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獸人线三:寂寞芳華鎖深宮
(預警:這篇本來想寫純愛來著,結果不小心歪出ntr的味道了,純H的內容不多,但是作者覺得還是挺性奮的。)
那個女孩啊,她現在在干什麼呢?今天有沒有開心一點了呢?
赤都王子,不,赤都酋長,煩躁的從繁忙的公務中抬起頭來,心里滿是紗織的影子。五年前,那個小小的少女穿著大大的白無垢被送到這個野蠻的部落里。那雙充滿恐懼又故作堅強的眼睛就一頭撞進了赤都的心房里。
可惜她被父親霸占了啊,赤都知道這樣不好,卻總是忍不住從暗處偷偷看她。他知道她也會在寒夜里抽泣,卻總是在白天笨拙的裝出堅強的模樣。赤都為此抓來了好幾個女奴加以調教,可她們要麼溫潤馴服的像懦弱的綿羊,要麼如同荒原上的石頭一樣無趣枯燥。只有她,雖然飽受摧折,卻總是那樣美好。雖然經常畏縮的如同受驚的小鹿,可最後總是堅韌的像一頭母狼。
赤都調查了她的身世,憐愛之余又多了一絲絲的敬佩。
她本是備受寵愛的櫻花啊,卻被迫年紀輕輕的擔起了家族的重任,跳過了本應天真爛漫的少女生涯。外習武藝兵法,輔佐身為征夷大將軍的哥哥,內習政治民生,接替姐姐白狼公主的頭銜,還要在貴族和家臣之間周旋,為了維護家族的利益強裝笑臉。然而就在一切向好之際,她又被人陷害,僅僅十六歲就不得不屈辱的和親蠻族,可憐她還以為自己是為了和平而做的犧牲!
都該死!東獸人的皇室該死,自私自利,小肚雞腸!她的父兄該死,優柔寡斷,軟弱無能!拔赤該死,貪婪暴戾,殘忍無情!還有……
你自己不該死嗎?心底有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你早就發現了拔赤的陰謀吧,可你不僅沒有阻止,還冷眼旁觀,因勢利導,坐收漁利。況且,不是你親手射死了赤罕,拔赤根本不會成功吧?
你也很喜歡看她掙扎哭泣的表情吧,你也喜歡看她被折磨凌虐的樣子吧。她是美麗的櫻花,美麗的格桑梅朵,可是你喜歡的,是親手將那花朵打落,花瓣扯下,用腳碾進汙泥中的感覺吧……
赤都悚然一驚,用力深呼吸了幾下才按下心中沸騰的欲望。
該死的,赤都,你愛的是她從不屈服於命運,愛的是她被拷問的遍體鱗傷也不肯誣陷你!別總是想那些肮髒的事情!
不不不,你明知道她不愛你也不可能愛你,你還把她囚禁起來,你只是愛自己而已。你看,汙損與破壞會襯得美麗更加迷人,折磨與褻瀆下的堅強才更惹人憐愛……心中有一個黑暗的影子在低語,暗紫色的眼睛邪惡妖冶。
“滾,滾哪!”旁邊的侍衛被嚇得屁滾尿流的跪下。赤都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咬咬牙,赤都繼續處理公務,他堅信自己能比其他人做的都好,他絕不會讓那個天真又堅強的姑娘再經歷任何的黑暗與中傷。
床好舒服,像是躺在花瓣海里……有人在給自己療傷,溫柔的在自己身上塗抹著涼涼的藥膏,治愈魔法像一股清泉在體內流淌。
是姐姐嗎?自己小時候和朋友們瘋玩,有一次摔傷了腿,姐姐就是這樣為自己治療的。可是,姐姐護送聖女去了遠方。
是哥哥嗎?自己剛練刀的時候總是笨手笨腳的割到自己,哥哥總是一邊嚴厲的罵自己笨一邊心疼的吹著氣塗抹涼涼的藥膏。不對,哥哥去打仗了呀。
一定是赤罕吧,只有他的體溫總是這樣冰涼冰涼的,卻不惹人討厭,像夏天里的泉水一樣。赤罕還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對著自己笑,然後揮揮手走向了光里。你們父子等等我呀!紗織越急越用不上力,反而摔了一跤。
夢醒了,房間與庭院和自己的記憶中的家很像,可是自己真正的家在哪里呢?
