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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讀者二創)關於我生物考察落難被海盜流放到荒島後成了部落女首領的rbq這件事

大車碾小孩宇宙 居氏鼬鯊 13901 2023-11-19 19:53

  “六分儀也沒了,我這是在哪里啊?”

   我渴得暈了過去。灼熱的陽光下,我搖晃著身體,每一次呼吸都忍受著巨大的疼痛,視野之內海面上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作為生物學者,我:華O士,坐著科考船出海采集生物標本,也同時記錄原住民的文化。得益於工業革命所帶來的巨大的社會變革,作為原本終生被監護的弱小正太,也終於有了揚帆遠航、建功立業的機會。可惡!生物學史怎麼能全是那群大陸上的大姐姐們的名字呢?有朝一日,我也要在生物學的殿堂中留下我的名字!

   然而我卻不幸遭遇了海難,如今流落到了這里。

  

   五天前

  

   那天是一個久違的良好海況。我所乘坐的蓋倫船,拉滿了全部的風帆,在平靜的海面上航行。不管是船上的水手們,還是工匠,或是醫師和隨同軍官,都松了一口氣。

   看到大家放松下來,我也向他們表達了感謝“我第一次出海,請各位多擔待啦!”

   如果不是大家過於松懈了,遠處鬼鬼祟祟的沒有懸掛任何一國的旗幟的船只,應當會發現新的吧。那艘船上的人員,種族繁多:從歐洲人到美洲人,從鎖國令滯留海外的日本人到逃亡的非洲奴隸。她們全都窮凶極惡,是最惡名昭彰的海盜幫。

   她們的首領從望遠鏡中看著我們的船只的移動。當看見我們的船只人員松懈後,她立即看明白了面對即將到來的命運我們有多懵懂無知。只聽嘭的一聲,甲板上的水手們很快慌張起來,軍官趕緊跑回火藥室絕望的填裝武器。

   海盜們拉著繩子和跳板向著甲板上射去,冷不防地把好幾個在甲板上水手衝刷倒地,亮出各種刃物。

   鮮血從海水中擴散,血腥味刺激之下海盜們按捺不住地亢奮起來。

   我雙手抱著後腦勺跪趴在船頭最靠近艦艏女神像的甲板上,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生怕哪個人殺紅眼了把我喂了鯊魚。

   “老大!我們翻找底朝天了,啥值錢的也沒有!”

   首領哼哼一笑:“沒有是吧?!”

   突然,我感到一個冰冷堅硬的物體,狠狠地戳在我的屁股,我嚇得嗚嗚地哭起來。

   “第一個問題,值錢的東西在哪兒。”

   言畢,她猛的一拉,是燧發槍待機發位置的聲音。

   “給你點時間冷靜下來想事情,不說實話,屁股開花。”

   在一大群海盜們嘲弄的嬉笑聲中,我恐懼地邊喊邊哭。

   “我、我——我還有哪兒來的什麼錢啊!”

   “嗯?”身後的槍管更大力氣向里鑽去。“那你的大箱子里裝了什麼?聽話,讓我康康!”

   “不要!”

   嘭的一聲槍響,箱子的鎖被擊打的粉碎。

   槍擊的聲音嚇得我腿都軟了,我趕緊叫嚷起來:“有錢!有錢!嗚!這里全都是珍惜的生物標本,都是顯貴們重金難買的寶貝!”

   首領很不滿意,大手一揮:“就這?這些破草破蟲子死鳥有啥價值?你呀,最好給我老實交代!”

   “可是!這真的是我唯一擁有的了!”我欲哭無淚,不是所有人都能懂得生物學者面對神奇的自然界時如同小孩子一般的興奮。“你要不要吧!”

   槍重新伸過來:“你東西要是值錢我肯定要啊!不過你既然沒錢可以買命,那我也饒不了你了。來人!把他扔到木筏上,自生自滅,順便把你那些寶貝爛草也帶上,哈哈哈!”

  

   “上帝啊,為什麼對我們如此嚴苛”我一邊嘆著氣一邊回憶著,試圖打滾躲到箱子里的陰影上。只可惜海水的浸泡、太陽的暴曬、缺少水分讓我頭暈目眩,在這時吞吃干燥的標本無異於自殺。看太陽現在已經接近下午了,我還不知道這里是哪里,雖說作為島嶼分布最密集的地區,總還是比無人沙漠強;但是沒有航海知識的我面對著險惡的海洋,依舊逃不脫死亡的命運。看著為流放者准備的自殺用火槍,難道我到此為止了嗎?可惜,我連拿起它的力量都沒了。眼前的事物模糊了,緊接著歸於黑暗,我已經做好了生命的終焉的准備。

  

   干淨的椰子汁灌進我滴水不進的枯喉,我緩慢的睜開了眼睛,一雙綁帶草鞋束縛著的小麥色的女人的腳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唔,是她救了我嗎?我偷偷地向上看去。

  

