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九 踏破鐵鞋無覓處]
時過三日,言緋雀與連斷抵達綏建新招縣,為當地金聖教分壇教眾所救。得救後,連斷摟起言緋雀,大笑:“雀兒,我們的苦日子到頭咧!”
盡管不用再風餐露宿,言緋雀卻頗為悵然若失。也許與連斷相守的日子將止步於此,言緋雀不舍的拉著連斷的手,眸子里刻滿了惋惜。言緋雀只嗚咽了聲:“嗯……”
“怎麼了?”連斷捏捏言緋雀的臉蛋子,問,“不高興嗎?”
“嗯……”言緋雀默默頷首,道出了心中所想,“斷郎,這三日,我們雖風餐露宿,可僅你我二人相守,也算得上神仙眷侶一般的日子。回教後,你是少主,我是囚人。我只得繼續受拷問,而你亦不得不屈從於你娘親。我們……恐怕無法長相廝守了……”
“雀兒,你怎會如此胡想。”連斷舉起手,發誓,“我答應你,回去後,我定會為你向娘求情,我定要將你明媒正娶作我的妻子,否則便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別胡說八道!”言緋雀拉過連斷的手,“這般毒誓若真應驗了,我可舍不得。”
言緋雀扭著腰肢,胯間陽根左右甩動。一聽連斷口中的“妻子”二字,言緋雀心里便亂作一團。她還未接受好做一個女人的心理准備,她更樂意做個堂堂男子漢,可她又是如此愛連斷,甘願為連斷付出一切,甚至做個徹頭徹尾的女人也無妨。
一想自己將要做個“徹頭徹尾的女人”,言緋雀再次勃起了。
“別去胡思亂想了。”連斷摸摸言緋雀的腦袋,“待我們回到春芳落雁閣,再行從長計議不遲。”
然而,教眾卻稟報,說原作為金聖教總壇的春芳落雁閣被一群武林人士所圍困,李春香已命部下南遷,金聖教總壇正遷移至會稽。連斷一怔,與言緋雀面面相覷,當即下令速速啟程,欲探明其母李春香,以及金聖教如今的狀況。
幾經波折後,連斷與言緋雀終於抵達了金聖教的新總壇——天明神殿。這一番輾轉,便又費了四日的光陰。言緋雀作為金聖教的階下囚,自然是少不了鐐銬枷鎖的桎梏,可有了連斷的照顧,旅途輕松了不少。
如今,天明神殿近在眼前,言緋雀瞠目結舌,不由得感嘆這鑲了千萬琉璃磚的三層高樓竟是如此蔚為壯觀。在烈日的映照下,琉璃散發出重重火彩,比金銀更為輝煌,猶如天宮落凡塵。
琉璃門一啟,李春香早已迎門相待。見心心念念的連斷安然無恙,李春香一把便將他擁入柔軟的雙峰間,欣慰道:“斷兒,你終於歸家了!可把娘盼壞了。”
“娘!”連斷捏著李春香的肥乳,一副流連忘返的神態。
望著無比親昵的母子二人,言緋雀心中不自覺的泛起一陣哀婉。言緋雀不禁疑惑,莫非這便是醋意嗎?興許是被這股子醋意刺激了,言緋雀硬得如一根擎天柱。她竊竊將手探入披風中,抓著自己的陽根,一身嬌肉輕柔顫動,肥乳泌出一股乳香。
李春香卻又對連斷說道:“斷兒,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禮物!”
李春香回頭一拍手,教眾將一赤裸女人押了上來。這女人雙乳肥若西瓜,渾身看似肌肉健碩,其實已難掩歲月摧殘,印下了不少松弛痕跡。李春香抓起女人的頭發,將她的臉面向連斷與言緋雀。
連斷大喜,道:“娘,沒想到你竟將這老騷婆娘給抓來了!好啊,好啊,你成天說當年之事,我早想試試這老騷婆娘的味道了!”
