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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深埋於過去的暗影2

感染礦石病會長出〇〇 Akundaa 9038 2023-11-19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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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1

  

   6月7日 早06:00

  

   “凱爾希……”

   腦袋昏昏沉沉地,能聽到熟悉的嗓音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一側的臉頰被惡作劇似的輕輕揉捏,溫暖的手掌帶來的是熟悉的觸感,但連續加班數日的醫生卻不願在鬧鍾響起之前醒來。

  

   “希希,醒了嗎?”柔和的女聲從床的另一側傳來,最近數百年來,這種親昵的稱呼只有一個人會用。

  

   是夢,她立刻確信了。

   因為那個女人已經死了,被她親手放進了石棺,變成了另一個人。

  

   然而現在,那個熟悉的白發女性伸手攬住了仍然閉著眼睛的猞猁醫生的身體,用柔軟豐滿的胸脯蹭著她的手臂,溫柔地撫弄著她的脖頸和耳梢。

  

   “累了的話,就多睡一會吧。”

  

   雖然嘴上說著讓她多睡一會,但那不安分的另一只手卻伸進了被子,從她被源石侵蝕的肩膀開始向下撫弄——先是柔軟的側腹——再到纖細的腰肢——最後,沿著她的腹股溝緩緩地、輕柔地撫上了那和她的意識一樣尚不清醒的小動物。

  

   同一時間,脖子上長期佩戴著的頸環被扯了一下。隨後,帶著熾熱的溫度和淫靡氣息的嘴唇貼了上來,從她的脖子一路吻到嘴唇。最後,靈活的舌頭稍許強硬地侵入了她的口內,與她交換著唾液,品嘗著她的味道。

  

   “早上的希希,嗯,味道不錯。”

  

   ——連性格都一模一樣。

  

   凱爾希沒有回應,但她下身朦朦朧朧的小動物卻被撫弄地漸漸有了感覺,半醒的意識也被逐漸高漲的性欲弄得清醒了不少。在床伴的挑逗之下,凱爾希開始配合著她的節奏品嘗著那軟糯的舌頭和嘴唇,渴求快感的腰肢也稍許蠢動起來——這該死的女人的每一部分都正中她的好球區。

  

   但凱爾希,沒有睜開眼睛。

   她不敢,她害怕睜眼之後,完全清醒的她會再次失去這個女人——她忘不掉自己合上石棺時看到的那張蒼白的臉。

  

   如果這片大地不再需要她了,那她願意永遠活在夢境里。

  

   但仿佛是為了在夢境中彌補她的思念,那只撫弄她下身的手越動越快,小家伙已經膨脹起來,失去了可愛的外形,那顫抖著勃起的猞猁肉棒已經流出了大量的先走汁,將那只手也弄得滑溜溜的——一切都是熟悉的感覺。

   每次被大拇指擦過系帶區,醫生的雙腿便會夾緊一陣,但她的床伴卻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平均地將刺激分給頭部和莖部。這種間歇性的刺激給凱爾希帶來了若即若離的快感,但她又無法完全到達頂端,只有配合著手的動作的腰肢扭得越來越快。

  

   “嘶——哈啊——”

  

   一向在房事中羞於言語的猞猁僅以呻吟作答,多年的經驗讓那白發的惡魔一聽就知道她快要到了,卻偏不給她,壞心眼地減緩了手上的速度,僅用拇指和食指揉搓著充血膨大的龜頭,剩余三指則使勁捏住肉莖的根部,讓那飢渴的肉棒可憐地顫抖著,卻始終噴吐不出東西。

  

   凱爾希以前就想過,那只平日里僅用於擺弄器械和紙筆的手為什麼會在這種事情上如此熟練?

