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P2 抖M勇者和她仰慕學姐的冬日戀歌
頭痛…
難以言表的頭痛,自從獲得了勇者的身體以後我已經很久沒有那麼頭痛過了。
怎麼他媽能這麼疼啊?
好像樓上有十來個崽種在瘋狂的用各種工具裝修,咚咚鐺鐺叮叮胖胖的高頻敲擊我的太陽穴,震得我腦漿子都快晃成均勻的溶液了。
日你媽,我甚至不敢呼吸,一呼吸太陽穴上的陣痛就會加劇,再出現十只啄木鳥當當當當的啄我的天靈蓋。
這造的什麼孽啊…我要不要現在就把水果刀隔空取物過來然後一刀把自己捅死,再用勇者自帶的能力復活刷新這個宿醉的debuff啊?
要是愛麗絲那個臭婊子知道在最終決戰前一天晚上灌我一桌子酒,哪里還會有後面這麼多事兒啊。
我發誓,我再喝酒我就是狗。
經典豪言壯語,俗話說萬事萬物必有相生相克,那光明神還怕槲寄生,超人還怕氪石呢,我神使Avatar害怕喝酒怎麼了?
所以我昨晚到底是為什麼喝酒了來著?
少女思考中。
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
看來要從已經變成均勻溶液的腦漿中提取出必要的記憶成分需要一點點時間,也需要一點點的忍耐力。
我緊皺著眉頭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以求減輕疼痛,開始回想昨天我到底干了怎麼樣瘋狂的事情才會把自己喝成這樣。
不過說起來我已經好久沒有如此‘干燥舒爽’的從床上醒過來了,雖然頭痛這一點也是好久沒有過了,但是今天我的小穴居然沒有在清晨開始就淌水在床單上畫地圖,這讓我稍微有些奇怪。
設定好的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提醒我在這個已經不早的上午久違的有人打電話給我了。
如果是平常我一定會小心翼翼的看一下是我定的外賣到了還是忽悠我投資理財的騷擾電話還是來找我催稿的編輯——沒辦法,就算是勇者也要過正常人的生活不是?
我還按時來大姨媽呢,勇者不照樣擁有懷孕的可能性嗎。
“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啊?煩不煩啊?”
如果不是被頭痛折磨昏了頭腦的話,我一定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我用我的A罩杯再也長不大來對天發誓。
電話那頭先是沉默了幾秒鍾,然後細嫩的聲线狂暴的談吐出了比我更加粗狂的垃圾話:“什麼大清早,都他媽十一點了還睡還睡睡睡睡,你當勇者的時候是不是也一覺睡到十一點啊?你是母豬還是勇者啊?”
“關你屁事,死老太婆。”
得,是那個千年老不死蘿莉仙人,就是我口中的‘內部人員’,AKA星蘿仙君,現實ID蘇沐秋。
我從勇者退休以後是她找到了我,幫助我把那幾件從異世界帶回來的東西當現,還周旋在我和官家之間,簽訂了雜七雜八的保證條約,簡單來說就是防止我腦瓜子一熱就拉著半個城市的人一起衝上宇宙,瞻仰西天聖域。
晦氣,聽著她的聲音我就想掛電話,但是很明顯對方預判了我的走位。
“你先別急著掛電話。”
“我問你,你昨晚是不是去嫖娼了啊?”
果然,我就知道這死老太婆打電話過來就沒好事。
“關你屁事啊。”
“怎麼不管我事了?”
“你去嫖娼也就算了,花那些錢嫖個高級貨色我也能理解,我們都能理解,畢竟你也是正常人,自己生活這麼久有點生理需求也無可厚非,再甚者你去嫖同性也就算了,人各有XP自由。”
“但是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半夜三更忽然要轉賬一千萬是什麼意思啊?昂?一見鍾情愛上技師小姐了還整個浪漫的9999999?”
“拜托,勇者小姐,你也老大不小了,上過你的玩意兒應該不比你砍死的玩意兒少了,你怎麼還這麼天真啊?”
“行,退一萬步說,錢是你的愛也是你的浪漫也是你的,你想和技師小姐白頭偕老我也沒意見,但是你轉賬前,能不能知會我一下啊?我提前去銀行那邊能給你通個氣。”
“啊?不知道打工人的痛苦是吧?有沒有一點良知,有沒有一點人性,有沒有一點職場道德底线啊?”
“你喜歡十一點鍾正在下絕本的時候被同事電話騷擾工作上的事情嗎?”
