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長什麼模樣?天使穿什麼衣服?逸菲自年幼時就開始思考這種問題。她時常幻想著自己能變成天使,每天都能穿喜歡的衣服,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內她最喜歡的玩具是換裝人偶。在這個新玩具飛速出現又淘汰的時代,她的愛好顯得有些老氣。
現在她終於不用給人偶換裝,假裝那是天使了;君子國提供無窮無盡的衣服款式,她可以盡情挑選。
最終她選擇了一款白色連衣裙。白色是天使的顏色,至少逸菲自己是這樣認為的。抹胸能確保肩部以上沒有任何阻礙處刑的多余布料,乳撐內襯帶有粘性,可以直接粘在乳房上,避免行刑過程中脫落;和不透明上裝不同,裙裝是層層疊疊的輕紗,越往下越薄,能隱約看見大腿的形狀,足以讓人浮想聯翩:只要她稍稍抬腿……嘿嘿。衣服外表面經過預先處理,裝點著許多紛亂的羽毛,這是沒法在後背掛上翅膀的替代方案。當然,其寓意也是很好的:她是犯錯的天使,被折斷雙翼、判處絞刑。
至於鞋子,逸菲選擇的是一雙綁帶高跟鞋,將腳後跟、腳背和腳趾完全暴露出來,幾乎與裸足無異。君子國當然不禁止裸足受刑,但她還是覺得穿著鞋走上刑場,再把它甩掉更合適一些。
此外,她還戴上一雙白色絲質手套,並將頭發染成金色盤在頭上,這一切都是為了符合她心目中“天使”的形象。
准備工作已經完成,逸菲忐忑不安地在行刑室里踱步。馬上就要以絞刑的方式結束自己的這一生,她感到無比性奮。提前放進陰道內的藥栓開始發揮作用,她感覺下體涌動著一股暖流,藥物正在她的體內擴散,絞刑結束前會持續不斷刺激她的身體,令她無法控制地高潮。
“受刑人逸菲,你好,我是你的行刑女”門打開,一名身穿情趣內衣的少女走了進來。
正是逸菲點名要求的服飾:背心——或者胸罩半遮住行刑女的胸部,但其中又有大面積鏤空,幾乎將她的乳房全部暴露出來;她的下身是一條丁字褲,隱藏在胸罩耷拉下的輕紗遮羞布後面;丁字褲僅有幾條繩索組成,想必穿起來不會很舒服。再往下,她的雙腿上套著一雙絲襪,沒有穿鞋;或許是為了和逸菲的配飾相對,她也戴著一雙黑絲袖套和彎曲的角狀裝飾物。逸菲出神地看著她肥碩的臀部隨步伐抖動,忘記了回答她的問題。
“重復:你是否名為逸菲?”
逸菲這才緩過神來,趕緊答應;兩人又遍歷了一遍行刑相關事宜,在一切確認無誤後,逸菲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這意味著她的這一輪生命已經被剝奪,她絕不可能活著離開這個房間。
“你個小機靈鬼,還是被我抓住了吧——”行刑女貼在逸菲耳邊低聲說道。伴隨著氣流吹過耳垂,逸菲感覺到手腕傳來的冰涼觸感:是一副手銬。逸菲渾身顫抖了一下:手被綁在身後,腳上穿著高跟鞋,身邊是比她強壯、高大的惡魔,她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可能逃脫。
戰斗失敗的結果是這樣嗎……被束縛著在絞刑架下痛苦死去……逸菲想象著自己的悲慘遭遇,大腿摩擦陰部,下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粘膩的液體,涼颼颼的。
“喲,怎麼,還想讓我把腳也捆住?”行刑女仿佛猜到逸菲所想,手順著逸菲的身體向下摸索,最後停在她的臀部;她只伸出中指和無名指,在逸菲的股溝劃過;摩擦感令逸菲渾身戰栗不止,淫水加速流淌,將內褲打濕。
“不要……不要”逸菲請求到:“請讓我自由掙扎”
“沒問題,地獄提供人性化服務,你的死法可以全面定制……絞刑,我沒記錯吧?”
