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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覺醒

碎玉集 BlackSwan 13173 2023-11-19 23:26

  (本文為應某網友要求寫的,等目前欠的稿清一清就准備開始試著接一下約稿。)

  

   陳浩從爺爺的爺爺那輩起就在這白山縣城里當跑快班的,雖說地位不高,可是勝在交游廣闊。陳浩這人為人四海,更是在這十里八鄉混的開,那些城狐社鼠里沒有一個人不喊一聲浩哥。後來日本人占領縣城的時候,為了剿匪,搞集村並屯,把附近幾個村子的村民都給硬遷到城里來搞集中管理。為了維持秩序,一眼就相中了人脈廣,辦事強的陳浩,提拔他當了白山縣的警察頭子。陳浩自覺也算是把家傳藝業給發揚光大了,烏黑筆挺的制服一穿還真有點人模狗樣,辦起事來也很是帶勁,把偌大個縣城管的井井有條,儼然成了日本人的心腹。

   之前的掃蕩中抓住了一名掉隊的女游擊隊員,日本人大喜過望,命令陳浩配合憲兵隊連夜展開審訊,要不惜一切代價從她口中撬出游擊隊的下落,務必抓住這次機會,擴大勝利,將縣城附近的武裝反抗力量一網打盡。

   警察局是縣城的一家富戶捐獻的宅院,儲存糧食的地窖正好改建成地牢和審訊室。在之前的詢問中陳浩知道女俘的名字叫周蘭,是游擊隊中的一名女兵,現在她被粗粗的麻繩和鎖鏈綁在屋子中間的柱子上,旁邊的牆上掛著血淋淋的刑具,身前的爐子火光熊熊,里面的烙鐵已經變成猙獰的亮紅色。

   上來不問話,就先是用皮鞭抽。兩個人輪流掄皮鞭,鞭子在空氣中發出咻的一聲響,隨後咬在女人身上。夏日的衣服本就單薄,用不了幾下,劣質的布料就會隨著皮鞭飛起來,皮鞭再落下去的時候就直接咬在裸露的皮膚上,隨後就是肉眼可見的腫起一道血紅色的棱子,隨著皮鞭的不斷抽打,鞭痕縱橫交錯著疊在一起,皮膚就會裂開,然後一塊血淋淋的皮肉就會隨著下一鞭子的落下被硬生生從女人身上撕下來。打手一邊抽一邊怒吼著臭婆娘快說,女人身體在鞭打下扭曲著,跳動著,掙扎著,但是卻始終強忍著沒有喊叫出聲,只是偶爾從咬死的嘴唇里擠出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又是幾鞭子,女人頭一耷拉昏了過去,打手扔下鞭子就是一桶水潑上去,女人咳嗽著蘇醒過來。打手扭住女人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這皮鞭的滋味不好受吧,但是這只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後面的刑罰一樣比一樣厲害。”

   “說!游擊隊剩下的人躲在什麼地方!從哪里獲得補給!”打手猛然提高音量,斷喝道。

   這打手叫劉大八,原本就是橫行鄉里的惡霸,被陳浩收做小弟專門干這種髒活。這劉大八面目凶神惡煞,只需要往那一站,再吼叫幾聲,一般人就會被嚇得直抖。這個女俘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卻梗著脖子怒視回去,毫不示弱。

   “呸!不知道!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劉大八一巴掌扇過去,女人的頭幾乎要被扇飛出去一樣從一側甩到另一側。然後劉大八提起鞭子就要繼續打。憲兵隊的崗村隊長攔住了他。

   崗村隊長攥住姑娘的領口慢慢扯開,獰笑著說道,“周小姐還是個黃花閨女吧,我憲兵隊可有的是對付女人的法子,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

   “畜牲,你們這些畜牲!”周蘭低聲咒罵著,閉著眼別過頭去。立刻就有士兵揪住她的頭發掰開她的眼皮,逼她看著崗村一點點撕扯自己的衣服。

   衣服早就被鞭打的破爛不堪,但是崗村並不著急,而是一點點的往下扯,不緊不慢的蹂躪著踐踏著周蘭作為一個女人的尊嚴。

   陳浩站在旁邊認真審視著這個被稱為悍匪的女子,女人直挺挺的綁在柱子上,顯得身材高挑修長,雙手背縛著,繩索從脖子繞到胸前勒緊再繞到身後,勾勒出高聳的胸脯。被一桶涼水澆過,臉上身上都濕透了,齊肩的黑發有些零亂的粘在臉上。

   “刺啦”女人的衣服被扯到雙肩以下,周蘭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女人的肩頭圓潤整齊,有一些干活留下的繭子,但是並不影響它的美麗。崗村獰笑著在姑娘的香肩上肆意揉捏,周蘭拼命扭動著身體,但是根本無法掙脫那雙黑手,只能咬著嘴唇屈辱的承受。