   她少說也比我大了十歲以上,是個十足的美人,小麥色的面部圓潤突出而並不扁平,跟那群暗黑色扁平的從非洲暴風吹來的幾內亞人並不同族。一頭濃密的黑直發被壓在希臘式頭冠的底下,十分整潔。高挺秀麗的鼻梁和未經文明社會人世間復雜的勾心斗角和利益熏心的感染下純淨的深棕色大眼睛,淺紅色的嘴唇微微張開,粉嫩的香舌輕舔著犬齒。尖尖的耳朵好奇的向上豎起。她遮不住腰的樹皮衣直接敞開著,露出了馬甲线和腹肌,豐滿的胸口幾乎撐開貝殼牙齒串聯而成的項鏈。顏色艷麗的披風也擋不住她隆起的肱二頭肌。盡管其他部落島民也大都有著發育良好的體格,她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塊頭。

   再加上她手中拿著的戰棍和腰間挎著的玉石扁斧,眼角和嘴邊的幾道疤痕,手臂和腿部上花紋抽象的黑色刺青和眼神中不時無意流露出的冷意和凶狠,則暗示著自己不是個好惹的角色,那是最勇敢的勇士的象征。一想到海員口中如同都市傳說般的描述:武士們舉起強壯的胳膊,宣布勝利。而旁邊的敵人渾身是血,被硬生生啃食掉來讓武士獲得精神力量的野蠻儀式,我就幾乎要嚇尿了。

  

   “您醒了嗎?那可真是太好了。”女武士柔聲說著,向著我步步逼近,臉上掛著微笑的表情,動作也慢吞吞的,怎麼看都是毫無防備、思慮單純。

   但是,我卻有著強烈的直覺,對她不能掉以輕心。

   我的目光瞥向她那雙尖尖的狗耳,上面的毛每一根都向四面八方伸展著。

   但是我接著就被嚇到了,武士笑吟吟地脫掉了披肩,雙手伸到脖前,將頭盔解開。露出從鬢角一路延伸到胸口處的頭發,還有——

   “嗚哇哇哇!”我被整個抱握起來,用披風卷成一個筒。在她的恐怖肌肉力下,我根本掙脫不開,只能紅著臉叫道“你你你要干嘛!”

   武士對此一點也不意外,她笑呵呵地抱臂一扯,露出圓潤的肩頭,揪著我的臉蛋。

   “神子殿下真是見外。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你——你是大變態!”

   “這就算您再怎麼討厭在海上受苦受難的命運,也不能對救命恩人這麼說話吧?”武士暴露出雙乳間的縱谷。

   她並不急於馬上進攻,而是停下來一臉玩味的看著我,就如同盯上了一只無力反抗的獵物那樣。當她低頭彎身的時候,我盯著她的胸前,夾緊了腿。

   就當我正要被她以另一種意義上生吞活剝了的時候,一旁的棕櫚葉卷簾被掀開了,借著簾子縫隙中的星光,原來已經是晚上了啊!一名頭戴花環的小姑娘在武士的耳邊說了什麼,就急匆匆地走了。

   “阿拉,晚餐做好了哦。今天村民們可是舉行盛大的晚會,歡迎神子殿下的降臨哦。相傳在火山之神和太陽之神洗禮之下擁有雪白皮膚的神的兒子,降臨凡間,在武士的幫助下建功立業,蕩平海波,成為大王。這麼多年來,薩滿巫師的傳說都沒有應驗,不過正當大家都懷疑這個傳說的真實性的時候,您就來到了這座島上呢!”

   哎?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是想多了耶!那些食人族的傳說,看來是假的啊!太好了!能利用我在歐洲學到的知識和神子的身份在島上豈不是現充美哉?心情大好的我,還不知道今後我的命運,是多麼的愛開玩笑。

   夜晚的火塘,微風吹過,在穹頂星的照耀下,一天勞作結束的島民們,歡樂的聚集在一起。島上並沒有大型猛獸,所以孩子們也可以快樂的奔跑打鬧。相比我故鄉的承受寄宿教育或者工廠幫工的重擔的同齡人,他們是多麼的幸福啊!在最好的老師大自然的教育下,小姑娘她們與生俱來的食肉的天性,掏鳥窩,抓蜥蜴,網魚蝦,嚇唬弱小的小正太們嚶嚶直哭,好在這里還不至於有復雜的禮儀和反人類設計的衣服禁錮他們的行動。而作為神子的我嘛,既然是崇拜對象,自然不用承受這些苦楚啦,甚至於部落里的大姐姐們,平時牛的不行,看到我手上拿的鏡子顯現出了“祖先神靈”的樣貌時,還跟我一個小孩子行禮呢,真的是爽到了啊!果然高科技就是好啊!嘿嘿!

