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獸人线終:暮野盡流歌
(純oc文,幾乎沒有劇情全是虐肉,口味較重,注意避雷,注意腎體。)
這是東獸人領土最冷的冬天,陰翳的烏雲仿佛再也不會消散,蒼茫的暮色里永遠飄著細碎的雪粒。寒冷的雪野里,末代的皇女海月流歌被兩個狗頭獸人押送著,留下一串串跌跌撞撞的腳印。
襤褸的衣衫遮不住嬌嫩的肌膚,在凜冽的寒風中瑟瑟抖動著,粗重的鐵鐐鎖在纖細的身體上,構成了鮮明而殘忍的對比,踩在雪地里的赤腳被凍的通紅,布滿了傷痕和汙漬。但兩個獸人可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思,前面的用力一扯,女孩重心不穩滾倒在雪地里,後面的罵罵咧咧的大腳踢過來,女孩哆嗦著用手去擋,但當然沒有什麼效果,就這麼被半被拖半被踢的站起身繼續踉踉蹌蹌的往前走。
渾渾噩噩中女孩不知道自己又挨了多久,突然身後的魔族將她一腳踢的跪倒在地,前面的把她的頭按在地上。流歌掙扎著看抬頭看向前方,只見一只大得可怕的巨狼走過來,一腳踩下,流歌的臉就貼在了地面上動彈不得,鼻子被狠狠一撞,眼淚立刻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狼王大人,末代皇女海月流歌已經被擒,獸人一族全族臣服。”
狼王揪住流歌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
“你就是那個什麼狗屁的軍師皇女?帶著一波殘兵敗將東躲西藏的那個小跳蚤?”
狼王的力氣大的要命,流歌一動也動不了,只能任由他口中腥臭的熱氣噴到自己臉上。
“對!就是我!你們這些惡魔,我是絕對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流歌逞強的瞪著狼王,嘴里蓄起一口唾沫,沒來得及吐,整個身子就被狼王一腳踢飛,身體連帶著四十多斤的鐐銬飛出幾米,在空中翻了個滾又摔回雪地里。狼王跨了一步就跟上來,一腳踩在她的背上,另一腳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屈辱的仰頭看向自己。
“屈服?不,我不在乎你屈不屈服,我只是想把你折磨至死而已。”
流歌被拖進一間房子里,身上殘余的衣服幾下就被撕掉,然後雙手雙腳被大字型銬在牆上,腰後面又卡進四塊磚,讓女孩被迫高高的挺起身體。這是既痛苦又屈辱的姿勢。全身重量靠手腕腳腕掛在牆上,卡在腰後的磚拉直了姑娘的四肢,同時將姑娘的腰拗成了一個幾乎斷掉了彎度。同時由於四肢大張,青春美好的軀體暴露無遺,而且女孩身體最隱秘美好的位置都毫無保留敞開著,沒有一點抵抗的余地。墊在腰後的四塊磚讓女孩不得不以十分難受的姿勢挺著身子,從胸到腰腹到下體構成一條漂亮的弧线。原本可堪一握的可愛乳房高挺起來,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顯得豐滿而誘惑,腰腹部成為身體最凸出的部位,陰部暴露在外,正是最適合淫虐的位置和角度 。
流歌閉著眼睛扭過頭,難受的低聲哼哼著,但從臉頰到脖子再到胸脯都泛起了紅暈。
“抓你這個小跳蚤可是真麻煩,害的老子在冰天雪地里折騰了幾個月,手底下的兵也死了不少,還被老大罵……”
狼王用手狠狠攥住流歌的乳房,力氣大的仿佛要將它捏爆一樣,流歌咬住嘴唇忍著沒出聲。
“現在,你落到我手里,我一定會讓你好好知道知道,什麼叫痛苦!”
