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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異世界女生寢室的淫臭榨精地獄

大車碾小孩宇宙 居氏鼬鯊 17898 2023-11-19 19:53

  濱江體育學院的教室里,校散打隊隊長劉娜照例在運動生理學課上走著神,完全沒在聽講台上的老師說些什麼。她坐在後排,耳朵上戴著耳機,正用放在桌膛里的手機繞有興味地回放著自己下午大獲全勝的一場綜合格斗比賽。她的身材非常壯碩,隔著厚厚的冬季毛衣都能看到那傲立的乳峰輪廓,齊肩的頭發染成棕色,大大的鵝蛋臉上五官十分耐看,呈現出一種東方的美麗韻味。然而她眼角和嘴邊的幾道疤痕,右手手背上花紋抽象的黑色刺青和眼神中不時無意流露出的凶狠,則暗示著自己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屏幕中黑色的八角籠里,裁判有些費力地舉起她強壯的胳膊,宣布勝利。而旁邊自己的對手渾身是血,趴在地上蠕動著,一時被打的連站都站不起來。盡管劉娜還是個大二的學生,卻已經有兩米高,二百多斤重。即使在這個女性平均身高一點八米,體重一百六十斤的世界,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塊頭。

   前些天下了場凍雨,這讓本就籠罩在寒潮中的濱江城更加寒冷刺骨。不過教室里的空調十分強勁,在一片冰冷天地中造出一片暖意融融的世界。這節課正是晚飯之後,幾排座位上坐滿了下午訓練完還沒來得及洗澡的女生,空氣中盡是她們熱乎乎的身體氣味。

   “關於吸納男性進入國家運動員編制的議案,國家體育總局考慮到男孩先天普遍的生理弱勢與女人和男孩身體機能的巨大差距,暫不予通過…”台上健壯的女老師一邊講,一邊對一旁嬌小的男助教吩咐道,“喂,你去把角落里那兩個骨骼模型搬來。”

   教室後排東南角有兩具鬣人骨骼標本,一個是女性,大約一點九米高,骨頭粗壯有力,骨盆寬大而堅固;一個是男性,大約一點四米高,呈現出纖細而脆弱的樣子,像一只小鳥的骨頭。在這個世界,男性的第二性征不會發育,他們除生殖能力外,一生維持兒童的身材和外貌。而女性似乎又發育得過分龐大,進入青春期後就會慢慢擁有恐怖的個頭和力量。在這個自古以來被女性完全主導的世界里,“人”字若不特別說明便僅指女人,男性則永遠被叫做“男孩”。

   “吁—”過道兩邊座位上的女學生們對費力地搬著模型的小男孩(實際上可能和她們差不多大)肆無忌憚地起著哄,甚至還有人趁亂伸出手摸了一把他那只手可握的纖細腰肢。男助教對她們的聲音和空氣中的汗味感到很不適,只想快點走到講台上。畢竟在這個世界,法律對於女性對男性的各種性騷擾,是非常寬容的。

   劉娜見狀退出視頻,偷拍了一張照片發到了杏園公寓1422宿舍群里。

   “給老娘整笑了,模型都搬不動的小東西趕緊回家待著不要出來現眼行不行?”她壞笑了一下,發了段話上去。

   “那你作為濱江第一大’淑女’,不上去幫幫人家?哈哈哈哈哈”發消息的女孩叫李雨婷,住劉娜上鋪,是練田徑的。她還有個雙胞胎姐姐李雨萌,住劉娜對面的上鋪床位。

   “老大對小啞巴都寵愛不過來,還管的了他?”李雨萌下鋪的校排球隊長張玥也加入了進來。

   “說話注意點,什麼小啞巴,人家是沉默的小天使~”劉娜嘻嘻一笑,又發過一條消息後便合上了手機。她們口中的小啞巴是一個人造子宮工廠作為寵物生產的男孩,金發藍眼白皮膚,商品名“檸檬寶貝”,編號A-103。他只有一點三米高,四十斤重,即使在這個世界的男性中也算很嬌小的了。四個女生自從上個月的時候集資買了他,便一直像養一只小貓咪一樣把他偷偷藏在寢室里,供她們發泄無處安放的旺盛欲望。

   其實,以商品形式生產人類男性作為寵物的技術和產業鏈剛剛出現,產品價格居高不下,只是因為A-103出廠時有先天缺陷,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價格比較低;出最大一份錢的劉娜又是個富二代,家里房地產生意做的很大,還總能打格斗比賽賺錢,所以她們才能負擔得起。

  

   雖然四個室友都明白買他是為了做什麼,可是這一個月來,誰都沒有碰過A-103一個手指頭。和他一起寄來的說明書寫道,人造人在初來新環境時,應激性會很強,在恰當養護一個月左右之後,才會逐漸適應新主人和新環境。這時才可以使用。這個可愛的小孩子很乖,也很安靜,飯量也很小很小,只要寢室有人去食堂吃飯時順便給他打一點就可以了。

   劉娜還記得一個月前和室友們一起在寢室里偷偷地打開那個像大號貓咪籠子一樣的收容裝置,只見一團濕乎乎的白色霧氣里,一個糯米團一樣的小男孩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他的臉蛋那麼白皙,又那麼袖珍,像一顆剝殼的荔枝一樣細白嫩滑,齊耳的金黃色短發濕漉漉地貼在纖細的脖頸上,細膩的發絲間隱約可見後頸皮膚上的一個DNA圖案的刺青,這是防偽標識;天使般的小臉上,一雙水藍色的大眼睛膽怯不安地掃視著亂糟糟的屋子,像櫻桃果凍一樣的雙唇張合了幾下,露出兩排珍珠般整齊的貝齒,卻說不出一個詞語,只能發出一些細細的嚶嚀聲和哭聲。

   劉娜在中學時可是那一帶有名的惡霸兼色狼,朋友的弟弟,親戚家的孩子,甚至游樂園里的陌生小孩,都被她無恥地侵犯過。然而那一瞬間,她對眼前這個流水线上做出來的小東西,竟然沒有一絲邪念。他的美是那麼精致,脆弱,一塵不染。仿佛是冬日暖陽下的一顆雪花,只要吹一口氣就會融化的無影無蹤。

   可惜,一念為聖人,再念為禽獸。更何況有的人本來就是禽獸。

   一月之期到了,今晚她就准備要了那小啞巴的身子。

  

