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P3 勇者與學姐在地鐵上的雜談
地鐵上的人稍微有點多,我靠著學姐的肩膀坐在車廂角落的位置上。
人很多,也很熱,與車站外面蕭瑟的寒風形成鮮明的對比。
空氣很渾濁,各種聲音和味道混雜在一起,即便有在公共場合禁止吸煙飲食的法律在,作為公共交通的地鐵里面依舊沒有完全的私人空間可言。
薈薈眾生,芸芸百態。
絲毫不在乎公共場合道德品質的大媽,明明身材已經走形穿著卻依舊徐娘半老,在地鐵里面和她的老閨蜜們高談闊論一些非常上檔次的話題,說她的孩子現在初中就已經知道給同班的女生送浪琴的手表了,雖然她是不反對孩子早戀啦,但是還是希望孩子能夠擦亮眼睛,畢竟未來的選擇會更多——優秀的孩子總是會吸引異性的。
穿著貴氣的大媽這樣聲情並茂的說道,肢體動作和表情規劃惟妙惟肖,像極了電視劇里的闊家太太…如果不是在地鐵上的話。
當然,人家也有可能是像我和學姐一樣,其實有的是錢,只不過是為了體驗某種特別的感覺才來坐地鐵的。
我記得我早年高復的時候,有一次吃早飯的時候也聽到過類似的話題——在廉價的沙縣小吃里面,那個老板娘我記憶猶新,因為每次我點茄絲肉面的時候她都會多給我這個形單影只的窮學生多加個茶葉蛋。
當時我正浸泡在用鐵劍鑿穿半個城市的人類血肉鑄成的血肉大魔巢穴的疲憊當中,已經不太記得坐在我後桌相當聒噪的大媽說的到底是些什麼內容了,似乎是她初中的兒子送女同學苹果手機來著?
真諷刺我當時用的還是我媽淘汰了好多年的諾基亞N97。
還有那些明明是周末卻還在加班的上班族,穿著體面的西裝卻背著學生一樣的雙肩包,明明神色間盡是不耐煩和厭惡,在車廂里面盡可能壓低著的聲音里面透出的依舊是諂媚和奉承。
像極了曾經那些害怕我卻依舊要借助我力量去完成什麼事情的貴族…明明很討厭我卻不能直接說出來,明明知道我人盡可夫卻沒有一絲勇氣一拳打在我的臉蛋上然後把我壓到身下蹂躪。
廢物。
當然這里也有真正的學生,這條地鐵的S8號线好像路過什麼科技大學來著,我也記不清楚了。在我偶爾坐地鐵的時候那一站會下好多的學生,當然只有等到他們下車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們是學生。
明明是學生卻基本沒有背包的,穿著的也是各種鮮明靚麗的服裝,花枝招展的青春放肆的宣泄著,讓我不禁嘗試著回想起來為了讀大學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來著。
思緒飄遠了,眼睛透過窗戶望向灰蒙蒙的天空…明明是地鐵卻航行在地面之上,改名叫輕軌更好一點吧。
這輛鐵皮車里面的一切似乎都離經叛道,就好像我與學姐一樣。
“在想什麼?”
學姐問我,輕柔的聲音輕輕揪住我的耳朵,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在想我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我實話實說,確實有些想不起來了,准確的說所有的在那段作為勇者的歲月里,那些在艾爾奇亞冒險的記憶烙印在我的靈魂上,反倒是現實世界的紛紛往往現在想起來卻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一般朦朦朧朧。
“什麼樣子?”
學姐撩了撩她鬢角垂下的發絲,牽到耳朵後面,扶了扶知性的黑框眼鏡,高領毛衣包裹著的脖頸美味的像雪頂的提拉米蘇,我即便還沒有親上去也能夠猜想出她迷人的味道。
今天出門前學姐戴眼鏡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學姐在上學的時候是高度近視來著,只不過自從昨日的重逢以來學姐一直都沒有戴眼鏡我才忘記了這件事情,我問學姐之前為什麼不戴眼鏡,學姐言簡意賅的回答工作的時候不方便,所以就戴隱形眼鏡了。
但是跟我在一起的話,似乎又不需要那麼的條條框框,所以就摘下了不太舒服的隱形眼鏡,把眼鏡戴上了。
“想不太起來了,嘿嘿…”
我訕笑著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實話實說。
“明明上過大學,但是現在一回想起來…除了在‘那邊’的事情,學校里的事情就好像做夢一樣,全都回憶的不太清楚了。”
“有時候我真的會想,是不是在那邊的時間才是真實的,這邊的世界才是我聽到塞壬的歌聲以後產生的幻覺呢…”
“塞壬?那是什麼?”
