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請射殺我”
逸菲規規矩矩地跪在名為“莉莉”的行刑女面前,手里恭恭敬敬地端著一把仿佛從電子游戲中取出的、外形花里胡哨的槍支。
“您選擇的死刑執行方式為單槍槍決,請確認”
逸菲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她的體溫緩緩上升,汗液流經皮膚,亮晶晶的。
“確認”
行刑女接過逸菲手中的槍;她已經打扮成電子游戲中名為“莉莉”角色的樣子:頭戴兔耳裝飾,身穿皮質文胸和喇叭超短裙,膝蓋以下是銀色的靴子,其中還混雜著些led裝飾燈,非常賽博朋克。拿過手槍後,她更像游戲中那個殺伐果斷的莉莉,也更像一個極具危險氣息的行刑女了。
逸菲在另一名行刑女的幫助下接受捆綁。她身穿兔女郎裝,銀色的抹胸外還有一層淺藍色的裝飾,乳溝正中間則是兩個圓滾滾的毛絨球;如此一來她的上半身就像穿了一件棉質小背心,與極度裸露的下體形成鮮明對比;透過高叉的下擺幾乎能看見髖骨,肥碩而白皙的腿上還套著一雙白色網襪,腳蹬平底露背涼鞋,最大程度地將下半身暴露出來。
此外,她的手腕、頸部和頭頂都戴著些許裝飾,讓她看上去神似某種色情會所的年輕服務員,十分惹人憐愛。
而此時,她的雙手正在被繩索勒緊,她馬上就要被槍決了!
逸菲從沒想到捆綁會這麼緊、這麼慢,緊張感涌上心頭,她的下體不住地濕潤,體液又被插在陰道里的棉條盡數吸收;但即使是吸水性能最佳的棉條,其容量也是有限的,逸菲的防御正在被攻破,連體衣的下擺正在慢慢被液體浸濕。
“起來!”捆綁她的行刑女呵斥道。
逸菲趕緊直起身;可是她已經被淫欲灌滿,渾身酸軟無力,剛直起身子便又倒了下去;這一動倒好,如同杯子里的水被晃灑一般,她陰道內被阻塞已久的液體也跟著一並流出,無論她如何夾緊雙腿都無濟於事。大腿內側很快變得淫靡一片,而她不希望行刑女看到自己如此窘態。
“腿張開!”行刑女再次命令道。見逸菲不從,她便用力掰開逸菲的雙腿,將繩索繞過她的胯下:這可是逸菲自己要求的:捆綁的時候勒住陰部,這樣她便能用掙扎的力量給自己最後一次性刺激,然後在高潮的快美中死去。
行刑女完全無視了她那流淌著乳白色液體的陰部,或許是她已經見怪不怪了。可逸菲顯然沒有做好這種准備,哼唧著,不斷蠕動身體,讓捆綁過程變得很麻煩。好在行刑女最終還是完成了她的工作,將胯下的繩索連接到她的手臂上,這也是捆綁階段的最後一個環節。
隨後,她扶正逸菲的身體,讓她呈跪坐姿背對拿槍的行刑女,後退幾步,向她鞠躬後退出房間。隨著沉重的大門被關上,行刑正式開始。
啊,我就要被槍斃了!逸菲想著,越是緊張,她就越性奮,乳頭充血勃起,全靠乳貼的遮蔽才沒有在兔女郎裝上留下顯眼的凸點;下體不斷流出淫水,那種清香連她自己都聞得見。越是聞這種淫蕩的味道,她就越性奮……快些打死我吧,不然我要爆炸了!
