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無名文章4-b
決賽終於要開始了,每組前三名共九匹彭尼再次集結到起跑线前,起跑的鍾聲一敲響,預賽優勝彭尼們再次傾巢出動。
不過這一次,艾爾西斯就沒有留什麼余力了,志在奪冠的她不斷催趕艾蘭特拉。還沒跑完第二圈,後者的淫水都順著大腿不停往下流了,要知道決賽可是比預賽還多兩圈的。再一次深陷炙烤和快感地獄當中的艾蘭特拉感覺心髒都快爆掉了——並不僅僅是因為跑動劇烈,而是提高步頻後前後穴里的抽插運動變得如此密集,以至於到了最後自己到底有沒有高潮都分不清了,即便真的高潮了,大腦也已經無法判斷身體的顫抖到底是高潮的痙攣還是筋肉本身的抽搐,只要屁股上還能感受到鞭子的力量,大腿就會反射性繼續抬高,小腿再跟著邁出,抬高,邁出,抬高,邁出……周而復始。
腦子里一片雪白的艾蘭特拉就這麼在觀眾的歡呼聲中以第一名衝過終點。
“哈哈哈,真是多虧了小姐和您的坐騎,今晚我賺了不少呢!”一開始“看腿下注”的老年紳士似乎收到了不少回饋,喜笑顏開。
不光是他,之前得到了初級指導的男女伴侶也過來道賀。女伴有些出神地看著累的氣喘吁吁,渾身都掛滿晶瑩汗水、甚至顯得有些閃閃發亮的艾蘭特拉。
“它的表現真的太棒了,還有小姐您從容駕馭的帥氣身姿也好羨慕!我都迫不及待想要開始訓練課程了。”
很快,冠軍周圍就聚集了大部分的觀眾,在終於有一點喧囂的掌聲和歡呼聲中,艾爾西斯面不改色地朝他們揮手致謝。
至少今晚,此刻,一人一匹的目標圓滿完成了。
在這之後,艾蘭特拉又陸陸續續參加了總計差不多十場正式和十場地下比賽,無一例外都獲得了勝利,她的名氣由此慢慢累積。到了最近,競技場里已經沒人不知道她的存在,她成了賭徒們的熱門選擇,富人間的最新談資。當然,這些事實本人都是毫不知情的,歡呼聲再大,對於皮革包裹下的她的來說都像蚊子嗡嗡叫,更不要說這所有的利益都跟自己毫不相干。唯一令她在意的是,手臂在幾次注射松弛劑效力過去後還能保持知覺,但是力量衰減得十分厲害,只能勉強抬起來,卻連堅持到長手套穿脫完都不行,就算找艾爾西斯安排機會鍛煉上臂,也只是杯水車薪。她試圖說服艾爾西斯取消松弛劑,但被拒絕了。
“別開玩笑了,現在不管訓練也好比賽也罷,占用時間都比以前多,沒有松弛劑你怎麼搞定每次穿脫束手套,還是說你想即便睡覺也一直保持束手套在身上?那樣你的雙臂只會壞死。不然我們明天試試吧,到時候就算你哭到死我也不會終止訓練的。”艾爾西斯如此說到。
說試就試。起初手臂反擰帶來的劇痛,讓艾蘭特拉白天的訓練異常艱辛,好幾次挨了鞭子的提醒,更差點沒達到訓練目標而受懲罰,直到手臂完全麻木了才有所改善;到了晚上,在解開束手套的一瞬間她崩潰了——手臂被艾爾西斯掰直,感覺簡直像硬生生從軀干上扯下來,疼得她連聲音都啞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這下你明白了嗎?松弛劑是為了你好。你的手臂肌肉確實會萎縮,但還有機會恢復;如果你最後自由了,就會有大把時間去做鍛煉,找回力量。現在的你去顧慮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只是自尋煩惱,不斷的勝利才是解決你所有問題的唯一途徑。”
如今艾蘭特拉也不得不承認,一邊保持高頻率的訓練比賽,一邊還要保留足夠的時間去鍛煉手臂肌肉純屬妄想。但艾爾西斯的話真的全部都能兌現?一想到未來自己就算恢復人的身份,也很可能是個手臂殘疾的人,她的內心有些沉淪,但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就此放棄。沒辦法,自己的命運現在是由別人主宰的,現在不是討論能否實現的時候,就把這些都當成贏得自由的賭注吧!
“想通了我們就繼續。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吧,你想先聽哪個?左邊是壞右邊是好。”艾爾西斯突然給出了奇妙的選擇。
艾蘭特拉想靠好消息先讓自己振作起來,就用腳踢了下右邊。
“好消息嘛,就是我們進入到地下比賽更高一級的中級賽事了。如果能再獲勝五場中級比賽,我將累積到足夠的獎金從而獲得市民權,可以開始為贖回你做准備了。”
這顯然對艾爾西斯來說才是好消息,艾蘭特拉內心不禁這麼吐槽。
“不要擺出不情願的樣子,聽我說完。你跟我的區別在於主人對你下達的是積分指標,積分累積到一定程度你就能自由;當然,分數是非常高的,不過每進階下一級賽事積分就能翻倍,同時倘若你能保持現在的連勝狀態,還可以得到積分加成。總而言之,在最完美的狀態下,僅僅考慮中級賽事的話,再過半年就可以為你贖身。”
聽到這個信息,艾蘭特拉的眼睛里放出了光。
“不過壞消息就是比賽的難度也大幅上漲,最顯著的一點就是雌雄彭尼將不再分開比賽,你要跟體力和耐力都要占很大優勢的雄性彭尼去爭奪冠軍,雖然為了平衡實力,他們的馬車會重一些。從明天開始你要跟著我一起接受強度遠超以往的訓練,做好心理准備吧,尤其是不要大驚小怪,否則有你好受的。”
“……”艾蘭特拉有點顫抖,不過也有點點好奇。什麼樣的訓練居然不是艾蘭特拉來負責,而是跟自己一起接受,駕駛馬車耍雜技嗎?