“我不玩FF14。”
抱歉你說的那種感覺我不懂,人類的喜悲並不相通,我只覺得頭痛。
我一句話差點給電話那頭的人氣出心梗來,如果我加把勁兒,說不定她千把年的壽元就要在今日到頭了。
清脆的蘿莉音一下子暴跳如雷。
“你丫是不是找死啊?”
“你打不過我。”
我誠誠懇懇的實話實說。就算放星蘿仙君一個先手,讓她先擺下五彩混元大陣,我入陣跟她打,她最多也只能跟我五五開。
電話那頭的前年蘿莉老太婆深呼吸了三口大氣,我隔著0和1組成的電訊號都能夠清楚的看到她比我還不如的胸部拼命起伏的搞笑樣子。
“.…..算你狠,你這小娘皮,別讓我逮到折磨你的機會,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嘗嘗千年文化在我身上沉淀下來的國粹!”
“你無能狂怒的樣子說真的還挺好笑的,蘇沐秋。”
順帶一提,蘇沐秋就是那個星蘿仙居的真實ID,咱這塊興實名上網,誰也別想偷摸的隱藏身份來搞什麼幺蛾子。
這個聽上去就帶著濃濃仙俠瑪麗蘇味道的名字估計也就這種千年前的老怪物樂意用了,我初中玩勁舞團的時候就不惜的起這種傻比ID了,那個時候可是火星文的天下。
順帶一提我那個時候的ID叫:落闊の視嘢里,找卟菿①絲竝哫の哋方。
你別說,還挺羞恥的,不過沒關系反正我不要臉。
沒有下一句話了,本來我還想問問我到底給誰為什麼在哪轉了這一千萬來著,但是在我說話前星蘿仙君就把電話撂了,甚至連一句有種你來我的五彩混元大陣,指定沒有你好果汁吃這句狠話都沒說,看來是破防了。
明明是千年老妖怪卻格外喜歡玩這些網絡上的爛梗,說實話讓我對那些曾經仰慕和憧憬過的文藝作品上的神仙眷侶有一種干干脆脆的幻滅的感覺。
電話撂了。
被星蘿這麼一攪合,我的腦瓜子也沒有剛剛那麼疼了,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把從昨夜開始的困倦都通過顫巍巍的尾音哈出去,冬日正午的陽光透過厚實窗簾的縫隙灑在我似乎被滋潤過的黑色卷發上面。
是我喜歡的冬日。
啊~要被融化了,像我經常吃的Dairy Queen里面賣的奶油冰激凌一樣,吸收著從太陽中由核聚變動產生的熱能,要一點點的融化成甜膩膩涼颼颼軟乎乎的冰奶油惹…
真希望能有人來品嘗我一下啊,用舌頭從我的臀溝那里開始。
我跪在床上,像伸懶腰的小貓咪一樣前趴,一夜沒有修整的卷發凌亂的垂下。在床上伸直自己常年揮劍的雙手,拉扯自己白色的棉睡衣,翹起自己唯一有點自信的小桃臀,緊繃的黑色褻褲裹在白皙的玉脂上面,俏皮的從寬松的睡褲里面掙脫出來,勾勒出圓潤的曲线。
藍田日暖玉生煙。
我想象著有一條濕濕軟軟的小舌頭順著我緊致的背脊一寸寸的塗上蜂蜜漿果味道的涎水,同時一點點一點擼起我寬大的睡衣,涼涼的雙手滑過我的小腹和被勾勒出輪廓的肋骨,最後停留在乳鴿一般可愛的乳峰上,用力的捏緊然後揉搓我的小葡萄。
之後啊,要說之後的話,果然還是得立刻就用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腳丫粗暴的踩在我的腦袋上,把我的頭狠狠的踩進棉被里面,就好像舔完聖代上面尖尖的奶油以後就要用木叉子狠狠的插進去把被子里剩下的奶油狠狠的舀出來一樣。
再然後啊,然後最好立刻從我的床頭櫃里挑出一個隨便什麼樣的小玩具,扯下我的睡褲,連帶我的小褲褲一起,讓我濕乎乎的花瓣兒暴露在冬日溫暖的陽光下,把小玩具塞進我的小洞洞里,快活的榨汁。
當然,假肉棒是不行的,因為我還是處….