逸菲點點頭。
“還是短距墜落!這可是最痛苦的方式,你確定不改主意嗎?”
逸菲吞了口口水。她自然是怕痛的。但是和窒息所能帶來的快美相比,勒脖子的痛苦好像又算不得什麼。
“不改”
“好的!貴客這邊請~”行刑女說著,一只手摟著逸菲向絞刑架走去。
偌大的房間里只能聽到逸菲腳下高跟鞋發出的聲音。她不太習慣穿高跟鞋,因此走得很慢。這給了她充足的時間看清自己即將面臨的環境。
絞刑架其實早就立在行刑室中央了。逸菲一直避免直視它,好像這樣就能逃避死亡似的。可現在,隨著她越走越近,她不得不看向那巨大的構造;高大的門型框架下吊著相對而言很細的絞索,逸菲一度以為絞索細到能把她的脖子勒斷;但當她走近些才發現原來那根絞索非常粗,是為了延長掙扎時間而設計的。
門型框架四周擺放著一些裝飾,頭骨之類的。其造型之逼真一度讓逸菲以為這是從某個死去少女的身體上取下來,但她很快便排除了這種可能,君子國的每一具屍體都被嚴格保管,怎麼可能輕易分割成幾塊拿出來當作裝飾!
但行刑女卻在一旁煽風點火:“看到那個頭骨了嗎?那是我上一個戰利品喲~很快,過不了多久,你也會和她一樣,只剩下一個骷髏頭喲~”
想象著自己的屍體在死後被剝個精光,搞不好還會被凌辱,腦袋也會被切下來當作紀念品,逸菲又是一陣性奮;淫水已經穿透她的內褲順著大腿根向下流淌,她必須全力夾緊大腿才能避免淫水滴答一路——要不然就太羞恥了!她有些後悔,不該往陰道里放春藥的。
逸菲終於走到絞刑架前。絞刑架下擺著一個到膝蓋高的梯子,看上去汙濁不堪,顯然已經用過很多次了。若都是這個惡魔的成果,那她可真是一位高效的劊子手。
“你不再求求饒嗎”行刑女裝作依依不舍的樣子,“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喲~說不定我會同意呢~”
“才不,我要……我要捍衛天使的尊嚴!”逸菲高傲地抬起頭。她雖把頭扭向一邊,卻還是忍不住用余光掃視碩大的絞刑架。這是她第一次以這種方式死去,怎能不感到性奮和期待呢?
“切,要我說被絞死才是沒有尊嚴的呢!”行刑女繼續誘惑:“你想想,掙扎、失禁,哪一個都是……”
“別廢話,要殺就殺!”逸菲繼續裝作高傲;她的內心早已急不可耐,她多希望自己現在就走上絞刑架,踢翻梯子,享受窒息的快感啊!可是她還是希望自己能被惡魔——眼前這個行刑女強迫著站上去,那樣更屈辱一些,會令她的快感加倍。
“好好好,不多廢話”行刑女說著,開始拉扯逸菲的胳膊、推她的後背。逸菲抵抗著,但無奈力氣不如行刑女,很快便被推到梯子旁邊;隨後她半是自願、半是被迫地登上梯子,並且頭向前低著,做出等候絞索收緊的姿勢。行刑女也不客氣,將絞索套在逸菲頸部,然後收緊。粗糙的麻繩刺激著逸菲嬌嫩的皮膚,她感覺簡直要舒服到爆炸。這種絕望而無力的感覺實在是令人著迷,也許只有絞刑能夠賦予。
“你來下達執行命令,還是我來?”行刑女隔著胸墊撫摸逸菲的胸部;她不能妄然撕下胸墊,因為此前逸菲曾明確表達過拒絕;因此她只能隔著衣服撫摸、想象少女完美的胸部曲线,並期待自己能在吊死她後短暫享用了。
“你來,我喜歡沒有預警的事情”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請幫我解開鞋帶,我希望能在掙扎過程中甩脫它們”
“沒問題!”