很快第二天,負責訓練的人就來了——居然是之前見過幾次的男馴養師,也就是烏拉可的搭檔。
“哈哈,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晉升到下一級比賽了,開始有危機感了呢。就讓我來驗證你們是否有資格趕上我們的水平吧!”這人還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
在這有限的環境內,男馴養師也算是熟識的人了,事到如今,在熟人面前——包括那些給自己打理吃喝拉撒的男人們——艾蘭特拉的羞恥感已經變得異常淡泊。反正自己都是被看做不是人的彭尼,什麼裸體淫艷之類的也不擔心對方會多想。
不過今早最大的異常就在於自己是被負責打理的男人代為從馬廄牽到著裝用的屋子,自己最最熟悉的人卻沒有來。
就在艾蘭特拉感到疑惑的時候,艾爾西斯的身影出現在了入口,還是穿著往常的藍色皮革旅行套裝,只是沒有戴帽子和圍巾,不過身上居然背著一個小箱子。
“早安啊,艾爾西斯,裝備都帶來了嗎?”
艾爾西斯點點頭。“等我先給艾蘭特拉穿上裝備。”
在她的協助下,艾蘭特拉回到一身熟悉的行頭。不過少了一樣東西——馬籠頭。取而代之,艾爾西斯從帶的箱子里拿出一副新的馬籠頭給艾蘭特拉戴上。
這套籠頭用來禁錮嘴巴的結構與原來的完全不同——它是金屬的。相比皮帶款纏繞在頭套上來固定,金屬的這款主要支點是圍脖和頭套側面的扣件,穿好後就像圍繞在頭套周圍的腳手架一樣。籠頭同時帶有一個口塞環和一個陽具口塞,口塞環先將艾蘭特拉的嘴巴大大撐開,然後陽具口塞固定在一對可以滑動的連杆上,再插進艾蘭特拉的嘴巴里。
這時艾爾西斯將連杆末端的短柄連接到韁繩,並試了試拉動韁繩,陽具口塞就在舌頭上前後滑動,最深處都快抵近喉嚨了,感覺很不舒服,唾液還止不住往外淌——讓艾蘭特拉瞬間就回想起那晚在另一棟馬廄里偷看到的墊底彭尼被馴養師強迫服務的場面。
“接下來是這個乳夾,忍著,不准亂動。”艾爾西斯一只手拿著帶有長長細鏈的乳夾,另一只手兩根手指開始輕輕揉捏艾蘭特拉的左乳頭。引得她不自覺地漏出了一串不成調的嬌叫,身子扭作一團。
在艾爾西斯那妖嬈的指法刺激下,艾蘭特拉的乳頭很快就硬挺起來。於是她趁勢將乳夾夾在尖端上,並稍微收緊彈力環,確保不會輕易脫落。
而艾蘭特拉此時眼睛都在冒金星了,雖然夾持力並沒有達到傷害身體的地步,但女性的敏感部位被如此強力折磨,讓她實在無力招架,膝蓋都快酥了。這時候男馴養師從後抱住了她。
“不要動啊,艾蘭親。不然會扯到鏈子的。”
——艾蘭親是什麼稱呼啊?就在她腦子里各種混亂的時候,艾爾西斯已經開始揉她的右乳頭了。
又是一陣嬌喘,右乳頭也上好了乳夾。
這會兒艾蘭特拉只覺兩顆尖端仿佛放在火上烤似的,又痛又麻,進而傳遞到整個胸部表面;汗珠就像泉水似的不斷從腦門涌出,流過臉頰,混合著嘴里流出來的香津,繞著下巴滴落到胸口,再慢慢劃過那可憐的痛點,好像多少能減輕一些痛苦,又好像沒有。她的內心充滿了焦慮,卻不敢亂動一下——豐滿的果實如果出現晃動,那火烤的感覺就會更加惡化,唯有低下頭緊逼雙眼,嘴里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祈禱乳頭慢慢麻木。過了好一段時間,她才終於緩過來。
等她安靜下來,兩名馴養師左右開弓,將細鏈從胸部往上抬,扣在她皮革脖套側面的搭扣上。
“我要拉動細鏈了,你哪一側的乳頭感覺到了拉扯就抬起哪一邊的腿。”
——什麼?!怎麼會有這麼過分的操作!太沒人性了啊!!!