   可惜直到她被放入石棺,這個問題都沒有被問出口。

  

   “嗯……”變得更加細小而集中的刺激折磨著凱爾希的神經,她的自尊心命令她夾緊大腿抑制襲來的快感,但身體卻誠實地放松了下來。

   她的呼吸逐漸粗重,但舌頭卻變得笨拙起來,慢慢被入侵者占據了主導,嘴角滿溢的唾液也徐徐流出,順著她的下巴滴在淡橙色的床單上,二人之間的攻防此刻分出了勝負。

  

   隨著“啵”的一記水聲,白發女人滿足地拔出了舌頭,舔了舔嘴唇——屬於猞猁的味道充滿了她的口腔,世界上最美味的早餐莫過於此。

   凱爾希喂飽了她,現在輪到由她喂飽凱爾希了。

  

   “希希~”原本柔和的嗓音此刻居然勝似魅魔,奇妙的聲线帶著魅惑的魔力侵犯了尖尖的猞猁耳朵,她能感覺到下身的刺激又在變快,“叫我。”

  

   肉棒里粘膩的內容物已經呼之欲出,凱爾希努力維持的冷淡表情和反應已經快要垮塌,這磨死人的快感,這誘惑的嗓音,這一切都真實得不像夢境。

  

   “……博士。”

  

   凱爾希鼓起勇氣叫了一聲,並遲疑了片刻後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她的博士紅著臉頰看著她,那柔順的白色長發有幾束垂在她胸前,豐滿的乳肉就貼在她的手臂上,那柔軟的觸感就像棉花糖一樣。

  

   太好了,不是夢。

  

   醫生伸出雙手抱住了眼前的女人,她的身體是那樣溫暖而柔軟,無疑是真實存在的。她把臉埋在那熟悉的胸口,貪婪地嗅著她的味道——平日里那張永遠板著的臉像是夏日烈陽下的冰塊似的迅速融化。

   在時間長河中獨行了無數歲月的老猞猁,唯有在這一人面前,能夠放下她冷淡的態度。

  

   “凱爾希……”

  

   博士也呼喚著她的名字,撫弄她肉棒的手指多次觸到她最敏感的系帶處,又穿插著摩擦了幾下脆弱的龜頭,被忍耐了許久的精液終於擠進了緊鎖的尿道,在那幾根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擠按下,迫不及待地射了出來——

  

   “博士——!”

  

   凱爾希全身濕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邊的鬧鍾“滴滴滴”地響著,意味著休息時間已經結束。褲襠里感覺黏糊糊的,貼在身上,看樣子她久違地遺精了。

   床頭,灰白的床單似乎在嘲笑她的丑態——在嘲笑她永遠也找不回那個白色頭發的女人。

  

   “惡心。”

  

   長時間加班後的睡眠似乎讓她更累了,醫生疲憊地打開終端掃了一眼日期——兩周時間終於到了——如果可能的話凱爾希不想傷害如今的博士,切爾諾伯格事件中,博士的表現贏得了她的尊重,將那身形單薄的少女當作物件似的對待並不是她的本意。

   但凱爾希沒有更好的辦法,那個惡靈的記憶帶來的影響如今已經嚴重到讓她開始做那真實得不可思議的淫夢了。定期和“博士”發生關系,哪怕她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但已經是醫生緩解那惡靈詛咒的唯一手段了。

  

   /2

  

   6月7日 晚22:00

  

   情況不妙。

  

   博士知道,僅靠一把鎖是攔不住凱爾希的,但那個老女人把她當作物件似的每兩周一次發泄性欲的行為觸碰到了她的底线,她必須表明自己的態度……大概吧。

   不過就目前的處境來看,博士有些後悔——凱爾希對她抵抗的應對有些超出預料,起碼派紅來把她打暈帶走不在她的計劃之內。

  

   她醒過來的時候,雙手上舉趴在某張床上,眼睛被蒙著,更糟的是身上幾乎不著一縷,僅有手腕和腳踝處有皮革的觸感,似乎是拘束具,連著鎖鏈將她的四肢禁錮在床上動彈不得,像一條待宰的魚。

  

   顯然,凱爾希大費周章地搞這些花招並不是為了在操她的時候增加一些情趣。

  

   博士有些害怕,她摸不清凱爾希的想法,也看不見周圍的情況,那該死的眼罩放大了她的恐懼。她有些慌亂地叫了幾聲,但沒有人回應,只聽見高跟鞋觸地的聲音逐漸靠近。

  

   “凱爾希?”