言緋雀都不用瞧這女人的臉,光看她的身子,便能分辨出她是何人。畢竟,這女人對她而言再熟悉不過了……
“娘!娘你怎會被抓的!……不會的……不會的……”言緋雀雲雲不休,一股股濃稠的白濁從陽根深處迸發而出。
……
從九大掌櫃口中問得言緋雀的下落後,言四娘飛鴿傳書告知非塵與皇甫無問,便先一步踏上了尋找骨肉的路。可惜,言四娘出發時已晚李春香一步,而她從未去過江南,往吳郡的路更叫她雪上加霜,難上添難了。因此,言四娘花了整整六日才抵達吳郡。而此時,言緋雀已然被關進了木箱,正在趕往廣州的途中。
人人皆雲江南之地繁華無比,言四娘本不信邪,可初入此地時,卻著實震驚了。縱然抵達之時已初入夜,可街坊巷里燈火通明,青石路上車水馬龍,享用夜宵的、相約飲酒的、尋歡作樂的,將鬧市擠得密不透風。
穿過條條燈火巷,擠過重重人群,言四娘面前豁然開朗。眼前便是煙花柳巷,而其中最金碧輝煌的便是九大掌櫃口中的春芳落雁閣。此地美女如雲,縱是西施貂蟬在場,想必也將黯然失色,且環肥燕瘦各色俱全,任喜好國色天香的,或是偏愛小家碧玉的,都能在此地找到心中伊人。
言四娘暗暗掃了幾眼,此處除了妓女外,還有不少護院的打手。從身手來看,這群打手皆非等閒之輩。言四娘對付一人尚可,可若是這些打手一擁而上,只怕力不從心。況且天色已晚,匆忙出手不占便宜,而言四娘又是女流之輩,出入妓院難免打草驚蛇,叫人提防。
天時不利,地利不和,人和不興,非戰之機。於是乎,言四娘挑了附近的客棧,打算借住一宿,伺機以待。
然而,言四娘並不知曉自己已然落入了賊窩中。
言四娘所投宿的客棧名為“醉天仙”,據說即使天仙下凡,喝了這鋪子里的陳年佳釀,那也得醉個不省人事。對於諸如此類的傳聞,言四娘自然是不以為然,權當客棧為宣傳自家釀的酒而使出的手段罷了。不過,言四娘確實覺得口里淡出鳥來,心中又積愁難消,便叫了幾壺酒,打算聊以消愁。
沒想到這酒越喝越暈,言四娘的視野逐漸模糊。她不由得嘆了口氣,心想自己年老不中用了,年輕時幾壺黃湯灌肚亦不覺醉意,如今不過兩三碟便已微醺。她放下酒杯,一時間渾身燥熱。於是,她寬衣解帶,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衣裳,赤身立於窗前。
“孤月明兮星零落,娘思兒兮不奈何。”
言四娘飲下一杯濁酒,艷美的赤裸嬌軀在瑟瑟風中不免感到幾分寒意,將一身的燥熱驅散殆盡。她撥弄花白的長發,輕撫自己的腹肌,感慨肉體衰老的殘酷無情,即使肌肉再如何緊繃也無法似年輕時一般強韌,皮膚的褶皺和暗藏的贅肉亦無可避免,一對肥乳更不像年輕時的挺拔。縱然,她因習武有成而延緩了衰老,旁人粗略查看或許會以為她僅三十余歲,可細看卻能發現她肉體的豐潤肥碩,這般豐潤不是一身厚實的肌肉能掩蓋的。
“時過年邁兮發染霜,娘又何能兮尋兒郎?”
言四娘閉上雙眸,任淚水流淌……
夜過子時,煙花柳巷如燃盡的煙花一般熄滅了,四下重歸於安寧。言四娘抗不住濃濃睡意,便坐在窗台上,一條白花花的長腿掛在窗戶外,以此態漸漸入眠。
正當此時,門外有了響動。言四娘江湖歷練許久,不會放過半絲風吹草動,當下眼皮翻了翻,被響動驚醒。只聽外頭悉悉索索,應當是兩人正竊竊對話。言四娘決心繼續假寐,籍此引蛇出洞。
“那騷婆娘住的是這屋。”
“進去探探。”
門栓被小刀挑起,轉而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探進屋里。言四娘不動彈,只待這兩人緩緩靠近。從嗓音來看,這應當是一男一女。
“如何?”
“成了,已經沒魂了。”
“哼,‘醉天仙’可是咱家鎮店之寶,就算太上老君也扛不住咱家這副蒙汗藥。”
“嘿,你瞧,這騷貨水真多。”
聽這人的議論,言四娘一下子漲紅了臉,好在天色漆黑,難叫人察覺。盡管言四娘已蘇醒,但這副“醉天仙”藥力未散盡,藥效至少還留有三成。因此,言四娘四肢乏力,唯有靜待這兩人靠近時先發制人,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其中一人確認言四娘未醒後,拿出火折子探視言四娘的臉,見不熟識,便道:“這騷貨不是本地人,我們照老路子賣了即可。嘖嘖……不過,你瞧她這一副肌肉健碩的身子,多半是個練家子。”
另一人掐了把言四娘的腹肌,道:“真厚實,怕是個硬點子。若不是她當下昏迷不醒,我們多半對付不了。”
“這般俊俏的模樣,應該能買個好價錢。”
“給你老母買個好價錢吧!”言四娘忽而暴起,大罵一聲,繼而一掌拍出,猛擊其中一人的胸膛。但見那人退了幾步,連吐幾口鮮血。可惜因蒙汗藥之故,言四娘功力有所減弱,未能全力一掌擊斃敵人。況且她這一掌打的是個女人,這女人胸脯豐腴柔軟,更將掌力削弱了三四分。
男的忙問:“婆娘,你如何?”
女的嗓音嘶啞,答:“該死,這騷貨竟醒著,千萬小心應對!”
男的言語道:“知道了。她中了醉天仙,縱是醒過來,功力也弱了許多。”
言四娘拔下窗栓,以之作鏢,射向朝自己攻來的男人。男的見狀忙躲閃,而言四娘趁機從他身旁躍過,飛身取回佩劍。衣裳盤纏皆為身外之物,總有辦法掙回,可兵器若是丟了,又憑何制敵?
