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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平的夏天 平和な夏

札幌1986 CrankyDonkey 18070 2023-11-19 22:21

  意識從混沌一片的漆黑中醒來。

  

   我躺在學校宿舍的房間里,是我和涼音的寢室。只不過一直以來會出現在我蘇醒後視野第一幕中的,蜷縮成一團熟睡的涼音並不在對面的床上,她應該是早起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叫我起床就自己先走掉了。

  

   太陽穿透床頭的玻璃,照進房間,點亮漂浮在空氣中的灰塵。綠葉映出的影子透過玻璃灑在潔白的牆面上,雖然不知道時間,但是肯定已經不早了。

  

   “我趕緊起床……不然就會遲到……”

  

   我從床上爬起來,身上還穿著夏季的短袖校服,我需要做的只是去從床腳的鎖櫃里拿出自己的軍械。

  

   我的書包在床腳桌子上,所有今天要用的東西都在里面,上面還掛著我的藍色水晶掛飾。

  

   我輕撫著桌角,走到旁邊的金屬鎖櫃前,用自己的鑰匙將它打開。

  

   在儲存前,必須檢查槍膛確認膛內無彈,釋放槍擊並閉合保險。

   在儲存時,必須將彈藥與彈匣分離,彈匣與槍械分離。

   必須在儲存後與射擊後清潔槍械,每周必須將槍械完全拆解維護一次。

   不得使用除指定品種以外的保養油和潤滑油維護槍械。

   申請備件時必須交付已損壞的備件。

  

   這樣的警示條例用大大的白底黑字和紅色標注印在櫃子里,一打開櫃門就能將注意力全部吸走。我的M16步槍正安安靜靜地躺在里面,有些破損的ALICE裝具則掛在門上。

  

   裝具因為訓練而吸飽汗水,還沒干透,我穿上它,又從櫃子里拿幾盒彈藥放在ALICE的後包里,就急匆匆地背上步槍拎著書包奪門而去。沒時間進行早上的槍械清理了。

  

   走廊里很冷清,人都走光了,我的皮鞋在光滑的地面上沒法牢牢抓穩,我只能一邊走,一邊小心不要滑倒,心中想著“早飯肯定是趕不上了。”

  

   外面的陽光應該很暖和,現在距離戰爭結束可能已經有半年的時間了吧,學校看起來已經恢復了正常日程,但是因為還沒迎來入學季,我剛經過的教室空著好幾間,里面冷清清的,顯得蕭瑟。可能是學生都死了吧。

  

   我的教室不知道為什麼也空空蕩蕩的,所有人都不見了。被惶恐驅使的我本能地沿著走廊跑起來,衝著室外的陽光跑去。身上的彈匣包和水壺來回搖晃,阻撓著我。有學生張嘴問我“你干嘛這麼著急。”我則想從她那兒知道“C組的人去哪兒了?”

  

   她沒告訴我別的,只是叫我“去操場”,這與我下意識決定的去向不謀而合,於是我沒和她告別,接著開始奔跑,跑出樓宇的大門。

  

   外面的陽光亮的讓人看不清東西,所有事物都帶著一圈光暈,高大的樺樹在校園周圍隨風搖擺著,三輛M35卡車正停在樹木下的操場上,C組的同學正聚集在一起,准備登車。

  

   隊伍尾部,涼音正像狐獴一樣端著小手、伸著頭,四處張望著,肯定是在尋找我的身影吧。

  

   “涼音!”在我想要引起她的注意之後,她就立刻看向了了我,向我招呼著,想讓我趕快過去。這時,其他學生已經開始登車了,新來的教官和其他兩名士官拿著花名冊將學生一個一個放行。

  

   “你去哪兒了啊……忘了今天有射擊訓練嗎?不會沒帶子彈吧?”

  

   “不會不會,我確實帶了。”

  

   沒來得及讓我抱怨涼音沒叫醒我的事情,我就被中川給盯上了。雖然我的加入沒給人群帶來任何騷動,但他似乎對我的行為也並不滿意。他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但想表達的意思卻已經很明確了。

  

   “3年C組筱原由香里報到!來晚了非常抱歉!”

  

   “趕緊上車。”

  

   “是!”

  

   卡車在我和涼音上車之後就啟動,出發了。

  

   不知道為什麼,車廂里面全都是子彈殼,根本沒法下腳。彈殼隨著車輛的顛簸在車廂里來回顛倒,把刺眼的陽光反射得到處都是。

  

   我被反光照的頭暈目眩,但我知道,我需要的所有東西都在書包里,於是我打開它,從里面拿出了我一直因為條例不允許而從未戴過的墨鏡,用它來保護自己的眼睛。

  

   我的目光盯著自己踩著彈殼的雙腳,在即使在墨鏡後,棕色的皮鞋也光潔鋥亮,而黑色的中筒襪則在陽光中顯得十分暖和。

  

   我的身體隨著車輛的起伏感到被抬起和放下的支撐感和墜落感,無所事事地用雙腳擺弄著車廂里的彈殼,就像是在用腳擺弄沙灘上的沙子。

  

   可彈殼怎麼也不肯堆積起來,只要我一松腳,被夾在皮鞋和腳踝之間的彈殼就會四處流走,隨著車輛的震動恢復平攤。我被自己的無能氣得不行,順著敞開著的車尾,把這些彈殼如秋風掃落葉一樣踢出了車外。

  

   沿著通往堤防的道路,彈殼撒了一地,在黝黑黏膩的柏油路上映出金光。

  

   “彈殼也屬於違禁品,不能隨意處置。”

  

   看著飛濺的彈殼,我突然想到這句話。

  

   一轉眼,我們就到了。茂密的樹林後是層層的堤防和翠藍色的海,一些簡易的塔樓和掩護裝點著灰色的混凝土海堤。這里是14號堤射擊場。

  

   我灰溜溜地跳下車,提心吊膽地擔心著被人發現自己在路上拋棄了一卡車彈殼。還好跟我一車的同學都當做沒看到一樣沒有搭理我,但願教官全當做子彈自己從開著的車門跑掉了吧。

  

   我們在射擊道前重新列隊,接受著教官訓話。大概又是什麼安全須知之類的。

  

   “我是,一等陸曹中川京,是來教導你們的。今天是你們第一次實彈射擊,也是第一次在我的監督下進行實彈訓練!我接下來要說的,是關乎你們每個人性命的重要的事!”

