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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獸人线二:朝來寒雨晚來風

黑天鵝與螢火蟲之歌 BlackSwan 10413 2023-11-19 23:26

  (殘忍虐打拷問向,建議配合上一篇食用,了解前因後果。)

  

   “她招供了嗎?上面的形勢很不好。”

   “沒有,她現在昏迷的太快了。”

   “三天之內,必須讓她供認,或者,把她徹底毀掉。”

   審訊官嘆口氣,神色復雜的看著刑架上年輕的少婦。

   她被赤身裸體的吊在木架上,四肢被狠狠拉開,成一個大字,被迫踮著腳尖踩在一塊冰上,已經被凍的通紅。身上滿是刑傷,血跡和汙漬,這讓她即使在昏迷中都下意識的抽搐著,哭泣著。

   “嘩啦”一桶涼水從頭到腳澆下。

   女犯顫抖著醒了過來,眼神茫然,似乎過了好久才弄明白自己的處境。

   “說!你為什麼要謀害赤罕大人,誰是你的同伙!”審訊官抬起她美麗的臉。

   那張憔悴的臉痛苦的扭動了片刻,隨後被極度的悲傷淹沒。

   “那是我的丈夫啊!我為什麼要謀害他啊!”少婦淒厲的喊著,如喪偶的老猿。

   她是清華紗織,帝國的櫻花,白狼的公主,還是美麗的格桑梅朵,是為荒原帶來溫暖與光明的額赫,是東西獸人之間和平的使者,她的丈夫赤罕是部落最強壯的勇士,他們一同在荒原上建立起了一座天堂。

   部族越來越興旺,紗織也懷上了赤罕的孩子,所有人都認為幸福的天堂會永遠持續下去,可就在三天前,紗織陪著赤罕前往東獸人帝國洽談下一步合作事宜的路上,有騎兵偷襲了隊伍,紗織眼睜睜的看著一支利箭從背後射進赤罕的身體,自己也隨後摔倒在地上,鮮血止不住的從下身流出,隨後失去了知覺。醒來後,自己就被關押在這里,還沒來得及為失去的丈夫與孩子悲傷,就開始經受連夜的拷打。

   “我勸你老老實實的招供出你和赤都皇子勾結東獸人帝國誘殺赤罕大人的陰謀,免得皮肉受苦。”

   “哈哈!哈哈!”紗織慘笑著,“既然你們這麼肯定,還要我的口供干什麼,直接殺了我啊,讓我去陪我的丈夫和孩子吧!”

   “繼續,用熬刑。”審訊官扭過頭。

  

   熬刑不是一個特定的刑罰,而是不分晝夜的,同時對身上的多個部位連續使用嚴酷的刑罰,以期在最短時間內擊破對方的心理防线。

   雙手被高高吊起,為了緩解胳膊上的酸痛,只能踮著赤裸的腳踩在冰面上。赤腳接觸到冰面,涼的砭骨,想要抬起腳完全靠雙臂拉起身體,腳踝又被繩索拉住,無論如何都不能完全離開冰塊。

   向下,手腕和胳膊被拽的生疼,腳面卻也不能完全踩住冰面,向上,踮起的腳趾承受了大部分重量,快要斷掉一樣的疼。手腕被磨破了,血肉模糊,腳趾被凍的通紅,凍傷又癢又麻又疼。紗織哆嗦著一會踮起腳一會落下來,在冰面上小幅度的不斷挪動著腳尖的位置,想要找一個能勉強接受的平衡位置,但這不過是徒勞,冰面會被被體溫融化,而且還滑的難以站穩,稍微一動就會打破難得的平衡,反而更加痛苦。

   但這不過是苦刑的一部分。

   一個打手揉捏著紗織的乳頭,當乳頭充血勃起時,一根魚鈎狠狠的貫穿了嬌嫩的乳頭。

   “啊!”紗織慘叫著拉緊了捆綁四肢的繩索,麻繩深深勒進傷口都不覺得痛了。

   另一只乳頭也被如此貫穿,紗織痛的全身亂顫。

   “殺了我,殺了我吧!看在赤罕的面上,給我一個痛快吧!”紗織流著淚哀求。

   審訊官痛苦的閉上眼,為了荒原的繁榮與和平,眼前這個女人幾乎付出了自己的一切,這也是為什麼人們會像尊敬母親一樣尊敬她,可是自己和這些打手的家人都被別人拿捏著,身不由己啊!