狼王身子一挺,陽具刺進流歌體內,鮮血立刻就流了出來,流歌仰起頭發出了慘烈的痛叫。狼王的陽具完全不合常人的比例,足足有十厘米粗,粗暴的刺入,姑娘只覺得陰唇被撕開,陰道被撕開,小腹突凸起來,宮頸好像也被撕開,骨盆都微微變形,隨著狼王的抽插,下體更好像被燒紅的烙鐵捅進去絞……
流歌一開始還試著下體用力夾緊,抵抗狼王的暴虐,但很快就支持不住了,閉著眼睛,緊皺眉頭,伴隨著慘烈的哀叫哭了起來。突然,女孩格外大聲的哀嚎了一聲,身體顫抖著繃緊,陰道劇烈的痙攣起來,有黏噠噠的液體流出。
流歌並非完全不曉人事的乖乖女,十六歲的她也開始偷偷看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小禁書,知道男女之事,但是她連自慰都沒有嘗試過,更說不上來現在是不是高潮,可她很快就感覺到接下來的淫虐開始變得更加難熬。身體的感覺變得格外鮮明,狼王陽具毒龍一般翻江倒海,疼痛如海浪般打來,充血的下體如針刺般疼,乳房要被捏爆了一樣的疼,腰,胳膊和腿要被扭斷了一樣的疼,磨破的手腕腳腕的疼痛都不值一提了。
當狼王將熾熱的精液注入女孩體內時,女孩像抽了筋一樣癱軟下來。流歌的身下瀉的一塌糊塗,連尿液都噴了出來。
狼王站起身,身後上百名魔族已經在門口擠擠挨挨了,見狼王完事,便一起擁了進來。
“不不不……啊!”流歌看了一眼人數,立刻語無倫次的尖叫起來,但魔族只是野獸一樣撲到她身上,下身著火一樣的疼,乳頭被揉搓成各種樣子,疼的鑽心。流歌一開始還在怒罵和慘叫,後來開始哀求,再後來癱軟的像一塊死肉,只有當一些惡毒的魔物發狠的擰掐她的乳頭和大腿時才有一點反應。
不知道過了多久,流歌終於被放了下來,小腹已經被精液撐得鼓了起來,小穴被撐成了大洞,止不住的往外淌著濃稠的體液,還有很多魔物惡趣味的把精液塗抹到她的腹部,乳房甚至臉上,搞的女孩像是用精液洗了澡一樣,只是又腥又臭,整的從小養尊處優的女孩一陣陣作嘔。
流歌的意識恢復過來的時候,兩個女奴正在對她使用治愈魔法,身上的傷口被治愈感覺很舒服,但是一想到這是為了讓自己體驗更多的痛苦而不至於早早解脫,流歌就打心底感到絕望,今天的輪奸已經讓她身心都打地獄走了一遭,她不知道自己還要經歷什麼樣的折磨。
其實看看身邊的兩個女奴就可以知道,獸耳和部分身體特征表明她們其實也是獸人族的姑娘,但是她們現在的樣子實在稱不上是“人”。
赤裸的身體極度瘦削,幾乎像是皮膚緊包著的一把枯骨,小腹卻不知道為什麼,猙獰的鼓起著,像打滿了氣的皮球。她們身上滿是形形色色的刑傷,鞭打的,刀割的,烙燙的,呈現出各種各樣的形態和顏色,包含了所有流歌想到想不到的折磨人的方式。舊的傷口上疊著新的傷口,皮膚上沒有一處不帶傷,每一寸肌膚都曾經遭受了慘烈的摧殘。而傷口既有新鮮還在滴血的傷痕又有剛剛結痂的傷口甚至有重新被撕裂的疤痕,說明了這些女奴在這里無時無刻不在經受暴虐的折磨。
而她們性器官遭受的折磨更是觸目驚心。她們的身體干癟,乳房卻令人難以置信的大,根部用鐵環扎著,充血腫脹得像兩只小香瓜。乳暈和乳頭一看就是飽經玩弄,不但已經變成了黑褐色,尺寸更是大得畸形,上面穿著鏽蝕的鐵環,鐵環附近不斷的滴著血。其中一個女奴更是連乳頭都沒有了,一只變成一個焦黑的深坑,另一只被豁開,只剩下幾瓣殘肉。
至於下身,從小腹到陰阜再到大腿內側都是棕黑的烙痕,找不到一根陰毛,陰唇被錐子和烙鐵折磨的不成樣子,甚至並排著穿了三對環,有鐵鏈一端系在環上,將陰唇拉開,窄窄的小縫被拉圓,能看見里面也布滿了傷痕甚至烙印。鐵鏈的另一端是魚鈎,鈎進臀部的肉里作為固定。肛門處,那些花瓣狀的褶皺被烙鐵燙平,所以只是一個黑黝黝的洞,不能稱作菊花了。
普通的女奴尚且遭到了如此的蹂躪,流歌不敢想象等待著自己的將是多麼悲慘的未來。
“殺了我。”流歌低聲哀求著兩名女奴,“求求你們殺了我。”
女奴的眼睛里卻沒有半分情感,只是執行完治愈就麻木的跪在床邊,低著頭不理睬流歌。
“姐姐,求求你殺了我。流歌求求你殺了我吧。”流歌絕望的看向一名離她最近的女奴,那女奴卻好像被她的目光燙到了一樣,忙不迭的退到一邊。
“嗚嗚嗚,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流歌手腳都被銬住,只能用頭使勁撞床板,但那並沒有什麼作用。
“你活該!”那個連乳頭都沒有了的女奴突然開口了,“你們這些皇家平日里高高在上,魔族入侵的時候卻軟弱無能,我們這些小民被殘殺,被奸淫,被凌虐的時候,你們去了哪里?!現在你們被抓住了,卻想一死了之?哪有這樣的好事,你就等著像我們一樣被玩爛吧哈哈哈!”