“請您不要亂動,您身上的傷還沒全好。”原來只是赤都派來照顧自己的女奴而已啊。
紗織繼續躺回床上,雙眼看著天花板,眼淚又流下來了。
之前突變來的太快太多,紗織被命運打的措手不及,甚至來不及自怨自艾。現在身體被囚禁著,心思反而越發敏感脆弱起來。
她愛與愛她的人,雛櫻般甜美的往昔,陽光般燦爛的未來,她曾被應許的一切都被一一剝奪,無論如何斗爭,她都被命運反復戲弄與背叛。
“不會再有背叛了,我會保護你的。”赤都推開房門,而女奴知趣的退下了。
紗織躺在雲朵一樣綿軟的床上,傷口已經愈合大半,新的皮膚生長出來,白皙嬌嫩,仿佛讓她又重回了最美麗的時光。而手腳上帶著純金打制的鐐銬,行動時鎖鏈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響,乳頭和陰蒂根部都鎖著一個金色的圓環,讓它們始終敏感又色氣的挺立著。
“這就是你說的保護嗎?”紗織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飾品”,淒然道。
走路只能一點一點挪,整理一下頭發不得不吃力的同時抬起雙手,搔一下發癢的傷口也得費半天力氣找一個好的角度,就連睡覺的時候被拘束的手腳都無所適從,小小的挪動一下就會被拉扯到驚醒。
哪怕像拷問時的鐐銬一樣粗糲也好,那樣她還可以把自己的身體磨的血肉模糊,用這種自虐的疼痛來反抗。可如今帶著的這套戒具完全按她的身體打造,她掙扎的再厲害都不會傷害到自己。明明是自己的身體,自己卻沒有控制的權力,這種剝奪感讓紗織從心底里感到絕望。
可是竟然又有一絲安心。連掙扎都不能掙扎的話,就可以安心接受了吧?畢竟曾經與命運抗爭了那麼久,也都沒有什麼意義呢。
看到紗織臉上淒美的笑容,赤都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心愛的姑娘。
“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只是為了防止你傷害到自己而已,等你全好了,就給你放開。”
心底的惡魔又開始翻騰。
別騙自己了,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她解開。你看,你抱住她的時候,她的身體還在下意識的躲避。
多麼可愛又可憐的掙扎啊,就像是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蝴蝶無力的撲騰,可是怎麼撲騰也逃脫不了你的手心。去吧,去吧,剝奪她的一切,掌握她的一切,把她的肉體,她的靈魂,她的命運完全的控制在手中,只有這樣她才會接受你,也只能接受你。
懷里的姑娘在止不住的發抖,也驚醒了赤都,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孔多麼可怕。
他趕忙搓了搓臉,擺出溫柔的笑容。
“最近處理多了軍務,難免影響了心情。”
還是不忍心看她絕望害怕的樣子啊。
或者說,其實只是不想把美味的羊羔一口吃光而已?
“你就不能不進攻東獸人帝國嘛——”紗織幾乎用撒嬌一樣的語氣在說話,臉上擠出燦爛的笑容。
赤都沉默下來。
紗織臉上的笑容也慢慢凝固了。
你看,你看,只有有求於你的時候她才會這樣討好你!你就是心太軟了!她算什麼?一個女奴而已,居然敢耍小性子!她就應該帶上鐐銬,穿上環,用屎尿當飯,被每一個男人凌辱,經受無止境的調教與玩弄!
把她變成一個肮髒低賤,麻木順從,被玩壞到只知求歡,成為公用便器的性奴隸。赤都被自己可怕的想象激了一個冷戰,忙把那可怕的畫面從腦海里推開。
還好,懷里的紗織還是那個香香軟軟,楚楚可憐卻又在眼底隱藏著一絲堅強的美好姑娘。
“他們拋棄紗織的時候可沒有想紗織你的遭遇,所以紗織就不要再去擔心他們了,好不好?”赤都盡力溫聲軟語的安慰道。
“不一樣,我相信他們是有苦衷的,畢竟宗望和宗孝哥哥都是我小時候的玩伴,能讓他們拋下我不管,只能說明他們遇到了更大的難題,我願意原諒他們”
“苦衷,呵呵。然而事實是你們清華家的勢力影響到皇族的統治了,你母親的死,你父親的死,你的和親與之後的背叛,都有皇族的推動。你的父親也是優柔寡斷,都已經開幕建府了,卻沒有狠下心推翻皇族,反受其害。你以為你和親能拯救你的家族,可惜你的哥哥直接被派去阻擊魔族的入侵了,現在估計應該已經戰死了吧。”
該死,明明打算把這些冷酷的事實瞞她一輩子的。
呵呵,但是難道你不是很享受她現在的眼神嗎?
