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跪下,在國王面前。” 身著全甲的近衛騎士命令道。
但貞德依舊站著。她身著一條白色的亞麻長裙,站在溫莎堡的廳堂中央。
“臭婊子,你聽不懂嗎?”兩名侍衛走近貞德,試圖以蠻力逼迫她就范。
“我不會向偽王下跪。永遠不會。”她說的是法語,她的聲音在廳堂回蕩。
她的頭顱高高昂起,看向王座上的那個男孩——亨利六世。
貞德的目光如炬,亨利六世卻無躲避之意。年少的國王平靜地坐在王座之上。身著酒紅長袍,白色絨褲,華貴的金冠戴在他的褐發之上。
亨利六世從王座上站了起來,走下了台階,走向貞德。
貞德見狀,意欲衝向亨利。 但她卻被身側的兩名侍衛死死按住,無法向前半步。
她奮力抵抗,試圖掙脫;她的藍色眼睛,充斥著怒火與仇恨。
此時,王庭內的侍衛們早已利刃出鞘。他們早已聽聞眼前金發女子的威名,不敢怠慢。
亨利六世卻示意他們無需緊張。
他走到那名近衛騎士身旁,指了指他的劍。那騎士便立刻解下佩劍,將其雙手奉上。
亨利六世拿過劍,徑直走向貞德。他一邊走,一邊將劍從鞘中抽出。劍脫鞘而出,聲響銳利。
他來到貞德面前,伸直手臂,抬起劍。劍鋒從下而上指向貞德的喉部。
亨利六世右手持劍,左手背於身後,昂首對視貞德。他比她矮了一頭。
“跪下。”男孩的聲音平靜得聽不出情緒,而他的劍尖又更近了些。
貞德毫無退縮。
“動手吧,殺了我。”她抬高脖子,逼近亨利六世的鋒芒。
男孩聽後放聲大笑,然後搖了搖頭。
“不。”
突然,亨利六世手腕一轉,用劍柄擊向貞德腹部。霎時間,劇痛從小腹傳來,胃液噴涌上口腔,貞德感覺自己的胃像被捏扁了似的。
男孩沒有給貞德喘息的時間,他快速地繞到貞德背後,用劍鞘刺向貞德的腿窩。
貞德感到關節處一陣酸痛,跪倒在了地上,亨利六世迅速從後用雙手扼住貞德的脖頸。
被扼頸的貞德想要反抗,但卻被兩側的侍衛所制。她無法呼吸,紅潮泛上面容。亨利的手如鐵鉗般鎖住她的脖子,她不斷地掙扎,卻毫無辦法。她只感覺自己的生命在不斷流逝,除此之外一片空白。最後,一股滾燙的液體從她體下流出,流經大腿,直到腳踝。她失禁了。
亨利松開了手。
貞德大口地喘息,胸部猛烈地起伏。
“我當然會殺了你。”他在貞德耳邊用法語輕聲說道,隨後將手探向貞德的乳房。
恍惚間,貞德感覺到自己的乳頭被用力地捏住、擠壓。但她卻已經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力氣。
“在我折磨完你之後。”
第二章
溫莎城堡的地牢,燭火昏暗。
侍從們已經離去,只剩下貞德與亨利六世二人。她一絲不掛,被銬在交叉木架上,手和腳都被固定住,金色的頭發凌亂不堪。
脫去王冠的亨利六世站在木架前,打量起貞德裸露的身軀。
“你的乳房很漂亮。”
“孬種!”
亨利沒有回應,而是走到貞德身前。他望了望女人的臉,隨後握住貞德的一只乳房,仔細地觀察起來。貞德水滴般的巨乳質感細膩,嫩粉色的乳頭嬌艷欲滴。
“停下!我叫你停下!”
亨利沒有理會。他用嘴吸吮貞德的乳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貞德痛苦地呻吟。
男孩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轉向貞德的另一只乳房,又咬了一口。
“呸。”因受辱而憤怒的貞德將唾液吐到胸前男孩的頭上。
亨利停了下來,他將頭發上的唾液抹去。
“看來你需要一番管教。”
男孩轉身,向身後的長桌走去。長桌上擺滿了刑具;皮鞭、鉗子、鋸子、錘子,應有盡有。
他看了看,想了想,拿了兩根細針。
“你想干什麼!”