  

   我站隊列的後邊,看不清教官的身影,只能看見他在人影之間左右踱步。

  

   “武器,是被設計用來在特定情境下發揮最大作用,並你的控制下制造破壞和死亡的工具,簡而言之就是殺死敵人。但是武器不會辨別敵我,而不管是敵是友,所有人都是肉身,一顆子彈,通通死掉!我要你們牢記的第一項,就是在訓練時,你們的槍口能對准的東西只有一個,就是靶子!”

  

   “第二,時刻假設你手里的槍已經裝好子彈,並且沒閉保險,直到你自己確定槍支清空並閉合保險。我不想聽到誰說‘沒關系,槍里沒子彈。’之類的話。輕武器事故比其他任何武器事故導致的死傷都要多!”

  

   我記得射擊訓練每周都會有一次,能在這里進行的要麼是精准射擊,要麼就是反應射擊。其他更復雜的武器訓練都得去演習場才能完成。

  

   冗長的安全條例持續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們終於被安排到射擊道上,開始准備。

  

   兩人一組,一人射擊,一人監督,標靶是矗立在100米外防波堤盡頭的胸靶。每人射擊20發,10發為一組,分為兩個彈匣,武器科的學生會在兩組之間去下靶紙並記錄分數。

  

   躲在防波堤後的武器科學生抬起標靶,靶場塔的廣播也開始用獨特的節奏開始帶領一分組的人射擊。我們則在一旁為自己的彈匣裝彈。我把手掏進ALICE的雜物袋里去拿子彈,結果右手卻抓了個空,口袋的蓋子敞開著扣,里面的兩盒子彈不翼而飛。

  

   “糟了……肯定是中途丟在哪里了……這下我可完蛋了……”

  

   旁邊同一分組的同學已經開始將子彈一顆顆壓進彈匣了,只有我用手捂著口袋,僵在原地,思索著。

  

   “會是什麼時候丟的呢……是不是涼音那家伙打招呼的時候讓我分心了……”

  

   中川教官像是特別在意我一樣,一眼就把我從人群中揪了出來,向我表達他的質疑。

  

   “你沒帶子彈?”

  

   “不是的!教官!”我下意識地為自己正名。

  

   “那你是把子彈弄丟了!?”

  

   “沒有沒有!”

  

   我慌張急了,心里叫著“可惡……要不干脆找涼音那家伙借一點吧……”

  

   “那你的子彈呢?把它們拿出來,一顆也不許少!”

  

   “是!教官!”

  

   我口頭上答應著,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現在的困境。我真真切切地記得自己將子彈裝在了ALICE的雜物袋里,可現在就是找不見了。

  

   中川教官沒有相信我搪塞他的話,瞪著眼睛湊到了我的跟前,用手粗魯的在我臀部的置物袋上抓揉起來,絲毫不顧我還是一個少女的事實。

  

   “子彈不在你身上。”他冷厲地看著我,我大概猜到了他在表達什麼——要是拿不出來子彈,你今天就死定了。

  

   “我需要的所有東西都在書包里……”我盯著他方正的下巴和被肌肉撐起的脖子,不敢與他直視,用編造的謊言糊弄著他,同時把手伸進自己的書包裝模作樣地翻找,直到中川也看不下去這場鬧劇了,不難煩地抓住我的手,把它從包里扯了出來。

  

   我從書包里拿出了子彈。

  

   “這不就是子彈嗎!記得以後把戰斗物資放進裝具里,這樣你就不會把子彈和多余的平民生活用品一起弄丟了!”

  

   虛驚一場……看起來確實是我的記憶出現了偏差……我把子彈放進了書包里……而不是ALICE的雜物包中……

  

   我咽了咽跳到嗓子眼的心,把子彈摳出來裝彈了,我的雙腿一直顫抖著,腿間酸脹不堪,都是因為自己差點弄丟整整兩盒實彈而感到心有余悸。

  

   一分組的射擊結果已經被通過無线電報告完畢了,我被其他人裹挾著走到射擊道上,在我的位置爬了下來。身體一接觸體面,一種令人想要脫掉衣服的潮濕感和黏膩感就把我包裹住了,地面上一定是有一灘被太陽曬得溫乎乎的水泡,把我給弄濕了。

  

   為了驅散這種黏膩感,我趴在射擊位上用力蠕動了兩下,可卻只是讓這種黏膩感更加貼合自己的胸脯。

  

   包括我的十名同學前前後後開始射擊。子彈穿過靶紙,在後方的海面上激起白亮的水花。我的成績應該是不錯。

  

   “咔……”

  

   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時候,我的槍機發出了噪音,向前的異樣頓滯感傳遞到我的手上。大禍臨頭的感覺再次吞沒了我,我把槍身放平,兩發子彈發晶瑩剔透的黃銅外殼子彈正嚴嚴實實地並排堵在拋殼窗上,而且誰也不肯進入槍膛。

  

   “是Double Feed……”

  