行刑女解開系在逸菲腳腕上的系帶;這樣一來這雙高跟鞋就只有腳趾處的綁帶固定了;只要她的雙腳離開梯子,高跟鞋就會立刻脫落,將少女白皙的雙足徹底暴露。
“准備好了嗎?要——去——咯——”
逸菲這一刻卻突然中二爆棚,喊出她早已准備多時的口號:“我們天使永不言敗!你殺死我一個不意味著……”
話音未落,逸菲便感覺腳下的梯子被迅速移開;一同到來的還有失重感,和脖子上驟然增加的壓力。
得益於行刑前的精確計算,逸菲的身體只下墜了數厘米,這在絞刑中是痛苦最持久的一種;換句話說,也是最為快美的一種。絕大多數少女都會在短墜落絞刑中體會到空前絕後的快感,少部分甚至會發生性高潮。而對塞著陰道春藥栓的逸菲來說,她的目標是確保至少一次高潮。
逸菲的身體繃直了數秒,但她並未感覺到腳底空空;她艱難地向下看去,卻發現高跟鞋還被綁在腳腕上。她疑惑地看向行刑女,立刻看到了她不懷好意的笑容。
“怎麼能請求惡魔幫你做事呢?要知道惡魔都是不可信的呀~”趁著逸菲還沒開始掙扎,行刑女抱住逸菲,給了她少許支撐,順便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只可惜你輕信魔鬼的承諾,馬上就要變為一具屍體了,哈哈哈……”
說罷她又放開逸菲;逸菲被抱住的時間太短,根本來不及調整呼吸;再次被絞索勒住脖子後,很快就憋得滿臉通紅。她下意識地想用手抓住脖子上的絞索,但只伸到腰側便停止:她這才想起自己的雙手還被銬在身後。
真是絕望。呼吸困難,雙手被反綁,她必死無疑。被處決前還要遭受如此羞辱,逸菲感到非常不甘心,雙腿不住地擺動;事實上這是她剛才想抓住絞索時就已經開始的動作,現在只是幅度更大了些。用死亡之舞來描述逸菲此刻的掙扎再合適不過,她就像一個舞者,在空中翻飛,肆意伸展自己的四肢;雖然手臂受到束縛,但那雙大長腿可一點兒都不受限,前後左右踢蹬著,時不時還蜷縮起來再猛地蹬直,像是要踢飛什麼似的。一只高跟鞋已經被甩掉,另一只沒有被完全解開的高跟鞋則還掛在她的腳上,雖然腳趾已經脫離綁帶的固定,但腳踝處的系帶卻讓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甩開它。
真是對不起,逸菲,可我實在喜歡你不好好穿鞋的樣子……等你死後,我會幫你把鞋子脫下來的。行刑女牽拉著丁字褲前後摩擦自己的陰部;看少女被絞死無疑是一種享受,她要抓緊時間自慰一把,因此緊盯著逸菲的掙扎,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逸菲絕望地發現自己的鞋子無法被甩脫;她恐怕就要這樣穿著半只鞋子——只有一根系帶掛在腳踝上——死去了。這樣也許不算太壞?就當是惡魔的凌虐……逸菲這樣想著,踢蹬稍微減弱了一些。
但是陰道內的藥栓不給她機會,隨心跳加速,大量血液流經陰部,藥物更快地在她體內擴散,促進淫水分泌和乳頭勃起,讓她渾身燥熱難耐。她感覺自己仿佛正在瘋狂做愛,只不過另一方掐住她的脖子、捆住她的雙手而已。受刑前她特地選擇了硬質栓塞,如今看來是極其錯誤的選擇:光憑窒息她就已經夠狼狽了,再加上春藥的作用,她的屍體該多麼淫蕩啊!