看來學姐對於來自異世界的名字有些感興趣…恩姆姆姆,該怎麼解釋呢?
“我記得…學姐上學那會兒是車萬廚吧?”
“...這你都知道?”
“嗯。”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那個時候我偷窺過學姐的東西,在你上體育課的時候,撬了你們班的鎖,偷偷的看過你的書包,在里面看到過圖冊。”
“.…..”
學姐的表情先是楞了一下,多年之後知曉了曾經過往中的秘密讓她不知道如何評價是好,只能啞然失笑:“你還真是變態啊。”
“學姐可以罵的再過分一點哦,反正我不要臉。”
雖然我這麼說,但是學姐沒有想法繼續這種辱罵play,我就繼續說了下去:“學姐你有沒有看過一個車萬作者畫的扭曲的小漫畫——在幻覺與真實的境界之間分不清現實與幻想鄉的女孩即便在母親的懇求下依舊執著的認為現實世界是虛幻的,妖怪之山才是她應該存在的真實,然後一刀子戳進了自己的胸口,這個看過嗎?”
“雖然我沒看過…但是我大概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沒錯,塞壬就是這麼殺人的,她最後被我殺了。”
“因為我捅了自己一刀,死了,然後又復活了,發現還在那個世界,於是我就把她殺了。”
學姐對於我這些故事的耐受程度意外的高,她大概是當比較陰暗的異世界穿越小說來聽的,所以即便可能意識到這個歷經磨難的正主正在她面前興平氣和的講述那些悲慘的過往,也沒有太大的感觸。
當然,這點我也是一樣,完全沒感覺,仿佛在闡述外人的故事。
“不過現在,我能確定了,這個世界一定才是我的歸宿,不管那邊的世界怎麼樣,我都屬於這邊。”
“因為學姐你在這里。”
“嗯,我就在這里。”
學姐罕見的溫柔了起來,用手環住我纖弱的身體,讓我倚靠在她的肩膀上,順勢稍微調大了一點點我小肚肚里面的那顆玩具的震動等級。
“學姐…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做壞事?”
我嘟著嘴巴說道,明明現在氣氛正溫馨而又曖昧,學姐怎麼這麼煞風景。
學姐也靠過來,笑著說道:“這樣不是會更有我就在你身邊…身體里的感覺嗎?話說…我是想看你一邊忍受著人群的視奸,一邊忍受著體內的快感,在大庭廣眾下隱秘的高潮的,但是我怎麼感覺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理所應當的回答:“因為我可是勇者鴨,別說一顆小小的跳蛋外加雙頭塞子,穿著觸手制作的全身鎧去討伐巋然嘆息這種事情我都做到過,那個時候不但兩個洞洞,連撒尿的地方都被散塞滿了,胸甲在榨乳,頭盔上的觸手從耳朵伸進去,面罩里面的觸手把我的食道都要塞滿,靴子里面的觸手….”
“停停停…不要再說了,再說要變得奇怪下去了!”
看來即便是學姐也不太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這些事情,明明是想要我在這種情況下出丑,涉及到自己就受不了了,果然人類的本質就是雙標狗啊…
雖然這樣的學姐我也不討厭就是了,什麼樣的學姐我都喜歡!
那現在既然學姐不想繼續聊這個,我就把話題拉回來吧,。
“當時上學的地方…是個一本,海邊…同寢的室友我連名字都想不起來了,那個時候我天天都被異世界的事情折磨,白天的我肯定就像個怪人一樣,室友完全不理我,把我孤立…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混了四年,弄到了畢業證和學士學位證,就畢業了…這大概就是我的大學生涯吧。”
聽說我的學校是個一本,學姐驚為天人:“你當時的學習成績不是…”
挺爛的,當時我考個二本都費勁,我也是接著補習英語的接口當時正大光明的靠近學姐,揩學姐的油。
“嗯,很爛,但是學姐你是不是忘了,我十七歲那年就拿到外掛了呀,就在學姐你畢業後不久。”
“高考的時候就簡單的很了,有了認知屏蔽,有了時間倒流,有了因果逆論…區區一個高考…”
“總覺得…有些大材小用了呢…”
我的故事反正就是這樣,雖然聽上去像是偷雞摸狗的不道德的行為,但是反正我不要臉,所以無所謂,不過接下去也就沒啥意思了,所以我問起了學姐。
“學姐你呢?”