“赤罕說過,你就是太天真了,你以為讓荒原上的人們過上好日子就能帶來和平。但是你不知道,很多人的利益和地位就是依賴戰爭和搶劫來維持的,拔赤就是靠這批人實現了他叛亂的計劃,而你所珍視的那些人,殘忍又愚昧,只要稍稍的引導一下就會被欺騙,你也應該看到他們是怎麼對待‘你’的了吧?”
“現在,連我也不能阻止族人向你珍視的故鄉開戰了,說起來,還要感謝你的幫助呢,正是你帶來的種種技術讓他們的實力空前強大,讓戰爭的天平徹底失衡。”
赤都冷酷的看著紗織,每個字都像一把殘忍的刀子。
再多說一點,告訴她這些都是你引導的,告訴她是你推動了拔赤的野心,是你暗殺的赤罕,是你想要統一獸人,建立無上功勛。打碎她所有希望,所有幻想,看她無比的厭惡與痛恨你,卻又不得不任你擺布的樣子……
紗織瞪大的眼睛里,迷茫,受傷,憤恨,難以置信,最後交織成濃的化不開的絕望。就這麼盯著赤都的臉,然後一點一點的溢出了水光。
這樣的表情和眼神,讓人想要把她緊緊抱住安慰,想要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躪。真是可愛,真是可憐,真是甜美的絕望啊!
“不會再有人背叛你了!我會把你保護的好好的!你只需要像小時候那樣無憂無慮的生活就好了!”赤都選擇了緊緊抱住她。
“不,這不是真的,宗望哥哥,宗孝哥哥,還有流歌妹妹,他們不是這樣的人!”
你看看,你看看,你對她再好也得不到她的真心,反倒是那些背叛了她傷害了她的人讓她念念不忘。你想要她的心,可是你在她心里沒有一絲位置啊!
惡魔的低語如同毒液浸染著赤都的心靈,紗織提到某個名字時異樣的語氣更是讓赤都如同咽下了一顆生檸檬,又酸,又堵。
溫情的面具破碎了。
“你就好好的在這里呆著吧。大軍十日後出發,等我打下了皇都,我會當著你的面,處理掉你的那些朋友的。”
赤都丟下一句冷冷的話,用最後的理智離開了房間。
再不離開,就要忍不住傷害她的欲望了。
“哥哥,你為什麼要跟清華家過不去!紗織和雅紀都是我們的好朋友啊!”宗孝怒指著宗望的臉。“他們犯了錯你不肯網開一面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落井下石?四年前你差點害死紗織,現在還要害死雅紀!你想干什麼?”
宗望撥開弟弟的手指。“宗孝啊,不能這樣對獸人的皇說話,即使你是我的弟弟也不行。”
“獸人的皇,不能也不敢帶著感情去處理事情,這是父親從小就教導我的。最初獸人只有三大家族,我皇族天狗海月家,神祇官妖狐百目家和政事官蒼鷺柊家。我們三家傳承了最初的聖女血脈,統御整個東獸人。白狼清華家與柊家的婚事本就犯了武家不得與公家聯姻的忌諱,因此父親出手整治了柊家,沒想到清華家反而借勢吞並了柊家的政務權力,此後軍事與政事都被大將軍府掌管,皇族隱隱有被架空之勢。如今清華家已經徹底取代了柊家,是否有一天,他會再吞並我們海月家呢?”
“就因為這些猜忌,你就不惜動用極端卑鄙的手段害的清華家族家破人亡嗎?”
“父親生前就已經布好了局,再加上一些因緣巧合而已。我不比你們年長多少,接過重任的時候壓力也很大。魔族的幾次入侵,姐姐夜歌犧牲,父親重傷去世,你跟流歌還沒有長大,如果清華家在那時候叛亂,有六成的把握可以成功,那樣的話,你和流歌的下場難道會好嗎?”