行刑女清晰地看見逸菲的雙腿間流下液體,一些液體甚至離開大腿根,直直地滴落在身下。進度怎麼這麼快?行刑女有些慌張,一般來說高潮集中在絞刑的最後一分鍾,那是少女身體明知回天乏術而做出的補償,是為了讓少女死得沒那麼痛苦;可現在絞刑剛開始幾分鍾逸菲就已經出現高潮跡象,是否意味著她不到十分鍾就要死了?
她倒不擔心逸菲死亡時間長短,反正結果是逸菲是被絞死的就行;但是她自慰的速度必須大大加快:死掉的少女沒法讓她提起絲毫性趣,她必須在逸菲的掙扎徹底停止之前完成自慰。
掙扎仍在繼續,逸菲身體的晃動使得不少羽毛脫落,更像是一位天使在受刑了。她的身體搖擺著、旋轉著,時而背對行刑女,時面對而之,因而可以清楚地看見她正用丁字褲手淫。想到自己的死亡過程還要被當成手淫材料,逸菲感到十分羞恥。可她什麼都做不了,身體仿佛已經脫離大腦的控制,她甚至沒辦法停止掙扎,只能任由雙臂雙腿的無規律擺動,盡管這種擺動的直接後果便是讓內褲越來越松。
逸菲可沒考慮過絞刑過程中內褲滑落的情況。她向來喜歡穿寬松的內褲,但卻從沒想過這一偏好會導致如此惡劣的後果。她拼盡全力想夾緊雙腿,但只靜止了一秒,大腿便又開始踢蹬;已經被淫水完全浸透的內褲變得沉重而濕滑,隨著少女腿部肌肉的抽動更加快地向下滑去;內褲滑過她的大腿,將大腿內側的淫水塗抹均勻,仿佛一雙手輕柔地拂過她的敏感部位,令少女一陣酥麻,更加賣力地掙扎起來。那一小塊布料在她的膝蓋停留了幾秒,很快便被小腿的擺動甩到一邊;逸菲的最後機會是用腳趾夾住它,但她失敗了。濕漉漉的內褲正好落在行刑女不遠處,被後者用腳尖挑起攥在手中。
行刑女拿過逸菲的內褲,仔細聞了聞;少女的淫水有種奇妙的清香,看來在君子國的飲食不錯。她明目張膽地伸長舌頭,用非常夸張的姿勢舔舐少女的內褲,以便遠處絞刑架下、淚流不止的逸菲看清。
想到自己的貼身衣物就這樣被人看光光,逸菲感到羞恥至極。羞恥感刺激著她,令她更加性奮,反復踢蹬之下她的雙腿已經酸麻不堪,像是剛剛經歷一場長跑;在無法呼吸的情況下,酸痛的積累只會比平日里更加迅速,現在的痛楚已經遠超平常,全靠她體內的激素和藥物支撐著求生的意志。
“等你死掉我會把它塞回你的嘴里!”行刑女遠遠喊道。逸菲聽此下體又泵出一股黏液:吃下自己的淫水,這是何等的羞辱。雖然在君子國的淫蕩生活中她吃過別人的淫水,也被別人吃過,但吃下自己的卻是她從未想過的事情。不過想想那樣子也蠻好笑的:眼睛翻白,舌頭半吐,嘴里塞著混合著口水和淫水的內褲……實在是太羞恥了!
逸菲已經徹底放棄了踢掉鞋子的意願,那鞋子便在她的腳下晃來晃去,綁帶時不時拂過她的腳心,令她感到瘙癢。她腳趾反復勾起又伸直,像是想把鞋穿上一樣;但是在看不清腳的位置、又無法控制自己四肢的情況下,她怎麼可能穿回去呢?最終只能任由高跟鞋底半脫不脫地在腳下搖晃,腳踝處不斷變化的壓力讓她幻想不止:若是行刑中被綁住雙腳該是怎樣的體驗?會不會比讓雙腿自由踢蹬更加快美?