   “嗤——”崗村猛的把女人的衣服扯到腰部以下。“不要!”周蘭低聲驚呼出來。

   “說!不說就給你扒光!”崗村大聲威脅著,同時一點點把女人裹胸的棉布從背後解開。沒有了牽絆的衣服在順著女人的腿往下滑,被解開的裹胸布也只是松松的掛在女人隆起的乳房上。周蘭在繩索允許的范圍內竭力把胸脯向上挺起來,把膝蓋彎曲著往兩邊分開,希望能把衣服多掛住一會,好維持住自己最後的尊嚴,但這些徒勞的掙扎只是給憲兵們多一點笑話看而已。崗村一邊嘲笑的姑娘的丑態,一邊把手伸向了女人的下體,拽著她的褻褲慢慢往下拉。陳浩看到女人的臉一下子白了,閉上眼睛把頭別開,身體抖個不停。女人的褻褲被慢慢拉開,一個女兒家最為羞恥私密的位置一點點的露出來。裹胸和衣服也都慢慢的滑到地上,女人的身體就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一眾男人面前,周蘭慢慢的把頭擰過來,蒙著一層亮晶晶水霧的眼狠狠的怒視著崗村。

   “這個姐姐這麼漂亮,怎麼會是悍匪呢,是不是搞錯了?”說話的是陳浩的徒弟,小六子。

   這個周蘭看上去二三十歲,姿色並不算出色,就只是一個青春正好的農家女子,像陽光下的谷穗一樣結實,飽滿而又堅韌。膚色是成熟小麥的顏色,半球形的乳房正發育到極致,豐滿高聳,驕傲的挺立在胸前,頂著兩粒飽滿精致的乳頭。小腹平坦有力,雙腿修長,特別是圓滾滾的大腿結實彈滑,此時為了夾緊下體而繃緊了肌肉,曲线更加健美誘人,體毛黝黑濃密,整齊的分布在女人下體的三角形地帶,那里粉紅色細細的一线天時隱時現。整具身體極具熟透女人所特有的巨大誘惑力,房間里的男人都不由自主的支起了小帳篷,而周蘭的胴體則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憤怒而激動的顫抖著。

   “臭小子,干咱們這行,不能因為對方是女人就心軟,過來幫忙上刑!我看看之前教你的手藝你學的怎麼樣了!”陳浩敲了小六子一個暴栗。

   崗村對周蘭的一對乳房愛不釋手的玩弄著,一邊揉捏,擰掐,把玩,一邊嘴里還不斷汙言穢語的羞辱著女人。周蘭根本沒有辦法反抗他在自己身上的胡搞,只能不停的咒罵著。

   陳浩取出一副夾棍,在周蘭面前晃動著。“周姑娘,知道這東西是干什麼用的嗎?”

   “你或許聽說過夾棍,可以夾手指,腳趾,小腿,腳孤拐……不過對於女人,還可以用在這里——”陳浩慢悠悠的捏了捏姑娘豐滿的乳房,確保她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周蘭也的確聽懂了,陳浩注意到她臉上先是驚諤,隨後一點點浮現出的恐懼。

   “快說!免得皮肉受苦!”

   “不知道!”

   這套夾棍不僅粗大,而且帶著很多犬牙交錯的凸起。夾棍首先套在姑娘的乳房根部,陳浩和小六子兩個人拉著繩子開始收緊。

   周蘭嘶的吸了一口涼氣,背縛的雙手猛的抓緊了,腳趾也緊緊扣住地面。女人的乳房是那麼白皙柔軟,以至於一下子在刑具的口中扁了下去。它們先是瘋狂的跳動著,像是兩碗沸騰的熱水,但隨著刑具的夾緊,它們快速變得堅硬,乳頭也直挺挺的立起來。女人現在拼命扭動著身體,肩背和屁股用力在柱子上摩擦,指甲已經深深摳進了自己的手臂,嘴唇也被咬破。當白皙的雙乳變成暗紅色的時候,夾棍輕輕松了一下,周蘭的身體也跟著如釋重負的軟下來,可才喘了一口氣,夾棍就又猛然勒緊。“呃——啊——”一聲低呼從周蘭緊閉的嘴唇里突破出來。

   “說不說!”陳浩大聲逼問著,同時繼續收緊夾棍。

   “不!不!不!”周蘭的身體在柱子上扭來扭去,但是根本不可能甩脫緊咬在她胸口上的刑具。乳房根部看上去好像幾乎要被夾斷了一般,里面的肉和血都被擠到了前部,把雙乳撐得像是打氣過多的氣球,硬邦邦的鼓著,繃緊的皮膚油光發亮,下面的青筋都暴露無遺。兩個乳頭腫大了一倍多,乳孔微微張開,連乳暈都凸了出來。

