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鳳別院,吳城赫赫有名的私塾。座於城北溪山腳下,坐北朝南。別院老師齊概是前科進士,後丁憂在家,索性辭去官職,專心在此講書授道。
但此處棲鳳別院並沒有因為齊概的辭官而沒落,反倒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好不熱鬧。多有仰慕齊概學文的,送家中小輩來此進學,一來二去棲鳳別院干脆就當了私塾,齊概也理所當然做了眾子弟的老師。
今日齊概早早休息去了,一伙學生都各自拉幫結伙散學玩耍子。三倆女孩聚在牆根不知嬉笑什麼,從側屋轉出來個男生,行姿怪異走到牆根處,湊到女孩堆里。
這人叫秋蘭,字秀君。人如其名,長的秀氣如蘭,明眸皓齒,面帶三分笑,肌透一點紅,不似其他男同學眉骨棱角分明,倒長有三四分女相。
女孩見是他,也不避諱,自在一旁說些笑話。秋蘭聽了半晌,方出言道:“宛彤,你可見著你哥往哪里走了?”
其中一個女孩半倚著院牆,捧一手瓜子,道:“方才看見他往南去了,多半是回家了,怎的,你們今天沒一起走?”
“這……宛瑜說是有事先走,讓我再去尋他。”不知怎的,秋蘭兩腮飄紅。
“嘻嘻,”宛彤伸手拍了一記秋蘭的屁股,“幾日不見,屁股又翹了。”
私塾內男女雖一齊授課,但畢竟有別,不好多接觸交往。偏偏秋蘭有生了一副女相,便多為同窗男生調笑,久而久之,連女孩也偶爾同他開玩笑,這早就習以為常了。
“哎呀!”秋蘭大叫了一聲,滿臉通紅,把一旁的女孩嚇了一跳。
宛彤看著行姿怪異的秋蘭,再看看手,莫名其妙。
“剝瓜子也能鍛煉手勁?”
秋蘭當然有難言之隱,總不能同宛彤講自己和宛瑜玩兌車戲傷了屁股吧?念及此處,秋蘭便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是兌車?就是古代一種男同小游戲,兩個小男孩互相桶屁眼子玩。
這種是是絕無臉面說給宛彤知道的,秋蘭心知肚明。
但偏偏宛瑜耍詐,兩人還是從小長大的好兄弟,結果捅完秋蘭屁眼後似乎感覺無聊,就溜之大吉。秋蘭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說好的互相捅呢?!秋蘭忍著痛走在街路上,他誓要找出宛瑜報一捅之仇。
宛瑜家在城北,從棲鳳山路入城後不過百余米,門口兩只氣派石獅的便是他家了。兩人是打小的玩伴,對秋蘭來說宛府自然是暢通無阻,很快他便穿了三間院子來到里屋。
“宛瑜……咦,是秋蘭啊。”里屋內並沒有宛瑜的人影,宛瑜的母親張氏手里正捧著一件綢衣端詳。
“伯母。”既然長輩在這秋蘭只好端正身子,恭謹請安。
張氏放下衣服,打量了一下秋蘭道:“幾日沒見,沒想到你又長高了不少。”
“伯母說笑了。”
“今日不用去先生那嗎?”張氏問道。
“先生講課結束了,我是來找宛瑜的。”秋蘭答。
張氏茫然:“宛瑜這小子放學了也不回家,我也未曾見他。”
聽到宛瑜還沒回家,秋蘭嘆了口氣,看來這一棒之仇是報不成了。
張氏笑道:“怎麼,找宛瑜有急事嗎?不如在我家吃個晚飯等等他。”
秋蘭拱拱手苦笑道:“算了,既然宛瑜不在,那我還是明天找他好了。”
“唉,等等。”張氏叫住了轉身要走的秋蘭,拿起一旁的衣裳道,“宛瑜不在,趕巧你與他身形差不大多,試試這件新裁的衣裳,合不合身。”
秋蘭擺手拒絕,張氏搖搖頭:“你和他從小親近,連親兄弟都比不上,便是你穿過了又何妨?不打緊的。”說著張氏扯住了秋蘭的袖子,要給他套上新長衫。
秋蘭本來肛蕾就受了傷,一扭身扯到了傷處,一齜牙捂著屁股“哎喲”叫出了聲。
本來張氏覺得今日秋蘭小子站立的姿勢有些奇怪,見他莫名吃痛叫出聲就更為訝然,心想:秋蘭這孩子生來文靜,又長得柔弱,莫不是在外頭被人欺負了?連忙拉住秋蘭的手關切詢問。
本來秋蘭礙於面子,不想說出自己和宛瑜那點破事,惹張氏生氣。但耐不住張氏不依不饒,又心里頭覺得委屈,竟然垂下淚來。
張氏一瞧,心想果然是被人欺負了。宛、秋兩家同屬江南士族,往上攀兩輩還是親家,又想到宛瑜,自己的兒子竟然不幫著發小出頭,看著秋蘭委屈的模樣,更覺得生氣。
秋蘭挨不過張氏的寬慰與勸說,把自己和宛瑜那些事倒豆子說給了張氏聽。這下張氏真是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把桌子給拍碎了,一旁的秋蘭嚇得抖了抖肩,不發一言。
有辱家風啊!
