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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人屠血債——方逃出肉欲橫流的淫牢,女俠一身淫肉又落入犬輩口中!

南北女俠列傳 Damaru 15378 2023-11-19 23:26

  [chapter:十三 三十六計走為上]

   三天三夜,一旦有機會,言四娘便瘋狂榨取言緋雀的汁液,幾乎未合上過一眼。言四娘已然著魔,對言緋雀碩大的陽根上了癮。與此同時,言四娘的功力亦隨之愈來愈雄厚,遠超其預先估算的地步。而今,長年累月積攢的神鹿散之藥效發揮了大半,她的功力已超越原先一倍有余,周身阻塞的經脈自行打通,斷裂的關節在不知不覺間已然復原。

  

   然而,言緋雀卻被榨得內力空虛,一身功夫底子全然荒廢。她癱坐在角落,雙目無神,任由言四娘繼續榨干其丹田內的真氣。

  

   言緋雀空洞洞的問道:“娘……我們何時能走?……我怕……我快不行了……”

  

   “緋雀,再多射給我些~我還想要~”言四娘狂顛大臀,言緋雀的汁水濺得她滿肚皮都是腥臭。

  

   言緋雀怎知言四娘會如此痴迷於男女之歡,她後悔起當初極力慫恿言四娘練習天人合歡功了。如今兩人這般姿態,逃出去還不如暴斃在此地。

  

   言緋雀勸阻道:“娘,夠了……再不走,我便要死在此地了……”

  

   “那射完我們便走~射完我們才好走!”

  

   “我都射那麼多了……”

  

   “再來一回~就一回!”

  

   “不,我們必須到此為止……”

  

   言緋雀狠了狠心,用盡自己最後一股勁,一指刺入氣海之中。旋即,言緋雀的小腹腹肌上出現了個深不見底的血孔,鮮血一時噴涌爆濺。因刺腹的劇痛,言緋雀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已:“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這回,言緋雀終於軟了下來。脫離言緋雀的陽根後,言四娘血脈輪轉復原,神智再度清醒。見言緋雀自殘的淒慘模樣,言四娘煞是可惜,卻又心疼無比。

  

   “緋雀啊,你何苦如此?娘說了只要再來一回便結束的。”

  

   “娘,你真該看看方才你的面目,那著了魔的模樣可不是再來一回就能平息的。”

  

   “緋雀……”

  

   “你走吧,娘……”言緋雀痛苦的倒在牆角。

  

   言四娘拉起言緋雀的手臂,道:“緋雀,我們母女生死與共。”

  

   “不,娘,我要與你一同闖的江湖到此處為止了……我現在兩腿酥軟,無力再動彈,在你身旁不過是個拖油瓶罷了……倘若你殺了李春香,斷郎便只有我了……那時,我便能與斷郎雙宿雙飛……”

  

   言四娘怎舍得自己十月懷胎的骨肉淪落至此,可言緋雀面色煞白,確然連站立的力道也沒有,又怎能與自己並肩作戰?

  

   言緋雀又一番勸說:“是我自己種下的苦果……娘,從一開始我就不該貪戀你的美色……走吧,娘……你的緋雀已長大了,選好了的路……就讓我自己走吧……”

  

   這一番話叫言四娘心如刀絞,可她去意已決,便只得做出不自量力的保證:“緋雀,娘殺了這教眾上上下下所有惡棍,再回來救你走。”

  

   “娘,我……”也許是察覺到這一別恐怕將再無見面日,言緋雀當即啞然,一時間淚流滿面。

  

   “緋雀,我走了……”言四娘回過頭,背對言緋雀,不叫她見到自己的眼淚。

  

   “轟!——”

  

   言四娘一鼓作氣推向萬余斤重的巨大鐵門,青筋爬滿了一雙肌肉暴起的粗實手臂,鐵門栓在巨大的推力下扭曲變形,幾息過後便斷成兩截。

  

   “轟!——”

  

   鐵門應聲大開,一縷明光筆直的落在地牢內。言四娘捏緊拳頭,只身陷入光芒中。

  

   ……

  

   四娘衝殺鬼門關,萬千厲煞阻若山。彼方惡徒箭鏢暗,此處歹人刀劍閃。怎料嬌女肌勝磐,百器不侵刀劍斷。徒手撕人兩顆蛋,一眾見勢嚇破膽。誅滅百十須臾間,穿行殺場血不沾。向來俠士所行處,萬人徒留一人還。

  

   在言四娘身後,前來阻攔的教徒約莫四五百人,無一幸免,腰斬的、穿心的、抽斷脊梁的,死狀各式各異。天明神殿淪落為殺戮的修羅場,牆上地上到處是紅里透黑的血汙,唯有言四娘潔白的身子半點不沾血。原因無他,只因言四娘出手之快,急如閃電。

  

   言四娘大喝一聲:“李春香,死出來!”

  

   無人回應。

  

   言四娘殺紅了眼,再次放聲大喝:“李春香,再不出來,我便將此地燒個精光!”