取回葬花劍後,言四娘自認雙拳難敵四手,當即便作出撤離的決斷。於是乎,言四娘故技重施,以手邊酒壺砸向男人,借此爭取一次逃回窗口的機會。可言四娘不料另一女的突然發難,抄起手邊木凳便砸在言四娘頭上。
“砰!——”
一時間,木凳砸得稀巴爛,言四娘靠著金剛不壞體勉強撐了下來,額頭蹭破了點皮。吃了虧之後,言四娘更無心戀戰,健步猛衝出窗外,徑直飛過槐樹屹立的窄巷,潔白的嬌軀與花白的長發在冷月下劃出一條悠長的弧线。
男的大喝:“追!”
女的立即衝出窗戶,隨言四娘踏上對樓的屋頂。男的緊隨其後,與其一同追擊言四娘。他們一路踩著瓦片,踩得到處都是碎瓦,夸夸直作響。
言四娘見身後兩人窮追不舍,向他們猛踢碎瓦。身後兩人一邊躲避,一邊愈發逼近。終於,言四娘被逼至河旁一樓上,再往前便是十余步見寬的激流。
“束手就擒吧。”男的步步緊逼,“若再負隅頑抗,指定沒你好果子吃。”
言四娘護住雙乳,回頭一望川流不息的河水,又打量打量眼前兩人,權衡了一番後,心想還是力敵更易,便劍指敵人,喝道:“我本無心與二位為敵,二位只管走二位的陽關道,我行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我就當什麼都未曾看見。若二位執意不願放過我,那我便不客氣了!”
男的並不打算放過言四娘,只道:“我夫婦二人做的就是買賣婊子的生意,不靠你們這些外地來的騷貨,哪兒來的營生?況且,只有死人的嘴是最嚴實的。於情於理,我都沒理由放過你。”
投宿“醉天仙”這等廉價客棧的外來客多半無人看管,死了都沒人報官,這便是這家黑店打的算盤。言四娘自認倒霉,竟投宿了一家黑店。轉而她又想,這家黑店既然做的是買賣妓女的生意,興許與春芳落雁閣有所瓜葛。
言四娘小心應對敵人,不敢先行出手,直問:“你們既然買賣婊子,那與春芳落雁閣有關了?”
男的冷笑道:“不必套話,死人何須知道那麼多?”
言四娘又道:“那至少報個名號,讓我見閻王的時候能曉得要告誰的狀。”
“哼,告訴你也無妨,閻王治得了地府,可治不了人間。我們便是江湖人稱迷蹤雙煞的張盛天和冷凝玉。”
言四娘眉頭一皺,無論怎麼思索皆無果——她走江湖四十余年,從未聽說過這兩人的名號。如此一來,這兩人使的什麼兵器,用的什麼路數,言四娘皆無從知曉。這一場仗,言四娘只得先行硬著頭皮試探了。
“婆娘,上!”
張盛天一聲厲喝,與冷凝玉一同向言四娘攻去。言四娘欲出劍阻擋,一時間疾風大盛,兵戈交錯,寒光四起。
“鐺——”
言四娘未料到這兩人的身手如此迅疾,若不是自己有金剛不壞的神功護體,恐怕腰腹早已被他們手中的短刀貫穿。所謂一寸短一寸險,這兩人的功夫將這般道理運用到了極致。遂而,言四娘冷靜下來,趁兩人未發起第二輪攻勢的間隙,思索這一招屬何門何派。
冷凝玉悄悄向張盛天說道:“漢子,我的刀子明明刺到了她的肚皮,卻用盡全力也刺不進去。”
張盛天望向言四娘,對冷凝玉說:“這般硬氣功,不是尋常人能練成的。恐怕我們惹到了武林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了。”
“要說硬氣功,莫非……”冷凝玉額頭沁出了一絲冷汗,“這騷貨是一劍紅?”
“一劍紅?嘶……”張盛天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可不是我們二人能惹的人物。既然如此,非殺不可了。”
“聽聞她的孩兒為聖姑所擒,定是來此地找尋孩兒的。”冷凝玉一想,又說,“還記得聖姑說的嗎?對付一劍紅的法子……”
張盛天輕輕頷首,心照不宣,不再言語。
看張盛天與冷凝玉十足的氣勢,言四娘便知兩人有了對策。忽聞張盛天一聲狂吼,一腳踢起腳下斷瓦,向言四娘射來。言四娘一劍劈開斷瓦,轉眼卻見張盛天與冷凝玉同時奔襲至自己面前。兩人手中短刀齊齊刺向言四娘眉間,言四娘虛步藏劍,以類似刀法中纏頭裹腦的路數,使出一招“八風不動”,欲擋下兩人協力一擊。怎料這兩人佯攻眉心,後手立即跟上,刺向言四娘的肚臍眼。
言四娘大呼糟糕,如此一來,肚臍眼必將被刺中!