那女奴癲狂的笑起來,跌跌撞撞的撲到床邊,用尖利的指甲狠狠擰掐流歌的乳頭和陰蒂,流歌淒慘的叫起來,女奴卻笑的更加快意。
“你們這里在干什麼!”一個魔族的頭目走了進來。另外一名女奴條件反射般的麻利跪下,頭深深伏低,屁股則高高的撅起來。那個在流歌身上施暴的女奴也忙不迭的跪下,身體抖動著,身上的鎖鏈嘩嘩作響。
剛剛流歌哀求的那個女奴突然向前爬了兩步,“回主人,剛剛新來的小母狗求賤奴們殺了她,那個賤奴想動手,是奴攔住了她!”
“什麼?!我,不,賤奴沒有!你血口噴人……”沒有乳頭的女奴尖叫起來,竟然起身撕打那個告狀的女奴,那個女奴也不躲,就可憐兮兮的伏在看守腳下。打人的女奴反應過來,趕緊跪在看守面前,“賤奴沒有!是這個母狗在誣陷我!”
小頭目看著這場殘忍的鬧劇,笑起來,拍了拍告狀女奴的屁股。
“你這個小母狗這麼懂事,自然應當獎勵。”
他伸手探進女奴的下體,半天後扯出一根木棍,與此同時,女奴幾乎是愉悅的呻吟了一聲,下身激射出一股濁黃的水柱,鼓脹的小腹也癟了下去。原來,她們的尿道都被塞住,鼓脹的小腹里全是尿液。這讓流歌進一步的認識到了這里的殘忍。
然後他又把目光投向另外一個女奴:“我本是來請流歌小姐到刑房參觀一番的,既然你這麼不聽話,一同來刑房也好,可以給人家做個榜樣。”
“不!我不要!我沒有!”女奴瘋狂的掙扎起來,小頭目一揮手,立刻就有看守進來將她按住,另外的看守則把流歌從床上解了下來。
那女奴先是哀求然後是怒罵最後癲狂的笑起來,整個人已經瘋掉了,而流歌咬緊牙關,決定不向這些惡魔求饒。
流歌被吊起在空中,繃直了腳尖也碰不到地面,她的身體素質一向不咋樣,片刻之後胳膊就已經痛的受不住了,鐐環勒進手腕皮肉里,疼的要命。
之前那個女奴就被掛在她對面,魔物嫌她吵鬧,用烙鐵捅進她嘴里亂絞了一陣,拔出來後她就只能大張著嘴,嘴里怪異的吐著白煙,再也無法慘叫,只能發出一種淒慘而詭異的聲音。然後是瘋狂的鞭打,鋼絲擰成的皮鞭像小刀一樣切削著皮肉,落到身上立刻就是一道血肉溝壑,有的打手還能從下往上撩起鞭子抽打陰部,鞭梢帶著半個陰唇和血沫飛起來,差點甩到流歌的臉上。女奴在空中掙扎出各種各樣的詭異姿勢,面孔扭曲得不似人形,肚子卻依然高高的挺著,淒慘的在空中扭動。突然,女奴的身體猛的一打挺,流歌發誓自己聽到了一聲皮球破裂的聲音,然後那個女奴立刻就不行了,身體慢慢的癱軟下來,鞭子抽上去也沒有反應。
“尿脬炸了。”打手笑嘻嘻的對流歌解釋著,當著她的面用刀子劃開那個女奴的肚子,里面的腸子肚子伴隨著血和騷臭的尿流了一地,要不是因為流歌被抓後就沒吃過東西,現在她已經吐了一地了。
現在輪到流歌挨鞭子了,這次不是鋼絲鞭,而是相對寬卻更粗糙的皮鞭,不像前者能打出刀割一般的傷口,皮鞭有著剝皮的效果,落在赤裸的皮膚上,然後一層皮連帶著血珠粘在鞭子上被撕下來,幾個人輪著班打,半天下來流歌的身子就快不能看了,身上幾乎脫了一層皮,鮮紅的肌肉和黃色的脂肪顆粒就這麼暴露在外。魔物格外照料了流歌的屁股和乳房,這兩個原本豐滿圓潤的地方被打的像是爛了一半的桃子,組織被打成絮狀,松軟的浸泡在紅的黃的體液中。下午又是排隊的輪奸,魔族才不在乎懷里的女人什麼感受,流歌因為傷口疼的發瘋,魔物只覺得更加興奮和爽快。晚上的時候用治愈魔法又處理了一下傷口,雖然還是傷痕累累,但好歹能看出來點是個女孩的樣子了。但還是沒有讓流歌休息,剛治好傷就再度吊在空中,幾個魔物輪著班,不緊不慢的輪著鞭子,這與白天沒頭沒腦的抽打又不同,鞭子就在背後懸著,流歌緊張的繃著身子,皮鞭卻遲遲的不落下來,而每當流歌開始松弛下來時,皮鞭就毫無預兆的狠抽下來,緊張,恐懼,疲憊,疼痛一起折磨著女孩的神經。
天快亮的時候,女孩徹底崩潰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毒打,她一個從小嬌生慣養,之前一次也沒挨過打的皇女,哪里挺得住。
