺出一杆巨大的扶她肉棒,都已經硬到了極點,二十多厘米長,四五公分粗,青筋盤繞而黝黑發亮的粗壯莖體十分駭人,而兩個飽滿鼓脹的紫紅色大龜頭更是不斷地滴出淫汁。劉娜的龜頭形狀和大小都像個雞蛋,而劉英的龜頭則更加肥大,底部寬闊像個傘形,足有鴨蛋那麼大。龜頭和莖體的連接部,都蓄滿了奇臭無比的汙白色包皮垢。

   “想啊,太想了!我想把姐姐們的大肉棒舔的干干淨淨的!”兩杆扶她肉槍的強烈視覺和嗅覺衝擊下,趙可可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掙扎著用雙手費力地握住劉英的巨大肉棒就開始舔弄。他實在太嬌小了,跪在床上是要微微抬起頭才能舔到肉棒。那黑紫黑紫的巨大肉棒似乎比他的小臂都要粗大,散發著濃烈的汗臭和氨水臭味混合起來的味道,正常人問道一定會大吐特吐;

   可已經在精神和肉體上全都淪為性愛奴隸的趙可可卻甘之如飴,他的瞳孔里含著粉色小心心,伸出小舌頭痴痴地舔著巨大扶她肉棒的每一片皮膚,把腦袋埋進黑色陰毛里嗅肉棒根部的氣味,忘我地親吻著龜頭,把雁頸里的包皮垢都咽進自己的肚子里。

   “小可可,姐姐攢了一個月的包皮垢好吃嗎?”劉英用大肉棒蹭著他的小臉問。

   “太好吃了!像蛋糕上的奶油一樣!”

   “那就再給我含的深一點!”

   劉英突然抓住了趙可可的小腦袋,掰開他的小嘴就用大肉棒使勁往里面插,他的小嘴巴實在太小了,為了容納巨大的肉棒張開到近乎脫臼的程度,可劉英的大肉棒不僅粗而且長,剛插進去不到三分之一就抵住了趙可可的嗓子眼,逼得他痛苦地咳嗽著。她也不管趙可可難不難受,只是對准了他的小喉管,抓住他的腦袋使勁往更深處突刺!巨大的傘狀龜頭殘忍地撐開了他細小稚嫩的食管,引領著莖體狠狠地向胃部的方向深插,不一會兒那二十多厘米長的巨棒竟完全沒入了他的喉嚨里!趙可可痛苦萬分,用兩只小手無力地捶打著劉英的大腿根,可正在興頭上的劉英又怎麼會理會他的掙扎呢?她用力地用雙手牢牢抓住趙可可小小的腦袋,把他的喉嚨當成飛機杯,一下一下狠狠地插著,肥壯的大汗淋漓的肚腩一下一下啪啪地撞擊在趙可可的小腦門上。八歲正太的喉管,溫暖,緊致而有彈性,她插的爽上了天,粗重的呼吸聲和低吼聲重重回檔在這性愛地窖里。

   趙可可已經被劉英餓了一天沒給吃的,胃里甚至小腸里都很干淨,所以被這樣插弄也不會真的嘔吐出來。

   “小賤人,手也不許給我閒著!”劉娜見姐姐一個人霸占了趙可可的喉嚨,便抓過他的一只小手,按在自己滾燙肥碩的巨大肉棒上瘋狂擼動著。那一只纖纖玉手和猙獰的大肉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劉娜時而按著他的小手擼動,時而用他細嫩的手心搓動自己的大龜頭,把淫猥的馬眼汁塗在他的手心和小香蔥般的白皙手指上,雖然不如口交和肛交那麼爽,但也聊勝於無。

   “小妹啊,看把你急得,你來吧!”劉英說著,壓抑著自己想射在他胃里的衝動,把粗大無比的黑蟒般的大肉棒從趙可可的喉嚨里抽了出來,來到他的身後,把他的肛門里那根沾滿自己妹妹的淫水和趙可可的腸液的震動棒抽出來,用自己的大黑龍般的肉棒在他嫩而薄的兩瓣小屁股間摩擦。

   “謝謝老姐!那我不客氣啦!”劉娜大喜過望,連忙躺到了趙可可身下,掰開他剛剛得到喘息的小嘴巴,把他的小腦袋往下使勁一按,狠狠地把和姐姐的粗細不相上下的黏糊糊的大肉棒插進了趙可可的喉嚨里,不顧他含含糊糊的慘叫,巨大的龜頭帶路瘋狂猛刺,把剛恢復到原來大小的喉管再次擴張到不可思議的大小。