“我?”
“嗯。”
我靠在學姐的肩膀上,用蔚藍色的眼睛蒲扇蒲扇的盯著她,透著一股‘我想知道’的欲望。
順帶一提眼睛顏色是現調的,因為學姐說喜歡這個顏色,我就現場用調色盤給自己調了一下,當然只能調節顏色不能調節形狀,有些後悔…能調出個粉紅色的桃心出來就好了…
還是偷懶了,當時要是把這個魔法也學了那該多好啊!
“學姐的大學時光是怎麼樣的呢?”
這下輪到學姐撓腦袋了:“我…好像也不太記得了,倒也不是不記得了,而是太過普通平常,硬要說的話基本沒有什麼可以拿出來講的,普通的學習,生活,就像我高中那樣,我當時考的是一所比較好的學校,所以在學校里也沒有高中那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就這樣普普通通的過了四年。”
“普通萬歲,我有時候我也會想我要是個普通人那該多好,當然我現在也已經不這麼想了。”
“嗯?”
“因為我要是普通人的話,就沒有辦法再見到學姐,也沒有辦法拯救學姐的人生了呀。”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過來上天為什麼要安排我經歷這一切,又為什麼必須是我去經歷這一切…為的一定就是在昨天與學姐你重逢,然後拯救你的人生,所以學姐,你就…”
就嫁給我唄!
我肯定能說出來的,因為我不要臉。
但是學姐在我說出來之前捂住了我的嘴巴。
“上天給予你如此之多的磨難就是讓你用來搞黃色的?”
“要不呢?”
我歪了歪頭理所應當的說道:“世界的盡頭是澀澀,這是真理。”
“這是歪理!”
“不,這是真理,學姐你沒有見過真理,但是我見過。”
學姐依舊不相信,覺得我在跑火車:“那你說,真理是什麼樣子的?”
於是我認真的盯著學姐的眼睛,一刻不敢挪開,甚至連眨眼都不敢:“真理因人而異,每個人的真理不盡相同。”
“我覲見過的真理存在於真理之門其後,在我被黑白相間的眼睛組成的鎖鏈禁錮住之前,我撿到了三環鑲嵌的真理之眼,祂說祂就是我的真理。”
“於是我問圓環中央的真理之眼,對於我來說世界的真理是什麼,祂回答我說是色情。”
看著我認真而嚴肅的表情,學姐一臉‘我TM不能接受’的表情:“…真的?”
“假的,我騙你的。”
“!!!”
看到我雞賊的笑容意識到自己被騙了的學姐立刻生氣的把跳彈的強度調到最高,然後雙手揪住我的臉頰使勁的往外拉,妄圖把我臉蛋拉成一張攤餅。在我套著藍色百褶裙的白絲褲襪下面,小跳蛋整抵著我肥嘟嘟的花心歡快的蹦跳,嗡嗡震動伴隨著些許水聲變得清晰起來,幸虧那個雙頭塞子依舊盡職盡責的塞在那里,否則我早就水漫金山,要在地鐵的公共座位上留下一灘不雅的水漬了。
啊,學姐真美啊,尤其是這幅發小脾氣的樣子。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作為花魁的學姐估計已經能讓人一擲千金了,但是傾國傾城估計也只有我能夠為學姐做到。
別說傾國傾城了,為了學姐我就算被真理切斷四肢,砍下腦袋,剜去雙眼,成為真理之門里面的又一個可憐的守門人我也在所不辭。
回想起那些鎖鏈把我的手腳和身體寸寸攪碎的時候我得到的答案,現在我才知道,也許那個答案才是我去到異世界的真正理由。
當時我問那顆旋轉在純白世界中的純黑之眼,世界的真理是什麼。
祂回答因人而異。
於是我問祂我的真理是什麼,祂的回答當然不是‘色情’,怎麼可能會有那麼無厘頭的答案。
祂說屬於我的真理是愛情。
沒錯。
祂對一個每天至少要和三個以上不同性別不同種族不同性癖的生物進行交配,在異世界幾乎顛覆了自己一生倒霉勇者說,她遭受這一切苦難的原因,是因為愛情。
愛情。
我仗著連自己不死不滅的勇者之身都要近乎崩潰,去覲見真理,拼來的居然是這樣一個無厘頭的答案?
