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獸人线一:雛櫻早謝紅
(為了平衡好劇情和H劇情這一章重寫了好幾遍,所以慢了一點,不過這一篇主要是劇情,可能要讓lsp們失望了,為了補償,下一篇是純粹的酷刑與凌虐,會盡快更上來。)
東獸人帝國,征夷大將軍府。一輛裝飾華麗的婚車停在府門口的櫻花樹下。少女撩開了婚車的窗簾,憂傷的看著綻放於寒風中的幾支早櫻。
這棵櫻花樹下有紗織幸福快樂的童年時光。姐姐冰織高潔優雅,被譽為白狼族的公主;哥哥雅紀武藝高強,是東獸人族的明日將星。紗織從小溫柔善良,加上母親早逝,大家都把她寵在手心里。那時候的紗織,整日無憂無慮的在櫻花樹下玩耍,玩累了就靠著樹根,任漫天落櫻把自己埋進粉紅色的海洋。
這棵櫻花樹下有紗織坎坷起伏的少女時代。魔族劫掠聖女的一役,姐姐被擄走,負責護送的清華家被問罪,父親切腹自盡,家臣叛離泰半,重擔落到了哥哥青澀的肩膀上。被家人和朋友寵在手心里的紗織,要直面這個世界了。內有天災人禍,外有魔族和西獸人部落的蠻族入侵,貪玩的女孩不得不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熟起來。刀術,馬術,醫術,兵法,政治,人情世故……一遍學不會就一遍遍的學,手上磨起了繭子,腦殼學的昏昏沉沉,被人背叛,被人嘲諷,繼續帶著笑臉在貴族間周旋,世上哪有什麼捷徑,唯有咬牙硬撐。寒冬將盡,料峭的春寒中,有早櫻迫不及待的綻出粉紅,櫻樹下,紗織以新的白狼公主之名破繭重生。
拉上窗簾,紗織將這些回憶牢牢鎖進心底,這些回憶,將是她未來無數個漫長黑夜里,唯一的甜蜜。
她要去和親了。
哥哥的一場戰敗讓西獸人部落完全占據了上風,年輕的天狗海月宗望的處罰隨之降下,要麼雅紀自裁謝罪,要麼紗織去西獸人部落和親,公正,但無情。
宗望的弟弟宗孝曾經試圖帶紗織兄妹連夜逃走,被紗織拒絕了。
“戰事至此,終究要有人和親來換取和平,這是我身為貴族應有的犧牲。更何況,我如果逃了,和親的責任就要落到你的妹妹流歌身上,你也舍不得吧。”
“所以,不要勸我,也不要抱歉,祝我一路順風吧。”
十六歲的小小女孩跪坐在婚車里,身上的白無垢都顯得有幾分寬大。
白無垢,象征此身一塵不染,也象征著此身將會接受夫家的一切。
將會接受那些原始的,冷血的,丑陋的,殘暴的西獸人部落的一切。
民眾們自發來送行,甚至夾道跪下。為了和平,帝國的櫻花,白狼的公主要走了,要去遙遠的荒原上和親了。
婚車啟動,身後春花初綻,身前是風雪如刀。
沒有婚禮,沒有儀式,沒有交杯酒與佛前禮,沒有一個女孩期望的一切,她的丈夫,赤罕,西獸人最大的蛇人部落的酋長,一個蛇首人身,身上長著鱗片的怪物,用冷冷的豎瞳看了她一眼就繼續與眾人飲宴,而婚房則僅僅是一間略微大點的帳篷。床上帶著洗不干淨的汙漬和臭氣,颼颼的寒風透過帳篷的縫隙吹到少女嬌嫩的皮膚上,如同刀割。
洞房夜,沒有情話,沒有愛撫,沒有任何前戲和調情的過程,沒有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應得的一絲憐愛。酋長渾身散發著酒氣,刷刷幾下,將純潔的白無垢撕成破布條,然後粗暴的將姑娘摔到了床上。
“等……”紗織無力的掙扎了一下,想要翻過身來。
酋長發出不耐煩的嘶嘶嘯聲,扯過一根布條將紗織雙手綁在身後,然後將女孩的身體壓住。
紗織被迫像狗一樣跪趴著,加之雙手被綁在身後,只能靠岔開的雙腿和貼在床上的臉與肚子支撐身體,散發著濃烈騷味的羊毛氈緊貼著她的鼻子,極盡辛苦與屈辱。
酋長掏出了自己的陽物,大的嚇人的肉棒上竟然長著猙獰的鱗片,這一姿勢下男女性器取同一角度,男子極易用力,插入深度也更大。酋長略一對准,那條恐怖的性具就直接貫穿進了女孩的身體。
“媽媽呀!”紗織撕心裂肺的慘叫了一聲,眼淚立刻就流了下來。
沒有快感,只有痛,鑽心的痛,身體要被捅穿般的痛。陰唇被撕裂,陰蒂被磨破,貞潔被扯碎,陰道被撐開,子宮都被頂的移位了,從平坦的小腹能明顯的看到一條凸起,那是酋長可怕的性具。