果不其然,待言四娘欲轉手加以阻攔時,兩把短刀已刺入她的肚臍眼中。
“呃……”言四娘嬌軀一顫,退了一大步,捂緊了肚臍,一副吃痛的模樣。
張盛天與冷凝玉相視一笑,以為得了手,便要上前取下言四娘的人頭。怎料冷凝玉剛上前,言四娘暗中挑起一劍,劍鋒竟活生生的剖開了冷凝玉的腹腔。
原來這是言四娘佯輸詐敗的曳兵之計!
“啊!……”
一聲慘叫,冷凝玉腹腔內汙物當場爆濺開,腸子順著她的大腿橫流。但見她只身倒在血泊中,腹腔大開,里頭的內容一清二楚,沒抽搐幾下便死透了。
“婆娘!”張盛天哀嚎不已,向言四娘大吼,“你這騷婊子,我要殺了你,祭我的婆娘的在天之靈!”
張盛天憤怒無比,已全然失了理智,不多加思考為何刺言四娘的肚臍不奏效,只管朝她的肚臍猛刺。幾招下來,言四娘認清了這似乎是白雲山派的短兵路數。只是,不知張盛天學藝不精的干系,還是他所屬門派系白雲派旁支的干系,張盛天的招式較白雲派正宗套路多有變化。可幸萬變不離其宗,言四娘已找到了破招之法。
“速速受死!”張盛天連連高喝,不斷朝言四娘的肚臍疾刺。
言四娘索性故作食物,任憑張盛天將短刀插入自己肚臍之中。張盛天大喜,更是厲聲大喝:“這下你逃不掉了!喝啊!死吧!”
言四娘突然腹肌緊繃,夾緊了陷入其臍中的短刀。
“到底是誰受死?”
“怎會……”
張盛天見勢不妙,欲撒手轉移。言四娘當即抓住張盛天的手腕,刹那間手起劍落,寒光映月,劃過張盛天的脖頸。
“嘶……”
張盛天脖頸中噴出的鮮血如風一般清脆鳴響,而他的腦袋滾下屋檐,不見了蹤影。
言四娘抽出臍中短刀,揉了揉肚臍。為確保萬一,她又揮劍斬下冷凝玉的人頭,才算安心。
“沒想到這雙煞捉野味,還捉了頓大餐,嘖嘖……一劍紅,看來你的金剛不壞體神功已練成了,連這唯一的罩門都不怕被破了。”
“誰?”
言四娘驚恐一回眸,見有人立於對門屋檐頂。霎時,言四娘頗感不妙,這人距離自己僅十余步,可自己卻毫無察覺。望著她手中的鐵脊鞭,便知她是當日擄走言緋雀的女子。此人功力遠遠勝於言四娘,況且此時,言四娘身中醉天仙之毒,無法全力以赴,恐怕這回生死難料了。
言四娘步步後退,然而路有盡頭,在她背後五六十余尺之下,更有湍急的水流。
是殊死一戰,還是縱身一躍?
言四娘深吸一口氣,向後一躍,決心遁走。
“呔!哪里逃!”
這人影倏忽間逼近,手中長鞭直刺向言四娘背後。言四娘始料未及,敵人竟然如此急速逼近。無奈之下,言四娘只得出劍相對。
“砰——”
頓時,火光大盛,二人都未能占到便宜。言四娘未落入河中,反倒是被一鞭子抽上了岸邊石巷。而敵人正杵在言四娘五步開外,言四娘當即起身欲遁走。
“還想逃?”
敵人繼續乘勝追擊,她一手舞者長鞭,另一手居然使這一把長劍。言四娘一眼便認出了這把是言緋雀的陽劍。
“可惡!將我的緋雀還我!”言四娘不再逃離,即刻一躍而起,伴隨一聲淒厲的高喝,飛身劈向敵人。卻見敵人同樣以葬花劍相迎。陰陽雙劍自相殘殺,瞬間更為耀眼的火光迸發而出。
“磅!——”
二人皆為巨大的衝擊力所震飛,不得不各自退出十余步。言四娘抬頭,借著月色終於認清了敵人的面目……
“果然是你……李春香……”
一瞬之間,被塵封於記憶深處的過往一一浮現眼前。回想當年被蹂躪的慘狀,言四娘不免膽寒。她瘋狂搖頭,否認自己親眼所見,兩條長腿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顫。轉而,她的尿水從兩股間“滋溜——”飆個不停。
李春香緩步逼近,冷冷問道:“一劍紅言四娘,可別來無恙?”
縱然李春香走得不急不忙,可言四娘的腳跟卻似打了樁一般駐步不前。
恐懼——這是當下言四娘心中僅存的感受。
“不要……不要過來……”
“跪下。”
“不……”言四娘驚得手兀地一松,丟掉了葬花劍,轉而兩腿一軟,當真跪在了李春香面前。她全然沒想過要向李春香下跪,可她的身子卻不由自己做主。此刻,她但求一死,因為她曉得,如果此刻不死,等待她的將會是更為可怕的虐待。可她雙臂無力,連拾劍自刎的力道與勇氣也喪盡了。
“想死嗎?”李春香蹲在言四娘面前,捧著她的臉蛋,嘟著嘴兒,怪嗔,“你以為我會恨你,你以為我要殺了你?你大錯特錯了!四娘,你可知我想你想了多久,怎能讓你就這般死了。啊哈~我日日夜夜思念的美妙香味正是如此,這股恐懼到極點的香味~我虐殺過的千百個騷貨,為何沒一個有你這般芬芳?”
