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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金香花園的女奴

郁金香花園的女奴 funny 13014 2023-11-19 22:23

   郁金香花園的女奴

   (閱讀須知:本文為長篇小說,尚未完結,所有文字皆為片段亂序,請分段閱讀。並且文段上下無關聯。正在更新中,歡迎大家提出建議和催更。關於文段的排序問題有時間一定會整理好,歡迎各位紳士閱讀。)

   (每一個文段都對應著一個小標題,為了不影響閱讀體驗建議分段閱讀。)

   (部分設定可能會變更。)

   (有一些文段已經確認了標題,但還沒有更新。待小說的整體框架建立好以後會將散落的文段整理好。絕對不棄坑!)

   (有空會畫一下插圖。目前已更新了一張但是還沒畫好,請紳士們自行找尋~)

  

   更新提示:

   2022.12.08 更新啦,最近腦袋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想法(玩法,正在醞釀中,也有一直在找參考資料(誤。歡迎讀者繼續追更我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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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02.09 片段:禮物 已更新。

   2022.02.16 更新了角色信息。

   2022.03.23 更新了新片段:生姜,請讀者往下翻閱,貞操帶懲罰片段更新少數字。新的片段會放在前面(第一天之後),此外由於近期事務繁忙,更新速度頗有減慢,在這里為期待此作的讀者說聲抱歉,但保證不會斷更。歡迎各位紳士淑女們在評論中分享更多有趣的玩法~

  

  

   [chapter:序章]

  

  

   《郁金香》

  

  

  

   tag:bdsm、監禁、懲罰、主奴、囚犯、刑罰、獄卒囚犯、R18、奴隸、原創人物

  

  

   主要角色:張雲、許辛

   (以下暫時介紹張雲的個人信息。)

  

  

   故事:張雲畢業後遭有權有勢的紈絝公子非法囚禁,她的失蹤並沒有引起水波,無人在意。而她卻對囚禁她的那個男人產生了奇怪的情感。

  

   角色背景:張雲:早年時父母離異。母親在生下她後就離開,而父親常年酗酒,把對妻子的怨恨轉移到了張雲身上,後來因病去世。她沒有美好的童年,家庭暴力對她的性格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張雲的經歷:她在大學第三年與許辛談戀愛並且愛上許辛,暑假期間獨自拜訪許辛的住處,不料被其限制了人身自由,同時遭脅迫成為許辛的奴隸。

   許辛容許她回校讀書,但限制其必須回自己的家,她的一舉一動都處在自己的監視下,並且強制購買了張雲原本的住所。

  

   喜好:重點大學設計學院的學生,喜愛下

   棋和看書畫畫,學習成績很不錯。平時有空會鍛煉身體。

  

   性格:安靜穩重,善良、內心渴望被愛、孤獨、Submission臣服者、受虐心理。曾經學網上的視頻自虐過。

  

   基本數據:身高165cm、體重50公斤,面容清秀。有一頭漂亮的深褐色的長頭發。

   體能和耐力很好。

  

   看點:事業學業一帆風順的張雲因為自己的過失選擇去尋求所愛之人的寬恕,卻遭到所愛之人無休止的虐待,她自願成為了他的奴隸。

   許辛在對張雲變本加厲實施懲罰的同時,漸漸的也對他心生情愫。

  

   引讀

  

   “你來到這兒,是想要做什麼?

   滾開。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你還真是有毅力。”

  

   “我想找你們的老爺。

   他是我的朋友...曾經是。

   不行,我一定要見他。

   有些事情我必須和你解釋清楚。

   不...請讓我來償還吧。”

  

   “這個玩具也能夠讓你高潮嗎,你這敏感又羞恥的婊子。

   試試看吧。”

  

  

  

   第一天

   莊園

  

   她來到了他的莊園。

   張雲懇求著他的原諒。

   男人起初只是擺擺手,保安將她攆出去。第二天,張雲又來到莊園。這一次,看著下跪著的張雲,男人讓他們七手八腳把張雲緊緊綁著,送到自己的監管室去。

   他將張雲的手腕和腳踝鎖上緊銬,猛踢她的腿部使其跪下,用鐵鏈吊起雲的雙臂,令仆從在一旁鞭打著她。面對這般凌虐,張雲只是咬緊牙關,沒有吭聲。許辛用他的皮鞋往上勾起女人的下巴,使她抬起頭。