沒有溫暖,沒有熱度,蛇人的身體永遠寒冷如冰,那根陽具與其說是性具,不如說是一根又粗又長,又冷又硬的刑具。紗織痛苦的慘嚎起來,慘叫聲隨著抽插的節奏顫抖起伏。沒有技巧,沒有憐惜,就是越來越深,越來越猛,越來越快的插入,再插入,剛剛開苞的女孩如何能夠適應如此狂暴的動作,僅有的一絲快感也被劇痛淹沒。剛被開發的花徑來不及濕潤,粗大的肉棒每次插入都會帶出血絲,猙獰的鱗片摩擦在嫩肉上,如同千刀萬剮的酷刑。那個本來應該給女孩帶來幸福與歡愉的器官,如今卻成了痛苦的源泉,紗織感覺自己要死了,身體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隨著狂暴的動作被甩動,汗水,眼淚和口水在臉上混成一團,大腦逐漸變成空白,只有痛,越來越痛的痛。
感覺到身下少女的反應越來越遲鈍,酋長的大手從背後伸了過來。十六歲的少女剛剛長開身段,一雙筍乳如小荷出水,酋長一只手握住一個,粗魯的將兩團美肉捏扁搓圓,留下一道道令人觸目驚心的淤青,乳頭上頂著兩粒小小的紅豆,花苞沒來得及綻放就被狂風暴雨蹂躪,變成了丑陋的紫紅色並高高腫起。女孩的哭叫與酋長的吼叫一同達到了頂點,一股冰冷的液體射進女孩的下體深處,如同一根冰錐插入,女孩用全力挺起身子,發出一聲格外悲愴的哭嚎。
酋長站起身,隨手披上一件衣服,離開了帳篷,留下一塌糊塗的女孩癱軟在床上。床上滿是血跡,落紅斑斑,如朵朵早謝的櫻花。紗織好久才緩過神來,慢慢的蜷縮起身子,抱緊了自己被撕碎的衣服,身體還在止不住的顫抖著。
“媽媽,我疼,好疼啊!”少女的悲啼被哀嚎的寒風攪碎在無盡的夜里。
無盡的夜里,紗織就會掏出那些珍藏的回憶,那些回憶就像一顆顆濃縮的蜜糖,舔一下,就有絲絲縷縷的甜味彌漫出來。
紗織沒有見過早逝的母親,據說紗織的母親有聖女的血統,如櫻花一般美麗,於是紗織最喜歡在櫻花樹下玩耍。那時候海月宗望還是個喜歡爬樹折花的臭小子,見子姐姐會給大家講故事,流歌妹妹會拉著一臉不情願的宗孝參加女生們的游戲,紗織靠著樹根,蓋著落櫻織成的香香軟軟的花被,不一會就落入了粉紅色香甜的夢境。這個時候,見子就會在紗織臉上畫烏龜,而宗孝總喜歡玩弄紗織的耳朵,尖尖挺挺的狼耳一點一點折疊起來,再猛的松開,砰的一下,紗織就會驚醒,然後開始追打兩個壞蛋……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要想家了。女孩趕緊中斷了思緒,如同一個窮孩子藏起最後的糖果,蒼白皴裂的小臉浮起一絲血色,掛著淚水的嘴角有些害羞的翹起。
現實總是殘酷的。晚上是狂暴的淫虐,白天披著七穿八孔的破羊皮,騎在馬上隨部落放牧狩獵。部落的馬不是紗織騎慣的戰馬,不僅鞍具不全,性子也更暴烈,被馬背磨破的大腿和屁股在承受酋長的征伐時如同在經受活剝皮的酷刑。牛羊的臭味濃郁的永遠揮之不去,寄生蟲也是,蛇人的鱗片下面總是爬滿了蚤子,叮咬的紗織渾身上下都是疙瘩,瘙癢的整夜整夜無法入眠。
更讓紗織恐懼的是蛇人族的族民,他們總是用貪婪或敵視的眼光看著她,讓人害怕。荒原上的女人沒有地位,在殘酷的荒原上,沒有特長的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多多生孩子,這些野人也不在乎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群體性的亂交是常事。敵對部落的女人更是只能作為最低賤的奴隸,白天被役使如牛馬,晚上還要承受無窮無盡的淫虐。西獸人部落一直把東獸人帝國當做敵人,只是害怕赤罕作為酋長的威勢才不敢光明正大的亂碰紗織的身體,暗中的動手動腳則不可能避免。紗織最害怕的是酋長的兒子拔赤和赤都,拔赤的年齡甚至比紗織還要大,眼睛總是不離紗織的胸口與臀部,只要拔赤經過身邊,紗織的屁股就要遭災,拔赤下手又重又狠,還會順著臀縫使勁的摳,燃燒的欲火幾乎能把她燒成灰;赤都年齡和她相近,目光陰冷,卻常常暗中瞟著紗織的身體,眼中隱現著熾烈的占有欲,聽說赤都已經調教了一個女奴,與紗織有七成相似。想到傳說中父死子娶母的習俗,紗織感覺自己的心被一雙冷冰冰的大手狠狠攥住。
環顧四周,似乎只有酋長赤罕是她的依靠了。
赤罕撩開帳篷,帶進來一陣寒風。
“您受傷了!”紗織驚呼起來。
一道猙獰的傷口斜斜劃過胸口,鱗片翻起,血肉模糊,紗織的心莫名的忽悠了一下。
“我沒事!”赤罕粗暴的把紗織壓在床上。
“您得先治傷!”
