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淑婷茫然地從地上坐起來:身下的地板冰涼而堅硬,她一分鍾也不想多待。她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然後試圖支撐身體站起來。可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雙手被緊緊地反綁在身後,手腕之間根本沒法拉開距離。難道有人動過自己?汪淑婷在心里叫屈:她只想參加一個叫做“君子國”的項目,沒必要這麼粗暴地對待她吧……
參加“君子國”的契機純屬偶然:汪淑婷是個大膽的孩子,在同齡女孩看到昆蟲會尖叫時,她卻會主動捉住昆蟲,拔下它們的腿,看著無法移動的昆蟲在地上蠕動,她心里有種扭曲的快感;稍微長大些,她讀到一篇描述少女被絞死時痛苦掙扎的文章,不知為何,這篇相當“異常”的文章卻讓她渾身燥熱,一種奇怪的愛好就此覺醒。
後來,她無數次幻想著自己作為劊子手處決少女,或是作為被處決者掙扎死去。在刻意的搜索下,她在網上看到了一些獵奇視頻:少女以各種方式被殺死,她們垂死的掙扎令她性奮,甚至只是看到少女倒地的圖片下體便濕成一片。她對此上了癮,每有空閒便私下搜索起類似視頻來。終於在一個深夜,汪淑婷瀏覽網頁時看到了“君子國”的廣告。
“想永葆青春嗎?無論是年老、傷病還是生活都會讓一個翩翩少女變成市井女人,如何避免這種悲劇?加入我們,一同探究青春永駐的秘密!……”
汪淑婷饒有興趣地點開廣告,在經歷了多重跳轉以後,她來到一個完全漆黑的頁面,頁面中間有一個視頻播放窗口,點開視頻,是一個少女正在遭受絞刑的畫面。畫面中的少女劇烈掙扎著,但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因此事實上只有兩條腿在踢蹬;她穿著性感的運動背心和超短褲,赤裸的雙腳在空中舞出殘影;仔細看她的襠部有一小片深色區域,想必那就是失禁的痕跡了。汪淑婷看得出奇,完全忘記了時間;視頻中的少女慢慢停止掙扎、視頻戛然而止時,她才意識到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鍾。竟能掙扎這麼久!汪淑婷的心髒怦怦跳動,她迅速記下了頁面中的聯系方式,准備晚些去一探究竟。
可是當汪淑婷聯系上“君子國”時,她卻大失所望:“君子國”在這個國家沒有聯絡點,想要去“君子國”,還得出國旅行。該怎麼說服父母?汪淑婷苦惱地思考,突然想到了主意:班里的交際花是可行的突破口。
汪淑婷朋友不多,交際花是與她交往最深的。兩人都對“君子國”所在的國度有很深的好感,說服她帶自己去那里輕而易舉。至於費用?交際花家里有的是錢,幫她出個機票費不在話下。更何況廣告上說“君子國”包食宿,這樣一來便大大節省了在外國的開銷。
汪淑婷裝作漫不經心地提出要進行一場國際旅行,並聲稱自己規劃好了行程;交際花果然被吸引,追問她規劃進度。汪淑婷暗示自己沒錢買機票,交際花立刻答應幫忙出錢,只要她能帶自己去。見交際花上鈎,汪淑婷心里樂開了花;可她還是裝做一臉擔憂的樣子,問她:“但我父母可能會不允許……”
“放心吧!”交際花說,“只要你規劃好路线帶我走,我幫你搞定一切”
果不其然,交際花用她的花言巧語騙取了汪淑婷父母的信任,讓他們相信兩名少女在外國肯定能玩得盡興;汪淑婷公布了自己的計劃,只不過把“君子國”描述成一個體驗外國風情的旅游區;交際花也按約定幫她買好了機票。一切准備就緒,出發的時間定在暑假。
下飛機後,兩人按照“君子國”留下的线索在停車場找到了一輛面包車。雖然汪淑婷說這是“君子國”來接她們的,可是交際花卻不敢相信,畢竟什麼旅游團體會用沒有玻璃窗的面包車接人呢!汪淑婷只得強行拉著她走上面包車,車里坐著另外幾名少女,想必是同去“君子國”的了。她們來自世界各地,有著不同的外貌和發色,說著不同的語言,唯一相同的是手都被手銬拷在身前。
想必是“君子國”特色了,讓少女先適應受刑者的角色。汪淑婷順從地伸出雙手,讓男人給自己拷上。男人肌肉發達,一臉冷漠,如果是他親手“處決”自己該多好啊……可是不等她想完,她已經被摁在一個座位上。
“這是干什麼?!”交際花看到她們手被銬住,大驚失色,試圖跑下面包車。男人抓住她,並且將她也銬了起來——廢了好一番力氣——然後摁在座位上、系緊安全帶。交際花哭喊著,雙腿踢蹬,不時踢到一個坐著的少女,少女只是白她一眼,並沒有進一步理睬。在空無一人的停車場上,交際花的叫喊被寂靜吞沒,不會有人予以回應。男人關上尾門,面包車緩緩開動,交際花紅著眼眶問汪淑婷:
“我們是不是要被拐賣了?”