   “這都是你自找的。你這賤女人。

   不管你怎麼樣,我都不可能再愛上你。”

   說罷,只聞“啪“的一聲,他賞了張雲一記響亮的耳光,慣性使張雲擺過頭去,左臉留下深深的紅印,她覺得左臉熱得發燙,眼里冒著金光,一霎間昏昏沉沉。一瞬間憤怒和委屈衝進大腦,但還是咬咬牙沒有吭聲。

   緊接著,鐵柵門關上,熄燈。張雲看著門隙透出的光漸暗,在這個密不透風的房間里只留著一格排氣扇,沒有窗戶,這一切真是意料之外,她未曾想到自己會成為這紈絝子弟的階下囚,這樣是算非法拘禁吧。許久以後,即便手被鐵鏈勒得發酸,她還是堅持不住合眼休憩。

   翌日。

   許辛來到囚禁張雲的地下室。通往地下室的甬道足夠寬敞,兩邊的鐵門上著鎖,白慘的燈光映照著灰色的瓷磚,冰冷又使人膽寒,他的地下室像戒備森嚴的監獄。

   他來到囚禁張雲的房間,許辛說道:“這個房間一直缺少一個主角,那就是你。能勝任這個角色嗎。”他冷冷發問。

   房間並不大,只有十多平左右,沒有窗。亮眼的是那扇大鐵欄門和灰色瓷磚牆面上吊著的鐐銬等刑具,還有一把凳子。鐵欄隔開兩個區域、張雲便跪在里頭。並且這個房間離刑具室很近,就在隔壁。

   “你的調教結果,會是怎麼樣的呢?真是令人期待呢。”

  

   “別來煩我了。

   你這個低賤的女人。”

  

  

  

   第八十天

   生姜(3.23更新)

  

   許辛接過仆人送來的菜籃子,在里面精挑細選了一塊生姜。他用腳踢了踢鐵籠,被關在籠子里的女人被驚醒,她只身著單薄的內衣,手腳依舊上著鐐銬鐵鏈,白淨的皮膚隱隱透著淡紅色的鞭痕和拍印。她撐著地彎腰跪趴起來。她並沒有睡熟,但依舊顯得有些恍惚。

   “餓了嗎?”男人的語氣讓人捉摸不透。他剝去姜皮,展示給籠中的女人。

   “想要吃這個嗎?喜歡嗎?”許辛居高臨下低頭看著張雲。張雲有些怯懦,避開主人的眼神。

   “我不喜歡吃……”她有點臉紅。

   天真的女人並不了解情況。

   男人打開籠門,示意女人爬出來。張雲害怕,她猜不透她的主人今天要對他做什麼,他今天的喜怒如何?還是單純地想要惡作劇?沒有人能夠預料許辛的下一步棋會怎麼走。女人越發感到恐懼面前這個多變的魔術師。

   男人似乎感受到張雲的不安,他俯下身子摸摸張雲的頭,耳邊低嚀道:

   “放心,我不是瘋子。在我這,聽話的好孩子不會被打屁股。

   回答我的問題,小雲。”

   他的語氣並無凶狠,聽上去只是像一個嚴厲的父親。他捋了捋女人嫩滑冰涼的耳垂。

   “先跪好。”許辛照常發布命令。張雲這才回過神來,她本能地將大腿分開,頭低著,雙手置於小腹挺直身板跪著,這是主人要求的標准默認跪姿。

   “你有沒有違逆我的話?”

   “沒有啊。”張雲感到有些疑惑,她怎麼敢違抗主人的命令,畢竟已經見識到了那些刑具的威力,並且這男人折騰人的方式每天不重樣。

   “你昨晚偷偷自慰了。”許辛淡淡地說道。

   “不!主人,我不敢那樣做的。”張雲感到很震驚,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之下,根本沒有什麼小動作能逃過主人的眼睛,為此她不可能明目張膽地逾矩。

   主人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她不安地猜測著。面對質疑,她無辜地搖搖頭。

   “不承認?”許辛咄咄逼人。

   “主人,您可以看一下監控……”

   “你在命令我?”男人加重了語氣。

   “不!我不敢……”

   “翹臀趴下。”

   張雲感到很委屈,但無奈只好照做,這無中生有的誣告,想必也是主人某個奇特的玩法,到底要怎麼應對。

   “最後再問一遍,你昨晚偷偷自慰了嗎?”主人加重語氣,但略微帶著一絲輕佻。她明白了。

   “我承認。對不起,主人。”

