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支线a1:折取春花作妝花
(這一部夾了不少劇情,關鍵是文風和上一篇完全不同,各位看官可以對比一下然後反饋在評論區。)
“阿姐!”司馬星大叫著從藤椅上彈起來,青衫已被冷汗濕透。他伸手將身後的持扇侍女拉到面前,掄起手里的鞭子沒頭沒臉的打了下去,女子哭喊著“少爺饒命!”卻只換來更多的暴虐。
噩夢,即使已經入魔,掌握著比之前強大幾倍的力量,司馬星也從來未能擺脫那個噩夢的糾纏。
滿門抄斬,寫出來四個字,說出口一個詞,落到活生生的人身上卻是如此鮮血淋漓。抵抗的人萬箭穿身,投降的男丁被捆綁著按跪在地上,如同待宰的羔羊;女眷被逼著貼牆站好,丟下幾枚銅錢就能隨意褻玩。長官一聲令下,男人們被齊齊斬首,鮮血順著地板直流到司馬星的腳底下。
兵丁餓狼般四處搜索,司馬星看到奶娘抱著自己最小的妹妹從花叢里被趕出來,然後被亂箭射倒在地。
“小虎。”二姐司馬巧輕拍著司馬星的臉頰,“我去引開他們,你要好好活著。”“小巧姐……”“好好活著,你是司馬家最後一口氣。”兵丁越來越近,司馬巧整理了一下長發,對著司馬星嫣然一笑。
司馬星看著二姐躍出密室,看著她靈巧的騰挪,短劍舞成一團光影,看著兵丁獰笑著拋出帶倒刺的漁網,網繩深深勒進姐姐的身體,然後兵丁們狂笑著像拖死狗一樣把姐姐拖走……
後來父親從前线回來了,一陣混亂的廝殺後,帶著司馬星喬裝打扮溜走。城門口,他在混混沌沌中看到了二姐的臉,他不顧一切的掙開了父親的手,擠進圍觀的人群……
二姐插在木棍上的頭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旁邊吊著被千刀萬剮後破破爛爛的身體,嬌嫩的乳房倒還完整,只是被釘在木板上供人欣賞,女兒家的私處也是一樣的待遇,只是里面還插著兩根粗糙的木棍,滴嗒著紅白相間的液體。圍觀的人們一邊嘲諷著二姐的丑態,一邊辱罵著司馬家叛國的罪行,甚至還把爛菜葉和泥巴丟在二姐的臉上身上,二姐美麗的眼睛無神的望著天空,眼角掛著血淚……司馬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出那麼淒厲的叫聲的,隨後就是萬箭落下,父親帶著自己東躲西藏,一支箭從自己身下穿過,什麼東西掉了下來,黑霧從四處涌起,淹沒了他的意識。
邊關外,大姐戰敗被俘,當眾凌辱三日後處死;母親斷後被俘,在陣前凌遲;三哥被戰馬踏為肉醬……皇城里,司馬家被誣陷為叛國,男子斬首女子為奴,萬人辱罵……自己被利箭射穿下身,司馬家最後的一口氣也斷了,斷了!
“啊!”司馬星暴怒的狂吼著,眼里流出鮮血,被他鞭笞的女子早已沒了聲息。
“阿星,停手吧。”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身後。
“司馬弈,你別攔我!你毀了我的家!”司馬星用鞭子指著父親的臉。“你知道我看著家人被殺死和侮辱的時候心里有多痛嗎?你知道我看著最疼我的二姐……嗚嗚嗚嗚……二姐到死也沒有閉上眼睛啊!”
老人淡淡的撥開鞭子,“我知道……我的大女兒被反賊捉住,亂賊扒光她的衣服當著兩軍的面用奴兵甚至騾馬侮辱,然後慢慢割下肢體送還給我。我的妻子斷後被俘虜,逆賊用木馬押著她在陣前游行,受盡凌辱後再一刀刀割成碎肉。我的兒子被戰馬拖著,踩踏成肉泥。他們臨死都在高呼殺賊,他們都死的像個英雄。”
“哈哈,為什麼不說我?我沒了那條子孫根,是不是就不算你的兒子了?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是個英雄?”司馬星慘笑著,繼續用鞭子胡亂鞭打著地上的女人。
“我司馬家歷代掌兵,奮戰於立屍之地,做活於必死之局。我司馬家的英雄受了委屈,從來不向弱者揮鞭,而是向強者拔刀。”司馬弈抓住鞭子,“昏君與偽帝毀了我們的家,我們就殺回去,殺死他們的男子,搶走他們的女人,將他們的姐妹妻子千刀萬剮!如此,方是我司馬家復仇的方式!”