   看到周蘭的雙乳已經成了蘭色,陳浩示意徒弟再松一松。對於女人的乳房這種肉多沒有骨頭的地方,夾的太久會導致麻木,而適時的松開,血脈一流通,卻能把痛感翻上幾番。如果由劉大八這種莽漢來,一味收緊狠夾,到最後乳房就沒啥感覺了,就算硬生生夾掉也不會太痛,而陳浩和徒弟配合著一松一緊,能讓這夾乳的痛楚一陣痛似一陣,讓人覺得這疼痛就沒有一個頂峰,一個盡頭。

   “說!”陳浩繼續逼問。周蘭只是痛的連聲慘叫。陳浩看了一眼女人的乳房,吩咐小六子和自己慢慢的把夾棍往前挪。

   “你說不說!不說的話接下來就要夾你的奶子尖尖了,你自己想一下那是個啥滋味!”

   夾棍像擀面皮一樣順著乳房慢慢的往前碾過去,周蘭的掙扎也越來越激烈,夾棍的线被帶動著抖起來,如同風中的風箏线。其余的士兵扭著她的頭,讓她自己看著那猙獰的刑具一點點逼近自己嬌嫩的乳頭。周蘭咬著牙准備好接受夾棍夾在乳頭上的劇痛,陳浩卻偏偏把夾棍挪的很慢,而當周蘭的心理准備因為疼痛和漫長的等待松懈下來時,夾棍才突然狠狠的咬在了周蘭嬌滴滴的乳頭上。

   這一下,陳浩估計女人會覺得如同直接夾在心尖上一樣疼,因為他看到周蘭猛的瞪圓了眼睛,胴體從柱子上跳了起來,又被繩索拉著重重的摔回去。伴隨著的淒厲無比的慘叫震的人頭腦發昏。夾棍在女人乳頭上狠夾了十幾秒,女人才終於昏了過去。

   夾棍被卸了下來,但是這對乳房已經變了模樣,夾棍上的齒不鋒利,劃不開皮膚,但是乳房上滿是它們咬出的青色凹痕,這讓它們看上去就好像是泄了氣後又被小狗咀嚼過吐了出來的球膽。

   女人被冷水潑醒,竟然還有力氣用挑釁似的目光看著屋子里的眾人,憲兵隊的人掄著棍子往女人肚子上打。他們的手下的很重,棍子每一下都深深的嵌進周蘭的身體里。與木棍相比,女人的腹部很柔軟,棍棒落在上面會深深陷進去,然後女人會從腳尖到頭頂像波浪一樣的抽搐一下,從口中噴射性的嘔出一大口東西。最初是稀薄的野菜湯,這可能是她上頓吃的東西,然後是帶著血的胃液,最後連青綠色的膽汁都嘔出來了。而對於女人而言,錘肚子酷刑折磨的不只是腸胃,還有她們嬌嫩又敏感的子宮。這樣的錘打可以刺激子宮的不斷收縮痙攣,最終引起不亞於分娩時的劇烈疼痛,再狠一點的話可以讓子宮脫垂,甚至可以把子宮打的從下體滑脫出來。

   “哎呦……哎呦……不要打……那里……”周蘭竭力的彎下腰去保護自己的腹部,但由於緊縛的繩索,她只能做出一個扭曲的滑稽姿勢。棒子不斷落下,周蘭的肚子一陣陣的痙攣,這痙攣漣漪一樣傳導到全身,然後就是一陣幾乎要把五髒六腑都嘔出來的嘔吐,下體也淅淅瀝瀝的漏出一股股血,尿和糞便。

   陳浩趕緊叫停,憲兵們自己也住了手,畢竟情報全在她身上,不能把人給打死了。陳浩揪住她的頭發抬起頭來,汗水淚水在姑娘臉上小溪一樣的流淌,黏糊糊的血漬和嘔吐汙漬在嘴邊拉出一條條的細线。

   崗村把那幾個下死手的憲兵訓了一頓,然後讓那幾個家伙提水來把女人衝洗干淨。

   陳浩拿了幾根細針在女人面前比劃著。“周姑娘,我勸你還是說了吧,不然這些針就要扎進你這嬌滴滴的奶子里了。”

   “呸!狗漢奸!你盡管扎,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小六子幫忙捉住周蘭的乳房,許是碰到了之前夾傷的位置,周蘭悶哼了一聲,小六子不由得手一抖,又吃了一個暴栗子。