“不會……這只是‘君子國’的歡迎儀式……”
“什麼歡迎儀式要把我銬起來?!這不是明著要防止逃跑嗎……”
不等她問完,男人將一個袋子套在她的頭上,交際花掙扎了幾秒後便暈厥過去,不再動彈。她修長的雙腿蹬得筆直,由於是夏天的緣故,她只穿了一條超短褲,光滑的大腿十分誘人;汪淑婷忍不住摸了一把;她一定會原諒我的,汪淑婷想到。
面包車駛出停車場前,男人給每個少女都發了一個袋子,命令她們套上在頭上,就像交際花那樣。汪淑婷將袋子套在頭上後聞到一股飄渺的香味;她正想仔細嗅一番,但很快便暈了過去,此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再次醒來時,汪淑婷已經身處這片渾白的空間,雙手也被挪到了身後,顯然是在她昏過去後有人動了手腳。她試圖轉換姿勢,但手被反綁著實在是難以挪動,只得停下動作,坐在地上。四下張望,她看見許多穿著性感的少女躺倒在地,其中有幾個是她在面包車上看見的;想必“君子國”的規模相當龐大,能容納這麼多少女體驗死亡的樂趣。她似乎是最早一個醒來的,其他人還處於昏迷之中,對她的呼喚毫無反應。交際花也和其他人一樣仍然昏迷著,她挪過去肯定不方便,因此她選擇留在原地等交際花醒來。
幾分鍾內,少女們漸漸蘇醒,或是呻吟著掙扎坐起身,或是呆呆地仰望天空,像是在思考些什麼。交際花醒來後奮力挪動到汪淑婷身邊,顯然她被嚇壞了,依偎在汪淑婷懷里,像個小女孩一樣哭個不停。
一個中年女人走進房間,打斷了少女們的活動,她身後跟著兩名稍微年輕些的女性。女人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年輕女性則穿著迷彩文胸和超短褲,腰間還別著一把手槍。女人宣稱自己是“君子國”的負責人。
“這是什麼地方?快點放開我!”交際花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這位新人,請你放平心態:束縛在你們正式加入‘君子國’之前是絕無可能解開的”女人停頓了一下,見交際花還在不斷掙扎,繼續說道:“別做無謂的掙扎了,這是死刑綁,越是掙扎就勒得越緊……”
“死刑?你要殺我們嗎?”交際花驚恐地問,她緊緊地貼著汪淑婷的身體,汪淑婷甚至能感受到她狂亂的心跳。
“不是現在,你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稍等”女人說到一半時被打斷:另一名女性遞給她一台平板,女人嚴肅地翻動頁面,似乎在閱讀什麼重要文件。
“你要害死我了!”交際花掐住汪淑婷的胳膊,後者疼得直咧嘴,“不會的,她們只是要我們演戲……”
“什麼演戲要把人綁起來?你……不會把我帶到‘那種’地方吧?”
“什麼地方?”
“就是那種拍攝獵奇視頻的……”
眼看紙包不住火,汪淑婷只得告訴她真相:“君子國”的確是一個拍攝獵奇視頻的組織,她來這里就是為了體驗一把瀕死快感。
“死掉怎麼會有快感呢?!”交際花反問道,她俯下身去,像個毛毛蟲一樣不斷蜷縮、舒張身體,爬向牆角。
許久,女人放下平板:“有證據顯示你們當中存在警方的臥底,為了君子國的存續,這是絕不能容忍的。我給你們時間,臥底請自首;否則,我會毫不手軟地將你們全部殺掉,別讓場面變得太難看!”