“哎呦……別再打我了,你們干什麼都好,求求你們別打了!”現在對於流歌而言,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要能少挨一點打,讓她做什麼都好。
幾個打手對視了一眼,畢竟一直這麼打也沒啥意思,於是淫笑著湊過來:“干什麼都好嗎?過來舔我們爺們的雞巴,舔的不好,就再打一天!”
流歌跪爬過去,這時候她腦海里已經沒有別的了,只想著不要再挨打了。小口含住打手的陽具,他們之前剛剛淫虐了自己,陽具上還帶著精液和自己下體的分泌物,腥臭而酸澀,流歌強忍著作嘔的感覺,用舌頭舔舐著,像漱棒棒糖一樣吮吸著丑陋而惡臭的肉棒,精水和汙垢被她舔到嘴里,流歌猶豫了一下用力咽進肚里,結果又是一陣強烈的嘔吐感,流歌死命忍住,又跪爬著走向下一位,等房間里的幾位都舔了一遍,流歌只感覺自己從嘴里一直到胃里都是令人惡心的惡臭了。
“好了,把她掛起來繼續打吧!”
“別!別打流歌了,流歌做什麼都行!舔的不好流歌可以學!”
一個打手獰笑著湊過來,“做什麼都行,那就乖乖挨打吧,畢竟狼王大人給我們的命令,是折磨至死啊哈哈哈哈!”
第二天又是整整一天的毒打,除了鞭子,又用上了穿刺和烙鐵,鐵環穿透了嬌嫩的乳頭和陰蒂,然後用火燒紅。烙鐵從大腿內側一排排的按上去,再從小腹上面一排排按下來。烙鐵按在身上的滋味能讓人發瘋,伴隨著血水和脂肪沸騰的滋滋聲,赤紅的烙鐵變得黝黑,與此同時血肉卻變成了棕紅色。流歌失禁了,尿水嘩啦啦的淌了一地,這倒讓打手們解鎖了新玩法,他們給流歌灌水,灌得她肚子懷孕一樣的鼓起來,流歌感覺水面幾乎到了食道口,一陣陣的惡心想吐。然後打手們威脅她,只要她再敢尿尿,就用烙鐵燙她下面。
烙鐵烙在皮肉上的感覺太恐怖了,與之相比,膀胱的炸裂感簡直不值一提,流歌用全部的注意力忍著不尿。但是這並沒有什麼意義,打手知道她早晚會失禁,他們只是為自己的刑虐任務找樂子而已,這不,現在他們正在賭誰能夠第一個把流歌打到失禁。
頭一個人是用鞭子的好手,皮鞭每一下都從下往上翻起來抽在屄上,流歌疼的夾緊雙腿,拼命憋住肚子里翻騰的尿液,那人打了半天不見效果,罵罵咧咧的退了下來。
第二個人用的鋼針,兩根順著奶眼插進乳房,一個扎進陰蒂里。最為惡毒的是他不是一口氣插入,而是不斷擰絞,有時候還拔出來一點重新扎,流歌已經疼的想要放棄了,但括約肌還是拼命的收緊著。
第三個人笑嘻嘻的走過來,手里拿著根木棒,猛的掄在流歌脹鼓鼓的小腹上,這下流歌再也忍不住了,嘴里,肛門里一起噴出水柱,尿液也失禁的激射出來。
“你作弊!”其他的打手笑罵著,那人卻不在乎,迫不及待的抓起來一根燒紅的鐵棍按在女孩的下體。
滋啦一聲,是尿液蒸發的聲音,流歌像條上了鈎的魚一樣在空中打著挺,但是不管她怎麼折騰,打手都穩穩的把烙鐵按在她身上,直到烙鐵變涼。
“哦哦哦……媽媽呀……爸爸……”流歌語無倫次的哀嚎著,面孔完全扭曲,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整個下體到屁股都不斷的痙攣,神志也開始不清醒起來。
“這就不行了嗎,小母狗,我們可還有很多玩法可以慢慢嘗試呢。”打手扭住她被汗水淚水弄的一塌糊塗的臉頰,惡毒的笑著。
接下來的幾天沒有再折磨姑娘的身子,反而一直在用治愈魔法治療傷口,但姑娘過的並不輕松,因為魔族一直在給她灌水和憋尿。
先把肚子灌得高高隆起,再慢慢的往尿道和肛門里釘進兩根木楔子,木楔子做的很粗糙,釘入拔出的時候會活活的剮掉一層黏膜,但也很粗,不管女孩肚子憋得多大也尿不出一滴尿來。但魔族們還是會讓她隔幾天放一次尿,不想讓她就這麼活活的憋死,畢竟是要折磨至死,不能讓她死的這麼輕松。
幾天下來,姑娘身體上的傷已經被治愈的差不多了,但是精神憔悴不堪,可以看出來已經被徹底的摧殘了。狼王牽著穿過姑娘乳環上的鐵鏈,牽狗一樣把她牽到一匹馬前,馬鞍上立著兩根粗大的木棍。