然而抱怨終歸是徒勞的,艾爾西斯不會憐憫她。隨著左邊的乳頭再次傳來針刺般的拉扯,她悶哼著,吃力地抬起左腳。
“很好,這個程度能感覺到的話,連接點的位移就不用再調大了,乳夾應該不會掉下來才對。普林斯先生,麻煩請你把那邊的新馬車牽過來吧。”
“好。”
很快,馬車就被推出來。跟往常一樣,馬車的縱向前杠被連接到艾蘭特拉的束腰側面;而原本掛在皮制籠頭兩側的兩根韁繩改為扣進裝有陽具口塞的滑動連杆上。
“好了,接下來我會坐上馬車進行操作,我操作的同時會問你的反應,按照平時一樣的反饋,懂了嗎?普林斯先生,也請你來幫下忙。”
“明白。”
兩人離開了艾蘭特拉的視野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感到腰上一沉,比起平時上馬車的間隔算是增加了很久,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很快,嘴巴里的陽具口塞插進去了一點。
“感覺口塞深入了嗎?”
艾蘭特拉照例磕了一下右腳。
“現在我拉到底了,會窒息嗎?只要沒堵住喉嚨就行了。”
“咕喔哦哦!”被口塞插進喉嚨前面一點點的艾蘭特拉發出猝不及防的嗚鳴。雖然很難受,但她清楚艾爾西斯對深入的長度肯定做過計算,不會輕易更改,只能繼續跺腳同意。
“很好,現在臀部感受到拍擊了嗎?我用了稍微大些的力。”
“嗯嘸嗚!”
——當然了,很痛啊!
屁股瞬間被啪的艾蘭特拉也忍不住悶吼起來,雖然很奇怪並不是鞭子的觸感,但威力並沒有減少,加上仿佛手掌般的接觸面積,她猜不多幾次,自己的屁股應該會出現不同於一條一條鞭痕那樣的、一片通紅的景象。
“很好,最後一項測試——感覺到哪個乳頭動了?”
——右邊!這次是右邊,我馬上抬右腳!求求你別扯了!你們就這麼喜歡跟乳頭過不去嗎?!
胸部再次受折磨的艾蘭特拉都有些暴躁了,雖然這次的扯動並不是很劇烈,但是敏感的部位始終敏感。有些奇怪的是,這次伴隨著刺痛,胸部內核好似出現了一種莫名的酥癢感,就好像平時的……難道……
就在她為自己的猜測感到不安時,艾爾西斯他們已經回到視野內。
“測試結束,要准備上馬場練習了。接下來的訓練過程中,你將不會再聽到我口頭發出命令,一切指令都要靠你的身體去認知。如果屁股感受到拍擊就是加速的信號;如果口塞深入嘴里,則是減速的信號,減多少就根據口塞進去多少判斷;兩個部位都沒有動靜則是勻速。然後是轉向,哪邊的乳頭感到了扯動就偏向哪邊,下一級的賽道會比現在的寬廣很多,方便的變化也會更頻繁,不過你放心,我會提前預判路线,拉動的幅度不會很大。以上就是下一級比賽的基本指令內容,你要好好記住,一如既往地堅決執行,明白了嗎?”
艾蘭特拉聽完都要哭倒在地上了——這已經不是凌辱了,這是要折磨死人嗎?如果沒有身上這套“高級”枷鎖,她恨不得衝上去掐死艾爾西斯再自殺,反正都生不如死了。
可就在她內心的哀怨累積到極點的時候,艾爾西斯在她面前開始了一系列目瞪口呆的操作——
首先,她彎腰解開頂上前後各三顆以外的全部扭扣,A字裙就變成了前後開叉裙;她繼續把裙底往上撩,露出了膝蓋上方的長靴靴筒——艾蘭特拉這才看清楚平日過膝看不見的部分,其實已經直抵胯下了——再將開叉後分成左右兩半的裙子分別扣到靴子側面的銅制按扣上(靴子上也對應扣眼和紐扣分別做了按扣和扣眼),這樣一來,裙子包裹在靴子的上半部分,形成了馬褲褲腿囊一樣的構造。通常這是為了雙腿活動方便,但艾蘭特拉肯定,讓穿著金屬圓環的小穴和後庭都完全暴露出來才是這種構造的本來面目。
接下來,艾爾西斯同樣解開了束腰夾克的紐扣,不過上衣似乎沒什麼機關,她只是整件脫下來。她那雖不如自己但仍舊份量十足的胸部和纖細的腰身一覽無余,尤其是躺在乳暈上的金屬穿環尤為刺眼——這也意味著,平日訓練比賽她都沒有穿胸衣,所以被穿環限制而一直保持在挺起狀態的乳頭跟皮衣無時不刻都在親密接觸;自己戴個乳夾都那麼痛了,她那種永久穿刺還加摩擦的狀態,根本就是地獄吧。只是稍微想想,艾蘭特拉就不由得抖了一下。
“接下來就拜托你來協助了。”
“好的。”男馴養師答應著,拿起放在地上的箱子,從里面掏出來一件十分厚實的深藍色皮革束腰,兩側從上往下密密麻麻綴滿各種各樣的金屬掛件。他解開束腰的六根皮帶,讓艾爾西斯把手臂舉起來,從她身後將束腰包裹上去。顯然這件束腰是為艾爾西斯量身定做的——沒有系繩調節腰圍,甚至連皮帶扣都只留了一個孔。但是皮帶扣的扣舌就十分粗壯,對應的皮帶孔周圍也封裝了金屬環,目測能承受極大的拉扯力。