   “小可可的處男菊穴要被姐姐我奪走咯,准備好哦,會很痛很痛的哦~”

   這邊廂,劉英已經開始用手指沾著口水抽插起了趙可可的小菊穴,忽然,她的手指碰到了一層薄膜阻礙。原來,這個世界的女性沒有處女膜這個結構,而一部分男性的肛門中卻有一種薄薄的粉色肉膜,成為“處男膜”,幾乎把肛門封住,上面只有小小的孔供排泄物通過。插透這層膜是這個世界的扶她女性獨有的極致享受。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連小啞巴那種低配人造人都沒有做出這個結構來,沒想到趙可可竟然是這樣的極品!

   劉英大喜過望,腰上滿滿用力,讓還沾著口水的猙獰的紫紅色傘狀大龜頭一點一點擴張開細小的處男菊穴,不堪摧殘的菊穴流出一縷縷鮮血,順著趙可可的大腿根流下去,染紅了他身下肮髒的床墊。只聽到一聲恐怖的撕裂聲,傘狀大龜頭竟完全沒入了本來細小的看不見的菊穴里,趙可可痛的幾乎要昏死過去,喉嚨卻被劉娜的扶她巨根塞滿,只能在窒息的邊緣發出含混不清的慘叫。

   “小妹,這小東西騷的很,屁眼里還長著處男膜,看姐姐我一下把它操穿!”

   “啊啊啊,好討厭啊!我只能操喉嚨!我也想操處男膜!老姐你真自私!”

   “安啦,下次遇到有這樣的你來開苞啦。”

   劉娜的巨型龜頭雖然已經突破了肛門的第二道防线,但還只是輕輕頂著那片粉紅色的薄膜沒有向前發力。她腰上一使勁,屁股往下一沉,整個健壯的身體直接壓在了趙可可身上,巨大的肉棒瞬間撕裂了那道薄薄的屏障,直刺透了直腸最末端,龜頭伸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趙可可慘叫一聲,竟把劉娜的巨棒吐了出來,劉娜啪啪地狠抽了他兩巴掌,又把他的小腦袋按了回去,繼續用力地操起了他的喉嚨。

   這邊劉英也沒給處男膜剛剛被撕的粉碎,直腸壁裂開多處流血傷口的趙可可一點休息的時間,直接在那傷痕累累的菊穴里沒有一點潤滑,全憑自己的巨大力量開始了凶殘至極的大力抽插!她每一次抽插都幾乎把肉棒全部抽出來,帶出一小節直腸壁,讓肛門括約肌夾著龜頭,隨即用巨大力氣直接插進去,那一小節直腸壁又被塞了回去。龜頭和莖體摩擦著處男膜的殘余,啪 啪,咚,咚,幾乎每一次都是用自己二百四十多斤的龐大體重狠狠擠壓著身下奄奄一息的小生命,她全身的臭汗嘩嘩地留下來,流了趙可可滿滿一身,讓他在這個悶熱惡臭的房間里想出自己的汗都出不來。

   “啊啊…要射了!全給你灌進肚子里,必須都給我咽下去!浪費一點看我不打死你!”

   在趙可可的喉管里狠插了十幾分鍾後,劉娜已經到了噴射的邊緣,她已經一周左右沒射精了,由部分增生的卵巢特化而成的偽精巢里已經積蓄了滿滿的精液。她雙手緊緊抱住趙可可的小腦袋,在被摧殘的幾乎失聲的正太喉嚨里做最後的衝刺,一下,兩下…重重地干了十多下後,她用巨大肉棒插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巨大的龜頭享受著被正太柔軟的喉嚨肉包裹的感覺,像高壓水槍般爆射出濃稠又滾燙的扶她精液,一股一股直接衝刺進趙可可的胃里。趙可可害怕劉娜拔出雞巴後再毆打自己,十分費力地一口一口吞咽著劉娜爆射出的極其粘稠又腥臭苦澀的精液。但是射的實在是太多了,仍有許多精液從他的嘴角甚至鼻孔里噴出來,鼻腔里火辣辣地難受。

