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二十章]
襄陽城外的軍營內,受萬人敬仰的郭靖如今正在與一些將領商議著排兵布陣的事宜,如今營中事務不多,練兵之事也已完備,郭靖在營中幾乎不必處理什麼軍務,全由幾位守將處理便是。
因此,郭靖只是與幾位守將商量一番後,便即離開軍營。
郭靖終究不是軍中的將領,只是呂文德將軍務交托給他罷了。雖說呂文德這狗官貪生怕死,但到底是襄陽城的守備,縱使郭靖對此人的品性鄙夷之極,也沒有傷他性命,畢竟唯有依靠呂文德才能夠安撫軍心。
只是呂文德這狗官貪生怕死之余,亦是好色之徒,光是他府中的姬妾就有十余個,之前他離開了襄陽城七八天,聽說便是去參加妓女間的花魁大會,回來時,還帶回了一個妓院的妓女,如此行徑,令郭靖搖頭不已。而且,軍中也有了些騷動,他聽說是一位號稱天下第一淫女的妓女蓉奴為鼓舞軍心,竟是答應入軍中充當軍妓,如此淫穢不堪的事情,自然是讓郭靖連連搖頭。
這娼妓蓉奴雖說是一番好意,但是如此做法,實在是令郭靖難以理解,只能感嘆道:“同樣名字里帶著一個蓉字,為何這女子比起蓉兒,卻是相差這麼多?”
想到黃蓉,郭靖的心中倒是生出幾分掛念,不知道蓉兒如今刺探軍情刺探得怎麼樣了呢?他的心中既是掛念,又是擔憂,只是想到蓉兒比他聰明那麼多,又深得黃藥師和洪七公的真傳,想來若是遇到什麼危險,也能應付自如。
便在郭靖離開軍營的路上,丐幫的一個弟子跑著過來,見到郭靖便焦急如焚地說道;“郭大俠,大事不妙!幫主她……她回來了!但是身上有傷!”
“什麼?”郭靖驚呼一聲,二話不說,便施展輕功飛縱而去,當他回到呂府的廂房時,便見廂房之內,黃蓉正坐在梳妝台前,由得春梅秋蘭二女裝扮。
見郭靖走來,黃蓉登時笑靨如花, 輕輕推開春梅與秋蘭,嬌笑道:“靖哥哥,你回來了?”郭靖走上前去,疑惑又有些擔憂地問道:“蓉兒,我聽人匯報,說你回來了,而且還帶著傷,可是刺探軍情的時候,遇到了什麼武功高強之人?有什麼地方傷著了?”
黃蓉點了點頭,讓春梅和秋蘭出去,隨後輕聲一嘆,說道:“靖哥哥, 你可知道,我這路上遇到了誰?”
“誰?”
“歐陽鋒!”
“是他?”郭靖驚住了,他自然知道如今歐陽鋒武功高深莫測,以蓉兒的武功,自是比不得西毒,於是他連忙問道:“那他可有傷到你?”黃蓉輕笑,只道:“他武功極高,我肩上被他拍了一掌,都怪我,貪圖輕便,將軟蝟甲留下,若不然,也不至於被歐陽鋒所傷。不過幸好他似乎認得我是誰,並沒有如何用全力,才不至於受傷太嚴重,只是氣血有些不暢罷了。”
郭靖又問道:“那蓉兒你是如何甩掉他?”黃蓉笑道:“也幸虧他神志不清,我蒙騙了他一番後,讓他頭痛病再發作,發狂而逃,我才有機會擺脫此人。”
“如此說來,倒也是凶險之極。萬幸,蓉兒你安然無恙地回來,否則我真是過意不去啊。”郭靖說道。
黃蓉微微一笑,撲入郭靖的懷中,嬌聲說道:“這都是蓉兒自作主張所致,與靖哥哥你又有什麼關系呢?不過這一路上,因為歐陽鋒的緣故,倒是讓我沒有刺探到什麼劇情。”郭靖伸手摟住黃蓉的柳腰,感受著那纖細腰肢上肌膚滑如凝脂的觸感,又聞到蓉兒身上傳來的幽香,感覺有些為妙,他笑道:“蓉兒你能夠安然回來,已經足矣。至於軍情方面,如今蒙古大軍似乎並沒有什麼動作,現在倒也不用辛苦蓉兒你去刺探軍情了!”
“那麼靖哥哥,我們什麼時候才離開?爹爹在桃花島應該等我們等得有些急了。”黃蓉嘟著紅潤的櫻桃小嘴說道。
不知為何,郭靖低頭看到黃蓉那紅艷欲滴的小嘴,竟然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衝動,似乎想要狠狠地吻上這張小嘴一般,但他很快便回過神來,帶有幾分無奈的說道:“蓉兒,實在是抱歉,與你的婚禮竟拖了這麼久,再過幾日,我便與你回桃花島。”黃蓉露出幸福的笑容,摟住郭靖的胸膛,柔情似水,笑道:“如此就好。”
然而便在如此溫馨的戀人相擁畫面之中,黃蓉貌若天仙的俏臉上,卻是多了幾分愧色,微微側目,正好看到春梅和秋蘭二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如今軍中事務無幾,郭靖倒也不用日日監督將士排兵布陣,自是輕松不少,於是便回來襄陽城每日陪黃蓉。黃蓉對此自然是求之不得,只可惜,郭靖性子較為死板,對於禮俗之事頗為看重,因此沒有成親之前,都不會與黃蓉纏綿,令黃蓉心中幽怨不已,但也沒有將心中不滿顯露出來,以免讓靖哥哥以為她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子。
回到襄陽城後,黃蓉又尋了個機會看望了一下好姊妹穆念慈。
自從被黃蓉開導過後,穆念慈便已然安心接受了自己百花樓名妓粘兒姑娘的身份,同時也用各種在妓院里學到的本事伺候呂文德,令呂文德大悅,對她更為寵愛有加,賞賜了不少珠寶首飾。
憑借這份寵愛,如今的穆念慈在呂文德的後院之中,地位飛漲。不過她也聽了黃蓉的話,知道這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人,一時的受寵算不得什麼,因此自然需要的手段保住自己的地位,而她作為青樓的娼妓,除了這一身床技之外,自然便只有她的肚子,因此與呂文德纏綿之時,穆念慈一直想著該如何懷上對方的孩子。
黃蓉聽到這話後,連連點頭道:“穆姊姊,看來你如今可算是明白要如何去爭寵啦?看穆姊姊現在的樣子,已經頗受呂文德那狗官的寵愛,若是能夠懷上一兒半女,相信他一定逃不了你的手掌心。”穆念慈俏臉一紅,卻是說道:“與蓉妹子你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老爺肏著我的時候,都在喊著蓉妹子你呢。”
“呸!這狗官倒是色心不改!”黃蓉啐了一口,對呂文德咒罵不已。
穆念慈旋即問道:“蓉妹子,你回來的正是時候,不知道過兒現在怎麼樣了?”