   男人環視趴在地上的女人走了一圈,他拿著生姜湊到女人的鼻子前。

   “沒有我的允許你也敢自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目中無人了是嗎?這塊姜就是給你的懲罰。”男人冷冷地說道,並且拿著生姜摩擦著女人的嘴唇。

   張雲識相地張開了嘴巴,不料姜被男人拿走了。姜辣刺激到她的唇。

   “我說,給你下面吃,不是上面。這麼急不可待?”男人嘲諷道。

   啊?張雲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懲罰,她從來都不知道。男人用指腹按摩著她的肛門,隨即用兩指往里插入慢慢的擴張,張雲的肛門經過擴張訓練,她本能地控制著括約肌翕合著,男人將姜塊塞入她的肛門,一股驟然的巨辣強烈刺激著她肛門的粘膜組織。

   強烈的刺激感使她感受到十足的火辣,灼燒著自己脆弱的後庭,她難受得扭著大腿,不樂意地哼著。

   好難受……“唔~”她翹著臀,不安地扭著,括約肌收縮翕合想要排出異物,可惜姜已經讓男人無情地推入直腸里面。熱辣的感覺不由得使她下體濕潤了,她竟迫切想要男人賞賜自己臀部幾巴掌,已緩解這種焦慮的熱辣折磨,她感到不安,臀部的神經牽動著全身發顫。她呼呼透氣著,渾身都不安地在扭著,姜辣的刺激使她緊繃著臀部的肌肉,直腸甬道卻把姜塊含得更緊了。男人看到女奴的肛門擴大又收縮著,像張開的菊花盛開又合攏,幾分生趣。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她意料之中。“啊!~”張雲發出誘人而高調的嬌嚀,白皙的股肉留下了鮮紅的掌印,火辣的疼痛一瞬間蓋過了黏膜所受的持續刺激感,也使她感到片刻的安定。然而姜塊依舊留在自己的直腸中,她只能懇求主人。

   “排不出來……嗚嗚嗚。”她小聲啜泣。

   每當姜塊被肌肉運送到肛門口的時候,男人便用手指堵住洞口,然後又把那塊姜推入進去,如此反反復復,折騰到女人精疲力盡了。張雲的下體發著濕噠噠的黏合拉開的聲音,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偷偷流了這麼多水。

   “對不起,對不起……”張雲無力地用手撐著自己跪趴的姿勢,她這般痛苦的姿態已經持續了一個小時,“我好難受,求求您,主人。”她哀求著,一邊小聲嬌嚀。這時男人取出了姜塊,然而生姜的辣感遲遲未退去。張雲的肛門大力張合收縮著狠狠地透著氣。

   “呃啊……”女人難受地叫著,沒想到小小的一塊姜能給自己造成這麼劇烈的刺激。男人按照慣例細細按摩著女奴的下體,使她順著這種感覺發泄一下,張雲配合著輕輕叫喚,即便她已經被折磨得十分勞累,但還是被高潮了。

   “啊啊啊……”她呻吟一聲後,雙手無力支撐累趴在地上,下體的肌肉因為高潮細細抽動著。

  

  

   第一百八十九天

   貞操帶懲罰(禁欲的同時還要吃春藥,本章有更新。)

  

   張雲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許辛推門進入房間的時候,她激動得顫抖著,撞了撞鐵籠,她回想起一個月之前,許辛給她戴上貞操帶的那一天。

   三十天的禁欲,終於在這一天能夠得到釋放,她內心十分激動,這是主人答應給她的獎勵。她已經等不及了,用渴望的眼神望著許辛,像飢渴難耐的流浪漢乞求好心人的施舍。

   三十天前,因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而被施加禁欲的懲罰,許辛冷冷甩下話語:“三個月禁欲。”隨後正式給她佩戴上貞操帶,她因為害怕和抗拒扭動身體,迎來的只有冷酷無情的鞭打和耳光。她不畏懼疼痛,卻極度恐懼禁欲帶來無法釋放的壓抑。許辛將長條的膠棒塞進她的陰道,肛塞也一並塞進她的肛道,雙穴都不容空著;隨後便將黑色皮革緊緊扣上並且勒住,最後上了把金屬鎖頭。他用手彈了彈大鎖頭發出“咣當”輕透的響聲。貞操帶勒得非常緊,這讓她感覺下體的肌肉都緊繃著,似乎就連皮膚的呼吸都變得十分不順暢,雙穴被塞滿卻沒有任何刺激感使她產生一絲性欲。許辛嚴格控制她的飲食,貞操帶留有尿道口讓她有自由排尿的權利,但排便受主人的控制;而月經到來的時候則會短暫取下貞操帶,再將衛生棉條置入陰道。許辛會定時清潔貞操帶和張雲的下體,但絕不會留給張印絲毫可以產生性欲的機會。貞操帶在懲罰期間除了清潔會取下外,任何時刻都必須嚴格戴著,就連睡覺也不能例外。