司馬星愣了一下,丟掉了手里的鞭子慢慢跪下。“是孩兒又無狀了,請父親責罰。”
“不必了,入魔之後欲火難耐,你……受了傷,不能正常發泄,為父可以理解。”司馬弈拍拍他的肩膀,扯開話題,“你不要想那麼多,在琢玉樓調教幾個好貨色,多多掙錢,招兵買馬,復仇雪恥就在眼前!”
春蘭院中依舊春意盎然,夭夭桃花下,有佳人曼舞清歌。佳人玉體曼妙,堪比芙蓉輕搖綠波,容貌昳麗,恰似朝霞初升殘夜。胸前雪堆化作滿池春水,蕩起漣漪;兩點嫣紅熟了一對櫻桃,正堪采擷。楊柳拂風,蠻腰輕扭,美臍風流萬種;紅豆含羞,輕雲蔽月,玉蚌珍珠半吐。柔荑舞動,流風回雪,作白鶴將飛未飛;蓮足輕揚,柳暗花明,有彩蝶流連不去。伴著舞姿,有落英繽紛,柔柔的落在佳人身上。
“家鄉的櫻花,也該開放了吧……”感受著花瓣輕拂身體,狐族少女百目神見子的思緒突然拉的好長好長,不知是想起了什麼,憂傷的嘴角微微上揚。
“見子見子,我家的門口的櫻花開了,快來玩呀!”長輩們在大的嚇人的皇宮里吵架的時候,孩子們最喜歡在清華家門口的大櫻花樹下游戲。
“見子快來快來!你的發色最是漂亮,插上這朵簪子一定好看的緊!”海月家的大兒子手最巧,折下每年春天最漂亮的那枝櫻花,裁剪,刷膠,浸蠟,一根漂亮的簪子就出現了,每年他都會用這套去討好女孩子們。
“宗望!你再折花我就生氣啦!花是用來欣賞的,不是讓你瞎玩弄的!”一到這個時候,清華家的小女兒紗織就會揮著小拳頭追著宗望亂打。
而他……他從來不跟其他小孩子一起玩耍,而是認真的撿拾著地上飄落的櫻花。
“如果當時……”狐族少女的思緒突然被打斷了。
“緋櫻姑娘,准備好了沒有,今天是你出師的大日子,如果出了差錯,你知道後果的。”這個聲音永遠出現在見子最深重的噩夢里,姑娘渾身一抖。
“緋櫻這就來!”姑娘趕忙回答。
琢玉樓的出師,姑娘要身縛紅繩,騎著木驢在魔域游街。
見子,現在琢玉樓的緋櫻姑娘緩步走出院門。姑娘的乳頭上帶著乳環,乳環上垂下金鈴珠串。這乳環既是裝飾又是約束,姑娘步伐太快,金鈴當啷亂響,顯得放蕩而不知禮,步伐太慢,則失了珠串搖曳生姿的媚意。少女步步款款,有秋波盈盈,楚楚動人,金鈴叮叮咚咚,伴珠串搖曳,風情萬種。
此時琢玉樓前早已被聞訊而來的眾魔圍得水泄不通,緋櫻姑娘之所以被稱為緋櫻,就是因為情濃之時,全身肌膚都會染成淡粉。姑娘此時身如薄櫻初綻,秀目低垂,微蹲施禮。引來眾魔族一陣喧嘩。
一架木馬被推了過來,雕刻的甚是精致,看到那兩根粗大的玉棒時,緋櫻姑娘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慌亂。
“請姑娘上馬吧。”司馬星笑吟吟的看著姑娘。緋櫻姑娘遲疑一下,隨後打了個寒顫,緊走幾步上前抱住馬頸,翻身跨上馬背。
玉棒不粗,畢竟誰也不想姑娘被一次玩壞,但是也不細,足以輕微撕裂下體。姑娘自己將花心菊門對准玉棒緩緩坐下。玉雕的龜頭探入風月寶地,輕分玉蚌,盛放菊花。玉棒才入數寸,姑娘已經感覺下身被緊緊填滿,但人已經跨上木馬,玉棒在體重作用下不斷的向里鑽,姑娘下意識夾緊大腿的抗拒著。“咳哼。”身後傳來一聲干咳,姑娘嚇得一松勁,胸前金鈴叮當亂響,半尺多的玉棒硬生生插入體內。
有隱約的血絲順著玉棒的紋路流下,姑娘反而吐了一口長氣。旁邊的龜公為姑娘上綁,藕臂擰到背後,紅繩纏上,玉足踏著馬鐙,金環扣緊。細細的繩索套上頎頸,輕撫鎖骨,繞著胸前雪團兩只,把豐滿的乳鴿勾勒的更加挺拔;纏著盈盈柳腰一握,宛若紅綾將白娟輕束。紅繩交織出精致的紋樣,收緊後微微陷入雪膚,紅繩鮮艷,雪膚素雅,在姑娘的身上相映成趣,端的是凹凸有致,風姿綽約。
“別磨嘰啦,快讓這小騷娘們游街啊!”