   陳浩吩咐小六子再次把那對乳房攥穩了,自己舉著針順著奶眼往里扎。銳利的鋼針刺進那樣嬌嫩的部位,陳浩感到女人的身體像琴弦一樣猛的繃緊了。乳頭正是一個女人身上神經束最集中的位置之一,而順著乳孔刺入的鋼針不會一下子造成毀滅性的破壞,而能夠惡毒的一直深入到更為敏感的乳房深處,然後在那里引發錐心的劇痛。陳浩不緊不慢的擰動著手里的鋼針,遇到的阻力過大時還會往回抽一點重新扎。陳浩的鋼針像琴弦一樣撥動著女人乳房深處的神經,女人自己也像一根琴弦一樣在柱子上跳動起來,並發出一聲聲淒厲怪異的嚎叫。陳浩估摸著針尖到了位置,手上微微一用力,鋼針就深深刺入了最敏感的核心部位,只留一點針鼻露在外面,女人的乳房猛然繃緊,里面為數不多的肌肉拼命的收縮,整個乳房像打足了氣的皮球一樣變得又硬又挺,也像皮球一樣絕望的跳動著,像是一只小兔一樣在小六子手里拼命鬧騰。女人的身子也繃緊得幾乎僵直,頭重重的頂著身後的柱子,但這樣的動作反而將高聳的胸脯更多的送了出來。

   兩只乳頭每個都能刺十幾支鋼針,還沒刺到一半,女人的慘叫就已經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又刺了幾根,女人就再次失禁了,尿液瀑布似的順著筆直的腿往下淌。但直到最後,女人也沒有露出屈服的意思。

   後來又用皮鞭抽,用火烤鋼針露出來的針鼻,但是女人已經漸漸的沒什麼力氣反應了,但還是沒有招供。

   “周小姐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吧,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叫你好好的過把癮!”崗村惡狠狠的說道。

   “畜牲!畜牲!你們,你們難道就沒有母親姐妹嗎?!”

   崗村哼了一聲,就猛的撲到了姑娘身上。屋子里的士兵也都心照不宣的獰笑著在崗村身後排起隊來。

   陳浩有些厭惡的看著這些人,出於公務給犯人用刑,他沒什麼禁忌,也做過很多,但是這種為了私欲和泄憤而奸淫濫刑犯人的勾當他並不能接受。不過除了他和小六子之外,屋子里還有十幾個男人,陳浩的規矩對他們可沒什麼用,只能看著這些人就像一條條野獸一樣先後撲到姑娘身上。

   崗村破了姑娘的貞潔,隨著一聲悲傷的哀叫,周蘭眼角滑下一滴淚水,但崗村只是狂笑著一邊抽插,一邊在姑娘臉上亂親亂咬。接替崗村的士兵個子比較矮,臉只能埋在姑娘的頸彎里,他忘情的對著姑娘的鎖骨和肩膀又是舔又是啃。劉大八也上去了,他個子最高,陽具也又粗又大,捅進去的時候姑娘疼的尖叫起來,而他動作起來的時候連姑娘的小腹都能看到一條長形的痕跡起起伏伏,他的動作狂暴而猛烈,姑娘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節奏往上挺,可等到最後要射的時候,劉大八卻拔出來,用手舉著陽具將汙穢的精液全都噴到了姑娘臉上,姑娘一開始愣住了,半天之後才格外屈辱的哭泣起來。而在他之後的人也紛紛效仿,比賽起誰射的更高更准起來。有的也成功射到姑娘臉上,就高興的叫兩聲,有的只射到了姑娘胸腹上,就在一片噓聲中准備再來一次。

   陳浩知道姑娘不會舒服的,她只能靠著柱子筆直站立著,男人粗野的插進去的時候她只能像靶子一樣承受著所有的衝擊和摩擦,沒有一點緩衝和躲避的余地,最多只能淒慘的搖晃著被緊縛的身體,帶著哭腔不停的喊叫和咒罵,這樣柔弱的反抗並不足以給他們帶來什麼困擾,只會進一步激發他們的獸性。更重要的是,每個男人都不會放過她已經飽經蹂躪的乳房,而那里面還插著幾根鋼針呢,經過這樣一番折騰,有的鋼針滑脫出來,但更多的沒入了深處,而男人的每次揉捏都會讓已經沒入深處的鋼針再次扭曲攪動嬌嫩的血肉,也會讓女人發出一聲聲格外慘烈的尖叫和痛苦掙扎。

   陳浩知道有些女人在被輪奸之後心理防线會被徹底摧垮,完全失掉抵抗的意志,讓干什麼就干什麼。但是也有些女人因為仇恨反而會變得更加死硬,不顧一切的對抗到底。眼前的周蘭顯然是後者。盡管一開始她忍不住哼了幾聲,也十分的可憐抽泣了一段時間,但是等到最後,怒火燒干了姑娘眼中的淚水,她倔強的仰著頭,眼中全是仇恨,咬緊的銀牙發出咯吱吱的聲響。