房門關閉的那一刻,行刑女便擁有了近乎無限的權力,能任意處置她的身體,並在任何時間用手槍殺死她。也就是說,如果行刑女性癮發作,和她再做一次愛也並非不可能。不過逸菲並不想和行刑女臨死做愛,她只想快些感受子彈穿透乳房的痛楚——和它帶來的無盡快美。
槍支發出咔咔聲,那是行刑女在上膛。逸菲吞了口口水,卻並沒有立刻聽到槍聲;這令她更加緊張,看來行刑女不准備速戰速決,而是要羞辱她一番,再將她處死了。
這也不能怪行刑女:畢竟“勝利者羞辱並處決失敗者”這一劇本本就是逸菲安排的,她無比渴望在臨死前受到徹骨的羞辱,畢竟她已經在優渥的環境中生活了太久,幾乎忘記那種丟盡面子的感覺。如果可以,在這里、在臨死前重拾倒也不錯。
身後傳來噠噠聲,行刑女踱步至逸菲身前,用槍指著她的腦袋。逸菲仰頭看向行刑女,眼淚不住地流淌;她可是個表演小能手,表現出這點委屈輕而易舉。
“不要……不要……”逸菲哀求著說,緊閉雙眼,仿佛不忍心看到自己被處決的血腥場面;但隨後的請求暴露了她的目的:“請不要用槍打爆人家的頭”
行刑女仰天大笑:每個受刑的女孩子都這樣,都不想腦袋開花,更不想失去體驗最後一場高潮的快感,如果腦子被打爛了還怎麼享受嘛!這個要求合情合理,她將槍口從逸菲頭上移開:看來自己的“手下敗將”也沒那麼勇敢。畢竟有的女孩子——扮演女革命者那種——敢於越過槍口和她四目相對,直到她忍不住眨眼才算對峙結束。這個扮成兔女郎的少女顯然沒有那種勇氣,從她那狂瀉的淫水中就能看出來了。
“那是當然”行刑女說著,“子彈會從你的右乳房射入,貫穿乳腺組織和肋骨後停在你的身體里,這是造成傷口最小的行刑方式。而你會在子彈入射後大約五分鍾斃命,是否明白?”
光是聽聽這一套處決流程,逸菲的身體就要燒起來了,她扭動身體,做出不甘心的樣子:“人家還沒成年呢,人家還不想死……”
渾身上下的繩索都被她的動作牽拉,摩擦她的敏感部位——乳房側緣和下體之類,立刻讓她體驗到絕美的快感,於是她再次趴在地上,氣喘吁吁,幾乎無力直起身體。
“還是說你想從背後中槍,那樣死亡時間只有四分鍾?”
逸菲可不想在趴著時被槍決,趕緊直起身子,死死地盯著“莉莉”,這是她劇本中最重要的一環:名為“莉莉”的美少女槍殺自己。如果中槍的那一刻她沒能看見莉莉,她會後悔死的。
“真乖,選擇了痛苦最小的一種”莉莉說著蹲下身,用槍抵住逸菲的下巴:“但是你這件衣服……很麻煩,會讓子彈路线偏轉”
逸菲驚訝地低下頭去,第一眼看見的自然是自己的乳溝,被兩片乳貼約束的乳溝十分誘人,現在已經灌滿汗液;隨後她才注意到莉莉所指:是兔女郎裝胸前那兩扇棉襖一般的裝飾。不過衣服再怎麼厚也不至於影響子彈路徑吧?逸菲疑惑地抬起頭望向行刑女。
“會的喲”行刑女將槍口轉向她的胸部:“沒有視野,我就無法精確命中你的乳房,也就沒法最大化刺激,你總不想在只有痛苦中結束生命吧?
“……不過呢,介於你的手已經被綁住了,我不介意幫你脫下兔女郎裝”行刑女壞笑道。
“不要……”逸菲口上拒絕,卻欲拒還迎地將胸部高高挺起,方便“莉莉”將她脫光;被脫衣是在她預料之中的,兔女郎裝的抹胸設計就是為了方便脫掉;而她?反正很快就要死掉,暴露自己的一部分隱私沒什麼大不了的。
行刑女繞到她的身後,雙手穿過逸菲的腋下;逸菲的腋窩非常敏感,被她的巧手一摸更是渾身瘙癢難耐,幾乎摔倒在地。好在行刑女及時拉住她、將她抱入懷中。
“可別忘了你的隱形肩帶,兔女郎不應該有隱形肩帶喲”
逸菲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衣服上還掛著隱形肩帶,那是平日里為了防止衣服滑落而設計的;可如今她都要死了,衣服滑落與否又有什麼關系呢?她有些沮喪,自己竟然這麼粗心。
“拆肩帶的服務免費”行刑女吐出的氣流吹動她的耳垂,令她渾身戰栗:“但是剩下的,要附帶懲罰喲”
逸菲性奮到無法思考,還有什麼懲罰是比死亡還大的?難道她要往自己體內塞一顆跳蛋,讓她在在性高潮中沉淪,直到死去?
肩帶被拆開,兔女郎裝明顯往下落了一截。她的陰部還是被勒得很緊,但那不是衣服,而是繩索的功勞。捆綁她的行刑女不愧是專業人士,這麼一番掙扎都沒能松動繞過胯下的繩索,恐怕這股壓力要伴隨她直到死咯!
