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淑婷謝過兩位行刑女,獨自走出房間,留下她們處理她造成的一地汙穢。房間外通過一段走廊連接到一個廣闊的大廳,甚至比她先前所處的那個還要寬敞。大廳的整體呈渾白色,從地板平滑過渡到天花板,看不出具體的形狀,也看不見照明的來源。少女們穿著君子國的統一服裝——一件白色連體泳衣,擠在大廳的一個角落。她很快就弄明白她們為什麼不四處走動:一群青春靚麗的女孩正在大廳中央跳舞,攔住了新來者的去路;她們穿著鮮艷的運動背心和短裙,手里拿著啦啦隊彩球,動作整齊劃一。不過汪淑婷顯然來晚了,因為舞蹈已經接近尾聲,她只看了一小會兒女孩子們就擺出收式,接著就是鞠躬、退場。
少女們被精彩的舞蹈吸引,紛紛鼓掌,但並沒有留住表演者。她們向兩側散去,讓出一片空地,一個女人走到空地中央,向新來的女孩們招手。
“她是誰?”汪淑婷小聲詢問旁邊的少女,但並沒有得到回答。
“你們好,我是‘君子國’的主管,你們可以叫我尊敬長者……”
不少少女笑了起來,畢竟“尊敬長者”這種詞實在是太過正式,用來稱呼這個年紀不大的女人著實是有些奇怪。
“……請不要笑,你們會理解這個詞語的含義”女人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說道,“要不這樣?我們來觀看一段君子國建國史,以更加清晰地了解這個組織的前世今生?”說著,兩名穿著迷彩內衣的少女將一個移動式屏幕推到女人身邊。
汪淑婷感受到少女們傳遞出來的興奮:一個矮個子少女踮起腳尖,急迫地想要看清屏幕上顯示了些什麼。少女們推搡著,迫不及待地向前移動,企圖離屏幕更近一些。
大廳里的光暗淡下來,一段低沉的聲音響起:“長久以來,神秘的瀕死性體驗一直吸引著人們。許多年前,人們發現受絞刑的男性會異常勃起甚至射精,女性也會在絞刑過後流出淫水;於是一種全新的自慰方式被提出,也即性窒息。可是性窒息實在過於危險,其死狀之難堪、且與‘性’有關而難登正規研究的大雅之堂;死者的親友也會出於‘面子’等原因掩蓋其死因,造成調查取證上的困難;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死者沒辦法將其經歷的性快感告訴生者,從而造成後續研究缺失。
“但是技術進步彌補了這一缺憾。通過克隆、記憶遺傳,死人也能夠‘滿血復活’,代價僅僅是少量的有機物和電力,用於維持胚胎到成年人體的發育。短視者只注意到上述技術在刑事和延壽方面的作用,但自有細心的人發現這項技術的真正用途:瀕死性體驗研究。哪怕遭受最暴烈的身體破壞,只要保留一部分大腦皮層,就可以完整地克隆一個人:從生理特征、年齡到記憶,而這些正是識別一個人最重要的手段。可以說,正是這兩項技術促成了相關研究的進步:就像睡一覺醒來,還額外獲得一場無比美妙的體驗,有誰能抗拒這種誘惑呢?
“隨著研究的深入,我們已經可以相當精准地描述甚至介入瀕死性體驗的每一個細節,相關研究便拓展到其他處決方式上,例如槍決、斬首和電刑。令人沮喪的是,除了直接對性敏感帶進行刺激的電刑以外,似乎無法再發現一種能令受刑者感受到高潮的處決方式。此後關注點自然轉移到對受刑者的刑前處理上;所謂刑前處理,就是從關押點到受刑點這段路程。受‘必然以自願或非自願方式死亡’這一心理的影響,受刑人此時往往極其敏感,會對任何一點刺激做出巨大反應,性刺激也不例外。
“同樣被重新重視的還有死亡預後;若受刑人知道自己將在眾目睽睽中死去,或是知道自己將在死後任人凌辱,則會加倍受刑人的恥感,從而更加輕易地獲得性快感直至高潮。如此一來處決過程的痛苦與否反而成為了最輕微的要素,可以說,若沒有絞刑帶來的窒息快感,還不知道相關研究會被推遲多久呢!