她之所以如此賣力地伺候呂文德,無非就是想憑借呂文德的寵愛,將過兒也帶進呂府之中,雖然受些委屈,但也能夠富貴一生。
黃蓉寬慰道:“穆姊姊,你盡管放心,就憑我們姊妹間的情誼,妹妹我也會盡心地照顧好那孩子,更何況,那孩子之前還救過我們一命。”她後面的話說的很輕,仿佛是對她自己說的一樣。
兩姊妹談笑一番後,黃蓉便從呂府的後院走出,卻沒想到剛好便碰到呂文德迫不及待地趕了回來,想來定然是又想和穆念慈纏綿一番。
不過這狗官一看到絕色美人黃蓉便立即停下了腳步,一臉色迷迷地湊了上來,嘿嘿笑道:“黃幫主,您可算是回來啦!不知道黃幫主怎麼會出現在本官的後院呢?”
看到呂文德那猥瑣的笑臉,若是換做以前,黃蓉定然會教訓他一番,不過接受了蓉奴的身份後,黃蓉被他如此色迷迷地看著,反而不覺得惡心,而是感覺到理所當然。不過黃蓉好歹記得,自己現在可不是什麼天下第一淫女蓉奴,而是丐幫幫主黃蓉,於是便俏臉生寒,柳眉緊蹙,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沒什麼,我只是碰巧遇到新的那位呂少奶奶,與她相談一番而已,難道呂大人這後院我進不得嗎?”
聽到黃蓉如此森寒的語氣,呂文德登時想起了過去被黃蓉捉弄的慘樣,肥臉立時多了幾分惶恐,連連笑道:“沒有沒有,黃幫主願意進本官的後院,本官只會覺得這後院蓬蓽生輝,哪里敢不讓黃幫主您進去呢?”
黃蓉見他如此慫樣,倒也沒有繼續捉弄他,只是想到之前與呂文德纏綿時的淫穢景象,下體淫穴不免有些濕濘,於是故作不屑地拂袖離去。
呂文德看著黃蓉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說道:“黃蓉這小娘皮,本官早晚要把她按在身下肏翻她。他娘的,不知道這騷貨肏起來,和蓉奴有什麼區別呢?”說著說著,呂文德便想起了蓉奴那雪白無暇的完美胴體,下體雞巴登時變得硬邦邦起來。
他嘿嘿一笑:“肏不到真的,也能肏到一個假的,不過這個假的黃蓉似乎更帶勁啊。”說罷,呂文德便彎了彎腰,淫笑著走向穆念慈的房間。
穆念慈的香閣中,遠近聞名的名妓穆念慈正在兩個婢女的伺候下梳妝打扮。經過一番打扮後,穆念慈的美貌更顯出眾。昔日穆念慈跟隨義父楊鐵心行走江湖,風吹日曬,尚且保持肌膚嬌嫩白皙,如今經過將近一年的保養,如今更是嬌柔美艷,皮膚嫩得幾乎能擠出水來,不過雙十年華,明眸皓齒,眸若清泉,瑤鼻高挺,櫻唇輕咬口脂,登時紅艷欲滴,秀色可餐,當真是一個江南絕色。又因時常練武,她玉背挺直,腰线下凹,更顯雪臀挺翹,酥胸飽滿,卻是裹在素白肚兜之內,脹鼓鼓的。
只是,此時穆念慈的俏臉上還有掛著一抹憂色,她始終擔心小楊過的狀況,畢竟她才剛生下小楊過不久,如今便母子分離,難免有些傷神。
便在穆念慈分神之時,突然間一雙色迷迷的大手從她的背後探出,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高聳的乳峰,用力地揉搓起來。穆念慈“哦……”驚呼了一聲,俏臉一轉,紅唇已被男人狠狠地含住。原本按她習武的本性,突然受襲,便要出手反擊,但是看到男人的臉龐後,本想要反擊的粉拳轉為輕輕的推搡,欲拒還迎地抵住呂文德的胸膛。
“唔唔唔……唔唔……”穆念慈被吻得意亂情迷,男人才嘿嘿淫笑著放開她的櫻唇,但見穆念慈此時紅唇輕啟,嬌喘呻吟著,嘴唇上還有一絲津液從嘴角滑落,盡顯淫靡的氣質。穆念慈嫵媚地白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嬌嗔道:“老爺,今天早上才剛剛結束,怎麼又來?粘兒到現在都還沒給姐姐們請安呢!”呂文德隨手揮退那兩個婢女,一把將穆念慈的嬌軀橫抱而起,淫笑道:“粘兒你長得這麼美,老爺當然情難自拔啦!”