   那段黑暗的時期里,張雲只能在趁著許辛不在的時候偷偷張開雙腿摩擦著柱子,或者用手把玩貞操帶前掛著的鎖頭,甚至用力拍打自己的下體。但這些不過是沙漠中凌晨的露珠,不足以解渴,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里張雲痛苦難耐,她下體發熱,或奇癢無比,她受不了的時候只好咬著自己的手臂,或者幻想著被主人抽插,然而都無濟於事。每個徹夜難眠的日子里,她委屈得偷偷淌著眼淚。

   “不......求您......”

   張雲的哀求每次都被無視。

   “你釋放高潮的權利在我的手里。”許辛如是說道,他高高在上,像一位真正的主人。他穿著那雙新買的油光鋥亮的皮鞋狠狠踢了踢張雲的下體,揚長而去。張雲整個抽搐了一下,像忽然的水波拂過水面,這一踢帶來的疼痛竟讓她感受到一點性器官被刺激的感覺。看著主人遠去的背影,她只感覺到下體處的血管正在加速流動,動脈砰砰亂撞,身體尤其是私處不受控地變得燥熱難安,然而今天的她依舊等不來釋放,哪怕意志如何堅強的人,都難以忍受一邊禁欲,一邊被強灌媚藥。

   她禁欲以來每日的食物和水都被許辛摻入一定量的性藥品。有時候許辛會當面在溫熱的紅茶中加入春藥,然後灌入她的口中。她早已被折磨得飢渴難耐,像被關在狹小籠子里的野獸,當然了她現在也確實被關在籠子里,這鐵籠只有半人多高,使她無法站起,只好蹲著或趴著。性欲的飢渴使她想要通過自虐或自殘的行為來緩解,但這種行為被嚴令禁止。她身體的掌控和使用權並不屬於她自己,而是屬於她的主人,倘若被發現身體里有一處是不屬於主人賞賜的傷口,

  

  

   第一百八十天

   禮物

  

   辛抽著煙,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

   “把衣服脫掉。”

   雲照做了,她期許地看著他。

   辛冷冷抽完煙,用皮鞋把煙頭踩滅。

   “張開雙腿。”

   冷酷的鐵令讓雲感到有些發怵,但又充滿著期許,對獎勵的渴望,但也害怕主人突然變卦,像多年的天氣那樣。雲張開雙腿,嚶嚀道:“主人,我很認真在含著了。”雲有些自豪地展現著她那潔白無暇的胴體,以及那令人物欲橫流的私處。

   辛仔細端詳了一會,然後操弄著手機,這時候雲私處藏著的跳蛋便小小震動了起來,這忽如其來的震動刺激著雲敏感而柔嫩的皮肉,她跪在地上,雙腿長得很開以便於讓辛更好看到她穴口內的小惡魔在如何戲弄她的陰部,雙手後撐。

   “啊……嗯嗯……我有好好含著……”雲嬌吟道,張著腿,完全塞入陰道里的器物被設置無規律的震動,只有线條留在穴外。雲的陰道殷切地吞吃主人賜予的玩具,沒一會兒下體便完全濕透了。

   辛向前將她往自己身上扶起,滿意都親了她的臉,摸著她的頭,細細摩挲著她的項圈。雲的眼中帶著撫媚嬌嬈,鼓起勇氣對視著主人的垂眸,忽然感覺到一絲深情,像結冰海面上的懸崖。

   “跪好。”

   “嗯嗯!”