“由此人們對瀕死性體驗的認識又加深一步:這種性體驗甚至可以追溯到‘必死’這一消息最初刻入大腦的那一刻;自那時起身體就會本能地試圖逃脫這個環境,並最終在死亡確定的瞬間迎來總崩潰,並把任何輕微刺激轉化成最劇烈的高潮。知道自己將以某種形式復活並不會減弱這一過程,因為千百萬年來的演化和教化早已將對死亡、痛苦以及羞辱的恐懼牢記於記憶最深處,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不過就算如此,仍有相當數量的志願者願意獻出身體投入此項研究。畢竟,誰不想享受免費的、無以復加的性高潮呢?
“那麼,作為社會性動物——真假尚且不論——將個體放在必死的集體中會產生怎樣的思維共鳴呢?經過多輪測試,我們發現:這種情況下受刑人的恥感會被成倍的放大,具體原因無非在集體的生活中將自己視為集體的一部分,從而對即將到來的絕後感到恐懼,因為‘已滅絕的集體’的神是不會受人崇拜的,這種情況下,對自身遺體遭到羞辱的恐懼會成倍的放大……
“這一步研究涉及到大規模集體處決,例如機槍掃射和毒氣室。這已經與人類社會的基本道德嚴重相悖,因此遭到叫停,而這也是君子國成立的初衷——
“半個世紀前,君子國成立。從那時起,尊敬長者就是君子國的負責人。擁有生物學、性學、心理學博士學位,她曾一手主導了多國政府的泛性學研究,但最終因觸及倫理問題被踢出團隊。當然,她一同帶走了許多機密文件,因而遭到政府部門的追殺。迫不得已之下,她依靠第三方力量建立了君子國,從此徹底告別外部世界。為了支持她的性學研究,君子國大批招募年輕的志願者,許諾她們近乎永生的能力,而代價僅僅是在酷刑中一次次死去……”
畫面切到吸引汪淑婷決定進入君子國前的那個絞刑畫面,少女的掙扎仿佛舞蹈一般吸引著她。十多分鍾的時間里,低沉的聲音未曾響起,汪淑婷幾乎忘記了她身處君子國;直到少女掙扎停止,她才回過神來。
“尊敬長者最初的身體已經湮滅在時間之中,這段宣傳視頻正是對她初次嘗試瀕死性體驗的完整記錄。如今你們看到的她是克隆個體,保留了半個多世紀以來的完整經驗,對瀕死性體驗的研究無人能及。希望你們都能在類似的活動中收獲女性獨有的快感”
視頻結束。大廳里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明顯沒有送給啦啦隊的那般熱情。
“接下來,就讓我向你們介紹君子國的基本規則。
“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君子國是個不對外公開的地方。因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被允許離開這里——即使死後也不行。我會為對你們人身自由的限制提供一些補償:比如說你們可以享有多次生命,通過技術手段克隆一具身體並保有前世的記憶——直到受刑那一刻。也就是說死亡——這一造物主賦予女人最後的禮物,你們可以多次享有。至於次數嘛……基礎是五次,若想獲得更多體驗機會則需要你們對君子國的建設做出貢獻……”
“還要我們搞建設?我還以為我是來享受的!”一名少女抱怨道。
“可是為什麼不能無限多次復活?”
“只允許復活五次是因為我們資源有限,同時要給新人留出空間;若一群老不死的在這里無限復活,你們又怎麼可能加入君子國呢?至於復活年齡當然可以自由選擇,不然以死亡為代價對這具身體進行重置的理由是什麼呢。君子國不設年齡上下限,但是憑借豐富經驗我可以告訴你們,女人一生中性快感最強烈的時候莫過於青春期……”
“經驗?難道她也死過很多次?”