說罷,便與穆念慈一同上了床,沒過多久,床上便傳來了穆念慈的嬌喘連連,房中登時充滿了肉欲的氣息。
巫山雲雨過後, 呂文德與穆念慈喘息連連,赤身裸體的相擁在一起,兩人身上盡是彼此的體液,水乳交融,恩愛纏綿。
穆念慈俏臉潮紅,藕臂親熱地摟著呂文德的脖子,乖巧如小貓一般將繯首伏在呂文德的肩上,胸前豐滿雙乳抵在呂文德的胸膛上,被擠壓成肉餅。她輕柔說道:“老爺,你實在是太厲害了,粘兒都快被你弄死了。”呂文德舒坦地躺在床上,大手在美人玉背滑如凝脂的光滑肌膚上愛撫,溫柔地笑道:“沒辦法,粘兒你這小妖精實在是太迷人了。”
這時,呂文德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粘兒!”
穆念慈乖巧地應了一聲:“老爺,粘兒在。”
呂文德問道:“粘兒,你怎麼和黃蓉相識的?”穆念慈芳心一驚,若是換做是以前的她,恐怕就要露餡了,但是經過彭長老以及百香樓的老鴇子多番調教後,身為名妓的她自然也變得八面玲瓏。穆念慈心思一轉,於是說道:“老爺,是這樣的,粘兒今日起身,正好在閣樓窗戶看到黃幫主,當時我有些驚訝,還以為是老爺把蓉奴妹妹也接了過來,於是就……”呂文德雙眼一亮,嘿嘿笑道:“於是你就用蓉奴的名字叫她?”穆念慈羞惱地點了點頭,嗔道:“都怪老爺啦,明明黃幫主和蓉奴妹妹長得那麼像,你怎麼也不說?”
“別管這個,那麼後來呢?黃蓉沒有對你不客氣吧?”呂文德看向穆念慈。
穆念慈輕輕搖了搖頭,嬌笑道:“這倒沒有,這位黃幫主人還蠻好的,她只是有些好奇粘兒是誰,粘兒如實回答,又因粘兒正好也是練武之人,於是便與黃幫主聊得頗為投機。”呂文德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老爺我還以為那黃蓉也是和粘兒一樣的騷婊子,才如此投機呢。”
聽到這話的穆念慈登時俏臉緋紅,卻是因為呂文德所得這話倒是不假,她和黃蓉如今可不就是一對騷婊子麼?不過她還是不動聲色,羞惱地用粉拳捶了捶呂文德胸口,嬌羞道:“老爺,你好壞啊,居然這麼說粘兒!”呂文德嘿嘿一笑,握住了穆念慈豐滿的玉乳,笑道:“難道老爺說的不是實話嗎?你和蓉奴那小騷貨說的那麼投機,還以姐妹相稱,她是天下第一淫女,老爺看粘兒恐怕就是天下第二淫女了吧?”
說著,呂文德便將穆念慈抱起,讓其橫跨著坐在他的腰上,兩人的性器官再次結合在一起,穆念慈和呂文德都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驚嘆聲。呂文德舒爽的拍了拍穆念慈的大腿,淫笑道:“粘兒,動起來!”
穆念慈俏臉緋紅,咬著紅唇,還是扭動不堪一握的小蠻腰,開始上上下下地吞吸起來……
黃蓉離開了呂府的後院後,便馬不停蹄地來到了郊外的城隍廟,那里便是丐幫弟子平日聚集的地方。
丐幫弟子們見到這位絕色幫主手提青竹打狗棒走來,莫敢不敬,盡都行禮道:“拜見幫主!”黃蓉對此也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對其中一個丐幫弟子詢問道:“對了,幾位長老可來了?”那弟子看著黃蓉沉甸甸的高聳玉乳,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說道:“稟告幫主,簡長老和魯長老都已經在里面等候多時。”
“嗯!”
黃蓉走入了城隍廟內,果真看到簡長老和魯有腳等候著她,她自然是前來詢問近段時間丐幫的近況。簡長老和魯有腳倒也不廢話,將近來蒙古和金國的動靜依依稟告。
蒙古自然是大宋的強敵,但是金國亦是對大宋虎視眈眈,黃蓉深知郭靖為國為民之心,不只是蒙古,便是金國進犯大宋,他也照樣會率領武林豪傑前去抵御大金的入侵。幸好最近蒙古與金國並沒有什麼動靜,蒙古方面,黃蓉自是最為清楚,自成吉思汗駕崩後,蒙古的托雷繼承大汗之位,念在與郭靖的情份上,必定不會那麼快前來進犯。而且聽聞蒙古與金國早有交惡,恐怕會兩虎相爭。
黃蓉了解形勢後,便松了口氣,隨後便對兩位長老嬌笑道:“兩位長老辛苦了!請讓人繼續留意他們的動向吧。”
魯有腳這時候又道:“幫主,屬下還有一事稟報。”
“魯長老請講!”
“幫主,是這樣的,近日襄陽城內聽聞有個妓女竟想前來襄陽城守軍內當軍妓慰勞守城將士……”魯有腳說到這里,黃蓉芳心深處便是掀起層層漣漪:難道蓉奴成了丁未營的肉奴被他們知道了?好在魯有腳又道:“……幫中弟兄一聽,自然是大為生氣,這世上怎有如此不知廉恥的女子?於是我等一氣之下,便派人將那蕩婦的妓院給砸了!”
“什麼?”黃蓉一聽這等消息,哪里還坐得住?她早已將翠香樓當作是自己第二個家一般看待,如今聽到翠香樓被丐幫弟子砸了,芳心深處氣不打一處來,若非顧及自己現在的幫主身份,黃蓉都想撩起香袖好好教訓這群丐幫的弟子。她心中暗怒:“豈有此理,你們這些臭要飯的,竟敢砸了蓉奴的飯碗!哼!”
於是黃蓉柳眉倒豎,美目一瞪,拍案道:“簡直是胡鬧!”