   器物滋滋運轉著,攪著汁水的粘膩聲,在雲的穴口將要滑出來的時候,她就會用手指盡量將它推回到陰道深處,這是主人的鐵令,如果跳蛋掉出來的話,要被懲罰。雲規律地收放緊致的小腹,手撐著地面盡可能將身子向前挺著,即使下體正受考驗但還是盡量張著雙腿。下體淌著如溪流的淫液。

   辛很滿意她的姿勢,作為獎勵,他將手神往雲的陰阜,撫摸著雲那溫熱的私處,器物工作的震感原來那麼強烈,但還不夠。辛將跳蛋的強度上調了一檔,器物開始變得猛烈,進攻著雲的陰道。

   “啊啊啊……嗯啊啊……”雲矯作地呻吟起來,她的心跳加速,臀部上下扭動著,她抓著地面,表情流看著有些受不住。

   “自己把跳蛋推到宮頸處。”他冷冷命令道。

   雲忍著劇烈的刺激感,盡量把跳蛋往里深入,越到深處的內壁就越敏感,她克服身體的排斥狠著將器物往里推,忍受著跳蛋猛烈地折騰,她有些難受的嬌嚀,手卡在陰道里,似乎沒有力氣拔出來。

   辛把她的手拉了出來,此時跳蛋已經往穴道深不見底的地方游去,似乎到達了宮口,疼痛刺激敏感的陰道黏膜,引來洶涌的高潮,只見雲用力弓起腰,身體不受控制地扭著,她狠狠大叫,表示著高潮。

   “嗯啊……主人……”叫聲中帶著楚楚可憐的求饒。

   辛用手捏了捏雲那勃起了的粉紅色的陰蒂,這代表著獎勵時間到了。他下調了器物震動的強度,張雲這才緩下來,在她還來不及歇氣的時候,男人用手指規律捏合著張雲的陰蒂,夾雜著黏稠的汁液玩弄女人那最敏感和脆弱的粉紅色肉粒,直到讓其翻出包皮勃起,酥麻的快感和著適當疼痛竄過私處的神經末梢,讓身體已經十分敏感的張雲苦不堪言,卻又享受著。她的身體經受不住顫抖起來,下體噴出液滴,她又一次高潮了。這次她已經渾身發軟,然而男人沒有停下手指,張雲支撐不住癱倒在地,本能驅使她收縮身子加緊雙腿,意識要停下的她伸出手反抗,但男人撲過去,壓在她的身上。

   如獵手般凶狠,男人鉗制住張雲疲軟的身體,一手按住女人想要反抗的雙手,他只是冷冷盯著女人的眼神,張雲感到有些發怵,害怕地側過頭去。許辛將器物震動的強度調節到較高的一檔,同時右手沒有停下對女人陰蒂的玩弄,反而更用力了。

   宮口的跳蛋劇烈震動起來,在女人的陰道內肆意鬧騰,她要被強制高潮了。

   “啊啊……呼呼……受不……了……啊……”

   女人的下體不受控制地潮吹,雷雨般洶涌,噴了男人一身。淚水在眼眶打轉,她下意識求饒。

   淫水打濕了身下的地板。

   男人停手,身下的女奴呼吸急促,她已經渾身痙攣,下體抽搐著,那肉粒已經被玩弄得紅腫了,依舊勃起露在包皮外面。男人將她體內的跳蛋拉出來,整個器物覆滿晶瑩透明的淫水,房間充斥著騷甜的氣味。

   張雲閉眼平復著呼吸,主人在今天表現著他少有的溫柔,他伸手沾著淫液抹在她身上,抹過她那高聳挺立的乳峰,盡可能將淫液抹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最後送入她的舌頭。

   “嘗嘗你自己的味道。”他溫柔命令道。

  

  

   第???天

   烙印(此文段還沒有寫。)

  

  

  

   第七百零九天

   剖腹產

  

   “主人……”

   “好痛苦……”

   “把她的嘴給我堵上。”男人冷冷說道。

   “不需要打麻醉,至少給我等到胎兒取出後才可以打麻醉劑。”

   主刀醫師和護士圍著女人,女人的手腳和往常一樣被拷住,只是這次為了避免劇痛引起她大幅度的掙扎,他們將男人准備的鐵鏈將她緊緊綁住。

   執行生產的地方在地下室,在她往常受刑的那個老地方。她仰躺在一張簡單的手術床上,一些醫療用品都是醫務人員從醫院帶過來的。她被護士們七手八腳以大字形的姿態固定在床上,醫生觀察了一下她張開近一百八十度股間的陰戶,她的陰道正擴大,像呼吸那般翕合著。