“你沒仔細看視頻嗎?她已經死過不止一次了!說不定剛剛復活呢”
“懲罰當然存在,畢竟君子國良好的秩序需要大家共同維護。根據違反規則的惡劣程度,懲罰從最輕的關禁閉、枷鎖示眾到最重的死刑。我相信你們中有不少人將死亡當作一種獎勵,但請切記:懲罰性的處決將不由你的意志決定其形式,因而帶有羞辱和強迫意味。不過既然你們都已經出現在這里,說明你們當中必然有人對羞辱性的死亡也毫不在乎,那麼請聽我說完:被執行死刑將在個人生命計分板上額外扣除一次復活機會,這絕對是沒人樂意接受的。歷經千辛萬苦來到君子國,要好好珍惜你們的每一條生命喲”
“太殘酷了!”有少女小聲說道,旁邊的人提醒她:“你不犯法怕什麼……”
“作為從外部世界過渡來此的新人,你們想必會對這里截然不同的道德觀念產生迷茫,不過不必擔心,君子國提供學習途徑。你們必須參加新人培訓班,那里將會教授禮儀和物品、刑具等的使用規則,幫助你們更快地融入進這里的生活”
“哇哦,還有刑具……”少女們驚嘆道。
“不過既然是學習那就必然存在考核;考試每三個月進行一次,直到學期結束。考試內容會和學習內容相關,不僅限於筆試。你們肯定有很多人迫不及待要接受一次模擬死刑吧?那就在考場上好好表現!出色的成績在以後競爭各種公職時會有一些加分,不過也不能確定,誰知道呢?這需要你們自己探究”
“還有公職?那是什麼?”
“可能就像剛才幫我們‘和過去一刀兩斷’的小姐姐一樣吧”
“哇!難道我也能處決別人了?……”
“與之相對,若考核不合格也會受到懲罰。懲罰的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被處決。不過大可放心,這種懲罰不會額外扣除復活次數。但是受到懲罰不意味著你能以此逃避學習的任務,復活後還是需要進行新一輪的學習,直到所有科目通過為止”
“在公開場合被處決嗎?太羞恥了!”
“怎麼來到這里還要學啊……”
“在學習期間,你們可以使用部分刑具,但不得購買任何資產;提到資產——那是你們學期結束才需要了解的事,不過我也可以在這里和你們講講:資產包括兩大類,動產和不動產;動產主要是各類刑具,買下來的刑具可以放到自己房間隨時玩樂;不動產則為各種款式的住宅,是你們容納私人物品的地方。兩者都會在一次生命結束後被回收,避免資產過度膨脹。用於購買資產的點數每月發放,同時你們也可以通過為君子國做出貢獻來獲得。做出貢獻的方式很多,成為公職就是其中一種……”
“成為公職能處決別人嗎?”一名少女高聲提問。
“還沒到提問時間,不過我可以先回答你:是的,可以——請安靜下來”聽聞可以處決別人,少女們已然沸騰,熱鬧地猜測如何成為公職。討論持續了幾分鍾,女人有些無奈地看著興奮的少女們。
“……像剛才那些幫助你們‘和過去一刀兩斷’的少女就是公職的一種,被稱為行刑女;她們的工作是幫助被批准處決的少女死去——以少女本人希望的方式。君子國的正常運行肯定不能只依靠劊子手,警察、醫生甚至是演藝人員都是必不可少的,就像她們——”女人指指那些穿著運動背心的啦啦隊員,她們興奮地揮舞手中的彩球。
“還有很多種公職在這里就不一一介紹,你們可以通過將來的生活慢慢發現。選擇不去成為公職也是可以的:君子國提供各種消遣保證各位滿意。最後,相信每個人都會找到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女人話音落下,啦啦隊再次拼命揮舞手中的彩球當作鼓掌;少女們也被調動起情緒,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
汪淑婷這才意識到她從小房間里出來後還沒有見到交際花。她在哪里?汪淑婷有些慌了神:難道斷頭台出了錯誤,真的把她斬首了?汪淑婷想起交際花聽聞死亡後的窘態,行刑女在慌亂中出錯也不是沒有可能……
少女們紛紛向前擠,試圖靠近女人向她提問。汪淑婷也稀里糊塗地跟著她們的步伐向前蠕動,很快來到女人身邊。她抓住機會,問女人有沒有見到交際花。
“你說你的朋友嗎?如果她不在這里,那可能是要參與一場表演”女人若有所思,然後拍拍手吸引眾人的目光,並用高亢的聲音宣布:“剛才我忘了說:請大家不要離開,我們馬上就要目睹一出好戲了!”