彼時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答案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當時我只覺得,我拼盡一切,滿懷著對命運的憤怒與不甘,以及討回一個公道和說法的希望,得到的答案卻如此的搞笑。
現在想來也許是在那天,當時在異世界的我的心才真正開始死去的吧,開始自暴自棄,開始枯萎,開始腐爛。
但是那些都無所謂,因為反正現在我還活著不是嗎?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我被拉扯著臉蛋努力的笑著,幸福的笑著。
真好啊,學姐,真好啊,愛情。
在學姐松開折磨我臉蛋的魔掌以後,我臉上的紅色遲遲不能消退下去,兩條白絲腿緊緊的並在一起,靠在學姐的身上。
在一陣短暫屏住呼吸的抽搐以後,我深呼吸,然後嘆出自己身體內滾燙的熱氣,從臉頰紅到了耳根,緩緩的把嬌艷的嘴唇湊到學姐的耳邊。
“學姐…我高潮了哦…”
隨後我親昵的拉了拉自己的白色外套的領子,漏出了脖子上的那個象征著寵物身份的項圈:“學姐的話…可以再粗暴一點都沒關系哦。”
我雙手環著學姐的腰肢,在大庭廣眾之下做著這種不檢點的動作,也許在外人看來這只不過是兩個漂亮女孩的親昵互動罷了——身著著白色外套,藍色百褶裙和白色褲襪的嬌小少女正在像粘人的貓咪一樣膩在一旁比她高挑很多,身穿著深色高領毛衣和謹慎喇叭褲的氣質女性的身上,乍一看似乎是好姐妹之間的親密互動,但是稍微有點經驗的人都能夠看出來白絲少女的情動。
當然就算被人看出什麼端倪來我也不在乎,反正我不要臉。
但是學姐就不行了。
學姐側目不去看我,紅著臉伸手按照我滾燙的臉蛋上把我推開,然後默默的把跳蛋的震動等級又調了下去。
切,沒勁。
我哀嘆一聲,乖巧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不再整個人都嘗試著往學姐身上爬。
“我大四的時候,我爸的公司就開始有點不對勁的苗頭了,當時他幾乎整年都不在家,沒辦法照顧妹妹的事情就落在了我和周姨的身上,當然幾乎都是周姨在照顧,我只負責陪著她就是了。”
“後來公司倒閉了,我爸跑了,沒錢付給周姨周姨也走了,就只好由我來照顧雪笙了。”
嗷,原來學姐的妹妹叫雪笙啊,還是第一次聽學姐說。
“原來大學里的那些朋友在聽說我家公司倒閉,欠了不少錢以後跑都來不及,當時我說眾叛親離可能不至於,但是窮途末路應該是真的,所以就…”
“跑去當花魁了?”
學姐苦澀的笑了笑:“一開始哪是花魁,吃了不少苦,畢竟我這種富家小姐…呵呵,唯一慶幸的兩件事一件是不用服務男人,另一件是高端會所條條框框多,但是做事情也規范…不像那些野雞…”
“所以我基本沒什麼朋友現在,平時會找我的除了那些老主顧,也就是催債公司的了。”
說到這些話的時候學姐看上去很平淡,但是多多少少也有些落寞,這樣的氛圍也感染了我。
“你呢,你在那邊的世界有朋友嗎?”
學姐很聰明的連這邊的世界都沒問,感覺被輕微的瞧不起了,但是說實話我在這邊除了星蘿和催稿的編輯以外,最熟的人也許就是樓下安徽料理的老板娘了…
正當學姐用大家都是沒有朋友的可憐人的同病相憐的目光看著我的時候,我點了點頭不假思索的說道:“有啊,有一個。”
“.…..”
“學姐,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了?”
“...沒,只是有點不能接受你這樣每天要被三個以上東西日的爛褲襠也有朋友,我居然沒有…”
學姐有些自暴自棄,感覺整個人都石化了。
但是學姐已經能夠輕輕松松的用這種事情來對我開玩笑了,看來她確實是已經接受了我的設定…挺好的,我松了一口氣,我還怕學姐會嫌棄我這個爛褲襠或者對於我那些過往耿耿於懷,總是覺得我很可憐呢。
“干嘛!爛褲襠也是人,爛褲襠也有社交的好嘛!爛褲襠現在穿上白褲襪也是昨天才被你破處的清純女孩!”