“我說了我沒事!”赤罕不耐煩的吼起來。
“狼王受傷了,也要在巢穴里好好修養,養好傷再重新馳騁草原,您是我的狼王,我希望您永遠強大健康。”紗織學著蛇人女子的模樣,赤罕愣了一下。
“好,你來治傷。”
紗織手中沾著烈酒的毛氈剛碰到傷口,赤罕就憤怒的嘶叫起來,鐵鉗一樣的手掐住了紗織的胳膊。
“我聽說雄鷹會忍痛將老舊的羽毛拔下,新的羽毛長出後,雄鷹將會更加美麗強壯。您是部落最勇敢的雄鷹,等我為你治好傷,您也會更加強大。”紗織輕輕按住赤罕的肩膀。
“沒事!不過像被臭蟲咬一下而已!”赤罕叫了起來。
清洗,縫合,包扎,紗織曾努力學過醫術,包扎完畢,赤罕很是受用的伸了一下懶腰,然後又把紗織按在了床上,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還是白天!”
“白天看的清楚!”
這次,赤罕沒有讓紗織以跪姿承歡,雙手摟住了少女的腰肢。牙齒霸道的咬住紗織的紅唇,分叉的舌頭撬開牙關纏住香舌。粗糙的鱗甲蹭著少女胸口的紅豆。下面,陽具正面突入,用力的抽插著,兩人的陰部激烈的碰撞,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音。
還是很疼,腰被摟的要斷了,嘴唇被咬破,泛起血味,蛇的信子在嘴里亂絞,味道怪怪的。乳頭像在被銼刀銼,但疼痛中又開始隱隱發癢,這對少女來說是一種新奇的感覺,就像青草的苦澀中隱藏的一絲甘美。“嗯……”女孩口中不自覺的發出了迷離的呻吟,像溺水的人一樣用雙手緊緊摟住了赤罕的背。赤罕更用力的挺動陽具,粗冷的肉棒摩擦著肉穴,惹的紗織一陣陣的夾緊雙腿,也不知是在拒絕還是在迎合。“哦——”女孩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叫聲,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起來,指甲摳緊了赤罕背上的鱗片,赤罕也發出了怒吼,動作變得狂暴起來,手指摳破了姑娘身上的皮膚……
“疼……”紗織小聲呻吟。
“哈哈哈,你太嬌弱了,荒原女人,在床上應該像狼一樣凶猛!”赤罕大笑著揉捏起少女的乳頭。
“還來?唉呀!”
“哈哈哈!”
日子一點一點的過去。紗織越來越像一個蛇人族的婦人,大腿內側起了一層薄薄的繭子,騎馬時終於不再那麼疼痛了;身體也漸漸的適應了赤罕粗暴的動作,開始學著去享受和迎合;洗臉洗澡的次數也減少了,汙垢雖然油膩肮髒,卻能夠保護脆弱的皮膚不被寒風吹裂;臭氣與跳蚤早已成了習慣的日常,瘙癢也不會再造成太大的困擾。
又展示了幾手醫術後,紗織贏得了許多族人的愛戴。紗織試著教給一些女子醫術,在篝火旁給孩子們講故事,那些婦人則反過來教她在荒原上生存的常識,孩子們則積極的幫紗織做一點力所能及的雜活。族人們慢慢的不再用淫邪或者敵對的目光看她,那些心懷不軌的色鬼往往會招來毒打,大家為她冠上了新的稱號,格桑梅朵,這是荒原上綻放的最美麗的花朵。
既然故土的櫻花不能在這片殘酷的荒原上生存,那就變成生命力最頑強的格桑梅朵,於冰雪寒風之中傲然綻放。
“就不能少打一點仗嘛?”紗織為赤罕包扎著新的傷口。
“我擔心您受傷。”看到赤罕又開始暴躁,紗織小心翼翼的說。
“不打不成啊。”赤罕少見的嘆了一口氣,“荒原上,夏天熱的能起火,冬天能凍裂石頭,只能一直流浪著找最適合生存的地盤。即使這樣,年景好的時候也只能攢下一兩只羊,遇到災害,部族里的老人就會自動離開……不去搶劫,部族是活不下去的……”
“你不去搶劫,別的部族會來搶劫你,我們這次劫掠的部族就是這樣。紗織,你來跟我來,看看荒原上戰敗者的下場。”
這是一個鹿族建立的小城,鹿族獨立於東西兩個獸人部族,因此也不受任何一方庇護。城池相當興盛,依山建城得以規避寒風,鑿出的山窟中陳列著無數的書籍,城中央的廣場上還有一座巨大的方尖碑。然而此時的這里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高於車輪的男子被殺死,反抗的女子被殺死,不反抗的可以活下來,但她們將成為部族的女奴,生不如死。蛇人族的戰士甚至在馬背上就開始淫辱被俘的女性,這座城已經淪為野獸的交配場。
“荒原上的勇士不怕受傷和死亡,只怕他們的女人沒有了果腹的羊奶和梳妝的胭脂。”赤罕遞給紗織一朵珠花,這原本該是另一位女孩的飾品,如今上面帶著隱隱的血跡。
“不准你們燒書!”一個脆生生的女聲響起,一個頭上才長出茸茸的鹿角的鹿族女孩突然從藏身之地衝出來,大張著雙手與凶惡的士兵對峙。
“哈哈哈!”士兵獰笑著,將女孩攔腰抱起,放倒在地。
“不准你們燒書!”