等男馴養師一一將前面六個皮帶扣全部扣到位後,束腰就像一副沙漏型的盔甲般將艾爾西斯那纖細的腰肢完全封印,並且通過上緣的翻邊將胸部托起,讓兩個果實顯得更加豐滿挺拔。然而男馴養師轉身又拿來六把小掛鎖,將扣舌一一鎖住,這樣艾爾西斯沒有鑰匙的話也無法自行脫下束腰了。這種等級的禁錮發生在馴養師身上讓艾蘭特拉大感意外。
但還沒等她回過神,男馴養師那邊又從箱子里拿出一件三角形的皮制套子:居然是束手套!跟自己先前用的直臂款類似,皮帶也從肩膀下方穿過腋下繞回到肩膀上扣好,隨後就是一一收緊密密麻麻的系帶;但是艾爾西斯的恐怖之處就在於她的手臂是能完全並攏的,包括手肘以上接近肩膀的極限位置;同時,這副束手套的上開口並不是齊平的,用來系繩的那部分一直延伸到脖子的位置。等男馴養師做完最後的收緊並打結後,她的手臂連同腋下一部分都完全被束手套所包裹,結合那經過精心拋光的皮革表面,整個外表看起來就像一顆呈現菱形的深藍色水晶。似乎嫌這樣還不保險,男馴養師又拿來幾條皮帶,每一條都穿過束手套上預設的開口,再一次勒住已經並攏的手臂;用了三條皮帶扣完,最後一樣掛上鎖。
在艾蘭特拉看來,對艾爾西斯這樣普通的女孩子施加這種嚴密程度的束縛簡直匪夷所思,更何況她還是自己的馴養師。想到這里,她意識到,既然手臂都沒了,那她要怎麼駕馭自己,難不成其實她也要跟自己一樣拉車,是男馴養師來握韁繩?這一瞬間,艾蘭特拉突然有些沒來由的焦慮:雖然死也不想承認,但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不管艾爾西斯給予她怎樣毫無道理的訓練、毫不留情的處罰,甚至剛才都想掐死她,但只要握住韁繩的是她,自己就會安下心來,集中精力去接收各種各樣的指令;總而言之,只要身後是艾爾西斯,她就能覺得安心,也有信心。
就在她糾結情緒的時候,男馴養師撿起剛才脫掉的夾克外套,將兩只袖子拆開——袖子內側從腋下到手腕也是用暗扣固定的,能輕易分離;但他並沒有給艾爾西斯普通地穿回去,而是反轉上衣往艾爾西斯胸前套,原本是前面的一列紐扣繞到後背逐一扣好;接著將已經被各自分離成兩片的袖子,以外側對外側、內側對內側的方式重新扣好,變成一只單袖包裹住束手套。然後,他繞到艾爾西斯面前,從原本是後背的前胸位置拆下靠按扣連接的兩塊圓形部分,於是艾爾西斯那形狀嬌好的果實就從圓形開口露出來。
艾蘭特拉被這套衣服變戲法般的穿著方式弄得目瞪口呆。顯然整件衣服剪裁花了相當多心思,不僅是正常穿很合身,反著穿也幾乎沒有多余的褶皺;而且反著穿除了前胸和束手套的手掌部分露出來,其余一點也看不出異樣,一般人會認為紐扣在背後就是一種款式。
艾爾西斯扭動了一下身軀,確認束手套的牢固程度,並讓男馴養師幫她調整了一下領口。“嗯,很完美,怎麼都動不了,勒緊感反而不明顯。上衣也很貼合,還真想不到有正反穿都合適的設計。”
“哈哈,連你都這麼說,看來在大公爵的各種要求下,那家工坊的水平一直在可見范圍內提升呢。”
——公爵?自己好像聽到了絕無僅有的詞語。
誰是公爵?給工坊提要求的人;
誰給自己和艾爾西斯設計制造了套裝?是工坊;
誰讓自己來參賽?艾爾西斯的主人……
所以,結論是那個一頭黑長直的魔鬼女人是大公爵?!——
這個衝擊性事實讓她腳步都有些踉蹌。要知道按普世原則,從上往下依次為子爵—侯爵—公爵,而僅次於王族的就是各大公爵;他們勢力強大,擁有自己的封地,大量的人口,豐饒的物產等等,有的甚至執掌有自己的領軍,所以在國家的策略上也能給予國王影響。放在公國范圍內講,自己這種等級的小隊長連公爵的面都見不著,頂多是護衛公爵,更不要說自己很多時候都是外庭守衛;所以最後的逃亡,也是因為高位者們大多戰死,現場已經十分慌亂,自己這個地位低的不能再低的小隊長才臨時充當了王子的保護者。另外,這個女人不僅僅是公爵,還是大公爵,也就是說幾乎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程度。
就在艾蘭特拉混亂之時,艾爾西斯已經開始接收男馴養師的下一批道具——頭套和項圈了。
頭套跟艾蘭特拉的類似,深藍色皮制,頭發攏起來穿過頭頂的開口;區別在於除了眼鼻,並沒有給嘴巴留下開口。在男馴養師給頭套翻面好套在她腦袋上的過程中,艾蘭特拉似乎隱約窺見那部分帶了一個皮革制的囊——應該是內置的口塞吧——配合好嘴鼻眼部位後,男馴養師開始逐一收緊穿過左右開孔的系繩,直到頭套完全貼合腦袋和臉部,沒有一絲褶皺。