   “繼續!”審訊官吼叫著。既然已經對不起了,就對不起到底吧,通過完全投入到拷問中來忘掉內心的愧疚,只求最後報應只落到自己一個人頭上,如果能保全家人,他寧願自己承受荒原上最恐怖的極刑來向紗織大人償罪。

   兩只小鐵球被掛在穿過乳頭的魚鈎上,開始豐滿起來的乳房一下子被拉長,嬌紅的乳頭要被撕裂一樣,傷口中的血順著魚鈎淌了下來。

   “嗚……”紗織悶哼一聲。

   兩根冰棍分別插進紗織的陰道和肛門,再用木塞塞住。冰棍很冷,帶來一陣陣的刺痛,隨著肉穴中的溫度被奪走,肌肉開始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先是哆嗦,然後是抽搐,然後開始痙攣,陰道,腸子,子宮乃至胃都開始絞痛,就像是被人用力捏住,絞緊,扭曲成各種形狀。而且由於木塞塞住了穴口,即使冰棍已經完全融化,痛苦也不會快速消退,只有等到腹中的冰水被加熱到體溫後才能稍緩疼痛。

   紗織還沒有適應這種痛楚,背後又傳來劇痛,一名打手在她背後揮舞著長鞭,用力抽打著她的裸背。

   “啊!”一鞭一道深深的血痕,紗織渾身一抖,胸前的雙乳隨之搖晃,兩個鐵球也晃悠起來,撕扯著剛剛止住流血的乳頭,傷口再次裂開,血流如注。一鞭渾身一哆嗦,紗織失去了平衡,麻繩的毛刺扎進手腕上的傷口,劇癢劇痛,凍的快要失去知覺的腳趾笨拙的在冰面上挪動著。一鞭一聲慘叫,紗織不自主的收縮肌肉,小穴與肛門隨之夾緊,這讓里面的冰棍帶來的折磨更加劇烈,整個小腹如同被刀割一樣的痛。

   幾根牛油蠟燭被傾斜著固定在上方,燭淚汩汩流下,滴在紗織身上。牛油蠟燭的溫度很高,滴在身上立刻將一片皮膚燙得通紅,凝固的蠟油被皮鞭抽飛,好像要活生生扒下一層皮膚,然後更多蠟油緊接著又滴落在皮膚上。

   這就是熬刑,各種各樣的酷刑見縫插針的被同時用在每一寸身體上,連續不斷,沒有盡頭。

   紗織現在每隔一小會就要被痛的昏迷過去,打手會用冷水和熏煙將她弄醒,或者干脆直接用酷刑把她疼醒。

   皮鞭機械的啪啪聲混著紗織顫抖起伏的慘叫和打手凶惡的審問聲在地牢里回響,地牢不見天日,只有蠟燭跳動的火光。紗織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最後,全身的疼痛連成一片,分不清彼此,仿佛這個世界上除了疼痛之外再無它物。

   “大人,我們弄不醒她了。”

   審訊官試了一下紗織的鼻息,確認她還活著。

   “大伙都忙了一天一夜了,也都休息下吧,讓醫生來看看,給她點吃的,別讓她死了。”

   審訊官又深深的看了其他人一眼,“大伙都是身不由己,我也知道你們平時的德行,但誰要是敢淫辱紗織大人,別怪兄弟沒把丑話說在前頭。”

   眾人一齊應和:“兄弟們都知道!她可是荒原的額赫,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兄弟們自己就把他給騸了!”