   這種情況就只好閉合保險,然後把槍機用槍機卡榫固定在後方,拆掉彈匣把被連續推出的兩發子彈抖出來了。我拔出彈匣,彈匣口果然不出所料地已經變形了,這是鋁制彈匣最令我擔憂的事情。我只好用手指把彈匣口兩片突起捏回原型,好讓它們能起到阻擋子彈的作用。

  

   “中川不要盯上我……”

  

   排除故障之後我繼續射擊,心中默默地祈禱自己的防衛生生涯千萬不要變得更加坎坷。但屋漏偏逢連夜雨,剛打出去兩槍,步槍就又出故障了。

  

   一發子彈正堵在槍膛一半的位置不肯進去。一定是因為我今早沒有清理槍支的緣故……保養油和火藥殘渣混合在一起的汙泥把子彈堵住了……

  

   “我不想當靶場上唯一一個還沒打完子彈的人啊……”我連用大拇指推著推機柄,將槍機一點一點往前塞回閉合位置。可我的動作終究還是慢了,中川在我右側跪下來了,用手狠狠地抓著我的右肩膀,指尖巨大的力量幾乎要把我的肩膀洞穿。

  

   “為什麼你不繼續射擊!”他明知故問。

  

   “長官!我的步槍卡住了!”

  

   “我說什麼來著,這個軍隊里沒有你和我!重新組織語言!”他因為我的失誤而怒火中燒,手又增加了幾分力道。我的身體開始發抖,大聲回答他說。

  

   “是!長官!這個防衛生遇到了第一類故障!長官!”

  

   “為什麼這個防衛生會遇到第一類故障!告訴我導致第一類故障的原因!”

  

   “笨蛋……快放過我吧……羞恥死了……太丟臉了……”我在心里叫罵著,開始背誦關於故障的條例。

  

   “導致第一類故障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射手沒有握緊槍支,子彈滑道阻塞,緩衝彈簧松弛……還有……”

  

   完蛋了,我把最後一項給忘記了,好像是什麼無關緊要的內容……但是沒有它我就沒法完整回答中川的問題……

  

   “還有……”

  

   “為什麼結巴了!最後一個原因是什麼?如果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不允許結巴!”

  

   “對不起長官!這個防衛生不知道!”

  

   “記住,最後一個導致一類故障的原因是後座彈簧松弛!但是在你的步槍上並沒有這個彈簧。”

  

   “是!長官!”、

  

   “那這名防衛生認為導致目前這次一類故障的原因是什麼?”

  

   “因為這個防衛生在今早因為起晚了沒有進行武器清潔!”

  

   “10發子彈兩次故障,你已經死了!筱原!就算是被陽具堵死你的屁股和肉壺!也不能讓髒東西堵住槍膛!打完最後幾發然後去旁邊修好你的步槍!”

  

   羞恥感把我的全身一寸不落地包裹住,臉蛋緊巴巴的。但中川火上澆油,一種令人屈服的感覺從後臀部傳來。我最私密的部位正被他的大手握住,掌心和拇指肆無忌憚地在我的兩瓣臀部上揉搓著,中指和無名指則隔著裙子和內褲摳進臀間,在陰唇上用力擠壓挑動起來。

  

   我像被抓住尾巴的貓仔一樣,聳起肩膀撅起屁股。手上的步槍也隨著雙手微微顫抖,視野里的覘孔左右搖擺起來,沒法再好好瞄准。

  

   “集中注意力,筱原,對著目標射擊。”

  

   中川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我幾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氣息在挑撥我的耳朵,嘴巴近得就像想要把我吃掉一樣……

  

   “這個防衛生沒法專注射擊……嗚嗚嗚!因為…長官在干擾這個防衛生……”顫抖著的聲音用卑微的語氣向他表達自己的怨念。

  

   “在戰場上你得面對炮火和爆炸,如果這點干擾都承受不住,你怎麼能指望自己能在戰場上活下來!”

  

   他說著,撩起了我的裙子。一手握住我的一半屁股,手指的粗糙就算隔著光滑的內褲也能感受到,兩根拇指就像是在玩弄游戲掌機一樣上下來回侵襲著我已經被內褲微微嵌入的兩瓣陰唇。我咬著嘴唇,用右腳用力地勾住左腳腳踝,抗拒地把兩條腿扣在一起,不讓他再摸到我的陰戶。

  

   “啪!”

  

   波浪般的涌動感瞬間在我的臀部和大腿上傳遞開,中川毫不客氣地用手掌抽打著我的屁股,把她們打得像是兔子一樣開始跳動,並嚴厲地斥責起我來。

  

   “你的射擊姿勢不對!這樣無法緩衝後座!子彈會在出膛前就離開瞄准线!把雙腿打開!”

  

   “是……長官……”

  

   面對他的絕對權威我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好順從地將兩條腿左右打開,將自己包裹著私處的粉紅色內褲展示給他,繼續忍受指尖的折磨。

  

   他變本加厲,把手掌伸進我的小腹,將我的下身稍稍抬起,用抓撓忠犬下巴一樣的動作抓撓著我的陰蒂。潮濕感和奇怪的涌動迅速向我的腿間聚集起來,酸脹著想要噴射出去。

  

   “不行!不行!如果在這里高潮的話……高中生涯就結束了……嗚嗚嗚額!”我強忍著,恍惚地對著目標打出兩槍,想要盡快結束射擊,逃到其他地方去。

  

   “我需要的所有東西都在書包里……”中川一遍欺凌著我稚嫩的穴口,一邊把手伸向了書包。

  

   “不行!不能去動那個書包!”我激烈地抵抗著,害怕他會從里面翻出未知的東西,可卻無法說出口。因為雙腿已經被他欺負到酸麻無力了,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而嘴巴也被快感侵襲得除了求饒外發不出別的聲音。

  