  

   忽然,一道倩影如銳利的刀子,直直刺向言四娘。言四娘眼若流光,當即飛身躲閃,又朝突然來襲的敵人踢出幾段碎骨。那敵人不躲不閃,碎骨並未刺入她的嬌軀,反而被她暴起的腹肌輕易擋下。

  

   言四娘退了一步,只見此人佩帶金面具,身上僅穿了件黃色長袍,袒露的袍子內赤身裸體,豐滿的豪乳高高聳起。

  

   “李春香,你還打算遮遮掩掩到何時?”

  

   “哼……”

  

   李春香摘下面具,以之做飛盤拋向言四娘。言四娘蹄子高抬,一腳劈斷金面具。可正是這眨眼的功夫里,李春香卻忽然消失無蹤。言四娘不敢怠慢,當即轉身查看身後敵情,果然見到鐵脊鞭如蠍尾刺一般扎向自己後心。若這鞭子非李春香揮舞,言四娘壓根無心躲閃。可李春香將雄渾的內力傳導至鐵脊鞭上,外加這鐵脊鞭柔中帶剛,險之又險,言四娘只得翻身躲避。

  

   “哼,我已廢了你一身功夫,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手,是我大意。”李春香手中長鞭一震,“但今日,我可不會再便宜你了!受死吧!”

  

   話音剛落,李春香一鞭子抽向言四娘。可言四娘觀察了半晌,霎時間反應如疾電,兩指夾住了鐵脊鞭一段關節處,旋即徒手一拽,牽扯住了鐵脊鞭另一端。

  

   “可惡……”李春香皺起眉頭,與言四娘爭起鞭子來。

  

   兩人的內力一同傳導至鐵脊鞭之上,相互抵制,不依不饒。是時,鐵脊鞭震顫不已,嗡嗡發響。一時間,李春香勝半分,一時間,言四娘勝半分。然而,兩人終難分伯仲。

  

   “磅!——”

  

   最先敗下陣來的倒是鐵脊鞭。在言四娘與李春香的牽扯之下,鐵脊鞭當場裂成十余斷,碎塊炸向四方。兩人出臂抵擋,細細觀察對手,一時間皆不敢動彈。

  

   “我的鞭子!可恨……”李春香忽而又向遠處大喝,“拿劍來!”

  

   見李春香扭頭露出破綻,言四娘飛起一腳踢向對方。李春香隨即步步後退,回身一腳踢向言四娘。兩人腳掌對了一擊,李春香反而借力躍起。

  

   “嗖——嗖——”

  

   兩道青色軌跡劃破晴空,原來李春香是要向那軌跡飛身起跳。言四娘欲出手阻止,可李春香已然抓緊了那兩道軌跡,一個曼妙的轉身,便要將手中的兩段青色軌跡劈向逼近的言四娘。

  

   一時險象環生,言四娘在匆忙間一瞥,發現劈向自己的竟是葬花雙劍!

  

   “啊!……”

  

   言四娘發出嘶啞的尖叫,千鈞一發之際,她本能的試圖以單臂架擋李春香的雙肘。言四娘出手短,李春香出手長,故而言四娘後發先至,更快抵住了李春香的這一記劈斬。李春香手肘險些因冒進而折斷,當即踢開言四娘,自己亦退開幾尺。

  

   “呼……”兩人一同喘著粗氣,不敢輕易出手。

  

   李春香質問:“你這功夫並非金剛不壞體……你究竟還練了什麼我不知道的把戲!”

  

   “多言無益!”

  

   言四娘不斷將地上的屍首踢向李春香,趁李春香分心的刹那間,佯裝成屍體飛身上前,與趁機奪回本屬於自己的葬花劍。李春香果真中了計,慌亂之間竟將言四娘當成了另一具飛來的屍首,隨意出手擋開。言四娘正是瞅准了這一下子,立即扒住李春香的手腕,試圖折斷李春香的關節。

  

   李春香大喝:“你好陰險!”

  

   言四娘反唇相譏:“這話輪不到你來說!”

  

   李春香扛不住言四娘翻折手腕,只得松手棄劍,以此機會翻身掙脫其束縛。見言四娘欲拾劍,李春香立即一腳踢在劍柄之上。地上這把葬花劍旋即如離弦之箭般飛出,釘在牆垣之上。

  

   一劍未得,李春香手中還有一劍,而這一劍在李春香手中不斷翻轉,挽出一道又一道絢麗劍花。言四娘逼得太近,退無可退,手臂被劍花刺中了數下。頃刻間,殷紅的血流順著言四娘的胳膊淌下。好在言四娘的肌肉足夠厚實,而李春香亦未完全穩住步伐便匆忙出手,這才未傷及言四娘的筋骨。

  

   縱使只握著一把劍,李春香的勝算仍更高言四娘一成。若要扳回局勢,言四娘必須奪回葬花劍。

  

   “你的劍法誰教的,一塌糊塗。”言四娘抽出腳邊一具屍體的股骨,以之作劍,道,“不如由我來教教你。”

  

   “有本事就來試試!”