斯文塗地!
張氏發過脾氣只得摟過一旁的秋蘭好生安慰,畢竟自己的兒子居然做出那種事,若是把秋蘭傷重了傳出去那可就笑話大了。
秋蘭雖說不過十四五歲,年未及冠,但也算是個半大孩子。張氏身居內屋,上身只穿了一件對襟褙子,外頭罩了件羅織披衫。秋蘭被張氏摟在懷里,臉頰貼著奶脯,等他稍微回神,只覺粉香雪膩,令人遐然。
張氏一邊生氣,一邊又覺得懷里的秋蘭可憐,又不知道他傷得如何,心想讓下人拿些創傷藥來給秋蘭敷用。
“不行,秋蘭雖然年少,但終究是士族子弟,怎麼能叫那幫下人看了笑話?”張氏心想不如自己給他上個藥算了。想到這里正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被秋蘭緊緊摟住,那小子正閉眼倚在自己懷里抽抽鼻子。
“好啦好啦,別撒嬌了。那里還痛麼?”張氏摸摸秋蘭的頭,婉言道。
秋蘭點點頭,臉頰乘機在張氏奶脯上蹭了蹭。
“你在這先候著,家里有上等的創傷膏藥,我給你取來抹了。那等醃臢地方,若是不上藥,等它自愈可不知得到猴年馬月呢。”說罷搬開秋蘭的臂膀,款步出屋拿藥去了。
秋蘭覺得懷里空蕩蕩的,不知心里是什麼滋味,只得提振精神。剛一正身,又扯到了菊蕾,吃痛齜牙,只得趴坐桌前。
張氏離開片刻,便急步趕了回來,手里拿著那瓶妙藥。
“找了半天,可算找到了。”
秋蘭起身,張氏又拿過一張椅子道:“來,趴著,我給你上點藥。”
秋蘭扭捏,臉色緋紅:“伯母,我自己來吧。”
張氏知道秋蘭害羞,取笑道:“怎麼,小時候我可還給你把過尿呢,前些年還光著屁股和宛瑜在院子里洗涼浴……”
秋蘭辯解:“那是我九歲時候的事,已經有六年了。”
張氏撇了撇嘴:“喏,自己用吧。”說著把藥擺在桌上,指著那根卷了棉布的筷子道:“拿這東西卷了膏藥送到里面細細抹勻了就好了,記得這兩天少吃東西。如果不太嚴重明晚就應該好了。”
秋蘭道謝,笨拙地准備給自己上藥。結果他兩手在衣裳里摸索了半天,最後又憋紅了臉。原來他手里拿著沾了藥膏的棉簽子根本沒法把膏藥送進去,最多就在入口抹了兩圈。
“還請伯母幫幫忙……”秋蘭低聲細語道。
張氏心中暗笑,接過棉簽子,讓秋蘭趴在並排的凳子上。
小輩孩子的尊嚴在這幫家長眼里自然一文不值。