“但是清華家沒有這麼做!而你卻徹底毀了清華家!”
“他們是想要爭取民心,謀定而後動。你記得嗎,冰織和紗織可是先後被人們稱為白狼的公主,公主啊,這可本應是夜歌和流歌的頭銜。幸好有後來的聖女被擄事件,讓我可以借神殿的怒火懲罰清華家,可雅紀與紗織居然頑強的把家族又撐起來了,事已至此,我就是再不忍,也只能痛下死手。”
“你這是在疑神疑鬼!”
“海月宗孝不敬皇族,勒令讀書思過,禁足一年!”宗望咬牙下令。
“哥哥!你!”宗孝怒吼著被武士拉了出去。
禁足一年,等塵埃落定之後,他也該忘掉那個可憐的女孩了吧。
大戰在即,國內必須安定,才能安心對付外患。
別騙自己了,宗望,你就是渴求權力,渴求控制一切的權力。
“春信幸未絕,心隨飛花似飄雪,卻身如井月。”紗織吟哦著一首俳句,在庭院里慢慢的挪動著腳步。高牆鎖住春色滿園,佳人美貌更勝於春色,只是身上卻戴著重重鎖鏈,恰似金絲鳥籠里帶著腳鏈的美麗畫眉鳥兒。
傷完全痊愈了,新長出的肌膚甚至比少女時還要白皙柔嫩,長久的臥床與軟禁讓姑娘疏於鍛煉,細細的胳膊腿變得圓滾滾的,腰肢也豐滿起來,之前騎馬舞刀留下的繭子都慢慢退了下去,仿佛又變回了那個父兄寵愛的柔弱小女孩模樣。
紗織每天都要慢慢挪到院子里的櫻花樹下,靠著樹根,閉上眼睛。身體埋在花海里,如擁抱著往昔的一切美好。
不對!我不能變成這個樣子!
紗織猛然睜開眼睛,冷汗淋漓。
這里不是家,是異族的監牢。
赤裸的身體,冷酷的鎖鏈,敏感處都套著屈辱的環,這些都提醒著紗織:她再不是那個受人寵愛的小公主了,正在侵略她家鄉的異族人要把她變成自己的奴隸。
可是這很舒服欸,不用再承擔責任,不用再反抗命運,安心做一只籠中的鳥兒,無憂無慮的在這甜美的夢中安睡……
可是明天大軍就要出發了,去屠殺你的族人。
姑娘站了起來。
至少,要維持最低程度的鍛煉。紗織逼自己拖著腳鏈繞庭院一圈圈的挪動,戴著手銬的手拾起一根枯枝,邊回憶邊笨拙的比劃著當年的刀術。
刀起,帶動空氣中隱隱有霜雪殺伐之聲;刀落,連院外的守衛吵嚷起來,似乎受到了驚動。
“方才有賊人窺探這里,有些喧鬧,你沒有受驚吧?”赤都第一時間趕了過來,關心的問紗織。
“我沒事。”
哈哈……我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練成了什麼絕世刀法呢……紗織無力的笑笑,果然自己還是一個愛幻想的小女孩兒啊。
“賊人已經被勇士們抓住了,准備明天出征之前處死祭天。對了,在他被五馬分屍之前,你可能想見見他,他叫——海月宗孝。”
赤都你在干什麼?你私下把那家伙處死就是了,為什麼要告訴她?
你看看她的樣子,醒醒吧,她的心里從來沒有你,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只能用暴力讓她服從於你,當著那男人的面狠狠的占有她,凌辱她,然後當著她的面,把那男人用最慢最殘忍的方式一點點殺死!
胸中有一股黑暗的火在蔓延。
紗織從剛才起就愣在了那里,血色一點一點的從身上被抽離,連嘴唇都變得灰白,美麗的眼睛也失了顏色。
真是殘忍的好看啊!