“就是,就是,快讓這木馬動起來!”
“這小婊子妙啊,看這大肉包子,一定噴香的緊!”
“你看這小婊子的毛,居然是粉紅色的!”
“你懂啥,狐族的毛都是這色!”
“狐族哇,據說一個個都騷的不行哩!”
“小娘們給爺叫一個!”
眾魔族鼓噪起來,司馬星卻不慌不忙,端過一碗藥湯,姑娘猶疑了一下,還是一飲而盡。這藥湯是琢玉樓的秘方,最能催人情欲,哪怕精於媚術的狐族也會被折磨的欲罷不能。一碗藥湯下肚,姑娘從雙頰到耳垂再到脖子都染得緋紅,晶瑩剔透的皮膚下泛起片片嫣紅,粉瞳迷離,幾欲滴出水來,顧盼間又生出一抹媚意,似有千種風情欲說還休。
“歐歐歐!這小眼,真勾魂啊!”
“兄台有所不知,下面的小眼才叫真勾魂!”
“司馬兄,這小婊兒下面都濕透啦,快快開始吧,兄弟們都帶好了金幣,就等著嘗鮮兒哪!”
司馬星在緋櫻姑娘背上輕拍一下,“昨天怎麼教你的?快見過大伙!”姑娘微微咬了一下朱唇,臉上無奈的浮起微笑,輕開檀口。“奴家緋櫻今日出師,在這里謝過各位客官捧場,游街之後,奴家就正式開門接客了,主人大方,請頭一百位客人免費享用,還望各位哥哥多多照顧奴家……”
姑娘的聲音不大,細細柔柔的,卻很清晰,哪怕在眾魔族的喧鬧中也能聽得清楚。木馬就在姑娘羞恥的見禮中被啟動了。
玉棒入體本就半尺有余,將兩處肉穴填的滿滿當當,隨木馬的啟動抽插起來更是入體超過一尺。蜜穴中的玉棒插入時直逼宮頸,退出時蜜液拉出萬千情絲,後庭中的玉棒令菊花怒放,攪動著百轉柔腸。
“奴家緋櫻……嗯~今日出師,嗯~……,游街之後,就正式開門接客~……,嗯~還請各位哥哥多多照顧奴家~~~”如果說之前的姑娘如薄櫻初綻,此時的姑娘就是緋櫻正嬌。美目含情,眄睞間添幾分幽怨,紅唇輕翹,嫵媚卻又楚楚可憐。玉體扭動中融入舞蹈,如楊柳飄搖如落英宛轉,口中嚶嚀卻仿若歌唱,如花間鶯語如葉底黃鸝。
眾魔族此時一個個被迷的神魂顛倒,功夫不夠的此時已經是精關難守,淋漓一片。只想衝上去將那緋櫻姑娘按在身下狠狠蹂躪,恨不得親自去做那姑娘身下的兩根玉棒。
姑娘忽然繃緊玉體,俏臉朝向天空,柳眉微蹙,表情迷醉又有一絲痛苦,令人心生憐愛。叫聲也變得短促而有韻律,酥人筋骨。胸前紅椒正艷,隨著木驢的顛簸顫顫巍巍如欲飛的赤蝶,帶動珠串搖晃,跟扭動的嬌軀共舞,金鈴清響,與嚶嚀的呻吟應和。身下春櫻盛放,蜜汁大股大股流淌出來,花徑中流水潺潺。玉棒上雕刻著精致的紋路,混著血絲呈淡粉色的蜜液順著玉棒上的紋路蜿蜒流淌,一朵又一朵桃花次第綻放。
姑娘的身體正在雲端,玉棒又是狠狠插入,雕刻的紋路摩擦著正敏感到極致的花心,每一下都好像直接勾動姑娘的心弦,讓姑娘既痛苦的如身受酷刑,又快樂的想要飛上萬里長空,此刻的每一秒,都好似一世般漫長。
緋櫻姑娘卻放松了身體,玉體隨著玉棒的抽插而起伏著,這是她在千百次調教中找到的經驗,此時抵抗只是徒勞的消耗寶貴的體力,不如任玉棒肆虐,思緒飄忽著飛出,讓自己從這極樂的地獄中得以脫身片刻。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緋櫻還是見子,見子和海月家的小兒子在繞著櫻樹躲避紗織的追殺。
“砰”,見子撞進那個溫暖的胸膛時,有漫天的櫻花雨落下,在紛紛揚揚的花瓣中,見子感覺一團火從心里燒了起來。
他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這些花瓣我撿了半天欸,你們就不能消停會嗎?”
“對,對不起。”見子一向牙尖嘴利,此時居然結巴起來。
“抓住你啦!”紗織揪住了見子的耳朵,“還敢欺負我哥哥?看我把你的狐狸耳朵拽成兔子耳朵!”