  

   ……

  

   “凱爾希!你他媽的想干嘛——”

  

   一只冰涼的手按在了博士的後頸,將她的話憋了回去,猞猁醫生的聲音隨後而至:“為什麼不戴頸環?”

  

   什麼?

  

   博士突然想起兩周前自己被告知要一直戴著那條刻著凱爾希名字的頸環——或者說項圈。

  

   “我不是你的狗!”博士的憤怒暫時壓過了恐懼,她無法理解凱爾希為什麼要提那玩意,“放開我!死變態!”

  

   醫生沒有搭理博士的責罵,她從剛才剝下來的外套口袋里翻出了那條被博士團成一團的皮質頸環,動作輕巧地圈住了博士毫無防備的脖頸。

  

   “別把那玩意裝在我身上!”

  

   “沒有按規定准時來我的房間。”凱爾希無視了博士的抗議,從一邊的桌上取下一根藤條,“也沒有戴頸環。”

  

   “你在說什——”

  

   尖銳的疼痛打斷了博士的話語,凱爾希把藤條以一個漂亮的軌跡抽進了博士的臀肉之中。那肉體與藤條碰撞的脆響和少女的痛叫聲幾乎同一時間爆發了出來。

  

   “我在說,你需要一些懲罰,博士。”醫生滿意地看著一條淡紅色的棱子在博士的臀上浮現,再次舉起了手,“藤條,喜歡嗎?”

  

   “嗚,嗚哈,藤,藤……”

  

   咻——啪——

  

   恐怖的聲音劃破空氣,細長的藤條像一條蛇一樣咬進了臀肉,那感覺就像是一塊烙鐵被按在了屁股上。

   顯然,凱爾希並不想聽博士對於藤條的評論。

  

   無疑用上了全力揮動藤條的醫生停頓了一下,放任博士那錯亂的、無法組織成完整語言的叫喊聲由高變低,最後僅剩她扭動身體和快速喘氣的聲音才再次抬手。

  

   咻——啪——

  

   又是一記全力的抽打,橫貫了少女兩側的臀峰,將那臀瓣的最飽滿處抽得凹陷進去,再緩緩凸起一條漂亮的棱子。

  

   “嗚哦哦——等下,等一下——”

  

   咻——啪——

  

   隨著這有節奏的抽打繼續進行,博士的聲音越發淒慘起來,在凱爾希那極其准確而狠辣的手法下,僅僅幾下抽打就迅速地摧毀了她的防线,而每一下抽打之間的停頓都讓她的神經充分吸收了疼痛的刺激——她甚至顧不得平日里僅用來坐椅子的部位被懲罰的羞恥,也顧不得在凱爾希面前保留那可憐的尊嚴了——就像一個被母親打屁股的小姑娘似的,哭泣,求饒,丑陋滑稽的掙扎,她現在什麼都願意做,只想讓自己的屁股免於接下來的懲罰。

  

   然而,數著秒一下下揮動著藤條的醫生並不領情。她對於手中道具的掌控力非同一般,少女臀上那一條條幾乎完全平行的、顏色淡紅卻凸起有一指寬的棱子就是最好的證明——這是將痛苦最大化,而對身體的損害最小化的打法。

  

   並且不知為何,博士痛苦的哭叫和紅腫的臀肉讓醫生的心里涌出了幾分快感,連那裙下的猞猁肉棒都蠢蠢欲動起來。

  

   ………………

  

   ——38。

  