准備去燒書的士兵倒真的被女孩攔住了,他們團團圍住那女孩,幾下就扯碎了她身上的衣服,女孩的身體尚未發育,光溜溜的分不清前後,粉紅色的兩點和一线天在寒風中顫抖著。
“不准燒書——啊!”士兵粗暴的插進女孩的身體,女孩的喊聲就變成了痛苦的慘叫。士兵野獸般聳動起來,女孩的身體也隨著不斷顫抖哆嗦。可以看到女孩小腹上被拱起一片鮮明的圓凸。更多的士兵圍了上來,菊門也被撬開,女孩的聲音變得格外絕望慘烈,雙手在士兵身上胡亂的抓撓著,結果被士兵抓住,粗大的陽具塞進小手里抽插,懸空的雙腿瘋狂踢蹬,然後也被一把抓住,軟軟的腳掌被彎成環形,剛好夾住一支陽具。
“不准……唔……”這是有士兵在強迫女孩為她口交,肮髒的下體幾乎埋住了女孩整張小臉,女孩連腮幫子都被撐得鼓了起來,喉頭艱難的蠕動著。
野獸們離開女孩身體的時候,女孩披頭散發痙攣不止的身體幾乎被精液淹沒,小肚子高高的隆起來,雙手還下意識的保持著虛握的姿勢,大張的雙腿仿佛再也合不上了,被撐的圓圓的雙穴里止不住的流著白濁的液體。
士兵們繼續走向藏書洞。
“不准……燒書……”女孩吃力的翻過身,試圖爬向最近的一名士兵。嘴角淌著精液,鼻孔里都吹出一個精液泡泡。
“能把這些書還有這個女孩送給我嗎?”紗織乞求的看向赤罕。
“這個女孩不是我的戰利品,我無權分配,不過這些書倒是可以。”
紗織閉上眼睛,心里默默的向這些人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救不了你們,只能盡力多保存一點文明的遺跡。”
部落在這座殘破的城池附近度過了一個秋天,在野獸們狂歡的時候,紗織如飢似渴的讀著幸存的書籍。
這座小城名為畢查姆,意為天堂。鹿族們厭倦了無窮無盡的征戰,想要借助自己的學識在這片荒原上建立起一個天堂。第一任城主在書中說,荒原的氣候本不應如此惡劣,是因為傳說中光明的神與黑暗的神在這里的一場激戰詛咒了這片大地。於是鹿族歷代致力於尋求消除詛咒的辦法,他們鑿刻千窟存放搜集來的古籍,根據古籍建起了解除詛咒的方尖碑,卻因為找不到傳說中的神之血而卡在了最後一步。
但現在,無所謂了,紗織憂傷的從書籍中抬起頭,這座天堂已經徹底毀了,幾代人的努力付之一炬,整個種族都淪為奴隸,現在,連凶手都要離開了。
“我們要去東方!”
紗織驚恐的看著赤罕。
“放心,不會去侵略你的部族,本王的諾言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赤罕看到紗織還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繼續解釋道:“冬天要來了,荒原上只有最東和最南邊的兩個草場可以過冬,之前跟你們敵對,部落不敢去東邊,現在我們和平共處了,部落就可以去更肥美的東方草場了。那里離你的部族很近,說不定你還可以順便回家看一看呢。”
與東獸人地盤交界的草場是整個荒原上最寶貴的地方,即使下了雪,牧草也能從雪里鑽出來,而且比南方的冬季草場面積大許多。荒原上沒有人會禍害這片草場,這里是所有荒原人的救命地。
現在,這片救命地在燃燒,猙獰的火舌從東方一直向西方蔓延,晚秋的牧草干燥多油,燒起來後一發不可收拾,連天空中開始飄起的細雪都無法熄滅這樣的大火。
赤罕的怒火比燃燒的草場更旺,他抓住紗織的手腕將她粗暴的拖出帳篷,將她按跪在地上,另一只手拽住紗織的長發強迫她看向燃燒的草場。
“你們這些惡毒的東方人!看看你們做的好事!”赤罕用恐怖的聲音咆哮著,分叉的舌頭在空氣中嘶嘶的擺動。“你知道多少荒原人會因此死掉嗎?!”