秋蘭覺得有些屈辱。先前剛被宛瑜捅了幾下屁眼子,現在又讓宛瑜的媽捅,人生奇恥不過如此。但他還是乖乖趴下掀開衣服,撅起腚,讓張氏給他上藥。
張氏掰開秋蘭屁股,胯下一條小蟲當啷下垂,心下暗笑,不過是個毛沒長幾根的孩子。
“這里痛嗎?”棉簽在秋蘭菊門處按了按。秋蘭的肛門肉眼可見的泛紅和細微撕裂。
秋蘭回過頭,羞答道:“痛的。”他一回頭,卻把眼睛給瞪直了。張氏下身褶裙頗為纖身,不便下蹲,只能屈膝低腰湊在秋蘭屁股後邊給他上藥,眼睛里只瞧著秋蘭因緊張而收縮的菊蕾。這一低頭卻是讓頸下對襟大敞,秋蘭一回頭,那對雪白豐碩的奶子在領間看了個通透。實在因為姿勢累人,奶脯上兩顆汗珠順著雪膩肌膚下的青筋脈絡蜿蜒而下,由乳尖滴落。這副情形哪是秋蘭能忍受得了的,直接張紅了臉,胯下也有了劇烈反應。
此時棉簽剛捅進去不到一指節長,剛才還似一條小蟲般的小雞雞勃然而起,怒棒因為被椅子邊沿抵著,就只能直直向下,血筋攀延,頗有氣勢。
張氏見此情形有些憂心忡忡,實在沒想到秋蘭會有這麼大反應,難不成……真有……斷袖之癖?
神思飄忽之下,棉簽難免會有些失控,越捅越深。
“唉喲!伯母輕點。”秋蘭不由夾緊大腿,棉簽不知捅到了什麼地方,肉棒在棉簽刺激下,倒似七月的跳蛙,亂蹦噠 。
張氏收起心思,抹完膏藥正要起身。卻不防剛才心思亂想間重心有些不穩,一手按在了秋蘭屁股上,另一只手直直把棉簽捅了進去。
伴隨著秋蘭痛並快樂著的一聲長呼,忿紅的肉棒“噗噗”射出一泡泡濃精來,濺開了一大灘在地面和張氏的裙擺上,腥臭難聞。
張氏心中暗叫壞了,又看著秋蘭一臉茫然望著自己,暗忖:我這反倒弄巧成拙讓他嘗到那里的滋味了。
或許秋蘭只是一時好奇,但長此以往,若是讓他嘗髓知味,豈不是在斷袖之路上越行越遠了?張氏嘆了口氣,自己終歸還是得負起責任。
張氏轉身關上門,秋蘭提氣褲子,滿心的困惑,但又羞於對張氏開口,又不知道該去找誰替自己解惑。
張氏坐下,拍拍大腿道:“秋蘭坐這。”
見張氏頗顯鄭重的表情,秋蘭忐忑地坐在張氏腿上,道:“伯母,我……”
張氏撫著秋蘭的背,寬慰道:“沒關系的。老實告訴伯母,你可有相好的……丫頭?”
秋蘭搖搖頭:“家里那些姐姐妹妹都怕我爹爹,不敢與我親近。”
“那你可想嘗嘗女人的滋味?”