“所以,你想見見他嗎?”赤都冷笑著。“畢竟,人家可是抱著必死的信念來救你的。”
“不,不要殺他,請別殺他!”紗織猛的衝過來,被鐐銬絆了一個踉蹌。
“你喜歡從來都是他對不對?!”赤都失控的用力抓住紗織的胳膊 。
我喜歡宗孝哥哥嗎?或許喜歡過的吧,畢竟當年和我玩的最好的就是他,不能說一點情愫也沒有。
原本他的影子已經和少女時代的夢一樣遙遠了,甚至不如赤罕的身影清晰。可是赤都的話反而讓紗織的心底有了一絲波動。
原來,不是所有人都拋棄了我啊!原來,還有人願意抱著必死的信念來救我啊!
可是紗織眼神的變化激怒了赤都。
心底的陰影成形了。
是自己扭曲的臉,用泛著邪芒的眼睛看著赤都,“控制她,占有她,鎖住四肢,剝奪五感,不斷的施加痛苦與情欲,讓她順服於你,離不開你……”
是胸口露出箭尖的父親,用腐爛的眼看著赤都,“把她貶為最下賤的女奴,把她綁在廣場的柱子上做公用的便器,讓部族的每一個男人隨意干她,讓部族的每一匹公馬隨意干她……”
是自己為紗織准備的那個替身,用血淋淋的眼眶看著赤都,“你也很期待她變成這個樣子吧,敲斷嫩藕一樣的骨頭,撕碎花苞一樣的肉體,在哀求的目光中剜掉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在淒慘的嚎叫中縫死那可愛的小嘴。然後把殘軀煮熟,切碎,吃掉……”
是被踏為肉泥的拔赤,用破碎的眼球看著赤都,“毀了她!毀了她!毀了她!!!”
赤都狠狠咬了自己舌頭,噴出一口腥咸的血。
“你沒事吧?”姑娘下意識的問道。
語氣雖然急迫,卻沒有什麼感情,但好歹,她也會關心我啊!赤都感覺自己略微恢復了清明。
“沒事。”
“他只是我小時候的一個玩伴而已,求求你放過他嘛……”紗織第一次主動抱住赤都的胳膊輕輕搖晃著,像撒嬌的小女孩。
答應她,這是她第一次求你。
然而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都可以嗎?“
赤都突然貼近了紗織,有硬物頂住了她的下體。
紗織渾身抖了一下,眼里有水霧浮起,而後紅著臉抬起頭,目光又變得堅定起來,只是聲音還是澀澀的。
“都可以。”
“那這樣可以嗎?”
赤都把紗織推倒在榻上,狠狠壓倒在身下。以利於傷口愈合的名義,紗織從來沒被允許穿過衣服,敏感的三點上還套著環,陰蒂探出陰唇來就沒縮回去過,乳頭硬的像一粒小石子。赤都的粗糙的衣服磨蹭著赤裸的皮膚,雖然心里無比厭惡,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
赤都的手摟住了國內的腰,嘴探到耳朵旁邊,溫熱的呼吸弄的紗織癢癢的,身上又軟軟的沒有了力量。
紗織閉著眼等著那屈辱的時刻降臨,眼角忍不住的溢出淚花。可是赤都並沒有進入,而是貼著她的耳朵,如愛人低語般說道。
“我要你,當著你的宗孝的面和我這樣做。我要你告訴他,你現在過的很好。我要你告訴他,你恨他們拋棄了你。告訴他,你現在愛的是我!我要你,只能愛我!”
宗孝披著鎖鏈被拖進王帳,侍衛用鐵棍敲在他的腿上,打的他跪倒在地,鎖鏈順勢固定在地上,讓他動彈不得。
渾身都在疼,可心上的傷更疼,他費盡力氣逃出皇宮一路潛行到這里,打算在開戰之前先把紗織救走,然後二人一起投奔神殿。結果卻得知紗織已經作為開戰前的祭品被巨鼎活烹,死前受盡凌辱與折磨。一股邪火徹底衝昏了他的頭腦,他只想把害死紗織的凶手剁成肉醬。可是,他終於耗盡了力氣,被人生擒。
也罷,既然此生已經無緣,做一對苦命鴛鴦也無妨。
有人輕輕扶起他的頭,竟是紗織那張令他魂牽夢繞的臉龐。苦難與風霜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還是兒時夢中那副美麗的模樣。
宗孝笑起來,這就是死後的世界嗎?如此幸福美好,難怪那些亡者再也不肯歸來。
“紗織啊,離這個刺客遠一點,小心被他傷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過來,輕輕摟住紗織,是那個令宗孝咬牙切齒的凶手。
可是紗織毫不反抗,竟然像軟軟的貼在那個凶手身上,甜膩的像一塊牛皮糖。兩個人像是熱戀中膩歪歪的情侶。
不對,不是這樣的,紗織已經死了,被眼前這個人用最殘忍的手段侮辱然後處死了!這是夢,這一定是夢!宗孝用力扯動鎖鏈,發出徒勞的聲響。
“宗孝哥哥,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呢,你們背叛了我,拋棄了我,我好不容易才從悲傷中走出來,你們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呢……”紗織低垂著眉眼。
“紗織,紗織你沒有死?”