李春香痴迷至癲狂的神情使言四娘跌落回了噩夢之中。言四娘恐懼得泣不成聲,眼淚模糊了精致的臉蛋。直到此時,言四娘才明白,時間壓根未抹去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她不過是佯裝忘卻罷了。
旋即,李春香抓起言四娘的頭發,將之拖往鬧市街口……
[chapter:十 賠了夫人又折兵]
翌日,新陽初升,街口人生悉索,打破寂靜。擺早攤的瞧見了一被倒吊在牌坊下的裸體女屍。這女屍難分辨年紀,一頭長發雪白垂在腦下,姣好的面容印刻著幾道淺淡的皺紋,身材卻如年輕人一般柔美。而在女屍下方,打了結的發梢系著一緞長布條。
小販不認得這女屍,只知她定是位武功底子不俗的女俠,這身厚實健碩的肌肉便是最好的印證。於是,小販煞是為這女俠感到可惜,她如此美貌,卻落得曝屍街頭的淒慘下場。奈何小販識不得布條上的大字,不然他便能知曉這女俠是何人。
“救命啊!”小販大聲叫喊,“死人啦!來人啊!”
如是這般叫喚了半柱香的功夫後,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一睹女俠裸屍被倒吊在牌坊下的淒慘景象。
不久,便有識字的伙計念出了布條上的字:“女俠,一劍紅,言四娘。”
立刻便有些走江湖的朋友發出驚呼:“一劍紅?莫不是大名鼎鼎的一劍紅?怎會死在這種地方,如此也太慘了……”
晨風吹動言四娘的屍體,令她來回晃動起來,一對肥乳更是晃得叫人眼花。
不少人商議起該如何處置這具屍體,有人提議報官,亦有人提議說私藏艷屍,一時間爭論不休。
“呃……”
言四娘的眼皮子翻了翻,又過片刻,她垂在身下的胳膊抽搐了幾下。或許是周遭的喧鬧聲吵著了她,她逐漸蘇醒。
有人見到言四娘動彈,忙大呼:“沒死!一劍紅竟活著!”
又有人立馬吆喝道:“喲!此地不宜久留!這女俠武功高強,可不是我等三教九流能對付的。倘若她醒來後,問責起我們,那我們個個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況且能收拾一劍紅的必非等閒之輩,更是我們惹不得的!”
“快走,快走!”
隨即,觀賞言四娘的人群一哄而散。
又過了一炷香,言四娘終於模模糊糊的睜開雙眼,頓時好一番頭昏眼花,細細一看才發現自己被倒掛著,腦袋充血,面目漲得通紅。遂而,言四娘止不住醒後的尿意,但聞滋溜一聲輕響,一泡黃尿當場濺開,淋得言四娘自己渾身都是晶瑩的尿水珠,連頭發都被淋濕了。這一幕被不少過客看在眼里,他們裝作事不關己,遠遠避開。
要說言四娘怎受過如此的當眾羞辱,咬的嘴唇都破了。可她渾身乏力,無力脫身。待她低頭一看,竟發現身上滿是淤青,這才想起昨夜李春香以大乾明掌的掌力,將真氣打入自己的經脈中,封住了自己的奇經八脈。
“啊……”言四娘有氣無力的嬌喊不已,“救命……有沒有人能救我……”
可今早的消息已然傳開,來往過客皆知言四娘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女俠。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過客們最多觀望一眼這熟成的艷美肉身,全然不願施以援手。
如此直至中午,言四娘被倒吊得頭暈目眩,一身腥臊的尿水都曬干了。官差未至,倒是突然有一隊頭戴高冠,衣著黃袍的修士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言四娘身下圍成一個圈。
好事的議論道:“這些都是何人?”
立馬有人提醒:“誒,你怎連金聖教都不曉得?”
“這些便是金聖教的?”
“可不是。就是不曉得這堂堂女俠一劍紅與金聖教有何瓜葛。依我看,這回多半有好戲看咯。”
領頭的金聖教徒一聲喝:“放!”
一旁便有金聖教徒掏出一張巨臂大弓,對准言四娘的腳踝間,當即射出一支朱羽箭。箭矢穿透捆住言四娘腳踝的麻繩,直刺天際,消失在遠方。言四娘兩腳一顫,麻繩便松了。她整個人旋即下落,“咚——”的一聲重重落地,一身肌肉猛然震顫,肥乳甩得啪啪作響。
“呃……”
言四娘吃痛,啐了口血。她內傷不輕,如今金剛不壞體只剩半成功效了。好在盡管只剩半成,尋常刀槍也難入她這一身厚實的肌肉。
教徒頭領一聲令下,四名教徒各自踩住言四娘四肢,轉眼便將她五花大綁起來,任憑言四娘如何反抗,都掙扎不開教徒的束縛。言四娘是當真吃了虧,若她未受如此內傷,眼前這些教徒又怎是她的對手?