“咦?你的耳朵好熱哦!”
第二次見到他的時候,見子抱著一包剛摘下的花瓣。
“上次不好意思,這是賠你的花瓣哦!話說你們男孩子摘花瓣干什麼呢?”
“我才不做摘花瓣的壞事呢,我只撿地上的花瓣的。”他詭秘的笑笑,從背後取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擺放著幾塊小點心。
“將花瓣洗淨,調成餡料,在糖霜里滾動,薄薄的粘上一層糖衣,很好吃的!”
見子小心翼翼的拈起一枚,雪白剔透的糖衣遮不住櫻花的緋紅,反而更顯得羞澀,用舌尖輕觸,甜美的糖衣化開,香噴噴的餡料便迫不及待的流淌出來,讓人再也收不住嘴。
“哇哦,見子的臉跟這緋櫻糖很像耶!”
見子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薄薄的皮膚好像只要碰一下就會化開,流淌出里面緋色的液體。
女孩用手托著臉“雅紀哥哥,見子的臉也很甜哦,要不要舔一舔呢?”
“不要!”
“?”
“爹爹說,親了女孩子的臉就要娶她!”
“那就娶我唄!”
“你笑呵呵的樣子太傻了!”
見子撇撇嘴,躍躍欲試的看向剩下的緋櫻糖。清華雅紀連忙蓋上蓋子。
“這是我准備送給夜歌姐姐的,你嘗一塊就可以了!”
“還能再見面嗎?我這個樣子……果然還是不要再見面了吧……可惡,好不甘心呢……”緋櫻姑娘仰望漆黑的天空,把眼淚流進心里。
琢玉樓調教的第一道工序,曰“相玉”,取品相璞石,以定品級之意。置美女於樓中,觀其色,察其體,捫其乳,探其陰,嗅其體香,扣其肌理。見子站在樓中央,司馬星繞著她踱著方步,毒辣的目光令見子有幾分手足無措。
“粉色的皮膚?連頭發跟體毛都是粉色的?嘖嘖,有點意思。”
“身材高挑,腰細腿長,增之一分則太胖,減之一分則太瘦,卻又是典型的豐乳肥臀,難得,難得!”
司馬星揪住見子胸前兩顆蓓蕾,稍一用力,雙乳就被扯成兩株尖尖的玉筍,一松手,又跳動著彈回去,變成豐滿的碗狀。玉碗一只手拿捏不住,揉起來雪團亂滾,無骨有筋,柔軟卻韌。“極品,極品啊!”司馬星連連感嘆。
兩根手指慢慢下滑,劃過圓圓的肚臍,平坦的小腹。見子身體微微發抖。
“皮膚很是敏感嘛,不錯不錯!”
平坦的小腹下方是短短的稀疏的粉色毛發,如一片花海,豐滿的大腿隆起兩座小丘。手指停在小丘底部,花海深處。
“咦?原來已經不是雛了嗎?不過狐族生性淫蕩,倒也不足為奇。”
“才,才沒有!是騎馬騎的!”見子紅了臉頰,忍不住反駁。
“嗤,到了這里,你就是個玩物,沒有人在乎你那點羞恥和尊嚴。”
手指輕撓陰蒂,乖巧的藏在花唇中的花蒂逐漸變得堅硬挺立,羞澀的半探出頭來,另外一只手撥開兩片花瓣,感受著溫潤肉腔的收縮蠕動,忽然間,伴著一聲輕哼,肉壁顫抖著縮緊,小嘴一樣吮吸著手指,同時花蜜淋漓的流淌出來。“名器,名器啊!”司馬星嗅嗅濕漉漉的手指,嘖嘖稱贊。
此時姑娘已經是遍體紅霞,空氣中幽香浮動。
“以後你就是琢玉樓第一等的姑娘了,芳名緋櫻,記住了!”