“你馬上就知道。”亨利走近貞德。
貞德猛烈地掙扎,試圖從架子上掙脫。
“沒有用的。”男孩一邊說,一邊用手固定住貞德右邊的乳房,然後將細針從乳頭處插入。
“啊!”貞德哀嚎。
很快,亨利也將針插入貞德的左乳。
“還沒完呢。”亨利一邊說,一邊將兩根細針向乳房深處推入,只剩下針尾的二、三英寸還露在乳頭外面,上下搖晃。
貞德的身體因為劇痛而顫抖,但她卻咬緊牙根,不再發出聲響。
“怎麼,不說話了?”亨利看向這個被侮辱、被穿刺的年輕女人。而女人卻閉上了眼睛。
“如你所願。”亨利又走到刑具桌旁,這次他挑了一根長鐵刺。
亨利將貞德的乳房聚攏,手腕一抖,鐵刺便從左乳側面插入。他再用力一送,鐵刺由右乳貫穿而出。貞德的雙乳像肉串般串在鐵刺上,而血慢慢從傷口處流出,流向下乳。亨利伸手,用食指蘸了蘸,然後放入口中。
“呵,聖女之血?阿門。”亨利擦擦嘴唇,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貞德強忍痛苦,睜開了眼睛。
“你會下地獄的。”她的聲音顫抖。
亨利聽後哈哈大笑,笑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響亮。
“我每一天都活在地獄里。”
第三章
仆人們將貞德的雙手用鋼條鎖住,以天花板上的鐵鈎為支點,將她吊起。貞德美好的身體在鐵索的牽引下緩緩上升,乳頭上插著細針,鐵刺貫穿了雙乳。而鮮血從乳房的傷口處潺潺流下,流過她平坦的小腹,流過她修長緊實的雙腿,最終滴落到地牢的石頭地板上。
被束縛的貞德沉默不語,任由仆人擺弄她的身體。被吊起後,她也沒有掙扎,凌空的雙腿因慣性而擺動。
“你很會騎馬,對嗎?”亨利喝著一碗褐色的草藥湯,問道。
“比所有的英格蘭男人都騎得好。”貞德俯視亨利,毫不掩藏她的厭惡。
“你這樣說,我倒想看看了。來人,把東西搬過來。”亨利對仆人發出了指令。
很快,三名仆人便將一座西班牙木驢搬到貞德身前。從外觀上看,這座橡木制成的木驢有些老舊了,木座斑駁不堪,四個腳架也有些損壞。但是木驢三角形的頂端,卻鋥光瓦亮,銳利依舊。
貞德怒視亨利六世。
“別生氣,你會喜歡的。”亨利捋了捋頭發,示意仆人動手。
仆人們將木驢架在貞德的體下,並將她腳踝用麻繩固定於木架上。
貞德全身的重量都由私處所承受,木驢銳利的棱角對她的陰穴施加了巨大的苦楚。貞德面容扭曲,渾身發抖,但卻一聲不吭。
“這匹馬不好騎吧。”亨利說,他走近貞德,輕撫她的小腿。
貞德用力挺直了身子,絲毫不理會他。
亨利笑了笑,轉過身拿起了一條短鞭。短鞭的鞭條上,嵌著許多鐵刺。
亨利轉向貞德,輕輕揮舞,將短鞭掠過她眼前。鞭條上的鐵刺互相碰撞,發出細密的聲響。
“你很堅韌,我承認,但我會將你折斷。”
話音未落,亨利的短鞭便抽打在貞德的腿上。
“呃啊!”貞德慘叫,一道血痕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浮現。
鞭子不停地抽打,在貞德的乳房、腋下、腰肢,以及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痕跡。
鞭子破空的聲響,貞德的慘叫,在寂靜中顯得格外響亮。
鞭子終於停下來了。血痕遍布全身的貞德不停顫抖,豐盈的雙乳也隨著喘息微幅晃動。她美麗的面容泛起紅蓮,頭發凌亂,散落胸前;鞭痕之上血珠涌現,睫毛因淚水粘連。淚水向下滑到胸前,與血交融。
亨利走到木驢前,用手拽住貞德的亂發,將她的頭向下拉。他狠狠地吻向貞德血紅的嘴唇,貞德想要逃離,卻被他的雙手拽住。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亨利放手。
亨利擦了擦嘴,又拿起了那碗褐色的藥湯,喝了一口。
“我可以對你的身體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你明白嗎?”
“我們的天父,願你的名受顯揚,願你的國來臨......” 貞德開始念禱詞。
亨利走上前,右手掐住貞德的脖子。
“上帝不會憐憫你!你還不明白嗎?”
貞德看向他,眼里充滿了憤怒。
“祂奪走我的媽媽,祂讓我病痛纏身。祂不憐憫我,祂從不憐憫任何人。”
亨利松開了手。
“為什麼我要遭受這些?我祈禱過,也問過,但祂從不給我答復。”他指向自己的心髒。
貞德臉上泛起一絲漣漪。
“天堂也許歸祂,但英格蘭歸我,法蘭西也一樣!”