“殺了她!”“燒死她!”“干死這個婊子!”“騙子!用馬踏死她!”族人們鼓噪起來,就連與紗織關系最好的婦人和孩子都表情復雜。仇恨,憤怒,驚訝,混著一絲絲的憐憫,像是一把把鋼刀插進紗織心里。
遠處隱隱有鼓聲,是東獸人帝國在調集軍隊。
“用你來欺騙我們,然後好一網打盡,這就是你們的計劃嗎?!”赤罕將紗織的臉按在地上,怒吼著問她。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紗織瘋狂的搖著頭,她感覺自己如同被一個冰錐從頭頂直釘到腳底,沒有道理,帝國沒有道理會突然撕毀合約啊,難道哥哥他們完全不顧自己的死活了嗎?難道自己,就這麼被當成了一枚棄子嗎?!
冷風吹過身體,如同刀割,將失魂落魄的紗織吹醒,她發現自己已經被當眾扒光了衣服,而赤罕正一只腳狠狠的踩在她的臉上。
“我赤罕發誓!來年秋草結籽之時,大軍踏平東獸人帝國之日!”
“踏平東獸人帝國!”族民們一同高喊。
“不……”紗織流著淚悲呼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為什麼帝國會突然撕毀盟約,只知道自己所受的一切屈辱,一切淫虐都沒有了意義,戰爭又要開始了,而自己,一方面被帝國徹底拋棄,一方面成了剛剛接納自己的部族眼中的仇敵,將面臨更悲慘的命運。
“爹爹,不能就這麼殺了這個騙子!將她交給我,我會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拔赤向酋長請命,眼睛里冒著興奮的光。
“不要!”紗織絕望的悲啼著。
赤罕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豎瞳中的毫無情感。“我要她成為最低賤的女奴,我要部族里的每一個人都干她一遍,每一匹馬都干她一遍,如果她還活著,就再來一遍!”
“父親大人,白毛風要來了,東獸人帝國還在集結軍隊,我認為我們應該先離開這里。”赤都小聲提醒。
“你說得對,全體上馬,准備好牛車,向西南出發,全速前進,第一個落腳點,畢查姆城。”赤罕用繩索綁住紗織的雙手,另一端牽在手里,“至於你,不想被活活拖死的話,就拼命跑吧!”
部落在漸強的風雪中開始移動了,戰馬一聲嘶叫,紗織險些被拖倒在地。因為要照顧隊伍中的牛車和徒步的族民,戰馬的速度不快,但是紗織也不得不小步慢跑才能勉強跟上。
凜冽的寒風中,飄雪的荒原上,赤身裸體的少女被戰馬無情的拖行,用赤裸的雙腳在開始積雪的路面上跌跌撞撞的跑著。
紗織驚奇的發現冷到極致是熱的,寒風吹在赤裸的皮膚上,像是在用燒紅的小刀剜肉,光腳踩在雪里的瞬間,竟像是在被烙鐵烙燙。寒冷讓紗織的感覺格外敏感,踩到尖尖的草尖上的感覺是酥酥麻麻的痛,踩到石塊會硌得鈍痛,踩到冰晶腳上會被劃出傷口,如果踩到了沙礫,沙礫會粘在腳底板上,在接下來的旅途中零零碎碎的折磨她。漸漸的,所有這些痛都越來越劇烈,開始分不清楚,腳心出現了一顆顆水泡,每邁出一步都會帶來鑽心的刺痛,水泡被磨破了,地面直接刺激嬌嫩的足肉,每一步都如同用刀割肉般的痛。整個腳底板上已經沒有好肉了,痛感反而變得麻木起來,只是每一步都會留下一個完整的血腳印。
腳麻木了,腿也快要麻木了,最初還能感覺到寒冷和勞累,感覺到每一步邁出時如鉛一般的沉重和每一塊肌肉的戰栗與哀嚎。現在只是在機械的邁步。冰冷的空氣被大口吸入,卻好像並沒有緩解強烈的窒息感,反而讓肺像灌滿了冰碴子一樣的痛。這風真冷啊,連眼淚都被凍結在臉上,身上卻漸漸的變得溫暖起來,不知道是因為一直在拼命的奔跑,還是因為已經失溫開始出現幻覺。
紗織早就想死了,她知道只要自己停下腳步就會被拖倒在地,然後皮膚會被粗糙的砂石劃開,血肉會被地面一點點銼掉,然後自己就可以死了,雖然是無比緩慢,無比痛苦的死掉。可是先停下哪條腿呢,左腿還是右腿?還是自己不小心絆自己一下?紗織的腿卻頑強的不願意去死,紗織命令左腿停下,左腿卻機械的向前邁去,命令右腿停下,右腿也固執的繼續前進,跌跌撞撞,卻總能在少女搖搖欲墜的時候調整好姿態繼續這苦難的旅程,紗織索性放空自己,把自己完全當成一個只知道奔跑的機器。