好像知道逸菲腋下敏感似的,行刑女的手退出她的腋窩時又在那里撓了撓。逸菲差點失控,她的身體猛地彈起,而後又落回地面,無視陰部被繩索壓迫的疼痛和快感,躲閃著行刑女的雙手。
“接下來是扒胸罩”行刑女無視她的掙扎,繞回逸菲面前,雙手摁在她的胸部;這個距離上,她能清晰地看見少女乳房皮下血管,青色的血管仿若蹦跳著,期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行刑女稍微用力,抹胸便已滑落,如逸菲所想,半露出她的乳房——或者說乳貼。膚色的乳貼在平日里非常不顯眼,是穿著暴露而不想走光的絕佳選擇;但在衣服都被剝落的情況下,乳貼反而變得極其色情、誘人。
“乳貼也是會影響彈道的哦”行刑女說著,繼續扒下她的兔女郎裝,直到胸部完整暴露在外;逸菲驚叫一聲,不知是摩擦帶來的刺激還是精神上的幻想,她的下體又射出一泡乳白色液體;如果這時候從下往上看,會發現她的大腿內側爬滿粘稠的體液,兔女郎下擺也已濕透,露出皮膚的顏色。
行刑女剝下乳貼的動作十分嫻熟:先是捏住乳貼外側邊緣,再一點點摳開,使其和皮膚分離;這一過程不可避免會接觸到逸菲的乳房,她感受到的刺激自也不必多說;更何況剝去乳貼本就是一件又癢癢、又令人期待的過程,她呼吸急促,幾乎等不及那最後一下——
只聽“啵”一聲,兩片乳貼徹底離開逸菲的身體,露出其下粉嫩而勃起的乳頭;乳頭雖被乳貼壓扁,但失去壓力後很快便挺立起來,連行刑女都忍不住摸了一把。乳貼留下的黏性差點粘住她的手,她閃電般縮回手,將乳貼丟在一邊,然後幫逸菲半穿回兔女郎裝——仍露出大半個乳房,只是稍稍遮住乳頭,連乳暈都沒有遮全。乳頭上距乳房邊緣約三分之一處,這是達成最大快美而不破壞乳頭的最佳位置,她作為一個行刑女自然是知道的。
“不用……不用打乳頭嗎?”逸菲有些呆滯,她剛剛從一系列逼近極點的刺激中恢復過來,說話都顫顫巍巍。
見這個少女如此不懂規矩,行刑女決定嚇唬她一回:“不好意思我忘了,那是當然:刺激乳頭能讓少女達到生命里最劇烈的高潮,今天為了懲罰你忘東忘西,我要給你戴上這個”
行刑女說著起身,從不遠處拿來一個閃亮的小盒子,逸菲認得那是什麼:一對掛著鈴鐺的乳頭夾,是這里的標准裝備,沒想到行刑室也有配備。
打開盒子,鈴聲飄然而出。逸菲完全被那對銀閃閃的夾子吸引:帶有鋸齒的夾口若是觸碰少女嬌嫩的乳頭,該是多麼痛啊!真該死,自己為什麼要問那個問題,以至於要被施以乳夾羞辱?
逸菲裝作不順從的樣子向後撤,但在手臂都被捆綁著的狀態下,根本無法躲開行刑女的追擊。行刑女輕而易舉地抱住她,揉捏她的乳頭使之更加挺拔,然後為她戴上乳夾。
爆炸般的快美傳遍逸菲的身體,她踢掉一只鞋子,雙腿在地面摩擦,下體如失禁般涌出淫水。她甚至無法跪立——按照規定,那是受刑時的姿勢。
行刑女抱著逸菲緩和了許久,直到她不再掙扎,才去幫她撿回鞋子:“鞋子也是衣服的一部分,只有在中槍後才能甩掉哦”
“謝謝你”逸菲虛弱地說:“人家感覺好舒服,已經完全准備好了……”
“如果你不能跪立,我可以把你綁在行刑樁上面”行刑女說。
“不……不必麻煩”逸菲掙扎著起身,雙膝跪地,臀部離開地面:“就這樣槍決人家,對准人家的胸部……不要離開人家的視线好嗎?”
行刑女再次檢查槍支:彈匣里有一發子彈,是單槍槍決……不對?!
她再次檢查,發現自己沒有記錯:膛內也有一發子彈,是她在行刑伊始上膛時填入的。如此一來必然是某個環節出了疏忽,單槍槍決便雙槍槍決,這種事故她可是要負責的!