   不久,宴會進行到了高潮。用芭蕉葉包裹的南島三寶豬狗雞肉也送到了酒席上。大口吞吃著久違的新鮮肉塊,盡管調料不足,我也忍了。“快哉快哉!”我一邊大口吃肉,一邊送下旁邊男孩子遞過來的卡瓦酒。這種少女口嚼胡椒發酵產生的飲品,干淨又衛生,雖然多少帶點臭味,配合著肉塊食用竟然出奇的解膩。只是,我注意到那名男孩在看到我毫不猶豫的喝下卡瓦酒時眼神中露出的一絲emmm同情?嘛,應該是我搞錯了吧。不過嘛,自從我打算出海考察以來,這種眼神一直沒斷過就是了。持有弱小的正太怎麼能受得了這種苦呢的刻板觀點,也確實過分了吧。太平洋群島地方,歷代大規模征戰五十余次,是非曲折難以論說,但史家無不注意到,正是在這個地方,決定了多少代王朝的盛衰興亡、此興彼落,所以古來就有兵擊必爭之地之說。當年阿爾布克爾克令葡國海軍分三路會合馬六甲,興師北上,攻入清真寺的第二天,蘇丹見大勢已去,宣告退位。1569年5月16日,也正是在星羅棋布的島鏈上,主所保佑的卡拉克面對二百艘異教土著敵艦,一炮糜爛數百里!我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在談論著麥哲倫之死,仿佛流落太平洋生番手中對我們決定了凶多吉少。二十年前,衛理公會從湯加踏上征途,開始了傳播文明開化,萬千土邦遂歸於一統。本國本軍所到之處,暴君伏誅,民眾竭誠歡迎,真可謂占盡天時,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竟發的境界,猶在眼前。短短二十年之後,這里竟至於一變而成為我的葬身之地了麼?無論怎麼樣,以火槍對木石骨器,優勢在我!

  

   好暈……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在清晨的陽光下再一次感受到了自我,在處陣陣的刺痛中,艱難地睜開了雙眼。然而清醒後第一件映入眼簾的事物,卻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處於夢中。

   在女武士粗壯的兩條大腿間,一根粗大,壯碩,足有三十多厘米的陰莖,露出紫紅色龜頭,散發出的費洛蒙直戳在我的臉上!

   面對這樣讓人血脈噴張的“景致”,我一時間忘記了應當先確認自身情況。此刻,我只知道自己的屁股,無法自制的濕潤了。

   “好看嗎?”

   直至我開始發覺自己止不住的磨蹭著雙腿,眼前的武士這才回過身來。

   “武士姐姐,我……”

   “那應該是非常好看了。”

   “啊——!”

   下身傳來的劇痛將我從清醒後的恍惚拉回了現實。武士猛然出腳,結結實實的踩在了我那柔軟白淨的小雞兒上,玩味的碾動了起來。

   “疼疼疼疼!武士姐姐你干嘛啊!”

   “說了一夜謊話,現在知道錯了?”

   足底再用力幾分,武士下身去,昨夜最後時刻的溫柔如水的微笑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膽寒的冰冷表情,刺骨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死物。

   “沒有!絕對沒有!武士,我對神發誓,我說的都是真心實意。”

   此時我才發現我以一種頗為滑稽的樣子仰躺在毯子上。雙手被舉過頭頂,並起後捆綁在房梁上;雙腿則被分別捆在牆柱上,形成了一副“門戶大開”的M字開腿。然而比起羞恥,踩在自己命根子上的那條健美的長腿才更為致命。面對那冰冷的目光與輕蔑的微笑,我還是迎上那透著殺意的眼神,嘴角卻因強忍疼痛而不自然的扭曲著。

   眼前的正態的眼中裝作真誠,武士腳底下又加重了兩分。僅僅數分鍾後,我已然滿頭大汗,鑽心的痛楚下幾乎下一秒就要哀嚎出來。

   “……該說你單純呢還是傻呢。”

   看著面如土灰,眼眶濕潤起來的我,武士最終罵了一局,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腳,隨後也坐在了一旁,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

   “哈哈哈,你不會覺得與世隔絕的部落真的會有人懂你們那里的語言吧。開玩笑,畢竟我媽媽就是被部落接納的落難英國水手。其他部落成員我不管,但是想拿一把火槍和一面鏡子就糊弄過我,你是失心瘋了吧!不過嘛,即使你成功糊弄了我,你這挨艹的下賤身子,也逃不掉啦,神子的神力作用,就是要通過部落最偉大的武士的肉棒,盡數刮出來給吸收掉,才能讓部落走向繁榮哦。另外,我叫毛伊,以後你得叫毛伊主人,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毛伊主人!”

   “記住,如果你不聽話的話,哼哼。”

   悄然間,一只溫潤如玉卻又冰冷宜人的俏手伸向了我兩股之間,軟滑清涼的觸感壓下了殘存的痛覺,卻又挑逗起了欲火,險些被碾成碎肉的雞兒再一次抬起了頭。

   “我直接捏碎你這玩意。”

   “昨天我下在酒里的的藥應該是普通人劑量的好幾倍吧?不過你還能醒過來,已經很了不起了。總之既然你知道了自己的命運,所以,舔吧!”