“啪!”一匹戰馬從紗織身旁掠過,騎士的馬鞭抽在紗織身上,突如其來的劇痛將她麻木的身體喚醒。“啪!”又是一鞭。“啪!啪啪!”憤怒的族人把紗織當成了炫耀馬術和皮鞭技術的平台,戰馬被操控著一邊前進一邊圍繞著紗織打轉,即使在奔跑中,皮鞭也能精准的抽在紗織身上。
紗織已經沒有力氣慘叫和哀求,連掙扎都很無力。“啪!”抽在背上的鞭子只能引來嘲笑;“啪!”鞭子抽在屁股上,又繞腰部一圈,鞭梢打在了肚臍的位置,大家不屑一顧;“啪!”皮鞭抽在紗織因為寒冷而挺起的乳房上,眾人哈哈大笑。“啪!”皮鞭抽在被凍成鮮紅色的乳頭上,大家齊聲較好。“啪!”皮鞭橫抽,一道血紅色的鞭痕從胸前橫過,貫穿兩只乳頭,眾人夸贊不止。拔赤大叫著策馬衝上來,揮鞭,鞭子鑽進兩腿之間,狠狠抽在姑娘的下體,又繞上來,在小腹上都留下一道豎著的血印。少女終於兩腿一軟倒在了地上。或許……終於可以解脫了吧,閉上眼睛之前,紗織這麼想到。
“啊!”紗織尖叫著醒來。無論是誰,在大冬天被赤身裸體的潑上一桶冷水都會尖叫的。
紗織已經沒有再被拖著走了,而是被綁在一輛牛車上。
“啊!”身上的冷水在快速的結冰,紗織不受控制的拼了命的尖叫,聲音幾乎能穿透哀嚎的寒風。
紗織的身體已經變成了毫無血色的慘白,迷蒙中,紗織仿佛又看到了那棵美麗的櫻花樹,櫻花樹下有美麗的母親,有見子在講故事,有宗孝哥哥的壞壞的笑容,粉紅色的陽光那樣溫暖,紗織用力的向他們奔去,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然而紗織的思緒又被拉回了現實,赤罕在紗織面前升起了一個火堆。
“一個不注意,差點讓你解脫了。”赤罕殘忍的冷笑,“你們造的孽那麼大,怎麼能讓你這麼輕易的死掉呢,畢竟,部落里還有五千多個男人,一千多匹公馬在等著你呢。”
紗織說不出話,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被凍壞的人烤火並不是一種享受,劇烈的冷熱交替帶來一種奇異的劇癢,如同無數小蟲在皮下蠕動,癢得令人發瘋,讓人想要扒掉自己的皮,然而紗織被緊緊捆綁著,或者說即使不捆綁也動彈不得。
漸漸的,感覺開始恢復,奇癢變成奇痛,如同有無數細針在刺插著全身的皮肉,如同身上的皮被活生生扒掉,身上也開始痛,鞭傷都是小意思了,腿和腳上無可排解的劇痛更是折磨的紗織想要自殺。
赤罕將紗織推倒在牛車上,紗織猜到他要干什麼,但是已經無力掙扎了。
痛,更痛了,比初夜還痛。雙腿被向兩邊極度的掰開,好像要把身體撕裂,陽具比之前任何一次插的都深,赤罕還隔著小腹的皮膚摸到了陽具的位置用力的向下壓。紗織這才知道之前赤罕是對自己留了情的,如今赤罕的陽具真的成了刑具,就像一把鐵杵狠狠的搗進玉臼里,杵搗的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好像唯一的目的就是把這個玉臼搗碎一般,臼不堪其重,哀嚎著,呻吟著。每一次刺入都直接攪動子宮,抽出的時候仿佛陰道都要被翻出來了,陽具上的鱗片在憤怒下立起,像一把把鋼刀切割著嬌嫩的陰肉。“啊!啊!停下!要死了!”脫力的少女硬生生擠出了慘叫聲,但赤罕已經完全不在意她的反應了,肉棒帶著被欺騙和背叛的怒火,將一陣比一陣猛烈的痛苦注入紗織體內。然後,赤罕又抬起腳狠狠的踩在少女的小腹上,血水,精液,愛液被硬生生擠出來,在空氣中慢慢的結成冰。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吧。”紗織哀求著。
“求我?我去求誰?!如果殺了我能讓我的族人們解脫,你殺了我都行!但是你看看你們這些人都做了什麼!你看看!”