  

   李春香先發制人,一劍刺出。言四娘同樣出劍刺向對方。可李春香這一刺是真的,而言四娘這一刺卻是佯攻。只見葬花劍斜向削中言四娘手中的股骨,將之削得尖銳無比。而言四娘借勢半蹲,輾轉手中骨劍,與葬花劍再度交鋒。

  

   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兩人手中之劍連連劃出數道虛影,叫人眼花繚亂,不知誰刺中了誰,誰又勝了半成。

  

   “呀啊!”

  

   “吃我一劍!”

  

   “喝啊!接招!”

  

   兩人嬌叱頻頻。

  

   終於,一次擦身而過,鮮血隨之滴落……

  

   “可恨啊……”

  

   只見言四娘的半截骨劍竟硬生生的刺穿了李春香的手背,李春香因故無法再握住葬花劍。見言四娘轉身要來奪劍,李春香無奈將劍踢飛,釘在另一把劍一旁。

  

   言四娘奪劍不成,當即變換招式,出掌拍向李春香。李春香亦出掌相迎,兩人當即對了一掌。

  

   “喝啊!……”

  

   一時間,掌力膠著,兩人難分難離,便以內力一決勝負。兩股雄厚的內力似龍虎相斗,掀起的噪響較風雷聲響更甚,隆隆不絕於耳。孰勝孰負著實難料。可角逐不多時後,李春香卻察覺了些許端倪,立馬變了臉色,奮力推開言四娘。

  

   李春香內力反噬,頓時吐出大口鮮血。隨即,她擦拭去嘴角淌下的血,質問言四娘:“這竟是……你怎會的天人合歡功?”

  

   言四娘只糊弄道:“這般粗淺的功夫,我打娘胎里就會。”

  

   “可恨……”須臾間,李春香渾身肌肉再次暴起,更猛漲了一個維度,“如此一來,我不得不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天人合歡功是什麼模樣了……”

  

   “什麼?”言四娘一怔,她未成想過李春香的天人合歡功竟還有後手。

  

   “天人合歡,催心逆天大法!”

  

   刹那間,隆隆鼓聲自四方響起,此起彼伏,綿綿不絕。言四娘猶在納悶是何人在此時打鼓,待李春香逼近時才發現,這響動並非鼓聲,而是李春香的心跳聲。察覺此番異樣後,言四娘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心想這李春香究竟練了什麼怪異法門,竟能心跳如雷。

  

   李春香渾身爬滿青筋,雙眸泛著雷光。只聽她忽而一聲大喝:

  

   “春香霹靂!”

  

   旋即,李春香雙掌朝言四娘一拍,真氣化作一陣狂風,猛然間向言四娘襲來。言四娘趕忙凝聚真氣以護住心脈。可李春香的力量剛烈無比,言四娘五髒六腑深受震蕩,一口熱血涌出咽喉,吐了一地。

  

   李春香毫無罷手之意,痴狂大笑,似鼓掌一般不斷向言四娘拍出掌風。終於,言四娘撐到了極限,被一陣陣撲面而來的掌風卷起,徑直飛出數十步之外……

  

   “嚓——嚓——”

  

   不知是否李春香有意為之,言四娘恰好撞在釘著葬花劍的高牆之上,兩段劍柄刺穿了她左右肩胛,鮮血如流。

  

   “呃……”

  

   言四娘咬緊牙關,試圖掙脫雙劍,可劍托穿過了肩膀,再想脫身,唯有從牆上拔下葬花劍。然而言四娘雙肩被貫穿,已無力抬起手臂。見言四娘掛於牆垣上無法動彈,李春香不慌不忙緩步走近,瞧著言四娘無法掙脫的無力模樣,朝她腹肌狠狠的砸了一拳。

  

   “嗚……”言四娘大口吐出鮮血。

  

   “若你沒練過天人合歡功,我還能饒你一命。可如今,你威脅到了我,我必殺你。”

  

   李春香拔下一柄葬花劍,准備斬斷言四娘的脖頸。可令李春香始料未及的是,言四娘竟高抬單腿,玉足踢在另一柄葬花劍的劍托上。這柄仍留在言四娘肩膀的葬花劍隨之向上方一劃,將其肩膀向上切開了道血淋淋的大口子。遂而,利劍自上肩切出,鮮血爆濺,言四娘終得以脫離劍刃,立即縱身逃離。

  

   李春香斬了個空,立馬回頭一眺,瞧准了言四娘逃走的路徑,轉身又是疾疾一刺。言四娘身負重傷,逃得踉踉蹌蹌,恰被李春香看穿了步數。

  

   隨即,一道咄咄逼人的寒光劃過言四娘身後……

  

   “嗖——”

  

   “呀啊!……”

  

   誰知天意難料,言四娘猛地栽了個跟頭,不由得嬌呼一聲。她卻也由此而因禍得福,僥幸躲過了李春香的穿心一刺。盡管如此,言四娘只是不過可以多活幾息功夫,李春香手中握著鋒利的寶劍,仍能斬殺奄奄一息的言四娘。言四娘已無戀戰之心,眼下找機會逃離魔爪才算要事。

  

   李春香又是一劍刺下,這一回言四娘退無可退,被李春香正中肚臍,穿了個透。

  

   “啊啊啊啊!!!!……………………莫要捅爆我的肚臍啊啊啊啊!!!!……………………”言四娘叫喊得淒厲又哀絕。

  

   寶劍拔出,寒光晃眼,血濺三尺。

  

   李春香大喝:“四娘,今日你要命喪於此啦!”