   等這幾十個男人嘻嘻哈哈都輪上兩三遍,他們也沒力氣沒精神再審問,把女人掛在柱子上就離開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周蘭的樣子一直盤旋在陳浩的腦子里。被輪奸了三十多次的女人,陰毛都被體液粘成亂糟糟的一片,暴露的陰唇紅腫大張著,根本合不上,里面的精液淌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淌到腳背上。這些汙濁的液體塗滿了女人的下身,大腿,腹部,乳房,臉上甚至嘴角,散發著腥甜的惡臭。女人帶著刑傷的乳房被人像擠奶一樣的亂擠,但擠出來的不是奶水,而全是血。而即使是這樣,直到最後,女人眼中仍然充滿了頑強與不屈,那種獅子老虎一般的眼神令陳浩事後想起都暗暗心驚。

   第二天再用刑的時候,陳浩就有點畏縮了,憲兵隊的人把活干的尤為酷烈。

   “說不說?不說就給你上烙鐵!”崗村用蹩腳的中午吼叫著,手里的烙鐵直往姑娘臉上逼。燒的亮紅的烙鐵真的很嚇人,特別是在臉部那麼敏感的部位比劃的時候,周蘭不由自主的直往柱子上縮,但還是梗著脖子咬緊了嘴唇怒視著對方。

   最後還是把烙鐵按在了姑娘的雙乳之間,女人咬緊的嘴唇中一下子爆發出了一聲痛叫,高聳的胸口用力回縮,但烙鐵還是穩穩的按在那里,血和其他體液受熱蒸發,發出烤肉一樣的聲音。

   烙鐵流水價的被用在女人的乳房上,從爐子里拿出來,按在上面直到變黑下去,放回爐子,拿起下一個。女人像一條瀕死的蟲子一樣在柱子上扭來扭去,雖然繩索和鐵鏈把她綁的很緊,但她還是用頭,背和屁股把柱子撞的咚咚作響。憲兵們終於停手的時候,女人已經軟的像是一根面條,全靠繩索把她掛在柱子上。而女人的乳房昨天還是能讓男人著迷的恩物,今天則變成了兩坨烤肉,還是十分蹩腳,有的地方烤糊了有的還夾生著的烤肉。

   小六子被空氣中的肉香惡心到臉色都變了,跑出去扶著門框就開始嘔吐。劉大八則興致勃勃,甚至拿著小一些的烙鐵往沒燙過的地方補。

   敏感的乳暈和乳頭沒辦法承受長時間的烙燙,憲兵像玩游戲一樣用烙鐵輕輕觸碰一下就挪開,女人會像害冷似的渾身一抖,隨後被碰到的地方會迅速鼓起一個血泡,不一會就分不清女人乳房上哪里是乳頭哪里是血泡了。然後用鑷子把血泡戳開,里面全是黃色的體液,再把血泡的皮撕下來,因為被烙燙過,撕皮的過程就像給熟透的桃子剝皮一樣簡單,此時女人的雙乳也的確像是一雙剝了皮的爛桃子,柔軟粉嫩的筋肉,夾雜著黃色的粘稠液體,以及發黑糜爛的被燙過頭的地方。

   現在這雙乳房再被男人玩弄,恐怕會把女人直接疼瘋過去,不過這幅樣子的乳房,也很難激起男人的欲望吧。

   崗村蹲下來,把目標換成了姑娘的腳。常年的勞作,讓周蘭的腳有些扁平,但這雙腳很大,腳趾也很長,給人一種安穩有力的感覺。崗村取出軍用火柴一根根的塞進女人的腳趾縫里。

   軍用防風火柴足有成年人手指那麼粗,遇風遇水都不能滅。僅僅是塞進腳趾就已經把姑娘的十趾大大的撐開來,疼的姑娘的雙腳抖個不停,崗村再用手握住火柴用力擠壓。周蘭的腳趾一下子就伸直著張開來,拼命的甩動,往回縮。

   “說不說?不說,就把你的腳烤了!”崗村點著了打火機威脅著姑娘。周蘭瞪著眼睛回瞪回去。

   火柴被點燃了,順著木柄一點點的向著姑娘的腳趾舔舐過去。周蘭的腳趾像十根有了自己生命的小肉蟲一樣擺動著,雙腳來回旋轉,想把火柴甩掉,但這當然是徒勞,憲兵們看著姑娘恐懼卻無助的掙扎哈哈大笑。

   熱量很快就傳導過去,先是腳上的汗毛被燙得卷曲收縮,然後皮膚開始變色起泡。姑娘一開始低著頭看著自己正在著火冒煙的腳趾,抿著嘴默默掙扎,雙腳猛的從一邊甩到另一邊,腳趾拼命箕張,雙腿和捆緊身體的麻繩鎖鏈做著徒勞必敗的較量。然後女人終於發出了淒慘的哀叫,雙腳變成了狂亂的擺動,腳趾也扭曲成了千奇百怪的姿勢。

   火柴燒完了,在姑娘腳上留下一串串紫葡萄似的血泡,姑娘還是疼的不斷哆嗦。

   之前煮在爐子上的一壺水開了,崗村獰笑著把水壺提過來。

   “給你洗個腳吧,別感染了!”