就在她說話之時,兩名年輕女性已經將一具斷頭台挪到房間中央。鋒利的刀刃閃著寒光,令人感到恐懼;幾乎所有少女都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想要逃離那散發著死亡氣息的刑具。汪淑婷則相反,她無數次幻想自己被斬首處決,因此她向前挪了一些,以便更加清楚地觀察斷頭台的結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並沒有少女站出來。女人等得不耐煩,命令年輕女性隨機抓一人來處決,“殺雞儆猴”。
“不可以!”交際花大喊道,“你們不可以這樣!”
“吵鬧的小東西,先把你宰了怎麼樣?”女人說著指示年輕女性走到交際花身邊,將她架起來。交際花嚇得臉色蒼白,拼命扭動身體,兩條大長腿拍打地面;她的雙手在身後抓握,卻什麼也夠不到;驚恐之中,她踢掉了一只鞋子,露出可愛的藍粉色船襪;少女瘦削的腳趾在襪子里扭動,試圖逃離命定的悲劇。
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交際花在離斷頭台一步之遙處被放了下來,年輕女性轉而去尋找另一名受害者;她們環視一圈,挑出一名身材豐滿的女孩,將她拉到斷頭台身邊。
被選中的女孩似乎已經被嚇破了膽,連掙扎都忘記了,只有兩只腳在地上拖動——人字拖掛在腳趾上,因為摩擦而幾近脫落;她的雙乳在身前搖晃著,因為只有一件單薄的背心,凸點清晰可見;汪淑婷突然感覺自己胸前一陣瘙癢,她知道自己也已經性奮得乳頭勃起了。她幻想著自己是那個即將被處決的女孩:在眾目睽睽之下,以如此屈辱的方式“死去”,光是想想,她就已經性奮得濕了一片……
年輕女性將女孩的衣服、短裙褪下,露出她光潔的皮膚。女孩的乳頭是粉紅色的,陰部也沒有多少陰毛,能清晰地看見陰唇的形狀。在年輕女性的壓迫下,女孩重重跪在斷頭台前,然後俯下身子,將頭伸進斷頭台;她的頭被卡進凹槽、套進一個箍圈並上鎖,現在她再也沒有逃脫的可能。這時她才想起掙扎,可是為時已晚:無論她怎樣扭動腰肢和雙臂,她都不可能掙脫已經上鎖的斷頭台,只要刀片落下,她就會身首分離,以跪姿告別人世。這是個相當羞恥的姿勢:屁股撅得老高,將少女的秘密完全暴露給眾人;雙乳隨著她的掙扎而極具誘惑地搖晃,更何況血液正迅速集中到她的乳房,讓乳頭更顯赤紅。女孩粗重地喘息著,她的呼吸帶著哭腔,似乎宣告著對如此屈辱死去的不甘。不給她進一步思考的機會,女人拉動拉杆,刀片飛速落下,將少女的頭顱斬斷。
只聽沉悶的“咚”聲,女孩的頭顱已經落在地上。起初汪淑婷還以為這是什麼奇特的道具,可是當血液噴涌而出、女孩的無頭屍體開始劇烈掙扎時,她才意識到事情可能與她想象的有所不同。
或許這一切不是演的。
被斬首後,女孩的身體失去了支撐,胸部摔在地上,隨即向另一邊彈開;她的雙腿在地上狂亂踢蹬,尿液也從兩腿間涌出,伴隨著一股股白色的渾濁液體;頸部噴射出的鮮血更是可怖:汪淑婷從沒見過這麼多血,女孩的血液噴灑到幾米遠的地方,連靠近她的少女都濺了一身。女孩的雙手在身後徒勞地抓握,指甲劃破皮膚;繩子由於她的掙扎而吱嘎作響,但死去的少女絕無可能繃斷繩子,就算能繃斷,也不可能幫她復生。許久,少女的力氣漸漸耗竭,她再也無力對抗捆綁著她的繩索,雙手放松下來;抽搐的雙腿將人字拖踢飛,其中一只落到汪淑婷身邊。汪淑婷注意到人字拖上沾了些液體,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的尿。她的腳趾是最後一個停止活動的部位,肥嫩的腳趾抽搐了幾下後便徹底陷入沉寂。她的屍體十分肮髒:尿液、血液、淫水粘在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散發出奇怪的味道;她的乳頭因失血變成黑色,但仍然堅挺著;由於她最終的姿勢呈側躺狀,汪淑婷看不清夾在雙腿中的陰部呈何狀態,但想必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女人舉起女孩的頭顱宣布:“這就是臥底的下場!”