她難以置信地望向逸菲,這個古靈精怪的少女正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白嫩的乳房露在外面,乳頭下的鈴鐺隨著呼吸輕輕搖擺——該死,自己一開始就看錯了她,她才不是什麼膽小鬼,她是拉自己下水的奪命鬼!
“怎麼了?”逸菲問道。她已經注意到“莉莉”表情中的驚恐,內心無比歡暢:“終於讓這個女人認識到我的厲害了”
“槍里有兩發子彈,是不是你違規帶進來的?”
“……”
“說吧,除了你我沒人會知道真相,無論如何,我是活不過這個月了”
為了保護受刑少女的隱私,行刑室里沒有任何記錄設備——除非少女主動要求,而逸菲沒有提出這種要求。
“是呀,我想人家這麼可愛,又這麼嬌弱,大人您威武霸氣,不會連和人家一同赴死都不敢吧?”
這里的規定就是行刑女負責制:行刑過程出了任何意外——比如單槍槍決里出現兩發子彈——她就要被追責,最重可被判處死刑。
自己完全被這個少女玩弄了,只要善後人員進來檢查,必然會發現槍里的一發未發彈;除非她把兩枚子彈都送入少女的身體,那樣無疑會令受刑者更爽,但是對她而言不是一件好事:屍檢中發現兩發子彈也會觸發追責機制,無論如何,她不可能逃過少女的“報復”。
“哎呀,您也是槍決愛好者,和人家一樣被槍殺有何不可呢?再說了,還有人家陪著您呢!”
“莉莉”不免驚慌:雖然她也很喜歡槍決,但終究不是最愛;更何況這種程度的處罰一般是公開行刑,她不知自己有沒有在大眾面前受刑而不崩潰的勇氣。
“快點嘛……人家都等不及了……”逸菲搖晃胸部,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
“莉莉”不耐其煩,舉起槍對准逸菲的乳房;白嫩的乳房上有一顆紅色痘痘,仿佛早已設定好的標靶,為她指明了方向。
“被莉莉射殺,好幸福……”
槍聲響起,卻並不刺耳;特制的小口徑子彈動能不大,只夠勉強穿透少女的肋骨而已;若是穿胸而出,那就太殘忍了,少女會在劇烈痛苦中死去,根本無法體會槍決的快美——雖然身體會對疼痛做出補償,但它也是有上限的。
逸菲倒地掙扎,淫水如水泵那樣涌出,再被她的雙腿塗抹的滿地都是。房間里立刻充滿淫靡的氣息,連行刑女都不禁感覺到一絲性奮:她將手伸進衣服自慰,卻發現下體早已泛濫成災。
這本是禁止的事情:出於對受刑者的尊重,行刑女不能在處決過程中手淫;但是反正她馬上也要死了,還有什麼能攔得住她呢?她肆無忌憚地將兩只手都伸進衣服里,一手捏住乳頭,一手插進陰道,開始激烈地操自己。
逸菲的眼淚、口水和鼻涕混合著流淌,顯然她痛苦不堪,也快美至極。胸前的傷口並不大,也沒有流出多少鮮血,反倒是大量內出血在她被打碎的肺葉內流淌,令她呼吸困難,將她送上性快感的巔峰。她的手拼命向後伸展,帶動繩索深深嵌入陰道;網襪在掙扎中刮破,兩只鞋子也都被踢掉,露出粉嫩的足弓。
莉莉不是什麼足控,但見到逸菲那時而蜷曲、時而伸展的腳趾還是忍不住撲了上去,抓住她的雙腳、拉直,然後放肆地啃咬、舔舐。少女的腳清理的很干淨,沒有死皮,也沒有異味,簡直如嬰兒一般鮮嫩。逸菲自然能察覺到這份瘙癢,她更加激烈地掙扎,但垂死的身軀終究抵不過行刑女健碩的雙臂,她的腳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沾滿莉莉的口水。
啊啊啊,逸菲想著,實在是太幸福了,臨死前還受到莉莉這樣的款待。其實她更想像個奴一樣去舔莉莉的腳趾,不過不知道她會不會給自己這種機會。
“腳……腳……”逸菲沙啞地說,口中吐出血沫;莉莉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脫下靴子,將腳踩在她的臉上。長時間穿著靴子令她的腳有種酸臭的汗味,逸菲感到難以忍受,立刻後悔想要逃離;可是莉莉怎麼會放過羞辱她的機會?她脫下另一只靴子,將兩只腳全部踩在逸菲的口鼻上。