   說罷,毛伊頗為惡趣味都將自己的肉棒先走汁塗在了腳底上,然後便沉默了下來。

   無可奈何,我扭曲著身子,把臉湊到毛伊的腳前,雙唇再一次捧起了沾染著浮塵與先走汁的嫩足,伸出來舌頭。

   “嗯,干得不錯,有做腳奴的天分”毛伊坐在一邊,“不過你不會這就結束了吧?”,一腳把我再次踩回去。

   毛伊說著撲上來,重重地把我壓在身子底下,把滾燙粗壯的大肉棒貼在我的小雞上。她的陰莖足有三十厘米長,四厘米粗,簡直可以和駿馬相比了。和她的肉棒相比,我的慘不忍睹的發育不良的雞兒,簡直就像大象和螞蟻一樣的對比衝擊力。看著如此巨大的肉棒欺負磨蹭著我的雞兒,好像要把我的雞兒如同磨豆腐頂的無處可去,生生碾碎。那種滾燙的粗糙的質感,直接作用到我的滑嫩的小豆芽上,我立馬就被撩撥的直哼哼,屁眼兒也變得水汲汲的,就差被什麼東西插進去。

   “小騷貨好好地給我感受一下,主人馬上進來了,做好潤滑和發情准備的話,或許不那麼痛苦哦!”

   毛伊淫笑著調整了一下身體的位置,讓的我臉朝向她的胯下,把自己粗壯的肉棒“啪嘰”一聲貼到了我的臉頰上。我曾經聽說過在中東地區蘇丹的宮殿中,那些購買自俄羅斯的奴隸們,被凶狠的抽插,直到窒息都不能停止,一旦刮傷主人,即使是無心的,最次也得拔光牙齒。可是從沒想到,這種類似的事情就要發生到我身上了。毛伊把粘稠的先走汁如同在面包上塗抹果醬一般力度均勻的蹭在我像雞蛋清一般軟嫩的臉蛋上,皮膚被拉緊的感覺讓我慌張不已。

   “阿拉阿拉張嘴嘛,畢竟主人可沒有准備潤滑油哦,我也不喜歡搞的肉棒鮮血淋漓讓你來舔干淨啊”毛伊用平常的語氣說著最可怕的話,直接把龜頭懟在我的嘴唇上摩擦著。

   濃重的費洛蒙夾雜著殘余的草藥的作用下,除了無條件服從毛伊主人的命令,我已經什麼都干不了了。我下定決心的伸出小舌頭,一點一點輕輕地舔著主人的粗大陰莖,從連接在皮膚褶皺上的根部,沿著筋线到肥壯的猙獰青筋的莖體,再到暴漲翻出的龜頭,如同一個形狀特殊的雪糕。

   “你給我用力嘬!”毛伊修長的手指迸發出強勁的力量直接以巴摁住了我的脖子,似乎是覺得我的服侍還不夠爽。為了保證呼吸,我拼命地掙扎,可是好巧不巧毛伊她又捉住我的小瓊鼻,害得我張大了嘴,舌頭和喉嚨不停地扇動著。毛伊的龜頭趁機對准我的嘴,向下使勁一按,那猙獰的大龜頭就被硬生生塞進了我的嘴里。突然被異物侵襲,我下意識的擠動腮幫,想把它推擠出去,可是哪有這麼簡單,溫熱濕潤的狹小口腔緊緊包裹著大龜頭攪動著,反而讓毛伊感覺更加舒爽了,竟然肏干起來。甚至,她還嫌我的嘴太短不夠爽,直接把肉棒推到了我的喉嚨里!

   我哪受得了這種酷刑般的對待,當即嗚嗚嗚地使勁掙扎了起來,上半身拼命扭動著。毛伊也不憐惜我,見我渾身酸軟又麻繩纏身只能任她宰割,心安理得的把我當做物品一樣的使用,莫得感情的死命抽插,直到快要射了,才噗地一聲拔出來。早已翻江倒海的我,在喉嚨中的巨物消失之後,更是哇的一口吐出來大量的黏液。

   “哎呦呦,真是騷啊。不誠實的孩子,嘴上撒謊,身體怎麼還很誠實的啊!”毛伊冷不防的伸出一只手,從會陰部開始,刷的一下子摸到股溝。

   “嗯嗯嗯——”我發出一陣悶哼聲。

   “切,瞧瞧你,身子都發浪的軟的跟面團一樣了,流水濕了,裝什麼難受啊!”說罷,還把那只摸過我的手伸到我眼前展示著上邊的拉絲。

   是啊,為什麼我的身體會如此反應呢?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熾熱的肉棒直接頂了上來。我一下子被嚇醒了,高聲尖叫求饒著,只是這根本不能激發起毛伊的同情心,反而更加興奮了。菊花狀放射的的嫩肉摩擦著鈴口,毛伊舒爽的嘆了一口氣。

   她又不急於立刻插入,只是用鋼筋鐵骨的大肉棒在我兩片形狀完美的臀瓣之間摩擦著。毛伊當然像插進去立即止止癢,可是她同時也知道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即使暴力破處了,對方依舊可以內心永久的抗拒下去,相比之下心甘情願的屈服,雖然要多等些火候,但是為了將來可以更肆無忌憚的玩弄,多等一會兒也值得。煮熟的鴨子難道還能飛了不成?況且,在這種意志力的比拼之下,對方肯定不會堅持太久。