   “這是什麼?明令禁止的違禁品?筱原,你這是在擾亂訓練風氣。”中川說著,從我的書包里拿出一根粗大的粉色物體,把它貼在我抬起的臉頰上揉搓。富有彈性但十分柔軟的觸感傳遞到我的臉頰上,我擠了擠眼淚,想要看清這個物體究竟是什麼。

  

   圓潤的頂端……滿是經絡的表面……羞恥感讓我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這明明是一根假陽具振動棒……

  

   “為什麼我的書包里會有這種東西……”

  

   步槍已經被我癱軟的雙手松開了,我只能用兩只爪子扒拉著它,讓它看起來還被抓在我手上。我回頭看著拿著假陽具的中川,他跟我對上了眼,眼神中還散發著欣賞的光芒,我皺著眉頭望向他,想要讓他手下留情,可馬上他就不滿地抓著我的頭發,把我的臉硬生生按在了粗糙的混凝土地面上。

  

   “抬起屁股!”又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臀部上,被支配的恥辱感和對他權利的恐懼感互相搏斗著,最終我還是屈服於他的意志。我把自己的下體衝著天空高高舉起,將她奉獻給中川。假陽具挑開我的內褲,露出里面被愛液濡濕的粉嫩陰唇。

  

   “輕輕一點……長官……”我徒勞地祈求著,可他終究還是毫無憐憫之心地、粗暴地將巨大的假陽具整根插進了我的陰道里。

  

   “嘎嗚嗚!嗚啊!!!!!不……啊!!”幾乎將我從腿間撕裂的巨大酸麻酥爽把我侵襲得語無倫次,在地上蠕動著,流出口水和蜜汁。但這還沒完,他讓假陽具扭動起來,蹂躪起我流著血液的處女肉穴,還狂虐地用靴子把假陽具深深地踩進我的下體,只露出把手的最後一小段尾巴。

  

   “死了…吚吚嗚嗚!!!!”

  

   “你還沒死!筱原!你只是中彈了!但是敵人現在在逼近你!開槍!把眼睛睜大開槍!”

  

   假陽具在我的肚子里扭來扭曲,就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樣把我的肚子挑動得來回變形。劇烈的快感讓我不敢並攏雙腿或者把撅起的屁股放下來,生怕令人忘卻自我的酸爽感變得更加劇烈。液體從我的大腿根向下流出,

  

   “救救……我嗚啊……變奇怪……嗚嗚額……啊啊!!!”我微微吐著舌頭,淫叫著對著目標隨便開了兩槍。

  

   子彈從靶子周圍劃過了,不知道飛去了哪里。中川氣得不行,用鋒利的靴尖狠狠地踢在了我的陰唇上,把最後還露出一點點的振動棒徹底送了進去。我也被踢得向前撲倒,長蛇一樣的震動棒突破我的子宮口,穿進了潮濕溫暖的宮內,撞擊到了著我的子宮內壁。

  

   就像是被一道閃電劈開了一樣,我從未體驗過這麼刺激的快感,因自己身體受到傷害而產生的恐懼和遭到凌辱虐待的屈辱伴隨著快感把我的意識奪走。

  

   “噗呲!”

  

   我用臉在滿是塵土的地面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向外瘋狂噴射愛液。舌頭自己不聽話的跑出嘴巴,抽搐著,眼睛被一塌糊塗的大腦神經向上牽扯著翻去。雙腿發了瘋地顫抖,小腿像是受到了電擊的青蛙,下一下一下地向上抽動,把我珍愛的皮鞋磕在地面上,將劃痕和髒汙留在上面。

  

   “喔啊額!啊啊!嘔噗嗚嗚……”我像過山車一樣高低起伏著鳴叫,下身似乎達到了人能體會的快感的極限,哪怕再受到任何一點刺激都會立刻再次高潮。

  

   “不行……高潮了……在大庭廣眾……所有人都看著的時候……嗚嗚……大家都知道我是個不知廉恥的女生了……涼音也……嗚嗚嗚……”

  

   我在地上胡言亂語著,就好像我還覺得自己受到的侮辱仍然不夠一樣。

  

   “防衛生筱原!敵人還在靠近!射擊!”

  

   中川像惡魔一般又不依不饒地繼續摧殘著我,他用靴子踩著我的屁股,玩味地一下一下施加壓力並扭動著,在我的屁股上留下肮髒的鞋印和血粼粼的刮痕。我的小腹……子宮……陰唇……因為隨著踐踏和碾壓的節奏不斷變形,一波又一波我已經絲毫承受不了了的快感把我的理智推向面前黑暗的深海。

  

   “動作呢!”

  

   他不停追擊,我咬緊著牙關,口水和汗水順著我的下巴滴落在地面上,眼淚止不住地涌出,弄髒我的視野。或許是覺得我是在無聲地反抗他,他決定將對我的摧殘更進一步。

  

   “噗啊!”肺部的氣體被一下子擠壓出去,嗓子里發出了尖利的慘叫,是中川沉重的身體坐在了我的後背上。他沒等我喘勻過氣,就用粗壯的手臂橫著勒住了我的脖子,並用另一只手一寸一寸地將牢籠縮進。

  

   “咯!咯!噶!呃!”我再也發不出一絲絲呼喊,他則用牙齒銜著我敏感的耳朵,在我的耳邊呢喃。

  

   “你中彈了……還有人勒著你的脖子……”

  

   我知道我不能反抗他,但是我即將被窒息奪走生命了,胸口就像是被巨人攥緊了一樣難受,嗓子接連發出哽咽的抽搐聲。我的眼睛瞪得溜圓,幾乎將眼角撐開,渴望著新鮮空氣,可是我像小狗崽一樣被人緊緊勒著脖子,除了飄散進我鼻腔的濃烈雄性氣味外我什麼也聞不到。我的身體開始因為缺氧而像癲癇一樣亂顫,兩只腳在胡亂地互相蹬踢著,右腳的皮鞋被踹的飛了出去,左腳的襪子也堆在了腳踝處。