  

   言四娘急中生智,最後下了把賭注,厲聲問道:“李春香,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學會的天人合歡功嗎?”

  

   李春香一愣,猶豫了片刻。

  

   言四娘便繼續說:“問問你的好兒子吧!你看那邊……”

  

   “你胡說什麼?”李春香狐疑的望向言四娘所指方向,剛瞧了一眼,便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待李春香回頭,只見數具屍首飛來。李春香當即揮劍斬斷飛來的屍首,才察覺言四娘已然跑遠。

  

   煮熟的鴨子飛了,李春香心中滿是惱怒與不甘。

  

   “言四娘,我定要殺你!……”

  

   空蕩蕩的天明神殿,徒留李春香的怒吼。

  

   而言四娘已然翻過院牆,步履蹣跚的走在後山崖邊緣。她不僅肩膀被斬斷半塊,肚臍被刺穿,五髒六腑更是受了重傷。只走了不多遠,視线便愈發模糊……

  

   “不行了……”

  

   言四娘痛苦的呻吟不已……

  

   “緋雀……是娘無能……救不了你了……”言四娘雙眸直淌淚,一身肌肉顫抖不止,“好想回家呀……娘的忌日要到了……娘……恐怕我要來見你了……”

  

   終於,言四娘兩腿一軟,跌落山崖,陷入無盡深淵……

  

   [chapter:十四 虎落平陽被犬欺]

   天明山上天明殿,天明殿臨天明崖,天明崖前有佳人,落入深淵隨波流。會稽城外明河村,天明長河分東西,東村雞鳴西村醒,日日年年人悠悠。村里有漢名王山,年過四旬未娶妻,唯有兩狗相為伴,日子也算過得去。

  

   “汪!——汪!——”

  

   尋常上午,王山在田里干農活,大狗阿黃、小狗阿花便延著天明河閒逛。兩條狗子似人一般大,尋常人也不敢輕易招惹。好在這兩條狗子性格溫馴,十分通人性,被村里上下當成巡捕一般對待,村里的小偷小摸也因此少了許多。

  

   此時,阿黃似是聞見了什麼好東西,領阿花尋著氣味找了過去。河床旁的亂石灘上,躺著一渾身肌肉緊實光嫩的赤裸美女。這女子身負重傷,兩側肩膀皆有穿刺痕跡,其中一側更是遭人斬斷了一半。除此之外,她的肚臍也被捅了個通透,鮮血止不住的外流。

  

   阿黃湊了上去,狗鼻子埋進女子高舉的雙臂下,向腋窩里使勁嗅了嗅。阿花也一並湊到女子身旁,嗅起女子的氣味。

  

   要說狗始終帶著肉食的野性。阿黃見女子不省人事,便舔起了女子的鮮血。阿花也美滋滋的嘗著女子血的鮮美。

  

   “汪——”

  

   “汪汪——”

  

   兩狗間來回吠了幾聲,阿黃便攀到了女子肚皮之上,扒著女子厚實的八塊腹肌,徐徐將身子趴下。在阿黃胯下,早已磅礴的狗鞭直直的杵在女子肚臍口。阿黃來回搓了好幾番,才尋著洞口。

  

   “嘶……”女子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眼皮子翻了翻,似是要蘇醒。

  

   “汪!嗚……汪!”

  

   阿黃一挺,兒臂粗長的狗鞭插進了女子被豁開的肚臍肉洞里。

  

   “啊!……”半昏不醒的女子口中痛苦的呻吟起來,“嗚……疼……”

  

   這女子也是淒慘,重傷至這般地步,竟還被一條土狗奸了肚臍。只見須臾之間,狗鞭已然深陷入女子腹肌之間那口深凹的臍窩。阿黃遂抽動了起來,而女子因吃痛而夾緊了結實的腹肌。於是乎,阿黃更為費力的一抽一插,不斷汪汪大吠。盡管耗費了些力氣,阿黃依舊肏翻了女子的肚臍。

  

   “嗚……”

  

   女子終於迷離的睜開了雙眼,視线從模糊變得清晰。剛開始,她未看清趴在身上的何物,待她定睛一看,才發現一條通體蠟黃的土狗趴在了自己的嬌軀上。阿黃興奮的舔舔女子的臉蛋子,一段尾巴甩個不停。女子不斷扭動腰肢,可她傷勢過重,自然無法掙脫比人力道還大的阿黃。

  

   “哈……哈……”

  

   阿黃吐著舌頭,靈活的舔起女子那兩坨肥美的乳肉。女子肥乳一顫,又有慘遭臍奸而劇痛無比的刺激,當即又羞又懼的泌出了乳汁。阿黃舔了口女子的乳汁,察覺這白花花的汁水可比平時吃的狗飯要香多了,便用利齒啃咬著女子的乳肉。

  

   女子不由得嬌呼:“呀啊!……不……好疼!……”