?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
正在冬日溫暖陽光下像平常一樣意淫的我忽然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協調的地方,就好像我好不容易花錢從礦老板的手里買下來一張沒怎麼被操練過的顯卡帶回家正打算好好使用的時候,卻發現我把顯示器上的HDMI高清接口接在了主板的集成顯卡上一樣。
等等,我有那麼鑄幣嗎?
沒有嗎?
我嗅了嗅,忽然意識到在我這個完全屬於我的15㎡的小房間里面,在溫暖冬陽的炙烤下,居然升騰起了一股絕對不屬於我的淡淡的清香。至於我為什麼會對氣味兒那麼敏感…主要是之前我總是泡在自己淫水干涸發出的酸臭味以及剛剛洗干淨的被單的橘子味洗衣粉香味之間,熟悉了兩種味道以後,忽然在自己的房間中,就在自己的身邊出現第三種味道,敏感一點也是正常的吧。
有人…昨夜睡在我旁邊過?
忽然一陣惡寒,雖然我已經從勇者退休一年了,但是那些記憶就好像被人用烙鐵印在我皮膚上的奴隸印記一樣被印在了我靈魂之上,每每我觸及到的時候就算早已經過去依舊會發出焦臭味。在這一年里面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個人睡在我房間里過,一方面是我本來就沒什麼關系這麼親密的朋友,另一方面…身旁睡人總會讓我想起那些恐怖的如同永遠醒不來的噩夢一樣的時光。
之前說過,我在兩個世界之間切換的契機是睡眠,也就是說我如果在現實世界入睡,我就會回到異世界。
當你蓋著被子一個人睡在學校宿舍的硬板床上,明明身邊空無一人,但是你卻知道只要也許下一刻你的眼睛一閉一睜,就會有一個面目淫邪的肥腫胖子睡在你的身上,用他肥碩的肚腩壓在你纖細的身體上,還會拼命的用他滿是牙垢和口臭的嘴巴以及粗糙的肥舌舔舐你的臉蛋的時候,你就絕對會對睡覺的時候身旁有人這件事情產生由衷的心理抗拒。
忽然覺得好冷啊…
明明我好好的關著窗戶,明明剛剛微暖的陽光還准備要將我融化,明明絲絲飄入的味道是芬芳的清香…但是我就是好冷啊,冷入骨髓,就好像正在有人把我用鐵鏈子鎖在病床上,然後用針頭刺穿我的靜脈血管,把冰水一點點注入進我的身體里一樣。
我開始不可抑止的發抖,肌肉抽搐,下意識就想要用被子裹緊自己的身體。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堂之門打開了。
我小小臥室的門被打開,頭頂著圓環,背展著雙翼的天使走了進來——我好像認得她,她是我的學姐。
天使之光驅散了難以言喻的陰冷,陽光繼續普照大地,名曰福音。
我忽然有感覺,這個推開我的臥室的門走進來的學姐,就是我的福音。
此時她一臉嫌棄的看著衣衫不整,正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的我說道:“都中午了,快起床收拾一下吧,一會兒吃完午飯下午還要去我家呢。”
啊?
“哦…”
我逆來順受,呆呆的嗯了一聲,看著眼前穿著深色毛衣高領毛衣的學姐,她黑色的秀發並沒有靜心打理過,只不過簡簡單單的在快接近到發梢的位置隨意的拿一個頭繩扎起來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透著居家的悠閒和隨心所欲。
喔,是我最喜歡的賢淑人妻的發型,贊!
學姐毛茸茸的高領毛衣外面還套著我自從買來過後就沒用過幾次做飯用的圍裙,只不過按照我的身材來說剛剛合適的圍裙對於學姐來說卻是偏小了一些,穿上去有點像肚兜一樣,尤其是胸部那塊,學姐的胸部將她彈性極好的毛衣撐的鼓囊囊的,連帶把我的圍裙也頂了起來,即便隔著毛衣我也能從學姐的雙乳間看到夾出來的深深的溝壑。
淦!我好酸啊!明明我也有好好吃飯!我也被很多人洗過榨乳過,為什麼我的就一直長不大呢!
難道真的是與生俱來的命嗎?
但是一想到從今天開始,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抱著這對大萊萊隨便揉隨便舔以後,我忽然又不怎麼酸了。
哼,反正都是我的了!
唉?為什麼我能夠肆意的蹂躪學姐的大萊萊?
話說學姐為什麼會在我的家里來著?
似乎注意到我下流的視线,居高臨下的學姐嫌棄我的眼神更盛,睥睨一般蔑視我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只不小心把便便拉到了地板上的狗狗一樣。她些許羞赧的用左手擋在自己的胸前,妄圖用這樣的姿勢就能擋住我的視奸。
“色狗狗!你在看哪里!”