   數到38,凱爾希終於停下了手。

   博士嬌小的臀部缺乏足量脂肪的保護,那些平行的棱子也已經將那兩瓣臀肉從腰下一直到臀腿交界處完全覆蓋,可憐的屁股腫起了整整一圈,臀峰處還帶有些許深色的淤血。看樣子,哪怕凱爾希的技藝有那麼一絲的偏差導致任何一記藤條的軌跡與舊傷重疊,那交疊的棱印處破皮見血都是不可避免的。

  

   經過38下藤條抽打的博士已經完全失去了語言能力,鼻涕眼淚糊滿臉地抽噎著、喊出意義不明的單字,她的肩膀和臀腿部不自覺地顫抖著,剛才過量的疼痛慢慢侵蝕了她的大腦,使意識變得模糊而麻木起來,慢慢沉入混沌的邊緣。

  

   4/

  

   凱爾希坐在床沿,博士趴伏著,枕在她的大腿上安靜地睡著。博士的睡顏有些糟糕,那深邃的黑眼圈配上僵硬而痛苦的表情,並不符合她的外觀年齡。

   削瘦的上半身姑且被套上了一件睡衣,但下半身依然光裸著,目前仍然紅腫的臀肉目前並不適合貼上任何衣物。

  

   凱爾希打算今天就到此為止,這次已經讓博士明白了規矩,她的本質還是個醫生,為了治愈自己的夢魘去傷害一個外表不比阿米婭大多少的少女並不符合她的本意。

  

   但是突然,一個穿著防護服的白發女性從房門外走了進來——沒有門鎖解除的聲音。

   “你不想擺脫我了嗎?明明是為了不再想起我,才需要和這個孩子做的。”

  

   熟悉的聲音,可……

   凱爾希少見地慌亂了起來,她的一切感官都是那麼的真實,顯然她不在做夢,但在她面前的白發女人卻是只能在夢境中出現的,已逝之人。

  

   “博……我沒有,想要擺脫你。”

  

   “凱爾希。”博士的聲音還是那樣好聽,她彎下腰,一手搭在醫生的肩上,另一手則輕輕撫摸著削瘦少女的頭發,臉上笑眯眯地說道,“現在,她才是博士。”

  

   凱爾希說不出話來,實際上,她覺得自己面前彎著腰的這個才是她的“博士”,而趴在自己腿上的,是“代替品”。

   頭不受控制地抬了起來,顫抖著,湊近了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嘴唇,試探性地吻了上去。

  

   柔軟,溫暖,帶著一點熟悉的唇膏味。

   對方的舌頭靈活地伸了進來,凱爾希卻不舍得放它離開,與它交換著液體。

  

   豐滿的女人慢慢靠了上來,兩手撐在床角,一雙火熱的眼睛看著她,深入靈魂。

   二人相接處發出了淫靡的聲音,“唔嗯,啾……希……”

  

   倉促間移開了“代替品”的腦袋,隨手置於床上,凱爾希便飢渴地撫上了博士的身體,仰面躺下,仍由她壓在身上,肆意地解開自己那件淺綠的外套。

  

   無需言語,二人間的默契足以完成配合。

   博士三兩下便從外套下取出了充血脹大的猞猁肉棒,嘴巴完成了最後一次唾液交換後便半跪在床邊,伸舌舔弄起那粗大的肉莖,將剛剛獲取的二人的體液塗抹上去。

  

   “哈……”

  

   博士靈活的舌頭引來了凱爾希的輕聲喘息,她先是舔弄那敏感的莖頭部,再大膽地將那肉莖整根含進口內,溫暖濕潤的口壁猶如腔道一般吸住了長長的肉莖,一直向里伸進那極為緊致的喉嚨里,卻不見半點惡心欲吐的反應。

  

   凱爾希只看得見那白色的長發飄散著,跪在她腿間的女人不一會便吞吐著肉莖將她帶向了頂點,絞緊的喉嚨榨出了濃稠的雄性精華,被盡數喝下肚子。

  

   “嗯姆。”

   博士俏皮地舔了舔嘴唇,再次攀上了床,壓在猞猁醫生上面,有意地拿那對豐滿的乳肉挑逗著對方。

  

   “希希……”博士把頭埋在醫生的耳邊,用輕柔的嗓音問道,“你想要的是我,還是她?”