   肉棒在我的屁眼上畫著圈,仿佛要把我的軟肉搗爛,但是正當我要爽到受不了的時候,毛伊突然把肉棒收了回去,直到我哼哼唧唧的實在熬不住了,才蜻蜓點水的剮蹭幾下,等到我情欲快消退了,又上來大力搗干。只反復幾次,我就被撩撥的受不了了,屁股直接追著肉棒,偷偷地主動磨蹭。我自以為做得很隱蔽,可是根本逃不過毛伊的眼睛,她的肉棒總是在最後一刻,快速地移走讓我蹭不著。我急得渾身亂顫,脫口而出“別拿走啊!”然後立馬驚醒過來,羞的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可是晚啦,毛伊已經知道了我到極限了。“說不定?被插進去,雖然就疼一下,但是後邊會很爽?”我都被我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搖頭想把這肮髒的欲望趕出腦子。可是一旦防御的屏障被敲除縫隙,就已經徹底失敗了。我只能拉下臉來求毛伊主人。“主人最好了求求您了!賞賜給我肉棒吧!之前竟敢大言不慚的拒絕您,是我太自大了,饒了我吧,我感覺身子都要化了,受不了了啊!”

   忽然,就在這個刹那間,毛伊強有力的腰向前使勁一頂,足像是頂進了我嗓子眼一般的氣勢,那宛如炙熱鐵棒一般的陰莖,直接橫衝直撞的的戳破了那層“嘆息之壁”,進入了更深處。

   “嘶……呼……”

   濕滑,溫暖,極度擁擠……被下藥渾身肌肉酥軟,肛門括約肌也是。比平時感覺更好的情況下,如此難以言表的快感電流從下身發出,席卷了毛伊的每一處神經,直抵大腦皮層的極樂幾近讓她當場“交槍”。上半身不由自主的伏在了我的肚子上,大口吸著涼氣。

   不過我已經感覺不到毛伊趴上來了,那一瞬,我只是聽到了什麼東西撕裂的聲音。疼得我直想打擺子,只是身體癱軟,只能無助的在喉嚨處發出打顫的呼聲。

   “啊——”毛伊發出一聲低吼,陰莖一下一下地向前挺進,我的菊穴好像最柔軟的海綿,用世界上最軟最嫩的小肉肉滋溜滋溜地服侍著她的扶她肉棒。她一會兒大力抽插,一會兒如同微操大師一般快速而精准的直搗栗子一樣的前列腺,頂,擠,按,壓,又在脹痛中中給我帶來了電擊般的強烈快感,似乎要把我的前列腺的軟肉玩弄的軟爛,讓我剛剛被擠壓揉搓的雞兒又滴滴答答的流水了。

   “小母狗,居然還真的硬了啊了,看主人我今天不把你搞的下不了床!”毛伊一把揪住我的小豆芽,更加狠狠的衝刺過去,她粗壯無比的扶她肉棒讓我感覺已經到達了極限,就如同一根火熱的烙鐵棒,硬生生把我那里烤熟燒焦,又接著炸裂,碎片四射。毛伊低下頭,看著我如酸奶一樣光潔的胸前兩顆紅莓,用尖銳的指甲一彈,頓時,直腸壁的肉環似乎活過來一般,更加賣力的按摩著,毛伊見狀,更是貪婪地對著另一顆舔舐著,用舌頭上的肉刺剮蹭著,尖利的犬齒輕輕擠壓,腮部的抽嘬逗引得它開口外翻,不住地漏出道口內部的粉嫩。她也不管我的感受,只是遵從占有欲,一陣尖銳的刺痛,兩根魚骨制作的粗針橫著穿刺過去,似乎是借這種方式來宣誓著對我這幾十斤軟肉的占有主權。我的身體,我的生命,我的人格,都完完全全地被她擁有。一陣激烈的熱液從我肛門處噴出,我竟然在穿刺的疼痛中,不由自主的高潮了。

   “啊…射了!”毛伊咕噥一聲“艹你這一股熱水,噴的我要射了,你說你怎麼這麼賤,嗯?折磨你你都能興奮!看的我惡心!”,嘴上這麼說,毛伊的抽插不舍得停止,反而更加深入的把肉棒深深地插進了我酸脹的直腸里。粘稠的扶她精液,像有了生命一樣沿著腸道向深處鑽進入。我的腸道痛苦地盡力舒張著容納,但毛伊射的量太大了,仍然有許多從我的屁眼里沿著股溝滴滴噠噠的滴落在地上。

   這還不算完,一邊噴射著,毛伊的巨大肉棒直接拔出來,一路沿著肚臍小腹胸口,灌滿了我的鎖骨,又直接抵住我的舌頭,衝進我的嘴里。我只感覺要窒息了,嘴里充滿了苦澀的味道,但又不敢吐出來,只好忍住味道,打掉的牙往肚里咽,一口一口都咽進了肚子里。

   發泄完的毛伊深知糖與鞭子的道理,正如同那些豬雞,盡管面對屠刀,還是在投喂的美食面前,蜂擁而至。鞭子打完了,給點甜頭,解開我的繩子,把我抱在臂彎里,一改剛才蠻橫凶惡的態度,溫柔地撫摸夸獎道“把主人的東西清理的真干淨啊!”。這種事後的愛撫和親昵,徹底瓦解了我的反抗之心。

  

   一年後:

  

   “可惡!你們這群該死的人!任何敢阻擋我們索要貢品的人,格殺勿論!”