“自己騎上去。”
姑娘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心思,跨上馬背,自己用手指分開陰唇,掰開肛門,對著木棍坐了下去。狼王滿意的點點頭,將流歌的雙腳綁在一起,雙手反綁在背後,再把手腳綁在一起,這樣一來,整個人就被拉成了一個曲线優美有力的弓形,而且再也無法從馬鞍上掙脫了。
狼王牽著馬走出刑房,隨著馬的行進,流歌的身子上下起伏著,兩根木棍也就在她體內不斷攪動,不過比起之前的折磨,流歌根本不在乎這點羞辱了。
這是流歌第一次被帶出刑房,寒風如刀般切割著她的肌膚,但女孩貪婪的呼吸著久違了的新鮮空氣。
魔族的營地坐落在一片荒野上,一群奴隸正被驅趕著建造房屋。天空中是一個大的嚇人的黑洞,那就是通往魔域的大門,也是魔族士兵侵略人界的通道。
黑洞正下方,一伙奴隸正在挖掘一個巨大的深坑,狼王命令工頭把奴隸們驅趕過來。
流歌從馬背上架起來,又綁在坑頂的門字刑架上,奴隸們就站在坑底,仰視著他們昔日的皇女。
奴隸中的族民大多還是尊敬皇族的,許多人低下頭,不忍看自己的皇女袒胸露陰的屈辱模樣。
“畜牲!”奴隸中有流歌身邊的衛兵,看到敬愛的皇女和主帥被如此羞辱,憤怒的想要拼命,但是被魔族的看守一頓毒打又扔回了坑里。
其他的奴隸也被押送過來,推進坑底,幾乎東獸人剩余的所有男子都被裝在了這個坑里,人擠人,人踩人,慘不堪言。狼王就當著他們的面玩弄著他們的皇女,流歌閉上眼睛拼命扭過頭,狼王就拽住她的頭發逼她看向自己的族人。
“你都被干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吧,還害羞呢,再看看你親愛的族人吧,等下,有好戲上演哦。”
天空中的黑洞猛然張大,腥臭的黑水噴薄而出,正淋在坑里的人們身上。
“不要……”流歌低呼一聲。傳說魔域有夜泉,能銷蝕心智,將人轉化為全憑欲望行事的魔。
“嗷!”坑中爆發出一聲怒吼,第一個魔誕生了,那是一個獸首人身的怪物,身上滿是魔紋,眼睛里燃燒著黑色的火焰。新生的魔一個跳躍就撲到流歌面前,粗暴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不要!彌兵衛你醒醒,不要被魔族控制……啊!”流歌從他身上殘破的鎧甲上辨認出這個魔原本的身份,大喊著他的名字,試圖喚醒他,但那個怪物已經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憑原始的交配本能在流歌身上折騰著。
“哈哈哈,沒有多少人能在魔泉之下保持心智的,所以,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狼王獰笑起來,台上的淫戲加速了那些奴隸被欲望腐蝕的速度,越來越多的人變成了獸首人身的怪物,向流歌撲過來,剩下的也在漆黑的泉水中絕望的掙扎著。
“對了,提醒你一句,新生的魔身體和欲望都很強,你要小心點,千萬別被弄死了哦。”
流歌又被來來回回的折磨了一個月,魔族就沒有把她帶回牢房的打算,折騰完她就把她掛在刑房的牆上,等到第二天再解下來接著折騰,或者干脆就掛在牆上折騰。折磨的方式也不限,皮鞭,烙鐵,刀子,針,任何能給人帶來痛苦的形式都可以,這些惡魔甚至突發奇想的發明出很多之前流歌在最深沉的惡夢里都想象不到的酷刑。灌水然後憋尿的把戲倒是一直在玩,對尿道的折磨反而成了流歌最期待的時候,用帶鈎的鐵棍把尿道撕爛也好,用燒紅的鐵絲亂捅也好,不管怎麼樣都會先讓她痛痛快快的尿出來,這些尿幾天幾夜的憋在肚子里能把任何一個人搞的精神失常。治愈魔法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全功率的施加在流歌身上,但只能讓她吊著一口氣不會死,以及勉強維持一個還算能看得過去的人形。畢竟,一坨爛肉連新生的魔物都沒有多少興致。