“赤都用一個替身換下了我,讓我隱姓埋名的住在一個小院里,那個小院好像清華家的府邸啊,我現在過的很好,很幸福。”
赤都抱住紗織的腰肢,眉眼溫柔,紗織則小鳥依人,俏臉含春。
紗織身上只有一襲薄薄的春衫,連一對嫣紅的凸起都依稀可見,雙眼迷離,臉頰鮮艷欲滴。嬌紅的嘴唇嘟著,好像在索求著眼前人的愛意。
宗孝從來沒有見過紗織這副模樣,記憶中的那個小女孩要麼活潑調皮,要麼刁蠻不講理,只有睡著的時候才會露出一副柔弱的樣子。
“這是假的!”宗孝只知道機械的重復著這一句話。
“你們背叛她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把她傷的多麼深嗎?把那麼一個小女孩丟到敵人的手里,全然不顧她的死活。你知道她剛被拋棄時有多麼恐懼和絕望嗎?知道她即使受盡折磨還在哭喊著你們都是她的朋友,不會拋棄她嗎?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讓她重新相信還會有人愛她嗎?!”
宗孝無力的低下了頭。
“你走啊,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紗織尖叫著,淚流滿面,赤都有些霸道的吻了上去,把她的哭聲堵回嘴里。
這是一個漫長而深情的吻,兩個人互相緊緊的抱著,身體貼在一起,舌頭攪和在一起,還發著滋滋的吮吸聲。
紗織情不自禁的將赤都壓倒在榻上,輕解春裳。
“啊!”宗孝發出慘烈的咆哮。
該死該死該死,紗織在心中暗罵,赤都就那麼硬邦邦的躺著,紗織要自己騎上去,要自己主動的干自己。
陽物已經抵在了花心,紗織的腿微微顫抖著,肉棒也就在穴口磨磨蹭蹭,身體本能的反應,分泌出了濕噠噠的潤滑液。
雖說紗織已經和赤罕做過多次,也知道歡愛的快樂,但多數都是被動的接受。像這樣,主動的索取,自己坐上去動什麼的,就像個欲求不滿的淫娃一樣,還是在自己的玩伴,自己的摯友面前……嗚,不能接受啊!
可是,可是不這樣的話,宗孝就會……
可反倒是赤都先忍不住了,反過來把紗織壓到了身下。
“想要你朋友活著就老實配合我。”赤都又湊到紗織耳旁低語。於是姑娘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幾下,倒像是欲拒還迎的嬌羞。
紗織的身體早在和赤罕交歡的時候就已經逐漸成熟了,赤都又不像他父親那樣粗暴,反而很有技巧,先在穴口輕蹭,然後試探性的一點點深入,卻又突然撤回到穴口,再深入,然後又挑逗性的退出來。雙手握著兩團豐乳,卻不用力凌虐,而是揉面一樣忽快忽慢的畫著圈圈,兩根手指夾住紅豆,輕柔的捻動。赤都的嘴唇先是輕咬著紗織最敏感的耳尖,然後慢慢的劃過臉頰,與紗織的紅唇溫存片刻後繼續向下,經過柔軟的脖頸,可愛的鎖骨,最後摩挲著胸前可愛的兩點。
自從赤罕遇難,紗織就一直飽經折磨,始終是禁欲的狀態,赤都又一直不給她穿衣服,還一直帶著乳扣和陰蒂扣,因此她的身體也正是嬌嫩多汁渴望愛撫的時候,於是身體自作主張的產生了反應,花徑泥濘不堪,乳頭硬邦邦的立起來,全身變成了艷麗的桃花色。
肉體與肉體的碰撞帶來純粹的快感,但沒有一點的快樂。如潮的快感中姑娘開始麻痹自己,赤都的臉一會變成宗望,一會變成赤罕的模樣。
於是當空氣中彌漫著石楠花的香氣,快感逐漸退去時,姑娘清醒過來,濃烈的空虛與悲哀涌上心頭。而被迫跪著看完全程的宗孝早已急怒攻心昏迷過去。