   她無助地嗚咽著,用懇求的眼神望著那些醫務人員,淌著汗水和眼淚。她緊攥拳頭,手心悶著汗,渾身都在顫抖。

   男人只是背著手遠遠站著觀看,抽了把煙。神態自若觀看著他的孩子出生的過程。

   女人渾身發涼,她感覺自己腹部的陣痛愈來愈劇烈,子宮頸口受到刺激擴大著。她回想著之前的事情,她並不想生育。對於生產的態度她是回避的,她感到十分恐懼,甚至覺得自己會因為難產而死。

   可是許辛想要一個男孩。

   她十分害怕、甚至害怕得哭泣起來,臉不住地抽搐著啜泣,好久沒有這樣哭過了,她哭得眼睛發紅,不停搖著頭,可是沒有人理會她。醫生正在准備柳葉刀。這時候她感覺臉一陣發燙,遲鈍地發現原來是許辛戴著顆粒手套狠狠打了她一記耳光,馬上她的左臉發紅並留下紅色顆粒的掌印。

   “你在哭什麼!”

   臉上一瞬間的劇痛使她渾身震顫抖了一下,感到十分痛苦和委屈,她努力忍住不哭以免再受到懲罰,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抽泣。一位護士偷偷瞄了一下哭泣的張雲。

   “我好痛,主人……”頃刻,她小聲啜泣,直到她看到主刀醫生在她肚子上塗上消毒藥水,將銀刀尖銳的刀尖抵在她的柔軟光滑的腹部上,刀鋒反光,她屏住呼吸做好承受痛苦的准備。這種感覺忽然變得十分敏銳,來源於無法預料的痛苦,這種不安、驚栗。她身體表現出懼怕,不受控制地開始劇烈震蕩著,被護士們緊緊按住。隨即刀尖決斷地劃破她的皮膚,切入肌肉劃開一條長口子著。

   “嗚!呃呃呃呃……”即便她的口被緊緊塞住,執行的醫務人員還是能感受到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她的指甲陷入掌心,滲出鮮血,同時瞳孔收縮,發紅的眼白,淚腺處已經沒有液體淌出來,她渾身上下的肌肉緊繃著。即便被按著,身體依舊劇烈顫抖著。

   沒一會兒,她昏闕了。

   “讓她醒。”男人拍拍她昏過去的臉,說道。

   醫護人員們不敢違抗命令,只好照做。他們用緩衝電流刺激她的大腦,使她蘇醒。

   醒來後她頂著急劇的痛苦,不停收縮著全身的肌肉,連這時的呼吸都帶著針刺。

   “我要死了嗎……主人。”她意識處於模糊的狀態,這個時候疼痛已經變得有些遲鈍了。她似乎聽到主人溫熱的手撫摸著她的臉,聽到嬰兒啼哭的聲音,眼前的視像早模糊不已。痛苦漸漸變得沒有那麼劇烈,但卻感受不到身體的存在,束縛的感覺使她感到緊繃。

   她感到渾身無力。生產順利,他們將張雲腹上長長的裂口縫起來。男人看了看護士抱著從剖開腹部里子宮中取出的女嬰,失望地說道:“是個女的?”

   “真是個賤婊子。”男人撥開圍著的護士走近張雲。

   “老爺!請不要這樣做!”護士試圖勸說。

   男人推開護士,冷冷藐視著躺在手術床上有氣無力、奄奄一息的張雲。這時候他往張雲小腹上剛剛開刀的部位狠狠踢了一腳,這時,張雲口中迸流出鮮血浸濕棉布團,瞳孔急劇收縮,整個人痛苦地呻吟著,臉部痙攣後抽搐著。

   “唔……唔呃!”她的聲音發啞。

   剛剛縫好的傷口瞬間暴裂開來,於是鮮血洪水般迸出。醫生驚訝地看著這忽然一幕,恍惚中回過神來,只好迅速重新准備縫紉傷口的器具。

   頃刻,男人命護士取下她口中早已被血水和口水浸濕的棉布團。“髒死了。”男人嫌棄道。他對於張雲生產出的嬰兒很不滿意。

   “對……對不起……”很久之後張雲才疲憊地擠出聲音,她可憐巴巴地望著許辛,祈求被原諒。醫生這時給她腹部打了麻醉。她渾身都是汗水,臉色青白,而腹部和下體的血跡還沒有洗去。

   術後,他們解開緊縛張雲身子的鐵鏈,一陣咣當咣當聲響過後,他們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肌膚上被鐵鏈勒得發紅的印痕。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主人,很抱歉。”

  

  

  

   第???天

   掌摑(此文段還沒有寫。)