   “啊啊…我的也要來了!我要把攢了一個月的濃稠精液全都灌進小可可剛剛被捅破膜開苞的幼嫩肛門里了!”劉娜把大雞巴從趙可可的小嘴里拔出來後,劉英仍在他令人欲仙欲死的小肛門里用恐怖的扶她大肉棒大力耕耘著。她干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巨大的傘狀龜頭突出的雁頸把趙可可小肛門里殘余的處男膜摩擦殆盡,每深深插入一下,就有幾股鮮血從被擴張到極致的肛門里流出來。她極其使勁地插了幾下後,腰杆使勁一挺,把大雞巴插進了趙可可直腸的最深處,像火山爆發一樣一股一股噴出了積攢了一個月的滾燙濃濁的精液,那些扶她精液一下一下像水槍般擊打在趙可可稚嫩的直腸壁上,仿佛要將其擊穿似的。射完之後,她的大雞巴還在他的直腸里繼續抽插了幾下,尋求殘余的快感,讓一陣陣收縮著的直腸肉壁榨出自己最後的一點精液。

   姐妹倆都把大肉棒拔出來後,心滿意足地四仰巴腳地躺在床墊上,把半暈厥狀態的趙可可夾在中間。這個一小時前還凶猛地不可一世的小正太,此刻的樣子已經慘不忍睹:臉蛋上是被扇出來的巴掌印,肚子上是被劉英的拳頭打出來的淤青,全身都是被掐被擰出來的淤血;一雙紅寶石色的大眼睛呆滯無神,掛著淚珠,秀氣的小鼻子和櫻桃小口里汩汩地流出精液,還沒恢復原狀的的肛門足有雞蛋那麼大,濃郁的沙拉醬一樣的濃精混著鮮血從里面流出來,就像融化的草莓冰淇淋;被姐妹兩人的陰道肉穴輪番壓榨過的小肉棒已經軟了下來,緩緩地跳動著。

   “好姐姐…我趙可可今後…就是您的私人便器…那我弟弟…可以安全了麼…”趙可可斷斷續續地問著。看來即使大腦已經被神秘媚藥改造,他還是忘不掉自己在世上唯一一個親人。

   “沒問題,如果你想的話,姐姐明天就把他接來這里一起住。放心吧,有你在,我不會動他一根手指的。”劉英把趙可可輕輕地抱起來,放在自己大肉床般的健碩身體上,愛撫著他紅色的頭發,“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如果你逃跑的話,我就用塑膠警棍揍你揍到把警棍打斷為止,懂了麼?”

   “懂…懂了。我不會的。”趙可可現在如同一只順從的羔羊,不會再違抗主人劉英的任何命令。

   “肚子還痛麼?”劉英揉了揉趙可可肚子上被自己打出來的淤傷。

   “不…不痛了。”趙可可顫抖著說。

   “打你是為了讓你長記性,知道麼?你聽話了,我以後就不會再打你了。以後你想吃什麼好吃的,發微信告訴我,我下班回來都會給你做,別吃外賣的東西,不衛生。知道了麼?”劉英一邊愛撫著趙可可的身體,一邊溫柔而磁性地對他說著話。

   “知…知道了。”

  

   翌日清晨。金色的朝陽灑進劉家大宅明亮整潔的餐桌。劉英今天休假,於是早早起來給一家人操持了一頓美味的早餐,大餐桌上是給兩個大人的,一人一盤伊比利亞火腿夾心的三明治和一碗海鮮粥;小餐桌上是給小啞巴和趙可可兩個孩子的,一人一塊櫻桃派和一個煎雞蛋,盛在形似狗食盆的容器里。還有一杯奶,當然不是牛奶,而是劉娜和劉英的漲奶擠在杯子里。櫻桃派是劉英親手做的,用的都是智利進口的大個車厘子,向來只有她的家人和警局里的幾個同事品嘗過,據說是不似人間該有的頂級珍饈美味。

   兩個大人分別給自己的小寶貝圍上圍嘴,一家人有說有笑地吃著早餐,屋子里充滿了溫馨和快活的空氣。

   庭院中那多孤獨盛開的山桃花,已經被早晨的白霜打掉了,只剩下光禿禿一根枝條。

   也許,沒有力量,經濟和政治實力為基礎的平權,就像一朵盛開在嚴冬里沒有綠葉庇護的花,是永遠不會有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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