   崗村把水壺舉到姑娘面前,慢慢的傾倒壺嘴,沸水發出“嗚嗚”的聲響澆到女人的腳背上,立刻騰起一片白煙。這一切都是當著女人的面干的,如果她試圖別過臉去,憲兵就會扭著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受刑。崗村倒的很慢,沸水細細的澆在周蘭腳上,女人疼的不停撞擊著柱子。

   然後崗村當著她絕望的眼神用軍靴重重跺在姑娘的腳趾上慢慢的來回碾。在厚底軍靴面前姑娘的腳趾就像柔軟多汁的菜青蟲一樣脆弱,崗村又做的很仔細,每次只踩一根腳趾,碾的很慢很用力,血泡破開,皮肉破開,骨頭裂開,大腳趾彎曲成一個不自然的角度,小腳趾更是直接變成了扁扁的一灘血肉。而女人早已不知在何時昏迷了過去。

   再次潑醒後,崗村吆喝憲兵們搬過來一台手搖電話,里面引出來的銅线一頭接著針刺進姑娘的乳頭里,另一頭繞在銅棒上插進下體深處,然後吩咐陳浩他們輪流搖電話的手柄。

   女人猛的抬了一下頭,就像是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瞪圓了眼睛,連眨眼都沒有了,隨後全身的肌肉都一塊接著一塊的繃緊,兩個乳房都忽悠一下立了起來,因為被剝掉了表皮,可以清楚看到里面每一塊肌肉的瘋狂顫抖。女人的胸脯,小腹,屁股像是有了自己獨立的生命一般,戰栗著抖出各種各樣的形狀,隨著一陣陣的痙攣,女人的下體顫抖著大大的張開來,昨天留在里面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唏哩呼嚕的往外淌,然後是發黃的尿液一股股的噴射出來。

   “啊!媽媽呀!我疼啊!”這是女人第一次發出如此失控的哭嚎,她的慘叫幾乎能讓地牢里的空氣都為之落淚,但憲兵們只把這當做是女人開始崩潰的標志,繼續對可憐的女人進行電擊。

   就這麼斷斷續續的電了三四個小時,女人滿臉都是鼻涕眼淚,整個人像是在汗水里洗過一遍,地面上滿是女人下體失禁分泌的東西,屎尿都拉空了,只留下女人的下體還在條件反射的哆嗦個不停。電流停下來的時候,女人癱軟得像一根面條,連頭都抬不起來,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嘴角不斷的往外流著帶血的口涎。

   但還是沒有問出來半個字。崗村像一頭困獸一樣在審訊室里轉了幾個圈,反手抓起一根燒紅的鐵棍舉到女人面前。

   “臭娘們,說不說!再不說就把這根棒子插你下面去!”崗村的烙鐵在女人下體附近晃悠,熾熱的溫度讓稍微接近的陰毛嗤啦一下燒起來。

   女人眼睛原本微眯著,只能看到一點眼白,此時驚恐的瞪大了,夾緊著雙腿,屁股不知所措的來回扭動,竭力的躲避著那根烙鐵。牙齒反復咬著嘴唇,但還是一聲不吭。崗村罵了一聲,手里的烙鐵對著女人下面扎了進去。

   因為女人夾緊著雙腿,崗村一開始沒找准位置,烙鐵按在陰阜上,女人渾身挺了一挺,周圍的陰毛燃燒著收縮起來,留下一串血泡。崗村就拿著手里的烙鐵順著姑娘陰阜的形狀滑動,找到了一個柔軟的,可以插進去的地方,就獰笑一聲手上發力捅了進去。

   周蘭的眼睛猛然間瞪大,充滿血絲的往外凸著,軟塌塌癱著的身體也一下子蹦起來,抽緊了全身肌肉,仰著頭,踮著傷殘的腳尖,拼命的往上夠。

   崗村發狠的把烙鐵順著女人的陰道往里戳,遇到阻力就把握緊了插進去的烙鐵來回搖晃,攪動,甚至撬動,一直搞到能繼續往里捅為止。而每一下攪動,幾乎都會伴隨著一股青煙,帶著一股體液被烤干蒸騰的腥臭從女人的下體飄出來。

   女人的臉已經不能算是臉了,痛苦把女人的五官都弄的模糊了,它們扭曲著擠成一團,浸泡在汗水淚水的沼澤里,只有一雙大眼睛格外鮮明的瞪著,眼球幾乎要從里面蹦出來。陳浩描述不出那女人臉上的表情,但是女人全身上下的血肉皮膚都在生動的詮釋著一個字,疼!