  

   凱爾希的呼吸一下子亂了節奏,她趕忙緊緊抱住了壓在身上的女人,生怕她消失了一般:“博士,你是我不可或缺的……”

  

   “我不是博士。”好似要印證醫生最害怕的事情一樣,博士的聲音變得有些遙遠,“她才是。”

  

   “……”

  

   “等她壞掉了,我才能代替她,留在你身邊。”

  

   /5

  

   博士的腦袋里還是亂糟糟的,像是企鵝物流的各位剛在她的顱骨里邊開完派對。

   視线很模糊,聽到的聲音也是時輕時重,唯一清醒的感覺則來自腰下的火辣辣的臀肉,多虧那里的痛覺刺激她才勉強維持住了意識。

  

   能感覺到有人掐著她的腰,不用回頭,她知道那必定是凱爾希,正在她後邊逗弄著她的蜜處。

   醫生掐得稍許有些用力,那根猞猁肉棒在少女的蜜處粗暴地上下摩擦著,貪婪地沐浴不斷流出的花蜜,刮蹭著那條誘人的肉縫和勃起變硬的花蒂,給博士帶去朦朧的快感。

  

   博士已經無意反抗,但腰腿部下意識地收縮肌肉的動作還是牽拉到了紅腫的臀部,撕裂般的疼痛很快將模糊而雜亂的大腦衝洗干淨,那腿間粗暴的愛撫和臀上尖銳的疼痛形成了一種倒錯的配合。

  

   “凱,啊——疼——”

  

   猞猁肉棒毫無征兆地從背後位侵入了蜜穴,縱然有博士的淫汁潤滑,但緊窄的甬道還是被突然的插入和擴張弄得生疼。那緋紅的臀肉輕輕顫抖,纖細的大腿主動大開著,迎合粗壯肉棒的動作。

  

   凱爾希未發一言,博士有些害怕,她不敢動作太大,也不敢喊得太響——屁股上的鞭痕現在只要牽到就疼得厲害,她也不想惹得醫生不爽招致第二輪的抽打。

  

   趕緊做完了事,她想道。

  

   但仿佛是看清了她的內心,猞猁肉棒的侵犯變得越發粗暴而快速,對蜜穴深處的撞擊帶來的酥麻感和臀肉被碰撞產生的疼痛還是讓博士的口中漏出了一些輕聲呻吟,又在那肉棒的橫紋處與她穴內肉褶的一次次摩擦間由輕聲囈語變成了極力克制卻越加大聲的浪叫,配合著醫生腰肢推送的節奏,火紅的臀肉已經自動開始配合著搖了起來,那蜜穴也不自覺地收緊著,分泌出透明的淫汁,反饋出最深處受到的無數次撞擊,一步步走向高潮。

  

   腹內只感到火熱,有什麼東西重重的埋在里面,博士覺得脊梁處被人重重敲了一下,高潮的刺激猶如電擊一般讓她渾身顫抖、痙攣,幾近癲狂的肉棒毫無憐惜地無視她高潮的余韻,自顧自地猶如打樁一般繼續向內進攻,吻上她最深處的肉壁,將她剛剛清醒的理智撕得粉碎。

  

   “凱,哈啊,凱爾希!我——啊啊啊——”

  

   醫生的一只手不知何時伸向了博士顫抖的大腿之間,早已充血的花蒂被那精於手術的手指殘忍地拉扯著,蹂躪著,將博士的浪叫聲提升了一整個區間的響度,將她顫抖的雙腿壓迫得彎了下去。

   體位的改變牽拉到的臀部肌肉帶來的疼痛只是九牛一毛,少女最敏感的花蒂險些被揪掉帶來的刺激無可比擬,她的語言功能又一次變得破碎不堪,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下身如熾火般的進攻像是分解類的源石技藝,破壞著她的大腦,將純粹的快樂,和疼痛產生的快樂,以及……總之是所有的快樂,從緊窄的通道一股腦兒地全部塞進了她的中樞。