  

   可無論我怎麼掙扎都毫無用處,他對我的支配是絕對的。

  

   “開槍啊!開槍!”他催促著。

  

   但我的意識已經快要變得模糊,渾身都不斷處於繃緊和舒張的反復循環之中,我緊緊地反復收縮著自己的肌肉,包括子宮和陰道,失去控制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讓那根巨大的、扭動著假陽具緊緊貼合我的敏感點,直到我又一次被海嘯一般襲來的快感衝飛腦袋。

  

   “啪!”被窒息感百倍放大的高潮直接讓我全身繃緊,被撈上甲板的金槍魚也沒有我掙扎得更用力。下身的暖流“呼地”變成一整股液體被發泄出去,我的腿間,黃色的液住開始肆意潑灑,雙手也因為無與倫比的高潮而緊攥,把最後一顆子彈發射出去了。

  

   子彈命中了靶子。

  

   “很好。”他向我傳達了自己的肯定。

  

   可我一點體會他褒獎的心思都沒有,因為意識已經完全被高潮攪亂了,狼狽地癱瘓在地面上,在自己淫亂的液體中抽搐著,校服吸飽了尿液和愛汁,變得沉重。

  

   “清空槍支,離開射擊道,把你的槍修好。”

  

   像是個一夜情後毫不負責的渣男,中川拍拍我的屁股站起來了。留我一個人艱難地在地上翻了個身,將自己的雙腿衝著還在等待中的第三分組的同學M字打開,用手指向濕漉漉的蜜壺中摳挖,想要把那條長蛇抓出來。

  

   可這終究是徒勞的,我的陰道已經緊緊地吸住了假陽具,而且蜜液也讓整跟陽具變得滑溜溜的,根本吃不住力氣,除了讓更多人看到我的丑態之外沒有任何作用。在中川帶有威脅意味的催促中,我放棄了,迷迷糊糊地用一只手抱著步槍,一只手撐著地面,在眾人辱蔑的眼神中向外場爬行,因為我軟如黏土的身體已經沒法站起來了。

  

   “啪!”手中的步槍一陣震動,我忘記確認清空的步槍射出了一發子彈。

  

   “完了……我徹底完了……”衝著槍口的方向看去,和最大的恐懼一樣,一個我不認識的一分組的同學的身後綻放出一片血霧,一下癱坐在地上了。中槍的她在地上捂著自己的不斷噴血的傷口,向四周的同學求救。她的下身沒有力氣再挪動一寸了,上身也晃晃悠悠地馬上維持不住平衡,只好用雙手扶住地面,任憑傷口流血。

  

   周圍的人沒多大反應,像是司空見慣了一樣。有幾個同學把步槍從肩膀上取下,在她祈求救助的注視中上了膛,並把槍紛紛對准了她。

  

   她張了張嘴,沒說出什麼,然後低下了頭。隨後那幾個同學就開著自動模式,把她的臉蛋和身體射爛了,讓她成了一團血肉模糊的屍體。殺死她的同學嘻嘻嘻地嘲笑著她,聚集在她身邊,七手八腳地將她抬起,像是丟垃圾一樣扔下了海堤。

  

   “站起來。”中川命令我,但他的內心沒有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產生一絲波動。

  

   我艱難地用步槍撐起身體,那根假陽具不適時宜地開始因為重力和下滑,半截陽具“呲溜”滑出身體,陰道內細嫩的肉幾乎被連帶著勾出來。

  

   “啊哼!”我嬌喘了一聲,夾緊了雙腿。中川不客氣地上前把我的內褲狠狠地拉倒肚臍以上,剛剛“嗚啊啊啊!”地因為胯部的劇痛和再次被插入的酸脹感叫了出來,失去重心撲倒在他的手臂上,緊緊地抓著他,維持平穩。

  

   “站起來。”他再次命令道。“去那個屋里。”

  

   跨間的假陽具還在試圖滑出,我只能用手緊緊地捂著陰道口,顫顫巍巍地向他請求。

  

   “我已經……這名防衛生的身體已經破破爛爛了……求求您……”

  

   “手拿開,去那個屋里。”

  

   威嚴的氣質不容質疑,我只好把步槍背到後背上,用手緊緊地攥著步槍背帶和裙擺,一步一個踉蹌地想那間屋子靠近。滑出一半的假陽具被內褲兜住了,沒法掉在地上,隨著我的步伐一下一下地來回侵入我的身體。杯血液染紅的愛液每走一步都會從腿間拉著銀絲降落在地面上,我的衣服上濕漉漉的,撒發著尿液的氣味,塵土被打濕,變成泥汙附著在上面,右腳的襪子因為沒有了鞋子而變得汙濁。陰道、膝蓋、皮膚都流著鮮血,眼淚、鼻涕和口水在面部糊成一團。

  

   沾著鮮血的手在門框和把手上留下猙獰的血手印,我打開房門進去了。離開了暖烘烘的陽光,進了這個冰涼涼的屋子。

  

   房門前的空地上擺著一把空蕩蕩椅子,我直接做了上去,我覺得我應該坐上去。我坐在上面,打開雙腿,好讓還在扭動的震動棒收到的擠壓小一些。

  

   屋子里還有一盞燈,燈光照亮著我。

  

   我的對面遠遠地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條繩子,繩子後站著一個女人。

  

   “你知道你做錯什麼了。”她警示我。

  

   “我失手……把同學殺了……”我愧疚地回答。

  

   “這件事情無所謂。”

  

   我有些意外,也有些茫然。我將記憶向前倒退,探性地回答。

  

   “我把故障條例忘記了……?”