   崗村把烙鐵一摔扭頭出去,吩咐陳浩他們女人喂點湯,明天再繼續審。這種小事原本不需要陳浩自己去做,但那個女人飽經折磨卻仍然頑強得像一頭獅子的模樣令他難以忘懷,破例親自去給她喂飯。

   女人還是綁在柱子上,連日的酷刑讓她的身子軟軟的,似乎連個頭都矮了下去。一條條血紅色鞭傷橫七豎八的鋪在女人光潔的身體上,黝黑濃密的陰毛被燎得只剩下幾個黑點,一片一片的血泡觸目驚心的分布在女人肥厚的唇片附近。陰道里面的光景陳浩看不見,但是可以想象到那里原本濕潤嬌嫩的褶皺肉芽被烙鐵肆虐得一片狼藉。女人身上最糟糕的位置是那一對原本飽滿聳立的乳房,現在它們軟塌塌的像兩團沒有了生命的肉,表皮被烙鐵摧毀後撕掉了,下面是黃色的脂肪和粉色的肌肉,有粘稠的體液順著乳尖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乳暈已經殘破不全,還露著幾根針鼻的乳頭變成了兩小塊破爛的肉團。

   陳浩打量著女人,女人垂著頭,無神的盯著自己一塌糊塗的胸口。

   陳浩很好奇女人在想什麼,在一群男人公豬一樣爬到身上時,在那樣敏感的部位被針扎火燙剝皮時,在一個女人最寶貴的器官被燒紅的烙鐵捅進去的時候,眼前這個女人會想什麼?面對那樣的羞辱,劇痛,和眼睜睜看著身體被殘忍摧殘的心理衝擊,她是怎麼想的一直這樣硬挺著對抗到底?

   “漢奸,哎唷,狗……漢奸……”察覺到陳浩的目光,女人慢慢抬起頭來盯著陳浩看,怨毒的目光讓陳浩不舒服的把頭扭開。

   陳浩的祖輩從宋朝開始就在這個縣城當差了,漢人,金人,蒙古人,滿人,東瀛人,歷朝歷代,誰占領了城池,陳浩家就給誰辦事,陳浩理所當然的脫口而出,“老百姓老老實實的聽話干活就好,管他什麼人坐天下呢?”

   “所以你祖祖輩輩都只能給人家當狗。”女人輕蔑的說道。

   陳浩自己連著祖上一起被人罵成狗,心頭火氣,忍不住吼出聲來,“你胡說什麼!”

   “這些小鬼子搞集村並屯的時候,把村子殺光燒光搶光,制造動輒就是方圓數百里的無人區。驅趕村民和戰俘勞作,待遇連牛馬都不如,幾天下來每五個人里就要死掉一個。女人更加悲慘,從女孩到少婦,都帶到軍營里,像妓女一樣活著,每人每天都要經歷二十幾次強暴。所以我們要反抗,為了不被人當做奴隸一樣欺負,為了不像狗一樣的活著,也為了我們的後代能像人一樣的活著。”女人的嗓子因為一整天的慘叫而嘶啞不堪,說話很慢,聲音也不大,但是自有一股震撼人心的力量。陳浩感覺女人的目光像烙鐵一樣灼燒著自己的臉,只能蠕動了一下嘴唇,轉身離開了地牢。

   審訊不利,縣里准備搞一次大掃蕩,靠人數把剩下的游擊隊搜出來,於是這天夜里運兵車運了一整隊的日本兵過來,這些士兵無法無天,搞的城里雞飛狗跳,甚至光明正大的直接衝進別人的家里搶劫強奸。

   既然決定進行地毯式的搜查,女俘虜的情報就沒有那麼重要了,但女人的頑強反抗讓崗村十分惱火,他發誓要用極其殘忍而痛苦的方式將她處死。

   崗村選擇了火刑,他在周蘭身下堆滿了柴火,要把她活活燒死。

   憲兵揪著女人的頭發,崗村陰笑著舉著火把在女人身上比劃著,女人不由自主的瑟縮著身體,但是重重鎖鏈讓她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幾滴燃燒著的油脂滴到女人身上,立刻綻開幾朵火花,女人全身都會疼的一抖。

   “這火的滋味可不好受啊,我們還會往你的臉上潑水扇風,讓你死的很慢很慢,很痛很痛。”

   崗村把火把湊到姑娘雙乳下面,橘紅色的火苗舔舐著姑娘的乳房,濕潤的表面瞬間被蒸干,肌肉收縮著慢慢變成黑色,被融化的脂肪流淌出來,燒的滋滋作響。女人痛哼著拼命往柱子上躲,肩背緊貼著柱子上下摩擦。崗村又用火把燎姑娘的下身,那里殘留的精液和分泌物被烤干,發出一股難聞的惡臭,女人又挺著身子往上躲,直到沉重的鎖鏈都被拉直了,但殘留的幾根陰毛很快被燒光,然後陰唇上昨天烙燙出的血泡破裂開來,流出人體的油脂,兩枚肥厚的唇片最後被燒焦,變成干枯而皺縮的兩片。

   “再不說,就把你活活燒死!”