  

   但那險些再次斷线的意識卻被無情地拉了回來。

   在左肘的一絲疼痛過後,博士被折磨得粘稠模糊的意識突然變得格外清醒,那從身後被隨手扔在床角的熟悉的玻璃注射容器顯然就是罪魁禍首——應急理智頂液。

  

   “啊——凱——嗯啊啊啊!!!”一記狠辣的巴掌揮向紅臀,火辣的痛感險些打斷了博士的聲音,“嗯啊,不要……要死了,啊啊——”

  

   感受到臀部的刺痛,博士清醒的意識卻反而接收了更多的快感,未經潤滑便粗暴地插入那干澀後穴的一根手指使她甚至來不及考慮應急理智頂液的事情,那敏感的身體早已承受不住無數次狂暴的抽插了,後穴內的手指更是隔著薄薄的一層肉壁從後方支援著前穴內的戰线,不住收緊的穴肉被粗暴的動作拉得有些外翻,脹大的肉棒將肉穴撐得滿滿當當,帶著刺穿她身體的氣勢狠狠地進出著,而那因刺激而夾得緊致的肉壁也終於將那猞猁肉棒內黏糊、火熱的精液榨了出來,大量白濁的液體瞬間就填滿了少女的宮腔,而隨著那敏感的身體被射精的刺激帶來第二次的高潮,“嘣”的一聲,博士能感覺到自己一直以來緊繃著的弦斷了,身體癱軟下來失去了控制,但意識卻清醒地留了下來。

  

   還沒等她適應只余意識存留的身體,並未放過她的凱爾希已經再一次變得堅挺如初,醫生將她壓在身下,無視那腫痛的臀肉被壓得生疼,甚至沒有完全拔出過的猞猁肉棒恢復了打樁似的暴力抽插,將滿溢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帶出體內,沾染在灰白的床單上,在猶如無盡的時間流逝中一遍遍地、一次次地、一點一點地,利用快感折磨、剝削、千刀萬剮她的意識,卻不給半分休息,猶如對她靈魂的直接傷害一般,將深入骨髓的感受刻在她的靈魂深處。

  

   博士逐漸地,看不見,聽不見,感覺不到。

   體內的惡物又射了幾次,但她卻感覺不到那火熱的液體衝入自己的子宮,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靈魂被擠壓,被切開,被剁碎。

  

   凱爾希猶如正在侵犯一具屍體一般,將那漸漸變得毫無反應的嬌小身軀在自己粗壯的肉棒之上套弄著,將那被抽插得失去收縮力的蜜穴當作飛機杯一般使用,射了數次的精液將那平坦的小腹撐得有些隆起,反流的精液在每一次抽插之間便會流出一部分沿著博士的大腿流到床上。

  

   “壞掉吧,博士。”凱爾希緩緩吐出幾個字。

  

   壞掉吧,博士。

   在博士,不,在少女的內里,有個聲音,也在說道。

  

   壞掉吧,博士——而我將代替你。

  

   /6

  

   6月8日 早10:00

  

   凱爾希坐在辦公室里,熟練地批閱著一整疊文件——這本屬於博士的工作今天由她代勞。

  

   昨天晚上的情緒失控她還歷歷在目……那甚至不能稱為情緒失控,身體虛弱的博士險些丟了性命,若不是提前設定的鬧鍾及時響起,將她的瘋狂狀態打斷了,她有些不敢想象失控的自己究竟會不會害死博士。

  

   無論如何,那個夢境,或是說出現在現實中的幻象,太過於真實。

   原以為能夠利用博士的身體消除自己那可笑的思念,但沒想到那個“惡靈”的詛咒居然如此恐怖。

  

   “博士……”凱爾希輕輕地念叨著,“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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