項圈也是厚實類型的,侵占了下巴到鎖骨之間的所有區域,不過並沒有延伸到臉頰側面,所以還能做出轉頭的動作,不過應該費力得不行吧。
“基本穿戴好了,還剩一兩樣東西,你先乘上馬車吧,我好根據你們的位置做調整。”
不能再說話的艾爾西斯點點頭,仿佛一尊沒有手臂的損壞人偶,跟在男馴養師後面離開了艾蘭特拉的視野。
之後的情況艾蘭特拉並沒有看見,如果她看到了,一定會失聲驚叫——
先從馬車說起,跟目前使用的馬車采用站立位設計不同,新的采用坐姿——不要以為這是照顧騎師。這麼做的原因只是為了讓騎師能把雙腳騰出來,畢竟手臂已經沒用了;而座椅——應該說更像是是短了一半的馬鞍——放置在後方,上面帶有一個很矮並往後傾斜的靠背,大概只能到艾爾西斯對應胸部下緣的位置;除此之外座椅兩側還帶有幾根皮帶。
艾爾西斯跨上馬車,先將變成一根棍子的雙臂繞過靠背,再慢慢蹲下,直到滑到座椅上。座椅的高度很低,幾乎就貼在地板上,所以她的雙腿也往前伸出去很多,膝蓋位置跟胸部差不多高;並且為了遷就前方的踏板,彼此分得很開,所以從正前方看,她的整個小穴幾乎都暴露在外;而形似馬鞍的座椅面不僅中間拱起,還呈現出波浪狀,想要坐得穩,她必須坐在凹陷的一段,於是凸起的一段正好頂著她的下半身。雖然是如此變態的設計,艾爾西斯還是很淡定地找到能夠接受的位置,然後等男馴養師把幾根皮帶對應扣好,將她牢牢固定在座椅上。
馬車的前方兩側是兩個腳踏板。其中一個靠連杆機構與馬車安裝在艾蘭特拉身後橫杆上的拍板連接在一起;拍板是木制的扁平橢圓板,外面包裹著皮革。當艾爾西斯左腳踩到踏板上,拍板就會在連杆機構的驅動下快速甩動,而甩動的終點,便是艾蘭特拉的屁股。
而另一個踏板,同樣用上連杆機構,連接對象是控制艾蘭特拉陽具口塞伸縮的韁繩。只要她踩下踏板,陽具就會伸進艾蘭特拉的嘴里;松開踏板,陽具會在重力作用下後退。
所以,手臂失效的艾爾西斯就是靠兩個踏板對艾蘭特拉下達加速和減速的命令。那麼,轉向呢?更離譜的裝置來了——
男馴養師將兩條細鏈一頭分別連接在艾爾西斯兩個乳頭的金屬穿環上,另一頭則分別扣到艾蘭特拉脖套側面的扣件上。於是圍繞這個可以轉動的扣件,一人一匹的乳頭被細鏈相互連接到一起;不過扣件的轉動是單向的,也就是說如果艾爾西斯往後側仰身軀,相應一側的乳頭細鏈就會被拉動,進而通過脖套上的扣件,將拉扯傳遞到艾蘭特拉同側的乳頭;但是反過來艾蘭特拉扭動身軀的時候,扣件不轉,則細鏈的扯動不會反饋到艾爾西斯那里去。她就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去操控艾蘭特拉轉向,但是缺點在於指令的相應有很大的延遲,需要不斷進行輸入,所以乳頭無時不刻都會被拉扯,加上細鏈本身也有重量,可以說她的乳頭遭遇比艾蘭特拉還慘。
此時艾蘭特拉對身後發生的種種離奇景象一無所知,只顧著小心翼翼地防備乳頭上隨時可能發生的拉扯,做好忍耐疼痛的心理准備。
“好了,全部准備妥當,艾爾西斯你可以開始駕駛了。”男馴養師一邊說一邊走到屋子門口幫忙推開了大門。
隨著艾蘭特拉感到屁股上傳來輕度的拍擊,她兩腿開始發力,馬車也跟著移動起來。
回到熟悉的跑道,感覺卻完全不同,訓練難度直接上了一個台階。
不再有鞭打前的高聲命令,何時變速全靠屁股和舌頭來感知,對指令的反應變得遲鈍下來。這顯然不能令艾爾西斯滿意,她甚至更加頻繁切換踏板,要求艾蘭特拉透過身體不斷讀取自己的意圖,像這樣反反復復幾次後,艾蘭特拉的口水就像瀑布般不斷從嘴里飛濺四散,屁股也跟著了火似的,讓她不禁有些火大。但是更要命的還在後面——轉向。
顯而易見,用乳頭感知方向,難度不僅遠遠超過原來韁繩直接拉頭,也比現在的屁股或舌頭更加艱巨,因為乳頭受到刺激,第一反應並不是抬腿改變方向,而是忍受渾身的酥麻——盡管艾爾西斯說的沒錯,拉扯力道並不大,絕對不會擔心乳頭被蠻力扯下來——尤其是乳頭麻木到一定程度後,對扯動的反應更加遲鈍,導致彎道上的路线變得七零八落,忽內忽外。
此時此刻艾蘭特拉甚至有些想念起艾爾西斯的呵斥和鞭打,起碼以前她很快就能知道問題出在哪里,迅速調整。
然而現實是,就算連她自己都感到無比糟糕,身後也再不會出現任何指令,取而代之的只有嘴巴,乳頭和屁股這三個地方的無情拷問。她完全不知道調整的幅度,更不要說當嘴跟乳頭或者屁股跟乳頭同時受到刺激的時候該怎麼反應才能把兩方面都照顧好。