簡長老和魯有腳都被黃蓉這一聲嬌斥給嚇了一跳,不知為何黃蓉會如此生氣,只見黃蓉俏臉含怒,氣惱地訓道:“簡長老,魯長老,真是沒想到,你們這麼做,真是妄為丐幫的英雄!”簡長老和魯長老都連忙疑惑地看向黃蓉,而黃蓉則是一臉恨鐵不成鋼地嬌斥道:“簡長老,魯長老,雖然那女子只是一介娼妓,但是都尚且想要為守衛襄陽城做一份貢獻,如此胸懷,卻被你們給砸掉生意場子,難道爾等覺得這是英雄好漢所為?欺負一個妓女便是英雄好漢的行徑麼?家師曾經說過,英雄莫問出處,縱然是妓女又如何?只要她心懷國事,同樣是值得欽佩的奇女子,爾等若是因她妓女的出身,否定她的付出不說,還砸了人家的地方,這等事情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丟盡丐幫的臉面?”
聽得黃蓉一席話,簡長老與魯長老盡都是滿臉愧色,背脊生寒,連忙說道:“幫主英明,我等知罪!還請幫主責罰!”黃蓉見他二人道了歉,心中怒火倒是消了幾分,但還是搖頭道:“此事之後再談,現在還是談談如何給對方賠禮道歉吧!”
黃蓉從香包中摸出二百兩銀子的銀票,置於案桌上,對魯有腳說道:“魯長老,你便拿這二百兩銀子賠給人家,充當損失!另外,可由傷及無辜?”魯有腳面色有愧,點了點頭,說道:“聽回來復命的弟子匯報,他們將那妓院全砸了,期間似乎還傷到了里面兩個做皮肉生意的女子。”
“真是豈有此理,堂堂丐幫弟子竟做出如此行徑,實在是令我深感痛惜。”黃蓉又取出了一百兩銀票,對魯有腳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賠給她們醫藥費,若是她們無法繼續維生,魯長老你應該知道如何處置吧?”魯有腳則是反應有些遲鈍,連連搖頭,拱手拜道:“請幫主明示!”黃蓉嬌哼一聲,說道:“若是那兩位姑娘被你們害的無法謀生,便湊些銀子,給人贖身,再明媒正娶,接他們過門。”
簡長老連忙說道:“幫主,此時萬萬不可呀!”黃蓉月眉如花,美目一瞪,脆生生說道:“若非你們貿貿然出手傷人,豈能如此?”簡長老則是苦澀一笑,說道:“幫主,您誤會了,屬下不是想要替他們說情,出手傷人者自然要責罰,只是他們已有家眷,若是再娶姑娘,恐怕就有些委屈兩位姑娘!”
“還是簡長老想的周到,既然如此,那麼若是她們無法謀生,便給她們贖身,然後賠給她們一些銀兩,讓她們可以尋些小買賣來維持生計。”黃蓉說罷,又掏出了一張銀票,不過簡長老則是說道:“幫主,此事終究是我等的不是,豈能讓幫主您來破費?這筆銀子由我們出便是!”
“那好!你們便速速處理此事,莫要丟了丐幫的臉面!”
“是,幫主!”
黃蓉一聽不用自己出銀兩,自然是萬分樂意。如今她已成了劉府的性奴,這一身淫肉都屬於劉府,更何況是錢財呢?
責令了簡長老和魯有腳一番後,簡長老和魯有腳便覺心中有愧,於是各領了棍刑三十而去。這棍刑便是讓二人承受三十棍的杖打,雖然對於二人的武功來說,這並不算什麼,但是黃蓉卻是十分解氣。至於出手砸了翠香樓的丐幫弟子,也各自領了二十棍。
不過走出城隍廟後,黃蓉卻是吐了吐舌頭,暗道:“我雖是解了氣,可是此事該如何與娘親講呢?”此時的黃蓉已然徹底將春媽當作是真正的娘親一般,如今鬧了翠香樓這檔子事,劉三那兒倒還好說,只消與他纏綿一番便是,倒是春媽這兒,黃蓉卻是頭疼不已,不知春媽會如何責罰自己。
想到此處,黃蓉便是心中暗惱:“可惡,簡長老,魯長老,蓉奴真是被你們害慘了!”
黃蓉回到呂府時,已是午後,郭靖也已然從軍中歸來。
不多時,春梅和秋蘭都已經備好了飯菜,她們二人的廚藝得益於黃蓉,因此做的菜肴也是色香味俱全。她們盡都恭敬地對郭靖行禮,讓郭靖頗感拘束,於是對二人說道:“春梅、秋蘭,你們也忙碌了一日,不如坐下來一塊吃吧?”春梅和秋蘭連連搖頭,並不願意,郭靖見狀也只好做罷。
黃蓉連忙說道:“靖哥哥,不必管她們,我們先吃吧?不過,靖哥哥你不是都已經將軍中事宜安排的差不多了嗎?為何還要到軍中查看?”
郭靖連連搖頭,說道:“排兵布陣的練習都已經安排七七八八,只是……”黃蓉連忙問道:“只是什麼?”郭靖有些苦惱道:“只是最近始終有些風言風語,好像是一個叫做蓉奴的娼妓要到軍中當營妓,鬧得軍心躁動,我覺得不妥。便去找幾位將士商量,不過聽說這是呂大人的安排,倒是讓我有些為難。”
聽到郭靖提起自己,黃蓉不由得俏臉微紅,悄悄看了一眼春梅和秋蘭,果真見到二女朝她擠眉弄眼,譏笑連連,粉頰紅的更是厲害。
郭靖見狀,連忙問道:“蓉兒,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怎麼臉紅的如此厲害?”黃蓉漲紅著臉,靦腆笑道:“沒什麼,只是感覺有些熱而已。其實,對於那位蓉奴,今日魯長老他們倒是給我匯報過,雖說這位蓉奴的做法令人不齒,但是好歹也有些報國之心,倒不算壞事。”
“蓉兒你聰明的很,說的應該也有些道理。”郭靖點了點頭。
仔細一想,這蓉奴似乎確實是想要盡自己一份綿薄之力,讓他對這位花魁姑娘平添了幾分敬意。只是他恪守禮法,對於這蓉奴的做法又萬分不齒,只好連連搖頭,不打算繼續理會這事。
夜深,因為郭靖還沒有與黃蓉成親,因此二人還是分開房間睡下,送走郭靖後,春梅和秋蘭登時譏笑起黃蓉來。
“呵呵呵……少奶奶,您的這張淫嘴真是利索呀!明明是想著被更多的男人肏,卻還說得如此正義凜然!”