   村落中心的廣場上,數百名的來著另一個群島的外來部落,手持武器的士兵組成了一道銅牆鐵壁般的防线。然而防线外,憤怒的部落民眾毫不退縮。倘若有人能從島上的最高峰俯瞰下來,就會清楚的意識到,與各處紛紛趕來的的民眾相比,廣場上這道“牢不可破”的防线就顯得可悲而可笑了。

   但即便如此,相較於武德孱弱的平民百姓,人數還不及對面零頭多的武士們才是武力占優的那一方,畢竟再憤怒,誰又能擊敗戰火淬煉、從小訓練的武士們呢?

   站在防线最前沿的頭領趾高氣昂的揮舞著自己的歐洲進口鐵斧,高聲地呵斥著,威脅著,叫囂著讓對面的勇士出來和他們決斗,眼中滿是對居民們的不屑。在生產力落後的島嶼上,即使一把鐵斧,面對木石骨器的威懾力,已經很大了。

   他手下的其他人們卻不是這樣想的。他們的眼中,滿是憂慮與迷茫。

   一年前,台風和火山爆發,使本就人口爆炸的群島飢腸轆轆,只能依靠掠奪其他群島過活,只是打來打去年景好像比以前更糟了。

   部落里的武士和巫師、教長們借著戰爭帶來的強權,開始權力膨脹,卻絲毫沒有解決老百姓困境的打算。沒人出面領導重建家園與生產建設,反倒一個個都在大肆破壞。短缺的食物反而越來越貴,群眾根本無力承擔;根據新的宗教法案,男性被剝奪吃肉的權利。而如今組成這道防线中的武士們,再出征期間家中的親人情況如何也不為人知了。

   “對面的姊妹們!”

   這劍拔弩張的對峙中,一個略帶稚嫩的呼喊聲,經過部落居民的翻譯,傳遍了整個廣場。響聲過後不久,人群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人人都不約而同的向聲音發出的位置看去。

   那是一名皮膚白皙的孩子,藍色的眼睛和黃色的頭發,正是火山之神和太陽神所生下的神靈之子。站立在兩群人之間,筆直的站立著。雖然看起來身形矮小,但所表現出的氣勢卻好似一塊被海浪拍打的懸崖,令人尊重。

   “不要再搶奪了!這會害了我們所有人!”

   “你們的頭領口口聲聲的為了你們所有的人發動戰爭。”

   “可結果呢——!”

   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只要不是聾子,都可以聽出這一聲怒吼的憤怒。人群在沉默,可人群的威懾卻越發的凝重起來。

   “你們為戰爭流干了血了,可結果呢!被毀壞的田地和房屋沒人來管,卻派人來收收戰利品?”

   “弓箭手准備!”

   面對越發低落的士氣,那名站在防线最前沿的頭領,下達了死命令。

   只可惜,在弓箭手還沒准備好的時候。

   “轟——!”

   一陣火光,伴隨著轟鳴,猛然炸開在了頭領的位置上。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變故,頓時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起來。下意識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那團硝煙之中。數分鍾後,硝煙散去。敵對部落的頭領倒在地上,胸口只有一個圓洞,沒流多少血,卻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了。之前根本沒見過槍炮的島民,面對時代變了的情況,根本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都以為是神子的巫術顯靈,頓時士氣大振。

   毛伊搶過鐵斧大喊:“敵人沒什麼了不起的!敵將已被神子斬殺!和他們拼了!”

   部落民眾怒吼著,發瘋般地衝向了敵人軍隊組成的防线。

   眼見數百倍與自己的人潮發瘋般向自己襲來,驚恐交加的士兵們倉皇逃竄,連頭領的屍體都沒來得及搶回來。

   沒錯,我就是那名在示威中演講的人。在過去的一年中,得益於毛伊高超的政治手段,我已然成為了全島崇拜的對象,雖然私下里依然是她的所有物。而這也幫助島民成功的完成了擊敗敵人的任務。

   隨著外層的衣服被毛伊脫下,我所露出的東西,幾乎可以讓任何正常人嚇一大跳。脖頸以下,能被衣服所遮掩的地方。從穿刺打孔和草藥按摩下略略鼓脹的精致胸部,再到我纖細的腰肢,圓潤的臀部,以及沒有一絲贅肉的軟嫩大腿……我的每一處嫩滑肌膚上,都被毛伊惡趣味的用植物顏料塗鴉了大量“假母狗”“賤奴”“專用”以及大量正字等,極富羞辱意味的塗鴉。或清晰或模糊的圖案,錯綜排列著。就算妓女也不過如此了。

   “阿拉阿拉,有鑒於你今天的表現,我可得好好獎勵你一下”

   “啪!”