看客議論紛紛:“傳聞中的一劍紅就這等能耐嗎?”
“武林中徒有虛名的人物多了去了。我看這婆娘姿色屬上上等,怕是靠那種事掙來的名聲。”
“不對吧,你們看這女俠一身淤青,恐怕已有內傷,這才無力反抗的。”
“你懂個屁。”
言四娘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得默不作聲。
幾名教徒為試探言四娘猶剩幾成余力,便用鋒利的長矛刺向言四娘上四塊腹肌的中心。言四娘大駭,若自己不全力抵抗,怕不是當場就得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捅個透心涼,於是便奮力緊繃腹肌,以金剛不壞體抵御。
冰冷的矛頭抵在言四娘的腹肌之上,使言四娘不由得嬌軀一顫。可言四娘的金剛不壞體並非尋常功夫,幾名教徒協力使出吃奶的勁,也未能將長矛插入分毫。
教徒試了半天無果,唯有稟報頭領:“不成,插不進去!”
頭領便說:“那插她肚臍試試!”
言四娘一聽,更是不得不咬緊牙關,眼睜睜的望著矛頭緊貼她腹肌中线,緩緩下移,在她白淨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粗淺的紅印。片刻後,尖銳的矛頭抵達言四娘的肚臍口,轉瞬間便陷入了那口深邃的黑淵中。這一刻,一股寒意鑽入言四娘肚臍眼深處,激得她渾身發冷。可她已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得緊繃肌肉保護肉身。
“嗚……”
言四娘黛眉緊皺,牙關緊咬,忍受長矛鑽肚臍的極度痛楚。長矛始終未能捅穿言四娘的肚臍,甚至教徒全員上陣亦不能奏效。
領頭不滿屬下的表現,便向圍觀的好事者吆喝:“你們幾個,別光看著,來幫一把!”
“哦,好……”
“我正好試試這堂堂一劍紅究竟是什麼成色!”
“我也來一把,這等熱鬧可不是天天見的。”
不一會兒功夫,五六名大漢湊上前,看似都是力大無比的漢子。他們圍在言四娘身旁,如一排大山圍成的山脈,圍得密不透風。十幾條胳膊從上到下緊緊捏住長矛,擠得連只螞蟻都鑽不進去。
“走著!”
隨一聲高喝,這些大漢便齊齊下壓,朝言四娘的肚臍眼子發力,勢必要將言四娘捅個前後通風。言四娘肚臍眼深處被刺得生疼,幾乎要流淚了。可她終究卯足了最後一口氣,用腹肌夾住矛頭,硬生生的扛下這五六名大漢的力道。
“天殺的!這娘們兒肚皮可當真結實,當真戳不透!”
“再加把勁!”
“不行了……再憋下去,我都要蹦出屎了!都說一劍紅的金剛不壞體刀槍不入,這可當真是名不虛傳……”
“我也不行了……呼,這回我算是領教到一劍紅的威名了,佩服,佩服……”
大漢們敗下陣來,黯然退回人群。言四娘好歹松了口氣,那長矛卻還深深插在她的肚臍眼中,直立於其肚皮上。
又有好事者執劍而上,大呼:“我可不信邪!必是這把矛太鈍了,換我的寶劍試試!”
另一不信邪的附和:“來,我幫你試試!”
有了這兩人打頭陣,轉眼又有四名大漢緊隨。他們拔出言四娘臍中長矛,轉而出劍刺入言四娘的肚臍眼中。這猝不及防的一劍刺得言四娘簡直欲仙欲死,她當即腆起肚皮失了禁,蜜水一股一股瘋狂噴涌,肥潤的屁股扭得如水蛇一般亂顫。
“兄台厲害啊,竟一劍就將這堂堂女俠捅得尿水橫流!”
“哪里哪里,我看這女俠確然徒有虛名罷了。”
先前未能刺穿言四娘的大漢不樂意了,起哄道:“有本事你繼續往里刺,看能不能捅穿這一劍紅的肚臍眼子。”
“哼,捅就捅,不過舉手之勞。”言畢,這人奮力出手,試圖將劍進一步插入言四娘肚臍中。可這會兒他倒是尷尬了,劍尖陷入言四娘的臍窩之後,就再未能深入半分。
“兄台,我助你一臂之力。”
“算我一個。”
六人手疊著手,賣力將言四娘肚臍之中的長劍向下壓。
“嗷嗷嗷嗷!!!!……………………住手!不要嗷嗷嗷嗷!!!!……………………”
言四娘尖叫不已,兩眼珠子翻白,舌頭止不住的溜到了嘴角,唾沫橫流。可言四娘縱是如此崩潰,六名大漢也無法將劍刺穿言四娘肚臍芯子。反倒是言四娘依靠腹肌的力道死死夾緊了長劍,只見她腰肢下意識的一扭,竟將這柄長劍一折兩段。
“鐺——”
長劍一斷,那六人身子向前一傾,最前頭的漢子當即被留在言四娘臍中的斷劍貫穿了脖頸。
“那人把自己都整死了……”
“天哪,這誰能料到……”
“這一劍紅果真惹不得,傷這麼重還能殺人……”
這好事之人死於自己劍下,不可謂不離奇,可倒也印證了言四娘的功夫確非徒有虛名。而言四娘早已淚水朦朧,一陣陣痙攣爬遍她的嬌軀。
教徒們見言四娘這副模樣,面面相覷。頭領無奈道:“哎,這一劍紅可當真厲害,被聖姑封了穴,都還有這般手段。”
有屬下問:“那我們該當如何?”