就這樣渾渾噩噩跑了兩圈後,更致命的因素來了,那就是快感。
現在的艾蘭特拉意識中,痛苦和快感的界限正在逐漸模糊。如果說乳頭從麻木變為快感還有點道理,那麼嘴巴里的抽插和屁股上的拍擊也在累積快感就太困惑了,明明一開始是那麼難以忍受,尤其是嘴巴里的陽具活動多少阻礙了呼吸,甚至出現了咳嗽的風險——這在奔跑中絕對要避免。但是不管怎麼去屏蔽感官,原本前後穴就存在的抽插是躲不掉的,只要自己還在奔跑,源源不斷的脈動就會從下半身一路往上直衝腦門,累積到大腦無法處理的程度。
好……痛苦,我……忍……不住了,好……舒服,不……想……停……
她的腦子里開始混亂,好像哪里都變得很愉悅——嘴巴,乳頭,小穴,後庭,屁股……甚至連那很早就彎曲麻木的手臂和一直繃緊的大腿也在傳遞異樣的快感。她就像漂浮在空中,外界的各種感知都已經消失,只剩內核的欲火不斷燃燒,不斷衝向高峰……
就在她要發出銷魂哀叫的時候,嘴里的口塞突然一插到底,引起了劇烈的咳嗽,鼻水和唾液一起涌出,嗆得她直冒眼淚。也多虧了這刺激,讓她的神志清醒過來,剛才仿佛一片空白的視野也逐漸出現了輪廓與色彩。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跑到距離外側圍欄僅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差點撞上去。
“好了!停一下!”身後傳來男馴養師的呼喊,“看樣子你們都累得不行了,稍微暫停下吧。試著慢慢回到馬房那邊,我去找人來補水。”
——“我們”?
明明是自己這邊快要折騰死了,跟艾爾西斯有什麼關系,她不是好端端待在馬車上嗎?難道她連操控馬車都這麼費力了?
不管怎麼抱怨,能得到喘息終究是好事,艾蘭特拉慢騰騰地拖著馬車回到了屋子那邊。門口已經站著好幾個認識臉的負責護理的男人,他們各自開工,有的替艾蘭特拉解開馬車,有的則拿著濕毛巾開始給她擦拭身體。還有些人應該是走到後面去幫艾爾西斯了。
剛剛從馬車里解放出來的艾蘭特拉雙腿不停顫抖,差點就撲在替她擦汗的男人身上,但是乳頭上的鏈條牽動提醒了她一旦倒下會有什麼後果,她趕緊咬牙站住了。
“不要取下它的乳夾,把另一頭(艾爾西斯)的鏈條松開就行了,這邊的就掛它身上。你們把艾爾西斯搬到草垛這邊來吧。”
隨著男馴養師的招呼,艾蘭特拉終於不再感受到鏈條對乳頭的拉扯,她終於安心地跪倒在地上,不停喘著粗氣。當她抬起頭的瞬間,正好看到男人用公主抱的方式將艾爾西斯從馬車上抬起並移動到草垛上斜躺下。
“我讓他們把頭套摘下來吧?”男馴養師這麼建議,但是艾爾西斯弱弱地搖搖頭拒絕了。“那至少把上衣給脫了吧,你必須要擦汗,否則身體會崩潰的,你也知道訓練要保證能持續下去。”
這次艾爾西斯沒有拒絕,於是男人們上前扶她起來,從身後解開袖子和背面的按扣,將上衣剝離下來。這時候對方的樣子才第一次讓艾蘭特拉驚愕不已。
此時的艾爾西斯同樣大汗淋漓,緊閉雙眼,任憑粗重的鼻息聲不斷從頭套開孔里傳出。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裸露在外、不斷有汗珠滑過的圓潤胸部頂端,兩顆凸起堅挺得仿佛要爆出來;不僅如此,穿過尖點的金屬環上堆積著長長的鏈條,從胸口順著腰部、大腿一直耷拉到地上——所以不止自己,她的乳頭也被拉扯到了那樣的程度啊!而且,從微微張開的雙腿間能隱約看見晶瑩的液體不斷從被金屬環封閉的狹縫中點點冒出,所以她的私處也一直在受坐墊的折磨。
“看樣子你也很久沒上這麼困難的訓練了,不要一來就把自己跟彭尼催谷到頂,它也完全沒有經驗的。要不你先休息下,艾蘭特拉的話我可以代為訓練。你放心,我不打算再讓她拉馬車,只是熟悉指令。”
面對男馴養師的建議,艾蘭特拉還是搖搖頭,她試圖硬直腰身從草垛上坐起來,但很快又軟綿綿倒了下去。艾蘭特拉猜測她包裹的比自己還嚴實,可能會出現少許脫水症狀。男馴養師似乎也是這麼考慮的,趕緊拿來水杯把麥稈做的吸管插進頭套前那小到幾乎看不見的小孔,很快,水杯里的水便空了。隔了一會兒她還是靠自己的力量坐直了身體,只是還有些微弱的喘息聲。