說著學姐脫下拖鞋邁步走到我的床上來,對不聽話的色狗狗下達命令。
“頭低下去!”
要來了!!!
我興奮的喘著氣,乖巧的士下座跪在床上,然後把頭俯下去磕在我最喜歡的鋪著棉被的硬床板上,在經過了無比漫長的一秒鍾等待以後,一個軟趴趴又暖呼呼的東西踩到了我的腦袋上,不算用力的把我的頭壓在床板上。
“道歉!”
“對…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我不應該…大早上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盯著學姐的胸部意淫…”
“保證呢!”
“下次…下次我會盡量克制的!”
“懲罰呢!”
阿嘞?還有懲罰?
我愣了一下,然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學姐已經把腳丫子從我的腦袋上挪開了,我疑惑的抬頭,還沒反應過來學姐已經以和我一樣的姿勢跪在我的身前,然後雙手捧起我的臉頰,就好像從塵土中捧起尚未被人發現的瑰麗寶石一樣。
在我痴愣愣的不知道作何反應的時候,學姐因為沒有塗口紅,並沒有那麼鮮艷的嘴唇已經仿佛直球告白的青澀女孩一樣勇敢的直接吻了過來,堵住了我的小嘴巴。
隨後便是強盜一般的劫掠,學姐的舌頭粗魯的透過兩人負距離接觸的雙唇,將屬於我的那份俘虜到她的嘴巴里,細細的品嘗,而我則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一樣只能欲拒還迎的雙手象征性的抵在學姐的肩膀上,阻擋她的進一步侵略。
正當我還打算繼續,想象著下一步學姐會直接把我撲倒在床上,用雙手按住我的手腕,架開我的雙腿,對我這樣那樣的時候,旖旎的氣氛戛然而止,學姐淡定的把自己的嘴巴從我的嘴上拔出來,只留下我一個人伸著舌頭像被操傻了的母豬一樣睜著粉紅色渴望著被滿足的眼睛,任由拉絲以後黏糊糊的口水順著沒力氣縮回口腔里的舌頭滴下。
“…啊姆?”
學姐一臉戲謔的看著我,隨後說道:“懲罰你現在去吃飯,好好去吃飯,不可以自慰哦?否則的話我就把你的雙手捆起來,然後把飯菜都放在地上讓你像狗狗一樣啃著吃。”
“哦…哦…”
我繼續呆愣愣的按照學姐的命令從床上站起來,然後傻fufu的穿上拖鞋開始往客廳走去,濕乎乎的嘴巴不停的嘟囔著‘學姐…學姐…’
直到走到客廳,看到我萬年只在上面擺花瓶和綠植以及外賣盒子的餐桌上有了熱騰騰的飯菜,我因為宿醉而混混沌沌的腦子才終於清醒了過來。
昨夜發生的奇跡般的一切都好好的被我從黏糊糊的淫液里面撈了出來,回想了起來,我終於想起來我昨天為什麼要打那一千萬了!
那是學姐!我的學姐!
帝王引擎開始全速運轉,血液好像發動機里的礦石燃料一樣劇烈的燃燒,加熱,充能。我感覺我小小的胸腔都好像抑制不住劇烈跳動的心髒了。
咚咚,咚咚,心跳的聲音是如此的劇烈,好像籃球一下下沉悶的砸在地板上。
“學姐!!!”
聽到我高聲呼喊的學姐還以為我出了什麼事情,趕忙從房間跟出來卻只看見我衝著她飛撲而來,隨後一下子撲到了她的懷里,用力的環著她的脖子踮著腳尖把自己掛在了她的身上,用自己毛茸茸的腦袋不停的蹭著她的下巴,真的就像一條見到了主人歸宅然後撲上去的大狗狗一樣。
她真的出現在我眼前了,不是夢,不是幻象,耳邊沒有海妖塞壬的歌聲,是真的,這絕對是真的!
“學姐~學姐~真的是學姐唉~~~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做夢啊姆姆姆姆~”
我突如其來的熱情讓學姐有些吃不消,但她還是扶著牆穩住身子,讓自己不被我撲倒,隨後笑著摸了摸我的小腦瓜:“突然這是怎麼了嘛,等等等等…你別哭啊!別哭別哭!”
我在短暫的興奮以後,淚腺就不可抑止的開始分泌咸澀的淚水:“嗚啊哇哇!!!!!”