   “吱呀”一聲,杏園1422的門被打開了。房間里像全天下許多的女生宿舍一樣髒亂,外賣盒子、穿過的內衣鞋襪扔的到處都是;開門的一瞬間,一股暖呼呼的氣味撲面而來。宿舍的衛浴沒有熱水,而澡堂又在遙遠的學校另一角,所以女孩子們在冬天很少洗澡。暖融融的空氣里,李雨萌姐妹和張玥訓練過後的汗味讓人很上頭。

   三個室友都各自躺在自己床鋪上,戴著耳機聽歌或者打游戲,看到劉娜回來,便心照不宣地打聲招呼,相視一笑。小啞巴戴著一個項圈,被一條長長的鐵鏈拴在劉娜桌位的抽屜拉手上,正一邊嚼著一顆水果糖,一邊坐在陽台門邊他那兩層被子和幾個枕頭搭成的小窩里,繞有興味地看著一本劉娜書櫃里的書。

   人造子宮工廠生產的寵物男孩們也會受到一定的基礎教育,以便能和主人溝通。而這小啞巴雖不會說話,卻是同一批產品中最聰明,最好奇的一個。

   看到主人回來了,他馬上扔下書,在鐵鏈允許的范圍內邁開小細腿,噠噠噠地跑出來迎接。他那細細的小胳膊費力地抱住劉娜壯碩的腰腹部,單薄的小軀干還沒有她的一條大腿粗壯,小小的腦袋在她的小腹位置蹭來蹭去,發出咯咯的笑聲。小啞巴還不知道,今晚自己要遭到怎樣的蹂躪。

   “寶貝乖,主人不在的時候,沒給三個姐姐添麻煩吧。”劉娜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小啞巴小小的腦袋和軟軟的金色頭發,聲音溫柔極了。

   “嗯嗯!”小啞巴費力地抬頭看著身形極具壓迫感的主人,一邊天真地用力點著頭,一邊拉著劉娜的一角,引著她來到自己的小地鋪。指著剛被扔下的那本書上幾個用紅色的記號筆畫上的小問號。對於一個年齡這麼小的寵物男孩來說,他的識字量和邏輯思考能力令人驚異,誰也不知道他是為什麼能讀這麼多書。

   那是一本關於古代動物和人類演化的科普書。劉娜雖然專業是搏擊和格斗,但業余卻還是一個資深的地質學和動物學愛好者,濱江城周邊自然保護區的古生物化石勘探和物種多樣性調查,她都經常參加。她桌位上方的書架里,一大半都是這些關於自然生物的書。當然,還有一半是島國代購來的原版黃色正太漫畫。

   “啊,寶貝又有問題啊,別著急,主人看看~”被標出紅色問號那一頁,是一張科學插畫。畫中是一片遠古時代的非洲大草原,一群凶猛的動物長得就像黑猩猩和斑鬣狗的結合體,正在用簡陋的石器圍攻一頭野牛。劉娜瞟一眼就知道這是生活在上新世中期的靈長鬣獸。

   自從上世紀首次出土,已經有汗牛充棟的文獻論證過,非洲草原的古猿滅絕後,這種趨同進化出靈活手掌和超大腦容量的鬣狗科食肉動物就是她們鬣人種族的直系祖先。甚至有學者借助一具名為“露西”的雌性靈長鬣獸化石,經過研究認為,人類極端的兩性異型現象,在上新世就已經出現在了靈長鬣獸身上。

   小啞巴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用手語問劉娜:“主人,這是什麼?”

   “這個呀~這個是我們的祖先哦。就是我們的爸爸的爸爸,媽媽的媽媽,在幾百萬年前的爸爸和媽媽。”談起動物進化,這個知識淵博的女人可以滔滔不絕地講上幾個小時;可面對眼前這個小孩子,她只能盡量挑他能理解的詞匯搪塞過去。

   “…我…沒有…爸爸媽媽。” 小啞巴用手語比劃道。他忽然面向窗外,沉默了。的確,作為機器合成的精卵細胞在人造子宮中發育成的生命,他與那數十億年的生命史聯系有些稀薄。

   劉娜一時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切~現在裝的這麼好學,真給你劉娜姐面子。也不知道剛才是誰,一邊看她的小黃漫畫一邊夾腿呢。”旁邊上鋪的張玥擺弄著一個小十字架,冷冷地哼了一句。張玥是個基督徒,在進化論的事情上素來與劉娜水火不容,無奈戰斗力不如對方,只好一遇到此類對話便岔開話題。

   “哦?你張玥姐說的是真的麼?”劉娜聞言,露出一抹淫邪的笑,鋒利的犬齒在宿舍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慘白的光。作為鬣狗的後代,這個世界的女性有鋒利堅硬的犬齒和尖尖的爪子;而永遠留在兒童時期的男性卻只有乳牙一樣細小的犬齒和軟軟的圓滑的指甲。

   “跟主人說實話,你看哪本了?”

   小啞巴雪白的小臉蛋唰的一下就紅了,猛地搖了搖頭,發出些嚶嚶的聲音,可愛的大眼睛卻在四下亂瞅,不敢看主人的臉。

   女人的直覺永遠很准,這樣一個未經世事的孩子,在大姐姐面前更是不可能有秘密。劉娜只一眼就知道他在撒謊。她向自己桌上掃視一圈,就看到自己的一本黃色正太漫畫被拙劣地藏在一堆廢紙下面。

   她一把把那本漫畫掏出來,卻被震驚到了。那幾乎是她所有黃色漫畫里最重口味的一本,從原味足交到SM、強奸,五毒俱全。

   “嘿嘿…”劉娜壞笑著,一下就把小啞巴揪到了自己懷里,盡情揉捏把玩著那涼涼軟軟的小臉蛋,兩條粗壯有力的大腿死死夾住他纖細的小身體,一只手伸進他的小衣服里,肆意玩弄著小啞巴只有小紅豆大小的乳頭,“好啊,我的小寶貝也學會撒謊了!你想讓主人那麼對待你,和我說就是了嘛~”

   “嗚嗚嗚~”小啞巴徒勞地扭動著細小的身體,兩只小手想要扒開劉娜鐵鉗般的胳膊,卻只讓她越來越興奮。三個室友表面上還沒啥動靜,胯下早就是一片汪洋大海,內褲濕的透透的,張玥甚至已經把手伸進褲襠里揉搓起來。只是四個人早就約定好,由劉娜來給他開苞,其余三人現在只好忍耐。

  

   劉娜一只手鎖住小啞巴,另一只手翻看著那本被小啞巴藏起來的本子。她忽然發現,有一頁還被折上了角,那頁畫的是一個小男孩被五花大綁起來,一個穿著黑絲的女人正把腳用力踩在他的臉上。