  

   肥碩的乳肉被狗牙狠狠的咬了進去,重傷的肚臍又遭狗鞭連連侵犯不休,女子痛苦得眼淚直流。她費力的抬手,意欲拍開阿黃的腦袋。阿黃也算懂得人性,見女子痛苦不堪,才發覺自己險些將這女子咬死,遂立馬松了口。乳水和血水混作一灘,一旁的阿花舔得高興。

  

   女子向阿黃求饒道:“嗚……肚臍……肚臍不要再奸了……”

  

   這下阿黃無法理解女子所言為何了,至少它不理解自己肏的正是女子的肚臍。阿黃只知自己肏的物事又滑又緊,里頭是溫熱的汁液和粘膩的肉塊,而一次次插入激起的血腥味更讓它性欲大盛。

  

   “啊……我的肚臍……我的肚臍眼子竟被一條土狗爆啦!……我的腸子……完全變成狗鞭的形狀啦!……”女子翻起白眼,居然因刺激而高潮,一股股蜜水從股間瘋狂噴濺。

  

   見女子反應激烈,阿黃權當女子也爽了,更是插得興奮,整根兒臂完全陷入了女子的肉臍之中,下胯衝擊女子的腹肌,啪啪直作響。女子幾近崩潰,肚皮疼得再無張力,腹肌也就要松弛下來。

  

   “汪汪!嗚!……”

  

   阿黃竟射了出來,濃稠的、腥臭味十足的狗汁灌溉這女子的肚腸,使她生不如死。可幸這便是臍奸的盡頭,女子終於長舒一口氣,再度緊繃其腹肌,將豁開的肚臍眼夾緊。阿黃一走開,她便低頭望向自己的肚皮,無比腥臭的白汁從她的肚臍眼子里不斷溢出,一個個白泡隨之冒出,場面極為惡心。

  

   女子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一條狗奸了肚臍,好在總算熬了過去。

  

   正當女人欲起身之際,阿花一個飛撲,伏在了女子身上。成年男子一般的體重沉沉的壓向女子,令她再起不能。

  

   “不!……”女子痛苦的尖叫不已。

  

   幸而阿花姿態趴得低,狗鞭搗騰了半天,滑入的不是女子的肚臍,而是她的蜜穴。可女子一想不對勁,忙大喊:“不……我這不就是實實在在的遭狗奸了嗎?……住手!……我這般還怎做人啊!……如此一來,我不是母狗了嗎?”

  

   女子喊得為時已晚,阿花依然動起了狗鞭。與此同時,一旁的阿黃似是意猶未盡,竟又走到了女子面前,一下子插入了她口中!這一下子,一股極為刺鼻的腥臭味徑直涌入女子的鼻腔與咽喉,臭得她頗為反胃。若不是狗鞭堵住了嘴,女子定當場吐一地。可這狗鞭實在粗實,撐得女子咽喉幾近撕裂,氣都喘不上。

  

   一時間,女子上下失守,痛苦難當,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只見眼白不見眼黑,口中嗚咽不止:“嗚!……嗚嗚嗚嗚!!!!……………………”

  

   兩條狗子一前一後,貪婪的享受著女子嬌弱的身軀,將女子衝得嬌軀顫動連連,一對肥乳更是上下來回猛烈甩動,乳汁混著血水,四下亂射。終於,這女子徹底淪為了兩條狗子的胯下玩物……

  

   ……

  

   “王山,方才我去河邊撒網的時候,聽見你那兩狗不停的叫喚,不知有何事發生。有空的話,你不如去看看。”

  

   王山放下鋤頭,對過路的漁夫喊道:“曉得了,待我耕完這片田便去。”

  

   王山心里惦記著自己的兩條狗子,不知這會兒狗子又惹了什麼麻煩,便加快了手上的弄活,准備前往河邊一探。

  

   未過午時,王山已完成了手上的農活,連飯也顧不上吃,便起身找狗子去了。

  

   天明河源於天明山,穿行於山間峽谷,水流湍急,常常會帶來些山上的稀奇玩意兒。王山納悶兩條狗子不知又尋得了什麼物事,急匆匆的趕往河邊,沿河而上,一路搜尋。狗吠聲愈來愈近,王山的好奇心也被吊到了嗓子眼。

  

   又走了片刻,王山到了無人問津的亂石灘,總算尋著了兩條狗子,卻見兩條狗子趴在一什麼物事上,不可描述的抽動不已。

  

   但聞王山一聲吆喝:“阿黃,阿花,你們莫名其妙作甚呢?”

  

   兩條狗子一聽是王山的吆喝,當即甩著尾巴湊向王山。王山向那遠處望去,見到了被狗子們壓住的物事。那似是一坨肉,血淋淋的,看著煞是滲人。王山吞了口唾沫,壯起膽子靠近,那坨肉便徐徐勾勒出一女子的形狀。隨著王山小心翼翼的步步上前,女子的嬌軀逐漸清晰。最終,當王山走至女子面前時,女子的樣貌體態變得一清二楚。

  

   眼前的是一名絕世艷美的女子,年紀似有四五十,容貌傾城,身姿窈窕。從她這一身厚實的肌肉來看,她應當是個習武之人,且功夫不淺,本不是王山能對付的角色。可眼下這女子受了重傷,動彈不能。王山掂量掂量,覺得她對自己暫且構不成威脅。

  

   王山提防的詢問:“你是何人?怎會落得如此地步?”