看到那個成天折騰自己,稍有不順就各種懲罰,說話冷漠刺耳的專屬馴養師,居然也會遭遇跟自己一樣的痛苦,艾蘭特拉心里並沒有多開心,反而有些同情:抱怨歸抱怨,她已經接受了彭尼的命運,就算被過分對待,再哭喊抵抗也是徒勞的,不想死只能干下去;而艾爾西斯擔當了自己的支配者,終歸是個奴隸,從人的角度來說也只是個弱女子,甚至還經歷過比自己更殘酷的折磨。她們倆不過是帝國社會中,毫無力量的兩顆棋子,正是因為有著同樣想改變命運的強烈願望,才會相互配合到今天。所以某種程度上,從以前開始,艾蘭特拉就會把艾爾西斯視作知己——並不對等的那種。而現在,被拘束具牢牢束縛,身體遭到蹂躪的艾爾西斯,讓她產生了一種奇妙的親切感:現在這個人不僅僅在掌控自己,還擁有了與自己同樣的感受,如果為了達成目標她能忍受這樣的痛苦,那自己也能。
心存奇怪理解的艾蘭特拉,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念頭和勇氣,就這麼搖搖晃晃走到艾爾西斯面前,在男馴養師驚奇的目光中,屈膝跪下,用臉磨蹭起艾爾西斯的大腿。
感受到撫摸的艾爾西斯睜開原本緊閉的雙眼,一下子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這麼盯著一個深藍色的皮革腦袋在自己同樣被深藍色皮革覆蓋的大腿上來回輕撫。然後,這個腦袋抬起來,露出的雙眼目光與自己相對,里面充斥著各種情緒——憐憫,遲疑,痛苦,這些情緒似乎並不是為她自己,而是對艾爾西斯;同時,凌駕於這些情緒之上,占據了主要成分的,卻是一種信任。一種把自己完全交給對方的覺悟,這種覺悟以前也存在過,但從來沒有哪一天像現在這樣堅定。這讓艾爾西斯內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也許是驚奇,也許是困惑,也許……是擁有了同伴的安心。這樣想的她,也做了件從未動過念頭的事情:彎下腰,用額頭輕輕抵觸了一下艾蘭特拉的腦袋,然後回給她一個微笑的眼神。
面對如此不同的艾爾西斯,艾蘭特拉就像心窩中了一拳,定在那里不動了,一人一匹就這麼相望起來,直到男馴養師在旁邊發出了明顯的咳嗽聲,她們才回過神。
——很久以後,每當男馴養師不顧她們的拼命阻撓,向人講述起這段場景的時候,總是會說:“那時候她倆眼睛里都快冒出光了,所謂一見鍾情,指的就是這樣子吧,哈哈哈哈哈~~”
雖然共同合作的決心算是產生了,一人一匹的體能還是不足以接著承受上午的摧殘。男馴養師就命令男人們解開她們的頭套,留下她們躺在屋子里直到吃過午飯後再安排練習活動。
隨著馴養師和男人們消失在屋子入口,再也撐不下去的艾蘭特拉轉身就倒在了艾爾西斯旁邊的草垛上。
“嗚呼……好……累……”她大大呼了口氣。
“就算看起來沒人,也不要輕易說話。”艾爾西斯還是一如既往地謹慎,不過她的語氣中也沒了平時的冷酷,處處透漏著閒散。
“遵……命……”
“你……啊,真是的……”
這之後誰也沒有再說話,一人一匹就這樣體驗著難得的默契,直到她們再也抬不起眼皮,沉沉睡去。
然後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艾蘭特拉難得地見識到了一回艾爾西斯把臉埋進食槽里狼吞虎咽的景象,感到無比新鮮的她忍不住用舌頭去舔掉粘在她臉上的飯菜,於是艾爾西斯的臉色像萬花筒般閃了個遍,最後恢復成撲克臉一腳一腳地踹起貌似忍著笑的艾蘭特拉的屁股。
下午開始,一人一匹的配合出現了突破。艾爾西斯多少聽了男馴養師的意見,將指令單項化,無論是加減速還是轉向,一次只發出一條指令,並且反復練習不同的指令強度,讓艾蘭特拉熟悉不同指令強度下應該調整多大的力量和頻率。等到她足夠適應了,就增加到同時輸入兩條指令,不過強度保持不變,讓她有充足的時間在腦中構築反射動作,並反復練習直到形成習慣。
到了太陽下山的時候,艾蘭特拉的定速奔跑轉向終於變得協調,能劃出沿著賽道內圈的完美弧线。雖然這是最簡單的操作,至少開了個好頭;不過缺點依舊明顯:添加了諸多道具,使刺激比以前大了許多倍,於是快感飛速累積的情況下,高潮趨勢也前所未有地涌來,嚴重影響了艾蘭特拉的專注力,進而降低了她的耐力,速度要求稍微高一點她就吃力了。
而不同於上午乃至以往,任由艾蘭特拉自主控制,實在抑制不了就可以高潮;艾爾西斯以不可思議的觀察能力,全部預判到了即將高潮的時機,立馬中斷訓練,等艾蘭特拉的欲火慢慢褪去後再重新啟動。所以光是這一下午,訓練就中斷了五次之多。這種高峰前一刻踩刹車的行為讓艾蘭特拉從內心產生了極大的失落感,體內的欲火越來越旺卻不能發泄,讓她有些惱火,甚至刻意不接受艾爾西斯的指令,假裝自己變得遲鈍以騙取艾爾西斯增加指令刺激,來達到讓自己一步到頂的目的。可惜,在艾爾西斯豐富的經驗面前,這點小伎倆全都失敗了——直到訓練結束為止,她都沒能達到一次高潮。