不知不覺中快感在累積,終於在某一時刻達到峰值。連逸菲自己都沒想到她的刑中高潮竟然會這麼劇烈:身體向後反躬著,仿佛一張被拉滿弦的弓;腳尖直挺挺地指向地面,白皙的小腿連同腳背一同示人,簡直完美到想讓人撲上去舔舐;手臂在身後極度伸展,十指全部張開仿佛在抓握什麼看不見的物品;她的頭也高高揚起,看向行刑室的天花板,以及絞索系在絞刑架的位置。即使燈光不甚明亮,她依然覺得十分刺眼,這是因為她的眼睛已經失去聚焦能力,現在她看到的一切都模糊不清。
伴隨著顫抖般的快感,一股激流從逸菲的下體噴射而出。我失禁了嗎?逸菲努力想要低下頭去,卻並沒有發現任何黃色的痕跡;事實上她有限的視野內只能看見自己的胸部和連衣裙的乳撐,更遠處的物體對她而言完全是一片混沌。但那股放泄的的感覺依舊在下體徘徊,她也確實感受到大腿內側的暖流——怎麼可能沒有所察覺!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行刑女溫柔的雙手撫過自己的身體,令人渾身酥麻、無力,好像那雙手正在吸取自己的生命一般。當然她也知道,真正令她恐懼到動彈不得的是行刑女所代表的處刑機器,是君子國嚴密到殘酷的秩序,這種秩序能輕易剝奪她的生命,而她無可反抗。
可是行刑女卻並沒有在她身邊,既不是失禁也不是撫摸,她泄出的液體會是什麼呢?難道自己能分泌如此大量的淫水?那可真是太淫蕩了!想到這里,逸菲的臉更顯深紅。
但稍遠處的行刑女則看的一清二楚:從少女下體噴射而出的不是尿液,而是一種顏色類似淫水的亮色液體。它比淫水稍淡,但也帶著少女身體的清香。這就是“潮吹”,一種女性身體在極端快美下的自發反應。
行刑女為之振奮:自己竟然有幸處決這樣一位絕世大美女:她身材奇佳,容貌絕頂,更重要的是在被自己親手送上絞刑架後潮吹,多麼完美的一場處刑!這將是她余生都值得吹噓的資本。
高潮余韻漸漸散去,痛苦再次控制逸菲。身體需要時間恢復激素供應,更何況是在極度缺氧的情況下。逸菲的臉色已經變得紫青,舌頭也被絞得吐了出來,口水掛著絲滴在她的胸前,每落下一滴便給她帶來少許清涼,仿佛有人在觸摸她的胸口。真是可惜,她怎麼會提出那麼蠢的要求,竟禁止行刑女碰觸自己的身體;若她能在此時捏住自己的乳頭,自己想必會性奮到爆炸吧。
高潮後靜止下來的雙腿再次開始掙扎,看上去就像回光返照一般。其實現在遠未到瀕死的程度,少女的體力還能支持她掙扎很久呢。可這是短墜落絞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大幅度縮短行刑時間。她先是小幅度搖動小腿,如此動作帶動她的身體一起搖晃起來;隨後是更用力的掙扎,反復把腿蜷縮再猛地蹬直。看上去她想找到什麼支撐點,事實上她也確實是這樣想的。痛苦之中逸菲無法順從自己的意志,求生的本能使她盲目地掙扎,憑空消耗體內殘存的氧氣。
腿的踢蹬帶動身體晃動,隨後她的雙手也恢復了動作。白色手套下修長的十指反復曲伸,有時又被手臂帶動伸向脖子,但最終也只能止步於乳撐附近。無意識的抓握使得粘性漸漸失效,抹胸下滑了不少,其中一側已經能明顯看見乳房的形狀,估計乳暈乃至乳頭已經不再遙遠。然而痛苦之中的逸菲無暇顧及走光的窘態,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如何掙脫絞索這一件事上。