接下來就是嚴酷的調教了,琢玉樓名之曰“開玉”,原指以解玉砂慢慢磨去璞玉外的石皮,露出珍貴的玉料,在琢玉樓則是指磨去姑娘的嬌氣與傲氣,使其乖順馴服的殘酷過程。
“開玉”是緋櫻姑娘最不堪回首的經歷,先是以催情的密藥灌下,然後紅繩緊縛著手腳,雙臂反綁在背後,小腿和大腿綁在一起,只能跪坐在自己的腳上。龜公強迫姑娘跨坐在一個馬鞍狀的物事上,兩根包裹著動物毛皮的木棒深深搗入姑娘體內,不僅上下抽動,還帶著旋轉,將姑娘折騰得欲罷不能,而後還有兩只動物毛發扎成的毛球,抵住姑娘挺起的乳頭,拉動機關,毛球就不斷轉動,騷擾著姑娘的花苞。口中也插著假陽,龜頭陰囊都雕刻的栩栩如生,直逼喉嚨,姑娘口中只能發出細若蚊吟的輕哼,並且不得不挺直脖子,連帶著挺起高聳的胸脯。這些淫具上都塗滿了密藥,讓善媚的狐族姑娘都變得難堪征伐。
情欲一浪高過一浪,第一波高潮來的迅猛而激烈,姑娘身下噴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如蘭似麝。機關卻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留給姑娘,得寸進尺的刺激著姑娘越來越敏感的身體,一波未平一波起,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山放過那山攔,一峰更比一峰高。姑娘沉溺在高潮的海洋里,蜜液一瀉千里。
那時的姑娘想的太過簡單,以為用力夾緊雙腿,阻止木棒插入身體就能輕松少許。最初似是有一點心理安慰,但姑娘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愚蠢,漫長的調教看不到盡頭,姑娘的體力很快在徒勞的夾腿和無謂的掙扎中耗盡了,身體疲憊,酸軟,疼痛,雙腿更是脫力的痙攣著,但機關毫無感情的繼續刺激著姑娘的身體,把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灌注到姑娘的體內,用快感讓姑娘掙扎,顫抖,呻吟,強行榨取出姑娘最後的體力。蜜液快要流干了,小穴開始隱隱作痛,每一次抽插似乎都要刮下一層皮來,便意越來越強烈,菊門吃力的吞咽著粗大的陽具,腸子都快要被翻出來,乳頭脹得快要炸開,癢的令人發瘋,疼的似乎在被剝皮。汗水流下來,眼淚流下來,口水流下來,可是紅繩緊縛,躲不開,動不了,跑不掉,叫不出,快感已經成了酷刑,合歡宛如地獄。那一段時間,每次調教結束後姑娘連自己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當兩根木棒“啵”的一聲拔出來後姑娘立刻就是屎尿齊流,翻著白眼昏迷過去。這樣一波下來,姑娘的乳頭與陰蒂都是紅腫不堪,陰唇也充血腫大著,然後還要被塗上密藥,以細线捆綁,這樣姑娘即使是在睡覺的時候,花苞與花蒂都敏感的挺立著。此時倒也還好,因為姑娘的下身和乳頭因為過度的勞累已經開始麻木,好像已經不再屬於自己。真正可怕的是第二天,姑娘每每是被陰道與乳頭上的刺痛喚醒,經過一夜的休養,陰道與乳頭更加的敏感,輕輕的走路或是微風拂過都會帶來針扎一樣的疼痛,讓姑娘懷疑下身與花苞是不是已經被磨掉了一層皮肉。龜公來了,姑娘不得不一瘸一拐的拖著飽經凌虐的身體去迎接今天的折磨。
有時候,卻又控制姑娘的欲望,不讓姑娘獲得解脫。理由是琢玉樓的姑娘要學會控制欲望,才能更好的為魔族服務。於是姑娘會被灌下過量的淫藥然後在迷醉中綁在刑架上,乳頭在脹,小穴在燒,連菊門都蠕動著乞求插入,姑娘在刑架上發出母獸般的嚎叫。有時候更是會將姑娘綁在“馬鞍”上,當兩根木棒將姑娘折磨到即將高潮之時就停下機關,姑娘就像剛剛快要吃飽的孩子又突然被掏空了肚子,可憐巴巴的扭動著身體去蹭乳頭,蹭木棒,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極樂一點點遠去,可在快感完全退潮之前,木棒又開始運轉,讓姑娘永遠只能在極樂的邊緣起起伏伏,卻又永遠不能得到真正的滿足。姑娘瘋狂的求,卑微的求,哭著求,笑著求,只求能夠得到一次真正的,令人饜足的高潮。有時候,龜公會大發慈悲的賞賜姑娘一次,姑娘會顫抖著,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熱情迎合著木棒的運動,淫液狂噴,流著淚露出崩壞的笑容,而有時候,龜公會懲罰性的給姑娘灌下淫藥綁住手腳,然後看著她以最不堪的模樣哀求,願意以一切為代價作交換,然後在永遠也無法到達極樂的痛苦中昏迷過去……
那段時間,姑娘常常想到自裁,然而在司馬星當著她的面懲罰了一個自裁失敗的姐妹後,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那天,樓中的姐妹被帶到冬梅院,緋櫻姑娘還是跪坐在自己的“馬鞍”上,朔風蕭瑟,但姑娘的注意力全被院子的女孩吸引了過去。
那女孩赤身裸體的跪坐在雪地里,嘴里塞著一根巨大的玉勢,乳頭與陰蒂被碩大的金鈴墜向地面,隱隱有鮮血滴落,大小陰唇也被穿上金環,金環上套著金鏈向外拉開,媚肉外翻,穴口紅腫,有穢物不斷滴落。排泄之處塞滿了玉珠,直到菊門再也吃不下為止。
司馬星圍著姑娘繞圈,手中揮舞著一根長鞭。
“都記住了,這就是試圖反抗的下場!”