  

   意識從黑暗的深淵中浮起,感覺開始回歸。身上在疼,心里更在疼,紗織不情願的睜開眼睛,再度面對殘酷的現實,雖然她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

   打手們的腳步聲傳來,還有各種鐵器碰撞的聲音,紗織的身體不爭氣的顫抖起來。說到底,她也還只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姑娘啊!

   審訊官攏了攏紗織散亂的頭發,湊過來低聲說:“紗織大人,你就認了吧,兄弟們不想再折磨你了,可是沒有辦法啊。”

   可紗織不想認,如果認了,自己,丈夫和孩子就真的沉冤難雪了,更重要的是,如果認了,凶手就成功將黑鍋扣給東獸人帝國,戰火再起,自己一切的付出就此付諸東流。

   紗織用力搖了搖頭。

   “繼續!”審訊官紅了眼睛。

   打手們把紗織架到一個木台旁邊跪下,雙手拉直按在她自己眼前,一根木板壓在手掌上,兩端用釘子哐哐釘住,手掌瞬間被擠出了血,指尖漲紅。身下,一塊刻著棱角的木板墊在膝蓋下面,然後用一根木棍壓住腿彎,再用夾棍夾住腳踝,審訊官只想在最短的時間內在紗織身上堆上最多的酷刑。

   “紗織大人,認了吧。”

   “殺了我,你們殺了我吧……”

   “紗織大人,得罪了。”

   幾種酷刑同時發動,夾棍夾住腳踝,紗織的腳踝小巧精致,此刻卻在夾棍酷刑下咯吱吱的發出哀鳴。小腿上只有一層薄薄的皮肉,直接硌在木棱上,腿彎里還有一根木棍,打手踩住木棍兩端用力往下壓,甚至還在紗織光潔豐滿的小腿肚上來回擀動。

   正菜是釘手指,先是用細鋼針往指甲縫里插,只見鋼針先在甲肉之間撐開一條縫,緊接著就有血順著指甲蓋流出來,十指連心,每插入一根就渾身哆嗦一陣,爆發出一陣慘叫,而一根手指能扎四五根。

   鋼針釘完了,就用蠟燭慢慢的燒針鼻,這期間打手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拽住她的頭發逼著她看著自己插滿鋼針的纖纖玉指被燒得先是發紅,然後冒起青煙,最後有油脂順著針鼻滴下。紗織的慘叫聲震得人耳朵都發麻。

   慢慢的紗織的聲音低沉下去,這是對刺激已經麻木了,於是再將鋼針一支支拔出,換上粗大的竹簽。

   竹簽刺進指縫後又繼續深入,直到觸碰到骨節後才破碎成十數條細竹絲從關節處穿出,每一根細竹絲都浸透了鮮血。當竹簽被粗暴的抽出時,竹絲在血肉中穿行,折磨再度翻倍,讓精疲力盡的紗織再次慘叫起來。

   這還不是終點,每根手指又被釘入一根鋼釘,鋼釘更加粗大,嬌嫩的甲肉被犁出深溝,被蹂躪多次的指尖幾乎已經變成了一灘肉糜和膿血。紗織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手指的目光卻沒有對焦。一根鋼釘狠狠釘入小指尖,指甲蓋一下子被掀開,紗織喉頭咕嚕一聲昏了過去。

   將紗織潑醒,然後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慢慢拔掉指甲蓋,裸露的甲肉在空氣中一抖一抖的跳動。

   每次姑娘都以為疼痛已經到了極點,可打手們每次都能拿出更痛苦的酷刑。

   打手用破碎的細竹絲在暴露在外的甲肉上劃動,每劃一下姑娘就像是受到驚嚇般的一陣戰栗。

   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姑娘因為疼痛而失禁了。

   “認了吧!紗織大人!”