  

   女子只道:“救……救我……”

  

   見女子傷勢過重,王山尋思一時半會兒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來,便打算先救下這女子。王山救人不僅因為好心,更因為這女子實在美貌,年齡也與自己相仿,一時間色心作祟,動起了占有這名女子的歪腦筋。可若是直接將女子帶回自己家,路上若叫人看見了,恐怕會惹到不少麻煩。鄉里鄉親湊熱鬧事小,被這女子的仇人尋上門事大。好在亂石灘上無人用的垃圾多,王山撿了個破洞麻袋,隨即又找了條扁擔。

  

   “女俠,委屈一下。村子里人多口雜,麻煩你躲進這麻袋里。”

  

   女子見終於得救,高興的流著淚,道:“嗯,無妨……你幫我一把……”

  

   王山擦淨女子身上的汙漬,將女子裝進麻袋。女子進了袋子,怕叫人發現,於是似死豬一般默不作聲。王山喚上兩條狗子,便回了家。

  

   ……

  

   王山破舊的屋子因新來的獲救女子而多了一抹春色。

  

   “多謝恩公相救。”

  

   “不必客氣,我先為你處置傷勢。”王山找出針线,道,“年少時,我跟路過的赤腳大夫學過幾手。你安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那勞煩恩公了……”女子心里安定了許多,未多想王山安的心思。

  

   王山撫摸女子的肩膀,心想這世上竟有這般白嫩的肌膚,比鮮磨的豆腐還光滑水潤。要給這般滑嫩的肌膚上針,王山只覺得暴遣天物,還真有些舍不得。可一道血淋淋的切口劃破了水嫩的肌膚,若不及時縫合,那更為難看。於是,王山便朝女子的肩膀扎下一針。

  

   女子不禁緊閉雙目,嬌叱:“嘶……好疼……”

  

   王山解釋:“女俠,請忍耐。我這寒舍也沒備用來縫傷口的彎針,只有這縫被子的粗針與麻线,對付對付吧。”

  

   女子無奈,道:“無事,繼續吧……”

  

   粗針不斷刺破女子細嫩的皮膚。更有毛糙的麻线穿過她鮮血淋漓的傷口,轉眼线上沾滿血沫子。女子疼得面色煞白,將嘴唇都咬破了,王山才算縫好。可王山卻未就此停手,反而猝不及防的從兜里掏出三顆木釘,其中一顆由他快速插入女子肩膀切口最深處,以阻礙女子傷口完全愈合,另兩顆插入了她另一處肩膀的刺穿傷,以及她肚臍眼的肉洞之中。

  

   “呀啊啊啊啊!!!!……………………恩公,為何如此啊啊啊啊!!!!……………………疼死我啦!!!!……………………”

  

   女子疼得尖叫連連,刺耳的叫聲險些扎穿王山的耳膜。王山頭疼得兩眼通紅,於是狠狠朝女子的咽喉打了一拳。這一拳直接將女子的喉嚨打啞,王山又立刻抄起一塊髒抹布,塞進了女子嘴里。

  

   “嗚……”

  

   這髒抹布是擦茅廁用的,臭氣熏天,那惡臭一股腦的涌入女子肺腔,害女子不由得翻起白眼,口溢白沫。而王山卻一個大步翻到床上,壓住了女子的嬌軀。

  

   王山兩手一把抓住女子兩坨肥乳,言語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你是行走江湖的女俠,我不知你犯了什麼險,得罪了什麼仇人。可我只是個小農民,若你的仇人上了門,我必死無疑。你說,我冒了如此大的險,費了如此大的勁救你一命,要點報償不算過分吧。”

  

   女子哭泣不已,嗚咽連連。

  

   王山不顧三七二十一,連連啃起女子的臉蛋,還不斷笑叱道:“女俠,你這身騷肉,可要便宜我啦!嘖嘖~你這臉蛋子,咬一口竟能出水,真嫩滑呀!~”

  

   女子瘋狂的搖著頭,卻無法阻止王山侵犯自己。

  

   “來,讓我親親你~”王山一口含住了女子的嘴兒,“嗯~真香!”