勒在手腕骨頭上的鐐銬剛一松開,流歌就咚的一聲砸在地上,然後趕緊擺出一個勉強算是跪趴的姿勢。
“這是你的早飯,趕緊吃!”一個木桶放在她面前,里面全是黃白的屎尿和精液,奇臭無比。
“謝……賞賜……”流歌的聲音像老婦一樣沙啞,慢吞吞的支起身子,把頭探進桶里,一舉一動慢的堪比電影的慢動作,由於疲憊和劇痛,每一個動作都需要女孩積蓄半天的力氣和勇氣。
流歌深吸了一口氣,用臭氣一下子把感官全麻痹掉,這樣她才能繼續吃下去。稀屎和尿液在口腔里和舌頭絞在一起的感覺無法描述,流歌吃的很慢,因為吃的一快她就會忍不住的噴吐出來,然後就又是以懲罰為名的酷烈折磨,雖然即使吃下去了,打手也會挑其他理由折磨她。
當余生只剩下漫無盡頭的痛苦,什麼可笑的堅持和尊嚴都通通崩碎,為了晚一點挨打或者少憋一天尿,流歌什麼都做的出來。
今天卻沒有繼續折磨流歌,甚至還給她放了尿,衝洗了一下她的身子,流歌抓住這個空隙貪婪的休息著,她知道這樣做必然是為了更慘烈的折磨做准備。
狼王走進來,用腳尖抬起她的頭。
“軍師大人,你之前不是很剛硬嗎?說絕對不會屈服來著?”
流歌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任何抵抗的勇氣和力氣了。
“這麼長時間老子也玩膩了,所以今天你可以去死了。”
流歌青灰色干癟的臉變得明亮起來,似乎露出了笑容。
“不過啊,你也別急著高興的太早,我們會很慢很慢,很痛苦很痛苦的殺死你,我猜,你躲在暗處的哥哥肯定會忍不住出手的吧,我們當然不會殺了他,而是會把他改造成我們得力的助手。”
不過流歌已經沒有力氣思考這些了,只要能死掉就好,總比這暗無天日的煎熬強得多。
刑架已經准備好了,就在時空裂隙的下方,陰沉的荒野上,蕭瑟的冷風中,一群奴隸披著襤褸的衣衫被魔族押著強迫觀刑。
與流歌一同被處死的還有兩個女奴,一個叫雛咲櫻,是流歌之前的侍女,另一個叫薰子,流歌認識她,她就是那個曾經給自己使用治愈魔法,後來誣陷別人的那個女奴,想不到竟然被拉過來陪她一起受死。
流歌綁在一個門字刑架上,四肢,頭和腰部都拴著繩子,將身體拉直,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會是怎樣殘酷的死法,凌遲?分屍?再痛苦也無所謂了,快結束了。
“主人,主人饒了賤奴吧,賤奴做什麼都行!”薰子趴在劊子手腳底下苦苦的哀求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扭出一串嬌媚的姿勢。魔族的劊子手只是哈哈大笑著,將她的身體按到一塊木板上,手腳拉開釘住,鋼釘釘進骨肉,疼的姑娘身子亂扭,但是卻只是令手掌腳掌的傷口被撕裂的更痛。
薰子的死法是凌遲,由於她不算主角,所以是大刀快剮,揪住乳頭的鐵環提起來,把圓滾滾的乳房拉成錐形,然後一刀從根部斬下去,豐滿的奶子立刻被砍斷了一半,劊子手卻不繼續用刀,而是抓住斷了一半的乳房猛的扯下來,女奴疼的哭著喊著,發出的聲音已經不像是人類的聲音了,又是一刀一扯,女奴身上最後飽滿的地方也被割下,剩下的身體干癟的如同冬天的枯樹。
劊子手也確實像削木頭那樣,沿著肩膀直到手腕咔咔的削了四刀,活干的很糙,傷口深深淺淺的,深處刀鋒直刮到骨頭,淺處只削掉一層皮肉,只突出一個詞,殘忍。
另外一只胳膊和雙腿也如此料理,然後再用巨斧像剁蘿卜一樣把四肢各剁成三截,現在薰子成了名副其實的一根枯木棍了。
然後那個劊子手就退到了一邊,另外一個劊子手把薰子的殘軀拖出去示眾。
這就示眾了?流歌恐懼的瞪大了眼睛,薰子只是被削掉了四肢和乳房,人還活著,胸口還在起伏,嘴里還痛苦的呻吟著,就這樣活生生的拉去示眾了?