有粘性的乳撐內襯牽拉著少女的乳頭,帶給她如受到乳頭羞辱一般的快感。她簡直不敢相信,還以為是行刑女打破了規則前來幫她按摩呢,結果再睜眼才發現胸前空無一人。該死,魔鬼凌虐處刑天使的畫面就這樣被一紙協議破壞,她後悔的直想回到幾天前,給那個簽署協議的自己來兩耳光。
魔鬼不應該密切關注天使的生命狀況嗎……自己在一邊手淫算什麼啊……逸菲想要發出無聲的怒吼,別管你那個什麼破協議,快點來伺候我!可是她很快又想到自己腳下的鞋子,對啊,還有前車之鑒呢!怎麼能要求魔鬼幫她辦事?搞不好她會把自己扒個精光,然後肆意欣賞自己的裸體吧。她突然顫抖了一下:如何保證自己死後不被這樣對待?逸菲好像沒有什麼辦法。看魔鬼那淫蕩模樣,好像沒有什麼方法能阻止她凌辱自己的屍體。“天使的詛咒”?算了,沒人會相信那玩意,再說即使自己想念出詛咒的內容,也沒法說話;她的氣管被緊緊勒住,只能發出些混著口水的咳嗽聲,根本沒辦法說話。
陰道內的藥栓再次發揮作用,快感逐漸涌現,替代了令她痛苦的劇痛。快美之中,逸菲已經忘記自己還在絞刑架上,她的掙扎愈發劇烈,全然不顧遍及全身的酸痛。如此大量的無氧運動對身體有極大的損害,但逸菲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這是絞刑!再多的傷害對她而言又有什麼區別呢?結局不都是死掉嘛!還不如玩得盡興一些,即使屍體多麼淫靡也與她無關了。
行刑女看了眼鍾表,預定處刑時間已經過去一多半。她得抓緊時間享受,便加快了揉捏陰部的速度;這條丁字褲做工實在不敢恭維,稍稍摩擦幾下陰唇就已經開始疼痛。好在下體也正涌出大量淫水,透過丁字褲流到地上;她的腿呈M型叉開,遠看去十分淫蕩。
在這個距離上,逸菲看見的行刑女只是一團模糊的影子,而且隨著她身體的轉動不斷在視野中消失、復現。痛苦使她記憶中斷,她忘記了那人是誰,也忘記了那人正對著自己手淫,只能順從身體的意志,更大幅度地掙扎、消耗力氣,尋求永遠也得不到的生存可能。少女固然知道這點,也已經放棄求生;但她的身體不允許,反而如叛逆般更加劇烈地掙扎,甚至將腿抬到與腹部同高,從而將光潔無毛的陰部都展示出來。
行刑女無意查明逸菲到底是做過脫毛手術還是天生缺少體毛,她現在只想盡快讓自己達到高潮。其實早在她送逸菲上絞刑架的時候就注意到這位少女體表光滑,用膚如凝脂來形容一點兒也不過分。她多想好好欣賞一下這位少女的身體,只不過踢開梯子後,她就只能欣賞她屍體的美貌了。
在掙扎、摩擦、瘙癢的作用下,逸菲終於迎來自己的第二次高潮。這次比前次甚至更加劇烈,想來其中必然有春藥的因素。逸菲的頭顱高高揚起,幾乎扭斷頸椎;她的雙腿最後踢蹬了一下,然後並攏、伸直,大量的淫水正在從兩腿之間的縫隙涌出,無法控制,無可阻擋,就連蓬松的裙擺也沾上了些許淫水,在一片半透明的輕紗之中尤為顯眼。她的雙臂猛地伸直,兩手努力向兩邊伸展,似乎想要掙脫手銬;但那對手銬足夠堅固,僅憑瀕死少女的力量絕無可能掙脫。在隨後又進行了幾次失敗的踢蹬和抽搐後,少女徹底死心,快感褪去,熟悉的酸麻和痛楚再次爬上她的身體。痛苦是如此劇烈,以至於她想立刻死去。但她現在比之前更慘,窒息和反復高潮耗盡了她的體力,現在她甚至很難掙扎,只能用肢體末端的抽搐示意自己還活著。