   “寶貝,看不出來,原來你喜歡這麼玩啊,主人這就滿足你!”劉娜邊說邊從抽屜里掏出一條跳繩,三兩下把小啞巴一雙細嫩的小手反剪到背後綁了個結實。小啞巴的臉頰羞得通紅,可小腹下方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這小帳篷自然逃不過劉娜的眼睛,她一把把手伸進他的褲子里,用力捏住了那根還是包莖狀態的,沒有發育的硬硬的小肉棒,擠壓揉搓起來。

   “這就被欺負地興奮了?可真是個小變態呢~”

   “嗚嗚~”那小孩子只有十厘米的處男正太肉棒哪里受的了這種刺激,只感到觸電般的快感和疼痛交織在一起。小啞巴秀氣的大眼睛痛苦地眯在了一起,滴滴淚水流了出來。

   劉娜跪坐在小啞巴的被子小窩上,兩只胳膊將他牢牢控制在自己訓練了幾天,散發出濃厚汗臭的懷抱里。二人體型差距之大,讓她聯想到一頭擒住小鹿崽的科迪亞克棕熊。她一手玩弄著他小小的正太肉棒,一手把他的小臉扭過來,伸出肥膩的舌頭貪婪地舔舐著那吹彈可破的白嫩臉頰,和蔥白一樣細嫩的小脖子。小啞巴平時講衛生的很,軟豆腐一樣涼涼滑滑的皮膚帶著淡淡的薰衣草香皂味道,劉娜舔到動情處,張嘴便狠狠咬了一口,隨著一聲細細的慘叫,那Q彈爽滑的肌膚上頓時多了一副滲血的牙印形淤青。

   “寶貝…還沒有被女人吻過吧。”舔舐的間隙,她湊在小啞巴的耳際低語道。

   小啞巴深陷在主人隔衣就散發著汗臭的,龐大堅挺的乳房和一身強壯的橫肉里,肩頸處的咬傷還在一跳一跳地疼痛,正無助地發出嚶嚶的哭聲。忽然,哭聲也戛然而止了,原來是主人那肥厚靈活的嘴唇不由分說地吻住了他櫻桃色的小嘴巴,罪惡的舌頭隨即強硬地擠了進來,在那清清爽爽的小嘴里亂攪一通。她的舌頭又粗,又寬,又長,幾乎能勾住他的喉頭,伸進他的喉嚨。小啞巴剛吃過一塊水果糖,香香甜甜的唾液更是讓劉娜愛不釋口。她吻的那麼忘我,銀线似的唾液從一大一小兩張嘴巴的結合部不斷地滴下來。小啞巴還不懂換氣,又被緊緊地抱著脫不了身,那秀氣的小臉都被憋紅了。

   這狂野的強吻持續了約有兩三分鍾後,劉娜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小啞巴,啵地一聲,分開的兩張嘴巴還連著一絲黏糊糊的唾液。她把小啞巴脖子上的項圈解開,一把拎起了這個被吻的缺氧,咳喘連連的小孩子,像捉一只小雞仔一樣把他拖到了自己的床邊。她在床沿上坐下來,腳尖掃了一下小啞巴細細的腿,他就失去平衡,跪在了地上。

   劉娜從牛仔褲的兜里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輕輕擦了擦小啞巴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小臉,用穿著厚重的黑色中筒皮靴的腳尖勾起小啞巴的下巴。她雖然手里不差錢,但是在衣服鞋子之類的東西上一直是能偷懶就偷懶,能湊活就湊活。這雙人造革的靴子已經被她穿了快一年沒有刷過,里面黑色的厚棉襪也兩周沒有換過了。她又是天生多汗的體質,味道可想而知。

   “給主人把鞋子脫了。”她冷冷地說,“用你的嘴巴。”

   “老大,你悠著點,人家小男孩鼻子嫩,小心被你的臭腳給熏死,哈哈哈哈。”李雨婷摘下耳機,打趣道。

   這邊小啞巴哪里敢反抗,主人身子大腳碼也大,估計有四十三碼以上,這嬌小的金發小男孩在她面前就像一只半大的小倉鼠一樣脆弱。他看過視頻里主人在格斗比賽中凶狠的樣子和恐怖的力量,小小的身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著,生怕主人一生氣,一腳就能把自己踩死。他只好用只有櫻桃大小的小嘴巴,艱難地叼住靴子的鞋帶,一點一點慢慢地解開。解完鞋帶,他又小心翼翼地叼住靴子側面的拉鏈,把主人的雙腳從穿了一天的靴子里釋放出來。

   那一雙足有四十四碼的美腳還冒著白色煙氣,黑色的厚棉襪底被兩周的腳汗浸潤的油光鋥亮,熱騰騰濕乎乎的,似乎一下就能擰出水來。一層厚厚的白色汗漬隱隱勾勒出腳趾的形狀,霸道的氣味不斷衝擊著小啞巴稚嫩的小鼻子。他不由地輕輕皺了皺眉頭,劉娜看到了,抬起一腳就踢在他軟軟的小肚子上。她小心地控制著力道,可是小啞巴的身體太單薄了,那鑽心的疼痛讓他縮成了小小軟軟的一團。

   “怎麼,嫌主人的腳有味道?”她的語氣裝的惡狠狠地,嚇得小啞巴連哼都不敢哼一聲,眼里沁滿了淚花,使勁搖了搖頭。

   “舔。”劉娜斬釘截鐵地命令道。

   小啞巴猶猶豫豫地伸出了粉紅色的小舌頭,在那溫熱潮濕的襪底上輕輕舔了一下。又咸又酸的腳汗味道和被汗水浸透的皮革味道在他的小嘴里蕩漾開來,他頓時不由自主地干嘔了一下。

   “靠,還他媽敢吐,反了你了!”