   紗織無力的搖頭。

   “除了手指,您還有十根腳趾,還有好多地方可以用刑,您就認了吧。”

   紗織呆了片刻,眼角流下一顆淚滴。

   於是酷刑只好繼續,紗織被搬到一張長凳上,繩索將膝蓋和長凳綁在一起,然後開始往腳跟下面墊磚塊。

   人的膝蓋是不能反曲的,這一酷刑就是在硬生生的掰折人的腿骨,審訊官經驗豐富,連續墊了三塊,紗織身體繃緊,過了半天才停下劇烈的顫抖。如果再墊,關節就會脫臼,人會馬上昏迷,腿也就廢了,現在這個程度剛剛好,能讓受刑者持續不斷的經受折磨。

   這個姿勢下對雙腳用刑就很方便了,腳踝,腳背,腳心,腳趾全都暴露在外,而且由於雙腿被反關節扳緊,任何掙扎都只會增加痛苦的程度。

   審訊官捏了捏紗織的腳,倒不是為了淫邪的目的,而是為了確認適合采用什麼樣的刑罰。

   紗織的腳很漂亮,腳背高而足弓深,這往往意味著腳心比較敏感,腳趾短短的,肉肉的,很飽滿,夾棍的效果可能不夠好,需要用細一點的型號。

   事實上,由於紗織的腳趾有點胖胖的,趾縫很小,所以當夾棍塞進去的時候就已經很痛了,而細型號的夾棍更好用力,一拉緊,夾棍就深深的陷進肉里,直接勒住了腳趾關節。等勒緊到極致,再用木棍一下下的敲打夾棍,就好像直接敲打在紗織的心尖上一樣,夾棍和腳趾骨一起震動起來,連帶著整個腳骨都疼痛無比。

   紗織的雙手在空氣中亂抓,指尖的傷口迸裂,流出鮮血。

   對於足心,審訊官沒有選用癢刑,那種刑罰像調情一樣,見效太慢,他選擇直接用鐵銼刀去銼。

   紗織的腳心其實是最怕折磨的,四年前的那場寒冷的噩夢里,她的雙腳幾乎被剝掉了一層皮肉,過了好久才又長好,新生的皮膚光潔白嫩,沒有繭子,也意味著敏感度更高。鋒利的銼刀幾下就刮掉了白皙的皮膚,然後開始像搓澡一樣將嫩肉一點點搓成肉泥從腳底銼下來。紗織像是被嚇傻了一樣,長著嘴巴瞪大眼愣了片刻,才突然爆發出一陣淒厲的哭嚎。

   還有打手在用皮鞭抽打紗織繃緊的小腿,原本光滑的小腿在剛才的跪刑中已經被硌出一條條青黑色深陷下去的棱子,現在又被皮鞭抽出一道道紫紅色鼓起來的傷痕。

   鋼針刺指縫的酷刑對腳趾同樣適用,而且由於腳趾更短,鋼針可以一直刺到被夾棍緊勒的關節處,鮮血竟然可以被擠的噴射出來,而鋼針與夾棍相互作用,一起攪動關節,讓痛苦成倍加強。

   然後是火烤鋼針,再換成竹簽插入拔出,然後是鋼釘釘入,然後是拔甲。之前在手指上用過的酷刑在腳趾上更慘烈的重演一遍。

   “不過,這下我的腳趾和手指都被折磨完了呢……”再次徹底失去意識之前,紗織竟然有點欣慰的這麼想。

  

   再次被帶到刑訊室的時候,紗織已經完全沒有力氣自己行走了,全靠打手架著才沒有癱軟在地。

   “紗織大人,這是最後一天了,如果你還是不招供,我們就要按命令把你折磨死在這里。”審訊官眼里有水光。

   “抱歉了,今天的酷刑會很殘酷,很殘酷。”