酸臭味令逸菲幾乎窒息。她的掙扎愈發劇烈,身體也對此做出更劇烈的反應:淫水在臀部下形成一片小潭,伴隨著稀稀拉拉的黃色液體:她失禁了。
逸菲不知道槍決也會失禁,尷尬地想要逃離、想要遮掩,卻被莉莉拉回來,繼續用腳踩住口鼻。無奈之下,逸菲只能像蟲子一樣扭動身體,雙腿推著身體蠕動,再被莉莉用腳拽回原地。感覺到逸菲掙扎的動作小了許多後,她便放心地空出一只腳去擺弄她的乳頭。莉莉的腳趾十分靈活,時而扭轉,時而拉扯,時而將乳頭摁入乳房,將逸菲挑逗得高潮連連:下體涌出的淫水幾乎呈噴射狀,那是少女極端快美的證明。
五分鍾的時限慢慢逼近,逸菲依然活力十足,掙扎著、蠕動著,下體流出淫水。莉莉懷疑若不是戴上了乳夾她還要分泌出乳汁,畢竟那對乳房那麼飽滿……
雖然她還剩很多時間和逸菲消磨,但她已經不想等待。既然槍膛里有兩發子彈,那為什麼不小小地懲罰這個少女一次呢?她撿起槍,對准躺在地上不斷翻身的逸菲。這次她瞄准的是陰部。
槍聲再次響起,在逸菲短暫的休息空擋,她的陰部被一枚子彈命中。那是她從別處偷來、專門准備用於這次處決的彈藥,如她預想的那般被射入自己的身體,給她垂死的生命帶來最後一場盛宴。
性激素前所未有地迸發,盡一切努力克制爆炸般的痛覺。只見她雙腿撐地,將胯部高高拱起,如驕傲地展示自己的潮吹;但只堅持了不到一秒鍾便再次落地。隨後她踢蹬著,將下體流出的血液弄得到處都是。這是雙槍槍決的標准流程:打穿股動脈,令受刑人盡快死去。
少女哀嚎著、抽搐著,無助地看著血液流出身體。莉莉赤著腳走近她,最後一次將腳放在她的臉上,只不過這次是為了幫她合上眼瞼。
逸菲順從地閉上眼睛,再也沒有睜開。她突然有些懷念那種酸臭味,想要臨死前再聞一聞。不過莉莉終究沒有遂她的願,那雙腳步漸行漸遠,大概是去准備她死後的事情了。
逸菲突然感到無比孤獨,她就要這樣獨自一人死去了嗎?雖然她確實做過對不起莉莉的事情,但把她丟在這里等死也太殘酷了。她多希望自己能在莉莉懷里,聽著她的碎嘴,感受著她的氣流吹動自己的頭發,幸福地死去呢?
和“莉莉”的糾葛源自一個電子游戲。在那個游戲里,她總是玩不好莉莉這個角色,總是害得她被敵人殺死。久而久之,她便覺得自己欠了莉莉某些東西,她害死莉莉那麼多次,總該讓她報復一次吧?可自己還是不省心,又陷害了她一回……不過無所謂,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莉莉也開了兩槍,這算是扯平了吧……
……行刑女撫摸著逸菲的胸部,已經感受不到她的心跳。她大膽地扯下逸菲乳頭上的夾子,揉捏她的乳頭,這是極其劇烈的刺激,少女不可能無視它繼續裝死。不過既然這麼一番揉捏都沒法喚醒她,行刑應該是結束了。
她開始善後:用拖把擦干淨逸菲流出的鮮血,然後為她穿戴好衣服——鞋子除外——那雙腳實在是太過誘人,她巴不得多欣賞一會兒。雖然屍檢時還要脫衣,但她仍然不希望少女的隱私被更多人看得精光。隨後她為逸菲解開繩索,將她的雙手放在身側。繩索的一段已經被淫水浸透,聞上去還有股清香。若她能收藏這一段繩索該多好啊!只可惜行刑女是不得擁有私人物品的。她們是劊子手,已經將一切都上交給組織,與組織共進退,聽從組織的一切號令。
隨後她按下電鈴,召喚房間外等待多時的其他行刑女進來交接。她沒有掩飾自己的非法行刑手段,當場便被控制、捆綁起來。
兩天後,經過審判,行刑女“莉莉”采用非法方式虐殺受刑者罪名成立,根據“以眼還眼”原則判處雙槍槍決,公開行刑。她的屍體會和逸菲存放於同一停屍間等待後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