“這個賤人竟然在夜里試圖自盡,被逮住後在這里已經整整奸了一個晚上。”
“想學著自盡的可以試試,只要你不是被切成塊,燒成灰,琢玉樓都有本事把你給救回來!”
“人到了這兒,就是我琢玉樓的物件,老老實實的聽話,琢玉樓自然好吃好喝的養著。自殺,那是損壞我琢玉樓的財產,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一句話一聲鞭響,一道血痕姑娘渾身一抖,身上的金鈴叮當一響。道道鞭痕平行,間隔一寸,整整齊齊的排列著,像是熟練的刀工在魚身上劃出的刀花。
“來人!把這賤人拖到集市上去,任人隨意賞玩三天,然後拉回來,灌下淫藥綁在刑具上,直到她悔改為止!”
司馬星殘酷的下了最後的判決。
從那之後,緋櫻姑娘再也沒有自盡的想法了,只有硬著頭皮在地獄里苦熬著。慢慢的,倒也積攢起了一些經驗,比如不要掙扎的太厲害,比如不要試圖抵抗木棒的侵入,比如在最難熬的時候試著放松下來想點別的,比方說……把木棒的抽插當做是他的溫存……
漸漸的,每日的調教似乎也不那麼難熬了,有時候,緋櫻姑娘還會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讓她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本就如此淫蕩。
“真騷啊!看那水流的!”
“要不是這麼騷,怎麼會去琢玉樓當婊子哪!”
“狐狸精!”
“喂,小騷娘們,再哼兩聲給爺聽聽!”
鼓噪的人群將姑娘拉回現實。
“不是這樣的!狐族善於愛人,喜歡被愛,才不是只貪戀於肉欲!”緋櫻姑娘在心里反駁,嘴上卻在宛轉求歡,“嗯~謝各位客官捧場……嗯~頭一百位客人免費……請各位哥哥多多照顧奴家~~~”
游街過了一半,玉棒上的紋路早已被蜜液浸滿,多余的淫水順著美腿蜿蜒流下,在高聳的腳背上纏綿片刻,匯聚在圓潤可愛的趾間,然後滴落到路上,畫出一條斷斷續續的長线。
游街的路已經過半,疼痛踩著快感開始泛上來了,玉棒上的紋路狠狠的摩擦著嬌嫩的腔肉,插入時花瓣陷入體內,拔出時媚肉翻出體外,花蒂早在之前的調教中就已經紅腫得露出頭來,此刻更是被摩擦的快要爛掉一般。菊門沒有那麼多精細的結構,但玉杵插的又深又猛,帶來一陣比一陣劇烈的便意,腸子條件反射的蠕動著,卻只是白白消耗體力。再加上兩處肉穴都被微微撕裂,木馬每前進一段都會有血絲摻雜著淫液流下。
累,酸,麻,痛。兼有無法抑制的快感在體內翻騰,有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的淚水流下,讓姑娘仿佛憶起了初夜的陣痛與歡愉。
“雅紀,哦,雅紀……”
見子早就知道,清華雅紀一直喜歡的都是海月夜歌。一個是未來的將軍,一個是高貴的皇女,門當戶對。
最初,他們總是抓著小木劍在櫻花樹下比試,每次都是夜歌輸掉然後哭著跑開,每次雅紀都要做一大包緋櫻糖去哄她。
後來,兩人在道場里被師傅逼著一起跑圈跑的氣喘吁吁,然後揮舞著練功劍有模有樣的切磋著誰長進更快。
再後來,他們兩個人,兩把刀,肩並著肩從浮浪人的營地這頭砍到那頭,然後在夕陽下歸來,爭論著誰殺敵更多……
最初,見子總是綴在雅紀的身後,幫他撿花瓣,並且蹭緋櫻糖吃;後來,她躲在道場的牆頭,用小樹枝比劃著招式,然後在他們練功完畢後及時的遞上兩杯涼茶;再後來,見子笨拙的擺弄著御神簽,用還不熟練的占卜預言著二人今日的凶吉……
母親早就看出來了見子的心事。
“為什麼不試試狐族的媚術呢?保證讓那個小男孩再也離不開你~”母親眯著美麗的眼睛,媚意讓見子都失神片刻。
“不,他是我的朋友,夜歌也是,我不想傷害他們……”
“狐族多情善媚,我們愛人,喜歡被愛,但是你要記住,我們倡導的,是自由而平等的愛,從來不把愛當做束縛自己和愛人的枷鎖,我們的媚術應該是讓愛更加甜美的緋櫻,而不是害人害己令人沉淪的罌粟。以愛之名傷害別人,其實是只愛自己而已。”