頭領答:“無事,聖姑只喚我們試試她,並非派我們來殺人。你們幾個,立即將情況一五一十如實稟報聖姑。至於如何定奪,由聖姑全權決定。剩下的,給這死人收屍。”
死了的好事者被丟在路旁,不少觀望者怕惹事端,便散去了,少數幾個膽大的留著,對下文煞是好奇。
一大膽壯漢問教徒頭領:“修士,這女俠你們要如何處置?”
頭領瞧瞧眼前人,問:“怎的?感興趣?”
壯漢答:“是,好奇。”
頭領踩著言四娘的肥乳,將她踢向壯漢,又語之:“我們聖姑吩咐了,無論誰對這女人感興趣,只要不害她性命,都可隨意處置。不過諒你也傷不著她吧。”
“那我們……”壯漢回頭看看幾位兄弟,臉上難掩喜悅,“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請便。”
頭領話音剛落,壯漢立即撲在言四娘身上,一手捏著她的肥乳,一手解下褲腰帶。言四娘拼了命扭動腰肢,試圖掙脫壯漢的壓制,卻於事無補。言四娘這一身姣好健碩的肌肉成了精美的擺設,獨剩下自我保護的功效,卻不能發出分毫之力以反抗正要強奸自己的壯漢。她只感到下體一陣溫熱,遂而又是一陣撕裂的劇痛,使她不由得呻吟起來。
“啊~好疼~不要插入~給我住手啊!~”
“死騷貨,都已經落入我手里了,還想命令我?”壯漢得意道,“而今你就是我的玩物,我想如何肏你,就如何肏你!”
言四娘當即疼得眼淚直流,不由得閉上了雙眼。對她而言,既然反抗不過去,那唯有忍耐到底。
壯漢單手壓著言四娘柔軟的小腹,一次次朝言四娘的小腹之下挺進。言四娘溫暖濕潤的蜜穴肉壁緊緊包裹著他硬直的陽根,榨得他無法自拔。他只得呼朋喚友道:“弟兄們,一起來。聽說這騷娘們兒年過半百了都,還這麼多水,真夠騷的~也算是百聞不如一見的難得尤物,光看著可浪費~”
其余幾人猶豫半晌,看壯漢樂不思蜀的模樣,羨慕得緊,終究扛不住包天色膽,向言四娘下了手。
言四娘見狀,忙大呼:“嗚~不要都來~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呀~”
這幾人倒也分工明確。其中一人躺地上,讓言四娘躺自己身上,掰開了言四娘豐潤肥厚的屁股肉,便得見藏於白花花的臀肉之間的黑色深谷。這人也顧不得言四娘肛門里干淨不干淨,立馬將梆硬的陽根往里一插。轉瞬間,厚實的臀肉和緊實的直腸包裹上來,令他滿足不已。
“啊!~那是屁眼子~不行的!~那里已經松了!~”
言四娘不禁叫喚著,肛門一張一縮,險些大便失禁。可幸身下之人用陽根堵住了她的肛門,她才沒拉一地。而身下人則被言四娘那口會蠕動的肛門刺激得爽翻了天,抱著她的大肥臀就是一通搗騰。
另有兩人一左一右立於言四娘兩側,抓起言四娘的手腕,便要言四娘給他們擼。言四娘自知反抗無用,只得忍受欺辱,抓著兩根早已如鐵棍一般堅挺的陽根,徐徐揉擼起來。
一人擼得高興,道:“騷貨,你這手活,怕是侍奉過不少男人了吧?”
言四娘大罵:“混蛋~勿再羞辱我!~”
這人反倒譏諷:“哼,我瞧你嘴上說得厲害,手活倒是不曾停下。你這般物事,本性便是下賤的。”
言四娘被說穿了心思,卻又無可奈何。她不願再自討苦吃,徒然憤恨道:“可……真當可恨~”
這兩人讓言四娘擼自己的陽根,另有兩人更是奇招百出,竟打起了言四娘兩條筆直的美腿的主意。他們抓起言四娘的腿,將之一左一右狠狠岔成一字馬。只聽言四娘這把老骨頭發出“嘎啦嘎啦——”的脆響,險些折斷了她的大腿。兩人一人摟著一條腿,瞅著懷中緊實健碩而又肥美的腿肉,不禁流下了哈喇子。
一人掐了把言四娘肥厚的腿肉,見手中掐出的水,驚嘆:“這腿當真極品,又筋實又豐潤,一把捏上去全身筋肉,卻不似尋常人一般干巴巴,居然當真能掐出水來!”