   劉娜一把把他扯到床上,從被褥的角落里找到一團前兩天脫下來沒有洗的內褲,沾滿了凝固的白色黏液和幾根彎彎曲曲的陰毛,折了幾下,使勁塞進了小啞巴的小嘴里。接著脫掉牛仔褲一屁股坐在了小啞巴纖弱的身體上,肥大騷臭的陰唇隔著被淫水浸透的內褲壓住小小的包莖肉棒,一雙淫臭的大腳死死蓋住了那白皙的小臉蛋,使勁擠壓著他雪白的臉頰肉。

   小啞巴的舌頭正好和那團舊內褲零距離接觸著,厚厚的凝固白帶被他的唾液重新化開,十分粘稠而且又咸又腥,爭先恐後地流進他的喉嚨里。主人一百多公斤的巨大體重牢牢壓在他纖巧的小身體上,嘴巴又被塞住,他使勁用鼻子深呼吸,可那小臉被主人肥厚有力的大腳緊緊蓋住,臉頰沾滿了粘膩的腳汗,呼吸越深,吸進肺里的腳汗味就越濃厚。

   劉娜抓起空調遙控把氣溫調高了兩度,接著便蠻橫地把小啞巴薄薄的襯衣和短褲扯了下來。她用一只腳把小啞巴的臉蓋了個嚴實,又騰出另一只腳,用滿是汗垢的肮髒襪尖輕輕搓動著他紅小豆一樣的小乳頭。熱乎乎的腳汗和有力的腳趾肆意虐待著柔軟細小的正太乳頭,刺癢難忍,逼得小啞巴發出陣陣嗚咽聲。

   “主人給寶貝的濃濃的愛,還喜歡嗎,哈哈哈哈哈~”劉娜用左腳的腳趾堵住小啞巴的鼻子,右腳板抬起來,重重的抽了小啞巴一記又臭又痛的耳光。就在抽打的一瞬間,她淫水洶涌的肥厚陰唇感受到那小小的包莖肉棒猛烈地跳動了一下。

   “好啊,這小東西,身體可真是誠實。”她笑了笑,兩只黑色厚棉襪大腳左右開弓,肆無忌憚地抽打著那糯米團子一樣的小臉蛋,啪,啪,干淨的像雪一樣的小臉被那強壯有力而臭汗淋漓的大腳折磨的通紅,整個寢室里充滿了淫靡的氣味和聲音。

   抽打了好一會兒,劉娜把小啞巴嘴里的內褲拿掉,重新塞進被褥的角落里,用油亮濕潤的襪尖摩擦著他重新緊閉的鮮嫩小嘴唇。

   “嘴巴給我張開。”她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壓迫感十足。

   小啞巴的臉憋的通紅,就是不張嘴,顯然是還抱著最後一絲幻想,不太情願讓那兩周沒有洗過的腳趾伸進自己嘴里。

   三個室友內心都暗暗為小啞巴捏了把汗,她們還記得兩個月前散打隊里有個女生故意和劉娜作對,在學校體育匯演三番五次公開不聽她的安排,結果到現在還在校醫院里躺著呢。

   劉娜卻也沒有發火,只是把那嬌小的金發小男孩被綁住的雙手解開,抓起一只白色雪花一樣的小手,細細地舔舐著,吮吸著每一根手指。

   “寶貝,主人警告你哦,你如果再有一次不乖乖聽主人的話,我就把你可愛到極點的小手手和小腳丫,一口,一口,咬掉,吞到肚子里,把你做成不能走路,永遠只能在主人被窩里被玩弄的小玩偶。明白了嗎?”她說話的時候和顏悅色,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但是足以讓小啞巴不寒而栗了。

   他來到這里的一個月,經常能看到,劉娜在宿舍里風卷殘雲地吃掉一大塊豬肋排或者一整只燒雞,連骨頭都能嘎嘣嘎嘣地嚼成碎沫。這個恐怖的女人不僅有令人聞風喪膽的格斗力量,咬合力和牙齒也像是一頭猛獸。

   劉娜說完,張嘴要咬,小啞巴兩眼噙淚,急忙張開了嘴。

   “對嘛,這才是主人的好寶貝。”她把小啞巴的兩只手綁了回去,一點一點地,用自己右腳的大拇指和食指,在小啞巴的小嘴里肆意地抽插著。她毫不憐香惜玉,幾乎把小半個前腳掌都塞進了那張櫻桃小口,濃濃的粘膩的腳汗在他的嘴里慢慢擴散開來。

   “用你的嘴巴,把主人的襪子脫掉。”

   小啞巴哪里還敢有一點不從,連忙用小嘴巴輕輕叼住主人味道濃郁的襪底,一點一點地把那厚厚的黑色厚棉襪脫下來。

   “來,用你的舌頭,把主人的腳趾縫清理干淨,主人御賜的腳泥都給我吃掉,舔不干淨的話,你懂得。”劉娜汗涔涔的腳趾間,有許多黑色的腳泥,散發出令人上頭的酸臭味。小啞巴哪敢怠慢,粉紅色的小舌頭在一個個腳趾縫間辛勤地穿來穿去,一咬牙,把舌頭卷來的黑色腳泥都咽進了肚子里。打了一天的比賽,疲倦的雙腳有這樣一個天使般的小孩子用舌頭給做按摩,麻酥酥癢絲絲的,舒服到了極點。

  

   在小啞巴那可愛的舌頭的辛勤耕耘下,劉娜的兩只大腳不一會兒就沒有了腳泥和腳汗,只是沾滿了他清亮的口水。她覺得前戲已經做夠了,便褪下了已經被粘稠的淫水浸泡的看不出顏色的內褲,兩腿分開,故意耍流氓似的向屁股底下的小啞巴展示起了她壯觀的下體。

   在劉娜比小啞巴的腰肢還要粗壯的兩條大腿間,是一片蓬勃的,從未修剪過的黑色陰毛,彎曲粗硬的黑色毛發間還膠結著很多已經變干的白帶。黑森林深處,黑褐色的大陰唇極度肥碩而闊大,不斷因興奮而顫動著,像一個大肉餃子一樣,不斷有腥臊無比的混濁黏液從里面滴出來,形成一條腥臭的娟娟細流。最恐怖的是,在陰唇上方本該生長陰蒂的位置,是一根粗大,壯碩,足有二十多厘米的,露出紫紅色龜頭的陰莖!