   “沒關系,這不是你們的錯。”紗織艱難的笑笑。

   今天的主角是烙鐵,打手從爐子中拿出一塊塊燒的暗紅的鐵按到紗織的身上,皮膚中的水分被蒸發,發出滋滋的聲響,再多按一會,就會有亮晶晶的油脂冒出來,然後把烙鐵撕下來,能帶走一層皮肉,烙鐵放回爐子里繼續加熱,然後拿起下一塊烙鐵。

   紗織本來已經咬緊了牙關做好了准備,可烙鐵帶來的痛楚依舊超出了她的想象。不給她適應的機會,烙鐵像流水线一般的工作著,放到她身上,送回爐子里,加熱,再放到她身上……

   背後從肩膀到屁股能整整齊齊的烙兩排,還能沿著脊椎骨到尾骨再見縫插針的烙一排,三排烙完,紗織背上就已經沒有好皮肉了。

   屁股坐在鐵板上,腳下面也踩著一根鐵板,鐵板被慢慢加熱,油脂流出來,像烤肉一樣發出滋滋的聲響,空氣中令人作嘔的奇異香氣混著屎尿失禁的臭氣。

   被燒紅的鐵碗扣在胸前,一雙美乳就這麼毀了,紗織的心一抽一抽的痛。說起來,紗織的乳房一開始小小的,在赤罕的愛撫下才一點點發育到現在這個飽滿成熟的樣子。可是赤罕已經不在了啊,那這雙乳房,有沒有的也無所謂了吧。

   “大人,再忍一下,就要結束了。”審訊官湊在她耳邊顫抖著說。

   一根又粗又長的燒紅的鐵棍靠近了她的下身,蒸騰的熱氣搞的紗織很不舒服。赤罕的陽具總是冰涼的,最初的時候總是搞的紗織很難受,可現在紗織無比懷念那根長著鱗片,總是冰一樣涼的肉棒。

   就這樣吧,夫君,孩子,我來了。紗織閉上了眼睛。

   審訊室里突然喧鬧起來,有陰冷的聲音響起。“住手!現在人犯的審訊工作由我接手。”

   有人把昏昏沉沉的紗織解下來,放到一張床上。

   陰沉的目光厭惡的掃過審訊官等人的臉。

   “把這些人處理掉,他們的家人也一個不留,做干淨點,別留後患。”

  

   櫻花飄啊飄,母親抱著紗織搖啊搖,母親說,小紗織,無論命運如何顛簸,都請不要失去你的美好。

   櫻花飄啊飄,小紗織摟著哥哥的胳膊搖啊搖,紗織說,哥哥哥哥,他們又欺負我,你快去教訓那個壞蛋宗孝。

   雪花飄啊飄,赤罕抱著紗織搖啊搖,肉體糾纏在一起,靈魂一起飛到高高的雲上,旁邊還躺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娃娃,娃娃在甜甜的笑。

   雪花飄啊飄,紗織的身體搖啊搖……

   最細的布織成氣囊,里面用風魔法鼓動空氣,如同躺在雲朵上,溫柔的裹著紗織滿是傷痕的身體。紗織靜靜的躺著,靜靜的看著天花板流著淚,雖然很困倦了,但身上的陣陣隱痛和奇癢讓她根本睡不著。

   赤都王子的臉出現在她頭頂上,可紗織已經沒有力氣思考這意味著什麼了,身體本能開始害怕的掙扎,有紗布拉住了她的手腳,溫和卻決絕的束縛著她。

   “醫生,她醒了。”赤都看著紗織說道。

   “大人,她的傷太重了,再用止疼藥會傷到她的精神的。”旁邊有一個畏畏縮縮的聲音響起。

   “總之,我要她恢復到和原來一樣。”赤都的聲音陰冷下來,“手指殘了,我砍你的手,腳殘了,我砍你的腿,要是人瘋了,我有辦法讓你變得和她一樣……”