“嘗嘗……滋味?”秋蘭不敢與張氏對視,心思卻滿是遐想。
“是呀。”張氏探手捉住那條半堅不軟的肉棒,“男女交合才是天道正理,孤陽不生,孤陰難存。嘗過女人的滋味,你才能成長成為大人,一條漢子。”張氏的手心柔弱無骨,秋蘭的肉棒在她掌心的揉搓下哪里有疲軟的道理,高高翹起漲得發痛。
在秋蘭眼里,平日端淑可親的伯母突然變得嬌媚婀娜,身上彌散出一股懾人心脾的香氣。他閉上眼睛,僅憑著鼻尖循香湊上去。粉香的耳垂,檀香的唇瓣,還有奶香的胸脯。就連那絲絲發纖也悄悄劃過秋蘭的鼻尖,留下一抹不知名的發香。秋蘭體內男性的欲望如噴發的熾熱地火,再難遏制。睜開眼,張氏不知何時解開了對襟的扣子,兩團沉甸甸的乳瓜就貼在秋蘭鼻尖。這樣在秋蘭面前袒胸露乳也讓張氏難遏羞意,兩粒乳頭翹起,彌散出成熟的芬芳。
秋蘭輕輕托住兩團乳房,但十指卻深深陷入綿軟的乳肉里。兒時母親哺乳的情景早已忘記,但秋蘭還是不自禁伸出舌頭,舌尖點觸在乳尖,略有些汗液的咸味。
張氏忍俊不禁,秋蘭不敢用力,舌尖舔舐乳頭也不過蜻蜓點水,更像是撒嬌一般。張氏按著秋蘭腦袋貼在胸前,秋蘭按捺不住捧聚兩團乳肉,把兩顆滴溜溜圓的乳頭一齊含在口中,嘬嘬咂咂。
張氏環摟著秋蘭的腰,兩只手在他胯下一搓一揉。秋蘭含著她的乳頭吮了半晌,情欲如絲,觸電般由上傳下,兩腿間已然濕了。
“我的好外甥,我又不奶孩子,你只管嘬我的奶頭做什麼?”張氏捏了捏秋蘭的卵袋笑道。
“不是……不是嘗嘗女人的滋味兒麼?”秋蘭以為自己做差了,有些茫然無措。
“你起來。”張氏站起身,褪了裙子,里頭是條及膝的薄絲開檔褲。她坐在椅子上,兩腿搭在兩邊扶手張開了腿,胯下蔥蔥郁郁的陰毛繁盛,兩瓣粉嫩的陰唇倒是清清楚楚。蜜縫兩旁熠熠津津,動情的津液濕透了兩邊的叢毛。
“你嘗嘗這里,這才是女人的滋味。”張氏拉過秋蘭的手,按在自己的屄上。
秋蘭蹲在張氏胯前,兩指由上至下,滑過兩瓣陰唇,滿指津液。
張氏被摸的動情,嚶嚀嬌喘,卻看到秋蘭吐著舌頭倒像是要去舔自己下面,哭笑不得,拍了拍秋蘭腦袋:“呆子,不是讓你舔下面,那里多醃臢。”
張氏去夠秋蘭的肉棒,那條肉蟲早漲的發紫,緊緊貼在秋蘭小腹,哪里掰的動,只好又讓他放松下來。
“真是個衣來伸手的少爺,連這也要讓人伺候。”張氏握著秋蘭的肉棒,一手剝開自己的屄縫,半個雞子大的鈍尖抵在陰門,倒讓張氏有些發怵。
別看秋蘭文文靜靜的,臉有三分女相,底下的本錢倒不小,足有六寸長,雞子粗細。張氏哪里見過這等棒槌,稍一觸碰就小丟了一回,身子打了個顫。
到這時候,秋蘭也無師自通了,漲怒的肉菇推開逼仄的肉壁,暖肉疊疊褶褶包裹而上,將龜頭完全包裹住。秋蘭實在難捱,卵袋打顫收緊,一股熱流呼之欲出。他狠狠一頂腰,肉棒穿巒越壑,頂到一處熱烘烘的地方,便繃著腿使盡抵住,噗噗一通好射,幾乎要把腦子都給射進去了。
秋蘭的一杆進洞可苦了張氏,她丈夫長她十五歲,雖然琴瑟和諧,但終究有所不濟,哪捱過堅逾金鐵的這麼一棒,兩眼翻了個白,架在扶手上的兩條腿一頓亂踢,然後箍在秋蘭腰上,連腳趾頭的扣緊了。
還沒等緩過氣,本來一竅不通的秋蘭反倒開始動起來了。那杆肉槍先是謹小慎微,細細探路。待熟悉了路況,就肆意妄為橫衝直撞了。張氏一口氣吊在嗓子眼,連句話都說不清了,只能嗯嗯啊啊發出欲望的嬌吟。
約莫三十幾下狠抽猛添後,秋蘭臉埋在張氏乳壑中,肉棒深深抵在膣內,出了第三次精。
張氏終於舒了口氣,揉了揉秋蘭的腦袋:“急色的小鬼,夯力的莽驢,哪有你這樣的,還好是我這色衰的伯母,若是讓黃花閨女捱你這一頓肏,十條命也沒了。”