  

  

  

   第???天

   花園

  

   許辛抽著雪茄,坐在歐式烏金木搖椅上欣賞自己的郁金香花園。園丁行步於花團錦簇間,時不時修建花枝。蜂蝶在自動澆灌器噴灑的水珠形成的彩虹中飛舞,園中鳥語輕聲。

   他扯扯手中的鏈條,蹲坐在旁的張雲爬了過來,鏈條接著她的項圈,像狗一樣。她只穿著蕾絲透薄的粉色內衣內褲,發型給人好好梳理過,用粉紅色的皮筋扎著雙馬尾辮。許辛控制她的飲食,她來到了莊園之後瘦了許多,但也足夠豐滿。

   “這些花都是荷蘭引種過來的。我親手栽培,美嗎。”許辛望著花海自豪地說道。

   “嗯嗯。”張雲俯身說道。

   “你喜歡什麼花?”

   “我喜歡您栽培的花兒,主人。”

   “郁金香?你在附和我嗎?”

   “不,主人……我說的是真的。”

   許辛伸出手掌,張雲立刻湊過頭來,簡直就是一條乖巧的狗狗。許辛滿意地撫摸她的頭,捏著她的臉蛋。

   “你有著不錯的品味。不愧是我的小寵。”說罷,他在張雲身上彈了彈煙灰,並示意張雲俯身四肢著地,然後將自己的雙腿抬起來,舒舒服服地搭在張雲的背上。

  

  

  

   第???天

   夢境

  

   “主人,請不要離開我……”

   她跪倒在地,戴著鐐銬的雙手支著地,她眼中含著淚水,望著許辛的背影漸行漸遠。腳鐐限制了她的行動力,在被地面上凸出的石塊絆倒後,她爬起來後看著後面即將塌倒的大樓,無力地跪倒在地。她發現自己莫名的疼痛感來自自己右腿被扭傷。

   鋼筋和牆面瓦塊脫落,磚瓦掉落,灰塵彌漫開來。面對主人冷酷的拋棄,她決心要死,看著身後塌落的建築,她閉上雙眼。

   為什麼會有恐怖分子安放炸彈呢?按照他的話,難道是極端的恐怖主義分子嗎?還是外來的非法侵略者呢?她猜測著。

   但樓塌得很慢,有人逃出的時候注意到跪趴在地面上的女人。民警趕到的時候,注意到濃厚的塵埃中這位落難者,這時張雲還沒有發生什麼危險,他將張雲扛起來帶走了,張雲因此躲過一劫。

   她眨眨眼,問道:“你救了我?為什麼……你是警察?”

  

  

  

   第十六天

   刑具

  

   許辛解下張雲的眼罩,用手撫摸她的後背安撫著她。張雲睜開雙眼,模糊的視野漸漸顯現許辛帶她來到的這個神秘房間的模樣:她的眼前林列著許多刑具用品,地上擺著比較大有鐵籠、X形木架、木驢、行刑坐凳、折磨椅;紅磚牆上掛著的各種形狀和材質的頭枷、手枷等等;牆上吊掛著的黃色燈纏繞著銀晃晃的鎖鏈沾染了紅色的痕跡。她頓悟,心里不覺害怕了起來。

   張雲跪爬在地,沒有主人的允許她不可以改變姿勢以及有別的動作。她雪白的肌膚上一絲不掛,像沒有瑕疵的美玉,唯有脖子上戴著來自主人贈予的刻著她編號和主人的名字的金屬項圈,項圈連著張雲手中握著的鏈子,像牽狗那樣。張雲摸著她的頭溫柔說道:

   “不要害怕。你是無罪的。”

   接著,許辛命令她直身跪坐,雙手後背,張雲非常乖巧地照做了。

   “我要給你展示來著我的驚喜。哎,對你來說可能不是喜吧。”許辛笑著說道,接著打開了他帶著的大皮箱。那個手提皮箱非常大,像是有長途旅行商人會帶的那種可以裝下許多東西的大箱子。不出意外,皮箱里的不是衣物,而是令人感到膽寒的刑具:黑色海綿墊上整齊排列著許多銀閃閃的金屬刑具,除了最基本的鐐銬鏈條外,很多是張雲叫不出名字的,但寒冷的金屬反光,鋒利的刀尖著實讓人發怵。

   “都是為你准備的。”許辛露出可怕的笑容。張雲害怕得哆嗦著身體,她的主人許辛摸著她的脖子安撫道:“有罪的人才需要被懲罰。你有罪嗎?”