   是赤都王子啊,紗織的腦子遲鈍的運轉起來。當年紗織很害怕赤都,因為他總喜歡暗中瞟自己的身體,據說還調教了一個和自己七成相似的女奴。後來,紗織的身份提高了,不用再擔心其他人的覬覦,也就沒再關心過赤都了。有止疼藥被塞進嘴里,如潮的痛苦漸漸退去,思維也凝滯起來,紗織再次失去了意識。

  

   數日後,畢查姆城又變的人頭洶涌,荒原上的人們聚集到這里,公開審判謀害他們崇敬的王的凶手。

   第一個被帶上來的是拔赤王子,他赤裸的身體上看上去沒啥傷口,但是整個人老了五十歲,精神也徹底垮了。曾經那麼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人,像被抽掉脊柱一樣癱軟著被衛兵架上來。

   “哥哥!你是父親的長子啊!等父親回歸荒原的懷抱之後,王位就是你的啊!你為什麼要急著向父親下狠手呢?!”赤都坐在王帳里,痛心疾首的敲打著矮幾。

   “嗚嗚嗚,我有罪,我對不起父親,對不起荒原,殺了我吧!”拔赤那麼大一個男人,趴在地上哭的像個孩子。

   “謀殺親父,謀殺首領,都是荒原上不能容忍的罪行!可不是一死就能贖清的!”赤都拍著桌子怒吼。衛兵悄悄按住地上拔赤的身體某處,拔赤立刻痛苦的顫抖起來。

   “是紗織,是紗織那個妖女引誘我!她說只要我干掉赤罕和你,然後帶領荒原上的部族投靠東方,東獸人帝國就會給我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拔赤尖叫著。

   “渣滓!”“殺了他!”“踏平那些卑鄙的東方人的城市!”“給王報仇啊!”人群瘋狂的呐喊起來,有人丟出石塊砸到拔赤身上。

   “嗚……別砸了,饒了我吧……”拔赤扭動著身體。

   赤都嘴角勾起陰冷的笑容。

   “按荒原上的律條,把他裝進口袋,讓一萬匹戰馬踩踏後丟進河里,願荒原原諒他的罪孽。”

   “嗚嗚嗚,不要啊……”拔赤哭嚎著被拖走了。

   “把妖女紗織給我帶上來!”赤都怒喝一聲,連旁邊跪坐的女奴都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被帶上來的女人已經不能稱得上是一個人了,雙耳被割掉,眼睛挖掉一只,左手被剁掉,右手只留三根手指。一絲不掛的身上不是鞭傷就是烙傷,嘴唇被絲线縫住,胸前的乳房變成了兩坨黑乎乎黏糊糊的東西,屁股癟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被割掉了肉,雙腳也爛了,每走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血與肉的混合物。一直有液體從下身淅淅瀝瀝的滴出來,不知道是血,尿液還是別的東西。鐐銬附近的肉腫大起來,包裹著血跡斑斑的鐐環。

   人群中有人別過臉,有人開始嘔吐,有人投來憐憫的目光。

   女人被帶到王帳前,衛兵一撒手她就軟軟的癱下了,士兵不得不用腿夾住她的身體讓她勉強跪著。

   “清華紗織,是東獸人帝國征夷大將軍的妹妹,這征夷大將軍,本就是為剿滅荒原部族設立的,她卻在五年前以和親的名義嫁給了赤罕。”赤都頓了頓,“族民最初都很警惕她,可是這妖女卻用各種手段迷惑了我們,結果在四年前,東獸人帝國差點用一場白災將我們的部族毀掉!一萬多人啊,最後活下來的不到五千!”

   有人回憶起了那場噩夢,添油加醋的跟其他人講述著,人群開始竊竊私語。

   “結果!這妖女又花言巧語的蠱惑了人心,連英明的赤罕大人都被她魅惑!她用奇技淫巧在荒原上建起一座城市,引誘荒原上越來越多的人來這里定居,騙的大家都把她當做母親來尊敬!”