“我確實有個朋友,是條母龍,我回來的時候她還追著我過來了來著。”
“母龍啊…還真是符合異世界設定的朋友…等等,你說什麼?”
學姐注意到了問題的盲點。
“...你…說什麼?”
“她也在這個世界啊現在。”
我輕描淡寫理所應當的說道:“要不你以為學姐我哪來的那麼多錢啊,我把她賣給了官家,官家才肯給我這麼多錢的,我以前還真沒想到那頭幼女龍能值這麼多錢!”
學姐雍容華貴的面容已經寸寸裂開:“你為了錢…把你的朋友…給出賣了?”
“呵呵…”
我冷笑一聲:“出賣?”
“我現在求著那頭幼女龍回去她都不肯,你知道官家對她有多好嗎?好吃好穿好玩,她就像身邊有一萬個哆啦A夢的大熊一樣,要啥有啥,每天只需要配合做一點小實驗,她就能在這個世界享受無比美妙的米蟲生活。”
“換你,你願意回到一個沒有手機電腦WIFIPS5網游手游,沒有火鍋海底撈鐵板牛蛙沙縣小吃DQ冰激凌,沒有空調浴室席夢思床墊的土老帽中世紀,就連刷牙都需要用樹枝子的鄉下世界嗎?”
“我最近已經把她的微信都拉黑了,因為她的白痴問題總是太多了。”
學姐驚為天人:“那你是怎麼願意去異世界的?”
我一下子就急眼了:“我那是被迫的!你以為我想去啊!”
學姐對於我所說的話只能說是感慨萬千,最後千言萬語匯聚成一句話:“...所以,你是怎麼認識你這個朋友的?”
“賭錢。”
我既答。
“...賭錢?”
“嗯,莉莉卡…就是那頭幼女龍,她特別喜歡賭錢,之前她還特別喜歡給我發語音,就那個‘澳門最大线上賭場…性感荷官在线發牌…’。”
“.…..”
學姐深刻的感覺到了21世紀腐朽文化的恐怖感染力。
“我是在一家賭場里認識她的,當時…我聽說那個賭場,有些地下的…特殊場所,所以就專程去試試。”
說到這里即便是不要臉的我也有些扭扭捏捏。
…賭場還有地下特殊場所?難道不是賭場本身就是地下特殊場所?
好家伙異世界是真的開放啊。
“...試試?”
很明顯學姐也沒直接明白過來我要做什麼。
“對呀,試試。我去了以後用大預言術猜出所有人的牌。”
“…你在異世界都是這樣賺錢的嗎?”
我怪異的嫖了學姐一眼,意思是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種人嗎?我要錢還需要用這種下三濫手段?
“我是去輸錢的。”
學姐的眼神頓時更加怪異了。
“有傳聞說那家賭場下面的地下特殊場所是專門拍賣和虐待那些…輸了錢但是付不出來的女性,聽說那些被他們虐待過的女性都沒有辦法回歸正常的生活了。所以我是跑過去專程輸錢,看看能不能也被他們抓起來虐待一下…畢竟他們的技術盛名在外嘛…”
說到這里我就再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了,反正破罐子破摔了,畢竟我不要臉,學姐也知道的。
“...你還真是變態啊。”
學姐已經是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說這個話了。
“但是沒能成功。”
說到這里我明顯有些失望,也有些咬牙切齒,看起來這個‘盛名在外’的‘特殊服務’對我來說吸引力還是很大的。
“那個…莉莉卡插手了?”
“正確的來說,是插嘴了,龍嘴。”
“她當時也在賭場,正巧看到了我因為輸了錢又拿不出錢來,被一群男人安在地上撕扯衣服,然後她的正義感一下子爆炸了。”
學姐已經能夠想象到那種畫面了,她的表情有些凝固:“…然後呢?”
然後我學著納茲的動作,然後用自己可愛的聲音進行配音:“火龍的咆哮~~噶嗚~~~賭場灰飛煙滅了,物理意義上的。”
“她…就沒想著傷及無辜的事情?”
“所以我和她成了朋友啊。”
“啊?之間有什麼因果關系嗎?”
“有啊,因為整個賭場除了我以外,沒有其他任何一個活人了,全都燒成焦炭了。”
學姐似乎能夠想象在一片好想被隕石撞擊以後形成的岩漿坑里面,一人一龍兩人赤條條的用雙方都傻眼了的表情對視的場面。
哦,天呐,這可太異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