女人帶著她們來到大廳的另一個角落,那里矗立著一個高台。高台上有一具門型框架,框架下吊著幾根絞索。見到絞索的一瞬間,汪淑婷感到胸部一陣瘙癢;低下頭去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勃起,兩顆乳頭挺立著撐起布料,形成兩顆鮮明的凸點;她害羞地捂住胸部,偷偷觀察其他少女的反應,她們中也有不少人光是見到絞刑架便已經勃起,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雙手交叉於身前,或是掩蓋,或是輕撫乳頭自慰。
那麼接下來要絞刑處決誰呢?是那些啦啦隊員嗎?她們才剛跳完舞,有的運動內衣還沾著汗水,這麼快就要被當眾處決,汪淑婷真為她們感到不值。不過她對此也有不小的期待:若真是處決啦啦隊員,她們旺盛的精力一定會掙扎很久。汪淑婷已經開始幻想她們的運動短褲被尿液沾濕、她們的赤腳在空中擺動的樣子……
但接下來出現的人讓汪淑婷吃了一驚——倒不如說,意料之中,但她沒想到竟能在這里見到交際花。交際花還穿著進來時那身短袖上衣和超短褲,甩脫的鞋子也被穿回腳上;甚至她的雙手也還被捆在身後,胸前的幾根繩子深深勒進肉里,讓她痛苦不堪。兩名身穿迷彩內衣的少女抓著她的肩膀,半拉半拽地將她拖向絞刑架的方向。交際花抽噎著,雙腳抵住地面試圖阻止身後少女的動作,但她絕望地發現自己距離絞索越來越近。
不等汪淑婷揮手,交際花已經在人群中發現了她。恐懼轉化為憤怒,交際花差點掙脫行刑女的控制,向汪淑婷大喊到:
“你不是說這里是個旅游景點嗎?為什麼要這樣嚇唬我?!”
我要是告訴你這里的實際情況你就不會來了……汪淑婷在心里想著,但並沒有說出口。
“為什麼要騙我?還有為什麼只有我在這?我只說了我想回家……”交際花哭喊著,“他們卻說我永遠也沒法離開,怎麼回事?是不是她們在拿我開玩笑?你快告訴我啊”
“不要……別靠近了,我不想死在這!”交際花幾乎跪在地上,但還是被拖著接近絞刑架。不多時她已經在絞索正下方了。一名行刑女壓著她,另一名則准備將絞索放長,套住交際花的脖子。
我沒有騙你,這確實是個旅游景點,只不過提供的服務項目比較特殊罷了……汪淑婷在心里默念,好像這樣就能減輕自己的負罪感一般。
“你們會把我放下來吧?對吧?”交際花轉頭問壓住她的行刑女,絕望之中她的聲音變得沙啞:“你們不會真的要吊死我吧?那怎麼行,我還沒見家人朋友最後一面呢,就算死刑犯也能見家人的吧?”
“很可惜你不是死刑犯”尊敬長者已經走到交際花身邊,“你只是一個反面典型,需要立刻被糾正那種”
“那這是私刑?你們又是什麼邪教?”交際花絕望地喊叫:“汪淑婷,你可不要被她騙了!她會殺……”
行刑女拉直絞索,交際花不得不從地上站起身;她的臉憋得通紅,嘴角咧開,由於缺氧而無法站直,直到行刑女幫她把腳平放在地面。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女人挑逗交際花的胸部,並解開了她超短褲的拉鏈。
“你不得好死!……你……你……我死了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我自己都已經是死過很多次的鬼魂了……執行”
女人大手一揮,兩名行刑女合力拉住繩子一端,將交際花從地面提起。她的腳趾尖離地面只有十幾厘米,但這短短的距離卻決定了她的生死。目睹自己的好朋友被處以絞刑,汪淑婷感到心中一緊,她又害怕又期待地盯著交際花,期望她能盡情掙扎、享受自己的第一次死亡;在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淫水正悄悄分泌,沾濕泳衣。
也許是不想表現得太難堪,交際花努力繃緊身體,雙腳並攏指向地面,做出自己不怕死的模樣。可是她很快就支撐不住,痛苦地掙扎起來。她的胸部徒勞地起伏,張大嘴巴試圖呼吸,可是脖子上的絞索徹底斷絕了她的希望;體內殘存的氧氣隨著她的動作被迅速耗盡,她感到渾身酸痛。劇烈的窒息感之下,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肢體,手腳都如同發瘋般擺動、抽搐,直到將鞋子踢掉;她的超短褲也因雙腿的踢蹬而慢慢下滑,露出雪白的內褲。