“這可不只是肉筋道就夠了。”另一人附和道,“這騷貨皮下的油脂一定夠潤,才能有這般光滑亮麗的皮膚,掐一把都有水。”
“你們兩個怪胎,要將我的腿把玩到何時?~”言四娘嬌嗔,“我的腿快要被你二人折斷了,快放下呀~”
“放下?如此好物事當前,我還未享用呢!”
言畢,兩人折起言四娘白花花的腿,將之疊若欲蹦起的田雞腿一般。繼而,兩人將陽根插入言四娘膝蓋下的腿彎中,用其豐潤的腿肉擠壓陽根。這既柔軟又彈嫩的厚實腿肉緊緊包裹兩人的陽根,叫兩人當即流連忘返,無法自拔。
“嗚!~怎連腿都玩弄~我還有何顏面活下去?”言四娘叫苦不堪。
忽然,一根碩大的陽根直插如言四娘咽喉深處。言四娘還未叫喚“住手”,雙目便立刻瞪得渾圓,嬌軀不由自主的顫動不止。這一下子插得過於深入,就好似有人一拳打進了胃一般,令言四娘直接翻起了白眼,眼淚嘩嘩流不停。言四娘的脖頸更是被塞得漲粗了一圈,布滿了青筋和血絲。
言四娘意識逐漸模糊,只想著:這回必死無疑了,我喘不上氣了……
沒成想那人又抽出了半截陽根,給了言四娘一小口喘息的機會。然而,言四娘還未吸足氣,那陽根又塞到了底,直插入言四娘胃中,害她胃中一片翻江倒海。她白眼翻得甚至見不著眼黑了。
“咕嗚~咕嗚~”
言四娘一次次噎到窒息,又一次次被放了條生路,唾液混合胃液,從嘴角淌到脖頸。如此幾十個輪回,當真生不如死,不如死了痛快。
如此,七名壯漢里,有肏蜜穴的,有肏肛門的,有用手擼的,有用腿擠的,還有個享受口爆的,來來回回奸了言四娘小半天。他們光是玩自己的花樣還不過癮,便交換著玩弄言四娘這身美肉。
“呵,都說豬一身都是寶。依我看,這老騷貨才是真的一身是寶。呼……真是爽上天了……朝肏此婊,夕死可矣……”
“豬哪能和這老騷貨相提並論。娘的,這老騷貨都年過半百了,還能搞出諸多的花樣,我只有‘厲害’二字能評論。”
“今個兒能肏此婊,真當三生有幸了。”
正當幾名壯漢分享感受之時,遠處走來一身著黃袍的金面具女。這金面具女舉手投足煞有氣勢,不是泛泛之輩,人群中無一人敢擋在她跟前。在她身旁是幾名金聖教教徒,煞有介事的為金面具女開路。
教徒頭領見金面具女,忙鞠躬作揖,道:“恭迎活聖姑。”
金面具女隨意點了點頭,觀察起躺在地上,渾身滿是粘膩白汁的言四娘來。轉而,她對強奸了言四娘的七名壯漢言語道:“諸位當真好雅興,這般玩弄赫赫有名的一劍紅女俠。”
怪異的是,金面具女的話語聲不似從她口中傳來,倒似半空中響起的天籟之音。七人聽聞,立刻從余興中回過神,大驚失色,惶恐的望向金面具女。帶頭人更是嚇得當場下跪,求饒道:“小人斗膽,還請放過小人一條命。”
金面具女擺擺手,飄然言語:“無妨,都走吧。想必這位堂堂的一劍紅女俠也不屑與爾等計較。”
“多謝聖姑,多謝女俠。”
隨之,七人灰溜溜的消失在了街巷中。
見到金面具女,言四娘渾身肌肉打著顫。她想撐起身子,卻無論如何也無力做到。反而她當著一眾路人的面,再次失禁了。這一回,她不僅將尿水滋得到處都是,連屎泡都從肛門里直往外冒。
即使心虛萬分,言四娘依舊嘴硬道:“李春香……你將我掛在街市,萬般羞辱我,就以為我會善罷甘休嗎?……此刻是你殺我的最好機會,否則我必找到我的愛女,然後與她一同將你碎屍萬段!”
言四娘是抱著尋死的心思說出這話的,可金面具女卻毫無輕饒言四娘的意思。
金面具女只道:“言女俠,你怕是誤會了。我教弘揚濟世救人之道。既然你這般落魄,我輩自然是要帶你回總壇救治一番才行。言女俠,請你萬莫推辭。”
隨之,金面具女摟起言四娘的腰肢,親手抱著她踏上折返之路。
“不!李春香!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殺了我!……誰來殺了我!……求求各位,來給我個痛快吧!……我不要跟她走!……誰來殺了我啊啊啊啊!!!!……………………”
言四娘的叫喊聲在街市上空徘徊良久,直到金面具女的身影消失在街市盡頭,叫喊聲仍然未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