如果讓不久前剛剛和我通過電話的星蘿仙君看到我這副哭唧唧的樣子估計我也就不用活,直接社會性死亡了。
在簡單的解釋過後,學姐看著乖巧如同小貓咪一樣縮成一團坐在她對面椅子上我,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
“所以…你宿醉以後忘記昨晚的事情了,剛剛才想起來?”
“...嗯。”
我縮著脖子弱弱的回答,希望學姐不會因此生氣。
學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到了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來什麼,只是普普通通的說了一句‘以後還是別喝酒了’結束了對我的拷打。
通過學姐的話我想起來了昨晚我和學姐結束了沒羞沒臊的事情以及尷尬的轉賬失敗的事情以後,為了找一個能夠讓我好好的訴說這麼多年我到底經歷了什麼故事的地方,我們兩人後來去了一個酒吧。
因為是最高等級的白金套餐,將花魁小姐外帶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
後來我就開始在酒吧的包廂里面給我的學姐簡單的講述我那離奇的過往,講到情深之處我順勢就開始喝酒,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幸虧學姐在我完全喝死過去之前問出來了我家的地址,從我的身上找到了家門的鑰匙。
正當我以為這場危機就此過去,接下去要開始皆大歡喜的happy end的時候,學姐的下一句話又把我拉入了深淵當中。
“...所以,剛剛在床上的你根本就沒反應過來我是誰,只不過因為我命令你了,你就照做?”
“所以…誰都可以對你那樣?”
“誰都可以把腳踩在你的頭上,然後那樣用那樣侵略的方式親吻你?”
學姐的表情我看不太懂,但是那絕對不是高興的表情。
牙白。
啊這…感覺這個問題有點類似於如果沒有遇上我你會喜歡上其他的女孩子嗎這樣的送命題。
要怎麼回答呢?
實話實說嗎…反正我這豬腦子要是解釋的話更容易弄巧成拙。
所幸的是學姐並沒有繼續拷打我的想法,她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還真是條母狗啊,灝薇。”
我是條母狗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呐!!!
“不過這和我也沒什麼關系,反正你只是我的金主而已,服務你還挺讓我舒服的,要是我以後所有的客戶都是你這樣的孩子就好了啊…”
“我已經受夠身材走形的老女人了。”
“來,吃飯吧。”
學姐的表情恢復了自然,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似乎對於這件事情就如她所說的那樣根本就不關心,覺得無所謂。
“.…..”
我有些說不上來的難受,但是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昨晚在我對學姐講述了我曾經作為勇者的那些過往以後,學姐只是作為一個相當有興趣的聽眾,一點點聽我把我的故事講完,至於對於我的‘求婚’,學姐最後也沒有明確的表態,也沒有說她是否相信我所說的有關我勇者經歷的一切。
她只是模棱兩可的表示,比起現在直接讓我花錢替她贖身,還清所有債務,她更願意保持現在這種我花錢‘指名’她的模式,她表示如果想要向她求婚,先‘指名’她一個月再說吧。
那我還能怎麼辦呢?
女朋友說想要結婚可以,你先給我把車買了把房買了再准備一顆一克拉的戒指,然後我們先同居一個月試試看看我能否接受。
你怎麼辦?你能不同意嗎?
你不還是得老老實實的直接把自己的銀行卡工資卡和密碼告訴你親愛的未婚妻大人說:“都按老婆喜歡的來。”
我從來沒想到一直以來自詡東方病弱美少女的我居然有一天會把自己代入到男友的位置上,多多少少屬於是造化弄人了。
所以我理所應當的同意了,我能夠預想到從那一刻起我就會被我的學姐牽著鼻子走了。
人際交往間看不見的明爭暗斗遠比金戈相交的武斗來的復雜來的陰險,這點我早就知曉,在異世界的時候我總是習慣以力破萬法的方式來突破這種人際關系之間的阻礙。
我不懂人心,我也,莫得感情。
什麼,你說那樣的話會與世界,與人類孤立?會有人說我壞話?會有人詆毀我,輿論會指責我?社會會譴責我,我將會成為眾矢之的?
開玩笑?我會怕這些東西?反正我不要臉,你能拿我怎麼辦?我認為是對的事情,我就一定要做!