   在這個世界中,鬣人女性在擁有女性外表的同時,其生殖系統高度特化了,呈現出一種“假雌雄同體”的狀態。她們的扶她肉棒其實是變大的陰蒂,其中的管道連接著變異特化的一部分卵巢演化成的\"偽精巢\",其中分泌出的扶她\"精液\"其實是不含生殖細胞的,而是一種富含特異蛋白、激素和糖類的\"營養液\",可以被男孩子的腸道所吸收,具有滋養、催情、促進精子分泌的功能。但這雌雄同體是假,她們是不折不扣的真正女性,沒有精細胞,體外也沒有睾丸,在繁衍後代的問題上,還是要有真正的男性參與。

   劉娜騎坐在小啞巴身上,使勁擺動著腰部和臀部,粗黑濃密的陰毛刮的他刺癢難忍,肥碩而汙穢的大陰唇把肮髒的淫水塗在他小小身體的各個部位,胸脯,脖子,胳膊,直到每一寸帶著薰衣草香氣的白淨皮膚都徹底地被洶涌的淫水玷汙。她把腰向前一挺,坐在了小啞巴單薄的胸口上,巨大的肉棒硬挺得貼著肚皮,惡貫滿盈的陰唇離小啞巴的嘴巴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她用兩根手指把肥碩的陰唇掰開,露出了很久沒有認真清潔過的陰道口。那不斷收縮-舒張的肉洞汩汩流出淫水,四周是一圈黃白色的恥垢。

   “寶貝,看清楚了,這就是主人馬上要用來侵犯你的美麗肉穴哦。它很髒很髒的,因為主人已經很久很久沒洗過它了,寶貝還是先用小舌頭把它舔舔干淨吧。它一會兒就要吃掉你的包莖肉棒了,不舔干淨的話,主人怕你干淨的小肉棒會被它吃的得病哦~哈哈哈哈”劉娜不斷用汙言穢語刺激著小啞巴已經接近崩潰邊緣的內心,而面對著無法逾越的體型,力量和權力差距,他除了乖乖聽話,也沒有別的辦法。

   小啞巴伸出舌頭,被迫舔舐著那腥臊無比的陰唇和陰道口,主人的個人衛生真是差到了極點,帶著尿騷味的濃郁淫水流進這個美麗的金發藍瞳小男孩秀氣的小嘴里。劉娜忽然蹲坐起來,抓著他的頭發,直接把他的臉埋進了那像新西蘭大鮑魚一樣的下體里,使勁搓弄著。接著,她碩大油膩的肥臀(一個屁股蛋就比小啞巴的頭還要大)扭動著找准了小啞巴火熱堅挺的,只有八厘米左右的正太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顫動著的陰道口把粉紅色的包莖小龜頭緩緩地包裹了起來。

   小啞巴的正太小龜頭被陰道口滾燙的軟肉和恥垢搞的刺癢難忍,臉蛋上露出了一種痛苦又嫌棄而無力反抗的無奈。這個世界中大部分男孩在被開苞前都對女性有一種天然的疏離和恐懼,他們害怕她們壓倒性的體型和力量優勢,害怕那個每月都會排出汙血的器官把自己的小肉棒吞吃掉。

   “咿呀———”伴隨著小啞巴的一聲慘叫,他的初夜被劉娜無情地奪走了。他的處男正太陰莖只覺得被吞進了一個灼熱,濕潤又緊致的空間里,嚴實的包莖被陰道壁上無數肉褶皺生生地撕開了,劇痛中夾雜著電擊般的快感。

   劉娜絲毫沒有給小啞巴喘息的機會,肮髒的肉穴吞掉肉棒的同時,她粗壯有力的腰腹就開始了猛烈的運動,啪,啪,啪,每一次動腰都像是在用全部體重以肥臀為工具狠狠地砸小啞巴的身體。她的床發出了哐哐的不堪重負的聲音。稚嫩的處男肉棒被經驗十足的老道肉穴肆意虐待著,陰道壁上四面八方的肉褶皺和密密麻麻的肉質凸起都在擠壓調教著它,主人粗硬的陰毛也殘忍地剮蹭著他白嫩的小腹。

   這個纖細的小孩子哪里受的了這洪水猛獸般的性愛,他說不出話的喉嚨不斷地發出咿咿呀呀的痛苦呻吟,小小的腦袋左右擺動著,可這不能減輕痛苦。劉娜還不斷狠狠地欺負著他小小的乳頭,揪,捏,按,無所不用其極。多重混合的快感和痛苦要把他的小腦袋擠爆炸了。

   “我淦,舒服麼!我他媽玩死你個不要錢的小屁孩!”劉娜玩到舒服處,破口大罵,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下抽在小啞巴臉上,頓時多了一個巴掌印。她狠狠擺動著腰部,抓起自己床邊的靴子,一把把靴口牢牢扣在了小啞巴臉上,把他的口鼻捂了個嚴實。小啞巴想要換氣,卻只吸入了鞋窠里濃郁的腳汗臭氣。劉娜的腰動的越來越快,強有力的陰道壁幾乎要把小啞巴的小肉棒擠扁了。

   最終,在小啞巴感覺他快要被主人的臭鞋子憋死,被她的體重壓死的時候,那處男肉棒射出了他生命中第一股精液。稀稀的,像兌了水的酸奶,很快就消失在主人肥厚的陰唇和洶涌的淫水里。

   “恭喜寶貝,童貞畢業了~”

   劉娜還像不過癮似的,繼續動了幾下腰,讓小肉棒在陰道里抽插了幾下。剛剛射完處男精液的小肉棒極其敏感,被陰道壁細密的肉粒一摩擦,又讓小啞巴的小嘴里擠出幾聲呻吟。她戀戀不舍地從小啞巴身上起來,側躺在他身邊,捏他的小臉蛋玩。

   小啞巴已經被強奸的脫了力,香汗淋漓地躺在劉娜髒兮兮的床上,小小的胸脯上下顫動著喘著粗氣。他以為主人的暴力強奸已經結束了,掙扎著想起身離開劉娜的床,小身子剛一動,就被她伸出一條大腿死死地壓回了床上。

   “小寶貝兒,你不會以為已經結束了吧?主人這里的問題,你還沒照顧到呢~”劉娜說著翻了個身,脫掉毛衣和背心,重重地把小啞巴壓在身子底下,解開他被綁著的雙手,扯過一只白嫩的小手來,把它貼在自己滾燙粗壯的大肉棒上。劉娜的陰莖足有二十厘米長,四厘米粗,在扶她中也算是非常壯碩的了。

   “好好地給我感受一下,主人馬上就要用它好好地調教寶貝可愛的小喉嚨和小屁股了哦~會非常非常痛的哦~做好心理准備吧~”

   她巨大的肉棒在小啞巴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摩擦著,肥壯的莖體青筋環繞,紫紅紫紅的龜頭足有雞蛋大小,黏黏的前列腺液不斷從馬眼里嘀嗒出來。小啞巴白皙的小手和這只恐怖的器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眨巴著眼睛,淚眼朦朧地看著劉娜,絕望地想要得到主人的赦免。