“沒錯沒錯,今日才知道,原來少奶奶的報國之心便是到軍中張開雙腿任由男人來肏,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淫女呀。”
黃蓉被二女取笑,俏臉漲紅一片,羞惱難當,嬌嗔道:“你們兩個死丫頭,還不趕緊給蓉奴打水洗澡?”春梅則是說道:“少奶奶,這恐怕是不行,今日您走了以後,少爺飛鴿傳書便送了過來,叫您立即到劉府一趟,春媽媽要找您問話。”黃蓉“啊”的叫了一聲,卻是羞惱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為何不早些說?”春梅和秋蘭相視了一眼,秋蘭無奈道:“有郭少爺在,我們也不敢說。”
春媽會叫黃蓉過去,恐怕便是為了翠香樓被砸的事情。
盡管不情願,但是黃蓉還是在春梅和秋蘭的伺候下,換上了平日里在劉府的衣著打扮。
銅鏡前,卻見黃蓉如出嫁後的婦人般將秀發盤起,露出細長的天鵝頸,白花花的胴體上只穿著一件鵝黃色的抹胸,乳頭部分被裁出了兩個圓洞,露出兩顆粉嫩卻一直在噴奶的乳頭,下身則是紅粉短裙,修長豐盈的玉腿上套上一雙紅顏絲襪,玉足踩著一雙高跟木屐,更顯身材高挑。
“少奶奶,請!”春梅和秋蘭走了過來,手中各自帶著一個羊皮袋,這羊皮袋的口子塞入了一根軟皮管,軟管另一頭則是接在一個琉璃罩下。
在兩人的細小下,黃蓉看著二女將兩個銅錢大小的琉璃罩貼在了她的乳頭上,隨後兩個羊皮袋又被掛在黃蓉的兩腿之間,於是乎,黃蓉巨乳上噴出來的奶水便不斷地流出來,最後流入兩個羊皮袋之中。
這自然是黃蓉想出來的法子,若非如此,平日里她的奶水很快便會把衣服都沾濕,為此黃蓉才不得不用這種方法緩解奶水過於旺盛的折磨。
春梅和秋蘭取出了另外兩個脹鼓鼓的羊皮袋,正是今日黃蓉在外面帶著的那兩個,她們不由贊嘆道:“少奶奶,您的奶水現在竟然這麼多啦?”昔日黃蓉雖然奶水也頗為充盈,但是只需要每日擠三次奶水便可,可如今,黃蓉的奶水竟然如此充沛,短短兩三個時辰,流出來的奶水都快趕得上半個酒壇子了。
黃蓉氣惱道:“都怪那西毒歐陽鋒,也不知他究竟做了什麼,害的蓉奴現在不斷地出奶。”若不是因為這身上的奶水,她早就和靖哥哥離開襄陽城,回桃花島完婚,可是如今黃蓉卻是不得不繼續留在襄陽城。
若是到時候與靖哥哥洞房花燭夜,靖哥哥發現自己的奶水,她又該如何解釋?黃蓉貝齒輕咬嘴唇,心中哀嘆,至少也讓她在靖哥哥的心目中,保留住那冰清玉潔的形象。
黃蓉隨後又在嬌軀上披上一件輕紗,精心打扮一番後,才又在性感豐腴的胴體上套上一件黑色勁裝,如今已是入夜,正好可以趁著夜色離開襄陽城。以黃蓉的輕功,自然是不難做到。
換好衣服後,黃蓉才對二女吩咐道:“若是靖哥哥來尋我,你們便說我已經寬衣入睡!”
說罷,便從窗台輕身躍出。
黃蓉如今的輕功雖說不上舉世無雙,但是也相當高明,穿著高跟木屐,卻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動作輕盈至極,這倒是多虧了這段時間與男子交合而來的煉陽真氣。
自從答應劉老財主的條件後,他便賜下黃蓉完整的煉陽功,以黃蓉的才情自是輕易便將煉陽功練至大成,隨後與劉三陰陽雙修,內力修為進步不少。劉三不再強行索取煉陽真氣,使得黃蓉如今的內力陰陽共濟,施展輕功也是更加得心應手。
“嗯嗯嗯……哦哦……老爺……啊啊……你好厲害啊……呃呃呃……哦……太用了……哦哦哦……”
便在黃蓉穿行在呂府的屋頂時,聽見一陣嬌吟殘喘的聲音,心中好奇的她便尋到了那聲音的來源,只見呂文德的後院閣樓上,一男一女二人正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中翻雲覆雨,交媾纏綿,卻正是呂文德和他新納的小妾穆念慈。黃蓉只看了一眼,便見華麗的大床上探出兩條白花花的玉腿,纏住男人臃腫的肥腰,隨著男人的聳動而無力地晃動。
黃蓉不由得暗罵:“真是一對狗男女!”但是看到這一幕後,卻也感覺面紅耳赤,唇焦口燥,下體欲火熊熊升騰而起,豐滿的大腿情不自禁地貼合在一起,前後摩擦,似乎很是痛苦。
見到房中相擁在一起交合著,舌吻著的呂文德和穆念慈,黃蓉心中欲念橫生,眼前更是浮現出之前與呂文德歡愉時的畫面,情欲更甚,下體淫穴更是留下了一股淫液。
“竟然如此敏感!”黃蓉摸了摸有些濕濕涼涼的下體,嬌羞不已。
她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熊熊燃燒的欲火而加入二人的交合之中。
夜風清涼,似乎讓黃蓉高漲的情欲稍微平息,黃蓉對於自己過於敏感的淫體也是頗感無奈,她之所以答應劉老財主的條件,安安心心地當劉府的性奴,當劉三的肉便器,便是怕自己也控制不住那高漲的情欲,若是有了劉三的配合,她倒是可以輕松不少。
如今襄陽城的守衛頗為森嚴,可好在東郊較為稀疏,黃蓉只需小心翼翼地躲開了守衛,出了城後,便施展輕功往東郊古宅奔去。
東郊之外,原本有幾戶山野人家,可如今因襄陽戰亂,逃的逃,跑的跑,已經沒人留下。黃蓉便踩著高跟木屐,輕巧地在東郊野外施展輕功行走。
可當她繞過一片樹林時,卻忽然聽見側面一道掌風拍來,襲至黃蓉身前。
“有人暗算我?”黃蓉花容變色,踩著高跟木屐的玉足在地上輕輕一點,身形退後,與此同時,玉掌橫掃,使得正是桃花島的獨門功夫蘭花拂穴手。
可來者的武功卻是奇高無比,手臂如同靈蛇一般向前一卷,便將黃蓉的玉手擒住,一股渾厚的內力洶涌而來,瞬間封住了她的功力。黃蓉連忙驚叫起來:“是你?”