  

   “這件事情無所謂。”

  

   我不知所措地環視著四周,想找到自己熟悉的面孔,可是涼音並不在這里,屋子也沒有窗戶,而進來的門已經關閉了。

  

   “我把子彈弄丟了?”

  

   “這件事情無所謂。”

  

   一種詭異的恐懼感開始慢慢籠罩我,這個女人是誰……這間屋子是干什麼的……我不禁這樣問自己,不過接下來該回答她的問題了。

  

   “我……把子彈殼撒到大街上了……”

  

   應該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吧……我猜測著。從剛剛

  

   “這件事情無所謂。”

  

   能夠應答的事情越來越少,可是一件都不是這個女人在質問的……我慌張起來,想從這個地方逃走,但是我的雙腿把我牢牢固定在凳子上,我得回答女人的問題,我得回答女人的問題……

  

   “我沒找到班級……”

  

   “這件事情無所謂。”

  

   那條繩子是干什麼的……她說話的聲音好平靜……

  

   “我沒有清理武器……”

  

   “這件事情無所謂。”

  

   好冷……

  

   “我起晚了……”

  

   我把我記憶中所有的錯事都告訴她了,但那女人仍然站在燈光外,平靜地回答。

  

   “這件事情無所謂”

  

   “你到底要知道什麼!”

  

   “你知道你做錯什麼了。”

  

   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啊……在我起床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起床之前…我起床之前!我起床之前……我努力回想著,起床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直到我心中的什麼東西被崩裂了。

  

   我瞪大了眼睛,瞪向女人,驚恐地想看清她的面容,

  

   “我沒叫她蹲下……”

  

   可女人的半張臉在燈光之外,看不清楚。

  

   她沒有說話。

  

   “我……我……我沒讓石川回去……”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不敢再盯著她看,但是我的眼睛因為恐懼而圓瞪,絲毫無法從她那張只被燈光照亮一半的慘白臉龐上挪開。

  

   “還有三分組的……我看到那坦克……”

  

   “啊!!!!!!!!!!!”

  

   女人淒厲的嘶吼著,從桌子拿著繩子慢慢走出陰影。一直隱藏在陰影中的上半邊臉其實根本不存在,就像被打爆一半腦袋的綾央一樣,她的頭顱只剩下了一個酒杯狀的碗,紅色的液體從本來是眼球的缺口中從“碗”中流淌出來。

  

   “啊啊啊!!!!!”我也驚悚地對著她尖叫,而她尖銳的嚎叫總能蓋過我自己的聲音。

  

   “我需要的所有東西都在書包里……”

  

   我把手伸進書包,把我的步槍拽出來,對著她清空彈匣。“可惡!可惡!”我看著彈幕因為後坐力而四處亂飄,繞著她的身體消失在陰影之中。絲毫沒有阻擋她的行動。

  

   “我需要的所有東西都在書包里……”

  

   我把手伸進書包,拿出一把手槍,對著她連續射擊,直到子彈打空。鉛彈把她的血肉一塊塊從她的身體上剝離出去,噴濺在牆上,地面上,卻絲毫沒法阻擋她的行動。

  

   “我需要的所有東西都在書包里……”

  

   我把手伸進書包,抓著黏膩的棍狀物,將油鋸拉出來,揮舞著砍向近在咫尺的女人,鋸齒嵌入她的手臂,一個個細小的利刃將她的皮切碎,噴到我的身上,直至鋸齒被她的衣物和筋腱絞死,沒法再運轉。可這絲毫沒法阻擋她的行動。

  

   “我需要的所有東西都在書包里……”我反復地重復著這一句話,打開我的書包。可里面空無一物。

  

   女人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大腦已經毫無對策,我抓著空蕩蕩的書包,抬著頭,看著她杳無生機的半張臉,被她用繩子緊緊勒住脖子,猛地一下從凳子上被吊起,吊在天花板上。

  

   任憑兩條腿四處蹬踢,我也找不到落腳點。我在繩子上來回甩動,內褲和假陽具都被甩了出去。我驚恐地大喊起來。

  

   “不要!不要!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

  

   那女人聽不下去我聒噪的聲音,把粗大的假陽具整條塞進了我的喉嚨,腥騷味馬上充滿了我的口腔和鼻腔,我沒法再發出聲。

  

   吊燈搖晃著,照亮了她的頭顱。

  

   我沒有任何抵抗能力,雙手抓著脖子上收緊了的繩索,看著她撿起我掉在地上的書包,從里面拿出了一把蘇聯刺刀。

  

   她用明晃晃地刺刀將在我身上迅速地劈砍,像是在毆打皮納塔小馬的孩子,我用手臂胡亂格擋,但馬上手臂就被砍得皮開肉綻,露出里面的奶油冰棒。我的肚皮被剖開,拉面、叉燒、激辣麻婆豆腐從里面噴涌出來。我的衣服被撕碎了,乳頭向外噴射著草莓牛奶,從我被假陽具擴大了的陰道中,一罐罐蛇蛇咖啡摔落在地。

  

   身體被一瞬間撕碎,連神經都沒反應過來。直到這可怕的女人像是殺累了一樣,一邊抱著我的雙乳撕咬,一邊把刺刀扎進我的右肩,我才被無法抵擋的劇烈疼痛喚醒。

  

   有人捂著我的嘴,幾乎把我的下巴捏碎,不想讓我發出聲音。我被他勒緊脖子約束在他的懷里,視野中只有一盞小燈照亮著我自己的身子。

  

   我的裙子被掀得高高的,內褲被剪開了,腿間又酸又脹,到處是透明的液體,陰道里就像被塞過什麼東西一樣難受。我的校服上衣也被解開,雙乳都暴露在空氣里,上面全是液體,在燈光下反射著粼粼的光。我想用手遮擋住自己暴露著的肌膚,可右肩傳來的劇痛讓我沒法抬起胳膊,不僅如此,右手的手腕還被手銬牢牢地靠在鐵架床的金屬杆上,只有左手能夠活動。

  

   這是在一個帳篷里,我的左手是帳篷的牆壁,有個蘇聯人在我右腳邊不遠處的帳篷門口探頭探腦地向外面張望兩圈,轉過頭來一副虛驚一場的樣子,和勒著我的人開始對話。

  

   “沒事兒,沒人來。”

  

   “你確定?”