   一巴掌抽在了我那彈性極佳的屁股上,接著另一只手伸出來死死要攥住了我兩腿之間那一團肉。這一下,我不由得哀嚎了一聲,不過毛伊倒是不反感,隨便我怎麼叫都行,我越叫她越興奮。

   “准備一下吧,要開始肏你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這一段時間來被調教的爛熟的我條件反射般的直接癱軟在地下。

   毛伊麻利的解開了身上的衣服。透過草簾的光线照耀下,面對毛伊那對傲人雙峰,我有些呆滯了。

   “你這賤貨,不打斷你你能看一天是吧!多少次了,下次再愣住就把你溺死在里面,聽見沒有!”

   說完,我胸口一緊,被毛伊摸清開發了所有敏感帶的我根本不能抵抗,一個激靈就清醒了過來。趕忙跪在毛伊的鞋尖前,用牙齒輕輕咬住了裙子的繩扣,雙手分別捏住裙擺,隨後將向下一拉到底,頓時,毛伊那因興奮而顯得有些泛紅的肉棒啪的一聲彈了出來,顯得性感至極。不得不說,每次看到它都讓我不由得身體發抖倒吸涼氣感嘆,這真的是太厲害啦!

   見我的准備工作完美完成,毛伊便對著我輕輕一推。

   “躺好吧。”

   我反轉身體肚皮朝上,主動的擺出了M字開腿的架勢,雙手用力掰開粘滑拉絲的蜜穴。

   “我要進來了哦~”

   “嗯——!”

   拔下精致的嵌玉肛塞後,毛伊猛一挺腰,粗暴的將長期浸在汗液中的陰莖捅進了我的後庭中。粗大的莖體立刻便驚起了我的悶哼。因摩擦與擠壓而感到興奮的前列腺立刻充血。

   “嗯……嗯……嗯啊……!”

   全部拉出,再齊根插入。伴隨著淫靡的嬌喘,毛伊猶如一台打樁機般,來回操弄著。而她自己也在抽插中,興奮的舔起了嘴唇與牙尖。

   “啪啪!……用力啊!喂!你給我再夾緊點!”

   “好的……主……人。”

   狠狠地抽打了兩下我的屁股,毛伊在快意中不自覺的微張起了小嘴。在飆升的荷爾蒙中,毛伊為了獲得更多的快感,停止了大開大合的打樁行為,取而代之的開始了高頻而小幅的抽插動作,讓陰莖最茁壯粗糙的位置死命的刺激著我的前列腺。

   “不行!不許現在出水,給我憋住。聽見沒有。”

   “非常……抱歉,嗚……啊——!”

   激烈抽插間,毛伊忽然間的注意到我兩股之間的那根即使在極端充血中也依舊很小的東西開始遠超抽插頻率的顫動。瞬間意會的毛伊立刻從將一個細小的繩環綁扎在了根部,再一次扼住了通道的同時,也將我的肉芽鎖死在了極限勃起的狀態。

   “賤貨!看著我賤貨!你怎麼抖怎麼厲害?是不是操爽了!?啊!我操你屁眼爽不爽!?”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毛伊激動的將我那兩只小腳舉過頭頂,再狠狠地壓到了腦後,單手死死的握在一起。然後俯下身,面面相窺的盯著我迷離的眼睛,繼續高聲說道。

   “爽,爽啊!主人操我屁股最爽了!”

   “啪!告訴我,你今天白天在廣場上干了什麼!?快點說!”

   “我……我在扮神子!然後……然後演講了!啊——!再然後……就開槍了!最後我被一些你手下的人趁亂送了回來!”

   “對,但你知道嗎?今天因為你,超過十名部落民在你造成的混亂中被踩踏致死,你害死了我的同胞,你知道嗎!?你這個賤奴,居然還在這爽?!狗東西你不是人!啪!”

   甩手就給了身下的我一個清脆的嘴巴,將我的半邊臉打的血紅血紅的,可在毛伊的逼問下,我依舊強忍的大聲說道。

   “我是狗東西!我錯了……我錯了!是我害死了同胞,疼!主人輕一點,好疼啊——!”

   粗糙碩大的巨龍瘋狂的轟擊著自己的肛門,所帶來的撕裂感與狂暴的快感似乎永遠不會停歇。而那條捆在豆芽上的束帶雖然紋絲不動,可我卻覺得快要被勒爆開了。無數的刺激感與快感不停衝進大腦,堆積了起來。

   “不行,你這種叛徒就要懲罰!”

   伸手扯下乳頭的一根骨針,插入了馬眼中,毛伊再次高速的擼動起了我愈發暗紅的陰莖。不,或許應該不能算擼動,只是幾根手指啄住我的肉芽揉搓而已。

   “告訴我疼不疼!”

   “疼!”

   “爽不爽!”

   “爽!”

   “聽不見,根本聽不見,這麼小聲還想泄出來!給老娘大點聲!”

   “爽————啊————!”