可還是好不甘心啊,見子心里總有一個蠢蠢欲動的黑色小人在慫恿著她。於是在雅紀與夜歌訂婚的那天,她選擇了應聘神殿的神官,遠走他鄉。
那天,他遞過一大盒緋櫻糖。
“你當年賠了我一包花瓣,我也該送給你一盒糖,去神殿的路很遠,你在車上慢慢吃。等你有時間回來,我帶著紗織和夜歌去找你玩。”
後來,她跟著聖女返回東獸人國,近鄉情怯,她全程沒有露面,只托侍女去打聽朋友們的近況,然後在某天夜里,她出現在了雅紀的床前。
當年雅紀和夜歌的婚禮沒有開始就戛然而止,夜歌在一場對魔族的戰斗中下落不明。雅紀的臉孔成熟了許多,甚至早早的掛上了幾分滄桑,在睡夢中,臉上都有揮之不去的憂傷。
見子身後顯出九條狐尾,空氣中隱隱有櫻花落下。“就讓我送你,一宵好夢吧。”
狐族的媚術一經施展,就把對方拖入自己創生的幻境,幻境中,見子幻化成了夜歌當初的模樣。
“夜歌……不要走……”雅紀在夢中呢喃著。月驚林鳥,雛櫻承露,一場春夢了無痕。
見子破戒的占卜了自己的命運,御神簽給出了一對隱晦的俳句。“長夜待初晨,落櫻又逢君。”
見子現在無比的感激自己當時的一時衝動,一場春夢如今成為了支撐著長夜中的女孩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琢玉樓的第三步名為“雕琢”,解出玉胚,雕出玉形,訓練姑娘的行動坐臥,一顰一笑,一跬一步。雖然不似“開玉”那般難熬,卻更加恥辱。
“侍奉貴人,臉上要不離笑容,不能太媚,太媚則過假,不能太淺,太淺則清冷,笑容當秀雅,微露八齒,當發自內心,眉開眼笑,神態自若。”
見子,不,緋櫻姑娘出身獸人族神祇官家族,微笑對她來說不算大事,但現在她現在跪騎在“馬鞍”上,兩根木棒一刻不停的折騰著她的下穴,此時還要保持標准的微笑就太強人所難了。
“啪!”皮鞭落在裸背上。
“微笑!微笑!”
木棒正攪動著體內如潮的情欲,皮鞭的疼痛直接將姑娘打落深淵,姑娘顫抖著牽動嘴角。
“啪!”
“笑的像個蕩婦!”
“啪!”
“皮笑肉不笑的給誰看呢?!”
“啪!”
“笑的要自然!你在嚇人嗎?”
“啪!啪!”
姑娘第一次理解了什麼叫做“擠”出微笑。身體被不斷的凌虐著,情欲泛濫,快樂的想要舞蹈,想要起飛,又痛苦的想要喊叫,想要哭泣,卻不得不竭力控制著臉上每一塊肌肉,嘴角上揚,朱唇微開,彎起眼睛,挑起眉毛,做出一副微笑的模樣。
“唔嗯……”木棍猛的戳進花心,強烈的快感電流般傳遍姑娘身體,微笑的面具被撕裂了,姑娘不由自主的蹙緊了眉頭。
“啪!”
於是詭異而荒誕的一幕就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姑娘臉上掛著秀麗的微笑,身體騎坐在馬鞍上,嬌軀扭動掙扎著,微笑的表情時不時會被強烈的痛苦打破,然後姑娘扭動著臉上的肌肉,重新擠出下一個笑容……久而久之,姑娘感覺自己臉上的肌肉都已經僵住了,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一副微露八齒,眉開眼笑的表情。
不僅僅是表情,還有儀態,還有步伐,乃至聲音……
一根紅繩穿過中庭,紅繩上還打著一個個粗大的繩結,姑娘跨坐在繩子上,小穴中塞著一根粗大的玉勢,連小腹都微微隆起,只留一根纓穗從穴口露出來,紅色的纓穗探出粉嫩的陰唇,仿佛芙蓉吐蕊。肛門中填滿玉珠,脹的菊門大張,仿佛老蚌含珠。兩個金色的乳扣勒住乳頭根部,連著一根金鏈被司馬星牽在手里,拉著姑娘沿著紅繩挪動著,一雙乳頭此時已經變得又紅又腫。
“對,在這根繩子上走,腳不能落實,要走出凌波微步,步步生蓮的感覺來……”
“身體扭動幅度不要太大,要略帶媚意,要有舞蹈的感覺!”
“夾珠只要掉出來一顆,就要受罰!”