  

   “確定,連長屋子的門關著呢,聽不到。”

  

   “呼……你這個小婊子可把我嚇壞了……跟你說,你不許再叫,不然我就勒死你。”

  

   “你跟她說什麼呢,她又聽不懂。”

  

   “那你來。”

  

   我有些回過神了,這里應該是蘇聯人的軍營……這兩個人應該是在躲著自己的指揮官,想要侵犯我……不知道他們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剛才那些邏輯混亂的夢境估計也是拜他們所賜……

  

   起晚、遲到、擔心弄丟子彈、找不到彈殼、擔心教官過於嚴厲、擔心教官濫用權力、擔心自己在訓練中表現得不好……各種自己以前所擔心的東西都被串成一串……還有最後那個只要想想都顫抖不已的詭異場景……

  

   那個放風的男人用蹩腳的日語對我說:“你、沒有、聲音。”

  

   似乎是想讓我不要出聲。我點點頭,嘴巴上和脖子上的力道才終於緩解了一些。我身後的家伙把手從我的腋下伸出來,讓我躺在他的胸膛里,好抓住我的兩只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夾著乳頭揉動。

  

   他的手掌很大,我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就像小雞一樣……雖然手指因為勞作而變得很粗糙,但手上的動作卻很輕柔,經過之前的戰斗和詭異的夢境的摧殘之後,他輕柔的動作和溫熱的懷抱讓我感覺異常地安心。

  

   “呼哞…………”

  

   我發出輕輕的,代表舒適的呻吟聲。仰著頭,望向他的臉。那是一張棱角鮮明、帶有胡茬的臉,年齡大概三十過半了。鼻子又高硬挺,鼻梁方方正正,嘴唇薄如柳葉,眉毛則帶著一絲粗獷的味道。

  

   一對兩情相悅的鴛鴦也不過如此,我用還能動的左手抓著他上臂的衣服,他也低頭看著我,對我微笑。

  

   “嗚!哈啊!”乳頭傳來的快感一陣一陣地從體內流到腿間和腦袋,我在床上來回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懷里拱來拱去。

  

   身體已經被快感浸透了,肯定是因為還在夢中的時候,這些人就已經侵犯過我、讓我的腦袋除了索取更多快感之外就沒有任何想法了……

  

   眉頭輕輕皺起,眼睛微眯著,我最後微存著的廉恥心讓我搖著頭、象征性的抗拒著。

  

   但在我腳旁的那個家伙撫摸著我的左腳和小腿肚,好像我被襪子包裹的腳是什麼寶貝似的……令人感覺毛骨悚然…我用雙足蹬踢著他,想要把他推開,可是雙腿被高潮過的蜜穴連帶著抽走了力氣,柔軟腳掌的踩踏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了……

  

   比起讓他繼續玷汙我小腿和腳丫上的敏感地帶,我寧願被身後這個男人奪走童真之身……

  

   “你這小婊子好像很喜歡我這樣玩你的乳頭啊~”

  

   他用侮辱性的話語挑逗著我……我下意識地閉緊了眼睛表示不認同……

  

   “她好像聽懂了……”親吻著我的脛骨的那家伙停下動作,抬頭跟這家伙說。

  

   “嗯?是嗎?你能聽懂我說話?”他的聲音靠近了我,可我不敢讓他們知道我能聽懂俄語的事,不知所措的我只能閉嘴,身上的動作也跟著停下。

  

   “對不對~對不對~”

  

   乳頭上的力道變得粗重起來,尖銳的快感從乳頭的中軸蔓延到整個身體,我的手輕拍起他的胳膊,雙腿也甩開那家伙的手,夾在一起。

  

   “不行……不行……”

  

   他騰出一只手,插進我夾緊了的大腿根部中,指尖一用力就“呲溜”滑進了我的蜜穴里,看來我早就被欺負得准備好讓陰道插入物體了……

  

   “求求…別……哼啊!!!”

  

   進入蜜穴口兩個指節後,指尖觸碰到了一塊特別的地帶。我的下體被劇烈的舒爽感覺刺激得開始麻痹,左右抽搐起來。

  

   “嗚嗚嗚嗚!呃!!!!”陰道的肌肉劇烈收縮著,夾緊手指。我扭著上身,用左手抓撓著他在我體內摳弄著的那只手,側躺在他的懷里,用嘴巴咬著他的衣服。

  

   “你的賤穴在吮吸我的手指,小賤婊子~我的手都抽不出來了~你是不是很喜歡被人玩弄啊~骨子里就是個性奴坯子~看啊~你的乳尖都梆硬了,陰蒂也脹得這麼大~是不是已經想讓我來把你弄得直不起腰來了?”