我是誰?我可是婊子勇者神使Avatar小姐,你罵任你罵,就算眾叛親離,就算沒有人理解我,覺得我是個殘忍的怪物也無所謂,反正我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我又不缺人操我,當然要是你看我不爽想要找我打架的我隨時奉陪,只要你來之前洗干淨脖子,別髒了我的鐵劍就行。
對了,記得死之前報上名號,你也不希望你的墓志銘上寫著‘挑戰高貴的神使Avatar大人失敗以後死無葬身之地的無名野狗’吧?
好,那問題來了如果用這種若即若離的曖昧方式把控著我的是我的學姐,我該怎麼辦呢?
我還能不要臉?
我還能對我的學姐掏刀子?
我只能心甘情願當被她用繩子牽著的狗。
灝薇啊灝薇!你就這點出息嗎?!!
對,我就這點出息,反正我不要臉。
自怨自艾的我像個傻逼,只好按照學姐剛剛說的話,准備吃飯。
嗚嗚嗚,學姐真好,已經把米飯和排骨湯盛好端過來放在我的面前了,不論如何我一定要娶到你!
我暗暗的下定決心,准備拿起筷子吃這學姐有生以來第一次給我做的飯。
然而接下去發生的事情幾乎就宛如要在幾秒鍾前覺得學姐真好的我的臉上狠狠的抽幾個耳刮子。
就在我將要拿起筷子的時候,坐在我旁邊的學姐卻先我一步從我手中搶走了筷子。
我不明所以的傻乎乎的看著學姐,這是要干嘛嗎!好好地干啥不讓孩子吃飯呀!
心里有一萬份委屈——臭女人就會欺負我,就仗著我喜歡你是吧!
心里凶巴巴的,張口軟趴趴的。
“…干嘛啦…”
“懲罰你。”
?
小屁股一抖,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降臨到了我的腦瓜子上。
“...不是說,不好好吃飯才懲罰的嗎?”
我小心翼翼的問到。
“我改變主意了,我現在就要懲罰不聽話的狗狗。”
焯,善變的呂人!
說著,學姐從自己的背後掏出了膠帶,以及一件白色的襯衫。
我認得出來,那是我想著自娛自樂的時候買來增加情趣的玩具,但是後來發現自己真的很害怕被綁起來所以就還一次都沒用過。
學姐是從哪把倒霉玩意兒翻出來的…
“那個…”
我欲言又止,眼神閃躲,希望學姐能夠明白我的意思,不要不知好歹,我也是有脾氣的。
但是學姐絲毫看不出我委婉的拒絕,她笑吟吟的說道。
“脫。”
言簡意賅。
現在我有點理解莎士比亞為什麼會說出那具經典的話了。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是不是偉人也會面臨這種相當尷尬的選擇?
話說…我拯救過一個世界,我是不是也算半個偉人了啊?
所以,我是脫還是不脫呢?總感覺如果在這里脫了的話,會失去什麼東西,但是不脫的話…感覺會失去更多。
“.…..”
無奈的嘆了口氣,我把自己寬松的睡衣脫了下來,漏出了羊脂玉一般白皙引以為豪的身體…畢竟這是除了錢,以及銘刻下來的記憶以外,那份勇者的工作留給我的最後的東西了——不論怎麼樣摧殘都會恢復的完美如初,如同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般的詛咒之軀。
沒辦法,誰叫我付了錢呢,如果付錢了不享受服務的話,錢不是白花了嘛!!!
對,沒錯,我是在享受服務,是學姐服務我,我要接受並且享受這個過程。
事實上我真的挺享受的,但是也挺害羞的,尤其是把我自己的小乳鴿暴露在學姐的龐然大物面前的時候,清晰地對比讓我有些無地自容。
我低著頭,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雙手環在胸前,左腳羞澀的藏在右腳後面,雙腿並得死死的。
“乖狗狗~”
學姐笑著來到我的面前,摸了摸我的小腦袋,順便拍了拍我光溜溜的小屁股,然後把白襯衫塞到我的懷里。
“穿上吧”
唔…被學姐摸頭的感覺好棒,要上癮了,感覺學姐對我做什麼我都會上癮,學姐大概天生就是和我相性吻合的生命體吧。
我默默的把寬大的白襯衫套到自己的身上,然後一顆一顆的系上扣子,理論上來說穿上白襯衫的角色會有兩種造型,一種是胸部超大,所以最上面的那一兩顆扣子不會扣上來凸顯自己的馬里亞納大海溝,如果強行扣上的話就會出現那種‘蹦嗒’的喜聞樂見的福利場景。
另一種就是把白襯衫硬生生穿成連衣裙的那種小可愛造型,領子遮住脖子,小內褲在襯衫的邊角下若隱若現,寬大的袖子中只能伸出四根可愛的小指頭,手掌都伸不出來。
而我,硬生生把這件白襯衫穿成了雨衣。
可惡啊!我為什麼一次都沒穿過這件襯衫啊!還不是因為網購的時候碼數買大了又懶得退嗎!你懂社恐人的痛苦嗎!