   “那這樣吧,主人抱著你,要是你五分鍾之內能掙脫開,主人就放你下床,一言為定哦~拉鈎上吊~”她在手機定好五分鍾的鬧鍾,拉住小啞巴細小的小拇指拉了拉,便也不管他是否同意,一把將他拉進被窩里狠狠地熊抱住,兩條健壯的大腿緊緊纏住他,把小啞巴小小的腦袋強硬地塞進自己被搏擊束胸衣悶制了幾天,汗臭濃郁的淫蕩爆乳中。

   小啞巴其實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從主人力大無窮的懷抱里掙脫開,但他還是不放棄最後一絲渺茫的希望。畢竟主人巨大的怪獸級肉棒實在太恐怖了,普通的六七歲小孩子如果被強行插入的話,大概會殘疾的。

   小啞巴奮力蠕動著,像一條無助的小白肉蟲。劉娜把他的頭狠狠地往自己兩個堅挺渾圓的E罩杯大奶子中間里按了按,享受著這個不會說話的小東西在自己懷里無助的掙扎的快感。對這個強奸慣犯來說,這是最值得回味的部分,弱小的男孩子懷著被侵犯的恐懼想要逃脫自己的魔爪,卻根本無能為力。

   “叮鈴鈴~”五分鍾的鬧鈴響了起來。

   “真可惜呢寶貝,你沒有把握住機會,那主人的肉棒可要開動了~哈哈哈”劉娜淫笑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重新把小啞巴的小手綁好,調整了一下他身體的位置,讓他的臉朝向自己的胯下,把自己粗壯的肉棒“啪嘰”一聲貼到了小啞巴的臉上。粘稠的前列腺液絲絲縷縷地滴在他沒有一絲瑕疵的嫩滑皮膚上,濃濃的包皮臭味轟炸著他的小鼻子。

   “主人可沒有准備潤滑油哦,所以為了不讓它插進寶貝小菊穴的時候把你傷的太嚴重,寶貝還是用自己的口水和嘴巴好好地潤滑一下吧~”劉娜說著,用肉棒啪嘰啪嘰地抽打著小啞巴的臉蛋,還用龜頭在他的嘴唇上摩擦著。

   小啞巴的內心已經絕望崩潰,除了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他已經不會再做任何事了。他的眼淚大滴大滴流下來,不情不願地伸出秀氣的小舌頭,一點一點輕輕地舔著主人的粗大陰莖,從根部,到灼熱的一顫一顫的莖體,再到沾滿包皮垢,淫臭無比的紫紅色大龜頭,都沾滿了他黏糊糊的口水。

   “你給我認真一點!”劉娜抽了他一嘴巴,似乎是嫌他舔的太輕太慢了,自己久經沙場的大肉棒根本不滿足於這種輕輕的刺激。於是她捉住小啞巴的頭,龜頭對准小嘴,向下使勁一按,那猙獰的大龜頭就被硬生生塞進了小啞巴可愛的小嘴里。他的嘴巴很小,溫熱濕潤的狹小口腔緊緊包裹著大龜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劉娜感覺舒服極了,開始在小啞巴的嘴里慢慢抽插起來,把臭烘烘的包皮垢全部讓他吞了進去。她似乎是還不滿意,便用敏感的馬眼周圍皮膚尋找著小啞巴食管的開口,尋到了,便跪起來,強大的腰腹一發力,大半根肉棒硬生生插進了小啞巴細小的食管里!

   那纖細的小孩子哪受得了這種酷刑般的對待,當即嗚嗚嗚地使勁掙扎了起來,上半身拼命扭動著。劉娜也不理會他,只是把他拖到了自己床上靠牆的床腳,把他的身體抵住牆,讓他無路可退,接著便狠狠地在他嬌嫩的小喉管里抽插了起來,腹肌發達的肚腩啪啪撞擊著他的頭,仿佛他的嘴是個沒有生命的飛機杯。劉娜很久沒有這樣強迫一個孩子給自己口交了,她幾乎忘記了龜頭和莖體被男孩子的喉嚨擁抱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濕濕軟軟緊緊窄窄,就像天堂一樣。

   插了十幾分鍾,劉娜的肉棒已經堅硬到了極點,小啞巴被插的快要窒息身亡時,她戀戀不舍地把肉棒抽了出來,掛著從食管里鈎出的一縷縷黏液,它驕傲地挺立在女寢汗臭濃郁的汙濁空氣里,似乎宣告著下一輪戰斗即將開始。

   “寶貝,壓軸好戲還沒來呢。”劉娜盤起腿,把小啞巴早已脫力的身體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冷不丁伸出一根手指,捅進了他粉嫩的小肛門里。

   “噫——”又是一聲幾乎聽不見的慘叫。

   劉娜用力的在小啞巴從未被開拓過的肛門里鼓搗著,按壓著小小的前列腺,抽插,攪拌。很快手指加到了兩根,三根。

  

  

   劉娜似乎不能再等了,她把手指啵地一聲從小啞巴的肛門里拔出來,把他按在自己一床油乎乎的被單上,往他身上那麼一騎,猙獰的紫紅色大龜頭就抵在了小啞巴細嫩的粉紅色肛門上。小啞巴肛門附近的嫩肉感受到主人的大肉棒令人恐懼的熱量,害怕的縮了縮,摩擦著馬眼附近的皮膚,讓劉娜舒服極了。

   她好像又不急於立刻插入,只是用那碩大無朋的大陰莖在小啞巴雪白的薄薄的臀肉之間摩擦著。這個孩子的身體太過嬌小,直腸太緊太窄,劉娜也無法馬上插入。

   “寶貝,主人考考你,輻鰭魚和肉鰭魚的區別,馬上指出一項!”劉娜忽然問了個似乎和眼前淫穢的情境八竿子打不著的科學問題。

   小啞巴一愣,思考了一下,他聯想起了在主人書架上的一本書里,她指給他看過的非洲肺魚和亞洲鯉魚。答案是內鼻孔,於是他費力地用顫顫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忽然,就在這個刹那間,劉娜強有力的腰向前使勁一頂,足有雞蛋大的大龜頭生生地插進了小啞巴無比緊窄的菊穴里。這個狡猾的女人,她當然知道輻鰭魚和肉鰭魚有什麼區別,她只是想用這種方式讓小啞巴分神,讓他的肛門不那麼緊繃,好方便插入。

   那一瞬,寢室里所有人似乎都聽到了什麼東西撕裂的聲音。劉娜陰莖的龜頭尺寸實在太大,生生插破了肛門周圍的嫩肉。小啞巴已經連最微弱的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只是兩眼翻白,小小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細小的舌頭從櫻桃小口里翻出來。