   “可是!如今她掀開了羊皮露出了狼牙!這是東獸人帝國從五年前就開始准備的詭計!這個妖女把荒原上的人聚集起來,為的是用那種糜爛,平和的生活腐化我們,把荒原上的狼群軟化成懦弱的,只知道內斗的綿羊!然後,他們就可以將我們一網打盡!”

   “你們看看自己,還有在荒原上與狼群和風雪爭鋒的勇氣嗎?你們還能騎著馬在荒原上馳騁千里嗎?你們的孩子,能擋住未來東獸人帝國的進攻嗎?!”赤都慷慨激昂的怒吼,話語卻如同陰冷的毒液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騙子!”“妖女!”“毒蛇!”人們短暫的平靜後猛然爆發出憤怒的吼聲,即使有人想要爭辯幾句也被其他人淹沒,石頭,腐肉,牛羊糞,各種穢物砸向地上的女人,女人無力的掙扎,卻被士兵狠狠按住,只能默默承受人群的凌虐。

   有士兵抬上來一口巨鍋,將女人丟了進去。女人在鍋里的水中半沉半浮著,像一塊死肉。

   “我以赤罕之子赤都的名義向荒原發誓,我必當集結大軍,攻破東方的國度,燒毀東方的城市,為赤罕復仇,重鑄西獸人部落榮光!”赤都拔刀劃破手掌,眼中閃爍著狂熱的紫光。

   鍋下的柴堆被點燃。女人在鍋里掙扎著,隨著水溫升高,掙扎越來越激烈,鮮血淋漓的手扒在滾燙的鍋沿上,拼命想要爬出來,卻一次次又一次次絕望的滑落回鍋里。水開始沸騰,女人身上的肉逐漸變成灰白色,快要被煮熟了,而她居然硬生生扯豁了縫住的嘴唇,發出一聲聲嚇人的慘叫。慢慢的,慘叫聲低下去,女人也不再掙扎,靜靜的隨著滾水在鍋里翻動著。

   人群的情緒在這一刻被調動到了最高,一個個拔出腰刀,有的劃破手掌,有的劃破臉頰,瘋魔一樣的亂吼著。

   赤都反而冷靜下來,淡淡的看了一眼瘋狂的人群,轉身進了王帳,抱起女奴回到了城中。

   赤罕曾經為紗織修建了一座小院,小院模仿清華家大將軍府的模樣,這里曾經是兩人抵死纏綿的地方。

   赤都抱著女奴走進院中,把她放在榻上。掀掉她身上的衣服,面紗下面露出了紗織悲戚的臉。

   “好了,都結束了。”解開紗織身上的束縛,摘掉口球,赤都溫柔的吻掉她臉上的淚水。

   “畜牲!畜牲!”紗織顫抖著罵起來。

   “我為你報了仇!”

   “你害了我!”

   “是拔赤害了你!”

   “為什麼一定要殺來殺去啊?大家就不能好好相處嗎?!”紗織淒聲發問,“而且你想的太簡單了!就算東獸人國戰敗了很多次,你們也不會那麼輕易勝利的!你知道會死多少人嗎?!”

   赤都臉上浮起冷酷的笑,眼中有陰險的紫芒。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和親嗎?知道為什麼會被連續背叛兩次嗎?”

   “你知道,你的哥哥去了哪里嗎?”

   紗織呆住了。

   赤都又溫柔的笑起來,抱住了紗織的身體。

   “別糾結這些難過的事情了,我會把你寵成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的。很快你就能重回東方了,以皇後的身份。”

  

   (紗織:我咋就這麼慘呢?

   作者:因為我變態啊哈哈哈。

   劇透:

   小紗織會在之後的劇情發揮很重要的作用,所以肯定還會經歷很多坎坷的。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紗織:作者你別跑,來吃我一刀。

   小紗織這麼慘了,下一章就好好疼♂愛♀一下她吧,另,結局應該會是he,雖然是在很久很久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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