“伯母又香又美,我好舒服……”
“傻瓜,起來吧,讓我擦擦。”張氏正待起身,只覺得膣內鼓脹。低頭一看,兩人交合處那根肉根子絲毫不見疲軟。
眼看秋蘭又要再戰,張氏連忙叫停。她方才被肏弄的時候只覺的身下椅子不受力,實在難受。這間屋子本不就是臥室,里頭又沒張床榻,她干脆伏在桌子上,撅起屁股,一手剝開穴口待肏。
張氏的裙子撩在腰間,兩瓣豐碩渾圓的臀肉如玉似雪。秋蘭發現從後瞧著那雜草中的恥丘更顯飽滿誘人。秋蘭在里頭射了兩次,淅淅白漿由那不足半指寬的穴縫內滴落,連一旁的恥毛上都粘著一塊塊乳白的精漿。脫離了最早欲望的瘋狂,秋蘭終於有機會認真探索一下與婦人交合的美妙滋味了。張氏的乳房綿軟如脂,臀肉要更有彈性些,秋蘭一手掐如臀瓣,一手扶著陽具緩緩刺入。鈍尖推開秘縫,膣腔軟肉仿佛水豆腐一般,被肉棒一邊排開一邊擠出水來,咂咂有聲。
張氏先前坐在椅上,姿勢別扭,如今換做了更方便的後入式才驚覺秋蘭的肉棒到底有多長。膣內秘肉層層排開,明明已覺應該到底,卻仍能感覺到肉棒在繼續深入,嘗試觸碰一片未曾開拓的處女地。
“呃……哈!”張氏腰背反弓而起,一腳足尖用力踮起,一腳側彎勾住了背後秋蘭的小腿,嗓子里逼出一聲嬌媚至極的喘息。聲音一出張氏自己也羞紅了臉,只覺得自己騷到骨子里了。
秋蘭扳著那條翹起的腿,一手撐在桌上,瞧著先前才半指寬的秘縫被自己的肉棒撐得嚴絲合縫,約莫估量要有雞子粗細。胯下那根多年相識的老朋友今日方同初見,看著它退出時帶著一圈圈粉嫩的蜜肉,秋蘭只覺泄意涌了上來。他連忙轉開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奮力抽添。
秋蘭今日才嘗到女人的滋味,哪里懂得什麼技巧可言,他只管沒根而入,抽出來然後拼命往里送,次次搗著張氏那片初開的蜜肉。張氏狠狠挨了二十來下,終於忍不住,穴內一陣抽搐,雪頸昂揚到了高潮。張氏有數年沒有嘗過高潮的快感了,那觸電般的顫抖由內而外走遍全身,一霎時連神志也有了片刻空白,嘴里只有嗚嗚啊啊不知所雲的高呼。
本來秋蘭閉著眼只管抽插,被張氏的呼喊嚇了一跳,趕忙睜開眼,眼前婦人的背影哪還有平日的端莊,臉頰的酡紅早已染上了耳根,雪膩的後頸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那件披衫此刻勾搭在張氏肘彎處,里頭無袖的對襟褙子也遮蓋不住那兩團豐碩的乳瓜,從寬大的袖口處擠出大半來。那兩團乳肉像兩捧水球,秋蘭每次肏弄兩捧水球便隨之晃蕩,不幾下那兩粒乳頭也悄悄滑出來了。
秋蘭放下張氏的腿,轉手捏住兩粒乳頭拽起,肉棒在蜜肉里瘋狂攪動,不一會兒往前一頂,身子趴在了婦人的後背上,張氏檀口張圓,發出了一聲暢美的吟叫。
雲收雨畢,秋蘭趴在張氏懷里恢復著力氣。張氏摸摸他的頭,問道:“女人的滋味可好麼?”
“好極了。”秋蘭捧著一側乳房,用力嘬了一口。
“哎喲。”張氏吃痛,反手在秋蘭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兀地大腿上一根滾熱的肉棒子又昂然翹起。
“真是個喂不飽的小色鬼。”張氏笑著點了點秋蘭的額頭。
“伯母不喜歡麼?”秋蘭反問。
張氏不答,低頭湊到秋蘭胯下,檀口張開將龜頭裹住,舌尖一挑一嘬,“啵”地一聲從口中彈開。
“我喜歡得緊呢。”張氏臉頰貼著肉棒,媚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