   “啊——”劉娜發出一聲低吼,小啞巴嫩滑無比又極為緊窄的直腸壁夾住龜頭,讓她飄飄欲仙,舒服的要死。她強壯的腰部再一使勁,半根大陰莖竟生生地捅了進去。無潤滑的暴力奸淫讓小啞巴就像身處地獄一樣痛苦,一縷縷肛門破處的鮮血從他細白的小腿上留下來,染紅了劉娜很久沒有換洗過的肮髒被單。她毫不憐惜地動起了腰,半根雄偉的肉棒在不堪摧殘的血淋淋的直腸里狠狠地翻攪起來,溫熱的血把扶她肉棒浸泡的十分舒服。

   畢竟,這個世界的女人們,在性愛方面暴力傾向嚴重,總是以床單被男孩子的血染紅為榮。

   劉娜愉悅地感受著身下這個有著天使般容顏的小男孩痛苦的扭動,陰莖一下一下地向前挺進,他的菊穴好像一張沒有牙的小嘴,用世界上最軟最嫩的小肉肉滋溜滋溜地嘬著她的扶她肉棒,噗嗤噗嗤的淫靡聲音響徹在這個全員惡人的寢室里。她一咬牙,狠狠向前又一次突刺,隨著又一股鮮血汩汩流下,一整根二十厘米長的巨大肉棒,奇跡般地全部貫穿進了小啞巴平坦細膩的小腹深處。天堂般的快感轟炸著這個魁梧強壯的女人淫蕩不堪的大腦,讓她只想對身下無辜的小生命進一步瘋狂施暴。

   她沒有給小啞巴喘息的機會,整根肉棒貫穿進小啞巴的肚子里後,立刻開始了極其殘暴的抽插。啪,啪,飛起的血珠四濺在她圓滾滾力量感十足的巨臀和大腿根上。劉娜二百多斤的巨大軀體,狠狠地壓在小啞巴嬌小的身體上,讓他完全無法動彈,只能痛苦地承受住主人每一次全力的肉棒進攻。怪獸一般的大龜頭把小啞巴柔軟細膩的直腸撐得薄薄的,直搗脆弱的前列腺,頂,擠,按,壓,又在血流如注的劇痛中給小啞巴帶來了針刺般的強烈快感,讓他剛剛被劉娜的肮髒陰部蹂躪過的正太肉棒又不知疲倦地挺立起來。

   “小變態,居然被插肛門插硬了,看主人今天不把你捅穿了!”劉娜摸到了小啞巴被插的立起來的小陰莖,胯下的動作更加用力了,她粗壯無比的扶她肉棒把小啞巴的直腸撐到了極限,在小肚子里翻江倒海,他的小腹上都明顯可見一個鼓起的大鼓包不斷地變大,縮小。人造人廠家考慮到數量巨大的扶她女性,把產品腸道設計成存不住宿便,所以即使這樣野獸派的肛門性愛也不會漏出髒東西,能給買主以最極致的絲滑享受。

   干著干著,劉娜想要換個姿勢,於是就就抱著小啞巴坐起來,把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繼續抽插。小啞巴像一個失神的洋娃娃,被劉娜緊緊地摟著,肛門小穴被扶她肉棒狠狠地翻攪,仿佛有一根燒紅的鐵棒,要把他嬌嫩的胃腸都搗爛燙熟。

   劉娜弓下腰,一邊用力地抽插,耕耘著緊窄的肛門小穴,一邊貪婪地舔舐起了小啞巴細嫩的脖子和肩膀皮膚。她也不管自己剛用陰唇揉搓過他的身體,只是遵從著血液里流淌的食肉猛獸本能,一口一口啃咬著那口感像椰果凍一樣嫩滑的正太小肉肉,在小啞巴的肩膀和脖子上留下大大小小,有些還滲著血珠的牙印子,似乎是借這種方式來宣誓著自己對他的主權。他的身體,他的生命,他的人格,都完完全全地被她擁有。

   “李雨婷!他還有張嘴閒著呢,你要不要來用?”劉娜敲了一下上鋪的床板問道。

   “啊…算了吧…我和我姐這兩天生理期,弄髒了你的床你不得把我打死。”李雨婷回復道。對面上鋪的李雨萌也點了點頭。

   “來,張玥,來來來,我知道你饞著呢,別裝清高了,正太櫻桃小口,等著你享用哦~”劉娜邊抽插邊直起腰,抓住小啞巴軟軟的金發,把他的腦袋拎起來,將那張圓潤的糖果色小嘴巴展示給張玥看。

   這個世界的女性都是扶她,在性愛上進可攻,退可守,校方本想讓女生之間互相消化排解欲望,減少對男性的性犯罪。但是在這個直女占絕大多數的社會,大家還是更喜歡侵犯香香軟軟的男孩子。

   “好吧,你邀請的哦。”張玥翻了個身,從床上下來,站在小啞巴的腦袋前。她的身形也很壯碩,黑亮的秀發在腦後扎成一個丸子,五官清秀俊美,但常年的戶外排球訓練把她的身材鍛造的比劉娜相對要苗條一些,皮膚也更黑一點。如果說劉娜像一頭巨熊,那張玥就是一匹黑豹。

   張玥並不著急用肉棒來插小啞巴的嘴,而是搬來一張凳子坐下,伸出還穿著訓練時的排球襪的雙腳,玩弄著他因前列腺快感而重新勃起的正太陰莖。張玥的腳掌大概有43碼,修長有力,白色棉質的排球襪穿了一周左右沒有洗過,腳掌部位已經被又熱又濕又黏的黑色腳汗垢浸透了。小啞巴剛剛射過精的處男肉棒,又被這樣的大姐姐淫髒的腳板玩弄,腳掌合十,把小陰莖夾在中間,搓,擠,揉,捻,他只覺得極度的快感中夾雜著濕熱髒腳汗帶來的刺痛,馬上就又射了。

   “小寶貝,姐姐的腳舒服嗎?”張玥捏了捏小啞巴的臉蛋,問道。小啞巴這時已被玩弄的神志不清,並沒有反應。

   “怎麼這麼沒禮貌?你張玥姐姐問你話呢!主人要生氣了!”劉娜的大肉棒格外使勁地抽插了兩下小啞巴的肛門小穴,佯裝生氣問道。

   “嗯……”小啞巴害怕主人發火,會更暴力地虐待自己,只好向張玥微微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也讓姐姐舒服一下吧。”張玥說著,脫下運動褲,掰開小啞巴的小嘴,把足有十八厘米長的扶她陰莖用力地直插進他剛被劉娜開發過的喉嚨里,使勁地運動起來。