   張雲不敢說話,她不敢看著許辛擺在她眼前的那些刑具,任憑許辛的手在她身上盡情地撫摸。

   “回答我……”主人的聲音逼近。

   “不……求求您不要這樣……不要……”張雲感受到她的主人許辛的聲音就在耳邊,俯下身子來將臉湊近自己。她越發哆嗦著,聲音小聲而顫抖著。

   主人滿意地笑了笑。隨即將她帶出行刑房,讓她回到她自己的籠子里。

  

  

  

   第三十五天

   脫逃

  

   “你要逃嗎?”

   “還是說你想玩這種可笑的躲貓貓游戲?”

   “我不想讓你感到這絕望。”

   “試試看吧,讓我看看你會不會絕望到崩潰。你可以去報警,去求助,我不攔著你。如果你能做到全身而退,倒是能夠讓我敬佩。”

   “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怎麼樣?你以為你能做什麼?離開我,你什麼都不是。”

  

   張雲歷盡艱辛逃到警察局,把這一切原原本本告訴警察後,那幾位警察面露難色,面面相覷,他們表達出自己對這種事情難以置信的神情,隨後叫張雲先回家,甚至威嚇其不可鬧事。張雲只好跑到醫院去檢查身體整理證據,並且把自己的親身經歷發到網上去求助,然而可怕的是,隨後接二連三的事情令她感到惶恐和絕望:她在網上發的帖子不是被刪就是被輿論質疑,沒有人相信她的話,大家都認為她是在炒作;幾天後警察這邊卻尋釁滋事為由對自己進行了人身控制,而前來替她解圍的居然是許辛。

   “窮途末路的女人,還在苟延殘喘嗎?”

   張雲看到那些警察和公務人員看向許辛恭恭敬敬的眼神,他隨即明白了一切。

  

   結局一 歸宿

   第一千三百九十五天

  

   張雲步履蹣跚走著,拖著沉重的步伐,扶著牆,來到公園的長凳這兒小憩片刻。清晨鳥兒唧唧喳喳正叫得歡。他將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以求一絲暖和。此時雖然太陽高照,但低溫狡猾地躲藏在空氣中,他緊緊卷縮著身體。等他回過神來,頭不再痛得厲害的時候,縮在口袋里的手觸摸到物品使他有所察覺,拿出來發現是一部舊手機,發黃的手機殼貼著電話卡。

   插卡後她發現手機中有一筆錢,通訊錄還是老樣子,他明白許辛把手機原封不動還給了自己,但里面卻沒有許辛絲毫痕跡,但想到這里張雲依舊感到很頭暈,她抱著頭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可她已經無法回去了。

   很絕望的一個清晨,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那麼令她絕望。無論是弟弟死去的那個下午、母親離家出走的早晨還是父親病逝的那一天,都不能及今天感受到的絕望,他覺得自己一瞬間沒有了存在的意義,主人將鳥兒馴服,卻丟棄了它。

   只想解脫。她心中只有求死和犯罪的念頭,卻因為飢餓使得身體沒有半點執行力。他打算休息片刻後用手機里的錢去吃一頓,找個地方養養神,現在沒有人知道他的回歸,看著以前好友的電話號碼,她猶豫了。

  

  

   結局二 婚禮

   第一千三百九十五天

  

   許辛在海島為她舉辦了一個簡單的婚禮,這對張雲來說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個婚禮,也是第一次。張雲感到一種特別的開心,甚至覺得是來自神的寵幸。在這里,他被要求以正常的方式與許辛共同完成結婚的儀式,所以他卸下全身裝束,只戴一個黑色項圈。

   她不明白辛有沒有信任他,但至少目前為止,許辛給他准備的婚禮已經足夠讓他感激不盡。許辛第一次在大家面前牽起她的手,為她戴上手套戒指;她也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自然地給心愛的男人下跪求婚。

   “謝謝你給了我兩個孩子。

   特別是這個男孩。”許辛笑了笑。

   這一天是張雲最開心的日子。許辛第一次摟著他的腰,站在甲板上迎著海風。就像電影里令人難忘的一幕。張雲以妻子的身份,以正常人的狀態享受著這一切,她看著海浪,激起的潮水捧著浪花層層翻起,海面像呼吸著的肌膚連綿起伏。

   也許這就是她的歸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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