   終於,毛伊渾身所有肌肉緊繃,緊咬牙關,下身瘋狂的顫抖起來。在這下身的潮水般上涌的刺激中,她終於酣暢淋漓的高潮了。同時,她也不忘拔出充當著臨時馬眼棒的骨針與陰莖上的束帶。

   雙手死死地摳住墊子,在非人般的慘烈大叫中,涕淚橫流的我第一時間便同樣迎來了極致的高潮。男性潮吹如超級火山噴發那樣一同爆了出來。摻雜著精液尿液和腸液的混合物衝力驚人,隨著身體的不規則抖動,噴射到了一個寬闊的扇面上的每一處,甚至是長屋另一端的草簾上……

   因為疲憊,二人癱軟的相擁在一起,忘我的濕吻著,兩條舌頭死命的糾纏在一起。順便仔細的品嘗起這幾乎燒壞大腦的高潮余韻。

   絲毫不在乎對方滿身的淫穢肮髒之物,狼狽不堪的二人將擁吻持續到窒息感激活了身體求生本能才滿足的分開。濃情的瞅著對方。

   歇了許久,毛伊這才堪堪直起身來為二人將臉擦干淨。

   “非常抱歉主人!”,害怕因為噴的到處都是而被懲罰,我趕忙道歉起來。毛伊卻伸出手指,點在了他的嘴唇上,溫柔的搖了搖頭。

   “好了好了……現在你只要記好,你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賤貨就好了,一輩子都要跟好我。明白了嗎?”

   “好的主人,我會成為一個好賤奴的。”

   “好孩子。”

   將我的頭枕在自己大腿上,毛伊慷慨的將自己的乳頭塞進了口中,任由我吸吮著。一邊輕撫著我的頭頂,一邊繼續挑逗我的屁眼。

   “收下你以後,我慢慢的想明白了,不跟母親回英國,而是帶著你一起,就在這里扎根好像也不錯。嗯……小賤貨你可真會玩啊。”

   看著我得寸進尺的伸手開始輕撫自己的另一只乳房,毛伊倒是沒有生氣,繼續說道。

   “部落戰爭在先進武器的到來下有了新的表現。就在這,我看見了機會。”

   “我計劃在群島建立一個強大的海上帝國。只要我能夠成功,英國就可以見鬼去了!我要給你建一座漂亮的大房子,永遠的留在這。所以你願意幫助我嗎?”

   “主人……你需要我做什麼呢?”

   看著懷中我的吐出了乳頭,一臉認真的提問著。毛伊將頭湊到了我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給我力量吧,神子大人。”

   “主人好壞!才剛結束就想要!啊啊啊我錯了啦!”

   笑看著我熟苹果般潮紅的臉頰,再勃起的陰莖依舊威武而猙獰,緩緩的擠進了我的臀肉之間,齊根沒入潮濕擁擠的穴道中。幾乎立刻,毛伊便感受到了猶如真空水泵般的吸力,與連綿不絕的柔軟褶皺摩擦陰莖所帶來的絕妙刺激感。

   在毛伊的“鐵拳重擊”下,我也逐漸敗給了快感。

   “主人,嗯啊——!”

   又一次亢奮的嚎叫中,潮吹與射精不分先後的迸發出來,即便這次性交不如前面狂暴極致,但也讓二人再一次抵達了美妙的高潮。

   溫存間,一股白光照進了這對二人的眼中。看著一點點爬出海平面的太陽,這才意識到,原來,黎明已至。

   酣暢淋漓的性交後,體力與精力徹底見底兒的一主一奴,終於再也支持不住,相擁著躺倒在了沙發上,沉沉的睡去……

  

   十年後:

   磚瓦代替茅草屋佇立在島嶼上,新到來的牛馬羊代替豬狗雞在街上漫步。茂密的森林之間開出了種植業的林窗,我帶來的高產作物種子在此生根發芽。港口海灣里的新式軍艦商船和火槍兵,都標志著在古老的島嶼上,近代化氣息的到來。望著玻璃窗外勞作的居民們,我陷入了沉思:卡羅爾·林奈這個瑞典人說,物種是能自然交配並產下可育後代的生物群體,並且是一成不變的。可是為什麼海峽兩岸相近的島嶼上,環境如此相似,兩邊的物種卻如此不同呢?如果果真是上帝創造的世界,為什麼他要在兩座島嶼上放置不同的而物種呢?看著之前做愛時太凶狠已經沾滿淫水的聖經,我嘆了口氣。雖說現在人們已經不把我當做神子而是女王的男寵看待,可是我帶來的基督信仰卻似乎比我帶來的科學更加在他們心中扎下了根。果然追求超自然是人類的天性。又或許,生物是可以改變形態的,正如這里的豬為了制作豬牙錢幣,而選育的比我老家的豬牙大得多?我將自己的想法記錄下來,並在信封上寫下了查莉絲•達爾文收,等班輪到來的時候,和我的其他生物發現一起郵回皇家科學院去。啊,打了個哈欠,睡午覺。作為生物學者我連生命的起源是什麼都說不清,想這些有什麼意義呢?我摟著毛伊粗壯讓人安心的胳膊,也漸漸沉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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