姑娘艱難的在紅繩上挪動著,司馬星在一旁揮動皮鞭,稍有不對就是一鞭落下。
除了嚴苛的肉體訓練,姑娘還要每日服用密藥,沐浴香湯,塗抹油脂,接受按摩,姑娘的身上生出幽香,身體越來越嬌媚,形體越來越完美,行動如楊柳拂風,言語如鶯啼燕囀,宛若落入凡間的仙子,又好像媚惑眾生的妖女。訓練慢慢變得寬松起來,姑娘也漸漸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琢玉樓調教的最後一步“勒名”,在姑娘身上永久的打上象征其卑賤奴隸身份的印記。緋櫻姑娘被按坐在一張竹椅上,四肢被扣住,雙手綁在身後,被迫用力挺起胸脯,雙膝鎖在椅腿上,將下身完全暴露出來。
旁邊的龜公托著一個木盤,里面擺放著刀剪,乳環,陰環,炭盆,鋼針,烙鐵等物。緋櫻姑娘身體開始害怕的顫抖起來。
司馬星拿起刮刀,幾下刮除掉姑娘的腋毛,然後刀子劃向姑娘的下體。
“別亂動,會受傷的。你這粉毛頗有點意思,就不刮淨了,可以剪短一點,修個花形。”邊說,邊用刮刀龍飛鳳舞,片刻後,一朵漂亮的櫻花就脫胎而出,隱匿其間的私處就好像櫻花的花蕊,淫靡而誘惑。
修剪完陰毛,司馬星用手揉捏起姑娘的乳頭,並且向上塗抹著什麼涼涼的東西。猜到司馬星接下來要干什麼,姑娘嚶嚀了一聲,“別……”。“忍住哦,就疼一下。”燒紅的鋼針猛然橫穿勃起的乳頭。“啊!”姑娘的身體幾乎要從椅子上跳起來,然而在重重緊縛下的掙扎顯得那樣無力。
雙乳,陰唇,陰蒂,同樣的劇痛重復了五次,姑娘像一灘軟泥一樣癱在了椅子上,身上香汗淋漓。
司馬星則拿起了烙鐵。“今天起,你就正式從琢玉樓畢業了呢,緋櫻姑娘。”
烙鐵按在小腹上,姑娘拼命掙扎,整個竹椅都哐哐作響。但司馬星一直用力按著烙鐵,直到徹底冷卻。
一個鮮紅的圖案出現在了姑娘的小腹上,那是一個梅花篆字,寓字於花,花中有字,如果不是被烙印在姑娘身體上,如果那個字不是一個“妓”字的話,整個字堪稱一個藝術品,但此時,卻成了姑娘恥辱的標志,時刻表明著姑娘低賤的身份……
姑娘斜倚在床邊,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臉頰上稚嫩的絨毛早已褪進,流露的笑容足以令人目眩神迷,本有幾分青澀的曲线也變得波瀾起伏,像一枚果子終於成熟豐滿。一對碗形的巨乳驕傲的挺著兩顆鮮紅的蓓蕾,乳頭大了一圈,像兩顆大紅的櫻桃,櫻桃上點綴著金色的步搖,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花唇被金環拉著扯開,露出嬌艷的花蒂。小腹上,一朵梅花開放,梅花中寫著一個漂亮的“妓”字。
連姑娘自己都驚艷於自己身體的美,可卻總是無端的聯想起當年被海月宗望摘下的櫻花,經過裁剪,刷膠,浸蠟後,櫻花變成了發簪,美麗,卻只能作為飾品存在。失去了自由與生命的美麗,真的美麗嗎?
遠遠的又望到了琢玉樓,繞魔域一圈後姑娘又回到了起點,木驢的折磨告一段落了,這一想法又讓姑娘小小的走上了一波高潮。龜公走上來,解開姑娘身上的綁繩,但捆綁太久了肢體不敢放松太快,姑娘還是背著雙手。龜公攙扶著緋櫻走下木驢,雖然久經調教,姑娘已經不至於屎尿失禁,但下身仍是一陣麻木,仿佛終於回到人間。姑娘雙腿發著抖,一步一個濕漉漉的腳印,一路滴著淫水來到眾魔族面前施禮。姑娘身上滿是亮晶晶的汗珠與亮晶晶的淫液,恰似梨花帶雨,眾魔早已在琢玉樓前排起了長隊。
身形最快的魔族衝上來抱起緋櫻姑娘走向琢玉樓提供的春閣,姑娘臉上仍掛著微笑,卻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這長夜,何時才是盡頭呢?
ps.文風方面,不知道大家是喜歡本文這種文雅的呢,還是喜歡上一篇那種冷酷風格的呢?劇情方面,作者是賣刀片的嗯哼,所以糖是不會有的,刀是越來越刀的,不過可以保證結局的基調會是幸福的。另外,更新方面,開了主线之後要認真打磨了,盡量做到一周一更或者兩周三更吧。
下一章是獸人主线,雛櫻早謝紅,亂世中飄零的獸人族之花的故事。(另,以實際更新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