   周蘭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懼到絕望的神情,眼睛里盈著淚光,身體扭來扭去,傷殘的雙腳在繩索捆綁的范圍內小幅度的擺動著,想把堆在身上的柴火挪開,但她努力了半天也只是把幾根柴火撥動了數寸。

   “臭娘們快說!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再不說就把你燒死!”崗村窮凶極惡的吼叫。

   女人重重的喘了口氣,聲音突然軟弱下來,“別……別點火,我告訴你……游擊隊在……”

   陳浩神情復雜的看著女人,之前女人頑強的反抗讓他幾乎都忘記了,眼前這個人並不是鋼澆鐵鑄的怪物,她歸根結底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啊,會疼痛會恐懼也會怕死。

   “哈哈,早說出來不就不用受這麼大罪了嘛!”

   崗村哈哈大笑起來,但女人的聲音很小,崗村不由自主的把頭湊了過去。結果,女人猛的挺動身體,額頭重重的撞到了崗村的鼻子上。

   崗村被撞的半聲笑聲堵回嘴里,暈頭轉向的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鼻子里嘩嘩的淌出血來。這一下也耗盡了女人積蓄了半天的力氣,她虛弱的靠在柱子上,嘴角露出譏諷的冷笑。

   “哈哈,沒用的臭鬼子。”

   “好,很好!我要看著你被慢慢的烤死!”崗村咆哮著,點燃了女人腳下的火堆。

   柴堆噼啪作響,火焰很快就包裹住了女人的身體,熱度慢慢的傳遞,女人不知所措的在柱子上扭動著身體,雙腳來回撲動躲避著火焰的灼燒,嘴里不停的咒罵著你們這些畜牲不得好死之類的話。

   “把鼓風機架起來,往她臉上灑水,別讓她被熏死或者疼昏了!我要看著她徹底崩潰!”崗村怒吼著。

   女人的身上瘋狂的往外淌著汗,像一塊被絞緊的海綿。火焰噬咬著女人的腳趾,受盡折磨的腳趾拼命蜷縮晃動,但無論如何也無法逃脫烈焰的炙烤,伴隨著滋滋的聲音,皮膚起泡,爆裂,連指甲被燒焦,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臭味。都汗水被烤干,皮膚起泡,先是腳,然後是小腿,再到大腿,可以看到一塊塊的血肉在火焰中狂亂的掙扎著,然後被燒焦,甚至伴隨著爆裂聲從身體上脫落下來。一股失禁的尿液噴涌而出,騰起一股騷臭的熱氣,火焰收縮了一下,又慢慢的旺盛起來,一對美好的乳房在火焰里跳動了一陣,然後慢慢失去了彈性,最終變成了兩團焦化堅硬的黑炭。

   女人的咒罵先是變得高亢起來,當火焰完全裹住她的下半身時,女人突然頓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又是一口,一口,接著咒罵變成了顫抖的哀嚎,淒厲尖銳,充滿痛苦。

   如此殘忍的場景,崗村他們卻看的津津有味。看著自己的敵人垂死前的絕望而痛苦的掙扎,崗村忍不住哈哈大笑。

   女人的聲音在木柴的爆鳴聲中小了下去,發光的余燼飄搖起來,仿若千百只自由高飛的螢火蟲。

   處刑完畢後,日本人就傾巢出動開始了掃蕩。直到這時陳浩才知道,自己的徒弟小六子死在了昨夜,一群喝多了的士兵衝進他的家里,當著他的面侮辱了他的妻女,然後用刺刀捅死了他。陳浩沉默了半晌,一個一個的把自己那些老兄弟找了過來。

   “你要當人還是當狗?”陳浩這樣問劉大八。劉大八愣了一下,陳浩手里的匕首准確的從他肋骨縫隙中直插心髒。與此同時,陳浩那幫信得過的弟兄也分散到了城里,將留守的為數不多的日軍一一暗殺,而在陳浩的鼓動下,越來越多的百姓對著日軍掄起了菜刀甚至鋤頭。

   然後陳浩領著暴動的隊伍衝垮了軍火庫,將關押的勞工全部釋放,把一應軍事設施全部搗毀,最後趕在大部隊回援之前領著隊伍走進了茫茫大山。作為白山縣城的警察頭子,陳浩知道自己將要面臨怎樣的瘋狂報復,但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真正活的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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