  

   “嗚……”女子泣不成聲。

  

   “四十余年了,我掏不出彩禮,娶不到媳婦,連一口女人的滋味都未嘗過,但我曉得老天一定給我備了份厚禮!”王山將臉埋進女子擁擠的乳溝中,皺褶的老臉皮瞬間被柔軟的乳肉所包圍,一時乳香無限彌漫。王山幾乎忘了兒時嘗過的乳香,而如今這味道再次勾起他的兒時回憶,他欣喜無比,貪婪的舔著女子的肥乳。

  

   從未有人教過王山怎麼干女子,但他至少見過豬牛羊狗交配,於是學著畜生的模樣,將早已挺直的陽根懟在了女子胯間。

  

   “嗚~”

  

   “啊!可爽死我啦!~”王山向前一挺,陽根直直插入女子的蜜穴內,當即被水潤的肉壁緊緊包裹住了。

  

   女子吐不出字,只得啞巴吃黃連,任王山在自己蜜田中翻江倒海。王山愈發投入,頻頻出擊,瘋狂擺動腰胯。這是王山第一次與女人交媾,他不曉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只感覺如此急速衝擊女子下體愜意無比。然而,正因為王山衝得太猛,一股快感自上壓向下體,終於他難以按捺住這股要衝出下體的快意。轉瞬間,王山的陽根抽了抽,一股接連一股的暖流自丹田噴涌而出……

  

   不知為何,王山只覺得忽然沒了興致,下身便退了出去。拔出陽根後,他見自己的陽根里淌出了粘稠的白汁,一直拉絲到女子的蜜穴里。繼而,女子也平靜下來,不復掙扎。王山摘下女子口中的抹布,卻見女子一臉的不滿意。只聽她抱怨道:“你怎這麼快就完事了?……呼……我還沒舒服呢……”

  

   這回輪到王山納悶了,這女子明明是被自個兒強奸的,怎還想要舒服呢?於是,王山狠狠扇了女子一巴掌,喝道:“我玩過了你,還管你舒服不舒服!”

  

   王山不知女子心思。其實在侵犯開始時,女子只嘆木已成舟,既然如此,不如好好享受一番。可誰知這王山是個雛,只動了幾下就泄了,比他養的兩條狗子還不如,況且他根本不顧及女子的感受,親昵也好,蹂躪也好,兩人情感上毫無交流,還害得她一肚皮騷物,真是氣煞了她。緣此,女子下定了心,打算趁早逃離這村子。

  

   ……

  

   晌午,吃過午飯,王山將女子一通五花大綁,便去干農活了。王山用的是細麻繩,將女子綁得似個肉粽子一般,十分嚴實。女子折騰了好一番,覺察自己要掙脫是絕無可能了,四下又尋不得能挫斷麻繩的銳器,可幸她兩條白花花的長腿有足夠活動空間,於是,女子籍此不斷挪轉體位。終於,隨著“咚——”的一聲悶響,女子狠狠摔下了床,一身結實的肌肉沉重的震了震。

  

   然而,下床不過是逃跑旅程伊始,接下來還有好長一條路要走。女子雙手被反綁,兩腿也被綁得無法岔開,只得似蠕蟲一般爬向門口……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女子好不容易爬過門口,卻見從土屋至院門仍有一段頗為長的路要走。若換雙腿走路,這點路不過幾步而已,可如今要爬過去,那兩三步便若幾里路一般漫長。女子沒有回頭路,唯有繼續向前爬行。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她的肚皮和胸脯被稀碎的砂石刮得滿是細小的血口子。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女子摸到了院門。推門而去後,眼前的景象令她瞠目結舌。院外是一望無際的田埂,天際與水稻田混為一色,而等著她的是雜亂的泥路與數不清的分歧。

  

   此處是什麼村子,如何才能回會稽城——女子對諸如此類的問題毫無頭緒。可開弓沒有回頭箭,女子忽然記起自己落入的河流是南北向,若自己沿河向下被衝走,那如今必須往北行才是。只要繼續向北爬行,總能爬回官道上。

  

   於是乎,女子不再考慮要爬多久,拖著一身傷,埋頭向前爬。

  

   如此這般,女子爬了整整一下午,穿過漫長的土路,滾入渾濁的泥潭,被蚊蟲叮咬,被雜草的利齒割破臉,被亂石劃的肥乳與腹肌滿是口子。為躲避路人,她甚至將自己泡在水稻田里,汙水刺痛她的傷口,令她痛苦不堪。可她,言四娘,必須得繼續,只為救出她的孩兒,言緋雀。

  

   入夜,言四娘終於穿過了無邊的田埂。言四娘回首,不可置信自己竟爬了這麼久,這麼遠。在她前方是一片林子,官道不知還有多遠。她別無選擇,縱使林間有野獸出沒,縱使前方是龍潭虎穴,她也必須闖一闖。

  

   ……

  

   天色漸暗,言四娘已入林多時。

  

   “嗚!——”遠方傳來野獸嚎叫。

  

   言四娘一怔,當即認出了這是狼嚎。她當即四下張望,卻見無邊的黑暗中兩起一顆顆詭異的光點。如是光點越來越多,不過片刻工夫,光點已將言四娘重重包圍。其中兩顆最明亮的光點徐徐逼近。月色落下,將來者的輪廓照得愈發清晰。言四娘所料不差,那正是一匹餓狼。

  

   “嘶……”言四娘倒吸一口冷氣。此時此刻,她絕無戰勝野狼的可能,別說是狼群了,縱是一匹也夠她喝一壺。她歇斯底里的向前爬,不斷大喊:“不!都走開!你們不能吃我!我不會叫你們吃了我!”

  

   “嗚嗷!”