赤罕拉著紗織的頭發壓著她的臉逼她看向牛車外。
風雪不知何時已經越發凜冽了。白毛風,白毛風,長了白毛的妖怪在發瘋。雪粒被狂風刮著,速度快到能拉出一條條白线,抽在臉上,如鞭子一樣疼。
東方的草場被燒毀,部族就必須在冬日跋涉小半個荒原去南方的草場,否則牛羊都會被餓死在這個冬天。一萬多人,近兩萬牲畜走在雪地上,一開始像一團烏雲,現在已經零零散散了。部族走過的路上,有無數牛羊馬和人的屍體枕藉,至於徒步的族民,已經一個也不剩了。
拉車的牛已經一整天沒有休息,隊伍開始越來越慢。
一個人影離開了隊伍,消失在風雪中,然後又是一個人影離開了隊伍。那是部落里的老人們,這些老人知道自己留下來只會成為部落的負擔,於是選擇默默的離開,不帶走一只牛羊,甚至不帶走一片衣服。
老人們走光了,隊伍的速度開始慢慢提升,但白毛風也越刮越猛了,開始有牛被活生生凍累而死了。
女人們開始離開隊伍 ,按年齡順序,從老到小。一個婦人默默的將全部的衣服留給家人,然後赤身裸體的走進了風雪里,沒有抱怨,也沒有尖叫。紗織認識她,她叫吉雅,自己費了好大勁才治好了她的肺炎,她一直把自己當做救命恩人對待。然後是第二個,她把所有衣服裹在孩子身上,然後離開了隊伍。紗織記不清她的名字,只記得她爽朗愛笑,自己辨識荒原上的毒蘑菇的本事就是她教的。三個,四個,五個……一個不比紗織大多少的姑娘把衣服披在弟弟身上,對家人揮揮手,翻身跳下了牛車。這個姑娘叫其其格,她和她的弟弟是紗織的常客,不但學了一手好醫術,而且每次紗織講起故事時,他們的眼睛都會閃閃發亮……
然後開始有整輛整輛的牛車被丟下,每一輛就是一個家庭……
這是精神上的酷刑,紗織看著那些曾經相依為命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消失在風雪中,而且,他們中的每一個人走向死亡時心里都都懷著對自己無窮的恨意。紗織淚流滿面,似乎連身上的疼痛都不那麼清晰了。
遠遠的可以看到畢查姆殘存的城牆,這里有一座山遮風,可以臨時落腳,整個部落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一萬多人的部落死傷一大半,幾乎沒有留下超過二十歲的男性與超過十八歲的女性。牲畜僅余兩成,這意味著,能在接下來的飢荒中活下來的人會更少,而慘烈的遷徙之路才走了一半。
幾乎沒有人沒在這場遷徙中失去親人,活下來的人雙目中全都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所以,精神上的酷刑結束,肉體上的酷刑再度開始。
紗織被重重的推倒在廣場上,剛剛開始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不斷流出來。憤怒的人群已經快要失去理智,只想將少女撕碎在這里。紗織恐懼的向後挪著身體,直到貼在方尖碑上退無可退。
鮮血粘在方尖碑上,方尖碑閃亮了一下。
神之血……母親的聖女血統……傳說中聖女都是女神的女兒……一道閃電突然照亮了紗織的腦海。
“等一等!我有話說!”
“我對你的話不感興趣,我只對你的嘴感興趣!”拔赤獰笑著走上來。
紗織努力回想著當時書籍中的內容,咬破手指在方尖碑上快速繪動。“拜托,一定要成功……”
血液直接滲入方尖碑中,隨著最後一筆落下,方尖碑發出了格外明亮的光芒,光芒所到之處,風雪消弭無蹤。
族人們被突變嚇住了,有人開始跪拜,有人驚恐的亂叫,有人不依不饒的要殺死紗織。
“你又用了什麼邪術!”赤罕狠狠的抓住紗織。
“這是鹿族留下的技術,可以在荒原中小范圍的建立起一個氣候溫暖適宜的天堂。”紗織露出了微笑,“荒原上的人再也沒有必要忍受極端的氣候了。”
“不能信這些東方的騙子!”有人在鼓噪。
“他們也騙了我!他們突然撕毀盟約,難道就沒有想過我會是什麼下場嗎?!我也被他們背叛拋棄了!”紗織激動的帶著哭腔,那些背叛了自己的,可都是自己曾經的玩伴啊,甚至可能還有自己的哥哥!
“但我還是希望東西兩個部族能夠和好……”
“你放屁!我的母親就是被你們殺死的!”拔赤怒吼道。
“我的爸爸也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妻子凍死在路上了,她還懷著一個崽子啊!”人群再次憤怒起來。
紗織等到人群略微安靜下來,再次開口。
“我知道,我都知道,剛剛我都看到了。但是你們可知道,你們的入侵也在東獸人帝國造成了同樣的遭遇?無數父親和丈夫戰死,母親和姐妹被擄走成為低賤的奴隸,我的哥哥也險些死在戰場上。你殺我我殺你的,仇恨早就解不開分不清了,以眼還眼,所有人都會變成瞎子。”
“狼就應該吃羊,這是荒原的法則!”