女孩的眼睛半睜著,神情有些吃驚,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經死去。她微微張開的嘴巴中可以看見一排整齊的牙齒;臉上的紅暈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慘白的皮膚;斷頸處滴答著血液,但血滴已經變得暗紅而粘稠。雖然她死得如此難堪,但想必生前也是個美人呢。
汪淑婷為這樣一位美麗女孩的慘死感到悲傷,但她很快便擔心起自己來:她們該不會真要處決這里的每一個人吧?我只是來體驗的,可不是來送命的啊!
“哼,還沒有人自首是嗎?那你們都和她一樣去死吧!”
女人大手一揮,更多穿著迷彩文胸的年輕女性走進房間,兩人一組抓住房間里的每一名少女。少女們掙扎著,哭喊著,哀求著,但無一例外全部被拖出房間。汪淑婷眼看著交際花被拖出去,卻毫無辦法——直到自己也被年輕女性拽起來,她才感受到那種無助:那種注定走向死亡的絕望,是任何自慰和演戲不能比擬的。
年輕女性抓著汪淑婷的胳膊快速前進,她的雙腳在地上拖動;雖然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但她還抱有一絲希望:也許真的可以掙脫她們呢?她們的力氣又不大……可是無論她嘗試幾次都根本無法動搖抓著雙臂的手。而且隨著她的掙扎,衣服不斷摩擦胸部,讓她感到乳頭奇癢無比;她試圖用手緩解胸前的瘙癢,卻根本做不到,只能奮力扭動身子,試圖用衣服的摩擦來緩解瘙癢。可是這起到了反效果:當她跪在斷頭台前時,胸部已經癢得難以忍受。
她哀求身邊的年輕女性幫她解癢——就算要虐殺她,至少也得讓她死得舒服一些。女性輕蔑一笑,將她的衣服、胸罩都扒下、褪到手腕處,然後肆意凌辱她的雙乳,揪住她的乳頭四處牽拉、扭轉。這非但不能解癢,反而讓汪淑婷更加難受:她哪受過這般刺激,下體快速分泌出淫水,打濕了超短褲。另一名女性注意到了她的窘境,便把她的超短褲和內褲一並扒下。如此一來,她的私處三點都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兩個陌生人面前;而她即將被處決,誰知道她們在自己死後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下流的事情呢!雖然感到極度恐懼、極度羞恥,但她的陰道還是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液體,這是極度性奮的表現。
年輕女性用語言羞辱她一番後,壓下汪淑婷的身體、將她的腦袋套進箍圈。汪淑婷能聽見自己狂跳的心髒,它仿佛要從胸口蹦出來似的。兩人一邊進行准備工作,一邊撫摸她的身體,弄得她既性奮又緊張。她似乎感受到從背後傳來刀刃的冰冷,像是夏日飲品中的冰塊。突然,一個人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驚叫一聲,隨即感到胯下一陣濕熱,臉紅到脖子根:她竟然在受刑前就失禁了。
“作為警察的臥底,你也太不合格了”一名女性冷笑著說,“被私刑虐殺不說,死前還尿了一地,傳出去以後你的家人和朋友會怎麼想呢……”
汪淑婷聽此,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她只想體驗一把瀕死快感,卻以如此屈辱的方式被處決,她短短的人生就將這麼結束……她不甘心地踢蹬了兩下大腿,卻發現這樣踢蹬只會讓膝蓋無比疼痛。她放棄了掙扎,緊閉雙眼,安心接受死亡的到來。