月光下,那擒住黃蓉的身影從樹影走出,露出一張凶氣騰騰的臉孔,面須棕黃,高鼻深目,不是西毒歐陽鋒又是何人?
黃蓉卻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時候碰到歐陽鋒,芳心深處掠過無數念頭,卻是憂心不已,而歐陽鋒則是掀開了黃蓉的黑袍,將其一張明媚動人的光潔玉面展現出來,借著月光,也能夠看出黃蓉那絕色的美貌,又因為精心裝扮的緣故,更顯得美艷妖嬈。
“原來是你,肉便器蓉奴!”
“啊?”黃蓉驚住了,沒想到歐陽鋒開口便是這樣一句,而歐陽鋒則是一瞪眼,說道:“難道不是嗎?”黃蓉知他瘋瘋癲癲,不想忤逆他的意思,便點了點頭,嬌笑道:“主人說的極是,蓉奴確實是主人的肉便器。”
“老夫的兒子呢?他在哪里?老夫要見見我的孩子!”歐陽鋒問道,看來他已然完全將小楊過當作是自己的兒子,黃蓉當然不會辯駁,連忙應和道:“蓉奴把他放在了安全的地方,好生照顧著。”歐陽鋒不悅,質問道:“肉便器蓉奴,你這個當娘親的,為何不好好照顧我們的兒子?”
黃蓉心思靈敏,只是眼珠子轉了轉,便有了說法,於是便嬌吟道:“蓉奴不敢,蓉奴只是肉便器罷了,哪里有資格照顧小主人?嗯……”黃蓉正說著,卻是猛地發現,歐陽鋒的大手竟然不知不覺間從按在了她的背上,本以為他要對自己的不利,卻沒想到那只大手竟然順著她光潔的玉背一路滑下,探到了她豐滿挺翹的肥臀上。
那只有力的大手在她的大屁股上一陣揉捏,將黃蓉的欲火漸漸勾起,情不自禁之下,她咬著紅唇發出了一聲呻吟:“嗯……嗯……”
歐陽鋒此時說道:“老夫不是讓你成為奶娘了麼?為何不好好跟在他的身邊?”
聽到這話,黃蓉便來氣,想要推開歐陽鋒,卻是被其捏住玉掌,掙脫不開,於是她粉拳緊握,在他的胸膛上捶打了幾下,惱怒道:“都怪主人你的主意,害得蓉奴如今都沒法子生活。”歐陽鋒疑惑問道:“這是為何?”
黃蓉“嗯”地輕吟了一聲,幽怨地白了對方一眼,卻是發現,那只大手隔著衣服探入了她的股溝一陣擠壓。她強忍欲火,埋怨道:“若不是因為主人你之前在蓉奴的大奶子上刺了兩針,害的蓉奴每日噴奶,蓉奴也不至於……也不至於用這種法子!”黃蓉說著,便撥開胸前的黑袍,露出里面的雪白玉體,將巨乳上的琉璃罩和羊皮袋都露了出來。
歐陽鋒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黃蓉胸前的玉乳,扯下貼在上面的琉璃罩,但見兩只白花花的豪乳一陣彈跳,粉嫩的乳頭當即噴出了兩道奶水,只是輕輕一擠,便射出數尺遠。
“怎麼?蓉奴你不喜歡?”歐陽鋒淫笑著看了看黃蓉。
“當然不喜歡,這樣子蓉奴都不敢出去見人,而且蓉奴之後還要……還要……”黃蓉原本想說自己還要嫁給郭靖,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歐陽鋒疑惑問道:“你還要做什麼?趕緊給老夫說出來!”
迫於西毒的淫威,黃蓉便是說道:“蓉奴還要嫁人呢!”
“上次那個老頭子?”歐陽鋒所說的自然是劉三。黃蓉連連搖頭,答道:“不是他。”歐陽鋒一瞪眼:“那老頭又是誰?”
“他是……他是少爺!”黃蓉為了安撫歐陽鋒的情緒,哄騙道:“自從主人你離開之後,蓉奴只會挨肏的本事,只好賣身到妓院里接客,而少爺就是蓉奴妓院的主人。”面對歐陽鋒,黃蓉不想透露太多事情,生怕這瘋瘋癲癲的歐陽鋒會失言把她的秘密泄露出去。
黃蓉已然看出,歐陽鋒似是忘記了她這位東邪之女,而是將她當作是昔日白駝山的性奴,這樣倒好,省去她解釋的功夫,她就怕此人發起瘋來,連她也殺了。歐陽鋒的武功高強,她除非將爹爹的一身本事學全,或是花費大功夫以煉陽功與人雙修采陽補陰,吸取功力,否則都難以應付。
歐陽鋒聞言,大大的不悅,又道:“老夫見你武功又不弱,為何非得當妓女呢?”黃蓉心中苦澀,但還是辯解道:“那是少爺教的武功,蓉奴也是後來才學。”
“那倒是奇了!”歐陽鋒帶有幾分驚色地看著黃蓉,問道:“若是你的武功是那老頭子教的,可為何老夫看他的武功反倒不如你?你的武功反倒比他高明不少,內力也是更勝一籌。”
黃蓉心中一動,但玉面毫不改色,武美藝校,說道:“蓉奴也不知,那些武功都是少爺派人教給蓉奴的,蓉奴也是按照少爺的指點練功。”
歐陽鋒皺眉不已,放開了黃蓉,在黃蓉面前開始來回踱步,嘴上嘖嘖說道:“那可真是奇事,那老家伙的武功稀疏平常的很,可是蓉奴你的武功卻這般高明……”他走走轉轉片刻,才忽然欺身而來,伸手便抓向了黃蓉,明知極有可能有危險,但是黃蓉還是強忍住躲閃的念頭,嬌笑如花地站在歐陽鋒面前,全無抵抗的讓他抓住自己的手腕。
一股熱騰騰的真氣自手中涌來,短短片刻功夫便在黃蓉的體內運行一周,歐陽鋒才雙眼一亮,說道:“原來如此,你的體內有兩股真氣,一股倒是溫潤如春,另一股反而陽剛至極,看來蓉奴你除了自己的內力之外,還用采陽補陰之法提煉了一股真氣,老夫說的可對?”