一根大臂粗細的木棍從薰子肛門里捅進去,盡管薰子前後的洞都已經被魔族反復的玩弄過,但這麼粗的杠子還是太難為她了,於是用刀子先插進肛門,在四個方向割出裂口,再把杠子捅進去,里面的腸腸肚肚的彈性很好,杠子沒再受到什麼阻力。再把杠子戳在地上,薰子的殘軀就瑟瑟發抖的立在了寒風中,向人們展示著魔族的殘暴與恐怖。
冷風吹在流歌身上,如小刀切割著嬌嫩的肌膚,但也讓女孩清醒了幾分。這些魔族不僅僅是為了殘殺自己,更是為了借著對自己殘忍的折磨逼自己的哥哥海月宗望出手,連陪刑的人都死得如此慘烈,流歌不敢想留給自己的會是什麼樣的死法。
劊子手拿著刀子錘子等刑具朝自己走了過來,女孩絕望的閉上眼睛。
首先慘遭毒手的是乳房,這並不出乎流歌的意料,劊子手揉捏了半天,然後把女孩的乳房掀起來,在根部割下第一刀。
姑娘咬了咬牙沒有出聲,她知道哥哥很有可能就在附近看著自己,那個重情義的熱血笨蛋曾經為了紗織,自己一個人在西獸人部落大開殺戒,最後被抓住關了大半年,現在,流歌不想哥哥為了自己再冒一次險了。
第一刀倒是意外的淺,只割開了一層表皮。“這是凌遲割肉,還是要先剝皮呢?”流歌緊張的胡思亂想著。
但是現實來的比流歌想象的最糟的情形都要糟,劊子手把破口撐開一點,然後用邊緣鋒利的鐵勺探進去,把里面的脂肪和血肉絞爛,然後慢慢的從缺口處挖出來。流歌的眼睛從來沒有瞪的這樣大過,嘴巴也嚇呆了一樣的張了半天,然後才突然爆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慘叫聲被嘯叫著的寒風卷起,變成淒慘而悲愴的合奏。
這比剜肉更加血腥,比剝皮更加殘忍,組織,血管和脂肪先活生生在體內被絞碎混合成肉餡狀,然後再從小小的破口處挖出來,一只豐滿的乳房就這樣被一點點掏空,只留下一個皮袋子掛在胸前,鐵勺從皮下刮取脂肪時甚至還在發出輕微的吱吱聲響。
這個劊子手干的活就很漂亮了,整只乳房的皮膚從外面看不出什麼傷,連血跡都不多,只是里面沒了血肉的支撐,空蕩蕩的在胸前晃悠。
然後是另一個乳房,流歌開始拼命掙扎,但重重拘束下她哪里能夠逃脫,只能繼續忍受這殘忍的掏肉之刑。
乳房全都掏空,下一個就是胳膊,胳膊里面有骨頭,就比較難辦,劊子手先用鐵錘小心翼翼的把臂骨和掌骨一截截敲碎,女孩的胳膊就變成了一個裝滿了碎骨爛肉的袋子,然後再劃開一個小口,把里面的血肉碎骨掏出來。流歌慘嚎著,只覺雙臂如同被架在火上燒烤,無一處不在劇痛。不知過了多久,雙臂痛覺逐漸消散,確切的說,已經感覺不到雙臂了,因為已經連骨帶肉掏了個干淨。
還好,畢竟能施刑的地方越來越少,等身體被完全搞壞,也就可以解脫了。流歌這樣安慰自己。
但是劊子手卻不再施刑,而是命令醫生對她使用治愈魔法,治愈魔法不可能治好這樣的傷口,但是可以吊著女孩的命,並且讓她保持足夠的清醒。
與此同時,劊子手也開始對她的侍女用刑了。
“流歌大人!我先走一步了!以後,我接著伺候您!”哭的一塌糊塗的侍女被劊子手架起來,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扭過頭對著流歌哭喊著。
侍女的死法是點天燈,人被捆綁著倒吊起來,一根竹筒插進下體,滿滿的灌進油,然後點燃。人站立著被燒死的時候,會因為煙氣先被嗆死,之後就只是在焚屍,但倒吊過來就不會有這個問題,而是清醒的承受烈火慢慢焚身的痛楚。