溫暖的液體從下體泄出,這次不會錯,她真的失禁了。看著淡黃色的尿液順著雙腿流到地上,逸菲感到意外地輕松:她再也不用端著天使的架子拼命憋尿,沒想到失禁竟是這樣痛快的一件事情,好像羞恥感從來與她無關似的。
行刑女也已滿頭大汗,她剛剛在渾身顫抖中達成高潮;親眼目睹生命從可愛少女的身體中漸漸抽離令她萬分性奮,更何況這還是與她的“敵人”呢。現在她忙於用紙巾擦干淨手和射出的淫水,方便等會處理逸菲的屍體。
逸菲已經沒有動作了。失禁後,她連最微小的動作都做不了,身體仿佛正在離她而去。可她還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膚各處的觸感:胯下冰涼,腳底瘙癢,腋下……腋下似乎出了些汗,黏糊糊的,不知行刑女會不會從此下手,挑逗她的屍體。隨她去吧,她再怎麼凌辱我我也感受不到了。
但很快她便發現自己想錯了。行刑女來到她身邊,那惡魔般的面龐再次出現在視野中,伴隨著對下體和乳房的撫摸。
怎麼還有觸覺?!難道是自己沒死透?她想掙扎,卻無法動彈分毫;她只能屈辱地接受這一事實:自己已經死了,卻還眼睜睜看著行刑女對自己屍體的羞辱;她什麼也做不了,甚至無法控訴:她的善後工作由行刑女負責,她還能找到誰說呢?等到行刑女玩夠了、解她下來,那時的自己恐怕早已沒有了知覺……逸菲胡思亂想著,感受著行刑女的觸摸。
行刑女先是檢查她的腋下:也許是她的掙扎過於激烈,幾根羽毛不知何時鑽進她的腋窩,已經在汗水和反復揉搓下亂作一團。她撥開那幾根羽毛,檢查少女的腋窩。逸菲並不認為腋窩是多麼隱私的部位,但被這樣專門查看還是十分羞恥。她拼命想夾緊胳膊阻止行刑女,但除了讓酸痛壓倒一切以外什麼影響也沒有。她徹底放棄抵抗的想法,任由行刑女更加大膽地檢查,或者說凌辱。
……果然沒有腋毛。逸菲的身體簡直像剛做過脫毛手術一般,渾身都潔白無暇,如此完美的少女可不多見!她再次感到不勝慶幸,自己竟然能處決這樣一位少女,還在她臨死前自慰了一發,簡直是大賺特賺。哪怕自己立刻死去也不會留下什麼遺憾了。
緊接著,行刑女扒下逸菲的衣服;但也只扒下乳撐,以便暴露出她的乳房而已。少女的乳頭堅挺著,但已經因失血而變成黑色,在雪白裙子的映襯下十分顯眼。行刑女頗感興趣地揉捏著,好像指望能從中擠出乳汁來……別費勁了,逸菲在心中嘆道,擠不出來的,我自己都試過好幾次……
行刑女果然聽從她的意見,轉而掀起裙子,撥弄起她的陰道來。她很快就發現逸菲高潮兩次的秘密,將陰道栓摳出來,擺在逸菲的乳溝里。隨後,她想起自己之前的承諾,拿起逸菲的內褲,塞進她的口中。
微咸的淫水已經有些發干,但還能將味道傳遞給舌頭。逸菲第一次品嘗到自己的淫水;真是太羞恥了,她想著,困意逐漸涌上心頭:終於要長眠了嗎……
行刑女這才注意到逸菲一直半睜著眼睛,真是個不服輸的小鬼,她念叨著,為逸菲合上雙眼。這下死透了吧?她繼續檢查逸菲的身體,從上到下,重點是之前沒有檢查過的大腿及小腿,最後是雙足。那只綁帶高跟鞋還掛在少女的腳踝上,沾了些許尿液和淫水。短墜落絞刑就這點不好:受刑者可能假死,需要額外多吊一會兒加以避免。不過反正她時間多得是,她不介意多玩弄一會兒少女的屍體。雖然她對屍體不感興趣,但當作大餐後的甜品還是很愜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