即便是變得瘋瘋癲癲,但是歐陽鋒也確實是武道大家,如此簡單便看出黃蓉內功的虛實。黃蓉心中不得不感嘆,果然不愧是與爹爹同一層次的絕頂高手!
只是想到自己當過這歐陽鋒的性奴,黃蓉又是有些羞惱,她繯首輕點,道:“是的,蓉奴在妓院里采陽補陰,才練成了這股煉陽真氣。”
歐陽鋒笑道;“難怪如此,妓院中男人多,正好適合練這門功夫,不過,若老夫沒有看錯,這門功夫有些太多陰損歹毒……”黃蓉吐了吐香舌,此話從西毒歐陽鋒的口中吐出,當真是怪誕無常,而歐陽鋒並沒有看到黃蓉的鬼臉,繼續道:“……蓉奴你若是繼續練下去,欲火只會越來越旺盛,到時候可能把你活活燒死。”
“啊?那可怎麼辦?”黃蓉連忙問道。她也覺得有些奇怪,自從修煉煉陽功之後,她的欲火便是越發強烈,甚至在呂府看到呂文德都會有種忍不住被他按在身下狂肏的發情衝動。歐陽鋒輕輕一擺手,說道:“無妨,我教你一門武功,便可化解你身上的欲火。”
緊接著,歐陽鋒便讓黃蓉蹲在地下,雙手彎與肩齊,宛似一只大青蛙作勢相撲,這正是歐陽鋒的獨門武功蛤蟆功。
但是黃蓉卻是面紅耳赤,只因這個動作做起來太過於淫蕩,她此時因為歐陽鋒的吩咐,已然將外面裹住玉體的黑袍褪下,又將抹胸與短裙解去,將白玉無瑕的風雨胴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而此時此刻卻也擺出了這樣的動作,但見黃蓉蹲在地上,雙腿分開,屁股高高翹起,將下體的粉嫩肉穴盡都暴露在空氣中。
黃蓉俏臉漲紅,問道:“這樣便可以了嗎?”
“還沒可以!”
黃蓉只聽歐陽鋒如此說著,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氣貼在了自己的粉頸上,卻是歐陽鋒脫去了衣服趴在她的豐腴胴體上,與此同時,下體開敞的粉嫩肉穴上被一根火熱的堅硬肉棒死死地頂住蜜壺洞口,胸前沉甸甸的白嫩玉乳則是被兩只大手抓住,用力地揉捏起來。
“哦……”美艷如花的絕色少女揚起繯首,紅潤如花的香唇微微張開,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喘聲。黃蓉媚眼如絲,回眸看去,嬌喘呻吟道:“啊……哦哦……主人……這是什麼功夫……蓉奴……好難受啊……哦……”歐陽鋒呵呵笑道:“這是老夫獨創的雙修武功,名字叫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將蓉奴的騷穴當作癩蛤蟆,將老夫的這根天鵝肉吞下去,陰陽結合,等會我們的真氣融合在一起,便可以讓老夫的真氣送入你的體內,將你的內力與你采陽補陰而來的內力合二為一。”
“啊……哦……”黃蓉忽然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吟,卻是歐陽鋒正說著,就將那根火熱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的淫穴內,男人的肉棒填滿空虛的淫穴,讓黃蓉咬緊紅唇,無奈地發出了陣陣淫靡的呻吟。
月光下,白皙豐腴閃爍著美艷光澤的胴體,與男人的肉體緊緊地貼合起來,一男一女便如同兩只交合中的蛤蟆一般,在這荒草之中肆意地媾和纏綿,美艷少女胸前兩只又白又嫩的大奶子被男子粗魯地抓在手中,肆意揉搓擠壓,敏感的粉嫩乳頭不堪其辱,正在不斷地往外噴射出一道道奶水。
嫵媚少女軟綿綿的嬌軀被男人粗魯地頂撞著,一雙光潔如玉的藕臂回身摟住男人的脖頸,嬌吟殘喘道:“啊……哦……你胡說……這根本就就……就不是武功……哦哦……你好用力啊……哦哦哦……哦……再用肏蓉奴吧……哦哦……用你的大肉棒……啊……肏死蓉奴吧……啊啊……哦哦……官人……好官人……哦哦……”
情欲的高漲,讓少女情不自禁發出了聲聲浪語,不堪入耳。
但這樣淫靡的嬌喘,卻能夠輕易勾起男人心中的欲火。
男人的抽插變得更為用力,每一次,那碩大的龜頭都狠狠地頂在少女柔嫩的花心深處,用力撞擊,隨後又重重的抽搐,如此激烈的運動,讓懷中淫蕩的少女發出了更為放浪的也呻吟聲,淫穴更是汁水飛濺,顯得極為放蕩。
最後,在男人的一頓抽插之後,年輕貌美的丐幫幫主終於是達到了高潮,黃蓉紅唇一張,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繯首抬起,下體淫穴緊緊地夾住了男人的肉棒,隨後她便感覺到埋在肉雪深處的肉棒跳動了幾下,隨後便噴射出滾燙的精液,灌入了黃蓉的子宮之中。
一番雲雨過後,黃蓉幾乎失去了力氣,就要趴倒在地上,好在歐陽鋒一把將她摟住,二人卻還是以那蛤蟆功的姿勢蹲在地上。黃蓉羞惱道:“主人,你若是想和蓉奴歡好,就直說嘛,何必說什麼傳蓉奴武功呢?”