於是晚上難得的艾爾西斯家沐浴時間都沒能讓艾蘭特拉從失魂落魄的情緒中恢復過來,內心就像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她盯著身旁閉目養神的艾爾西斯,幾次想開口詢問停止的原因,但都猶豫不決而放棄了。
理性反復提醒她,在這扭曲的環境下,要回到正常人的身份,就不能沉溺於快感;快感只是折磨的一部分,艾爾西斯也說過,不想輸就要忍耐,否則到達高潮只會削弱自己的意志,在獲得自由前就沉淪下去,功虧一簣。所以不管什麼理由,艾爾西斯的“降溫”舉措對自己都是有好處的。但就算遠離了訓練場,遠離了實際的刺激,體內的欲火也並未如往常般消散,就像一匹被鎖鏈封閉的猛獸,時刻處於爆發的邊緣。
——對了,艾爾西斯不是還說過,高潮也是放松的一種嘛,如果是有節律的放松,對身體也有緩和作用,所以下午自己忍耐了那麼久——既然貞操帶取不下來,那就……
隔著重重霧氣,徹底放松後腦袋里有些飄飄然的艾蘭特拉,情不自禁地將手放在了乳頭上,然而——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拍擊,她的手被旁邊伸過來的一掌狠狠扒開了。嚇了一跳的艾蘭特拉轉頭一看,碰上了穿過霧氣湊近到自己眼前的艾爾西斯的臉。
“你,在做什麼?”
“不……我是……”
“誰,允許你這麼做了?”
“嗚……”
像被蛇盯上的青蛙,艾蘭特拉渾身都僵硬了,垂下頭,眼神不停在游移:明明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卻好像未經允許占有了別人的財產般,滿腦子都是“對不起我錯了”。
“記住了,你是主人買來的,不管肉體還是精神,只有主人能夠賦予它們愉悅和痛苦,自由和懲罰。未經允許,不准觸碰主人的財產。”
對於這種毫不講理的財產論,艾蘭特拉也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
“……你……還不是……動了……主……人的……沒,我……什麼……都……沒說……”從艾爾西斯那越發眯細的雙眼中射出的視线仿佛漸漸變成了黑色,嚇得艾蘭特拉趕緊閉嘴,改為跪坐在浴缸里。
“好久沒拆下口塞說話了,你的嘴巴又臭了是吧?”
“不……沒有……”連艾蘭特拉都不確定自己的聲音對方能聽到不。
“那麼,你想要高潮對吧?”
“呃?”突然的直球提問讓她愣住了。
“我在問你,想要高潮嗎?想要那種渾身震顫、飄飄欲仙的感覺嗎?”
“我……”
艾蘭特拉開始犯難了:說不要肯定是假的,手都不由自主開始動了;但是直接答應感覺會丟掉某條人格底线,並且陷入某種被動境地。話說回來,自己有得選嗎?艾爾西斯那次翻雲覆雨時不也說了,就算自己不要也得要。
“一切……聽從……你的……意思。”快速思考的結果就是把決定權丟給艾爾西斯,反正她這種誘導式提問也就是報復自己而已。作為搭檔,自己的心思她再清楚不過,性這方面她也是“老手”了;至少她從來沒在訓練以外的事情上害過自己,交給她,自己不需要親口提“讓我高潮”這麼羞恥的事,還能把她的決定當做免罪符。
“嚯哦——?真稀奇,你這成天我行我素的家伙居然變乖了?”艾爾西斯嘴角一歪。“那我決定今晚不給你許可,只知道說馴養師壞話的彭尼,不好好吸取教訓不行呢!”
“嗚嗚……”大概是有點後悔放棄選擇,抑或是今天訓練太辛苦,再不然因為這次自己的欲望實在有點強烈,艾蘭特拉委屈得眼角都開始泛淚了。
“把選擇權交給別人就是這樣的下場。”
“嗚?!”
“騙你的。”
“……”
“別開心,結果並沒有改變。不過並非為了懲罰你,而是新的練習;就算你選擇了釋放,現在也不會給你的。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你要學會忍耐快感,否則你就會輸掉。如果我今天任憑你高潮,你肯定撐不到訓練結束。更不要說真正的比賽,路程路況都要艱難很多,明天你就會見識到了。至於高潮,就作為獎勵發放,等你一次都不需要我中斷就能完成訓練再說吧。”
於是艾蘭特拉只能帶著悶悶不樂的心情,陪著艾爾西斯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