“當我知道你被俘獲後,便從勃艮第公爵手上買下了你。” 亨利捋了捋頭發:“你很貴,但值得。”
“法蘭西篤信你是聖女,是神使。這很好,再好不過了!”亨利抽出了一把小刀,走近貞德。他用小刀在貞德恥骨處刻上一橫,再刻上一豎。一個十字架。
“我恨祂,我也恨你。”
貞德沒有顫抖,沒有說話,眼淚從她的眼角落下。
“折磨你,殺死你......”
鮮血從貞德的十字架處流出,亨利六世將那沾血的小刀緩緩上移,將刀面貼在了貞德的嘴唇之上。
“就是我的復仇。”
第四章
一大桶水朝她潑來,冰冷,猛烈。貞德驚醒了過來。
“給老子起來,法國婊子!”亨利六世的男仆們向鐵籠中的貞德吼道。
貞德下意識地用手臂遮擋自己赤裸的身體,陽光鑽過鐵窗的間隙,觸碰著她傷痕累累的軀體。
五月的英格蘭,太陽罕見的溫暖。貞德珍惜地感受著陽光,體會這最後一絲的藉慰。
男仆們粗暴地將貞德從牢籠中架出,對她鎖上腳銬。他們的動作肆意而魯莽,對一絲不掛的貞德毫無保留。
他們將貞德背部朝上地束縛在一個特制的鐵架上,用鐵索鏈緊她的大腿,將腰部用皮圈固定,手和頸部則用木柵一並鎖住。鐵架的構造特殊,使得貞德不得不撅起屁股,如狗一般匍匐於鐵架上,動彈不得。
男仆們很快離去了,只留下貞德獨自在架子上。鐵管冰冷,木柵粗糙,讓貞德十分不適 。她不知道亨利六世又想對自己的身體做哪些惡魔的勾當,未知的恐懼和身體的疼痛一並襲來。
“萬福瑪利亞,滿被聖寵者.......”貞德細聲念禱聖母經,試圖驅散心中的陰霾。
“嗷!嗷嗷!”一陣犬吠聲打破了寂靜,走道上傳來了腳步聲和狗的哼哧。
“咣嘰”一聲,木門被推開,亨利六世走了進來。
“下去吧。”亨利朝為他開門的侍從揮揮手。
貞德抬起頭來,眼前的亨利身著獵裝,背著箭袋,手拿一把反曲獵弓。他還牽著一條巨大的黑狗。
“早啊,法蘭西的貞德。”
貞德仍在祈禱。
“今天陽光明媚,是打獵的好時機。”亨利晃晃手里的弓。“喏,這是我的獵犬,哈迪。剛幫我打下了一只獐鹿。”
“汪汪!”黑色的獵犬興奮地吠叫,亨利蹲下身子,撫摸獵犬的頭 。“好狗狗,好狗狗。”
亨利起身,走到貞德面前,托起她的臉。
“你是處女,對吧。”亨利凝視著貞德碧藍的雙眼。
她將臉撇過一旁,沒有回答。
“你當然是。”亨利移開了手。“你保持貞潔,要當上帝的新娘。一生侍奉祂,像那些......像那些修女一樣。”亨利笑了起來,他走到貞德的身後,拍了拍貞德圓潤的臀部。
“我不覺得這有何可恥笑。”貞德終於開口了。
“我只是好奇,祂會想要一個被玷汙的妻子嗎?”
“你什麼意思!”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上帝,我也不喜歡你。”亨利走到貞德面前。
“所以,此時,此地,你將失去貞潔。”
“你......”
亨利搖搖頭,打斷了貞德:“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不是我。准確來說,甚至不是一個人。”
貞德嘴微張,卻說不出話。
亨利指了指身旁的大黑狗,說道:“是它,我的狗。它會好好地侵犯你。”
貞德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動。
“好狗狗,去吧!先從肛門開始,把她當成你的玩具。”男孩解開了鎖鏈。
“汪!汪!”
黑色大狗搖搖晃晃地,來到了貞德身邊。它腿下碩大的生殖器,也隨著它的步伐而擺動。它聞聞貞德的臉,用寬大的舌頭舔了舔。頓時,貞德的臉上便沾滿了狗的唾液。貞德緊閉著眼睛,黏著而惡臭的唾液讓她無法呼吸。
黑色大狗慢慢走到貞德的身後,將他濕潤的鼻子埋進貞德的屁股,用力地吸嗅。它舔了舔貞德粉嫩的屁眼,似乎很滿意,。
“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對我......”
“上吧,哈迪!”
“不!不要......”