“是啊是啊,所以當狼受傷的時候就不要怪老虎來吃你了。你們不把東方的人當人,就不要怪東方的人不把你們當人。”
“不搶劫,荒原上的人活不下去!”
“搶劫不如生產,正如狼掏羊不如人養羊,搶劫不會產生新的財富,只會讓荒原越來越凋敝,可搶的東西也會越來越少。”紗織的臉上泛起紅暈,“曾經的荒原靠生產無法維生,但現在有了一個新的機會!這個城池不會受到極端氣候的影響,我們可以在這里蕃息,我可以會教你們使用這座方尖碑的技術改善氣候,我可以教你們種地,教你們醫術,教給你們如何更好的活下去。等我們可以靠自己活下去的時候,就可以收攏兼並荒原上其他的部落,可以與東獸人帝國通商,荒原上將不再只能靠血腥的殺戮與搶劫才能活下去!”
“不能信這些東方的騙子!”
“我做了一年部落的婦人,我看到了荒原上求生的不易,我看到昨天還在篝火旁聽故事的少年第二天就死在戰場上,看到一起嘰嘰喳喳聊天的姐妹被凍死在風雪里,我心疼!我不想你們活的那樣艱難,我也不敢相信你們活的那樣艱難還能忍住不去搶劫帝國。我是和親的公主,我的犧牲是為了雙方的和平,我要怎麼樣才能讓雙方保持和平?盟約靠不住,我的身份和美色也靠不住,以心換心,只有解決了部落的生存問題,讓東西成為合作的伙伴,才能換來和平!我夢想著有一天,獸人的子民們不再有戰爭,不再分東西,所有獸人都是兄弟姐妹!”
人們慢慢安靜下來。
赤罕拍了拍紗織的肩膀,“你的夢想很天真,但是我們可以試一試。”
三年後,畢查姆城從破敗,到興起,到如今已經成為了荒原上的明珠,方尖碑的力量將畢查姆城周圍的大片土地變成了樂土,流浪的部族學會了定居,農人種地,牧人在遠處牧羊,醫生溫柔善良,為人們祛除病痛,戰士勇敢無畏,將來犯之敵全部擊敗。女人也不再是生育的機器,彈羊毛,織毛衣,擀毛毯,巧手做出的各種工藝品,成為了搶手的貨物。在紗織的斡旋下,東獸人帝國重新簽訂了和約,雙方互通有無,畢查姆城成為了雙方交易的中心,變得越發繁盛。
今天,荒原上的人們聚集在這里,慶祝赤罕與紗織的婚禮。這是赤罕提出的,要補償給紗織的一個真正的婚禮。
二十歲青春正好的姑娘跪坐在婚車里,身上的白無垢無比美麗。
白無垢,象征此身一塵不染,也象征著此身將會接受夫家的一切。
將會接受這個逐漸走出野蠻,欣欣向榮的西獸人部落的一切。
族人們夾道歡呼,甚至有老人跪下磕頭。“額赫!額赫!”有小孩子們圍著婚車歡呼。為部族帶來安定與和平,美麗的格桑花,荒原上的母親,要正式成為最偉大勇士赤罕的妻子了!
婚車啟動,身旁春花初綻,身前春光正好。
婚禮很熱鬧,既有荒原上的跳火盆,又有東方的交杯酒,人們舉杯祝願赤罕永遠勇敢強壯,祝福紗織永遠美麗健康。
洞房夜,反倒是赤罕有點羞澀。
“阿郎,你在等什麼呀,大家都稱我是荒原的母親,我卻還沒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呢。”紗織從背後抱了上來。
“我怕弄疼你,要不,我裹一層布?”
“哎呀,早就習慣了……”紗織輕笑一聲,用手指輕輕在赤罕胸口畫著圈。
“我聽說東方人在歡愛前要先調情什麼的……”赤罕摸了摸紗織的耳朵。
“不要……連你也……”
其實耳朵才是紗織最敏感的部位,紗織嚶嚀一聲就軟了下去,身體變成了變成了艷麗的桃花色,吐氣如蘭,暖暖的,癢癢的。
“不管了,我直接上了!”赤罕低吼一聲,粗暴的抱住了紗織的身體,開始撕扯衣服。
“呀……不要……”紗織反抗著,奇怪的是,反抗很激烈,衣服卻脫的很順利,甚至還丟出一件褻衣撲滅了燈火。
星垂平野,魚水相歡。
赤罕喘息變得粗重,身體微微顫抖,紗織知道這是他最歡喜的時候。而紗織抱緊了赤罕的身體,身體愉悅的繃到最緊,她感覺自己幸福的快要死掉了。仿佛自己又變成了那個受萬千寵愛的女孩,身體輕的像一片花瓣,隨風飛啊飛。
兩人緊緊擁抱著,一同走上了靈與肉結合的巔峰。
(下一章應該會更的比較快,是重H劇情,比較殘忍的虐和拷問。
敬請期待
獸人线二:朝來寒雨晚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