  

   “不是……才不是……”

  

   現在怎麼都好了……我的理智已經被他玩弄得崩壞掉了……我現在已經變成蘇聯士兵的性處理工具了……

  

   我的嘴巴因為還緊緊地咬著他的衣服,這兩人沒有聽見我說的話。我腳邊的家伙有些不難煩了,對著男人說:“別光顧著讓她爽了,趕緊輪到我們了,別再被發現……”

  

   “對不起~這小東西真是太可愛了,她還咬著我的衣服呢,跟條小狗似的。”

  

   我頂著滾燙通紅的臉,裝作聽不懂他對我的評價。他抓著我的馬尾辮,薅了兩下,又拍了拍我的臉蛋兒說:“喂,小狗,別咬了,有更好的東西給你,喂。”

  

   他把我推下去,推到他的腿間,讓我看見他肉乎乎的陰莖……怪不得從一開始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的後背上蠕動……

  

   像是個在訓練寵物的主人,他用手捏著我的臉蛋,把我的嘴張開。粘著我自己甜澀愛液的手指插進了我的嘴巴,一邊讓我因為吃下了自己的分泌物而蒙羞,一邊讓我的口腔瘙癢難耐,吐出舌頭來。

  

   他像捏著車票一樣捏住我的舌頭,因為懼怕疼痛,我只能嘴巴大大地張開,盡可能地伸出舌頭,任憑他把我的舌頭拉向他的陰莖。

  

   “好狗狗~太可愛了~嘗嘗肉骨頭吧~”

  

   我害羞極了,不敢再看橫在面前,青筋暴起還不斷挑動的肉棒,干脆閉上了眼睛,給男人舔舐陰莖什麼的……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濃重氣味不斷地隨著呼吸把我的腦袋弄得暈乎乎的,他見我無動於衷,更是主動將肉棒在我的臉上拍拍打打,還把我的馬尾辮當做操縱杆,用來讓我不知道該緊閉好還是該張開好的雙唇貼上他的根莖。

  

   “你就不怕她把你的雞巴咬掉?”那家伙用手撫摸著我顫抖中的兩條小腿,讓手掌與棉襪發出沙沙的摩擦聲,並用戲謔的口吻詢問男人。

  

   “她就是個笨女孩兒,她根本什麼都不懂~”

  

   “切……你要是不趕緊完事,那我就先上她了,她還是個處呢~”

  

   “隨便你~”

  

   說罷,商量完了誰先誰後的那家伙也脫掉了褲子,露出兩條長著扭曲毛發的大腿,和幾乎被藏匿在樹叢中的性器,我向下瞟了一眼就不想再看這惡心的場景第二眼,直接一腳踢了出去。

  

   “噗哦!”那家伙捂著自己的腹股溝一屁股坐下了。

  

   “你被小狗討厭了~哈哈哈哈~”

  

   “你多說什麼屁話……你就是對她投入太多感情了。”

  

   “那你告訴她,讓她在咱倆之間選一個給她破處,看她選誰。”男人戲謔地笑道。那個家伙也聽從他的命令,用蹩腳派日語慢慢吞吞地拼湊著詞句。

  

   “嗚嗚嗚額呃…”我的眼淚一滴一滴從臉頰掉落到男人的大腿上,不甘心的感覺和對未知未來的期待互相衝突著。

  

   他溫柔地用手輕撫我的頭發,安撫我:“別害怕,噓……”

  

   只是一根肉棒而已……我做得到的……我輕輕用拇指和食指抓住肉棒前段將它扶住,嘴唇猶豫地貼到了肉棒靠下位置的皮膚上,小口吮吸著,就像在嗦一根冰棒……柔軟的表皮和血管下面是異常堅硬的生理結構這種層層疊加的觸感我從來沒接觸過……於是我下意識地伸出了舌頭……用舌尖輕輕地勾動肉棒的筋肉。

  

   “喔呼~~你的確是被討厭了~~”男人享受著我在他胯下為他的服務,發出舒爽的噪音。我也感受到了鼓勵,輕輕的用嘴唇在陰莖上下親吻、吮吸起來。

  

   “夠了。”馬尾再次被人薅起,我抬著頭,嘴巴上的口水還跟肉棒連著銀絲。男人挑了挑手指,讓我起身。我齜牙咧嘴起來,忍著肩膀的劇痛硬生生地支起身體。男人的雙手扶在我的跨上……揉搓著……我用左手撐著上半身,雙腿撐起自己的下身……男人窩著他又粗又長、像是潛水艇一樣的肉棒……在我的臀部間和陰唇上摩擦……滾燙的感覺來回挑逗著我……

  

   “我的第一次……是和俘虜自己的敵人嗎……我還沒有反抗……甚至感覺有些安心……我應該對這樣的我感覺感到羞愧嗎……第一次就要被奪走了……第一次就是這麼大的肉棒……明明以前只從錄像帶里見過……”

  

   我激動極了,心中期待著體會這根肉棒插入自己的身體之後的感受,愛液自己從蜜壺中流出,纏繞在肉棒上。他也迫不及待了,我能感受出來他對我的渴望……用手上下擼動著肉棒,在我的陰道口摩擦。

  

   “要進來了……要進來了……要進來了……”

  

   我的口水稀里嘩啦地流出來,眼神恍惚著,滿腦子都是肉棒、肉棒、肉棒。炙熱的龜頭來回挑弄著我,兩人身上最軟嫩的組織擠壓在一起。

  

   “放進來吧……我准備好了……不對……不行!這麼大……我的蜜穴肯定會受傷的……嗚嗚嗚!”

  

   在最後時刻,我又開始打退堂鼓,努力地想逃離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可是我的下肢已經被他牢牢控制住了,沒法跑掉。我的腳趾來回扭動著,雙手也緊緊地攥著毯子和欄杆,肩上的疼痛幾乎也被忘掉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蜜穴上。他的手從我的身前繞過去,把我的陰唇向兩邊分開,我的陰道口一張一合地,好像在呼吸一樣,微微地對即將侵入體內的肉棒進行著微小的抵抗。

  

   “列尼!你干什麼呢!狗東西!”

  

   女人的聲音響徹整個帳篷……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40061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4006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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