這種油很耐燒,再加上人油也是很好的燃料,因此火焰蔓延的不快,單單在陰道口就燃燒了好久。可以看到火苗像小舌頭一樣舔舐著姑娘的陰部,圓潤飽滿的陰唇先是起泡,然後破裂流出油來,油滋滋的響著。然後陰唇開始慢慢的變黑變皺,最後碳化,然後火苗戀戀不舍的慢慢沉入姑娘體內繼續燃燒,陰道口不斷的往外冒著黑煙,偶爾還躥出火苗。整個過程中侍女都在掙扎和慘叫,只是那聲音和動作不是人類的語言能描述的。伴隨著火苗的深入,侍女的慘叫漸漸的小了下去,只是偶爾抽搐一下表明她還沒有死掉。
“櫻!”流歌哭喊起來。雛咲櫻不僅是她的侍女,更是她從小以來的好朋友,她被迫帶兵的那段時間里,櫻更是她得力的助手,協助她下達一道道指令,在她徹夜推演戰局的時候為她准備濃茶和點心。
如今,這個姐姐一樣的姑娘,當著流歌的面被殘忍的慢慢燒死了,流歌淚流滿面。
“行了行了,別哭了,先擔心一下自己吧!”
劊子手開始對她的雙腿下手,跟雙臂區別不大,只是掏空雙臀的時候比較麻煩,里面的脂肪比例太多,黏黏糊糊的不容易掏干淨。
再然後是抽腸,鐵鈎刺進肛門,把腸子拽出來一點點剪斷。
再然後一根鐵鈎捅進陰道里,摸索著鈎住宮頸,然後突然發力往外拉扯。
這又是流歌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奇異的劇痛,整個下體都在抽搐痙攣,連帶著劊子手握住的鐵鈎都在顫動。“噗嗤”一聲,整個子宮連帶陰道都被翻了出來,流歌一翻白眼險些失去意識,但是施加在她身上的魔法又不會讓她如此輕易的解脫。
她的思緒已經迷亂了,幻想著自己的哥哥會從人群中殺出來,一刀把壞人全都砍死,然後抱起自己逃走,再不濟,就是從暗處飛來一只利箭射穿自己的胸口,讓自己痛快的解脫……
“不用想了,你沒有機會的。”
海月宗望的確在人群中潛伏著,但現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黑衣的女子,正是聖女思晚。
思晚只是對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宗望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這里的奴隸里面有一半是魔族,是專門為你設下的圈套。”
“你不用等清華紗織的西獸人援兵了,雅紀在半路設下了埋伏,這次她不會有機會逃掉的。”
三句話像三把重錘敲在宗望的胸口上,他絕望,憤怒,但是身體被壓制著,甚至發不出聲音。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在刑台上被一點點掏空成一張人皮,自己卻什麼都干不了,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流歌現在已經完全被掏空了,人還活著,但只剩下一顆漂亮的頭顱和維持生命必須的器官,其余的部位都變成了空蕩蕩的人皮。直到最後哥哥也沒有出現,女孩不知道自己該悲哀還是該慶幸,或者她的腦子已經沒有精力思考這些復雜的問題了。
一根麻繩拴著流歌的脖子把她高高的吊起來,身上大部分的血肉骨頭都被剔除,她的體重甚至不足以勒死自己。
天空久違的放晴了,卻已經是日暮的時分,西方的天空中,如血的夕陽奄奄一息的掛在地平线上,曠野中的風悲號著,吹拂起流歌空蕩蕩的人皮在天上飄揚著。
宗望聽到自己身旁的黑衣女子嘆息了一聲。
“唉,這也將是獸人族的落日啊。”
(獸人线到此完結,接下來是一章過渡章,補充點設定,然後按照投票結果開精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