歐陽鋒笑道:“你這騷肉便器,難道自己不會體會一下麼?”
黃蓉依他所言,登時櫻桃小嘴一張,發出一聲驚呼,卻是體內果真如歐陽鋒所言,她本身的真氣與榨精得來的煉陽真氣的確是融匯於一起,倒是不再像過去那樣水火不容,使得黃蓉情欲高漲。
“沒想到這天下間還有這般武功。”黃蓉羞赧說道。歐陽鋒見她抱起,不舍地揉捏了一下她的渾圓玉乳,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天下間不也有你這樣的小浪貨嗎?”黃蓉嬌嗔道:“討厭,主人你怎麼取笑蓉奴呢?”
“難道老夫說錯了嗎?”歐陽鋒哈哈一笑,便於提起褲子走人。
黃蓉連忙攔住他,嬌羞地問道:“主人,你還沒幫蓉奴止住這奶水呢!”歐陽鋒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黃蓉胸前一片濕淋淋,奶香四溢,嗤笑道:“你這肉便器真是不識好歹啊!老夫給你當個奶娘你不樂意,是想再當肉便器麼?”黃蓉犟著嘴,幽怨道:“主人,你若是不答應此事,蓉奴就一輩子都不要見到你了!”
夜風中,皎月下,風情萬種的絕美少女擺出這般女孩家的氣惱姿態,尤其是那一雙勾魂奪魄的杏眼,只是這幽怨一瞥,登時讓歐陽鋒腦海中浮現一道麗影,不自覺間,嘴角微微勾起,眼中也多了一抹柔情。溫柔道:“好好好,只要你說的,我都……”話未說完,歐陽鋒卻是臉色一變,驚道:“你這是什麼功夫?”
黃蓉芳心一震,嬌軀微微顫抖,卻是被內力反震,她本欲趁歐陽鋒大意之時,使出那攝魂大法,不曾想歐陽鋒的內力竟是如此渾厚,她的攝魂大法全然控制不住對方,好在黃蓉收功及時,否則遭其反噬,自己便得暈過去不可。
又見歐陽鋒此時殺氣騰騰,饒是聰明如黃蓉,也都心中生懼,但黃蓉聰敏過人,靈機一動,當即理直氣壯地說道:“這是勾漢功!”
原本滿臉殺氣的歐陽鋒一聽這話,登時驚了一下,黃蓉趁勢又道:“沒錯,這便是少爺讓蓉奴學的勾漢功,就是專門用來勾漢子的。”歐陽鋒卻是撇嘴一笑,捏了捏黃蓉柔嫩的臉頰,道:“就憑蓉奴你這身騷肉,難道還需要練這什麼狗屁的勾漢子的武功?”黃蓉走上前去,如同一條美人蛇般纏住歐陽鋒的胳膊,柔軟而極具彈性的豐滿玉乳抵在他的胸前,俏皮道:“蓉奴也是怕主人你不給解藥,才迫不得已用上這種手段,蓉奴平日里除了在妓院里接客,還得幫少爺招待貴客,少爺怕蓉奴的給他丟臉,所以便讓蓉奴學了這勾漢功。”
歐陽鋒若是尚未瘋癲,自然是不難判斷黃蓉此時說的乃是胡話,他記憶時有時無,聽到這名字,只道是天下間當真有這勾漢功這等功夫,又因為是妓院的門道,他最是瞧不起,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而黃蓉則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性感美艷的嬌軀不斷地纏著歐陽鋒,紅唇更是吐氣如蘭,軟膩酥麻的呻吟聲更是在歐陽鋒的耳邊吹枕邊風。
面對如此溫柔鄉的纏綿,歐陽鋒才終於不耐道:“好,既然你非要如此,那麼老夫便幫你解了它!!”說完,歐陽鋒便又在黃蓉豐滿玉乳上點了幾下,取出銀針往乳頭刺去。
不愧為西毒歐陽鋒,便是這夜色茫茫,都能夠用兩根銀針精准地刺中黃蓉的粉嫩乳頭,刺痛感讓黃蓉為維持騰,但好在,歐陽又在玉乳上點了幾下,便拔出了銀針。他冷哼著說道:“好了,只要再有幾日,這奶水便會停了。”
“當真?”黃蓉舒然一笑,這般纏綿哀求,不正是為了讓這個嗎?
歐陽鋒見她笑得高興,不由罵道:“你這小賤人,當肉便器竟然還如此歡喜!”黃蓉不以為然,只要能夠在靖哥哥心中保持冰清玉潔的完美形象,當肉便器也好,當性奴也罷,她已全然不在乎,只想著和靖哥哥完婚。
“哼!罷了罷了,便隨你這小賤人吧!”歐陽鋒搖了搖頭,隨後對黃蓉說道:“蓉奴,你既然嫁人了,那麼老夫明日一走,便離開此地,這輩子也不再見你!你且告訴我,孩子在什麼地方,我去見見他吧!”歐陽鋒雖然瘋癲,卻還是記得,蓉奴為他生了個兒子。
黃蓉見他要走,尤其聽到他說一輩子都不見自己,更是芳心暗喜,於是便裝作不舍地說道:“主人,孩子便在峽州,我托付了人家細心照顧著。”
“那就好!”歐陽鋒說完,倒也干脆,頭也不回便縱身離去。
黃蓉這才松了口氣,夜風如水,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想到自己居然在和野外與男人媾和,不由得俏臉一紅,連忙撿起地上的長袍,披在身上,往樹林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