  

   領頭餓狼撲在言四娘身上,狠狠一爪子撕下,在言四娘緊繃的八塊腹肌上留下了四道血淋淋的爪痕。

  

   “啊!……”言四娘吃痛,不由得蜷縮起肚皮。忽然間,她發現餓狼的爪子連帶割斷了麻繩。言四娘忙掙脫麻繩,玉足疾疾踢開餓狼,預備起身反向逃跑。可此時的她力不從心,踢開餓狼的那一腳力道太輕,轉眼便被餓狼追了上來。餓狼張開血盆大口,撕咬她纖長的脖頸。她唯有緊繃脖子,雙臂用力推搡。可在她身旁還有六七匹餓狼愈發逼近。她意識到戰局拖不得,便立即抓住餓狼的上下顎,用力將狼口撕開。狼的咬合力亦強大無比,她不得不爆發出三四百斤的力道,才勉強與餓狼抗衡。

  

   “呃啊啊啊啊!!!!……………………”

  

   狼牙扎入掌心中,令言四娘痛苦嚎叫,她雙臂肌肉暴起,可算爭取了一口喘息的時機。正當此時,又一條餓狼向她撲來。她覺察自己無法完全掙脫狼口,便提手甩飛眼前撕咬的餓狼,將之撞向彼方撲來者。兩條餓狼撞傷了腰,嗚嗚哀嚎,撒腿撤入黑暗中。而言四娘則趁機拔出肚臍眼子里的木釘。

  

   “嗚啊啊啊啊!!!!……………………”

  

   一時間,言四娘肚臍眼子鮮血爆濺,灑滿了泥草地。濃重的血腥味刺激了狼群,使之更為活躍。數條餓狼虎視眈眈,團團圍住言四娘。此情此景,言四娘不打算硬碰硬,馬上雙臂架於身前,朝前飛奔。撲來的餓狼被她一大胳膊擋開,撞得是一嘴血。籍此,言四娘在狼群包圍圈上衝開了個缺口。

  

   然而情況未有好轉,縱使靠蠻力衝破了包圍,言四娘又怎跑得過狼?不出四五步,言四娘的後背便被撲來的餓狼抓出了幾道鮮紅的爪印。她只恨自己一身重傷,不然只需幾息工夫便能手刃了這群餓狼。不過,自方才拔出臍中木釘起,她的內力便有所恢復,即使恢復甚微,也聊勝於無。

  

   又跑出數百步,言四娘已然遍體鱗傷,背後更是鮮血淋漓。這一路上,她以肉臂頂飛撲來的餓狼。至於背後的敵人,她則全盤交給老天。幸而這群狼餓昏了頭,凶狠歸凶狠,力道卻弱了三分。

  

   忽然,前方豁然開朗,幾縷微弱的燈火點亮夜幕。言四娘遠遠一望,見那是一團篝火。她慶幸這林中竟還有旅人駐留,當即大喊救命,向人煙處飛奔。

  

   “救命啊!救命!救救我!”

  

   “嗚嗷!……”

  

   野狼見前方明火,駐步徘徊,不敢越雷池半步,言四娘這才不至於變成野狼的吃食。繼而,言四娘又朝篝火處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終於體力不支,倒在了血泊中。

  

   聽聞響動,篝火處走來一倩影,向言四娘嬌聲質問:“來者何人?”

  

   言四娘口中喃喃:“救……救我……”

  

   問話女子見言四娘一身重傷,還是決心救命要緊,便立馬回頭喊道:“莫師姐,這兒有人受了重傷!”

  

   “郎惜,你先小心些,我這就過來。”莫婉秋三步並作兩步,趕到言四娘身旁。待擦干淨言四娘臉上的血漬,莫婉秋立馬一愣,道:“這,莫不是一劍紅言女俠嗎?怎傷得如此之重?來,快將她抬回營地救治!”

  

   有了華山派的救治,言四娘總算撿回了一條命。她虛弱的睜開眼皮,模糊的視线逐漸清晰。篝火晃動不安的火光映出了身旁眾人的面目。言四娘認得這些人,她在春芳寺被他們救過一回,他們是華山派弟子。

  

   言四娘奇怪為何莫婉秋等人會扎營此地,莫婉秋便告知道:“事要從幾天前說起。言女俠,在你問得金聖教總壇所在後,華山派聯手青城派、少林派、上清派、靈寶派、正一道派等武林大派,一舉攻下春芳落雁閣。可惜聖姑早已潛逃,故未能捉拿得手。之後,師傅怕金聖教春風吹又生,遂派遣我等不斷在江湖中打探。我等輾轉江湖,探得聖姑果然賊心不死,金聖教已將總壇遷至地處會稽的天明神殿後。於是乎,師傅便計劃明日一早攻山,與各大派一同打下天明頂。”

  

   “明日?”言四娘一聽,不禁愣了神,“怎如此著急……”

  

   莫婉秋道:“師傅怕夜長夢多,因而不給金聖教多留機會。”

  

   “那聖姑李春香武功極高,我怕……”言四娘頓了頓,左思右想了一番,道,“非塵道長也在附近嗎?可否帶我去見她?”

  

   “師傅在三里外扎營,我讓郎惜帶你去。”

  

   “勞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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