   “來,張玥,我數三下,咱倆一起使勁,插死這個小騷貨,”劉娜淫笑著說道,“一,二,三,走你———”

   話音剛落,二人同時用力抽插了起來。他倆協調好了動作,張玥的大龜頭突刺進小啞巴的喉管同時,劉娜的扶她大肉棒也插進了他的小肚子最深處。兩人十分用力地同時抽,同時插,把小啞巴干的七葷八素。張玥的陰莖也很久沒有認真清洗過了,大龜頭和青筋環繞的莖體摩擦著撐開小啞巴的喉嚨的同時,腥臭無比氨水味濃重的包皮垢也隨著口水都流進了他的肚子里。

   “寶貝,你可聽好了,一會兒主人和你張玥姐都要在你的嘴里射精,你可要乖乖地全部喝下去。漏出一口,主人放寒假就把你帶回老家宰了,在大鐵鍋里燉成紅燒肉下酒,聽懂了沒有?聽懂了用手在我腿上捶兩下。”劉娜很喜歡在強奸過程中威脅男孩子,其實她只是說說狠話,還沒有真正干過吃人的事情。

   “啊……我要射了…”張玥在小啞巴的喉嚨里抽插地越來越快,把他的喉管插的疼痛難忍,小啞巴的臉都憋紅了,兩只小粉拳拼命的捶著她的腿,她卻也不管,只自顧自地進行著口腔射精前最後的衝刺。

   “啊…射了!”張玥低吼一聲,把肉棒拔出來一些,龜頭抵住小啞巴的舌面,滋,滋,滋…一股一股粘稠的濃精射進了小啞巴的嘴里,衝擊在他的舌頭上。這個世界的女性飲食中肉類占比極高,扶她更是無肉不歡,其精液極為腥臭苦澀,體校學生又因訓練而常常積累幾天精液不射出去,因而質地極其粘稠。小啞巴只覺得上下牙膛都被張玥的濃精給黏住了,嘴里充滿了精液惡心的味道,但又害怕主人的威脅,只好忍住味道,一口一口都咽進了肚子里。

   這時,小啞巴卻還心驚膽顫,因為劉娜的扶她肉棒仍然在耕耘著他已經痛到麻木的肛門,還沒有要射精的意思。她抱著小啞巴鑽回了汗臭味的被窩里,重新把他結結實實地壓在了自己沉重龐大的身體下,開始用更快的速度進行著令他無限痛苦的活塞運動。 又使勁地插了十分鍾左右,她啵的一聲拔出了沾滿鮮血的巨大扶她陰莖,調轉身體,把它深深地插進了小啞巴被摧殘的狼狽不堪的小嘴里。沉重地插了幾下後,她屁股一沉,把巨根捅進了他喉嚨的最深處,像火山爆發一般噴出了像希臘酸奶一樣濃厚的扶她精液,一股,兩股…一共噴了十一股,因為各種訓練和比賽憋了兩周的濃精,像高壓水槍一樣射進了小啞巴脆弱的食管里。小啞巴痛苦地大口吞咽著粘稠的扶她精液,但劉娜射的量太大了,仍然有許多從他的嘴角甚至鼻孔里噴出來。

   射完後,劉娜的巨大肉棒仍然戀戀不舍地蹭了幾下,繼續在小啞巴的喉嚨里塞了一分鍾左右,才拔出來,把最後一點精液射在他的小臉上。

  

   “把主人的東西舔干淨,快點。”她命令道。小啞巴機械的伸出舌頭,清理著主人還在跳動著的大肉棒。他用舌頭一點一點地,在被窩汙濁的空氣里,把混合著主人濃精和自己鮮血的粉紅色黏液,一點一點舔下來,吃進自己的肚子里。他原本平坦單薄的小腹,已經因為喝下了兩個成年扶她女人的精液而微微地鼓了起來。

   因為剛剛被狠根地操過,極有可能失禁,劉娜雙手把他抱了起來,給他穿上了一條紙尿褲。她把他擁在懷里,一改剛才蠻橫凶惡的態度,溫柔地撫摸著他軟軟的金發,輕輕揉著他被干的紅彤彤的臉蛋。

   “寶貝,你今天真棒。主人剛才說話重了,還打了你,咬了你,對不起啦。”劉娜看著小啞巴,媚眼如絲,嗓音變得像水一樣溫柔,“作為補償,請你喝主人的奶吧。”

   劉娜解開奶罩,一對肉山一樣的淫靡大奶子洶涌而出,散發著被格斗束胸衣束縛悶制出來的汗臭,兩顆車厘子一樣大的乳頭鼓鼓的,和乳暈都呈現出迷人的紫紅色,又黃又厚的奶水從里面流出來。劉娜還沒有生過孩子,但是由於營養和激素的原因,卻有個漲奶的毛病。

   小啞巴叼住一側的乳頭,輕輕吮吸著,大量帶著汗腥味的濃厚奶水咕嘟咕嘟地流進了他的喉嚨里。主人的奶濃厚綿軟,份量很大,口感比市面上的兌水牛奶不知好到哪里去了,向來是小啞巴最喜歡的睡前甜點。他像個小嬰兒一樣,蜷縮在劉娜的懷抱里,吸著奶,不久就睡著了。人造生命的愈合能力很強,這時他身上的各種傷口都已經漸漸止血,開始愈合了。

   窗外的黑暗里,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那是濱江城的第一場冬雪。小啞巴的小窩靠著陽台門,冷氣嗖嗖地吹進來,劉娜心想,以後冬天就讓他在自己的床上過夜吧。

   幫小啞巴掖好被子後,劉娜在賢者時間里,望著窗外漫天飛雪,陷入了沉思:查莉絲•達爾文那個老女人說,物種就是能自然交配並產下可育後代的生物群體。那麼,男性和女性是一個物種嗎?大概是吧,畢竟人類已經生生不息地繁衍了幾十萬年了;又大概不是吧,他們那麼柔弱嬌小,壽命又那麼短,怎麼看都像是借女人的肚子出生的寄生蟲,怎麼能和力量強大,頭腦聰慧的女性稱為一個物種呢?在無窮星河之外,宇宙的邊界更遠的地方,又會不會存在著一個男性支配著女性的平行世界呢?也許有吧,又也許沒有吧。

   算了,睡覺。我連生命的起源是什麼都說不清,想這些有什麼意義呢?劉娜摟著小啞巴,也漸漸沉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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