“噗。”
伴隨著學姐忍耐不住的笑聲,我的臉紅的和被抽了幾巴掌的屁股一樣。
“...別…別笑嘛…”
我紅著臉背著雙手,別過臉去想要把自己的表情藏在紛亂的卷發之後,用蚊子一般的聲音低聲細語。
美人猶抱琵琶半遮面,輕聲小弦切切如私語。
沒想到我這麼一說,學姐真的就停下了幸災樂禍的笑容,按照劇情來說這個時候不應該笑的更大聲嗎?
我抬頭看向學姐,沒想到此時學姐正坐在我身前的椅子上,翹著她包裹在黑色包臀喇叭褲下面的雙腿,拄著自己的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承認剛剛你有一瞬間誘惑到我了哦,騷貨,我真想把你按在地上狠狠地操你。”
“.…..”
你變了學姐,你以前可是深閨大小姐,如此粗鄙之語不應該在你總是輕泯幾萬塊錢一斤的茶葉泡的茶水的嘴巴里出現,你溫潤如水的人設呢,你高嶺之花的傲氣呢?
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學姐有這樣的S屬性呢?
雖然說這樣我也挺喜歡的就是了…話說,能不能現在就開始草窩啊?
“行了,別擺著你那一副‘能不能現在就來操我’的可憐表情了,把手背到身後去。”
糟糕,被看穿了!
我趕緊收起自己那一臉母豬相,然後按照學姐所說的,把手背到背後。
學姐則走到我的背後,然後用膠帶把我的雙手捆在背後,順帶把我的兩條腿從大腿處和腳踝處也都捆了一圈,這下我不但雙手動不了,兩條腿也只能緊緊的並在一起了。
做完這些以後,學姐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回到廚房里面,拿出了一個盛著米飯的餐盤,一邊用勺子把白菜和紅繞肉舀到米飯上面,這個時候學姐沒有看我,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因為你說…不太喜歡被人鎖住,所以我就用膠帶了,沒用你箱子里面放著的那些鎖拷,膠帶的話,你應該不要緊吧?”
等等…我連這種事情都對學姐說了?
昨天晚上喝醉了的我,你到底是怎麼樣的孬種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不是因為這句話是學姐當著我面說出來的,我根本想不到這樣輕聲細語為我考慮的學姐與剛才拷打我的惡魔學姐是同一個人。
這樣溫柔的學姐和惡魔學姐,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學姐呢?
糟糕,發情了,濕透了。
溫柔轉瞬而逝,當學姐把紅燒肉醬色的肉湯淋在香噴噴的米飯上的時候,她看向我已經恢復了那種嫌棄中帶著鄙夷的笑容。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哦小狗狗,現在趴下。”
“.…..”
如果我說謊說我接受不了的話,學姐會放過我嗎?
在趴下之前我不要臉的這樣想著,雖然思想還在抗拒,但是身體已經很誠實的蜷著赤裸的雙腿趴到了地上。
我看著學姐她赤足走到我面前,然後蹲下。原本白里透紅的細嫩腳趾因為受力而退卻了紅色,變得越發白皙,少了一絲煙火氣,多了一絲不真實的藝術感。
在學姐蹲下的時候,我聽到了學姐包臀的燈籠褲纖維被拉扯的聲音,它一定緊緊的裹住了學姐挺翹的蜜桃瓣兒,說不定現在從背後看學姐還能從她因為拉扯而裸露出來的腰間看到她褻褲的邊緣…學姐會穿什麼樣的小褲褲呢?