“那麼,你該遵守諾言放他走了吧?”紗織疲憊的看著赤都。
“我只是答應不殺他而已,他可是皇的弟弟,我怎麼可能輕易放他走。我會先把他監押起來,以後談判或者換俘的時候是很好的籌碼。”
“你!”紗織連聲音都在顫抖,目光中噴射著怨恨與憤怒的毒火。
“你也沒有完成自己的承諾哦,畢竟最後是我主動上的你。”赤都笑了笑,“而且,我發現你的演技是真的不錯,我決定給你安排一個更好的差事。”
“你想要干什麼?!”紗織的聲音都恐懼的變了調。
“大軍攻城略地之後,由你來安撫民心。你以前是東獸人的公主,以後是我的王後,你來負責扮演與我恩愛的模樣,平定你族人的反抗之心,勸說他們歸順於我。”
赤都露出了比冰還冷的笑容。
“你也不想,自己的族人被我殺的鮮血淋漓吧。”
魔域,思晚靜靜的看著屋前的湖面,這湖水能腐心蝕骨,將雄性變成被欲望支配的動物,也就是魔。因此魔族會將所有男性俘虜進行魔化處理,很少有人能抵御這湖水的侵蝕,當然,總是會有例外的。
穿上一身皮衣走進水牢,雖然讓自己看上去像個反派女王,但這是必要的保護,因為這湖水對女性有巨大的毒性。
鐵籠上大字形銬著一個頗為帥氣的男人,半泡在湖水中。眼中的欲火與臉上的魔紋標志著他已經完成魔化,只是內心還不肯臣服魔族。
“黑天鵝大人!”獄卒上來施禮,只是沒啥敬意,眼睛總是在思晚身上亂瞟。
“讓我來勸說他一下吧。”思晚嘆了口氣。
不是所有人都只有那種低級的欲望的。
“聖,聖女大人?難道連你也……”男人抬起頭來。
“冰織和夜歌死了,落到狼王手里的女奴沒有幾個能活過半年的。”
男人的眼中立刻燃起了紫色的毒火。
“啊!我要殺了他!”
“你戰敗了,狼王直趨獸人皇都,又將是一場血腥的盛宴,對了,你的妹妹紗織還活著,不過我估計也難逃毒手。”
男人現在只會發出無理智的嘶吼聲,鐵籠被扯的嘎嘎作響。
“但我為你爭取到了一個機會。魔族的規矩是戰利品完全歸獲得者所有,你可以帶著你原來的部下從西側突襲獸人領土,至於你能搶回多少人,能不能救到你的妹妹,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男人被束縛的無路可逃,只能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思晚真誠的看著男人的眼睛。
“清華雅也,歡迎你的加入。”
脫掉皮衣,思晚毫不在乎獄卒亂瞟的眼睛和淫穢的調笑。
女神的權柄有三,掌控物質,掌控時空,掌控生靈。我可是不完全的繼承了三分之一神力的准神啊。思晚冷冷的笑著,無害的淡紫色眸子中閃著奇異的流光。
(紗織這個角色融合了作者好閨蜜和作者自己的一些形象,所以作者舍不得太OC她,所以她身上不會有過分淫虐的劇情的,最多算是情趣。
紗織:我信你個鬼。
作者:你看了劇本就會知道,你基本上是過的最好的女孩子辣!
紗織:我tm真是謝謝你。
另,作為不OC紗織的補償,下下篇獸人线終章會作為一篇無劇情純OC爽文,主角就定流歌了,從調教到玩壞到虐死。
又另,獸人线馬上收束,大家可以選一下接下來開哪條线,評論區見。
1,精靈线,特點是美女多,有百合抖m等,文風偏西幻。
2,矮人线,特點是蘿莉,有腦奸,機械等,文風偏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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