尿液淅淅瀝瀝地順著雙腿流下,匯聚在雙膝之間。和尿液一同流下來的還有淫水,混合而成的液體仿佛一雙手輕輕地撫摸她的大腿內側,讓她感覺全身酥麻無比——這是死前最後的寧靜,而這一刻仿佛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她聽到金屬摩擦聲,驚恐地縮緊了脖子。此刻她想到了交際花,不知自己的屍體會如何處理,會和交際花埋在一起嗎?還是像影視作品現的那樣,裝在袋子里拋屍大海,甚至燒成灰,湮滅於人世?她感覺到後頸傳來輕微的疼痛,這就是斬首的感覺嗎?好像也沒有那麼痛……少女的全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淫水噴射而出;她舒爽地蹬直了雙腿,卻並沒有從箍圈中掙脫出來——
怎麼回事?自己還能感覺到膝蓋的疼痛和胸部、陰部傳來的瘙癢,她試圖活動身體,卻被箍圈限制住了。
但她不敢動,生怕被行刑者發現她還沒有死。可她知道,斬首這種處決方式根本沒有辦法蒙混過關,恐怕她還得反復受到如此折磨,直到徹底死去。
一只手指輕戳她的陰道,汪淑婷感受到自己被侵犯,卻根本不敢動彈;她不知道自己的陰道還在分泌出淫水,僅憑這一點就可以斷定少女還未死去。那只手指攪動了幾下後便退出了,隨機出現在她的嘴邊,一個聲音命令道:“吃下去”
汪淑婷不敢不順從:她微微張開嘴,含住沾滿自己淫水的手指。淫水有股腥味,令她有些作嘔:畢竟是從下體出來的東西,她無法說服自己這東西又多干淨。
身後傳來一聲冷笑:“哼,藏得挺深,不過還是逃不過我們的火眼金睛”
“現在認罪我們還能讓你死得痛快點”
“我不是……我不是臥底”汪淑婷知道繼續裝死沒用,便再次掙扎起來,連疼痛都顧不上了:“我真不是臥底!你們不要殺我……”
“演得真像啊,我們幾乎都要信了”
“只有臥底會失禁,因為她們充分了解過少女死後的身體變化,並以此試圖混過檢查”
“剛才只是開胃菜,現在……說再見了”年輕女性拉動拉杆。
汪淑婷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她試圖抬起頭再爭辯兩句,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便感到後頸一陣疼痛,她昏了過去。
汪淑婷渾身酸痛地醒來,她感覺渾身冰涼。難道自己真的已經死了?可是她感受到了膝蓋傳來的疼痛和胸部、陰部傳來的瘙癢。兩腿之間,被液體浸濕處涼颼颼的。這一切是真實的!難道被斬首後也能感應到身體?
接著她發現了一件更加震驚的事情:她竟然能活動身體:雖然酸痛無比,但她確實能移動雙腿和雙臂,手指在胳臂上掐出的痛感也是那麼真實……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哈哈!恭喜你!”年輕女性的聲音突然響起,嚇了汪淑婷一跳。
“我……我已經死了嗎?”汪淑婷猶豫地問。
“當然沒有!相反,剛才是我們的入會儀式,被稱為‘與過去說再見’,就是通過模擬斬首的方式宣告你已經和過去的一切一刀兩斷了!……”兩名年輕女性興奮地向汪淑婷講解君子國的種種規則,根本不管她聽懂了多少。
“等等,你們能不能把我解開?這樣實在太難受了”
“抱歉,我疏忽了”年輕女性說著將她的頭從箍圈中取出,然後解開了她被反綁著的雙手。汪淑婷得以坐在地上,但是她的衣服早就被汗和尿等液體打濕,她不想再穿那身了。
“那就光著唄,這里又沒有男人”年輕女性不屑地說,“剛才講到哪了?”
“什麼儀式……”
“對,入會儀式。從此以後,你的生命就全部屬於君子國了!”
“全部屬於?……你的意思不會是……”汪淑婷有些吃驚:這和廣告上說的有些出入。
“當然沒法離開!這是出於保密的要求。畢竟再怎麼說,我們的工作並不完全合法……”
“可是你們怎麼做到永生呢?”
“通過克隆技術什麼的……總之每位少女都有多次受刑機會——當然要看具體的規定——這可是目前最接近永生的技術了!”
“我不明白……”
“放心,你很快會搞明白的,換上這身衣服出去和其他人匯合吧,”年輕女性丟給她一條連體泳衣,“無憂無慮的生活就此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