汪淑婷的臉羞紅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交際花的內衣。有那麼一瞬間她產生了一個極其邪惡的念頭:在交際花死後將她剝光,肆意地欣賞她的裸體。汪淑婷目不轉睛地盯著交際花在絞刑架下搖晃的身體,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她從未像現在這般渴望欣賞另一個少女的裸體,倫理道德等等皆被拋諸腦後,她現在只想看到一個少女由生到死的過程而已。
交際花痛苦不堪,這種提升式絞刑恰恰是所有絞刑中最痛苦的一種,被用於她這個“叛徒”倒也不足為奇;可是交際花哪懂這麼多,她不甘地掙扎,痛苦地抽搐,卻不曾想這一切恰好遂了眾人的願望:女人需要受刑者的痛苦掙扎威懾這些新來的少女,新來的少女們也出於各種心理希望她死得慢一些、痛苦一些。只有她自己痛哭流涕,而其他少女不是在偷偷自慰,就是已經因她這副悲慘模樣而淫水橫流。
幾分鍾過去,交際花的掙扎慢慢減弱,超短褲也滑落到胯部以下,隨時有可能掉落。一股黃色的尿液噴涌而出,即使隔著十幾米遠也能清晰地看見。她一定憋了很久——本以為模擬斬首就是結束、出門後就可以上廁所,卻最終在絞刑架下徒勞地掙扎、羞恥地失禁……汪淑婷不知道她會不會感到害羞,不過很明顯她的體力已經逼近極限,沒法再做出什麼掙扎的動作了;倒是尿液流經她襪子的一瞬間,她的腳趾抽搐了一下,像是嫌棄自己的尿液惡心一樣。越來越多的尿液灌進超短褲,將其染成深色;超短褲愈發沉重,已經無法再掛在少女光滑的大腿上。隨著噗嘰一聲,超短褲落在交際花身下,這尷尬的一幕被眾人用目光捕捉,她們紛紛嘲笑交際花的失態。也許是感覺到褲子被脫下,交際花的腳抽搐了一下,像是試圖用腳將短褲勾住;可是她的動作太遲了,短褲已經落地,她的下身光溜溜,只剩被尿液染成深黃色的三角內褲守護著少女最後的秘密——不過被浸濕的內褲已經變得透明,透露出少女並不算濃密的陰毛。少女因性窒息而分泌的淫水也隨尿液一同流出,粘在少女的大腿內側。如果這時吹來一陣風,她也許會感到十分清涼……
十幾分鍾過去,交際花再也沒有動作。她的軀體還隨著掙扎的余波而輕微晃動,但四肢已經僵直;兩只腳非常自然地下垂,小腿呈現出紫色,是血液沉積的緣故——可以確定她確實被絞死了。她的嘴巴並沒有如同汪淑婷想象的那樣大大張開,而是僅僅留出吐出舌頭的縫隙;滴落的涎水在她的領口形成一圈被染濕的痕跡。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少女奉命檢查她的身體;她掀起交際花的衣服,解開她的胸罩,用聽診器在她的乳房邊摁了幾下,還頗為惡趣味地揉了揉她的乳頭,隨後宣布交際花的死亡。
“就是這樣”女人滿意地將目光從交際花的屍體上移開。“任何人都不可能離開君子國,若有誰嘗試,她就是榜樣——而且我要強調一點:因逃亡而被處決將直接扣除所有復活次數,也即‘永久死亡’,因此我建議大家不要進行這種嘗試”
那交際花她……永遠的死了?汪淑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女人隨後說的話她一句都沒聽進去,全神貫注地盯著交際花已經失去生命的軀體——白大褂少女離開後並沒有幫她穿好衣服,相反,她還將交際花的內褲褪到膝蓋的位置。要是能接近看一眼她多好……汪淑婷想著,那可是交際花!平時高傲到幾乎不可一世、是她仰望都覺得耀眼的交際花!如今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絞死,屍體還被扒光了示眾,這是多麼羞恥的事情啊!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汪淑婷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下體,卻驚訝地發現下體已經泛濫成災,淫水穿透泳衣,順著大腿向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