不對…昨天學姐穿的什麼樣的小褲褲我似乎都沒記住。
會是熱辣的丁字褲嗎?還是撩人的蕾絲花紋輕紗,還是能夠緊緊勾勒出唇瓣形狀的緊身內褲…
啊,不論是哪種,我都好興奮啊,好想看一下啊…
完了…流下來了,流下來了!即便因為被膠帶裹著夾緊了雙腿,愛液還是順著雙腿之間的縫隙流下來了…
咚。
瓷器與木質板撞擊的聲音有些清脆,學姐把那盆她親手制作的蓋飯放在了趴在地上的我的面前。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我:“這是寵物的席位,希望你能喜歡,現在吃吧。”
“要在十五分鍾內吃完,否則還會有懲罰哦~”
說完,學姐就站起身走開了,我沒聽錯的話應該是走進了我的臥室當中。
因為雙手雙腳都被捆著,如果不想像一條咸魚一樣整個人都趴在地上把臉埋進碗里吃飯的話,就只剩蜷著雙腿使勁彎腰,把胸部壓在大腿和膝蓋上,把頭盡可能低的壓下去,這樣才能夠吃到放在地上盤子里的蓋飯。
如果實在壓不下去了怎麼辦呢?
那就只好把自己的屁股翹起來一點了,就像我現在這樣。
沒辦法,如果我是星蘿那個純純正正的搓衣板的話,也許我就不需要了,但是我畢竟是自傲的A罩杯,胸前還是有點肉的,所以只好這樣了。
雖然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會很累,但是對於作為前勇者的我來說只不過是小菜一碟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別動。”
為了防止我像剛剛那樣受刺激以後條件反射一般的閃躲,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到我後面的學姐用左手揪住了我左邊的臀瓣,把我圓潤的小屁股像橡皮泥一樣捏成了別的形狀,然後向一邊掰開。
我就算回不了頭,我也能夠猜想出來現在學姐正在以什麼樣的姿勢拉開我黑色的小內褲,欣賞我光溜溜正在淌水的小桃瓣兒。
“你在干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住,我早就逃跑了,但是現在我只能拼命的扭動自己的屁股。
“明明昨天早就看光光了,現在你害羞個什麼勁兒呢。”
那不一樣!!!
但是揪著我臀瓣的學姐好像對付我這樣的小燒杯特別有經驗,在我掙脫之前她已經用她纖細的手指推著一顆嗡嗡作響的深水炸彈擠開了我的早已經不需要潤滑的小桃瓣兒,之後她甚至都不需要用多少力,我下面的這張飢渴的嘴巴就哧溜溜的自己把這顆抖動著的跳蛋吞到了最深處,跳蛋順著溫暖的腔道在學姐細長手指的推動下滑到了我蜜腔的深處,最後沒有絲毫懸念的抵在了嬌嫩的花心上。
最敏感的肉嘟嘟的小瓶口被這樣一個劇烈顫抖著的深水炸彈所接觸,快感像直流電一樣順著我的脊椎直流而上,狠狠的刺進我的腦子里。
“嗚嗚嗚嗚嗚!”
我觸電一般的仰起自己的腦袋,全身的肌肉都在刹那間繃緊,眼球無助的上翻,明明睜著眼卻要失去來自於這個世界所有的光。即便我的牙關盡職盡責的咬在一起,但是無法合攏的嘴唇根本無法阻止涎水從我的牙縫間順著嘴角流出來,和眼淚混合在一起。
如果正常情況下我應該就要這樣噴水了,但是經驗豐富的學姐在我做出這種下賤的行為之前立刻用雙頭的塞子插入了我的蜜穴和屁穴當中,這個如果不看那兩個大小不同的塞子的話簡直就好像大號創口貼一樣的塞子嚴絲合縫的通過我的蜜穴和屁穴固定在了我的私處,恰到好處的將我最隱私的部位遮蔽了起來。
但是也托這玩意兒的福,我本來要噴出的淫水全都結結實實的堵在了蜜穴里面。
“從現在起,你今天一整天都要塞著這個東西,如果它掉了,你那一肚子肮髒的淫水泄出來的話…你知道結果的吧?”
可惜我已經沒有辦法回答學姐的問題了,在高昂的高潮結束以後,我就撅著屁股一頭栽倒在了飯碗旁邊的木地板上,側著臉的小臉蛋壓在木地板上變了形,因為嘴巴合不上口水不停地淌到地板上。
然而不論是那個依舊抵在我肉乎乎的小瓶嘴上盡職盡著的抖動著的小玩具還是學姐似乎都不打算放過我。
“還有,快點把飯吃完哦,下午的話你還要去我家呢。”
說到這里,學姐又高興了起來,她說著站起身在我的屁股上輕輕的踢了一腳,然後繼續欣賞我的身體因為再次高潮,就好像熟透的基圍蝦一樣從皮膚之下翻出魅惑的桃紅色,以及無助的輕微抽搐。
“嘖…真是條…愛發情的母狗啊。”