黑色大狗一躍,騎上了被拘束的貞德。它將前肢搭在貞德的肩上,粗壯的陰莖探尋著貞德的肛門。終於,它找到了。
“不!啊!啊.......”
黑狗猛烈地抽插,唾液不斷從它的舌尖滴下,落到貞德的背上。它巨大的睾丸撞擊著女人的陰唇,發出“啪啪”的厚重聲響。
她撕心裂肺地哀嚎,不住地顫抖,淚水和鼻涕一並流下。黑狗持續地侵犯她,鼻息響亮,唾液橫飛。
隨著黑狗猛烈的抽插,她的身體無力地擺動,豐腴的乳房也隨之搖晃。
但她很快就不哭了。
貞德絕望了。她不再是人。
第五章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亨利六世就站在一旁。他看著狗騎在貞德身上,看著狗侵犯她,這一切都發生了,如他所願。
但此時,此地,他的心卻像被馬蹄踏過般;迷茫,不安,不知所措。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澎湃的下體。血液不斷涌入生殖器,在血管的運動中,他能清晰聽到自己的心跳。
他曾經問過母親,這根長在腿間的東西有什麼用。
是用來生孩子的,母親抱著他,說道。
我能生孩子嗎,他問。
在長大後,結婚後才能。母親輕撫他的臉。
媽媽,看!它變大了,為什麼會這樣,他問。這一次,母親掩嘴一笑,卻沒有回答。
他的母親,凱瑟琳王後,法王查理六世的女兒,在他六歲時便離開了溫莎城堡。
臨別的當日,亨利痛哭著哀求母親不要離去。
他問,你不愛我了嗎,媽媽。
母親說,不,她永遠愛亨利,她的小南瓜。但她也愛上了一個叫都鐸的男人。攝政公爵漢弗萊因此而狠她,百般折磨她。在備受監視的溫莎城堡里,她永遠無法幸福。
你為什麼要愛上都鐸,他哭著問媽媽。
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母親拭去他的眼淚,說道。
我是國王,我會保護你。頭部的疼痛如潮水般襲來,但他強忍著,拉住母親的手,不讓她走。
向天父祈禱,亨利;若祂憐憫,便能團聚,母親說。她摘下自己的銀十字吊墜,緩緩塞入他的手中。
再見了,兒子。母親將他抱在胸前,親吻他的臉頰,發絲夾雜著玫瑰花香,拂過他的鼻尖。
亨利望著母親的馬車緩緩離去,馬蹄噠噠作響,仿佛踏在他的心上。那一天,是他最後一次見到母親。
從那之後,亨利的頭痛越發嚴重。在無數個夜晚,他忍著病痛,跪在冰冷的地上祈禱。他緊攢母親留給他的十字架,向上帝乞求。
全能的天父啊, 請讓媽媽回到我的身邊。為此,我願一世忍受病痛折磨,我願一世做你最謙卑的仆人......
日熄,月升,交替不止,他的祈禱亦如此。
但上帝給他的,只有沉默 。
在某個時刻,亨利終於明白,這一切都沒用。因此,他不再下跪,不再祈禱。
他恨上帝,恨祂讓媽媽離去,恨祂讓自己受苦,恨祂的沉默。他恨聖父、聖子和聖靈之名;他恨教會、恨教皇、恨神父、恨修女,還有聖女貞德......
“嗷!嗷!”狗吠聲將亨利從思緒中抽離。
巨大的黑狗從貞德的身上躍下,它發出“哧呼哧呼”的聲音,開始舔舐貞德的陰唇。
亨利的頭開始劇烈地作痛,他下意識地捂向自己的太陽穴。他的內心也愈發慌亂,復雜的情緒將其吞噬。
這不是他一直所期盼的嗎?為什麼看著她受折磨,他卻無法愉悅呢?
他看見貞德閉上了眼睛,低下了頭顱,一切尊嚴都被擊碎。
他看見黑狗再度騎上了貞德,他看見它在貞德的屁股上挪動,探尋。他看見它已准備好完成最後一步。
“停下!哈迪!停下來!”
黑狗遲疑,它聽到了主人的指令。
“我叫你停下。”
黑狗仍騎在貞德身上,它望向主人。
“來我這。”
黑狗一動不動。
“過來!”
“嗷!嗷嗷!”黑狗朝主人咆哮,唾液橫飛。它違背了指令。
黑狗還騎在貞德的身上,它“哼哧哼哧”地抖動身體,它准備好了。
黑狗碩大的暗紅色生殖器在貞德的陰道外磨蹭,它已經找到了。它的前肢按住貞德,後肢微幅移向貞德的臀部,直到足夠近。
驟然,黑狗猛地一發力。
“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